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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小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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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張廉] 金夫銀婦 (完結)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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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11 17:23:31 |只看該作者
金夫銀婦 人魚篇
研究對象:人魚族少年小魚

年齡:18歲

身份:人魚族九王子

身高:人魚狀態時:277cm,人形時182cm

體重:72

血型:魚型血

個性:天真爛漫,真誠可愛,具有一定地童話主義思想,擅長情歌和玩浪漫,

最喜歡的顏色:月牙白

最喜歡的食物:櫻桃

最喜歡的人:小龍

最喜歡的事:唱歌

最喜歡的物件:小龍的書

人生目標:永遠和小龍在一起。做不成夫妻做情人,做不成情人做守護者。

小魚之歌:“十五月亮圓又圓,

我在白沙灘上,

看到了美麗的你……

白裙飄然,

如同月仙,

吸引了我的目光……

你如月亮我神往……

你如白浪我追趕……

你是我心目中的姑娘……

那一晚,

我無法再入眠,

閉上眼睛是你清麗的身影……

何時我才能進入你的心……

我不敢,不敢說愛你,

因為那會讓你不幸……

只愿有一天,

能獲得自由,

化作鳥兒飛到你身邊,

與你永遠在一起……”

綜述:人魚是兩棲類生物,生于海底,長于海底,不現于人前,魚鱗會隨年齡的增長而蛻化。并非出生便能化腿,要經過一個發情期,即……(此處是小龍的墨汁,可見她當時的糾結心情)經過初夜后,方能化腿,化腿后可在陸地上行走,但不能超過十二個小時,這里算是六個時辰。

人魚長相美艷妖嬈,發色五彩繽紛,其瞳仁和魚尾與發色一致。上身多為赤裸,愛用海底貝類作為首飾。只有皇族可用金器。貴族可用銀器。平民只能用銅器。

人魚擅用歌聲惑人,且對象為異性最佳。并可選擇釋放對象,催眠方式各異。有直接放倒型,時間暫停型,心理暗示型等等。

人魚為素食生物,不食海洋生物,認為那是他們的子民,因此,人魚也并不吃人。它們愛吃海草,海藻和海帶,待有腿后,會上岸與人類交易獲得更多的蔬菜和瓜果帶回海中販賣。錢幣為彩虹貝。

人魚的感情很豐富,且容易多情移情,因為繁衍困難,故而人魚實行混夫混妻制。比如某母人魚與公人魚結合并未產子,則會與另一條公人魚結合。同樣,一條公人魚娶的妻子未產子,則可與別的母人魚再結合,直到產子為止。這在人魚族里是合法的。喜美麗的生物,可與人通婚,但因為年齡長于人類,故而在人類老去時,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棄人類而去。且人魚與人類結合,不能產子。

人魚王族是近親婚配制,為保證血統的純正。但王族更難產子(私人認為這是近親結婚的原因),故而王族的孩子十分尊貴。王族子嗣地位以發色而定。金為尊,銀為次。小魚一直沒告訴我他是王子,因為我一直認為金發人魚是太子。后來看到金發人魚是母的,于是順位而下,小魚成了王儲后選。接下來等級按彩虹色劃分:赤橙黃綠青藍紫。

人魚無汗毛,膚色雪白光滑。雙耳以及雙手指尖都能長出薄翼,并可全身分泌滑露,便于它們在水中游行。薄翼和花露可由他們意識操控。與其……(小龍的墨水點)歡……(還是墨水點)愛后,渾身舒爽,絲毫不覺疲倦,又因他們通體冰涼,滑露分泌,故而不覺疼痛,歡愛過程……不受阻滯,酣暢淋漓。然,初夜后的人魚因為經歷化腿,故而會昏睡一天到兩天,醒后依然虛弱,需要靜躺休息。

可是為何小魚與我在一起就人神共憤?此疑問須小魚來進一步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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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11 17:23:57 |只看該作者
第四十八章 臨近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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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花的事讓我對淵卿和他的未婚妻有份愧疚。我的好奇心終于第一次用錯了地方。本想前去道歉,可轉念一想,有些事還是裝作不知道地好,大家才不會尷尬。而且,這件事是阿草告訴我的,我還是不要再害他了。

我老老實實地呆了幾日,收斂了自己的好奇心,只在自己房內研究龍珠,不再去打擾淵卿。

私以為,龍珠的事也只是淵卿一面之詞,既是神物,無人見過,又無人吃過,又怎知其功效?即使巫醫族能與龍珠進行精神上的溝通,我相信這也不是全部。龍珠一定還隱藏了就連巫醫族都不知的秘密。

開始制訂新的計劃,尋找龍珠。然,現在只知一顆下落,其余六顆淵卿也不知,這樣找尋的難度變得很大。很好,我喜歡挑戰。

手拿小本本,坐在月下的甲板上乘涼,巫醫族的船員們圍坐在我身后,支骰子打發時間。明日就將抵達皇都,他們在做大戰前的最后的放松。整船的人,只怕只有我一人心態平和,而他們……心里勢必緊張,又或許抱了一分視死如歸。

龍珠對他們很重要,淵卿對他們同樣重要。他們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故而無法入眠才出來扔色子。

抬眸遙望遠方,海風徐徐,海浪輕推我們的喜船,緩緩前進。蘭陵暖玉那個老太監也有四年沒見到了。今年他該六十了。正因為六十大壽,才要娶小妾?還記得那一年他來的時候,還帶來了太子殿下,現在的王祁麟輝。那個被寵壞了的孩子,現在應該有二十了吧。

他現在還會不會像當年那樣任性?坐上皇位的他理應成熟穩重,抑或陰沉不言?他會變成什么樣?忽然間,很想去看看當年那個指著我的鼻子,說要娶我回去的男孩。

“殷姑娘,給我們大家唱支歌吧。”身后有人提議,我轉過身,他們經常會讓我給他們唱歌解悶,因為我是船上唯一的姑娘。自從我上船,半個多月的航行,讓這些年輕人都長出了絡腮胡子。

我想了想:“我教你們跳支舞吧,讓大家可以輕松快活的舞。”我喜歡這些孩子,不想看到他們為明天或是后天煩憂。

他們面面相覷了一會,笑了:“好啊。”

于是,我將小本本塞回胸口,用雙拍子:“看好了,很簡單的,左,左,右,右,讓我們一起,蹦蹦蹦。學會了嗎?”

“太簡單了。”大家都得瑟地在那里喊。

“好,那大家起來。我們一起跳兔子舞。”

“好好好。”大家拍拍屁股起身,準備跳,我喊停:“等一下,要一個個排隊的。阿草。”

“哎。”阿草跑過來,我站到他身后,搭住他的肩膀,示意給大家看,他的身體立刻緊繃,陷入緊張,“這樣,大家一個個排好隊。”

大家看阿草,不上來,還偷笑。我放開阿草走到阿草前面,看他羞紅僵硬的模樣,心底也好笑,但是,我轉身站在他前面,將他僵硬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然后,給大家唱旋律:“開始羅,蹦起來——左,左,右,右,讓我們一起……”

“蹦蹦蹦!”忽然間,大家齊聲喊起來,我看向身后,大家已經排成了長長的隊,于是,我拖著這條長龍,在甲板上蹦蹦跳跳,蹦掉緊張,跳掉煩憂。

這兔子舞最早學于大學,之后再沒跳過,沒想到再跳時,卻是在老年大學。而最需要蹦跳解憂的時候,卻沒有。到老了才后悔,應該在年輕的時候,蹦跳青春,而不是坐在辦公室里整天對著電腦。

不久之后,淵卿也被我們的吵鬧聲吸引出來,靜靜地站在一旁,微笑地看我們蹦跳,當我第一次經過他時,我舉起他的手在他掌心輕輕一拍,他發了愣,不知我在做什么。而阿草和后面的人也跟著我學,拍了一下淵卿的手。他呆呆看我們歡快的笑顏,有些迷茫,但也有些開心。

而當我第二次經過他時,他已經微笑著主動將手掌伸出,我拍上了他的手心:“啪。”于是,后面響起一聲又一聲擊掌聲:“啪啪啪啪啪啪……”

不久之后,又來了一艘客船,船上的乘客見我們跳地歡快,也學我們一起跳了起來。星月之下,兩艘船緩緩并行,船上燈盞搖曳,如那夜空中的星光,瑩瑩閃爍。靜靜的海面上,是人們歡快的唱跳聲。

當陽光降臨之時,我們全都睡在甲板上,昨晚大家都累了,這樣,不就能睡個好覺?這些孩子需要一個好覺。淡淡的晨光灑在他們橫七豎八的身上,我抱膝靜看他們,心底暗暗為他們祈禱,希望他們能平平安安返回巫醫島。

一目掃去,卻見淵卿和阿草靠睡在一起,呀,他怎么沒回房?他那樣的身體怎經得住夜晚的陰涼。

急急起身走到他的身邊,晨光鋪蓋在他的身上,為他蒼白的臉罩上了一層朦朧的金色面紗。或許只有這病態的白,才能反射出陽光美麗的金色。

沒想到這淵卿是真情君子,或許正因為他未婚妻的逝去,才讓他更無后顧之憂,抱著必死之心來到皇都,與九千歲同歸于盡。

看了他一會,這孩子讓人心疼,他有天然的憂郁的氣質,如那陷入疾病的蘭花,垂淚自憐。

想把他扶起,他睫毛輕輕顫動,緩緩睜開了那雙溫潤的眼睛。他看到了我,我微皺雙眉看他:“孩……淵卿,這里冷,我扶你回房吧。”

他對我揚起了一個淡淡的微笑,淡淡的晨光卻給這個微笑染上了一縷傷感的色彩:“殷姑娘,淵卿能求你一件事嗎?”

“請說。”

“若是淵卿失敗,請姑娘將龍珠送回。”

我微微一怔,在他懇切的目光中,點了點頭:“好。”

他安心地閉起雙眸,沒有唇色的雙唇開啟時,帶出了兩聲輕輕的,無力的咳嗽:“咳咳……”

我將他的手環過自己的脖頸,扶住他的腰將他扶起,卻驚訝于他身體的輕瘦。一直知道他瘦,今日攬住他的腰,才知他真的很瘦,而他整個人也輕地完全不像一個男人,至少相對于御蘭亭而言,否則,我也不會扶地那么輕松。

他似是已經受了風寒,顯得有些無力,整個人應該是迫不得已地靠在了我的身上,謙謙君子的他,平日與我始終保持距離,今日顯然是真的無力行走。

他身上的藥香再次而來,當他的頭落在我肩上時,我的臉龐正好碰到了他的額頭,那不尋常的溫度讓我憂心忡忡。

我不可能阻止他不去九千歲的王府,因為他有蘭的堅毅。只望他過會能少許好轉。抬眸間,視野之內都是各種各樣的海船,遠處海天連接之處,可見一條黑線。

皇都,到了。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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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11 17:24:19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老太監小妾多
皇都整座島幾乎看不到邊際,聽御蘭亭說,皇都很大,大若陸地上的一個省市,這樣算的話,皇都應該有日本那么大,說不定還要大些。

這次停船的是皇都的東都港。東都是皇城所在的地方,所以港口有海軍駐守,延邊海岸線都有炮臺,每一艘船必須旗幟鮮明,以便于守港官兵辯人,否則一律視作敵船擊沉。

因為巫醫族少有出海,旗幟不容易認得。所以,臨近時,他們掛上了九千歲蘭陵暖玉家的旗,這也是蘭陵暖玉離開巫醫島時留給他們的。

一路行進沒有阻滯。

不久,就看到了從港口造出了許多棧橋,供船只停泊,再也不用在海中拋錨,然后改作小船靠岸。

此刻,不少商船在港口進進出出,還有許多停靠棧橋,貨物裝上卸下,百姓商賈來來往往,繁華而熱鬧。

穿上繡有海棠花的嫁衣,只因小妾不能穿鳳,所以這嫁衣上是紅色的海棠花,倒是做得挺得體大方。只是沒想到阿草還有這手藝,一直準備淵卿代嫁,故而船上沒有第二件女孩穿的嫁衣,于是,阿草將原來的改小了,還挺合身。

長發放落,只盤起上面的一部分,僅戴一朵大大的紅花,簡潔樸素,又不失喜氣。在梳妝臺的柜子里翻了翻,又找到一盒胭脂,和兩枚紅色的耳釘。耳釘戴上耳垂,用胭脂抹于掌心,搓開,輕拍于雙頰,勉強上了色,再點上唇少許,一個鮮艷的新娘在鏡中微笑。看著鏡子中的臉就像看淵卿的女妝。

回想這半個多月,我每天第一眼看見的是這張臉,最后一眼也是這張臉,朝夕相對,日夜相伴,還真對這張臉產生了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起身,拿起桌上的大紅吉祥繩結佩于腰間,再拿起紅頭帕,一個小媳婦活靈活現。沒想到第一次穿嫁衣,戴紅帕,會是為了不怎么相干的人,全是為了那龍珠,哎,小娘早晚會死在自己的好奇心上。

背上自己簡單的行囊,出門時,淵卿一身喜服在阿草的攙扶下,已站于門外。淵卿在喜服的承托下,面色有些好轉,但疲倦的面容,依然讓人憂心。當他們看見我時,眸中都帶出了一絲驚訝。

“怎樣?是不是看著不習慣?”我撐開雙臂,讓他們好好看看今日小娘之簡約式新娘的裝扮。

他們都在片刻的怔愣后笑了。

“是有點不習慣。”阿草不好意思地說,“自從殷姑娘易容成少尊的妹妹,大家一直挺不習慣的,因為圣女的脾性與殷姑娘完全不同。”

“是嘛。呵呵。也是,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你們的圣女叫什么?”

“她叫沐雪,咳咳……”

原來巫醫族沒有姓氏傳統,要記下來。沐雪,聽著名字就知道跟小娘的性格南轅北轍。

“咳咳咳咳……”淵卿咳了起來,這次咳地很重,手中的紅帕一直沒有離開他的唇,阿草擔心地撫拍他的后背:“少尊,要不還是阿草替你去……”

“咳咳咳咳。”淵卿抬手不讓他再說下去,可見他的固執。我也有心想勸說,卻看見有人跑來。

“少尊,九千歲派人來接圣女了。”他看見淵卿咳嗽,也緊皺雙眉。

淵卿緩了緩氣,從懷里取出一個白色的繪有蘭花的藥瓶,取出一顆藥丸含在嘴中。我個親爹的,他連“速效救心丸”都帶上了,今晚是勢必要跟九千歲決斗了!

沒有人敢再次勸說淵卿留下,淵卿帶上我來到甲板前,所有船員臉色都很難看,他們在憤怒,我一時也不知道他們在憤怒什么。往下看時,看到了一輛牛車。就是平常普通的牛車,唯一不同的是青牛頭頂,今日戴了朵紅花。牛車上掛了一面旗幟:千歲。宛如生怕別人不知這是千歲府的牛車。

趕車的是一個小童,一身簡單的喜服。

九千歲接小妾居然用牛車?羞辱之意何其明顯。小妾雖不及正室,但至少也會找匹毛驢或是騾子來接。而且又是九千歲娶小妾,最起碼也該有頂二人轎子。難怪巫醫族的族人氣得黑臉發了白。

這是皇都的港口!

港口邊有多少人在看!

太丟臉了。我都替巫醫族丟臉,還好他們自己把旗降了。

淵卿沉眉不語,轉身取過我手中的紅帕,親自為我帶上,然后輕輕說了句:“我背你下去。”

“啊?不……用了吧。”不是小娘我客氣,實在是您老這身子骨都及不上當年八十歲的老娘。這如果走到一半,他摔下甲板,落到水里。今天就又要濕身啦。

淵卿沒有說話,而是轉過身做好了背我的姿勢,如此情勢只好上去。這也是千島國出嫁的傳統,由娘家人背新娘。他背起我時,腳步趔趄了一下,我下意識地勒緊了他的脖子,阿草和另一個人趕緊上前扶住他:“少尊,還是我們……”

“不要再說了!”淵卿竟是發了怒,重重的聲音連我都不敢再說半句。大家低頭退下,他背著我一步,一步,吃力地走下了甲板。他每一步都走得分外吃力,因為他落腳時,聲音很是沉重。

心里為他嘆息。既然不能阻止他,那就鼓勵他,于是我伏到他耳邊,發現他似乎高燒已退,然后輕輕說道:“淵卿,加油,我們快到了。”

輕輕的,他笑了一聲,背我走到牛車旁,將我放在牛車上,然后自己坐在我身旁,小童坐上車,趕著牛車在邊上無數看熱鬧的目光中,淡定而緩慢地前行。

“那是九千歲家的牛車吧。”

“是啊,用牛車接小妾,也太小氣了吧。”周圍的人指指點點。

“也不算小氣,這是第九個了,是給他六十歲祝壽的。”

“原來如此,第九個小妾,確實不用太隆重了。”

神馬?!老太監居然娶了那么多小妾?小娘都是第九個了?太沒人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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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11 17:24:46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老太監義子多
繼續無力地求PK票

驚聞九千歲那老太監有八個老婆,淵卿的妹妹其實是第九個,我不淡定了。一個太監,下面無根,娶一個兩個過過手癮也就罷了,還娶上七個八個了,這不是浪費美美們的青春,糟蹋花骨朵嗎?

擦,要我在這里憤懣做什么?那些小姑娘說不定是自愿嫁入太監府的呢?只是被一個老太監摸兩下就能錦衣玉食,何樂而不為?

可是,待她們三十如狼似虎時,又該如何解決那從心底深處而來的,無法克制的躁動呢?偷情?

恩這個不錯,太監小妾紛紛偷情,她們的對象會是誰?壯實的護院?辛勤的園丁?還是強健的搬運工?

Orz。。。在淵卿滿腹心事的時候,我卻在想這些,實在是牛車有點慢,心情有點悶。

“聽說這個小妾是巫醫族的。”再次傳來看熱鬧的說話聲。淵卿終于有了反映,執帕輕咳的他看向說這話的人。

“對對對,九千歲早一個月前就四處張揚,說巫醫族給他祝壽是送一個圣女過來。”

“我也聽到了,幾乎是滿城皆知。只是沒想到會是真的,巫醫族不與外界通婚的。”

“何止,他們的眼光高于天。”

“呃……巫醫族是什么。。。”

淵卿手里的絲帕越捏越緊。九千歲竟是四處宣揚,唯恐天下人不知他新娶的小妾是巫醫族的圣女。原本淵卿特意摘掉巫醫族的旗幟就是想低調行事,不給巫醫族丟人,沒想到九千歲早就將此事傳遍大街小巷。這老太監的行徑真像嘴碎的大媽。

這就怪了。按道理九千歲這龍珠也得了,人也得了,為何還要如此羞辱巫醫族人?究竟出于什么樣的原因會讓他這么做?

我也一百多歲了,怎么眼前的事,就怎么看也看不明白呢?

“咳咳咳咳……”淵卿咳地越發厲害,我輕拍他:“沒事沒事,一切都是浮云,身體才重要。”

他點點頭,恢復了少許的淡然。

淵卿是抱著與九千歲同歸于盡的決心而來,故而牛車上除了我自己背的行囊,再無其他嫁妝,在看熱鬧的眼中過于寒酸,也有人因此而可憐我們。還有人好奇我紅帕之下的模樣。

我們在各種各樣的目光中,離開了港口,來到護城堤。高高的護堤足足有十米,長長的臺階與護堤一個坡度,傾斜向上。

而護堤上還有高高的厚實的城墻,城墻上除了當中的城樓,每隔五米就有一座炮臺,二十米一個瞭望塔,可謂固若金湯。不愧是皇都,氣勢恢宏,防備嚴密。

我們此刻走的臺階邊上,還有可供車馬行走的斜坡,小童將我拉上護堤后,是一處寬闊的平臺,而在我們的對面,便是進入東都的巨大的沉重的青銅城門。

生活在海邊,有時要防御海嘯來襲,雖然海嘯不常有,但人要居安思危。故而常常可見較大的海島沿岸有好幾層護堤,呈階梯狀排布。然后,是高高的護城墻,因為要防水,所以城門多用青銅打造,不容易腐爛。

護城的守軍沒有盤查我們,就自動放行。因為他們知道這是九千歲的牛車。進入東都大門后,我按捺不住好奇心,微微掀開頭帕環顧四周,一座帶有海島建筑特色的城鎮出現在我的眼前。

低低矮矮的建筑布局錯落有致,海島建筑需要抗臺,抗龍卷風,防潮等等,所以要分外牢固,多為平頂,幾乎看不到瓦片房,因為臺風一來,瓦片就基本被吹飛。

進入東都城門后,有更多人駐足觀看。因為東都只住皇親,達官和貴族,所以這里的人沒有一個是不認識九千歲家的旗幟的。然后,他們看到了我紅帕半掀的容貌,紛紛驚訝起來,目光在淵卿和我之間來回。

“龍鳳胎哎!”

“是啊是啊,真奇啊!”

“那就是干爹新的小妾?”人群里有人稱呼九千歲為干爹。

“應該是吧,看來我給干爹準備的女人用不到了。”恩?又一個。

“干爹眼光高,這個才符合干爹的口味。”呀,還有一個。

“哎呀呀,我都羨慕干爹了。等過幾日不如跟干爹把這個小妾買來。”什么,第四個干兒子?

“那也得我第一個,你排隊去。”我勒個去的,第五個了!目視過去,嘴里叫干爹的全是年輕貌美的青年。

這九千歲不止小妾多,連干兒子都多。這些人會不會就是俗稱的門生?如此看來,九千歲果然勢力不小。

一路過去,叫干爹的不少,有書生模樣,也有武將模樣,來到天子腳下,每一個經過的人不是官二代,就是官三代,這是一座官家之子的島嶼,猶如我故鄉的首都:北京。

雖然我們是牛車,卻贏得了百分百的回頭率。大家因為淵卿是巫醫族而奇,因為淵卿和其妹妹是龍鳳胎而奇,更因沐雪之出塵之貌而奇。

幾乎是在萬眾矚目中,牛車接近九千歲府的大門,那里此刻熱鬧非常。馬車一輛接著一輛,大大的門楣上掛著壽字大紅燈籠。正門邊擺有簽到桌,一個看似管家的人正忙著接客。

對啊,今天還是那老太監六十大壽。

而我們的到來,很快引起了交通堵塞,很簡單,大家都被淵卿與我這對龍鳳胎給吸引住了目光。

趕牛車的小童和那頭牛一樣淡定,他停在大門邊上的邊上的邊上的一扇只有一人高一人寬的小門前,那扇門相對前面的前面的前面的大門簡直像狗洞。

然后他很淡定地打開門,對我們淡定地一指。淵卿便先下了馬車,走到我的面前,我將紅帕再次蓋回,伏上他的背,他背著我進入那扇小小的偏門,鬼使神差的,我在進入時回頭看了看,紅帕之下看到一隊整齊的士兵小跑的腳。他們正好跑過我們的身后,發出整齊的:“啪啪啪啪!”的聲音,然后,從遠處傳來一聲高喊:“皇上駕到——”

在那一刻,小童淡定地將小門關起,割斷了外界一切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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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11 17:25:09 |只看該作者
第三章.老太監最寵愛的義子和義女
最近沒什么激情,打算自己寫一段TX戲來給自己加激情所以小龍要被TX了。

進入園子的那一刻,奇跡般地靜了。不知是九千歲有意捉弄,門內沒有任何一個人來迎接淵卿和我。只有趕牛的童子淡淡地對我們說一聲:“跟我來。”淵卿就一路背著我走在童子身后。

拿出小本本,藏在紅帕之下,用紅帕下有限的視野來畫簡易地圖。從哪兒進來,得從哪兒出去。

好在一路偏僻,無人發現我利用紅帕的遮掩來畫地圖。

“咳咳咳咳……”淵卿走了沒多久,開始咳嗽連連,我靠近他耳邊鼓勵他:“加油,我正在畫地圖,晚上逃跑就方便了。”

“咳咳咳咳……姑娘想得果然周到……”他微微轉過頭輕語,“淵卿不及……咳咳咳咳……”

這也是活了兩輩子,看了一輩子電視劇的經驗。想做壞事,得先找好退路,別到時迷路了。

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前面來了一行人,腳步很雜亂,前面的童子先停了下來,我立刻將小本本藏進胸口,這里離大門用淵卿的步子計算總共是五百六十三步。多少步發生轉向我都畫地清清楚楚。

“拜見流云公子,飛殤小姐。”小童變得恭恭敬敬。

“干爹的小九到了?”前方出現了一個男聲,男聲異常清冽動聽,如他的名字流云,只可惜語氣帶出了些流氣,如果調戲小娘子的紈绔子弟。

九千歲收了那么多義子。而這個義子卻能在千歲府里自由出入,身份應該不同。

“新娘子到了?讓我看看。聽干爹說還是個圣女。”這個聲音卻不是男聲,而是透著媚的女人的聲音,讓我想起了嫵媚型御姐。原來九千歲不僅僅有義子,還有義女。

話音剛落,有人就走到我身邊,我從紅帕之下看到了一雙紅色的女靴,忽然,有人掀起了我的紅帕,我鎮定抬眸,看到的,是一個異常漂亮的,透著成熟魅力的嫵媚少女。

少女雖然十七八歲的容貌,但那雙與我正好相對的眸子里,是經歷事故的老練。此刻,那眸子里也帶出了驚訝,似是驚訝于我的淡定。生平第一次,與一個女孩四目久久相對。

她是一個美麗而高傲的少女,標準的鵝蛋小姐臉,柳眉杏眼,水滴鼻和櫻桃小口。她整個五官完美地沒有話說,處處都是按照標準美人的定義來分布。黃金分割的完美比例,讓她百看不厭。

當然,她與星研的姐姐是沒辦法比的。可是,她在我見過的人類女人中,絕對算得上時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童子稱她為飛殤小姐。殤這個字并不吉利,可是用在這個美人身上,反倒稱出了這個殤字的悲傷之美。我的眼前恍惚出現了花飛花殤的凄然美景。當然,眼前這位如同牡丹花般美麗的少女,一點也不悲傷。然而,不知為何,在我與她的對視中,隱隱感覺兩人有一種惺惺相惜之感。

“恩?不錯啊。”先前聽到的男聲插了進來,打斷了我和這位飛殤少女。我移目過去,正對上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三分桃色七分情。桃花眼只所以被認為是花心公子的代表,是因為桃花水眸情脈脈。

一雙迷人的桃花眼,天生含情。注視你之時,會被那如滿園桃花盛開般的溫馨畫面而感動。女人最怕的就是感動,女人最容易的也是感動。一旦女人因你而感動,這個女人,你也基本得到了一半。

所以,眼前這個擁有桃花眼的男人,注定多情。

他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美男子,如那飛殤小姐一般,五官沒有瑕疵。也是一張不大不小的鵝蛋臉,桃花水眸脈脈含情,秀挺的鼻梁,粉紅的薄唇,一個宛如春日下粉桃盛開的男子。

他的俊美帶著一絲紈绔,不正經的笑容此刻正掛在他的唇角,一身白底的長衫上是高山流云的圖案,明明是個紈绔子弟,衣著卻很雅致。這強烈的對比反倒讓他更加奪人眼球,讓人想到了一個詞語:衣冠禽獸。

這正是女人喜歡的類型。外表斯文,實為禽獸。教授叫獸,就是如此而來。

“喲!居然是龍鳳兄妹!”他驚奇地瞇起了桃花眼,“啪”一聲,一面青山綠水的折扇在胸前打開。我記得童子喚他為流云公子。

他壞笑地放肆打量我和淵卿,忽然,他伸出手要來勾挑我的下巴,立時,被一旁的美少女打開:“你瘋了!干爹的女人你也碰!真喜歡,最起碼也要等干爹玩膩了再說。”

“。。。。。”這話讓本女王很不爽!

桃花美男手拿折扇聳聳肩:“好吧好吧,不碰就是了”他顯得有些沒趣,“那我們走吧。”他故意從我身邊經過,忽然間,大腿被人狠狠掐了一把,我渾身一緊,你良的,居然敢摸本女王的大腿!回頭朝他一瞪,他笑瞇瞇地對我拋了個媚眼,轉頭一晃一晃而去,身后跟上了不少小跟班。

“死相!”美少女咬牙厭惡地輕罵,回頭看童子,“快帶他們走,讓人看好門,別讓大公子溜進新房!”

“是!”

美少女交代完,不悅地跟在那桃花美男的身后,身后也跟著一群小丫頭。

那叫飛殤的美人罵得對,那男人是死相。而且,是個膽大包天的死相。居然敢調戲九千歲的小妾。即便是第九個小妾,那也是九千歲的女人,豈能他先調戲?

“剛才你沒事吧。”淵卿轉過頭關心地問。

我冷哼:“沒事,被摸了一下,不過,我會摸回來的!”

淵卿一怔,臉色更加白了,宛如對我這個回答十分驚訝。

“兩位這邊請。”童子再次走了起來。這次,希望路上別再遇到這種不三不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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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流云就是一朵下流的云
又走了一會,進入一片回廊,前方傳來腳步聲,這里有了人。好像是丫鬟仆人,還有三三兩兩的客人,但并不多。

這時,前方傳來了說話聲。回廊的廊椅上似乎坐著兩個人。

“世子殿下,您依然沒有世子妃的下落?”

世子?哪個世子?因為御蘭亭是世子,所以現在對世子兩個字比較敏感。而且那么巧,這個世子的老婆也不見了。

“無礙,她從小被本殿下寵壞了,等錢用完了,她自然會回來。”

這一次,我完完全全怔住了身體。這個聲音,這個我從小聽到大,并且甚至親歷他變聲的聲音,正是御蘭亭。

對啊,九千歲六十大壽,他自然會來參加。只不過他一直把我當女兒看,所以大事小事從來不會與我述說。他那樣的脾氣,只怕即便我是他的妻子,他也不會說的。

“世子殿下您就放心?”跟他說話的,估計是朝中某官員的兒子。

“自然放心,她若遇到危險自然會提本殿下的名字,誰還敢動她?”

御蘭亭又自負了。他把我當做了叛逆的少女,以為我花完錢后自然會灰溜溜地回到他身邊,他當然不了解我,因為他從來不與我心與心的溝通。

不去管他,任由淵卿背著我從他身邊緩緩而過,從紅帕之下,我看到了御蘭亭醬紫的袍衫和一雙滾邊的黑靴。

“這位童子請留步。”忽的,御蘭亭竟是叫住了我們。童子對著他恭敬地行禮:“這位大人何事。”聽他的語氣,他并不認識御蘭亭就是東王世子殿下。

從紅帕下我看到御蘭亭走到我們身旁:“這位就是千歲爺第九位妾氏吧,聽說是巫醫族的圣女。”

“是的。大人。”

“恩……能在此處相逢也是有緣,在下對巫醫族仰慕已久,可惜無緣相見……”他轉身似是面對淵卿,“哎,早知今日會相見,該準備件禮物……對了。”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分外精美的香囊,“這是皇上方才贈予本殿下的香囊,是貢品,若圣使和圣女不嫌棄,請收下。”

御蘭亭手中的香囊極為漂亮,寶藍色的錦緞上用金絲銀線繡出了金鳳賞銀月的花紋,這肯定是貢品,龍鳳花紋在千島國只有皇族才能使用,除了女子成親時的鳳冠霞帔。而最值錢的部位就在鳳凰的尾翼上,那里串聯了無數顆金色的水晶珠,更有各色寶石組成了繁花簇景的圖案。身居海島,物資并不豐富,一些手工制品也很少見。所以如此精美并值錢的更是稀罕。

淵卿看了看:“謝謝好意……咳咳……不……”

在他婉拒的話沒說完,我伸手就拿過那個香囊,抓在手中,他不要我要,而我也不說謝謝。御蘭亭的,就是小娘的,盡管他用這個送給了別人,卻沒想到還是送到了小娘的手上,這正說明小娘財不外漏。

“那就……謝謝了。”淵卿替我說謝。御蘭亭對淵卿一禮,與他的同伴從我身邊離去。我們也再次前行。

走出回廊,周圍又恢復了寧靜。幽靜的花園,鳥語花香。正擔心淵卿到底能不能堅持走下去的時候,小童將我們領到了一個院子,院子里的房間門上,貼上了大紅喜字。

“到了。”童子站在房門前,門大開著,“進去吧。”

淵卿將我背進了房間,房間里除了簡單的家具,甚至沒有干果食物,大紅布鋪的桌子上,空無一物,連杯茶都沒有。這顯然是故意的。哪個喜房里沒有花生八大件?

一入房,我立刻跳下淵卿的背,淵卿竟是一時實力癱軟下去,我慌忙將他扶住,拿下紅帕擔心地看他:“快去床上休息。”

他真的累了,臉色又恢復到清晨的煞白,眼睛幾乎無力睜開,蒼白的嘴唇不僅僅失去了血色,還失去了水分,有些干澀。

我幾乎是把他扛上床的,扶他躺下,他已經無力說話,我回頭看門口,小童已然離去。再環顧四周,真當是沒有半盞茶。

心中很是氣憤,回頭給淵卿蓋好了被子,在放帳幔時,他擔心地看看:“殷姑娘你要做什么?”

“你睡會,我去偷點食物。”這是明擺著要餓我們。

“不可……危險。”淵卿想起身,伸出手攔阻我,我反握住他的手想把它放回床,觸手時,他手的冰涼讓我心憂。他微微一怔,估計是已經無力抽回自己的手,任由被我這樣握著。

我立刻伸手撫上他的額頭,果然,剛退燒的額頭再次熱燙不已。搖搖頭,把他的手放進紅被:“你燒地那么厲害,必須喝水。放心吧,我會小心的。你忘了,我會武功。”我雙手握拳,露出讓他放心的微笑。

他這才勉強同意的點點頭,疲倦地合上雙眼。

放落帳幔,將他遮好。出門看看院外,無人經過。反手關上門,小心走出院子,不敢亂走,怕找不到回路,想起方才的回廊丫鬟仆人經過地挺多,想去那兒碰碰運氣。

一路過去和方才一樣,沒什么人。

然后,走入了先前的花園,方才視野被紅帕遮蓋,直覺經過之處都是各色鮮花。而今才發覺眼前的花園竟是一眼望不到邊際,只有腳下的石子小路在花園中四處穿梭。各種繁花,姹紫嫣紅。半人高的花枝在風中搖曳,宛如站在大海之中,花浪滾滾。

“有人來了!”一聲極輕女人的低語從花海中而來,若非我從小練武,練就敏銳聽力,這聲音早被花瓣飛舞的婆娑聲覆蓋。

“我看看。”

“別!少爺!”

女人尚未說完,有人就從花海之中緩緩站起,那一刻,我與他隔花相對,一卷彩色的花瓣從我們之間隨風而過,他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緩緩瞇起,將里面如水之情化作了絲絲縷縷的情絲。

是他:那個有一雙桃花眼的流云公子。

哎呀呀,這才進來多久,就撞上了偷情!這個千歲府,果然合本女王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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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11 17:26:14 |只看該作者
第五章 姐不在江湖,江湖卻依然有姐的傳說
今天是達人秀總決賽,我是四喜丸子的粉絲,任何事都不能阻止我去看決賽,任何事!

那位流云公子站起來沒多久,他身邊的花簇一陣急動,“簇簇簇簇”一撮接著一撮,直到我再也看不到的地方,似是有東西從他身邊迅速爬走。

我忍不住勾唇而笑,這一笑,卻讓那位流云公子瞇起的眼睛陡然睜開,那雙大大的桃花眼中是宛如看到曇花盛開的震撼美景。不好,小娘一不小心“勾引”到他了。只怪淵卿的妹妹太漂亮,一笑百媚生,無人能抵擋。

他在那驚艷一瞥后,眼睛再次恢復了正常的大小,笑瞇瞇地,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有點松開的衣襟,和沾有花瓣的長發。他的發絲很輕盈,很細,我喜歡細細軟軟的發絲。

這人真有趣,偷情被我撞個正著,卻能如此裝B地鎮定。

然后,突然他騰空躍起,踏花而來,在空中抽出了折扇,當他華麗麗地落到我面前時,他“啪!”一聲在自己俊美的臉前打開折扇,一邊傾身向我而來,一邊緩緩放下折扇,笑瞇瞇的桃花眼內是勾魂攝心的眼神:“小媽這是到哪兒去?”

小媽?對啊,我現在可不就是他小媽?九千歲的九妾,他又是九千歲的義子,理應稱呼我為娘。

花花大少花花心,而他們最致命的弱點,就是女人。

于是,我一把握住了他拿折扇的手,登時,他的目光全部落在我握住他手的手上,眸子里電閃雷鳴。

“這位公子,請你幫我取點吃的和喝的,我哥哥病了,求你了。”我說得楚楚可憐,梨花帶淚,沐雪那樣沉靜如雪的面容,更適合扮演一個小鳥依人的弱質女流。

“好,好好好。”他連連稱好,緊盯我的青蔥玉手,在他想摸上我的手說,我抽回手改作握他手臂,“那我就在房里等你,你知道我的房間,對嗎?”

他雙眼放光:“知道,當然知道。”

“好,那你可要快點,若是被別人看到可不好。”我著重強調別給別人看到。他笑瞇瞇地恢復了鎮定,山青水綠的折扇搖啊搖:“小媽放心,請回房等候。”

“恩。”我放開他的手,準備轉身而去,忽然,一條手臂環過了我的腰,將我有力地勾回他的身前,我轉身看他,他笑得唇角揚揚:“小媽,你就這樣走了?”

他笑瞇瞇地盯著我看,漂亮的紅唇薄如桃花的花瓣。我揚起了唇角,緩緩湊近了他的唇,在他的眸中劃過一抹驚訝時,我停下。呵,男人,永遠是得不到的最好。然后,在他的大腿上狠狠一掐,這一掐我是真的用出了全身的力氣。立時,他的臉抽搐起來,可是,他卻并沒放開我,也沒喊疼。可見這并不是一個簡單的花花公子,能吃痛的男人,他的骨氣很硬。

我咧開嘴,給了他一個嘿嘿的壞笑:“剛才你掐我可掐地真疼。”

“你也不差。”他咬牙說。

“那你還不放開?”我掐住他的肉再狠狠一擰。十個女人九個會的擰掐絕招,“是想讓我換個地方嗎?”我對他笑瞇瞇地挑眉,只要你夠風流,你懂的

他立時放手,轉過身時,我聽到了他長長的抽氣聲,但是,他始終沒有面對我喊疼。我笑呵呵地拍拍他的背:“那我在房里等你哦。”

他揮揮折扇,我笑著轉身。孩子,你跟我玩,太嫩啦。小娘八十歲的時候還在教曾孫怎么泡妞呢。

然而,我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走到遠處看他。他也正在等我離去,似是感覺我已經完全離開時,他立刻捂住被我又掐又擰的大腿,搖頭輕笑起來。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這片花園。于是,我悄悄跟了上去。

我的好奇心又在作祟。只是這樣一個幽靜的花園如此美麗。那九千歲對外人開放的庭院又會如何美麗?

提裙跟著他出了這個花園,走到了一個岔口。岔口右邊的路我看到了來時的長廊,而他走向了左邊的路,那里是一條小道,小道邊種滿了夾竹桃。

他蹦了兩下,似乎腿已經不再很疼,總算他的走姿變得正常。然后搖起折扇悠然前行。

繼續跟上去,發現他到路口停了停。我看看左右,躲入夾竹桃林,然后慢慢向前。在摸到幾乎與他站在同一條直線時,我看到了夾竹桃外的景象,是大大的草坪。

使之夏日,綠草幽幽,一陣夏風而來,草浪翻滾,讓因為炎熱而浮躁的心,瞬間平靜。這片草坪上,沒有任何多余的樹木花草,一覽無余的空曠。

就在這片草坪上擺放了一張碩大的地毯,華美的地毯是百花綻放的花紋,十分應景。今日布置場地的人很有心思。

而在地毯上,正擺放了幾張筵席,筵席的正上方,是一把黃色的華蓋。那是皇族所用的黃色,那這面遮陽的華蓋下,莫非是……

落眸之時,看到了身穿白色龍袍,頭戴金冠的他:祁麟輝。

那一年,他只有十六歲。而且,他那張娃娃臉讓我以為他只有十四。而今,理應二十的他,卻看起來只有十七八。即使五官完全長開,他依然是那張精巧的娃娃臉。就像永遠不老的林志穎或是蘇有朋。

他還是那樣俊美,神情依然如當年臭屁。感覺這小子四年來沒有任何變化。除了他的身份,和他的臉稍顯成熟,身形少許闊開。他此刻坐在那里,可是,似乎依然沒有御蘭亭高。

講起御蘭亭,我在他下垂首的筵席中,好像看到了他的身影。立刻尋找過去,果然,他正坐在那里,而且,目露溫柔地注視正在欣賞歌舞的祁麟輝。

就說他們之間有JQ。哼!四年不見,思念還不如洪水泛濫?現在越來越吃不住御蘭亭好哪一口了。

御蘭亭的身后是他貼身的兩個侍衛:墨銘和修寧。

而剩下的,都是些俊美年輕公子,說不定全是九千歲那老太監的干兒子。從沒想到過千島國的質素那么好,盡出美男。

而我一直跟著的那流云公子,卻站在路口,不再前進,宛如跟我一樣,在旁偷窺。

一曲舞必,祁麟輝看向了御蘭亭:“蘭亭,聽說龍兒跑了,莫不是逃婚?”

立時,眾人的目光變得各異,多為笑意。御蘭亭也依然鎮定,神色不變。這是他魅力的所在,處變不驚。

嘿,原來姐不在江湖,江湖卻依然有姐的傳說。

大家應該去看看一個視頻,是法國達人秀里的兩個男人,用雞雞彈鋼琴,那才叫雞動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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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發表於 2012-8-11 17:26:38 |只看該作者
第六章 做皇帝的情人
今天無良一個人帶小孩,更晚了,抱歉。

聽到祈麟輝依然喊姐喊得那么親切,龍兒兩個字頗讓姐一陣“心神蕩漾”。被一個男孩子一直惦念四年,想必任何女人心底都會產生一絲小小感動。不過,他在這么多人面前,如此親昵地稱呼另一個男人的未婚妻,這可不是明智之舉,或是他有意而為?

四年前認識他的時候,就發現他其實是一個相當隨性的人。本以為他坐上王位后,會被迫地收斂,然而現在看來,似乎不是。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露出的是完完全全幸災樂禍的表情,那壞壞的笑容一如四年前,臭屁的神情很欠揍,然而,偏偏沒人敢揍他,故而他可以拽地有恃無恐。

御蘭亭面不改色,依然帶著微笑:“她不過是貪玩,玩累了自然會回來。“他還是那么自信,絲毫不在意祁麟輝對他的取笑。他對祁麟輝的包容依如當年,讓我不由得想起他常說的那句話:那不過是被寵壞了。

在他說完后,大家又將目光投向祁麟輝,似乎從他和皇上的對話中感覺到了什么讓他們雞動的事情。

祁麟輝笑笑,笑容有些冷嘲:“是嘛,朕怎么覺得龍兒是不想做世子妃才逃走的呢?在你生日的當晚,你們即將訂婚之際,她偷偷出逃。茫茫大海,東海又是你的地盤,怎么你就毫無她半點消息?你說她是貪玩,這次她玩的時間也未免過于巧合了吧。”

氣氛有些緊張,大家又立刻將目光投向御蘭亭,御蘭亭也笑了笑,這次的笑容不像先前的溫和,祁麟輝的話最終還是刺激到了他。他的面容有些微沉,卻又故作輕松:“正因為即將成婚,她才有些緊張。讓她出去玩玩也好,等她玩夠了,自然知道這世上的男人里,只有我對她最好。女人嘛,有時還是要讓她吃吃苦頭。”

御蘭亭的話,讓我有種想揍他的沖動。這只殺蚊(沙文)主義的豬!不過,這句話倒是顯示出他對女人的了解。至少對于這個世界,或是不像我經歷過完整人生的女人來說。有時女人的確看不到眼前的好男人,喜歡壞男人,最后滿身是傷。

其實男人不也一樣,家中賢妻不愛,偏偏被壞女人迷得暈頭轉向,最后家破財空。由此看來,都是人不壞不愛。

“蘭亭,你就大方承認吧,其實是龍兒不喜歡跟你這個悶葫蘆在一起,所以逃婚。”祁麟輝說得自得囂張,宛如篤定我的逃跑是因為御蘭亭的沉悶,“沒關系,龍兒不疼惜你,朕疼惜你,東都的千金隨你挑,看上哪個,朕給你做媒。”

恩?祁麟輝這到底是好心還是別有用意?他不了解御蘭亭,御蘭亭因為深沉內斂,故而在外人面前少言寡語,結果被祁麟輝或是那些人誤認為是悶葫蘆。如果祁麟輝知道其實御蘭亭是個鬼畜攻,不知道會怎樣?

一直被御蘭亭表面欺騙的祁麟輝有恃無恐地約御蘭亭寢宮單獨會面,他坐在龍床上,拽拽地看御蘭亭:“御蘭亭,朕讓你來侍寢是看得起你,還不速速寬衣上床,乖乖把屁股撅起來?”

御蘭亭沉靜不語,乖巧聽話地上床,然后在祁麟輝想跨騎到他身上之時,陡然翻身,壓住祁麟輝,并迅速將暗藏于手中的腰帶捆住了祁麟輝的雙手,獰笑:“皇上,臣真的很榮幸來服侍皇上,皇上放心,臣一定會為皇上鞠躬盡瘁,精盡人亡!”

登時,祁麟輝大驚失色,連喊救命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御蘭亭撕爛龍袍,白皙的肌膚上留下指甲劃過的絲絲血痕。

黃賬垂落,寢宮內傳來聲聲哀嚎。

恩恩!御蘭亭絕對做得出來,還好小娘溜地快,不然被御蘭亭滴蠟鞭抽,小娘不死定了!想起來就全身起雞皮疙瘩。老天啊,如果你安排御蘭亭是鬼畜,那就請他華麗麗的走上BL這條康莊大道吧,小娘是灰常樂意圍觀他給別人上冰火兩重天的。

不能怪小娘邪惡,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事情,誰都會做。

“死相!你又上哪兒鬼混去了!”忽然間,一聲厲喝打斷了我對御蘭亭和祁麟輝的美好遐想。偷偷往邊上看去,原來是那位叫飛殤的小姐找到了流云公子。

流云抽出折扇,剛想淡定地搖,那飛殤伸手就掐上他的耳朵:“是不是又跟哪個丫頭偷情去了?今天什么日子?!你再忍不住也得等到晚上啊!我在前面都快忙死了,你卻去風流快活!你一天不偷吃會死啊!”

“哎喲,花妹,先放開再說。”流云拉開飛殤擰他耳朵的手,他叫她為花妹,難道那女孩的全名是花飛殤?

花飛殤有些生氣地放下手,指著他的鼻子,低聲警告:“高山流云,我花飛殤現在警告你,今天是義父的好日子,你別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些齷齪的事情,快跟我去幫忙!”

原來他叫高山流云。多么詩情畫意的名字,呵,風花雪月也算是詩情畫意吧。

花飛殤說完,又擰著高山流云的耳朵要走出小道,高山流云握住她的手:“花妹花妹,放開,在外人面前好歹給我這個義兄點面子。”

花飛殤看看前方,似是覺得在眾人面前這樣提著他確實有些不妥。

“而且,皇上在呢,他如果看到你這個樣子……”高山流云說了一半,然而,他雖然只說了一半,花飛殤的手卻是立刻放開,匆匆整了整儀容,有些緊張地問高山流云:“怎么樣?我好不好看?”

“好看,我的花妹是千島國最美的女人。”高山流云豎起大拇指,馬屁一通亂拍,“不過,花妹,做皇后挺累的,還不如跟我一起逍遙快活”高山流云靠上花飛殤的肩膀,被她一掌拍開:“你懂什么?誰說我要做皇后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人?我只是想做皇帝的情人,這樣,不如我們成親,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涉。”

登時,高山流云瞪大了眼睛,宛如驚為天人的樣子:“哎呀!花妹,我與你相處十六載,卻沒想到你暗藏如此心計?哥哥我佩服。”他雙手抱拳,一本正經地彎腰成九十度。

厲害呀!我心中暗嘆。這個花飛殤相當滴有“遠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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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11 17:27:00 |只看該作者
第七章 小子,看清男女再親
皇后這份職業既耗青春又左右不逢源。然而皇帝的情人就另當別論了。既不爭寵,又在皇帝心中占有一定位置,因為家花沒有野花香,老婆沒有情人叫地響。這是個男尊的世界,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合法,有一兩個情人更是正常。尤其是皇帝這種可以正大光明采野花的職業。所以做他的情人,可謂是人財皆得。她又是九千歲的義女,無論在經濟上還是政治上,都對她和九千歲大大地有力。

“哼。懶得理你。我可警告你,別壞老娘好事,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哼!花飛殤頭一甩,過腰的長發在她歡快的轉身時畫出美麗的弧度,然后她胸一挺,臀一翹,婀娜多姿地走出了夾竹桃林。

高山流云緩緩起身,側眸注視她走得風情萬種的背影,“啪”一聲打開了折扇,桃花眼一瞇,邪邪一笑,然后折扇慢搖地,不緊不慢地走出了陰暗的小道。

九千歲的這兩個義子義女絕對不是省油的燈,否則焉能在九千歲府中自由出入?看樣子,他們似乎還是住在千歲府里的。

“這不是飛殤和流云?千歲府里的金童玉女嗎?”當祁麟輝說出這句話時,我差點噴出來,外人只看表面,如果他們聽到我剛才聽到的對話,不知他們會不會吐血。這哪是金童玉女,分明是老辣的食色男女。

花飛殤和高山流云笑盈盈地上前,紛紛參拜祁麟輝,這時,有人提議花飛殤為大家跳一支舞,她很是爽快地答應。

當樂曲開始之時,她扭起了腰身,是肚皮舞。這個世界自然有肚皮舞,而且在千島國很是流行。即使在我原來的世界,肚皮舞也有著悠久的歷史。

花飛殤的舞姿極為撩人,無論是腰肢的扭動還是肚皮的顫動都吸引了在場那些公子的目光,只是可惜她今日未穿舞裙,使肚皮舞的性感之處無法完全體現。

然而,她也很聰明,她并沒刻意去勾引祁麟輝,而是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舞蹈之中,殊不知,這樣才更能讓人動心。

為此,我特意看向祁麟輝,哪知他壓根沒在看舞,反而還在跟御蘭亭糾纏,此刻滿場都是樂器聲,也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只是從他們一個得意,一個容忍的神情中,隱約可以猜測估計祁麟輝還在用我來嘲諷御蘭亭。

祁麟輝,你在玩火。

還有一個人,也沒在看舞,他正忙著將糕點瓜果放到一個食盤上,然后再揣起一個茶壺,在眾人完全不注意他的情況下,他又溜了回來。我揚唇笑看他在喧鬧的花天酒地之中好整以暇的身影,他倒是守信。

見他回轉,我決定也跟他一起回去,再走遠就危險了。

還是跟在他身后,他一直沒發現我的存在。只是到了新房的門口,他才小心翼翼地看看左右,似乎給我們帶吃的是件會惹怒九千歲的事情。

然后,他推門而入,門在我離開時,就沒上鎖。

我沒有直接進去,而是走到一旁的窗邊,因為我不想再跟他啰嗦什么,想他發覺我不在自然會放下東西離去。

只見他放下了食物,看了看房間,似是發覺沒人,他輕喚起來:“小媽?小媽?你在哪兒?”

屋里自然不會有人應答。這時,他看到了被帳幔遮蓋的紅床!他那雙桃花眼笑瞇起來,抽出折扇指指床:“小媽你真壞”

我站在窗外,嘴角因為他走近紅床而抽筋,這個高山流云,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若說他不簡單,怎么被女人三勾兩勾就上了床?他應該知道他義父娶的是巫醫族,肯定不簡單,而且還是圣女,我剛才的樣子也不像是在故意勾引他。

總之他像是一個得了手的采花大盜,搓起手掀開了帳幔,然后俯身撅嘴,我勒個去的,他倒是看清楚再親啊!那是淵卿!是男的!

“咳!”終于,忍不住,我咳嗽出聲,實在不想看到淵卿被誤親,如果他醒來知道,如他那般的蘭花君子一定會糾結許久。

在我這聲咳嗽發出后,高山流云像是捉奸在床一般緊張地跳起:“誰?”轉身間,我走入了房間:“流云公子,床上的是家兄。”

立時,他雙手抱胸,渾身一陣哆嗦:“是你哥哥?哎呀呀。”他有些失措的側臉自語,“只怪帳內昏暗,但看他的容貌,還以為就是……”

“沒想到流云公子有此癖好。”我淡定地說,高山流云瞬間一愣,我繼續說下去,“不過家兄并不喜歡男子……”

“不不不,小媽你誤會了。”高山流云急急上前與我解釋,我將他反推出房間:“公子不用解釋,沐雪親眼所見焉能有假?公子還請回吧,家兄需要休息,謝謝你送來的食物,小女子不勝感激。”我一邊說,一邊將他推出了門,在他還想說話時,我關上了門。

“小媽,小媽,小媽。”他在門外壓低聲音地叫,似是害怕被人聽見。我自不會理他,走到桌邊看他帶來的茶水和食物,應該可以對付到晚上。

“小媽。小媽。”沒想到他的呼喊又從我先前站立的窗邊而來,我看向他,他對我揮手,手里正拿著他的扇子,“小媽,小媽。”

!!!這人好煩。

“小媽,你別不理我呀,今后我們同住一屋檐,抬頭不見低頭見是不?”他見我看他,越是說地厲害起來,“我與小媽一見如故,小媽你只要說句話,我定然在所不辭。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小媽你在后院絕對不會被欺負?”

“為什么?”我反問。

他有些得意地打開折扇:“想我畢竟是義父最寵愛的義子……”

“我看是九千歲的小妾都被你擺平了吧!”我刻意說得別有含意。立時,一抹尷尬劃過他俊美如桃花的臉龐,兩腮竟是爬上了一層淡淡的桃花紅。

“小媽此話差矣……”

“差你個頭。”在他還想說出長篇大論之時,我又關上了窗。可是,我錯了。煩人的人厲害在于,他不達目的,不會罷休。

“小媽,小媽,小媽。”他的呼喚再次從窗外而來,“小媽,你別不理我啊。小媽,自從看到了你,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美人,那些黃臉婆一下子就被你比下去了。小媽,你把窗開開,我愿意當著你的面對你發誓,今后心中只有小媽一人。小媽,小媽,小媽……”

Orz。。。嘔(偶)認輸了。誰快來爆了他的菊吧。這只煩人的蒼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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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11 17:27:28 |只看該作者
第八章 淵卿想不通
今天又更晚了,但兩更依然送到,呵呵,無良勤奮把。明天可能也會比較晚,提前說對不起。最近寫得比較high,老是提菊花,接下去會讓自己淡定,會注意。。。

“小媽,你開窗呀,時間尚早,不如讓我陪小媽聊聊天,解解悶……”那聒噪的話音不斷而來,讓你耳邊嗡嗡直響。這就是花花公子最喜歡用的招數:黏人。

大步走到窗邊,打開,他正悠閑地扇扇子,一臉我定會開窗的神情。我努力忍住想揍他的沖動,對他揚起微笑:“我知道你想要什么。過來。近一點”我對他勾手指,他如小狗一般一勾就到。笑嘻嘻地湊上臉,準備接受我感激的親親。

我揚起手在他臉上毫不客氣地一拍:“啪!”怒道:“你給小娘滾遠點,不知道我哥病了嗎?你在這里唧唧歪歪不停,讓他怎么休息?!”

高山流云捂著臉眨眼睛,臉上還帶著好玩的笑意,在我說完后,他用扇子直點我:“夠潑辣,爺我喜歡,爺改日再來找你,不打擾未來大哥休息。”說完,他飛快朝我的臉湊近,我知道他想偷襲我,立刻揚手擋住了他嘴唇的進攻。而他趁勢捉住了我擋住他嘴的手,在我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在我渾身豎起寒毛時,他笑呵呵地放開,轉身打開折扇,得意洋洋而去。

將手在衣服上擦了擦,這小子太油了,不好對付。會甩無賴的男人比像淵卿這種老實人更難對付,因為他們軟硬都不吃。

“咳咳……”身后傳來咳嗽聲,我立刻回身走向床邊,經過桌子時,順手拿起茶壺茶杯。

被高山流云掀起的紅帳一角內,可見淵卿翻身。我掛起紅帳,他正想起身,我立刻扶他起來,他的神色布滿了歉意:“殷姑娘……咳咳……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讓你被那登徒浪子調戲……咳咳……”

“不礙事,我會調戲回來的。呵呵。”我的話讓剛醒的淵卿陷入怔愣。我倒了杯水,喂他喝下,“好點沒?我看你還是吃你隨身帶的藥吧。”

他吃力地點點頭,伸手摸向胸口,從里面取出我熟悉的那個藥瓶,然后倒出一粒服下,我再給他倒了杯水,他喝下后閉眸休息片刻。那藥立竿見影,不久之后,他蒼白如紙的臉恢復了一絲血色。

他慢慢睜開眼睛,淡灰色的眸子里對我還是一絲歉疚:“沒想到淵卿還要煩勞殷姑娘照顧……”

“呵呵,身體好才是大家好。你這樣的身子骨怎么跟那蘭陵暖玉同歸于盡?”

立時,他的眸子里劃過一抹失意,垂落雙眸之時,他也陷入了沉靜。他雙眉微擰,又是先前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他整日這般背負繁重心事,我也替他心疼。

“餓了嗎?”我打破了房內的寂靜,他抬起眸,看了我一會,有些猶豫地問:“殷姑娘方才說要調戲回來,是什么意思?”

“誒?”沒想到他居然還記著這茬,一時間,我也不知如何解釋,忍不住笑著搖頭,“我本海盜之女,并不受男尊女卑或是男女授受不親之禮教約束,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是人,只是生理結構不同。既然他調戲我,我自然要予以還擊。我明白,你不會理解,我也不要求你能理解,你就當我是睚眥必報,不愿吃虧。”

“可是……無論怎樣,淵卿都覺得是姑娘在吃虧吶……”他自然無法理解,我也不想多做解釋,想了想,在他的臉上摸了一把,沒想到這一摸,卻讓我驚訝于他皮膚的冰涼,不禁讓我想起了小魚。

他立時因我這突然的舉動而陷入怔愣,一層淡地幾乎看不到的紅,布滿了他的臉頰。

“現在淵卿你可覺得是我吃虧?”我看著他愣愣的,羞囧的神情心里想笑。

淵卿呆呆地靠坐在床上,已經無法言語。

我笑了:“淵卿你是不是覺得反被我調戲了呢?呵呵,我去給你拿吃的,只有吃飽了,晚上才有力氣報仇和逃跑,是不?”我對他眨眨眼睛,他似是被我電了一下,這一電,他才緩緩回神,回神之時,他搖頭而笑,不知是在笑自己淺薄,還是笑被我調戲。

淵卿吃過東西后,再次陷入沉睡,他需要好好休息。我就坐在床邊把玩御蘭亭送我的那個精美香囊。淡淡的香氣讓人在煩熱的夏天漸漸心平氣和。想起高山流云,也覺得這人有趣。若是有機會在千歲府常住,他倒是我最想研究的人。真想剖開他風流的表皮看看,里面到底隱藏了一個怎樣的男人。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夜幕降臨之時,也無人來給房間電燈,淵卿一直沉睡,沒有醒轉的跡象。

想點燈時,外面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那腳步聲輕快而短促,像是主人及其興奮,興奮地巴不得能一下子飛到想要去的地方。

“砰!”一聲,門被重重打開,一個人背光站在了月色之下,看不清容貌。他雙手大大一揮,兩條黑影像是分身一樣出現在了他的身旁,緊接著,兩排侍婢遠遠而來,顯然她們的速度遠遠跟不上這個急切而來的人。

燈光涌入房間,我以為是點燈,沒有多加防備,目光不由得看向門口站在黑暗中的人,當房間里充滿了燈光,這才看清那人的模樣。是蘭陵暖玉!

心中劃過一絲淡淡的驚訝,但很快恢復鎮定,他遲早要來的。

六十歲的他已經滿頭華發,然而他的精氣神卻絲毫不亞于他身邊的兩個年輕侍衛。那兩個從他身后分立出來的人,是侍衛。

他此刻也正盯著我看,雙目炯炯有神,可怖的面容因為沒有笑意而更顯得可怕。他一身紅衣站在那里,昂首挺胸,分外精神,若事先不知他的年紀,定然以為他只有四十開外。再次揚手,那兩個侍衛進入房間,與點燈的侍女擦肩而過,直奔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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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6-3 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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