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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回到醫院，蔣毅給外婆檢查完術後的身體情況後，被外婆喊住了。
蔣毅讓身邊的同事先去忙，他拉開一張椅子，坐到了外婆的面前微微一笑，“外婆，你捨不得我走嗎？”
外婆佈滿皺紋的臉上露出一絲慈祥的笑容，“想找你說說話。”
蔣毅知道，平時陳小熙都在，外婆找不到單獨的機會跟自己談心，他點點頭，“好，我暫時沒什麼事，就陪你聊聊天。”
“阿毅，我就知道，你會學成歸來，成為一名很出色的醫生，把外婆給治好。可是外婆最希望的，就是你跟小熙能夠重修舊好，我們小熙從小就沒了父母，很可憐，是我這個老太婆將她養大的，她很孝順，明明成績很好，可是因為我有心臟病，身體不好，她明明可以考上很好的大學，卻因為我沒有繼續她的學業。這些年，她拒絕了很多追求她的男生，我知道她心裡是有你的，不然她就不會生下那個孩子，她瞞著你，是不想影響你的學業。”
“外婆，我知道，我都知道了。”蔣毅輕聲道。
“我們小熙從小就懂事、貼心，誰娶到她就是福氣。阿毅，如果你心裡還有她，一定要挽回你們那份感情，知道嗎？”
“外婆，我答應你，我會的，我會照顧好你和小熙，還有孩子，不會再離開了。”蔣毅跟外婆作保證。
外婆欣慰地笑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還有外婆，我家裡已經大概知道了我跟小熙的情況，他們都很高興，特別是知道他們有了個孫子的事，都迫不及待要我帶小熙跟俊樹回去見面了。等你出院了，我們家長見個面，擇個好日子，我要跟小熙結婚。”蔣毅知道，他真的不想再等了。
蔣家大宅沒有多少改變，陳小熙穿著一條淡雅小花的連衣裙，溫婉可人地站在蔣毅的身邊，她面前站著的是她跟蔣毅的孩子。
雖然第一次正式見家長遲到了很多年，但每個人身上都退去了以前的棱角，多了理解與包容。
“這是我們的孫子吧……都這麼大了。”蔣父看著跟兒子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孫子，上前來握著他雙肩，激動不已。
“爺爺。”陳俊樹很有禮貌地問好。
“俊樹真有禮貌，小熙，你教育得真好。”蔣母對陳小熙是讚不絕口。
“奶奶，我本來就很乖，不用媽咪教育。”陳俊樹一臉認真地說道。
“那就是你媽咪厲害，把你生得很乖。”蔣母說完，對孫子眨眨眼。
陳小熙看一眼蔣母，微微一笑，的確，她的兒子比很多小孩都要獨立懂事，她很自豪。
趁著大家都在聊天，蔣母將陳小熙帶到了房間裡，一臉的誠懇，“小熙，當年阿姨口不擇言，說了些傷害你的話，真的很對不起你，因為我不知道你幫了阿毅那麼多……”
“阿姨，沒關條……”陳小熙早已經不把那些放心上。
“如果不是我，你就不會吃那麼多的苦，一個人養大俊樹，很不容易……”蔣母自責地抹眼淚。
“阿姨，沒事的，自從我當了媽媽以後，已經理解你當年的心情，我們當年的確是不太懂事。”陳小熙一邊幫蔣母擦眼淚，一邊安慰她。
蔣母握住了陳小熙的手，“小熙，只要你還願意接受我這個阿姨，阿姨一定好好彌補你，當你當女兒看待。”
“嗯。”陳小熙眼裡含著眼淚，用力地點點頭。
蔣母把她抱在懷裡，“以後你要改口叫我媽，不許再叫阿姨了。”
“我知道了，媽。”陳小熙羞澀地，也是幸福地，叫出了這個稱呼。
“對了，媽有禮物送你。”蔣母鬆開了陳小熙，打開了床頭的保險櫃，從裡面拿出一個古色古香的雕花木質首飾盒來。
很快，她把首飾盒打開，從裡面拿出一個碧綠通透的玉鐲來，抓起陳小熙的手就要給她戴上。
“阿姨……媽，這個太貴重，我不能要。”陳小熙縮回手，卻被蔣母一把抓緊。
“這是蔣毅的奶奶當年送我的，現在媽要送你了。”蔣母把手腕戴到了陳小熙的手腕上，發現跟她真的很合適。
“可是……”陳小熙還是覺得禮物太貴重，不能收。
蔣母重新抱緊陳小熙，“這不是媽對你的補償，是媽對你的認可，媽是真把你當女兒的。”
陳小熙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媽，老婆，出來了，等一下去接外婆，吃完晚飯，就要商量婚禮的事情了。”蔣毅進門，卻不小心撞到母親跟陳小熙抱在一起的這一幕，顯得有些驚訝。
“我跟媽在說話，你就不能敲門再進來嗎？”陳小熙紅著臉道。
“叫媽叫得這麼親熱，說，你們在聊些什麼？”蔣毅故意打趣陳小熙。
“不告訴你！”陳小熙對蔣毅扮個鬼臉。
蔣毅撇撇嘴，不滿道：“不說的話，今晚再罰你！”
“你敢罰小熙，我就罰你！”蔣母對她的准兒媳婦可是很維護。
“媽，我罰她多給你生幾個孫子，不好嗎？”蔣毅一臉討好。
蔣母忍不住一笑，“那倒是一樁好事。”
“媽！”陳小熙羞紅了臉，拿這一唱一和的母子兩人沒辦法。
蔣毅上前擁住陳小熙的肩膀，看著她的雙眼裡是藏也藏不住的情意，“都要嫁我了，給我多生幾個小孩，不是很正常嗎？”
陳小熙抬手捂住蔣毅的嘴，“不許再說了。”
“好，那就只做不說好了。”蔣毅說著話，已經狂吻她手心。
“你們兩個能不能等回自己房間再秀恩愛？媽都受不了了！”蔣母難得地開玩笑。
三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整個房間裡都是溫馨愉快的氛圍。
醫院舉辦活動這天，這一次讓大家大跌眼鏡的是，一向不愛湊熱鬧的蔣毅竟然同意參加，這個爆炸性的消息讓這次能參加活動的未婚女性醫護人員歡喜雀躍，都想趁機跟蔣毅有單獨相處的機儘管，也有壞消息相伴而來說，蔣毅早已經心有所屬，甚至連兒子都有了。
要從醫院出發到活動地點時，因為醫院安排的車子位置不夠，所以蔣毅的車也得載上幾個同事，這時楊青打開了副駕駛座的門，準備上車。
“抱歉，這位置上已經有人了。”蔣毅絲毫不客氣地提醒道。
“呢，人不是都齊了嗎？”楊青還是想爭取一下。
“我帶家屬。”蔣毅坦白道。
楊青有些不情不願地回到後面的位置。
“蔣醫生，難道說那個病人家屬真的是你的……”坐在後面座位上的同事因為不知道蔣毅跟陳小熙的關係，有些吞吞吐吐。
“我老婆。”蔣毅這樣說的時候，眼前已經浮現陳小熙那可愛模樣，不經意間他嘴角上揚。
“天啊，你什麼時候結的婚？”車子裡頓時亂成一鍋粥，畢竟這個新聞太勁爆。以前只是沒有多大依據的傳言，如今真的經當事人確定下來。
“十一年前，我就已經決定非她不娶了。”蔣毅啟動了車子，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見到她。
“我們聽說她孩子都生了，是不是真的？”另一個同事很八卦地問。
“嗯，不過我們的婚禮返了點，到時我會通知你們的。”蔣毅語氣很平靜，卻一臉的篤定，讓同事們對他的新娘羡慕不已，特別是楊青，已經有些小嫉妒，可是她能怎麼辦，蔣毅給人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
不久，車子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大宅子門口停下，一抹靚麗倩影已經等在門外。
大家總算正式一睹蔣毅的所愛的芳容，她笑容和煦如春風，看到車子停下，她拉開車門上了車。
“你早上幹嘛不叫醒我，非得又跑回來一趟來接我。”陳小熙沒有注意到車後座有人，邊系安全帶邊用撒嬌的口吻對蔣毅抱怨道。
“你還沒唾醒，我不捨得叫醒你。”蔣毅一點都不理會後座上的人，只顧跟他老婆講話。
“都怪你，昨天晚上……”
“噓。”陳小熙話還沒講完，就被蔣毅給打斷了。
在蔣毅眼神示意下，陳小熙回過頭，看到後座上的人，她嚇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
她跟他們揮揮手，“你……你們好。”
“你們繼續聊天就好，不用在意我們的，就當我們是空氣好了。”大家識趣道。
蔣毅忍不住笑出聲來，陳小熙紅著臉瞪他一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真的糗死了！
一個小時的車程，終於到了民宿，醫院裡的其他人都已經集中在一起了。
下了車，蔣毅幫陳小熙提行李，兩人一同走進民宿，這次活動的地址實在太巧，蔣毅知道後，不由分說就報了名，而且後面備註了家屬。
領著陳小熙走進他們曾經住過的房間，多年前的情景再現，蔣毅放下行李，將陳小熙抱住，親昵的吻落在她發間，她額上。
“別閑了，還要出去集合。”陳小熙紅著臉要推開他。
“我已經跟負責人說了，我昨晚睡不好，先休息，晚上再參加活動。”蔣毅笑得很壞。
“討厭，你一定是故意的！”陳小熙雙手握拳捶在蔣毅胸口，但力度很溫柔。
蔣毅握著她雙手手腕，將她推到了牆邊，他低頭便吻住她粉嫩的唇瓣，貪婪地吮吸她的甜蜜，對她，他是怎麼要都要不夠。
陳小熙迎合蔣毅的吻，目光迷離，這一切於她而言，就像夢一樣，但卻是真實的，他們又回到了起點的地方，但他們仍然相愛。
吻得足夠，蔣毅鬆開她的唇，大手捧著她的臉，看著她紅潤的唇瓣，看著她領口處誘人的小乳溝，他大手從她的臉滑到她的頸間，再滑入她的領口，撫住她一側柔軟胸脯，盈盈一握之間，是他不捨得放手的溫柔。
晚上的燒烤活動辦得很熱鬧，蔣毅坐在烤火的旁邊，不理會油煙味給陳小熙烤魚。
他們在床上做了一個下午，的確消耗不少體力，所以得補充體能，晚上再繼續。
陳小熙換了一條豎紋村衫和一條牛仔褲，卻絲毫不掩蓋她曼妙的身材，她坐在蔣毅面前的位置托著下巴看著他，等著吃魚。
蔣毅的同事們都很識趣地不做電燈泡，本來熱熱閑鬧的坐滿人，不經意間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咦，人怎麼都跑光了？”陳小熙環顧四周，發現大家已經在不遠處聊天嬉鬧。
“只有我們兩個，不好嗎？”蔣毅一邊翻動著烤魚，一邊和她搭話。
“我好餓，你快點烤啦！”陳小熙已經等得有點不耐煩了。
“快了，肉要烤熟。”蔣毅可是很有耐心。
“哇，阿毅，你烤的魚真香。”楊青坐到了蔣毅的旁邊，只要他還沒結婚，她都還是很有自信自己有機會。
“還好。”蔣毅對楊青是禮貌的態度。
“我好想吃，能不能幫我烤？”楊青雙手交握，一副哀求的樣子。
陳小熙有點吃醋，噘起她可愛的小嘴。
蔣毅不能失了他紳士風度，只是他站了起來，繞過了烤爐，坐到了陳小熙身邊的位子，“給你烤當然可以，可是我得先給我老婆烤好。”
楊青臉色不大好看，可是還是牽強地笑著，不甘心就這樣認輸，突然她瞥見陳小熙手腕上的玉鐲，不由得流露喜歡，“小熙，你手鐲哪裡買的，好漂亮！”
陳小熙摸一下手鐲，雙眼望向蔣毅，“是阿毅媽媽送的。”
“小熙，我就奇怪了，媽怎麼這麼偏心，我幾個嫂子都沒有，她就把這傳家之寶給你一個人。”
蔣毅烤著魚，感覺很費解。
陳小熙莞爾一笑，“那你得好好對我，不然小心你媽揍你。”
“你放心，魚都給你烤好了。”蔣毅將手中烤好的魚遞給陳小熙。
“謝謝。”陳小熙接過，卻不急著去吃，而是遞給楊青，“你吃吧，我等下一條。”
蔣毅看她一眼，卻不說什麼，繼續烤他的魚。
這下輪到楊青不好意思了，因為從陳小熙的謙讓中，她看得出來，陳小熙不是她認為的那種小家子氣的女生。
“你拿著啊，要不然阿毅慢吞吞的，又得等好久。”陳小熙知道，之前她對楊青和蔣毅之間的關係有過誤會，所以傷心難過，可是如今誤會已經澄清，她也看到蔣毅的真心，所以也不再介懷。
只是出於女人的小敏感，她希望蔣毅跟對方保持距離，而蔣毅也做到了。
“謝謝……”楊青接過魚，心情很複雜。
“來，先把這烤雞翅吃了，等一下再給你魚。”蔣毅很快把手中的雞翅遞給陳小熙。
“你最好了！”陳小熙接過雞翅，臉上的笑燦如桃花。
“不要只說我好，要行動表示一下。”蔣毅旁若無人地把臉湊過去。
陳小熙親了他一口，然後開始吃雞翅。
蔣毅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幸福笑容，“你慢點吃，小心燙。”
“知道了。”陳小熙邊吃邊應他。
楊青看著眼前這一對，他們無意秀恩愛，但他們的感情在每一個小細節裡，都顯得真摯動人。
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插足的餘地，她悻悻地離開，讓他們可以有一個眼裡只有彼此的美好夜晚。
夜深了，客房浴室裡面水聲嘩嘩響，赤裸著的兩個身體交纏著，任憑水花從頭頂灑落，柔和的燈光下，是一幅曖昧的回面。
“好了，換我幫你洗澡。”陳小熙肌膚離開蔣毅，轉身把沐浴乳倒入掌心，泡沫揉開後，她踮起腳尖，神情認真地抹在蔣毅身上。
蔣毅幫陳小熙撥開濕漉漉地貼在她臉龐上的黑髮，隨即手臂搭在她肩上，他的吻不時地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滿是寵溺。
“老婆……”他輕喚一聲，聲音充滿磁性。
“嗯？”陳小熙專注在自己手頭上的事情上，輕輕地應了他一聲。
“老婆……”蔣毅又喚了一聲。
“千嘛？”陳小熙抬眸看著他，好奇地問道。
“老婆，你後面是什麼？”蔣毅裝作緊張的樣子盯著她身後。
陳小熙撲到蔣毅懷裡，緊張地回過頭，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你又來嚇我？”她笑駡著，雙手握拳捶在他胸口。
“為什麼那麼多年過去了，你膽子還是這麼小？”蔣毅笑得很開心。
“誰教你故弄玄虛來嚇我？”陳小熙咬著粉唇，他就是欠打。
“讓我聽聽看，心跳是不是特別快。”蔣毅低下頭，耳朵貼在陳小熙柔軟的左心房。
“沒有……”陳小熱準備推開他，但蔣毅已經在她胸前輕輕地啃咬著她敏感的部位，讓她欲罷不能。
蔣毅把她攔腰抱起，大步往浴室門外走去。
臥裡，很快又是一幅香豔的畫面。
這一夜，註定又是一個不眠夜……
盛大的婚禮過後，生活本該歸於平淡，但蔣毅與陳小熙卻沒有一絲激情退去的跡象，每一晚他們都愛得筋疲力盡，才相擁睡去。
晚上從浴室出來，陳小熙一邊擦拭頭髮，一邊走到客廳，看到蔣毅跟他們的兒子正在打電玩，父子兩人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
她微微一笑，幸福溢於言表。婚前的她還在擔心，兩人這麼多年才相認，會讓蔣毅跟兒子之間有隔閡，可是之後她發現她的擔心是多餘的。蔣毅跟他兒子很有默契，兒子也把他爸爸當偶像。
她很想知道他們父子倆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怎麼交談的，於是躡手躡腳地走到他們身後的沙發上坐下，準備偷聽他們說話。
“爸爸，大BOSS出來了，你快殺它呀！”兒子激動地大叫。
“不要急，你爸當年電玩高手的名號可不是假的！”蔣毅倒是非常冷靜，畢竟當年他可是經常蹺課去打電玩。
“哇，爸爸，你好厲害哦！”蔣俊樹對他的爸爸是一臉的膜拜。
“爸爸當然厲害了，而且這個遊戲是爸爸當年的強項。”蔣毅對兒子說著自己的滅風史，一臉的自豪。
“是爸爸念書的時候嗎？我覺得你搞定媽咪，才是最最厲害的。”蔣俊樹煞有介事的樣子說道。
“那當然了。”搞定陳小熙，是他一直引以為傲的事情，畢竟她的追求者不在少數。
“媽咪是個囉嗦婆，爸爸，辛苦你了。”蔣俊樹跟爸爸想的完全不是同一方向。
“哈哈，那倒是……”蔣毅聽到兒子這麼形容陳小熙，忍不住笑了。
“你們兩個！”陳小熙板起臉，“幹嘛要偷偷講我的壞話？”
父子倆被身後陳小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一跳。
“爸爸，我明天還要上課，我先回房唾覺了。”蔣俊樹很識趣地想開溜。
“臭小子你先給我站住！”陳小熙想要逮住兒子教訓他一頓，可蔣毅從她身後一把抱住了她。
“好啦，兒子是無心的，我們回房吧。”
“才不是，你就會慣著他……”陳小熙氣呼呼地說道。
“我也慣著你。”蔣毅將陳小熙攔腰抱起，“走，回房好好寵你。”
陳小熙翻了個白眼，“才不要你來寵，還讓不讓人唾了？”
“這不是要把這些年欠你的都補回來嗎？”蔣毅邊說著，邊咬著陳小熙的耳朵。
“我不要……”陳小熙在蔣毅懷裡亂蹬雙腿。
蔣毅抱她走迸房間，踢上了房門，把她扔到床上，他開始脫衣。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不想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
高潮過後，蔣毅倒在陳小熙的身上，仍然緊密相連的兩個身體交疊在一起，快感的餘波讓兩人的身體顫慄著。
蔣毅撥去了陳小熙臉上的髮絲，他熱切的吻落在她眼睛上，她臉頰上，她唇角，明明知道她累到動彈不得，可是他仍然熱情高漲，吻她，將她身上吻個遍。
或許，這都不夠表達他對她的深情，但他有一輩子時間來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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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12-18 00:20: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