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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慕冰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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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鍾璦 -【愛計較情人(我的鐵公雞男友之四)】《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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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0-27 00:18:18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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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秘書,我們這一季的婚紗秀都安排好了嗎?」楊雙幹練的詢問張筱芬。

  「地點都已經安排妥當了,現在就差挑選走秀的模特兒。」張筱芬恭敬的回報。

  「有聯絡經紀公司,請他們安排旗下的模特兒過來試鏡嗎?」楊雙點點頭再問。

  「有的,我已經聯絡了幾個國內著名的模特兒經紀公司,請他們在明天下午三點將旗下優秀的模特兒帶到公司來,穿上我們先設計出來的禮服,再讓您仔細挑選。」

  「很好,記得還必須邀請一些影視名人來參與這場秀,還有將消息發給各大媒體,替我們這場秀好好的宣傳。」楊雙謹慎的交代。

  「是,我會照辦的。」張筱芬應聲道。

  「這場秀關係著我們這一季的業績,絕對不能出錯。」楊雙放下手中的禮服照片,像是在對張筱芬說,也像是在提醒著自己,絕不容許失敗。


  「嗯。」男人滿意的咧開後,「我會安排的,另外……」

  「還有什麼事?」楊雙停下手邊的動作,專注的瞅著他看。

  男人神秘的揚揚頭後,說:「到時候你就會知道。」

  楊雙眨了眨晶瑩的水亮雙眸,納悶的道:「不能現在說嗎?」為什麼她覺得好像有點怪怪的。

  「不能。」男人溫柔卻堅定的搖搖頭,讓楊雙無奈的接受了他的決定。

  「好吧,那就不勉強你了。」楊雙輕輕點頭。

  「放心,絕對不是壞消息。」男人保證。

  「我知道。」楊雙又繼續手上的工作,邊應聲回答。

  看著她忙碌的模樣,男人也知趣的朝她道:「你先忙你的,我不打擾你了。」

  「嗯。」楊雙低著頭回應。

  男人眼底閃過被冷落的難過,不過很快就又恢復正常的開口,「那我走嘍。」

  「嗯。」她還是沒抬頭望向他。

  男人有點失望的轉身走向大門。

  彷彿意識到自己的冷淡,楊雙連忙站起頭喊道:「正傑。」

  顏正傑馬上停下腳步,面露喜色的轉過身看著她。

  「中午一起吃飯好嗎?」楊雙給他一個笑容道。

  「當然好。」顏正傑點點頭,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她的辦公室。

  「呼……」一等他離開,楊雙就放鬆的長長吐了口氣,將整個人往椅背靠去。

  不知道為什麼,她最近越來越覺得跟顏正傑的相處讓她有點疲累。

  在跟易雋中那段不被重視的感情之後,她整整療傷了四年才痊癒,然後又在三個月前答應了顏正傑的追求,只因為他跟易雋中完全是不同典型的男人。

  大她兩歲的顏正傑跟大她五歲的易雋中比起來,簡直就是個毫無脾氣、溫柔體貼的好男人。

  最重要的是,他處處重視她、關心她,什麼事情都以她為主,更不可能計較她拿了他什麼東西,或者喝了他一罐可樂。

  呼。比起那段時間她所受的煎熬來說,現在的她簡宜就像是被呵護在手掌心的小公主。

  但是……

  呼……楊雙又長長的吐了口氣。

  為什麼她會覺得這麼累呢?

  這段感情一路走來平穩而毫無波折,在個性上,他溫柔專情;在工作上,他幫助她創業,照理說根本就是天作之合的搭配,但是為什麼,她卻老是覺得自己很累?

  可能是最近工作量大增的關係吧。

  楊雙捶了捶肩膀,打起精神繼續處理著桌上的資料,暫時把紊亂的情緒拋在一邊。

  「叩叩叩。」

  敲門聲在她準備拿起桌上的檔案看的時候響起。

  「進來。」楊雙公式化的開口。

  「楊小姐。」走進來的是她的秘書,張筱芬。

  「說。」她利落的道。『

  「這封信指名要交給您。」張筱芬將手上的信封遞給了她。

  楊雙蹙蹙眉頭,將信緩慢拆開,霎時一片白色的粉末散落在桌面上。

  「啊——」張筱芬驚呼了出聲。

  楊雙也警覺的跳了開,迅速的用手帕掩住口鼻,想想如果這真是炭蛆熱病毒,自己早也被染上,索性將手帕扔到一旁,將裡頭的信紙抽了出來,只見上面寫著幾行字——

  這次只是麵粉,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不要逼我開殺戒。

  信紙的尾端沒有落款署名,就這樣簡短的幾個字,讓楊雙是一頭露水。

  「啊——」張筱芬還在持續的尖叫著。

  「不要叫了,這只是麵粉。」楊雙揉揉被她的尖叫聲刺激的疼痛的太陽穴,拿起垃圾桶,用面紙將麵粉撥進垃圾桶中。

  張筱芬顫抖著聲音問:「真、真的是麵粉嗎?」

  「放心。」楊雙微笑的安撫。

  「呼,真是嚇死人了,怎麼會有人寄這種惡毒的信來呢?」張筱芬驚魂未定的拍拍胸脯。

  楊雙皺起眉頭,想了半天,還是搖頭,「我想這只是無聊的惡作劇吧。」

  「可是……我想事出必有因,我還是去通知一下顏先生,問問他怎麼處理比較好吧……  」張筱芬不確定的道。

  「不可以告訴他。」楊雙口氣嚴肅的命令道,要是讓他知道了,說不定會堅持請保鏢貼身保護她呢。

  張筱芬一凜,記起自己的身份,連忙應聲道:「是的。」

  「這件事只限於我們兩個人之間,我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楊雙正色吩咐。

  「我知道了。」張筱芬點點頭回應。

  「很好,你先出去吧。」楊雙揉著額頭,揮揮手道。

  張筱芬恭敬的行了個禮之後,不敢再多說什麼,退出了辦公室。

  今天是怎麼回事啊?

  先是早上被那場「噩夢」驚醒,然後又是「麵粉」的驚悚。

  她好像很久沒有這麼「充實」過了?

  如果說這是商業糾紛,但是他們這種婚紗攝影造型公司一向都是正派經營,又怎麼會跟誰結怨呢?

  尤其是上門的都是喜氣洋洋的新人,更不可能有這樣的恐嚇行為。

  楊雙努力的想了許久,還是找不出個答案。也罷,就當是一場無聊的玩笑吧****

  「滾。」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幽暗的房間內響起。

  「什麼?」從浴室出來,正靠近床準備躺下的女人,納悶的看著男人英俊的側臉線條,不可置信的問。

  「事情既然都辦完了,你可以走了。」男人燃起一根煙,臉上的神情讓人分辨不出他的心緒為何。

  「雋中,我們才剛親熱過,我好累,想要休息一下再走嘛。」女人撒嬌的道。

  「也可以。」易雋中斜睨了她一眼,唇角的笑意絲毫沒有爬上眼底。

  「真的?我就知道你總有一天會留我過夜。」女人高興的歡呼。

  「不過……」

  「不過?」

  「記得付錢。」易雋中的假笑更刺眼了。

  「什麼?你要我付住宿費?!」女人僵住了笑容問。

  「當然。」易雋中扯扯唇,「還有,你剛剛洗澡用的水跟沐浴精,記得也要付錢。」

  「什麼?」女人的神情更是僵硬了,「你沒有說連那個都要付錢啊。」

  「我現在說了。」易雋中淡淡道:「你自己決定要走還是要留吧。」

  女人咬咬下唇,本欲發作的怒氣又硬生生的忍了住,「好嘛好嘛,人家付就是了。」

  真無趣,易雋中懶懶的瞥了她一眼,利落的躍下了床。

  「雋中,你要去哪裡?」女人看著他如豹般健美的裸體,眼中充滿了飢渴的神色。

  「你既然付錢了,這裡自然必須得讓你住。」易雋中穿起衣物,走向門口,還沒等女人反應過來之前,便開門走了出去,門後還隱隱傳來女人憤怒的尖叫聲。

  夜晚的風帶著微微的涼意,輕柔的撫著易雋中的臉龐。

  緩緩的點燃根煙,他將身子倚在門旁的牆上,仰望著星空,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了一張距離很遠,卻依然清晰的美麗臉龐。

  輕輕的吐出口白煙,易雋中的黑眸因為回憶而更加的閻黑了下來。

  自從她最後一次生氣的離開他之後,已經過了五年了。

  可為什麼記憶中的她卻依然這麼的清晰,彷彿不曾離開過一般?

  想起她喜悅、噴怒的神情,讓易雋中的唇角不禁微微的勾動了起來。

  他一直以為那次的爭吵跟其他每一次爭吵一樣,過沒幾天,她就會委屈培著臉,找盡各種理由來讓他「不得不」道歉,然後再歡歡喜盡的黏在他身邊。

  所以他也就放心的先出國去工作,打算回國再等她來找他。

  可沒想到那卻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例外。

  他因為一個小小的工地流失,差點命喪異國,而等他痊癒回國之後,已經是三年之後的事情了。

  在他回國之後,才發現她並沒有留下隻字片語便消失了。

  易雋中英俊的臉龐因為回憶而神情沉重了起來。

  本以為自己可以毫不在意失去她,但沒想到,時間非但沒有沖淡他對她的情感,反而更不斷的增加他的思念……

  他不是個自詡無情的花花公子嗎?怎麼會讓一個女人霸佔他的心這麼久?

  易雋中自嘲的扯扯唇,又自口中吐出長長的白煙。

  或許一切的疑問在重逢之後就會得到解答了吧?

  看著白煙緩緩飄上星空,夜色中,他繼續讓自己沉浸在回憶之中。

  ****

  「張秘書,我們這一季的婚紗秀都安排好了嗎?」楊雙幹練的詢問張筱芬。

  「地點都已經安排妥當了,現在就差挑選走秀的模特兒。」張筱芬恭敬的回報。

  「有聯絡經紀公司,請他們安排旗下的模特兒過來試鏡嗎?」楊雙點點頭再問。

  「有的,我已經聯絡了幾個國內著名的模特兒經紀公司,請他們在明天下午三點將旗下優秀的模特兒帶到公司來,穿上我們先設計出來的禮服,再讓您仔細挑選。」

  「很好,記得還必須邀請一些影視名人來參與這場秀,還有將消息發給各大媒體,替我們這場秀好好的宣傳。」楊雙謹慎的交代。

  「是,我會照辦的。」張筱芬應聲道。

  「這場秀關係著我們這一季的業績,絕對不能出錯。」楊雙放下手中的禮服照片,像是在對張筱芬說,也像是在提醒著自己,絕不容許失敗。


  「先請這幾位留下資料,我想再跟他們談談,還有,等一下安排男模特兒試鏡。」楊雙將入選者的名單交給張筱芬,將公事交代完畢,正想要休息一下之際,卻突然感到頸後的寒毛驟地豎了起來,渾身不禁打了個輕顫?

  怪了,是冷氣太強了嗎?,

  楊雙摸了摸露出衣袖的手臂,正想要請一旁的員工將冷氣調暖一點時,視線卻對上了一雙在她夢中常常出現的黑眸。

  楊雙彷彿觸電一般的僵住了身子,冷汗開始在額際猛冒了出來。

  不會的,一定只是長得相似的人而已,都過了五年了,他不可能一點都沒有改變的,不會是他,不會的。

  楊雙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卻情不自禁的朝那個日夜折磨著她的身影走去。

  彷彿為了確定他只是個幻影一般,她甚至伸出手來朝那張依然帥氣的臉龐碰觸看看,直到手心傳來的溫度如電流般竄入她的體內,才讓她猛地縮手,驚愕的下巴差點都要掉到胸口了。

  「好久不見。」先開口的是他,依然是那派慵懶自信的聲調。

  「你、你怎麼會在這、這裡?」楊雙突然發現原來自己也有大舌頭啊。

  「五年不見,你就是想要問我這個問題?」五年不見,她已經脫去稚氣,成為一個成熟美麗的女人了。

  如果他再出現在你面前呢?

  我就先狠狠的甩他一巴掌,然後再揚長而去。

  那天跟周詠薇的對話悄悄的浮上了腦海。

  但是楊雙卻役有當時說話時的瀟灑堅決,反而是直愣愣的看著他,腦海中思緒紊亂,一時之間根本就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我、我還有事,再見。」既然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她還是走為上策吧。

  「雙雙。」易雋中用低沉的聲音,一如以往那樣的稱呼著她,讓她驟地心悸不已,也讓她憤怒了起來。

  「不許你這樣叫我。」她雙手緊握成拳,轉過身大吼,聲音在室內迴響著。

  霎時所有在場的工作人員全都驟地停止了手邊的工作,詫異的將視線投向失控的楊雙身上。

  「你的肺活量還是一樣的充足呵。」易雋中掀掀唇片,揶揄的道。

  楊雙雖然惱怒得牙癢癢的,但是卻不得不擠出抹笑,朝一旁的工作人員吩咐,「沒事,繼續工作。」

  雖然大家回神的繼續工作,不過還是不時會朝他們投射以好奇的眼光。

  該死,都是這個傢伙,害她在工作人員面前出糗。

  楊雙瞪了眼易雋中,雙手交錯在胸前,用下巴朝太平門的方向努努下巴,「跟我過來。」

  易雋中挑挑眉,微笑的跟著她走出門外。

  「易雋中。」楊雙一等易雋中自門後走出來,便轉頭嚴肅的望著他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不過我先警告你,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蠢女孩,你不要以為我會怕你。」

  「我從來都不認為你怕我。」易雋中瞇起黑眸,犀利的視線直直的瞅著她。

  「那、那算你聰明。」楊雙將視線移開,避免與他直視。

  「雙雙,你變了。」打量著眼前的女人,易雋中緩緩的道。

  楊雙嘲諷的扯扯唇,「你不要忘記我們已經五年沒見面了。」

  「五年了。」易雋中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感歎,不過很快又讓輕鬆的促狹給取代,「這五年你惟一沒變的就是身材。」

  她的臉頰在他的視線回到她胸前時乍的艷紅起來,差點忍不住用雙手將胸部給遮住。

  「你也是,惟一沒變的就是那張讓人討厭的嘴。」楊雙又羞又惱的反擊。

  「喔?我記得你以前倒是很喜歡我這張。讓人討厭。的嘴呵。」易雋中凝視著她,充滿磁性的聲音讓她渾身一陣酥麻,不自覺的憶起了他唇瓣的滋味……

  不行,難道她忘記了自己是如何被他傷害的嗎?

  楊雙咬咬下後,努力讓自己甩開逐漸在體內復甦的異樣情愫,佯裝冷淡的道:「過去的事情我想不需要再提起,既然當年我們彼此不合適而分手,以後也不用再有任何的交集。」

  易雋中的黑眸倏地瞇起,淡淡的說;「我從不認為我們不合適。」

  他的話讓楊雙一陣怔愣,心中有種膨脹的喜悅,凝視著他,往日的種種再也無法壓抑的浮上腦海,有喜、有怒、有悲、有樂……

  「如果不是不合適,我們又怎麼會變成兩個陌生人?」楊雙自嘲的苦笑。

  「你當初為什麼不告而別?」易雋中終於忍不住的問。

  「我不告而別?!」楊雙瞪圓了眼,彷彿他說了什麼天方夜譚似的。

  「當初明明就是你先消失無蹤的。」楊雙氣得控訴。

  「我沒有。」易雋中平靜的回答。

  「你有,否則為什麼那次爭吵之後,你的人就不見了?」楊雙指證歷歷的反駁,「甚至連手機都停話,分明就是不希望我回去找你。」

  原來她還有找他?易雋中朝她跨前一步,拉著她的手,「看來我們之間有些誤會必須解開。」

  楊雙掙扎的甩開他的手,「我們沒有誤會,也不需要再解釋什麼。」都過了五年了,為什麼他現在才想解釋?

  「不行,我要把話說清楚。」  易雋中皺皺眉,不肯讓步的堅持。

  「說清楚又如何?」楊雙扯扯唇,嘲諷的道:「難道說清楚,時間就會回到五年前嗎?而且我早就把以前的事給忘記了。」

  「至少心情舒坦。」易雋中再度開口,「你該知道,我一向不喜歡事情不清不楚。」

  「是啊,所以連我喝你一罐可樂,你都要我還,還有也不准我碰你的東西,也不告訴我你的心事,所有的種種,都是你怕跟我不清不禁對嗎?」想到那些關於他「鐵公雞」的事跡,楊雙就忍不住惱了起來。

  「我以為你說你已經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記了。」易雋中嘲弄的拆穿她的謊言。

  彷彿被看穿心事的楊雙漲紅了臉,「我是都忘記了,所以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了,再見。」

  她越過他就想進去屋內,但卻被易雋中給拉入懷中。

  「啊——」楊雙一陣驚呼,在觸上他堅實的胸肌時,心臟猛烈的撞擊著胸腔,幾乎要自胸口躍出一般。

  「放、放開我。」楊雙微弱的抗議著。

  「你的身體並不希望我放開你。」易雋中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充滿魔性的黑眸望入了她驚顫的眼底。

  她被徹底看穿了,這樣的認知讓楊雙忍不住輕顫了起來。

  「雙雙,你現在還能說你忘記過去的一切了嗎?」易雋中低下頭在她耳邊輕喃,吐出的溫氣在她的肌膚上撫過,叫她幾乎要呻吟出聲。

  「我……我……」被他擁在懷中的感覺是如此的熟悉而美好,讓楊雙的思考能力完全停頓了下來,只能無助的任由易雋中擺佈。

  兩雙眸光在五年之後重新的緊緊交會,所有的情感藉著視線的交流逐漸的喚醒了蟄伏在心中的強烈吸引力。

  凝視著她美麗的臉龐,易雋中的唇片逐漸的覆蓋上她的,彷彿要彌補這五年來的空缺一般,熾熱而綿密的吻落在了她的後帶上,撼動著她的靈魂。

  天,為什麼……為什麼經過了五年,她卻依然會因為他的碰觸而灼熱了身軀?

  楊雙驚駭的發現自己這五年來對他的恨意,竟然敵不過他隨意的碰觸,這讓她感到了強烈的挫折感。

  「不——」使盡了所有的力量,她才將唇自他的唇下移開,可身子卻依然深陷在他的懷中。

  「我剛剛說錯了。」易雋中微喘的道。

  楊雙眨了眨因為他的吻而佈滿情慾的氤氳的雙眸,困惑的凝視著他。

  「你的唇也是一樣的沒改變的甜美。」易雋中低喃著。

  就是這樣的聲音用臉蛋,輕易的就可以讓她的防守失陷。

  楊雙正為自己的動搖感到懊惱之際,門後卻傳來了顏正傑的聲音,迅速的讓她清醒了過來。

  「楊雙?你在外面嗎?」顏正傑的叫喚聲逐漸進近。

  「呃,我、我在這裡。」楊雙邊扯起喉嚨回應,邊試圖推開易雋中。

  「他是誰?」易雋中卻不輕易放手,扯住她的手腕問。

  「你快放開我。」楊雙掙扎的道。

  「他是誰?」易雋中堅持的問。

  楊雙咬咬下後回答,「他……,他是我男朋友。」不知為什麼,她一點都不想承認這點。

  易雋中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緩緩的鬆開了手,而正巧顏正傑也推開門走了出來。

  「楊雙,我找你好久……呃,這位是?」顏正傑將目光自楊雙移到了面前的陌生男人。

  好俊帥挺拔的男人,連他都忍不住要多看幾眼,發出讚歎的聲音了。

  「他……他……」楊雙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介紹才好。

  而易雋中則是好整以暇的雙手環抱在胸前,等著看楊雙怎麼介紹自己。

  顏正傑看了看楊雙,又看了看易雋中,心中不知為何有種不安的感覺。

  「是這次走秀的男模特兒嗎?」他選擇了一個最能讓他安心的答案,期待的看著楊雙。

  「呃,嗯——」楊雙有點慌張的看了眼易雋中,正要回答之際,易雋中卻開口了。

  「是的,我剛剛正在跟楊小姐討論走秀的事情。」跟楊雙的慌張比起來,易雋中平穩鎮定的代替她開了口。

  「喔,原來如此。」顏正傑鬆了口氣的笑笑,「我就說嘛,你看起來就是模特兒的架式。」。

  易雋中扯扯唇當做回答,但犀利的視線卻緊鎖在楊雙身上。

  「那你們討論完了嗎?楊雙總是忘記吃飯,所以我擔心她餓著了。」顏正傑溫柔的朝楊雙笑笑,手反常的攬上了她的肩膀。

  這是他第一次攬她的肩,也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刻意表現親暱。

  楊雙微微詫異的挑挑眉,不過並沒有甩開他的手,她只想要趕緊逃開此時這般尷尬的場面。

  「呃,已經沒事情要討論了,正傑,我們走吧。」楊雙扯著勉強的笑容回應。

  「嗯。」顏正傑點點頭,朝易雋中禮貌的伸出手,「對了,我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顏正傑,你好。」

  「他是我們公司出錢的老闆。」楊雙連忙補充。

  易雋中打量了顏正傑半晌,沒有伸出手回應,只是淡淡的扯扯唇,瞅著楊雙道:「我相待以後我們還有很多機會討論問題。」

  他意味深長的朝楊雙丟下最後一句話,隨即越過他們走入了門內。

  看著他的背影,顏正傑讚歎了聲,「這個男人真是魅力十足,身邊一定不缺女人。」

  楊雙擠出抹笑點頭附和,但是內心卻因為他的話而隱隱作痛著。

  也對,都五年了,他的身邊不可能沒有女人的,就像她身邊也有了顏正傑一樣。

  但是……為什麼她的胸口會隱隱悶痛呢?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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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0-27 00:18:07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砰——」

  黑幽的瞳眸驟地睜開,美麗的臉龐此刻滿了驚愕的汗水,猛烈的關門聲似乎還在她的耳邊隱隱作響著。

  側身看看床頭上的鬧鐘,才凌晨五點?距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還可以睡個回籠覺。

  但是無論怎麼躺、怎麼閉眼,瞌睡蟲卻都是一去不復返,讓她無奈的跨下床,倒了杯冰牛奶放入微波爐溫熱之後。雙手捧著杯於坐在早餐檯邊,發呆的想著剛才的「噩夢」。

  都已經過了五年了,怎麼還會夢到呢?難道她還沒從那段屬於青春的狂放歲月中清醒嗎?

  呵,想起夢中那個只有十八歲的自己,在那次的爭吵之後是怎麼邊哭邊跑回家,楊雙就忍不住自嘲的彎起了唇畔。

  但是再想起那個始終在她腦海中糾纏不去,擁有一雙充滿魔力眸子的英俊臉龐。她的胸口卻又忍不住隱隱作痛了起來。

  沒想到經過了這麼久,再想起他,卻依然能這樣撼動著她的靈魂,那個早屬於過去的男人……易雋中。

  她還記得當年的她是怎樣的瘋狂愛著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每天一起床睜開眼睛,腦海中充斥的就是他的身影,每經過一個地方,就渴望他正陪在她身邊。

  她是用整個生命來愛著他。甚至可以為了他犧牲一切。

  但是……該死的男人!

  他竟然連她喝了他剩下的最後一瓶可樂都生氣,甚至要她還他一瓶?!而這一切還是在他們剛做完愛之後!

  其實這種爭執在他們交往的那一段時間中早就層出不窮了,他那種對任何事情一板一眼的個性,跟她這種凡事懶散不計較的個性,簡直就像是天跟地、水跟火一樣,根本就無法兜在一起。

  要不是她實在是太愛他了,她也不會總是在鬧分手之後,硬著頭皮回去找他。

  不過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竟然在他們剛甜蜜的結合之後,又跟她計較一瓶可樂?

  最讓她生氣的還不只這個,最讓她無法忍受的,是她每次提出分手之後,他總是那副不以為意的死樣子,讓她心力交瘁。

  他種種的表現證明,他根本一點都不愛她嘛。

  她楊雙也是有自尊心的,在最後一次爭吵之後,她不知用盡了多少的辦法,。才能將自己以往老是率先低頭的慾望給忍住。

  不過最好的辦法還是多虧了那場大病……

  若不是她整整病了好幾個月,虛弱得無法走出門外一步,她想他應該會熬不過去最初的那段時間,又會像以往一樣的跑到他家去用方法讓他不得不道歉吧?

  但是在她生病的那段時間,他竟然沒有打任何一通電話找她?

  她這才想到每次吵完架,總是她先去找他.或許以前的冷戰時間短的讓他來不及有機會先低頭。

  但是最後的這次爭吵,總有好幾個月的機會讓他先找借口跟她和好吧?

  但是他卻沒有。

  而這更加證實了她心中的想法——他根本就不愛她。

  她是徹底絕望的死心了。

  她心中很明白,這段愛情從頭到尾都只是靠她一個人的維持,若她也學他在這段愛情中一樣的行為模式,他們之間就不會再有繼續的可能。

  就這樣,她咬著牙出國留學,期待自己能獲得重生。

  而她並沒有想像中的堅持與堅強,期間她也曾軟弱的偷偷想打電話聽他的聲音,甚至期盼能再度跟他和好。

  但是……,該死的他竟然連電話號碼都換了。

  他的意思都這麼明顯了。她又不是白癡,自然瞭解他的用意。

  之後她又度過了好長一段以淚洗面的黑暗期,直到歲月逐漸消逝,年齡逐漸增長,她才好不容易能夠  對那段過去慢慢的釋懷。

  可是……為什麼今天卻又夢到那段她最不願意想到的過去呢?

  該死的他,過了這麼多年還是不願意讓她好過。

  易雋中……楊雙在心中喃喃念著這個名字,雙眸中佈滿了不願意承認的思念。

  呼。

  長長的吐了口氣,楊雙甩了甩頭,將腦中盤踞的影像給扔回記憶的深處,那段被塵封而不該被開啟的過去。

  看了看牆上的時鐘,仰頭將牛奶一飲而盡該上班了。

  ****

  「今天真早,我以為你會拖到中午才來呢。」爽朗的聲音在楊雙走人辦公室的同時響起。

  「起得早就早來嘍。」楊雙漾著笑望向站在她辦公桌前的男人。

  「怎麼了?做噩夢嗎?」  男人關心的詢問著。

  「呃,沒有啊,可能是太熱了吧。」楊雙掩飾被說中心事的慌張,在桌子後面坐了下來。

  「傻瓜,熱可以開冷氣啊。」男人心疼的輕斥。

  「我知道了。」楊雙抿唇笑笑,將包包放在一旁道:「對了,你找我有事嗎?」

  「沒事不能找你嗎?」男人佯裝一副受傷的模樣。

  楊雙瞥了男人一眼,扁扁唇道:「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不知道。」男人還是哀怨的樣子。

  楊雙搖搖頭輕笑,站起身走到他身邊,挽著他的手,俏皮的瞅著他說:「好了啦,不論你有事沒事,我的大門永遠為你打開,這樣可以了吧?」

  「這樣還差不多。」男人終於露出了笑容,用手指輕點了下她的鼻尖,「不過我今天還真的是有事情要找你。」

  「我知道啊。」楊雙笑笑,放開挽著他的手,走回桌後坐下,一邊整理著桌面的文件,一邊輕鬆的問:「是什麼事呢?」

  「我父母最近會回台灣。」男人略顯羞澀的笑笑。

  「呃——喔。」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討論到他父母的事件。

  「你沒什麼話要說嗎?」男人期待的等著她開口。

  「說……」楊雙愣了愣  隨即微笑道:「那找一天我請他們吃飯。」


  「嗯。」男人滿意的咧開後,「我會安排的,另外……」

  「還有什麼事?」楊雙停下手邊的動作,專注的瞅著他看。

  男人神秘的揚揚頭後,說:「到時候你就會知道。」

  楊雙眨了眨晶瑩的水亮雙眸,納悶的道:「不能現在說嗎?」為什麼她覺得好像有點怪怪的。

  「不能。」男人溫柔卻堅定的搖搖頭,讓楊雙無奈的接受了他的決定。

  「好吧,那就不勉強你了。」楊雙輕輕點頭。

  「放心,絕對不是壞消息。」男人保證。

  「我知道。」楊雙又繼續手上的工作,邊應聲回答。

  看著她忙碌的模樣,男人也知趣的朝她道:「你先忙你的,我不打擾你了。」

  「嗯。」楊雙低著頭回應。

  男人眼底閃過被冷落的難過,不過很快就又恢復正常的開口,「那我走嘍。」

  「嗯。」她還是沒抬頭望向他。

  男人有點失望的轉身走向大門。

  彷彿意識到自己的冷淡,楊雙連忙站起頭喊道:「正傑。」

  顏正傑馬上停下腳步,面露喜色的轉過身看著她。

  「中午一起吃飯好嗎?」楊雙給他一個笑容道。

  「當然好。」顏正傑點點頭,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她的辦公室。

  「呼……」一等他離開,楊雙就放鬆的長長吐了口氣,將整個人往椅背靠去。

  不知道為什麼,她最近越來越覺得跟顏正傑的相處讓她有點疲累。

  在跟易雋中那段不被重視的感情之後,她整整療傷了四年才痊癒,然後又在三個月前答應了顏正傑的追求,只因為他跟易雋中完全是不同典型的男人。

  大她兩歲的顏正傑跟大她五歲的易雋中比起來,簡直就是個毫無脾氣、溫柔體貼的好男人。

  最重要的是,他處處重視她、關心她,什麼事情都以她為主,更不可能計較她拿了他什麼東西,或者喝了他一罐可樂。

  呼。比起那段時間她所受的煎熬來說,現在的她簡宜就像是被呵護在手掌心的小公主。

  但是……

  呼……楊雙又長長的吐了口氣。

  為什麼她會覺得這麼累呢?

  這段感情一路走來平穩而毫無波折,在個性上,他溫柔專情;在工作上,他幫助她創業,照理說根本就是天作之合的搭配,但是為什麼,她卻老是覺得自己很累?

  可能是最近工作量大增的關係吧。

  楊雙捶了捶肩膀,打起精神繼續處理著桌上的資料,暫時把紊亂的情緒拋在一邊。

  「叩叩叩。」

  敲門聲在她準備拿起桌上的檔案看的時候響起。

  「進來。」楊雙公式化的開口。

  「楊小姐。」走進來的是她的秘書,張筱芬。

  「說。」她利落的道。『

  「這封信指名要交給您。」張筱芬將手上的信封遞給了她。

  楊雙蹙蹙眉頭,將信緩慢拆開,霎時一片白色的粉末散落在桌面上。

  「啊——」張筱芬驚呼了出聲。

  楊雙也警覺的跳了開,迅速的用手帕掩住口鼻,想想如果這真是炭蛆熱病毒,自己早也被染上,索性將手帕扔到一旁,將裡頭的信紙抽了出來,只見上面寫著幾行字——

  這次只是麵粉,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不要逼我開殺戒。

  信紙的尾端沒有落款署名,就這樣簡短的幾個字,讓楊雙是一頭露水。

  「啊——」張筱芬還在持續的尖叫著。

  「不要叫了,這只是麵粉。」楊雙揉揉被她的尖叫聲刺激的疼痛的太陽穴,拿起垃圾桶,用面紙將麵粉撥進垃圾桶中。

  張筱芬顫抖著聲音問:「真、真的是麵粉嗎?」

  「放心。」楊雙微笑的安撫。

  「呼,真是嚇死人了,怎麼會有人寄這種惡毒的信來呢?」張筱芬驚魂未定的拍拍胸脯。

  楊雙皺起眉頭,想了半天,還是搖頭,「我想這只是無聊的惡作劇吧。」

  「可是……我想事出必有因,我還是去通知一下顏先生,問問他怎麼處理比較好吧……  」張筱芬不確定的道。

  「不可以告訴他。」楊雙口氣嚴肅的命令道,要是讓他知道了,說不定會堅持請保鏢貼身保護她呢。

  張筱芬一凜,記起自己的身份,連忙應聲道:「是的。」

  「這件事只限於我們兩個人之間,我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楊雙正色吩咐。

  「我知道了。」張筱芬點點頭回應。

  「很好,你先出去吧。」楊雙揉著額頭,揮揮手道。

  張筱芬恭敬的行了個禮之後,不敢再多說什麼,退出了辦公室。

  今天是怎麼回事啊?

  先是早上被那場「噩夢」驚醒,然後又是「麵粉」的驚悚。

  她好像很久沒有這麼「充實」過了?

  如果說這是商業糾紛,但是他們這種婚紗攝影造型公司一向都是正派經營,又怎麼會跟誰結怨呢?

  尤其是上門的都是喜氣洋洋的新人,更不可能有這樣的恐嚇行為。

  楊雙努力的想了許久,還是找不出個答案。也罷,就當是一場無聊的玩笑吧****

  「滾。」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幽暗的房間內響起。

  「什麼?」從浴室出來,正靠近床準備躺下的女人,納悶的看著男人英俊的側臉線條,不可置信的問。

  「事情既然都辦完了,你可以走了。」男人燃起一根煙,臉上的神情讓人分辨不出他的心緒為何。

  「雋中,我們才剛親熱過,我好累,想要休息一下再走嘛。」女人撒嬌的道。

  「也可以。」易雋中斜睨了她一眼,唇角的笑意絲毫沒有爬上眼底。

  「真的?我就知道你總有一天會留我過夜。」女人高興的歡呼。

  「不過……」

  「不過?」

  「記得付錢。」易雋中的假笑更刺眼了。

  「什麼?你要我付住宿費?!」女人僵住了笑容問。

  「當然。」易雋中扯扯唇,「還有,你剛剛洗澡用的水跟沐浴精,記得也要付錢。」

  「什麼?」女人的神情更是僵硬了,「你沒有說連那個都要付錢啊。」

  「我現在說了。」易雋中淡淡道:「你自己決定要走還是要留吧。」

  女人咬咬下唇,本欲發作的怒氣又硬生生的忍了住,「好嘛好嘛,人家付就是了。」

  真無趣,易雋中懶懶的瞥了她一眼,利落的躍下了床。

  「雋中,你要去哪裡?」女人看著他如豹般健美的裸體,眼中充滿了飢渴的神色。

  「你既然付錢了,這裡自然必須得讓你住。」易雋中穿起衣物,走向門口,還沒等女人反應過來之前,便開門走了出去,門後還隱隱傳來女人憤怒的尖叫聲。

  夜晚的風帶著微微的涼意,輕柔的撫著易雋中的臉龐。

  緩緩的點燃根煙,他將身子倚在門旁的牆上,仰望著星空,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了一張距離很遠,卻依然清晰的美麗臉龐。

  輕輕的吐出口白煙,易雋中的黑眸因為回憶而更加的閻黑了下來。

  自從她最後一次生氣的離開他之後,已經過了五年了。

  可為什麼記憶中的她卻依然這麼的清晰,彷彿不曾離開過一般?

  想起她喜悅、噴怒的神情,讓易雋中的唇角不禁微微的勾動了起來。

  他一直以為那次的爭吵跟其他每一次爭吵一樣,過沒幾天,她就會委屈培著臉,找盡各種理由來讓他「不得不」道歉,然後再歡歡喜盡的黏在他身邊。

  所以他也就放心的先出國去工作,打算回國再等她來找他。

  可沒想到那卻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例外。

  他因為一個小小的工地流失,差點命喪異國,而等他痊癒回國之後,已經是三年之後的事情了。

  在他回國之後,才發現她並沒有留下隻字片語便消失了。

  易雋中英俊的臉龐因為回憶而神情沉重了起來。

  本以為自己可以毫不在意失去她,但沒想到,時間非但沒有沖淡他對她的情感,反而更不斷的增加他的思念……

  他不是個自詡無情的花花公子嗎?怎麼會讓一個女人霸佔他的心這麼久?

  易雋中自嘲的扯扯唇,又自口中吐出長長的白煙。

  或許一切的疑問在重逢之後就會得到解答了吧?

  看著白煙緩緩飄上星空,夜色中,他繼續讓自己沉浸在回憶之中。
曾有版管責冰至,文章轉貼沒啥用,每發一文俱心虛,更看勳章為壓力。唯見高管滿勳章,原來意指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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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0-27 00:16:25 |只看該作者
 楔子

  「我受夠了,我們到此結束!」

  震天價響的尖銳叫聲在極簡風格裝潢的男性寢室中響起,一個全裸的美麗女子坐在king  size的雙人床上,烏黑的髮絲凌亂的披散在青春誘人的尖挺胸前,滿臉不滿的瞪著眼前一樣光裸的男人。

  「隨你。」男人低沉的聲音惰懶的響起,似乎對她的宣言一點都不在意。

  女子怔愣了下,咬咬牙道:「這可是你說的。你不要後悔。」

  「後悔?」男人掀了掀俊薄的過片,淡淡道:「我的字典中沒有這兩個字。」

  「你——好,你就不要求我回來。」女子氣急敗壞的跳下床,對他那張英俊非凡的臉龐是又愛又恨。

  「我有求過你半次嗎?」男人盯著女人玲瓏有致的身體,深邃的眸底燃起一小簇的火苗。

  又是另一次怔愣,女子漲紅著臉,想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怎、怎麼沒有,上次……上次就是你先道歉,所以我才回來的。」

  「上次?」男人好笑的扯扯唇,「我記得的可不是這樣。」

  「當、當然是這樣,要不然呢?」女子穿上內衣,用尋找其他衣物的動作來掩飾眼中的心虛。

  「不知道是誰半夜喝醉酒來敲我的門,還非要我道歉之後才肯跟我進屋裡。」男人揶揄的道。

  「那你可以不要道歉啊」女子鼓起雙頰,理直氣壯的反駁。

  「你以為我想嗎?要不是鄰居都跑出來看,而你又堅持我不道歉就要開始跳脫衣舞給大家看,我根本就不會道歉。」男人高傲的模樣,讓女子氣得牙癢癢的。

  「我看我們根本就合不來!」女子惱羞成怒的大喊。

  「我倒覺得我們在床上很合得來啊。」男人仍是一派的輕鬆。

  女子美麗的臉蛋驟地一紅,不過馬上恢復冷淡的模樣,故意道:「那又不只是限於你,我跟誰都很合得來。」

  「哈哈哈。」男人忽地仰頭大笑,一點都沒有女子意料之中的嫉妒動怒。

  「你、你笑什麼?」女子懊惱的問。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應該是你的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男人。」男人神色自若的走到一旁倒了杯水,讚賞的眼光在女人裸著的身上遊走,男性的慾望毫不掩飾的昂首著。

  該死的男人,女子忍著心中亂竄的悸動,胡亂的套上上衣,迅速的將褲子也穿上,衣衫整齊的站在全露的男人面前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道不道歉?」

  「不道歉。」男人慵懶的拿著杯子微微搖晃著,爽快的回答。

  女子的黑眸黯了下來,咬咬牙,「好,易雋中,這就是你的答案。」

  易雋中點點頭,看著她的視線其實有抹愛憐的光芒,只是氣惱中的女人並沒有發現。

  「OK,我知道了,以後我都不會再來打擾你了。」女子深吸口氣,轉過身跨出離開的步伐。

  「楊雙。」

  易雋中自她身後揚起的低沉聲音,讓她有種期待的頓了頓腳步,轉過身望向他,等著他改變心意。

  「離開的時候記得把門關好。」他接下來的話讓楊雙差點沒掉下淚來。她又手緊握成拳,用盡全身最大的力量扯起嗓子怒吼道:「易雋中,我永遠都不要再見到你——」

  她難過的衝出了門外,用力的將門狠狠的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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