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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絕對官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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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身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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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11 20:00:10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三十八章 敵人來了!


宛兒離開後,揚劍挎著槍慢慢的走了過來,其實揚劍長的很帥,180的身高,標準的身形,細尖的臉盆,看著有點像吳奇隆,只是看著我的時候眼裏的不友好,讓我提不起興趣和他說話。
我們兩個人看著對方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他一直和我對眼是什麼意思,不過沒一會他就眨眨眼把頭扭到了一邊,然後低低的說:“你小子殺了不少人吧!要不你變不成這個樣子!我只在老山前線見過一次這種眼神,他可是個人物!要不是文化不高估計現在一定比我強!”

“沒什麼,生存需要。不值得自豪!”其實我心裏可不是這麼想的,我想的是:老子就是英雄了得!就是比你強!

其實我也不是故意和他制氣,只是我有點看不慣他一臉官僚的樣子和宛兒反而沒有一點關係,也許是在傭兵營裏呆的時間長了,我們隊長雖然比較嚴格,但從不以身分壓人,也不會因為是上校就把鼻子仰到天上去。揚劍年輕輕的就一臉的傲氣,如果不是因為家庭關係,你小子不定在哪守雷達呢。

在戰場前線上跑了兩趟,我就知道車前卒不好當,無功無勞就爬那麼高,讓我很替中國廣大最前線的士兵不值。雖然不關我事,可是我就是不想給他好臉色看。

“你還恨我?因為我中傷你?”揚劍一臉我很小氣的樣子。

“不,我不恨你,我只是不喜歡你!”我直直看著他,很坦白的說道。

“為什麼?”

“同性相斥!”我看到宛兒在招手,我對揚劍點了下頭向宛兒的方向跑去。

宛兒看我跑過來,笑眯眯的對我說:“刑天,這是我小舅李明,小舅這就是刑天。”

“小子,你就是刑風的弟弟?你老哥雖然不是我直屬但也算當年在我手下幹過,那小子了不得呀,全大隊幾萬人真材實料考上軍校就他一個,其他的都他媽的是開後門的,你哥厲害的很,項項是全大隊第一,猶其是硬氣功和散打練的可是真有一套,槍法也好,是我帶過的最好的兵。我聽他說過他有個弟弟,沒想到和小宛是同學,還能在非洲碰到,世界真是太小了。呵呵,你小子怎麼會想起當傭兵的,學你哥在中國當兵多好,費這事跑國外來折騰。”李明一說起話,一股子硬氣,一看就是帶兵的武將。不過怎麼會讓他當觀察員,不怕壞事嗎?

“李叔叔!”他沒穿軍裝,我也不知他什麼軍銜只好先這麼叫:“謝謝你對我哥哥的稱讚!我哥這麼厲害嗎?呵呵,這我到不知道。我來這也是事出突然。”

“呵呵,不想說就算了。你哥厲害著呢,不過這小子事業心太強了,不會照顧自己。他帶的兵也不錯,小子現在應該升上尉了吧,升的挺快的。”李明一臉強將手下無弱兵的自豪感。

“這到是,他帶兵是不錯,每次回家都折騰我,上了三年軍校,訓練我三年,拿我當了帶兵的試驗品。把我可苦了!...”我一邊走一邊把我哥把特種兵訓練那一套搬家教育我的事向李明講了一遍。

“呵呵,有這回事,你小子也挺幸運的,一般軍人想受這種訓練還要三篩五選,才有機會得嘗所願,你小子門都不出就學會了這麼多的東西,還敢抱怨!”說首李明“梆”敲了我一記。

我揉揉頭,傻笑了兩聲。想想也是,如果不是有我哥三年的訓練,我就不可能在雲南那次搶劫中活下來,也不可能這麼快適應,高強度的特種兵訓練。我應該多謝我哥才是。我在心中遙向遠在中國的大哥說了聲謝謝,也不知他能不能感應的到。

看到宛兒又跑到後面去看病人,李明一把抓住我小聲道:“你小子,行啊!沒死躲這來享清靜了,害的我們丫頭沒少掉淚,不就那麼點事,你有什麼看不開的。人生苦短需盡歡嘛!”

他一句話把我問住了,為我掉淚?什麼事呀?

“李叔叔,我和宛兒只是普通朋友呀,他拒絕做我的女朋友的。我沒有看不開呀,我們還是好朋友呀!”我滿心疑問的問道。

“她拒絕你?我以為你是她男朋友呢!你不知道那件事?”李明一臉的迷惑。

“哪件事呀?”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當初宛兒拒絕我一定有什麼苦衷。

“她要是沒告訴你,我也不能先說,要不丫頭怪起來,我可吃罪不起!”李明一臉恍然閉起了嘴巴。

這一下,我就吊在半空中了,發生什麼事,讓宛兒拒絕我,而且還不敢和我說?我想了半天,突然“強暴”兩個字竄入我腦中,我一下瞪大了眼睛,當時哪個王八蛋敢動我的女人!男人嘛!聽他小舅那麼一說總忍不住向那邊想。

李明一看到我的表情跳起來“梆”又給了我一記,我沒帶頭盔,只是帶了個防暑帽外面罩了個偽裝網,他這一記敲的我腦仁都是痛的。

“幹嘛?”我叫了起來。

“你小子少往歪處想,不是那回事!”沒想到他虎虎的,查言觀色的本事到不弱,怪不得派他來當觀察員。

“那她為什麼事,拒絕我!?”我實在想不出別的原因。

“別想了,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李明說道。

我想了想也就釋然了,既然現在這種情況,不定見不見得著明天的太陽還不一定,想這些不打糧食的也沒什麼用,還是等回到基地再說吧。我點點頭,看了一眼李明身邊的護衛也都沒拿槍,只有兩三個拿了把AK,看來是繳來了的。我扭過頭,向身邊的隊友借了幾把副武器,遞給李明,然後慢慢的回到了隊尾,路過揚偉的時候,我故意忽略他投來的詫異的目光。

獅群早已散去了,只有零散的野狗跟在我們後面,不過這種小東西根本不敢接近隊伍,我們也不覺的它們有什麼威脅,也就隨它了。這時已經是晚上四點多了,天已經開始發白。我們已經走了八個小時了,已經開始有人掉隊了,有的人昏倒,抬擔架的人也沒有力氣了。

“休息一會。鷹眼應該快到了!”隊長下命令。所有人都松了口氣,有很多人一下就癱到了地上,我們趕快把他們扶了起來。可是一把握住他們的胳膊,嚇了我一跳,只有兩指粗的胳膊,看起來就像根枯木一樣脆弱,扶著這些骨瘦如柴的傢伙,我實在不能想像一個人怎麼能瘦成和乾屍一樣,這要餓到什麼程度餓多久才會把一個180公分的餓的不足60斤。雖然我們已經給了他們足夠的給養,可是根本無法恢復他們的原氣,這樣子的人怎麼可能行軍幾十公里。可是神父又不肯丟下他的兄弟姐妹,我們只有希望鷹眼帶來足夠的飛機,不然就什麼也不用想了,等著死吧!

一群人坐在一個小草叢中,士兵坐在週邊,傷員在圈中間,我值守第一班,其他人馬上補眠,這是戰士的一個特點,只要躺下就要能睡著,一有動靜就要醒,雖然我現在還沒有快慢機他們那麼熟練,不過只要有人替我值守,我就會很放心的睡去,如果不然我就一直處於半睡半醒間,無論如何也無法深度熟睡。看著草原在陽光下慢慢的繽紛起來,我坐在草叢中,抱著槍不斷的撫摸著槍管感受著槍管的冰冷能讓我始終保持清醒。

兩個小時後,輪到屠夫值守,我抱著槍躺下就睡,一閉眼腦中一黑就進入了夢鄉。不知睡了多久,反正手上的表還沒有提示輪到我值守,天上就傳來了直升機的噪音。我睜開眼抱著槍爬起來,抬頭一看,一架CH-47D支努幹運輸直升機在一架米-24雌鹿的掩護下落在草原上,兩個個巨大的螺旋槳圈起的黃土迷的人有睜不開眼。鷹眼在雌鹿上伸出大指向我們示意,讓我們快上飛機。

“另一架為什麼不降下來?”宛兒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我的身邊大聲問道。

“那是武裝直升機,負責掩護的。不能下來!”我大聲叫著,支努幹的噪音太大了。

“可是這根本不可能把所有人都帶走的。!”宛兒叫道。

“能帶走多少是多少了!安排傷最重的人先走吧,你是護士,你也先坐飛機走吧,估計這一次他們來的不易,下次還能來不能還是個問題。”我看見雌鹿上的防彈玻璃都碎了,所以我估計他們一定碰到敵方火力了。

宛兒沒有說話,只是跑回去安排傷員登機了。

“你女朋友真是鄉巴佬!”Redback在邊上捂著帽子嘲笑道。

我知道他說的是宛兒不懂,運輸直升機要有武裝直升機掩護這種軍事常識。

“她不是軍人!”

“那她來這幹嘛?她肯定也不是護士!”

“她是打字員!”我很肯定的結尾。

“打字員?哈哈哈哈!打字員來這?他的打字機呢?”Redback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

我不得不承認,Redback真的是很美,即使我對她的冷嘲熱諷讓我很感冒,金白色的頭髮在陽光中閃耀著銀光,如花的臉龐,如玉的貝齒,看得我一時失神,我怎麼也無法把她與赤背蜘蛛連在一起。看我一直的盯著她看,Redback也不笑了,認真的盯著我,不一會我意識我很不禮貌的盯著人家看的時候,我趕緊的扭開視線,看向運輸機的方向,背後傳來了Redback得意的笑聲,臊的我一臉通紅。

CH-47支努幹能帶24幅擔架或44名士兵,重傷睡擔架的都上了飛機,可輕傷和體弱的人太多了,儘量的往裏面裝也還剩不少。沒一會,支努幹的機長便示意滿員了,關閉機門升空了。在那些善良的神職人員極力要求下,無奈的隊長下令讓鷹眼的米-24也下來了,可雌鹿只能載8個人。神職人員把從剩下的人裏面挑出來的身體最弱的傢伙都推上了飛機,自己卻一個也沒有上去。看著那些含著淚水趴在機倉玻璃上臉,我無法不為這些牧師和修女善良的心靈感動。為了保護他們冒這次險也許挺值的,必竟現在的社會這種人越來越少了,應該像大熊貓一樣保護起來。


我一扭頭看見宛兒和李明他們一群人都站在地面上,我跑過去叫道:“你們怎麼不上飛機?”

“我們怎麼會可能和那些人搶機位,你以為我們是什麼人,再說了還有很多健康的中國工人需要我們保護。”揚劍搶先接過話頭說出一大段感人的話。聽著後面的宛兒符合著用力點了幾下頭。

直單純!我看著一臉天真的宛兒,我真奇怪,見過這麼多傷患後她怎麼還能保持一顆童心!看看邊上的剛果政府官員,要不是有這麼多人看著,估計早跑完了。

“好吧!你們不想走隨你們!不過不要後悔!”我對著揚劍說道。

“所有人來這裏拿裝備。”隊長指著從直升機上拿下來的彈藥,不過都是AK,中國軍人都把裝器換成了AK。

李明拿著手裏的AK47拉把槍機,拍拍槍體:“還是這傢伙用著舒心!”所有中國軍人都露出了同樣的神色,看的我一楞一楞的,呵呵,AK還真得人心呀!

看著宛兒也看著武器堆皺眉,我走了過去,把她拉開遞給她一把快慢機的MP7,這東西小她拿著還成。教會她如何打開保險,如何拉槍機,如何瞄準。看著她興奮的瞄來瞄去,我笑了笑,真是不吃鹽不知鹹呀。以為打仗是過家家嗎?

飛機飛走了,照快慢機的描述,再向前走十裏就是樹林,進了樹林就翻過三座山頭就可以到達政府軍控區,不過他來時碰到不明火力的騷擾,差點被打下來,估計前面的路不太平,進了林區如果想進行第二次救援最少要過兩個山頭才著陸點,隊長已經安排好行程,我們要在那裏會合。現在除了我們狼群的三十來號人,加上神之刺客的八個人,六名修女和牧師,十五名中國工人和軍官,還有十九名難民。80多個人一大群。

隊長覺的太顯眼了分成了三拔,每拔二十八人,我和Redback,修士,侍者,神父,所有中國人,六名修女和牧師,大熊,狼人一隊。其他人主要保護那些體弱的難民。

我們剛分好隊,還沒來的及前進身後突然傳來機動車的聲音,大家回頭一看塵土飛揚,看來追擊我們的大部隊跟上來了,沒想到他們有膽子明目張膽的機動過來。

“SHOW TIME!”隊長叫道:“掩護隊先走!狙擊隊斷後!草叢是很好的掩護!LET`S MOVE!”

我和大熊,狼人對了個眼神,服從命令先撤,看著隊長,屠夫他們端著槍潛入草叢,回頭再看看一臉緊張的修女和牧師,還有工人,我覺的這些人真麻煩,拖累我們不能和戰友一起戰鬥!不過還是要先執行命令。

“我們走!”狼人帶隊,我和神父,Redback斷後,一群人率先向東北方快速逃去。還沒跑出一裏遠,背後就傳來巨大的爆炸聲,我邊跑邊回頭看,幾道黑色的煙柱從伏擊點沖天而起,接火啦!雖然已經離戰場有段距離了,可是有時身邊帶會傳來流彈的嘯聲。看來戰事很猛呀!

“別看了!快走,我們不跑快點,隊長就沒有辦法儘快撤退!”狼人在隊道叫道。

聽狼人一說,大家都提足了勁,撒腿就跑。宛兒和幾個修女明顯跑的很慢,而且有時還會跌倒,我們沒辦法,只好有的背,有的扶,希望加快速度。我湊到宛兒根前,剛扶住她的胳膊,揚劍就從邊上跑了過來從另一邊也把宛兒扶住,還看了我一眼。

我心想:靠!你小子現在這個關頭還想著兒女私情的事,真她媽的不是個東西。你想扶就扶吧,我可沒勁和你爭這個。想著,我就鬆開了手,跑到後面,一把抱起一個年歲挺大的修女,跑了起來Redback在邊上看著我們兩個,呵呵的笑了起來。弄的我挺沒面子。

抱著修女100斤,我仍然跑的飛快,往常10公里對我來說很容易就跑到了,可是現在卻怎麼也看不到邊了。跑了二十分鐘我們才隱約看到綠色的林線,這種速度簡直像蝸牛爬一樣慢。可是再一看我們後面十五米外先鋒和底火他們的隊伍,我差點笑出來,連剛果政府軍的頭子現在都被精英扛在肩上。我們這邊只有修女牧師和幾個工人比較麻煩,中國軍人扛著槍背著人跑的也不急不喘的。呵呵,中國軍人好樣的!

跑著跑著,離林線越來越近了,遠處的山頭上的樹冠都看的清楚了,我突然發現林中光線一閃。

“SNIPER!9CLOCK!(狙擊手!9點鐘方向!)”我在無線電中大叫道。所有人馬上躲進了草叢,除了四個工人有點傻愣在那,我和狼人跑出去一人兩個夾在肋下跑了回來。

“你們聽不懂英語嗎?傻楞著幹什麼?”我沖四個傢伙用中國話罵道。

“我們聽不懂,我們聽的懂法語!”一個工人呐呐的說道。我這才想起剛果的官方語言是法語,我罵錯人了!

“不好意思!我忘了!”我趕緊道歉。

“沒關係!”他們挺客氣的說道

我趕緊跑道神父和Redback身邊,舉起槍從瞄準鏡中觀察對面的叢林。已經什麼也沒有了!

“發現什麼了嗎?”我對Redback小聲問道。

“沒有!不過從剛才的光線看,不像是狙擊鏡,像是望遠鏡!9點鐘方向的樹冠有異常晃動,有人想吃我們!”Redback沒有回頭仍在搜索。

“那怎麼辦?幹,就到林邊上了不能進去。林裏面是什麼人?”我低聲自言自語罵道。

“應該是襲擊鷹眼他們的傢伙。”狼人和大能潛到我們身邊悄聲說道。

蹲在草叢中,大太陽在頭上直射著,露在外的皮膚被像火烤一樣痛。這麼蹲在這裏用不了多長時間肯定要有不少人中暑,不過這對我來說已經比上次打伏擊好太多了,至少我有足夠的食物,沒有噁心味道純靜水,沒有泛著臭味的大泥潭,沒有能吃人的大螞蟻,沒有能吸幹人血非洲大蚊子。最後要的是我身邊有我可以信任的戰友,我不是孤身一人。

“我們不能呆在這,我們要繼續前進。”先鋒的聲音從無線電中從來,

“前面有狙擊手!我們一動會爆露目標的。我也沒辦法。”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神父拿著望遠鏡看了一會,慢慢的扭過頭,對我們說:“沒有辦法,有狙擊手也要過,不然後面追來,羅傑上校的努力就全費了。你們誰是狙擊手?我們向前沖,如果狙擊手開槍,我希望他能在第一時間內把狙擊手放倒。”神父看著我們一臉期待。

“快慢機是狙擊手!”我對神父說:“他肯定能辦到!”

“快慢機,快慢機!”我在無線電裏面叫道。

“別叫了,他留在前面了!”精英的回話讓我一下愣住了。

“那還有誰是狙擊手?”神父關切道:

“我們人人都能用狙擊槍,可打是最不錯的應該就算他了!”熊人指了指我:“他是快慢機重點的培養對像。上次還完成了一個很出色的任務!”

“什麼?我是重點培養對像?快慢機怎麼沒告訴我?”我楞道,沒想到快慢機想培養我做狙擊手,我以為上次的任務只是所有傭兵的必修課,必竟惡魔他們的狙擊槍用的也很好。要是這樣,那我不是要天天和臭泥,蚊蟲,大批敵軍為伍?我不要!!!

“因為你的成績好呀!你那一次幹的多好呀!反搜索成功,還掛了一個高級軍官和一架雌鹿!”狼人不懷好意的笑道。

我剛要申訴,神父打斷我的發言:“不要說了,既然是你,那就全靠你了!別讓我們中的人白白犧牲!”說完貓著腰帶著人就要衝出去。

這怎麼行?我可沒受過這任務以前。把兄弟們的性命交我手裏,這麼大的責任,想想我都害怕。我剛要推辭這個任務,邊上的Redback說話了。

“你可不要讓我們失望!我們的命全交你手裏了。”說完也鑽了出去,邊上的大熊拍拍我的肩說了一句:“我們信任你的能力!好好幹吧!”

我什麼推託的話都說不出來了,現在還能說什麼呀,大家都這麼說了,媽的!只有賭上命拼了一把了。不然我就真沒臉去見兄弟們了!

我點點頭,開始調G3狙擊槍,雖然我的G3狙擊槍是特製的,可我對它在這麼遠的距離上的精度並不是很有信心,看來我還是要換把更專業點的槍,測了一下距離-700米,還好在有效身程內,風向:逆風。風力:3級。

我調好槍後,換上專用的狙擊加重彈,深吸了口氣,活動了一下手指,把射擊方式調到單發,舉起槍瞄準剛才閃光傳來的方向,然後對邊上早已做好準備的大熊點了一下頭說了聲:“上吧!”

大熊和狼人掏出剛運來的俄羅斯6H-30 30mm輕型榴彈發射器,裝上煙霧彈,兩人齊發快速的在幾秒種的時間內打出12發煙霧彈,落彈點由遠及近覆蓋了從林線到草叢,不一會,彌天的大霧籠蓋了從林線到草叢的1公里路程。

神父一聲令下,所有人在煙霧下掩護下拼命的向叢林跑去。我一個人留在草叢中沒有動,死死的盯著瞄準鏡中的景物,對邊上慌亂的情境充耳不聞。人員一部分一部分的跑進林線,我的心一直提在心口,生怕狙擊手開槍而我錯失了目標。所有的人都鑽進了叢林,狙擊手沒有開槍,也許他是沒有把握在這麼厚的煙霧中擊中目標,害怕暴露目標。

“刑天!該你了!快!快!”無線電中傳來了狼人焦急的聲音。我收起了槍,飛快的沖出草叢,趁著末散的煙霧沖向叢林。我剛沖到半路“乒!”一聲槍響,我只覺的腿上一痛,腿一軟一頭栽在地上,我心頭冒上一個念頭:“媽的!我說你怎麼不開槍呢,原來等你爺爺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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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發表於 2010-8-11 20:00:43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三十九章 來者不善!


顧不得檢查腿上的傷口,忍著火燒般的劇痛,從地上爬起來,我一腳支地,跪在地上,舉槍向著槍響的方向,瞄準,正好一陣濃煙撲來,我失去了視距,提著槍踮著腳,我一跳一跳的沖向叢林,還沒跑一百米多米,“梆”又是一聲槍響,一發子彈打在我腳邊,爆起一蓬塵土,我馬上蹲下,向槍響的方向瞄準,鏡中一棵樹下一根槍管冒著出的煙還沒有消散。我無顧的上細瞄,快速的摳下板機,一槍打在他做掩護的樹身上,再摳,第三槍,我連發三槍,打的他抬不起頭撤回樹後,然後端著槍我站起身,慢慢的橫移,左腿上傳來陣陣的脹痛,子彈吃在肉裏了,火燒一樣,腳一碰地就是一陣巨痛,小腿就是一軟,差點就跌倒!我只能一點一點的橫移,但我視線不敢離開瞄準鏡,因為我知道,狙擊手不可能只有一個人,剛才那傢伙拿的是M24,如果這麼說,他邊上應該還有一個觀察掩護手。
我一邊快速移動一邊觀察,生怕一不留神被別人撿了便宜。
“你在哪?你在哪?王八蛋,來讓你爸爸看一眼。來呀,寶貝!”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跑著。瞄機鏡有點慌亂的在他可能出現的幾個地方掃描。
就差一點就能進入狙擊手的盲區了,這個時候如果他不出來,那我就得救,如果出來就只有拼一拼了。果然,在我就差十幾米進入盲區的時候,樹邊的草叢一動,那個槍管又露了出來。先開槍的人活!我照著槍管後方的草堆先發制人就是一槍。草堆一下飛散,邊上不遠處突然坐起一個沒穿偽裝衣的人端起M24瞄準了我,糟糕!是誘導物,我已經來不及壓下槍口了,我趕快飛身橫撲,撲向邊上的一團濃煙,希望借此能迷惑對方的視線。就在我身在空中的時候槍響了,我腰側一麻,但我知道,沒有打中我,因為沒有中彈的感覺,我躺在地上馬上舉槍,因為我知道,M24是手動式狙擊槍,我知道有約一秒半的空隙他要退彈殼,上彈,閉鎖槍膛然後再瞄準。
我們兩個現在就比誰快了,我現在左腿受傷又一摔,根本爬不起來了,我躺在地上,側著身瞄誰,我一邊瞄誰一邊自言自語:“不要急,不要慌,我抓到你了,小子!”就在我瞄準正退彈的猛擊手的同進,叢林中,這傢伙邊上突然露出一個拿著M4的傢伙,對著我就是一個三連發,M4的有效射程才500米,我現在是在700米外,他還三點射,他要能打到我才有鬼。
這是唯一的機會了,我不管打身邊邊的子彈和對面的掩護手,因為擺在狙擊手目標第一順位元是敵方狙擊手,因為唯一會對狙擊手造成威脅的,便是敵方狙擊手,敵方狙擊手永遠列為第一,然後才更有價值的目標。摳動板機瞄誰鏡中正準備趴下的目標身體一震,命中!我的心瞬間又掉回肚子裏。我把槍口移向掩護手提時候,那小子已經不見了。我仍然不敢動,因為掩護手一般也是狙擊手,就像我和快慢機一樣,現如果狙擊槍在他手裏面那就是另一個威脅了!
從我中彈到我幹掉他,只有15秒,這麼快的時間我們兩個對手便在死亡線來回轉了兩圈,就像做遊戲!不同的是獲勝者的獎勵是生存的權力!
“掩護射擊!”背後隨著一聲大叫,傳來一陣槍聲。
這時候,我眼睛餘光突然掃到狼人越過跨出叢林的眾人,沖了出來向我跑來,我大叫道:“別過來,還有一個!別過來!”可是狼人沒聽我的,跑過來扛起我就跑,我在他背上努力的抬起頭,舉起槍觀察著剛才狙擊手的位置是否有危險。狼人速度很快的的沖到了林中,把我輕輕的放下。
“我打中他了,就在那個位置,還有一個!”我指著狙擊手的位置向狼人叫道。
“好的,好的,好的,我們這就去看!你沒事吧!刑天,鎮靜一點!”狼人搖搖我大聲叫道。他看見我中槍了。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已經脫險了。扭臉看了一圈大家都盯著我的肚子看,我低頭一看嚇了我一跳,肚子上的衣服上有一個很大洞,已被血染紅了。先鋒跑過來一把撕開我的衣服,想檢查傷口,大熊則抱著我的頭捂著我的眼不讓我看傷口,害怕增加我的心理負擔。
“別捂我眼!我知道我的情況,沒打中我!你別捂我鼻子呀!”大熊的“爪子”就像大浦扇一樣一下就蓋住了我半張臉,連鼻子都快蓋實了。
大熊不好意思的把手鬆開,我吸了兩口氣,看了一眼腹側的傷,子彈擦邊而過只是擦破皮,帶了個血漕,沒有什麼事,到是腿上的子彈還在肉裏面卡著,痛的我都快昏過去了。
我咬著牙指著我的左小腿,對狼人說:“腿上中彈了!媽的!”
狼人飛快的把我的褲腿拉高一看,小腿上鼓著個小包,有個表皮周圍帶著燒傷的閉合性傷口,從小眼內冒著血,我抽出刀子遞給狼人,咬著牙哼道:“快給我挖出來,痛死了!靠!快!”狼人接過刀剛要動手,邊上的Redback叫道:“別,那麼大的刀你想挖多大的肉下來呀?”
說完,快速的從醫療袋中掏出小鑷子,摁住我的腿,慢慢的探進傷口,夾住彈尾慢慢的順著傷口向外拖,痛的我直哼哼。
“你快點!幹嘛這麼慢的拖,使勁拉一下不就出來了!”我叫道,看著她細發的一點一點向外拖我急的一頭汗。終於,子彈露出了屁股,露出他優美的身體,最後才把頭探了出來。隨著脹痛感的消失,我慢慢的長長舒了口氣,放鬆了繃緊的身體,屁股這才坐在地上。
“你好運氣呀!子彈打到你腿上的備用刀上沒有射穿你的腿,可真難得呀!”Redback用鑷子夾著彈頭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後笑道:“要不要留個紀念呀?”
“留屁紀念!媽的!倒楣!”也是,要是直接被M24打中腿直接就完了,不可能還跳了半天。看一樣被打出一個缺口的軍刀,幸好我聽快刀的話多帶了把備用刀,不過可惜了我2000多美金做的刀,但是保住一條腿也值。
一片手帕輕輕的擦拭我頭上的汗水,我抬頭一看是宛兒,她對我笑了笑,滿臉灰土的小臉怎麼看怎麼滑稽。我笑了笑,說了聲謝謝。腹上一痛Redback系緊了繃帶後在上面一拍,然後站起來走了。
Goddamnit(該死!)!她做意的!我招她了?慢慢的套上靴子,穿過衣服,我站了起來,傷不重!除了傷口有點痛還有點奇怪的酸感覺以外,倒還能走路。肚子上也沒什麼事,媽的,我怎麼總受傷還不死。這不是折磨我嘛!
吃了兩片止痛藥和抗生素,我拄著槍慢慢的圍著人群轉了兩圈,甩甩腿,這要是影響趕路可就完了。邊上不斷有人拍拍我的肩膀,說聲:好樣的!而我則不斷擠出微笑給他們。
讓大熊帶著非戰鬥人員深入叢林一些,我們等著接應後撤的隊友,過了沒多久隊長他們也跑了過來,怕再有狙擊手,我們又打了一排煙霧彈,讓隊長他們在掩護下跑了過來,刀手一進來,我就看見他身上掛彩了,後面陸續跟進的人或多或少的都掛點血。全能更是被惡魔和板機抬過來的,最後隊長和屠夫,騎士灰頭土臉的跑了進來。
隊長剛跑進來,後面的車隊就追過來了,.50的車載機槍打的身邊的樹木折的折,斷的斷,大家什麼也不說扭頭就向叢林裏面跑,這時候我的腿也不痛的,跑的比兔子還快!狼人和精英架上榴彈發射器,換成高爆殺傷彈,開始一個勁的狂轟,炸的最前面兩輛吉普人仰馬翻。深入一點叢林後,我和快慢機等人架好槍,開始掩護射擊,而狼人他們則開始後撤。
打翻一個從吉普裏面爬出來的士兵,就聽見快慢機在邊上叫道:“佈雷!撤!”
刺客,我,快慢機,Redback幾個人開始快速佈雷,明顯的Redback佈雷速度比我們快很多,兩三下就布好一個,而且決不重樣。倒底是從小就佈雷長大的,果然厲害!服氣!背後又傳來.50的槍聲,他們的援軍到了,子彈到處亂飛,好幾次都差點打中我的腦袋,嚇的我差一點踩在我剛布好的地雷上。
布好雷後,大家快速撤向後方,然後各自搶佔有利的位置,架好槍!準備接火。盯著林俳徊的吉普車我熱切的希望他們能衝進來,讓我殺個夠。可是對方好像知道我們會設伏,所以一直在林外轉悠就是不進來。人越聚越多,不一會林外已經聚了上千人,十幾輛架著無後座力炮和.50機槍的吉普,好傢伙!怪不得把隊長他們打的那麼慘。
等了一會,他們還不過來,我失去了耐性,對著一輛跑進射程的吉普車上的操槍手就是一槍,直接給他從車上掀了下去,嚇的邊上的車輛一溜煙的後退幾百米,瞬間叢林前面的空地上只剩幾個中槍末死的傷兵在那裏翻滾哀嚎!
過了一會,對方的車隊裏來了一輛悍馬,下來一個人不知說了些什麼,這些人對著樹林一陣掃射,打了幾發榴彈炮後竟然全退了,弄的我們十分納悶,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不過管他呢?走了最好,不走還指不定打成什麼樣呢!大家收起槍深深的吸了口氣,所有人都放鬆身體靠著樹坐在地上,看著對方取笑著:“看你那熊樣!”
過了一會,大家都聚到隊長邊上七嘴八舌的問起剛才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人受傷,這是很少見的事,而且還有幾個重傷的,就差沒死人了!
“羅傑,怎麼回事?”神父直接問隊長,我們都閉嘴聽著。
“人太多,而且這些人受過特殊訓練,重武器太多,指揮這幫人的傢伙不簡單。而且,裏面有狙擊手,很厲害的狙擊手!這裏面有高手!”隊長低著頭一面說一面沉思著什麼。隊長滿臉的炮灰,鬍子上全是草屑,肩頭也負傷了,醫生正給他清理。
“隊長,剛才我們衝過來時,刑天幹掉一個狙擊手,不知是不是你說的那幫人的。最好我們去看看。”狼人在邊上建議道。
隊長一聽來了精神:“什麼?在哪?我們去看看。”
“估計沒有了吧!邊上還有一個觀察手沒幹掉,屍體可能已經不在了!”我擔心的說道。這麼長時間了,不定給扛哪去了!
“不會的!”隊長斷然說道:“這種情況下,扛著幾百公斤的死人逃跑是不可能的,屍體一定還在。我們去看看!”
既然他這麼堅決,我只好保留意見,一瘸一拐的在前面帶路,向剛才狙擊手被放倒的地方行去。一行人小心的在林中穿行,接近地點的時候,我打手勢讓大家小心,然後也方位指給刺客和精英,然後兩個慢慢的潛向屍體應該在的位置,兩個人先示意屍體在,然後繞著屍體周圍的樹林轉了幾圈,然後慢慢的接近,最後停在屍體邊上,向我們示意安全,大家這才靠近,可是當我們剛圍過去。刺客突然一伸手讓我們都停下,然後我就看見他的冷汗流了下來。
“怎麼了?”我用喉節無線電不出聲的問道。
“壓力炸彈!”刺管指著屍體的手邊上的M24步槍說道。
我們仔細一看才發現槍托下面的一片樹葉下發散著金屬光澤,而槍管則放在一個非常小石頭上,保持著極微妙的平衡,只要一動石頭邊上相連的樹葉,槍管一動炸彈就會炸,刺客和精英就沒有活路了。而這個炸彈沒有折除的可能就現在的條件。我們都慢慢的退下來,精英離的還比較遠,慢慢的退了出來,而刺客就站在屍體的邊上,根本不敢動,害怕一抬腳就會觸動炸彈。
我們都替刺客捏把汗,可又沒有辦法,幫不上忙,我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束手無策乾著急。刺客先蹲下查看了一下自已腳下的樹葉會不會觸動機關,而答案看來是肯定的。那麼現在問題反而簡單了,那就是要怎麼在0.5秒內離開炸彈十五米了。
這聽起來就像刺客已經穩死了一樣!
刺客看了一眼機關,又扭頭看了一眼先鋒然後指了指頭上的樹頂,先鋒馬上表示明白,而其他人也開始在邊上找東西,我奇怪的問屠夫:“他們找什麼呢?”
“細一點的樹!越高越好!!”屠夫一邊找一邊回答我,而我一下就明白他們想幹什麼了。不一會大家就找好了一根很合適的樹,狼人快速爬上樹,然後用軍用纜繩把樹冠給捆住,把另一頭扔給我們,大家一起用力慢慢的把那棵樹給拉成了孤形,樹冠都快碰到地了,然後固定好,繞過一個低低的樹叉做支點,再爬到刺客的頭上20多米高的樹頂把繩子的另一頭垂下給他,刺客把繩子系在腰上,然後對我們示意可以開始了。
大家退開,屠夫拿著砍刀走到固定這個大彈弓的纜繩前,一刀砍斷。樹冠在一瞬間彈回了空中,而客則像火箭一樣沖天而起,一刹那就彈起20來米高,他剛一離地屍體邊上的炸彈就爆了。火焰追著刺客的腳根沖上了天,屍體也被炸的支離破碎。不一會刺客嚎叫著又掉了下來,快摔到地面的時候又彈回空中,像蹦極一樣彈來彈去。
我們一群人在邊上終於鬆了口氣,聽著刺客鬼器狼嚎般的叫聲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笑過之後,心中同時泛起了不妙的感覺,這幫人不是一般人呀,這種巧妙機關不是隨便什麼人就能設的出來,更何況壓力炸彈不是一般部隊能配到的。這次跟著我們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把刺客從高掛的空中解下來後,刺客拍著胸口大叫刺激,看了一眼有點發糊的軍靴,這可是從鬼門關前逛了一圈,刺客只是笑了笑,拍拍靴子笑言道:“這可是我新拿的還沒給錢呢。天才會殺了我的!”
大家又一陣哄笑,慢慢的圍到被炸的只剩兩條腿冒著煙的屍體邊上,我們大家依然想從散佈在四周的碎肉中找尋些蛛絲馬跡。我肋上有點傷,一彎腰就痛,所以就坐在那兩條腿邊上打量著這個可憐的傢伙,空氣中彌漫著硝酸和烤肉的味道。
“從衣服的質地和樣形上看,不是本地軍人也不是烏幹達軍人,應該是傭兵,從武器上看是美國造的。不過沒有士兵牌和身份證明,我們不能確定他是什麼人!只是如此高明的手法不應該是一般的美國軍人看來這次我們碰到硬點子了!”隊長總結道。
所有人都只是聽著沒有說話,已經達成共識不需要說什麼了!
“先生們!也許你們應該看看這個!”Redback舉著她的STRIDER 猛虎刃,走了過來,我們都被她奇怪的舉動吸引住了,走近了才發現她刀上竟然紮著塊肉,不一會她走到我們中間,然後把那個肉甩在中間的一塊石頭上,大家這才看清這是一塊冒著熱氣的人皮,而人皮上有個挺眼熟的紋身。我一看見這個紋身就覺的似乎在哪里見過,低著頭想了半天一直想不起來。
刀手看見那片肉後,第一個舉動嚇了我一跳,他竟然掏出刀子一刀砍在那片肉上,然後一刀一刀的把那片肉剁成了肉碎。然後一臉悲痛的坐在地上哭了!這是我第一次看見狼群中竟然有人哭!
隊長沒有斥責他,只是幽幽的說了一句:“又見面了!格斯中校!”
而我也突然想起了那個紋身在哪里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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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11 20:01:01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四十章狼群的危機


我抬起頭盯著板機,我見過的相同紋身就是在他身上看到的,那次玩推木頭比賽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他身上的那個奇特紋身,沒想到在這裏又看到了,一開始我根本沒想到自己人裏面會有人和敵人有關係,所以一直沒有向自己人身上想,可是剛才無意中看到我邊上的一截木樁,我才想起這薦事來!
板機看我一直盯著他,瞪了我一眼,然後說道:“看什麼看?”
“你身上也有個同樣的紋身對吧!”我直接挑明瞭說。
“對呀,怎麼了?”板機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看的我怒火中燒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吼道:“怎麼了?你和紋身和敵人身上的一樣,你說怎麼了?你們是朋友還是兄弟?你的朋友或兄弟用大炮追著我們炸了一天,你說怎麼了?”
板機看著我抓著他領子的手一句話也沒有說,到是隊長一把拉開了我。
“刑天,不要激動,板機身上有這個紋身,我們都知道!這件事和他無關。你不要亂猜!”隊長拉開我們後,慢慢的走到刀快邊上拍拍他的肩膀,快刀沒有抬頭,只是搖了搖頭說了聲:“我沒事!”
隊人聽完快刀的話後,掃了一眼邊上的戰士,然後說道:“知道這件事的應該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大家快回去準備吧,不要告訴那些難民和修女,把李明先生找來,我想他應該知道這件事。”
“YES SIR!”其他人都回應該道,然後就回去了。只剩下我和神父,Redback幾個,隊長什麼也沒說,只是看了看天色,就坐在一邊等待中國方面代表李明。不一會,李明就從下面跑了過來,手裏拎著AK,一身黑西裝全是土和草汁,皮鞋襪子上都是泥,看起來很狼狽。
“羅傑先生,神父找我有什麼事嗎?”李明一臉凝重,估計他也覺的不對勁了。
“是這樣的李明先生,我們這一次的對手不是一般人,你是中國方面的重要人物又是軍人,所有我們覺的有必要先通知你一聲。希望你聽完後最好能保密!”隊長指了指地上的兩條腿,然後說道:“這具屍體是剛才刑天打死的狙擊手,這具屍體上的紋身告訴我,這是一具美國陸軍精英“綠扁帽”的成員,而且他還有同伴在叢林中,這就意味著,我們隨時都會受到他們的各種各樣的攻擊。我希望您和您士兵能時刻做好準備!”
李明先是一楞,然後神色稍有點驚慌,然後又變成熱烈的期待,看的我一毛一毛的,這傢伙怎麼回事,一會臉色能變這麼多樣子,真有意思!
“我明白了!謝謝你的消息!那我就先失陪了,我去準備一下!”說完就下去了,不過臨走前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說一會想見我。我就對他點了點頭,然後他就又一腳深一腳淺的回大部隊去了。真不明白他在叢林中活動穿身西服幹嘛?
“好了,現在沒有外人了,我來說一下這是怎麼回事。”隊長拔了拔被快刀剁的粉碎的肉渣說道:“前兩年,我們在安格拉接了個任務,是從叛軍手裏救一名美軍記者,當然大家都知道,事情不是這麼簡單,我們到了那裏後,先見了雇主介紹給我們的當地幫手,格斯先生,我認識他,有過交往,所以很相信的按他給的地圖行動了,可是到了地方發現我們被騙了,在那裏迎接我們的是大炮和飛機還有一隊“綠扁帽”,當然我們損失慘重,僅當年加入的二十五個新兵陣亡九個重傷致殘十三個,其他的我就不說了,而快刀就是其中唯一個剩下的新兵。後來我們弄清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原來自1971年特種部隊撤出越南後,他們的員額開始減少-新訓練計畫的開始使得特種部隊經歷了一些變革:為因應恐怖份子的威脅,該年7月第1特種作業支隊-現稱三角洲(Delta)開始籌組,而另一暫時性的反恐怖單位‘藍光‘(blue light)則在成立1年後,也就是Delta正式運作時解散。
而格斯便是藍光的創始者,他對上面因為三角洲而解散藍光很不滿,所以當年便退役回家,做起了傭兵,十幾年後他聚集了足夠的資金後,從綠扁帽的退伍軍人中選了100多人重組了他的藍光,而他對三角洲一直持敵視態度,我當年從軍隊退役前曾指揮三角洲部隊執行過幾次比較成功的任務,所以他就想以打到我帶領的狼群,來證明他的藍光是最優秀的。於是,便發生了安格拉的一戰,最後我們損失很多人手,但他們損失更多,100多綠扁帽估計只剩下20多還能戰鬥人員,所以我們就結了仇!這一次在這裏碰上,估計不會好過。這個紋身是“綠扁帽”特別行動單位的紋身,板機就是綠扁帽出來的所以他也有,你不用疑心刑天!”
神父聽了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有Redback很興奮的揉了揉鼻子,一臉的期待,而待者和修士的臉上佈滿了愁雲。一直在胸前劃著十字,開始祈禱!我心裏什麼反應也沒有,就像隊長說的是別人家的事一樣,除了對板機身上的紋身的問題找到了答案,這個故事給我的印像就是有批厲害的狗跟上我了。
隊長看了看我的反應,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揮了揮手道:“現在的情況就是這個樣子了,估計入夜藍光的襲擊就會開始,所以大家要小心了。”說完便搭著神父的肩一起走了。
Redback興奮的哼著愛爾蘭的小曲,一蹦一蹦的跑了,我看著她的背影也不知她興奮什麼,修士走過去的時候,我聽見他小聲的念著:“主啊,你的名,幫我驅走黑暗,使我不再恐懼....。。”
看來,他小子還是怕了,而侍都更絕,跑過來拉著我一邊走一邊說:“兄弟,在這最後的時刻,我希望你能番然醒悟,脫離苦海,來到主的光輝之下,侍奉我主,以得永生!”
靠!這個更厲害,直接就絕望了!我搖搖頭,拍拍他的肩不敢搭腔-生怕他纏著我,然後一臉遺憾的表情快速逃跑,連腿上的傷口都被他嚇的不痛了。
快速的跑到李明他們跟前,把正在休息的宛兒嚇了一跳,估計她就納悶,我不是腿上受傷了,怎麼還這麼能上竄下跳的。李明看見我過來了一臉擔心的問我:“你們隊長又跟你說啥事了?”
我覺狼群死人和李明沒什麼關係,我就也沒說只是又把隊長和他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你小子不老實,可以!自己人還不說實話!”李明抱著我就是一傢伙,打的我腹部傷口抽痛。聽他這話,讓我覺的很不舒服,因為作為狼群的成員,李明對我來說就是個外人,而作為一個中國人來說,李明也只是個同胞,我是個很現實的人不管你認識我哥也好,是宛兒的小舅也好,對我來說12個小時以前就是陌生人,現在也只能叫認識,還沒熟到能稱作自己人的地步。
我應付了他以後,宛兒走到我身邊,把手帕遞給我,我一看是我昨天遞給她的那塊,現在洗乾淨了又還給我。我也沒客氣就收了起來,然後斟酌著和她說:“宛兒,現在我們隊員中有傷員,估計天黑前不會再移動了,你最好現在休息一下,估計晚上就不能睡了!”其實我是想說白天沒危險,晚上會死人。不過害怕嚇著他。就沒有和她直說,我相信李明也不會傻到把這個消息告訴一個弱女子。
“我不怕,我有槍!”宛兒揚了揚手中的MP7,對我說道。
我只能對她苦笑一下,你有大炮也不行呀,只能在你身上多放點精力了。希望你的護花使者能起到點作用,想到這裏,我偷眼看了一下揚劍,那小子倒是盯的挺緊。一直看著這裏,希望你晚上也能看好她才是。
無線電中隊長,招集我們,我和宛兒告辭,回到隊尾,隊長他們幾個正在分配工作,輕傷的已經包紮好完畢,而全能他們幾個重傷員也已經躺在擔架上掛起了緊急輸液袋和血漿。
隊長看到我來了,只是對我交待了一句:“刑天,你和狼人還有屠夫負責中國成員的安全,入夜後無論什麼人活動都要經過允許,就是尿尿你們也要站在背後給我看著!明白嗎?”
“YESSIR!”我立即表示明白。
所有的人都聚在一起,為了不給偷襲者任何可乘之機,大家都聚成一隊但不太密集,生怕走失一個人,因為重傷員的情況不穩定,隊長決定暫時不快速前進,只是深入了一些叢林然後就佈置防線,準備駐紮。
天色慢慢的暗下來了,久違的黑暗籠罩了大地,叢林中很快就是伸手不見五指,一大群人坐在林中一個比較空的平地民,大家圍成一個圓靠著樹木休息,中心是傷員,第二層是非戰鬥人員,第三層是戰鬥隊員。我坐在一塊石頭上把槍橫在膝頭,從包中拿出密封的口糧,掏出牛肉和高能蛋白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注意邊上的動靜。
“咯察!”耳邊傳樹枝斷折的聲音,我馬上掏出槍指向聲源處,然後才細細的看了一眼,原來是宛兒拿著什麼東西走了過來,看到我拿槍指著她嚇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不知如何是好,我收起槍,輕聲說:“過來吧!”她才慢慢的走了過來,坐到我身邊,我看她要和我說話,我就把位置向後移了移,邊上的狼人移過來接替我的位置。
“我不是告訴你不要亂走動嗎?晚上叢林中兩三米的距離就不可視物了,如果你被你人殺了我們也不知道。明白嗎?”我儘量的壓低聲音訓道。
宛兒一臉委屈的看著我眼中竟然開始泛出水光,我只好認輸,擺擺手說:“算了,什麼事?”
她吸吸鼻子才慢慢的開口:“我們後面也開飯了,你說你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回家了,我們給你送點家鄉飯,誰知道你....”說著聲音中又帶上了哭腔。嚇的我趕緊在她背上拍了拍,小聲說:“是嗎?那太好了,我看看,你們怎麼還有家鄉菜?真稀罕!我看看!”我趕緊轉移她的注意力。
“喏!給你!拿去!哼!”把手裏的東西給我,就扭臉跑掉了,弄的我接過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丫頭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呀!不過先不管她,什麼事等出了叢林再說。
我打開眼前的熱呼呼的包,一看,原來是一包已經弄好的大米飯,我樂了,沒想到中國軍隊什麼時候開發出了這種軍用口糧,呵呵,上面還有點胡羅蔔和肉絲什麼的,看的我一暈一暈的。呵呵,還真全!
我趕緊挖了一塊放進嘴裏。“嗯!”我舒服的哼出聲來,大米的清香從鼻孔中噴出,甘甜的米粒口
齒留香。爽!還是家鄉飯好吃呀,這鬥年盡吃麵包牛肉,和壓縮軍糧了,連大米飯什麼味道都快忘了,這一口可讓我美死了。
中國軍人可真幸福呀,打仗還能吃這麼好味的口糧,我好忌妒呀!三口並二口的我就把袋中的大米飯扒進了嘴裏,現在我的飯量長了太多,這點東西還不夠半飽,只好又拿起牛肉和壓縮口糧吃了起來,不過有了大米飯墊底邊,入口的壓縮口糧也美味很多。
坐回到大石頭上,我嚼著牛肉幹,替換狼人繼續觀望,沒想到狼人小子,竟湊過來問了一句:“剛才吃什麼呢?我坐這麼遠都聞到了,那麼香!”說完還吸了吸嘴裏的口水,樣子要多委瑣就多委瑣。
“中國大餐!沒你的份!”我很自豪的笑道,到了外國我才知道外國的飲食文化多貧乏,除了咖啡,可樂,我覺也就紅酒比較不錯了。
“不可能,中國菜我吃過多次,不是那個味道,不要騙我!”狼人向來以鼻子好聞名,所以他很肯定我吃的不是中國菜。
“等過兩天回到法國,我帶你去吃真正的中國菜。”我笑道,中國人都知道到了外國想吃中國菜要到唐人街去,而且要申明自己是中國人,才能吃到正宗的中國菜,不然吃到的就是糖水對味精。
“行,要是吃不到,你小子就完了!”狼人舔舔嘴唇有點迫不及待的說道。
“絕對沒有問題!”我笑道。那小子才退到後面去吃他的東西。
小插曲後,就陷入了無聊的等待,叢林中的黑夜像一層黑色的濕布罩在你的臉上,巨大的濕氣壓人胸口發悶,我慢慢的解開衣領透透氣,已經後半夜了,並沒有什麼人來襲擊我們,連人最易發困的3點時刻也沒有任何動靜,我慢慢的刮開一顆提神糖放進嘴裏,那股難受的味道一下順著舌根沖到頭頂,我的精神也隨之一震。我抱著槍,靠著一棵樹蹲在樹根的草叢中,只露出兩隻眼睛,在黑暗中慢慢搜尋,不放過任何風吹草動,慢慢的天色開始發白了,叢林中開始升起淡淡的水氣,熱帶叢林越是山區越容易出現晨霧,如果是我,這時候就是我最好的偷襲時機,我想對於外面窺視了一晚的傢伙也是!
“砰!砰!”無線電中輕輕的轉來兩下敲擊聲,我知道有人來換班了,不一會,狼人偷偷蹲在別一個草叢中像我使了個眼色,讓我回去休息。
我又觀察了一會,確定身邊安全後,慢慢的站了起來,貓著腰向圈內退去,舒展了一下胳膊,我慢慢的走向人群密集處,這一夜擔驚受怕,過得可夠難受的。正當我想東想西的時候,我抬頭看了一眼我東西邊Redback的位置,發現她也已經換班回去了,侍者蹲在一塊石頭後面正向我這邊看來,我對他點了點頭,就當我準備收回目光繼續前進的時候,我猛然發現在遠處一棵樹後一根樹枝慢慢動了起來,接著半張臉轉了出來,一隻冰冷的眼睛在淡淡升起的晨霧中乍現。
“侍者,趴下!”我大叫道,然後舉起槍,來不及瞄準方向沖著霧氣就是一陣掃射,希望能阻延對方的行動,可是我還是慢了。
“嗖!”的破空聲中,一道黑影刺破迷霧,正中侍者的胸前。我拉開一顆手雷向出現暗殺者的地方投了過去。在手雷炸響的同時,我沖到侍者邊上,把他抱起來,背後傳來M249的咆哮聲,Redback也聽到聲音,調轉回來,正用機槍掩護我,四面八方也傳來了槍聲,看來對方的第一次襲擊就是在今天早上。
我抱著侍者沖向隊中間,懷中的侍者用力的抓住我的衣服,使勁的向下拽,邊我小腹的繃帶都被他拽開了。我忍著痛一邊跑一邊叫:“醫生,醫生!有人受傷了!醫生!...”
不一人,醫生和神父沖了過來,看見我懷裏的侍者都吃了一驚,醫生讓我慢慢的放下他,然後開始為他檢查,我喘著氣看著,侍者胸口上插著一支弓箭,向一隻黑色的旗幟,侍者一直努掙紮著想要去拔那根箭,都被邊上的神父給壓住了,他嘴裏不停的抽氣,似乎永遠不夠吸似的,肚子一挺一挺的,解開衣服才發現那支箭正紮在防彈衣的鐵板縫隙中,斜著釘入一尺多深,創口的血流量不大,只是慢慢的向外洇血,慘白的皮膚,漆黑的箭,鮮紅的血,像一副對比鮮明的印像派圖畫。
醫生檢查了一下,對神父搖了搖頭,神父臉上並沒有露出任何失常的神色,依然神色自若緊握著侍者的手,在邊上安尉著侍者。醫生掏出嗎啡在侍者的身一紮了進去,如果軍醫檢查後不進行任何措施,就注射嗎啡,那表明什麼所有人都清楚,精英等人都扭過頭轉身走開,如果說有什麼比一個人躺在那裏等待死亡更讓人傷感,那就是看著一個人躺在那裏等待死亡而又無可奈何的情景。
Redback剛過來就看見醫生的處理方法,她一臉驚慌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讓我終身難忘,那是一種帶著已然絕望而又無助的尋求希望的眼神,她想要我這裏尋找什麼?尋找慌言的安慰嗎?我舉起手,把她摟在懷裏,這是我第一次主動擁抱女人,但帶給我的不是溫暖而是陰暗。
Redback是個堅強的女人,她只是在我懷裏埋著頭跺了兩下腳便掙脫我的懷抱轉身走向侍者受傷的崗位,接替了那裏修士繼續執勤,眼中什麼情緒也沒有就像一個死人一樣,木然的在叢林中掃視著。
“刑天!侍者有話對你說!”神父語音微顫的喚我。
我扭頭一看,侍者一邊抽搐一邊眼巴巴的看著我,眼神中發射著奇異的神彩,我來不及想任何事,趕快蹲下,趴在地上把臉貼在他的嘴前,希望聽他想跟我說什麼,可是除了血水堵住氣管傳來的咳嗽聲,什麼也聽不清。
“箭射穿了肺葉,他說不出話了!”醫生在邊上拍拍我,把我拉了起來指了指侍者微抬的手,我這才發現,侍者掙扎著從脖子上拽下一條帶血的銀制十字架,遞給我。
我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他想讓我信教,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有點茫然的看著神父,神父沒有給我任何指點,只是扭過臉,從他顫抖的肩頭我知道他哭了。看著侍者滿懷希望的眼神和抽搐的雙手,我別無選擇的接下了十字架。一瞬間,我仿佛看到侍者的眼中爆出七彩的光芒,他竟然顫抖著用手在我手中的十字架上劃了個十字,然後從喉頭中斷斷續續的擠出了一句:“GOD WITH YOU!(上帝與你同在!)”
第一次有戰友死亡,雖然不是狼群的同伴,可也是一個一起經過槍林彈雨的朋友,雖然他有點嘮叨,但決對是一個品德高尚的信徒。我木然的看著侍者的屍體,他的手在我掌中慢慢的變冷,我不知道我有什麼感覺,因為這種感覺以前從沒有人告訴過我,也沒有先例,我只有先稱它為麻木。
“我知道你的行為,勞碌,忍耐,也知道你不能容忍惡人,你也曾試驗那自稱為使徒卻不是使徒的,看出他們是假的來。你也能忍耐,曾為我的名勞苦,並不乏倦。(啟示錄2:2-3)但願真實的信德之光能將人從無知、罪惡的奴役中救出,引導人邁向那唯一名副其實的自由(參閱若8:32):就是遵循聖神的引導,生活在耶穌基督內的那分自由,在今世,在天國,和在面對面享見天主幸福的圓融中(參閱格前13:12; 格後5:6-8)! 我們在愛子裏得蒙救贖,罪過得以赦免。(格羅西書01:14)願主耶穌的恩惠,常與眾聖徒同在。阿們!(啟示錄22:21)”神父在一邊開始慢慢誦讀聖文為侍者祝禱。
侍者在誦讀聲中,眼望上天,面帶微笑的慢慢的停止了抽搐。
“聖靈接走了他聖潔的靈魂,天主將在天國中賜福與他,願他的美德常在我心!”神父在胸前劃著十字,然後對我們大家說道。
邊上的其他修女牧師以及天主教徒都在胸前劃著十字,一邊默默為侍者祝禱。只有我拿著帶血的十字架楞在那裏,看著神父。這個十字架怎麼辦?我又不是信徒,我保存不太合適吧!
“你留著吧,這是他最後的心願了。我們並不強迫你信教,就當是侍者留給你的紀念吧!”神父一邊說一邊為侍者做最後的整理工作。
我看了看手上的十字架,苦笑了一下,這算什麼?最後的遺囑嗎?就算當幸運符,它連上一任主人都保佑不了,怎麼帶給我好運呢。拎著這十字架,我慢慢的走到Redback的邊,把十字架遞給她,我怎麼看都覺的我保管這東西不合適。Redback看了我一眼並沒有接過去,而是指了指我的肚子,我低頭一看我衣服扣子都被侍者拽開了,肚子上的繃帶也被撕開了,泛白的傷口露了出來。我剛要用手去捂,Redback攔住了我,輕輕的揭掉了我肚子上紗布,又重新給我上藥包紮了起來,她低著頭忙著,我僵著身體不敢動,她的頭頂在我的臉前,發絲上的洗髮水淡淡的味道飄進我的鼻內,弄的我很癢癢。
她給我包紮好傷口後,接過十字架,然後慢慢的緊在我胸前的士兵牌上,然後抬著頭看著我幽幽的說:“侍者是我在愛爾蘭的兒時夥伴,這個十字架是神父把我們從戰場上救下來的時候給我們的,當時有十個,現在我手裏有八個,我不想再要第九個了,你幫我保存起來吧,這也是侍者的心願!”
聽了她的故事,看著她期待的眼神,我沒辦法硬下心腸拒絕這個提議,只好點了點頭,然後扣好衣服,紮好皮帶。 她看我沒有拒絕她的要求,很高興的笑了,還摟住我給了我一個吻。雖然只是一個輕吻,但還是把我嚇了一跳,因為這是第一次被異性親吻,還沒意識到怎麼回事,就完了?舔舔嘴唇,沒什麼不同的感覺,連回味的機會都沒有?想再來個又說不出口。
正當我在想東想西的時候,忽然,人群中哄然響起一陣叫嘈雜聲,我扭頭一看,只見屠夫胳膊上插著根箭拖著一個人和刺客一起走進了人群中,然後一傢伙把那個人摔在地上,我和Redback馬上沖了過去。Redback上就是一腳,正跺在那人臉上,我連攔都攔不住,神父剛想斥責她,卻看見她捏著那個人的臉從那個人嘴裏拔出一個小黑東西,我們一看原來是個小藥粒,外麵包著臘層,估計是自殺用的,這東西一般只有間諜才有的,戰士是不要求自盡保密的,看來這傢伙明白落在我們手裏沒有好下場想死的痛快點。
Redback又跳起來朝那傢伙嘴上跺了幾腳,踹的那個人腦袋“咚!咚!”響的撞在地上,直到把那家的牙齒都踢了下來,才慢慢條斯理的說道:“現在你服毒沒有藥,嚼舌沒有牙,吞槍沒子彈,你如果想死的痛快一點,最好合作一些。”
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大家叫她赤背毒蛛,是有夠毒的!
大家看這小子死不了,把他的綁在樹上,然後開始清點人數,除了侍者死了以外,只有屠夫中箭,其他人都沒有受傷,因為敵人用的是弓箭沒有聲響,所以也沒發現敵人的蹤影。
“怎麼抓住他的?”我問邊上的刺客。
“這小子點背,正好在我呆的樹下放箭,被我用刀扎傷了腿,不過還算有兩下子,跑了,我和屠夫沿著血跡追上去抓住了他,不過屠夫被扎了一下!”刺客聳聳肩一臉他受傷和我沒關的表情。
我扭臉看了一眼屠夫,這小子大馬金刀的坐在石頭上讓醫生給他起箭,醫生把箭尾斷掉後抓住另一端冒出來的箭頭,看了一眼邊上的惡魔,惡魔拿著紗布點了點頭,醫生一用力拔出了肉裏的箭體,惡魔在箭體拔出來同時用紗布摁住了傷口射出的血水,醫生扔掉箭頭,拿出止血粉灑上,五秒內血就止住了,醫生拿出嗎啡要給屠夫注射,被屠夫拒絕了,從頭到尾屠夫都沒哼一聲,好像醫生是在給別人拔箭一樣,要不是他額頭上的汗水告訴大家這小子也知道痛,大家都懷疑這小子是不是人。
屠夫在治傷的過程中一直看著那個俘虜,等醫生包紮好胳膊後,他慢慢的踱到戰俘面前,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叫伊萬,不過大家都喜歡叫我屠夫....。。”
還沒等屠夫介紹完,那小子就瞪大了眼睛,雙腿亂蹬,在樹上亂蹭了起來,嘴裏吱吱唔唔哼了起來,到底是人的名樹的影,屠夫只是介紹一下自己的名字就把那小子的尿都快嚇出來了。估計他知道他面對的不是一個一般刑訊的軍人,而是一個惡名昭著的....我也不知應該怎麼形容了,只有用“屠夫”這個詞最合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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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一章 拷問俘虜




我扭過頭,看了一眼背後湊過來的修女和牧師,還有宛兒和中國軍人,我淡淡的說:“大家請迴避一下,膽小的暈血的不要看。我們要辦點事!”
“你們要幹什麼?要審問他嗎?日內瓦公約不許虐待戰俘的!”宛兒輕輕的拉了拉我的袖子,在我邊上說道。她的話引來Redback的一陣白眼。
神父竟然也跟著修女和牧師離開了,這讓我很不解,要是連這個也看不得,他怎麼帶隊執行任務呢?不過Redback倒是一臉悲憤的盯著俘虜沒有離開。李明和揚劍沒有離開,但拉了拉宛兒的手,想讓她迴避一下,不願她看到血腥的場面,可是還沒等到宛兒離開,Redback已經先一步動手了。
她也沒打個招喚,跳起來一腳踩在那個人的小腿的迎面骨上,真接把他小腿給踩折了,然後慢慢的在斷節上慢慢的使勁碾上兩圈,抬起腳的時候,俘虜的小腿已經呈九十度直角變形了。再看一眼受害者一聲沒吭,直接暈了過去。
“呀!”邊上的宛兒大叫一聲嚇了我一跳。扭頭一看她捂著眼,指著Redback叫道:“你太殘忍了!你把他的腿給打斷了!他殘廢了!”說完竟然哭了起來。
我們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傻臉了。這是怎麼回事,我看了一眼揚劍,只有他一臉的寵愛和讚歎的看著宛兒,仿佛在誇獎她的善良似的。
我對李明說道:“李叔叔,你把宛兒帶下去吧,再下面的場面會嚇著她的!”我知道屠夫一上手就不只是這麼和謁的場面了。
李明伸手去拉宛兒的手,可是被宛兒甩開了,宛兒搶到圈中對大家叫道:“日內瓦公約不許虐待戰俘的,你還是信天主教的你怎麼能這樣?如果你們被抓住了他們也這樣對你們怎麼辦?”最後眼光對上了我,一臉義憤的盯著我看。
看著她瘦弱的身體在晨風中搖把,我無奈的說道:“如果被抓住了就挺,挺不過就招,招過就是死,這就是傭兵的生活,傭兵不在日內瓦公約範圍內。宛兒,不要打辯了,到一邊去,我們很快就完了。乖!”
李明也趕快拉著宛兒,拽到一邊去,一邊走一邊用中國話說:“別說了,這些人不是一般士兵,他們是戰爭動物!沒有人性的!”
Redback看了一眼遠去的宛兒,說道:“你女朋友?可真麻煩!”
我下意識的說道:“她不是我女朋友!”等話出口了我才意識到Redback說的是中國話,我一楞,扭過臉盯著她看了半天。
“你會說中國話?”剛才她的中國話字正腔圓,很標準的國語。
“廢話!我在臺灣生活了四年,當然會說中國話。”Redback一臉我傻傻的表情,用漢語回答我。
“你在臺灣幹什麼?”
“傳教!別忘了,我們隊長是貨真價實的神父。我們在臺灣和日本都呆過。”Redback又用日語說道。
我正要張口再問點事,突然身邊傳來驚天動地的喊叫聲,我扭頭一看屠夫已經“開工”了,那個傢伙的衣服被扒光,屠夫拿著刀子開始在那裏扒人皮,那傢伙的叫聲已經不是人聲,超高頻率的噪音傳遍了整個叢林,聽的人血氣沸騰。
Redback也顧不得和我說話,慢慢的圍了上去,抽出軍刀開始在邊上幫忙,把屠夫錯過的粘連皮膚筋肉挑開,玩的不亦樂乎。不一會,那小子就不叫了,因為劇痛已經耗掉了他所有的力氣,他只能坐在那裏哼哼了,醫生則更慘忍的開始給他輸血和打吊瓶,不讓他這麼快就死。一群人圍在這裏就像一群狼圍著一隻羊一樣,血腥味向長了翅膀一樣飛快的彌滿了整個山頭。
不一會,屠夫已經把他腿上的皮給完整的刮了下來,慢慢的放在俘虜的臉上,然後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感覺到了嗎?那是你的皮膚,還是溫熱的,他會慢慢的變涼,然後會變質,腐爛,生滿蛆蟲。”
然後,又把刀子慢慢的劃到他大腿上的肌肉處,悄聲在那傢伙耳邊說:“人的大腿上的肌肉是分層的,現在我要揭掉你股四頭肌的第一層肌肉。現在我要切斷肌腱...”然後刀頭一劃,俘虜又慘叫出口,然後隨著屠夫慢慢的揭開他的肌肉,慘叫不斷的升級,直到再次暈到。
屠夫揮刀把塊肌肉割了下來,那傢伙馬上就醒了,屠夫把割下來的肉放在原來主人的手上,然後貼在耳邊說:“摸摸看這就是你的肌肉,是不是很光滑,摸起來很像絲綢,感覺就是有點粗糙,那是肌肉纖微太粗的原故,沒關係一會我們進行到內部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你的腸壁是多少的細膩了。那麼現在我們繼續我們的股四頭肌的工作...”
“不要,不要!!你們想問什麼。?求你們了!不要!你們想問什麼?我叫查理斯,凱勒,是格斯中校的手下,你們想知道什麼,你們問呀,你們不問我怎麼回答!”那傢伙頂不住了,哭著叫道。
“那到是我們的不對了,真是對不起呀!!”我上去一腳踩在他的肌肉上軟軟的像棉被一樣。
“啊!啊!不要,放過我吧,是我的錯,是我的錯!!”那傢伙用頭使勁的撞樹幹,這是所有人痛到極點的反應。
“你們來了幾個人?誰帶隊?有沒有狙擊手?有什麼武器準備?作戰計畫!慢慢的說給我們聽!”隊長看時候到了便站了出來開口問道。
“我們來了十二個人,格斯中校帶隊,狙擊手陣亡了。我們用的標配是M4步槍,M9手槍,M203榴彈發射器,一挺M249機槍,編外配的弓箭和地雷,手雷。我們的作戰計畫就是一點一點拖垮你們,然後蠶食你們。”查理斯用他生平最快的速度叫道。
就在這時,背後的叢林中傳來一陣槍響,不一會大熊從後面走了過來,在隊長耳邊說道:“剛才有人想潛過來,估計是為了這小子,被快慢機給打退了,不過沒有擊斃!他們很小心。”
隊長聽完點點頭,大熊就慢慢的退了回去。隊長又扭過臉對著查理斯說道:“你看,不管是來救你的還是殺你的人都已經被我們幹掉了,所以你還是回想一下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而你隱瞞了沒說的。”
“我們只是抓住了一隊政府軍的士兵,從他們那裏知道你們在這裏,格斯上校便飛快的帶隊沖到了這裏我們怕失去戰機並沒有準備充分,我並沒有什麼隱瞞,我知道的我都說了。給我個痛快吧!”查理斯只求速死。
我抽出刀子,慢慢的在他的胳膊上的紋身周圍劃了幾圈,然後問道:“剛才在東面發動攻擊的是誰?”
“嗯!”查理斯一頓,似乎不想說。
我一刀紮進了他的肉裏,然後以他的紋身為中心一轉一挑,那塊世界聞名的紋身就掉落在在上。
“啊!是埃爾,我說,我說,我剛才只是想一下。是埃爾,是埃爾,東南面,對是他。”查理斯確認了兩遍後肯定的說道。
我紮起那塊肉,在他眼前晃了晃:“那個傢伙有什麼特徵嗎?”
“他少一隻耳朵!是在安哥拉丟的!”查理斯說到這裏偷看了隊長一眼。
得到我想知道的答案後,我挑著那塊肉走到神父給侍者挖的墓前面,然後,把那塊刺有紋身的人皮放在他的墓前。然後,慢慢的走到邊上去,不想再看屠夫的享樂了。
果然,慘叫聲不一會又傳遍了整個駐營區。
“你們真是野獸!”宛兒的聲音從我背後響起:“你們怎麼能對一個人這麼的折磨?這不人道!你怎麼會變成這麼冷血?刑天”
我沒有回頭,只是抱緊槍對她說又像是對自己說:“這就是戰爭!這才是人性!”
背後的宛兒沈默了,我沒有回頭,因為我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宛兒,這不是她能理解的,解釋只是徒勞。作為一個城市女孩,她不屬於這裏!她應該抱著抱忱躺在沙發上,對著電視大嚼薯片,每天上上沙龍做做頭髮,牽上小狗到街上溜上一圈回來的時候提上一大袋時裝。那才是她的世界!這裏屬於我們這些永遠守候的黑暗與死亡的野獸。
過了半刻鍾,響徹營區的慘叫嘎然停止,看來拷問已經結束了。果然,無線電中傳來了隊長的聲音:“所有人注意,準備開拔,對方並沒有帶重武器,所以小心狙擊手和偷襲!如無必要不要單獨行動,任何離隊行動都要報備,現在成V字隊形前進!”
聽到了隊長的命令,我慢慢的站了起來,那麼現在新的一天開始了,面對的敵人已經明朗化,看來事情簡單多了,小心陷井,小心暗處的殺手。然後就是美好的明天!
大隊人馬開始行動,由於有了傷員和擔架,所以行進速度比較慢,走到中午也只走了5公里不到,連第一座小山頭都沒有翻過去。
大家慢慢的移動的,像一群林間漫步的老虎,雖有戰鬥力但目標明顯容易成為獵人的目標。我儘量的放低身體,這樣能讓我不成為狙擊手的第一目標。走在林地中,到處都是半人高的草叢意味著便地都進行伏擊的最佳環境。如果現在草叢中突然站起來十幾個拿槍的大漢我決不意外。
最前面的尖兵是先鋒,只要有他在隊伍的尖兵永遠是他,這就是我們為什麼叫他先鋒,我很佩服他,因為尖兵總是第一個暴露在敵人的槍口下,做一次尖兵就能體會一次提心吊膽,擔驚受怕。而他已經打了四年先鋒,大家都開玩笑的說那是他當遊騎兵時留下的後遺怔。因為他現在的口頭禪仍然是“遊騎兵,打前鋒!”(Rangers,Lead the way!)
大家默不作聲的一直走著,我扭臉看了一眼身邊的宛兒,她從我們處死了那個俘虜後,就一直板著臉不作聲。而揚劍這時候則一直在邊上安慰她,李明也沒空理他們兩個,一直和四名護衛保護著另外的幾個中國工人。慢慢的我們爬上了山坡,先鋒剛探出頭又馬上蹲了下來。
“敵軍搜索隊!80人的小隊,山下500米,V字隊形,6條皮帶(通用機槍),4個煙囪(火箭炮類)”無線電中傳來先鋒的聲音。
“刺客,精英,小貓,美女,板機,牛仔,惡魔,底火你們幾個留下,小心那幫混蛋偷襲。其他人跟我上去!”隊長在無線電中下命令。
我提著槍,跟在隊長後面,李明,楊劍和他的護衛也跟著上來了,而小貓他們則在背後替我們掩護,以防後面有人偷襲。慢慢的我們進入了爬上山頂,向下一看,兩排人馬正從對面的山坡慢慢搜索過來,不是綠扁帽,是烏幹達軍隊,揚劍就趴在我的身邊,一直在擦汗。
“第一次?”我輕輕的問道。
“當然!上一次我到前線只趕上嘉獎會。這一次可不能再錯過了!”揚劍扭臉看了我一眼說道:“這在中國可不常見!”
“那就過過手癮吧!”我扭過頭撐開兩腳架支好槍,瞄準下面的敵人。
一群人拉動槍機的聲音,聽起來很震奮人心。給人一種強有力的支撐感,似乎我們有很多人一樣。
“快慢機,刑天,煙囪最優先。榴彈炮第二波,我要求首發命中。不然我們就等著吃子彈吧!等他們下到山腳下再開火,等我的命令。”隊長安排戰鬥計畫。
我慢慢的調好槍瞄,然後瞄準最後面的一個背著火箭筒的傢伙,然後慢慢的說道:“最右側的煙囪!”
“最左邊的煙囪!”快慢機報到
“最右邊的皮帶!”
“右側第二條皮帶!”
“BOSS是我的!”
“....。。”
大家開始報自己鎖定的目標,而沒有無線電的揚劍和李明他們就只有不斷的移動槍口,瞄向別的目標
,看上去好像很繁忙的樣子。
就在大家都鎖定目標,只等命令就可以開槍的時候,突然對面的搜索隊停了下來,中間的一個指揮官,似乎在接一個電話。
“開火!”隊長不再遲疑,打響了第一槍。
瞄準鏡中的目標胸前爆出一團紅霧,我解決定了第一個目標,邊上也傳來揚劍84S的響聲。我不斷的移動槍口,瞄準下一個目標,但我只開了三槍對面就射來了如雨的彈幕,打在我面前的土地上,傳來熟悉的“撲!撲!”聲。
揚劍趕緊一縮頭趴在士地上,當他看到我一直在還擊後,便咬了咬牙又爬了起來,端起槍開始射擊。槍機不斷的擊打著底火,傳來“叮!叮!”的響聲,彈殼帶著硝煙跳出彈倉。因為對方及早的發現了我們,至使我們的榴彈打擊失效。面前的敵人很快的找到了掩護,丟下三十多具屍體躲在了樹後面。彈雨打的草葉亂飛,但沒有傷到多少敵人。現在幸運的是四個火箭筒被幹掉了,不好的是它們又被拾了起來。
“RPG”我大叫出聲,馬上一頭栽倒在地,灰色的大尾巴正中揚劍面前五米處,巨大的爆炸力把他從土地掀起,從臥姿震起來成坐姿又一頭栽回地上。
“揚劍!”我大叫著滾到他的身邊,用左手使勁搖動他的身體。
“呸!呸!呸!我沒事!我沒事!我靠他媽的!真他媽的刺激。”揚劍搖著頭上的泥士,翻身又爬了起來,拎起槍又是一個三點射,一個冒出頭的傢伙被他擊中肚子,在地上滾來滾去。
看見這小子沒有事,我就沒有再理他,專心的開始還擊,這時候,背後突然傳來槍聲,媽的!最怕的事情了生了,那群傢伙果然忍不住了。這邊必須速戰速決,小貓他們支撐不了多久的。
“催淚彈!”隊長大叫道。雖這種環境使用催淚彈效果沒有在建築物內使用好,但這是沒有辦法的唯一辦法了。
“咚,咚。。”連續十發催淚彈打下去,一陣陣刺鼻的味道,隨風散開,我們處於上風處還不知不覺的淚流滿臉,下面的敵人就不用說了。俄國老毛子的東西就是霸道!
眯著眼,強忍著氯乙酰苯帶來的噁心、燒灼感,在瞄準鏡中搜索著移動的動物。我在上風處只吸了一點就成這個樣子,下面的傢伙更是受不了。果然,沒兩分鐘下面的人群就開始向山頂跑去,我們開始用子彈點名,凡是點到的就不用再感受到催淚彈的痛苦了。對面盲目的向我們發射火箭彈,掩護其他人向後撤。我身邊的揚劍不斷的射擊,打到了好幾個人後,竟然立起身子蹲了起來,一邊打還一邊叫喚。
“呵呵,吃老子的槍子吧!”老實說這傢伙的槍法不錯,精神也可嘉,可就是不知死活。
我一把將他拉倒,幾發子彈正打在他的剛才的位置上,濺起無數的泥土。
“少校,你槍法不錯,可是在戰場上,你要記住兩件事,一,不要隨便給對方豎個顯眼的靶子。二,不要把拋彈口對著自己的隊友,那樣敵人不殺你,你的隊友也會打爛你的臉的。”我指著自己臉上被他的彈殼燙傷痕跡罵道,反正不是一個部隊,我也不怕他報復。
揚劍沒有理我罵罵咧咧的又趴回去,不過沒有再爬起來,李明在他邊上對我笑了笑點了點頭。場面已經變成是一面倒,我根本沒來的及再開槍,對面山坡上已經沒有會動的人了,而從發現敵人到全殲目標,時間只用了5分鐘!
我們留下幾個人看守戰線,其他人快速的退向隊伍,還沒到隊伍邊上,迎面三發子彈正打在修士胸前,給他掀了個倒栽蔥。我沒顧的上打量他的死活,架好槍對準剛才閃動的人影就是一槍,但被對方躲過。我把射擊方式調成連發,一邊掃射一邊拖著修士的身體沖到一棵樹後,放下他的身體。然後,又沖向隊伍。不斷有子彈打在我身邊的草葉上,我儘量的貓著腰,縮小可視面積,減低中彈的可能,子彈“嗖,嗖!”從邊上穿過,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哪發子彈沒長眼不小心讓撞上我。
我邊跑邊停,一邊找掩護一邊還擊,我們下來的人很多,對方的火力分散,對我們造成的威脅越來越小。Redback,屠夫和大熊的機槍衝回來後,對方火力不敵便迅速撤退。看著數條黑影快速的消失在叢林中,我抬起槍慢慢的瞄準最後的一個黑影,迅速的靜下心,把瞄準鏡中的十字線對難他的背心後,立刻摳動板機。肩頭一沉槍托在後坐力推動下擊痛我的肩部皮膚,面黑影也像被撞了下一樣向前一搶栽倒在地,不過馬上又爬了起來向前跑去,等我第二槍打出的時候,黑影已經沒入了叢林中,狼人他們幾個已經快速的沿著血跡追了下去。
我慢慢的放下槍,打中是打中了就是不知他還能活多久,不過就算他能中槍不死,估計也逃不過狼人追蹤。我提著槍走到隊伍的中間,小貓和精英都受了輕傷正在包紮,一個難民被擊斃躺在地上,底火腿部中彈,坐在一棵樹下端著槍在那裏呲牙,沒有隊員傷亡,讓我很高興,一顆心也放回了肚裏。
隊長把醫生從上面叫了下來,沒一會就醫生滿臉焦急的從前線跑了下來,跟隊長說了些什麼,隊長一驚,快速的向山上跑去。看著隊長的反應,大家的心頭都是一驚。但沒有命令,我們誰也不敢動,大家都壓著心頭的焦急等待著,現在能做的只有祈禱不是自己最親近的站友了。雖然這樣的心態比較卑鄙,但不可否認,誰都不希望死的是自己最親近的“兄弟”,我們也都能充分理解其他人的“自私”。
我在人群中搜索,屠夫沒事,刺客,大熊,先鋒,惡魔,快刀,看起來和我關係不錯的戰友都沒有事,我的心稍稍放下不少。不一會,醫生為底火包紮好,大家一起開拔,迫不及待的衝向山頭想確認是誰掛了。山頭上趴著兩個人,衝近一看,一個政府軍軍官帶的不認識的士兵,而另一名是我們狼群的隊友,和我並不熟,我只知道他的外號叫瘋子是巴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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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11 20:01:37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四十二章 極度危險



我們隊的外號叫梅毒的傢伙一看是瘋子後,發狂一般的沖了過去,抱著屍體搖了起來。喊叫的聲音驚天動地,其他人攔都攔不住,拉都拉不開。隊長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從瘋子的屍體上拔出了他的軍刀從脖子上取下士兵牌,把其中一枚放在了瘋子的口中。另一枚和軍刀一起收了起來。
“他在幹什麼?”我問邊上的屠夫。
“標識身份!我們現在無法把屍體帶走,過一會兒會找個顯眼的地方把他埋了。過些日子再過來挖的時候,屍體可能腐爛。也可能不是我們幾個來挖的,只有這樣才能保證找到屍體時可以認出是瘋子本人。”屠夫給我解釋起來,我只知道身份牌是辨認屍體的,可是不知道竟然是這麼用的。
過了好一會,梅毒才從傷痛中醒轉過來,默不做聲的拿出鐵鍬在山頭一個比較平坦的地方挖起坑來,美女他們也拿著鐵鍬走過去幫起忙來。不一會挖了兩個坑,把瘋子和政府軍的軍人一起埋了起來。我知道就算我們不來梅毒也會來的搶回屍體的。
看著塵土慢慢的掩蓋死者的臉,我站在坑邊上看著我死去的第一個戰友,這時我才感覺到有了一個完整的戰鬥生活。受訓,出征,交火,殺戮,負傷,陣亡,這才是完整的戰爭!第一次體會到狼群雖然強悍也不是無敵的,但這更激起了我戰鬥救存的信念。
生存是建立在敵人的死亡上的!這是戰場永恆不變的法則。
“嘩-啦!”身後的樹叢一響,狼人撥開樹叉走了出來,後面是大熊手裏提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傷員,從衣服上一看就知道是我剛才擊中的敵人,大熊向前一扔那傢伙一下跪在地上,那傢伙剛直起身我們還沒來的及問話,邊上正蓋土的梅毒一回頭看見了這人後,大叫一聲沖了過來,掄圓手裏的鐵鍬橫著狠狠的削在那人臉上,那傢伙連哼一聲都沒有,頭蓋骨就被掀飛老遠,從眉頭向上的半個腦袋全沒有了,糊爛的腦內漿沒有腦皮層的包裹順著那人的鼻樑留了一臉,由於力道過大,那傢伙維持跪坐半分鐘才一頭栽倒,顱腔中的大腦像半塊豆腐滾了出來,在地上滾出老遠才扣在地上。
“嘔!嘔!”邊上的宛兒和幾個修女馬上就吐了,揚劍在邊上也臉色難看的一邊給宛兒拍背,一邊偷眼看地上的死屍。
砍掉俘虜的腦殼後,梅毒還不解恨,又掄起鐵鍬對著死者僅剩的半拉腦袋死拍起來。
“碰!碰!”鐵鍬拍在頭骨上的聲音不絕於耳,力道大的連死屍的身體都隨著每一擊跳動起來,梅毒一口氣拍了二十幾下,把整個腦袋都拍沒了。
“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宛兒的聲音小的像貓叫一樣傳來,我扭頭一看她捂著臉跪在地上,邊哭邊叫著。揚劍和李明等人一邊在邊上勸,一邊給我使眼色,讓我趕緊去攔攔梅毒,不要讓他再這樣殘害一個死人了。
我正在揣測在這個時候上去攔梅毒會不會被他一鍬拍臉上的時候,隊長大叫道:“住手!梅毒中尉,該死!你給我住手!”隊長上去拉開他,可被他一推跌了個屁蹲。
梅毒又掄起鐵鍬準備再砍的時候,屠夫沖上來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把他打出一米多遠摔在地上,他爬起來揮著拳頭一下砸在屠夫臉上,竟然把屠夫那麼大塊頭給打飛了起來。然後兩個人拳來拳往的打在一起,一群人拉都拉不開,不一會梅毒突然停下攻勢一把抱住屠夫的腰,把頭埋在屠夫懷裏跪在地上哭了起來,那嘶嚎聲直是揪的人心都是痛的。屠夫這時候也沒有平常的惡毒和淫賤,死死的抱著梅毒的腦袋,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話,我們都沒有聽到說的是什麼,但是梅毒的哭聲卻嘎然而止,緩緩的站了起來一抹臉,掏出GPS定位系統開始定位,然後把資料鎖定後,從死屍上拔出都有點變形的鐵鍬,繼續給瘋子的坑裏面添土。
打量一下地上的“屍段”,我們誰都沒有興趣去收屍,這時候幾個修女和牧師慢慢的跑了過去,一邊吐一邊把地上的屍體收了起來,挖了個淺坑埋了起來。看著這些善良的人,我實在很無奈,人家要殺你們,你還給人家收屍,要是我可不管。
不一會,Redback扶著修士也跟了上來,沒想到修士的防彈衣這次又救了他一命。怪不得他們神之刺客除了Redback每一個都穿防彈衣,原來他們常中槍呀!我們大家合計了一下,看來我們也弄一件,以前覺著穿這東西看上去挺怕死,現在看來萬一很幸運的被子彈撞上什麼的,也能護住最重要的部位不至於一槍斃命,回頭找天才商量商量,他坑我們那麼多錢怎麼也得給我們貢獻點什麼吧!
等大家掩埋好屍體,然後才慢慢的的向山下開拔。慢慢的路過剛才的戰場,催淚瓦斯已經被風吹的乾乾淨淨,地上依然有受傷末死的傷兵躺在地上呻吟,慢慢的慢過他們的身邊,揚劍和李明他們幾個從地上撿起剛才軍隊留下的火箭筒和PK和PKM通用機槍。然後把其他的比較有威脅的武器都折開將小零件帶走,以免後面的傢伙們得到這些東西來襲擊我們。
當我們把拾到的手槍遞給邊上的牧師的時候,他們竟然拒絕使用,這讓我很不理解,難道真的有人願意不反抗的受死?真是有點愚蠢!
遠遠的背後的叢林中人影閃動,用瞄準鏡鎖定不住,他們都在我們的射程之外,像影子一樣跟著我們。不時的發出各種怪聲,有時會向我們開兩槍,因為我們的人多目標大,有幾發子彈差一點打中我們中間的一些人,我們就開槍還擊,這種不遠不近距離的騷擾讓很多人很緊張。把我們中間的一些沒有戰火經歷的難民嚇的一面走一面哭,每一次槍響就嚇的抱著頭蹲在地上顫抖,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我們中間有很多的平民。看著他們脆弱的表現,我就越發的感覺自己的勇武,也越發的可憐這些弱小的生物。
隊長一邊走一邊和這些難民聊天,這些人很多都是歐美人,來這裏為了掏金的,發生戰爭跑到這裏來的。現在一邊說話一邊顫抖的傢伙是一個美國商人是賣藥品的,來非洲三年了,在這裏賺到了無數的金錢,可是還不滿足,已經知知道要發生戰爭還要來搏一下,想要在戰爭爆發前再販賣一大批的藥品過來,結果被堵在了這裏,舊政府被推翻新政府上臺,他因為給新政府提供過藥材被叛軍追捕,現在政府軍因為有了更大的貨源一腳把他踢開,結果沒有人保護他,四處逃竄最後逃到了這裏。
最後還是沾了天主的光才被收留,沒花一分錢的被我們從死神手裏救了出來。現在他明白鈔票在屠刀面前是多麼的脆弱。他現在最大的願望是回到美國去躺在他的大浴缸裏吃頓熱早餐。
大隊人馬在不停的騷擾中,在入夜前爬過了第二座山頭,本來準備連夜繼續前進的可是因為整個隊伍70%的人都負傷,而且幾位年老的修女和牧師已經跑了兩天身體過於疲憊,我們走到山谷底部的時候越過一條河後決定駐紮休息。剛才涉過的河很寬,我們駐在河的對面可以一眼看到對面的情況,這樣至少可以減少一個需要防守的方向。只要能再躲過這一夜,明天我們就可以到達集結地了。
這一次我們的守地沒有太密集,因為今天上午在我們作戰的時候,他們用一枚手雷扔在人群中,要不是刺客用被擊斃的難民壓住了手榴彈,這幫人最少死一半。所以這一次,我們所有戰鬥人員都放射形分散在中間無戰鬥人員的遠處,決定在對方沒有進入能威脅中心隊伍的距離就發現和消滅他們。
但現在完全毫髮無傷的人非常少,大家或多或少的都帶有一點傷,昨天一夜末睡今天又幹了一仗,現在我腿是又僵又酸,肩上的傷也讓我的胳膊有點軟用不上力,隊長安排我和屠夫今天晚上一隊,是面對河南的那一面的哨位,我們知道隊長是看我們兩個身上有傷,想給我們一個輕鬆一點的崗位。
我們兩個也沒多說話,因為身上本來就有傷,精神會受影響,如果逞強自己掛了是小事,要是拖累隊友那就死了也沒臉下地獄見朋友們了。
抱著槍蹲在樹上,我現在的位置是在十五米的高空中,帶著夜視儀觀察著四周的環境,四周的樹叢中到處都是我們的人很分散,屠夫就在我對面樹下的草叢中,我們在無線電中互相瞭解到隊友的位置後,世界就變的開始沈默,為了分散敵人的注意力,我們還在樹林中間生了一堆火,火光在漆黑的夜色中格外明顯,現在我們只等飛蛾來投火了。
拉了拉固定在喉節上的震動式無線電話筒,這東西不是很方便有點大,綁在脖子上像個項圈似的,回去要讓天才再改進一下弄小一點。把話筒重新對好喉節固定好,我拉高衣領,戴好帽子和偽裝網,放下衣袖,臨近河邊一陣陣的河風吹來,帶來的大量的濕氣讓我覺的有點冷。
嚼著嘴裏面的能量棒,不時吸兩口衣袋裏的水,搜索著周圍的樹頂一切有可能的危險。
風吹過,臉上濕氣凝結成水滴,現在的溫度正在下降,估計今天晚上可能會有雨,如果是那樣情況就不太妙了,雨聲對進攻一方絕對有利,我們這些在樹頂的人在雨中很容易暴露位置。左邊上的樹上慢慢的爬過來一條莽蛇,碗口粗的身體上明顯有一個哺乳動物的凸形,看來它已經飽了沒有什麼危險!慢慢的它滑到我們身邊從我頭上的樹幹慢慢的繞了一圈借路到另一棵樹後,突然不動了!
危險!蛇是感熱動物,黑暗對它是沒有任何阻礙的,剛才它發現我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看來它發現了別的生物。我這個位置除了我和屠夫,最近的隊友是刺客可不是那個方向。我慢慢的扭過頭開始打量那個方向,不一會透過夜儀我發現一個樹杈上有一雙眼睛正盯著火堆邊上的李明他們看,那雙嗜血的瞳仁反射火堆發出的光線一閃被我抓到了痕跡。我慢慢的向後伸出右手敲了一下樹幹,樹下的屠夫在無線電中便輕輕的敲了一下表示聽到,我伸出三個手指然後然後把食指向上一指,表示三點鐘位置樹上發現敵人。我和那個人平行,我一動那個傢伙就會發現,所以只有靠樹下的屠夫了。
屠夫又敲了一下無線電,表示收到。我就把手放在手槍上但不敢動,怕驚動那個傢伙,那個傢伙觀察了一會,慢慢的從背後拽出裝著消音器的M4瞄準火堆邊上的李明。
屠夫怎麼還沒動手,我心裏面那個急呀。李明可不能出事,我同意接這個任務還這麼賣力的主要原因是因為這裏面有我們中國團隊,而李明就是這個團隊裏最重要的人物,如果他有個閃失,我都沒臉再回國了,沒臉見我哥了!我心裏這個急呀,握槍的手心裏都是汗。
看著那個傢伙把手指放在扳機上後,我實在等不了啦,慢慢的抽出手槍。我一動,我身邊的蛇就感覺到了,它猛的一動樹枝一響,那個傢伙向這一邊一看正對上我盯著他的眼神,我戴著夜視儀有放大的功能,我能清楚看到他的瞳孔一瞬間放大,這是人驚恐的生理反應。他發現我了!我顧不得等屠夫了,揭開身上沾滿樹葉的偽裝網舉槍準備擊斃他,他也已經把M4的槍口調轉過來對準我了。
千鈞一髮!就是說現在。來不及考慮對策我腦子裏一片空白,正當我報著挨他一槍也要把他幹掉的時候,從他背後伸出兩隻手,一隻捂住了他的眼睛,另一隻手中的刀子紮進了他的脖子然後一拉,割斷了他的脖子。然後,我就看見屠夫那張兇惡的臉從他背後舔著嘴唇露了出來。媽的!他竟然還有空搞這種飛機,差點害死我!但我不敢出聲,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想到他還一臉兇狠的又瞪了回來,媽的!這世界沒有講理的地方了,做錯事的人還這麼橫!
正當我們兩個瞪來瞪去的時候,突然“嗵!嗵!”兩聲巨響,一發催淚彈一發煙霧彈打在我們隊伍中間,這一下可炸了窩了,煙霧彈還不算什麼,可是催淚彈受不了,中間的人被嗆了受不了紛紛本能的向外逃去。而煙霧彈則迷住了我們的夜視鏡。好陰毒!這一下,我們樹下的人最先暴露目標,不少人都被嗆的離了位置,在下風處的樹上的人也受不了氯乙酰苯的刺鼻味道紛紛咳嗽出聲也暴露了目標,然後,就聽見好幾處開始有槍聲,無線電中有人傳來慘叫聲。
壞了!這一下我們可吃大虧了,現在成了我們在明他們在暗了,暗算人的被人暗算了。這幫人真不是蓋的!怪不得被稱為美國精英中的精英,媽的!
看著樹下混亂的陣勢,我和屠夫忍住身形不敢動,我們靠近河邊是上風處,催淚彈並不向我們這裏漂,就在我努力的想辨認敵我的時候,“嗵!咣!”一發閃光彈一發震爆彈在樹叢的正中間炸開,劇烈的閃光刺的我的眼一下子瞎白瞎白的,震爆彈巨大的聲響在寂靜的夜晚格外的響,聲波像針一樣穿破我的耳膜直接擊打在我的半規管上,我一下子失去平衡,又瞎又聾的從樹上跌了下來。
從高空墜落感覺提醒我,現在是十五米的高空如果直接掉下去,我會死的。憑著生物的本能,我的雙手開始在周圍亂抓,像一個溺水的人想抓住一根稻草一樣。叢林中有很多樹藤,無意中我一把抓住了一根,身體在空中一頓,可是樹藤太細根本承受不了我的體重而斷裂,我又重重的摔在地上,不過多專樹藤卸掉了我下落的大部份衝力,要不我直接就摔死了。
即便如此,我還是摔了個七葷八素都快翻出來,我去掉夜視鏡,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然後向四周掃了一眼,一片白!我不會瞎了吧!!我一下慌了!但又不敢叫,忍著心中極度的恐慌,咬著嘴唇,我伸出手在四周摸了起來,不一會摸到一棵樹,我慢慢的爬了過去。身邊的叢林中傳來了劇烈的爆炸的震動,和子彈從我身邊飛過的破空感覺,但我的耳中卻沒有聽道聲音,只是一陣陣轟嗚聲。
我一下傻了,我不會也聾了吧,我摸了摸右耳朵發現裏面有向外流血,什麼也聽不到。我在邊上打了一響指,好像是隔層門一樣只有一點點感覺。
我心中無比的驚慌,我不知應該怎麼辦,現在又瞎又聾邊上有十幾個冷血殺手,我的隊友應該也和我一個樣子,現在我們全變成了又聾又瞎的話,那我們只有任人宰割了。強忍著被震爆彈激起的強烈噁心感,我從腰上抽出手槍和軍刀,可是卻不知應該怎麼用,我陷入了人生的第一次極度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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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三章 割喉之狼



眼前一片白茫茫,耳中像千百架戰頭機飛過一樣轟鳴著,身邊不斷傳來爆炸的震顫和隱約的聲音,我坐在樹下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碰亂撞。
突然,左耳的無線電中傳來一聲悶哼,是快慢機!我突然發現我的左耳上戴著無線電,雖然沒有被震傷但也聽不清聲音,我趕忙把它去掉,久違的槍聲一下闖進我的耳中。這個發現讓我激動不已。至少現在我能憑這個瞭解一下身邊的情況。
突然一個念頭冒上心頭,其他和我一樣受傷隊友們會不會也一樣驚慌沒有發現還有一隻耳朵能用呢?我顧不得現在出聲是多麼危險,突然在無線電中大叫道:“還有一隻耳朵能用,還有一隻耳朵能用!摘下耳機!摘下耳機!.......”我不這的在無線電中叫道,雖然我不知這能不能幫到我的戰友可是這是我現在唯一能為他們做的事情了。
“對呀!!”
“靠!我都忘了!!”
“....”
不一會,無線電中傳來好多雜亂的詛咒聲,我很欣慰的放下耳機。我的提醒起到作用了,我盡我所能幫到了我的戰友。現在,我要做的是離開這個位置,現在大家只有自己靠自己了。我憑著記憶摸著黑向圈內摸去,那裏應該是隊友較多的地方,如果還沒有被敵人攻破的話....
身邊不斷傳來槍聲,我這才發現一個人瞎了有多恐怖,我想叫又不敢叫,只能使勁的咬著牙顫抖,再冷血的再強悍敵人我都不怕,可是我怕的是敵人就戰在我面前,我卻根本不知道硬往人家槍口上撞,那就太悲慘了,我是不甘心的顫抖。這樣的死法,我太不甘心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在心中無數遍的嘶叫!
慢慢的我覺的眼前的白色開始慢慢的暗下來了,開始出現強暗對比,遠處槍口噴出的火光開始變的一閃一閃,雖然我還看不清邊上的情況,可是我知道,我的視覺就要恢復了。
就在我興奮的想要跳起來的時候,我突然覺的從頭頂的後上方突然傳來一陣強大的風壓,有什麼人從後面的樹上跳了下來?不,沒有落地的聲音,是有人倒垂了下來!我還沒有作出任何反應,我就感覺臉上沉,後腦一下頂住一個軟軟墊子,一隻大手捂住了我的口鼻,我甚至能聞到他手指間的煙草味。
他要割我的喉嚨!我突然意識到這一點。
我迅速的想用手捂住我的脖子,並向前撲倒或轉身,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感覺喉節上的震動接收器上一沉,接著喉節下麵一涼,我伸到脖子上的手背上沉,然後耳中便聽到了那熟悉的“莎。。莎。。”聲,一股氣流從我脖子上沖了出去,我胸部一沉好像有千斤重量壓在胸口,而我就像一個被擠扁的易開罐一樣,迅速的癟了下去。
我被割喉了!!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然後被雙腳一軟,就要跪在地上,上面那只手依然抱著我的頭,從他鼻子裏呼出的氣噴到我的臉上,熱熱的,癢癢的,帶著一股古巴雪茄的味道傳進我的鼻孔,可卻沒有吸入肺部從喉節下的開口又沖出了皮膚,巨痛像電流一樣竄遍全身,那種痛並不強烈但附帶一道冰涼的銳利感,真刺心尖,一瞬間那股冰涼感從隨著心臟壓出的血液竄遍全身,全身立即變的發冷好像跌入冰窖一樣,鼻子好像失卻了作用,不管胸腹部再努力的擠壓,鼻子也感不到有氣流進出,反而是脖子上的口有一股涼氣沖出氣管,但剛進肺部就又被壓了出來,沒兩下胸口開始發悶,然後喘不過氣,眼球發鼓,腦筋抽痛,開始缺癢!
捂在臉上的手鬆開了,我一下子跪到了地上,我的手本能的捂住了巨痛的傷口,從手套上傳來的感覺告訴我脖子上就像開了一個風洞一樣,隨著我強烈抽吸氣流不斷的進進出出,當手套堵住傷口後,我突然覺的鼻子裏有氣流進去,快速深吸了幾口,胸悶大大減輕,窒息感也減輕不少,腦子也變的清醒了不少。
我突然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剛才他那一刀割在我的手上,被手套上的鐵塊架住了,所以沒有割斷我的勁動脈,只劃到氣管,因為喉節震動器的緣故,我的氣管被割開了,但沒有被割斷,這個情況我聽我爺爺和我叔叔講過,他們是醫生,他們說這個傷不重要,野戰急救也講過,...這是有救的,應該是...我突然想起了急救的方法....
背後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那個傢伙從樹上跳下來了,走到了我的背後,似乎想要再給我補一刀...我的眼前依舊模糊不清,我只好捂著脖子沒有扭臉,用手槍向聲音的來源快速的開了五槍,然後用盡全力跳了起來,轉過身面對那個模糊不清的人影,我舉槍對難人影估摸著又開了兩槍,那個影子沒有動。不是他!對準別一個黑影開了一槍,不是!對準別一個影子再來一槍,還不是!我快速的向身邊的黑影逐一射擊直到聽到一聲悶哼!我又連開了兩槍,扔開手槍,伸手向兜裏摸來摸去,不一會讓我找到了我想找的東西。那是一卷透明膠帶,是上午李明要來綁彈匣用的。現在可有了大用了,我快速的在上面摳來摳去費了好大勁也沒找到斷頭,急的我上牙咬了起來,三嘴兩嘴咬出一個斷頭,然後揭開膠帶迅速的粘在傷口上,然後像繞圍巾一樣在脖子上繞了好幾圈,只到把脖子上的開口給粘的密不透氣,我才咬斷膠帶粘好斷頭。
這時候我才迫不及待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甜美的空氣沖入肺內,舒服的我全身一陣酥麻,皮膚都歡快的跳動了起來。
“啊!”忍不住呻吟出聲,我貪婪吸吮著充滿天地以往卻從不在意的珍饈!
正當我享受著久違的氧氣的時候,突然感覺眼前撲來一個巨大的黑影,促不及防被它一下撲倒,本能的伸手去擋,卻被我一下摸到一把刀柄,與此同時胸前一痛,一個刀尖紮進了我的前胸,劇痛讓我一下抓住了刀把使勁向外推,刀尖從肉裏又退了出去,但身上壓著的人顯然不想讓它離開我的肉體,又手上加勁使勁下壓,刀尖又慢慢的壓回了我的胸前,刀體傳來陣陣冰涼刺激著我的皮膚,宣示著鋼鐵和肉體的區別已及他致命的危險。
“死吧!!”一個低沉的充滿血的欲望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一個模糊的人頭慢慢的貼近我的臉。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他那對血紅的眼睛卻像刺破迷露的燈塔惡狠狠的淩遲著我。
“操你媽!”我大罵道,結果一出聲,胸口的氣就不夠了。氣一短,力一泄,刀尖一下又紮了過來,我趕緊使勁,也只來的及把刀尖向上移了一點,刀尖還是紮進了我的肩窩,頂到我鎖骨。
“嗯!”我痛的只哼哼,用盡全力想推開刀子,可只能保持不讓刀子刺穿我的胸膛。他的手就像鐵鑄的一樣固不可搖。
持續的拉鋸戰持續著,我感覺脖子上越來越痛,呼吸也越來越困難,背上的槍傷讓我的手使不出三成的力氣,刀尖慢慢的紮入我的身體,我能感覺到痛疼越來越深入,如火炙般的痛疼從鎖骨傳來,就像有人拿鋸子鋸我的骨頭一樣。身邊的槍聲和爆炸聲越來越稀疏,三三兩兩的槍聲告訴我們兩個戰爭就要結束了,同時給了我們兩個無比的激勵。未知的結局促使我們奮力殺死對方,那樣不論誰勝誰負都還有選擇走還是留的權力,可是現在的情況明顯對他不利,狼群這麼多人不可能這麼快的被幹掉,結局很可能是我們贏了,那他現在如果不殺了我逃走,那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刀子越紮越深,劇痛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的衝擊著我的精神防線,已經不再感到肉體痛疼的加深,更能我痛苦的是心中的恐懼-對死亡的恐懼,力氣明顯不敵的事實仿佛在斥責我不服從命運。
他的力氣越來越大,而我因為傷痛力氣越來越小,失血過多造成我的頭有點發暈無法思考,現在我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只有殺了他才能活下去。
眼前的景像越來越清楚,我慢慢的可以分辨出這個混蛋的鼻子和嘴,我用盡全力騰出一隻手,推著他的下巴向上推,手指扣住他的眼窩便勁的向裏面摳,指尖已經觸到他濕濕的眼球,但是他也使勁的向後仰頭,我們都明白搏殺術,他這樣拉大和我的距離只要超過我的臂長,我就傷不到他了。我使勁的在他臉上摳抓,把他的臉抓的稀爛,但卻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傷害,而他卻因為傷痛激起了更大潛能,剛才因為躲避我的挖眼而稍稍提起的刀尖又重新插進我的肌膚。
遲遲不到的援軍讓我絕望了,但在絕望的同時激起了我心底的獸性,老子死了也要帶走你塊肉!想到這裏,我突然放棄抵抗鬆開了握著刀柄的手,10多公分長的刀體一下子紮穿了我的肩膀把我牢牢的釘在地上,忍著揪心的巨痛,我一下子抱住了他因為慣性沖到我面前的身體抬起頭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溫熱的鮮血噴了我一臉,他因為劇痛而鬆開了刀把,掄起拳頭使勁的敲打我的腦袋,每一拳都像鐵錘一樣砸在我的臉上,砸的腦袋一陣一陣發木,疼的我差一點鬆開嘴,可是我鐵了心了,多咬一口是一口!
我感覺他握住刀子使勁的拽了拽沒有拔出來,然後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就沒有動靜了,我感覺我脖子上氣管的裂口又被他給摳開了,胸部的氣體像破皮球一樣又沖出體外,窒息感又沖上腦頂,死亡的陰影似乎就漂在我的眼前,我眼前一片血紅。拉近他的腦袋,使勁的在他的脖喉上咬了一口,一個硬硬的軟骨被我一口咬斷,一股腥臭的熱氣噴在我的臉上,我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不停的向裏面啃,一直到我咬到一個極硬的骨頭,怎麼都咬不到為此。我感覺他的手慢慢的僵硬可是依然有力,我不敢鬆手摟住他的腦袋又啃了半天,直到我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了,嘴裏面塞滿了他的血肉,粘稠的血水和著肉沫順著食道流入我的胃中,我無力的躺到地上,看著黑漆漆的夜空,我不行了!一絲力氣都沒有了!等死吧!
那個傢伙掐著我的脖子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我的雙手依然抱著他的腦袋僵硬的無分開,看來他也不行了,我們一起死吧!
慢慢的我眼前的景色清晰起來,綠色的樹幹,發白的開空,白色的月亮,黃色的火焰,紅色的鮮血。這就是我離開這個世界看到的最後一副畫面!那血真紅呀!!!!
躺在地上,我等待著死亡就像等侍我的情人一樣!可是她並沒有來,來的是令人窒息的劇痛。被刺穿的肩頭,像被火燒油炸一樣,突如其來的巨痛淩遲著我的意志,我像負傷的野獸一樣嚎叫起來,但我無溘掙紮,因為我仍被刀子釘在地上,我一動!傷口就像一個電棍一樣,瞬間放射出無盡的電流,麻痹我所有功能,讓我混身發軟的躺回原位,而我抱著他腦袋的雙手也已經抽筋僵硬,我就像一個石像一樣無法動彈。只能嚎叫!直到我連叫都叫不出來為止!
不一會,便有人順著叫聲跑了過來,然後我就聽道一聲慘叫:“我的天呀!!大家快來!!我的上帝呀!...快來人呀!...”
終於有人發現我了我想要昏過去,可是上天不願放過我,一波一波的劇痛比任何提神藥都有效。我只有精神“振奮”的等來了我的救兵。一圈人臉圍在我的上面俯視著我,像是看怪物一樣盯著我。
“他死了嗎?”刺客問道。
“沒有吧!?”狼人不敢肯定。
“都這樣了不會不死吧!”底火在邊上嘀咕著。
“....。。”
我看著他們,怎麼回事,他們看了半天沒發現我還活著嗎?非要我出聲?
“我操你媽!你死我都不會死!”好不容易從嘴裏擠出一句話。
“我靠!這樣夥真沒死!!!醫生!醫生!!”沒想到大熊最快的反應過來狂叫道。
醫生很快的跑了過來,看了我一眼明顯嚇了一跳,竟然問了一句:“靠!這是誰呀?”
“我是刑天!你個豬頭!”我感覺體力竟然正在恢復。
“我的天呀!怎麼搞成這個樣子!用什麼藥呢?用什麼呢...對了,用這個!”醫生很快的拿出了那個熟悉的黃色藥水“最後的掙紮”給我紮上。“你有什麼遺言嗎?刑天,說吧!”
我看著他們都傻了,我怎麼了我?怎麼都像看死人一樣看著我!最後的掙紮的藥力很快就上來了,我感覺身上的慢慢的有了知覺,手腳也有了力氣。
“操!能不能把那玩意從我身上拔下來?紮在身上痛呀!”我有了力氣大叫道。
“我來!”屠夫伸手拔出了我肩上的刀子,因為最後的掙紮的緣故,我並沒有感覺到像紮進去時那麼劇烈的痛疼。醫生飛快撕開我的衣服,拿出藥劑開始給我清理傷口,止血和縫合血管和皮肉,輸血。對於這點小痛,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小巫見巫了,慢慢的我坐了起來,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
場地中間生了堆火,大家都站在我身邊,宛兒跌坐在不遠處傻傻看著我,看見我起來好像見了鬼一樣尖叫著哭了起來。其他人也退後一步,我使勁全身的力搬著雙腿,慢慢的站了起來,腦袋昏昏沉沉的向揚劍他走去,沒想到他竟然後退好幾步指著我叫了起來:“別過來,你把你手裏的東西放下!”
我低頭一看,我竟然抱著一顆人頭,下面吊著屍體,中間只有一段脊柱連著。我混身都是血,整個成了一個紅人,我抬起頭剛想說話,覺嘴裏有什麼東西一直塞著,我低下頭“呸”一口吐在地上,仔細一看竟然是一節喉管,再吐兩口全是碎肉和碎的軟骨組織,這時候我才意思過來,我剛才咽下的是什麼東西。
“嘔!!”我扔掉人頭蹲在地上吐了起來,結果吐出來的都是肉塊和骨頭渣子。
“哇!!那是什麼呀?”邊上的一群人全都閃開了,指指點點的說道:“是人肉和人骨頭,他把那個人給吃了!!他簡直不是人,是Ghoul!”
我慢慢的止住吐意,看著剛才說話的修女和牧師。雖然我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但我肯定那不是好話。我剛要辯解,脖子上的膠帶突然開了,一陣胸悶讓我喘不過氣來,我剛要用手去捂,被邊上的Redback給拉住了。
“不要動!你的手髒,如果異物進了氣管就不好辦了!忍住!”說完拿出水壺沖淨雙手,然後開始扯我脖子上的膠帶,一邊扯一邊說:“虧你想的出來用這東西壓傷口。也不怕感染!”
脖子上一跑氣,我就說不上話了,剛才一陣拼命傷口又被那個傢伙給撕開了不少。現在明顯的上不來氣。我不說活,不停的倒氣,希望不會窒息而死。
不一會,Redback就把膠帶給拆了下來,然後醫生在邊上一起給我清洗傷口,然後開始固定氣管,縫合傷口,最後用繃帶給我包了起來,我才緩過氣。Redback看我一聲不吭的堅持這麼長時間,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後拍了拍我的臉,問了一句:“你臉不痛?”
我試了試說話沒有問題,才說:“臉有什麼痛的,又沒有受傷!剛才那個王八蛋差點殺了我!”說著一腳把那個傢伙的腦袋給踩個稀爛:“也不知這個傢伙是誰。媽的!第一個差點把我送進地獄的傢伙!”想著剛才的情景,我的手都情不自禁的抖了起來,聲音也開始發顫!
“給你!看看自己!”Redback遞過來一個小鏡子。
我接過來莫名其妙的向鏡子中一看,嚇了我一跳,我整個臉都變形了,腫的都不成樣子了。眼眶腫的都擠在一起看不到眼睛了。臉上全是血和紫青,什麼色都有反正就是沒有人色,怪不得他們以為我不行了,就沖這張臉看,我自己都覺的我自己都不行了,更別說脖子上還開了口,冒著熱氣!
不敢再看鏡中的那張臉,我趕緊把鏡子丟給Redback,我悄悄的揚劍問:“宛兒怎麼了?”
“她看到了你吃那個人的全過程。”Redback在邊上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記得第一個發現我的好像就是她呀,怎麼說宛兒看見我和那個人搏鬥了。
“我發現你的時候,她就坐在那邊地上,估計是看到....”Redback沒有再提什麼事情,不過我也能猜到。
我看著宛兒,剛邁開腿向她走了一步,她就嚇的一顫。從她的眼中我只看到了對野獸的恐懼和非人性的指責。我沒有走過去,因為就算我過去也無濟於事,反而可能把她嚇出病來,連我自己現在想起我剛才的所作所為都毛骨悚然,何況一個才剛畢業的女學生,我也感覺到我們兩個中間裂開了一條不可逾越鴻溝!
我慢慢的坐在地上,因為我感覺到最後的掙紮的藥力快過了,身體開始無力,劇痛開始反彈!身體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
“剛才謝謝你發現了我!”我對Redback說道:“戰況如何?我們有傷亡嗎?”我想在我不支前儘量的瞭解剛才我錯過的事情!
“我們損失很小!狼群沒有損失人幹掉八個,神之刺客損失了一人幹掉兩個,中國方面損失了一人幹掉三個,算上你幹掉的一共幹掉了十四個!多虧你在無線電中喊了一嗓子幫了大忙,這一次應該算是一網打盡了!”Redback神色不變的說道。
我聽說中國方面死了人手,馬上看向李明方向,發現果然少了一人,我記得是個黑瘦的小個子是李明的護衛之一....可惜了!!
我剛想張嘴說什麼!一陣劇痛傳來,我慘叫出聲:“啊!痛死我了!!我靠!”
脖子上一麻,醫生給我打了一針鎮靜劑,不一會我眼前的人臉開始變形,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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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四章 食屍鬼



“他是Ghoul!他是Ghoul!....不要過來!!...”
“他吃人!他吃人!!!...”
“他連屍體都不放過....他不是人。!是Ghoul!”
無數的聲音在我的腦中尖叫哭喊,絞磨著我的神經!
“死吧!!!!”
突然一雙血紅的眼睛沖破黑暗逼近眼前,挾著無比兇狠的聲音迎面向我撲來。
“啊!”我猛然從夢境從中驚醒,瞪開了眼睛:“呼!呼!呼!”我不停的喘氣。掙紮著想坐起來,可是發現我被繃帶綁在擔架上一揎一揎的在叢林中行進!
“你醒了!”屠夫在邊上笑道:“感覺怎麼樣?Ghoul!”
“什麼?”我鎮定了一下,回想著昏迷前發生的一切,沒聽清屠夫說的是什麼!
“我說你感覺怎麼樣?GHOUL!”
“我像個被刺爛的破皮球!你說我感覺怎麼樣?”
“聽起來很完美!!”屠夫哈哈笑道。
“你剛才叫我什麼?GHOUL?什麼意思?”我突然想起他剛才說的那個在我夢中嘶叫了無數遍的單詞。這個單詞很少用到,我還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吼吼!!你不知道GHOUL是什麼意思嗎?可我們已經決定用它做你的綽號了。”屠夫做意吊我味口道。
看著他那一臉求我呀,求我我才說的淫人樣子,我翻了個白眼,扭頭環視四周發現了在不遠處正在給傷者擦汗的神父。
“神父,神父!!”我大叫道:“來一下,我需要你的幫助!”
“什麼事?我的孩子!”神父給那個病人量完體溫後,安尉了兩句走了過來。
我暈!沒兩天我成了他的孩子了!我在心裏罵但嘴上沒說,看著他走近張口問道:“親愛的神父,神職人員是不能撒謊的對嗎?那我能請教你GHOUL是什麼意思呀?”
神父看了一眼邊上的狼群的傢伙,一臉了然的說道:“神職人員是不撒謊的,但我們有權可以保持沈默!”然後一副古怪的笑臉看著我聳了聳肩,氣的我差點從擔架上坐起來,不過沒有一絲力氣的身體根本不聽指揮,而且一動肩膀就痛的我只流虛汗!
“算了,算了,生氣對身體不好!刑天,不要再氣了!GHOUL是食屍鬼的意思!”醫生在邊上看不去了站了出來。
“食屍鬼?怎麼能這麼叫我?我沒吃他的屍體呀!!!我咬他是不得已的,他把我的肩膀都紮穿了,我不咬他我就死定了,而且我咬他的時候他當時是活著的。”我大聲叫道。開玩笑!這可是聲譽悠關的問題,我要極力辨解。
“呵呵,那我們不知道,我們只知道,他死了你還一直啃,一直把他的脖子給咬的只剩脊柱,而且還把肉和骨頭都咽了!你就是把他吃了!!當時我看見你抱著那個沒有脖子的傢伙都把我嚇傻了!”惡魔也在邊上加哄道。
聽他一說,我就想起昨晚我吐出來的肉塊和骨頭渣子,胃裏一翻我就想吐,可是我是被固定在擔架上的根本動不了。
“拜託!惡魔!不要說了!我要吐了!”我捂著肚子幹嘔道。
“下次記往,再用牙咬人,只要咬血管就行了,而且不要咬的太深,不然牙齒陷入肉裏太深,對方掙脫時會把你的牙帶掉的。最重要的是不要把肉和血咽了,那太不衛生了!誰知道那些傢伙有病沒病,要是有AIDS那你可就完了!”屠夫舔舔牙齒不懷好意的說道。
“你也咬死過人,為什麼他們不這樣叫你?這不公平!”我忽略他話裏面讓我反胃的部分,我可算抓到証據了。
“因為我咬人的時候,沒有人看到!!而你...我們所有人都看到了!!你看把那些修女和難民嚇的像見了妖怪一樣。哈哈!”屠夫指著我的嘴說:“GHOUL...食屍鬼!你看,這個名字多好聽,多有力,多血腥,你還挑三撿四的。我覺的不錯,就這麼叫了!”
“同意!!”
“萬歲!!”
“GHOUL!!GHOUL!!GHOUL!!.....”他們一夥人舉著槍一起大叫了起來。叫完還朝天鳴槍慶祝!!把邊上的人都嚇了一跳,神父搖搖頭慢慢的走開了,他好像已經預見到我悲慘的命運似的。
我看著一群興高彩烈的人,納悶的要死!得了這個綽號,我都不高興,他們高興什麼?還鳴槍?不怕被追兵聽到?
“誰他媽的鳴槍??閉嘴!!”隊長跑了過來罵道。
“SIR!我們再給刑天慶祝他獲得綽號呢!”牛仔在邊上笑嘻嘻的,他也受了傷,胳膊纏著繃帶掛在胸前。“隊長,我們每次有新兵得綽號都要慶祝的,當年你....”
“噢!這樣呀,那這次就算了!他媽的!誰再亂開槍,我讓他回去洗一個月的廁所!”隊長惡狠狠的威脅道:“好了!繼續前進!好好養傷!GHOUL!”隊長拍了拍我的臉痛的我一呲牙,然後扭頭走了。
我傻傻的看著隊長的背影,怎麼這樣?隊長也這麼叫我,沒天理了!!
“哈哈!!!看!隊長都這麼叫了,你就認了吧,食屍鬼。”大家一起哄笑道。
我跌躺回擔架上,完了!看來這個不道德的綽號註定會代表我一輩子了!
看著藍藍的天,我沒有說話,因為我知道我說了也是多餘的,因為軍隊中的綽號不是自己起的而是戰友以你的特點為你命名的,當年屠夫因為殺人多手法殘忍而得名,梅毒因為嫖妓不小心得了梅毒結果弄成現在的綽號,牛仔是德洲的。刺客得名于他是殺手出身,底火因為他愛用自己裝填的彈葯,而惡魔是因為殺人時眼睛會變顏色....
我一直謹言慎行害怕什麼不好聽的綽號落到我身上,如果能得個像騎士那樣的外號多好聽呀!多有正義感!!沒想到呀,沒想到,我最後竟然落了個-食屍鬼,這個聽了就知道德敗壞,凶殘無比的名字。
“怎麼了刑天,不高興了嗎?不會吧!”牛仔看著我說:“你要明白我們在行動時不能一直叫你的名字,那是為了保護你的家人和朋友的安全!再說了這個綽號多有威攝力呀,比得上屠夫喲!!”
“我知道!”我依然看著天空。雖然我不很在乎別人叫我什麼,可是這個名字李明已經知道,遲早會傳到我哥耳朵裏,然後我媽也會知道....我其實是為這個頭痛。要是家裏人聽到這個名字不用想就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樣子了,我老媽那個脾氣不嚇死也氣死。要想個辦法不讓李明把這個事和我的家人說,不過想什麼辦法呢?而宛兒就。。更麻煩了。。看來我們兩個註定沒有緣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大不了我們在平常還叫你的名字,到了行動的時候才叫你的綽號!”屠夫看我好像很在意這個事情開恩道。
“真的嗎?謝謝”我一下來了精神:“對了,昨天情況怎麼樣?快慢機呢?我昨天在無線電中聽到他受傷了。大家都還好吧!”我後知後覺這時候才想起問昨天的戰況。
“呵呵,!昨天一戰,你傷的最慘了!其他人因為催淚彈的原因,很多都沒有在原來的位置,所以沒有被震和閃到。其他被震聾的也被你一提醒恢復了聽覺,所以,他們沖進來的時候就被我們給逮個正著。這一仗快慢機和你貢獻最大,你提醒了我們,而快慢機在催淚彈中堅持掩護了我們二十多分鐘,幹掉三個。結果被槍榴彈的碎片給傷到了,皮膚也被瓦斯給灼傷了,起了過敏反應在接受冶療,你怎麼會想到我們還有一個耳朵上有耳機來著,我們大家都沒想到。呵呵。當時什麼都聽不到,你那一嗓子嚇了我一跳!”屠夫在邊上給我描述昨晚的戰事。
“我當時又聾又瞎的,快慢機在無線電中哼了一下,像救命草一樣,我當然會注意到了!你和我在一塊,你怎麼沒閃到?”我好奇的問屠夫。
“我沒帶夜視儀呀,只是白了一下就好了!!當時聽到你的聲音下來找你的時候你已經不見了,你的跑的到是挺快!”屠夫笑道:“你小子又聾又瞎還能把那個傢伙給幹了,不容易呀!不愧是我看上了傢伙!!!哈哈!!!”
“不知羞恥!!!”我在邊上看著他狂妄的大笑無奈的說道:“不知道我幹掉是誰。不然一定在傷疤上標明1999年9月28日淩晨四點差點死於XX人之手!哈哈!!。唔唔。哈哈哈。。唔唔。。”說到這裏我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笑到最後,我覺的我聲音裏都帶哭腔了。
大家看著我沒有說話,只是握緊我的手,因為他們都知道對於一個才參加軍旅半年的新兵來說,這些日子的戰鬥根本不是一般士兵敢想像的。他們知道什麼都不用說,因為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現在我最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支援。
笑了半天,我才慢慢止住與其說是笑聲不如說是哀嚎的叫聲,慢慢的抓緊大家的手,大家有力而溫暖的緊握給了我無限力量和勇氣,讓我因缺血而發冷的身體如火燒一般沸騰起來....終於,壓抑不住激蕩的血氣,我舉起右拳拼命的大叫道:“狼群!!!”
“HOO!--AH!---”狼群所有的人員發出了震天動地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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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11 20:03:46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國慶



在山路了顛簸了一天一夜後,我們到了和鷹眼約定的集合點,看著地上倒俯的野草,我們知道這是我們誤時讓鷹眼白來了一趟的證據。
綠扁帽那次行動後就沒有再出現過,我們一路順利的來到了這裏,比預期還早了半天。大家呆在叢林中休息,我躺在擔架上不敢動,雖然體力恢復了一點,可是脖子上的傷和肩頭上的洞都是非常嚴重的傷,如果不小心一惡化就會要了我的小命的,所以醫生讓狼人和大熊兩頭野獸看著我,我稍有動作就會遭到非人的“虐待”。
我躺在擔架上百無聊賴的時候,隊長慢慢的踱了過來,站在那裏看著我,那個眼色讓我很不好意思,我忙問道:“隊長,你有什麼事嗎?別那樣看著我,我會害怕的!”
“害怕什麼?”隊長蹲了下來。
“害怕你喜歡“開後門”(同性戀)呀!”我笑道,邊上其他人也都笑了起來。
“瞧你現在那傻樣 !開後門也不找你!”隊長笑道:“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整個一豬頭!呵呵!”
隊長笑了笑,收起笑臉正經說道:“GHOUL(食屍鬼)!現在我跟你說正事,這個東西你收好!”隊長遞給我一把軍刀,是一把Buck Master184軍刀,這種刀是老式野外求生軍刀是BUCK在1984年直接銷售給軍隊的3000把Buck-Master,是M9的前身。很稀有!狼人有一把可是沒有這把珍貴!因為這把看起來和他那把材質不太一樣。
“隊長,這是?”我奇怪的問道,怎麼這個時候想起送我刀子?但這也不是隊長的,隊長的是一把PHROBIS III - BUCK M9呀。
“這是從你肩膀上拔下來的那把刀。這把刀的來歷你應該很清楚,這是第一批裝備的BUCK MASTER184比1984年那3000把更早一些的實驗型,是特製的,全世界只有十把!當處分到這把刀的都是各部隊的當紅精英,當初我還是個小毛頭作夢都想擁有一把,可是...綠扁帽中只有格斯中校擁有一把。”隊長沒有再往後說了,因為這很明顯就是說,我幹掉的是誰了。
“這是你的戰利品,你收下吧!好好用它,不要讓他在平凡中銹蝕。”隊長把刀放在我的手中然後扭頭走了。
我看著手裏的軍刀愣了愣,沒想到我弄死了個挺厲害的人物。呵呵!!
“GHOUL(食屍鬼)沒想到你邊將近50歲的老人都不放過,好殘忍呀!”我正高興的時候,扳機在邊上澆我一頭涼水。
“他是你的上司?”我知道扳機也是綠扁帽出身就問道,不知為什麼扳機總是喜歡譏諷我兩句,不就是在比賽中贏了你嘛。
“不是,不過我剛入伍的時候見過他,他是我的偶像。”扳機看著那把軍刀無不惋惜的說道:“英雄遲暮呀!”那樣子好像說我欺負一個沒有行為能力的老人似的,而我受傷則是無能的表現。
我在擔架上就想坐起來,媽的!老子拼了命不要才換來的功勞被你貶低的一錢不值,有本事單挑。可是我還沒剛一動就被大熊給摁住了。
“扳機,你一邊玩去,有本事自己也搶一把回來,少說風涼話!”狼人站出來為我說話。大熊在邊上也一副深以為然的表情。必竟我們幾個的關係比較好,雖然我是新來的。
扳機看我們幾個一個鼻孔出氣就沒脾氣的走了,狼人則回過頭對我笑笑,讓我十分感動。我想起一件事,讓狼人幫我把李明叫了過來,不一會李明提著AK走了過來,看見我一臉微笑道:“GHOUL(食屍鬼)!你找我呀,呵呵!有什麼事呀?別動,別動!躺著說!”
李明按住我要起來的身勢,然後蹲到我邊上看著我聽我想說什麼。
“那個,李叔叔,那個,那個。。”我還真不知從什麼地方說起:“那個,你知道我父母不知道我在這邊當傭兵的事,你不要告訴我父母我的事情好嗎?我怕他們擔心!跟我哥最好也不要說!”
“是嗎?呵呵,你這是讓我說謊嗎?這可是原則問題!”李明一臉狡猾的表情。
“好吧,好吧,你要什麼?”我無奈的笑道。這個傢伙想幹什麼?
“我要你的刀子和手槍!”李明很明確的提出要求,他這麼直接倒是把我嚇了一跳。
“不,我不能把那把BUCKMASTER184給你,我朋友會殺了我的!”我以為他要那把BUCK。
“不,我不要那一把,我要你那把軍刀!”他指了批我腿上的備用軍刀,雖然他刀背上缺了個口可是我一直沒有把它扔掉:“那把刀的樣式很好看。我很喜歡,還有你的MK23!”
聽他這麼一說我愣住了,那把刀背上有個缺,他反而覺的好看?很特別的審美觀!
“成交!”我拔出那把刀子和MK23遞給了他:“千萬!千萬!保密!”
“沒問題!呵呵!你小子挺行的,把那個傢伙活活的咬死了,厲害,厲害!有前途!”李明接過槍愛不釋手的把玩起來的:“德國貨卻實不同凡想,精緻的像藝術品!”
“宛兒怎麼樣了?”我悄悄的問道。
“她?她還能怎麼樣?嚇到了!”李明只是簡單一句帶過,臉上卻好像很為此擔心而且欲言又止。
“噢這個樣子嗎?”我呐呐的說道。
“沒事了吧?沒事我先走了。”李明看我在那發愣就打了個招呼走了,直到他走的不見影了我才回過神來了。
看著越來越黑的天色,我們一群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打著屁,等到了黑色一黑,我們就聽見了天上傳來直升機的轟鳴聲-鷹眼來了!
還是那架雌鹿和那架支奴幹運輸機,所有人都歡喜雀躍。
“信號!”隊長下令。
屠夫和騎士把紅外閃光燈放置好然後退開,這種閃光燈會發出人眼不可見的閃光,但用夜視儀卻看的見,這樣既不會暴露目標還能指示位置。不一會,強烈氣流襲來鷹眼他們降落了。我們快速的登機,看著戰友們一個一個都跑進機倉飛機升離地面,我們的心才真正落回它應該在的位置。
“哇!...”機倉中一片哭聲,那些難民都忍不住哭了出來,渲瀉出心中積壓了很久的恐懼。
“好樣的!”
“幹的好!”而士兵們則沒有人哭泣,大家只是擊擊掌,碰碰拳頭,表示慶祝!
“又一次活著出來了!!”牛仔叫道:“我真偉大!!”
聽他的叫聲就知道他為什麼當傭兵了。這個冒險主義者!
“活著真好!!對嗎?GHOUL(食屍鬼)!”全能在邊上的擔架上伸出手“嘿!嘿!”的笑了起來。我伸出手和他擊了一下掌,這個習慣是我到了外國才養成的,他們的手勢真不是一般的多,光碰拳頭的方式都有幾十種,還有不同的含意。每群人都在設計自己獨特的方式來標榜自己的與眾不同,也許從這就能感覺出為什麼外國人比較有獨創性。
“嘿!兄弟們!這幾天大家過的好嗎?聽說大家受到很熱烈的歡迎?開了幾個大派對?”鷹眼的聲音從無線電中傳來。
“開你的飛機吧,你這只大火雞!”一群人嗷嗷叫的罵道。
“你們這群混蛋!”鷹眼笑駡道:“信不信老子把你們都打下來!”他在另一架武裝直升機上通過電臺和這架飛機通話。
“老子把飛彈從你屁眼塞進去!”惡魔罵人總是比較“惡毒”。
“哈哈!!!”
“哈哈!!”一群人都笑了起來...
在胡扯亂侃中時間飛快的過去了,我們飛回了基地。飛機一著陸,難民,修女,牧師,工人,政府軍的那個官員都沖出了飛機,有的趴在水泥地面上高興的嚎叫了起來...
等我被抬下了飛機,看到那親切的電燈光線,我才覺的現代化的美好,電真是個好東西呀,它讓世界更美麗!躺在醫療室裏面,醫生在我邊上走來走去,聞著那一股股的酒精味讓我有一種病入膏肓的感覺。不就是一點皮外傷嘛!
等把我從醫療室裏面抬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四個小時後來了,被他們在我身上縫來縫去的感覺就像我是個露出內襯的破布娃娃一樣。不久,我就在麻藥的作用下昏迷了等我再醒來時已經是一天後了。
清晨,我睜開眼發現我在病房,看著邊上走來走去的醫生和護士我很不習慣,看著這些陌生的面孔讓我很不安。攔住一個進來的護士我問道:“這是哪里?我要回營房去找我的戰友!”
“對不起,沒有醫生的允許,我們不能讓你亂跑。”護士說了一口流利的法語。
“那讓我見醫生!”我再次要求道。
“不行!醫生很忙,現在是戰時很多傷員都送到這裏來,請你安靜的躺在你的位置上不要亂跑,你的傷勢很重。”護士說完就推著小車走了。
“我操!”當然重了,我在叢林中腿上的槍傷只是包了塊布而已,這邊都打上石膏了,我脖子上肩上也是打著石膏。脖子上打石膏是固定不讓我扭動脖子怕動到傷口,可是腿上打什麼石膏,肯定是某些混蛋出的壞主意,我都能列出名單!
忍著失血過多帶來的強烈的頭暈我掙紮著坐了起來,我就不信在叢林中那惡劣的環境我都沒有事,跑到這裏我竟然成了廢人了。腿上的石膏一動就碰到我的傷口,痛的我一皺眉,我明白為什麼給人裝這個東西了,是為了不讓我動的,不是為了傷口好。運運力量,我發現右手還是可以活動的,我用手輕鬆的捏碎了石膏扔在床上,然後偷偷下了床在床下找到了軍衣和軍靴穿好,雖然上身的傷口很重,但腿上並沒有什麼傷,並不影響活動。我穿好衣服一瘸一拐慢慢的走了出去。
這個醫院也在基地裏辨認了一下方向,我憑著昨夜被抬進來時看見的標誌性建築和標示物,摸索著走向我們所在的軍營,剛走到軍營的大門,我突然聽到一陣熟悉的音樂。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這不是義勇軍進行曲嗎?我吃驚的抬頭的看去,發現一面五星紅旗從廣場中間的旗杆上升起,我趕緊立正站好,對著升起的國旗行軍禮直到國旗升到杆頭迎風飄揚。
國旗升好音樂結束後,從棋杆處傳來一聲中國話:“禮畢!”我仔細一打量才發現李明,揚劍,宛兒和李明的三名護衛以及中國工人都列隊站在那裏。這時候我才突然想起,今天是10月1日國慶日。
看著空中飄揚的五星紅旗,我心中感慨萬千,不知不覺,我已經離家半年了,短短的半年我經歷了前19年連做夢都沒有想到的種種。身在異鄉為異客,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雖然有戰友一起但仍有時會孤獨。看著旗下的中國同胞泛起了前些日子在戰場上沒有來的及體會的親切感,我高興的走了過去。
看著我走過來,一群人都露出了恐懼和厭惡的表情,尤其是那些中國工人一個個都嚇跑了,而揚劍,宛兒因為比較熟一點沒有退開但從表情上看的出來,對我的到來並不感到很愉快。
“大家國慶日快樂!”我實在找不到什麼開場白,說了一句有點白癡的話。
“快樂,快樂!”揚劍看著我的脖子,不知所云。最後還是宛兒開了口說道:“你的脖子沒事吧?”
“沒事了,只是被割開氣管,沒有關係,就是斷了也有辦法可想的。”這話說出口我才發現大家的臉色變以更難看了。
“我先走了,我還有點事!”李明若有所思的看了我們一眼打了個招呼走了。隨後揚劍也跟著一起走了。廣場上只剩下我和宛兒,兩個人誰也不吭聲默默的站著。
“不好意思!剛才我又說錯話了,讓你們想起那天的事。”我不想再說來說去不說有用的,鼓鼓勇氣決定揭開這個大家都不願揭的瘡疤。
“沒有關係!”宛兒明顯抖了一下說道。
然後又是沈默,以前我們兩個根本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我們之間一直有說不完的話,沒想到現在就找不到一點話題。
“刑天!”宛兒幽幽的開口:“你沒有必要這樣迎合我們。”
“我沒有迎合你們我只是想和你們在一起,和你們在一起讓我感覺我還是一個中國人,你知道嗎?來之前我根本沒有想到今天是10月1日,是國慶日!你能想像嗎?我,一個中國人,竟然忘記自己國家的生日,這是多麼的可恥!”我憋不住大叫了起來,因為激動我的脖子上又是一陣劇痛。
“這不是你的錯!刑天。你天天在槍林彈雨中求存,對於你來說只要活著就好,不論是活在哪一天都沒有分別。我終於能體會一點你為什麼變了,這種生活不是常人能忍受的,血腥,殺戮,危險,死亡,孤獨,恐懼,痛苦,這些佔據了所有的生命,你已經看不到燦爛的陽光,你已經記不甜美得花香。刑天,剛知道是你的時候,我充滿了驚喜和歡欣,我是如此高興與你重逢。可是現在....。。”
“現在怎麼樣?”我焦急的問道,但我並不知道我急什麼。
“現在我好後悔,後悔知道那是你,你變了,變的不再是那個原來你。善良變成了殘忍,機智變成了陰狠,善言變成了冰冷,矯健變成了兇狠...我好後悔知道那個塗滿油彩,手持兇器的是你,那個殺人放火,扒坡削肉的是你,那個一手鮮血,滿口人肉的是你。比起這些,我寧願你真的死了,至少那樣我的回憶中可以擁有你的美好。可現在,你把一切都破壞了,你...你...你...你成了一隻兇殘野獸,吃人不眨眼的魔鬼。你讓我好恐懼!好恐懼!我做夢都是你抱著人頭走向我的樣子...求你先走開吧!我好害怕。好害怕...”宛兒無助的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她的話像一把剛刀紮進了我的胸口,我感覺我的心碎了。。那種痛苦比被人紮穿身體還痛。。是無法觸摸的無法抑止的疼痛。我的腦子被她的話炸的一片空白,什麼思想都沒有了,只不斷迴響著一句話:“你是兇殘的野獸,吃人的魔鬼...你是兇殘的野獸,吃人的魔鬼....你是兇殘的野獸,吃人的魔鬼。。走開...走開....”
這聲音無限量的放大,在腦內和耳中不停的轟鳴!直到碾碎我所有思想!
我沒有扶起宛兒,只是慢慢的離開了她的身邊,茫然的走向營房....穿過擁擠的人群,每次擦肩而過的碰觸激起的痛楚,像止痛劑一樣沖散我心中的疼痛。我不停的碰撞著身的一切,想借傷口的傷痛壓制心口的撕痛...
“刑天!!刑天!!!”邊上的有人在叫我,有人抓住了我的肩膀,我漠然的扭過頭看著發聲的人。
“你怎麼了!?刑天!”說話的是個女人,是個銀髮女人,她想跟我說什麼?
“你怎麼了?怎麼身上都血?你的傷口又爆開了...你不想活了嗎?”那女人在我面前大叫著,看上去很焦急。她在急什麼?她在擔心什麼?
“你說話呀!刑天!你她媽的說話呀!!!”那女人抓著我的臉搖來搖去的搖什麼?讓我說話?我說什麼?有什麼可說的?我是野獸,是魔鬼!我有什麼可說的?!我什麼都不用說!我有什麼可說的!?我要離開,我要離開...
“你說話呀?你怎麼了?。。”那女人打我的臉,有點痛,她為什麼打我?我怎麼了?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
“刑天,你聽我說,你怎麼了?你要說話,只要說一句,一句。!!看在上帝的份上,說一句,就一句!。。醫生...醫生...說話呀,你他媽的說話呀...”她在我臉上咬什麼?她怎麼了?她想吃我嗎?她也是野獸嗎?她也是吃人的魔鬼嗎?原來除我之外還有野獸還有魔鬼...
“你...”我不知道是如何發出的聲音:“你認識我嗎?你不怕我嗎?我是野獸,我是吃人的魔鬼。。我要走開,...我要走開...”
“不,你要到哪去?你不能走,你不是野獸,。。你不是魔鬼...我不怕你...不要走。。我們需要你...我需要你...”她的話像洪鐘一樣敲在我的心頭,有人不怕我,有人需要我...
“你不怕我?你需要我??”我看著眼前晃動的人影,人影越來越多:“你們需要我?你們不怕我?”
“對,我們不怕你!我們需要你!”一陣聲音從四周傳來,怎麼這麼多的人?他們需要我?他們是誰?他們為什麼需要我??他們要我一隻野獸幹什麼??
“你們需要我?你們為什麼需要我?我是一隻野獸,是吃人的魔鬼。。你們要一隻野獸一個魔鬼幹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需要我?為什麼?。。”我不停的問,像問他們也像是問自己...
那個女人一把夾住了我的臉,看著我的眼睛,她的眼睛好藍呀,像藍寶石一樣藍。。像海水一樣藍。。好美呀。。!
“我們需要你!因為我們愛你!”“對,我們需要你,因為我們愛你!”一陣聲音跟著那個女人的話鑽入我的腦中炸開。。有人愛我。。有人需要我。。他們是誰??他們是誰?,。。我要看清楚。。我要看清楚...
我仔細的打量周圍的人牆。。慢慢的人影變的開始清晰。。那個紅發的我認識。。他叫屠夫。。那個金髮的我認識。。他叫牛仔。。那個綠眼睛的我認識。。他叫惡魔。。那個長鬍子的我認識。。他叫羅傑。。那個只露一隻眼的我認識。。他叫快慢機。。那個體形向山一樣壯的我認識。。他叫大能。。那個黑黑的眼上有道疤的我認識。。他叫刺客。。那個虎牙特長的我認識。。他叫狼人。。那個...
慢慢的所有的人像都變的清晰,他們我都認識,他們是狼群,他們是我的戰友,他們是我的兄弟。。那這個女人是誰??銀髮...藍眼...噢!...我認識她。。她叫艾薇爾。瑞貝卡,,我常叫她Redback。。她是那只美麗的蜘蛛!。。
“你是艾薇爾?”我指著Redback說道:“你是屠夫,你是狼人,你是惡魔。。你是。。你是。。”我一個一個指著他們叫出他們的名字...
“你們需要我??”
“對!我們需要你!”
“你們愛我?”
“對我們愛你!”
“啊!”我捂著臉慘叫著跪倒在地,一把摟住Redback的腰哭叫道:“有人需要我。。有人需要我。。有人愛我。。有人愛我...啊!!...”
慢慢的我恢復清醒,扶著Redback站了起來,看著邊上一臉擔心看著我的兄弟們,感動的說道:“沒事了!兄弟們。我沒事了!謝謝你們...謝謝你們的需要。。謝謝你們的愛...”
“你真的好了嗎?”屠夫把手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想確定我真得神智清醒了沒。
“我真的好了!屠夫!謝謝你的關心!”我看著他的灰眼睛認真的說道。
“這樣呀,那我就再給你的點關心!”一個鬥大的拳頭迎面而來,狠狠的砸在我的臉上,把我打飛了好遠。
“你瘋了?屠夫,他精神可剛正常!別把他打死了。你沒看到他們傷口都又裂了,你還添亂!”醫生在邊上照著屠夫就是一拳把屠夫打飛到狼人身上,狼人站起來一拳又打在醫生臉上。然後被醫生壓倒的大熊又把狼人打上了天。一群人你來我往的打起來混仗。
看著面前混亂的局面,我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聽起來無比的歡暢...
笑過之後,我又住進了醫院,不過這次就沒有那麼簡單了,因為那次精神失常而撞開的傷口,遠沒有第一次逢合那麼好處理了,我在醫院整整住了一個多月才能下地走路。
戰友們一直在我的身邊陪著我,不停的告訴我那天我有多愚蠢,多麼白癡的轉來轉去。而他們有多可笑,一群大漢站在那裏對著一個男人大叫愛我。笑的我眼淚都流下來了-那是幸福的淚水。
慢慢我的傷好了,狼群的合約已經完成了,我們決定在聖誕前離開剛果回法國。自從我再次住院就沒有再見到宛兒,而我也不敢去想她,因為一想到她就仿佛又聽到那個聲音在我腦中叫著:你是兇殘的野獸,是吃人的魔鬼!走開!走開!最讓我意外的是Redback和神父他們也要到法國,而且要借住在我們基地過聖誕。而兄弟們則強烈威脅如果我不請客請到他們滿意,就把當兵當到發神經的事打電話告訴我父母,嚇的我許給他們無數頓餐飯,基本上包了他們一年的伙食了都快。不過我一點怨言都沒有,因為如果不是我的兄弟們,我就真的精神失常變成瘋子了,我從沒想到我也有精神這麼脆弱的時候,不過醫生後來告訴我人人都有一個精神粉碎點,一但那個精神粉碎點受到打擊人就會精神失常,再堅強的人也會有這個粉碎點,只是這個點有沒有受到打擊而已。
在一個晨光明媚的早上,穿好軍衣收拾好行囊背上槍走出營房,看著外面停機跑道上站著的戰友,我慢慢的走到他們身邊問道:“現在我們回家嗎?”
“對!我們回家。”身邊隊長和騎士一起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回家嘍!”我們一群人大叫道衝向運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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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六章 及時行樂1



扶著瘋子和侍者的靈柩緩緩的從運輸機上下來,踏上法國的土地。聞著咸咸的海風吹來的濕氣中夾雜的花香,大家列隊將戰友的遺體抬到機場上後,梅毒從基地開出了一輛悍馬把靈柩放在車上,準備到機場再搭機到巴西將瘋子帶回家。
看著遠去的車子,也許將來我也是這麼回家的!不過,看著周圍的的戰友,也許和他們一起作戰為他們赴死也不是一件壞事!想到這裏我的心中輕鬆許多,也許直到今天我才真正的融入了狼群的生活。也許剛果基地那件事只是一個催化劑吧!
“好了!我們走吧!”隊長在前面說道。
“去哪?”我問身邊的屠夫。
“你跟著去就是了,不要問了!”屠夫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慢慢跟著隊伍向車庫走去。
怎麼回事?我莫名其妙的跟著大家一起坐進汽車,然後跟著前面的車一起駛向馬賽市近郊。我們要去的那裏不是我們科西嘉島的主基地,而是法國第二大城市馬賽的一個副基地,這個基地我只來過一次,這個基地遠沒有科西嘉島大,雖然也是一座廢棄的法國軍用設施但是被建的更像一個別墅。所以大家在沒有任務的時候都喜歡來這裏住方便到大城市去尋歡做樂。
不過那裏面下面也有不少政府的“違禁品”!比如這些能裝反坦克炮和重機槍的防彈悍馬,雖然現在都卸下來了,但一隊悍馬跑在法國的大街上還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後面遠遠跟著的警車就是證據。
慢慢的車隊分開成了兩隊,神父和Redback他們帶著侍者的靈柩到加德聖母院去淨洗後埋入教會的墓地。而我們則回基地去不知幹什麼!車子在基地內停下,我們都下了車看著這個怪異的“城堡”。雖然周圍都是綠地和花園,但是中間的建築卻不是什麼歌特式,巴羅特風格的樓形,而是一個突兀的車間廠房一親的四方三層樓。
跟著隊長他們進到主樓裏,一層是一個會客廳樣式很獨特是一個眼形的佈局,我們就是從眼角的位置進來的,這種佈局讓剛進這個樓的人一下子不能適應裏面的設計,給人一種錯覺能讓人喪失方向感。而且還利用人的各種視覺弱點隱藏了很多空間,剛初我弟一次來這裏的時候,我連走過的路都找不到。這是天才那個怪物設計的方案的初衷。
跟著隊長左轉右轉的走了好久來到一個三角形的房間,這個房間像個金字塔一樣上窄下寬,在進門的正對面的牆上有一個黑色的金屬門,門上有一對狼牙浮雕。隊長走到那個門前從脖子上拉出士兵牌,上面還有一個小鑰匙,然後把牙齒浮雕上牙膛的左邊獠牙向外板開,又把相對的下面的獠牙也扳開,門上出現一個鑰匙孔,他把鑰匙插進去一擰,邊上彈開一個視窗,裏面出現了一個密碼窗和一個方形的凹槽,輸入了一串密碼,然後,把士兵牌放進凹槽中用力一按,鐵門轟的一聲打開了。
這和進我們主基地的中央機房和軍火庫時的程式一樣,沒想到副基地還有這麼機密的地方,其實那四顆牙齒都是可以扳動的,如果五步程式做錯一步我們腳下的地板就是通上幾百萬伏的高壓電,房頂也會出現機槍把我們打成爛泥。鑰匙我們都有但我從來沒有用過,因為我就是怕一不小心錯一步把小命給丟了。
隊長推開了鐵門走了進去,我們也跟了進去。一進門我就看見了一個令人吃驚的畫面!
一張插滿軍刀的老式桌子,各式各樣的軍刀,有的是大家都各國部隊裝備的軍刀,有的看上去像是自製的.足有三百多把,把一張長條形的桌子紮的滿滿的,而且每把刀上都掛著一個士兵牌,士兵牌上沒有名字,只有一個和外面門上一樣的牙齒浮雕.那是我們狼群特有的士兵牌。有的刀都銹蝕了,可大部分都還是新的一樣,閃耀著寒光.桌子看上去也有很多年頭了,樣式很古板上面都是坑窪.
隊長掏出了瘋子的軍刀和士兵牌並把士兵牌纏在軍刀柄上,然後用力的插進桌面。然後退開面對桌上的軍刀喊道:“全體-脫帽!-敬禮!”
在隊長把刀子插進桌面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張桌子的含意了,這是狼的墓園!
我們全體脫帽向我們逝去的戰友敬禮!雖然我不認識這些軍刀的主人,但我能想像他們一定在戰火中鑄造了堅不可摧的友情,譜寫了無數可歌可泣的詩篇!
“狼群,並不是我開創的,當時我加入狼群的時候,狼群已經有很多年頭了,最早組建狼群的是菲爾斯。漫特。”隊長指著一把老式大馬士革軍刀說道:“我加入的時候他已經去世了,當時的隊長是本。傑克,就是那把M4刺刀的主人!我是第三個隊長了,其實當初狼群只有我和本傑克等十三個人,後來世界各地戰亂不止狼群得以發展,最高期曾有200多人,可是他們都在這裏了!這裏面不只有死去的戰友,也有因傷致殘不得不退出狼群的軍人。以後大家中有人死去或離隊都要把軍刀帶回這裏,當然如果他不願意和大家在一起的話就算了。”隊長頓了頓說道:“現今時代戰爭已經不是世界的主旋律了,而且世界上湧現出更多的傭軍部隊,狼群所接到的任務也比以前更少難度也更高而且補充兵也越來越少,即使有了補充兵也跟不上戰爭的步伐而被...所以我有預感狼群最終消失。我知道大家都不希望狼群消亡,所以騎士帶回了刀手他們,而屠夫帶回了刑天,不!現在應該叫他GHOUL(食屍鬼)了,但是刀手他們最後的結果是我帶了十幾兵來最慘的一次。而刑天也因為適應不了親人朋友的恐懼而差點精神失常,雖然最後他又恢復了意識,但...”隊長又頓了頓看了我一眼然後沒有說下去轉移了話題:“所以我希望大家不要再強迫任何人或帶經驗不足,不成熟的士兵加入狼群了,我不想再看到剛開鋒的軍刀插在這張桌子上。如果狼群註定要消失,那就讓他終節在我手裏吧,讓我去對菲爾斯和本解釋。最後我要再次申明我很榮幸與大家一起戰鬥!大家能接受嗎?”
“如果是經驗豐富和成熟的戰士呢?”扳機在邊上問道。
“那要大家都同意再說!”隊長沒有一下封死退路。
儀式節束後,大家都心情沉重的退出了墓園。隊長的話基本上已經預示了狼群的將來,沒有補充兵源的話狼群掛一個少一個,每次戰爭的幫手都會減少這也意味著自己死亡的可能越來越大。所以很多人都苦著臉在想退路了,狼群是可以自由退出的但我們卻沒有想過退出,我能想像大家心裏和我一樣想的是怎麼加強能力或躲避技巧保證在戰場上活下來而不是退卻的離開。
走出剛才的房間來到陽臺,我們一群人都站在陽臺上看著遠處的田野和湖泊,誰也不說話,這一點也不像我們狼群往常的情況。想打破這種沈默可是我卻找不到話題,我像大家現在也都想說什麼吧!
“嘿!嘿!”屠夫搓著手一臉那種變態的興奮說道:“越來越有趣了!嘿嘿嘿!讓我們來比賽看誰能活的最久吧!估計你們都不行,看你們那傻樣子就知道是給人喂槍子的料。到時候不要拖我後腿呀!”
“FUCK YOU!”一群人叫喧道:“你他媽的最誤事了!整天砍來削去的抓個人就披皮抽筋,你不要害我們才對!”
“是呀,你小子最不是東西了!還有臉說我們,他媽的!兄弟們!揍他!”惡魔叫著第一個撲了上去。隨後所有人撲上去撕打在一起,剛才壓抑的氣氛一掃而空。屠夫卻實有一套!
“呼!呼!呼!”一群人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喘著氣,臉上的疼痛讓心情變的愉快很多。
“對了!兄弟們!”公子哥躺在地上叫道:“我們不是要GHOUL(食屍鬼)那個小子請客的嗎?今天我們要快快樂樂的爽一把!!他這次出任務落的錢比我一年落的還多,我帶路大家一起把他榨幹吧!!”
“同意!”
“贊成!”
“擁護!”
“萬歲!”
“GHOUL !GHOUL!GHOUL!...”大家躺在地上大聲歡呼著。
“我靠!不是說在基地不叫我綽號的嗎?”我大罵道。
“先不要管這些小事了,還是趕快出發吧,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呀!”公子哥一副色狼嘴臉流著口水說道。
“看你那不要臉的表情就知道你腦子裏都是女人胸部和大腿了!”小貓在邊上擦了擦嘴角的血絲罵道
“別說了!出發!”騎士最後總結。
“出發!”一群人抬著我從陽臺上跳了下來,直奔下面停的悍馬,然後拉開後門把我扔了進去,打著呼哨開著車直奔市中心。
馬賽的市中心我還是第一次來,看著滿街的花花綠綠我第一次有了到外國的感覺,滿眼都是棕發碧眼的鬼子看上去很陌生!
以前都是在科西嘉的原野上轉悠沒到過大城市,來了才聞到點現代化的法國要不我還一直以為法國就是個大農場呢!不過看著法國冷清的街道我才覺得中國的人口眾多,要是在中國這個時候正是人潮洶湧的時段,哪像這裏“小貓三兩隻”!當然也不是說法國的人少,只是說和中國差的太多了!
法國的都市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乾淨!具說在這裏的地上打個滾都不帶沾灰的,當然這有點誇張但也說明了法國的特色。沿街都是歐洲風格的建築看上去很曲雅,大批年青的男女在街心公園裏摟著親吻看著很養眼,這在中國倒不多見!
“GHOUL(食屍鬼)!我們去哪里吃飯呀?”狼人搗搗我的小腹,正搗在我剛好的傷口上。
“靠!小點勁!還有點痛呢!我就知道你最嘴饞!去唐人街就可以了!”我頭都沒扭依然看著街邊上的風景。
“吃什麼呀?去唐人街?中國餐?”公子哥在前面叫道:“那有什麼好吃的?吃的多了早就膩了!你還想吃?不是吧!我們去吃極大餐吧!狠狠的削這小子一票!”
“靠!你知道個屁!我在叢林中聞到了正經的中國菜的味道,和我們吃過的決對不是一回事,少打岔!開你的車,刑天說了帶我們吃真正的中國菜!你不想吃一會沒你份,你看著!”狼人一腳跺在公子哥的座背上,震的公子哥差點栽在方向盤上。
“操你臉!你小子想不想活了,大家都讓開!讓我給他開個眼!”公子哥掏出槍也不回頭往後面亂甩了起來。
“幹!你小子別拿噴子亂晃成嗎?打中我們你就完了,我把你老二給你拽了!”底火又一腳踹在公子哥的椅背上,一群人使勁的大罵道。
“.......”公子哥看人單勢孤無奈的“忍氣吞聲”一邊罵一邊繼續開車。
一群人罵著叫道開到唐人街,一拉溜十輛防彈悍馬停在一條街上,怎麼看都像軍隊在這裏執行任務,何況下來的全都是穿著軍裝的傢伙,有的人已經開始議論是不是有恐怖分子藏在這裏了。
我們三十多個人下了車走進了飯店,我看了一眼店面是一個很大的中國飯店,名字叫“神秘的東方”!
一群人進了餐廳後,嚇了餐廳的老闆一跳,雖然馬賽是法國外籍軍團的主要消遣地,大多的軍團駐地都離馬賽很近常結隊來這裏亂晃。可是也很少見過我們這種陣勢,一下三十幾號穿軍服就跑出來了而且還帶著傢伙!
“先生們!有什麼需要的嗎?”領班的小弟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們要吃中國菜!”狼人抓起那個小弟像拎小雞子一樣舉到空中。
“當然!當然!我們這裏只賣中國菜!”老闆跑了出來,抱著狼人的手拼命的解釋道:“一定讓各位滿意!請放下他好嗎?”
“狼人!把他放下來,我們來吃飯的不是來殺人的!”我叫道,等狼人把那個小弟放下來後,才對老闆說:“要一個雅間一桌最好的酒席,是給人吃的,不是給鬼吃的!”
老闆先是一愣,然後看著我笑了起來:“明白!明白!雅間請!菜馬上就到!”說完前面帶路把我們帶到了一個大雅間裏面有兩張大桌子。
“你剛才和他說什麼?人吃的?鬼吃的?”底火在邊上問道。我知道他能聽懂中國話,也就沒隱瞞老實說道:“是呀!給人吃的就是說給中國本土來的人吃的,給鬼吃的就是說給老外吃的!一個是真正的中國菜,一種是迎合老外吃新鮮的想法給做的怪味道的中國菜!”
“靠!怎麼以前不知道,沒去過中國大陸吃飯,在越南那邊吃的飯那叫個沒味道呀,還不如這裏呢!”騎士在邊上也叫道。
“那是!越南那邊的飲食怎麼能和中國比?你沒聽過嗎?吃中國飯,娶日本妻!中國的飯最好吃,日本的女人最聽話!這都是世界最頂級的享受!”我在邊上說道。我記得還有兩句是什麼住法國房,開美國車什麼的不過記不清楚了!
“我不相信!”公子哥頗不以為然的說道:“我們法國的大餐世界有名,我就不相信比不上中國那種甜酸湯!”
我沒有和他爭辯只是笑了笑,然後拿出手機打給神父和Redback問他們能不能一起來吃飯,得到兩個人肯定的答復的後收起手機和大家一起打屁。談起了戰場上的很多趣聞,猶其是講到上次在林中被人用煙霧彈熏的和死了娘似的。
“下回要是再有人用催淚瓦斯熏我,我就把一箱那東西給他喂肚子裏,讓他冒一輩子煙!”屠夫吸著鼻子說道,他一吸鼻子邊上的快慢機的眼淚都被引出來了。
“媽的!別說這個了,一想到這個我眼淚都下來了!那東西真不是人受的東西,以前都沒注意那東西這麼厲害。下回出任務多帶幾個!”快慢機在邊上一邊擦眼淚一邊罵。
端涼菜的小弟一進屋看見一群大漢在那裏哭鼻子,嚇的端著菜也不知是進呀還是不進。估計他也納悶這群傢伙是怎麼回事,跑這兒來哭了!我招招手讓他把涼菜上到桌子上。然後揮揮手讓他離開,不想他聽到什麼嚇到!
不一會,神父和Redback也來了,我跑到外面把他們三個接了進來,兩張大桌子是歐洲人用的那種超長超大的飯桌,四十號人坐在那也不擠。大家入座後,老闆跑了進來問我是不是可以上菜了。我點了點頭!然後兩排穿著中國旗袍的中國小姐端著盤子列隊走了進來,把一盤一盤色香味美的佳餚擺上餐桌,頓時屋子裏面全是香氣。
“這是中國菜?”公子哥,狼人,和其他人一起問出口。
“哈哈!!”我看著他們三個目瞪口呆的樣子開心的笑了起來。
雖然是中國菜,但為了照顧不會用筷子的外國人桌上還放了刀和叉,神父和REDABCK用的是筷子,看他們熟練的動作就知道他們在臺灣住了不是一天兩天。其他人有的拿筷子,有的用刀叉也不客氣的先開動了。
“怎麼樣?”我做意問公子哥。
“菜式和菜色一樣,可是我以前吃的不是這個味道!”公子哥吃了一塊燒鱔段咂了咂嘴說道。
“我是問你好吃嗎?”我明知故問道,其實看大家狼吞虎嚥的樣子就什麼也不用說了。
“雖然不錯,還是比法國大餐差一點,不信晚上我帶你去吃法國大餐!”公子哥一邊往嘴裏塞菜一邊嘴硬的狡辯。
“公子哥,你個混蛋,不好吃你還搶我的菜!”牛仔拿起邊上的筷枕扔了過來,他被搶走一個獅子頭。
看著一群人在那裏你爭我搶的沒有一點風範,我由衷的感歎中國飲食文化的魅力。
“你怎麼不吃?”邊上的Redback點了點我把我從恍惚中喚醒:“好久沒有吃過這麼有味道的中國菜了,我以為法國的中國餐館手藝不夠才做不出正宗的中國菜,你是怎麼讓他們做出來的?”
“秘密!”我開心的做了個保密的手勢,然後拿起公筷夾了一塊排骨放在我的碟子裏,然後拿起私筷放進口中。嗯!!爽!我閉起眼享受口中的美味。
“刑天!”邊上的屠夫叫道:“我們在越南和柬埔寨吃飯怎麼沒有見他們用那麼多的筷子?怎麼這邊發兩雙筷子,一雙特長一雙特短!”
“這是以前中國的文化!長的叫公筷,是用來夾菜的,但不入口,短的是私筷是用來夾菜入口的,這是為了不讓口水沾到大家都吃的菜,是為了衛生!”我解釋道,但我可沒說中國已經很少這樣講究了。
“我說呢!小筷子還用不熟練,還上來一雙大筷子!”大熊拿著筷子當竹簽用在那裏叉來叉去的。
“筷子不是這麼用的!”我一邊給大家示範怎麼用筷子一邊在心裏笑,看這群人吃中餐真逗!
“別笑我們!”公子哥在邊上看著我一臉不樂意的說道:“今天晚上就輪到我給你上課了!別忘了!西--餐!”公子哥把音拉的老長,一臉你敢小看我,我會讓你好看的!
我憋著笑坐好拿起筷子加入了搶食大戰,盤碟飛舞大家像瘋了一樣,騎士他們那一桌吃的最快,吃完了還跑我們桌上搶菜吃,一群人為了一盤麻婆豆腐打成一團,我趕緊又讓老闆上了幾盤才平息眾怨!邊上上菜的小姐捂著嘴在那裏一副笑也不是,不笑又受不了的樣子!
看著杯盤狼籍的餐桌和一群撫摸肚皮的大肚漢,又悄悄的叫了點東西給沒有搶到東西的神父和修士,到是Redback兇悍的作風給她搶了不少的甜頭。
“格!”隊長打了個飽嗝,總結這次餐會:“媽的!早吃中國菜這麼好吃,我就跑中國當兵了!”
“....。。”我無語了,為了吃中國菜竟然....。看來中國當年抗美援朝的時候應該多帶廚師不是大炮!
看著一群人酒足飯飽後,我叫老板結帳。也沒看帳單,把信用卡交給他讓了刷卡去。邊上的Redback看著我一臉羡慕的說:“還是狼群有錢呀,連帳單都不看?這一餐最少也要數千美金。你也不心痛?”
我好奇的看著Redback,我雖然知道神之刺客不是很富有,可也不用這樣吧!
“沒什麼!只要大家高興就好,這點錢我還不放在心上。再說了,一上戰場能回來不能還是個末知數,這麼多錢留著發黴嗎?”我慢慢的說道。
“那不如你給我們孤兒院損點錢吧!我的孤兒院可是窮的很呀,你要知道我們出任務基本都沒有酬勞的。我的那些孩子可是真的很需要幫助呀!!”Redback一臉可憐西西的表情,看上去就像一隻吃不到魚的小貓一樣。
“沒問題!你要多少?”我不加思索的說道,不過看她大張的嘴嚇了我一跳,怕她獅子大張口再報出個我拿不出來的數字趕緊補了一句:“我可不是比爾。蓋次!”
“呵呵!我知道!你就損個一兩百萬給我就行了!”Redback一臉輕鬆的說出一個和神色不附的數字。
“日元?”我小怕問道!
她搖了搖頭。
“人民幣?”
還是搖頭。
“法朗?”
還是搖頭。
“那就是說美元了!”我其實是幫意逗她玩的。
“當然了!你不是很有錢嗎?”Redback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好像指責我為富不仁似的。
“可是100萬美金呀!”我故意一臉為難的說道。
“艾薇爾!不要為難刑天,你這不是勒索嘛!”神父趕快跑出來給我打園場,生怕Redback給我難堪。
“神父,你別瞎操心了,GHOUL(食屍鬼)才不會在乎那幾個錢呢!光他那一口袋的鑽石中隨便一顆都有這個價了。”醫生和天才在一邊揭我老底,本來我還是想再裝裝窮逗逗Redback沒想到被這兩個混蛋給破壞了。
“哈!臭小子,給我裝窮!100萬太少了,最少也要給教會再捐上100萬。”修士在邊上使勁給了我一拳。Redback也一臉你敢耍我的表情在那裏咬牙,看來兩百萬是飛定了。
“唔唔!!我的兩百萬呀!!我的命好苦呀!”我故意大聲的呻吟了兩聲。
“哼哼,看你還敢耍我!”Redback一把搶過老闆送回的金卡,裝進口袋:“等我提了錢再還你!” 過了一會,又小聲道:“謝謝你!我的孩子們真的需要這筆錢!”
我看著她臉上從沒有露過愁容,沒想到她心中也為這種瑣事而苦惱,我一直以為她是個豪爽的巾國英雄,看來她也有柔軟的一面。
我拍了拍她的胳膊,然後一臉不要緊的微笑說道:“沒有關係,只要有人用行了!錢可以再掙,人生不能從來,如果能用這些錢改變一些孩子的人生那是很值的。”
她看著我好一會才展開笑容,“啪!”的一聲給了我一下子說道:“不錯,你是出自真心的!....。。”
我正等她再誇我兩句的時候,邊上傳來狼人的嚎叫和飯店老闆的哀求聲,打斷的我們兩個的對話。
“媽的!以前你就拿那種垃圾耍我們?老子沒給錢嗎?是不是想讓把你的嘴給撕下來?”
“不要呀,我以為所有外國人都愛吃那種口味!沒想到你喜歡吃真正的中國菜。!放過我吧!這一餐不要錢了,我把錢退給你!!”老闆都把我們當黑社會的了。
“狼人,行了,行了,那又不是人家的錯,是你見識少,下次來要記得告訴人家你要吃的是真正的中國菜!你別嚇著人家,一會人家報警了!”我在邊上不以為然的勸道。
“嗯!”狼人想了想也是然後對老闆叫道:“看清我的臉,下次我再來你要是再給我上糖水,我就把你的酒樓給燒了!!”
“還有我!”
“還有我!”
“還有我!”一群人爭相把臉湊到老闆面前讓他記個清楚,也不管自己長的有多凶,也不怕老闆以後做噩夢,我看那個飯店老闆都快嚇尿褲子了!
這樣一群人才結束了這頓激烈的午餐走出飯店坐上車,我和Redback最後出來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飯店老闆抹著眼淚在那裏拜財神,估計是感謝它安全送走了我們這一群“慍神”!
我笑了笑上到車上,然後對大家問道:“好了,我的節目安排完了,現在下一個輪到誰了?”
“我!”公子哥叫道:“下一站紅燈區!”
頓時男人拍手,女性唾駡!連神父都劃著十字架表示要下車但被屠夫一把拉了回來,一群人嚎叫著開向那個混亂的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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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七章 及時行樂2



坐在悍馬裏面,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的看著邊上興高彩烈的傢伙們。去妓院?我有點冒汗!大白天的公然如此是不是有點不知羞恥呀?不過看大家都一副興奮的樣子,我知道就算我有異議也會被口水淹死的。這幫傢伙憋了兩三個月了可算解放了,就是開塌也要解決一下這個問題先。何況連隊長都一臉“性”色!真不知他是不是訓練有素的特種兵,怎麼看著這麼像訓練有素的嫖客呀?
聽著邊上公子哥哼的法國小曲,我手裏有點冒汗。畢竟這是人生第一次呀...
“嗨!老弟不要緊張,人生總有第一次嘛!!”公子哥坐在副座上笑著叫道:“兄弟們!刑天緊張了!”
“吼吼!!我真想看看他的臉!一定很精彩!”
“哈哈!一定像卓別林的電影一樣....”
“刑天,就讓我們來結束你的處男生涯吧!!”
“....。。”所有人都通過無線電聽到了公子哥的話,也都通過無線電一起回話起哄,頓時,車內充滿了那些傢伙的調笑聲。
“上帝呀,饒了我吧!”我把頭埋在膝蓋裏呻吟道。我就知道他們一定會提這個事的,我決定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擺脫這個授人以笑柄的身份。
我剛下定決心車速已經慢了下來,我向車窗外看了一眼,根本無法相信這裏是妓院,這裏根本就是一個非常寧靜而且古樸的小區。
“這裏是紅燈區?”我驚訝的問道。
“當然了!不然你以為呢?”公子哥笑了笑問道。
“我以為....”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紅燈區我也只在電視上看過。
看到我們的車一進來,許多穿著暴露的女人從路邊的門洞中走了出來,對著我們扶首弄姿,現在的天氣已經很冷了,女人們的著裝比較一致,都是外面罩著黑色毛皮大衣,裏面只穿著小內褲,或者索性什麼都沒有。沒生意的時候,這些女人就緊緊裹著毛大衣禦寒,但是一見有車經過,她們就挺直了胸脯,敞開衣襟,吸引潛在的客戶,如果你的車速慢,她們乾脆擋在你的車前,讓你看個夠。這裏的女子以拉美東歐人為多,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看的我眼花繚亂。
“大兵哥,想試試新潮方法嗎?”
“我的價錢很便宜!來爽呀!”
“來幹呀!男士們!”
“一次口交要30-50歐元,如果就地解決只收你20歐元如何?....”
大膽而露骨的言詞傳進車窗我才感覺到這裏確實是紅燈區。
“上帝,拯救這些隨落的靈魂吧!”神父閉著眼不敢看那些不穿衣服的女人。但他放棄了剛才一直要下車的意見,因為他知道如果現在下車會被這些女人“生吞活剝”的。
“我們要這裏找女人嗎?”我好奇的問道。
“如果你喜歡這裏的姑娘的話,當然可以...”公子哥沒有停車的意思。
“當然不!”我趕緊否認,不能讓人認為咱們太急色嘛。
“那就再等一會兒!...呵呵...”公子哥淫笑道。
我忍著好奇看著窗外,我要看他們會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去。看來這班傢伙都是輕車熟路不是第一次了,我真是忍不住想知道這幫人都到什麼地方去消遣。
沼著安靜的小路,我們停在了一座非常典雅的別墅前面,這棟別墅看上去就像座花園,大片的草坪和花埔中間是一座藝術噴泉看起來像是維納斯誕生,後面是座四層高的巴羅克式風格的主屋,窗戶形狀變化多端,細部雕刻細膩優美。
公子哥並沒有直接把車子開進去和其他人把車子停在了路邊,一群人下了車,一股百合花香撲面而來隨著微寒的濕風鑽入鼻孔。這種地方會是妓院?不是吧!
公子哥在前面帶路,一群人說說笑笑的走向大門,鏤花的大鐵門已經鏽跡班駁看上去很有年頭了,門房中站著兩個彪形大漢那塊頭有2米2左右快比大熊還高了。看到帶頭的是公子哥,很禮貌的點了個頭然後拉開了鐵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神父和修士掙不過屠夫和狼人的手勁也被帶了進來,倒是Redback一臉興奮且好奇的神色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看上去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神父,修士,你們不是拯救世人嗎?難道妓女就不應該救嗎?如果你們都放棄了她們了,那讓她們向誰求救呢?”公子哥一邊帶路一邊向神父解釋著正義的理由和他們神聖的職責。
果然,神父和修士聽了後明顯沒有剛才掙扎的厲害了,完了!他們怎麼會這麼天真,這種豬會飛的話都信??
穿過主樓前面的草坪廣場擠在人群中,我亦步亦驅的跟在大家後面走進了主樓,一進大門是個華麗非常的大廳。橢園形和三角形巧妙結合的設計理念,配以富麗堂皇的立柱雕塑,輔之以佈滿名畫的園拱形天頂,空間大的足以上百人開個盛大的舞會。莊重而不笨拙,華麗而不庸俗!腳下的華麗的長毛地毯讓我都不好意思用腳去“踐踏”。
我仰臉看著頭上的天頂,上面也是一副維那斯誕生圖,美麗的維那斯站在巨大的貝殼中,各方神靈給他帶來了最美的衣裳...也許這是維一暗示此處是尋花問柳之地,因為維納斯(阿佛洛狄忒)就是像征著妓女,而她的神廟便是最早的妓院。
邊上的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醒過神來打量一下周圍,大家都從邊上的一扇門走進了另一個房間。我跟在後面走了進去細細打量周圍,這個也是個會客廳但要小一些,屋內的傢俱利用多變的曲面,採用花樣繁多的裝飾,作大面積的雕刻、金箔貼面、描金塗漆處理,坐臥類傢俱上大量應用大紅色天鵝絨包覆,沙發華麗的布面與精緻的雕刻互相配合,把高貴的造型與地面鋪飾融為一體,氣質雍榮。整個看起來就像是走進了皇宮一樣。給我第一印像就是富麗堂皇!第二個感覺是我們的軍裝和這裏的環境很不協調!
裏面已經有不少人了,我大約估計了一下應該有四十多人,有男有女都穿著華貴在那裏聊天,不時有朗朗的笑聲傳來。
“這些人是?”我拉了一把邊上的大巴克問道。
“你覺的呢?”小巴克在邊上替他哥哥答道。
“也是來找樂子的?”我看那些女人不像風塵中人而且中間也有不少男人。
“呵呵!WRONGANSWER!(錯誤的答案!)再猜!”小巴克風趣的戲言道。
“不會吧!”我驚訝的回過頭打量起那群人,仔細看了一會還是覺不出那些人會是幹這個的,這些女孩長的都非常美麗,如果說外面的女孩們也非常美麗,那麼這裏面女孩有外面那些姑娘所沒有的--氣質!
每一個女孩看上去都那麼的有氣質充滿知性美,一看就是受過高等教育。其中的男子也都是美男子,有英倫那種頹廢的,歐美那種強裝的,拉丁那種充滿異國風情的...難道是...沒想到這裏還提供這種服務...
“這些女孩看上去都受過高等教育怎麼會幹這種事?還有那些男人...這裏還提供這種服務?”我問道。
“那當然!這些女孩子都是大學畢業,一般都擁有碩士學位,最少也是學士!”公子哥摟著我的脖子把我拉到隊伍前說道:“我就是要帶你來開開眼,這可是高級貨!2000美金一夜!如果你喜歡男人也有提供,如果你喜歡“年青”的,那些待者也可以隨你挑!”
這時候我才發現邊上端盤子的侍者都是些十四五歲的小孩子,有男有女都長的天真可愛!
“怎麼能這樣?那些還是孩子!難道法律就不管嗎?顧傭和光顧童妓在我國是要槍斃的!”我難以致信的叫道。
“法國現在的法律僅僅限制和15歲以下的孩子發生性關係,但在15-18歲之間就成了一個可滋濫用的空白——童妓的年齡大都在此範圍內。童妓主要來自政治動亂的國家,大多是被黑幫拐賣。女孩大多來自阿爾巴尼亞、科索沃、保加利亞、捷克、俄羅斯、加納、卡麥隆和尼日利亞;男孩大多來自羅馬尼亞、摩洛哥和阿爾及利亞。倒賣兒童跟倒賣毒品一樣高暴利。我有一個朋友就一直在追蹤這些販賣和光顧童妓的人渣!不過在法國因為法律上的漏洞我們一點辦法也沒有!”神父在邊上咬牙切齒的說道。
“所以我才帶你來這裏!”隊長在邊上拍拍他的肩:“這裏的主人對亞洲童妓的走私路線很清楚,你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和她交涉,我想對於你想瞭解的東西她是不會吝嗇的!”
“謝謝!我替洛基神父謝謝你了!”神父感激的握住隊長的手。
“媽的!法國政府真混蛋!”既然人家不犯法,我也沒有罵人家的權力,只是政府這狗屁法律真是噁心,還是發達國家呢!
就在我正在心裏罵個不停的時候,突然房間的門打開了,一個穿著禮服的棕發貴婦和幾個女孩還有一個穿西裝的大肚子男人走了進來。這時候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談,看向她進來的方向。看來她就是這裏的女主人了!
“羅傑上校!你可是好久沒有來我這裏玩了,是不是我上次招待不周!”那個女主人一進來便沖著隊長走了過來。
“當然不是!只是我們可不像您一樣悠閒,我們要努力的工作才能混口飯吃。泰羅夫人”隊長很紳士的握住她伸出的手,輕輕的親吻了一下她的手背。離近了端詳起這位泰羅夫人,她年青的時候一定是個大美人雖然現在已年介四旬但風韻尤存,身高約175公分,白晰的皮膚,細園臉,杏核眼,灰眼眸,高鼻樑,性感的厚嘴唇擦著淡紫色的唇彩。
“呵呵!你可真幽默!你們狼群可是傭兵界最賺錢的傭軍了!這一次跑剛果和利比理亞去聽說你們賺了不少原鑽。有沒有成色好一點的,我可以向你購買一點,你知道的我也有珠寶行的。”泰羅夫人收回手輕聲細語道。
我在邊上真是好奇到了極點,我們去剛果被人知道到不出奇,可是我們去利比理亞可不是任何人都知道的,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清楚?我們的報酬是原鑽她也知道,她是幹什麼的?
“當然了!我怎麼會忘了您呢?”隊長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尼絨袋。從裏面倒出十數顆成色和份量都上成的原鑽給夫人看了看。我知道那是隊長專門留下的,原來是幹這個用的。
“上等貨!”泰羅夫人只掃了一眼就確定了這些東西的成色:“看來你們收穫不錯呀!上校!”
夫人接過袋子交給邊上的一個女孩,然後轉過頭對大家笑了笑,然後開口道:“公子哥,你小子也好久沒來了,難道不想克麗斯嗎?”
公子哥也親了一下夫人的手背,然後對夫人說道:“當然不會!我無時無刻的不在想念她!”一邊說一邊深情的看著夫人背後的一名金髮美女,看來那個姑娘就是克麗絲了。
那人姑娘沒有說話,只是很羞澀的淺笑了一下,那種矜持的表情決不像是裝出來的。看起來如果不是真的很純情,就是經過嚴格的訓練!
“先生們!這位元胡克先生大家都認識,我就不再介紹了!今天晚上我這裏有個party,如果大家有興趣留下來參加將是我的榮幸!現在恕我告退一下!希望大家在這裏玩的愉快!”說完泰羅夫人便和隊長,神父一起離開了,看來是有正事要談。
泰羅夫人一離開,大家便開始慢慢的散開並向自己看上的姑娘走去。那些姑娘也很大方的和搭訕的大兵談笑起來!
“這個女人好厲害呀!我們的事情她怎麼知道這麼清楚?隊長為什麼要給她那麼多的錢?”我輕輕的拽了拽邊上的牛仔問道。
“當然了!我們帶你來這裏可不是光為了嫖妓的,如果只是為了這個我們剛才在路邊叫幾個婊子就成了,還用得著費這事!隊長給夫人錢是因為有時候我們需要她的人際關係,而且剛果的生意是她從中搭的橋那些鑽石是給情報掮客的勞務。我們的鑽石也不能直接拿到街上去賣,現在對血腥鑽石查的很嚴我們手裏的鑽石要在她這裏加工後才能賣!這裏可是歐洲最大的情報集散地。幾乎所有的軍火商,情報中間人和黑手堂的線人都在這裏出沒。那個胡克,全名叫胡克-諾維斯基是俄羅斯黑手黨在歐洲的代表,如果你認識了他在俄羅斯你要什麼有什麼連核彈都買得到!而那個傢伙...”牛仔指著一個剛進來的乾瘦男人:“他叫亨利-戴克,外號叫牙籤,別看他那副一拳就能幹死的癟樣,如果你得罪了他,你就別想在英倫三島邊上晃悠了!現在天色還早,各方厲害的角頭都還沒有出現,這裏夜夜笙歌如果你有興趣可以留下來長長見識。”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覺得這裏怪怪的,雖然我知道兵匪一家的道理,可是這也太招搖了吧!估計後面有重量級人物撐腰!
接過牛仔遞過來的香檳淺嘗一口,繼續聽他在邊上講這裏的故事。
“世界各地都有這種情報點,用來聯繫大宗的軍火,毒品,軍事情報和‘聯繫感情’用的。”牛仔一邊喝一說。
“沒想到我們狼群的生意情報是這麼來的!”我不在意的說道,我只是覺的這種方式太缺乏效率了。
“不,不。我們的一般情報是在網上進行聯繫的。只要你把資訊發在外籍軍團和其他特定的BBS上用特殊的編碼方式就可以了,自然會有雇主聯繫你的。這裏是接大宗生意的,還有採購軍火用的,像我們買的幾批悍馬和各種特殊點的武器都是這裏聯繫的,如果讓天才給我們一件一件造你把他累死也努不出來的。我們接的最大的幾宗生意都是這裏聯繫的,比如我們科西嘉島上的那個基地就是這裏找到的。”惡魔在邊上走過來低聲的說道:“關於這種聯繫方式和地點,編碼方式等常識你可以和天才打聽,我們狼群的這方面都是由他負責的。做一個傭兵你應該瞭解從哪能搞到吃飯的傢伙。當然要找一個空閒的時候了,看來他現在是沒有空了!”
我順著惡魔的視線望去,原來天才剛在一直在對一個紅發的黑衣美女獻殷勤,結果被小貓給拎著領子拽到一邊飽以老拳正在痛苦的呻吟。
“看來小貓是喜歡天才了!”我笑著說道。
“當然了,不過被女傭兵喜歡可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呀!”一群人哄笑起來,中間的美女使勁的踢了一腳邊上笑的正歡的狼人,看來她是喜歡這只野獸了。
正在我好奇的想繼續打聽這裏的典故的時候,公子哥摟著剛才那位叫克莉絲的女子走了過來,遠遠的就沖我叫道:“刑天,怎麼回事?窩在這幹什麼?是不是沒有找到中意的姑娘?克莉絲,我兄弟刑天!外號叫GHOUL!刑天這是克莉絲。”
“你好!”
“你好!”我和克麗絲打了個招呼。
“日本人?”克麗絲試探的問了一句。
“不,中國人!”我馬上表明國籍。
“歡迎!我們這裏很少中國朋友光臨!您一定要玩的盡興!”看來泰羅夫人不在,克麗絲就是負責人了。
“克麗絲!你看我們朋友看不上這裏的姑娘,你要想想辦法呀。不然,我以後可就不帶朋友來這裏玩了。”公子哥在邊上打趣道。
“那是自然,請等一下!”說完躬身一禮退了開去,姿勢唯美而有禮。
“刑天,你有福了!她叫來的一定是極品!我告訴你,看到她們手上的戒指沒有?如果是戴在別的手指上就是可以帶走的,如果你不想帶走樓上有的是房間,如果是戴在無名指上的就是不賣身的高級貨,你需要和她培養感情她們如果喜歡你才有可能和你上床而且不收費!”公子哥經驗豐富的好心“指點”我。
“我不是...”我剛想申辯我不是不滿意這裏的姑娘,而是有別的原因的時候,突然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傳來打斷了我的話頭,我扭臉一看是Redback。她被一群男人圍在中心正開心的笑著。感覺到我的注視她用眼角掃了我一眼,我從沒想過她也會有這風情萬種的模樣。看那群男人一副口水都快流滿地的模樣,估計他們都不知到她是誰。因為知道她底細的胡克和亨利都躲的遠遠的連向她靠近的意思都沒有。
一群不知死活的傢伙!我偷偷的暗笑道。他們以為能沾到什麼便宜?能落個全屍就是你祖上積德了!
“刑天!”一聲脆音傳來,我扭頭一看是克麗絲帶著一位東方女子來到我面前,那個女子長的是典型的東方美人。長碎發,瓜子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像個很文靜的女人。“這是王靜!是新加坡華人。我想你們應該有共同的話題吧!怎麼樣?”
我一時沒意識到她是什麼意思愣了一下。她以為我不滿意,忙又追問了一句:“刑天?怎麼樣?想和王靜聊聊嗎?
“噢!。。嗯...可以!。。嗯。。我很滿意!”我紅著臉這才想起這是給我介紹姑娘,馬上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那你們聊聊吧!”克麗絲介紹我們兩個認識後,然後拉著公子哥向邊上走去了,公子哥一邊走一邊對我做了個“使勁幹”的手勢。
看著面前的姑娘我也不知應該說什麼。心臟“咚咚”的亂跳,緊張的一手汗,第一次上戰場也沒有這麼緊張。媽的!看來我天生不是泡妞的料。
“第一次到這裏來嗎?”王靜輕輕的打開了尷尬的局面。
“是呀!”我一邊應話一邊向她手上望去-戒指戴在無名指上。
“你在看什麼?看這個嗎?”王靜把手豎起來向我晃了晃,無名指上的鉑金戒指畫出一道銀線。
“是的!”我也不知說什麼。你不賣身來這湊什麼熱鬧呀!我還沒有上升到來這裏找人聊天的境界。本來到這兒來就不是抱著純潔的目的,沒想到這裏的規矩還不少。
“呵呵!”她輕輕的笑了笑,然後把戒指去了下來,然後慢慢說道:“我現在把它取下來,如果和你聊的開心的話,或許我再戴回去的時候會戴錯手指喲!”
“哈哈!”我笑了起來,看來這裏的姑娘確實有一套。簡單一句話就挑起了我的征服欲和談興。
“好吧!那我們就聊聊吧!不過我是第一次來這裏,你是地主就由你來提話題,看看我能不能讓你滿意!”我放開心懷不去想幹這個幹那個的事,一心想和她聊天這樣反而沒有那麼局促了。
“那我們就聊聊你吧!”她話題開的挺簡單。也可能是探探我的底。
“刑天,中國人!現在是狼群的軍人,少尉軍銜....。。”我打開話匣子和她聊了起來,這個小妞看上去挺文靜沒想到言詞還挺鋒利,在談到專制和民主的話題的時候有幾次差點嗆到我說不出話。
謹慎的和她談了一會,我發現她是個很有技巧的聽眾,每每當我不想再繼續一個話題的時候她就會簡單的用兩句話不著痕跡的岔開話題並再次挑起我的興趣。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女人接近我是有目地的。
間諜?我腦中畫了個大大的問號。我怕我再說下去會洩露狼群什麼不能讓人知道的秘密,我便打住了話題看著她,輕輕的問道:“怎麼樣?對我還滿意嗎?你的決定是什麼呢?”我把難題推給她,如果她不滿意,那我們就沒有再聊下去的必要了,如果她滿意,我現在就把她帶上樓,反正我來這就是為了找女人做愛的。她長的這麼美我沒理由拒絕送上門的美餐!
“刑天,你是個很謹慎而且健談的人。我的決定嘛!”王靜故做猶豫的看著我做思考狀想看我的反應。
我饒有興趣的盯著她,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
“我...不滿意!”王靜把戒指又帶回了無名指一臉刁難我的神色。
我並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早就猜道她會這麼說,如果這麼簡單就被我搞定她就不值錢了。我笑了笑說:“沒關係,反正以後多的是機會!那下次再聊!”我輕輕的摟住邊上一個戒指戴在中指上的金髮女郎說道:“即然,靜小姐對我不滿意!就恕我告退了,我要向這位小姐打探一下關於靜小姐的第一手資料,制定計劃,說不定下次就能抱得美人歸了!”
說完,拉著這位正偷笑的小姐順著客廳中的樓梯向二樓走去。反正和誰不是搞呀!這個也不錯!我又不是非要極品才行,先解決了處男問題再說吧,因為我已經看到屠夫和快刀一臉邪笑的向這邊走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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