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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aj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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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靈異] 高樓大廈 [疆屍醫生]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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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4-28 18:17:09 |只看該作者
第十一章 裝腔作勢

  銀色的十字架從應寬懷的脖子上面取出的一瞬間,感到無比荒唐的布蘭德,眼睛立刻明亮了起來,同時更有一種想要沖上去搶奪的沖動。

  “好……好……好精致漂亮的十字架……,居然如此閃亮……”布蘭德盡量的保持著緩慢的速度向前移動著,眼睛裏面放著貪婪的目光。同時開始研究這個看起來外表特別古老的十字架,到底是什麼來曆。

  雖然布蘭德不是藝術家,也不是古董商人,但是這個十字架他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漂亮吧?”應寬懷拿著手裏面帶著幾分古樸氣息的銀十字架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十八年前在我五歲的時候,有位西方的老傳教士經過我們村莊,我看天 氣炎熱給了他一杯水,他送給了我這個還給了我一本《聖經》以及還幫那時候完全不懂事的我,做了洗禮成為了我的教父。明子好像是叫做蒂諾斯塔……”

  布蘭德頓時呆立在了當場,心裏面充滿了震驚,同時又充滿了興奮喜悅。

  教廷上任教宗蒂諾斯塔!這個十字架已經可以說是無價之寶了。

  他是唯一一個在活著的時候離開教宗位置,隱姓埋名四處傳道的人。

  被人們稱之為“神真正的傳道者”,也是唯一一位下落不明的教宗,同時他佩戴的飾物,更是教廷的展覽館裏面,唯一缺少的一位教宗的物品。

  不但教廷拿出重金,希望可以得到這位前任教宗的飾物,同時也有很多歐洲豪門,甚至于美洲豪門,以及很多地下交易所,也都在紛紛宣布可以用高價得到這位前任教宗的物品。

  應寬懷將十字架平緩的放在了蘇振邦的胸口作出一副祈禱的模樣,拿出的幾根銀針慢慢的刺入了蘇振邦胸口處的幾個穴位,更加延緩了蘇振邦心髒的跳動。

  由于布蘭德使用的是藥物,來一點點的殺害蘇振邦心髒附近的細胞,應寬懷隨身並沒有帶多少藥品,銀針能做到的也十分有限,只能用僵屍的法術,將這些有毒的藥品,一點點地通過銀針完全吸到了英寬懷自己的體內。

  布蘭德的藥品只能殺死活著的細胞,應寬懷本身就是一個死人,這些藥品進入了應寬懷的體內,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增加應寬懷的屍毒威力。

  布蘭德為了一點點殺死蘇振邦,下藥的計量也非常的小。很快就被應寬懷將藥品吸收得一幹二淨。

  應寬懷也在同時有次序地將幾根銀針從蘇振邦的身體裏面拔了出來,來穩定的控制著蘇振邦的心跳,一點點的恢複到了正常,以便讓他的心髒有個適應的過程。

  應寬懷收回十字架沒多久,一直昏迷的蘇振邦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眼睛緩緩的掙了開來,首先看到了站在床旁邊一臉關心模樣的蘇茜。

  “醒了!醒了!真的醒了!”蘇茜抱著應寬懷的胳膊,興奮的喊著。喜悅的眼淚從她的眼睛裏面奪眶而出。

  “老爺子的身體很強壯,稍微調理兩天就可以痊愈了。”應寬懷從自己出診的箱子裏面拿出紙筆,很快的寫下了一付用來滋補壯陽的藥方,同是非常有禮貌的對著一臉疲憊模樣的蘇振邦說道:“老爺子,這次的出診費就便宜的算您五萬塊美元好了。”

  “什麼?”剛才還一臉疲憊面容,給人一種半死不活模樣的蘇振邦,一下子來了精神直接坐了起來,主動動手拔掉了插在身上的管子說道:“五萬?還美元?你怎麼不去搶?”

  應寬懷面帶狡猾的笑容看著蘇振邦,抓住應寬懷肩膀的蘇茜,看著自己的爺爺生龍活虎的模樣,眯縫起了眼睛再次上下打量著自己的爺爺。

  “呵呵……呵呵……哎喲……我頭好暈啊……不行了……不行了……好暈……”蘇振邦感受到孫女那質問的眼神,只好再次裝著病重的模樣倒在了床上。

  “好了!您不用裝了,我不會在離家出走了。”蘇茜看著躺在病床上面,現在開始裝病的爺爺說道。

  “真的?”蘇振邦這下子重新有了精神看著蘇茜問道。

  “當然!不過,我想要開始打工。”蘇茜狡猾的看著自己的爺爺說道。

  蘇振邦再次坐起身來,雙手抓著蘇茜的胳膊,生怕自己的孫女再次離開自己說道:“好!好!你打算做哪個部門的經理?還是副總?要麼爺爺輔佐你,現在就開始做總經理如何?”

  “我要去給他當護士。”蘇茜死死的摟著應寬懷的胳膊說道。

  “給他……”蘇振邦看了一眼應寬懷,剛想要反對,看到自己的孫女,眼睛裏面射出來的光芒,知道自己如果反對的話,那麼很可能就又要上演離家出走的戲碼了。

  “給我當護士?”應寬懷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蘇茜,想要拒絕,可是看到她的眼神又不忍拒絕地說道:“好吧!你的工作時間,早上八點到晚上八點。工錢方面,每月一千五百塊。”

  “奸商!”混跡商場多年的蘇振邦,聽到自己的孫女每月的工資,還不如自己個她的零花錢多,不由得小聲抗議了一句。

  “神奇!真的很神奇!東方的醫術果然神奇!”布蘭德拍著手一付很崇拜的模樣說道:“在下布蘭德。不知道可否改日跟閣下討論一下醫術。同時也讓在下,可以向你致以最誠摯的歉意。”

  對待道士沒有什麼好感的應寬懷,面帶著笑說道:“在下對西方解剖學也非常向往,當然希望可以跟閣下切磋一番了。”

  “那好!這是我的名片。”布蘭德趁勢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遞給了英寬懷。

  “國際知名醫療研究所的人員?佩服!”應寬懷隨便得掃了一眼布蘭德偽造的名片,把自己的名片遞了上去。

  為了可以跟應寬懷拉近距離,布蘭德只好虛偽的說道:“跟閣下那神奇的醫術比起來,我所在的研究所不過是個虛名而已。這次來到東方大漢國,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哪裏哪裏!如果不是閣下用機器維持著老爺子的生命,我的醫術再厲害,也不能救活一個死人阿!”同樣想要跟布蘭德套近乎的應寬懷,嫻熟的運用著所謂的謙虛回應著對方。

  一個想要搶奪十字架拿到歐洲販賣賺錢,一個想要捉住這個看對道士本來就沒有好感,而且看到對方有使用藥品害人,更加厭惡對方准備教訓一下對方的僵屍醫生,各懷鬼胎的跟對方作出一付為追求醫術,相互在一起裝腔作勢著。

  站在門外,始終不敢走進房間的蘇玲母女,看著醒來的蘇振邦,眉頭再次皺在了一起,慢慢得向後退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那個老不死的怎麼又活過來了?”蘇玲氣憤地看著自己的女兒任慧說道:“你不是保證說你找的那個醫生沒有問題嗎?不會是他把你操得太爽,讓你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了吧?”

  “我怎麼知道蘇茜那個死丫頭找來的醫生這麼厲害?昨夜那個老不死專用的專家醫生團,不是都說必死無疑了嗎?”任慧同樣沒有好氣的跟自己的媽媽回嘴說道。“現在怎麼辦?現在這個老不死的又活過來了!我們的計劃怎麼辦?”

  蘇玲漸漸的冷靜了下來,看著自己的女兒說道:“別慌別慌,蘇傑、蘇齊他們同樣也很著急,我們現在還是按照在車上說的,由你去接近了那個醫生。”

  任慧想起了應寬懷英俊的外形,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淫笑說道:“好啊!這次就看我的吧!”

  “對了!那個跟我們合作的醫生怎麼辦?你打算吸幹他?”蘇玲又緊張的問道。

  任慧再次吞了一口唾沫說道:“現在還不著急,他對我還有點用處。過幾天我采用采陽補陰之術,把他解決掉。”

  “過幾天?有用處?他的用處應該也就是在你還沒有跟那個醫生上床之前,當你的替代品吧?”蘇玲臉上同樣帶著淫笑,看著自己號稱能把所有男人勾引上床的女兒說道。

  一對淫蕩的婦女,再次相視的淫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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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4-28 18:17:40 |只看該作者
第十二章 送錢上門

  忙碌了一天的應寬懷回到了自己的診所門前,確認了四下看了看周圍的店鋪,然後又看了看門口上面掛著的金字紅漆的牌匾,上面的確龍飛鳳舞的寫著“懸壺診所”,才確定這裏真的是自己的診所。

  今天早上還處于一片廢墟的診所,在經過了一個白天的時間,居然已經被人給重新裝修了起來。

  應寬懷看著這個布滿了霓虹燈以及其他裝飾的門臉,無奈的苦笑說道:“黑社會就是黑社會,品味還真的是夠低俗的。我這裏好歹也是一家專業門診,現在裝修居然搞得跟夜總會的門臉一樣……”

  應寬懷推開了診所重新安裝的玻璃門走進房間,診所的內部也已經重新換上了全新的物品,一台嶄新的最新款電腦擺放在正中央。

  這些都不是最惹應寬懷注意的東西。

  最吸引他的是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白天就要設計他的女人:任慧!

   雖然應寬懷眼前的美人也穿著衣服,但那對76D的豪乳仿佛不甘心被緊身吊帶衣的包圍一般,給人一種隨時可能沖出來的感覺,超短吊帶裙下若隱若現的純白內 褲和披肩的長發以及下面裸露的長腿,絕對讓任何一個男人看了之後都會大呼過癮,這淫蕩的女人絕對是專門為勾引男人而生的!

  透過半透明薄紗制成的吊帶裙,應寬懷可以很清楚的看見任慧身體上除了這件透視吊帶裙以外幾乎什麼也沒穿。

  半躺在沙發上面點的任慧,輕輕地拿起手中的遙控器,對著門口一按。

  電子卷簾門很快的放了下來,卷簾門另一面的兩個大字“打洋”,呈現在了街道過往人的面前了。

  女人的裸體應寬懷這幾百年來不知道看過了多少,有過親密接觸的也同樣數不勝數,,但卻都比不上眼前的這番欲蓋彌彰、給人以無限神秘無限遐思的誘惑。

  怪不得敢說三天內就能把我弄上床,如此的誘惑,就是欲海老手見到了,也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應寬懷站在原地仔細的打量著任慧的身體,研究著自己是否該裝出一付毫不在乎的神情,打擊一下這個淫蕩的女人,還是幹脆撲上去吸取這個女人的陰力再說。

  “我比蘇茜那個沒有發育好的丫頭如何?”任慧在沙發上面微微的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同時輕輕地劈開了一點雙腿。

  對于應寬懷在她身上來回打量的眼神,任慧非常滿意。這件吊帶裙可是她勾引男人的法寶之一,曾經身穿這套衣服的她,成功地勾引過擁有八十歲高齡的一個富商。任慧萬分相信沒有任何男人看到她這身性感挑逗的打扮,還可以毫無反應。

  “還算可以,完全可以跟倭國AV小電影的女主角並駕齊驅。”應寬懷從非常專業的角度評價著說道:“如果去倭國發展,應該是個非常不錯的AV女郎。“

  “什麼?”一直陶醉在自己無比魅力中的任慧,聽到應寬懷毫不留情的犀利話語,瞬間坐直了身體,胸部那兩塊彈性十足的肉蛋,也隨著任慧坐直身體時候的動作,上跳跳動不已:“你居然拿我跟那些女人比?”

  應寬懷毫不客氣地坐在了任慧的身旁,探手抓住了前面兩顆肉蛋,玩弄在手裏面笑著說道:“怎麼?生氣了?我只是以純身體的角度來比較而已。”

  應寬懷熟練的手法是的任慧感覺到身體的一陣酥麻,不由自主地向應寬懷靠了過去,在應寬懷的耳邊小聲地說道:“別光動手啊。”

  “那是自然了。”應寬懷臉上帶著微笑,將任慧一把抱了起來放在了寬大的辦公桌上面,拿起任慧手裏面的多功能遙控器一按,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如果有人趴在卷簾門上面聽,或許可以聽到房間裏的喘息之聲。

  只是如果被人看到裏面的情形,一定會感到無比的詭異。任慧這個女人手裏面拿著拖把光滑的一頭,正在非常享受的插著自己那裏,嘴裏面卻在不停的喊道:“寬懷!不要停!寬懷!不要停!”

  一夜的折騰過後,房間裏面的燈經過幾次忽明忽暗的變化之後,完全明亮了起來。

  任慧趴在應寬懷的身上,臉上露出一絲裝出來的羞怯笑容說道:“人家可是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你了,你可要對我負責任阿。”

  應寬懷看著桌子上面的那些落紅,不知道該哭好還該笑好。現在就連妓女都不使用的處女膜手段,沒想到任慧這個女人還會使用,而且從表情上來說,還表演的如此惟妙惟肖。

  “放心!你既然是我的人了,我就一定會對你好的。”應寬懷輕輕的撫摸著任慧的頭說道。

  “那我以後就全靠你了。”任慧更加抱緊了應寬懷的身體。

  “好的!穿衣服吧,我過會還要上班呢。”

  “嗯!那我回家等你下班。”任慧熟練的穿回了自己早就准備好的職業低胸裝,走起路來故意裝出仿佛那裏非常疼的樣子。

  應寬懷看著離開的任慧,打開自己一直關閉著的電腦屏幕,看著昨夜任慧陷入精神幻術時候,做出的種種醜態說道:“這東西賣到倭國去應該也能多少賺點外彙回來。算是她活了這麼久第一次為國家創造的財富吧。”

  任慧走後沒多久,懸壺診所迎來了它今天第一批客人。

  “應老弟,還記得我嗎?”新濱海市這幾年最傑出的民營企業家李天龍,還著他的兩個保鏢推門而入。

  “李老板,怎麼這麼早就光臨寒舍?”應寬懷站起身來倒了杯茶,放在茶幾上面說道。

  李天龍臉色十分的蒼白,與前日紅光滿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應大夫!做人不能這麼不厚道!”李天龍陰沉著臉色,努力的大聲,可是仍然中氣不足的道:“我誠心花錢買藥方,可是閣下居然給了我一份瀉藥的藥方!”

  李天龍帶來的兩個保鏢,做出一副隨時可能要爆扁應寬懷的模樣。

  應寬懷一拍自己的額頭,作出一副猛然驚醒的樣子說道:“您不提醒我還忘記了,當日我拿著您給我的支票去銀行,被告知這張支票作廢了。說是您親自打電話通知的,不知道這件事情您怎麼解釋?”

  李天龍聽到應寬懷的問話,頓時說不出話來。

  當日他一離開醫院,立刻作廢那張支票,就是想不花一分錢,得到一份巨大的利益。

  也正因為他太小看應寬懷,拿到藥品的他立刻把所有的東西都抵押到了銀行,正在辦理貸款手續的同時,找到了一名老中醫來給他制藥。

  李天龍更是親自試驗藥品,如果不是老中醫有那麼兩下子,估計李天龍早就活活的瀉死了。

  李天龍拿過保鏢給他的一份文件,臉上帶著世故的笑容坐下來說道:“是嗎?那可能是我秘書操作失誤。哎!現在秘書太不負責任了,回去我就炒她魷魚!諾!這是關于興陽蜈蚣丹獨家技術轉讓的合同,簽了它我重新給你弄張支票。”

  “百萬富翁?”應寬懷笑著接過了合同,仔細地看了起來。

  李天龍不愧是傑出的商人,合同定制可以說是完美無缺,合同詳細規定了應寬懷在收錢之後,不得將配方以任何形式轉讓給別人,同時也不得在生產任何一個顆藥丸,其知識產權完全歸李天龍所有。

  應寬懷知道,自己的興陽蜈蚣丹配方,這個當年康熙皇帝憑著它生出了幾十個孩子的藥丸,絕對屬于超強力藥丸,它一出世,所有的壯陽藥都要靠邊站。

  其風靡程度絕對不會比微軟的視窗操作系統差多少,而且利潤之高卻可以遠超過微軟的視窗操作系統。

  畢竟軟件這東西買來之後,一用就是好幾年。

  而壯陽藥這東西,吃一次效用過後,就要再買第二顆。

  雖說興陽蜈蚣丹這個東西,對于服用者來說,根本沒有絲毫的副作用。就算服用者停用之後,仍然可以向自己以前一樣。

  可是興陽蜈蚣丹的副作用,卻是體現在女人身上。凡是被使用興陽蜈蚣丹搞過的女人,被那些沒有服用過的男人搞,根本得不到滿足。

  試想,天下又有多少男人能承受住女人那種鄙視,或者不滿足的眼神。又有多少男人,願意在女人面前承認自己不如別的男人。

  如此一來,興陽蜈蚣丹的市場將會有多麼廣闊,這是很容易可以就預見到的。

  區區的一百萬,買走興陽蜈蚣丹的配方。天底下還有什麼生意,比這個投資更加賺錢?

  “李大哥,不是我不想簽,主要是有個叫做蘇振邦的老頭,也看上了我這個藥品,出價二百萬……”應寬懷故意作出為難的神情看著對方說道:“您也知道,我這個人比較窮,一看到錢就……”

  李天龍深知蘇振邦的厲害,如果這老頭跟自己搶,那他連還給銀行抵押貸款的錢都成問題,連忙著急地問道:“你不會跟賣給他了吧?”

  “那還沒有……”

  “三百萬!現在就簽約!”李天龍爽快地說道。

  應寬懷看著這份可笑的合同,不由得佩服李天龍這個奸商的本質,臉上帶著十足滿意的笑容說道:“李大哥既然如此關照小弟,那麼小弟又怎麼能不識抬舉呢?我現在就簽!”

  李天龍看著應寬懷在合同上面龍飛鳳舞的寫下了大名,接過應寬懷遞給他的藥方,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真實:“應老弟,果然是爽快人!那麼哥哥我就先走了。” 藥方隨手放進了口袋裏,絲毫不懷疑應寬懷是否會給他假的藥方

  兩名保鏢跟隨著李天龍走出了懸壺診所,駕車揚長而去。

  應寬懷看了看遠去的李天龍,又看了看手裏面的三百萬元的支票笑著說道:“蒼蠅再小也是塊肉。就把這東西當作飯前地看為菜吧!反正過不了多久,他還會來找我的。”

  應寬懷打開電腦,利用網路電子銀行的轉帳系統,把這三百萬的錢全部捐獻給了艾滋病村。

  看了看時間,應寬懷出門開著他那破爛老爺車抱怨著:“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年頭有錢能向天買命。老子捐這筆錢出去,就能買好幾百年天劫不來找我,這還真是有夠諷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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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4-28 18:18:14 |只看該作者
第十三章 陰謀

  “應大夫,許副院長請您去趟他的辦公室。”一名護士在醫院的門口對剛剛進入醫院的應寬懷說道。

  “知道了。”應寬懷答應了一聲,來到了院長辦公室的門前敲了敲門。

  “進來。”許院長中氣十足的說道。

  應寬懷推門而入,自己找了個座位坐下後說道:“許院長,找我有事情?”

  徐波臉上帶著一絲做作的微笑起身說道:“何……應大夫,來,坐坐坐。”應寬懷淡淡一笑,在座位上坐下來。

  “應醫生,事情是這樣的,下午有一個手術,本來應該是小許醫生主刀的,可是這幾天許醫生的肩周炎又發作了,怕手術中有什麼閃失,不知道……”許波副院長臉上帶著一絲危難的笑容,欲言又止地說道。

  應寬懷點點頭說:“既然這樣,那我也可以代替許醫生,請您把病人的病曆給我看看。”

  許院長聽他這麼一說,連忙將放在手邊的病曆推了過去說道:“好好幹!我看好你的!今年的職稱評選,我一定全力推舉你。”

  應寬懷謙虛地笑了笑,拿起手中的這份病曆走出了許副院長的辦公室,聽到身後的一個油滑的聲音響起:“小麗,今天晚上有空嗎,不如一起吃飯如何?”

  不用回頭,應寬懷也能聽得出來,這就是自己要代替的那位小許醫生,也是許副院長的兒子,醫院裏面的標准紈 子弟:許成龍。

  許成龍從醫學院畢業之後便在這所醫院做了醫生。許成龍在這所醫院工作了五年,也算得上是聲名鶴起的青年才俊,年紀輕輕就是一個部門的副主管。

  只是,這位青年才俊在應寬懷來到的這一個多星期裏面,從來沒有見到這位青年才俊做過一個手術,而且好像每天都是那麼悠閑。

  從其他幾位醫生的私下談論中,應寬懷更是聽到,好像他所有的手術,都會因為他的這裏不舒服,那裏不舒服,而找別人代替。

  而這些事都是由許副院長一手安排的。那麼這位“青年才俊”有幾次手術是自己動手做的呢?而且怎麼會找他這麼一位婦科門診的主治醫師來幫忙代刀呢?

  “不好意思,我今天晚上已經跟男朋友約好了。”叫做小麗的女護士非常客氣的拒絕了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的許成龍。

  “又是你那個自以為正義的窮警察!我看你還是少跟他來往的好,不如選我怎麼樣?”許成龍大聲地抱怨著說道,絲毫不在乎醫院應該處于安靜之中的規定。

  幾個走在應寬懷身邊的護士的竊竊私語:“許陳院長那麼嚴謹、認真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兒子……?

  “就是阿!明明還在追老院長的孫女,居然敢這麼正大光明的……”

  “哎!算了!別說了,小心他聽見了。”

  老院長的孫女?應寬懷的腦中閃出了一絲為什麼會找自己做主刀大夫的原因。

  張路面帶著得意的笑容擋住了英寬懷的道路,上下仔細的打量著應寬懷:“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就讓我看看一個婦科中醫,如何來做外科手術的吧。”

  應寬懷仿佛沒有聽到張路的話一般,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自己手裏面的病例,輕輕的一側身躲過了張路。

  張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小腿,臉上露出了一副疼痛難當的神情。

  周圍路過的人都好奇地看著這位醫院裏面傑出的年輕醫生,為什麼會突然自己坐在地上,而且表現出疼痛的模樣。

  “無聊的人類。”應寬懷頭也不回的向前走著。

  身後的許成龍傳來了一陣咆哮聲,聽起來像是有一名病人不小心碰撞到了他的樣子。

  應寬懷回到辦公室,把病曆仍在桌子上面,好氣又好笑的說道:“這他媽的什麼年輕俊傑?居然開的除這種狗屁診斷書?明明就是感冒,為什麼要建議別人割痔瘡?而且這種級別水准的手術,還需要別人代替?”

   坐在應寬懷對面還沒有分到自己門診的徐老醫生,拿起應寬懷仍在桌子上面的病曆,推了推他鼻梁上面的老花鏡看著說道:“算了吧年輕人,雖然這個世家子弟有 些胡來,可是他們西醫外科手術的,每個月都有一定的手術數量的任務。像他這種水准的人,大手術太危險了,只能用這種方式湊數量了。”

  “數量任務。還真是夠市場化的。”應寬懷搖著頭對門外喊道:“下一位!”

  門外走進來了一名手提黑皮包,尖嘴猴腮,年約三十歲的中年男子,應寬懷的鼻子告訴自己,這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子,實際年齡只有二十八歲而已。

  “二位醫生好!二位醫生好!敝人王定田!這是我的名片。”王定田臉上的笑容配上他那點頭哈腰的樣子,給人一種無比猥瑣的感覺。

  應寬懷來做醫生的這幾天,已經見過幾個這樣的人了。

  來婦科門診的男人,只有兩種,一種是推銷藥品的推銷員,另外一種就是某些關系戶,知道某些門診的大夫,除了他們的門診事項之外,還有非常拿手的絕活,才會來這種風馬牛不相及的門診。

  王定田顯然是屬于前者,這一點應寬懷看他的名片上面的醫藥代理,就非常明白這一點。

  在醫院裏面,要想讓某種藥賣得好,並不是只要打通藥材購買部門的關系就可以的。院長、藥房人員、主治醫生也都是非常重要的環節。

  王定田走入辦公室,非常有經驗的坐在了徐老醫師的面前,畢恭畢敬的說道:“初次見面,還請多多關照。”完全把坐在一旁的應寬懷,當作了一名毫無權利可言的實習醫生而已,除了禮貌的給了一張名片,就沒再正眼瞧過應寬懷。

  應寬懷看著面色尷尬,想要開口解釋的徐醫師揮了揮手,制止了對方,將手裏面的名片一點點的撕碎,扔進了垃圾桶裏面,面帶微笑的看著那後腦勺對著他,正在唾沫橫飛,不停亂講的王定田。

  常年在外跑藥品的王定田,很快發現了房間裏面的氣氛有點不對。

  通常情況下,跑藥品遇到的情況,老醫生都是一幅愛搭不理的模樣,基本上說話也都是“哼”“哈”“嗯”,之類的簡單會話,但是當自己暗示潛規則的時候,這些醫生都會把年輕人支出去,或者幹脆隱晦的讓自己下班請吃飯詳細談。

  可是這位徐老醫生的態度,就連自己說潛規則,並且一再暗示回扣數量巨大的時候,同樣沒有任何的反應,或者說變得更加坐立不安了起來。

  王定田停止了口述,多少有些機械的轉過頭來,看著依然面帶微笑看著自己的應寬懷,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位……”

  “經驗有時候也會出錯。”應寬懷把身子靠在了椅子背上面,一幅舊社會地主老財的樣子看著王定田說道:“沒錯!這個房間正如你所猜測的那樣,是由我來掌控的。”

  啪!

  王定田迅速的抽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那聲音響亮到了,旁邊徐老醫生聽到之後,都不由得一皺眉頭,替王定田感到疼痛。

  “哎喲!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不記小人過……”王定田迅速的變臉,速度之快,讓應寬懷都要仔細研究一下,才能分辨出盆地的變臉絕技,跟王定田的變臉絕技,誰的更快上一點。

  “我這裏是門診,不是談生意的地方。去采購部。”應寬懷打斷了王定田的話語,指了指垃圾筐裏面的名片說道。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您……”

  應寬懷揮手打斷了王定田的話說道:“知道醫院為什麼會有采購部嗎?那是因為,不要妨礙我們醫生救死扶傷的時間。”

  王定田還想要說什麼,可是看到應寬懷那冰冷的眼神,知道繼續開口只能是反效果,連忙站起身來離開。

  一名穿著一套黑色的女性職業套裝,純黑色的職業套裝覆蓋在她那曲線驚人的玲瓏軀體上,更加顯露出一種特殊的神秘誘惑,微微扭動著她那性感的臀部走進了診室。

  應寬懷認識這個女人,她是蘇傑的女秘書。

  “應大夫,你好。我叫做陳淑琴。”女人坐了下來,緩緩地把手伸了出去,嗲聲嗲氣地說道。

  坐在一旁的徐老生,這個年過七十的老人,聽到陳淑琴的聲音,身體的某個部位都微微的發生了一絲變化。

  應寬懷很有興致的把手搭在了陳淑琴的手腕上面,撫摸著她那猶如嬰兒般的皮膚,裝模作樣的說道:“虛火旺盛,我看要給你開點泄火的藥才行。”

  “是嗎?那不知道要開什麼藥才好呀?”陳淑琴故意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坐姿,應寬懷只要輕輕低頭就可以看到她衣領內的大好風光,豐滿的雙乳間深深的乳溝是那麼的誘人。

  普通男人看了之後,根本就無法抵擋她這致命的誘惑。

  蘇傑這次為了能拉上應寬懷這條線,也是同樣下足了血本。

  陰虛火旺、血熱妄行:性欲亢進,咽幹舌燥,五心煩熱,腰酸膝軟,頭暈耳鳴,舌紅少津,脈細數或細弦數。治宜滋陰清熱、涼血止血,方用知相地黃丸加減(知母、黃柏、生地、山藥、山萸肉、丹皮、茯 苓、女貞、旱蓮、茅根、仙鶴草)。

  應寬懷拿著寫好的藥單遞給了陳淑琴。

  接過藥單的陳淑琴眼帶桃花的笑著說道:“多謝應大夫,小女子無以報答,不如今天晚上一起吃飯如何?“

  “也好!下班後,你開車來接我。”應寬懷點了點頭說道。

  陳淑琴起身微微扭動著自己那豐滿的臀部離開了房間,拿出皮包中的電話,迅速的撥打了蘇傑的電話說道:“第一步計劃成功,晚上客房的事情就看你的了。”

  蘇傑在電話的另一頭,抱著另外一個美女說道,單手游走在女人身上說道:“沒問題!你放心就是了。”說完關閉了電話。

  “蘇總……,你說阿!事成之後你到底是要我還是要她啊。”坐在蘇傑大腿上的女人,用胸口那兩團肉,不停的在蘇傑身上蹭來蹭去的說道。

  “當然是要你了!”蘇傑安慰著自己的女人說道:“如果我要她的話,早就派你去了。”

  “你好壞阿。”女人說著把蘇傑推倒在了沙發上面……。

  陳淑琴關掉了電話之後,再次迅速的撥打了另外一個電話:“布蘭德,兩方面的人我都安排好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哦。”

  “那是自然。”布蘭德自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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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下午應寬懷下班時,周圍醫生跟護士看他的眼神多少又有了一些轉變。

  應寬懷這名中醫,而且還是婦科中醫,去給一名痔瘡患者做切除手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在故意刁難應寬懷。

  正當人們暗暗在心裏面給他打抱不平,以及一小部分人心裏面幸災樂禍的時候,應寬懷非常順利的做完了外科切除手術。

  當時參與手術的護士跟醫生,紛紛表示應寬懷的熟練程度,根本不像是一名中醫該擁有的技術。仿佛就是一名資深的老外科手術醫生,在做一個簡單的手術而已。

  這個事件猶如一陣風一般,迅速的傳遍了整個醫院的各個科室。

  年輕的醫生跟護士們,看應寬懷的眼神裏面,已經不知不覺中多了幾分崇拜。

  沒有被應寬懷威脅到的那些老醫生們,紛紛用欣賞的眼神看著醫院的這個後起之秀。

  “不能讓這小子繼續囂張下去了!老院長的孫女都已經不正眼看我了!”許成龍站在二樓的護欄處,看著被陳淑琴這個美女開車帶走的應寬懷,眼睛裏面透露出嫉恨的目光說道:“張路,你不是認識黑道上的人嗎?找幾個人教訓他一下。”

  張路同樣陰沉著臉說道:“前幾天找過一次,幾個照面就被他擺平了。”

  “那就多找點人!錢!老子有的是!要他斷條胳膊!”許成龍狠狠的拍著護欄說道。

  “是!”張路站在許成龍的身後,臉上露出了一絲別人不易察覺的陰險笑容。

  “我們去哪裏吃飯?”應寬懷坐在寶馬七五零上,看著身旁的美女陳淑琴。

  今天下午的她,上身穿著一件束身的襯衣,領口處的兩個扣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胸部太大的原因,以至于沒有關閉,讓那兩個球形的肉體,有種要突破包圍的感覺。下身更是穿著一件類似于制服的超短裙,將她那完美的長腿也露在了外面。

  陳淑琴一邊開著車,一邊偷偷的拿眼去瞄應寬懷,發現對方對自己的裙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沒有男人能抵抗住制服的誘惑,這話一點都沒有錯。陳淑琴驕傲的想著說道:“去吃西餐,那裏比價有氣氛。”

  很快,寶馬車停在了市區郊外的一幢別墅前面。

  “這是……?”應寬懷看著這座歐式的建築說道。

  “今天我要親自下廚。”陳淑琴雙手故意的整了一下能夠顯露自己完美曲線的短裙,走下了車。

  “既然如此,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應寬懷跟隨著陳淑琴走進了別墅。

  應寬懷看了一下房間的布置,接近三百平方米的大廳裏面,只是點綴了一些簡單的石膏藝術品,可就是這些簡單的石膏藝術品,讓這個空曠的房間裏面給人一種高雅的格調。

  “隨便參觀一下,我去去就來。”陳淑琴對著應寬懷充滿了誘惑的一笑,轉身走上了通往二樓的樓梯。

  應寬懷隨手把玩著這些從地攤上弄來的假古董,消磨著時間,等待著陳淑琴接下來的表演。

  房間的燈光突然之間完全熄滅了下來,二樓上面出現了一點點的燭光。

  陳淑琴端著放有蠟燭的餐盤,一步步地從二樓走了下來。

  本以為會換掉衣服的陳淑琴,並沒有換去她剛才的衣服,只不過頭發卻呈現濕漉漉的模樣。

  很顯然,這個女人剛剛有過沐浴,只是並沒有換下這身充滿誘惑的衣服。

  由于匆忙或者故意,陳淑琴的衣服大半也都是濕漉漉的貼在她那性感的身上,在燭光的照耀下更顯得妖豔嫵媚。

  “吃飯了。”陳淑琴把餐盤放在了用餐的桌子上面,媚聲的說道。

  應寬懷面帶微笑走上前去,將自己的椅子拉到了陳淑琴的旁邊說道:“西餐什麼都好,就是要把兩個人分開吃,這一點不好。”說話間,應寬懷的手已經放在了陳淑琴的大腿上面,並且迅速的游向陳淑琴的花叢方向。

  “不要這麼著急嘛。”陳淑琴一把按住了應寬懷那想要攻城拔寨的手,另一只手舉起早就准備好的紅酒柔聲的說道:“先喝杯酒。”

  應寬懷微微的笑了笑,拿起酒杯晃動著裏面的紅酒,用鼻子輕輕的一聞,立刻知道這杯紅酒根本就是一瓶街邊幾十塊錢就能買到的紅酒,裏面還放著四片磨成粉末的催情藥。

  陳淑琴看到應寬懷拿著酒杯微笑,連忙將身體靠了上去柔聲地說道:“幹杯。”

  “幹杯。”應寬懷將這杯愚蠢的紅酒一飲而盡,立刻把嬌笑的陳淑琴抱了起來,大步的向樓上走去。

  “不要這麼著急,先放下我,放下我。”為了挑起應寬懷性欲的陳淑琴,無力的錘打著應寬懷的肩膀。

  應寬懷抱著陳淑琴,三兩步來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裏面,順手把這個女人扔到了床上,迅速的趴在了陳淑琴的身上。

  陳淑琴像征性的無力反抗著,不停的催發著應寬懷的欲望,幾下的功夫,陳淑琴就成了沒有粽子皮的粽子。

  房間的牆角上方,一個微小的真空攝像機在那裏不停的轉動著,將房間內的這一幕完全錄制了下來。

  蘇傑抱著自己的新寵,看著舊愛在跟應寬懷展開的肉搏,臉上帶著一絲凶狠的笑容說道:“上了我多貴的破鞋,就要給我做多少事情!“

  一場激戰過後,陳淑琴無力的躺在床上,她從來沒有想到一個男人居然可以強壯到這個境界,就連布蘭德也沒有辦法與眼前這個男人相比。

  至少布蘭德還曾經瀉過,而這個男人直到自己筋疲力盡,也沒有絲毫泄出的征兆。

  啪啪啪啪……

  房間走廊裏面響起了一陣掌聲,蘇傑帶著兩名貼身保鏢,拍著手出現在了門口,看著床上的應寬懷說道:“把這兩個賤人給我捉起來!”

  兩個虎背熊腰的大漢,一下子沖了上來,將應寬懷跟陳淑琴壓在了床上。

  “蘇總……蘇總……是他強暴的我……是他強暴的我。”陳淑琴立刻生動的高聲喊了起來,同時努力抽出一只手指著地上面那些被應寬懷撕碎的衣服說道:“您看那些衣服,那就是證據。”

  蘇傑裝模作樣的在那裏檢查了一番,來到應寬懷的面前,一幅高高在上的神情說道:“強奸了我的員工,你打算公了還是私了吧?”

  “公了?私了?”應寬懷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想要看看這幾個家夥到底想要玩什麼把戲。

  “公了就是我報警,告你強奸罪。如果這樣一來,你不但要坐牢,而且你的前途就全部毀掉了。蘇茜這輩子也不會再見你了。”蘇傑蹲下他那胖胖的身子,在應寬懷的臉前惡狠狠的說道。

  “私了!私了!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應寬懷努力配合著對方早就想好的劇本,做出一副膽小如鼠的樣子。

  “私了?這好像有些太便宜你這個強奸犯了。”蘇傑故意做出一副不想要和解的模樣說道。

  “求求您了!只要私了,你說什麼都行。”應寬懷一邊做,一邊自己就想要笑出來。

  “既然你這麼求我,那這樣!你以後必須什麼都聽我的,要麼!我就把你強奸我們公司職員的事情告上法庭!”蘇傑把臉湊到應寬懷的面前威脅到:“剛才你強奸我們公司職員的事情,已經被我錄下來了。要是不聽話……”

  蘇傑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布蘭德身穿一身黑色的西裝,突然出現在了門口,對著房間裏面的人舉槍就射。

  兩名正在演戲的保鏢根本就沒有想到有人會出現,倉促之間連槍都沒有拔出來,就倒在了布蘭德的槍下。

  槍聲停止之後,房間裏面一片安靜,兩名保鏢已經中彈身亡。而蘇傑的新任秘書也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蘇傑趴在牆角處瑟瑟發抖,陳淑琴則高傲的站起身子走到了布蘭德的身邊,看著趴在床上不敢動的應寬懷說道:“親愛的,這次我的表現不錯吧?等我說完了話,就把這頭肥豬幹掉。”

  布蘭德在陳淑琴豐滿的胸部狠狠地捏了一把說道:“不錯!不錯!你們東方人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吧?”

  “你!”蘇傑聽到陳淑琴背叛話語,轉身憤怒的看著手拿槍支的陳淑琴說道:“我哪裏對不起你了?居然要這樣對付我?”

  陳淑琴仰天笑了幾聲,憤怒的看著蘇傑:“雖然我是你的情婦,可是你哪次給我東西,不都要淩辱我一番?這段時間你更是看上了別的女人,想要取代我。居然要我去陪這個一個一無是處的年輕醫生。你想甩我?那好!老娘就先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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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黃雀之後還有獵人

  “就因為這個?”蘇傑慢慢的站起身來向陳淑芹走去問道:“我供你吃,供你住,還送你這幢別墅,你這個賤人竟然吃裏扒外?”

  “我吃裏扒外?你還不是一樣勾結外人,詐騙自己家公司的錢財。我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難道你要甩我還不允許我反抗!”陳淑芹越說越激動,揮舞著手裏的槍支,大有隨時開槍的模樣。

  “你這個賤人,我和你拼了!”蘇傑挪動著他那肥胖的身軀,向不遠處的陳淑芹沖了過去,每跑一步他身上的肥肉都在不停的擅動著,一付要對方命的模樣。

  “去死!”陳淑琴毫不留情的扣動著扳機,子彈高速旋轉的沖出了槍膛。

  連續的幾聲槍響回蕩在四周空曠的郊外,蘇傑緩緩得倒在了地上,胸口的要害處的幾處槍傷,宣告著他的生命即將走到了終點。

  “你……你……你這個賤人……”蘇傑躺子地上出氣多進氣少得說道,眼睛瞪到了最大,始終不敢相信陳淑琴真的會敢開槍殺掉自己。

  “去死!去死!去死!”陳淑琴對著蘇傑的下體一陣瘋狂的開槍,把他的老二打成了肉泥,蘇傑靈魂也在這正槍聲中緩緩的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多麼美麗的靈魂阿。”布蘭德看著空中渾身纏繞著黑色怨氣的蘇傑靈魂,額頭上面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八卦圖案,念動著獨有的咒語。

  額頭上面的八卦高速旋轉了起來,形成了一道肉眼看不到的漩渦氣流。

  漂浮在空中凶狠的看著陳淑琴的蘇傑,猶如大海中的一帆孤舟,高速旋轉的化為一道青煙,帶著只有靈體才能聽到淒厲慘叫,進入了布蘭德額頭的八卦裏面。

  得到惡魂滋補的布蘭德,眼睛瞬間閃出一絲光亮,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舒適的神采。

  陳淑琴幹掉了蘇傑,再次看向了應寬懷:“說實話,你真的很優秀;特別是在床上,你更是無與倫比的優秀。只可惜,這裏的情況必須嫁禍到一個人身上去,而閣下正是最好的人選。”話說到這裏,陳淑琴扣動了扳機。

  槍聲再次回蕩在郊外的四周。

  “為什麼?”陳淑琴看著胸前的槍傷,嘴角慢慢的溢出血來,轉過身去看著面容冷峻的布蘭德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布蘭德重複了一下陳淑琴的話,一付理所當然的模樣說道:“因為你的利用價值沒有了。讓你活著,不如讓你死掉,制造出來的場景更容易讓人想到是情殺。”

  “你……”陳淑琴話語還有說完,眉心再次中槍倒在了地上,鮮血從她的腦後緩緩的流出。

  布蘭德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看著天空中的漂浮著的陳淑琴的魂魄說道:“如果不讓你帶著強大的怨念死亡,我的六芒星又如何吸收掉你的靈魂呢?”

  八卦再次的轉動,將陳淑琴的靈魂同樣吸入了體內。

  “親愛的應寬懷大夫,我做為救了你的恩人,可否請你將你佩戴的十字架送我,做為報答呢?”布蘭德手中拿著可以輕易取人性命的手槍,面帶著紳士的微笑,來到應寬懷的面前威脅著。

  “十字架?”應寬懷指著自己脖子上面掛著十字架說道:“是這個?”

  布蘭德看到教廷上代教宗蒂諾斯塔的十字架,臉上出現了狂熱的表情。想到可以將這個十字架帶回歐洲,就可以得到大筆的金錢,擁有了大筆的金錢,加上自己這無所不能的道術,一邊做大生意,一邊利用八卦命門吸收人類冤魂,高速提高修為,一定大有可為。

  布蘭德興奮得渾身都在不停的顫抖著。

  “可是……,這是我教父給我的項鏈……”

  “少廢話!快點把項鏈給我!” 布蘭德看到應寬懷扭捏的樣子,強硬的打斷了應寬懷的話語,想要伸手去奪應寬懷的項鏈。

  應寬懷慢慢的站起身來,打量著興奮焦急的布蘭德說道:“是不是我把項鏈給你之後,你就會把我殺死?這樣一來,明天的新聞就會說,多角情孽關系引發血案。”

  布蘭德仍然處于即將得到十字架的興奮之中,絲毫沒有發現本應該害怕的應寬懷,居然一反常態的表現出超常的鎮定。

  只是獰笑著說道:“沒錯!把東西交給我!我可以讓你死個痛快,如果……啊!”

  布蘭德的話語沒有說完,應寬懷突然迅速將解下來的項鏈向他扔了過去。

  沒有絲毫防備的布蘭德,看到十字架飛來,下意識的伸手去抓飛來的項鏈。

  項鏈剛一入手,一陣鑽心的疼痛,以及炙熱的灼傷,使得布蘭德一聲尖叫,把十字架扔到了地上。

  僅僅是一瞬間的接觸,布蘭德那右手已經成為了一堆冒著白煙的爛肉,並且發出一股燒焦的味道。

  布蘭德對著應寬懷舉槍就要射,忽然發現應寬懷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左手手腕正被對方攥在手裏面,一股強大的力量,讓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將手抽回。

  “你……”布蘭德第一次驚恐的看著應寬懷,同時不停的抽動著自己的手腕,希望可以脫離對方的束縛。

  應寬懷將臉湊到布蘭德面前仔細地看了半天,帶著疑問的口氣說道:“我就是不明白,一向古板的道士,怎麼會收你這麼個外國雜毛呢?”

  “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布蘭德首次意識到自己遇到的不是人類,一直以為自己無所不能的他,首次感覺到了害怕。

  一個外表英俊的中醫,居然可以輕松將他這個修煉過道法、空手道的人輕松壓制。

  “聽說過僵屍沒有?”應寬懷臉上帶著笑容說道:“就是依靠吸食人血跟吃人肉生存的一種生命體。你的手會爛掉,也是因為你中了我的屍毒的。”

  “血……血族……東方的血族……”布蘭德驚訝得說道。

  應寬懷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道:“僵屍,吸血僵屍。不要拿我跟血族那種低等生物相提並論,我可是僵屍中少有的品種,銅甲屍。難道那個教你的道士,沒有告訴你這些嗎?”

  銅甲屍,比傳說中的痣屍還要高級許多,哪怕是修煉進化起來,也要比痣屍快上很多。

  要形成這種屍是非常難的一件事情。必須是一個人出生的時辰是:金年、金日、金時出生,死亡的時候仍然是金年、金日、金時。並且安葬的墓地選擇的位置也是極金之地,那麼這個人則會被金氣包圍直到十二年以後的金年、金日、金時破棺而出成為傳說中的銅甲屍。

  應寬懷為自己可以成為這樣的僵屍,深深地感到自豪。

  “銅甲屍……?”布蘭德完全不明白的重複著應寬懷的話,對于他的認知來說,實在看不出僵屍跟傳說中血族的區別在哪裏。

  “算了!我看你也不會明白!”應寬懷懶得跟即將成為自己解剖物體的布蘭德解釋,拉著布蘭德向門外走去說道:“跟我回去,讓我研究一下為什麼有人會收西方雜毛作徒弟。”

  雖然布蘭德並不是很了解東方的語言,可是應寬懷這句話,他還是挺得非常明白。知道對方要把自己帶回去大卸八塊。

  “放開我!”布蘭德情急之下什麼也顧不得了,大聲地喊道:“太上老君急急如玉令!”

  黑色的八卦在布蘭德的腦門處再次現型,黑色的力量在八卦中迅速的轉動著。

  應寬懷隨手從口袋裏面拿出了一條衛生巾,而且還是帶著一些鮮血的衛生巾,直接拍在了布蘭德的腦門上面。

  “啊!”

  布蘭德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額頭上面被經血碰過的地方,冒出絲絲的濃煙。

  應寬懷用基本的開天眼,看到布蘭德體內那本來就少得可憐的元氣,再也不能保持原來有序的轉動路線。

  仿佛公路的十字路口,突然失去了紅綠燈的指揮一樣,元氣、還有被他剛剛吸入體內,還沒有時間轉化吸收成為自己的那兩道陳淑琴跟蘇傑的靈魂,也在他的體內來回亂竄。

   “哎!不但修煉的亂七八糟,而且連基本的常識都不懂。居然近身使用長時間聚集力量才能釋放的招術。”應寬懷看著倒在地上,痛苦的不停扭曲著身體的布蘭德 說道:“幸好今天我身上帶了一塊女人用過的東西,准備拿回去做實驗。要是對付你都要我用妖力,那還真是對我的一種諷刺。”

  “啊~!”

  布蘭德又一聲慘叫,血液自他身上的每一根毛孔裏面噴射了出來,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頭上的八卦印符並沒有因為布蘭德的死去而消亡,反而變成一個實體的銅幣,從他的額頭上面滑落了下來,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居然是傀儡人?”應寬懷撿起地上面的八卦印符看著說道:“昆侖山還是開發出了有自我思想的傀儡人。或許這是個簡單的試驗品吧?所以拿老外來做實驗。不過好像功能方面,還不如他們那些沒有思想的傀儡人好用。可憐這個傀儡還不知道自己的用途。”

  應寬懷看著空中四處飄蕩的兩個人的靈魂,輕輕地轉動了一下手中的八卦銅錢說道: “做孤魂野鬼,不如做我的鬼使算了。” 兩個鬼魂再次被吸入到了裏面。

  應寬懷收好靈魂看了看地上,重新制作出了一個多角情孽關系引發血案的現場,只不過其中的一個角色,由他自己換成了布蘭德而已。

  “帶我去你藏有鈔票的保險箱那裏一趟。”應寬懷放出蘇傑的魂魄,手上燃燒著一點可以燃燒普通人類靈魂的冥火威脅著說道:“順便把密碼告訴我,還有你股票的帳號密碼,反正你也用不到了,不如都送給我吧。”

  漂浮在空中的蘇傑,明顯的感覺到應寬懷手裏面的魂魄,絕對可以隨時讓自己魂飛魄散,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在前方帶頭飄去。

  “嗯!也有二十幾萬的現金。”應寬懷找了一個皮包,把保險箱裏面的鈔票跟少量的珠寶,全部放了進去,大搖大擺離開了案發現場。

  使用法術縮地成寸前行的應寬懷,在回家的路上,順便找了一個公用電話亭給警察局打了一個電話,熱心的報案說:聽到新濱海市北郊外的一幢別墅裏面曾經傳出了幾聲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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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惡魔一般的誘惑

  應寬懷回到懸壺診所,紅燈區已經早就開始了它的熱鬧。

  經過喪狗前兩次的搗亂,雖然懸壺診所已經重新在喪狗帶領人的裝修下重新開張,不過生意遠比以往差了很多。

  想來也知道,這樣的情況,一定是周圍的夜總會以及其他的場所,都接到了喪狗的威脅。

  只有那些偶爾來這裏消費的男人,並不知道這裏的事情,時不時地還會有那麼一兩個人進入診所買藥。

  應寬懷敲打著計算器,看著賬本上面的流水,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樣的收入,用來付房租都不夠。”好像已經忘記民自己早就把這個房子徹底買下來的事情,也忘記了自己剛剛從蘇傑的保險櫃裏面拿走了二十幾萬現金的事情。

  沒有什麼生意上門,應寬懷起身走到診所門口,看到四周不遠處都有幾個小痞子,在那裏自以為秘密的監視著診所的動向。

  同時這些小痞子的另外一個職責,就是恐嚇路過附近想要進入診所買藥的人,逼迫他人去其他診所買藥。

  “我就說嘛!老子的藥這麼好,怎麼可能會沒人來。原來又是這些家夥找麻煩。”應寬懷點了點頭說著走出了房門。

  遠處的小痞子顯然是早就得到了什麼命令,知道不能跟應寬懷硬碰硬。

  痞子們一見到應寬懷向他們走去,立刻紛紛裝作沒事人一般,朝相反的方向離開。

   應寬懷看著這些跟他玩捉迷藏的痞子,臉上帶著一絲無奈的微笑說道:“看來,不把這條街接收過來,想要安心的作生意都麻煩。本來還不想找你們麻煩,既然如 此,就找個代言人和你們玩玩吧。我這好歹也是打擊罪惡,應該也算是積累功德吧?”充分麻醉了自己一番的應寬懷,大搖大擺的走在紅燈區的每條街上。

  至于他的診所是不是會在開著大門的時候失竊,或者遭到不明人士的毀壞,這個他倒不會在意。

  反正有黑社會的小痞子幫忙看家,應該也不會有人敢去偷東西。

  應寬懷相信這一點,喪狗那家夥應該也會對屬下交代的很清楚。

  紅燈區最多的東西,除了女人、酒精、毒品之外,那就是打架了。

  這裏的規則就是弱肉強食,所以經常都會有想要出來闖天下的人,倒在冰冷黑暗的胡同裏面。

  正在尋找自己代言人的應寬懷,忽然聞到一股鮮血的味道。

  按照血液味道漂流的方向,應寬懷來到一家大型夜總會門下面的停車場裏面,幾個痞子拿著各種棍棒類武器,在凶狠的打砸一輛有些破舊的出租汽車。

  一名年齡大約只有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額頭處正在流血,同時被幾名混混死死的壓制在了地上,只能用吼叫跟憤怒的眼神來做著無奈的反抗。

  “二十出頭的年輕司機?這倒是非常少有的事情,現在的年輕人已經沒有多少這麼紮實的了。”應寬懷看到了一個可能會合格成為自己街道代言人的年輕人,笑著向前走了幾步,想要聽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幾名痞子一邊打砸著出租汽車,一邊高聲的罵著:“他媽的!再讓你多管閑事!再讓你多管閑事!就是你這個小子昨天破壞了老子們的好事,今天正好讓我碰上了,活該你倒黴。”

  一名臉上明顯帶著傷痕的痞子打砸了一頓汽車,從車上跳了下來,走到年輕人面前說道:“小子,昨天你不是很猛嗎?一個打我們四個,今天你在猛給我看啊!老子今天這邊十幾個人,就不相信打不趴下你。”

  年輕人看著徹底損毀的汽車,一句話都不說,只是死死的盯著那輛汽車。

  “老子強奸個小妞關你什麼事情?居然玩什麼英雄救美!也不打聽打聽,你山豬爺爺是什麼人?”痞子解開自己的腰帶,很顯然是要在這個年輕人的頭上面撒尿。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應寬懷高聲的說道,同時悠閑的邁著腳步走上前去說道:“這年頭黑社會還真夠坦白的。山豬?喪狗?果然夠禽獸的,跟你們的職業很配。”

  山豬聽到應寬懷的聲音,提著褲子轉過身來看著應寬懷,發現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匆匆的紮了一下腰帶,拿起自己放下的鐵棍說道:“又一個找死的。爺爺今天心情好,立刻給我滾!”

  應寬懷保持著一副學者的模樣說道:“這裏這麼多提供性服務業的女人,你居然還去強奸。擺明是你的不對,國家都已經對這個行業睜一眼閉一眼了,就是為了降低強奸案件的發生嘛。”

  “嗨!你小子找死是不是?”山豬拿著鐵棍幾步沖了上來,絲毫沒有善男信女的猶豫,對著應寬懷的腦袋就是一棍子。

   應寬懷一個閃身躲過了山豬的鐵棍,同時將手槍的前端頂在了與山豬額頭處,仿佛沒有看到對方一樣,對趴在地上的年輕人:“地上的年輕人也做得不對。現在的 社會就算你見義勇為,也不會給你什麼真金白銀的獎勵不說,就算你因事受傷,不但國家不管你,就連被你救的人,也可能不管你的。”

  山豬感覺到腦門一涼,停住了自己的攻擊,乖乖的扔掉了手中的鐵棍,雙手高高舉起,腿部也在不停的打著哆嗦。

  砸車的痞子看到這一幕,紛紛停止了砸車,站在車上面不知道該如何動作。

  “還站在上面幹什麼?都給我下來吧?”應寬懷後退了兩步,輕輕地甩動了一下槍口,指了指站在車上面的痞子 。

  “哥們,我們可是虎爺的人,做事情前要考慮後果。”山豬不慢慢後退到了自己同伴的身旁,拿出了自己的殺手 說道。

  趴在地上面的年輕人聽到山豬的話,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說道:“黑社會就這些本事嗎?打不過別人就抬出靠山來嚇唬人?昨天是這樣,今天還是這樣。”

  山豬等人雖然不敢說話,但是紛紛把憤怒的目光投向了仍然被他們幾個弟兄壓制的年輕人。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隔壁街懸壺診所的醫生應寬懷。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應寬懷看著地上面的年輕人問道。

  “史中正。”年輕人簡單的回答著。

  山豬等人聽到應寬懷的介紹不由得心裏面一驚,喪狗在懸壺診所碰了釘子的事情,雖然他自己竭力隱瞞,但是整片紅燈區的混混,沒有幾個不知道的。

  大家除了把這個當作笑話來看,同時還在等著喪狗的下一步行動。

  如果喪狗沒有進一步的行動,而且也擺不平應寬懷。那麼喪狗的老大,就會代替他出面,把應寬懷徹底擺平。同時喪狗的地位絕對不會繼續保留。

  如果連喪狗的老大都沒有擺平,那麼其他社團的人,也會出來擺平這件事情。哪怕這個社團有可能是跟喪狗社團對立的組織。

  凡是反抗者,一律消滅。

  這是紅燈區最基本的規矩,不能有任何人或者團體反抗紅燈區的規矩。

  凡是反抗紅燈區規矩的人,就是跟所有紅燈區的人作對,誰都有權去處決對方,同時也可以得到那片地方的控制權。

  這也是紅燈區各個幫會之間,用來統治紅燈區所有商販的最基本的手段,不能讓那些人有任何反抗的念頭。

  因此,應寬懷還不知道自己在紅燈區,已經相當出名了,現在診所的安靜,不過是暴風雨到來之前的甯靜而已。

  “你就是應寬懷?”山豬看著外表俊美的應寬懷,實在想象不出,把喪狗折騰得這幾天一直忙碌的人,居然如此英俊。

  “需要給你看下我的身份證嗎?”應寬懷聽到對方驚奇的聲音,稍微的幽默了一把。

  “那你最好放了我,這樣我還能在虎爺那裏幫你說情。要麼到時候……”山豬威脅說道。

  應寬懷笑了笑,點點頭用槍指著山豬說道:“那好,這些人裏面我就放了你。”

  山豬心裏一喜,應寬懷又說道:“還有這個叫做史中正的年輕人。來吧,打贏得一方可以離開。你們幾個還不松手,想找死嗎?”

  幾個一直壓住史中正的混混,在槍口的威脅下,立刻松開了一直被壓制的史中正。

  山豬看到自己同伴的動作,臉色立刻大變,緊張的盯著從地上面站起來的史中正,嘴裏面連連的說道:“我可是虎爺的人,你給我想清……”

  山豬的威脅這次連說完的機會都沒有,史中正一個正統的散打滑步沖了上去,用腰一挺,將他的左直拳迅猛無比的送到了山豬的鼻子前面。

  憑著本能的山豬迅速的晃動脖子躲避這一拳。

  昨天史中正的拳頭,讓他吃盡了苦頭。今天一看到史中正沖上來,山豬腦子裏面只剩下了逃跑的想法。

  處于危險中的山豬,同樣發揮出了自己驚人的潛力,居然躲過了史中正的這一拳。

  史中正意識到拳頭落空,並沒有根據以往的打鬥,利用回旋的力量,使用自己的後手右拳。

  而是用自己本來屬于支撐作用的左腿,奮力一蹬地,同時右腿彎曲,將自己整個人快速的發送了上去,一個膝撞,狠狠的撞在了山豬的小腹上面。

  緊接著右腿落地,右手的手肘正中對方的後心,山豬在接連遭到兩次重創,身體軟軟的趴在了地上,酸水不停的從他的口中流了出來。

  “下面一次上兩個,如果你們贏了我就放你們走。”應寬懷微微晃動了一下手裏面的槍支,對站在不遠處的混混說道。

  史中正這時站直了身體,一米八五的個頭,加上他強壯的身軀,讓那些剛才氣焰囂張的痞子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看什麼看?等我開槍啊?拿著武器往上沖就是了。”想要試試史中正功夫到底如何的應寬懷,晃動著手槍對痞子們下達了命令。

  兩名昨夜同樣跟史中正交過手的痞子哭喪著臉,深深地知道,昨夜他們四個人就是拿著武器,被對方幹翻的。

  沒過多久的時間,再場的九名痞子,紛紛被打得趴在地上不停的呻吟著。

  應寬懷欣賞了一場精彩的停車場真人肉搏戰,看著站在破爛的出租車面前,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史中正說道:“小夥子,身手這麼好?應該當過兵吧?怎麼會混開出租車?”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史中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應寬懷關于是否當過兵的提問,繼續說道:“除了開車,我什麼都不會,只能開車了。”

  “什麼都不會?”應寬懷笑著說道:“你的身手這麼好,還說什麼都不會?如果給你把槍,我想必給一個普通人一把沖鋒槍,還有威力吧?”

  “殺人的技術是用來保護平民的,不是用來賺錢的。”史中正頭也沒有回的說道:“如果你想要勸我加入黑幫,那麼你可以閉嘴了。”

  應寬懷笑了笑說道:“那太好了,我不是要求你加入黑社會的,而是找你一起組建一個新的黑社會。”

  史中正聽到應寬懷的話,回頭看了對方一眼,不由得懷疑應寬懷是不是瘋了。

  “痛恨黑社會?”應寬懷問道。

  史中正點了點頭。

  “那不如組建個力量打擊黑社會。”應寬懷誘惑的說道。

  史中正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那是警察的職責,如果任何人都打著打擊黑社會的名義,私自建立一些團體,那這個國家將會產生動亂。最少,那樣做,也是用別的名義建立新的黑社會而已。”

  應寬懷看著眼前這個被國家洗腦的年輕人再次問道:“痛恨黑社會?痛恨紅燈區?”

  史中正不明白應寬懷想說什麼,點了點頭。

  “那麼取消掉紅燈區?這些妓女怎麼辦?”

  “重新找工作。”史中正簡單的回答。

  “她們其中大部分人沒有任何文化,能做什麼?社會上又有多少個就業崗位可以提供給她們?

  她們這些人背後的那個家,又有多少人依靠她們賺取得錢來供養她們的弟弟上學?又有多少人依靠她們賺取的錢,來維持家在貧困山區的家的日常開支。

  就算給她們提供就業的機會,一個月三百元的工資,五百元的工資,可以維持一家好幾口人的生存嗎?你覺得這些妓女該受到鄙視嗎?

  或許按照傳統的觀念來看,她們的肉體是肮髒的,可是她們的靈魂比貪官,甚至比普通人,都更加的高尚。”

  應寬懷連珠炮的問話,讓史中正多少有些簡單的頭腦愣在了原地。

   “這些女人賺取的錢,現在還要被這些黑社會剝削。而警察是不會管這種事情的,難道你不覺得該有人出來保護她們的利益嗎?”應寬懷趁著史中正心神恍惚的時 候,在最後的話語裏面用上了醫學裏面的心理暗示,為了達到最好的效果,還在說最後話語的時候,使用了最簡單的攝魂大法。

  雖然最簡單的攝魂大法只能對付意志不堅定的人,而且還不能長時間控制對方的心神,不過用來增加心理暗示的效果,這一點已經足夠了。

  史中正長年生活在軍旅裏面,從小接受的就是洗腦式教育,而且教導的東西非常少,相對的也變得非常單純。

  雖然這種教育成型之後,很難再被其他的教育所取代,但是只要接受教育的人,有一點松動,那麼只要誘導的好,就可以輕松的瓦解掉,這就是單純教育的最大不好處。

  當然,要做到瓦解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必須天時地利人和,三項條件都完全成立,才可以真正完成。

  應寬懷的這次就屬于這樣的情況,天時:史中正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黑社會是壞東西,應該被消滅。地利:這裏是紅燈區,他看到了各種的黑社會情況。也切身感受到了黑社會的囂張。人和:那自然是應寬懷這個活了上千年的老妖精那犀利的言辭,加上卑鄙的心理暗示。

  史中正沉默了半響,抬起頭來看著應寬懷說道:“或許,你是對的。可是……,就憑我們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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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招兵

  史中正提出了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

  應寬懷倒是可以憑自己比坦克還要堅硬,比大象還要強大的力量,以及高深的法術去橫掃掉那些黑社會。

  可是如此一來,這些人就是直接死在了他的手上。

  這麼一大批的人命,那可不是一點兩點的殺孽。

  估計到時候想要花錢積累功德補回來,只有去搶瑞士銀行級別的大型銀行了。而且速度還要夠快才行。

  要麼估計到時候傳說中從來沒有僵屍可以挺過,獨有的天劫“雷霆劫”來找他聊天了。

  應寬懷看到史中正接受了自己的想法,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拉著對方向停車場外走去說道:“放心就是了,這年頭想要出來混出名堂的人實在太多了。我們只要到處轉轉,就能找到不少。”

  “我怎麼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停車上裏面回蕩著史中正的問題。

  “放心就是了!我怎麼可能騙你?對了,你還有什麼親人?”應寬懷拍著史中正的肩膀問道。

  “就我一個。”史中正繼續著略帶軍隊裏面機械式的回答。

  應寬懷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

  走在紅燈區的街道上面,史中正看著周圍這些自己看不慣的場景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

  應寬懷這個經曆了數次改朝換代的僵屍,最喜歡的就是戰爭。

  不過這個戰爭一定要是別人發動的戰爭,只有這樣自己才可以大量的收集屍氣,鬥靈,快速的提高自己的功力。

  只可惜這種大型的戰爭總是要許久才能出現一次,這多少有些令他郁悶。

  千年下來,應寬懷不但功力提升了很多,而且戰爭的知識,由于看了大小數千戰,根本不需要別人教,也已經學會了很多,比之那些戰爭學家,只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完全可以被稱之為擁有生命的戰爭百科全書。當然,前提如果僵屍也算是有生命的物體前提下。

  “戰爭最需要什麼?”應寬懷看著身旁這個絕對當過兵的年輕人問道,同時也算是看看對方有沒有代言人另一部分的潛質。

  史中正略微考慮了一下,皺著眉頭說道:“需要的東西太多了。”

  “笨蛋!我是說最需要的!”應款懷只能再次問到。

  “仍然太多,比如兵員、資源、信息、裝備、以及……”史中正這個從小受到正規軍事教育的家夥,依然自顧自的敘述著戰爭需要的種種事項,絲毫沒有發現身旁的老僵屍,已經開始徒呼奈何歎氣了。

  “對不起,我說錯了。”應寬懷阻止了史中正滔滔不絕的需要事項說道:“黑社會火拼需要什麼?”

  “人力、信息、武器!”史中正略微思考了一下,快速地說了出來。

  應寬懷點了點頭:“那不就結了!我們現在先去招兵,然後再去‘買馬’,最後打探消息。”

  史中正面無表情地說道:“這一切的前提,都需要錢。我……”

  “錢這東西我就沒有指望你。前期資金靠我就行了。”應寬懷撿到一個非常懂軍事的寶貝,立刻興奮了起來。完全忘記了自己最初的初衷只是想要控制一條街,過安穩日子而已。

  史中正看了一眼這個剛跟自己認識不到一小時,而且看起來還多少有些奇怪的男人,忽然又有了一絲興奮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感覺到了久違的將要執行任務的前的興奮感,卻又與那種感覺多少有一絲的出入。

  應寬懷帶著史中正來到了一間吵鬧的迪廳。

  震耳欲聾的狂躁音樂,在兩人推門的一瞬間,猶如沖擊波一般的沖了出來。

  從沒有進入過迪廳的史中正,更是不由得被裏面吵鬧的音樂,弄得皺起了眉頭。

  來到吧台,應寬懷給史中正要了一杯冰水,自己這個吸血生物幹脆什麼都沒有點,只是四下的看著舞池裏面的人。

  “來這裏做什麼?不是說招兵嗎?”喧鬧的聲音,使得史中正不得不大聲地在英寬懷爾邊喊道。

  應寬懷看著這麼快就進入角色的史中正笑了笑說道:“急什麼?現在電影、電視、漫畫、小說,統統都在宣傳黑社會多牛B。每天都有人做著黑社會夢,加入到其中,希望可以飛黃騰達。”

  “真的?”史中正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難道他們不知道黑社會的本質……”

   應寬懷揮揮手趕走了一個到他身邊販賣搖頭丸的人,對史中正說道:“本質?給資本家賣命,一個月五千元的收入,不也是賣自己的時間,賣自己的生命?為什麼 不把命賣給自己呢?不是有那麼句話嗎?脫進演藝圈,殺入黑社會。能把黑社會跟演藝圈放在一起,就是因為都可以賺大錢,但是都要舍棄一些東西才可以。”

  史中正看了半天舞池裏面的混亂,不由得問道:“就這麼傻等?”

  應寬懷笑著說道:“對啊。總不能四處發廣告,說要招收黑社會成員吧?”

  兩人坐在迪廳裏面,足足等了數個小時。

  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多人找到了一夜情的對象,或者幹脆找了小姐都離開了迪廳。

  熱鬧的迪廳漸漸的開始變得冷清了起來,舞池裏面已經早就沒有人了,除了包廂裏面那些客人之外,基本上已經算是完全清場了。

  應寬懷伸了一個懶腰,對身旁同樣無聊的史中正說道:“走吧,今天看來找不到了。”

  兩人走在清晨五點半的街道上面,史中正首先開口說道:“這個……,能不能吃點早飯?”

  對于只要不產生激烈戰鬥,每天只需要喝一點血液就可以維持生命的應寬懷來,已經多少年沒有這個吃早飯的概念了。

  應寬懷稍微一愣,看到不遠處正有一個面色黝黑,一臉憨厚模樣的年輕人,正在不遠處賣著早餐。

  “也好。”應寬懷說著向小攤走了過去。

  “夥計,來四斤油條。”史中正一坐下,立刻高聲的喊了起來。

  應寬懷雖然不吃早飯,可是對一個正常人的腸胃,可以塞下多少重量的食物這一點,還是非常的清楚,不由得問道:“你一個人可以吃四斤?”

  史中正搖了搖頭說:“吃不了。”

  “那你還要那麼多?”

  “我可以吃二斤。”史中正非常正色地說道:“你也可以吃二斤,我們兩個加起來不就是四斤?”

  應寬懷無聊了一晚上,沒想到要吃飯了,居然聽到了一個不錯的笑話。

  “你怎麼知道我吃二斤?”

  “以前我們隊裏面的同伴,基本都是吃二斤。”

  應寬懷不由得開始懷疑,史中正以前參加的到底什麼隊伍了,居然每個人早餐基本上都是二斤的分量。

  畢竟普通的隊伍,再怎麼牛B,也不可能天天頓頓早飯吃上二斤多的食物。

  “吃啊,你怎麼不吃?”史中正吃飯的模樣並沒有狼吞虎咽,給人一種會有消化不良的可能。可是吃飯的速度,卻比一般的狼吞虎咽還要迅速,二斤的油條,沒有多久的功夫,已經被他消滅了一斤多數目。

  周圍其它的食客,看到史中正的飯量,不由得一個個都暗暗咂舌。

  “喂!小子!”幾個鼻青臉腫的混混,手持鐵棍出現在不遠的地方,看著小攤上面的年輕男子吆喝道:“還記得我們嗎?”

  黝黑的年輕面攤老板,一邊繼續制做著油條,一邊說道:“保護費,俺是不會交的,俺也不想跟你們打架,你們快走吧。”

  帶頭的一個黃毛走上前了幾步說道:“今天我不是來收保護費的。我們老大說看上你了,有沒有興趣跟我們一起賺大錢?”

  “不幹。”

  吃飯的食客們,看到這種情景紛紛把錢放在桌子上,趕忙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生怕被殃及池魚。

  頃刻之間,面攤的食客,就只剩下了應寬懷跟史中正兩個人坐在那裏。

  幾個痞子瞬間把面攤的老板圍了起來,紛紛用手輕輕敲打著自己的手掌。

  “再問你一遍!去還是不去?”為首的黃毛痞子,揮舞著手裏面的鐵棍問道。

  “俺爺爺說過,欺負人的事情不能幹!”年輕的面攤老板,非常硬氣地說道,同時把一根一米半長的 面杖拿在了手裏。

  “他媽B的!給臉不要臉!”黃毛痞子拿著手裏面的棍子第一個沖了上去喊道:“揍趴下他!”

  其他的痞子也紛紛沖了上去。

  黃毛剛沖了兩步,忽然被從旁飛出的一條長凳,絆了一個跟頭,當場來了一個狗吃屎。

  黃毛趴在地上還沒有站起來,嘴裏面立刻不幹不淨的罵了起來:“他媽B的!那個不長眼的?”

  “你想幫他?”應寬懷看著身旁這個一腳踢飛板凳,絆倒黃毛的史中正問道。

  史中正把一根油條放進嘴裏面說道:“這油條裏面什麼化學藥品都沒有放,老板是個好人。而且,我找到了第一個兵。”

  應寬懷點了點頭,覺得是中正說的也對。現在做油條的,基本都在裏面放一部分洗衣粉,或者明礬之類的化學藥品,使油條炸出來的模樣非常蓬松。

  可是如果長期使用明礬,會殺死人的腦細胞,對人的身體有很多壞處。

  不過由于這已經是做油條的潛規則,能不放的人實在是鳳毛麟角。

  “你你他媽個……”黃毛站起來看到史中正張嘴就罵,只是話還沒說完一個盛著餛飩的碗就飛了過去。

  黃毛也顧不得再繼續罵人,低頭躲過飛來的碗。

  史中正已經竄到了他的面前。

  身手一流的史中正,根本不給黃毛繼續滿嘴罵髒話的機會,一個簡單的組合技,就把黃毛打趴下在了地上。

  那邊幾個圍著面攤老板打鬥的混混,也沒有占到什麼便宜。

  年輕的老板,仗著自己的身體肌肉結實,總是可以避開要害的同時,一棍子打趴下一個痞子。

  幾下的功夫,年輕老板傷痕累累結束了這場戰鬥。

  “害俺沒有生意做,你們要賠俺錢。”年輕的面攤老板,也不管這些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痞子是否願意,幹脆直接上去搜身,把這些痞子的錢包正大光明的據為了既有。

  應寬懷這時候才發現,這個看起來厚道的年輕人,也還是知道占便宜這一說的。只不過,又是一個跟史中正一樣有原則的人罷了。

  “今天這是怎麼了?又碰上一位這樣的。”應寬懷自言自語地說著,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史中正笑著來到對方面前,指著自己說道:“史中正。”

  “唐淮源。”面攤老板指著自己說道。

  “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應寬懷臉上再次露出了惡魔誘惑的微笑。

  唐淮源先是一愣,然後立刻堅定地說道:“不幹。”

  “痛恨黑社會?”應寬懷再次施展出了說服史中正時候的問題問道。

  毫不知情的唐淮源也像史中正一樣點了點頭。

  站在一旁的史中正看到這一幕,就已經知道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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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請假治病

  應寬懷的診所裏面,被他連哄帶騙弄來的史中正跟唐淮源坐在沙發上,好奇的四周打量著懸壺診所內的布置。

  應寬懷看著眼前這兩個被自己多少有些糊弄來的年輕人,心裏面一陣暗爽。

  統一這條街的黑道,他自己就可以做到。

  不過那樣做的話,實在太駭人聽聞。

  一個人統一一條街,同時對抗整片紅燈區的所有勢力。

  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了,一定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應寬懷不打算應付更多的麻煩,幹脆選擇了這種利用代言人的方式,來完成他可以安靜開店,想辦法找出對抗僵屍所謂的末日劫,也就是雷霆劫的其他辦法。

  僵屍雖然可以利用各種捐獻功德的方式,來抵消天劫的降臨。

  可是有一個天劫卻是無法抵消掉的,就是自從有僵屍以來,從來沒有一個僵屍可以抵抗住的雷霆劫,又被僵屍界稱之為僵屍末日劫。

  沒有人知道這個雷霆劫的來曆,只知道不論一個僵屍積累多少功德,只要他的修為跟屍氣積累到一個程度。

  雷霆劫就會自己找上門來。

  不知道從何時傳出一個傳說。

  只要可以開啟第十九層地獄的大門,進入第十九層地獄裏面。

  取得傳說中從來沒有人見過的幽冥石,就可以煉制出抵抗雷霆劫的法寶。

  如果是修道之人或者其他人,得到幽冥石,同樣可以煉制成無上法寶。

  只是這個事情太過傳奇。

  雖然傳說十九層地獄的大門,就在第十八層地獄裏面。可是知道第十九層地獄大門的人,至今還沒有人聽說過。

  其實就算有,也不會有人告訴其他人,自己知道大門的所在。

  另外,傳說大門本身就有無上的法力,通常可以打開大門的人,法力最少也要有金仙的水准。

  至于十九層地獄裏面的生物,每一個都是極度強大恐怖以及狡詐的生物。

  別說是普通修道之人,就是傳說中的大羅金仙單獨沖進去,那也絕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事情。

  應寬懷五十幾年前,還沒有被封印的時候,曾經沖入到了第九層地獄的空間,可是那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正是因為那次從第九層地獄逃了出來,身受重傷的情況下,非常倒黴的遇到了昆侖山一個接近天師級別正義感泛濫的道士,拼上了自己的性命,把正要吃幾個倭國士兵的他,給徹底的封印了起來。

  如果不是兩年前一個小姑娘無意中揭開了封印,應寬懷現在還在睡大覺呢。

  應寬懷雖然距離僵屍末日劫還具有很長一段時間,可是還沒活夠的他,只好提前早作打算。

  經過了上次的第九層地獄之行之後,應寬懷已經有放棄通過這個傳說的方法尋找幽冥石,打算看看有沒有什麼別的辦法抵抗僵屍末日劫。

  “喂!我們兩個可是相信你,把自己賺錢的飯碗都扔掉了。”唐淮源看著正對著電腦發呆的應寬懷說道:“有什麼想法說一下,我們總不能餓死吧?”

  看了一會科技博覽,打算從科技方面下手的應寬懷,回過神來說道:“給你們每人弄條槍,然後過幾天把這條街的老大作了,正式在這裏立棍。”活了千年的老妖怪,對黑道的行話多少還是懂一點的。

  “就我們兩個人?”唐淮源有些郁悶的問道。

  “你當過兵,你應該是跟老鄉一起出來的吧?”應寬懷繼續說道:“不知道中正有沒有同期退伍的同伴?至于淮源你嘛,把你那些同鄉都叫來吧。他們如果在這個城市裏面混,肯定混得也一樣到處被人歧視跟瞧不起吧?”

  史中正點了點頭:“只有三個,都在開出租。”

  “三個?居然這麼多。”應寬懷對于史中正這樣級別的普通人,找一個都覺得非常困難,居然從他的嘴裏面一下子多出了三個,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會被流放到社會上來的。

  “俺們村十六個壯年一起出來的。”唐淮源說道:“從小就種地,閑時就跟俺們村裏面的老紅軍學學他們以前打倭軍的技術,身體都跟我差不多。”

  應寬懷聽了這話,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五十幾年前的那場凡人戰爭,他可以親眼見過的。

  但是那些紅軍在戰場上面戰鬥的時候,跟現在這些黑社會火拼比起來,還真不是一個檔次的。

  雖然說現在的黑社會動不動就吆喝著砍人,可是身上真正有命案的人,並不是很多。

  以前那些紅軍的戰鬥,那才叫一個玩命。

  被這種軍人教出來的孩子,只要夠勇猛的話,那水准是可想而知的。

  “那你們有沒有學過開槍?”應寬懷笑著問道。

  唐淮源問道:“獵槍算槍不?”

  “當然算。”應寬懷點了點頭。

  “那俺們都開過,老紅軍說要從小培養,如果國家用得上,俺們就要一上戰場就能殺敵。”唐淮源一本正經得說道:“俺們這次出來幹活,就是為了多賺一點錢,給俺們村上的那些老紅軍治病。”

  “你們賺錢,幫忙治病?”應寬懷笑著問道:“不是有政府補貼嗎?”

  唐淮源撓了撓頭說道:“補貼……,每個月一百多塊錢,維持生活還可以,治病……”

  “一百多?不會吧?”剛剛複蘇了兩年的應寬懷,雖然已經融入了社會之中,可是對某些方面還是所知欠缺。

  “俺還會騙你?”唐淮源有些不高興得說道。

  “這樣吧,我是醫生。而且是醫術很高的醫生,我去救他們。你們給我賣命如何?”應寬懷站起身來說道,同時迅速的收拾著自己的醫藥箱子。

  救一個老紅軍的性命那樣的功德,如果按照佛家的話語來說,那可不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了”,估計七十級也不止,這些人體內的魂魄已經不是普通的魂魄,那可都是些英魂,價值自然高很多。

  這樣修功德的機會突然出現在眼前,那可是比中彩票大獎的機會都難上很多。就算這時候唐淮源拒絕賣命,而且順便要求應寬懷拿出一百萬重金,才會帶他去見老紅軍。應寬懷就是立刻去搶銀行,也會想辦法立刻弄出這麼多鈔票來。

  “真的?你真的可以有把握治好?”唐淮源立刻興奮得說道:“如果真的可以,我可以代表他們,答應給你賣命。”

  “你確定?”應寬懷再次問道。

  “他們為了整個國家付出了這麼多,甚至他們的性命。我們為什麼不行?”唐淮源雖然是生長在山溝裏面沒有受過什麼高等教育的農村人,可是說出的話語,比很多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來說,那可是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就這麼說定了!立刻帶我去!”應寬懷匆忙的收拾好了自己的行裝說道。

  “能不能給我看看你的行醫資格證……”唐淮源多少有些不相信這個想要組建黑社會的醫生,真的在醫術方面有什麼真本領。

  應寬懷打開抽屜隨便拿了一個本子扔給了對方說道:“拿去!隨便看。”

  “中醫婦科……”唐淮源拿著證書哭笑不得的說道:“我們的紅軍是男的……,而且……”

  著急救人的應寬懷,從抽屜裏面有扔出了幾個本子。

  唐淮源拿過去一看,什麼西醫內科、外科、鼻科、婦科……,中醫各種科目,幾乎每個證書都有。

  “這是……”唐淮源有些疑問的說道。

  應寬懷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靠!這年頭有錢什麼證書買不到?走了!相信我,如果我治不了他們的病,你們就地把我解決了。”

  唐淮源點了點頭說道:“好!就這麼辦。”

  一直沒有說話的史中正說道:“我也要去!”

  “你也去?”應寬懷有些意外的問道。

  史中正點了點頭說道:“我想我的那幾個朋友也會要求去,我們想見一見,拿命給我們換來安定繁榮的真正無名英雄。向他們表達我們後輩的尊敬。”

  應寬懷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不過有一點我們事先說明。這些人都是老頑固,堅決不能讓他們知道你們要做的事情。”

  唐淮源一幅早就知道的神情說道:“那是自然,要是讓我太爺爺知道了,非拿獵槍把我崩了不行。”

  “知道就好。”應寬懷把昨天晚上從蘇傑那裏弄來的二十幾萬現金全部帶上,另外給醫院打了個電話,說是要請假幾天。

  醫院的老院長,吃了應寬懷的“興陽蜈蚣丹”,也不好拒絕什麼,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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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牌位

  應寬懷剛一出診所門,迎面碰上了兩名黑衣人。

  這兩個黑衣人,對應寬懷來說也是老熟人了。

  蘇茜的貼身保鏢,謝龍、謝虎兩兄弟。

  謝龍見到應寬懷這麼早出門,多少有些愕然的問道:“我們是來替大小姐問,什麼時候可以到這裏來上班的?”

  “告訴她,我的事情處理完了就找她來上班。在這之前,多看點漢醫方面的書籍,我這裏幾乎都是草藥。”應寬懷急著趕去唐淮源的家鄉,也懶得跟謝家兄弟多說話,匆忙的交待了一下,帶著自己剛找的兩人上了他的那兩破老爺車。

  汽車一經發動,噴出一陣黑色的尾氣,向外疾馳而去。

  “真不環保。”謝龍看著拖著長長黑煙離開的應寬懷的轎車說道。

  謝虎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沒辦法,前幾年國家為了所謂的形象工程,面子問題。搞了什麼,小排量汽車不能上路的規定,才滋生了這麼一批人嘛。”

  謝龍點了點頭說道:“也是!現在又開始搞什麼環保了。不過這樣折騰也好,咱們老爺投資的最新型汽車尾氣淨化器,正好可以給那些大排放的汽車全部安上。這次我們老爺應該又賺了不少吧?”

  兩名謝家兄弟,一邊閑聊著一邊離開了紅燈區。

  唐淮源看到應寬懷開車行駛的方向,並沒有去什麼火車站,也沒有去他說的其他同鄉的住處,從後面拍了拍前面駕駛的應寬懷說道:“我說醫生,咱們這是先去哪裏?”

  “應該是我的住處吧?”史中正看了看身後那正在鳴笛的交警摩托車,又看了看時速已經達到了九十多邁的速度,不由得佩服起了應寬懷的駕駛技術,居然可以在到處是車的市區裏面,把車開得如此之快。

  “沒錯!先去中正那裏。他們那裏不是有三個開出租的嗎?”應寬懷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身後仍然在警燈大響的摩托車,腳下的油門猛地一踩再次提速說道:“加上他那三輛車,擠巴擠巴,我們就可以很快地先去機場。”

  追趕應寬懷的交警,看到應寬懷的汽車再次加速,不由得停到了馬路邊,大罵應寬懷是個瘋子,同時向總部發出了自己看到的事情。

  應寬還帶著兩人來到了史中正住的地方,他的三位戰友,剛剛下樓,一副准備出車的模樣。

  看到史中正被人開車帶了回來,紛紛走上前來詢問。

  “什麼都別問,開車跟我走。”史中正對戰友扔下這話,跳回了應寬懷的車裏面。

  應寬懷再次發動著汽車,快速的向下一站駛去。

  接滿了所有人,應寬懷他們一路行駛到了隔壁城市的機場。

  下車之後,史中正負責給自己的戰友解釋,唐淮源負責跟自己的同鄉解釋。

  換來的卻是所有人對應寬懷猜疑的眼神。

  一個漢醫,如果沒有什麼年齡擺在那裏,那麼就算他的醫術再高,也同樣會受到別人的猜疑。

  這就是為什麼很多醫院的漢醫門診,都是一些白發蒼蒼,帶著厚厚鏡片的老人坐在那裏。

  當然,他們對應寬懷的黑社會政策,同樣產生了疑問。

  無奈之下的應寬懷,只好再次在他那簡易版本的攝魂大法的幫助下,把這些個家夥,重新作了一次自我暗示,跟簡單的思想催眠,讓他們初步接受自己的想法。

  只要可以把老紅軍們的病治好,這些人自然會認真地幫他幹活。

  這一點,應寬懷深信不疑,哪怕是史中正跟他的三個戰友,這些與那些老紅軍根本不曾見過面的人,也同樣會認真組織自己的黑社會。

  雖然二十幾個人距離包機的水平還差很多,不過飛機裏面一下子出現十幾二十個,身穿低劣衣服的年輕人,也算是一道奇特的風景線了。

  沒坐過飛機的唐淮源等人,興奮得在飛機上面四處張望。

  史中正四人,上了飛機後熟練的弄好了安全帶,然後問空中小姐要了條毛毯,紛紛蓋在自己身上開始休息。

  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幾個人數與經常坐飛機的人。

  二十幾歲?經常坐飛機?身手不是一般的好?

  應寬懷看著四名不知道為什麼會離開軍隊的年輕人,開始考慮他們到底是什麼部隊,到底犯了什麼錯誤,離開了軍隊。

  剛剛蘇醒了兩年的他,對國家軍隊的組建部分,特別是秘密的組建部分,應寬懷同樣也屬于不了解的狀態,同時以前的他也懶得了解這樣的事情。

  飛機在三個小時後降落在了南州市,眾人包了一輛客車,又行駛了數個小時,經過了一條顛簸難走的路之後,終于來到了唐淮源的家鄉。

  這是一個處于大山包圍的小村莊,周圍的房屋建築,跟外面的大城市完全是就兩個世界的建築。

  這裏沒有什麼高大建築物,清一色的全部都是平房,而且大部分還都不是什麼紅瓦房。

  偶爾有幾只雞鴨會從這裏嘎嘎嘎叫著路過,四處都是一派祥和安靜的景象。

  周圍不少村民都圍了上來,紛紛用好奇的眼神看著這輛經過無數塵土洗禮過的豪華中巴。

  應寬懷走下汽車的一瞬間,看到如此景象,不由得懷疑自己回到了被封印前的五十年前一般。

  唯一讓他感覺不一樣的,就是這裏人們的眼神,沒有恐懼,只有好奇,那份沉著跟五十幾年前,人們那種惶惶不可終日的神情,完全就是天壤之別。

  應寬懷走下車來,其它的人也紛紛從車上走了下來。

  人們很快就認出了唐淮源等人,紛紛沖上來問長問短。

  “淮源阿!怎麼才出去不久就回來了?籌到錢了?”

  “行啊!淮源!居然坐車回來了!”

  唐淮源也不知道該先回答誰的問題,最後找了一塊比較高的石頭站在上面喊道:“大家別亂!聽我說!這次我們找到了一位名醫,來給我們的老紅軍看病。”

  人們順著唐淮源的指示看去,正看到應寬懷謙遜的笑容,以及他背上那個大大的藥箱子。

  “大家好,我是XX醫學院中醫系的博士,這是我的名片。”應寬懷拿出活了一千多年的演技,絕對比那些獲得XX卡獎的最佳男主角,還要精彩許多倍。

  “博士……,淮源阿!你行啊!”

  史中正湊到應寬懷的身邊低聲問道:“不是中醫婦科嗎?”

  應寬懷一邊其他人展現出謙虛和藹的笑容,盡量保持著儒雅的風度,一邊低聲對身旁的史中正低聲說道:“不是說過嘛,這年頭只要有錢,什麼證書都買得到。看看那些網路上面經常被報料的專家抄襲別人的論文事件,就該知道這不是什麼難事。”

  “那你到底會什麼?”史中正擔心的問道:“這些老鄉看起來每一個都有一把子牛力氣,如果是治病出了問題,我們估計想要活著出去的可能性……”

  應寬懷拍了拍史中正的肩膀,一副你放心就好的神情走上前去說道:“各位!能不能麻煩帶我先去看看病人?”

  “我來帶路!”受到村民一陣吹捧的唐淮源興致正高,連忙走在了前面,徹底忘記了應寬懷手裏面的證書,都是花錢買來的。

  應寬懷在唐淮源以及其他的村民簇擁下,很快來到了一名唐淮源的家裏面。

  接到小朋友報訊的唐家人,提前站在了門口等待著應寬懷他們的到來。

  這是一個典型的農家院子五間瓦房整齊的全部坐北朝南,原字裏面隨便圈了幾個柵欄,裏面養著幾只雞,不遠處還有一個大大的草棚,草棚的裏面是十幾個平房的大坑,散發著陣陣的臭味。

  應寬懷知道裏面肯定飼養著豬,同時也是他們家的茅房。

  “醫生,這邊!這邊!”唐淮源看見發呆的應寬懷高聲地喊道。

  “來了!”應寬懷背著自己的大藥箱快速的跟了上去。

  其他跟來的群眾都被史中正等人擋在了房間的外面,這是應寬懷來時候就囑咐過的,治病需要安靜的環境。

  走進房間的應寬懷,首先看到的是一塊靈位,上面刻著紅軍XX團全體指戰員。

  一向只把人類當成食物的應寬懷,看著眼前這塊英靈的牌位,想起當年曾經有一次路過一個叫做狼牙山的地方,看到的那一幕幕的場景。

  也不由得因為敬佩他們的英勇,給他們深深鞠了一躬。

  唐淮源來到裏屋一位胡須全白,躺在床上的老人面前隊應寬懷介紹道:“這就是我的太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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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4-28 18:24:30 |只看該作者
第二十章 老紅軍的想法

  應寬懷幾步走上前來,看著病榻上的老紅軍。

  由于天熱的原因,老紅軍躺在床上只穿了一個簡單的大褲衩,其他的皮膚全部裸露在外。

  老紅軍的身體上面,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傷疤,刀砍的,刀刺的,子彈穿透的,炮彈片傷著的。每一個傷疤,都給人一種如果活下來,那真是運氣的感覺。

  就連活了千年,見過上千次戰鬥的人,也從來沒見過有多少人身上可以留下這麼多傷痕的。

  老紅軍微微的睜開眼睛看著站在他眼前的唐淮源跟應寬懷,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滿足的微笑。

  “來了?坐吧。”老人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在說話一般,但是卻充滿了從容不迫的神情。

  應寬懷看這種情況不由得想到,就算是人間的帝王來了,他的態度或許也可以做到如此從容吧?

  老人平靜得說道:“淮源啊,你先出去吧,聽說醫生看病需要安靜。”

  唐淮源點了點頭,握住應寬懷的手說道:“全托付給你了。”

  應寬懷送走了唐淮源,把兩根手指搭在了老人的手腕上面,同時用自己的開天眼審視著對方體內的器官。

  良久

  老人嘴角微微翹起了一點說道:“年輕人,有什麼就直說吧。我這都是死過好幾次的人了,沒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

  老人的身體並沒有生什麼病,只是因為當年受傷太多,身體的元氣早就受到了損害,現在更是幾乎到了油盡燈枯的境界,根本不是藥石可以相救。

  用老百姓的話就是,這個人不是病死的,是老死的。

  唯一的救治辦法就是有掌握了先天元氣的人,將自己的元氣過渡一分給他,這樣才可以延續他的性命。

  應寬懷雖然也屬于修煉生物的一種,可是他修煉的都是屍修,是將先天元氣轉化為僵屍氣,來提高自己的修為。

  說穿了就是應寬懷的體內只有屍氣,根本沒有絲毫的元氣。

  對于輸導元氣的事情,應寬懷也無能為力,只能依靠提取人參的精華元氣,來給對方補身體,延續他的性命。

  應寬懷笑了笑,用幾根很少動用的金針紮在了老人的身上,先阻止對方元氣消耗太快。

  應寬懷多少有些好奇的問道:“問個問題可以嗎?”

  “問吧,小夥子。”老人淡淡地說道:“趁著我這把老骨頭還能說話,希望可以解答你的問題。”

  “你後悔過嗎?”應寬懷問道:“後悔過參加那些戰鬥嗎?你用性命拼出來的江山,現在,居然只得到這麼少的報酬,而且或許過不久之後,就不會有人記得你的存在了。”

  老人笑了笑,笑得非常從容,努力的搖了搖頭說道:“不後悔。”

  “為什麼?”

  “當時打仗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想過什麼青史留名,也沒有想過會有什麼好處,我甚至都沒有想到自己可以活下來。”

  “那你是為了什麼在打?”

  “為了什麼?”老人略微的思考了下,看著窗外那些人說道:“就是為了他們,還有跟他們一樣的那些後代。只是不想他們再像我們那樣,被外國人欺負,至于他們能不能記住我們,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可以過上好日子。”

  “你還能活多久我不知道,但是一兩年之內,應該還可以生存吧?”應寬懷笑著說道,從藥箱裏面拿出了自己提純過的人參精華,點出了幾滴送入了對方的口中。

  這種辦法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隨著以後老人身體對人參精華的熟悉跟適應之後,元氣會比以前散發的更快,到時候就是神仙來了也沒有辦法醫治了,畢竟早些年老人身體受到的傷害太大了,現在就是想要重新固本培源都不可能了。

  人參精華進入老人的體內,很快補充了老人體內的一部分元氣,老人的眼睛再次明亮了很多。

  “小兄弟,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老人看著要離開得應寬懷問道。

  應寬懷回頭看了一眼凡人裏面值得他敬佩的老人說道:“何必呢?我救了你一個,你卻救了那麼多人。”

  走出門外的應寬懷從藥箱裏面拿出了幾個裝有人參精華的玉瓶子,遞給了唐淮源的父母說道:“每日一次,每次三滴,每個月增加一滴。”

  唐淮源的父母感激的接過瓶子連連稱謝。

  史中正幾人搶在別人前面,第一批跑進了房間裏面。

  看到排位的一瞬間,史中正幾人連忙立定,對著排位敬了一個最標准的軍禮,才走進了房間。

  應寬懷跟著唐淮源等人向下一家的老紅軍的家庭走去。

  這些老紅軍的身體幾乎都是同樣的症狀,都跟唐淮源的太爺爺一樣,是元氣問題,不是應寬懷完全可以治愈的。

  饒是如此,應寬懷也感覺到自己的功德肯定有增長了不少。

  村裏面的人們,看到應寬懷的醫術如此神通,紛紛排著長隊要求看病。

  本來打算救治完幾個老紅軍就走得應寬懷,只好在村子裏面又停留了一會,給這些一個個身體比牛還要狀的人,檢查了一遍身體,又留下了十萬塊錢,才坐車離開。

  “淮源啊!跟著應大夫好好幹!”

  “念津阿!可要多聽應大夫的話阿!應大夫是好人啊。”

  村民們對上車出外打工的孩子們一遍遍的叮囑著。

  汽車發動之後,村民又送出了一段距離,才紛紛離開回家。

  汽車行駛了一段時間,一直沉默的史中正說道:“有了錢,我要建個廟。”

  “對!就叫紅軍廟!”唐淮源一眼看穿了史中正的想法說道。

  應寬懷看著周圍鬥志昂揚的人,知道自己現在根本不需要再去誘惑他們,這些人也會為了弄到蓋廟的錢,而努力的加入到黑社會之中去了。

  “這東西送給你了。”應寬懷把自己用著的手槍遞給了史中正。

  開車的司機透過反光鏡看到這一幕,心裏面暗暗祈禱著自己千萬不要被打劫,卻不知道用不了多久的時間,自己就會失去這部分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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