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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荳莎]激情熱夢[全文完](限)  關閉 [複製連結]

智天使(八級)

你不理財,財不理你.你一理財,財就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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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ovebaby99 於 2012-1-6 15:26 編輯

文案:
春夢中的男主角現身真實生活已經夠扯的了
偏偏他還是公司裏的超man水電工
迷死一票女同事不算,更頻頻對她放電!
她深信,他接近她一定是別有居心
搞不好就是公司裏洩漏底標機密的商業間諜
但面對猛男一枚,她終究還是把持不住
當場把夢裏的情節拿來「實地演練」──
果然,一切就和夢裏一樣的美妙
他也盡心盡力地為她「服務」
沒想到「夢醒」之後,這個花心浪子居然轉了性
為了一棵樹而想放棄一整片森林
還高唱「使用者付費」,嚷嚷著要她「負責」──
看來「水電工」的功力果然不同凡響
才會把她平淡的人生搞得比春夢還要激情…
(本文有點寫實.....未滿18歲最好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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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  子

  喧鬧的都市街道裏,不知何時開了一間小店。
  
  小店的門口種植著各種各樣說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燦爛的花朵不分時節地盛開著,
似乎只在意屋子裏的主人而不顧應該遵守的自然法則,小店外則掛著一個木頭招牌,大剌刺地寫著三個字——花夢館。

  小店沒有掛上營業時間,自然也沒有休息的時間,只見主人養的黑貓偶爾探出頭來逛逛,
然後這棟英國風小木屋便像在時間的洪流中靜止了般,靜靜地佇立在街道巷弄中,無人拜訪。
  
  叮鈴鈴——

  掛在門上的風鈴輕輕擺動著聲響。
  
  你今天夢到了什麼呢?你有什麼未知的夢境想得到解釋嗎?如果想得到答案的話,就來這裏吧!
花夢館的主人等著為你解開疑惑,揭開那神秘夢境的謎底……

  第一章

  飯店中的角落,一男一女默默對坐,女子盯著眼前的水杯不放,男子同樣地沉默,只是他很盡責地順便解決桌上的餐點。
  
  這明擺著就是一場相親宴,只是男女主角看起來都打算冷處理就是了。
  
  喬以菡連笑容都無法勉強,只能靜靜等著時間流逝,因為這場相親宴是上司介紹的,
所以即使感到厭煩,還是只能乖乖坐在原地等著時間過去。
  
  只要一個小時,坐滿一個小時就算給夠面子了!喬以菡在心中反覆說服著自己。
  
  「喬小姐。」男人終於吃飽喝足抬起頭來正眼看她,「我想我們不用浪費時間直接說開了吧!
老實說,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看你對我也沒有興趣,今天就到此為止如何?」
  
  男人說得很直接,也讓喬以菡第一次正眼看著她今天的相親對象。
  
  溫文的臉龐,略為白皙的膚色,鼻樑上掛著金框眼鏡,修長的手指看得出平常大概不會拿比鋼筆還要重的東西,
修長的身形看起來就像是她理想中的典範——一個看起來溫文又善良的男人。
  
  只可惜……只是看起來像,他臉上那太過明顯的傲氣及擺明看不起女人的態度,讓她對他的評價實在是高不起來。
  
  「那我就不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了,還請你代為轉告今天相親的結果。」她很識時務地不自己去拒絕,
因為她很懂得替人留點自尊——或者應該說她可不認為這男人會打算由她來拒絕。
  
  「當然。」男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拿起皮包,喬以菡相信自己今天已經給足了上司面子,起身便打算離開。
  
  男人突然喚住她,「喬小姐,請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喬以菡不解地停下腳步看著他。
  
  「不好意思,服務生剛剛帳單寫在一起了……可以請你先把剛剛餐點的費用給我嗎?我等一下再去結帳。」
男人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著,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對。
  
  0K!相親的確不應該全由男方買單,她剛剛的確忽略了,只是沒想到這男人竟然不客氣地提醒,讓她有點不悅。
  
  有風度的男人會看起來像個死要錢的錢鬼、跟相親對象計較這不過一杯咖啡的小錢嗎?
  
  再一次對這個只有「看起來不錯」的相親物件扣分,喬以菡深吸了口氣,忍住不悅的神情,拿走桌上的帳單。
  
  「不用了!我直接拿去付帳就好。」即使她根本就沒吃到東西。
  
  「哦!那就麻煩了。」男人為這點小便宜而露出大大的笑容。
  
  「不會。」
  
  忍住搖頭歎氣的渴望,喬以菡冷著臉拿著帳單到櫃檯付完了帳,走出飯店,
門外滂沱的大雨如同哀悼著她今天悲慘的遭遇,阻擋了她的去路。
  
  她無言地看著鬥大的雨滴嘩啦嘩啦落下,最後她放棄了搭計程車或是大眾交通工具的念頭,跨出腳步任由雨滴如布幕般朝她淋下。
  
  反正今天她的心情已經蕩到最低點了,淋點雨又何妨?
  
  回到自己租的小套房裏,喬以菡踢掉高跟鞋、甩開包包,濕淋淋地走進浴室,讓熱水洗刷掉身上的寒冷。
  
  將自己弄清爽後,她打開臥房的小燈,拉上窗簾,將自己拋到那張大床上,微皺的眉終於放鬆了下來,
然後任由柔軟的棉被纏繞著自己,伴著雨聲沉沉睡去……

  ☆   ☆   ☆

  口乾舌燥,是她現在僅有的感覺。
  
  喬以菡紅著臉、咬著唇,雙手不敢放下,就怕發出任何不應該有的聲音。
  
  周邊的環境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地方,她每天上班的辦公室,在缺乏人聲的下班時間,
燈光盡滅的空間裏只靠著窗外大樓隱約的燈光以及街上的霓虹燈來照亮。
  
  她臉頰貼在玻璃窗上,原本整齊的套裝卻顯得淩亂,平常規矩的髮髻也被拆下,發絲圈住嬌小的臉龐,
讓她少了平常上班的氣勢而顯得柔弱。
  
  而這全都是因為她身後那不停散發出狩獵氣息的男人——

  他不規矩的大手正在她襯衫下遊移著,蕾絲內衣早已被解開,大開方便之門,讓他的手在軟嫩的玉乳上放肆揉捏。

  「小喬,舒服嗎?」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灼在她的頸項邊,曖昧的話語羞人地鑽入她的耳裏。
  
  更可恥的是,即使還保持著神智的清醒,她依舊不知道站在她身後的男人到底是誰,
但是她卻離奇地不想反抗他,仿佛他這樣的碰觸她早已習慣。
  
  她現在到底是在作夢,還是只是不想承認自己正處於如此尷尬的場面中?
  
  「別鬧……會有人來的……」喬以菡輕喘著試圖拉回一點理智,阻止男人繼續放肆。
  
  「怕什麼?你小小的一隻,有人來了還有我擋住,不會讓你春光外泄的。」男人似乎不懂什麼叫作仁義廉恥,狂妄地發言後還哈哈大笑。
  
  喬以菡有些惱了,為了這個像莽夫一般的發言,本想出聲抗議,但他突來的動作卻讓抗議聲變成一聲高亢的吟哦。
  
  他粗糙的手指鑽過她的蕾絲小褲,沒有確認她是否已經濕潤就直接探入,並且,擰住小核放肆地揉捏。
  
  「你的身子真是敏感,我才這麼摸兩下,這裏就已經濕了……」男人沙啞的聲音取笑著她。
  
  喬以菡羞紅了臉,但身體誠實的反應卻讓她無法反駁。
  
  「求求你……真的不要在這裏……」她低聲懇求著他。
  
  這裏可是她每天上班的地方,如果在這裏跟他胡搞瞎搞,上班尷尬不說,等等巡邏的警衛上來看到的話,她就不用做人了。
  
  「呵!是害羞還是害怕?」男人惡劣地問著,手指開始忽快忽慢地在她體內移動著。
  
  「都有……真的不要了……」他製造出的快感讓地斷斷續續地回著話,雙腳甚至虛軟地必須倚靠著牆壁,才能讓自己勉強站立。
  
  「我不是一個會勉強女人的男人,你如果真的不要,就走吧!」
  
  男人這麼說著,但撫弄她身子的手可沒停下。
  
  她勉強轉過了身,想當作身上的手不存在,但虛軟的雙腿在轉過身後卻不自覺地攏緊。
  
  「怎麼了?不是不要,怎麼還把我的手夾這麼緊?」男人惡意的調笑聲從頭上飄落。
  
  「你……」明白了這男人根本就不打算停止,讓喬以菡惱得紅了眼眶。
  
  「乖乖,小喬,不要抵抗,快點做完不是更不會被發現嗎?」
  
  男人說著,抱著她坐到辦公椅上。
  
  她青澀得只能任由他經驗豐富的技巧擺弄,她坐在辦公椅上,裙子被撩高至腿根,胸前的襯衫扣子被解開,
冷空氣直襲,讓她胸前白皙的肌膚頓時起了點點的疙瘩。
  
  她依舊看不清男人的臉,只能看著他快速地扯開皮帶、褲子,然後拉高她的腿,沒有任何的前戲就這麼進入了她——

    這個空有一身肌肉的莽夫……喬以菡喘著氣看著他,心裏暗忖著。
  
  男與女的呻吟低喘在無人的辦公室裏顯得清晰又危險,喬以菡只覺得身子不斷發熱,不斷在空虛與滿足中徘徊交蕩著,
他過甚的侵略氣息幾乎讓她無法喘息。
  
  快感逐漸爬升,她揪緊他身上的汗衫,紅唇幾乎快咬下深深的齒痕,他低落的激動汗水落入她口中,她甚至可以品嘗出汗水的味道……

  很快的,最高點席捲了兩人,一股熱流蔓延在下腹,緊張的快感灼燒她的神經,讓她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叫——

  ☆   ☆   ☆

  窗外的雨聲依舊,床邊的時鐘在安靜的空間中滴答作響,喬以菡滿頭大汗地擁著被子坐起身,看著周遭還是她入睡前的景象,
讓她不由得松了口氣。
  
  她還是在自己的租屋處,不是在那個昏暗的辦公室裏,也沒有一個狩獵氣息濃厚的男人,當然也沒有發生剛剛那些宛如A片情節的事情。
  
  所以剛剛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夢?一個春夢?
  
  哈!喬以菡想笑卻笑不出來,因為剛剛的夢境如此清晰生動,她的肌膚上似乎還殘存著那男人碰過的灼熱,甚
至連那充實的感覺也都在體內留下痕跡。
  
  「太誇張了……這一切都太誇張了……」喬以菡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混亂的腦子冷靜下來。
  
  好吧!就算她還是處女,就算她已經快邁向三十大關,就算她已經很久沒有男朋友,甚至沒有過任何的親密接觸如接吻之類的,
但也不至於會作春夢吧?
  
  更誇張的是,她甚至不知道夢中的男人到底是誰,就讓他……

  「Stop!不要再想了!那只是個夢!只是個夢!」喬以菡不停重複著這些話來說服自己。
  
  沒錯!那真的只是個夢,而為什麼會作這些夢,一定是因為今天相親不順利,而她又太久沒交男朋友的關係。
  
  沒錯!一定只是因為這樣!
  
  找到能夠說服自己的理由後,喬以菡忍不住放鬆了心情,然後拉開被子想喝口水,讓自己冷靜下來繼續睡覺。
  
  下了床,她瞬間僵在原地,下半身的黏膩難堪地提醒著她那場春夢的後遺症,讓她忍不住低咒出聲。
  
  該死!說什麼春夢了無痕……那都是騙人的!
  
  ☆   ☆   ☆

  星期一上班日,所有人都顯得精神不佳,只要一想到等等又得面對一些無聊又繁瑣的數字,更是讓人提不起勁來,
尤其她們的上司又是個古板又嚴肅的女魔頭,更是讓人想躲得遠遠的。
  
  於是茶水間成了最好的避難所,也是一堆閒磕牙的0L們討論八卦的最佳地點。
  
  「你們有沒有覺得最近主任的臉色好像一天比一天差耶?」一個端著即溶咖啡的OL提出近來的觀察心得。
  
  「嗯……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這種感覺。」
  
  「哈!你是因為上次報表的數位填錯沒被冷眼瞪到,所以才覺得主任精神差吧?」其中一個OL調侃著,惹來茶水間裏一陣笑聲。
  
  「才不是呢!」被取笑們人可不這麼認為,「你們不覺得最近主任常常發呆嗎?而且有時候也顯得很愛困的樣子。」
  
  「該不會主任交男朋友了吧?」
  
  「不可能啦!怎麼可能?」
  
  「就是啊!怎麼可能?」她們的主任可是號稱「黑板主任」呢!
  
  穿著像黑板,每天的套裝除了黑灰兩色看不到其他顏色,頭髮也是一板一眼地盤成髮髻,臉色幾乎都是一號表情,
冷冷的眼神不要說她們了,就連男人看了都倒退好幾步,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交得到男朋友?
  
  一陣訕笑聲後,原本提起這個話題的人也覺得無趣了,笑了笑後,轉而討論起其他的話題。
  
  「對了,你們有沒有看這期的「水果雜誌」上面有介紹一家小店很有特色,聽說專門幫人解夢,而且超准的,我有點想去試試看耶!」
一個OL翻開雜誌興奮地說著。
  
  「解夢?聽起來還挺有趣的。」
  
  頓時一陣喧嘩,小女生爭相搶看那篇報導,絲毫沒注意到她們方才討論的物件早已走到茶水間的門口。
  
  「等一下要給企劃部的報表做好了嗎?」
  
  那聲音不冷,甚至還挺溫和的,但是由喬以菡說出來就是有種莫名的嚴肅感,讓一群年輕的OL當場嚇得連雜誌落在地上都忘了,
乾笑幾聲後馬上一窩蜂散開,回到自己的座位去。
  
  搖了搖頭,喬以菡對於剛剛聽到的批評不以為意,拿著杯子準備替自己沖泡一杯咖啡來提神,
最近的她的確需要一杯濃濃的咖啡來讓她打起精神。
  
  眼角餘光不小心看到地上的那本雜誌,剛剛她們討論的話題頓時跳進她的腦海中,讓她有點怔愣地拾起雜誌仔細看著。
  
  你有被夢境困擾的問題嗎?你想知道夢境中包含了什麼樣的人生秘密嗎?那你一定要來花夢館走一遭,
這裏的主人會泡上一壺花草茶,等著你的到來。
  
  不可否認地,這段文字的確打動了她的心,喬以菡不置可否地想著。
  
  雖然作夢應該是常態,但只要一想到夢境的內容,她就無法保持冷靜或維持一貫的嚴肅神情,
她真的不想繼續被那個夢境糾纏了。
  
  從那天相親回來後,每一天晚上,同一個夢境便不斷糾纏著她,只是有時候夢會從中途開始,
有時候是從前戲開始,有時候則是……

  甩了甩頭,喬以菡不想讓那個夢境干擾到她白天的情緒。
  
  手指捏緊了那本無辜的雜誌,喬以菡深吸了口氣,露出堅定的神情,做出了重大的決定。
  
  就當被騙也好,去看看吧!或許那個花夢館真的能夠解開那個夢境帶給她的困擾,她
可以找回每晚安穩的睡眠,繼續在工作上努力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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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1-1 12:11:34 |只看該作者
 下班時刻,喬以菡在辦公室所有人驚訝們的眼光中快速地打了卡,然後快步沖到公司大門口,攔了部計程車離去。
  
  「到這個位址。」抽出雜誌,翻出快被她翻爛的那一頁,喬以菡直接將地址和地圖給了汁程車司機。
  
  計程車司機點點頭,完全不敢多問,踩下油門就往她給的位址猛衝,不一會兒,一個緊急煞車讓喬以菡冷不防撞上前頭的座椅,
她痛哼了聲,但她忍了下來,付了車資後便快速下車。
  
  計程車司機急速賓士出了巷子口,只留下喬以菡一個人,站在看來不像有著高人氣的占卜館前面躊躇不前。
  
  出發前本來已經下定決心了,但是一想到要來這種向來被她認為只能騙小女生錢的解夢館,身體就莫名地有著排斥跟猶豫。
  
  但是那個夢的確已經對她的生活造成了困擾,讓她又不得不來就在喬以菡還在門口躊躇不前的時候,花夢館的大門突然被打開,
清脆的女聲從門後傳來。
  
  「來了就進來,我可沒有出門迎接客人的習慣。」
  
  喬以菡被這突來的聲音給嚇了一大跳,抬頭看向門邊,卻沒有任何人站在那裏,只有一隻傭懶的大貓端坐在門邊舔著自己的爪子,
清亮的眼望著她。
  
  突然,她覺得或許今天決定來解夢根本就不是個好主意,因為這家店詭異得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落跑。
  
  只是,想雖這麼想,但是身體卻像有自主意識一樣,邁開腳步一步步往門口走去……

  在她跨進門檻的那一瞬間,門板也瞬間關上,傭懶的黑色大貓踩著輕巧的足步,晃著尾巴悠哉地走在她面前。
  
  「跟著殘月走吧!」那個清脆的女聲又如此說道。
  
  死皺著眉,喬以菡厭惡地發現即使就算她不想這麼做,但是這詭異的房子卻讓她不得不這麼做。
  
  她跟著黑貓來到一個房間裏,房間不像她想像中的烏漆抹黑,也沒有擺著外面一顆賣一百的假水晶球和故作神秘的黑袍女巫,只有一個看來約莫二十歲,的年輕女孩。
  

  明亮的房間裏是正統的英式風格擺設,桌上放著的不是水晶球,而是精緻的高價瓷器,還有一壺正冒著熱煙的紅茶。
  
  「坐吧!」年輕女孩淺笑著開了口。
  
  這次喬以菡終於可以控制自己身體的行動,她冷著臉站著,俯瞰那個年輕女孩。
  
  「不了,我想我站著就好。」在這個處處詭異的地方坐著,除非她瘋了!
  
  女孩沒有太大反應,優雅地替自己倒了杯紅茶,「隨你,如果你腳不酸的話!對了,我的名字是莎蓮娜。」
  
  補充似地自我介紹完畢,莎蓮娜扯開一抹微笑,「好了,我自我介紹完了,你可以說說吞關於你的夢的困擾了。」
  
  「老實說,我現在不想說了。」更正確的說法是,這間房子和這個年輕女孩都讓她覺得詭異,她現在除了掉頭走人以外,
根本不想把那麼羞人的夢境告訴這個地方的任何人。
  
  掩著嘴咯咯嬌笑了幾聲,莎蓮娜杏眼瞅著喬以菡,「讓我猜猜,你的夢讓你很羞於啟齒對吧?再讓我猜猜,該不會是火辣纏綿的春夢吧?」
  
  一針見血的精准猜測,讓喬以菡刷白了臉,更讓莎蓮娜證明自己的猜測無誤。
  
  「其實……何必害羞呢?女人跟男人還不是一樣,就算作作春夢也很正常啊!」莎蓮娜不知死活地繼續說著。
  
  喬以菡的臉色從白轉紅,然後一股火氣打從心底升起。
  
  該死的!她為什麼要站在這裏聽一個說不定連男友都沒交過的小女生大放厥詞,告訴她女人也會有欲望?
  
  「這樣就生氣了?看來你的修養還得練練。」莎蓮娜沒再繼續刺激喬以菡,她揮了揮手,喬以菡的身子就自動坐了下來,
甚至還主動拿起杯子喝起紅茶。
  
  「來吧!先告訴我這夢你做多久了?」莎蓮娜一反方才的俏皮樣,正經地問著。
  
  「一個星期左右。」雖然心不甘情不願,喬以菡還是乖乖地說了。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這屋子跟這小女生必定有著古怪,而現在她最好配合一點,她可不想連說話的能力部被控制了。
  
  「一個星期左右……」沉吟了下,莎蓮娜繼續問道:「那你有沒有看清楚那個男人的臉?」
  
  「要是有,我就不會來找你了。」
  
  否則她起碼可以知道自己是在對誰發春,偏偏一個星期過去了,卻還是什麼都看不清楚。
  
  「那換個問題吧!你有沒有覺得似乎每作了一次夢,那個人的外表還有身材之類的便越來越真實?」
  
  回想起每個羞人的夢境,喬以菡心下微驚,因為真的就如同莎蓮娜所說的一樣,近來那男人的特徵她似乎更能清楚地感覺到,
除了臉以外。
  
  看她的神色,莎蓮娜就知道自己說中了,她露出淺笑說著:「那個男人會跟你有很深的關係,而且最近他就會出現了。」
  
  「很深的關係?」喬以菡挑眉不解地問著。
  
  「沒錯,只是你要小心,這個男人不簡單,他不會輕易露出他的真面目,就代表他必定有不為人知的一面,你要小心,
不要被捲進什麼麻煩的事情裏。」仿佛預言似地,莎蓮娜嚴肅地叮嚀。
  
  「麻煩?」一個夢中人會對她造成什麼麻煩?怎麼越講越離奇了?
  
  「沒錯,就是麻煩!」男人啊,總會惹來麻煩。
  
  這段荒誕不經的話語,只讓喬以菡覺得自己一定是因為睡眠不是才會惹來麻煩,而現在她再也不想忍耐了。
  
  「抱歉,我想這些有關於超現實的話題我並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有沒有辦法讓我不要再夢到那些怪夢?」話雖是這麼說,
但她心裏可不抱有這樣的期待。
  

  「呵!當然有辦法了。」否則她這花夢館的招牌不就是掛假的了?
  
  「只是,你確定嗎?每天晚上有猛男作伴,這種夢境可不是每個人都會有的……」
  
  咬著牙,僑以菡以堅定的聲音說著:「我確定!馬上讓我什麼夢都不作地睡個好覺,這才是我現在迫切需要的。」
  
  「好吧,我會幫你。」莎蓮娜淺淺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只是別忘了我說過的話,小心那男人,他可不是個好惹的物件,
而且近期內他將會出現在你的生活中。」
  
  莎蓮娜後來又說了些什麼,喬以菡沒有聽清楚,只覺得多日未眠的疲憊似乎一擁而上,讓她的眼皮重得幾乎無法支撐。
  
  白色窗簾在夜風的吹拂下輕柔地擺蕩著,莎蓮娜慢慢起身,憐愛地看著在椅子上熟睡的喬以菡,招來黑色大貓叼來溫暖的薄被替她蓋上。
  
  月光下,莎蓮娜催眠似的聲音輕柔地在熟睡的喬以菡耳邊回蕩著——

  「不要不相信夢境的預言,因為當那個人出現在你的生活中時,你會第一眼就認出他來,並且……」與他相戀。
  
  第二章

  一早醒來,久違的好眠讓喬以菡神清氣爽,工作效率超高,不但處理完了這星期要交給各部門的報表,
甚至還有閒暇盯著手下幾個想打混的0L挑出幾個小錯誤。
  
  工作進度按時完成,讓她有了難得的好心情,平常不輕易展露情緒的臉龐甚至勾起淡淡的笑容,雖然那笑容淡得幾乎等於零。
  
  踏著輕快的腳步,喬以菡走進化妝問,打算在下午的定期會議召開之前補個妝,順便從一早的忙碌工作中喘口氣休息一下。
  
  只是才剛踏進應該是男賓止步的女生化粧室,她卻看見一個高頭大馬的男人踩著高腳梯正在換燈泡。
  
  喬以菡頓時愣在當場,不知道到底是該先退出去,還是光質問這男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不過這瞬間的猶豫已經讓站在梯上的男人發現了她,男人率性地朝她點了點頭,開朗地打著招呼。
  
  「抱歉,我是總務室新來的工人,我接到報告說這裏的燈泡好像壞了。」男人看她瞬也不瞬地盯著他,
連忙自我介紹,「對了,我叫汪東南,水王汪,東南就是四方的那個東南,還有,我真的不是變 態,不要這樣一直盯著我看嘛!小姐。」
  
  喬以菡根本就聽不見他到底說了些什麼,她只是死命地盯著那個正試圖用爽朗笑容來緩和氣氛的臉龐。
  
  這怎麼可能?這男人……竟然是她夢中的那個男人?
  
  頓時所有夢中的影像全都像跑馬燈一樣快速閃過,只是這次看不清楚的面目全都換上眼前男人的臉。
  
  老天!這是什麼樣的一個玩笑啊?就在她以為終於可以舒舒服服地找回睡眠生活的時候,
那個讓她困擾的夢中人竟然活生生站在她面前,出現在她的生活裏?
  
  這是夢嗎?還是一個惡劣到不行的玩笑?
  
  「小姐?小姐?」汪東南有趣地看著眼前對著他發愣的女人。
  
  女人看到他通常只有三種反應:一種是厭惡到不行,只差沒有拿著手帕揮著叫他走開;一種是把他當路人甲;
最後一種是閃著愛心拼命朝他靠過來的花癡;他從來沒看過有人看到他會嚇成這樣,甚至 還臉色發白地定在原地。
  
  轉頭用女廁的鏡子照了照自己的臉,左看看右看看,一切都很正常,他也沒有突然變成鐘樓怪人,甚至表情和笑容都作常平易近人,
為什麼這位小姐看到他就像看到鬼一樣?

  突然一個惡劣的玩笑在腦子裏形成,他爬下梯子站到她面前。
  
  略彎下身在她耳邊戲謔地低語:「再不清醒的話我要吻你囉!」
  
  吻?喬以菡正眼瞪著他,大腦神經終於接收到這男人惡劣的玩笑話語,連忙往後跳開好幾步,抓緊自己的衣領,
活像他下一刻就會撲上來一樣。
  
  「小姐,我剛剛只是開玩笑……」汪東南看她嚇成那樣,略為愧疚地馬上澄清。
  
  「你走開!最好離我三步,不,還是五步好了!」喬以菡根本就不想知道這男人想說些什麼,自動升起的防禦心讓她像只刺蝟。
  
  汪東南頓時有無言的感覺,但還是把東西收了收,然後往她靠近,結果換來她更驚恐的反應。
  
  「你你你……你不要過來,現在可是大白天,我……」突來的驚嚇讓她連平常的冷靜都忘了。
  
  他前進,她後退,最後她退到門板旁的牆壁,驚嚇的大眼直蹬著他,頭上的髮髻微亂,連眼鏡都微微滑落至鼻樑,
就像是狼狽的小動物在做最後的掙扎。
  
  雖然這樣捉弄女人不是他的嗜好,但是對於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汪東南卻起了非常惡劣的調笑心情。
  
  他用手臂圍住她可以離開的範圍,男性的氣息讓人不容忽視。
  
  粗糙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龐,將她的眼鏡扶正,然後順手攏了攏她滑落的發絲,最後低頭伏在她耳邊輕喃。
  
  「不知名的小姐,雖然我很想如你所願地不要靠近你,但是你就站在門口,不讓我過去的話,難不成要我跳窗離開嗎?」
  
  說完,他放開手,臉上忍著笑,提著所有的東西離開女廁,這才放聲大笑,讓被留在化粧室裏的喬以菡又羞又窘又氣。
  
  難道昨天那個怪怪的解夢館的小女孩說的全是真的?她會跟他有什麼關係?
  
  哦……不會吧?
  
  ☆   ☆   ☆

  總務室總管雜物收藏的小隔間裏,汪東南吊兒郎當地拿著小通訊器報告這幾天在公司的心得。
  
  「大概就是這樣,至於重點目標,我這幾天會縮小範圍去找,總之會在期限之前把東西給你的。」
  
  電話那頭的男人聽出他口氣裏藏不住的愉悅,不悅地問道:「老大,你的口氣高興得不太正常,該不會又在那公司裏招惹了什麼女人吧?」
  
  「哈,被你猜中了!不過可不是我去招惹來的。」一想起前幾天在女化粧室遇見的那個有趣女人,汪東南忍不住露出淡淡的微笑。
  
  「老大,上頭要我轉告幾句話——總之,你事情給我辦好,要把馬子還是找床伴都隨便你!就是不要給我公私不分就對了!」
一番警告的話說得平淡,一點威脅性都沒有。
  
  輕佻地吹了聲口哨,汪東南不是很正經地回道:「知道啦!我哪一次沒把任務辦好?女人跟公事我分得很清楚。」
  
  「那最好了。」
  
  「就這樣了,有什麼消息和線索我會再聯絡你。」
  
  汪東南收了線,然後挑了幾個要更換燈泡的用具後,便吹著口哨走了出去,壓根沒發現有個人正在架子的另一面,屏著氣息不敢出聲。
  
  手裏抓著小電燈泡,喬以菡直到確定那個男人已經走離這個小空間很遠後,才敢大口大口地喘氣,
順便平撫剛剛因為緊張過度而狂跳的心臟。
  
  剛剛……他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她要先聲明,她可不是存心要躲在這裏偷聽他說話,只是因為不想再遇到那個男人,所以才打算修理自己辦公室裏的電燈,
跑來這裏拿工具.沒想到進來沒多久,這男人也跟著進來,而她則不知道為什麼地,心虛地躲在架子後面,才會聽見這一段令人懷疑的對話。
  
  不能怪她疑心病太重,如果只是一般的電話,有必要躲到這裏偷偷摸摸地說嗎?而且他說話的口氣和用訶,也不像一個水電工會說的話,
那曖昧不明的話語聽起來活像是商業間諜……他必定有不為人知 的一面,你要小心,不要被捲進什麼麻煩的事情裏……

  突然間,那個古怪解夢師的話竄進她的腦海裏,配合剛剛她的猜測,讓喬以菡倒抽了口冷氣。
  
  不……不會吧?遇見一個商業間諜就是她會遇見的麻煩?
  
  這下她敢說,她的麻煩真的大了!
  
  ☆   ☆   ☆
薪車杯水實不濟
水漲那船徧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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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天使(八級)

你不理財,財不理你.你一理財,財就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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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發表於 2012-1-1 12:12:01 |只看該作者
  還沒想到該怎麼正視那個怪夢與那個男人帶給她一連串的驚嚇和疑問,喬以菡就已經快抓狂了。
  
  因為從那天開始,只要在上班時間,不管她走到哪里,都會不小心和那個男人來個不期而遇。
  
  更讓她感到困擾的是,,這個長相極具男人味的總務課水電工,在公司中的人氣竟突然竄紅,
讓她即使乖乖躲在辦公室裏,還是得聽著自己的下屬以水電工為話題荼毒她的耳朵。
  
  最糟的是,今天早上部門主管會議中,總經理一臉嚴肅地說:
  
  「近來公司有幾件案子都以很微小的差距輸給競爭對手,讓我們不得不認真考慮公司已經有商業間諜侵入,
各部門主管近來請多加注意各部門的資訊安全性,如果發覺任何可疑員工也請多加留心,喬 主任,尤其是財務部方面還請多加小心。」
  
  總經理最後那句多餘的話,瞬間讓其他部門主管全都往喬以菡這裏看來,讓她頓時只能僵在原地拼命點頭,心裏頭卻忍不住低咒。
  
  別的部門不提醒,為什麼單獨只提醒財務部?難不成是總經理發現了什麼嗎?
  
  不可能的!喬以菡,你現在是在自己嚇自己,總經理不可能會知道你的夢境還有那些荒誕不繹的事情!她這樣告訴自己,
所以總經理當然也不會知道,其實她發現了商業間諜的一號嫌疑犯。
  
  喬以菡甩了甩頭,試圖把剛剛腦子裏那些多餘的猜測給忘掉,端起桌上已經微冷的咖啡,還未入口,
幾聲高亢的尖叫以及走進辦公室的人影,差點讓她把咖啡給吐了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那個男人會出現在這裏?瞪著驚愕的大眼,喬以菡震驚地看著尖叫聲的中心點。
  
  「汪哥,沒想到你真的來了。」負責查點帳目的小楨眼中只差沒畫上大大的愛心。
  
  「沒什麼,來看看有沒有問題本來就是我的工作。」汪東南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那灑脫的男人味笑容當場又迷昏了留在辦公室用餐的小女生。
  
  招蜂引蝶的水電工有什麼好尖叫的?喬以菡冷眼看著那個男人一臉的不正經真,心裏忍不住暗忖。
  
  看著那個男人邊聊天邊檢查著明明上個月才請總務處來換過的電燈泡、空調,旁邊圍著一群小女生們嘰嘰喳喳的,
喬以菡不知怎地就是覺得無法忍受。
  
  真是招蜂引蝶!這男人沒有職業道德嗎?做商業間諜不會低調點嗎?這麼高調,被發現我看也是早晚的事……
喬以菡沒有發覺自己正無意識地開始碎碎念。
  
  而被眾星拱月的汪東南則不是很專心地應付著旁邊的問話和手上根本就沒問題的電器,
深謹的黑眸專注在那個坐在辦公室最裏面的位置、始終不敢抬頭看他的女人。
  
  這女人真的很會打擊他的自信心。
  
  自從那天之後,他們在公司裏遇見的機會,在他特地製造的「不期而遇」之下,頻率多得幾乎每天都會打照面,
但這個女人就是有辦法對他視而不見,要不然就是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再 不然就是躲他像在躲仇人一樣。
  
  難不成他之前有哪里得罪到她了?還是……微眯起眼,汪東南不打算繼續用腦袋去思考這個問題,
因為那個女人又打算趁著人群的掩護偷偷溜出去:而今天他可不打算讓這個問題繼續困擾他。
  
  「這裏沒什麼問題,小姐們,鄖我先到另一個部門去了。」收起本來就是裝飾用的工具,汪東南笑著說道,視
線卻緊緊跟著那個突然僵在門口的人影。
  
  想跑?也要看看能不能躲過他的追捕!
  
  女孩們發出此起彼落的惋惜聲,卻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壯碩挺拔的身影就這麼從眼前離開。
  
  當然誰也沒有注意到,就在同時,門口一個背影以極快的速度奔走離開,也沒有人注意到一直坐在位置上的喬主任突然消失了……

  ☆   ☆   ☆

  直奔一向缺乏人煙的頂樓,喬以菡才終於松了口氣地倚在欄杆上喘著氣。
  
  「喬主任,跑這麼快是看到鬼了嗎?」一個低沉的男音突然在陬惰熟夢她工孓邊響起,讓她頓時打了個冷顫,背脊寒毛直豎。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場面那麼特別,起碼可以當個好朋友吧?沒想到喬主任老是看到我就跑,讓我脆弱的自尊心有點受損了。」
  
  說著,汪東南硬是把她給轉過身來,讓她面對著他。
  
  跑?哼!看她還能跑到哪里去!
  
  「這位元先生,我不認識你,你這樣我可以……我可以告你性騷擾。」伸出手抵著他太過靠近的胸膛,
喬以菡吞了好幾口口水,好不容易才把這番話說完。
  
  臭男人!說話就說話,有必要靠那麼近嗎?
  
  他剛奔跑過後的身體傳來懾人的熱度,身上沒有男人常有的汗臭味,即使經歷剛剛的奔跑,他身上還是有著淡淡的皂香。
  
  「我叫汪東南一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已經自我介紹過了,還是那時候你因為太過著迷於我的肉體,
所以沒注意聽我的自我介紹?」汪東南無賴地笑著,被她小手抵住的胸膛更 加往她靠近。
  
  送下子兩個人的身體幾乎快要沒有距離,若不是她的手還在做最後的掙扎,拼命抵抗,這時候她早已跟他緊緊相貼,沒有半分空隙。
  
  她猛地抬頭大聲否認,「誰垂涎你的肉體?」
  
  張啟的紅唇恰好掃過他靠近韻臉頰,肌膚交錯的觸感讓兩人同時一愣,尤其是喬以菡意識到剛剛兩人的親密碰觸後,臉頰突然燒紅,
全身僵硬得不敢亂動。
  
  畢竟在這方面,他的經驗還是比她多太多了,一下子就回過神來,用更曖昧的口氣在她耳邊低喃,
「我只說著迷……我剛剛有說過「垂涎」這兩個字嗎?還是這才是你真正的想法?你……垂涎我的肉體? 」
  
  熱浪再度侵襲喬以菡原本就火紅的臉龐,她尷尬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尤其是她突然意識到不知何時他們兩人的身軀已經緊緊相貼,而他尷尬的男性部位正抵在她的小腹上。
  
  「你……你不能稍微走開嗎?」有些結巴的喬以菡連說話的氣勢都整個弱下來。
  
  他靠得那麼近,全「她想起那些夢境,他灼熱的氣息噴拂在她的肌膚上,他粗糙的手指滑過她背脊的戰慄感,
光是回想都讓她感到雙腿酸軟,幾乎快無法站立。
  
  可惡!這男人就不能稍微收斂一下他的費洛蒙嗎?
  
  「並沒有。」喬以菡往後退了一步,卻被身後的欄杆給阻擋了退勢,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看著離開頂樓的出口。
  
  汪東南看出她的想法,眼底閃過精光,身軀擋住她的視線,唇角勾起壞壞的笑容打斷她最後的希望,
「喬主任……你該不會又想逃了吧?」
  
  「沒有。」太快的否認,反而讓人感到心虛。
  
  兩人緊張的對峙讓喬以菡感到口乾舌燥,顧不得唇上還有唇彩,忍不住舔了舔唇,試圖讓自己的唇辦不再乾澀。
  
  他眼一黯,手勾起她的下顎沉聲問著:「沒有?但是我感受到的可不是這樣,喬主任,我可以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嗎?
否則……你怎麼老是看到我就跑,要不然就是露出那種活像看到什麼討厭東 西的表情?」
  
  「有……有嗎?」額際滑下幾滴冷汗,喬以菡扭捏地否認。
  
  這男人的感覺也太敏銳了吧?她都已經儘量裝作若無其事了,他竟然知道她在躲他?
  
  「喬主任,睜眼說瞎話是你的習慣嗎?」
  
  「誰睜眼說瞎話?少誣賴人了!」
  
  「是嗎?那上個星期我在會議室門口跟你打招呼,你視而不見還故意從另外一邊跑走,難道是我的錯覺?還有上上個星期四下午,
我在茶水間遇見你,你馬上躲進洗手間裏,還躲了三十分鐘`難不成你也 要說是我的錯覺?」
  
  一項項的指控,明確的時間還有地點,全讓喬以菡無從反駁,水靈的眼隔著鏡片露出羞愧。
  
  「所以,如果這些都不是我的錯覺的話,我倒很想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
  
  第三章

  討厭他?喬以菡自己也不敢肯定對這男人的感覺。
  
  一開始對於這男人的印象只有夢中兩人不斷交纏的火熱畫面,他身上的溫度、他充滿她的感覺,都讓她心煩意亂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當他真正出現在她生活中時,耳邊不時聽見他的傳聞,也不時看見他提著工具箱在公司走動的身影,
即使她不斷在心中說服自己他很有可能是個商業間諜,而且他也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但她卻無法否認他的身影開始頻繁地出現在她的腦海之中。
  
  所以是厭惡嗎?還是她不願承認其實自己已經對他……有點心動了?
  
  不!不可能的!喬以菡猛搖頭,想搖掉腦子裏那驚世駭俗的想法。
  
  「喬主任,只是要你給個答案,有那麼困難嗎?」
  
  他的聲音勾回她紛亂的理智,她抓回受他誘惑而四散的冷靜。
  
  強裝鎮靜的眼隔著鏡片冷凝著他,「沒有,因為沒有理由,我只是覺得不習慣跟你這種類型的人來往,
所以儘量避免接觸,難道不行嗎?」
  
  汪東南好笑地看著她故作冷靜的樣子,忍不住又要捉弄她,「不習慣跟我這種類型的人來往?喬主任,
我不知道我這種類型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類型,竟然可以讓你討厭成這樣?」
  
  「問……問那麼多做什麼?難道我沒有討厭人的自由嗎?」有種藉口被拆穿的尷尬,她翻臉轉為生氣。
  
  「當然有。」汪東南臉色一正,「那我也有對喜歡的人追求的自由。」
  
  喜歡的人?是誰?她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
  
  「當然,不過這種事情不需要跟我說吧?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喬以菡逞強地說著。
  
  「怎麼會沒關係呢?喬主任,因為我想追的人就是你。」
  
  「追我?」她不可置信地大喊出聲。
  
  這男人眼睛是瞎了還是品味與眾不同?他沒看見她不只個性不像小女人,外表更像個老姑婆嗎?
看了她這身出門都會被自家人嫌棄的裝扮後,他竟然還會想要追她?他是不是腦子不太正常?
  
  看到她活像被什麼給嚇到一樣,反而讓他更覺得有趨,「我說想追你,有這麼奇怪嗎?」
  
  「你走出去隨便拉一個人來問,他都會告訴你你瘋了,你就知道你剛剛說的話有多奇怪了。」
喬以菡不可置信地瞪著他,紅唇快速地開闔,說明他剛剛說的話有多麼脫軌。
  
  她向來主張女人有自信就是美,所以她對於外表的打扮不甚重視,對他人的評語也不是很在意,
但這不代表她不知道自己這身打扮到底有多麼「復古」兼無趣。
  
  即使她不願自貶自己,但假設這樣能夠擺脫這個眼睛不是很好的男人,她可以委屈一下沒關係。
  
  深吸了口氣,喬以菡試圖用和平理性的方式說服他,「這位先生……」
  
  「叫先生太生疏了,叫我小南沒關係。」汪東南熱情地打斷了她的話。
  
  他不在意、她在意!而且叫什麼小南?又不是要訂便當!等等……離題了。
  
  不管他多餘的插話,喬以菡繼續說下去,「如果你的視力有問題,我願意出錢幫你配一副眼鏡,
而且我不介意提醒你,我的外表遠遠不及剛剛在你身邊徘徊的眾多愛慕者。」
  
  「所以呢?」他懶懶地沖著她笑問。
  
  呵!這女人以為這樣說就可以打消他對她的興趣嗎?那她不只太小看他,也可以說她根本就不瞭解男人的劣根性。
  
  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是想要!
  
  所以呢?這傢伙竟然對她說所以呢?喬以菡忍著快尖叫的情緒,瞠著眼瞪著他。
  
  汪東南依舊無賴又傭懶地笑著,蒲扇般的大掌順著她的臉龐輕柔地拂過,惹來她一聲細碎的抗議聲,
然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掉她的眼鏡和固定頭髮的髮夾。
  
  「你做什麼?」他的動作引來她一聲驚呼,但是因為整個人幾乎被他圈在身前,讓她只能毫無反抗地任由他的手作怪。
  
  半長的黑髮因為失去髮夾的固定而在瞬間飛散披落在她的耳後,勾勒出臉蛋柔媚的曲線;失去眼鏡遮掩的黑眸,
微勾的風眼少了鏡片的掩飾展現出惑人的嫵媚,讓汪東南臉上忍不住掠過一絲驚豔。
  
  他放肆的視線不停瞅著她,讓她渾身不對勁,拋棄該有的冷靜朝他大吼。
  
  「你看什麼?還不快點把我的眼鏡還我!」
  
  「還你?你是說這個又俗又醜的眼鏡?」汪東南挑釁地將眼鏡給拿高,不讓她搶回,不以為然的眼神再瞥了那副眼鏡一眼,
便快速地移開。
  
  實在不是他要說,這種老得可以作古的東西,不僅沒品味,還大大傷害了他的眼睛,不要說還她了,
他真想直接把這鬼東西扔到垃圾桶裏去。
  
  「就算它再怎麼醜也不關你的事。」這男人當商業間諜不但不低調,還那麼雞婆,連人家戴什麼眼鏡都要管!

  低調!低調!難不成他要做這行之前沒人跟他說過這個原則嗎?
  
  「不,關係可大了。」汪東南勾起一抹壞壞的笑,低下頭,溫熱的氣息直噴她的肌膚,讓她忍不住想逃。
  
  但她卻逃不了,因為她不只被緊緊擁住,甚至不知何時整個人己被他微微抱高,與他正視,「你胡說什麼?」
  
  「我有胡說嗎?」說著,他乘機偷啄了她紅唇一口,「你看,這樣接吻的時候不是比較沒有阻礙物,感覺方便多了?」
  
  方便到誰啊?明明只方便了他!
  
  「你……」她氣急敗壞,想罵也不知道該怎麼罵,想打卻又打不下手。
  
  這男人真是個無賴!她長這麼大還真的沒看過竟然有男人可以無賴成這樣。
  
  她氣極的臉染上絢麗的紅暈,更顯得媚人,勾引著汪東南,面對佳人的惱怒,還是不怕死地再次偷香。
  
  雙唇摩擦著她的甜美,讓他更加得寸進尺地直接撬開她的貝齒驅舌而入,放肆地在她口中奪取蜜液。
  
  這男人還真以為她不反抗就是打算乖乖讓他為所欲為了嗎?喬以菡微眯著眼,沒被他的熱吻給迷昏了頭。
  
  嘴一咬、腳一踩,男人的雙臂果然因為吃痛而鬆開,讓她順利趁空檔逃開。
  
  她像防賊般地快速離開他超過三公尺的距離,就怕太過靠近又讓自己陷入剛剛那種無法動彈反抗的境地。
  
  說實在的,她真的不想再跟這男人「勾勾纏」,尤其是發生任何超越「同事」之間的關係。
  
  舔了舔被她咬破的唇,汪東南不以為意地望著喬以菡,但眼裏的興味卻更濃厚,這女人的確夠有趣!
  
  如果之前只是因為這小女人的特異行為而想逗逗她,現在他要的更多了,因為這高傲的身子、又倔又嗆的脾氣,
實在太符合他的胃口了!
  
  「總之汪……汪先生……」她警戒地望著他。
  
  「叫我東南,或者是東或南隨你叫,就是不要叫我汪東南或汪先生。」
  
  他有趣地往前跨了一步,果然看到她抓住身後的門鎖打算奪門離開,「我們都已經這麼熟了……」他暗示地比了比自己的唇。
  
  老天!真的太好笑了,她現在就像是只被驚嚇到的貓咪,整個人都豎了起來,太可愛了!
  
  「閉嘴!」她羞惱地大喊,「汪先生,我想我們說話沒有共識,所以以後再遇上,你過你的陽關道,我們也不用特意裝熟了,
再見……不!不用再見了!」說完她連看都不看他直接拔腿就跑。
  
  他一愣,看著她踩著高跟鞋狂奔的模樣,慢慢消化了她剛剛說的話。
  
  霎時狂放的笑聲響徹整個空間,他甚至笑到彎著腰久久不能平息。
  
  老天!她怎麼會這麼可愛?
  
  只不過,她想徹底逃開他的願望,他是不可能讓她如願的!
  
  因為她不停在他面前表現出這麼可愛的一面,無疑就像早在豹子前面掛了一塊餌,要他怎麼不追上前去呢?
  
  是吧?我可愛的喬主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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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1-1 12:12:25 |只看該作者
 好不容易終於撐到下班時間,經歷了一天的驚嚇後,喬以菡現在只想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吃完晚餐、洗個澡,然後趕快睡覺。
  
  當!電梯門慢慢地打開,維持著面無表情卻還是掩不住疲憊的喬以菡邁開腳步走向公司大門。
  
  才剛一走出門口,一道狂妄的身影和囂張的摩托車就大刺刺地停在公司門口,不但吸引了下班的員工,更吸引了路人頻頻回頭探看。
  
  但喬以菡不像其他人感到新奇,她只覺得麻煩大了,並且開始覺得太陽穴頻頻抽痛。
  
  又是他!騎著一台重型的摩托車,還大刺刺地停在公司門口,簡直招搖至極,不管他在等誰,那個人一定倒楣透了!
  
  畢竟成為一隻被觀賞的猴子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起碼她就敬謝不敏。
  
  她低著頭打算在他還沒發現她的時候趕快離去,不管他要等的入是誰,這時候就算只是跟他打照面她都不想。
  
  但是眼尖的汪東南卻在她偷偷摸摸想落跑之際,恰巧發現她隱藏在人群中的身影。
  
  他大步一跨,直接穿越人群拉住她的手不放,看見她臉上的眼鏡,直覺地又皺起了眉,「你竟然還有一副眼鏡?」
而且比起他丟掉的那副,老氣有過之而無不及。
  
  怎麼?她家是專門開古董眼鏡收藏店嗎?要不然這種早該放進博物館裏擺著的東西,怎麼就是丟不完?
  
  「那又怎麼樣?等一下……你不要再過來了!」看他絲毫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喬以菡顧不得形象地忍不住拔腿就跑。
  
  只可惜兔子跑不過野狼,就如同高跟鞋無法戰勝布鞋的道理一樣,她才剛開始起步,汪東南立刻就追上了她,
把她帶往他那台囂張的機車。
  
  「你做什麼?」她沒形象地低吼。
  
  他幫她戴上安全帽,然後豪邁地跨上車,扯嘴一笑叮嚀著,「抱緊我,否則摔下去我不管。」
  
  「我……」不要!話還沒說完,他突然催了油門,讓她不得不閉上嘴,緊緊地摟住他。
  
  臭男人!竟然用這一招讓她不能反抗,除非她不要自己的小命,想直接從他車上摔下。
  
  「你要載我去哪里?」她迎著風在他耳邊大吼。
  
  「載去賣掉。」剛好遇上紅燈,他轉過頭回答,痞痞的笑容讓人無法分辨是笑話還是事實。
  
  他沒一句正經的話,讓她直瞪著他看起來{良好下手的後腦勺。
  
  開始考慮要不要直接打昏他,然後搶車逃逸箅了。
  
  他突然冒出一句,「對了,你喜歡吃熱炒嗎?」
  
  她咬著牙冷冷地說:「這件事你應該在把我拉上車之前就悶了。」
  
  「哦,我忘了。」他痞痞地笑著,「不過如果我先問的話,你就不會答應了吧?」
  
  「這是當然的。」她躲他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跟他去吃飯?
  
  「所以這代表我這樣做才是正確的。」他理直氣壯地說。
  
  喬以菡無言以對,做出了她以為這輩子絕對不可能做出的事情輕脆的巴掌聲雖然被掩蓋在機車引擎的轉動聲中,
但是停駐兩旁的機車騎士卻頻頻回頭探望到底是誰當場在大馬路上演出「馴夫記」。
  
  突然變成路人眼光焦點的兩人,則在喬以菡羞愧的催促下,連忙趕快離開,讓路人留下無限的猜測。
  
  ☆   ☆   ☆

  晚上的熱炒店裏人潮洶湧,讓第一次踏進熱炒店的喬以菡有點嚇了一跳。
  
  但是更誇張的是身邊那個始終不明白「低調」兩個字該怎麼寫的男人。
  
  他還沒進門就已經開始打招呼,進了店裏,老闆馬上小來迎接,甚至還帶他們來到指定席,
一路上幾乎所有的客人都能夠他聊上一兩句,坐定之後,來聊天的人從沒斷過,而他甚至不需要拿功能表點菜 ,只說了句「照舊」,
老闆竟然就端上一盤又一盤的美味熱炒。
  
  默默地坐在一旁吃將起來,喬以菡打算保持眼不見為淨,趕快把桌上的東西吃完然後走人。
  
  「這個蟹腳不錯吃,多吃一點。」即使忙著寒喧,汪東南也沒忘了喬以菡的存在,細心地將幾道推薦菜移至她面前,
甚至將一些麻煩的菜色處理好送到她的盤子中。
  
  喬以菡有些意外地看著汪東南貼心的舉動,但她沒說什麼,只是低下頭靜靜地朝食物進攻。
  
  這男人莫名的溫柔非奸即詐,她還是繼續吃她的,不理他才是對的。
  
  不過站在一旁的汪東南愛慕者可就誇張多了。
  
  「汪哥,這女人是誰啊?幹嘛對她這麼好?」一個穿著短裙的辣妹邊蹭著汪東南邊嬌嗔著。
  
  哼!不過就是個老處女,憑什麼汪哥要對她這麼好?
  
  「對她好是應該的。」她可是他要追的女人,怎麼能對她不好呢?汪東南笑笑地回答,「對不對,小喬?」他性感地朝她眨了眨眼。
  
  喬以菡冷冷地抬頭,看著他無聊地要著性感,冷嗤了聲,「無聊!」
  
  「哎呦!汪哥你對人家這麼好,人家還不領情呢!」另一個圍在汪東南身邊的愛慕者更直接地瞪了,
喬以菡一眼,順便用自己「偉大」的胸前磨蹭著他。
  
  「沒辦法,可見我的魅力和誠心還不夠,還沒辦法打動她。」攤了攤手,汪東南無奈地說著。
  
  一直安靜吃飯的喬以菡額頭青筋微微跳動著,拿在手上的筷子也突然停不動作。
  
  誠心不夠?這男人自己倒挺明白的嘛!
  
  早上才說要追她,現在卻跟其他女人卿卿我我,講話就講話,有必要靠那麼近嗎?這樣也叫作想追她?
  
  哼!喬以菡忿忿地放下筷子,拿起放在一邊的飲料狠狠地灌了一大口,卻被那入口的灼熱給嗆得猛咳不停。
  
  「咳咳咳——」這……這是什麼啊?
  
  「也太沒用了吧?喝酒也能嗆到!」一旁穿著短裙的辣妹不客氣地嘲笑著。
  
  「就是啊!」
  
  聽見她們惡意的嘲笑,汪東南臉色不豫地沉聲斥喝,「夠了,去吃你們的飯,少在這裏說些有的沒的。」
  
  咳了半天,喬以菡只覺得像是有把火在喉嚨裏焚燒,突然間眼前出現了一杯水,她疑惑地抬頭。
  
  「喝水會好一點。」輕拍著她的背,汪東南柔聲說著。
  
  看到她誤喝那杯老闆照慣例擺上的高粱而咳成那樣,他第一次對女人動了憐惜的心情,不管熟人曖味的調侃,
連忙沖到樓下去幫她要了一杯水。
  
  「不要。」喬以菡倔強地推開那杯水,以粗啞的聲音說:「送我回家,我要回家!」
  
  糟糕!向來只有一罐啤酒酒量的她,現在開始頭昏腦脹了起來……喬以菡意識昏沉地想著。
  
  「先不要鬧脾氣了,把水喝了,我送你回家。」汪東南將水送到喬以菡嘴邊,捺著性子哄著她。
  
  「我說我不要!」或許是那杯高梁在作怪,喬以菡現在只想耍任性。
  
  「小喬乖,把這杯水喝下去,你喉嚨會好一點。」
  
  「滾開啦!你不是很愛跟女人聊天,滾邊去!不要再來煩我了。」
  
  喬以菡暈紅著臉,沒注意到自己的話語帶著多重的酸意。
  
  討厭討厭討厭死了!為什麼這個討人厭的男人一直出現在她夢中,甚至還在她眼前跟其他女人卿卿我我?
  
  「你……在吃醋?」汪東南眼裏閃爍著精光,低聲問著。
  
  原來這小女人只要喝了酒就會變得這麼老實又可愛,看來以後偷灌她酒這招可以多多使用。
  
  「我沒有吃醋。」喬以菡很認真地說著。
  
  黑框大眼鏡半掛在鼻樑上,發上盤得整齊的髮髻也稍微淩亂地落下幾繒發絲,泛紅的雙頰外加迷蒙的眼神,
讓她少了幾分幹練的疏離感,反而多添了幾分小女人的嬌憨。
  
  她幾分豔、幾分憨的姿態讓一股莫名的欲望從汪東南下腹升起,明明天氣還算爽朗,但他卻覺得口乾舌燥。
  
  天!如果現在再不把她給送回去,他怕他們可能會在這裏演出限制級的小電影。
  
  「好!沒有吃醋就沒有吃醋!」他先安撫著她,然後抱起她,「那現在我先送你回家?」
  
  「好,回家!」她自動勾著他的頸項,自然得活像她早已重複這個動作很多遍。
  
  ☆   ☆   ☆

  只是,嘴上雖然說是要送她回家,但最後喬以菡躺上的還是汪東南的床。
  
  原因無他,因為她沒說她住啦,而他也很難得「正直」地不侵入公司系統去查她的個人資料,
所以最後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好將她帶回他住的地方。
  
  真的!他可以舉雙手發誓,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將她帶回家,然後有任何的不良企圖。
  
  「嗯……」躺在床上的小女人嘴裏咕噥一聲翻過身,裙子撩高,露出潔白的大腿。
  
  這不經意的動作卻讓汪東南差點像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噴鼻血,只想當匹狼,什麼都不顧地撲上去當個無恥的采花賊。
  
  不行!繼續讓她在那邊撩裙子、露大腿,他沒辦法保證自己不會餓虎撲羊。
  
  穩住心神,汪東南讓自己目不斜視地走近床邊,從她身下拉起被子往她身上蓋去。
  
  就在幫她蓋完被子準備抽手之際,她卻突然睜開了眼,雙眼有點迷蒙又有點疑惑地望著他。
  
  「你……怎麼又出現了?」她又開始作夢了?
  
  又?汪東南沒忽略她話中的語病,有趣地挑了挑眉,等著這小女人接下來的動作。
  
  「你這次怎麼這麼安分,什麼都沒做?」她有些嬌憨地微側著頭,「啊!是來不及做嗎?」
  
  「安分?」什麼意思?這小女人說話感覺另有玄機,「要做什麼?我以前都對你做了些什麼?嗯?」
  
  汪東南感到有趣地坐在床邊,任由依舊昏沉的喬以菡靠在他身上。
  
  「做什麼?很多啊……有時候在辦公室……有時候在很多地方……做那種事情很尷尬的。」她開始語無倫次地低啪著。
  
  那種事?不會是他腦子裏面現在想的那種事吧?。
  
  他的疑問還沒有獲得解答,她竟然已經自動自發地用手圈住他的頸項,以迷蒙的眼望著他,臉上帶著豔色,紅唇略張,充滿j」
誘人的因數。
  
  汪東南自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美女自動送上門一一尤其是他有興趣的女人,他怎麼可能什麼部不做?
  
  健臂摟住她的腰往他的方向收緊,他臉一低,直接覆上早巳覬覦許久的紅唇。
  
  他霸道狂狷的氣息在他的吻堅表露無遺,幾次她想推開他喘門氣,卻又硬被他拉回,粗魯地肆虐著她的雙唇不肯放手。
  
  直到汪東南終於滿足地鬆開了手,喬以菡只能紅著臉趴伏在他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低頭看著仍喘著氣的小女人,汪東南臉上面無表情,但是該不該壓倒她的意念卻不停在他腦子裏拔河掙扎。
  
  該死的!她的味道嘗起來出乎意料地甜美,不過他從來沒有「霸王硬上弓」的紀錄,難不成要為了她破例嗎?
  
  「夠了吧?那我要睡了……」她低喃著,身子一軟又想往床上躺去。
  
  酒精侵蝕了她的理智,她現在只想擁著被子好好睡到天荒地老,但前提是這個夢中的男人得好心一點,不要再來干擾她。
  
  夠了?這女人竟然以為一個吻對他來說就夠了?那她末免太小看他對她的欲望了吧!
  
  隨著她軟倒的身子,他俯下身壓在她身上,不讓她就這麼沉沉睡去,忘記他的存在。
  
  這時候他已經管不了什麼君不君子或是什麼慣例問題了,他現在只確定自己很想要這個女人,而剛好她也沒有反對,
這樣就夠了。反正他很隨意的!
  
  定了心,汪東南眼神一沉,挺起身子,一顆一顆地慢慢解開她身上套裝的扣子,讓被掩蓋的潔白雪膚一寸寸展露在他眼前。
  
  雖然他個人的偏好是直接扯開,不過這種像在拆禮物似的脫衣法也不錯,讓他有種享受驚奇的快感。
  
  褪去她的襯衫,拉下裙子的拉鏈,然後脫下扔在床邊,最後是沉重到傷眼的深膚色絲襪,更是被他扔到房間的角落,
頓時,平常看來平板老練的小女人變成清純妖嬈的小惡魔,披散的發落在雪膚上, 黑色內衣顯得既邪惡又撩人。
  
  他呼吸頓時一窒,胯下的欲望來得又猛又急,幾乎要撐破褲襠。
  
  他恭敬的雙手捧著她白嫩的雪乳,低下頭饑渴地舔舐著頂上的紅莓,蒲扇般的大掌毫不客氣地直接滑過她平坦的小腹,
直接探向她幽閉的蜜源。
  
  「嗯!」身體突然竄起一把火,燒得她無法安眠,喬以菡忍不住嚶嚀出聲,素白十指扣緊身下的被單。
  
  她重新睜開迷蒙的眼,男人的黑髮伏在她的胸前,玩弄著她的蓓蕾,濕漉漉的蜜穴感受著他手指的抽撤。
  
  不會吧?那些春夢又回來了?腦子裏混亂的意識還沒有整理出個頭緒,男人的動作又讓她重重喘了口氣,難耐的呻吟竄出喉間。
  
  「真想不到你竟然會這麼敏感……」抽出手,汪東南驚奇地看著手指的濕漉,邪佞地舔了舔手指上她的味道。
  
  他不過才稍微逗弄了下,那小穴就已經濕得讓他驚訝,黑色的蕾絲小褲浮現明顯的水痕。
  
  被挑弄過後的身體有著欲望無法紆解的空虛,喬以菡微眯著眼看著突然停下所有動作的男人,有些撒嬌地喚著:「給我。」
  
  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開口說出這勾人的話,汪東南笑了笑,扯下她濕透的小褲,捧著她白皙的雙臀將唇舌湊近泛著幽香的蜜穴,
用他靈敏的舌尖帶給她另二波的快感。
  
  她嬌吟著,無法出力的小腿在半空中晃著,沒被完全褪下的黑色布料在腳踝上晃動著,煞是撩人。
  
  「你喜歡我這麼取悅你是嗎?看這裏又流出這麼多了……」他舔過那紅腫顫抖的花核,透明的水液幾乎要沾濕他的臉,讓他沉聲調侃著。
  
  那層層疊疊的快感讓她扭動著腰肢,不知是想逃離他或者是更迎向他的挑逗,但他卻不肯鬆手地緊緊箍住了她,
讓她只能無力地搖著頭,口裏喊著細碎高昂的呻吟。
  
  「夠了,夠了。」她十指緊抓著他的發,上半身緊繃地弓起,下意識地發出羞人的求饒聲。
  
  「這樣就到高潮了?」他笑了,但笑意卻沒傳達到眼裏。
  
  放下她的美臀,他改以手指插入她緊緊收縮的花穴,雙眼瞬也不瞬地緊盯著她泛紅的雙頰、微張的菱唇。
  
  在一聲高亢的嬌喘後,她閉上眼,發出嗚咽聲,胸口快速起伏著。
  
  「高潮了?那接下來應該換我……咦?」爬上床,正準備提槍上陣,卻驚愕地看著床上的人兒發愣。
  
  睡著了?她竟然睡著了?
  
  這小女人是惡魔嗎?在他好不容易服侍她舒舒服服地到了高潮後,她竟然抱著他的棉被枕頭睡了起來?
  
  那他的欲望還有他的小兄弟該怎麼辦啊?汪東南怔愣地看著床上兀自睡得香甜的小女人,忍不住在心中哀號著。
  
  呆愣了半晌,他最後還是只能抹了抹臉,踩著重重的腳步走進房間的浴室裏。
  
  一邊沖著冷水,汪東南只能一邊安慰自己——幸好現在不是冬天。
  
  要不然就算他再怎麼強壯,也不堪半夜突然熄火沖冷水的折磨啊!
  
  至於躺在床上的那個小惡魔,他總有一天會向她索回該有的補償的!
  
  今晚就先讓她好好睡,當作先欠著,只不過,利息嘛……他可是會依照高利貸的方式收取的!
  
薪車杯水實不濟
水漲那船徧不高
不欲捉襟卻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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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天使(八級)

你不理財,財不理你.你一理財,財就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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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1-1 12:12:46 |只看該作者
 第四章

  頭……好痛!
  
  揉著酸澀的眼,喬以菡皺著眉慢慢坐起身,看著眼前完全陌生的房間擺設,朦朧的意識還有點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
  
  這是哪里?
  
  「早啊!小喬,沒想到你這麼早就醒了。」
  
  低啞熟悉的男聲從她身後傳來,讓她心裏頓時冷了一半,不敢回頭看著那個男人。
  
  因為她不用回頭,也知道那熟悉的聲音出自誰的口中,他們兩個人竟然一起待在床上……他們昨晚做了什麼,讓她不敢繼續深想。
  
  「怎麼身體這麼僵硬?難道是昨天晚上太累了?」低啞男聲又起,只是這次他更放肆地將手放到她肩上。
  
  她厭惡地甩開他的手,拉扯著被單走下床,卻發現自己身上涼颼颼的,不只沒穿半件衣服,腿間甚至還傳來黏膩感。
  
  哦,該死的!如果她現在還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的話,那她真的白活了。
  
  可是為什麼會是這個男人?難不成就像那個詭異的解夢師說的,那些春夢都是預知?
  
  「你怎麼這麼沒良心,昨天晚上把我利用完了,現在就不想認帳了?」汪東南故作哀怨地說著。
  
  唉!這小女人昨天晚上自顧自睡她的,可憐他沖冷水沖了快一個小時,只差沒拿冰塊放進浴缸裏,最後還得在軟玉溫香的刺激下,
一邊忍耐蠢蠢欲動的欲望,一邊數羊睡覺。
  
  「誰利用誰?」撿起地上所有的衣服,喬以菡撿起被扔在最遠處的眼鏡戴上,冷冷地瞪著他,「我都沒說你趁著我酒醉的時候占我便宜,
你竟然還敢先抱怨?」
  
  汪東南痞痞地笑著下了床,長臂一勾,那不斷掙扎的身子就落入他的懷中,「說我占你便宜也太過分了點,
畢竟昨天晚上我可是很想當個君子,只是你先主動要我滿足你,我也不好意思拒絕。」
  
  而且昨天晚上他可沒做什麼實際的動作,說他佔便宜,這點他絕對是否認到底。
  
  「放開我。」喬以菡緊皺著眉,試著想掙開他的懷抱。
  
  汪東南有些不悅地看著她的表情,這女人是把他當成什麼世紀大病毒了嗎?
  
  「為什麼要放呢?昨天晚上你可是高興地在我身下喘息、敏感到不行呢?」她越是反抗,越是激發他征服的動力,
不自覺吐出平日不會說出的淫穢字眼。
  
  好吧!他或許是犯了男人的通病,就是嘴賤了點,看她生氣競有種莫名的快感。
  
  「你……」她氣極地掙扎不出他的懷抱,索性使盡全身的力氣,對準他的腰腹送上一記拐子,馬上讓他鬆開手。
  
  「你這女人出手也太狠了吧?」他臉上略帶痛楚地彎下身,低啞地低吼。
  
  還好他還沒吃早餐,要不然吃她這麼一拐子,他吃下去的東西非得馬上吐出來不可。
  
  「誰教你一早就摟摟抱抱的。」喬以菡一臉冷淡,完全不管他滿臉的痛楚,神情也少了之前對他的緊張與不安。
  
  之前為了不想和這男人扯上關係,害她左躲右閃的,說話也失去了平常的冷靜,甚至連自己花時間去學的防身術都忘了;
但是既然躲避沒用,到最後還是被這男人摸上床做了不該做的事情,那她也沒 什麼好緊張的了。
  
  「你是我的女人,讓我抱一下有什麼關係?」忍著痛站起身,汪東南不死心地還想往前靠近。
  
  「你腦子還沒睡醒嗎?誰是你的女人?」她冷哼了聲,「你的女人應該還在昨天那家店裏,不要認錯人了。」
  
  她雖然醉了,但只忘了喝了酒之後的事情,之前的她可沒忘+「你在吃醋嗎?我敢保證我跟那些女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只是在店裏認識、可以聊個幾句而已。」他不知死活地露出痞痞的笑容解釋著。
  
  她厲眼一掃,冰冷的神色下燃著熊熊的火焰,「誰在吃醋?吃誰的醋?」
  
  「呵!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除了你我還能說誰呢?」
  
  她走到浴室門口,回頭嫣然一笑,「是嗎?」
  
  「當然是啊!」他露出討好的笑容,差點像只黃金獵犬一樣撲過去。
  
  「但我不這麼覺得,去死吧!」說完,她狠狠地甩上門,不管那個被門板撞到臉韻男人的哀號。
  
  精蟲沖腦的男人,一點都不值得同情!哼!
  
  ☆   ☆   ☆

  午休時間,總務處裏其他人早已趁這短短的時間出去吃飯放風,只剩下一個看來狼狽落魄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悶悶地抽著煙發呆。
  
  下巴上新生的青胡不經修飾地蔓延,原本還算帥氣的髮型在這幾天主人的忽略下也亂成一團,平常愛笑的臉此刻也繃了起來,
表現出閒人勿近的疏離感。
  
  汪東南蹺著二郎腿,一臉陰鬱地瞪著桌上的手機,嘴裏叼著煙似乎在盤算些什麼。
  
  那個女人真的夠無情!自以為是地以為他們真的上床之後,態度少了那種緊張就算了,還一整個冷淡到不行,
現在在公司裏他幾乎遇不上她不說,就是遇上了她,也不躲不閃,當他是透明人般視若無睹 地從他面前走過。
  
  很好,真的很好!這女人除了可愛又好玩以外,現在更有當上玩弄男人的小惡魔特質,這下被他給挖掘到了,汪東南自嘲地笑著。
  
  「開玩笑……不過是個女人。」他怎麼可能會因為她的不理不睬而感到心煩意亂呢?汪東南喃喃自語著。
  
  好吧!是個他很有興趣的女人,加強了這一點,他試圖用這點理由來說服自己的在意。
  
  該死的!他竟然會破天荒地在工作期間因為女人而忘記自己該做些什麼,現在已快到收尾階段了,要是他把事情搞砸了,
不但沒了信用,上面頭頭不宰了他才怪!
  
  只是,都已經知道那小女人的味道有多甜美了,要他每天想著那個小女人卻什麼也不能動,這真是折磨人啊!
  
  要是她現在能夠出現在他眼前的話就好了……才這麼想著,喬以菡掛著黑框大眼鏡的身影就這麼出現在面前,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她的眼裏似乎閃動著怒氣的光芒。
  
  「汪東南,跟我到會議室去!」她冷冷地說完,轉頭就走。
  
  他們接下來要討論的話題不適合在有人的場合討論,她查過今天公司最小間的會議室裏沒有安排任何行程,是最好的談話場所。
  
  有趣地挑了挑眉,汪東南萎靡了好幾天的精神此刻全都被挑動,俐落地從椅子上站起身,尾隨著她離開。
  
  到底有什麼事情會讓已經對他視若無睹快一個星期的女人親自找上他呢?呵呵,他真的越來越期待了。
  
  ☆   ☆   ☆

  會議室裏,喬以菡冷著一張臉等著那個男人的到來。
  
  話說那天他們意外地上了床後,她不再將那男人放在眼裏,日子也平靜地過了幾天,
但就在她以為終於可以過幾天太平日子的時候,公司卻爆發底標被竊的案子。
  
  更糟糕的是,這次不只底標被竊,甚至連提出的方案都至少有八成的雷同性,這讓公司高層不只大為震怒,
甚至決定徹查隱藏在公司裏的商業間諜,順便也警告各級主管要留意特別可疑的人士。
  
  她二不就想到那太過高調的水電工,這男人每天跟前跟後的,沒想到私底下竟然還是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厚鏡片後的水眸漾著火氣,喬以菡也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氣成這樣,只好全都推給早上開會被刮的後遺症。
  
  可惡!這全都是那男人的錯!她不淑女地暗咒。
  
  「嘿!我來了,小喬。」汪東南痞痞的打招呼聲音從門口傳來,臉上則掛著得意的笑容。
  
  「把門關上,上鎖!」他們接下來的對話不適合讓人聽到,當然也不適合讓不應該的人看見,要不然被誤會就不好了。
  
  汪東南沒有異議地順手將門關上並上鎖,然後走近喬以菡,在她眼前約三步的地方停下腳步,「找我有什麼事嗎?怎麼這麼神秘?」
感覺好像在幽會哦!
  
  「你做了什麼好事,你自己不知道嗎?」喬以菡咬牙切齒地說著。
  
  好事?他最近做了什麼好事,他自己怎麼不知道?
  
  如果真要說的話,他最近做的好事就是把她帶回家、稍微嘗過甜頭這件而已,其他的,他還真的沒印象。
  
  「你還想裝蒜?今天公司的高層把各部門的主管全都訓了一頓。
  
  你敢說你不知道?」他裝什麼無知啊!
  
  他濃眉稍微挑動了下,依舊露出無賴似的笑容,「老實說……我是真的不知道。」
  
  「你……」
  
  「我待的部門是總務部,公司有什麼重要會議也不會找我們部長,更不用說我跟部長不熟,而且還是個新進員工了。」
重點是他也不會待很久,跟個禿老頭培養那麼深厚的感情做啥?
  
  他說的有道理,但是被堵得無話可說的喬以菡卻沒辦法就這麼坦然接受。
  
  她忍不住站到他眼前,仰頭看著他,語氣高昂地說:「汪東南,你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當?你竊取公司的機密,
賣給我們的竟爭對手,你還敢說你什麼都沒做?」
  
  這小女人擺明就是認為他是商業間諜嘛!汪東南沉下臉,不悅地瞪著她。
  
  他突然改變的臉色,更讓喬以菡相信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就算你猜對了,我是商業間諜又怎麼樣?」他收起陽光般的笑容,剛硬的臉此刻看來有種不怒而威的氣勢。
  
  「你……你承認了?」他這麼快就承認,反而讓她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我說是又怎麼樣?」他沉著臉,往前踏了一步,「難道你要直接將我的底翻出來?」
  
  「我……」她突然語塞。
  
  他傭懶一笑,手勾起她的臉望著他,「不過我知道你不會,否則你也不會先把我叫來這裏攤牌了,不是嗎?」
  
  她甩開他的手,轉過頭,咬著唇,無法回答他這個問題。
  
  她從沒考慮過要將他是商業間諜的這件事情說出去,但是這並不代表什麼,畢竟……畢竟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
  
  「呵!小喬,你喜歡上我了,是不是?」他淡淡一笑,語氣是肯定的,而非問句。
  
  他就知道他的魅力無人可擋,雖然她老是一臉冷冰冰的,還是不能例外。
  
  「誰……誰喜歡你了?」喬以菡慌忙地反駁。
  
  這男人果真不要臉,竟然會以為她喜歡他?這怎麼可能?
  
  她喜歡的男人應該像她的初戀那樣,有著充滿書卷氣的白皙臉龐,始終掛著淡笑,溫文的氣質如沐春風,
才不可能是像他這樣的男人,粗魯不說,黝黑高壯的體魄看起來不只跟溫文兩個字八竿子打不 著,根本就像是石器時代的野人進化版。
  
  她不可能會喜歡上他,絕對絕對不可能!

  「不喜歡我?一個禮拜前不知道是誰躺在我的床上,我還記得她的小穴夾得我好緊,淌出的蜜汁將我的手弄得濕淋淋的……」
他語氣輕佻,試著挑起她的回憶。
  
  「你……你無恥下流!」她漲紅了臉,顫抖著語氣,連忙後退。
  
  這男人竟然把那夫晚上的事晴拿來說嘴,她這時候不免慶倖會議室裏沒有開燈:她的窘態多少可以遮掩一下。
  
  「我無恥下流?嗯?」他不善的眼神直削,著她,沉下的聲音近得讓她感到顫抖。
  
  「呃……我、我沒事了,今天就先談到這裏吧!我回去上班了。」
  
  察覺氣氛變得不對勁,喬以菡略為退縮地退了一步,扯開話題只想快速離開。
  
  「這樣就想走了?」他笑著拽住她的手,將她圈在身前,解開襯衫最上面的扣子。
  
  「你……你做什麼?」她尖叫。
  
  這男人莫名其妙解什麼扣子?難道……

    「我還能做什麼?」他露出傭懶又危險的氣息,將她逼至會議室的沙發椅上,「我想我應該讓你重溫回憶。」
  
  他的言語的確讓她忍不住一震,但是她馬上冷靜了下來,冷眼瞪著他,
「你不怕我把所有的事都抖出來嗎?那你不只會吃上商業間諜的官司,還得加上性侵害的罪名。」
  
  「我該感到害怕嗎?」他親昵地挑起她的一繒秀髮,放至鼻尖輕嗅。
  
  忍住想將他的手揮開的衝動,喬以菡冷靜地說:「你是應該要害怕,所以現在馬上放手讓我出去。」
  
  「呵!」他輕挪了下身軀,在她以為可以起身的時候,將她更緊密地圈在身前,
「小喬,我只能說就算你打扮得再像一個老練的老處女,但你畢竟是個單純的女人,否則你就會知道,
單獨約一個罪犯到 這種密閉空間裏來談判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尤其是她所認定的這個罪犯對她抱有太多情欲的時候。
  
  聽完他的話,喬以菡佯裝冷靜的表情終於露出裂痕,些微的恐懼雖藏在眼中,卻沒能逃過汪東南那雙善於觀察的眼。
  
  「怕了?只可惜現在太晚了。」
  
  一把撩起她的裙擺,撕破覆蓋著底褲的肉色絲襪,粗糙的大手粗魯蠻橫地直探神秘的幽谷。
  
  「不要。」她搖晃著頭,雙手使勁地想推開他。
  
  汪東南扣住她的雙手,拉至頭頂,輕聲地在她耳邊低喃:「乖乖的別動,我可不想撕破你太多衣服,你還想出去上班吧?」
  
  「汪東南,你敢碰我!」她咬緊唇,不甘示弱的眼死瞪著他。
  
  「我怎麼不敢?」他露出倡狂的笑容,手指輕而易舉地滑入她略顯乾澀的花徑內。
  
  「你……」露出不適的表情,她皺緊眉頭,雙手攀在他的肩上,手指緊掐著他。
  
  「放輕鬆。」他輕哄著她,慢慢解開她胸前襯衫的扣子,俯下身輕撚著暴露在空氣中的粉紅蓓蕾。
  
  她敏感地發出一聲低喘,隨即把唇咬緊,她怎麼可以因為這男人的侵犯而發出聲音?
  
  「有感覺了?」他淺笑,更加放肆地低下頭用口取代手的動作。
  
  溫熱的舌挑弄過挺立的蓓蕾,留下水痕並發出嘖嘖聲響,喬以菡不自覺地弓起身子,乾澀的甬道也開始沁出淡淡的濕意。
  
  「才不是……嗯……」
  
  「愛說謊的小騙子。」他輕嚼了一口,調侃的眼望著她。
  
  迷蒙的眼神、挺立的蓓蕾還有不斷沁出的愛液,要說她沒有感覺,真的是騙人的。
  
  抬高她修長的長腿壓往她胸前,汪東南霸道地覆住她的唇舌長驅直入,在她口中搗弄。
  
  突然,她臉上一震,浮上痛楚的表情,身下傳來撕裂的痛,告知她這男人已經毫不客氣地掠奪了她的第一次。
  
  他騙了她,上次他們根本就沒發生什麼事!
  
  「停下來……停下來……」她掙脫他的手,拼命捶著他的背。
  
  他任由她恣意地發洩,但卻沒有停下動作,緩擺的腰臀規律地進出染著血漬的蜜穴。
  
  他強硬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吻去她喊疼的聲音還有反抗的情緒,她試著閃躲,但他有力的大掌卻緊攫住她的下顎,不讓她逃開。
  
  直到她再也無力反抗,虛弱地只能發出細碎的嗚咽,小手輕攀他的肩,一股莫名熟悉的快意從兩人結合的地方傳來,
讓她羞恥地想咬住唇。
薪車杯水實不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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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發表於 2012-1-1 12:13:07 |只看該作者
 這男人這樣強迫她,她怎麼可以不知羞恥地有了反應,甚至迎合他?
  
  「別咬。」他用手撫著她的唇辦,不讓她繼續傷害紅腫的唇。
  
  「不……」
  
  她盤好的髮髻落下幾繒發絲,臉上浮現動情的紅暈,微嗔的拒絕嬌媚得讓人眩目。
  
  「真是想不到這麼古板的外表下竟然會有這麼熱情的反應……」
  
  他痞笑著,然後深深一個進入,悶哼了聲,火熱的堅硬被嬌嫩的肉壁圈得更緊。
  
  「別……」
  
  「別怎麼樣,小喬?」他喘著氣,慢慢加快了在她體內進出的速度,著迷地看著她胸前渾圓雪白晃動的美景。
  
  美!真的太美了!
  
  誰能想到這古板的裝束下藏著的竟然是這種魔鬼身材?更不用說她現在前胸赤裸著,在他的侵犯下晃動著美麗的弧度。
  
  「我不要了。」那未知的快感讓她害怕地求饒。
  
  他強悍的進出摩擦著她嬌嫩的內壁,每一次都能讓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巨大充實著她,
而原本的疼痛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變成讓人發慌的快意,讓她越來越無法克制自己的思緒。
  
  「不要了?你別開玩笑了,現在正要到最精采的部分,怎麼可能就這麼停下來呢?」他將她轉個身,
讓她半跪在沙發上,從後面狠狠貫穿她極欲逃脫的身子。
  
  「啊!那裏不可以,太深了。」她哭喊著,迷蒙的眼和混亂的意識讓她早己不知自己在說些什麼。
  
  由後面緊緊抱著她,他急促地吻著她的頸項,烙下一個個斑紫,耳裏傳來她陷入瘋狂的喊聲,卻更刺激了他的動作或快或慢地逗弄著她。
  
  「小喬……小喬……」他喊著她的名字,身體略微緊繃,準備迎接最後的高潮。
  
  她似乎也察覺到他的不對勁,突然意識到什麼,讓她驚慌地側過頭,碎聲喊著:「不行,不可以。」會懷孕的!
  
  他挑了挑眉,狂妄的眼似乎知道她在說些什麼,低下頭,無視她迷蒙中帶著驚慌的眼,懲罰似地咬上她的鎖骨。
  
  「不讓我做,我偏要!」他就是看不慣她眼中的拒絕。
  
  反正他又不是養不起,有了孩子就有了,他一點都不在意。
  
  說活的同時,他頓時停下所有的動作,讓精華的白濁全無保留地送入她緊緊收縮的穴道中。
  
  「啊啊——」熱液襲上下腹,讓她達到最後的高潮,她仰頭嬌吟,眼眶卻同時淌下淚。
  
  她,終究是逃不出這男人的手中……

  只是,這般的悔悟卻已太晚了。
  
  第五章

  喬以菡紅著臉、咬著唇,雙手不敢放下,就怕發出任何不應該有的聲音。
  
  周邊的環境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地方——她每天上班的辦公室。
  
  缺乏人聲的下班時間,燈光盡滅,空間裏只靠著窗外大樓隱約的燈光以及街上的霓虹燈來照亮。
  
  她臉頰貼在玻璃窗上,原本整齊的套裝顯得淩亂,平時整齊規矩的髮髻也被拆下,
一頭髮絲圈住嬌小的臉龐,讓她少了平常上班的氣勢而顯得柔弱。
  
  而這全因身後那不停散發狩獵氣息的男人。
  
  話說自從中午兩人在會議室裏擦槍走火發生了「第一次」親密接觸後,一整個下午她都心神不寧地想請假回家,
但是又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職業道德,只好硬撐著等待下班。
  
  但是那莽夫似乎早猜到她想落跑,下班時間一到便大搖大擺地提著工具箱,說要來修那個短短幾天內被「關照」
過三次以上的電燈,讓她只能以加班的名義待在座位上,因為那男人始終用一種危險的 眼神望著她。
  
  結果等到她發覺這樣下去似乎更危險的時候,辦公室裏除了他們兩個,早已空無一人,而他正露著危險的笑容往她走來。
  
  然後現在——他不規矩的大手正在她襯衫下遊移著,蕾絲內衣早己被解開扣子大開方便之門,讓他的手可以在軟嫩的玉乳上放肆揉捏。
  
  「小喬,舒服嗎?」他溫熱的氣息噴灼在她的頸項邊,曖昧的話語羞人地鑽入她的耳。
  
  「別鬧……會有人來的……」喬以菡輕喘著,試看拉回一點理智阻止他繼續放肆。
  
  「怕什麼?你小小的一隻,有人來了還有我擋住,不會讓你春光外泄的。」男人似乎不懂什麼叫作禮義廉恥,狂妄的發言後還哈哈大笑。
  
  喬以菡有些惱了,為了這個像莽夫一般的發言,本想出聲抗議,但他突來的動作卻讓抗議聲直接轉化成一聲高亢的吟哦。
  
  他粗糙的手指鑽過她的蕾絲小褲,還沒有確認她是否已經濕潤就直接探入,擰住小核放肆地揉捏。
  
  「你的身子真是敏感,我才這麼摸個兩下,下面這裏就已經濕了。」
  
  汪東南以沙啞的聲音取笑著她。
  
  喬以菡羞紅了臉但卻無法反駁,因為身體誠實的反應讓她無法多說。
  
  「求求你,真的不要在這裏。」她低聲懇求著他。
  
  這裏可是她每天上班的地方,如果在這裏跟他胡搞瞎搞,每天上班尷尬不說,被巡邏的警衛看到的話她就不用做人了。
  
  「呵!是害羞還是害怕?」男人惡劣地問著,手指開始忽快忽慢地在她體內移動著。
  
  「都有……嗯!真的不要了。」他製造出的快感讓她斷斷續續地回著話,雙腳甚至虛軟地必須倚靠著窗才能讓自己勉強站立。
  
  「我也不是個會勉強女人的男人,你如果真的不要就走吧!」男人這麼說著,但是撫弄她身子的手可沒停下。
  
  她勉強地轉過身,想當作身上的手不存在,但虛軟的雙腿在轉過身後卻不自覺地攏緊雙腿。
  
  「怎麼了?不是不要?怎麼還把我的手夾這麼緊?」男人惡意的調笑聲從頭上飄落。
  
  「你……」明白了這男人根本就不打算停止,讓喬以菡惱得紅了眼眶。
  
  「乖乖,小喬,不要抵抗,快點做完不是更不會被發現嗎?」
  
  汪東南無賴地說著,抱著她坐到辦公椅上。
  
  她青澀得只能任由他經驗豐富的技巧擺弄,裙子被撩高至腿根,胸前的襯衫扣子被解開,冷空氣直襲她胸前的白皙,
肌膚頓時起了點點的疙瘩。
  
  在夢中她看不清男人的臉,但現在他的臉卻異常清晰。
  
  她水眸半睜地望著他臉上佈滿情欲的表情、額上的汗珠和他快速扯開皮帶褲子的動作,最後拉高她的腿,
沒有任何的前戲就這麼進入了她。
  
  這個空有一身肌肉的莽夫……喬以菡喘著氣看著汪東南,心裏暗忖著。
  
  男與女的呻吟低喘在沒人的辦公室裏顯得清晰又危險,喬以菡只覺得身子不斷發熱,不斷在空虛與滿足中徘徊交蕩著,
他過甚的侵略氣息幾乎讓她無法喘息。
  
  快感逐漸爬升,她揪緊了他身上的汗衫,紅唇幾乎快咬出深深的齒痕,他低落的激動汗水落入她口中,
她甚至可以品嘗出汗水的味道……很快的,最高點席捲了兩人,一股熱流蔓延了下腹,緊張的快 感灼燒了她的神經,
讓她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叫。
  
  攀上高峰的瞬間,喬以菡的腦中瞬間閃過一個想法一一她真的要跟這可惡的男人糾纏不清了嗎?
  
  ☆   ☆   ☆

  那一天之後,就如同過去的每一天一樣,喬以菡保持著正常的作息上下班,
只是她總是在上班時間打卡的前一秒順利滑壘進辦公室,在下班後的三分鐘內快速整理好個人物品沖出辦公室。
  
  當然,辦公室中少了一個煩人的上司,下面的OL們自然是樂不可支,更不用說去追問原因了。
  
  畢竟能夠準時上下班又沒有哆唆古板的上司盯著你,誰會自找麻煩地去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只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每次來找人都撲空的汪東南。
  
  平常掛在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粗獷的臉上繃緊了線條,有種不怒而威的氣勢,不要說公司裏的同事,
就連已經看慣這張臉的藍紀中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稍微將視訊鏡頭給調遠,這種恐怖的臉。
  
  放遠一點才不會壞了胃口。
  
  他那親生兄弟藍紀庸還真會算時間,每次都挑老大火冒三丈的時候把通話機丟給他,讓他來跟老大聯絡,
這是親兄弟會做出的事情嗎?這藍紀庸一定不知道什麼叫作「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2「怎 麼了?前陣子不是還笑得一臉春風,
難不成是被哪個女人給甩了?」仗著與老大是隔著視訊談話,藍紀中大膽問出心中的疑問。
  
  這一語中的的問號讓汪東南的臉色又沉了幾分,瞪著視訊內不知死活的藍紀中,眼神閃過一抹狠戾。
  
  「沒事就下線。」汪東南狠狠地怒斥。
  
  該死的!現在他最不需要的就是這種講風涼話的落井下石。
  
  好幾天堵不到人,讓那女人從他眼前溜走,他已經夠嘔的了,現在他可是一肚子火沒地方發,如果這時候有人皮癢,
想自動送上門讓他練沙包的話,他可是求之不得。
  
  「喂喂!當然是有事才會上來嘛!」藍紀中苦著臉,擺出休戰的姿勢。
  
  「那就快說。」
  
  「嗯哼……就你上次拿到的資料分析,大約已經鎮定了幾個主。
  
  要的人,等一下我會把這些人的清單和資料寄到你那裏去,另外,上面的大頭有機會也想跟你打個照面,
想直接知道現在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了。」
  
  「簽約的時候不是就說過不露面了嗎?」汪東南皺緊眉。
  
  這些人簽約時沒仔細看清楚他們列的條款嗎?做這行最忌諱露面,要是每個老闆說要見就見,那他們還能繼續混下去嗎?
  
  「誰知道?大概是連虧了幾筆怕到了,很急迫地想知道現在情況到底發展到哪里了吧?」
  
  汪東南冷哼了聲,「用人不明還怕公司不會倒嗎?」
  
  「老大,你說話從來沒那麼狠過,看來這次的馬子真的給你很大的挫折哦?」藍紀中不怕死地繼續說道。
  
  「你想找死就繼續說沒關係。」汪東南咬牙切齒地威脅。
  
  這女人帶給他的挫折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污點,從來沒在女人堆中吃過癟的他,這次也不能不承認自己是踢到鐵板了。
  
  不過,藍紀中自恃著天高皇帝遠,又忍不住嘴賤地說:「老大,其實女人嘛,就是要哄一下啊!像你老是要用哪種直來直往、
沒兩三下就弄上床的招數,那只能用在倒貼的女人身上啦!一般的女人才不 吃這套咧!」
  
  其實藍紀中心中只是有點小小的羡慕因數存在,誰教每次他們一起去夜店,漂亮妹妹一看到老大就像蜜蜂看見蜂蜜一樣黏過去,
老大甚至連勾手指都不用,一群女人就自願像後宮點妃一樣,排隊等老 大寵倖,這要一樣是男人的他如何不捶胸頓足啊?
  
  這次難得看見老大在女人堆中踢到鐵板,不趁此機會好好奚落一下怎麼可以?
  
  沒想到汪東南聽到這一番話後陷入了深思,精銳的眸瞪著螢幕的另一端緩緩開口。
  
  「那……你說,對付這種古板嚴肅又不知情趣的女人要用什麼手法比較好?」
  
  這……問他他也不知道啊!藍紀中冷汗直冒,卻不敢把心中的話給說出來,要是被老大知道剛剛他不過是瞎扯,
他有極大的可能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想……苦肉計應該會挺好用的。」吞吞吐吐地掰了個答案,藍紀中不是很肯定地說著。
  
  根據老大的形容,那塊讓他踢到的鐵板是個古板嚴肅又不知情趣的女人,這種女人通常都比較傳統,也應該比較有母性光輝,
所以用苦肉汁去對付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苦肉計?」摩挲著下巴,汪東南深思地低?。
  
  沒錯!那女人看來就一副心腸軟的樣子,他怎麼沒想過可以用苦肉計來博得同情,好逮住那個小女人呢?,
就算他現在在她眼中的身份是個「商業間諜」,但可沒人規定商業間諜不能生病或受傷吧?
  
  一想到這,汪東南露出了詭詐的笑容,而螢幕另一端的藍紀中則因為這抹笑而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雖然不知道是哪個女人讓老大露出這種詭異的笑容,但是請讓他為她哀悼三分鐘。
  
  因為在野獸的狩獵之下,想要全身而退,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   ☆   ☆
薪車杯水實不濟
水漲那船徧不高
不欲捉襟卻見肘
足不出戶省開銷

智天使(八級)

你不理財,財不理你.你一理財,財就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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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1-1 12:13:31 |只看該作者
 夏日的午後,走在大馬路上的喬以菡卻莫名其妙打了個冷顫,抓緊了身上遮陽的薄外套。
  
  難得的假日,她不想繼續窩在家裏當個幹物女,於是便拋開平常上班穿的黯淡系服裝,換上亮麗的小洋裝、稍微妝點下唇彩,
拿著錢包就出門了。
  
  只是,平常除了工作就是窩在家裏的她,出了門卻不知道該往哪里去,最後也只能窩在路邊的咖啡廳裏發呆,看著過往的行人來來去去。
  
  少去了忙碌來麻痹自己的思緒,汪東南那男人的臉孔不經意地就這麼躍然於腦海。
  
  他是她最不想扯上關係的男人,但卻偏偏和他在短時間內成為這種糾纏不清的關係,難不成真的像那個解夢的人說的一樣,
他註定是她會惹上的麻煩?
  
  「唉——」
  
  「歎什麼氣啊?」莎蓮娜突然從喬以菡的背後冒出聲音,不請自來地在她的眼前坐下。
  
  「你……」
  
  「你曾經找我幫你解決夢的困境,你應該沒忘記吧?」招來侍者點了杯黑咖啡,莎蓮娜笑望著喬以菡,年輕的臉龐更顯得稚嫩。
  
  「我沒忘。」喬以菡收起震驚的表情。
  
  她怎麼可能會忘記?遇上莎蓮娜、走進那家解夢館,是她這輩子做過最不理智的事情之一。
  
  而另外一件不理智的事,就是跟汪東南那商業間諜發展出曖昧不清的關係。
  
  「呵!難得我們又遇上了,要不要說說你為什麼會在這難得的假日坐在這裏一個人歎氣?」
  
  喬以菡睨了莎蓮娜一眼,雖然她的確是感到很困擾,但是她不太確定是否該說給這個只見過一次面的小女孩聽。
  
  只是,就算她不說,莎蓮娜應該也有辦法讓她說吧?喬以菡皺著眉抬頭望了莎蓮娜一眼,莎蓮娜也同時望著她神秘地笑了笑。
  
  算了,說吧!喬以菡深吸了口氣,「我遇見了……我之前夢中的那個男人。」
  
  「哦……就是那個讓你春夢作不完的男人?」
  
  不大不小的聲量卻讓附近的客人全都投以注目的眼光,讓喬以菡漲紅了臉,連忙捂住莎蓮娜的嘴。
  
  這種話可以大白天的就說那麼大聲嗎?喬以菡現在開始強烈地懷疑這小女生是來整她的。
  
  呵呵……年輕人就是臉皮薄!莎蓮娜好笑地看著喬以菡,小倆口體力旺盛這可是好事,有什麼好害羞的?
  
  「是……是他沒有錯,但是不要用這種形容詞。」即使已經真的從夢境變成真實,她還是沒辦法把這種話題掛在嘴邊談論。
  
  「好吧,這不是重點!」拿下喬以菡的手,莎蓮娜笑望著她,「來,說說看剛剛你歎氣的原因吧!」
  
  喬以菡停頓了下,輕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感覺自從他出現在我的生活中之後,就好像全部都不對勁了。」
  
  先不提她在工作上幾次慌了手腳,每天都得提心吊膽,就怕他又拿著工具箱晃進來,得躲到其他地方去躲人:
自從兩人發生關係後,她表面上雖然故作平靜,但每天要上班之前卻又倍感掙扎。
  
  唉!男人果然是個麻煩,尤其是他,更是個超級大麻煩。
  
  「不對勁?怎麼個不對勁?」
  
  「我也不知道。」她有些沮喪地低下頭,「我不應該會對他抱有什麼好感的,他粗手粗腳的,又老是一臉痞樣,沒半點正經,
跟我的擇偶條件差太多了。」
  
  沒有學歷,至少也掛個眼鏡;沒有氣質,至少也長得斯文有禮;但他偏偏什麼都沒有,長得高頭大馬不說,說話更是老愛調侃她,
將她氣得半死,還粗手粗腳地在她身上到處留下痕跡,讓她這陣子穿 衣服都得遮遮掩掩的。
  
  這樣的他,怎麼可能會讓她有一點心跳加快甚至產生好感?
  
  「不應該會有好感……就代表你已經對他有好感了,對吧?」
  
  莎蓮娜抓住喬以菡的語病一針見血地指出,「喜歡就喜歡,何必想那麼多呢?」
  
  世事無常,這一刻不抓牢,誰知道下一秒鐘握在手中的幸福會不會就這麼消逝無蹤?莎蓮娜輕歙著眼,臉上浮現與外表不相稱的愁緒。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但他偏偏還是……」喬以菡突然停了口,不太確定這是否可以說出來,
畢竟他是商業間諜的事情就這麼被她給透露出來,似乎不太好。
  
  「偏偏還是什麼?」
  
  「不,沒什麼……」
  
  莎蓮娜見喬以菡有話隱藏,只是笑了笑,沒再繼續多間,「我說過了,那男人背後必定藏有某種秘密,也會帶來麻煩,現在看起來,
麻煩已經惹上身了,不過你煩惱的問題應該不是在這個麻煩上,而 是你的心上。」
  
  「我的心上?」喬以菡不解。
  
  「沒錯,你正在疑惑、正在苦惱的不就是因為現在出現在你眼前的男人不符合你想像中的期望嗎?甚至是他所帶來的麻煩也是一樣。」
  
  「是又怎麼樣?」    。
  
  「所以你只要修正自己心中的期待不就得了?」莎蓮娜說得一派輕鬆,「簡單來說,把你心中的標準放低一點。」
  
  說來容易,但其實哪有這麼簡單?更何況她會有那些期待,還不都是因為她的初戀男孩形象就是如此,戴著眼鏡、身材修長、
氣質溫文,讓她的眼總是眨也不眨地跟著他轉。
  
  唉!只是當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要告白的時候,他卻突然休學,讓她心中始終抱著遺憾。
  
  莎蓮娜靜靜望著喬以菡,因為聽見她心裏的話語而感到好笑。
  
  初戀?想不到這個看來幹練精明的女孩竟然對初戀男孩念念不忘,甚至還將那個男孩的形象當成擇偶標準?
  
  「好吧,反正我的忠告就是這樣。」喝完最後一口黑咖啡,莎蓮。
  
  娜笑著站起身,「總之間問你的心吧!愛情這種東西,唯心而已。」
  
  唯心而己?喬以菡嘴裏喃著這四個字。
  
  莎蓮娜回頭看著陷入沉思的喬以菡一眼後,便帶著神秘的笑容轉頭離開,畢竟夏日午後熾熱的太陽還是不太適合她這個老人家啊!
  
  第六章

  週一例行主管會議剛開完,喬以菡慢慢收拾著桌上的資料,才想舉步離開,一個陌生的聲音卻突然喚住她。
  
  「喬主任,等一下好嗎?」
  
  喬以菡疑惑地回頭看著叫住她的男子,很確定自己應該沒有見過他。
  
  「有什麼事情嗎?」
  
  「你好,我是白家超。」白家超推了推眼鏡,帶著淺笑走向她,「喬主任,我是企劃部今年的新人,
因為最近有些案子的預算問題不太清楚,想跟你請教一下有關於這方面的問題。」
  
  預算?怎麼會來問她呢?喬以菡心中冒出點點的疑惑。
  
  況且跨部門的人來問她公司裏最敏感的話題,這只讓她覺得詭異,但這男人看起來一副溫文和善的誠懇樣子,難不成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如果是針對過去資料的問題的話,可以直接用公文傳遞向我們部門調資料。」抱持著疑慮的喬以菡冷淡客氣地回答。
  
  「喬主任。」白家超往前跨了一步,誠懇的神色讓人難以拒絕,「不能由你親自跟我解說資料嗎?」
  
  喬以菡雖感到詫異卻沒表現出來,默默地在他前進時退了一步,與他保持著三步的距離。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男子最符合她理想中的期待,但他突然的靠近與攀談卻讓她感到不悅。
  
  「恐怕不行,抱歉,我還有公事要處理,先走了。」
  
  「喬主任。」白家超猛地抓住喬以菡的手,「難道你聽不出來我的心意嗎?公事只是我的藉口,我其實是想多跟你接近一點。」
  
  這突來的桃花沒讓喬以菡覺得開心,反而更覺得困擾,尤其是被他握住的手腕傳來莫名的厭惡感,想要把他給甩開。
  
  「抱歉,白先生,我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面。」應該說她第一次知道有這個人的存在,「可能不太適合討論這種話題。」
  
  白家超溫文的眼眸後方掠過一抹厭惡,馬上收斂於眼後陪笑著,「喬主任,我可以叫你以菡嗎?其實我一直在暗中觀察你,你。
  
  不像其他人上班只顧著打扮,反而專注在工作上,而且做事細心,讓我很欣賞。」
  
  是嗎?皺著眉看著自己被緊抓的手,不知道為什麼,喬以菡總覺得他說的話讓她沒辦法打從心裏相信,感覺有點虛假。
  
  「嗯……總之,白先生請你先放手好嗎?我有幾件重要的工作等著我回去處理。」她儘量挑委婉的話說,畢竟是面對別的部門的人,
最起碼要留幾分情面。
  
  「以菡,你是真的不懂我的心情嗎?」白家超臉上流露幾分無奈的神色,「還是……你真的跟總務那邊的外包水電工有什麼關係?」
  
  喬以菡微?起眼有些不悅地問:「白先生,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也沒什麼意思,只是有幾次我看見你們在頂樓有些拉扯。」白家超撇得乾淨,一臉的無辜。
  
  幾次?這話未免太可笑了點,她也不過就那麼一次跟那男人在頂樓拉扯,就這麼剛好讓他撞上?喬以菡的警戒心提到最高,
更加使勁地想掙脫他緊握的手。
  
  「抱歉,我想這是我的私事……」不用你管!
  
  還沒說完,他搶在她之前咄咄逼人地說:「以菡,難道你不知道最近公司幾件案子都被別人以低於我們公司不到一成的底標給標走嗎?」
  
  「我知道,那又怎麼樣?」掙脫不開他的手,喬以菡索性任他握著,冷淡以對。
  
  「我聽我們主任說過,公司打算從新人還有外包人員查起,而這些名單裏面就有那個叫作汪東南的男人。」
  
  難道他被發現了?她心頭一震,但馬上穩住自己。
  
  「那又如何?」不管怎麼樣,還沒找到證據前,誰也不能輕易定他的罪,頂多只能懷疑。
  
  而公司現在鎖定的目標太過廣泛了,因為兼職人員就有十來個,外包人員更不用說了,所以現在應該是人人有嫌疑卻沒有證據。
  
  「我聽說你是掌握最新一個標案底價的主管之一,而那個叫作汪東南的男人最近又積極地靠近你,這其中有什麼含意難道你還想不到嗎?」白家超一臉激動,偏白的膚色上甚至出現了紅暈。
  
  他說得很明白,她心裏也很清楚,但是她對於這種說法卻抱持著不同見解。
  
  她已經被莫名的感情給盲目了雙眼,但是她不願相信他的靠近是那麼心機的手段。
  
  「所以呢?白先生,你並不認識你口中說的這個人,你現在說的也都只是推測,更何況公司對於這件事情還在調查中,
你並不是調查的人員,也並非高階主管,就這麼任意判斷似乎不太恰當。」
  
  喬以菡難得違反少言的原則多說了幾句。
  
  「你……在為他說話?」白家超溫厚的話語突然揉入幾分陰狠。
  
  「我只是就事論事。」喬以菡四兩撥千斤地回答。
  
  「總之,不管如何,我還是想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更認識你。」
  
  怎麼話題又轉到這裏來了?喬以菡苦笑著。
  
  「我……我儘量,那可以讓我先回辦公室嗎?」被他這樣一拖延,浪費了不少時間,,喬以菡只好敷衍他一下,只想趕快脫身。
  
  「嗯,我也得回去了。」白家超臉上重新掛回笑意,比了比手上的表。
  
  終於……喬以菡看到白家超終於願意離開,忍不住重重吐了口氣,腳跟一旋也打算離開,一轉身卻撞進一道堅硬的胸前。
  
  她忍著惱怒的心情抬起頭,卻對上一雙冰冷中又夾帶怒火的黑眸,微抿的嘴角正顯示主人的強烈不悅。
  
  「跟追求者聊得開心嗎?」
  
  ☆   ☆   ☆

  喬以菡倒吸了口氣,不敢相信竟然會在這裏遇見汪東南。
  
  他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層樓?這裏明明是只限中高階主管進入的會議樓層啊?
  
  像是看出她的疑惑,汪東南冷冷開口:「我來修這層樓的燈泡。」
  
  燈泡?又是燈泡?公司的燈泡到胝是用哪一牌子的,怎麼三天兩頭壞掉?喬以菡在心中暗罵著。
  
  「哦!那你慢慢修,我先走了。」垂著頭,她不敢繼續望著他,打算快速離開。
  
  她離開,只是因為剛剛被那個「白先生」浪費了太多時間,絕對不是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真是奇怪了!明明就是他對她霸王硬上弓,為什麼會是她不敢面對他?
  
  甚至還有種紅杏出牆被抓包的感覺?
  
  「想走?」他溫熱的氣息拂過她耳際,冰冷的聲音幾乎要凍結人心,「你不先解釋一下有關於剛剛那個「愛慕者」嗎?」

  「沒什麼好解釋的。」他們不過是第一次見面,說是愛慕者也太牽強了。
  
  汪東南咬牙切齒地看著喬以菡,「是沒什麼好解釋,還是你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這女人躲了他這麼多天,好不容易被他逮到,她卻跟個野男人拉拉扯扯的,差點讓他氣得不顧自己還有任務在身,
想街上前去賞他一拳,讓他知道他的女人的小手可不是他這種閒雜人等可以碰的!
  
  見他發火,喬以菡的火氣也忍不住飆升。
  
  真是夠了!今天早上是黑色星朗一嗎?先是來了一個不知道打哪里冒出來的「白先生」,現在這個男人又來跟她?盧」半天是怎樣?
  
  「我說沒什麼好解釋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口氣不佳地回答,黑框眼鏡後的水眸已經漾著淡淡的火氣。
  
  可惡!這該死的女人!剛剛跟那個白面書生說話就有說有笑的,現在對他不過說個兩句就發火,難道她真的對那個「白斬雞」有意思?
汪東南越想越火大。
  
  「你……你到底是對我哪點不滿意?」他氣急敗壞地問,粗獷的臉上此刻有著孩子氣的任性神色。
  
  「我沒有對你哪里不滿意。」
  
  「你說謊!否則你為什麼我們從發生關係後就開始躲著我?」他舉例指控。
  
  「我……」她一愣,隨後不自在地答道:「我不是……」
  
  「不是?不是什麼?」他窮追不捨地逼問。
  
  他真的受夠了!這可惡的小女人總是用這種模糊不清的態度來面對他,明明上一刻還一臉沉醉地在他身下呻吟,下一秒卻又翻臉不認人,
躲他活像在躲細菌似的。
  
  現在他已經不想管任務是否已到最後的尾聲,他只想好好逮住她,問清楚她的心意,然後將她牢牢綁住,
讓她不能跟野男人勾來拉去的!
  
  「總之……我沒有做任何必須要向你解釋的事情,請放手。」壓抑著飛快的心跳,喬以菡強迫自己冷靜地說著。
  
  他抿著唇,有神的眼直直盯著她不放,剛毅的臉上寫滿了不輕易言退的固執。
  
  「先讓我離開好嗎?下班我們再談。」她放軟了語氣,「我真的還有工作。」
  
  「請假!」他沒辦法忍耐到她下班,他要現在就得到答案。
  
  男人執拗起來就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平常為人和善的表像全都在這一瞬間破了功。
  
  「我不能隨便請假……」她還想辯駁,但他身體卻突然靠近,熾熱的體溫和某個讓人尷尬的部位緊抵著她,讓她不可置信地抬頭望著他。
  
  這莽夫……竟然不挑地點時間就發情?」
  
  「現在就請假跟我走,或是陪我在這裏重溫上次的回憶,兩個讓你挑。」他繃緊了臉嚴肅地拋出選擇,「對了順便告訴你,
這層樓的會議室都有裝攝影機,假如你不介意我們上床的畫面成為一卷卷錄 影帶的話……」
  

  夠了!她忿忿地瞪著他,「我請假,可以了吧?」
  
  可惡!他竟用這一點來威脅她?可她也沒得選擇,只能挑他安排的選擇去做。
  
  始終擺著陰鬱臉色的汪東南終於露出幾天以來的陽光笑容,得逞地笑著,「這還差不多。」
  
  看著他刺眼的得逞笑容,喬以菡只怪自己今天出門沒看好黃曆,才會又被他牽著鼻子走。
  
  唉!她上輩子到底欠他多少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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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天使(八級)

你不理財,財不理你.你一理財,財就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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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1-1 12:14:03 |只看該作者
 Hotel,俗稱賓館,別名厚德路,一般人的認定則是男女偷情的好地方、情人方便辦事的便利商店。
  
  奇怪的裝潢、多樣化的情趣商品,還有不管怎麼轉都會停在某種「動作片」的頻道,是喬以菡對Hotel唯一的認知。
  
  沒想到平常循規蹈炬的她此刻竟然坐在她連想都沒想過的愛情賓館裏的大床上。
  
  好吧!雖然這間賓館的確有些不一樣,起碼裝潢並不粗俗,反而高檔得像飯店,除了一張奇怪的椅子外,並沒有其他讓她尷尬的物品存在。
  
  「你要我請假就是要我到這種地方來?」她臉色不悅地質問站在眼前的男人。
  
  「你不覺得很好嗎?」順利拐人成功的汪東南沒有掩飾他的好心情,大大的笑容掛在臉上,一臉的悠哉樣。
  
  這家汽車旅館可是之前他們一個業主的名下產業,高檔的設計和浪漫的氣氛常常都是一房難求,要不是他能夠靠關係要要特權,
他們想進來還得排隊呢!
  
  好?好個頭!也只有他才會覺得好!喬以菡只覺得一陣頭昏,惱怒地瞪著他。
  
  糟糕,越跟他牽扯不清,她越覺得過去二十幾年所培養出來的冷靜和修養,全都以飛快的速度在瓦解當中。
  
  「既然沒事的話,我要走了。」
  
  「等等,誰說沒事了?」他攔下她想離開的腳步,語氣一換,「你還沒解釋剛剛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就是一個同事而已。」她皺眉看著他的舉動,不甚在意地說。
  
  「同事?是嗎?我看他的感覺不像只是個同事。」那男人說的話,他雖然沒聽到前半部,但後半部該聽的他可都聽齊了。
  
  他聽得很清楚,那個該死的渾球的確想染指他的女人。
  
  汪東南怒目圓瞠,手指關節扳得喀啦作響,額頭青筋微露,腦子不停思考著該如何嚇阻狂蜂浪蝶的接近。
  
  這莽夫又在發哪門子的神經?難不成跟他上過床後,她連跟異「我不想解釋這種無聊的話題。」她撇過頭。
  
  「你心中有鬼是不是?否則怎麼不敢面對我?」陽光的臉龐此刻充滿陰鬱,汪東南咄咄這人地問著。
  
  該死的!他何時會為了一個女人做出這種他不屑為之的舉動?
  
  她感到厭煩地輕呼了口氣,「汪東南,你夠了沒?如果我每次跟異性說話你都要來這一套,那是不是我以後都只能跟同性來往?」
  
  心中沒說出口的是:你想發神經也要有個限度。
  
  「那不只是單純的男人,他明明就是對你有企圖!」一想到那男人的眼神,汪東南就恨不得將他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是你想太多了。」天底下沒有幾個男人像他這麼不長眼的!
  
  「我想太多?」他不以為然地揚聲,「你敢說他沒有說什麼想接近你、想更加認識你的話?」都已經被他聽得一清二楚了,
她還想替那個野男人狡辯?。
  
  有是有……但她要把心中的懷疑告訴他嗎?喬以菡抬頭瞄了汪東南一眼,有點不是很確定地想著。
  
  「你看,被我說中了,心虛了是不是?」
  
  「不是……我只是在想該不該說說我對那個男人的看法,總感覺有點不太對勁。」仰頭站得酸了,
她乾脆在房間裏找了個還算舒適的位置坐下。
  
  「不對勁?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不是真心想接近我,但卻故意說那樣的話來這番推測讓因為吃醋而昏了頭的汪東南終於靜下心宋,
踱步走到她身邊蹲下,眼神與她平視。
  
  「你是說……那男人故意想接近你,甚至可以直接推測他另有目的?」
  
  他稍微整理了她的推測確認著。
  
  「嗯。」雖然第一次見面就猜人家另有企圖不太好,尤其那個人還自稱是她的愛慕者,但在這種敏感的時刻實在讓她不得不多想。
  
  「我想會不會是……」趁著他陷入沉思時,她突然出了聲,「你的夥伴?」
  
  一時還沒意會出她的意思,汪東南傻愣地重複她的話,「我的夥伴?你是說……商業間諜?」
  
  「嗯,我是這麼猜測的。」畢竟派這個太高調的男人來絕對不太保險,說不定還另派了一個當暗樁也說不定。
  
  不知到底是該氣還是該笑,這小女人竟然還把他當成商業間諜?難道他的臉寫著「壞人」兩個大字嗎?她就這麼相信他一定是壞人之流?
  
  「我只能說你的猜測真的是大錯特錯。」他搖著頭,笑著反問:
  
  「假如說他是我的同黨,我有必要吃醋嗎?更何況如果他是商業間諜的話,那他找你的目的在哪里?」
  
  喬以菡側頭深思他的話,的確不無道理,只是白家超給她的感覺的確怪怪的……突然,一個訊息在腦中午閃而過,
汪東南嚴肅認真地問:「等等!剛剛那個野男人的名字叫什麼?哪個部門的?」
  
  「名字……好像叫作白家超。」她不是很肯定地說,然後警戒地曙向汪東南,「你問這個做什麼?」該不會要跑去揍人吧?
鏘鏘!抓到了!白家超是吧?汪東南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我哪有要做什麼?」他裝出一臉無辜的表情,然後撒嬌地抱住她不放,「你還有不少年假特休都還沒請吧?」
  
  「是沒錯……等等!你怎麼知道的?」她猛地推開他。
  
  「我自然有辦法去查。」汪東南露出神秘的笑容。
  
  這該說是連老天都幫忙他們的計畫嗎?原本他們的計畫就是讓這次最新的底標分別由公司總經理在各自隱瞞的狀況下
將不同的數字底標交給中高階主管保管,然後各自盯住那些部門裏面篩選出來的可疑 人選,,打算用甕中抓鱉的方式來逮人。
  
  只是他壓根沒想過隱藏在公司裏的真正間諜會這麼沉不住氣,一下子就找上他們佈局之下的中高階主管下手,
而且還好死不死地偏偏找上他的女人。
  
  他原本打算用苦肉計誘拐她順便去度個假的,現在更是必須這麼做了,他不可能讓他的弱點光明正大地擺在太陽底下讓人來威脅:
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引蛇出洞前,先將這個不信任他的小女人先行帶離 。
  
  「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不要陪你一起瘋。」喬以菡推開汪東南,冷冷地走開。
  
  「可惜。」汪東南惋惜地歎了口氣,眼睛露出精光,「我給的題目不是選擇題,若硬要選也是單選題,而且我接受的答案只行一種。」
完全的汪式無賴作風。
  
  這莽夫!今天她才剛收到要保護公司的新底標啊!哪能就這麼因他說風是風、說雨是雨的人來瘋計畫而忘了自己的責任?
  
  「不行……」抗拒的話還沒說完,她已經被攔腰抱起丟向柔軟的大床,「你這個莽夫!」
  
  喬以菡掙扎著想從太過柔軟的水床上爬起,撲面而來的龐大黑影卻將她重新壓回水床上。
  
  汪東南一臉興奮的表情活像某種大型動物見到肉骨頭猛搖尾巴的樣子。
  
  「你要做什麼?還不趕快起來!」她怒斥著,但是面對著他無賴中又帶著無辜的表情,怒斥的聲音虛弱得讓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他露出壞壞的無賴笑容,「難得來到這裏了,不好好利用一下不是太可惜了?而且可以當作我們度假的預習……」
  
  呵呵,他也已經開始幻想他們到無人小島上度假時,每天可以抱著她親親抱抱不說,還可以這樣那樣……喬以菡狠狠擰著汪東南的手臂,
然後又打又捶地試著掙脫,「誰要跟你去度假?」
  
  天!認識這男人後,她的修養以等比級數快速遞減中。
  
  「當然是你啊!」抓住她彷如小貓搔癢似的攻擊,汪東南逮住機會在她的頰邊悚速偷香成功。
  
  「你……快住手!」喬以菡驚恐地尖叫著,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以飛快的速度從她身上消失。
  
  「住手?你比較喜歡不脫就開始愛愛嗎?雖然視覺上差了一點,但是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可以接受……」
  
  喬以菡紅著臉,羞愧地閉上眼,「閉嘴!」
  
  這男人怎麼可以把這種下流的話毫無羞恥地掛在嘴巴上說出?
  
  「呵!這樣就害羞了?」他抱起半裸的她往窗外走去,引起她一陣的驚慌,「我還想試試這裏的室外露天溫泉呢!
肯定比我們自己去外面找地方打野戰的品質好太多了。」
  
  這個莽夫在說什麼鬼話?什麼叫作打野戰?應該不會是她腦子裏想像的那樣吧?
  
  不……她不要啊!
  
  誰來阻止這個精蟲沖腦的莽夫啊?

  第七章

  氤氳的熱氣環繞著石塊堆砌的溫泉池,池邊雅致的造景在日光下別有一番風味,只可惜少了人欣賞。
  
  「唔嗯……」喬以菡咬著唇,水眸半睜,赤裸的雪白雙臂無力地撐著身子坐在溫泉池岸邊。
  
  汪東南拉起她一邊雪白的大腿放在肩上,放肆的溫熱唇舌在她腿根處和幽密私處中不停徘徊舔舐。
  
  突然抬起頭,微濕的發疏落地服帖在額頭,讓汪東南剛毅的臉更添幾分野性男人味,他含著笑啞聲問著:「怎麼今天這麼含蓄,
忍著不會痛苦嗎?」他手指心疼地輕撫過她咬出痕跡的唇辦。
  
  雖然她外表看起來古板又嚴肅,但是想起每次兩人歡愛時她那無法克制的媚聲嬌啼,可是他最鍾愛的催情劑。
  
  半嗔半怒的水眸瞅著他,如果可以,喬以菡絕對想拿起旁邊擱置沐浴用品的木盆朝他丟去。
  
  這男人簡直是得了便宜又賣乖,根本就不管她的拒絕,強硬地將她帶到這不知隔音設施是否良好的戶外露天溫泉池中做盡
這些羞人的事不說,竟然還敢質疑她叫得不夠賣力?
  
  被她那雙帶著情欲的水眸一望,汪東南原本就已經沸騰的情欲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小喬寶貝,喜歡我用舌頭取悅你嗎?還是手指?」說著,他修長而帶著薄繭的長指探進她己被滋潤過的花徑中,規律地逗弄著她。
  
  她無法回應這個讓人害羞的問題,弓起身子,忍不住仰頭呻吟,花穴緊縮得厲害,緊緊地包裹著他挑弄的手。
  
  「碰到了、碰到了。」陡升的麻癢感不斷從下腹蔓延,喬以菡迷蒙的眼無焦距地望著上方,菱口微張,呻吟著無條理的單字。
  
  「這裏?」汪東南眼中進出精光,更加故意地往手指剛碰觸到的嫩肉上輕按,「小喬寶貝,這裏是你的敏感帶嗎?」
  
  「不要,那裏好麻。」狂亂地甩著頭,她平常精明的眼此刻泛著水意,鬥大的淚珠懸掛在眼角,讓她多了幾分的楚楚可憐。
  
  他略抬起身,俯身輕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淚滴,但下一刻卻更惡劣地在那塊剛被開發的敏感處女地上輕重緩急地按壓,她水眸陡地大睜,
紅唇正要洩漏出高亢呻吟的同時,卻被他用吻封住了唇。
  
  輕舔過她略微紅腫的唇辦,汪東南的吻一路往下直到粉紅挺立的蓓蕾上,饑渴地伸出舌尖來回舔弄。
  
  這個動作無異是扯斷了她最後一絲理智的神經,巨大的快感沖襲而上,讓她全身顫抖,無法克制地高喊。
  
  這時候,什麼理智和羞恥心,她都已經無法去顧及了。
  
  現在的她只能想著如何扭動纖腰去迎合他的動作,想著如何喘息呻吟解放體內層層攀高的快感壓力。
  
  她不敢看向他的眼,怕在他眼中看見一個淫蕩放浪的女人,不知羞恥地索求他更加狂浪的疼愛。
  
  她怎麼可以這麼熱烈地回應他的每一個挑逗?
  
  明明她都還沒確定自己的心意到底是做何想法,但身體卻早已背叛了她,忘情地在他身下感到歡愉。
  
  頰邊滑下晶亮的淚珠,她卻分不清這淚是因為令人崩潰的快感而流,或者是因為心中的萬般掙扎。
  
  就算心中如此掙扎,甚至充滿了滿滿的疑惑,她卻依舊深切地渴望著他填滿她的空虛,渴望他不斷在她耳邊呢喃著霸道的愛語,
一次又一次地用他的堅硬充滿她……

  她雙臂環上他的頸項,柔嫩的雙唇在他意外的眼神注視下輕輕吻上他的唇辦,並與他的舌熱烈交纏。
  
  什麼都不必多想,因為這一刻她唯一的意念只有一個——她想要他的愛。
  
  ☆   ☆   ☆

  「怎麼會變得這麼熱情如火,小喬寶貝?」稍微往後退開,汪東南有些狐疑地望著喬以菡半趴臥池畔的媚態。
  
  「你不喜歡?」喬以菡清冷的聲音揉上幾分嬌媚,嫵媚得讓人不敢置信。
  
  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改變怔愣了下,隨即馬上露出笑容,將柔弱無力的她隨意擺弄成自己喜歡的姿勢來欣賞。
  
  雖然不知道她怎麼會一改之前反抗的模樣,但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一種欣然接受的改變。
  
  畢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討厭自己心愛的女人順從地任由自己擺佈,而她突然的順從也讓他的大男人主義得到滿足。
  
  「不,我很喜歡。」他低低輕笑出聲,健臂將她抱進溫泉池中,讓她跨坐在他身前。
  
  微溫的水波環繞著兩人,他與她赤裸的身子緊緊相貼,急促的心跳聲和粗重的喘息聲彼此都無法分辨出到底是誰所擁有。
  
  「你……」
  
  「你……」
  
  兩個人同時出聲,也同時望進對方雙眼,曖昧又染著情欲的氛圍緊纏著他們,讓空氣中有種窒悶的壓迫感。
  
  「難得我的小喬寶貝這麼主動,讓你先說好了。」汪東南壓住已顯得疼痛的欲望,故作瀟灑地開口。
  
  她在他耳邊輕呵了口氣,滿意地看著他渾身一震,全身的肌肉繃緊,硬得有如鐵塊,「我是想說……」
  
  「說什麼?」他咬牙急促地反問,該死的!她這磨人的技巧從哪里學來的?讓他的欲望剛剛差點潰堤……

    「讓我想想……」
  
  還要想?他都已經快瘋了!
  
  「那你就慢慢想吧!」猛地捧住她的雙臀抬高,汪東南將欲望對準了花心,然後將她重重地放下,
讓他的堅硬在瞬間全數埋入熾熱的花徑之中。
  
  瞬間充實的快感讓她無法克制地呻吟出聲,他緊抱著她不停扭動的腰肢上下起落,盤坐在溫泉池中,
一下比一下更深入地將自己的欲望送進她體內。
  
  「哦,我的小喬寶貝,我這樣的服務讓你還滿意嗎?」
  
  「滿意……」她吟著破碎的回答,雙手緊摟著他,將身子緊緊貼近他。
  
  「除了滿意,還有呢?」他舔弄著她的耳,在她耳邊問:「我要聽你說出來。」
  
  「好大、好深。」她搖著頭,呻吟中帶著微微哭音。
  
  兩人激烈的動作帶起池中陣陣的水花四濺,一時之間水聲、呻吟聲和低喘聲交相應和,仿佛一首交響曲。
  
  汪東南燃燒著熾熱情欲的黑眸瞬也不瞬地看著她在他身上展露的媚態,雪白的乳波激烈地晃動著,像在勾引他盡情採擷。
  
  沒錯,這就是他要的女人!
  
  雖然平常冷冷淡淡的,像是不將他放在眼裏,但是兩人身體的契合度絕對是她無法否認的。
  
  更何況……她雖然嘴裏一直不承認,但他多少感覺得出來她應該對他也抱有同樣的感覺,否則她怎麼可能會在懷疑他是個商業間諜下,
還不做任何激烈的反抗就讓他為所欲為?
  
  「小喬寶貝,你一個人這麼快就到了可不行唷!」他都還沒滿足呢!
  
  「別停……給我……」她的身體不停磨蹭著他,試著撩撥他的情欲。
  
  「好吧,先滿足你吧!」唉!誰教他就是對這個女人沒轍,寧願苦了自己服務她,也不願讓她苦上半分呢!
  
  抓緊雪白臀辦讓她抵在池壁上,汪東南改坐為跪,開始激烈地抽撒。
  
  她忍不住在他狂烈的動作下輕泣出聲,花壁快速收縮,很快就達到了高潮,全身顫抖著。
  
  抽出依舊硬挺的欲望,汪東南俐落地從溫泉池中躍起,坐上池邊,輕攏她因汗水沾黏在臉頰上的發絲,露出泛著紅潮的秀麗臉龐。
  
  喬以菡趴伏在池畔,胸口因激烈運動而急促起伏,呼吸不及而微張的紅唇看起來無比香豔誘人。
  
  他低吟了聲,顧不得想讓她稍微喘息的體貼,拉過她的身子壓在身下,如烙鐵般的欲望在下一瞬間送入她的口中。
  
  「哦!小喬寶貝你真的是太棒了。」他滿足地歎了口氣,隨即擺動著下身在她口中動作了起來。
  
  她還兀自陷在方才的高潮中無法回神,迷離的眼無意識地抬頭望著他滿足的神情,檀口隨著他的動作吞吐著他的欲望。
  
  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大,頂著喉頭的碩物讓她越來越難受,她忍不住用舌頭想將他給頂出去,卻不知道這舔弄的動作惹得他幾欲發狂。
  
  壓住她的頭加快吞吐的速度,汪東南繃緊了身子,在幾個重重的抽刺之下,白濁的精華在她口中噴射而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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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1-1 12:14:24 |只看該作者
 直到氣喘吁吁的兩人終於回復了平靜,汪東南拿來放在浴池邊的大毛巾,將在水中的喬以菡包好,抱到內室的床上,
再倒了杯水湊至她嘴邊一口一口讓她喝下,最後又從浴室擰來毛巾擦拭她泛著薄汗 的臉蛋和身體。
  
  要是他以前的女人知道他竟為了一個女人如此服務到家,一定全都不敢置信地大喊不公平。
  
  因為他雖然游走于女人當中,可從沒這麼體貼過,還先讓女人高潮之後才考慮自己,更不用說上過床後還將她伺候得如此周到了。
  
  就在他的忙碌告一段落時,原本累得閉上眼的喬以菡幽幽轉醒,看著他僅套著長褲在房間裏走動,拾墜著方才她散落的衣物,
心裏忍不住湧上些許的甜蜜感。
  
  這個莽夫粗魯歸粗魯,偶爾繩心的一面倒讓人挺感動的……

    「醒了?」將手上的衣服放到床頭櫃上,汪東南笑著走向她。
  
  「嗯……」喬以菡突然感到一陣羞澀,不敢正眼面對著他精壯的上半身。
  
  老天!她剛剛是被鬼上身了嗎?
  
  不但淫蕩的浪叫、主動要求,甚至最後她還……一想起不久前的那些羞人畫面,就讓她臉頰發熱,不敢直視他。
  
  「你……」
  
  突來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汪東南,他低咒了聲,轉個方向,在農物中翻找了幾下,然後不悅地按下通話鍵。
  
  可惡!最好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否則他絕不會放過這個沒事打電話來亂的人!汪東南陰狠地想著。
  
  「喂?老大你在哪里啊?上面的頭頭說你把人家的一個主任帶走後就沒回來,讓人家公司裏流言四起啊!」藍紀中嘮叨地抱怨著,
一點都沒意識到電話那端的人火氣燒得正旺。
  
  該死的藍紀中!打這支緊急的聯絡電話就只因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汪東南冷笑了兩聲,「藍紀中,你下個任務想到哪里去?伊拉克還是衣索比亞?我隨時可以替你寫推薦函。」還附贈單程機票一張,
省得回來讓他心煩。
  
  這時候就算藍紀中再遲鈍也聽出了某人無法壓抑的怒氣,連忙陪笑著,「老大……這電話不是我要打的,都是藍紀庸他逼我打的,
我也是不得己的。」這時候道義擺兩邊,自家兄弟照樣出賣,沒辦法 ,誰教威權迫人啊!
  
  「這種小事不用特地打電話來告訴我,懂嗎?」汪東南咬牙切齒地拋下警告,然後按下結束通話鍵隨手拋向地上。
  
  「怎麼了?」用寬大的床單圍住身子,喬以菡不解地看著汪東南氣衝衝的樣子。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他臉上出現這種嚇人的表情,尤其是眼底掠過的陰狠,讓她有點害怕。
  
  「沒事。」兩個閑著沒事做的人特地打電話來找碴!汪東南冷哼了聲。
  
  「是嗎?」喬以菡走向放置衣物的床頭櫃,才剛伸手摸向自己的衣物,立刻就被一股力道往後扯去,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你要做什麼?」汪東南沒好氣地問。
  
  才有力氣就又想跑?難道她真的這麼不願意留在他身邊嚼?
  
  喬以菡睨了汪東南一眼,沒好氣地說:「回家!要不然還能去哪里?」
  
  「我不准。」他霸道又孩子氣地緊緊摟住她不放,不讓她輕易離開他。
  
  誰知道她會不會又像之前那樣,離開了他的視線之後又開始躲著他?而且現在正在收網時期,她也不適合待在他無法隨時能照看的地方。
  
  「你憑什麼不准?」才剛想說這男人貼心,這魯性子就又跑出來了,唉!喬以菡忍不住在心中歎著氣。
  
  「憑我是你的男人。」汪東南得意地說。
  
  「我可還沒承認。」她輕聲反堵,讓男人的臉霎時一黑,抓著她的肩膀猛搖。
  
  「你都已經跟我滾過來又滾過去了,我不是你的男人是什麼?
  
  難道你不想對我負責嗎?」
  
  秀眉輕挑,喬以菡不置可否地看著他,「現在什麼時代了,有人規定做了什麼就一定要負責嗎?」而且這男人也太好笑了一點,
不是應該是她高喊著要他負責,怎麼會變成是她要對他負責了?
  
  唉!不過會說出這種話,看來她真的被他完全勾引出體內的惡劣因數了!
  
  「別人我不管,但是你喬以菡都已經將我吃幹抹淨了,想拍拍屁股不負責任地走人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像個小媳婦般地指責她,
可惜高頭大馬的身材破壞了整體的畫面。
  
  這……也算是變相的苦肉計吧?雖然有些不倫不類了點。
  
  「好吧!要不然你說說看,我要怎麼做才算負責任?」她理智地提出自己的想法,「難道我今天不走就算是負責了嗎?」
  
  「當然不是,我要你嫁給我。」此話一出,不只是喬以菡,連汪東南自己都嚇了一大跳。
  
  他是喜歡她沒錯,甚至認為她就是他這輩子所等的女人,只是……結婚?這個念頭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畢竟他雖然不是花心浪子,但也從沒想過要為了一棵樹而放棄一整片森林啊!
  
  但一想到可以用:一枚戒指把這個老愛躲他的小女人名正言顧地鎖在身旁,讓他起床後第一眼就可以看到她可愛的睡臉……
結婚似乎也沒有這麼不能忍受。
  
  「嫁給你?為什麼?」太過驚訝讓喬以菡心中的疑問脫口而出。
  
  這單純的疑問卻讓汪東南感到不悅,什麼為什麼?嫁給他是有什麼不好?
  
  「哪有為什麼?嫁給我哪里不好了?我們床都上過了,你不討厭我,我也不討厭你,這樣不就能結婚了?」
  
  所以他對結婚的定義是彼此不討厭就行了?喬以菡暗嘖了聲,一臉的不以為然。
  
  「首先,跟你上床的女人我相信我並不是第一個,所以符合這條件的女人至少超過一人;至於第二點,你怎麼知道我不討厭你?」
  
  喬以菡條理分明地分析道。
  
  聽完她的分析,汪東南就像被惹毛的獅子一樣,渾身張揚出驚人的氣勢,臉上剛毅的線條緊繃,咬牙切齒地說:
「你討厭我?你應該還沒忘記你剛剛是怎麼躺在我的懷抱裏呻吟喘息的吧?」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說她討厭他?
  
  「你……」被他這直接的回話給堵了口,喬以菡隨即冷冷回著,「只有我而已嗎?你剛剛不也同樣得到滿足了?」
  
  反正跟他在一起擺出什麼氣質或者是形象是沒有用的,她也不用委屈自己把心中的黑暗面給藏起來。
  
  「你……」該死的女人!竟然就這麼輕輕鬆松地將他向來不易外露的怒火給挑起?
  
  不過畢竟他也不是青澀小毛頭了,這一點挑釁他還能夠克制住自己,而且剛剛腦中閃過的一個念頭,讓他忍不住露出平常的痞笑。
  
  「你笑什麼?」喬以菡倒退了一步,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這男人突然笑得這麼詭異,一定有鬼!
  
  「沒什麼!」不過這個汁劃他得先做好準備,所以目前當然要先保密。
  
  「對了,既然你今天已經請了假,乾脆在這裏休息一下,我等一下再送你回家。」
  
  這個回答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但這男人突然態度一百八十度大改變,實在讓喬以菡沒辦法不懷疑。
  
  「我想我還是現在……」
  
  「難道我就這麼不可相信嗎?」汪東南收起痞笑,露出有點受傷的表情。
  
  那活像大型動物博取同情的眼睛,讓喬以菡只能輕輕歎了口氣,乖乖地在他得意的視線下躺上了床,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畢竟她真的有點累了。
  
  只是……希望她這樣的決定沒有做錯啊!
  
  ☆   ☆   ☆

  果然!面對一個商業間諜,她最不應該做的就是相信他說的任何鬼話!
  
  瞧瞧她一覺醒來讓自己落入了什麼樣的境地?
  
  一間寬敞的公寓、柔軟的大床,還有一應俱全的家電設備,甚至外加兩個礙眼的輪班守門人。
  
  她一腳才試著想要跨出大門,兩個守門人便一快一慢地從前後包夾,讓她無法跨出這道大門半步。
  
  「嘿嘿!喬小姐,我們老大說這幾天請你先在他房子裏好好休息,你就不要找我們麻煩了,要看電視、看影片或做什麼休閒娛樂都可以,
就先忘掉工作上的事情,如何?」藍紀中一臉的諂媚討好,就怕 這個可能成為他們未來嫂子的人風心不悅。
  
  藍紀庸則沒說什麼,只是冷冷站在門口,靜默的眼神直盯著喬以菡,讓她不得不後退。
  
  喬以菡只覺得自己快瘋了,並且再度譴責自己為什麼要相信那個男人說的鬼話?
  
  「你們知道這樣是妨礙我的人身自由嗎?我可以告你們!」包括那個從那天之後就消失無蹤的莽夫!
  
  藍紀中聽完忍不住哈哈大笑,手還拼命打著自家兄弟的背,「你有沒有聽到?她說她要告我們耶!真的太好笑了!」
  
  他們要這麼容易就被告上法院吃官司的話,那他們早就不用混了!
  
  藍紀庸臉上平淡無波,僅有嘴角微勾的線條露出淡淡的嘲諷笑意。
  
  喬以菡這時候也明白自己說了多麼可笑的話,這些男人要是會怕的話,還敢這麼明目張膽嗎?
  
  更何況他們不知道要了什麼手段,竟然以短期出差的名義來敷衍過她不在公司的這件事情,這下子更不會有人來找她了。
  
  「總之我要跟他談談,他不能什麼都不說就將我關在這裏。」她據理力爭。
  
  談談?藍家兄弟面面相覷,卻顯得有點疑惑。
  
  要怎麼談談?老大會用文明的方式跟人家談話嗎?要把人找來不是問題,問題是老大向來習慣用「拳頭」談事情,
地知道這件事情嗎?還是他們這個未來的大嫂其實是深藏不露的女藍波,能夠跟大哥互毆 打拳擊?
  
  唉!管她是女藍波還是真的不懂老大個性的小白兔,總之這裏禁止進出啦!
  
  第八章

  「她怎麼樣了?」汪東南嘴裏含著剪電線用的尖嘴鉗,手裏拿著幾條紅黃橙綠的電線窩在總經理辦公室內忙碌,
一邊帶著耳上的聯絡器問著。
  
  已經好幾天沒見到那個小女人,不知道她現在到底過得怎麼樣了?
  
  唉!什麼時候他堂堂一個大男人也懂得什麼叫作傷春悲秋了?
  
  才不過幾天沒見,他竟然覺得有點不對勁,甚至後知後覺地發現這就是人家所謂的「想念」。
  
  好歹他也念過幾年書,雖然只念到麻省理工的碩士而已,但是古人說的「生平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他也是懂得,
只是從沒想過會用在自己身上就是了。
  
  畢竟相思這玩意兒,在大男人主義的想法中可是娘兒們才會有的奇怪思考回路。
  
  電話那頭的藍紀中一臉苦笑,打哈哈地說:「很好!很好!每天吃飽睡、睡飽吃,我們簡直把她當祖先般供起來了。」除了零星的抗議外,
真的是一切安好。
  
  不過對自己的女人知之甚詳的汪東南,怎麼可能會相信藍紀中這種粉飾太平的鬼話?吃飽睡、睡飽吃絕對不像是喬以菡會有的作息。
  
  照他推測,她即使沒有大吵大鬧,必然也會做一點小小的反抗,畢竟她是在睡夢中被他偷偷搬運到他們的大本營去的,
而且又擅自幫她請假,要全沒反應那才奇怪呢!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鬼話?老實從寬,抗拒從嚴……你說你要挑哪一個?」
  
  小心地剪斷手中的電線,汪東南放下所有的工具,終於能好好地對話。
  
  「嘿……當然是坦白從寬。」藍紀中苦著臉挑了個最不能得罪的牆角窩,然後開始大肆抱怨,「老大,大嫂每天都要鬧上一次,
說要跟你好好的「談談」,而且還每天出來跟我們大眼瞪小眼施加心理 壓力,藍紀庸那小於本來就是個冷凍人沒感覺,但我每天被這樣對待,還要維持安靜無聲的最高品質,我快瘋了!」
  
  「大嫂?」汪東南沒仔細聽他的抱怨,反而對這句稱呼很感興趣,「你們竟然喊她大嫂?」
  
  他是無所謂,畢竟聽起來就知道她是他的女人,但是喬以菡有可能都沒抗議嗎?
  
  「啊?難道不能這樣叫嗎?」
  
  「當然不是,你們就是要叫大嫂!」汪東南霸氣地說完,隨即又不確定地問:「只是……她被這樣叫都沒抗議?」
  
  藍紀中皺眉想了一下,「一開始我們有改口叫過喬小姐啦!不過後來大嫂好像沒反對我們叫她大嫂,所以後來我們就直接叫大嫂了。」
  
  聽完他的話,汪東南的嘴早已咧出大大的滿足笑容,只差沒吹起口哨表達他的興奮之意。
  
  沒想到他們叫她大嫂,她竟然沒有反對?這是不是代表她對嫁他這件事已經有暗許的意思?「她沒意見就好。」
汪東南分神看了旁邊的小螢幕一眼,忽然發現一個鬼祟的身影出現在螢幕上,讓他凝神注 目,心裏忍不住暗啐:
這王八蛋怎麼這麼沉不住氣?他才剛裝好監視錄影器,都還來不及閃人,他就已經進來了。
  
  「等一下再聊,那只短腿鱉入甕了。」他短促地交代後,正想掛上電話,卻發現螢幕上出現了另一個身影。
  
  而那個人是最不應該和最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裏的人——他的小喬寶貝!
  
  那兩個該死的混帳不過看守個柔弱的女人,這樣也能看丟人?
  
  甚至剛剛的通話中還沒有跟他報備這件事情!
  
  看著螢幕中一前一後的兩個人影分別走進電梯中,汪東南忍不住低咒了一聲。
  
  該死的!現在就算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去攔截那個小女人,也沒辦法略過那個短腿鱉而直接逮住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現在他只能祈禱他們的目的地不一樣,否則直接碰上面絕對是難免的。
  
  汪東南高大的身子隱身在辦公室中的隱匿點,屏氣凝神地等著他們佈局己久的餌上門來。
  
  電梯門「當!」地一聲應聲而開,好戲開鑼了!
  
  ☆   ☆   ☆
薪車杯水實不濟
水漲那船徧不高
不欲捉襟卻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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