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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楓臨]情婦與野獸[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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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5-6 02:55:56 |倒序瀏覽 | x 4
情婦與野獸  作者:楓臨
 
天啊!她怎麼會那麼「好運」地去遇上那聲名狼藉的花心大蘿蔔!
她跟他是相見不如懷念,懷念不如……根本不見!
他每次見到她就一副要將她「吞」掉的模樣,
她對他根本就避之唯恐不及,
沒想到多年後,他們竟又撞在一起,
她還為了一個牛皮紙袋,就這麼誤上了賊「床」……
還被他給……「吞」了!
而且他還用他的魔爪將她扣的死死的,
不但威脅她與他夜夜春宵,
還很過分地拿他那大大的「魔爪」死命地撩撥她,
每次都害得她嬌喘連連、直呼救命!
可是他還一副沉醉其中、欲罷不能的模樣,
這個男人難道不知道做人應該有「斬節」一點嗎?
人家最新統計,台灣人性生活一年平均才嘛七十八次,
而他不到兩個月就做完人家一年的份!
他難道不怕「使用過度」,然後「未老先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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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5-6 02:56:15
楔子
  
  氣勢磅礴而華麗典雅的凱悅飯店,置身在陽光最強的午後,玻璃帷幕反射出一片晶亮的耀眼光芒。
  
  頂樓的總統套房內--
  
  「看在老同學的份上,拜託、拜託,你一定要通過我的融資案。」闕伯勳低聲下氣地請求著,眼前唯一能幫他的人,也是他大學時同修拉丁文的同窗。
  
  「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銀行核貸有成文的規定,而且還得經過董事和監察的批准,不光是我就能決定的。」黑色牛皮辦公椅上,坐著一名身材碩長而且氣質非凡的男子,語氣聽似和善,可眼底淨是淡漠。
  
  他,上官昊磊,上官財圍剛繼任的執行總裁。
  
  他以睥睨之姿,盯視著眼前這個自他改姓上官後,陸續找上他的「同窗」之一。
  
  對這些不外是為了借錢、攀權附貴的人,他根本是懶得搭理。
  
  「哎!如果語嫣知道我現下如此潦倒,連銀行都不肯借錢給我,她鐵定會吵著跟我分手的。」闕伯勳看似哀怨地吐著苦水,眼尾卻掃視著上官昊磊的反應。
  
  果不其然。
  
  「你現在仍和花語嫣在-起嗎?」上官昊磊淡漠的眼瞳中閃過一抹興味。
  
  「我們訂婚了,明天是我們相戀五週年紀念日,我們還計畫要好好慶祝的。」闕伯勳腦卞迅速地轉動著,他想起大學時昊磊曾追求過語嫣,他那時非常的喜歡她。
  
  「哦!那真的是值得慶祝、慶祝了。」他冷然地說著言不由衷的賀辭。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可以的話,請你務必幫忙。」闕伯勳將公文包提在手上,住門口走去。
  
  「我會和董事們商量看看。」上官昊磊也不留他,只是目送著他離開。
  
  收回視線,他這才發現闕伯勳帶來的融資文件遺留在桌上。
  
  上官昊磊心想若是重要文件,闕伯勳自會再回來拿,他把它們收進牛皮紙袋中,擱置到抽屜裡。
  
  驀然,花語嫣--玫瑰般嬌艷的笑靨浮現在他的腦海。
  
  大學時他曾追求過她,但她總是冷冰冰的響應他,再表明她心中只有闕伯勳一人,讓一向在女人堆裡相當吃得開的他,頭一次踢到鐵板。
  
  花語嫣,那個如花般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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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5-6 02:56:53
第一章
  
  凱悅飯店一樓大廳裡人來人往,高約一公尺的插花擺在大廳裡最顯目的正中央,各色嬌美的花卉爭奇鬥艷,其中綴以五彩繽紛的絲綢緞帶,結合成一株
  
  似聖誕樹造形的大型插花,為即將到來的七夕情人節點綴出浪漫的氣氛,營造出一股甜蜜的色彩。
  
  花語嫣獨自佇立在這由數十種花卉所堆插而成的小山前,她看來非常的開心,因為今天是她和她深愛的未婚夫--闕伯勳,相戀五週年紀念日。
  
  就在今早,他拿出-只通體碧綠的翡翠玉鐲子送給她,說是紀念他們的愛情完美的度過五個年頭。並告訴她,他已經預約今晚在凱悅法國廳的燭光晚餐,要她在五點半到達此地與他-同享用,她聽了簡直是高興的不得了。
  
  她低頭看一下左腕上的鑽表,時間已經快六點了,伯勳讓她空等了半個鐘頭,這不像平常的他,可能是被公事給耽擱了吧!
  
  「語嫣,你個是花語嫣嗎?」低沉瘖□的男音像一道縛魂咒震懾了語嫣。
  
  「你是……誰?」語嫣轉身迎上一對深黝的發亮黑眸,俊美的面容有著魔鬼般的魅惑,她努力地在記憶中尋找著。可結論是--她不認識他,她的世界裡不曾和這-類邪肆的人物有過交集。
  
  「你忘了嗎?我是闕伯勳的大學同學白昊磊呀!」他笑得很詭異,眼中全是毫個掩飾的掠奪神色,像尋得獵物的野生豹子般朝她逼近。
  
  語嫣思緒一轉,唇畔扯出個勉強的笑意,「啊--啊!我想起來了!」她在大學時和伯勳同修拉丁語課程時常遇見他,印象中她最怕應付他了!
  
  「聽說你和闕伯勳訂婚了?」上宮昊磊大步一跨,縮短了雨人之間的距離。
  
  他霸氣的貼近讓語嫣呼吸不穩了起來。
  
  「正的!今天是我們相戀五週年紀念日,所以約在這家飯店的餐廳共進晚餐。」她刻意強調著這是屬於私人的一個特別日子,暗自希望他能快快離去。
  
  「哦!那真是恭喜了。」他笑得意味深遠。
  
  「謝謝。」除了這句話,她實在想不出其它的回答。
  
  「前幾幾天我才和伯勳碰過面,他事業似乎做得相當大呢!」上官昊磊目不轉睛的直盯著她瞧。
  
  現任的她比起在學校時,出落的更嬌媚動人,長髮微鬈的自然披在而後,白皙精緻的鵝蛋瞼上,一雙光釆耀眼的明眸星波流轉,彎彎的秀眉有如飛柳,小巧的紅唇水艷得像顆等待採擷的櫻桃,小婦人般成熟綽約的體態引人注目。
  
  「還好,小公司罷了。」語嫣不自覺地蹙眉,心想他怎麼還不走開。
  
  「語嫣!」從大廳正門口走進來的闕伯勳正巧在此時趕到。
  
  「伯勳!」語嫣興高采烈的轉身迎上前去,心想這下終於可以擺脫那個難纏的傢伙了。
  
  「嗨!我們『又』見面了。」上官昊磊主動問候著這個這幾天來頻頻和他來段「巧遇」的大學同窗。
  
  「昊磊?!對了,你就住在這家飯店嘛!」闕伯勳表現得相當意外,隨即便熱絡的與他攀談起來。
  
  語嫣對伯勳所表現出的友情非常反感,她是恨不得白昊磊能快點離去,而伯勳卻是一副早將兩人的晚餐之約給晾在一旁似的、她睹氣的扭開視線,凝望著那盆花藝都比瞪著他們熟稔的聊天還來得賞心悅目。
  
  直到五分鐘過後,闕伯勳才驚覺的看一眼腕錶。
  
  「對了,昊磊,你吃過飯了嗎?」他問得有些迫不及待,還頻頻留意著時間。
  
  「還沒。」上官昊磊閒散的回答著。
  
  「那正好,你能不能陪語嫣吃頓飯?」闕伯勳一把拉過百般怨懟的她。
  
  「什麼?」語嫣驚愕的大叫,她不能理解伯勳的行為,不是約好兩人一塊慶祝的嗎?
  
  「我剛好有急事,必須馬上趕去辦。」他安撫著語嫣,「很抱歉!今天是這麼特別的日子。」
  
  「那我回去算了。」她才不要和白昊磊共進晚餐,她躲他部來不及了,更別說是一塊吃飯了。
  
  她偷偷瞧了他-眼,發現他正以狂狷的目光審視著她,語嫣心臟一個緊縮,她慌亂地調離視線。
  
  上官昊磊觀察著語嫣的反應,只覺得分外有趣。
  
  「語嫣,過來一下。」闕伯勳朝上官昊磊投了個致歉的表情,得到他的頜首,他趕緊拉著語嫣走到角落。
  
  「伯勳,我不要他陪我吃飯,我討厭他呀!」語嫣明白的表明她的厭惡,她寧可回家也不要和那個詭譎的男人同桌用餐。
  
  「語嫣,他現在不是白昊磊,是上官昊磊。」闕們動搖晃著她的肩膀興奮的說著。
  
  「上官?」花語嫣疑惑道,他改姓了嗎?
  
  「對!是上官財團的重要人物,即將坐上總裁位置的唯-人選。」他說得眼睛發亮,像挖到寶物似地。「昨天我試著用以往同窗的情誼拜託他,請他的銀行貸款給我。但是,他並沒有答應。」
  
  闕伯勳用力地掐住語嫣的手臂,「所以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以前很迷戀你,只要你對他好些,他一定會點頭答應的。」
  
  「不要!那種事--我做不來!」語嫣猛搖著頭,她不要勉強自己去討好那個邪肆的男子。
  
  「拜託啦!語嫣。」闕伯勳軟言好語的低聲求著:「難道你忍心看我的公司周轉不靈?你忍心看我的心血毀於一旦?」
  
  「公司真的這麼危急了嗎?」她一向不插手他事業上的種種,所以無從瞭解,何以會落到周轉不靈的窘境。但她是絕不會坐視未婚夫努力至今的所有成就這麼付之一炬的,可是,要她去討好上官昊磊……
  
  「沒有他的銀行貸款,公司恐怕就無法安然度過這次的危機--」闕伯勳看著語嫣動搖的表情,加把勁的繼續遊說:「語嫣,就算是為了我--
  
  嗯--」他輕吻著她的面頰。
  
  語嫣沒有再厲聲抗拒,她的心在忍耐輿公司兩方拔著河,在看到伯勳眼中的殷切期望時,她放棄了她的堅持,低頭輕點了一下。
  
  於是闕伯勳在異常熱切的將語嫣給予上官昊磊後,便言明必須趕去處理公事,而獨留語嫣去應付他。
  
  暈黃燈光下的法國餐廳-角,上官昊磊和花語嫣一坐定,侍者便熟稔的送上菜單,上宮昊磊點了主廚的推薦餐點,語嫣看了一下內容,她略感興趣的點了相同的內容。
  
  不一會兒侍者推來餐車,車上一隻桶形銀器,內裝有冰塊,其中放著一瓶烈米馬爾丹的二十年可尼克(荷蘭語的就是白蘭地的語源,意思是說燒煮的葡萄酒」,他在上官昊磊的頜首下,手法俐落的開瓶、倒了些在一隻小銀碟中,恭敬的送至他面前,上宮吳磊嗅聞了下後示意侍者倒酒,兩隻晶瑩剔透的水晶酒杯中,分別注入了高雅芳香的琥珀色液體。
  
  「慶祝重逢!」上官昊磊舉起他面前的酒杯,笑開魔魅般的俊臉。
  
  語嫣跟著拿起杯子,只是靜默的抿了下唇瓣。
  
  「也許你並不喜歡和我在一起用餐,嗯?」上官昊磊不在意的輕啜一口美酒。
  
  「沒那回事,總比一個人在家吃好。」她淺嘗了口那清爽中帶有濃烈香氣的佳釀。
  
  這時侍者又陸續送上餐點,語嫣藉故進食,不想和他多聊。
  
  「你很美!比以前更動人。」上官昊磊瞇著眼,捕捉她那燭光中看來白皙潔淨的芙蓉面貌,酸溜溜的諷道:「這都是闕伯勳的功勞。」
  
  話中的暗喻及眼神犀利的注視,令語嫣不舒服的漲紅了小臉。
  
  「上宮昊磊,你是因為結婚才改姓上官的嗎?」她隨口扯了個她認為安全的問題。
  
  「不,我的母親是上官家主人的小老婆,因為大老婆的兒子全死光了,所以我就成為上官昊磊了。」上官昊磊轉動杯身,冷漠的說道。
  
  語嫣驚訝地放下酒杯,「我一點也不知道你和上官家有這層關係。」這個問題問得一點也不安全,像在挖他隱私似地。
  
  而她對他的隱私是一點興趣也沒有,況且這個答案讓她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身為小老婆的兒子不會是件愉快的事,那可能是痛苦而心酸的……她不解心
  
  中的憐惜是打哪兒冒出來的?
  
  「如果大學時我是上官昊磊,你會接受我嗎?」上官昊磊日光深沉的以誘惑的口吻說著。
  
  「不會!我喜歡的是像伯勳那樣的男人。」語嫣斥退心中的一絲憐憫,堅決的回答。她取了些魚子醬塗在香脆的小餅乾上,再次藉著咀嚼來阻斷交談。
  
  上官昊磊欣賞地看著她優雅的咬了一小口餅乾,慢條斯理的咀嚼、吞嚥,看著她蠕動的唇瓣,一股火熱的騷動竄至下腹,他幾乎是立即的硬挺起來。
  
  兩人就這樣安靜的用著餐,在侍者送上餐後甜點時,另一名侍者托著銀盤,當中還盛著一具米白色無線電話走來。
  
  「請問你是花語嫣小姐嗎?」
  
  語嫣放下手中切割橘汁局鮭魚的刀叉,點頭示意。
  
  「花小姐,有你的電話。」侍者將銀盤送至她手邊。
  
  「我的?」語嫣訝異著會是誰打電話到此找她。
  
  她拿起話筒,輕聲問道:「我是花語嫣,請問哪位?」
  
  「語嫣,是我。」闕伯勳略微喘促的聲音傳來。
  
  「啊!伯勳!」她奇怪著他異乎平常的奇怪聲調。
  
  「是這樣的,昨天我拜訪昊磊時,有一份重要的文件似乎遺留在他那兒,你幫我帶回來好嗎?」闕伯勳粗重的呼吸聲在話筒裡聽起來,像是跑了百米路程般。
  
  「咦?忘了拿昨天的文件?」她詢問的目光投向對座的上官昊磊。
  
  上官昊磊雙手交握,「好像是有個資科袋在我的房間裡。」那個像是闕伯勳故意忘記帶走的牛皮紙袋。
  
  「嗯,好像是有,我會順便幫你帶回去的。嗯,再見。」語嫣收線掛斷電話。
  
  伯勳是在哪兒打來的電話?他呼吸似乎很急促,是邊跑步邊跟她講電話嗎?語嫣心中納悶下已。
  
  上官昊磊喝完酒,起身說道:「那到我房間去拿吧!」
  
  「啊--我在這裡等你。」語嫣直覺的應對。
  
  「你要我『特地』--去把闕伯勳忘記的東西拿來給你?」他眸光瞬地冷凝,語氣中儘是不屑。
  
  語嫣臉頰火燙,窘紅地倉皇起身,「對不起!我和你一起去拿吧!」
  
  上官昊磊帶著語嫣登上頂樓的總統豪華套房。
  
  「請進!」他意味深長的開門等她進去。
  
  語嫣猶豫了一秒,心想拿了東西就馬上走人,這才進入;上官昊磊輕輕帶上房門後,走至沙發旁,脫下身上的黑色手工西裝外套任意丟著。
  
  語嫣意外於他真的就住宿在飯店裡。「你一直住在這兒?」她好奇著他怎麼下住在家裡卻跑來住飯店?
  
  「因為上官山莊裡有大老婆在,感覺很拘束;而且她也看我不怎麼對眼,所以我只好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他說得漠然。
  
  「你--那你原來的家呢?」她的意思是問,他怎麼沒有和親生母親住在一塊。
  
  「我的母親在我十六歲那年就過世了,那時所居住的房子是向人租來的閣樓,在我付不出租金的情況下就還給屋主了。幸好上官家的主人拿了些錢,讓我到寄宿學校讀書。」
  
  語嫣發現上官昊磊稱自己的父親就像是個毫下相干的陌生人般,不由得同情起他的身世。
  
  他必定吃了下少苦,在同年齡的小孩間,他的成長過程似乎相當孤單,或許是因為如此才造就了他冷酷的個性吧!?
  
  「隨便坐。」上官昊磊取出一隻洋銀材質的攪拌杯,放人冰塊和/白蘭地、/白甜酒、/白利久酒、的檸檬汁,略微搖拌後分別倒入兩隻高腳雞尾酒杯中。
  
  「喝喝看。」他遞了杯澄黃中帶點青綠的酒給她。
  
  「不了,我要走了。」語嫣觀看著整面都是防彈玻璃所制的落地窗外,市區的燈火輝煌,熱鬧的氣氛高亢,想到那裡沒有半盞燈火是為上官昊磊所點的,一股不捨之情油然而生。
  
  「嗯。」他固執的不放下高舉的酒杯。
  
  語嫣無奈的接過來,湊近鼻尖,嗅到白蘭地的香醇、檸檬的清新自然,她淺嘗了口。
  
  「坐下來聊吧!」他頎長的身軀在寬敞的乳白色小牛皮沙發上舒展開來,那蘇丹帝王般的架勢,強悍的充斥著整個空間。
  
  語嫣鬆懈的神經倏地緊繃,她搖轉螓首拒絕的意思明白地表示著。
  
  「伯勳他--沒有告訴你,要討我歡心嗎?」放下手中的調酒,上官昊磊仰臥在沙發上,像頭稍作休憩的豹子般,態度傭懶,言辭卻犀利地直指出她肯放下身段「陪」他一塊吃晚餐,所欲為何。
  
  早在闕伯勳將她拉到一旁去咬耳朵時,他就清楚那傢伙路人皆知的企圖,而語嫣的點頭同意一塊用餐,證實了他的猜測正確無誤。
  
  「沒有。」語嫣心口不一的羞紅芙面。
  
  「哼!伯勳現在可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上官昊磊修長的手指閣劃著杯口,狀似無視於她,暗喻的意圖卻毫下掩飾。「由於他的投資不當,他經營的貿易公司已經快被他拖垮了。」
  
  他冰珠般的冷嘲凍人心肺。「沒有任何一家銀行會笨到肯借錢給那種瀕臨破產的公司。」
  
  語嫣的臉上閃過一陣青白,她沒想到伯勳的公司,真的已經落到如此艱困的處境了。
  
  「那不是我該插手的事。」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快快遠離他,上宮昊磊那侵略性的眸光讓她不安。
  
  他瞪著她游移不定的水媚明眸,嘴角掛著一抹狂放的傲慢。
  
  「請把文件給我!我要回去了!」語嫣有如驚慌的母鹿,大眼裡盛滿濕漉漉的無辜,逃開的本能讓她後退一步。
  
  上官昊磊移動修長的身影,走向右邊的一間書房,他拉開一隻抽屜,拿出闕伯勳所謂的「重要文件」。
  
  「在這裡。」他舉起紙袋。
  
  「謝謝!」語嫣迫不及待的走近,伸出手臂欲接過東西。
  
  就在她指尖碰到紙袋的同時,上官昊磊放開資料袋,反撲地攫拽住她潔白的細腕。
  
  「你想幹什麼?」語嫣尖叫著扭轉手肘,驚懼的急於掙脫他的箝制。
  
  上官昊磊一個猛扯,語嫣撞進了他的胸懷中,被他從後面抱個滿懷;她像只跌落蜘蛛網的白粉蝶,使勁地拍動雪白的翅膀,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慌亂中,她用來紮起大波浪鬈髮的刺繡緞帶,鬆放開一頭烏絹般的黑瀑鬢雲。上官昊磊埋首其間,深深吸進那飄散開來的紫丁花香味兒,他低啞的語調中冷鵝而慵懶。
  
  「別動!你知道我剛才拿給你喝的調酒有何名稱嗎?」他薄懲的輕咬著她粉嫩的耳垂,警示她別白費力氣,做無謂的抵抗。
  
  語嫣猛搖頭,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希望他立刻放開她。
  
  「讓我告訴你--」上官昊磊合沉嘎啞的聲音蕩肆在她的聽覺裡。
  
  語嫣顫抖的縮起肩膀,他特有的男性氣息夾帶著一縷麝香,隨著她胸口劇烈的起伏鑽進她的血脈中流竄著,她每一次呼吸,他的味道便沾染得更多,濃重得讓她快昏厥過去。
  
  「它的名稱是(上床)。」他將她的左手反押在背後,右手粗暴的扯開她前扣式洋裝上,唯一別在腰間的紫水晶別針,前襟倏地大大敞開,露出她裡頭的月牙色白緞兜兒和雪色蕾絲底褲。
  
  「住手!」語嫣激烈的擺動扭轉著,卻怎麼也抵不過他大得驚人的男性力量。
  
  「不要碰我!我討厭你!」情急之下,她的淚珠子串串滑落,他的手卻無所不在的撫弄著她裸露出來的雪白嫩膚,帶電般的觸摸讓她更是嚶嚶低泣了起來。
  
  「我知道,所以我並不準備徵求你的同意呀!」一拉一扯間她蔽身的寶藍色洋裝脫離了她的身軀,慘兮兮的被丟棄在地板上。
  
  上官昊磊將她推向玻璃牆,把她夾在牆面和他之間,語嫣不斷揮舞的小手因為身子被制而捶打不到他,她側過瞼怒目相向,氣極敗壞的叫罵著。
  
  「卑鄙、無恥、下流,你這混蛋快放開我!否則伯勳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她恫嚇著。
  
  「隨你怎麼說,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放手的,我要你。」上官昊磊拉高她的雙手,以他的領帶束縛住,將披散的鬈髮撩起,雪白無瑕的背部在他的眼中一覽無遺。
  
  「不要!放開我!」她輕顫著,眼底眸中閃出恨意,讓她水亮亮的雙瞳更添燦然。
  
  「不放!」他壞壞一笑,撫著她頸動脈的指尖察覺到她的身子敏感一震,讓他更是得意。
  
  他唇舌放肆的品嚐起她的柔軟甜美,啄吻她渾圓的肩膀,而她那奮力抵抗、蠕動的身軀,只是引得上官昊磊更為狂野地掠奪她,他的大掌毫下費力的撫上她胸前的豐盈飽滿。
  
  語嫣嚇壞了,他火熱的男性氣息濃烈的包圍著她,熾燙的掌心態意地搓揉著她的胸房,而當他修長的手指曲起夾住那乳蕾拉扯旋轉時,一聲嚶嚀逸出她的口中。
  
  「卑劣的小人!」她咬緊下唇,努力阻斷自己的呻吟
  
  「那我就讓你體會一下,什麼是『卑劣』的定義。」上官昊磊攔腰一抱,輕易地把她放在一張寫字檯上,那桌面不過她半身長寬,語嫣恐懼的往後仰,慌亂中抓住了白紗窗簾,她的胸脯因此被迫挺高
  
  上宮昊磊強悍的扳開她緊閉的膝蓋,促使她兩腿大張,他擠身站進她雨腿之間,他感興趣的看著她上身僅存的月牙白兜兒。
  
  「這是為了闕伯勳而穿的嗎?」他兩手準確的捏住掩蔽其下,雨峰的乳尖,挑逗的撥動。
  
  如此完美無瑕的胴體有如玉雕般的溫潤,動靜皆是魅惑人心的符咒。雪肌柔細得不可思議,那可會逼使任何一個男人喪盡理智。
  
  「住手!我求你住手呀!」語嫣害怕著,可她怕的不光是他,還有受他引誘而悸動的自己。
  
  「待會兒你就不會求我住手了。」他拉開她繫於頸後、胸後的活結,那兜兒就危急的險險欲墜,火燙的唇舌代替了手邊的工作,吻上了那結實變硬的莓果。
  
  「唔--」恍若遭電殛般,語嫣弓身嬌喘。他的唇舌好過分!磨人的撩撥劃圈著,口中的濕氣將薄薄的布料給染成透明的曖昧,雙峰上的紅莓看得一清二楚。
  
  「真甜。」上官昊磊意猶未盡的大手一抓掀,那豐盈圓潤的雙乳相繼跳彈而出,隨著語嫣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啊!住手--求你住手呀!」語嫣哀鳴著,在一個不是她所愛的男人面前如此地裸裎自己,她簡直羞愧的想死去。
  
  「別哭叫得如此煞風景,我會讓你為我吟唱出比黃鶯更美麗動人的天籟。」大掌滑至她的頸後微一施力,將她的頭仰起。
  
  「呀!你要做什--唔--她的驚駭、呼喊盡數落入他蓋下來的口中,且在她張口當中,他滑溜滾燙的舌進犯地潛入她的唇齒間,狂吮吸住她企圖逃開的丁香舌。
  
  轉眼間他熨燙筆直的雪白真絲襯衫被脫去,覆蓋住那件孤單的白兜兒,似在暗示他接下來的行動。
  
  上官昊磊強悍的身軀壓覆著她,堅硬的胸膛摩蹭著她豐腴的熱乳,摩擦著那頂峰上的嬌紅蓓蕾:口中嘗盡她的芬芳蜜津,更以不容她逃開的霸道糾纏住她。
  
  語嫣被他燎原火勢般的挑勾炙燙得昏頭轉向,她從未經歷過如此狂捐的激情,闕伯勳總是溫柔而節制的,她也認同那種細水長流的情慾,可一遇上上官昊磊撼動人心的強勢,她幾乎是無力招架,只有舉白旗投降的份。
  
  在他猛烈的攻城掠地下,她的腦子亂成一團,上官昊磊端視著懷中人兒,那星眸迷醉、雙頰粉嫣的模樣,手掌略為粗重的使勁掐握著兩隻凝脂椒乳,直至那頂峰的乳蕾怒凸紅艷不已。
  
  順著曲線婉蜒往下,看到那布料寥寥無幾的白緞底褲,在語嫣敞開的臀股溝間根本遮掩下了什麼,那黑得發亮的體毛自布料的邊緣掙脫而出,惹得他呼吸加速,心跳更是急切,他放開軟綿雪乳,緩緩而下,一手拉開那件早顯多餘的小褻褲,一手蓋住那片女性最為私密之處,探究地撫摸著。
  
  「唔--」上官昊磊放肆的手讓語嫣一僵,她才要大喊出聲,就被他吻住她微張的唇。
  
  上官昊磊不斷以舌挑逗著她香馥的唇舌,攻佔她下身的手則不停撥弄著她敏感的花瓣,及佈滿細密神經末梢的小核苞,壓揉彈拍,直到她穴兒湧出熾熱的濕滑蜜液--猶如暗夜裡盛開的白木蘭,散發出誘人的情慾迷香--
  
  語嫣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對上官昊磊的搔逗起了變化,他的撫觸令她酥麻得意識迷離
  
  「嫣兒,你的身體是不會說謊的--」那撥弄著她敏感小核的手指倏地下移,猛然用一指往她幽密狹窄的甬道插入。
  
  「啊!」她尖叫著狂野的扭動、喘氣,淚花沾濕眉睫,是那麼地楚楚可憐。
  
  「乖,別怕,讓我帶給你狂喜。」他輕哄著蜷縮著身子的她,唇舌含住她的,在她溫熱的口腔舔齒探索,暗示著接下來的意圖,插入的長指一進一退,優緩地摩擦著她緊窒的花徑。
  
  她想抵抗,卻一點力氣也提不上,她只覺得自己正在沉淪、沉淪……而他肆無忌憚的進出撤轉讓她的心更亂、理智漸失,只能癱軟的任他撫弄,花心蜜穴裡被他不住的翻天覆地,搗弄出更多濃稠的甘泉蜜液,淌濕他的手掌。
  
  「甜心,最精采的部分要來了。」上官昊磊迅速褪去褲子,釋放出早巳蓄勢待發的男性利刃。
  
  語嫣的意識迷濛,隱約中,她聽見上官昊磊專制的宣告,她氣惱自己竟無力抗拒他的誘惑力,只能被動地承受他的挑撥,所有的知覺全部彙集到他指尖的那個點。
  
  他的指在她的甬道內掏弄勾搔,在她那小小的核苞上大肆挑弄,直直將她往情慾的狂風中心捲去,那股激盪越來越強烈,就在她快歡愉的尖叫出時,他
  
  無預警的撤退,讓她空懸在半天高,無從宣洩的騷亂讓她抗議地嚶嚀泣訴。
  
  「求求你--」她對自己的棄守不甘心,卻又無力抵抗。
  
  「你不用求我,因為我絕對會堅持到底!」他囂張的利刀淺探著她穴兒的入口,在得到她拱高相迎時,上官昊磊狂吼一聲,挺腰衝進她柔軟炙熱的幽境深處。
  
  撕裂的疼痛霎時令語嫣慘白了一張小臉。
  
  時間似乎在這一瞬間停擺,靜默得像世界上只剩下他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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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5-6 02:57:11
第二章
  
  真沒想到他居然會是她第一個男人,她不是和闕伯勳交往五年了嗎?
  
  他停住攻勢,耐心地等她適應他的巨大,她是那麼地嬌小,那麼地緊窒,又那麼地熾熱。
  
  在上宮昊磊開始緩緩在她的體內抽動時,高漲的需要變得緊繃,語嫣驚訝於他的巨大能夠一再地將她撐開到極限,帶給她一種像是疼痛,卻又比疼痛更加飽滿又難耐的迫切。
  
  「啊!」她呼喊一聲,嬌小的身子猛地弓起,承接著他的侵佔而劇烈顫抖。
  
  上官昊磊粗糙的拇指按壓在她頂端的花核上,反覆揉弄兜轉著,不斷地加壓再加壓,誘使她分泌出更多的濕稠蜜汁,好潤滑他狂飆的入侵、放肆的進佔。
  
  「感受我,緊緊的圈牢我,我熱情的嫣兒。」他性感沙啞的愛語伴隨著灼熱的呼息,噴吐在她敏感的耳際,那傳輸到她腦神經、再漾至心口的騷動,讓語嫣的肌理為之一束,更加裹緊了他的男性象徵。
  
  她抓不穩的身子直往下滑,卻只是讓他更挺進她的花徑深處,抵住那連她自己都不曾發掘的柔嫩幽境。
  
  「啊--別--別這樣--我受不了--」她無奈的承受他親暱的褻玩,下半身被他逐漸加快的抽插給頂得震顫不已,而那伴隨而來的指尖則引發成串的酥麻,狂飆的快感直馳向最高峰。
  
  「就是要讓你受不了。」他額上汗水滿佈,雙眼閃動著催討的灼視,他要她,不只現在,他錯失了她的過去,所以他要定了她的未來!「你是我的,知道嗎?」
  
  語嫣不斷地喘息著,因他急速的進入撤出,那結合處的狂暴摩擦,讓她脫口吟哦,水眸裡充斥著無助的嬌柔,口鼻間呼出的皆是動情的芳香。
  
  「知道了--我知道了--」在他強大力量的逼迫下,她神智不清迷亂地順從他的霸氣。
  
  她像是他手中的琴弦,隨著他態意妄為的撩撥,快感一陣強過一陣,極度的飽滿充斥她的四肢百骸,那充血腫脹的花核被逼到了一個臨界點;終於,累積的歡愉被他重力的彈撥下,有如火花般的爆發。
  
  「啊--」語嫣尖叫著,下身強烈的抽搐、收縮。
  
  感覺到語嫣的高潮已臨,她花徑緊縮、頑強的吸附住他,夾擊著他,上官昊磊再也克制不了如火山爆發般的狂野,幾個衝剌,他在她的幽密深處噴射出他灼燙的精華……
  
  上官昊磊濃重的粗喘著,他身上都是汗水,點滴滑落她嬌腴白嫩的艷乳間,指尖沾染著她的蜜汁,他緩緩地收回手,以舌尖舔嘗她的味道,極為緩慢的抽出自己深埋在她體內的男性,不捨的看著她一寸一寸的吐出他的灼熱,那畫面是銷魂蝕骨的誘人。
  
  他將她癱軟的嬌軀抱到臥房的大床上,在她身側躺下,欣賞著玉體橫陳的魔魅暈紅,雪白肌膚上一層薄汗讓她的身子泛著晶瑩光澤。
  
  「小嫣兒,你是我的了。」上官昊磊俊俏英挺的臉上,淨是得意的笑容。
  
  像坐了一趟超高速的雲霄飛車,又像是搭上滑翔翼翻飛於天際,語嫣在落地時幾乎是虛軟的癱下,她從不知情慾也是能火爆而激烈的,她有如耗竭了全部的力氣,打了一戰般。
  
  感覺到上官昊磊的雙手仍撫弄撥轉著她胸哺上櫻紅的乳尖,執意將之撮成圓挺硬實似小石子般的紅寶。
  
  她似被催眠般睜眼著迷地觀看,體內餘波末平的騷動,似有再度被挑起之勢。
  
  「不要--不要了。」拍開他的魔掌,她翻身背對他。
  
  「你雖然嘴裡說討厭我,但是我們做愛時配合得不錯呀!」上官昊磊扳過她的臉,笑嘻嘻地親了她一下。
  
  他的調侃讓她窘迫地漲紅了一張俏臉。「住手!」抓住他探向她乳房的魔爪,他的碰觸會讓她神經緊繃。
  
  「我就是愛不釋手,怎麼也收下了手。」他的大掌如捏水球般地狎戲著兩隻熱乳。「看不出來你有三十四的尺寸,正好適合我的掌握。」
  
  「不要這樣!走開!」她嬌斥著他,身子翻轉拉過被單將自個兒包裹起來。
  
  「嘖,小嫣兒,甜頭嘗過就過河拆橋呀!」上官昊磊起身披上睡袍。
  
  「伯勳如果知道這件事,他一定不會饒過你的!」語嫣半氣半羞地指責他。
  
  「你單獨和一個男人進入飯店的房間,早該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了。」上官昊磊倒了杯/啤酒加/杜松子酒調合而成的姜啤啜飲,冷笑的睨視著她激情過後頰畔的胭脂色。
  
  「別開玩笑了!你以為別人都像你這麼下流嗎?」語嫣下床,走向白色長毛地毯上,將衣服一一拾起。
  
  一迭仟元紙鈔突如其來地,丟在她正要撿起來的白緞兜兒上頭。
  
  望著散落著的人頭紙鈔,她愕然而揪心。
  
  「這些錢--要做什麼?」語嫣青白著面容,強忍顫抖的語音問。
  
  「男人抱女人該付的錢呀!」上官昊磊忍下對她那蒼白小臉的心疼,眼中佯裝出輕賤之意。
  
  「你把我當妓女看待!?」她不相信才剛和她纏綿過的他,會語發利刀將她剌得遍體鱗傷。
  
  「那--你是心甘情願被我抱囉?」他輕撫著她光滑的下巴,眼中閃著異樣的光芒。
  
  語嫣怒氣衝衝地揚起手臂,意欲打他一個巴掌。
  
  看穿她的目的,上官昊磊輕易地截住她的五指。「付錢給你,我們就銀貨兩訖,互不相欠了。」他惡質的再補上一句。「免得以後你拿這個當藉口,逼我娶你。」拉過她的手,他吻住她潔白細膩的掌心。
  
  「你少臭美!」語嫣用盡全力的甩脫他的箝制。
  
  遍尋不著內褲,她放棄地躲進浴室,匆匆穿好兜兒和洋裝,趕緊奪門而出,現在的她只想快點遠離這個危險性極高,又傷她自尊的男人。自尊?她還有自尊嗎?兩行清淚緩緩落下。
  
  「怎麼走得這麼急--」砰的一聲阻隔了他接下來的話:「你的小褻褲還在我的口袋裡呀!」
  
  只要一想到她居然沒穿內褲走在街上,他休兵的小弟弟就又豎然起立。
  
  上官昊磊邪惡的笑容仿似地獄裡竄出的魔鬼,他有相當的把握,語嫣很快就會再來見他的。
  
  語嫣驚惶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在心中將白昊磊罵了不下數百遍;白昊磊,不,是上宮昊磊,他根本就是世界上最低級的男人!
  
  一進家門,她立刻衝進浴室,扭開蓮蓬頭,用略為燙熱的水拚命地搓揉全身,想洗去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男性氣味。
  
  她在鏡子前仔細的檢查全身,還好他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激情的痕跡,否則教她如何面對伯勳。
  
  等她走出浴室,飄散滿室的熏衣草芳香,令她繃緊的心弦稍稍放鬆了下來。
  
  走到廚房,她為自己沖了杯即溶咖啡,坐在白淨的柚木餐椅上,她才想起要打電話給伯勳。電話響了很久,卻都沒人接聽,已經十點半了,伯勳還沒有回家嗎?他在忙什麼忙到這麼晚?
  
  一想到伯勳她就禁不住悲從中來,令人窒息的罪惡感兜在她的胸中,和別的男人上床是她的錯,而且,她還從嚴厲的抗拒到全心全意的投入--
  
  她是昏頭了嗎?面對上宮昊磊那強勢的逼近與挑逗,再怎麼樣她都不該禁不起誘惑的呀!
  
  她該怎麼辦?要告訴伯勳嗎?他一定會為她去找上官昊磊算帳的。可是,這一次的意外會不會在他們兩人的感情生活裡,埋下了個不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引爆、二度傷害他們的感情?她一想到就害怕不已。
  
  難以啟齒的心酸讓她趴在柚木餐桌上,嚶嚶啜泣起來。
  
  沉浸在悲傷中的她差點連電話鈴聲都沒聽見。
  
  「語嫣?」是闕伯勳。
  
  語嫣慌亂的拭去淚滴。
  
  「已經睡了嗎?」他的聲音滿是關心。
  
  「伯勳--」語嫣努力裝出沒事的樣子,卻一點也不成功。更多的水氣在聽到他的關心之後,不斷地湧了出來。
  
  「怎麼啦?上官昊磊他奚落你了嗎?」他急切地追問。
  
  「我--」語嫣淚珠落得更凶。
  
  「語嫣--你別哭呀!」闕伯勳柔情似水地安撫著她。
  
  「我--討厭他!」語嫣說不出口,她不敢將實情告訴伯勳。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竟然會這麼討厭他。」他起誓道:「我絕不會再要你去求他了,不要哭了。」他想像著自己正吻在她潔白的額頭上、細緻的眉骨間、水汪汪的眼眶裡。
  
  語嫣哭得柔腸寸斷,她要忘了今晚的事!就當今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吧!
  
  三天後,語嫣正在準備晚餐時,闕伯勳過來看她。
  
  他高興的衝進廚房,直奔向語嫣。
  
  「語嫣!上官昊磊的銀行答應貸款給我了!」他興奮的大喊。
  
  語嫣將微波爐中的冬瓜蛤仔湯端上餐桌,乍然聽到「上官昊磊」三個字,心中猛地一顫。
  
  「這都是你的功勞!」他抱著她猛轉圈兒。
  
  「哪有--」她被他轉得暈眩苦笑著。
  
  等闕伯勳轉夠了,他放下她,一見兩人是在他平常最討厭的廚房裡,便迅速的離開那兒,走到客廳,脫下西裝外套。
  
  「公司的情況真有那麼糟嗎?」她跟著他走出廚房,順手接過他脫下的衣服。
  
  她記得上官昊磊不是說,沒有任何一家銀行會貸款給瀕臨破產的公司嗎?那他為何會答應放款呢?她不安的想著。
  
  「現在應該沒什麼問題了。」他將自己深埋入沙發裡。
  
  語嫣為他倒來一杯熱茶,接手他解下的領帶。
  
  「經過這次的教訓,以後要學乖點,投資這種事還是要量力而為,才不會出紕漏。」闕伯勳像是說給自己聽的喃喃自語。
  
  「那--」語嫣猶豫著,是否要將心中的不安告訴他。
  
  「幸好已度過難關了,今後一定會很順利的。」他越說越開心。
  
  語嫣一看到他那高興的樣子,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語嫣,謝謝你!」他對她豎起大拇指,「你真是我的好愛人!」
  
  「沒什麼,我--能幫上一點忙,我也很高興--」她蹙眉愁苦的陪笑著。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實在弄不懂上官昊磊的行為。
  
  隔天一早,語嫣在收拾好餐桌後,拿出吸塵器正準備整理地毯。
  
  電話鈴聲突然大作。
  
  「喂--你好,找那位?啊--」一個低沈沙啞如魔魅的聲音把她嚇壞了,是上官昊磊!
  
  「我想見你,現在。」他霸道的命令。
  
  「我不想見你!」她斷然拒絕。
  
  「你有告訴闕伯勳那件事嗎?要不要我去告訴他呀?」他以溫柔的語調說著最殘酷的威脅。
  
  「你--」語嫣氣得說不出話來。
  
  「九點整到,我住的房間你知道的。」他掛斷電話。
  
  語嫣抖著手將電話筒掛好,她該怎麼辦?向伯勳求救嗎?可她又不希望讓他知曉那一次的出軌。就算她不是自願的,可是和一個不是她情人的男人上床,事實就是事實,無從抹滅的呀!
  
  她猶豫不決著,直到牆上的時鐘發出八點半的夜鶯啼叫,她才像火灼般地跳了起來。
  
  她沒得選擇了,語嫣換上一套她所有衣服裡最為保守的衣服。黑色的短袖高領衫、黑色的絲絨長褲,套上灰格子布面的短外套,她將自己包得密實,然後才鼓起勇氣、拿著皮包前往凱悅飯店。
  
  到了飯店門口她又腳櫥了老半天,最後才硬著頭皮,搭電梯到上官昊磊所住的樓層。一站在房間門口,她驚恐得幾乎要轉身逃離,但她不敢試探他的耐性,抬起千斤重似的手臂敲下門扣。
  
  門立即被打開來,上官昊磊正端著一張可惡的笑瞼,欣然地迎接她。
  
  「你真卑鄙!竟然威脅我!」她氣得發抖,握緊的拳頭有著揮向他的衝動。
  
  他扯開嘴角、狂傲不已地說道:「我本來就是個卑鄙的男人,我要的女人,一定會不擇手段弄到手!」然而他的動作卻像個紳士般有禮:「請進!」
  
  語嫣低垂著小臉,心不甘情不願地踱入他的房間。
  
  「你為什麼要纏著我?你的條件這麼好,不怕找不到其它更漂亮的女人,為什麼偏偏挑上我?」她愁眉苦臉地怨道。
  
  上官昊磊挑起她頰邊的鬈髮撥弄,目光銳利地審視著她蒼白的瞼蛋,心中一絲不捨被頑強地壓抑下去,他毫不諱言的說出他的慾望。
  
  「因為你是我以前喜歡的女人,比較特別。」他愛憐的搓揉著她柔細如絲的黑髮。
  
  「別開玩笑了,難道你打算繼續對我糾纏不清?別忘了我可是個有未婚夫的女人!」她抽回自己被他玩弄的髮絲,轉身背對他,因為她一看到他那惡質的笑臉就會火冒三丈。
  
  「那不然你和闕伯勳解除婚約,嫁給我吧!」他大手一伸將她攬進懷裡。
  
  語嫣的心跳驀地加快了一拍,他是在向她求婚嗎?
  
  她強壓下莫名升起的悸動,奮力掙開身子,憤怒地抨擊:「不要再開玩笑了!」她早已和伯勳文訂,就算不嫁給伯勳,也不會委身於他。
  
  「我可以給你,比現在還要來得舒適優渥的生活……」他開口說道。
  
  而她只是睨了他一眼,輕咬著下唇,沒有任何響應。
  
  「而且我還會給你別的女人無法得到的幸福……」語調中充滿誘哄,他那低嘎迷人的嗓音襯著那俊美倜儻的五官,難以形容的邪氣,可以蠱惑任何人。
  
  「但是我不能嫁給一個我不愛的男人!」她迅速地回答,有些氣虛。
  
  為什麼當他那精光內斂的黑眸專注地揪著她時,她的心就會怦怦地亂跳?是氣惱他,還是為著其它的原因來著?
  
  上官昊磊靜默的凝睇著她,瞳孔中的溫度凍結成冰塊。
  
  語嫣被他那冷然的表情給震懾住,可她說的是實話呀!
  
  「看來我只有用錢把你買過來了!」
  
  冰珠般的字句凍人心肺,語嫣嚇得直往後退。
  
  「如果是這樣,我寧願向伯勳坦白一切,求他原諒我!」當她被逼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伯勳一定會狠狠地責備你。而且,原本預定明天撥下的所有貸款,也都會被取消。」他面無表情的說道,逕自走到吧檯邊調配他喜歡的雞尾酒。
  
  語嫣的心中天人交戰,她想到昨晚見到伯勳時,他是那麼的高興,而為公司帶來一線生機的貸款,此刻正掌握在她的手中,這下她考量的就不止是她的婚約了,還得包括伯勳的貿易公司!
  
  上官昊磊表面上像是放任她自己做決定,實則已砍斷她的所有後路,他要的女人是從不會放手的,可他不會讓她知道,他從不曾像要她這般強烈的去要過其它女人,她是第一個,也會是唯一的一個。
  
  最後他瞧語嫣如泥塑般,仍佇立在相同的位置,她在做最後的掙扎,而他很清楚她終究會屈服於他的。雖然手段很不光明,可是他執意繼續,得到她的慾望在她那晚離去後越形強烈,他沒有想到自己對她竟是如此的著迷。
  
  從大學第一次見到她起,她就一直吸引著他,可那時身邊從不缺乏女伴的他,篤定她也會期望他的青睞。
  
  結果他錯了,她對他避如蛇蠍,這讓他那自大的男性自尊大大受辱,他要自己不去在乎她,女人更是一個換過一個。
  
  直到再次遇見她,那股被他長久壓抑著要得到她的慾望終於爆發了
  
  再次見面,她比起大學時期美得更加驚人,精緻面容上那抹含羞帶怯的美麗,一點也沒變,這麼多年了,不曾有任何一個女人,在他心版上留下這麼深刻的刻印。
  
  他決定了,不管用什麼手段,他是要定她了。
  
  將調酒遞了一杯給語嫣,他等著她的回答。
  
  「如果……如果我收下你的錢,那我們就只是那種關係了吧?」語嫣痛心的說出她的決定,她是決計不會心甘情願地跟著他的,金錢上的關係還可以提醒她,兩人之間的交易是與感情毫無相干的。
  
  「你--」雖然早知她的決定了,可事到臨頭,她的決定仍讓他非常的不舒服。
  
  「你能答應我--不告訴伯勳--不告訴任何人嗎?」她來下及阻止的淚雨串串滑落,亭亭玉立的身子單薄得像朵荏弱小花般楚楚可憐。
  
  「我答應你。」他是怎麼也拒絕不了眼前怯生生的她。
  
  一口灌進那杯白濛濛的酒汁,她頹然地放下杯子。
  
  語嫣雙手交抱著臂膀,阻止溢滿心房的苦澀,那濃重的背叛和無奈快要將她給淹沒了。
  
  上官昊磊伸手攬住她,心中歡呼著,他終於得到她的人了,而他相信,她的心遲早也會歸他所有,篤信的志得意滿幾乎與當年不相上下。
  
  「我真不明白,你抱著一個像我這麼討厭你的女人,會有什麼樂趣可言?」他的懷抱溫熱誘人,令她不由得沉淪其中。
  
  「你不必在乎我怎麼想,反正我就是要你!」他不想再聽到任何一句,她違背他意思的話。低下頭,他有些賭氣的堵住她的唇部,霸佔她口中的蜜津,靈動的舌尖翻攪著她躲避的丁香小舌。
  
  「唔--」語嫣阻止不了他狂捐的索取,意識昏亂中,淚水仍下斷地湧出。
  
  「別哭了,我的小嫣兒--我不准你再哭了!」
  
  他簡直是霸道得無可救藥。
  
  語嫣哭得更凶,淚水泛流成河。
  
  上官昊磊封住她的口,給她一個纏綿至極的法式熱吻,他舌尖舔嘗著她的,竭盡所能的挑勾著她的響應,語嫣起先是僵直被動的任由他掠奪,然而隨著他一再地索討,她忘記了哭泣而軟化下來
  
  「對,就是這樣,甜心,感受我、跟著我一起投入。」他煽起情火地誘哄著她。
  
  語嫣迷亂的意志,讓她在他的蠱惑之下昏頭轉向,她輕輕吸吮著他一進一出的舌頭,一下比一下深沉,一次此一次使勁兒。
  
  她就像個神秘的禮物,保守的服飾在上官昊磊的手中,一件又一件的被拆卸脫去,連自己何時躺平於寬大的長沙發上也渾然未覺,小牛皮細緻的椅面,
  
  讓她背部完全貼合,而沒有任何的不適。
  
  上官昊磊瞇眼,仔細地端詳著她玉雕般的無瑕身子,每一寸的雪白柔嫩都是上帝的傑作。
  
  那兩隻豐腴艷乳挺立輕晃、向他招搖著,峰頂的紅梅引誘著他一一輕嘗,他毫不客氣的嚼咬吞噬其中一隻,讚嘆她的彈性及甜濃的奶香。
  
  像電磁波般的酥癢從他銜住的那一點,往她的全身幅射散出,直直傳遞到每一束神經的最末梢。語嫣甩不掉那灼傷她乳尖的高溫,他是那麼地強勢而執著,弄得她心癢難耐,非得要她也跟他一塊瘋狂。
  
  她可以感覺得到她在他的口中凝結,綻放成美昧可口的果實,乳房脹大而沉重下已。
  
  上官昊磊大手也沒閒著,忙祿地揉搓著另一隻雪艷凝乳,感覺她的乳房是那麼地契合他的掌握,他手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卻不會真正弄疼了她。他品嚐著她如絲般滑嫩的蓓蕾,大手兜弄著另一邊的蕾花,以指曲起夾轉、拉扯著,看著她星眸半閉、嬌柔的吟哦,執意要她為他而痴狂。
  
  她的雙腿蠕動著,摩擦著柔軟的椅背,那溫潤的觸感引人入迷,而她無意的動作看在上官昊磊的眼底,是最能撩撥男人的姿態,他血脈僨張了起來。
  
  他架高她的一腿放置在沙發椅背上,讓她的秘境花園在他的目光中全部呈現,語嫣羞赧的轉過頭去,毫無掩蔽的敞開讓她脆弱而無助--
  
  「真美。」上官昊磊注視著那通往天堂的幽徑,如紅薔薇一般的花叢,蕊心微微濕潤,他探出指尖打算讓那密道更加濕透、更加炙熱。
  
  他的指尖如識途老馬般,輕易地找到那最敏感的那一點,在層層花瓣掩護之下的美麗珍珠,他用食指與中指撥開瓣葉,揉搓捏扯著那圓圓的小核兒,滿意地聽見身下人兒尖細的吸氣。
  
  「啊!--那兒--別--」語嫣抓住他戲耍著她私密處的魔手,那太過分了!
  
  「還有更過分的呢!」他不顧她的阻止,手下的動作毫下歇息。
  
  他低下頭貪婪的吞噬一隻彈跳的美艷椒乳,嚼食著那可口的櫻紅莓果,舌尖撩撥嬉戲著那結實硬挺的小石子。
  
  在她難耐的蠕動中,他清楚的感覺到她興奮的身子顫抖著,一股濕熱的蜜泉湧出,將谷壑間氾濫成一片水鄉澤國,也沾染了他滿手的滑膩晶亮。
  
  「熱情的嫣兒--」他口中的兜轉加重變快,在她弓身吟哦時,潛伏於下身作亂的食指合併中指,在語嫣尖叫時猛然戳進花徑內,拔高她的抽息。
  
  「啊--」語嫣慌亂地扭腰擺臀,卻怎麼也甩不掉他深深插入、緊緊扣住的雙指。
  
  就在她漸漸軟下身時,另一波快速的移動又再度挑起她的慾火。
  
  他的雙指強勁的出入著她,間或兩指分開著不停地張開她、擴展她,她的身形彎如張弓,隨時要彈脫而出。調以重力的吸吮再突地放開,她的胸房脹大猶如水球般,顫抖著波光瀲艷。
  
  「啊--別折磨我呀!」語嫣受不住的求饒著。
  
  「喊我的名字!」他強悍的命令著她。
  
  語嫣狂亂的擺首讓黑瀑似的鬈髮有如波浪般起伏,她喊不出來。
  
  那逗弄兩指愈加粗暴,貫穿著、旋轉著,沾染著不斷洩出的愛液,滑溜溜的使他的動作更是敏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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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5-6 02:57:38
第三章
  
  「喊我的名字,我要從你這甜蜜的小嘴裡,聽到你呼叫我的聲音。」他軟硬兼施,以溫柔的言語誘哄著她鬆口,以狂悍的指尖挑釁她的意志。
  
  語嫣咬住下唇,整顆心亂成一團,他攻城掠地挑撥著她每一處禁地,狂霸的要她為他淪陷。她的身體已經叛離了自己,她絕不能再放任最重要、也是唯一僅有的自尊和芳心給他……
  
  「頑固的小東西!」上官昊磊看她蹙眉咬唇,氣惱的加快指尖的戳弄,執著於他的索討。
  
  大量的愛液情潮被勾引而出,花谷蜜地裡水汪汪的一片,銷魂蝕骨的快感一路狂飆,她的臀兒拱得半天高,火紅花田裡,充血脹大的翼瓣不住地抖動,其上露珠披掛得水艷艷,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不被這絕美的景色擄獲。
  
  焚紅的雙眸似厲鬼,他扯開礙事的衣物,挺拔的巨碩正昂首叫囂著刺穿的慾望;他將她藕白粉腿架上肩頭,勁腰窄臀一個縮放,昂藏的男性如破空箭矢,倏地塞滿了她花蜜充沛的柔軟幽徑裡。
  
  「啊--疼--」他突如其來的進佔,將她撐開到了極限,他的巨大比起第一次的侵犯有過之而無不及,讓她不能適應的束緊全身的肌理。
  
  上官昊磊失控的衝進因她的一個疼字,而定佇在她的幽境裡,此刻室內靜默得只聽到法國古董掛鐘秒針走動的聲響,兩人氣喘咻咻的,跳動的血脈似從結合處一下一下地同步了。
  
  他憐惜的吻住她緊咬著的瑰唇,誘拐著她的鬆懈,語嫣雙目緊閉,鮮明的感覺到他的唇像羽毛般,溫柔而細膩地拂掃著她的唇,親暱而甜蜜的讓她忘了自己的恐懼。
  
  她緩緩的放開唇瓣,為他挑逗的舌尖綻放,這讓他心喜地順勢滑進她的口中,纏上了她。
  
  熱情的火花一再繃緊、張裂,炫目的光采如耀眼的星子,高築的性感鼓噪著期盼,節節升空直達天際。
  
  感覺到身下僵住的身軀漸漸放鬆、柔軟,他試探地動了下,退離、逼進,重複著酥癢難耐的摩擦。
  
  她細碎的嚶嚀加重成輕呼的喟嘆,隨著進出的速度變快,演繹出迷亂的呻吟,像天籟般表明了她正飄飄欲仙。
  
  「對,就是這樣,又熱又緊地圈牢我。你怎麼還像個處子般的窄小,光是淺淺探入,就快逼得我像個毛頭小夥子般的早洩了。」上官昊磊看著她吞吐著他的昂藏,勁腰扭擺得更是狂野,兜轉的角度更是變化不斷,所有他知曉的「絕技」全都用上了。
  
  「嗯--別這麼用力--」他頂得她頭昏眼花,下身一陣陣地抽搐讓她無力招架,只能本能地拱起身相迎,更方便他的進入。
  
  「那這樣呢?」上宮昊磊緩下腰臀的速度一反狂狷的粗野,一下深潛、一下淺出,慢條斯理的攻陷她心中最飢渴的一處。
  
  「不要--都不要了--」他慢吞吞的速度比起快攻的激烈,更是磨人心神,她的堅守就要在他的胯下沉淪了。
  
  「不要?那可不行,你不要,我可要。我要你的人,更要你的心順從我。」他每說一個字,下半身的硬杵兒就一次重擊。
  
  語嫣扭身欲躲開他凌厲逼人的衝撞,反而讓他將她下滑的腿給拗折曲起,壓抵住那顫動晃蕩的蜜乳,擠迫得那水球似的豐盈膨脹起來。
  
  「求求你--」語嫣小手抵阻的推擠著他寬闊的胸,柔軟無力的反而像是在愛撫著他,不知不覺中拂掃過他凸出挺立的男性乳頭。
  
  霎時,上官昊磊如猛虎出柙的粗桿兒再也無法忍住了,他以雷霆萬鈞之勢,奮力地朝身下的軟玉馳騁驅策,他用足了全部的力量矯健的騎騁著她,力道大得讓語嫣幾乎承受不住,差點滑下了沙發。
  
  那摩擦的熱度簡直要燙傷了她柔嫩的內壁,連連不斷的捅進她最私密的幽境深處,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一再的頂至她的子宮口……
  
  她不停地嬌喘呻吟,體內一股從上宮昊磊分身匯聚到她血管中的情潮,激盪地形成強風暴雨,凝結再破裂的快感不斷增強,直到它的強勁超出了她所能負載的臨界,她被衝上了高潮的顛峰,尖叫著。
  
  上宮昊磊看著她情慾迷濛的神情,雄風凜凜地抽插著她蜜津滿溢的花心幽穴,目視著那充血的花瓣被他不停腫脹變大的粗棍給侵佔著,獸性大發的他馬力全開,在感覺到她登上高潮的痙攣時,他使出最後的衝剌,大量噴射出的火熱種子,全數灌入她花徑的最深處。
  
  餘波迴盪在兩人仍然相連的體內,他男性粗喘的熱氣噴灑在她起伏的椒乳上,壓貼著她柔若無骨的身子,享受著她內部的收縮一再的夾擊、吸附。
  
  時間就在兩人的無聲中悄悄滑過。
  
  上官昊磊端詳著被他累壞了的可人兒,凝望著語嫣關蓉面頰上飛霞彤暈,星眸半睜的迷醉,唇瓣艷紅欲滴,小嘴微張地輕喘著,這大大地滿足了他大男人的傲慢與自尊。
  
  「看著我所喜歡的女人在我的懷抱中陶醉、歡愉的表情,是我最快樂的事。」他側臥在她身邊,欣賞著白玉無瑕的嬌軀染上了一層歡愛的粉紅,掌中
  
  捧起一隻膨脹的熱乳兜玩著。
  
  語嫣緊閉著眼瞼,不願看到他那張得意的笑臉。
  
  「告訴我,你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的。」上官昊磊欺身欲撲上她。
  
  「我什麼也不要。」語嫣閃躲開來,她有些不自在的站起身,撿拾起她的衣服穿上。
  
  「我想買衣服、珠寶送你,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後帶你去逛街、散步、聽音樂會。」上宮昊磊用自己的裸裎雙臂一張,從語嫣背後抱住她。
  
  「那違反我們的約定,你答應過我,不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的。」語嫣掙離他的懷抱,拿起她的皮包,走向門口。
  
  「喂!你該不是要走了!?」真是無情的冰霜美人。
  
  「再見。」語嫣砰地一聲關上房門。
  
  上官昊磊有些洩氣地仰臥在沙發上,他盯著天花板的彩繪琉璃吊燈,其實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對花語嫣如此執著?在經過這麼多年後,那股需求不減反增,讓他不擇手段也要把她弄到手。
  
  可是她的心卻忠於闕伯勳,誘以金錢、服飾、珠寶都無法打動她的芳心。
  
  他還記得大學時……
  
  黃昏時分,大校園-角,剛結束拉丁語課程的學生們,魚貫地走出教室。
  
  闕伯勳牽著花語嫣漫步在椰林間,由於兩人家中皆屬資本家,經營著兩三家成衣廠,就順理成章地談起戀愛來。
  
  闕伯勳眼角一掃,瞄到前方不遠處的一男一女,他快步走向前。
  
  「昊磊,等等,我有話要告訴你。」他拉著語嫣趕到白昊磊跟前。
  
  「有什麼事?」白吳磊懷中摟抱著心理系的系花何佳雯。
  
  「你前任的女朋友邦妮哭著告訴我,希望能和你重修舊好。」闕伯勳好言好語的轉達學妹的哭訴。
  
  「我和她本來就只是玩玩,我只和這种放得開的女人交往。」他好似當沒人在場般,低頭就吻住何佳雯送上的櫻唇,大手攬著她的圓臀擠向他的腿間。
  
  站在闕伯勳身旁的語嫣眼露鄙視,瞪大的瞳仁裡淨是無法置信。
  
  白吳磊瞧了眼語嫣如小鹿般黑漉漉的眼眸,他邪氣的戲耍道:
  
  「不過,如果是像語嫣這樣的美女,我或許會像伯勳一樣,不會再多看其它的女人一眼哦!你願意當我的女友嗎?」語調輕薄而挑逗。
  
  語嫣驚惶的趕忙躲到闕伯勳身後,他那眼神好放肆,像要將她生吞活剝似的。
  
  「語嫣不習慣像你這樣的男人,不要再戲弄她了!」闕伯勳護著她。
  
  從小在女校長大的語嫣,嚮往的是能和闕伯勳那樣溫柔體貼的男人談戀愛、結婚生子,她從不知道「玩世不恭」為何物。
  
  「哼!你們就王子、公主的幸福恩愛一輩子吧!」白昊磊冷漠地偕同何佳雯揚長而去。
  
  過了一個月,在闕伯勳幫她舉辦的二十歲生日宴會上,白吳磊又偕同另一名女子出席,這回是外文系的系花。
  
  他一出現,舞會上的女孩無不將視線從自己男伴的身上移到他那兒去,他英挺帥氣又帶股危險的氣質,讓女孩子們是又愛又怕,唯獨語嫣視若無睹。
  
  她一個個拆著同學和好友送上的禮物,突然,一個巴掌大的銀藍色小禮盒被送到她眼前,她揚首一看,來者是她最不想應付的人。
  
  「生日快樂!」
  
  不想壞了愉快的夜晚,語嫣淡漠的接受,「謝謝。」
  
  她瞧了眼那精緻而美麗的禮物,有點好奇裡頭是什麼。
  
  「不拆開看看嗎?」白吳磊仍站在她身旁。
  
  心中想著快讓白昊磊走人,於是她信手拆開那水藍色的緞帶,一看到那裡頭璀璨動人的「蒂芬妮」項鏈,約一公分長寬的白金墜台上鑲著一顆光躍炫目的藍寶石。
  
  「哇,好漂亮。」女性的讚嘆聲此起彼落,人人皆羨慕著語嫣。
  
  「這--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語嫣直接的反應便是要退還給白昊磊。
  
  「我送出去的禮物從沒再回收的。」他霸道的要她收下,心中很不是滋味,她居然不屑他的禮物,女人不就愛這些東西?
  
  「可是--我還是不能收。」語嫣執著要還他。
  
  「你不要就給我吧!」陪白吳磊一同來的外文系系花,伸手接去了語嫣手中的項鏈,她可是哈得很。
  
  「哼!」白昊磊見狀,氣沖沖地掉頭就走。
  
  之後白昊磊持續展開鮮花攻勢,卻仍是徒勞無功,語嫣一樣心繫闕伯勳
  
  直到白昊磊畢了業,這情況才畫下休止符
  
  離開凱悅飯店,語嫣心神不寧的來到她工作的花店,店長朱祥雲囑咐她陳列的鮮花得注意水分的保持,以及兩束預訂晚上來取貨的情人節花束得盡速包裝,之後朱祥雲就帶著整理花卉的大小工具出門,到店裡的特約咖啡館去巡視必須定期更換的花卉。
  
  語嫣放下皮包,排開雜念專心的工作著,她喜歡花花草草,也因對美麗的花卉的用心讓她在大學畢業後,毅然投入這拈花惹草的工作,她非常滿意這個工作,各種顏色、形狀、香味各異的花朵總讓她沉迷其中。
  
  她最大的願望便是能擁有一畝屬於她的田地,然後在上頭植滿她所喜愛的植物,花、草、樹木通通在她的期待中成長。
  
  可惜的是,她在南部的老家是辦廠的,否則她絕對會貫徹她的理想。
  
  在插滿紅玫瑰、粉火鶴、姬百合、卡士比亞、海芋的玻璃瓶中加注清水,語嫣細心的檢視有無枯葉或損傷。走到工作台前,她拿起水晶蓮花紙鎮,瞧瞧下頭壓住的兩張訂單。
  
  第一張指定主花要粉紅海芋,她想了一下記得冷藏櫃裡剛好還有一束粉紅海芋,她拿了九朵,先將海芋依花朵角度、層次排列,然後用新文竹順著花朵前後左右適當補充搭配。
  
  亮晶晶的包裝紙鋪在桌上,花束擺在紙上,再用紗網覆蓋起來,巧手一翻轉,緞帶便成了美美的蝴蝶結繫於花束上了。
  
  另一張要求的主花是香檳玫瑰六十六朵,她有些不悅,玫瑰六十六朵,代表的花語是情場得意。由此看來,不難猜測送花者的個性,這讓她的心再度形成低氣壓,因為她不自覺地聯想到上官昊磊。
  
  一想到稍早兩人在沙發上的巫山雲雨,她就不爭氣的臉紅心跳,他的技術讓她這青澀的處子在他手中毫無招架之力,只能頻頻求饒。
  
  揮開思緒,她將注意力再轉回工作上,雖然這束花所代表的意思讓她不悅,可是工作歸工作,花束她還是得完成。
  
  將完成的花東收入店面的玻璃冰箱中陳列,語嫣收拾著工作台上的工具。
  
  下午三點半,店長回來後她就可以下班回家了。她覺得有些累,想先回家睡個覺。
  
  一到家門口,她有些意外又愧疚地看到闕伯勳。
  
  「上午十點我有打電話給你,你奸像不在?」闕伯勳接過她手中的鎖匙打開大門。
  
  「嗯--我去逛街。」她急忙找了個藉口。
  
  「沒買到喜歡的東西?」走進屋裡,他像個大老爺似的,斜科地躺坐在沙發上。
  
  「呃--是呀!沒什麼喜歡的。」她端參茶的小手一個不穩差點打翻了。
  
  「化妝的你好美!」闕伯勳支著下巴,瞇眼細看著她美麗無瑕的面容。
  
  「是嗎?」語嫣心虛地低頭斂目,不敢看向未婚夫的眼。
  
  「是啊,語嫣--給我吧!我都忍了這麼多年了。」闕伯勳拉住她,讓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不行!」她急忙拒絕。
  
  「我們都已經訂婚了呀!」闕伯勳耐著性子誘哄她,心中卻有些不悅。
  
  「我--我的意思是,我們的第一次要留到新婚之夜。」她心兒怦怦怦地猛跳著,天曉得她的第一次早巳被上官昊磊給奪了去。
  
  「那好吧!」闕伯勳不再勉強她。
  
  「你餓了吧?我去弄晚餐。」語嬌擦個理由掙離他的懷抱,往廚房走去。
  
  「不用了,我待會兒還有個飯局得應付,馬上要走了。」他彈了彈衣服上的皺褶,起身往門口走。
  
  「伯勳!」語嫣聽出他話裡的嘔氣,心中又是難過又是傷感。
  
  「沒事!沒事!」闕伯勳心中所想的是,另外去找其它可供他發洩的對象。
  
  其實在和語嫣交往的這些年來,他早就背著她找過好幾個女人,來發洩他無法從語嫣身上得到的性愛。語嫣太保守了,不管他如何誘哄她、挑逗她,她就是堅持一定要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只是語嫣單純得無法瞭解。
  
  「別生我的氣嘛!」她有些哀傷地扭攪著手指。
  
  「我不會的。」說完話他慢慢地走出去。
  
  語嫣心一酸,淚水就嘩啦啦地流了下來,雖然她為了他受上官昊磊脅迫,可她卻不能告訴他,所有的委屈只能往肚子裡藏,此刻她不禁想著,她所做的犧牲是否值得?
  
  語嫣終日提心吊膽地擔心上宮吳磊會再打電話找她,連睡覺都睡得不安穩。
  
  過了兩天,下班回到家的語嫣才剛打開大門,就聽見電話鈴聲急切地響著,原以為是伯勳打來的,他自從那天不歡而散後就沒有再找過她,心想他的怒氣也應該散了吧!
  
  「喂!」她揚聲輕快的接起電話。
  
  「馬上過來我這兒,地址是--」
  
  語嫣如被定身似的動也不動,她最害怕的人--上官昊磊正在電話線的另一頭。
  
  「……」怎麼辦?她真想掛斷電話卻又不敢鬆手
  
  「你在故意裝聾作啞嗎?」等不到她響應的上官昊磊不耐的叫嚷。
  
  「沒有,我沒有。」語嫣急忙答覆著。
  
  「六點前到。」他仍是「鴨霸」的命令式口吻。
  
  「太趕了。」現在已經五點半了,從她的住處南京西路到他說的位於士林的住址,再怎麼趕都不可能在六點前趕到。
  
  「--」上官昊磊不語地掛斷電話。
  
  真是太可惡了!語嫣憤怒的咒罵著他,腳下卻馬不停蹄地往外頭走,心疼著上班一天的工資就這樣泡湯了。
  
  再次確認住址沒錯後,語嫣上前按下門鈴。
  
  對講機裡冷冷傳出兩個字:「進來。」
  
  鑄鐵縷花大門自動打開了。
  
  這是一棟兩層樓的花園洋房,在這個地段昂貴的斜坡上,佔有一百多坪的面積,門內花木扶疏,植物被照顧得很好,語嫣忘情的二細看著。
  
  「你在那兒摩蹭什麼?」森冷的語氣中明白的表示出,說話的人耐性快用盡了。
  
  語嫣快步的走至倚站在鐵門旁的上官昊磊,他全身上下是-襲黑紹般的正式燕尾禮服,剛毅俊秀的面容冷酷得像地獄使者般。
  
  「對不起。」語嫣不情不願地道歉,明明是他不對,現在卻變成像是她有錯似的。
  
  「跟我來。」上官昊磊轉身帶她直接上樓。
  
  「這裡是--」她偷偷地掃瞄著屋內,裝潢清幽而舒適,從通往二樓的迴旋階梯上往下瞧,客廳挑高的設計讓空間變得伸展開來,傢俱新穎,色彩搭配得宜。
  
  「我買的房子。」上官昊磊口氣放緩,平靜地回答。
  
  「你不是住在飯店裡嗎?」好奇心讓她忘了來時路上的恐懼擔憂。
  
  「買個房子,投資或自用都是不錯的花錢方法。」他刻意不說是她讓他興起買屋的念頭。
  
  沒找她的這兩天,他就是在忙這件事,他找個房屋中介幫他找了這棟洋房,由於屋主急於移民,房子的過戶和裝潢都相當快速而順利。
  
  原來的女主人對園藝非常用心,在看到庭園裡的花草時,他馬上就聯想到她。他差人對花語嫣的調查報告裡曾提及她對這方面的喜愛,當下他就訂下這棟房子。
  
  「很漂亮的房子,尤其是庭園景緻,簡直是美不勝收。」她夢想中的家就像這個樣子。
  
  「我很歡迎你住進來。」上官昊磊語調戲謔,可他心中是真的很希望她能當這屋子的女主人。
  
  「那是不可能的。」語嫣恨下得咬掉自個兒的舌頭,但兩頰卻不自覺的佈滿紅暈。
  
  「陪我參加一個舞會。」他帶她走進一間約三十坪大小,以黑白色調為主的房間。
  
  「不行,你答應過我的,不讓任何人知道我們之間的事。」語嫣握拳抗拒著他的要求。
  
  「不會有人知道你。」他走到五斗櫃旁,拿起一隻白色大紙盒。「換上它。」
  
  她狐疑地打開它,首先看到的是一個遮住眼睛和鼻子的黑色面具,面具是以黑絲絨為底,在周圍綴上一圈碎鑽,神秘而耀眼。
  
  「那是場化妝舞會。」他拿起它為她戴上,「不准說個『不』字。」截去她欲脫口的拒絕。
  
  「容許我為你整理髮型。」他按著她的肩要她在床角坐下。
  
  她從一面落地鏡子裡,看到他大手撥動抓起她的長鬈髮,幾個扭轉,它們便盤整在她的頭頂上。幾絡鬈髮隨興地垂下,落在她的耳邊頸後,有一小束的鬈髮從太陽穴滑落到她頰邊,彷彿在愛撫她的臉頰,襯著她雪白的肌膚,煞是撩人。
  
  而她皮包裡的口紅不知何時已落到他的手中,他抬高她的下巴,為她輕點絳唇。
  
  有如被他蠱惑催眠般,語嫣看著鏡中反射出一名星眸閃爍,櫻唇彤艷的神秘女子。
  
  「換上這件衣服吧!」
  
  他大手一揚,紙盒裡一件以黑絲綢剪裁的禮服落入她迷離的眼簾。
  
  衣服上身是低胸設計,下身裙襬掩至小腿肚,一片裙式的布料在繞了一圈後,在腰際以一隻銀白色的圓環別針固定住,狂野中帶著惑人心緒的魅力。
  
  語嫣順從的伸手欲接過衣服,上官昊磊一個收臂搖頭。
  
  他笑得非常邪惡,「我自願為僕,幫你換上這件衣服。」眼底是不容抗拒的堅定。
  
  語嫣可以感覺得到,她面具覆蓋下的臉龐因羞赧而火燙,心中的排斥也因面具的掩飾而減弱。
  
  她輕解羅衫,褪下長褲,那禮服的設計迫使她也得褪去配有肩帶的蕾絲胸罩,赤裸裸的兩團雪白凝脂上,兩朵紅梅因突然接觸到冷空氣而縮緊結實,挺立成引人垂涎的莓果。
  
  上官昊磊目光如炬,在瞪視著她乳尖上的轉變後,染上一簇濃濁的慾火。
  
  語嫣微顫的胸房,因他視線灼烈的愛撫而益發腫脹、沉重。
  
  他幫她套上禮服,繞到她背後拉上拉鏈,他的動作是緩慢而低速的,從臀部上方一寸一寸地往上栘,佐以他熱唇細碎的啄吻,在拉攏到胸圍的部位時,他大手探入衣內捧高她的豪乳。
  
  束緊的衣裳讓她的上圍更是尖挺豐圓聳動著,那球形的椒乳鼓起,幾乎都要從半罩杯中蹦跳而出了。「好暴露的衣服,胸圍設計得太低了。」
  
  衣服其實是美艷動人的,完全將語嫣的曲線玲瓏襯托出來,黑色的深沉對比著她膚色的雪白。
  
  「不會的,它完全是我所想像中,穿在你身上的模樣。」上官昊磊指尖輕剖著她裸裎的半個酥胸,似帶電般地撩動她的心弦。
  
  「看,它們好美,幾乎欲掙扎束縛,彈出落入我的掌心裡。」
  
  他灼熱的呼吸噴拂著她一退步便跳動下已的雙乳,惹得她又是一陣顫慄。
  
  「舞會訂在幾點?」語嫣萬般艱困的轉移著自己迷亂的神智。
  
  「七點。」上官昊磊退了開來,讓語嫣重新取得調整心脈的機會
  
  忽地一隻冰涼的頸飾圈上她白瓷般的頸項。
  
  語嫣的視線掃向鏡子,看到那是一條細細的白金所製成的字項鏈,在鎖骨相接的頸窩上一顆約五克拉的鑽石躺在其中,垂下的鏈子又綴著另一顆略小的美鑽,那長度剛好讓它懸在她熱乳互相擠壓出來的溝壑上,讓人目光一旦被鎖住,就再也無法栘開。
  
  語嫣自已也被那曖昧的畫面給吸引住,等到她終能拉離視線,卻赫然發現,鏡中反映著上官昊磊眼底火焚般的烈焰,她凝望著他燒灼著她的眸子,不由自主的深陷、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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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5-6 02:57:59
第四章
  
  「我--我沒有可以搭配的鞋子--」語嫣蠕動唇舌,勉強拉回迷失的神志。
  
  「放心,我早準備好了。」上官昊磊手一翻,一雙同樣以黑色絨面為底,前端綴上一排細鑽的高跟鞋展現在她眼前。
  
  如同仙杜瑞拉般,上官昊磊低下身為她一一套上,氛圍甚是奇異。
  
  「啊!大小剛好,我的仙杜瑞拉,你就是我的新娘。」
  
  如舞台劇般,上官昊磊深情款款地吟誦著,語嫣的心也跟著悸動起來。
  
  「該出門了吧?」語嫣臉紅心跳的避開他的凝視。
  
  「當然。」他輕輕一笑,對她忸怩不安的態度有著得逞的快感。
  
  走出玄關前,上官昊磊又拿出另一件驚喜罩上語嫣抖瑟的肩膀。
  
  那是一條深紫得近乎黑亮的貊皮披肩,撫摸著它柔滑的細毛,語嫣從未穿過皮革,但她可以肯定,它必是所費下貲,那披在身上的不是衣服而是享受了,他的行為已然是極奢侈的寵溺。
  
  上官昊磊捉起她白細的柔荑,他感到一種瘋狂的興奮,攬著臉上淨是迷惑神色的語嫣,他志得意滿的帶領著她前往舞會地點。
  
  上官昊磊駕著他雪色的新型敞篷車,靈巧的游移在車陣間,經過仰德大道往陽明山上疾馳。
  
  沒多久便在一棟佔地千坪的花園別墅前停了下來,將車子丟給侍者,他牽著語嫣進入會場。
  
  上宮昊磊從他的外套口袋裡拿出了一張邀請卡,交給門房,後者態度恭敬地接過,目光卻在掃瞄到語嫣後盯住不放。
  
  將語嫣的披肩交給另一名侍者,他親暱的攬著她進入大廳中,而在宅子裡面,他們所到之處全都是竊竊私語聲,她知道自己就是他們談話的主題。
  
  女性們投予她嫉妒、不悅的眼光,像是在剖析,她是否夠資格待在上官昊磊的身邊;有些更是隔著面具,明目張膽的拋給上官昊磊熱情又大瞻的情挑媚眼。
  
  「我不該來的。」當他們穿過另一群等候差遣的侍者,走進寬闊的跳舞廳時,語嫣低喃著。
  
  上官昊磊注意到那些女客中有些是他認識的人,但是他還注意到一些語嫣沒有發現的事。
  
  這些男人跟女人的詫異眼光中,尤其是那些沒戴面具的男人,更是毫不掩藏對語嫣的驚艷
  
  「別傻了。」上官昊磊說道,對她施展出他所有迷人的特質。
  
  他瞭解這種所謂的「上流社會」,也知道他們會多麼地粗暴無禮,但是在這舞廳裡的每個人,都不知道當他的防禦容忍界限受到侵犯的時候,他會變得有多野蠻。
  
  「這就是你該來的地方。」上官昊磊加強保證。
  
  為了讓語嫣放鬆心情,他從身旁經過的侍者所端的銀盤中,拿了兩杯香檳酒,交了一杯給她。
  
  「敬今晚迷人的你。」他說道,輕輕地用他的杯子去碰觸她的杯子,「你的美讓在場所有的女人相形失色,我的目光根本無法從你這兒移開一秒。」
  
  語嫣心跳加快的啜飲著香檳,剛開始是冰涼的液體,接著立刻溫暖了她的血管,在她的體內形成-股暖流,匯聚了他煽情的恭維,那溫度更是熾熱。
  
  當有人走到上官昊磊面前,要對他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時,語嫣本想轉身走開,但他立刻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回他的身邊。
  
  當那個人離開之後,語嫣低聲道:「拜託,上官昊磊,每個人都在看我們。」她想將手從他的掌握中抽出來,卻仍被牢牢地握住。
  
  「我知道。」她就像個發光體般,吸引著每一個人的目光,也包括他。
  
  語嫣一直感覺到來自這間大廳各個角落,所投射過來的所有目光,她將空了的酒杯交給經過的侍者,又取過一杯他盤裡的酒,這杯的內容不是香檳,但香甜順口的味道讓她兩三下就又一仰而盡。
  
  「上官先生,我有話想私下跟你談。」一個眼光在掃過語嫣便不再看她一眼的中年男子,嚴肅的對著上官昊磊頷首致意。
  
  「反正我也想四處走走。」語嫣輕輕地掙脫了上官昊磊的手。
  
  自從他們一踏進這間屋子以來,上官昊磊的手就從未有一刻離開她的身上、肩上、手臂上及小小的背上,有時只是輕輕地將她的柔荑握在他的大手裡面。
  
  語嫣從不曾注意到,上官昊磊帶著熱度的撫觸,可以讓她即使身處在這種眾人虎視眈眈的境況裡,也覺得十分安心。
  
  直到她離開了他的身邊,她才意識到自己像掉進了海裡,沒有任何可以抓住的東西。
  
  她穿過一堆又一堆的人群,四處都是昂貴的香水、脂粉味,誇張的談話內容及燦爛奪目的寶石光芒。
  
  語嫣試著不跟任何人的目光接觸,因而她只能直直地看著前方,不能朝下看,因為她不想讓人家認為她很怯懦。
  
  她發現不遠處有個小小的調酒吧,直覺地走了過去。
  
  「嗨!美麗的小姐,你今晚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你身上了。」酒保年紀很輕,說話相看人的眼神卻很歷練。
  
  「那不是我所願的。」語嫣懊惱不已。
  
  「別受到他們的影響,開心點!」他遞送上一本目錄,「點杯喜歡的調酒吧!」
  
  語嫣接過手,欣然地翻開內頁,向酒保要了一杯「愛雨蘭冰茶」。
  
  語嫣啜了口看起來像橘茶似的液體,利久酒和檸檬汁、可樂的甜味蓋過了其中的苦澀味,嘗起來舒暢可口,她又喝了幾口。
  
  離開酒吧,她走入一條沒有通路的走廊,那裡有一些人在交談,他們同時回過頭來看她,幾個男人瞼上淨是興味十足的表情,反觀女人們眼中則淨是鄙視意味,因為她的出現,搶走了原本注意力全在她們身上的男上們的目光。
  
  她轉身走向相反的方向,她聽見了女人們的嘲笑聲,生氣而困窘地,她大口喝光了手中的佳釀。
  
  再度向酒保要了一杯「愛爾蘭冰茶」,語嫣繼續走著,她步出大廳走到這座宅子的中庭去。
  
  她喝完她所認為的「冰茶」,將酒杯放在大理石做成的喂鳥器上面。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嗅聞著山上夜晚獨特的清香空氣,她的自信也漸漸地回來了。在大廳裡面一直聞著煙味相香水味,讓她覺得那是在提醒她,她正待在一個不屬於她的地方。
  
  而現在站在中庭,儘管四周圍有高牆圍繞著,她卻覺得輕鬆多了。
  
  在她右手邊的陰影處,她聽見了一聲輕柔的、女性的呻吟聲傳出,語嫣眨眨眼想要看清楚,那名女性拿下面具,她認出那是以戲劇和拍廣告出名的女演員劉薔薇。
  
  她正躺在一個衣著高尚,但已經老得可以當她父親的男人懷裡。他們正在接吻,那個男人的手覆在她的乳房上,隔著她的禮服撫摸著她。
  
  沉醉在激情中的兩人沒發現語嫣的存在,男的一把扯下她細細的禮服肩帶,兩隻彈跳而出的白嫩熱乳,在月光下瑩白生輝、波光蕩漾,語嫣閉上雙眼不敢亂看。
  
  「喔--你那兒好大、好粗--快,快給我--」
  
  語嫣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玉女形象的她所會說出的話。
  
  「小蕩娃兒,你下面一定全濕了吧?」老男人鄙夷的擠捏著她那對綿軟蜜乳,口中淫穢說道。
  
  「你自個兒來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她放浪大膽的挑逗言辭讓語嫣驀地漲紅了小臉。
  
  「我不只要摸摸看,我還要插插看呢!」他就地撩高她的裙襬,扯破那雪白的小褻褲。
  
  「那還等什麼?」她嬌笑吟哦地煽動他。
  
  「呵,看我弄得你欲罷不能!」他解下褲頭掏出陽具,翻轉過她的身軀抵靠在一棵樹幹上,有如發情的公狗般,猛烈地衝撞進她抬高擺晃的圓臀之間,那個花蜜四溢的小穴兒裡。
  
  淫蕩的交歡氣味及粗喘聲飄散在中庭裡,女人曖昧的叫春浪啼,男人野獸般的低吼咆哮,在所難免地流進語嫣緊搗住的耳中。
  
  就在她覺得她再也忍不住了,男人突然止住攻勢,死摟住身下女子前後晃動的胸脯,他抖擻地將男性菁華全數洩進她吸附著他的陰道深處。
  
  「薔薇呀!你把我伺候得很快活,下一部八點檔的女主角就是你了。」男人直起身來穿妥衣褲。
  
  「張董,那我就先謝謝你了。」薔薇絲毫不在乎自己上身的裸裎及下身的凌亂,伸手摸索著他的胸前,紅唇吻印著他的老臉。
  
  「呵,呵,呵……」他滿意的淫笑著。
  
  這時劉薔薇的視線越過他不高的肩膀,看到呆立在中庭的語嫣,她精光內斂的眼眸一瞇。
  
  「張董你先進去裡面,等一下我再去跟你碰頭。」她陰沉地緊盯著語嫣。
  
  語嫣面對她敵視的憤恨有些無措,她不是故意要撞見他們的「好事」的呀!
  
  那劉薔薇稱為張董的老男人神采奕奕的,-點也沒注意到語嫣的存在,-路走進大廳裡。
  
  「『神秘女郎』,今晚在這個舞會裡的客人們都這麼稱呼你。」劉薔薇森冷的目光一瞬也不移地,往語嫣站立的地方走來,
  
  她脫下她被扯得支離破碎的蕾絲褻褲,將之丟向一旁的草叢裡,拉起被拉下的禮服肩帶遮住她那在走動間彈跳不已的兩乳,筆直的走到語嫣的面前。
  
  「對不起,我並不是有意打擾你,而是--」語嫣的急於解釋被劉薔薇揮手打斷。
  
  「誰在乎那個,沒用的老傢伙,撐不到十分鐘就早洩了。」她語氣中淨是輕蔑。
  
  「你--」語嫣從未遇過這種的女性,話鋒尖銳、毫個留情。
  
  「你和上宮昊磊是什麼關係?你是他的新寵?不可能是女朋友吧!?」她繞著語嫣身子打轉、嗅聞著,像在搜查著她身上是否沾染著上官昊磊的味道。
  
  「我--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語嫣勉為其難地回答。
  
  「朋友?哈,對上官昊磊而言,女人絕對下會是『朋友』,她們只是玩伴、寵物、床上的發洩工具。」她剌耳的厲聲高嚷。
  
  「那與我無關!」語嫣慌亂的撇清,她的口氣似乎很瞭解上宮昊磊,難道她也是他的床伴之一?席間還有多少女人跟他有過一腿?她的心莫名的湧上一股酸澀。
  
  「不會太久的,上官昊磊換女人就像換衣服一樣,快得很。」焚紅的瞳孔中,被遺棄的恨意讓她火冒三丈。
  
  語嫣的耳朵和臉頰愈來愈熱,她對於自己所看見的覺得很困窘,對劉薔薇帶著強烈的敵視、指控和挑釁感到非常不自在,她的攻擊彷彿是她將上官昊磊從她手中搶走似的。
  
  「我嚇到你了嗎?」她假好心的問著,享受著語嫣眼中的驚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認為,有些現實的事情應該讓你知道而已。」
  
  「我該進去了。」
  
  語嫣試著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很苦惱,但是她的語調中的確洩露出了她的缺乏自信。對劉薔蔽而言,這無異是發現了一個可以攻擊她的弱點,這讓她更愉快。
  
  「我陪你一起進去。」她尾隨著語嫣,瞪視著連背影都美得讓人屏息的她。她身上完全沒有一絲人工的香味,只有清新的自然馨香。
  
  「不用了。」語嫣懊惱著她的緊追不捨,像獵人盯上他的獵物。
  
  「一點也不麻煩。」薔薇從經過侍者的盤子上攫下了兩杯加冰塊的威士忌,遞了一杯給語嫣。
  
  語嫣的頭開始暈眩,她很快地喝完了杯中辛辣的琥珀色灑液,希望可以藉著冰涼的液體,平撫她發燒的腦子,釐清她的思緒。
  
  她在人群中走走停停,一看就知道很不習慣在人群穿梭的模樣,她在心中想著:劉薔薇跟上宮昊磊是否曾睡在一起過?
  
  劉薔薇也在研究著語嫣蹣珊的步伐跟她迷濛的雙眼,她繼續跟著她,打算在最多觀眾的地方徹底將她給打倒。
  
  「等一下,」劉薔蔽出手攔住她,「讓我們談一談,你沒有什麼理由從我的身邊離開。」
  
  語嫣想起她在舞會上喝了太多的香檳,所以她現在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跟真正的感情,她看見劉薔薇的眼睛裡面充滿了憤怒。
  
  所有在她們附近的女客全都聚集過來,準備要好好欣賞劉薔薇如何來羞辱這名整晚吸引住在場所有男仕們注意力的「神秘女郎」。
  
  「薔蔽,我以為你夠聰明!」森冷凜冽的聲音有如冰刀般,劈開了這一群像禿鷹般圍住語嫣的女人們,「沒想到你這麼愚不可及。」
  
  上官昊磊鬼魅般的身影似一尊巨人,威武壯碩地將語嫣護入他寬闊的懷裡。
  
  多種酒液混合著在她胃裡翻來覆去,她喟然地倚向那支撐住她的昂藏身軀。
  
  「別讓我再看到你那張醜態百出的嘴臉,否則你會發現你的演藝事業將宣告終止。」上官昊磊看也不看劉薔薇那由白轉青的臉色,摟住懷中嬌軟的人兒,他打算找個安靜的地方讓她休息-下。
  
  他帶著她登上二樓,四周的吵雜聲浪退去,語嫣跟隨著他,剛才所受的氣讓她胸口滿是急待發洩的怨懟,而酒精的熱度此刻正貫穿她全身,讓她燥熱不已。
  
  甩開牽引著她的大手,她轉身跑開,不確定在這座陌生的大宅子裡,她該走去那裡,但她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必須遠離上官昊磊,她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體內那股莫名的燥熱讓她情緒高亢,她迫切地想找到發洩的管道,
  
  為了能夠迅速地奔跑,語嫣將裙子拎高了些,露出一截藕白的小腿,她轉過一個迴廊,回頭帶著笑容,看向正追上她的上官昊磊,就像她剛做完-件好笑的事情一般,在他快靠近時,輕快地用她的舌尖濕潤了一下她的嘴角,然後又跑了起來。
  
  「試試看來捉住我啊!」她得意地宣戰。
  
  上官昊磊不解著,劉薔薇究竟對她說了些什麼,讓她的行為如此開放而興奮。
  
  語嫣聽著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就在他的呼吸噴拂上她的頸後時,她轉動最近的一個門把,進入一間黑暗的房間,房裡唯一的照明,是由落地窗外面所披洩進來的月光。
  
  這像是一間閒置的房間,擺放的傢俱不多,她看見有一張單人床及圓幾。
  
  在她進到這間像是給僕役居住的小房間還下到五秒鐘,上官昊磊就用力地將門踢開,他一把將她攬進懷裡,深入而激切地吻著她,她沒有絲毫的反抗,酒精完全接管了她腦中的理智。
  
  「我要你,現在!」她低喃著,她的頭因興奮與熱情而不停地擺動著,「我現在就要你!就是現在!」她像個女王般地命令他。
  
  她被轉過身抵在她剛才進入的門板上,上官昊磊將她的臉捧在他的手中,他的舌頭舔著她的唇瓣,深深地探進她的口內,而她熱切的歡迎著他。
  
  「磊--」她叫著,伸手探進上官昊磊光滑的絲質白色襯衫下面,撫摸那結實魁梧的胸肌。
  
  「你喝醉了!」她口中濃烈的多種酒味解釋了她行為的失常。
  
  「你還在摩蹭些什麼?」她隔著布料親吻著他的胸口,舌尖濡濕了他的襯衫。
  
  「這真是瘋狂!」上官昊磊怎麼也沒想到,醺然的語嫣竟是-一此地豪放,他的熱情因她的挑逗而失去控制地火速燃燒起來。
  
  他將她更加緊抵在門上,銜住她快逼瘋他的唇舌,舌頭逗弄著她的,她的手指正壓在他的肺部及肋骨上,他曾被觸摸過下下百次,可從沒有-雙手像她這樣,讓他感受到如此強烈的歡愉和震盪。
  
  「我需要你,磊--」她熱情地低喃著。
  
  他的雙手握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搓擠著,在不耐煩中,他扯下她禮服的上身,雨團腴白椒孔蹦彈了出來,漾晃著瑩白波濤。他用力抓住,感受她那絲緞般豐盈美麗的嬌胴。
  
  語嫣顫抖著,拱起她的背,讓她的乳房更加堅挺地抵向上官昊磊熱燙的掌心。
  
  當上官昊磊的手鬆開她時,她大聲地呻吟著,像是在抱怨一般,但她無法說出任何話來,因為上官昊磊的嘴吮吻住她的-只乳尖,飢腸轆轆般地舔貪啃咬著。
  
  她喜悅的嬌吟著,拉住他的手覆上她被忽視的另一隻豐盈,她壓住他的手揉弄捏握苦。
  
  上官昊磊捏凸著那怒挺硬立的乳暈,輪流舔洗著兩朵紅艷艷的蓓蕾,得到她鼓勵的喊叫、激情的扭動,他口中的力道不免更加重幾分。
  
  他反手留下她自己的手停在-只需要照顧的雪乳上,大手撩高她的裙子,撫摸著她天鵝絨般的大腿內側,更往上的撫壓著她女性最私密的一處。
  
  無法控制的激情感受,讓語嫣忘形的驚喘呻吟,當他有力的指找到她慾望難忍的花苞,再以無比的技巧刺激著她時,她的頭情不自禁地住後仰。
  
  上官昊磊火熱的唇舌,濕熱地抵著她喉嚨及大動脈跳動處,大手粗暴的扯裂她禮服下僅著的蕾絲內褲,滿足的潛入她溫暖濕潤的蜜谷裡,揉捻拉扯著前端那鼓脹的小核兒,樂得聽見佳人更大聲的吟哦。
  
  「這真是太瘋狂了!」他低語著,頰骨貼擠著語嫣的乳溝,鼻尖聞著她自然的體香。
  
  語嫣此刻就像上官昊磊一樣興奮,或許比他更興奮,她體內的疼痛壓迫著她,猛烈地灼燒著她,她握住他搔亂著她下體的手臂,跟隨者他的掏探扭動著圓臀。
  
  「你會將我折磨到死的,但我還是要你。」
  
  她聽見上官昊磊強忍的低咆,那聲音裡充滿了無助以及他對她的飢渴。
  
  裙襬向上翻飛之際,他在她的面前跪下,她吟呻著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事。
  
  而當他的手放在她的臀部上面將她拉向他時,語嫣昏眩地隨著他擺弄;他的吻如烙鐵般落在她最柔嫩的私處時,她幾乎要跳了起來;他的舌舔吮著那佈滿最細密神經的花核時,她恍若被閃電劈中似,狂野的扭腰擺臀,卻怎麼也離不開他的嘴。
  
  「啊--那裡--那裡不要呀!」她震盪的魂飛魄散。
  
  他突然離開她,「張開,為我張開你的腿兒。」他監督著她,在語嫣聽話且樂意的再張大時,他抬高她的右腿,讓她的大腿放在他的肩上,後腳跟抵著他的背。
  
  他的唇口猛鷙地吮吻住她的花間蜜谷,舌尖撩撥拍擊著已然脹紅的花核。
  
  「喔--」她驚喘著。
  
  雖對於他的再次進擊有過心理準備,但太過猛烈的歡快還是讓她承受不了的差點腿軟了下來霎時,一陣陣有力的、扭緊的收縮讓她漸漸地達到最高峰的狂喜。
  
  「啊--夠了--真的,夠了--」語嫣暈眩於那如驚濤駭浪般襲來的高潮,一再拍打著她已脆弱至極的神經中樞。
  
  然後,當她正盤旋於那期待已久的最高峰時,上官昊磊從她的腿間移開,重新站了起來。
  
  「怎麼了?為什麼停下來?」語嫣結巴地問道,伸出手抓住上官昊磊外套的領子,緊緊地抓牢,興奮地想要他再繼續下去。
  
  上官昊磊眼中有著前所未有的燦爛光芒,因激情而顯得狂亂,沒有給語嫣任何解釋,他只是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再次將她推擠在門板上。
  
  他靠向她,當他的手再次拉高她的裙子,她感覺到他釋放出他身下激昂勃起的男性,熾熱地頂著她。
  
  「是的,磊!是的!」語嫣大叫著,她的手臂緊圈住他的頸項,抬起右腳伸到他的背後攀附住他。
  
  「繼續下去。」上官昊磊低喃著,對她下意識地左右扭動她的臀部,力表歡迎。
  
  在她停止扭動時,他灼熱硬碩的前端正抵在她濕潤滑膩的入口。
  
  -次令人窒息的挺進,他插入她的最深處,感覺到她的花徑緊窄密封、毫無空隙地包裹住他。
  
  「是的,用你的熱情包容我、圈牢我。」上官昊磊嘶啞地吼著。
  
  而當他開始在語嫣一縮一放的內部衝剌時,他聽見她低泣的呻吟在他的耳邊響起。
  
  她顫抖著,更加緊抱住他,快感不斷地隨著他的抽插高築,當顫溧般的收縮一波又一波地向她襲來時,那是近乎痛苦的愉悅。
  
  上官昊磊仍忘情地深埋在她體內,持續加速地在她甜蜜甬道內狂暴的衝剌著,一再地將她撞向背後結實光滑的門板上。
  
  她的小穴兒面對他激烈的進出抽動,蜜津不斷地滿溢出來,潺潺水聲不斷。
  
  「噢!你為我濕透了!」他的手緊緊地抓握住她的臀部,男性不斷脹大,猛烈地-再戳入她。
  
  她感覺到在他胸膛裡的心跳,跟她的心跳如此接近,幾乎是連結在一起了。
  
  他的指尖再度攫住他們結合處前端的硬核兒時,語嫣再也承受不住地收縮痙攣,抽緊的肌肉強力的裹緊他的利刃,幾個來回重擊戳剌,一聲低沉而充滿慾望的呻吟逸出他的口中,他熾熱的菁華狂湧地噴射進她的子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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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5-6 02:58:24
  第五章
  
  上官昊磊放鬆地靠在語嫣身上,大口地喘氣,包藏在昂貴衣服下面的身體不斷地冒出汗來,在他的一生裡,從未對任何-個女人有過如此強烈的渴望;他的身體也不曾感受過如此強烈的高潮。
  
  他開心地笑了,然後輕輕地吻著她。
  
  語嫣被酒精釋放的情緒,放任著她熱絡的響應他的舌尖,追逐著他纏繞。
  
  上官昊磊萬般艱難地離開她幾步,整理著她凌亂的衣著,而語嫣卻只想拉回他的吻、他的撫觸,
  
  「讓我們離開這裡吧!」他說道,帶領著語嫣走到走廊上,「我需要一些新鮮空氣--還有你--快一點--再一次。」
  
  語嫣醉意醺然,咯咯笑個下停:「你真是貪心。」
  
  「是你鼓舞了我的反應。」他實在沒想到,酒精會在她身上造成如此驚人的效果,看來他得常常灌她喝酒,他邪惡的決定著
  
  兩人回到上官昊磊的住處,脫下凌亂的衣衫,另一場更狂野的激情繼續延燒。
  
  上官昊磊抱起慵懶迷醉的語嫣進入浴室,讓她坐在洗臉台上,他不間斷的熱吻讓語嫣毫無招架之力。
  
  「我要幫你洗澡,裡裡外外都要洗得乾乾淨淨!」他邪氣的宣告著,拉著蓮蓬頭扭開強勁的水花。
  
  「洗澡!我喜歡洗澡--」語嫣笑得花枝亂顫,酒精讓她平常隱藏的性格完全展露出來,她春情蕩漾的吟喃著。
  
  他擠了些玫瑰花香味的沐浴精,抹在她如水蜜桃般輕顫的兩乳上,搓揉出柔細的白色泡沫,修長的指劃著一個又一個的圈兒,在語嫣不由自主的伸手扶住他的手背時,他將進行中的工作反手交給她自己,按住她的柔荑去撫慰她那對脹大的瀅白蜜孔。
  
  語嫣下意識的握緊自己滑嫩的椒乳,食指及拇指夾住尖端拉扯旋轉著,快感一波又-波地撲打著她,讓她手掌的力道加重加快。
  
  上官昊磊雙手滑過她修長圓滑的大腿、小腿直至腳趾尖,然後他扯開她無力垂下的兩膝,擠身其中。
  
  接著讓沾有玫瑰花香味沐浴精的手掌探進花間谷地,滑向那層層瓣蕊,來回搓揉著,潔白的泡沫助長了他的放肆。
  
  他摸向前端的花核,撥弄再撥弄,每當身下的人兒快衝上頂點時,他就壞心的停下動作,如此反反覆覆地直到語嫣嬌聲抗議,他才一個重彈,讓她掉進高潮的漩渦裡,抽搐痙攣。
  
  他只讓她喘一口氣,蓮蓬頭的水花就澆上了她,像在灌溉最嬌艷的花兒般,他細心的沖刷著如紅玉般的乳首,直到她受下了的以雙手摀住兩朵蓓蕾。
  
  上官昊磊轉移陣地,將水花衝向黑森森的三角地帶,衝向她完全敞開在他面前的花叢,強勁的水流衝擊著楚楚可憐的花瓣,頑劣的刺激著充血的小核兒,造成比指尖的摩挲更狂亂的至樂,一陣強過一陣。
  
  她扭身擺臀,怎麼也躲不開他的攻勢,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點綴在黑色的體毛上,勾人魂魄。
  
  他拉下她的手牽向她柔嫩的腿間,帶領著她的指去認識自己情慾勃發的花心蜜穴兒。
  
  語嫣意識迷離地撫摸著自己從未探究過的濕熱滑膩,那腫脹的花核、顫動的瓣葉。
  
  上官昊磊故意地拗著她自個兒的中指,戳進她緊小軟燙的信道里,在她呼喊時再加入食指,等她自己開始慢慢抽插時他退開了點,欣賞著她自個兒撫慰自個兒的媚態。
  
  「啊--啊--啊--」語嫣尖叫媚吟的衝過那狂喜的臨界點,感覺到自己似被烈焰焚燒殆盡。
  
  上宮昊磊丟開蓮蓬頭,抬起她的大腿讓她盤住他的腰,粗壯的男性如箭矢般,射進她仍抽緊痙攣的花徑裡,猛烈地衝撞起來,在她夾擊得他男性戰敗的爆發時,上官昊磊在她的吸放中射出他的高潮。
  
  事後兩人力竭的癱軟在柔軟的床鋪上沉沉睡去,交纏的肢體像麻花捲似的。
  
  陽光刺目的透過緊閉的眼瞼,投至水晶體上。
  
  語嫣頭昏腦脹的欲伸展四肢,但力氣像完全用盡似地,動也動不了、
  
  她在哪裡?視線所及的是陌生的天花板,黑色的絲緞被單、床罩,一個粗獷的男性胸膛,一隻橫放在她腰部的手臂,而她是完全的赤裸,語嫣嚇一跳的翻身滾下床
  
  被單隨著她的移動裹住了腴白雪肌,卻讓床上同樣一絲不掛的上官昊磊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早安,我的睡美人,你的真特別。」其實他早醒了,只是懶得起來,乾脆摟著她細嫩的恫體,慢慢回味著昨晚的狂熱。
  
  「我怎麼會在這兒?」語嫣羞赧的掉開視線,不敢看向他頎長壯碩的赤身裸體。
  
  「你不記得了嗎?那些美好的感覺,狂野的交歡。噢!小嫣兒,我從不知追你有如此瘋狂的一面,我可是全力以赴才能和你打成平手。」上官昊磊言辭露骨的挑逗著她。
  
  「我動手打你了嗎?」她最後的記憶是,劉薔薇的挑釁及飲酒過量的昏眩。
  
  「不,是我們連續來了好幾次的『妖精打架』。」他毫不在乎地在她面前伸展身軀。
  
  一幕又一幕的激情從她眼前閃過,她摀住小臉,鴕鳥心態的躲避他興味十足的審視,她居然如此淫蕩地和他做了一次又一次。
  
  「你不回來床上再睡一會兒嗎?我想你一定被我給累壞了。」他好心的建議著。
  
  「不--」語嫣轉頭搜尋她的衣服,發現它們在不遠處的沙發上。
  
  她勉強撐起虛軟的雙腿,拿起衣服,背著他快速的穿上,她一刻也無法再待下去了。
  
  語嫣不敢置信她酒後的行為會是如此淫蕩、不知羞恥、墮落的。
  
  真不該亂喝酒的!
  
  「別那麼急著走嘛!要下要再來一次?我的精神很好,看要怎麼玩都隨你。」上官昊磊可惡的再加上一句。
  
  她不發一語,拿起皮包,衝出上官昊磊的家門。
  
  頭頂上日正當中,顯示此刻已是午時,語嫣衝回家裡,她一想到那些激情的片斷,就不能自已的悸動著。
  
  一個晚上連續不斷、狂烈放縱的做愛,她簡直相蕩婦沒啥兩樣。
  
  她強烈的自責著,感覺自己淫穢得越來越配下上闕伯勳了,雖說她是為了他才委身於上官昊磊的,可酒醉失態就是她的不應該。
  
  突來的電話鈴聲嚇了她一大跳,她猶豫了十秒鐘,才怯怯地接起。
  
  「喂,語嫣,你可真能睡,我打了好幾次電話你都沒聽見嗎?」闕伯勳開玩笑的問著。
  
  「你有打電話來?」語嫣心虛的握緊電話筒。
  
  「是啊!從八點到現在一共打了五通,你是在睡覺,還是出門去了?」語嫣覺得他的聲音有些急促,他又在運動了嗎?
  
  「我--我昨晚看看得太晚了,所以才會沒聽見電話聲響。」她的視線飄過電視機旁的放影機,愧疚地對闕伯勳撒謊。
  
  「哦!有什麼新片嗎?」是她聽錯了嗎?她好像聽見一聲細微的輕喘。
  
  「是你不愛看的文藝片。」語嫣再認真地聽著,沒有!是她聽錯了吧!?
  
  「你有事找我嗎?」她緊張地問。
  
  「喔!我原本想說今天是星期日,想找你一塊出去走走,不過現在都過午後了--」
  
  闕伯勳可惜的口吻讓語嫣更是慚愧。
  
  「你現在在哪兒?我過去找你好嗎?」她想見他,就算不能向他訴說她的委屈,見個面也好。
  
  「呃,我現在在客戶這兒,可能還得談上一會兒。」闕伯勳急躁地說道:「我們再約時間碰面好了。」
  
  「今天不行了嗎?」她已經好幾天沒見著他了。
  
  「我還約了其它客戶。」闕伯勳軟言軟語地哄著她:「明晚吧!明晚一塊吃飯好了。」
  
  「可是星期一晚上我有插花課程,你忘了嗎?」語嫣落寞地看著牆上月曆的記事。
  
  闕伯勳趕緊改口:「那後天晚上好下好?」
  
  「嗯--」語嫣氣短的退讓-步,誰叫她睡到中午才醒來,錯過伯勳早晨的邀約。
  
  「你還好吧?沒什麼精神,沒睡飽是吧?再去補眠好了。」他忙著打算收線。
  
  「那後天晚上七點在『荷園』見。」荷園是闕伯勳最愛去的餐館。
  
  「好,就七點。」闕伯勳在語嫣沒看見的電話另一頭,手忙腳亂的推開拉扯著他褲子的纖纖素手,那是屬於另一個女人的手。
  
  「那再見了。」闕伯勳口氣微急地喊道。
  
  「再見。」語嫣聽見電話掛斷的嘟嘟聲。
  
  她嘆息的放下話筒,這樣的日子還得過多久呢?上官昊磊一通電話她就得隨傳隨到,反觀闕伯勳打來的電話她卻一再的錯過,是她敏感多想了嗎?總覺得和未婚夫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另-邊放下話筒的闕伯勳,則是被一具白嫩雪膚的胴體給撲倒在一張大床上。
  
  「約了客戶談事情?你要和我聊些什麼呢?勳--」軟噥的聲調,鶯語般的酥人心胸
  
  「談什麼?我的小心肝、小寶貝,在床上除了聊你愛我、我愛你之外,不就是聊聊看你喜歡怎麼做愛?」闕伯勳毛手毛腳地在赤裸裸的嬌艷女體上游移著。
  
  「哎喲!打從我們第-次認識,到現在也有兩、三年了,哪一回見面不是你想做,才會想到來找我的。」小手抱怨地擰了闕伯勳的臀部一把。
  
  「我說紅綃,從什麼時候開始,你也學會鬧脾氣了?」他一點比不將她下疼不癢的揉捏放在眼裡,反倒有些興奮起來
  
  「哼,在我的床上還打電話給你那個小未婚妻!」紅綃心生不悅的轉過頭去。跟著闕伯勳的時間說長不長,但對女人而言,兩、三年等待的時間也不算短了。
  
  「你氣的是這個呀?」闕伯勳揉上她白波浪蕩的細瓷蜜乳。
  
  「難不成還有別的嗎?」她嬌喘一聲,小手拍打著他的胸膛。
  
  「如果你在意的是這個,那你就別白費力氣了,留著待會兒再用在另一個該使力的地方吧!比如說這兒--」他臀部一頂,硬桿兒似的男性,撞上了她兩腿之間的柔嫩地帶。
  
  「你別想用這個方法轉移我的注意力--」紅綃呻吟的嬌嗔著。
  
  「她對我還有點用途,所以現下還不能跟她撕破臉,等我還清了銀行的借款,就跟她一拍兩散。」闕伯勳冷酷無情的說出他的真正用意。
  
  「你是說--」她不解地蹙眉,心中又驚又喜。
  
  穆紅綃,闕伯勳背著語嫣另外結交的女朋友,兩人相識在三年前的一個晚宴酒會上,酒會是闕伯勳為了與股東籌組貿易公司而在麗晶酒店所舉辦的。
  
  那天晚上語嫣剛好重感冒沒有到場,而紅綃則是陪著一個贊助廠商前來,稍後卻因那人有事先離開,而被獨自一人丟在酒會上,正當她意興闌珊的也想離去時,遇見了薄醺的闕伯勳。
  
  兩個單獨的男女原本只是隨意聊聊而巳,但香檳一杯接一杯的下肚,雨人是越聊越起勁。說香檳是催情酒,一點也沒錯,喝到最後,兩人竟「聊到」酒會樓上房間的床上去了。
  
  被男伴撇下的穆紅綃心酸的對闕伯勳大吐苦水,而一直得不到語嫣上床許可證的闕伯勳則是有些慾火難耐的焦躁;雨人在香檳的助長之下,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隔天清晨酒醒之後,雨人並不後悔,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兩人斷斷續續的保持著聯絡,較為頻繁的來往則是最近才有的,從闕伯勳說那一天是他和未婚妻的相戀五週年紀念日開始的吧!
  
  她是知道他有個已訂婚的未婚妻的,可是,私心底,她還是抱著-點希冀。
  
  人不是沒感情的,紅綃在被男伴拋棄之後,對闕伯勳就更加依戀了。兩、三個年頭下來,她一直只為闕伯勳張開她的大腿,她再也放下開闕伯勳了。
  
  她一直不敢對他做太多的要求,怕會惹他不快地拂袖而去。
  
  可是,近來她的心一直騷動難耐,因為她很可能懷孕了,她還未上醫院確定,不過八九不離十。她欲言又止,不敢面對闕伯勳可能會有的反應,她是如此的愛他呀!
  
  「我的意思是說,透過她的關係,有一家銀行終於肯融資給我了,不過,在借款還未償清之前,我不能跟她提分手或取消婚約。」闕伯勳淨挑對他有利的話說。
  
  其實他對語嫣的情意,早就因為認識了紅綰而漸漸消退,偏偏公司周轉不靈時,剛巧讓他遇見了大學時代的同窗上官昊磊,如今他身份所代表的利益,讓他想起大學時上官昊磊一直對語嫣相當有好感,所以他才大膽的賭上一賭,利用語嫣去換得上宮昊磊所擁有的銀行的融資。
  
  
  
  果不其然,他安排讓語嫣進他住的房間,過了三天,他的核貸通知就下來了。
  
  「你為了我要和她解除婚約?」紅綃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眸,有如得到天下至寶,狂喜得讓她握緊他的手臂,她的祈求應驗了!
  
  「是啊!看我有多愛你。」低下頭來,他索取著她的吮吻。
  
  「永遠都別離開我!」她霸氣地要求。
  
  「不會的,我永遠部不會離開你的,我可愛的紅綰。」闕伯勳溫柔的響應。
  
  在語嫣那兒得不到的需要,他要在紅綃的身上得到補償,激情的慾望、煽動人心的男女歡愛,紅綃有著語嫣所欠缺的一切,所以他才決定背叛語嫣。
  
  只是偶爾在衝上激揚的高潮時,會把紅綃的面容想成語嫣姣美的瞼孔。
  
  其實紅綃和語嫣的容貌是完全不同的。
  
  紅綃就如同她的名字-樣,美得像-絹艷麗的絲織,狂野的氣質讓人-眼就會注意到她。
  
  而語嫣的美則像是輕輕細語般的銀鈴巧笑,柔媚的水漾,令人想深究她的內涵是否一如她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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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5-6 02:58:50
第六章
  
  語嫣和闕伯勳的晚餐之約,整整延後了一小時。
  
  兩人遲到的原因部是睡過頭了。
  
  語嫣是被上官昊磊下午的激情糾纏,給累得癱睡在他柔軟的大床上。
  
  闕伯勳則是因為和紅綃運動過度,而酣睡得爬不起身。
  
  等他們趕到荷園時,用餐的人潮已經走了大半,否則依平常吃飯的時間,荷園可是一位難求的。
  
  「伯勳,你餓壞了吧?先點些你愛吃的菜吧!」語嫣徵詢著他的意思。
  
  「好啊!那就先來個鹵牛腱、菱角燒肉、豆酥百合、溜雞片、蒜茸蒸蝦、茄汁炸鰱魚、梨山高麗菜快炒,湯的話就豆腐餃子吧!」闕伯勳順口點了好幾樣菜。
  
  「伯勳,叫這麼多菜,你吃得完嗎?」平常他們兩個人吃四菜一湯就吃不完了,語嫣有些訝異伯勳今晚的食量竟如此之大。
  
  「呃,從中午就餓到現在,我幾乎可以吃下-頭牛了。」他胡亂瞎掰,其實是下午的床上運動累壞了他,
  
  「忙公司的事嗎?再怎麼沒空,吃飯的時間還是得騰出來。」語嫣關心的說。
  
  「事情一忙就忘了要吃飯了嘛!」
  
  等伯勳解決了全部的食物,放下手中的筷子,打了一個響嗝,他才抬起頭正眼看向語嫣。「有沒有吃飽?要不要再叫什麼來吃?」他看了眼三三兩兩的剩菜剩湯,隨意找了個話題。
  
  「不用了,我吃飽了。」語嫣搖搖頭。
  
  「最近好嗎?花店忙不忙?」闕伯勳開口打斷兩人之間的沉默。
  
  「呃,我很好,花店的生意雖然有些忙,倒還應付得了。」語嫣報告式的回答著。
  
  「呃,公司最近一直很忙,所以我抽不出時間來陪你吃飯,很抱歉。」闕伯勳解釋著對她的疏離。
  
  「沒有關係。」她也很忙,忙著花店的工作,更忙著應付上官昊磊的傳喚。
  
  「那你還有沒有什麼事要說?我工作還沒做完。」言下之意,就是飯已經吃完了,兩人可以就地解散、各自離開了。
  
  「你還沒忙完呀?」語嫣不知該說失望還是慶幸。兩人那麼多天不見了,碰面就只為了吃飯?
  
  「嗯,有些貨趕著裝櫃。」下午因紅綃的耽擱而沒完成的工作,只好晚上趕一趕了。
  
  「有我能幫忙的地方嗎?」語嫣真希望自己不是只能被動地等他有空和她約會,卻對他的事業一點忙也幫不上。
  
  「呃,不用了,我都聯絡得差不多了,只剩報關的部分,但報關你又不懂。」公司報關的工作,他一向交託給在報關行工作的紅綃處理,選修綜合商業的她,在國際貿易和經濟學上的知識幫了他不少忙。
  
  「對不起,我一點忙也幫不上。」這時語嫣就很後悔,大學時幹嘛去念中國文學?
  
  「別在意,你只要照顧好自己,就是幫我的忙了。」闕伯勳頻頻看著時間,彷彿急著離去似的。
  
  「伯勳,我想問一下,你--那個銀行貸款要多久才能還清?」語嫣忍不住問出她一直很掛念的事。
  
  只要錢一天沒清償,她就得-直受制於上官昊磊。
  
  若是能早日把錢給還清,她就可以不必再理會上官昊磊,更不必當他的「傳呼情婦」了。
  
  「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闕伯勳緊張地問道。
  
  「呃,我只是臨時想到,隨口問問罷了。」語嫣心中一急,差點咬到自個兒的舌尖。
  
  「喔,那一仟萬的借款可能還得過一陣子才能還清。」他狐疑地看著語嫣。仔細端詳著,闕伯勳才發現她變得更漂亮了。
  
  語嫣原本就是美麗動人的,不過此刻的她,清靈靈的氣質中似乎多了一份嫵媚,肌膚比以前更光滑,她換保養品了嗎?不大對,她的艷麗是渾然天成的,不是以人工方式成就的,有點像紅綃在每次歡愛過後,泛起的瑰麗嫣紅。
  
  他大膽猜測著,她和上官昊磊自從上一次在飯店見過面之後,一定還有聯絡。
  
  「你最近有再遇見上官昊磊嗎?」闕伯勳試探著她的反應。
  
  「沒、沒有呀!他跟我根本是不同世界的人,怎會碰得上面呢?」語嫣真後悔問他問題。
  
  闕伯勳的反問讓她心驚膽跳,他是否看出了什麼?還是聽到了什麼?
  
  「說得也是。」語嫣太不會說謊了,她游移的視線透露出她的心虛。
  
  原本他的計劃是讓她陪侍上官昊磊一次以換取融資的許可,可看來上官昊磊對語嫣相當的著迷,他得好好想想,從這一點他能再撈到什麼好處。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可以回家嗎?」他拿起帳單率先起身。
  
  「可以,我搭計程車。」語嫣有些失望,這是他第一次在約會後沒有送她回家,如果今晚的用餐算是約會的話。
  
  「那有事我們再聯絡了。」闕伯勳走在她身旁。
  
  「嗯,別再忙得忘了吃飯。」她仍關心的叮嚀著。
  
  「再見。」才走出大門他就立刻轉身離開,留下佇立在他身後望著他背影的她。
  
  語嫣對著他轉身離去的身影揮手再見。
  
  是她多心了嗎?兩人之間似乎有一堵無形的牆橫亙其中,她的關心傳達不到他的心中,而她也感受不到他對她是否仍像以往的用心
  
  一切的一切似乎從相識五週年紀念日的那一晚開始,兩人就像兩條越行越遠的平行線,兩人各忙各的,伯勳忙的是他的事業,但她所做所為皆是為了成就他的事業。
  
  一想起那個可恨的男子,她就全身顫科了起來,下午他居然說他愛著她,可是她是闕伯勳的未婚妻呀!她和他,根本是不可能中的不可能的……
  
  但是,在他將那一池的玫瑰花海獻給她時,她的心是悸動的,為了他那一百零一朵的玫瑰花語……
  
  ΘΘ  ※※※※  ΘΘ
  
  下午她正在將剛送到的紅玫瑰花稍作整理,清點完畢準備擺進冷藏櫃時,電話鈴聲響起,店長朱祥雲在聽完電話後,將一張訂單交給她處理。
  
  那是張相當奇怪的訂單,要求店裡送過去一百零一朵紅玫瑰,不用包裝。
  
  朱祥雲猜測著,客人訂這麼多的玫瑰花很可能是要佈置會場吧!所以她囑咐語嫣如果對方要她幫忙,她可以在幫忙之後再回店裡。
  
  語嫣算了算剛才整理的紅玫瑰,共有六十朵,取出冰櫃原本庫存的四十一朵,她將花放到客貨兩用的小轎車後座,拿起訂單準備將花送到指定地點。
  
  車子一開動之後,語嫣在看到那訂單上的送貨住址時,讓她嚇得差點撞上前車後面的保險桿。
  
  那個住址她再熟悉不過了,她再看向訂貨人,差點昏了過去,是上官昊磊!
  
  他在做什麼?為什麼向她們店裡訂花?他訂這麼多花要做什麼?
  
  花送到上官昊磊的住處,出來迎接的人果然是上官昊磊,他笑得肆無忌憚,開心得很。
  
  「真是辛苦你了,麻煩你跑一趟。」他先拿起六十朵的那-束紅玫瑰花。
  
  「知道麻煩就別訂花。」語嫣咕嚕一聲,拿起剩下的花東跟在他後頭。
  
  「我是真的有需要才訂的。」他走向房子的後院,那兒有一個約十五坪大小的游泳池。
  
  「有需要?你要這麼多的紅玫瑰要做什麼用?」語嫣好奇地問著,
  
  她看著上官昊磊將花放在游泳池旁的白色休閒椅上,她也將花放在一邊的桌子上。
  
  「是這樣的,我聽說泡玫瑰花澡很有療效,所以買些花來試試。」他抽起一朵玫瑰送至鼻尖,嗅著那艷麗的花苞散發出的馥郁香氣。
  
  「一百零一朵?需要這麼多嗎?」她難以置信的擺手尖叫,心中直罵他是瘋子-個。
  
  「我的浴池這麼大,不需要這麼多花嗎?」他指向水波粼粼、反射著白亮日光的游泳池。
  
  「這是游泳池吧?你居然拿來當浴池?」語嫣看向藍藍的池底,若她有個這麼大的浴池,她鐵定會成天泡著不上岸了,泡澡可是她的最愛之一。
  
  尤其是在這種艷陽天,那涼涼的水藍色光芒正向她熱烈地招著手呢!
  
  「幫我把花瓣拔下丟到池子裡去吧!」上官昊磊拔下他手中的玫瑰花瓣,片片色澤紅艷飽滿的花瓣,如下雪般地飄落浮在水面上。
  
  「真要這麼做?」雖說整枝的花朵很美,但整池的花瓣海將會美到怎樣的情景啊?
  
  「我不是正在做了嗎?」又一朵紅玫瑰的花瓣落入水面。
  
  「好吧!」她還真有些心動,想看看那樣的畫面。
  
  水面飄散的玫瑰花瓣越來越多,待兩人手小剩下最後-枝時,上官昊磊停了下來,他凝視著語嫣,手中扯下一片花瓣,他輕輕唸著:
  
  「她愛我。」花瓣從他的手中落水。
  
  「她不愛我。」又是一瓣落水。
  
  「她愛我。」他仍緊盯著她,又放開一片嫣紅。
  
  「她不愛我--」他就這樣一片一片的卜卦著,他對語嫣日以繼夜,不斷增加的愛意。
  
  語嫣屏息以待的看著他的目光,在那黑漆的深淵裡,一簇跳動的火苗點著了她心中某個被闕伯勳遺棄的角落--那個她一直為闕伯勳守候、等待進駐的溫柔地帶,
  
  在她閉上眼時,他摘下了最後一片花瓣,卜卦的結果出現了。
  
  「她是愛我的。」
  
  語嫣搗緊耳朵,卻仍聽見他低沉沙啞的性感嗓音。
  
  上官昊磊扯下她躲避的手,取過她手中的玫瑰花,他折短花莖,將半開的花朵別在她的耳際,輕輕呢喃著他的告白:
  
  「一百零一朵玫瑰所代表的意思是……」語嫣睜開眼,看著他緩緩說出口的花語:「你是我『唯一的愛』。」
  
  她的心大大的被動搖了,他的用心打破了她心中那個為闕伯勳堅守的愛情藩籬。
  
  「我不愛你!我不愛你!」她眸中水霧瀰漫,掙扎的開口,可是淚花卻散落了下來,滴在她的頰畔,滴在他抬起的手心裡。
  
  「我會等你的,就像『一一次求婚』中的星野達郎,我一定要走進你的心扉。」他矢志必達的宣告著,心疼的拭去她楚楚動人的淚痕。
  
  他知道,她不是無動於衷的,否則她就不會因他而落淚了。
  
  上官昊磊捧住她迷惑的臉龐,吻去她的掙扎,吻去她的抗拒,在她輕顫的唇瓣印下堅定的承諾。
  
  語嫣任由他細碎的親吻一一落在她抬起的臉頰、唇上,她真的無力去防守漏洞百出的心房;她是在何時對他不再設防的,在他-開始的強佔?-次又-次的傳喚中?還是今日的-百零-朵花語裡?
  
  他攬住她軟綿的嬌軀,兩人之間不留一絲縫隙,大掌不住地揉弄著她,力道大得像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裡。
  
  頂上的大遮陽傘完全無法抵擋艷陽的熱度,慾火竄起的猛烈又快速。上官昊磊壓住語嫣倒向她身後的水池裡,激起的水花閃耀著晶瑩剔透的亮光。
  
  他的唇一直沒有離開過她,在兩人浮沉水面時更加深他的佔有,挑開她的唇齒探入柔嫩芬芳的口中,品嚐著甘美的蜜津,糾纏住她欲躲開的舌尖,就再也不放掉她了。
  
  語嫣意識迷濛,對他的侵略似乎在不知不覺中習慣了。
  
  他滑溜的舌頭總是挑勾的啜弄著她,似帶著火焰的手掌,總是毫不遲疑地攫住他所要的,先是她敏感的胸部,再來是怕癢的腰際,然後是她渾圓的臀瓣……
  
  他總愛拉住她抵向他得意的巨大硬挺,要她一同感受他的炙熱,跟著他-起燃燒。
  
  兩人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飄散在池面,裸裎似乎變得理所當然。
  
  上官昊磊啃咬著她仰起的白細頸項,舔舐著她跳動劇烈的頸動脈,兜轉著小圈圈沿著挺起的豐腴胸乳,攻佔上那嫣紅的最高峰,含吮住美艷瑰麗的蓓蕾,狂肆的吸附著、輕咬著。
  
  「啊--啊--」語嫣迷離的神志潰堤四散,半合的眸底是-池浮動的玫瑰花瓣,嗅覺神經全是對玫瑰香氣的痴醉。
  
  「嫣兒,我愛你,我愛你--」他每吻上她一邊蓓蕾,口中便逸出一句愛的表白。
  
  「呃--嗯--」語嫣咬住下唇才阻止自己將真心話說出來。
  
  水底劃動的腿總在不經意間互相摩擦碰觸到,他的有力,她的柔弱,蹦出撩人的難耐;上官昊磊甚至插進她兩腿之間,頂撞著她最私密的幽處,惹得懷中的人兒引頸嚶嚀不止。
  
  大手-刻也沒閒著,他在語嫣火燙的週身再次點燃更狂猛的烈焰,他在她弓身呻吟時,閉氣下潛至水面下,將她舉向他的口,讓他熨燙的唇舌吮住她的花心。
  
  不管她如何的扭身掙扎,他就是死咬著不放,執意要讓她被慾火焚身,堅持向她索討最甜蜜的甘津。
  
  他的舌尖一再地挑逗著她,輕嚙著嫩瓣,舔玩著花核,直到她變得又軟又燙,一個突擊,他滑溜的舌挺進她敞開迎合的小穴裡,勾住她熾熱的內部,邪惡的帶給她魂飛魄散的陣陣悸動。
  
  他蠻橫地攪和著,直到-股芳香滑膩的湧出,流入他飢渴的喉嚨裡,他可以感覺到她正激情的收縮著,一再夾擊著他仍剌進的舌頭、
  
  「啊--啊--」語嫣按住他的頭,扭動纖腰欲掙離他的唇舌,然而下身穴口背道而馳地套住他掏弄著她的舌尖。
  
  她是怎麼了?她沒有喝酒呀!是陽光曬得她頭昏了嗎?否則身體怎麼不聽大腦的使喚,硬是送至他的唇邊,任他享用。
  
  終於,上官昊磊的唇舌放開了她,浮出水面,復又吻住她的唇舌,讓她也嘗嘗她自己的味道,代以長指進佔那仍抽搐的花徑深處,不住地抽插她,加入-指地擴張她。
  
  語嫣長髮飄散在水面上,全身感受著水溫的冰涼,可那涼意卻完全無法驅散她體內的燥熱。
  
  她血管中流動的似乎是熔鉛,熱燙得讓她不能承受,急切地需索著宣洩管道,她唯一的念頭是:她要他。上官昊磊,是他在她身上放的火,那麼就要他為她熄滅。
  
  「啊--求你--我好熱--」她不再對自己堅持了,腦中只有要他的念頭。
  
  上官昊磊端看著語嫣粉紅的胴體,玫瑰花瓣沾在她的肩上、發上、手臂上、胸口上,她簡直像是水中仙子般,嬌艷動人。
  
  吟喃小口吐露著他最期盼的祈求,他再也忍不住了。
  
  抬起她的腰,他拉住她的粉腿盤在他的臀腰上,就著沁出的愛液,他慢慢地滑進她的體內,頂向她的最深處,感受到她緊窄的包裹,收縮的擠壓,讓他差點就噴洩了出來。
  
  「跟著我,嫣兒。」
  
  在水的助力之下,她簡直輕得毫無重量,他抓緊她粉嫩的臀瓣,滑出來了些,復又猛勁兒地插得更深,摩擦的熱力,酥麻的蕩人魂魄。
  
  「呃--嗯--」攀附著他的肩頭,語嫣自然地在他抽離時不依地想要追上,卻發現她的扭動在他奮勇挺進時,激增了數倍的快感,重力的衝撞有如引爆了一次小小的火熱,讓她的內部一個勁兒的抽緊。
  
  「對,就是這樣。」上官昊磊屏息承接著她的收縛,撐住自己不被她的擠壓而爆發。
  
  語嫣在他挑逗的激勵下用力夾緊他的腰桿,狂野的扭動下身,期盼得到更多的快感。
  
  而上官昊磊也沒有讓她失望,速度超強而火力猛烈的進出,-再地讓語嫣弓起酥軟的嬌胴,輾轉呻吟尖叫。
  
  他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捧推著一隻凝白晃動的椒孔,揉搓捏握著,合併食指及中指夾拉著頂峰嫣紅的蓓蕾兜轉挑起,另一波快感自語嫣乳首爆了開來,她再也無法承受了。
  
  她摟抱住他的頭,將自己的胸脯挺送至他的嘴邊,做著無言的要求,她急需要他來破解她身體裡的魔咒,那股迫切快將她焚燒怠盡。
  
  上官昊磊完全明白她所要的是什麼,他張口咬住那如小石子般的乳頭,男性雄風震幅加大、加快、加重,水花翻湧著,兩人不顧一切、全心全意地領會這毀天滅地爆炸性的時刻。
  
  在她強勁的痙攣收縮中,上官昊磊宣洩在她熱燙的幽徑深處,任由她不斷地裹緊他悸動的男性。
  
  水波蕩漾中兩人載浮載沉,沉浸在玫瑰香味撩繞的花瓣海裡。
  
  ΘΘ  ※※※※  ΘΘ
  
  一星期後的某天下午,闕伯勳在紅綃告知他,她確實懷孕之俊,就打包好衣物搬去和她同住。
  
  他是喜歡小孩的,原本他打算,若是能和語嫣在婚前懷孕的話,婚禮便可以提早進行,可是他一直無法越雷池一步,就因為她一句--要將第一次留至新婚之夜。
  
  其實他的良心曾經有過一點點的不安,可是一想到語嫣不也背著他,和上官昊磊來往著?雖然一開始是他拉的線、布的局。
  
  「你的衣服只有這些嗎?」紅綃整理著闕伯勳的衣物,一件-件的掛進衣櫥裡。
  
  「換穿的目前這些就夠了!」闕伯勳將他的個人電腦,放置在紅綃為他準備的書桌上。
  
  他熟練的將電源、主機、螢幕、列表機、數據機的插頭依序接好,在試過開機、上網沒問題之後,轉身抱住站立在他身後的紅綃。
  
  「其他的還放在你租賃的公寓裡?」她有些不是滋味地道,獨佔他的慾望越來越強烈。
  
  「改天再全部搬過來,或者我們去買個大一點的公寓,結婚後就定居在我們的新家。」他清楚著紅綃的性子,安撫、承諾著她所想要的。
  
  「真的,那我們找時間就先去看房子。」紅綃開心的摟緊他的腰,偎入他溫暖的懷裡。
  
  「只要你有喜歡的就先去看看、比較比較吧!」闕伯勳揉撫著她俏麗的短髮。
  
  「你會陪我去看嗎?」她要他的參與。
  
  「當然。」闕伯勳點頭允諾著。
  
  紅綃興高采烈的親吻著他,感覺著幸福正圈圍著她,甜蜜得就像美夢成真似的。
  
  ΘΘ  ※※※※  ΘΘ
  
  語嫣一點也不曉得闕伯勳的背叛,她的時間除了在花店工作之外,就是應付著上官昊磊的傳喚。
  
  不過他最近總是在晚上約她,夜遊、聽海潮、觀星、賞夜景,進行著只有他們兩人的戶外活動。
  
  起先語嫣是抗拒著的,她不希望讓別人撞見她與上官昊磊同進同出的模樣,她怕不小心會傳到闕伯勳的耳中,那她就無法對他交代了。
  
  可是在上官昊磊極力的遊說,強調那些戶外活動會碰見的人群不多,況且都是在深夜時分,人們大多就寢了。
  
  第一次,上官昊磊開著銀色的法拉利跑車載著她夜遊兜風,沿著濱海公路,快意地奔馳著。
  
  第二次,上官昊磊帶她到白沙灣聽海潮來往的波浪聲。
  
  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四周黑暗無光,她靜坐在沙灘上,感受著撲面而來的濕鹹海風,耳畔全是海浪拍岸的醉人節奏,她聽著聽著,小小的頭顱竟就靠在上官昊磊支撐她的肩膀上睡著了。
  
  陽明山上擎天崗的觀星,更是讓她永遠也無法忘懷的。沒有光害的夜空中,億萬顆閃爍著動人光芒的星子,像碎鑽般佈滿黑色絲絨似的天幕,美得令地震撼不已。
  
  而觀賞台北市的繁華夜景又是另一種美了。
  
  語嫣發現這些活動都不必花費多少的金錢或心力,但闕伯勳卻從未帶她去欣賞過。
  
  他總是帶她去吃飯、看電影、打保齡球、唱歌,都是一些花錢又窩在小空間裡的活動,他總說到戶外得花較長的時間,以他忙得不可開交的生活是挪不出時間來的。
  
  可是他卻不知道她喜歡的是自然的、戶外的休閒活動,就算只是在居家附近的小公園散散步,她也能甘之如飴,而闕伯勳對她的這些好惡從來都不知道、也沒有去瞭解過。
  
  語嫣迷惑了,她究竟是愛上伯勳哪-項優點呢?老實?木訥?對工作認真?那些都只有喜歡的程度吧!?撼動人心的愛呢?她苦思著兩人之間,真正的愛有多少?
  
  認真思索後,這才發現她和伯勳在大學時代就-直在一起,清清如水的感情中,愛情的火花從未點燃引爆。兩人之間從未經歷過的愛情和熱戀,她能在兩人都已訂了婚之後,再去向伯勳索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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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5-6 02:59:14
  第七章
  
  這天一早,語嫣在起床準備上班時,才剛從床上爬起,一陣強烈的暈眩讓她重新倒回床上,她摸摸額頭,似乎有點發燒,心想大概是小感冒吧!
  
  她拿出抽屜裡的成藥,胡亂塞了兩片,打電話到花店請了一天假,心想睡個覺就沒事了。
  
  等她昏昏沉沉的睡到中午醒來,感覺有些口渴,打算下床喝點開水,可是她舉起抖個不停的手臂,連掀開被子卻感到相當吃力,這才發現,這個感冒似乎來勢洶洶。
  
  好不容易拿起電話筒,打算向闕伯勳求救,可是他家裡的電話沒人接,打到公司說他還沒到公司,身體上的脆弱讓她的心也跟著慌了起來。
  
  她放下話筒,心想再睡一會兒看看,可才跨出一步,她就虛軟的跌坐在地板上,無力支撐的身子,軟若無骨地靠在沙發旁,她心中一陣酸楚,淚珠便忍不住地掉了下來。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她心想:會不會剛好是伯勳打來的,拭去睫梢的淚珠,她拿起話筒。可是她失望了,電話是上官昊磊打來的。
  
  她最不想聽到的是他,卻偏偏是他,淚水又嘩啦啦地流了下來。
  
  「嫣兒,你怎麼了?你在哭嗎?」上官昊磊一見聽她哽咽的啜泣,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我--我--」她說不出來向上官昊磊求助的話。
  
  「你怎麼了?怎麼聲音聽起來怪怪的?」上官昊磊關心地問。
  
  「我沒事……」她感到自己愈來愈虛弱了。
  
  「我馬上趕過去。」
  
  語嫣還來不及拒絕,上官昊磊已經掛斷電話了。
  
  她心急了起來,上官昊磊要過來,萬一伯勳剛好也過來的話……她想都不敢想的站起來想做些什麼,可才勉強站起,黑暗就又漫天蓋地的捲住了她,語嫣失去意識的昏倒在沙發上。
  
  ΘΘ  ※※※※  ΘΘ
  
  黃昏的夕陽餘暉掩映在語嫣沉睡的小臉上,似覆上一層金紗般迷濛。
  
  她蹙眉嚶嚀了聲幽幽轉醒,這裡--不是她的房間。
  
  開門進來的上官昊磊幫她想了起來,這是他的房間。
  
  「覺得怎樣?會不會餓?要不要吃點什麼?」關懷之意溢於言表,憐惜之情在在顯露著他對她的真心。
  
  上官昊磊繼續說著:「醫生說這一波的感冒都是這樣,來勢洶洶,徵兆多半是肌肉無力、發燒。」他取過矮幾上的藥袋,「按時吃藥,很快就會痊癒了。」
  
  語嫣說不出話來,只是淚雨直落。
  
  為什麼?為什麼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守候在她身邊的不是她的未婚夫,而是這個她想擺脫的危險人物?她就快要管不住那悸動的心扉了呀!
  
  「有哪兒不舒服嗎?在醫院已打過一瓶點滴了,有沒有覺得好些?」上官昊磊放下手中的溫牛奶,大掌輕輕覆在她的額頭上,探著她的體溫。
  
  語嫣閉合著眼眸,貪戀著他溫柔的撫觸,她一定是病得很厲害,否則她怎會一點也不討厭上官昊磊的貼近,甚至有些……依戀著他?是的,她一定是病得不輕。
  
  「要不先喝點牛奶吧!」他拭去她垂落的淚珠,將牛奶端過來,扶起她軟綿無力的嬌軀,將香濃的白色液體湊近她的唇畔。
  
  「我--」她有些慌張了起來,柔弱的病體只能依附他的服侍,讓她更加沉淪在他的溫柔之中。
  
  「喝完牛奶再睡一會兒吧!」他哄著她,像在照顧一個小。
  
  吃了藥,她重新躺回床上,輕聲道:「謝謝你!」
  
  上官昊磊微微一笑,「你不需要同我道謝的,能有機會照顧你,我很高興,雖然生病受苦的人是你。」他帶著空玻璃杯走出房間。
  
  語嫣在溫暖而舒服的被縟間伸展身子,雖然仍有些無力,但已不那麼難過了。
  
  她在心中不斷回想著:是因為有上官昊磊的照顧嗎?
  
  她靜靜地躺著,不一會兒又睡著了。
  
  ΘΘ  ※※※※  ΘΘ
  
  再度醒來,語嫣發現四周是暗沉沉的漆黑,是夜晚時分嗎?
  
  「怎麼醒了?是口渴嗎?」她身旁翻起的身軀開口問著。
  
  「你--」她原本是想問他怎麼會在此的,但思路一轉,這是他的床,反而是她佔用了呢!
  
  「我覺得有點口渴,想喝點開水。」語嫣小小聲地道。
  
  「等會兒。」上官昊磊扭亮了床頭燈,翻身下床,僅著一件三角內褲在房間裡走動。
  
  語嫣轉移視線,不去看他那瘦削卻結實的臀部,那教她瞼紅心跳、羞澀不已。
  
  「來,你要的開水。」她躲也沒有用,他轉同到她面前,正端著-杯清涼的開水。
  
  「謝謝!」她啜飲著,努力將目光放在他頸部以上。
  
  「我穿這樣讓你不自在是嗎?」上官昊磊戲謔道,輕輕撫著她沾染著水滴而紅艷艷的唇瓣。
  
  「我要睡了。」她驚慌地躲開他的接觸,心底某個地方卻火燙了起來,那是剛才喝的水所滅不了的火焰。
  
  「你在流汗。」他說出事實來。
  
  上官昊磊看著她因退燒而呈現蒼白的臉蛋,此刻正嫣紅著,薄汗的身子讓他為她換上的絲質襯衫服貼住她的肌膚。
  
  她對他的反應居然如此迅速而真實,他嘴角一揚,手癢的想知道她那兒是否也濕濕的?不顧她仍是虛弱著身子,他執意地想知道。
  
  「要不要洗個澡?」他挑逗著她。
  
  「不,不用。」她回答得驚心動魄,難不成他要--
  
  語嫣在看向他灼熱的黑眸時,心跳為之一顫,那兩簇閃爍耀動的慾火燙傷了她。
  
  「要的,你很需要。」抱起掙紮著的她,上官昊磊笑嘻嘻的走進浴室。
  
  「我不要洗澡!」語嫣嘶啞的喊叫著,赫然發現自己的身上僅穿著一件男性襯衫,衣服的長度蓋過她的大腿,底下就只剩下一件貼身的小褻褲。
  
  「誰把我的睡衣換掉的!?」問完,她卻不敢聽上官昊磊即將說出的答案。
  
  「噢!你不必太感謝我的好心,從醫院回來後,你一直在昏睡,我看你的睡衣都濕透了,所以就幫你換件乾爽的衣服了。」他邪邪地露出雪白牙齒,笑得更是開心。
  
  「你怎麼可以不經我的同意--」語嫣的怒氣被兜頭淋下的溫熱水花給打熄了。
  
  「看吧!連這件也都濕透了,我就再好心一次吧!」上官昊磊兩三下就解開幾顆珍珠所製成的鈕扣,在她的無力掙扎之下將衣服脫甩至一旁。
  
  兩人站在噴灑下的雨幕中,渾身濕透,語嫣氣惱著自己的雙腿無力,只得靠著他的支持,貼合著他,怎麼也掙不開-絲空隙。
  
  「你--你--可惡!」
  
  她的咒罵虛弱得像嬌嗔似的,惹得上官昊磊笑得更是猖狂。
  
  上官昊磊扶著她坐下,溫水滿溢出浴缸,舒服得讓語嫣無法仰制地輕嘆吐息。
  
  水波翻騰著,她享受著那拍擊按摩著的愉悅,合上的眼簾無法察覺上官昊磊的突襲,一不小心她僅剩的貼身褻褲便被他給勾了去。
  
  「啊--」語嫣縮起雙膝抵擋在胸前,嗔怒的瞳仁瞪大著,對他真是一刻也不能放鬆!
  
  「我只是在盡職的照顧我的病人罷了。」他說得好無辜,可眼中卻笑意盎然。
  
  「我不需要你的照顧。」她才不要欠他一個人情。
  
  「噢!不,你絕對會需要的。」他的表情滿足得就像只吞下金絲雀的貓兒般。
  
  終究,纖弱的她被他給制住了,踢動著的雙腿可惡的被分置在他左右,讓她無助的對他敞開她的幽處,水波粼粼中,她的一切全部展現在他焚紅的眼底。
  
  她不住地喘息著,心中擔憂他究竟要如何「照顧」她。
  
  「這雙粉藕似的雪白玉腿,讓我忍不住地想咬上一口。『上官昊磊拎著浴巾,徐徐的擦拭而過,留下輕柔卻炙熱的啜吻。
  
  語嫣屏息地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他總愛撩撥著她,等到她按捺不住而開口求他。
  
  他仔細地清洗著她赤裸的每一寸,細白的腳踝、指尖、柔軟的縫隙,一陣顫慄從他含住的拇指,尖銳地剌中她下身相關連的某一點,破碎的嬌喘逸出了語嫣的口中。
  
  他的清洗越來越往上移,語嫣癱軟的身子,再也掙不出一絲力氣來抵抗他,她無言的投降,任由他的搓揉。
  
  上官昊磊將她的兩腿拉得更開,潛入水中的手指以浴巾包裹著,正細膩的翻攪搓揉著她花叢中的蕊瓣,-下一下地撩動撥開,那浴巾粗糙的表面一再的拂過她的花心,惹得她顫抖不休。
  
  「我愛死了服侍你洗澡的工作了。」他瘖啞低沉的說苦,連言語都在挑逗著她。
  
  「你--不正經--」連她在生病中也不放過調戲她的機會。
  
  「你心口不一哦!」他退去浴巾的指兜上她敞開的穴口,勾惹著她湧出的甜膩蜜液。
  
  「啊--你--別這樣--」突如其來的挑撥令她呼吸喘急了起來。
  
  他放過這兒,繼續清洗她上身的肌膚。
  
  語嫣感到頭又開始暈眩了,是因為生病呢?還是他戲耍的騷動?她已分不清了。
  
  而這股昏沉在他泥鰍似的手指攀登上她酥軟的玉乳時更為強烈。
  
  上官昊磊的手故意在兩隻凝脂美玉般的椒乳上,藉著清洗之名肆無忌憚的摩擦搓揉。
  
  她感到水溫似乎升高了許多,在他的手指夾住那粉嫩的乳首旋繞時,太過的刺激令語嫣承受不住的尖叫一聲,體力仍未復原又再度透支的情況下,她昏厥了過去。
  
  「哎呀!好像太過分了點。」上官昊磊趕忙接住她虛脫的身子。
  
  不過他並沒有多少自責,因為他想著:反正他一定會負責照顧她至康復為止!
  
  ΘΘ  ※※※※  ΘΘ
  
  而在語嫣因生病而被上官昊磊留置在他的住處時,闕伯勳的事業又起了轉折。
  
  因為他的投資不當,引起了股東們的不滿,一次臨時會的決議讓他被趕下了董事長的職位。
  
  於是他氣沖沖的打算抽股自行另組公司,而他奸詐的考慮著所有一切對他而言有利可圖的地方,其中之一便是語嫣。
  
  他雖然還沒弄清她和上官昊磊究竟來往到怎樣的程度,可現下他篤信著絕不能放掉她這條大魚,抓住她就等於握有上官昊磊的一個弱點。
  
  他煩躁的回到紅綃的住處,計劃著新公司的一切事宜。
  
  「勳,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今天是星期六,平常他都是在公司處理公事到傍晚才回來的。
  
  紅綃接過他的公事包,為他倒了杯清新的香片。
  
  「公司今天開了臨時會,董事長換人了。」他怨聲載道的對著紅綃大吐苦水。
  
  「怎麼會呢?你不是找到肯融資的銀行了嗎?其他的股東們還有什麼不滿的?」她同他一個鼻孔出氣,她知道此時的他絕對需要發洩一頓的。
  
  「哼,他們的不滿可多著呢!沒有我,公司會有今天的局面?等我一抽股,看他們能玩出什麼花樣來?」他若抽股,必定要將他開發的客戶給一併挖走。
  
  「你要自組公司?」紅綃有些意外,他若要這麼做,會不會為她目前的幸福帶來變數?而她第一個聯想到的,就是買房子的事必定會被擱置下來。
  
  「是有這個打算。」闕伯勳啜了口香茗,氣態閒定。
  
  「那--需要一筆不少的資金吧!」她在心中迅速的盤算一下,光是用抽回的股金來自組公司似乎還不太夠,那勢必要再增資了。
  
  「等我調度好,才會開始著手去進行。」他回視著紅綃極力隱忍的擔憂神色,他怕自己是真的愛上她了,否則她害怕的樣子不會令他如此在意。
  
  「勳--」紅稍很想說出她的想法和意見,可她又怕徒增他的不悅。
  
  「我會儘量在不更動我們原定的生活計劃下,來籌組新公司。」
  
  他堅定的目光強盛了她的信心,紅綃這才放下了高懸的心兒。
  
  「那你要上哪籌錢呢?」她把自己的存款都押在購屋上了。
  
  「我自有辦法。」他腦中正飛快地轉動著,構思著可行的方法。
  
  紅綃看著闕伯勳算計的表情,她有些擔心,卻不敢問;有時候,她會不能適應闕伯勳陰暗的這一面,當他專注於他的事業時。
  
  ΘΘ  ※※※※  ΘΘ
  
  語嫣在上官昊磊「過分」的照顧下,身體痊癒得很快,卻又可以算很慢。
  
  怎麼說呢?
  
  例如--
  
  「夠了,我真的再也吃不下了!」她推開這碗不知道是她到上官昊磊這兒以來所吃的第幾碗燕窩了。
  
  她這些天來所吃的補品,幾乎是她活到這麼大以來最多的了。
  
  上官昊磊三天兩頭的把燕窩、藥膳、靈芝、雞湯當正餐的餵她。
  
  她心想:就算是古時的太后也不過如此,而她幾乎是被伺候得服服貼貼的呢!
  
  這其中又包括幾次煽情的沐浴,每每都在快擦槍走火之下突然打住,他的用意她不敢猜測。
  
  「我想去外頭走走。」她想出去呼吸些新鮮空氣,而不是日夜聞著據上官昊磊所說,有益身心健康的薰香。
  
  「我陪你。」他為她套上一件他的薄外套。
  
  在她的要求下,上官昊磊到她家中幫她拿了幾套衣物,她才不要整日都穿著他的絲質襯衫,雖然那樣穿很舒服,但那太曖昧而且羞死人了。
  
  「不用了,我只是在附近走走。」語嫣拉拉他為她披上的衣物,上頭似乎還留行他的體溫。
  
  「不行,萬一你又昏倒了怎麼辦?」他不容拒絕的幫她套上外出鞋。
  
  「不會啦!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萬一被鄰居誤會,或被熟識伯勳的人給瞧見了怎麼辦?
  
  「不讓我陪你,就在這間客廳裡走走就好了。」他狀似要脫下她的鞋、
  
  「好好好,一道去吧!」她已經悶得快發酵了,再不出去走走,肯定會繼感冒之後,又得個憂鬱症什麼來著,她連忙答應。
  
  「那我們走吧!」他順理成章的牽著她的小手,兩人一同散步去。
  
  其實她的身子早就康復了,可是上官昊磊卻堅稱她的一場感冒耗上了她全部的體力,他的照顧必須做到將她元氣大傷的身子骨連同底子一塊兒補回來,連出門散個步都必須在他的陪同下進行,好像她仍是名病人,需要極細心的呵護與照科。
  
  這就是她看起來好像康復了,卻仍像是在養病似的。
  
  ΘΘ  ※※※※  ΘΘ
  
  這天夜裡,語嫣在吃完一頓小補後,等待著今晚臨時晚歸的上官昊磊。
  
  她推開三樓的落地窗,走進-間設置在這兒的溫室,這是他專為她而設計的玻璃花屋。
  
  他知道語嫣酷愛拈花惹單,除了前、後院的室外花園外,他在三樓十坪大的陽台上,為她建了個空中花園。
  
  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他對她的用心,她無法無動於衷,可是古老的傳統禮教,讓她不能回應他的示愛,她已經和闕伯勳訂有婚約了呀!
  
  打開玻璃門,滿室的幽蘭馨香沁人心脾,這兒清一色部是蘭花,種類繁多,花形、花體、花香皆各有不同。
  
  語嫣總會抽出一、兩個小時來照顧,澆水、除蟲、施吧,讓滿室的花開不斷。
  
  對她花費在植物上的用心,上官昊磊曾戲稱她前世一定是花的精靈。
  
  她無從追溯前世,只知-見到花花草萆她的心情便會平靜下來,她灌溉她的愛心,而花兒們就會回報以美艷動人的綻放,連花心都似帶有感情般地。
  
  今夜她覺得心口有著微微的異常,揪住的心思總繞在上官昊磊被什麼事纏住了而遲歸的猜想上打轉著,像個望門等候丈夫的妻子似地。
  
  她住在這兒的這些天裡,他是極少出門的,就算有事一定得去辦,他也必定會在晚餐前回來,吃她煮的菜餚。
  
  可今兒個晚上,她竟強烈地想唸著他,少了他的陪伴,她居然會感到孤寂。
  
  而讓她更不解的是,在生病中,她居然找不到闕伯勳的人,
  
  原以為她會在電話答錄機裡聽到他焦急又憂心仲仲的擔心,可是沒有一通留言是屬於他的,在她又打電話四處尋找他時,他住處的電話一直沒人接聽,而更驚人的是,公司裡的人說伯勳已經退股離開公司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她百思不解,伯勳怎會丟下他努力了好些年的公司,他在想什麼?為何沒有告訴她?
  
  而她又想了回來,若伯勳退股了,是否就代表著公司的融資就跟他沒關係了?那她就不需要聽任上官昊磊的命令了!她很可能可以就此擺脫他的糾纏。
  
  可一想到這兒,她的胸口卻有點煩悶,怎麼了?她應該是很開心才對呀!
  
  「原來你在這兒?」無聲息的靠近,上官昊磊如鬼魅般的貼上她的背。
  
  「你--你嚇了我一大跳!」語嫣按住心口,睜大驚愕的水亮明眸。
  
  「那吃點我的口水就沒事了!」他說了句歪埋,灼燙的唇便銜上了她微張的小口。
  
  「唔--」
  
  連讓她拒絕的機會都沒有,他強悍的男性氣息便盈滿她的口中,語嫣閉上眼感受著他猛烈卻溫柔的舔舐。
  
  一回到家,上官昊磊第一件事就是搜尋她的身影,他像是和她分別了許多天似的,心裡眼底念的都是她,他的花語嫣。
  
  一路找到這空中花園,果然不出他所料,她正在這兒。
  
  他進到溫室時,她就站在一株桃紅色的蝴蝶蘭旁,神情專注的似穿過了花蕊,落在某一處不屬於他的地方。
  
  他一個跨步,打斷了她所思念的事物,更可能是人,他不容許她的心放在別處,他要她的心滿滿都是他。
  
  燎原的熱吻止不住漫開之勢,上官昊磊抱緊她沐浴過後的馨香胴體,撫弄著他熟悉的曲線,似要將她揉進自個兒身子般,手中的力道強勁而霸氣。
  
  語嫣隨著他的行動習慣性地做出反應來,她藕白的手臂爬上他堅硬的頸項,攀附著他,不知不覺中,她的身體已經很習以為常他的碰觸,在他-個小動作下,她便會回以最自然的反應。
  
  昊磊拉她在軟墊似的草皮上躺下,揭露出她-寸又一寸的雪白凝脂,虔誠的膜拜著她甜蜜的嬌軀,印下一個個火烙似的熱吻,染得她遍身是艷麗的緋色。
  
  他看到她星眸迷醉的半睜著,霧氣氤氳在那黑亮的瞳孔中,讓他沉溺其中。
  
  「嫣兒,嫣兒--」他吟誦著她的名字,有如教徒清唱著聖歌一般。
  
  語嫣扭動著身子,吸引他更多的注意,她的小手摩擦著他僨起的肩頭肌,就像她正攀附著世界上最可靠的支柱。
  
  在這個時候,她會努力讓自己不再去想著闕伯勳,放任自己沉淪一下,一下就好,她-次又一次的如此告訴著自己。
  
  他的吻無所不在,細密的落在她粉嫩暈紅的頰骨、眼瞼、額頭、鼻尖、蜻蜓點水地掃過瀲艷的唇瓣,停留在她圓潤而小巧的下巴。
  
  在她熱切的仰高頸項時,燙熱的吻觸碰著跳動激烈的大動脈,探得她的興奮與熱情,他所開拓發掘出的她,是從未展現在闕伯勳面前的,只屬於他--上官昊磊所獨享的。
  
  他吻得她心癢難耐,她的-雙小手從他襯衫拉出的下襬處溜進他的胸口,撫弄著他結實的胸口,撩戲著男性的乳頭,引得上官昊磊倒抽-口氣,自製的絃線繃緊過頭彈飛斷裂。
  
  他雙手如疾撲而下的鷹隼,-抓便滿手都是她那對腴白的嫩乳,力道稍重的讓語嫣款擺的胴體,扭轉得更是引人遐想。
  
  「嗯--嗯--」語嫣摩蹭的腿不停地碰到他此時熱騰騰的男性雄風,那溫度似要燙傷了她。
  
  「是的,繼續下去,我的小寶貝!」上官昊磊甚是亢奮於她施展出來的熱情。
  
  兩人在蘭花淡雅中帶點狂野的香氛中,慾火壯烈地竄高萬丈。
  
  他的侵略是徹底的、剽悍的,他堆捧高她一對腴白蜜乳,讓她盈滿他火燙的掌心,那銷魂的感受讓他讚嘆不巳。
  
  低下頭,他嘗著其中一隻乳首,舌尖撩撥著其如絲一般的觸感,直到她在他的口中,收縮皺起堅硬地凸挺成結實的火紅莓果。
  
  他咂咂有聲的吸吮著、舔弄著,惹得身下的佳人渴求的吟哦著,弓身向上更抵向他的口中,做著無言的要求。
  
  「告訴我,嫣兒,你要我嗎?從你可愛的小嘴裡說出來。」上官昊磊突地停下口,灼亮的黑眸索討著她的心甘情願。
  
  「我--我要你!」是野蘭花的香味迷惑了她嗎?還是發出她的真心肺腑,她不想去分辨了,她吐氣如蘭的輕聲回答他。
  
  在這個有如夢境般的空中花園裡,她想,就讓她再沉淪一次吧!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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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5-6 02:59:40
第八章
  
  這場可預見會是兩人之間最激情澎湃的歡愛,一開始就是驚濤駭浪的強烈。
  
  上官昊磊在得到她頜首應允後,以狂野的法式熱吻罩住了她,舌尖纏繞著舌尖,兩人交換著彼此的唾液品嚐著,他一刻都捨不得離開她甜蜜的檀口,啜飲著她甘霖般的津液。
  
  大手-秒鐘也不肯閒著的撫摸她每一方細膩,他清楚苦他的目的地,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那一處桃花源地,那通往天堂的花徑。
  
  他的手滑人她微張的兩腿之間,鼓噪著她更向他敞開,一個深潛,他竄進那花叢中的密縫裡,勾勒著每一處瓣蕊,挑逗著那朵最敏感的核苞,執著的索討著要她為他而盛開。
  
  他用兩根手指扭擰著、撩撥著,直至它越來越腫脹火紅,調戲的速度不斷加快。
  
  一聲尖細的嚶嚀,自她嬌喘的口中破碎的逸了出來。
  
  上官昊磊得意的看到、並摩挲著不斷從她小穴裡湧出的滾燙愛液;藉著那透明的汁液,他讓語嫣繼第一次高潮後,又登上了那極致的快感好幾次。
  
  「這次換你來操縱我。」上官昊磊脫掉他凌亂的白色真絲襯衫,拉著她的手抵在他的小腹上。
  
  「這--」語嫣被他拉起跪坐在他面前,他的意思教她臉紅心跳。
  
  「動手呀!」
  
  他煽情的口吻和熱氣吐露在她白玉般的耳廓旁,讓她的脈動更加劇烈。
  
  語嫣顫抖的手指抽離他的皮帶,解開他鬆動的褲頭,她脹得紅通通的小瞼在看到他黑色的內褲之後,更是酡紅如染霜的楓葉。
  
  她把心一橫,一鼓作氣的脫下他僅存的遮蔽物,在看到他悸動的粗大硬挺,她羞怯的轉開視線。
  
  但他不允許她躲避,扳正她的臉,要她以她的視覺來挑逗他。
  
  那畫面是撼動人心的,語嫣又驚又怯又好奇的看著他身上這個每次都讓她欲仙欲死的巨大,她難以置信她居然能容納他,她抬手輕輕一碰,嚇一跳的倏地收回手,它、它居然會動!
  
  「你可以再近一點的看看、摸摸,甚至嘗嘗。」他誘哄著她。
  
  語嫣小心翼翼地再伸手觸摸著,痴迷的將她的瞼湊近,在她揉弄的小手中,它像是繼續增長著,而且更加粗大了!
  
  她張開檀品,緋紅的小舌飛快的舔了下,看到它回應的跳動著,在上官昊磊的鼓舞之下,他用手推著她的後腦,她張大嘴一寸一寸地吞進了他的巨大。
  
  「啊--小妖女--你會逼瘋我!」看她吞吐著他的畫畫,讓他亢奮的快噴鼻血了。
  
  他真的好大,她的口已經張開到極限了。她退了些,試著再將他全部含進。
  
  這時上官昊磊一聲狂吼,-股灼熱衝進她的喉嚨深處,她被迫的吞了下去--她真的吃了他呢!
  
  語嫣退開了些,那白濁的燙熱如星火般的點滴,落在她泛紅的胸口和椒乳上,讓上官昊磊原本就沒消退的男性,又硬梆梆了起來。
  
  上官昊磊後仰的躺下,順勢的拉住語嫣伏趴而下,她毫無防備的貼上了他,從胸口到下身大腿,絲毫沒有空隙地密合著,他舒坦的享受著她胸前的撞擊。
  
  語嫣羞怯的趕緊撐起身,卻更駭然地發現到她正跨坐在他的熱杵上,被她給沾濕的他滑溜得很,她扭身想翻開卻被他制止,那曖昧的磨擦隨時會走火的呀!
  
  「別、別走!」上官昊磊嗓音嘶啞的命令著。
  
  「可是--」好羞的呢!
  
  「看著,我要你看著我是如何進入你、充滿你。」
  
  他蠱惑般的聲音止住了她的離開,在他漆黑如墨的眼中,閃耀著更勝星辰的光芒。
  
  他扶著她圓俏的粉臀,稍稍抬到一個高度。
  
  「你自個兒進來吧!」他放開手,要她接下後面的工作。
  
  語嫣雙頰火燙,熱辣辣的激情衝散了所有的矜持和理智。
  
  她伸手握住那悸動的硬件,找尋著她自己從未仔細看過的入口所在,她下體的花叢蜜谷滑不溜丟的,她找了老半天,正急著,上官昊磊卻再也等不及了,在她移動中,一個猛頂,戳插進了她的穴裡頭,深入插到了她緊窒的最深處。
  
  她屏息地繃緊身子,因他突如其來的攻佔。
  
  「知道入口在哪了吧?」
  
  他邪氣的笑容令她心兒怦然。
  
  「那--接下來呢?』她害羞地小聲問著。
  
  「這樣--」他的腰臀拱高著她再放下。
  
  「噢--」她又被他抽緊了神經,他的示範真是直接。
  
  她心想著,此刻兩人的姿勢就有如騎馬一般,她是騎者,而上官昊磊則是她胯下的雄駒,這樣的聯想讓她有些興奮。
  
  她試著扭動腰臀,上下的套插著,一種不同的快感瞬間在兩人之間炸了開來,那種更飽滿充實的歡愉令她不由得仰首,輕聲嬌嬈地吐露著美妙的呻吟。
  
  眼看著語嫣一上一下的吞吐著他,上官昊磊挺直的男性,簡直是一舉擎天地更加硬碩,她小手輕輕扶住他的腰際,胸前的兩團玉乳隨著她不斷地動作,而上下彈跳不已,那是視覺上的最高享受。
  
  他手心剌癢難耐的捧握住一雙軟熱,不停地揉捏擠壓著,直到上頭佈滿他所掐出來的點點紅痕。
  
  他改為拉扯苦那絲絨般的乳尖,這個動作顯然觸動了語嫣激情的某個關鍵,只見她猛然地用兩腿夾緊著他,加快了上下的速度,兩人相連的部位如水鄉澤國濕答答的一片。
  
  忽然間,高潮毫無預警地包圍住她,快感強烈地幾乎要將她粉碎掉。
  
  那股壓力在她體內不斷地滋長,然後就像是被猛然釋放出來一樣,產生了-連串重疊交叉的收縮跟痙攣,顫抖的感覺貫穿她的全身,尖叫還不足以喊出她體內那威力強大的爆發的十分之一。
  
  任餘韻-波波地蕩漾在她體內時,上官昊磊稍梢抬高著她,停在一個高度。
  
  這時語嫣才驚慌的想到,她剛才的行為簡直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淫蕩而狂亂,上官昊磊會怎麼看她?嘲笑她毫無自制力?她看向他,發現他也正看著她,她的心跳加速一拍。
  
  「該我了。」他宣佈道。
  
  「什麼?」語嫣被他給弄糊塗了。
  
  當他重新攫住她的乳房,讓它盈滿他整個手心的時候,他開始在她的下方律動了起來,重擊著她向他開放的柔嫩甬道。
  
  她恣意呻吟出攫住她的快慰,他的臀部不斷地加快速度,用著不同的角度剌入她的體內。
  
  每當她以為她捉住了他的節奏時,他就立刻變換他的節奏,讓她捉摸不定,他放肆地在她的下方翻騰前進衝刺著。
  
  她在他的臉上看到緊繃的興奮,在他緊捉住她乳房的手上感受到激情,她想要,她想要全部,她想要上官昊磊帶領她去到那處,只有純然性慾激情的神秘之地。
  
  在他比方才更深、更堅硬地在她體內進出衝刺時,她花徑催促地套牢他。
  
  風馳電掣般的上下運動讓他們越來越用力,終於上官昊磊帶著語嫣奔過那極限的臨界點,強勁的爆發讓他抬起她,盡他所能地將自己深埋入她的體內。
  
  然後他拱起背,支撐著語嫣的重量,像急流似的釋放出他所有的激情,伴隨的是他飢渴的呻吟。
  
  ΘΘ  ※※※※  ΘΘ
  
  天亮。
  
  在上官昊磊去上班的時候,語嫣留下了-張紙條,自個兒溜回家了。
  
  她一再向他表明她早就痊癒可以回家了,可是總被他一再的留了下來,最後在無計可施之下,她只好用偷溜的方法。她是真的害怕,怕自己找藉口繼續留下來沉淪。
  
  她的行為已經徹徹底底的背叛闕伯勳了,她已經沒有資格再當他的未婚妻了。
  
  可是她該如何對他開口說明一切呢?
  
  ΘΘ  ※※※※  ΘΘ
  
  另一方面,語嫣四處找不到的闕伯勳卻找上了上官昊磊。
  
  上官昊磊才到公司後沒多久,秘書透過對講機傳來訊息。
  
  「總裁,總機說有位沒有事先預約的先生堅持要見您,是否要打發他走?」秘書的聲音冷靜得一絲不苟,完全是公事公辦的模樣。
  
  「叫什麼名字?」他隨口問問。
  
  「總機說他的名字是闕伯勳。」制式的回答從冰冷的機器中傳出。
  
  「是他?」上官昊磊雖感意外,卻不怎麼擔心,就算他真的是因為語嫣而來找他的,他卻很清他會玩什麼老把戲,「讓他上來吧!」
  
  過了五分鐘後,闕伯勳坐在上官昊磊的總裁辦公室裡,他興奮地不住搓著手,相信上官昊磊只要肯見他,就代表著他的算盤打對了方向。
  
  「伯勳,突然來找我有什麼事嗎?」上官昊磊直話直問,他看得出來闕伯勳眼中閃爍著算計,和他上-回因事業危機而找上他時一模一樣,只不過今天那貪婪的成分更加深了些。
  
  「嘿!老同學,你還真是瞭解我!」他毫不掩飾他的目的。
  
  「自從我成為上官家的一份子之後,老同學也遇見了不少個,反正商場上互相幫忙不算什麼。」不過沒有人像他這麼卑劣就是了--甚至出賣自己的未婚妻。
  
  「上官家財大氣大,就讓我們這些做點小生意的同學們沾沾你的光,不足掛齒吧?」他在找個適當的開頭。
  
  「是沒什麼,反正上官家別的不多,就是有錢。」話中諷刺性的味道頗重。
  
  上官昊磊心裡很清楚,雖說他已被上官家族承認了,但等著接替他的人多如牛毛,隨時在一旁虎視眈眈著,上官家的財業他根本不放在眼裡,只是他不願順遂那些人的心意。
  
  在他成長的時間裡,他-直記得他父親是如同對待他和他母親的。
  
  從來不聞不問一句,母親的辛苦工作因而積勞成疾,同齡小孩的譏笑,都在他的心版上刻下一刀又一刀的深痕,提醒著他那個應該對他們最關心的人--他的親生父親,所施在他身上的種種殘酷。
  
  他恨著他,他的親牛父親,他寧可抽光自己身上的血,比不願承認他是他的父親。
  
  不過,他還來不及把他加諸在他身上的一切,加倍奉還給他時,他就一命嗚呼哀哉了。這讓上官昊磊耿耿於懷,於是他轉而以事業上的成就,來嘲弄那些想從上官家撈些好處的遠房親戚們。
  
  「那--昊磊,我就廢話少說,直接告訴你我的來意。」闕伯勳觀察著上官昊磊的反應,看他挑眉示意他繼續,他便放大膽的說出來:「我想再向你借些錢。」
  
  「哦?上回借的一仟萬還是不夠用嗎?」他狀似意外的問著。
  
  「呃,是這樣的,我從那家貿易公司抽股了,現下打算自己組個小公司,手上的資金有些不夠,想向你討個方便。」闕伯勳緩緩地說著,目光一直看著面色絲毫不變的上官昊磊。
  
  「哦!想自己開公司,那不錯,要多少呢?」他甩轉著手中的金筆輕快的問。
  
  「兩仟萬,我想向你調兩仟萬。」說是借,可他心裡有另-層打算。
  
  「兩仟萬呀!不多,借你沒問題。」比他佔算得還少。
  
  「另外還有件事,想找你幫個忙--」他把他算計語嫣的那一部分拿來當籌碼。
  
  「什麼事?」他不喜歡他眼中閃動的狡黠,而且是非常的不喜歡。
  
  「是這樣的,我認識了另外一個真正心屬的女人,而我也打算和她結婚,等公司籌組好了之後,我準備和語嫣解除婚約。當然,若公司籌組得個順利,她又執意要嫁給我,找也不想讓她失望。你是男人,總可以體會我的意思嘛!家裡一個,外面再養一個也不嫌多。」
  
  他看著上官昊磊蹙起的劍眉,小心翼翼的揣測他會行的反應,好繼續他接下來的圖謀。
  
  他在賭,賭上官昊磊對語嫣在意的程度。
  
  「況且,語嫣那甜美的身子,還真讓我有點放下不手。」闕伯勳臉不紅氣不喘的胡說八道。
  
  「你不是很愛語嫣嗎?」這個可惡的傢伙,上官昊磊鄙視著他的無恥。
  
  他竟敢利用語嫣來向他勒索;他明白的暗示著,若借不到錢,他會緊咬著語嫣不放,但他一樣會背著她搭上另一個女人,這令上官昊磊怒不可遏。
  
  更讓他生氣的是,語嫣居然如此輕佻,上了他的床還跟闕伯勳有一腿!雖然她是他的未婚妻,但她的第一個男人是他呀!
  
  「學生時代是如此,不過在出社會之後才發現,那只是一段柏拉圖式的戀愛,我真正愛上的女人能與我一起打拚事業,所以我只好對不起語嫣了。」
  
  換句話說,語嫣無法在他的事業上帶來更大的幫助,所以他才會變心。
  
  「你想要我怎麼做?」他倒想知道他會卑劣到什麼程度。
  
  「你去幫我安慰安慰語嫣,讓她不會因為我和她解除婚約而過於傷心。」他心喜著,從上官昊磊的問話中,他可是百分之百的確定,用語嫣來談判致勝的機率很高。
  
  「就這樣?」上官昊磊的心中另有打算,他才不會笨到完全順著闕伯勳的意思走。
  
  「是呀!你和我們倆都認識那麼久了,由你來開導她準沒問題。」闕伯勳喜形於色,上官昊磊的反應不錯。
  
  「既然你借錢是為了組新公司,那我就先撥錢給你,等一會兒你把銀行帳戶告訴我的秘書,今天下午三點半前,錢會匯到。」
  
  上官昊磊心想:用兩仟萬來買他和語嫣的婚約仍劃得來,這筆錢他並不指望闕伯勳會還;不過,他自有別的辦法替語嫣討回公道。
  
  「那就先謝謝你了。」沒想到錢會「借」得如此順利,闕伯勳已經在幻想新公司的美麗前景了。
  
  「不客氣。」就先讓他得意一陣子。
  
  送走闕伯勳之後,上官昊磊向秘書下了另一道命令:密切注意闕伯勳所籌組的新公司。
  
  ΘΘ  ※※※※  ΘΘ
  
  語嫣找不著闕伯勳,只好先去上班。
  
  卻沒想到她會在公車上看見闕伯勳從一家婚紗會館走出來,她瞪大雙眼訝異著他怎麼會從那兒出來?他到那裡做什麼?誰要結婚了?是為他們倆的婚禮做準備嗎?
  
  思潮紊亂地想著,她居然坐過頭了,來不及在她要到的站牌下車。
  
  等她又換了車來到店裡,正好趕上十點半開店的時間,已經獨自忙了許多天的店長在看到語嫣來上班,甚是高興。
  
  「謝天謝地,你的病總算是好了。」朱祥雲眉開眼笑的將今天預定的會場插花,及新娘捧花的訂單雙手奉上。
  
  「瞧你-副忙得不可開交的憔悴模樣。」她趕緊接過手,繫上工作用的圍裙,她俐落的打開冰櫃取出她所需的花材。
  
  「今天的訂單蠻多的。」她取出多種不同的玫瑰,再加上紫紅色劍蘭花及金花石蒜。
  
  「是啊!今大是個好日子,適合開市、結綵、結婚呢!」朱祥雲整理著她拿手的大型花籃。
  
  「真的?難怪了。」語嫣穩下心情來工作。
  
  新娘捧花一向是她最喜歡的工作,她一直夢想著自己的新娘捧花呢!若不是闕伯勳一直沒有訂下他們的婚期,她早就完成她夢想中的一束了。
  
  然而,現在的她一想到伯勳可能正在暗中籌劃他們的婚禮,她就不自覺地顰眉焦躁。
  
  語嫣按捺著心中的浮動,專注在她的工作上,不一會兒,一盆水平型插花便散發著淡淡幽雅的氣息。
  
  「插花和捧花就是非你不可呀!每次我的水平型就是插得像三角板似的硬梆梆。」朱祥雲笑嘻嘻地欣賞著語嫣的傑作。
  
  「你太謙遜了。」把花交給店長,語嫣換上第二張訂單。
  
  「水雲間」,她記得這是一家中國風頗重的茶藝館,語嫣思考了十秒鐘,就拿出一隻像顆大石頭般的灰鴿色的粗面窄口中型花器,樸拙的顏色和紅檜木的裝潢應該很合得來。
  
  回到店裡的朱祥雲一看到語嫣又完成一件作品,又是一次的嘖嘖稱讚。
  
  由於語嫣的插花作品每一次都不同,令朱祥雲相當佩服,直喊著若沒有語嫣的話,她的店鐵定會關門大吉。
  
  「別再看了,快送去吧!」語嫣推著看呆了的店長,心中其實是很欣慰的,畢竟還有人如此看重她的作品,像伯勳就不愛那些花花草草,說它們花錢又不實用。
  
  「我會幫你帶回『水雲間』的茉莉綠茶凍。」她知道語嫣很喜歡吃那道點心。
  
  待語嫣轉身要言謝,祥雲早跑得個不見人影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又陸陸續續完成了五件作品,然後開始捧花的訂單。
  
  看著潔白芳香的香水百合,她不由得想著,若她的新娘捧花使用這個花材也不錯吧?
  
  但,她的新郎呢?她真的要嫁給闕伯勳嗎?她向來所堅守的忠貞已有了裂痕,她該如何向他交代?
  
  愣了愣她才想起還有工作未完成,拉回四散的思緒,她重返一向能讓她靜下心來的花藝上。
  
  之後她將訂單一張又一張地逐步完工,朱祥雲回來時,語嫣已經在收拾著工作櫃上不用的花材和修剪工具,她看著冰櫃裡的件件作品,皆美不勝收,真有點捨不得將它們送交給客戶。
  
  她把心中所想的告訴了語嫣,惹得她一陣取笑。
  
  「盯著它們看就能填飽肚子呀!就想著把它們和別人分享不是很好嗎?」她輕撫著一顆芥末綠的糖棉,按著那鼓脹的表皮。
  
  「就是不能填飽肚子才可惜!這些美麗的花兒如果能吃進肚子裡,說不走我就能沾點花氣而美麗一些。」
  
  她說著傻氣的話,更是逗樂了語嫣。
  
  「有些花倒是真的能吃或入菜。」她就曾烹煮過。
  
  「真的,語嫣你怎都沒告訴過我。」祥雲有些怨嘆沒能嘗嘗看。
  
  「我只是試試看,倒是蠻簡單的,我一說你也會弄的。」她-點也不藏私。
  
  「怎麼做?」她拿出紙筆準備記錄下來?
  
  「例如和曇花很相似的『瓊花」(一種珍異的植物,葉柔而瑩潔,花瓣厚,色淡黃,不結子而香),黃昏時分,於含苞將開未綻之時便摘下,放在室內通風處,等夜晚來臨時,它自然會盛開來,讓滿室生香。」
  
  語嫣看著朱祥雲振筆疾書,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對她而言八是個小知識,祥雲卻如忠實聽眾般還用心寫下來。
  
  
  
  「然後呢?」她急著問。
  
  「它和曇花一樣,只盛開一個晚上,隔天便又收起花瓣成含苞狀,等它收合,就可以以洗淨切段。先用蔥白爆香,加水煮沸,水一滾即可放下花材,可以打個蛋花或加點肉絲,就是一道湯品了。」她想起她種的瓊花似乎有一兩朵快開了。
  
  「那要上那買這花材?」她花市跑透透,好像還沒見過有人賣這個花兒。
  
  「我家就有得摘了,你下班和我一起回家摘吧!」她看著朱祥雲因意外而口張成個型,笑得更是開懷。
  
  「真的!噢,語嫣能認識你真是我三生有幸。」她激動的抱住笑嘻嘻的語嫣。
  
  「還有一種就是野薑花--」語嫣又繼續說道。
  
  而朱祥雲則是最專心的好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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