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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唷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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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五歲寶寶是惡魔》作者:吳笑笑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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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8-15 15:03:13 |只看該作者
奪子大戰卷 029火焰鳳梨

  藍長歌皺眉想著,這是誰啊,如此放肆,那個壞脾氣的王爺竟能忍他,難道他比王爺還大?皇上?這想法倒把她嚇了一跳,不可能吧?移步走進亭子裡,身後跟著的小鳳欲上前,刀光和劍影一伸手擋在了外面,長歌示意小鳳就呆在外面等她。

  八角玲瓏的秋楓亭裡端坐著三個男人,這三個男人有兩個是她見過的,一個是她那惹人厭的相公,一個是騙子花祁寒,剩下一個卻是她不認識的,瞧那眉眼間的神韻,卻有三分和獨狐桀相似,另有七分天生尊貴,駕凌於別人之上的氣勢,一身明黃亮麗的錦袍說明他仍是當今的皇上,獨狐蒼,剛才就是他的笑聲吧。

  三個人三雙眼睛齊刷刷的望著藍長歌,藍長歌福了下身子請安。

  「請恕妾身無禮,擾亂了王爺待客。」

  獨狐桀凝眸望著下蹲著的女人,幾日未見,竟有幾分想念,她依舊靈氣逼人,俏皮可愛。

  「起來吧,過來見過皇上吧,」

  藍長歌並未起身,照舊福了一下身子。

  「小女子藍長歌見過皇上,」卻是不驚不詐,獨狐蒼倒是來了興趣,這女子蠻有趣的,聽說皇弟拿她毫無辦法,看來定是一個鬼靈精怪的丫頭。

  「起來吧,」獨狐蒼一擺手,長歌起身,立在花亭邊,只見三個男人的面前放著一盆花,長歌再看一眼,是的,那是一盆花,以前她在花店裡打工,學了很多有關花卉的技巧,而且她本人特別喜歡各種各樣的花草,只是這三個大男人對著一盆花幹什麼?長歌奇怪,冒似三個人還很苦惱,不過這關她什麼事?

  花祁寒從長歌進來,那雙亮眸就盯在她的身上,想知道她還如當初一樣想離開王府嗎,如果她仍想走,他可以帶她們走,只是她為什麼好像當他是透明人一般,這讓他氣惱,想起大街上相遇的那一次,她把他當成一個俠客時,巧笑嫣然的對著他,那嬌顏令他難忘。

  藍長歌知道花祁寒在看她,王爺在看她,皇上在看她,這些男人都盯著她看什麼?她身上又沒花沒朵的,還是看他們的花去吧,微福了下身子。

  「王爺,妾身告退了,」

  獨狐桀點頭准了,誰叫邊上的兩個男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已的女人,這讓他不舒服,這女人有這麼好嗎?皇兄第一眼看見,眼裡便有了激賞,從不近女色的花大公子更好似貓見了老鼠似的,搞清楚,她可是他獨狐桀的女人。

  藍長歌得了獨狐桀的准,忙彎腰福了一下身子,退出去,一腳跨出亭子,一邊念了一句。

  「三個大男人捧著一盆花看半天,是不是有病啊。」

  雖然她說的極小聲,可是對於亭子裡三個練武的大男人來說不亞於天籟之音,尤其是皇上獨狐蒼,眼看雲霓國的皇子氣焰漲了起來,自個兒卻毫無辦法,只因為整個天諾皇朝沒有人識得此物是何品種,此刻竟聽到藍長歌說是花,怎能不激動。

  「回來,」獨狐蒼一聲喝,亭子外面另立著的幾個侍衛伸出手擋住長歌的去路。

  藍長歌聽出那是皇上老大下的命令,看來這幾個人是皇上的狗腿子了,只是皇上叫她幹什麼?無奈的回身,再次走進亭子,心裡氣惱,臉上一副可人的表情,誰讓人家是皇上來著。

  「不知皇上喚小女子何事?」

  獨狐蒼利眸一閃,唇角浮起淺笑。

  「把你剛才的話說一遍,」

  藍長歌一聽皇上的話,呆愣愣的想著,難道剛才我罵他們來著,沒有啊,讓我說什麼?委屈的嘟起嘴。

  「皇上,小女子什麼也沒說啊,難道小女子哪一句話觸怒了聖駕不成?」

  再想,仍是沒有啊,我什麼話可都沒說,你們這幾個大男人不要想賴。

  獨狐桀知道這丫頭有點後知後覺的毛病,忙出聲提醒她。

  「剛才你說三個大男人盯著一盆花看是不是有病啊?」

  藍長歌一聽,原來自已剛剛真的罵了來著,明明是心裡暗念著的,他們都能聽見啊,老天啊,下次話都不能說了,只能在心裡腹非啊。

  「請皇上恕罪,小女子千不該萬不該口無遮攔,請皇上懲罰吧,」藍長歌一臉的視死如歸,她可憐的腦袋啊,聽說古代的皇帝都是說翻臉就翻臉的。

  獨狐蒼凌角分明的唇微開啟,帶著幾分冷冽,幾分威脅。

  「如果你能告訴朕這是什麼花?朕就饒你一命,」

  藍長歌聽到皇上的話,一臉驚喜,那裡知道這幾個男人日思夜想的就是這個問題,還欣喜莫名的睜著大眼睛,激動的給皇上叩了個頭。

  「謝皇上。」

  藍長歌站起身,走到石桌前,看著眼前的一盆花。

  「這種花應該叫火焰鳳梨,是熱帶地區的一種花,花期在每年的九月到十月份,花開為紅色,蕊為黃色,此花艷而不妖,雍擁華貴。」

  「火焰鳳梨?」三個男人一呆,好雅致的名字,還未到開花時期,難怪他們怎麼看都不知道是什麼植物,只是這女人怎麼會認識這些花呢?

  「你怎麼會認識這些花呢?」獨狐桀話裡有驚喜,想不到這女人竟然如此聰慧,這難題可困擾了皇上多少日子。

  藍長歌一福身子,不深不淺的說。

  「妾身認識的花還有很多呢,難道都要告訴王爺不成,」態度雖然無禮,可獨狐桀一點也不生氣,倒是滿臉驚喜,她說還認識很多花,那麼皇宮裡剩下的兩盆花她也是識得的了,獨狐桀掃過皇上和花祁寒,另兩人都同樣是驚奇,想不到這小小的義親王夫人竟然是精通花卉的奇人,若不是今日來義親王府只怕就錯過了這等奇人。

  皇上獨狐蒼高深莫測的眼眸中閃過暗芒:「義親王,明日帶夫人一起進宮吧,這兩日太后念叨著想念她的孫兒了,」

  獨狐桀忙垂首應了一聲:「是,皇上,」

  獨狐蒼起身領著花祁寒走出去,後者手裡捧著那盆火焰鳳梨,臨去時再看了長歌一眼,強壓下心內不捨,緊跟著皇上的身後走了出去。

  亭子裡,獨狐桀緊盯著藍長歌,她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令他有不斷挖掘的興趣。

  有時候美得空靈,有時候倔得炫耀,有時候俏麗的震憾人心,每一種她都是一種風情,天生出這樣一個矛盾的女人,卻讓人移不開視線,可惜她此刻一顆心還不屬於他吧,他一定要讓她心悅誠服的呆在他身邊。

  藍長歌不知道這男人一臉變幻莫測是什麼意思,心驚膽顫的福了一下身子。

  「王爺,妾身先下去了,」

  獨狐桀點頭,望著那女人跑得比兔子還快,他做人是不是很失敗,讓自已的女人討厭成這樣,仰天苦笑,但他絕不放棄,她是屬於他的。

  他看出了皇上眼裡的興趣,他也知道花大公子對她有意思,為什麼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卻處處引人注目呢,只要是見過她的男人都逃脫不了她身上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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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8-15 15:03:55 |只看該作者
奪子大戰卷 030明日進宮

  藍長歌一邊跑一邊想著,幸好今兒個我認得這花,要不然腦袋都搬家了,身後跟著的小鳳連聲的喊:「夫人,你慢點,小心摔著了,又沒人追你。」

  對啊,又沒人追她,還有剛才明明是他們不認識那些花來著,自個兒中了人家的計,搞得好像多感激人家皇帝老大,應該是他們感激她才對,藍長歌總算想清楚了這一層道理,可惜有點晚了,嗚嗚,真有點欲哭無淚了,剛才應該跟那個皇帝要賞賜才對。

  小鳳看長歌停下身子一臉的鬱結,擔心的望著夫人不斷變換的臉色,剛才在亭子裡見過的那個男人是誰呢?害得夫人一驚一咋的。

  「夫人怎麼了?」關心的問。

  長歌趕忙搖頭,這種事說出去太丟臉了,不過明日能進宮也是不錯的,整日呆在這明月居裡快悶壞了,好想看看皇宮有多大,有多漂亮,想到這個長歌又高興起來,眉眼含笑。

  「明兒個咱們進宮。」

  「進宮?幹什麼?」小鳳也很高興,但是皇宮可不是人人可以進的,尤其是夫人還只是個側妃,要想進皇宮只有王妃才能去。

  「太后想她孫子了,所以我們進宮去。」藍長歌領著小鳳進偏殿。

  兒子已經醒了,一看娘親滿眼笑,知道有什麼好事,一臉焦急又難以開口,長歌瞭解的拍拍他的小臉蛋接過來。

  「奶娘,你去息著吧,輕塵讓我和小鳳帶會兒。」

  奶娘高興的下去休息,小王爺越來越難帶了,明明只是五個多月大的小嬰兒,有時候那脾氣實在不敢恭諱,動不動就甩東西,扔瓶子,有時候想夫人了,就用牙咬人,雖然才五個多月大,已長出了兩顆乳牙,咬起人來那才是鑽心的疼,若不是看夫人的面子,她真想甩他一巴掌,反正他又不會說話,打了他誰知道,不過夫人人真好,她還是捨不得打他呢,忍了吧,好在夫人常讓她休息,她還是願意帶著小王爺的。

  「娘,你怎麼這麼高興?」輕塵一看到娘親的笑臉迫不及待的問,娘親笑起來,眉眼彎彎的好漂亮噢。

  「明日咱們娘倆進宮去玩。」長歌飛快的開口。

  果然輕塵也是一臉高興:「你說咱們進宮去玩嗎?為什麼能進宮?」

  「聽說你皇奶奶想你了,所以我們就進宮去玩了,」藍長歌理所當然的說著,一邊抱著兒子往雕花椅上坐去。

  輕塵越來越大了,五個多月了,長歌不由得感贊,她們來古代有五個多月了,還不知道外面是怎樣一番天地呢,明日進宮也好,可以看看皇宮是什麼樣子,就是日後逃出去,也有了炫耀的資本了。

  「皇奶奶,」輕塵想起上次那個賞東西的女人,噢,還有那個長得像明星的皇后娘娘,那才是美人一個,色鬼輕塵口水都要下來啦。

  「好啊,明日進宮。」輕塵用力的點頭,馬上想到一個問題。

  「那男人也去嗎?」

  藍長歌知道他說的是誰?點頭,心情鬱悶,為什麼到哪裡都有那個男人呢?他除了能影響人的心情,還有什麼作用啊。

  「嗯,要不然咱們怎麼去呢?」無奈的口氣,外加一臉的不情願。

  「好了,不想那麼多了,」輕塵伸出小手摸摸娘的臉蛋,真好摸,像絲綢一樣光滑。

  「我們應該想想從皇宮裡撈些什麼比較划算?」輕塵建議。

  藍長歌立刻點頭贊同,小鳳一臉的驚恐,這母子倆都瘋了,竟然想從皇宮裡撈好處,明兒個她可不可以不要去。

  「夫人,明日小鳳可不可以留在王府裡?」

  「不行,」兩母子異口同聲的拒絕了小鳳的要求。

  藍長歌想起兒子的無敵招牌笑臉,好像太后特別喜歡,這次兒子一定要更賣力一些,那笑要更甜一些。

  「兒子,這次咱們就靠你的了,太后娘娘可是特別喜歡你的,你可要好好表現。」

  長歌拍著兒子的肩膀,很哥們義氣的豪爽,輕塵不滿的抗議。

  「娘親,兒子才五個多月大一點,你不要總是拍著我,」輕塵被娘親拍得咳了兩聲,這死女人難道看不到他這麼小這麼柔弱嗎?還總是忘了他的年齡不斷的催殘他。

  長歌乾笑兩聲,她是不是很壞,幹嘛總是欺負我們家的輕塵呢。

  「好了,我讓你拍兩下抵抵吧,」長歌一副無賴的口氣,輕塵望了望自已的小手,再看看娘親的肩膀,究竟是誰比較吃虧一點,搞不好自已的手還打疼了呢,好吧,好男不跟惡女鬥。

  「算了,好男不跟惡女鬥,這次饒過你了,」輕塵完全是無奈沒辦法的口氣,誰叫自已人小呢,只好遭人欺負了,水汪汪的眼睛,紅通通的小嘴兒蹙起,十分的惹人憐愛,藍長歌見了一下子來了興趣。

  「兒子,明兒個你就這麼的去勾引你那皇奶奶吧,保準騙到一堆東西。」

  「真的,」輕塵也來了興趣,明兒個一定要騙到那老太婆,而且不騙她騙誰,誰讓她不生出個好兒子來著,害得娘親總是被那個男人懲罰。

  小鳳看著一大一小的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討論著怎麼去騙太后,差點聽得吐血,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還是出去透口氣吧,走了出去,身後的兩個人還莫名其妙的望著她。

  「小鳳怎麼了?」長歌奇怪的問兒子。

  輕塵不屑的搖頭:「她好像踩到大便了,一臉臭臭的。」

  頓時兩母子笑起來,要是小鳳聽見指不定怎麼和她們吵呢?

  鳳閣裡,花纖月一臉墨黑的聽著貼身丫頭墨玉的話,頭上快著火冒煙了。

  「你聽清楚了,明兒個王爺要帶那賤女人進宮。」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人大卸八塊。

  「是的,王妃,聽說是皇上的口諭,太后娘娘想自個兒的孫子了,讓王爺帶那個女人和小王爺進宮。」

  墨玉眼看著王妃臉都氣得走色了,可是作為忠心的丫頭,她有一說一,自然不能隱瞞主子。

  「獨狐桀,你太過份了,這只能加速那個女人的死罷了,」花纖月銀牙一咬,揮手打碎一個茶杯,一張嬌顏猙獰恐怖得可怕,陰森森的望向墨玉。

  「我讓你找的人呢?找到了嗎?」

  「回王妃,已經找到了,只是他們要價太大,聽說他們出手一次,一條人命要十萬兩銀子,」墨玉恭敬的回話。

  「給他們二十萬兩,大人小孩一個不留,只要能殺了那個女人和那個可惡的孽子,給多少我都心甘情願。」

  「是的,王妃,奴婢這就去辦,」墨玉匆匆的退了出去。

  花纖月纖細白晰的玉手輕輕的摩娑著手裡的碧玉龍鳳簪,這是當日獨狐桀送她的禮物,她一直珍惜的收藏著,可如今東西仍在,卻物是人非,一咬牙鳳簪折成兩截,獨狐桀,我的心猶如此簪,再難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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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8-15 15:04:16 |只看該作者
奪子大戰卷 031今日進宮

  第二天一早,長歌早早就盥洗完畢,淡綠的翠煙衫,散發著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雪白的水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索,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好一個俏麗亮眼的佳人,小鳳看著讚歎:「夫人真是太美了,」

  藍長歌俏臉緋紅,有點不好意思了,不就穿了一件亮眼的衣服嗎?真的這麼有差別嗎?

  「美人可不是我一個,這王府裡馬上又會增加一個了,」藍長歌想起獨狐桀要納的小妾柳舞兒,那才是得天獨厚的一個美人,只可惜做了一個小妾。

  奶娘抱著小輕塵走進來。

  今日裡輕塵也是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嬰兒,穿著皇宮裡賞賜下來的雪錦千蠶絲做成的小錦袍,整個人看上去可愛得讓人想咬一口,外加上他今日的好心情,眉開眼笑,那水眸晶亮似天上的星辰,長長透明的蝶翅睫毛眨動一下,盛著一對黑葡萄,俏挺的小鼻子,時不時的皺一下,小嘴兒笑彎彎的像花瓣,凡是看到的人莫不被吸進那雙醉人的瞳孔中。

  只有小鳳知道那俊美下是怎樣的邪惡,越是這種時候,越是某個人被算計了,她還是潔身自保吧。

  夏總管走進來稟報:「夫人,王爺在府門外候著了,」

  長歌對鏡照了一下,一切都好,才領著丫頭奶娘和自個的兒子浩浩蕩蕩的往王府大門外走去。

  府門外,停著一輛高大豪華裝飾秀美的輦車,藍長歌走出去,早有傭僕過來,放好腳凳,小鳳扶著夫人上了輦車,奶娘也抱著輕塵坐進去。

  王爺獨狐桀一直立在輦車邊,他看到一身亮麗的長歌,今日的她多了嫵媚,眼光流轉間,春風化雨露,讓人看一眼都移不開視線。

  等到長歌上了車,輦車緩緩的向前駛去。

  獨狐桀一直緊隨著輦車,雙眸似有意,似無意的望向輦車的窗簾處,可惜那簾子下的人紋絲未動,惹得他一個氣惱,一拉韁繩疾駛到前面去,就在他離去時,一雙纖細如玉的白晰小手掀起簾子望向外面。

  天子腳下的京都,繁榮昌盛,街道兩邊,商舖林立,青樓楚館,茶莊酒肆多得數不勝數,各種各樣的小販穿插其中,喲喝聲此起彼落,寶馬香車滑過,雖是早市,依然熱鬧異常。

  小輕塵從未看過古代的街道,咋一看,心裡一高興,忘了自個兒的禁忌,張嘴便叫了一聲:「娘,」

  藍長歌一驚,放下車簾,小鳳也心驚膽顫的望過去,兩個人生怕奶娘覺得有異,誰知那婦人卻高興的睜大眼。

  「小王爺會說話了,夫人,小王爺太聰明了,他會說話了,」

  長歌鬆了一口氣,幸好奶娘只是以為他聰明,而沒有往別的地方去想,忙開口。

  「都是奶娘的功勞,我們塵兒長大了,一定要孝順奶娘,」

  奶娘聽夫人這樣說,倒是不好意思了,夫人對下人一向體恤,她們可都願意服侍夫人,就是王府裡別處的丫頭,有哪一個不羨慕她的。

  「夫人太客氣了,這都是夫人教導有功。」

  小輕塵眨巴著眼睛冷哼,當然是我娘的功勞了,若不是為了我娘,我會到這裡當個什麼小王爺,不稀憾,鼻孔朝天。

  長歌從奶娘手裡接過兒子,乘機瞪了他一眼,警告他自覺點,小輕塵不以為意的笑了一下,伸出小手摟住娘親的脖子,叭的親了一下。

  奶娘看著高興的說:「小王爺和夫人感情真好。」

  這句話說的倒是真的,長歌和小輕塵兩個人默念。

  輦車行了有半日功夫,終於到了外宮門,朱紅色高大的宮門前,立著一溜兒軟轎,每乘軟轎前都立著四個眉清目秀的太監。

  獨狐桀率行從馬上下來,上了最前面的軟轎,長歌抱著兒子尾隨其後,上了另一乘轎子,奶娘和小鳳也各自乘了一頂轎子。

  小太監抬起轎子,飛快的行走在平坦寬敞的皇宮內徑中。

  長歌掀簾往外看,只見宮牆環抱,瓦簷翻飛,金色琉璃瓦折射出無數耀眼的光華。

  穿過長長的石徑,眼前頓時一亮。

  佳木蔥綠,奇花散漫,清溪瀉玉,三步一亭,五步一橋,這裡大概就是後宮了。

  轎子抬到一座高大的宮殿前面停了下來,獨狐桀從轎中走下來,長歌也在小鳳的攙扶下走出軟轎,抬頭望了一下獨狐桀,兩個人自然的走到一起。

  碧游宮,太后的住所,四個嬤嬤一見他們早飛快的迎了上來。

  「給義親王和夫人請安,」獨狐桀忙伸出手扶起嬤嬤,這些嬤嬤都是太后的貼身丫頭,照顧著獨狐桀長大,所以獨狐桀對她們很客氣。

  四個嬤嬤起身領著獨狐桀和長歌往太后的宮中走去。

  碧游宮裡,珠蓮搖動,紗幔飄飛,麝香纏繞,太監宮女嬤嬤分立兩旁。

  高座在鳳椅之上的不正是太后老人家嗎?身旁陪著皇后娘娘,下坐著幾個妃嬪,獨狐桀領著長歌跪下給太后請安。

  「兒臣給母后請安了。」

  太后看到小輕塵,早高興的合不擾嘴了,手擺擺:「你們起來吧,快把我的小金孫兒抱過來,」太后也不去招呼兒子媳婦,只吩咐了嬤嬤把小輕塵抱過去。

  輕塵一到太后的手裡,那小臉兒笑得跟朵花似的,這太后越發的喜歡了,出聲吩咐了幾個妃嬪都瞧瞧。

  一堆人圍到太后身邊去逗弄孫子去了,扔下獨狐桀和長歌立在宮殿中。

  正在這時,宮門外響起一聲尖細的聲音:「皇上駕到,」

  皇后娘娘一聽,忙領著眾妃嬪跪下迎接皇上,太監宮女的跪了一地,獨狐桀和長歌也跪下迎接皇上。

  一道明黃的身影跨進宮中,魅惑人心的笑聲響起:「這裡好熱鬧啊,都起來吧,」

  皇后緩緩的起身,妃嬪次之,餘者才起身。

  皇上端坐到太后身邊,穿過眾人的視線望向長歌,今日的小丫頭一身淡綠色的服飾,倒像那踏著綠波而來的仙子,皇上性感的唇角揚起,噙著笑。

  「義親王和夫人來了。」

  獨狐桀點了一下頭,長歌想到昨天自已吃的虧,明明是自個兒幫他們解了圍,倒搞得像自已佔了便宜似的,不滿的嘟起嘴,皇上只覺胸中一熱,不免婉惜,為什麼這個女人是皇弟的女人呢。

  太后看皇上的視線熱切的盯著長歌看,心下一驚,忙出聲:「皇兒,來看看我的孫子,你也該多多寵幸後宮,讓哀家多些金孫。」

  現下裡皇上只有一個皇子,出自皇后的肚皮,另有兩個小公主,一出自黃昭儀的肚子,一出自吳淑媛的肚子,後宮妃嬪眾多,但皇上大部分都未臨幸,所以太后才會說話,皇上本該雨露均占,要不然那些芳華正茂的女子即不是虛度了一生嗎?

  皇上應了一聲,掉頭望向太后手裡的小輕塵,長得和皇弟十分神似,不禁看得出神,脫口而出:「這小子天生聰慧相,只怕長大了是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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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8-15 15:04:39 |只看該作者
奪子大戰卷 032奇異花草

  皇上的誇讚聲剛落,長歌和獨狐桀一起跪下:「謝皇上誇獎,」說完兩個人彼此看了一眼,好像從沒有像今日這般默契過,獨狐桀臉上浮起淺淺的興奮,可惜長歌一臉不屑的掉轉頭。

  「起來吧,」皇上擺擺手,看來皇弟和側王妃的傳言是真的了,他們貌和神不和,皇上的心內不由得升起小小的快意,至於是為了什麼?他一時也說不清楚。

  長歌和獨狐桀起身候在一邊。

  碧游宮裡本來熱鬧的場面,因為皇上的到來,變得雅雀無聲,妃嬪們有害怕皇上的,也有怕出了差錯惹得皇上討厭的,總之沒人敢開口,皇上一看這氣氛,知道是自已在座的原因,便站起身。

  皇后娘娘領著一堆人再次下跪恭送皇上,長歌又跪了一次,這次她的心裡不平衡起來,有沒有搞錯,還以為皇宮裡有多麼好,原來是規矩一大堆,還要動不動就跪,早知道就不要來了。

  皇上踱步走到長歌面前:「皇弟,把她帶到上書房去吧。」

  說完領著幾個小太監走出了碧游宮,眾人起身,皆都鬆了一口氣,說話聲再次此次彼落,熱鬧十分,長歌冷眼旁觀,剛才那男人就是一隻殘忍的花斑虎吧,看老虎一走,這林子裡可不又熱鬧起來,每個人都扮豬吃老虎,粉墨登場了。

  獨狐桀領了皇上的口喻,忙領著長歌向太后跪安,太后揮手示意他們過去吧。

  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知道義親王夫人是精通花卉的奇人,此次和雲霓的交好,說不定就依靠這女子了。

  長歌本欲帶著兒子,太后淡淡的一句話:「你們去吧,留著小孫子給哀家解解悶吧。」

  小輕塵在她手裡暗罵,好你個老太婆,你尊重點人權好不好,憑啥讓我給你解悶,就不能說陪陪嗎?

  長歌警告的給了兒子一記眸光,又囑咐奶娘留下照顧兒子,自已領著小鳳跟著獨狐桀去皇上的上書房。

  上書房的門上,墨綠的玉石牌匾上雕刻著蒼勁有力的大字「上書房」,門前立著太監侍衛,獨狐桀走過去,太監們打著千兒給獨狐桀行李。

  「小的們給義親王請安了,皇上在裡面等著呢?」

  獨狐桀冷硬的聲音響起:「起來吧,」領著長歌走進上書房。

  上書房裡,寬闊明亮,高大的紫檀木的書架上擺著精裝書簡,排列有序,整齊有規範。

  房內燃燒著龍涎香,皇上端坐在龍案後面,在他的身側另坐著一個俊美不凡的男人,花祁寒,精光四射的雙眸盯著藍長歌的身影,驚艷,心悸,每一種她都是別樣的風情。

  三個男人三種心態,最難熬的就是王爺獨狐桀,自個兒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給惦記上了,而且這些人雖沒有說出來,卻明目張膽的用目光緊盯著自已的女人,這算什麼事啊?獨狐桀冷眼掃過,皇上和花祁寒總算後知後覺的有點反應了,這義親王可不容小視,眸光移向龍案上的兩盆花草上。

  藍長歌並不知道剛才的波濤洶湧,福了一下身子給皇上請了安,移步走到龍案前。

  這兩盆植物是什麼?幾雙眼睛同時帶著希翼的光盯著她,長歌真有點怕怕的感覺,用得著這樣嗎?有沒有人說過,目光可以逼瘋一個人。

  「拜託,你們不要一直盯著我看?看花,看花好嗎?」長歌終於忍不住發飆了。

  三個男人總算開了竅,原來自個兒緊盯著人家,可惜這話獨狐桀不耐聽,自個兒的女人看看怎麼了。

  「認得嗎?」粗聲粗氣的聲音出自自家相公,以表示他大人的心情不爽。

  長歌不理他,只低垂著頭,盯著植物研究了一番,眉眼間露出笑意,三個人鬆了口氣,看來這女人還認得。

  長歌並不直接說出這是什麼,雖然她認出來了,好歹撈點啥,要不然會被兒子笑話的,那賊賊的目光盯著皇上。

  獨狐蒼是何等精明的人,要不然怎麼成為一代國君,就這丫頭的眼神,不就想要點賞賜嗎?給,要什麼給什麼?誰讓她解了他的難處呢,而且她還得了他的緣。

  「說吧,你想要什麼賞賜?」獨狐蒼開口,另兩個男人心驚,想不到皇上一眼就看出了這女人心裡的想法,若不是此次她確實解了皇上的圍,只怕死幾次都不夠,這皇上可是有名的鐵血冷心。

  「就把那值錢的東西賞點吧,先說清楚,這是賞,不是要,」長歌振振有詞的開口,「要」是不恥的行為,「賞」是光榮的事。

  「好,賞,紫金『吉祥如意』錁十錠,碧玉龍鳳釵一對,小金佛一對,白玉觀音像一對,江南煙雨圖一幅,」

  皇上的話音落,早有太監總管領了旨意下去辦事,長歌心滿意足的上前一步,跪下。

  「小女子謝過皇上的賞賜,」

  「義親王妃起身吧,」皇上直接叫長歌為義親王妃,氣得花祁寒兩眼冒光,可現下裡沒法說話,因為自已說了,長歌不是更惱他了嗎?不說吧,自個的妹妹才是義親王妃吧,這大概就是皇上的用心吧,真是比狐狸還狡猾的皇上。

  花祁寒更惱的是獨狐桀的態度,那小子好像沒聽見皇上的稱呼,也不出面糾正,他不會是想休了他的妹妹吧,他要是敢這麼幹,看他們怎麼收拾他,王爺也沒用。

  藍長歌起身。

  「現在可以告訴朕,這是什麼了嗎?」皇上的俊顏上染上笑意,賞也賞了,現在該說了吧。

  長歌點頭,用手指著邊上的一盆開口。

  「此為火把果,是生長在溫熱地方的植物,它並不是觀花植物,而是觀果植物,花期在五月份,所以你看它開了花,一現身都落了,其實到九月份,它的果實會成形,紅色,鮮艷欲滴,綠葉紅果,妖嬈萬分,見者驚艷。」

  「火把果?」獨狐桀咀嚼著這個名字,怪怪的,好像果實的名稱,而且還是觀果植物,從來不知道世上還有植物不是為了觀賞花,而且觀賞其果實。

  「觀果植物?」皇上同樣驚奇,他身為皇宮裡的君皇,宮廷中什麼樣的鮮花沒有,可從來沒聽說過有一種觀果植物,不是為了賞花,而是為了賞果。

  花祁寒倒是深信不疑,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什麼樣的東西都存在著。

  皇上再指著另一盆問長歌:「那這一盆是什麼?」

  長歌望過去,在嫩綠的枝葉中,冒出小小的細巧的乳白色的小花-蕊,不注意看根本看不清。

  「這是一種花,叫玉繡球,你們看,」長歌走上前引導他們望過去,果然見到一些細細的小花-蕊兒:「這花本來開得小巧,等到花兒全數盛開時,潔白如雪,宛如一個繡球,所以名為玉繡球,這些花兒都是耐熱的植物,應該產自於偏熱的地方,而這裡恐怕不適宜這些花長期生長。」

  皇上一聽,想到雲霓國四季如春,盛產各種花卉,有這些品種實屬正常,只是為什麼義親王夫人也懂這些呢?皇上的眼光深沉了幾分,望向長歌,長歌暗驚,這皇帝老大不會懷疑我是啥漢奸密探吧,那才是得不償失呢。

  獨狐桀一看皇上連自個兒的夫人都懷疑起來了,不由得陰了臉,冷漠的開口。

  「長歌是為弟親自迎接回來的,難道皇兄認為有什麼不妥嗎?」

  獨狐蒼一聽,知道皇弟多心了,只怕連長歌都生氣了,難道朕真的變成了一個冷漠無情之人?

  「皇弟多心了,朕只想問問義親王妃怎麼會懂這些?」

  長歌垂下頭,看來現在要編一些故事騙騙這幫人了,要不然自已沒辦法自圓其說,人家說伴君如伴虎,果然沒錯,唔,唔,下次再也不要進皇宮了,實在是太陰險了。

  「小女子的家在山上,山裡有很多奇花異草,因為一個人實在太無聊了,所以每天便上山研究那些花草,慢慢看懂了很多。」

  這個理由,皇上還能接受,便點了頭,暫時不去深究,眼下最重要的是既知道了這三盆花是什麼?那麼是不是該讓雲霓國的皇子知道天諾並不是無能之國呢?

  「三日後在皇宮裡辦一場賞花宴,讓三品以上的官員揩眷參加,你們看怎麼樣?」皇上問獨狐桀和花祁寒,這兩個男人也認為可行,讓雲霓國的人知道天諾也有能力異士。

  「那這件事就讓花公子去辦吧,」皇上下了旨意,花祁寒領了旨意前去辦差。

  獨狐桀也向皇上告退,皇上點頭讓他下去,臨了拋下一句。

  「三日後就是賞花宴,就讓義親王妃和小王爺住在宮中吧,正好陪陪母后。」

  「皇兄?」獨狐桀挑眉,他一千個一萬個的不願意長歌住在宮裡,可是看皇上的臉色,好像一副沒得商量的表情,有沒有搞錯,這女人是自已的,不是他皇兄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獨狐桀氣惱的瞪向藍長歌,這女人就不知道反抗一下嗎?

  長歌才懶得理他呢,她現在關心的是皇上的賞賜呢,在看到上房門外立著的小太監手裡捧著各個禮品時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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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子大戰卷 033留在皇宮

  回到太后的碧游宮,獨狐桀和長歌形成了兩個極端,王爺的臉上陰沉得可怕,暴風雨欲來的寧靜,而長歌卻是滿面笑容,眉開顏笑,對於身邊人那快燒成火的雙眸,只當沒瞧見,就連太后娘娘都看得心驚膽顫的,長歌愣是不當一回事,心裡悶哼,他比現在更可怕的表情她都看過,現在免疫了。

  獨狐桀咬牙切齒的結果是,貼著長歌的耳朵邊威脅。

  「在宮中給我安份點,別到處招搖撞騙,」

  長歌當著太后的面,一臉溫婉可人,楚楚可憐的點頭,那模樣讓太后娘娘心疼得只覺自個兒沒生出好兒子來,看人家小閨女被兒子嚇成什麼樣子了。

  「王爺,妾身知道了,妾身一定會一步也不離開碧游宮,」心裡話是,屁,我既然來了,當然要好好逛逛了,誰理你。

  不過這回答獨狐桀總算還很滿意,臉色放鬆了一些,轉臉望向上首的母后,還有皇嫂,都一臉驚嚇的看著他,獨狐桀冷哼,都是這死女人害的,宮裡只怕越發傳自已是多麼的凶狠了。

  「母后,兒臣回府了,三日後皇宮舉行賞花宴,皇上讓側妃和小王爺留下陪母后,」

  太后一聽倒是高興得很,只因她被輕塵逗得太開心了,她們說什麼這小子都懂,讓他做什麼都知道,太聰明了,太可愛了。

  皇后娘娘倒是心下一驚,皇上剛才面對義親王側妃時出現了一個君王不該有的神情,好像對這個女人充滿了興趣,現在又下旨留下她,名為討太后歡心,實際上是什麼,只有皇上自已才知道,而皇心是最難測的。

  「義親王,你先回去吧,三日後,哀家會把你的兒子和夫人還給你的,」太后娘娘看到兒子不放心的眼神,心下倒是十分高興,這個從小冷漠的兒子總算對一個女人來了興趣,所以她絕不容許誰破壞他們,即便是皇上也不行。

  獨狐桀得了母后的保證,總算放心的出了碧游宮。

  獨狐桀一走,長歌總算鬆了口氣,太后沒有忽略這一小細節,心下不由得猜測,難道義親王夫人並不喜歡兒子,倒是恐懼的成份俱多,這可不是個好現像。

  太后慈愛的招手示意長歌走過去。

  「過來看看這小傢伙,好有趣,你看各宮的妃嬪們都喜歡得緊,臨走時可都賞了東西。」

  長歌一聽太后娘娘提到兒子,高興萬分,聽到還得了賞賜,越發的開心了,三步並著兩步移到太后和皇后娘娘的身邊,輕塵調皮的朝她眨眼睛,娘親,人家可是表現得相當的賣力噢。

  「輕塵沒有搗蛋吧,要不然皇奶奶可就不喜歡輕塵了,到時候可就沒賞賜了,」小鳳在下面聽著夫人說的話,臉色比鬼還難看,那有這種當面向人家要禮物的。

  太后一聽長歌的話,也沒有不高興,倒喜歡她這種直爽的性子,慈愛的伸出手撫摸了小輕塵的臉蛋。

  「哀家的小孫子可是乖得很呢,哀家很喜歡,賞賜也有,皇后娘娘的,各宮妃嬪的,都是賞給哀家聰明可人的小輕塵的,」

  太后娘娘示意長歌望向一側,三四個小太監的手裡捧著很多漂亮的賞賜,天哪,長歌看得眼都綠了,什麼貓兒眼啦,祖母綠啦,紅珊瑚啦,都是寶貝啊,她快要留口水了,此次皇宮之行真是收入頗豐,這些東西帶出去,只怕她們娘倆不動手不動腳都夠瀟灑的過一輩子了。

  小輕塵一臉得意的望向娘親,怎麼樣娘親,你兒子不賴吧,眼光瞄到小鳳手裡的東西,同時給了娘親一抹讚賞的目光,娘親也不賴噢,彼此會心的微笑。

  太后想起剛才皇兒說三日後,皇宮裡開賞花宴,莫非義親王夫人解了皇宮的圍,忙開口關心的問。

  「皇上的難題解了嗎?那些是花吧,哀家在皇宮裡生活了三十載,見過無數名貴的鮮花,可就沒看過那種的,不知是什麼花?」

  長歌福了一下身子,恭敬的回話。

  「回太后娘娘,那花都是產自四季如春的地方,一盆叫火焰鳳梨,一盆叫玉繡球,一盆叫火把果,太后娘娘沒見過也是正常,那花在此地不能長期生長,到了寒冷的季節便會枯萎。」

  太后娘娘聽了長歌的話,心裡歡喜得很,一雙素手拉著長歌站到自已的身邊。

  「皇后,你看這丫頭倒是聰明又可人,是我們桀兒的福氣呢。」

  皇后娘娘贊同的點頭,想不到義親王夫人如此博學多才,就怕皇上過份上了心,倒是壞了兄弟間的情誼,皇后娘娘心裡暗暗擔憂,卻沒有表現在臉上,淡淡的笑容,如花般美麗,小輕塵都看呆了,皇后娘娘好美噢,和娘親一樣漂亮啦,這是他給出的最高的榮譽噢。

  「是,義親王夫人確實可人又聰明。」

  長歌忙垂首謝過太后和皇后娘娘。

  「謝過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誇獎。」

  太后愛憐的搖頭:「以後你就隨桀兒叫哀家母后吧,哀家聽著親切。」

  長歌忙柔聲叫了句:「母后。」

  太后哈哈大笑:「好,以後你和皇后都是哀家的好媳婦,」

  皇后娘娘看太后高興了半日,神情有些疲倦了,忙吩咐了嬤嬤過來,扶太后娘娘去寢宮休息,太后倒真是有些累了,也就隨了皇后,只吩咐了皇后:「把長歌安置好,」皇后忙答應著,另吩咐了嬤嬤把義親王妃安置在偏殿內,安排了幾個伺候的小宮女和小太監,又仔細的吩咐了宮女要小心著些,才放心的離開碧游宮,而長歌在老嬤嬤的安排下住進了碧游宮的偏殿。

  這偏殿也大得嚇人,紅色的圓柱上雕刻著騰飛的鳳凰圖案,窗菲,盆栽,古董花瓶,每一處都是豪華美麗的,長歌吩咐了宮女和太監:「你們先下去吧,有什麼我會叫你們的。」

  宮女和太監連同負責的嬤嬤一起福了身退下去。

  長歌在偏殿裡高興的跳起來,這地方倒不錯,也沒有那個讓人生氣的傢伙。

  「夫人,這都是皇上賞賜給你的嗎?」小鳳看著手裡的賞賜,加上小王爺的東西,真的好多啊,這些東西每一樣都很值錢呢,想不到夫人和小王爺竟真的得了太后和皇上歡心,夫人就是有這樣的魅力,讓每一個人喜歡她,只除了王妃。

  長歌點頭:「當然了,我幫他們解了難題,本來還想多要點呢,後來怕皇上翻臉才算了。」

  小鳳無奈的搖頭,夫人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膽子大得嚇人,皇上的東西都敢張嘴要,聽說皇帝是個冷血無情的人,怎麼會不計較夫人如此放肆呢?

  奶娘抱著輕塵站在一邊,輕塵半天沒看到娘親,大聲叫喚:「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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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子大戰卷 034宮中賞宴

  奶娘抱著兒子站在一邊,輕塵大聲的叫喚:「娘,娘,」

  長歌伸出手抱過兒子,輕塵乘機摟著娘親的脖子,貼著她的耳朵低語:「那個皇帝沒難為你吧?」長歌搖頭,得意的賊笑。

  小鳳和奶娘見夫人陪著小王爺玩,四處逛著,雖說義親王府挺大的,可跟這皇宮裡比可真是大巫見小巫,單這一個偏殿就是裡三層外三層的,環環相扣,一間又套著一間,裡面什麼都有,一應俱全。

  輕塵見奶娘和小鳳不在身邊,邪笑著望向娘親:「那個皇帝好像也喜歡娘親噢,要不然我們來一招以毒攻毒怎麼樣?」

  長歌受驚得下巴都快掉了,兒子不會是想:「你想幹什麼?」防備的盯著懷裡的小惡魔。

  可愛的小嬰兒輕塵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狀似無奈的開口:「人家只不過想讓你勾引皇帝罷了,你想皇帝可是天下最有權勢的男人,可以輕而易舉的讓我們離開義親王府。」

  長歌的眼珠差點瞪出來,這小子太可惡了,掐他,輕塵叫起來:「娘親,疼,」

  長歌冷笑,伸出手啪一下,打了兒子一下屁股:「你小子,叫你好的你學不會,這邪門歪道的主意咋這麼多啊,那皇帝是我們能惹的對象嗎?難道你認為這皇宮比較容易逃,你光知道報復那個男人,圖一時之快,可我們的首要目標是離開這裡,不管是王府還是皇宮,懂嗎?」

  最後一句話可是咬出來的,輕塵一看娘親的臉都綠了,知道自個兒的餿主意氣著娘親了,趕快摟著娘親的脖子,叭叭的親了多少下,央求著:「娘親,笑一個嘛,輕塵再也不敢了,笑一個嘛,給你做個鬼臉,」

  小輕塵伸出兩隻手,壓扁自已的鼻子:「娘親,你看兒子像不像豬無能,」長歌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

  警報解除,小輕塵總算鬆了一口氣,他可怕娘親大人生氣了。

  小鳳和奶娘在偏殿裡逛了一圈,驚歎於皇宮裡每一處的豪華,到底是別處不能比的,驚歎了一番,走到夫人的面前來:「夫人,肚子餓了吧,讓太監們傳膳吧,」

  長歌本來還不覺得餓,小鳳一提起來,肚子竟咕咕叫了起來,忙點頭示意:「小鳳傳膳吧,肚子好餓,」

  小鳳還未走出去,那殿門外響起小太監尖細的聲音:「皇上賞義親王妃江南名餚一席,」長歌一聽皇上賞了吃的下來,也顧不得多想,把輕塵放在奶娘手裡,纖手一揮:「傳進來,」

  小鳳忙喚了一聲:「傳進來吧,」

  身著深藍色前面繡著仙鶴展翅圖太監服的小太監一溜兒的走進來,每人手裡托著白玉托盤,銀鐘罩著,也看不清裡面擺的是什麼菜,最後進來一個手執拂塵的老太監,看樣子是太監總管之類的,打著千兒向長歌稟報。

  「皇上賞義親王妃,江南名餚一席,請義親王妃好好名嘗。」

  說完手一揮,殿門外走進一排穿著宮裝,眉清目秀的小宮女,走到蹲著的小太監身邊,揭開銀鐘,頓時香味撲人,長歌的饞蟲立刻被勾動了,大聲命令:「擺上來,今兒個要好好嘗嘗江南名餚是什麼滋味。」

  小宮女把菜餚擺到長方形雕花桌上,竟然擺了整整的一桌,老太監見菜餚全部擺好,打著千兒領著宮女太監退了出去,長歌上下數了一下,天哪,竟然有三十六道菜,煎、煮、炸、熬、煲,每一種都有,這裡總共才三個人怎麼吃得了,真是太浪費了。

  長歌一邊忱惜著一邊吩咐小鳳和奶娘一起坐下來用膳,奶娘和小鳳哪裡敢坐下,長歌眼一瞪嘴一歪,怒道:「這麼多菜不吃是浪費,知道嗎?而且這麼好的菜不嘗嘗太可惜了,」小鳳終於在夫人的引誘下坐下來,奶娘也順勢坐下來,仍擔心冒然有人闖進來,一時掉頭看一下,那樣子倒有點像做賊的,長歌也不管她們,肚子好餓,埋頭大吃,吃到一半,聽到微微的吸氣聲,怎麼了?抬頭,可憐的小輕塵被她們三個女人的吃像給勾引得口水直流,原來這是人家在吸口水解饞呢?

  長歌心裡那叫一個不過意啊,招手示意奶娘把兒子抱過來。

  「兒子啊,你說這桌上的東西你基本上沒法吃,這可不是為娘的不給你吃啊,不過娘親看你實在是太饞了,就喝點紅棗蓮子湯吧,或者銀杏木瓜湯,怎麼樣?」

  獨狐輕塵的眼睛滴溜溜的在桌上轉了一圈,好像真是大部分他沒辦法吃,可是人家想吃雞腿啦,還有那個烤得黃黃脆脆的乳豬,那真叫一個香啊,輕塵用力的吸著氣,對著烤乳豬不客氣的指了一下,長歌睜大眼。

  「兒子啊,你的小牙才長兩顆就想吃那麼大個傢伙嗎?我看還是喝點蓮子湯吧,」長歌用小湯匙盛了一些湯放到兒子的嘴邊,只見小輕塵抿緊嘴巴抗議,我就是不喝,我要吃烤乳豬。

  長歌放開手,陰笑,你不喝是嗎?拉倒,反正不能讓你吃烤乳豬,不是娘親不給你吃,娘親實在是怕你吃嗆住了。

  輕塵的唇畔浮起陰森鬼魅的笑容,長歌只覺後背涼颼颼的,兒子早貼過來。

  「娘親,你不給我吃,明天整個皇宮裡就會知道你有個怪物兒子,五個月會說話。」

  藍長歌那叫一個氣的,你個好小子,威脅起老娘來了,真是白生你了,可是真的要讓別人知道輕塵是個怪物嗎?輕塵見娘親開始犯疑難,知道只要再加一把勁,香香的烤乳豬就到手了,小嘴兒圈成圓形:「娘,我----」那『我』字胎死腹中了,。

  長歌妥協的點頭,一臉無奈,這惡魔小子居然還有臉笑著跟她說:「娘親,這才乖嗎?真是塵兒的好娘親。」

  我呸,有我這麼做娘的嗎?長歌真想吐兒子一臉唾沫。

  「小鳳,把那盤烤乳豬端過來讓小王爺嘗嘗?」長歌話音一落,小鳳和奶落筷子上挾的菜啪的落到桌子上了,奶娘驚訝的搖頭:「夫人,小王爺太小了,怎麼能吃那麼油膩的東西呢?再說他的牙才長了兩顆啊。」

  小鳳本來想附和著奶娘的話來著,不過在接受到小王爺威脅的眼神後,立刻知道這是小惡魔自已想吃來著,不關夫人的事,難怪剛才母子兩嘀嘀咕咕的。

  「奶娘,小王爺本來就比別人聰明,想吃點啥,自然和別人不一樣了,還是讓他嘗嘗吧。」

  小鳳可不敢惹那傢伙,當然順著他的意思說話了,那小惡魔總算不再冷盯著她了。

  奶娘見夫人和小鳳都說小王爺能吃,自個當然不好再反對,何況夫人是小王爺的娘親,當然知道該怎麼對小王爺,雖然她很擔心,但是夫人說話了,她只能照做。

  小鳳把一整只烤乳豬放在小王爺面前,只見那小傢伙熟練的伸出小手兒撕了一塊乳豬腿,大力的咬了一下,原來這烤乳豬做得特別的脆嫩,沒有牙照吃,所以三個女人只見那餓鬼出世似的小王爺上下翻飛,嗯嗯啊啊,哧嗚,叭拉,一頓功夫下來,天哪,吃了兩個烤豬腿,看呆了三個女人,都忘了吃飯了,只顧著看眼前的小傢伙吃,他太能吃了吧,還是個小孩子嗎?

  因為吃得太飽了,輕塵打了一個飽隔,指了指前面不遠處的紅棗蓮子湯,長歌忙叫看呆了的小鳳:「快給小王爺盛些蓮子湯過來。」

  小鳳回過神來,盛了些蓮子湯餵進小王爺的嘴裡。

  小輕塵終於吃飽喝足,心滿意足,萬事舒心了,再看三個女人早被自已嚇呆了,一臉奸笑著,小鳳上前給小王爺整理乾淨,輕塵乘機縮進娘親的懷裡睡覺,娘的,這小日子太好過了,臨睡前不禁念叨了一句。

  長歌等輕塵睡熟了,吩咐奶娘把小王爺抱到寢室去安頓好,奶娘抱著小王爺往裡面走去。

  小鳳望著那只差了兩條腿的烤乳豬,有夠難看的,吃的人可真夠殘忍的。

  「小鳳,叫外面的宮女進來把這些撤下去吧,」長歌喚了小鳳一聲。

  小鳳依言走到殿門前吩咐外面候著的幾個宮女,整齊有序的走進來,一起動手把桌椅清理乾淨,小鳳去打了水來給長歌盥洗,身上被兒子扯出一身油膩,長歌皺眉看著自個兒,小鳳忙上前說:「夫人,這偏殿裡有個沐浴的地方呢,去清洗一下吧。」

  長歌點頭,跟著小鳳往偏殿後面走去。

  一間寬大的浴房,進門處擺放了一副天然玫瑰紅的大理石屏風,遮擋住了裡面的風景,轉過屏風,裡面是一個用漢白玉徹成的圓形浴室,可同時供幾個人沐浴,此時池中清水已放滿七分,池邊一溜兒花藍,藍裡擺放著各式的鮮花,有玫瑰的,有牡丹的,有桅子花的,小鳳上前抓了一些玫瑰花瓣撒於池中,熱氣升騰,浴池裡有兩個栩栩如生的玉雕龍頭,看來是放水用的,一個冷水龍頭,一個熱水龍頭,此時熱水正從一個龍頭裡冒出來,下面另有出水的小孔,沐浴完後可拿掉出水孔的小塞,水就放掉了,想不到古代竟有如些獨特的構思,建這浴池的人可是個建恐奇才。

  長歌退了衣服,走進浴室,水溫剛剛好,真是太舒服了,泡個熱水澡,這些玫瑰花瓣兒除了皇宮,哪裡還能整理出這麼些來,這些花整理起來可是特別麻煩的,先採摘下來,再一片一片的清洗乾淨,以免有什麼小蟲子之類的,清洗時可是相當細心的。

  長歌在浴池裡不禁玩耍起來,雙手捧起花瓣兒,旋轉,落下,笑聲不斷,揚起水絲向小鳳甩去,小鳳忙讓過來,手裡拿著長歌的一件水雲衫候著。

  夫人真是冰肌玉骨,黑髮如墨,濕淋淋的黏在頰上,胸上,發尾飄在水中,越發襯得她整張臉秀色可餐,惹人憐愛。

  「夫人,差不多了,呆會兒水涼了,著了涼可就不好了。」

  長歌玩累了,從浴池中起身,小鳳上前伺候著夫人更衣,用乾毛巾壓乾夫人的濕髮。

  長歌穿著小鳳拿來的水雲衫,淡粉色的長裙,袖口繡著粉紅的牡丹,下擺用金線勾勒出花邊來,身子輕輕的轉動一下,長裙散開來,舉手投足間如揚柳般的婀娜多姿。

  「夫人真漂亮,」小鳳張嘴而出,雖然漂亮的女人很多,可她還是覺得自個兒的夫人才是最漂亮的,難道這就是那個人是自家的好嗎?

  「好了,小丫頭,給我梳個簡單的髻吧,」長歌領著小鳳走出去,回到寢室裡,寢室內有一套大紅色雕著龍鳳圖案的梳妝台,長歌坐下來,小鳳給她梳了一個高高的美人髻,插了細小的珠綴,也無其它飾物,簡單而清爽,卻不落俗套。

  「好了,夫人看怎麼樣?」

  長歌望著鏡中的自已,不由一陣感歎,這張臉還算美麗吧,經小鳳巧手妝扮,更添三分絕艷,只是現在的自已好比那籠中的金絲雀,她想做的是一隻自由飛翔的小鳥。

  「不錯,小鳳的手越來越巧了,我們出去逛一會兒吧,看看皇宮與別處有什麼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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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8-15 15:05:49 |只看該作者
奪子大戰卷 035桃花朵朵

  長歌領著小鳳離開碧游宮往別處轉悠,皇宮裡的地方可真大,不一會兒,兩個女人頭都轉暈了,也分不清哪兒對哪兒了,先摸索著再說吧。

  時不時的看到一兩個宮女,看到長歌和小鳳到處閒逛也沒出聲找麻煩,因為長歌的穿著一看就是有極好背景的,在皇宮裡的生存規律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些宮女太監都深諳其道,所以一路上長歌倒是有說有笑的這裡看看哪裡摸摸,興趣很高。

  穿過七轉八彎的廊簷,眼前所到之處卻是繁花似錦,萬紫千紅的花朵在微風中搖擺,似美人漫舞,又似花繞滕蔓,清香陣陣,原來不知不覺間,她們竟然跑到了皇宮的御花園來了,看得人眼花繚亂,到底是皇宮,但看這花的品種數不勝數。

  一時間長歌忘了身在何處,穿行在花叢中,恰逢她今日穿了長裙,旋轉,跳起了還是高中時編排過的舞蹈「孔雀舞」,但只見長袖舞動,手勢如靈動的孔雀頭形,每動一下,就是高傲炫熱的孔雀在抖動她的羽毛,如果這時候有音樂才好呢,正想著,耳邊竟傳來了悠揚的琴聲,輕快如流泉,清脆如玉珠落盤,每一個節奏,長歌便抖動出一個漂亮的尾花,配契得恰到好處,這是誰在彈琴,如此美妙的琴聲,似美人在輕聲的吟唱,把她身上的細胞全數的釋放出來,最後琴間緩落,長歌一個漂亮的收身,裙擺回放,立於萬花叢中,妖嬈絕艷。

  身後不遠處,響亮的掌聲劃過半空,熱切持久。

  是誰?是那個彈琴的人嗎?長歌疑惑的跨步向前,小鳳跟著她的身後,往花園的長亭裡走去。

  輕紗飄繞,若隱若現,人影晃動。

  長歌剛走到亭外,便被嬌喝聲止住,只見亭子外面立著兩男兩女,一見長歌近前,一揚手拔出腰間佩劍指著長歌,長歌嚇得忙後退一步,這幾個人長得俊美不凡,可那週身寒氣遍佈,容不得人靠近一步。

  「你們是何人?」長歌冷瞪了一眼,皇宮裡怎麼會有這麼幾個人呢?既不是太監,也不是宮女,如此的出色,卻又像刺猥一樣防備著,這裡面是什麼人?

  四人中穿紅衣服的冷傲女子冷睇了長歌一眼,沉聲:「立刻給我離開這裡。」

  長歌身後的小鳳一看這女人對夫人如此無禮,氣惱的上前一步:「放肆,怎麼能這麼和夫人說話呢?」

  那冷傲女子雙眸狂掃,嗜血的殺氣,小鳳倒被她的樣子嚇了一跳。

  「小小的夫人殺了又何防,」好狂妄的語氣,長歌歎息,此亭子裡的人一定是大有來頭的,自已還是少理為妙,長歌柔聲說了句:「打攪了,」轉身欲走,只聽亭子裡飄出妖嬈的聲音,帶著沐浴人心的誘惑,天地萬物化成甘雨清甜:「紅袖,讓夫人進來吧。」

  原來這個穿紅衣服冷傲的女子叫紅袖,和名字倒是相襯,人美名字也美,只見剛剛還冷血的女子此刻恭敬的應了一聲:「是的,爺,」掉轉頭對著長歌做了個請的動作:「夫人請吧。」

  這會兒長歌倒不想進去了,這些人看起來都絕非異類,還是小心些才是,忙輕聲婉拒。

  「還是算了吧,打擾雅興了,」

  那妖嬈的聲音再響起,卻帶著不容反抗的血腥:「難道夫人以為可以拒絕嗎?」

  長歌還來不及說話,只見眼前人影一閃,根本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來,人已亭亭立於花亭中,身邊並無人影,若非親眼所見,她都以為剛才是見鬼了,是誰能在這麼快的時間裡把她帶進亭子裡,抬眼望去,亭子裡有一架古琴,琴前跪坐著一個白衣勝雪的男子,一頭海藻似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頭上,低垂的頭臉,使得長歌看不清他的樣子,但就是這樣,長歌仍是感覺他有一絲熟悉,他是誰?

  「義親王夫人過來見過雲霓國的二皇子,」一個聲音傳來,長歌注意到花祁寒坐在彈琴男人的左手邊,此刻正吹著手裡的熱茶,悠閒的說了一句。

  雲霓國的二皇子,就是那個送花來的雲霓國嗎?難怪人家說雲霓國盛產俊男美女,看來果然不假,就是外面幾個下人已是不凡,再看這二皇子,一舉手一投足,盡含人間貴氣。

  「小女子打擾了二皇子的雅興,真是失禮了,」長歌福了一下身子,看也不看花祁寒一眼,氣得那男人冠玉似的俊臉臉抽搐了半天,這女人氣性可真大。

  「小東西,我們又見面了?剛才的舞真不錯,」柔潤的嗓音,誘惑人心的話語,一張俊顏抬起來,長歌看呆了,甚至聽到自已流口水的聲音了,他長得太美了,這還是個男人嗎?

  兩彎黛眉秀美如遠山,挺翹的瓊鼻精緻而小巧,薄薄的菱形的唇嬌嫩完美,細緻無暇的肌膚晶瑩似雪,深藍色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肩上,此刻一雙如水的美眸正一眨不眨的盯著長歌。

  原來他就是王府後花園見過一面的那個男人,叫百里流疏。

  同時也是雲霓國的二皇子,或妖或邪或高貴或儒雅,每一種風情都是致命的毒,只怕是女人都逃不開他魔魅的掠奪,長歌慶幸自已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美男遍地開花,各個影視青春偶像,也有那麼一兩個妖孽型的,才練就了她沉著冷靜的欣賞完美男的出塵,還有空回話。

  「百里流疏,誰准你這麼叫我了,」長歌欺身上前,狠狠的盯著百里流疏,說實在的,她的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幻想的,甚至口水都是往裡流的,可是氣勢總不能輸掉吧。

  「本皇子喜歡這樣叫時,無人可以阻止,」百里流疏慵懶的單手支著下鄂,雙眸望向眼前的小女子,她真是對了他的味口,想他百里流疏,走遍幾個國家也沒有遇到對味的女人,偏就這麼一個女子,還是別人的小妾,可那又怎麼樣,他百里流疏從來不是按牌出招的人。

  花祁寒一看百里流疏無恥的態度,怒火快要衝上頭頂了,冷聲:「百里皇子好像太過份了,這可是我天諾皇朝義親王爺的側妃,皇子還請說話端莊些,」

  百里流疏好笑的掉頭望向花祁寒,玩味的開口:「你們天諾皇朝的人都是這麼口不對心嗎?你好像也喜歡這個小東西吧,」

  花祁寒雙眸染上難堪,感覺有一些狼狽,旁邊的女人還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百里皇子,請你莫要胡亂說話,這可事關小女子的清譽,」長歌趕忙阻止這美男子糊亂說話,最近自已好像走桃花運了,原來男人太多也是罪,看自已現在的處境,桃花一朵又朵,若是被那個火暴王爺知道,只怕又要找自已的麻煩,她只想和兒子過安穩的日子,咋這麼難呢?

  「噢,莫非是本皇子的感覺出了問題?」百里流疏說這句話時,雙眸如火炬般的盯著花祁寒,花祁寒那個氣啊,這個死皇子,難道我堂堂天諾的中大夫,皇上的謀臣,還怕你不成,一向溫潤如玉的眼神,剎時如虎豹般的凜冽,射向那罪魁禍首:「是,本官是喜歡義親王夫人,怎麼了?難道這種事百里皇子也要管不成,這可是我們天諾的家事?」

  花祁寒的話音剛落,長歌下巴差點掉了,這,這是搞的什麼事,他可是王妃的哥哥,他妹妹可和她勢不兩立,他怎麼能喜歡她呢,這太過份了吧,要是被王妃知道不扒了他的皮才怪,而且自已什麼時候這麼吃香了。

  「花大人,你可不要陷害小女子,你應該知道我們的關係,怎麼能這麼說呢?難道你是別有目的?」藍長歌馬上聯想到,這花祁寒會不會是為了幫他妹妹來陷害她的,想到這,長歌越發肯定了,氣恨恨的瞪著花祁寒。

  花祁寒一臉的生氣,這女人就不能相信他一回嗎?

  百里流疏邪邪的笑,眉眼如畫。

  這小丫頭他越看越中意,他會把她帶到雲霓去。

  只要他百里流疏看中的東西沒有一樣逃過的,但是他要的東西好少,沒有什麼東西值得讓他上心的,現在總算有了這麼一個小丫頭。

  「花大人,你聽到小東西的話了嗎?她不屬於你,」

  花祁寒本來就在生氣,聽到百里流疏的話,冷著臉瞪他:「可她也不屬於你。」

  藍長歌馬上怒吼了兩個男人:「我只屬於自已,真是一群瘋子。」

  藍長歌說完跑了出去,她再在這裡就要被這兩個男人逼瘋了,亭子外面候著兩男兩女沒聽到主子的命令,也就沒有阻攔長歌的離去,小鳳跟著長歌的身後,關心的問:「夫人,裡面都是誰啊?笑得有夠恐怖的。」

  長歌停下身子,望了望四周,好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別提了,今天撞上鬼了,出門沒看皇歷,這皇宮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下次我再也不來了。」

  小鳳驚訝極了,夫人竟然說下次不來了,賺了那麼多寶貝,她還以為她下次再來呢?

  「小鳳,我們現在走哪條路回去,」

  長歌的話引起了小鳳的注意力,小鳳前後左右的看了一下,還真認不清是什麼地方,剛才只顧著追夫人了,也沒看清楚,不過這皇宮裡多的是太監,攔一個太監問問吧。

  正想著迎面走來一群太監和宮女,飛快的跑過去攔住一個小太監:「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只聽一道冷冽的的聲音傳來:「何人如此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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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子大戰卷 036好色皇上

  隨著一聲冷冽的聲音,走出一個豐神如玉的男子,卻正是當今皇上獨狐蒼,獨狐蒼看到眼前的人是義親王夫人,怒氣退去,換上璀璨的笑臉:「原來是義親王妃?怎麼在這兒呢?」上前兩步走到長歌的身邊。

  長歌忙福了一下身子:「小女子給皇上請安。」

  皇上親自攙扶起長歌,指尖滑動著柔潤的肌膚,似有若無的挑逗,長歌一愣神,懷疑是自已的錯覺,忙抽身立於一邊。

  獨狐蒼輕看自已的指尖,餘香盈滿鼻尖,他身邊的女人一向都是誠惶誠恐的,使得他只覺得高處不勝寒,現在這個小女子如此與眾不同,可卻偏偏是皇弟的女人,不過如果她願意,皇上不禁深想了三分,臉上布著柔和的表情。

  「聽說義親王妃和義親王一向不合,不知傳言是否屬實?」獨狐蒼一臉的興趣,完全不管身後立著的一堆太監宮女,人人屏息以待。

  「這是小女子的家事吧,」長歌不卑不亢的開口,這男人是皇帝嗎?是八婆倒差不多,怎麼這麼喜歡管別人家的閒事。

  皇上並沒有因為長歌的回答生氣或不再詢問,相反的是一臉興趣,認真的表情。

  「義親王是朕的皇弟,所以這也是朕的家事,朕這是關心自已的弟弟。」

  長歌在心裡腹誹,我看你高興的成份倒比較多,還有我好不好是我家的事,你皇上管得太寬了,還是你有什麼別的心計,長歌防備的掃了皇帝一眼,冷淡的開口。

  「既是傳言當然是假的,小女子和義親王爺感情很好,不勞皇上費心了。」

  「是嗎?那麼朕想幫助義親王妃的一番心意看來是白費了,」皇上誘惑放下餌,可惜長歌不是呆子,皇上這麼做自然有目的,她可不想成為鈀子之類的。

  「是啊,小女子謝過皇上的好意,皇上,請恕小女子告退了,」長歌彎身福一下,準備離開,她再和這麼虛偽的男人多說一句都要吐了,一個皇帝每做一件來都帶著心思吧。

  聰明的女人,皇上在心裡暗讚,可惜越是這樣,朕越有興趣。

  「義親王妃還是留下來陪朕散散步吧,」獨狐蒼大手一伸,長歌的手被他抓住,掙扎一下,哪裡掙扎得了,皇上原來是個練家子,咬著牙冷哼:「放開來,我陪你。」

  獨狐蒼依言放開手,掉頭命令身後的宮女太監:「都退下去吧,」一干人依言緩緩退下去,不發出一絲響聲,可見君王的嚴厲。

  皇上和長歌慢慢的順著皇宮的路走著,小鳳緊跟著長歌身後,這個色鬼皇上要是敢對夫人有絲毫的不敬,她非拼了一條小命不可。

  獨狐蒼一言不發,逕自走著,長歌感覺蠻怪的,這男人可是皇帝,她一個小女子和皇帝在一起散步,想想就要尖叫三聲,這運氣究竟是好還是不好呢?

  「皇上心情不好嗎?」長歌小心的問,通常只有心情不好時才會想要散步,她可要小心點,別撞在槍口上。

  獨狐蒼好笑的望著畏手畏腳的女人,他還以為她什麼都不怕呢,原來還是害怕他發火啊,雖然他是君王,可卻是個明君,怎麼可能隨便發火呢,他只是太寂寞了而已,想找一個人說說話而已,偏就這女人疑神疑鬼的。

  「如果朕說是呢?」

  「那小女子還是離你遠一點吧,我可不想當炮灰,」長歌退後三尺,以保證安全,可惜是皇上身形一動,那呼吸近在她的耳邊,邪邪的問她:「你以為能躲多遠?」

  小鳳以為皇上欺負自家夫人了,上前一步推開皇上,大吼一聲:「皇上也不能欺負人?」

  獨狐蒼好笑的看著這丫頭,忠心護主嘛是好事,只是有點愚忠,你最起碼看看對像是誰?要是人家怪到主人頭了,即不是她的不是了。

  獨狐蒼輕聲說:「你這丫頭倒是忠心,不如給我吧,」

  長歌臉色一白,這皇上說的話可是入骨三分,小鳳如此行為,只怕皇上可以治她個大罪,可惜這小丫頭還滿臉不自知,長歌忙往地下一跪:「請皇上饒過這丫頭吧,小女回去好好懲罰她的。」

  獨狐蒼狀似心疼的攙扶起長歌,憐惜的低語:「快起來吧,地上太涼了,小心身子骨。」

  長歌冷哼,這是什麼嘛,她不是他宮裡的妃子,他有必要對著她說這些噁心的話嗎?可惜誰來救救我,讓這個死男人被雷劈。

  不過在長歌瘋掉前,上天派人來解救她了,一個女子恭敬的給皇上請了安。

  「小女子紅袖見過天諾國的皇上,」原來是那個冷冰冰的紅袖,她這時候來幹什麼?不過幸好她來了,要不然呆會兒這死皇帝還不知想幹什麼呢?

  獨狐蒼可沒忽略長歌鬆了口氣,心裡好笑,神色間已換成威嚴冷冽:「不知紅袖姑娘有什麼事?」

  紅袖直起身子,輕淡的說:「這是義親王夫人丟掉的嗎?」紅袖手裡多了一件小巧珍珠髮簪,長歌望過去,那小巧的東西很漂亮,可惜卻不是自已丟掉的,望向紅袖,原來她是來給自已解圍的,忙上前一步點頭,接了過來。

  「謝謝姑娘,姑娘真是得我心意,我請姑娘喝茶,」

  紅袖福了一下身子:「有勞夫人了,」

  長歌立刻回身向皇上告退,獨狐蒼即會不知她們的小動作,唇角浮起淺笑,只是長歌怎麼會認識紅袖呢?嘴角勾起,冷魅掃過,長歌你別想逃。

  「去吧,難得你們兩個女人投緣,」獨狐蒼大手一揮,長歌領著紅袖和小鳳落荒而逃,這皇宮還是人呆的嗎?這皇上根本就是個好色鬼,皇宮裡的妃子聽說很多,幹什麼要找我麻煩,一路上氣惱的跺腳,走了一段路程,才想起自已不認識回碧游宮的路,忙開口問紅袖。

  「紅袖姑娘,你知道回碧游宮怎麼走嗎?」

  紅袖點頭,領先往前走,七拐八彎的走了一截路,便看到了碧游宮,長歌鬆了口氣,這三天她發誓一步也不離開碧游宮了,這裡住了幾個瘋男人。

  「紅袖姑娘剛才謝謝你了,這個還給你。」長歌感激的開口。

  紅袖冷漠的接過髮簪,事不關已的說:「奴婢是受了二皇子的命令,以後會保護夫人的,夫人安心住在這裡吧。」

  保護我?為什麼?長歌想問紅袖來著,可是人家早走了,長歌忙在身後叫著:「紅袖,進來喝杯茶吧。」

  小鳳看紅袖的冷傲樣子,氣憤的阻止夫人:「好了,瞧她那樣子,拽得像個孔雀,夫人何必理她。」

  長歌聽到小鳳的話,回過頭狠盯著小鳳,小鳳頭皮發麻,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剛才你太魯莽了,要是皇上怪罪下來,你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以後做事要小心點,雖然你護住心切,可也要看看人家的實力,要不然丟掉了腦袋不化算,」長歌教訓小鳳。

  小鳳嚅動著唇低喃:「人家像保護夫人嘛,忘了那是皇上了,事後也後悔了,而且特別害怕。」

  「進去吧,下次當心點,事後害怕有什麼用?」長歌臨先往碧游宮走去,繞過正殿,走入偏殿,兒子輕塵在奶娘手裡生悶氣呢,虎著一張小臉,陰森森的盯著娘親。

  「這是怎麼了?」長歌問奶娘,這小子盯著她幹什麼?

  奶娘立刻站起身子:「小王爺生氣了,一直娘,娘的叫,好像怪夫人不帶他出去似的,」奶娘猜測著,不過正中輕塵的心意,這小子一覺醒來,看不見娘親,就知道這可惡的娘親又溜出去玩了,他也好想出去逛逛皇宮,可是娘親竟敢扔下他一個人偷跑出去,可惡,可惡。

  他生氣了!很生氣!

  長歌忙接過兒子,陪著笑臉兒:「兒子啊,來娘親抱抱,呆會兒還給兒子一個大大的烤豬腿?」

  輕塵小臉蛋兒一掉,不理娘親,還想用東西引誘他,烤豬腿吃夠了,不稀憾。

  長歌扳過兒子的小臉蛋,裝出楚楚可憐的表情:「兒子,今兒個娘親被色狼欺負了,你還這樣子對娘親,娘親不活了?」

  哇,一聲,長歌哭了起來,連真帶假的腔調,輕塵倒是嚇了一跳,有這麼誇張麼,他可沒教她這種狼嚎的腔口,非把男人嚇跑了不可,而且她說被色狼欺負了,真的假的,這可是皇宮啊?再看娘親的臉上,淚如雨下,那叫一個傷心,難道娘親真的被欺負了,是誰?哪個男人?有種站出來?

  輕塵也不生氣了,小手兒給娘親擦起淚來了,長歌鬆了口氣,兒子總算不氣了,這幾下雨點落的還算值得。

  奶娘在一旁聽見了,氣憤的問:「是誰如此大膽,敢欺負夫人?」

  小鳳生氣的接口:「除了皇上,還有誰能在皇宮裡如此放肆?」

  輕塵一聽,什麼?是皇上,這男人太可惡了,後宮的女人那麼多還來挑逗娘親,還有皇后美人呢,那美人不就獨守空閨了嗎?不對啊,我想得太遠了,現在是我娘受到人家皇上欺負了,是讓他娶我娘呢?還是讓他陪我娘的損失呢?好像都不行,要不然讓他破財消災吧,出出血也行。

  奶娘一聽是皇上,馬上就癟了,輕塵小聲的和娘親咬耳朵:「你有吃虧嗎?」

  長歌想了一下,這倒好像沒有,搖頭,那男人對她是言語挑逗。

  「那我們讓他出出血,要不然把他的名聲搞丑,」輕塵得意的說,搖晃著小腦袋瓜兒,立刻遭到娘親的一記重擊,馬上發出哇拉哇拉的叫聲。

  「娘,」委屈的睜大眼,這次換成輕塵要痛哭流涕了,可惜是打的人還不准哭。

  「嚥回去,誰讓你出這餿主意了,你不想要命,我還想活著呢,那可是皇帝,皇帝,好嗎?臉一變,卡擦一聲,腦袋掉了,知道嗎?

  輕塵立刻感覺到後背涼颼颼的,媽呀,這皇宮真夠恐嚇怖的,咱要回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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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8-15 15:06:34 |只看該作者
奪子大戰卷 037皇上有病

  晚膳後,輕塵又粘了娘親一會兒,長歌因為有些累了,好不容易哄著兒子去睡了,自個兒也盥洗完畢去睡了,只說一夜到天亮,卻誰知。

  夜半三更,月上柳梢頭。

  天際月朗星稀,如盤的圓月高掛半空,輕冷的銀輝灑遍大地,給整個宮殿披上一層薄薄的輕紗,婉約而美麗。

  長歌睡得正熟,忽爾感覺空氣中有一股奇怪的氣味,男人身上的魅香,很濃烈的充斥在鼻端,這說明有男人在寢室內,而且離得她很近,心內大驚,一個抽身往雕花床的最裡面滾去,透過窗菲照射進來的銀輝,一個男人蹲在她的床前,長歌害怕的一攏前襟,大叫一聲:「誰?」

  慵懶的聲音響起:「朕想問問義親王妃想不想離開義親王府,朕可以幫助你。」

  長歌瞠目結舌,竟然是皇帝,一個皇帝半夜三更跑到弟媳的房間裡說這種話,這太恐怖了吧,長歌可不覺得自已有多好運,相反的感覺這皇帝多少有些變態。

  「皇——上——,小女不需要,小女和義親王處得很好。」長歌舌頭打結,她只覺得頭皮發麻,身上涼颼颼的,冷汗直往下流。

  皇上獨狐蒼顯然生氣了,呼吸厚重而粗濁:「你怎麼能撒謊呢?朕知道你和義親王感情不和,一直想離開義親王府,如果朕幫你,你怎麼報答朕呢?」

  皇上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長歌一陣抖索,害怕的挪動一點,皇上已經爬上床了,再爬一點,可就到她身邊了,長歌一怒,大叫:「來人啊,來人啊。」

  皇上飛快的摀住她的嘴,帶著嗜血的殺機:「別叫,再叫可別怪朕不懂得憐香惜玉。」

  長歌被捂得差點窒息了,難道自已今晚難逃皇帝的魔爪,雖聽說皇帝冷血,可沒聽說皇帝喜歡半夜爬上別人的床,而且後宮的妃子那麼多,怎麼就爬到我的床上來了,我有那麼美嗎?

  獨狐蒼纖長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滑過長歌的臉頰,脖勁,往下移去,長歌一怒,好你個狗皇帝,今兒個我跟你拼了,飛快的爬起身,可惜身手沒人家快,皇帝一個反身壓住了長歌的身子,長歌不由自主的大叫一聲:「紅袖救我。」只因為白天紅袖說過會保護她的,話音落,一個悄無聲息的影子落下,飛快的彈指點了皇上的睡穴。

  長歌一把推開皇帝的身子,問紅袖:「現在怎麼辦,人家還以為我把皇帝怎麼樣了?」

  紅袖冷冷的開口:「現在你只負責叫兩聲,待會兒太后會來處理的。」說完依舊飄飄然的離開了。

  叫兩聲,把太后引來,不太好吧,長歌思量了一下,不叫,這皇帝怎麼辦?都是紅袖啦,明明會武功,可以把皇帝送回他的寢宮啊。

  「來人啦,來人啦,有刺客。」長歌叫了兩聲。

  碧游宮裡立刻燈火大作,最先跑進長歌寢室的是小鳳,一看夫人的樣子,上前踢了床前男人兩腳,因為皇帝的臉朝下,她根本沒看見,所以才會這麼大膽。

  太后和碧游宮裡的嬤嬤都趕到長歌的寢室裡,太后一看這場面,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來了,馬上命令碧游宮的太監把皇上送回寢宮去,即刻宣太醫,餘者皆立在偏殿內等候太后的處理。

  太后威嚴的掃了眾人一眼,最後目光落到長歌的身上,緩慢的開口:「哀家希望今天這裡的事一個字也不要洩露出去,這是皇上的一種病,皇帝並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所以如果有人把今晚的事傳出去,就別怪哀家不客氣。」寢室內的所有人都點頭,包括長歌,又不是不想活了,太后這話再明顯不過了。

  「好了,都退下去吧。」太監宮女退了下去,小鳳雖不放心,但這是太后的旨意,也退了出去。

  寢室內,太后面帶歉意的望向長歌,好像自個的兩個兒子都傷害了人家姑娘,做為母后的也是無奈。

  「長歌,是嗎?皇上,他不是有心的,這一直是哀家心裡的痛,從他很小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他的這種病,只要他心裡想著一件事情,晚上必然要去做,到了白天又把晚上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哀家不知道是不是哀家的疏忽造成的所以小時候哀家特別疼他,這讓我的另一個兒子以為我不疼他,一直拒絕接受我的關愛,所以哀家不是一個好母親,今晚的事就讓他過去吧。」

  太后娘娘高貴的臉上現出一個身為母親才會有的慈愛,那麼悲哀,長歌瞭解這種感受,不由得出聲安慰太后。

  「母后不必憂心,其實這並不是什麼大病,這種病在醫學上叫夢遊症,只是晚上會做些奇怪的事,不過是可以醫好的。」太后聽到長歌的話,一臉的難以置信,皇兒的病她憂心了很多年,遍訪了大江南北的名醫,沒人能看好,後來給皇覺寺的方丈看了,說終有一日天外仙姝可醫此病,難道長歌就是這個天外仙姝,太后激動的上前抓住長歌的手。

  「你說這個病能治好是真的嗎?」雙眸淚光點點,這是一個做母親的的期盼。

  長歌點頭。

  太后立刻問:「長歌,如果你治好了皇上的病,哀家什麼都答應你。」

  長歌一聽,馬上想到跟太后討得旨意離開義親王府。

  太后可是在宮廷殘酷的鬥爭中走出來,直至坐到今天的地位,那裡不明白長歌的想法,搶先一步阻住長歌的話。

  「除了離開義親王府的事,如果你想當義親王妃,哀家都可以幫你實現。」

  做義親王妃?她可不稀憾,太后這麼做的後果,會把她和獨狐桀現有的一點和平擊碎罷了。

  「算了吧,如果皇上的病醫好了,母后多給小女一些賞賜好了。」

  太后一聽,鳳顏大悅,笑著點頭承諾:「好,哀家答應你,現在還是說說怎麼醫治皇上吧,你需要什麼東西只管到御藥房裡拿,天下間該有的藥物,這裡都有。」

  「我會開個方子給太醫的?」長歌笑著說,太后像吃了定心丸一樣,心裡踏實下來。

  「母后回去好好想想皇上小時候曾發生過什麼事,使得他後來夢遊了,回頭告訴小女就行了。」

  「喔,皇兒小時候發生的事?」太后皺眉想著,起身離開寢室。

  長歌也不敢大睡,就怕那皇帝再夢遊過來,這兩日還是小心點吧。

  太后一走,奶娘抱著輕塵走進來:「夫人,小王爺一直叫娘,奴婢只好把他抱過來了。」

  「好,把小王爺放下來,你去休息吧,」長歌吩咐了一聲,奶娘把輕塵放在長歌身邊,自個兒下去睡了,小鳳亦伴在寢室裡,生怕再有什麼事情發生。

  「娘親,那皇帝沒對你怎麼樣吧?」輕塵不放心的問娘親,長歌搖搖頭,安慰兒子:「娘親沒事,那皇帝只是夢遊症,對自已做的事根本不知道,而且他也沒做什麼,你就不要擔心了。」

  「夢遊症?古代原來也有夢遊症,還以為只有現代才有這病呢,想不到古代也有,娘親想幫助皇帝嗎?」輕塵閃著大眼睛問。

  「嗯,」長歌點頭,馬上想到兒子在前世可是個藥劑師,對這些應該手到擒來才是,馬上不恥下問:「兒子,你說該怎麼治這種病呢?」

  輕塵這會兒頭仰到一邊,根本不看娘親的臉,冷哼了一聲,長歌知道這臭小子在想什麼,無奈的說:「好吧,下次娘親去哪裡都把你帶著。」

  「說話的要算數,不算數罰你逃不出王府。」輕塵得意洋洋的開口,這可是娘親的軟筋,他當然要好好利用利用了。

  「好吧,」長歌被迫於形勢下,只好向兒子投降,誰叫人家有這能耐,而自已沒有呢:「你倒是說說看有什麼好辦法?」

  輕塵蹙起尖尖的柳葉眉,神情若有所思,很快雙眸一亮。

  「先找出病人為什麼會得這種病症,如果說他先天性的沒有,只是後來才有的,那說明他曾經遭受過什麼恐嚇或重擊?現在必須要把當年的事情重演一遍,然後再開些安神補腦的中藥給他調治神經,最後自然會好啦。」

  長歌聽得認真,明日裡就這麼和太后說,總不能讓這小子開口吧。

  「好了,兒子,明天給娘親開個方子吧,現在我們睡吧,天都快亮了,娘親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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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8-15 15:06:58 |只看該作者
奪子大戰卷 038小妾得寵

  第二日,太后一見長歌便急切的說起皇上小時候的事。

  「蒼兒在四歲時曾經被鎖在雕花櫥櫃裡一夜,當時哀家和先皇派兵在整個皇宮裡搜查,就是找不到蒼兒的影子,當時哀家連死的心思都有了,只因為桀兒當時剛過百日,哀家不忍心,想不到第二日,有宮女聽到雕花櫥裡有響動,打開來竟看到蒼兒在裡面,臉色青紫,差點就窒息而亡了。原來蒼兒貪玩躲到衣櫥裡想讓哀家找他,卻誰知那管理櫥櫃的女官把門給鎖了,蒼兒被鎖在裡面一整夜。」

  太后說起這段往事,仍是傷心的落淚,可見當年是怎樣的痛心疾首。

  「好像從那次以後,蒼兒就有半夜起來做事的習慣,白天又不知道自已做了什麼,先皇臨死前還一再囑托哀家要把皇帝的病治好,身為一國之君,不能有一點意外,這麼些年哀家都絕望了,想不到今日遇到長歌,你真是我皇室的貴人,如果你救了皇兒,要什麼哀家都可以給你?」

  長歌想說,讓一半江山給嗎?可是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她哪裡敢說,只微笑著點頭。

  「母后不要傷心,小女說過這病是能醫的,只是母后要按小女說的去做。」

  太后立刻點頭,哪有不依的,只要能醫好皇兒的病,務必按醫者所求而做。

  「好吧,長歌說說看,需要些什麼?」

  「母后,小女首先請求母后不要說出這是小女醫的病,小女就可以對症下藥了,」長歌跪下來請示,她可不想又被感激之類的,搞不好那皇帝又以感激的名義把她留在皇宮裡,再或者知道自個兒被醫治成那樣,一個惱怒把她們母子二人關起來也說定,都說帝皇無情,這一點她是非常贊同的。

  太后不解,一臉疑問:「長歌,你如果醫了皇帝的病,你就是皇室的貴人,怎麼反要隱瞞呢?」

  「母后只要答應長歌就行了,長歌不想惹人注目。」太后不答應她就不醫,她一定會答應她的,果然太后在遲疑了一番後,總算同意了長歌的請求。

  「長歌,起來吧。」太后話音落,一旁立著的嬤嬤扶起長歌,長歌依舊坐在旁邊的椅子。

  「母后,當日皇上躲著的衣櫥可還在?」長歌問太后。

  太后的目光望向下站的嬤嬤:「林嬤嬤,立刻去給哀家查一下,當年的雕花櫥可還在??」

  林嬤嬤依言走了出去,這裡長歌把怎麼治皇上的方法告訴太后。

  「母后,你派太醫開一處方,使皇上服了昏迷過去,等皇上昏了過去,太醫把皇上鎖到雕花櫥裡,關上一整夜,到明早上打開來,照這處方上開出的藥抓了給皇上服下,每日早晚一次,皇上很快就會好的。」

  長歌遞上一個處方,這可是今早上從兒子嘴裡套出來的,那小子以後可都像粘皮糖一樣沾上自已了。

  太后接過處方,疑惑的問:「你說把皇上迷昏?這樣真的可行嗎?」

  「母后,難道你不相信長歌嗎?」長歌乘機撒嬌,心裡得意的想著,活該死皇帝,誰讓你半夜嚇唬本姑娘來著,本來可以關半宿的,現在無論如何也要關一夜。

  太后想到多年來求醫無果,不防試一試吧,看長歌說得一臉自信,必然是有用的,便笑著說。

  「哀家相信長歌了。」

  「母后,長歌想提醒母后一句,明早上最好母后去開門,因為皇上如果讓人看到自已的狼狽像,只怕絕不會饒過人家的,母后去開門順便把這個病告訴皇上,長歌相信皇上一定是個明君。」

  長歌提醒太后,因為皇帝的臉面可是最重要的,她可不想害了人家的性命。

  太后點頭,她知道長歌說得有理,如果皇兒讓太監宮女看到自已的狼狽,肯定會處死的,還是自已去開最合適,長歌可真是細心又善良的孩子,這是桀兒的福氣,現在又有了小王爺,但願他們以後會幸福,也彌補了自已對桀兒的愧疚。

  「好,哀家知道了,原來哀家的長歌如些善良。」

  太后寵溺的伸出手示意長歌近前,摟著長歌的身子:「你啊,可真不會給自已爭名份,現在只要你開口,哀家就許你一個義王妃的名份。」

  「母后,小女不要義王妃的名份,母后就不要這麼做了,還是想著怎麼樣醫治皇上吧。」

  長歌趕緊轉移話題,她可不想總在這個話題上轉,有夠無卿的。

  這時林嬤嬤走了進來,一臉的笑意:「太后娘娘,那東西可還在呢?」

  太后放開長歌的身子,興奮的起身:「太好了,哀家過去瞧瞧?」

  長歌乘機向太后告退,太后囑咐長歌在宮裡好好的逛逛,出去時叫幾個宮女太監陪著,省得到時候迷了路。

  長歌哪裡還敢出去亂逛,哪些男人可是無處不在的?還是回去陪兒子吧。

  自此長歌一步也沒出碧游宮,對於皇宮這兩日的熱鬧她還是有所耳聞的,只是暗裡偷笑,想到皇帝被關在衣櫥裡一整夜,她就開心不已,兒子輕塵哪裡不知道她的想法,陪著她一起樂,兩母子沒事便偷偷的樂一回,直看奶娘和小鳳一臉的莫名其妙。

  三日後賞花宴設在皇宮的花園裡,御花園裡太監宮女從一早就開始忙碌起來,抬案桌,搬楠木椅,擺上瓜果點心,最多的就是鮮花了,分別擺在兩旁的案桌上,月季的綺麗,牡丹的華貴,海棠的嬌妍,茉莉的玲瓏,蝴蝶蘭的風姿綽約,陣陣暗香襲人。

  今日天氣晴好,凡三品以上的大臣都揩眷參加,一時間香衫轉動,溫濃軟語,名為賞花,其實各個都是心懷鬼胎,家有千金的,莫不是想給千金拉攏一門好姻緣,家有公子的,莫不是想找稱得上門臉的好親家,一時間哪裡還有賞花的雅趣,都私下裡聯絡起感情來了。

  長歌才懶得理這些人,領著兒子自顧的找些愛吃的瓜果,賞賞花,聽聽人家的家長裡短,倒是蠻不錯的,不過她顯然是太開心了,忘了自個兒的夫君了。

  獨狐桀領著王妃遠遠看著那個一臉開心,吃得好睡得好的女人,得意的邊吃邊樂,虧得自已在王府裡提心吊膽的就怕她一個隨性惹惱了皇帝,她倒好,混得有模有樣的,看那些太監宮女們對她那叫一個恭敬,可見她到哪都混得風生水響的,不免心裡窩火,扔下身邊的花纖月,上前一把把吃得正歡的女人給拽到邊邊上。

  「聽說你在這裡混得不錯啊?」

  「誰?」長歌吃得正開心,被人給扯到邊上,正一肚子火,抬頭看時,這黑臉的傢伙不是自家的相公是哪位,只是他這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算啥回事啊?一甩手,恭敬虛假的說:「原來是王爺來了,姐姐呢?」抬頭看清遠處的花纖月正招呼著那些貴婦,根本不拿眼瞧這黑臉的傢伙。

  「你在皇宮裡沒有給我惹事吧?」獨狐桀三日沒見長歌,本想說些關心的話,可惜到嘴就變味了,誰讓他從小便沒關心過人呢。

  「放心著,妾身只有給王爺爭面子的份,沒有給王爺丟臉的份,」長歌氣得臉都綠了,這叫什麼話,自個兒有這麼糟糕嗎?一見面也不知道關心關心人家的身子骨什麼的,倒擔心哪些有的沒的,太可惱了。

  「你?」獨狐桀正想說話,那花纖月已經走了過來,長歌上前行了禮。

  「妾身見過王妃。」

  花纖月扶起長歌的身子:「妹妹起來吧,自家人不用那麼生分,王爺這是怎麼了?」

  獨狐桀見花纖月問,緩和了臉色,柔聲說:「沒事,月兒,我剛才有些生氣。」

  長歌心裡哪叫一個鬱悶,這待遇也太差了吧,看見自已眼睛不是眼睛的,對這女人咋那麼柔和呢?幸好自已要走的,要不然哪受得了他們一輩子這般恩愛。

  「王爺,進去吧,待會兒皇上和太后就要來了。」花纖月一伸手挽過王爺的手臂,恩愛萬千的神情,羨慕些那一干名門千金了,獨狐桀隨著花纖月往人群裡走去,臨了回頭叫了一聲:「還愣著幹什麼?」

  長歌氣憤的用力拿起蘋果咬了一牙,心裡暗罵,關你屁事。

  「夫人,怎麼了?進去吧。」小鳳抱著輕塵站到長歌的身側,望著王爺和王妃的身影,看夫人的樣子好似恨不得咬他們一口,不會這麼點時間又嗆上了吧。

  「娘,走吧。」輕塵伸出小手摟娘的脖子,長歌只好接了過來,一起往人堆裡走去。

  隨著太監尖細的聲音起:「皇上駕到,太后娘娘駕到,皇后娘娘駕到。」

  所有的大臣分列於兩邊,恭敬的跪下來:「臣等恭迎聖駕,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皇上俊朗的五官神采飛揚,精神十足,比起之前更多了內斂,琉璃似的眸光掃過眾人,落到長歌的身上,淡淡一笑,大手一揮:「眾位愛卿平身吧。」

  皇上坐到上首的龍椅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分坐在兩邊,各宮的妃嬪按品而坐,餘者官員亦按品階而坐,長歌坐在最邊上,因為義親王爺身邊只有一個位置,花纖月端端正正的坐著呢,長歌坐哪倒是無所謂,反正有得看有得吃,在哪都一樣。

  可惜太后老人家可不樂意了,雙眼一掃,心疼起來:「長歌,到哀家這邊來。」說完吩咐了太監另安設了桌椅給長歌,緊挨著太后身邊,此舉讓眾人皆舉目視向站起的長歌,猜測她是何身份,讓太后如此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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