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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翔風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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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浴火重生]風流三國-第二卷[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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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11 12:24:18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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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安,事隔不到一年,張浪又再一次回到長安。

  陽春三月,草長鷹飛。陽光明媚,百花開放。長安也熱鬧起來。

  這次看起來比上次繁華許多,商販也多了,街上也熱鬧起來,雖然張浪名聲雀起,那也只限在徐州,經過一年,相貌雖然變化不多,但明顯多了一股穩重的氣質,就算王蒙,李方,董升之輩在自己面前,他們也不一定認的出來。

  在去長安的路上,張浪可是快馬加鞭,馬不停蹄的跑。因為史書上記載王允設連環的時候是公元192年四月,同月,呂布殺死董卓,王允捉蔡邕下獄,只有三個月左右的時間給自己了。徐州去長安路程實在遙遠,幾乎橫貫了半個中國。自己不加把勁實在不行。

  此時天色已暗,張浪立在金壁輝煌的蔡府面前,感慨許多,人生的際遇就是如此的不可捉摸,頭一次自己是以難民的身份出現在蔡邕面前,這一次,可以用女婿的身份進入。當然這事情只能在蔡邕面前,要不然讓別人知道就是自己打劫了文姬,還不給五花大綁才怪。

  守衛的士兵顯然換了一批,不過張浪運氣很好,蔡邕這個大忙人竟然在家裡。

  在書房練字的蔡邕得知張浪到來,急出來迎,看來也是思女心切。

  蔡邕出來時見張浪靜靜的站在一邊,看外面來來去去的人群。從他側著的臉上,分明看到老練和成熟,精幹和剛毅。心裡不由暗讚。蔡邕又左顧又盼,見文姬沒有到來,心裡十分失望,雖然知道她不大可能會來,可是心裡總希望什麼吧。

  蔡邕還是老樣子,如果硬要找出什麼新的變化,也許就是臉上又多了幾條皺紋,頭上白髮更多。

  兩人禮後,一同走進大堂。路中蔡邕不時問起文姬的事情,偏張浪沒給他好臉色,一進門後就陰暗著臉,對蔡邕的話愛理不理,弄的這個大官一鼻子灰,又想不出為什麼,自己哪裡出了差錯,想大聲質問,卻發現沒有火氣,只有納悶的陪走進客廳。

  待兩人入坐完畢後,蔡邕才又心急又無奈道:「之清,你到說琰兒近來可好。?」

  張浪臉陰沉了半天,見蔡邕坐立不安,臉有擔心之色,想來他也是從自己這個表情上,聯想到什麼。心裡暗說聲對不起。終於開口沉聲道:「你也學會開始關心你女兒了啊?」

  蔡邕大為不滿有些怒火道:「之清何出此言,老夫本來就是十分關心文姬。」

  張浪反駁道:「我看不是,如果是的話你為什麼要她嫁給衛仲道。」

  蔡邕先愣了一下,然後苦笑,接著軟做在椅子上:「之清還提他啊,前些日子聽郭大人提起,衛仲道思念琰兒成疾,不久前卡血而亡。」

  張浪聽了也大愣,想不到文仲道還真的是癡情種子一個,自己害人不淺。

  蔡邕望著張浪那陰陰沉沉的臉,忽然心裡有種不祥的感覺,急站起來,捉做張浪手臂連聲道:「琰兒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張浪演戲功夫十足,先歎了一口氣,接著用一種沉痛又悲傷的語氣道:「文姬身染重疾,眾醫束手無策,她心裡十分掛念大人,所以之清日行千里,連日兼程,希望大人能去見文姬最後一面。」

  「啊」蔡邕大驚失色,整個人搖搖欲墜,臉無血色蒼白無比。張浪急忙扶住他。

  心裡湧起一股欠意,知道這樣做很不好,看著蔡邕傷心的表情,心裡十分的過意不去,但是一想到一月後的事情,唯有緊緊咬牙,希望蔡邕能堅持住。

  蔡邕到底十分的堅強,那是顠泊江湖數十年所磨練出來的,只見他雖然神色淒涼,卻仍神智清醒道:「琰兒得了什麼病?」

  張浪搖頭,假裝痛苦道:「眾醫查都查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蔡邕這才跌跌撞推開張浪,啞聲道:「今日夜深,明日我去董大人處請行,一同去看望琰兒。」聲音中竟有些泣聲。看來在親情和董卓中,蔡邕還是選了親情。

  張浪鬆了一口氣,心裡的石頭放下一半,不過只怕蔡邕支持不到徐州,半路病倒了。

  想了想又奇問道:「蔡大人用什麼方法去和董卓辭行?」

  蔡邕感覺心神俱累,臉色頹唐道:「我自有辦法。」然後又微微顫顫道:「時候不早,老夫去準備一下,明日一早起程。之清日夜奔波,你也好好休息吧。」

  張浪點了點頭,望著蔡邕本來蒼老的神態,一瞬間,又老了十歲,步履蹣跚,老態龍鍾。

  張浪見蔡邕離去,自己也在侍女的帶領下去到廂房。

  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就是不得入眠,總感覺心裡有什麼事情還沒有做完。冥冥中想起楊蓉,又想起文姬,接著又想起那對姐妹花。

  對了,刁秀兒……張浪心中一醒,就是那個貂禪。

  張浪興沖沖爬起床,拿起特地帶來的攀爬工具,趁夜出門,捉住一個侍衛問清王允住處,這才大步流星而去。

  此時已是初更,天色很暗,最利夜襲。當然張浪不會這樣做,只是去找王允商量一下。把貂禪要過來,假如他不肯,自己先禮後兵,如果用不成兵,那自己在跑應該不成問題。

  王府大門緊閉,張浪找一處隱蔽的地方,首先裝嵌上一套攀牆過壁的鉤索。這是21世紀特種部隊的必備東西,以機彈簧射出長索,然後勾分三叉,掛住牆頭或可以受力地方,再把裝在腰間的掛鉤扣在索上,就可以往上攀又或向下滑落。張浪的黑鷹衛下一步就是要開始準備這樣的寶貝。以備以後夜間攻城,襲營,等重大戰事時候使用。

  接著從包裡拿出夜行衣換上,帶上特製的護腕,這護腕裡面帶有彈簧小刀,以便萬一不小心給捉時候逃生所用,不過防護能力就大大減弱,張浪現在正在構思一種既然保護又能做兵器的護手,在自己接手徐州後秘密開始生展。

  然後又穿起棉長靴,這鞋子最大的特點就是落地無聲,而且相當輕靈,鞋頂也裝有彈簧小刀,可以出奇不意殺敵。只可惜造不出閃光彈,和煙霧彈,這些都是這個時機要用的最好東西。

  張浪藉著黑暗的掩護,展開自己看家老本領,利索又迅捷無聲地往王允府中居住院落中潛進摸去。

  府裡的院落進入視野時,只見守衛森嚴,不時有巡夜士兵而去。

  張浪先如貓步般,來到一棵高大的古樹面前,然後如猴子爬樹樣,三下兩下就爬到樹頂。找一茂盛之處,小心藏好。待巡夜士兵過了後,仔細打量宅院形勢,盡收眼下。憑著自己這一年對古老房子結構的瞭解,很快就找到看似丫鬟臥室的宅區,然後看準機會,以機括彈簧射出索鉤,準確無誤地落往院子另一邊的瓦背處,發出輕微的聲音,張浪把鉤子扯回來,到鉤叉緊嵌在屋脊的木樑時,用力扯了扯,試了試力道,再把腰扣緊索上,跳離大樹,神不知鬼不覺地樹上滑到對面的屋頂上。

  這種感覺就是爽,張浪趴在屋頂上,心裡暗暗得意。不想一不小心沒有踩穩,腳下一滑,便聽到瓦片當當落地的聲音,在這寧靜的夜裡這種聲音極度剌耳。這時剛好有一隊巡夜衛兵經過,張浪大呼不妙,怪自己樂極生悲,果然巡夜士兵抬頭一望,見上面好似有人,不由大喊:「有刺客。」

  這下全府馬上熱鬧起來,火把通明,士兵一隊接一隊的跑了過來。張浪唯有苦笑兩聲,把勾索先收回來後,避無可避下,在房頂上四處逃竄。

  士兵見有一黑影在屋頂跑來跑去,又驚又奇,幾隊衛兵不時跟著跑來跑去還不時大叫吶喊。

  張浪見了,索性把心一橫,從房頂上跳了下來。那一群士兵不等張浪落地,便而一擁而上。把張浪團團圍住。兩方一交鋒,張浪便大展絕學,先從背上拿下單刀,然後和士兵打成一圍。不時傳來士兵的慘叫聲,還好張浪心存仁意,沒有痛下殺手,士兵所受之傷只會讓他們失去行動能力,並未有什麼大問題。

  衛隊雖然兵多,但個個都是庸手,哪是張浪的對手,不時人仰馬翻,不過他們人多如牛毛,張浪怕時間一長只所會給活活累死,加上城衛兵,司隸等都有可能支援而來,那自己可就慘了。

  張浪且戰且走。

  殺到前院大堂時,忽然發現一個相貌不凡的老者,在眾多士兵擁簇下,在遠遠的地方觀看。

  張浪大喜,不會這個人就是王允吧,張浪打算擒賊擒王,急喝兩聲,刀舞的密不透風,一時間眾衛兵驚他的刀氣霸道,不敢上去,張浪很容易的就殺敵眾兵,然後幾個起落,衝殺到那衣著鮮明的老者前。那老者的邊上的衛兵首見來人勇不可擋,在眾衛兵的阻擋中仍健步如飛,個個心中大驚,拔刀保護那人。

  倒是那老者臉無懼色,長鬚顠顠。

  張浪靈如貓步,未待那幾個看起來頗有份量的衛兵頭頭形成圍攻之勢時,忽然飛起一腿,把自己面前的一個衛兵踢飛到衝上來一衛首領身上,借他疾閃之時,人如離弦之箭,從他身邊掠過。然後朝地一打滾,閃過另兩衛兵合成刀勢,未等老者逃走這際,把刀橫在他脖子上。整個動作一氣喝成,如行雲流水,相當實用和優美。

  張浪一手緊緊捉住老者,一手橫刀危脅道:「你們要是在上來,可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眾士兵投鼠忌器,呆呆愣在那裡,一時間不知怎麼辦。

  倒有一個衛兵首領歷聲道:「快放了王大人。」

  張浪搖了搖頭,忽然變色,冷道:「你們退下,要是敢上一步,不要怪我不客氣。」

  火把下,眾人見張浪嘻皮笑臉忽然變的十分冷酷,如死陰般發出冷冷氣息,心裡個個打了冷顫,怕他真的亂來,急退下,張浪這才嘴角笑了笑,壓著王允朝後退去。

  張浪一邊壓著王允,一邊笑問道:「王大人,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

  王允冷聲道:「和汝這等殺人越貨的盜賊沒什麼好談的。」

  張浪笑了笑,知道王允誤會了自己,不過也不想說什麼。剛好經過一間廂房,張浪破門而入,押著王允一同去進。然後關上門。這才放開王允。

  王允老臉大為不解,迷惑望著張浪。

  張浪卻不把他當回事,把刀丟在一邊,然後倒在床上,舒服的呻吟一聲,忽然慢悠悠道:「王大人,今日前來只有一事相求。」

  王允哪見過張浪這麼無賴地痞般樣子,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張浪忽然壓低聲道:「如果王大人能答應我的要求,我必解你心中之苦。」

  王允大震,連連出聲狡辯道:「老夫榮華富貴,何苦之有。」

  張浪長笑幾聲,朗朗道:「王允,你騙的了別人你騙的了我嗎?我見你對大漢忠心一片,所以今夜前來相談。」

  王允還是死活不肯承認。

  張浪假裝大怒,揮袖道:「我大漢多的就是你們這種敢想不敢做的人,所以才會有如此地步。」然後怒氣匆匆要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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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11 12:24:34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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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允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咬牙磨根,心裡激烈交戰,想到如果張浪是來殺自己,那麼應該早就得手了,那為什麼他還不下手呢。如果他真的是如他所說那樣來幫我,那我又憑哪點相信他呢?他說的要求又是會什麼要求?王允一剎間想了很多,此時見張浪已推開房門,就要離去。

  外面衛兵火把點的像白晝一樣,裡一層外一層的把這間房子圍的水瀉不通。

  見張浪就踏門而出,王允忽然下了重大決定似的,沉聲喝道:「壯士留步。」

  然後王允追上幾步,先對門外的士兵喝道:「沒你們的事情了,你們散了,該休息的休息,該巡夜的繼續巡夜吧。」

  眾多兵衛見王允安然無恙,同時心鬆口氣,接著有些不解王允的命令。有一衛兵首領膽大一些,擔心指了指昂首挺立臉色似笑非笑的張浪道:「那刺客如何處置?」

  王允兩眼複雜的望著張浪一會,才緩緩道:「這事我自己處理,你們下去吧。」

  衛兵首領這才不解的領一堆士兵下去。不到半分鐘,本來密密麻麻的衛兵走的七七八八。

  張浪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在王允左思又想中,又一次進了廂房,然後關上門。

  待王允沉著臉坐好後,張浪才笑嘻嘻來到他身邊。

  開口笑問道:「王大人,你也不用裝了,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的心裡早把董卓恨之入骨了,恨不能一刀就捅死他,食其肉,飲其血,別人也許不知道你的心思,我可是一清兩楚。只是可惜董賊怕死的很,進進出出都有近千親衛兵,而且他的假兒子呂布也時刻在邊上保護,要想殺他,難比登天哦。」

  王允還是沒有說話,不過看他神色是默認了,他的眼珠直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浪也懶的去猜,洋洋道:「我有一計,可殺董卓,呂布。」

  王允大喜,在橫量再三後,自己也豁出去了,大漢日漸衰弱,朝綱不振,與其自己這樣度日如年,生不如死,還不如鋌而走險,破釜沉舟,致於死地而後生。興於能救天下百姓。

  王允又想起董卓禍亂朝庭,塗害生靈,誅殺忠誠,淫亂後宮,不由熱淚滿眶,跪地俯拜泣道:「望先生教允,剷除惡賊。」

  張浪急忙扶起他,見他老淚縱橫,泣不成聲,心裡感動道:「董卓國賊,但凡忠心愛國,有志之士人人思誅,在下也不例外,不過還望司徒大人能先答應我一個要求。」

  王允正容道:「如若先生能教允殺國賊,不要說一個,就是十個百個,允必答應。」

  張浪心裡暗道那就好,嘴上卻說:「聞大人手下有一侍女叫刁秀兒,可否讓與在下?」

  王允一愣,他沒有想到張浪會是這樣的要求,不過馬上很痛快道:「當然可以,此女麗姿天生,惹人憐愛,正是英雄佩美人,老夫怎敢不從。」

  原來刁秀兒本是朝中一小官員刁平一女,前些日子得罪奸人,被罷為平民,沒幾天刁平就氣絕而亡

  王允心惜他為一志士,又見刁秀兒玲瓏可愛,楚楚動人,怕她淪為風塵,就收留了她。

  張浪這才松心一笑,然後把聲壓低道:「今董卓將欲篡位,朝中文武,無計可施,百姓有倒懸之危,君臣有累卵之急,此乃正是我等報效朝庭大好時機。我觀董卓,呂布二人皆好色之徒,可用連環計,先取一貌美女子,而忠心絕無問題,又善查眼觀色,可將她先許嫁呂布,後獻與董卓。然後使她從中做更,離間他們父子反目,呂布雖萬夫之勇,然頭腦簡單,又極好魚色,又令女兒與他暗通曲好,時機一到,呂布必殺卓,絕此大惡,那時我大漢可重扶社稷,再立江山。」

  當然張浪知道就算董卓死後,這個漢朝還是要亡,不說後來的長安之亂,就算自己也絕不放手的。天下不亂,那自己一統亂世的機會不就是沒了?

  王允聞後大喜而泣,直呼跪拜道:「救天下蒼生者,全皆先生之力。吾代死去忠良拜謝先生。」

  張浪又急扶起來,心裡十分好笑道:「那大人可要好好省時渡事,這名女子,一定要慎而慎之。」

  真不知道刁秀兒走了,王允獻連環這個美女又會是誰。

  王允急忙點頭,這才帶張浪去見刁秀兒。

  刁秀兒本來熟睡,後來給刺客驚醒,此時剛想解衣熄燈入眠。忽見有人敲門道:「秀兒,秀兒。」

  秀兒聽出是王允的聲音,雖不知這麼晚了他還來找自己有何事,可是一點也不怠慢,上前開門,然後盈盈一福嬌滴滴道:「大人。」

  張浪這才有機會打量這個中國四大美女之一,

  秀兒長得非常有高貴之氣,婀娜多姿。骨肉勻亭,姿態優雅,像一朵靜靜綻放的蘭花一樣清新。

  雖沒有文姬的秀氣文雅,才華四溢,也沒有楊蓉的魔鬼身材,巾國氣概,然卻是文靜中有著楚楚動人的丰姿,讓人心生愛憐。

  見到秀兒陪著那個讓自己刻骨銘心,藉著酒意輕薄自己,偏偏一生又忘不了的男兒,忽然驚呆了。

  然後露出驚愕的神情,誘人的小嘴輕啟,十分迷人。會說話的烏黑大眼,在張浪灼灼熱眼中,變的有些迷離。

  她雖身著丫鬟打扮,卻怎麼也擋不住迷人的風情。

  王允好似也看出什麼端倪,要不然怎麼張浪一開口就要她呢,不過王允還是說出一些很讓張浪很興奮的話:「秀兒,你來老夫這裡有些日子了,平時老夫也沒什麼關心你,現在開始你就跟著這位壯士吧。你要好生侍候。知道了嗎?」王允一付慈父教女的樣子。

  秀兒不知道是驚是喜,還是怎麼,不過表現的還是十分恬如其份,嬌聲道:「是,大人。」

  張浪這才滿心喜悅連夜把秀兒帶回蔡府,不過沒有就地正法,明天一大早可要趕路呢,在說蔡邕知道不K了自己才怪,這裡說女兒有病了,那裡還在亂搞。

  第二天一早,蔡邕急向董卓辭行,董卓得知蔡邕要回老家一次,也沒什麼阻擋,只是希望他快點回來。這個時候蔡邕發現多了刁秀兒,因為以前刁秀兒就是和文姬閨中密友,兩人十分要好,所以也不十分奇怪,連同蔡夫人,張浪駕馬直出長安。朝徐州而去。

  一路下來,馬不停蹄。這時候天下形勢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

  首先,孫堅攻擊劉表戰死峴山,年三十七歲,子孫策用虜將黃祖換回孫堅靈柩,罷戰回江東,葬父於曲阿之原。喪事已畢,引軍居江都,招賢納士,屈己待人,四方豪傑,漸漸投之。

  董卓得知孫堅已死,去除一心腹之患,愈加驕橫,自號為「尚父」,出入僭天子儀仗,司徒王允下設連環計,董卓大鬧鳳亭儀,接著呂布殺死董卓,長安大亂。

  董卓部下,李傕、郭汜等降,王允不許,結果反被圍長安。長安城破,呂布大敗投袁術而去,王允被殺。馬騰、韓遂為勤王室大舉西涼之兵,李催,郭汜謀士賈詡獻計,只緊守關防,不出戰。結果未到兩月,西涼兵糧草用盡,無奈退兵,結果在陳倉大敗。

  就在此時,山東黃巾又起,太僕朱俊保曹操,李催令曹操會合鮑信,一同興兵,大敗黃巾兵於壽陽。鮑信殺入重地,結果為黃巾兵所害。曹操追趕賊兵,直到濟北,降者數萬。曹操即用降兵為先鋒,兵馬到處,無不降順。不過百餘日,招安到降兵三十餘萬、男女百餘萬口。曹操擇精銳者,號為「青州兵」,其餘盡令歸農。曹操自此威名日重,實力空前得以壯大。並在兗州書報到長安,朝廷加曹操為鎮東將軍。

  曹操在兗州,招賢納士。有叔侄二人來投操,穎川穎陰人,姓荀,名彧,字文若,荀緄之子也;舊事袁紹,今棄紹投操,操大悅,遂為行軍司馬。其侄荀攸,字公達,海內名士,曾拜黃門侍郎,後棄官歸鄉,今與其叔同投曹操,以為行軍教授。又有淮南成德人,姓劉,名曄,字子陽。曄又薦二人:一個是山陽昌邑人,姓滿,名寵,字伯寧;一個是武城人,姓呂,名虔,字子恪。曹操亦素知這兩個名譽,就聘為軍中從事。滿寵、呂虔共薦一人,乃陳留平邱人,姓毛,名玠,字孝先。曹操亦聘為從事。又有一將引軍數百人,來投曹操,乃泰山巨平人,姓于,名禁,字文則。操見其人弓馬熟嫻,武藝出眾,命為點軍司馬。自是曹操部下文有謀臣,武有猛將,威鎮山東。

  一日,曹操忽然想起其父曹嵩。遣泰山太守應劭,往瑯琊郡取父曹嵩。曹嵩自陳留避難,隱居瑯琊,當日接了書信,便與弟曹德及一家老小四十餘人,帶從者百餘人,車百餘輛,逕望兗州而來。道經徐州,此時張浪剛好在回歸徐州路途之中,未知這事。徐州刺史陶謙,欲結納曹操,正無其由。得知曹操父親經過,遂出境迎接,再拜致敬,大設筵宴,款待兩日。曹嵩要出行,陶謙親自送出城,又特差都尉張闓,將部兵五百護送。曹嵩率家小行到華、費間,時夏末秋初大雨驟至,只得投一古寺歇宿。都尉張闓三更時殺盡曹嵩全家,取了財物,放火燒寺,與五百人逃奔淮南去。

  張浪歷時三月,回到徐州。

  蔡邕到徐州後看到文姬完好無損的在自己面前時候,心裡哭笑不得,同時也知道董卓已亡的消息,心裡自是知道張浪的用意。不過心裡還是氣憤,大罵張浪令自己不忠不義。不過事後,張浪對他說漢史已變,要他好好的在徐州從新記載歷史。蔡邕默受。

  而郭喜在得到程昱的書信後,連夜棄官而去,直奔徐州。

  田豐也在北海找到太史慈,連用他老母,一同請到徐州,並楊蓉仔細查病,不久全愈,太史慈本是一孝子,見母親病好,大喜,投靠張浪。

  這時,應劭部下有逃命的軍士,報到曹操。操得知消息後,哭倒於地。眾人救起後,曹操咬牙切齒道:「陶謙縱兵殺吾父,此仇不共戴天!今悉起大軍,洗蕩徐州,方雪吾恨!」遂留荀彧,劉曄,領軍三萬守鄄城、范縣、東阿三縣,其餘盡殺奔徐州來。夏侯惇、於禁為先鋒。曹操下令:「但得城池,將城中百姓,盡行屠戮,以雪父仇。」

  有九江太守邊讓,與陶謙交厚,聞知徐州有難,自引兵五千來救。曹操聞後大怒,使夏侯惇於路截殺。時陳宮為東郡從事,亦與陶謙交厚;聞曹操起兵報仇,欲盡殺百姓,星夜前來見曹操,苦苦相求不從,唯有退去。本想投陳留太守張邈,後想想又去徐州令陶謙早生防備。而曹操大軍所到之處,殺戮人民,發掘墳墓。拋骨千里,徐州震盪。

  陶謙在徐州,聞曹操起軍報仇,殺戮百姓,仰天慟哭又病倒在地。

  下人救醒後,急召眾將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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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興兵出徐州。徐州上下進入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陶謙招集眾將商議,自己躺在床上,未言先泣,大聲哭道:「我獲罪於天,致使徐州百姓,受此大難。」

  眾文武官都知,徐州城破之日,便是自己身首異處之時,同齊心道:「曹軍已至,齊可束手待死,願以徐州共存亡。」

  陶謙老臉縱橫,躺在椅上,整個人蒼老無比,讓人見了十分同情。

  這時,張浪才回徐州不到一個星期。已聞曹操攻破數十城,殺人滿野,血流成河,心裡十分震驚,想不到自己一時疏忽,讓徐州經此大難。

  雖然自己藉著歷史慢慢改變的歷史,但是卻沒有影響整個中原。

  見陶謙如此痛苦自責,張浪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豪氣,出列朗聲道:「陶公不須如此擔心,曹操雖兵強馬壯,近日又收編黃巾,不過做出如此人神共憤之事,但凡志士必責其名,罵其行。今陶公徐州之兵近十萬,日夜未停操練,十分有戰力,兩軍交戰,未必是敗。而且徐州城高厚實,又谷石豐盛,可堅持一年半載,大人可放心。」

  陶謙和眾人聽了張浪的話,心裡才有些踏實,不過還是十分擔心。

  這時陳登也出列進言道:「主公,曹操對徐州早有野心,只是苦於借口,就算沒有曹嵩之事,早晚也會出兵徐州。今徐州有大將張浪,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可令其擋曹賊。」

  張浪見除了陳登陳珪外,眾人驚魂未平,暗歎個個不是成大事之人,隨既接口道:「以大義討不義,我軍必得百姓全力支持,張浪求陶公下令,在下願助公破之。」

  陶謙見事已致此,又見張浪信心十足,也沒有辦法,唯有同意他的要求。

  這時靡竺才有些心平氣和,疑問道:「將軍有何敗賊妙計?」

  張浪長笑搖頭道:「敗賊倒是沒有,要退曹兵不難。」

  一直低頭沉思,十分安靜的陳珪忽然兩眼閃起精光,追問道:「張浪將如何退曹兵。」

  張浪神秘一笑,拱手道:「對不起陳先生,天機不可洩漏,以後你會知道的。」

  陳珪見張浪這麼有信心,也就微笑的點了點頭,不在說話。

  張浪這麼有信心打敗曹操,其實很簡單,就因為自己是來自21世紀的人材。

  這時張浪又出言道:「陶公,在下願求靡竺先生一同前往,以破曹軍。」

  靡竺一愣,料不到張浪會要求自己一起去,急轉首望去,見張浪正對他報於微笑。隨既恢復過來出列道:「屬下願往。」

  陶謙心裡早已沒什麼主意,當下便答應。

  張浪其實心有用意,要靡竺和自己一起去,就是要他知道自己的本事,這樣的話以後自己領徐州的時候,以他的心態也許會支持自己。

  公元193年八月,徐州刺史陶謙令牙門將軍張浪,統徐州所有能調動馬步兵共七萬,其中還有一萬多隨高順鎮守琅瑯,連同副將張遼,趙雲,謀事田豐,程昱等迎戰曹操。

  離別之一日,文姬鳳眸飽含熱淚,一遍又一遍叮囑張浪保重自己,那對姐妹花也臉帶淚花,因為今日她們知道,此去不是平定山賊什麼,而是和攜恨帶三十萬大軍的曹操交戰,徐州兵只有6萬可用,相差太多。只怕凶多吉少。秀兒連日來都和文姬在一起,此時心裡不知為何也十分難受。

  張浪和眾女一一吻別,連秀兒也不列外。雖然她看起來很羞澀。

  同樣在眾女孩子羨慕的神色中,楊蓉在一次陪張浪出征。眾女的期望都落在楊蓉的身上,要她好好的照顧張浪。一定要豪發未損將他帶回。

  而徐州百姓更是狹道相送,祝他們早日得勝而歸。

  經過眾人的商議,張浪決定領兵屯住於小沛為前線,以徐州遙相呼應。

  此時正在小沛府台中集眾謀事和大將商議。

  敦嘉和太史慈首次參加這樣的大事,深感張浪愛護之意。

  張浪在桌上攤開徐州郡圖,叫眾人圍過來,然後緩緩道:「今我在陶公和徐州百姓面前誇下海口,定破賊軍,眾將可有妙計?」

  貌俊的張遼首先開口道:「久聞曹操能兵善戰,手下猛將極多,在兗州招納彧荀等名士,又借大敗青州黃巾之勢,起馬步兵三十餘萬,伐我徐州,其鋒正猛,我軍可先用計死守琅琊,小沛,下邳諸郡,只要能堅持數月,秋未冬來,加上兗州連年乾旱蝗災,對方補給定然出現困難,那時我軍可四處出擊,避其精兵,斷其糧道,曹操不戰自亂,徐州之危可解。」

  田豐撫鬚搖頭道:「不可,操軍勢大,我等死守不住,在者兗州到小沛不過數百里,操又慣卻別人糧道,定會有防,以豐之見,可令高順出琅琊,扼守東莞,攻打魯國,操定然怕魯國有失,不然高順軍可一馬平川,直逼東郡,此處正乃是操根基所在。一旦高順牽制魯國,曹操出兵徐州必有所顧忌。同時可令一大將領兵屯住九里山,這處易守難攻,乃兵家必爭之地,操若有兵來,在此拒之,如若無兵,可令其直插祁鄉,威逼鄄城。同時三處軍馬齊出,操必怕東郡有失,而退回兗州,此乃以攻代守,圍魏救趙之計也。」

  張浪想了想沒說話。

  靡竺本不想插話,不過看到田豐如此妙計,大讚道:「田先生主意甚妙,我等如若在派人往北海孔融青州田楷求其出兵,曹兵必退。」

  這時程昱,聽取兩人意見後,在終合自己想法出謀道:「吾觀文遠和元皓之計都可行,不過昱有一更好想法,不費一步一卒可定此危。」

  程昱見眾人都抬首望他,手撫美鬢自信道:「曹操所慮者袁紹,董卓,呂布也。今操兵出徐州,兗州空虛,可書信一封,連夜送濮陽呂布,令其出兵東郡,操不戰自退也。」

  田豐拍頭大呼道:「仲德如此甚妙,豐竟沒想到。」

  張浪十會的開心,在別人眼裡如狼似虎的曹操和青州兵,在自己的眾謀士下,有如此之多的破曹良計。只是他們還沒有把握到自己的想法,想在徐州一戰中,而奠定自己在徐州的地位,神化自己的能力,那麼在陶謙之後就很容易接手徐州了。

  然後張浪又望了望郭嘉。

  郭嘉此時才23歲,年紀輕輕,卻人一表人材,皓齒明目,端是風流倜儻。可惜正史裡英年早逝,要不然諸葛亮六出祁山,對陣的絕不會是司馬懿,而是郭奉孝。

  他本在袁紹手下做個小小的芝麻官,不得其志,本想辭官歸里,剛好接到好友程昱來信,言徐州張浪為一介明主,他素知程昱的眼光,連夜飛徐州。

  到徐州後,張浪還未回歸,但仔細觀察徐州之兵,見張遼,典韋,趙雲皆萬夫之勇,訓練徐州之士,個個士氣高漲,戰力不俗,又見田豐足智多謀,程昱又如此推崇,觀下而知上,心知張浪的確為亂世豪傑。

  張浪回徐州還沒一個星期,兩人還未有多大瞭解,就聞曹操舉兵殺徐州而來,在如此高層會議中,張浪破列把沒有一點資歷的自己和太史慈圈在其中,可見此人不拘一格,唯才是用。郭嘉心裡泛起得碰明主之感。

  張浪見他正臉帶微笑,不言不語。有趣問道:「奉孝,你可有何想法?」

  郭嘉臉上少有這個年紀的穩重之氣,見張浪問起來,心中暗喜道:「仲德兄之計十分之妙,不過以奉孝看來,此乃將軍立威的大好時機,不可假他人之手。」

  田豐素知張浪早有意接手徐州,得聽郭嘉之話,能立威徐州,喜問道:「奉孝有何良策?」

  張浪看到田豐並沒有因為郭嘉年輕而小視,反是拋已成見,求教郭嘉,心裡十分高興。歷史上看到很多將相不合之事,希望自己手下不會。

  郭嘉對田豐笑笑,然後道:「田先生之妙計絕對可行,不過只怕高順一旦攻打魯國受阻,而曹操又派兵鎮守九里山,我軍兩翼受挫而不得進,那時以曹操大軍優勢盡形,大軍圍攻小沛和徐州,我等只有被擒之份。」

  田豐大笑道:「奉孝過慮了,高順熟讀兵書,深明為將之道,如若攻魯,他必知事關全盤,一擊而中,絕不會脫泥帶水。」

  郭嘉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不過曹操生性多疑,可令大將在九里山日夜擂鼓,只守不攻,操必迷惑。此時把守留等軍隊定然被吸引至九里山,可令另一員上將,繞道芒腸山,直取染郡,從後面以閃電速度斜插祁鄉,前後夾攻九里山把守之兵,此戰一定要快,如若得勝,曹操必得知鄄城已危,退回東郡。

  田豐,程昱,張遼等眾人,無不齊聲大呼妙計。

  郭嘉又胸有成竹接口道:「此戰只要把握一個「快」字訣,我軍退敵必成。」

  張浪聽到郭嘉之計,果然不同凡響,深捉住曹操多疑特點,九里山之兵只守不攻,偏卻大擂戰鼓,暗地裡使人繞道殺至後方,如此好計也只有郭嘉,諸侯之輩才能想出來。同時自己也想起史書評價郭嘉,說他的謀無遺算,每計必成,都是捉住敵方主將的性恪特點,行兵佈陣方式等,在加以破之。

  看來此人所言不假。

  古代的戰場上,一個謀事,一個大將,絕對值的上千軍萬馬。張浪也是深有得會。

  靡竺聽的可是目瞪口呆,在徐州文武眾官談虎色變的曹操三十萬大軍,在張浪手下的謀事中,竟有如此之多的敗敵之計,而且個個精妙絕倫。同時心裡泛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張浪定然知道手下的本事反帶上自己有何用意?靡竺皺眉苦思,心中越想越驚,冥冥中,已知道張浪的用意所在,他是在向自己示威!要自己明白他的實力,並且臣服於他。

  張浪眼角偷偷觀察靡竺,見他陰沉著臉,眼珠直轉,心裡暗笑,也不點破。

  這時候,有士兵報曹操領三十萬大軍離小沛50里地方下寨。

  張浪見曹軍已到,豪氣雲天,大聲激勵道:「好,我今一戰,必揚名天下,眾將準備,明日一同與我出戰迎敵。」

  眾將轟然接令。

  等二日一早,張浪引兵一萬出城迎戰,暗地命程昱領一萬弩手伏於兩翼,五千弓箭手伏於中軍旗下,約炮響齊發。

  三通鼓後,張浪金色玄甲,錦袍玉帶,手提大刀,立馬陣前裡。左右排立張遼,趙雲,典韋,藏霸,太史慈,等諸將。旌旗飄揚,衣甲鮮明,陣容嚴整。可見訓練相當有素。

  張浪遠望曹操軍如鋪霜湧雪,中軍豎起白旗二面,大書報仇雪恨四字。軍馬列成陣勢,曹操縱馬出陣,身穿縞素,揚鞭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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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浪也躍馬出陣,遙相欠禮道:「曹大人別來無恙?」

  和曹操分別感覺挺久了,他人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只是看起來精力十足,整個人又深沉許多,別人很難從他臉上看到他心裡在想什麼,不過鬍子倒長了許多,看起來很漂亮。

  曹操早知道此次徐州領兵對陣是張浪,想起往日他在自己帳下屢出奇謀,並為自己貢陽時死戰斷後,心生感慨,好一個人材,竟改投陶謙,不能為自己所用,又惜又氣,此時曹操仇恨未平,又見張浪全無當時敬意,雖然感激貢陽救命之恩,卻也心中大怒:「之清此意何為?吾待你不薄,你卻背吾而去,不忠不義之輩,怎敢在我面前大話。」

  張浪只是淡淡一笑,對曹操罵言絲毫未放在心上,接口道:「陶公本欲結好陶大人,故托張闓護送。不想此人雖歸依徐州,卻賊性未改,才會有此事發生,雖和陶公治軍不嚴有關,但不致於曹將軍遷怒於百姓,如此草芥人命,有傷天和。」

  曹操怒不可擋,自己權勢日漸高重,曾幾時有人這樣說他,兼因仇恨心卻,立時火冒三丈,怒火攻心,小眼圓瞪,鬚髮倒立。臉上更是散發出驚人陰沉之氣,直鞭大罵道:「張浪小兒,吾本敬你為一好漢,貢陽之戰,拚死斷後,本想來日好好重用,沒想到今日卻是你我對陣沙場,而你敢替陶賊說項,吾必叫你後悔末及。」

  張浪長聲大笑,朗朗爽聲道:「曹公做如此人神共憤之事,必為天下所不容,還望三思。」語氣中早無一開始敬意之色,取爾代之是滿臉正容,慷慨之色。

  曹操氣的全身發抖,臉狹發紫,邊上的夏候惇出聲相勸道:「大人不須生氣,待我拿下這廝。」

  曹操雖氣,卻心智還在,沉聲道:「元讓千萬小心,張浪帳下典韋,高順討董之時勇不可擋,你也知道,千萬不可大意。」

  夏候惇點了點首,挺槍出馬,大叫道:「張浪不忠不義小人,待吾拿你狗頭祭旗。」

  張浪邊上太史慈聽了夏候惇的話大怒,暗思自己到張浪帳下未立寸功,此時正是大好時機,大喝一聲,衝殺出來。

  這太史慈面生美鬢,兩眼顧盼生威,身體強悍,年方二八,血氣方剛。他本和揚州剌史劉繇同鄉,書信來喚,從之。一日回北海省親,看望體弱多病老母,剛好田豐在這時候手持張浪書信尋到,請二人一同去徐州。太史慈本事於劉繇而不從,聞田豐言徐州有神醫可治其母頑疾,心中大喜,遂到徐州,果然楊蓉藥到病除,其母容光煥發,健步如風,笑顏常開,子義本是一孝子,見楊蓉待自己如同上賓,又對其母關愛有加,感其恩,投靠徐州。

  曹操見張浪軍中衝出一員大將,身著青銅戰甲,肩披藍波素袍,手持點鋼槍,背插短戟,座下黃馬呼嘯,氣焰張狂,心中暗感驚奇。

  太史慈拍馬殺奔夏候惇,怒聲歷道:「汝等只當殺豬賣肉者,何在戰場張狂,看我如何殺你。」

  夏候惇心中大怒,自己縱橫沙場數載,何有如此出言不訓,挺槍直衝太史慈。歷聲道:「來將何人,夏候惇槍下不斬無名之將。

  太史慈嘴角冷笑:「吾乃東萊黃縣太史慈是也。」

  話音落完,驃馬而去,長槍一挺,如靈蛇吐杏,豪無花巧,憑的就是速度和力量。夏候惇心中一懍,知道自己碰上一個天生神力之人。長槍左右輪迴,同時側身甩打。

  兩人只在一錯馬中,就變化三四招。來去之快,變化無痕,絕對是一等高手的較量。

  太史慈也似知道對手強大,心中無比興奮,自己出道以來,未逢敵手,今日可償一願。急拿出看家本領。槍法從一開始直線旋打,到現在的槍花四起,相當精妙,又勢大力沉,加上天生臂力,點鋼槍虎嘯生風,偏如蛇一樣靈活。而夏候惇也不示弱,手中長槍如猛虎出山,極有霸氣,全力猛攻,如長江之水連綿不絕,招招連環,對方稍有大意,必萬劫不復。

  兩人錯馬相交搏殺五十回合,不分勝負。

  早有夏候惇之弟夏候淵坐馬不住,持刀欲來夾擊太史慈。張遼見狀,手持月牙戟拍馬而出,敵住夏候淵大叫道:「不要以少勝多,待文遠來會會你。」

  夏候淵也不回話,長刀疾劈,張遼大喝一聲:「來的好。」力貫全身,月牙戟迎面而上,兩兵器發出清脆的相交聲,火星四射,兩人同一時間知道臂力不分上下。

  張遼月牙戟是一難得神兵,吹毛斷髮,夏候淵的斷魂大刀也不同凡響,兩人你來我往,精彩絕不下太史慈和夏候惇的打鬥。

  場中四將分成兩隊,殺的難解難分。

  張浪見四人一時間分不出勝負,朝早已坐立不安的藏霸沉聲道:「宣高,你去搦戰。」

  藏霸本就是爭強好負之輩,太史慈出戰的時候,手上就癢癢,偏張浪沒有點自己的意思,此時聞言大喜,手握紫龍刀驃出陣來。

  曹操手下大將於禁見徐州軍中驃出一位長相魁梧,面相剛毅,身著青色玄甲,手提紫刀的大將,也不由性起,拍馬殺出,和藏霸纏在一起。

  曹操看的暗暗心驚,張浪帳下何時猛將如此之多?心中納悶,又令曹仁出戰。

  從一開戰到現在仍古井無波趙雲,套21世紀的話來說,真是的太酷了。連張浪看的也暗暗折服。這時他得到張浪的點首同意後,手持銀槍出戰曹仁。

  曹仁長的滿面鬍子,面貌兇惡,見徐州軍中出戰是奶油小生,一身銀白,槍白,馬白,鎧甲也是白的,只差頭髮不是白的,忍不住長聲譏笑道:「汝等乳嗅未干小兒,也敢出戰,難道徐州無人可用?」

  趙雲並不答話,只催白馬衝去。張浪聽了心裡暗暗發笑,好個曹仁,這不是自找死路?

  兩人錯馬相交,趙雲白雲槍疾如閃電,令人難以想像的速度,角度,迎面而來。只在一眨眼的工夫,就離面門不到三寸,曹仁大吃一驚,還好反應極快,狼狽閃過。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曹仁知道自己碰上有生以來最強勁的對手,雖然心中大怒,卻舞起大刀,盡全力來戰趙雲。只是沒戰五十回合,曹仁手臂就漸感發麻,力氣有所不支,刀法漸亂,心中大驚失色。

  陣中曹洪也看出曹仁有些不敵,急出馬相助。

  這時嬌小可愛的趙雨見兩人欲圍攻自己哥哥,芳心有氣,也不請張浪同意,手持梅花槍斜刺出來助陣,因曹軍中見對方出戰是一女將,都不出戰。趙雨劫住曹洪廝殺在一起。

  曹操大吃一驚,料不到對方猛將如雲,高順,典韋還未出戰,自己手下大將無幾,又見曹仁敗相已生,而戰趙雨的曹洪討不到一點好處,急令李典,樂進出馬相助。卻不想半路為典韋所劫,兩人雙戰,並未戰的上風。

  曹操心生冷汗,急令鼓手擂起,又令毛玠,呂虔各領三千衝殺彼陣。張浪見狀,下令放起號炮,兩翼一萬弩兵整齊而出,萬弩齊發,中軍內弓箭手一齊擁出陣前狂射一通。曹軍如何擋的住,衝上來的士兵當場倒下去一大片,往後急退,張浪怎麼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揮大軍衝殺,此時徐州兵在經過張遼,趙雲等嚴格訓練後,表現出強大的戰力,個個驍勇異常,全力往前。而晏明和韓莒子所訓練的曲部黑鷹衛,更是以一殺十,勇不可擋。曹軍兵敗如山倒,曹操手持青釭寶劍大喝,逃兵者,斬立決,眾兵將聞之奮力死戰,這才堪堪擋住徐州兵的衝殺,未大敗而歸。

  兩軍混戰半天,各折了些人馬,這才收兵回營。

  曹操見徐州兵雖退,卻井然有序,毫無亂陣,不由仰天長噓,失聲歎道:「料不到張浪帳下猛將如此之多,徐州兵訓練有素,鐵血之師也。」

  首戰,徐州兵軍威大振,被曹操等譽為青州精兵,未能討到半點好處。同時也讓徐州軍民打破曹操不可戰勝的神話,加重了必勝的信心和信念。這次戰役中,張遼,趙雲,太史慈繼高順,典韋後,揚名華夏,因為和他們對戰的無不是曹操手下久經沙場,勇貫三軍猛將。小沛初戰,意義深遠,誕生了幾員虎將同時,也把張浪推上一個全新高度,手下眾多猛將直追曹操。

  徐州兵初戰告捷,退回小沛。同時快馬飛奔徐州,陶謙眾臣當聽到張浪首戰打的曹操沒一點脾氣之時,無不歡呼動容。上下一心,誓死保守徐州。

  張浪退回小沛後,再一次召眾將議事。

  張浪難得以十分來嚴肅的神色坐在府台上,下面左右眾將一字排開。

  張浪環顧四周,見眾將無不磨掌擦拳,心裡十分欣謂,高昂道:「今日一戰,大挫曹操軍威,操定然全力攻城,我等必要在這徐州攻防戰中,做最後的勝者。」

  忽然手拿起令箭雄聲點將道:「晏明何在?」

  晏明急出列,心中大喜,想不到頭個就點到自己,醜臉動容,中氣十足道:「末將在。」

  張將滿意的點了點頭,沉聲道:「我令你領軍五千,屯住九里山,佔據要塞,如若曹兵未到,你可直殺留郡,不然你只守不攻,須小心防備。每到夜裡三更擂鼓三通,五更擂鼓三通。如若堅持到後,你為首功。」

  晏明一愣,本以為是什麼廝殺的,沒想到只守不攻,心中不快接過令牌。

  張浪等自是明白他為何一下變的不快。田豐笑著出列解釋道:「晏將軍,不要以為這事小,吾軍勝敗在此一舉,如若你能做好,引住曹軍,破敵之時,你居功至偉。」

  晏明聽田豐這麼一解釋,這才高興的列嘴而笑,轉身出去,準備點起兵將。

  張浪又雷歷風行接著沉聲道:「藏霸,太史慈何在?」

  藏霸,太史慈同時出列,朗聲道:「末將在。」

  張浪仔細望了望兩,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雖然兩人投自己不久,不知忠心如何。不過張浪完全對自己的人格魅力十分的有信心。又見藏霸,子義臉有喜色,沉聲道:「子義你領軍兩萬,藏霸為副,入守騰郡,昌盧,利用你們對琅琊四周環境熟悉,在林茂深溝多埋陷阱,伏兵,勿必要協調保護好高順兵出東莞,攻打魯國時的後路,補給,不得讓曹軍能有半絲推進,不然魯國攻不下不說,琅瑯諸郡全失。同時你要多注意操軍動向,如若山陽,豐郡出援軍北上,你們兵分兩路,一路保護,一路擊援,勿要在路上多設阻擊,減緩他們援魯時間,此戰事關全盤,你們定要全力以赴,如若得勝,退曹值日可待,同時記你們為大功,官升三級。」

  接著臉色沉了沉道:「子義,宣高凡事你二人可要多多商議,不可獨斷獨行。」

  太史慈得此重任,十分高興,說明張浪絕末因自己剛來相投,而心有顧忌。藏霸雖為副,不過也很開心,自己草莽之身張浪卻沒一點偏見,還令自己同擔此重任,臉色激動高呼:「末將遵命。」

  接著張浪又點趙雲,令他領三千輕騎,繞道芒腸山,以神不知鬼不覺之勢,忽襲梁郡。然後直插祁鄉,前後夾攻。

  又令一人快馬報至琅瑯高順夫婦,出兵東莞,勿要最短的時候內,全力攻打魯國。做出一付直逼東郡的氣勢。

  眾將這才準備而去,沒點著的眾將和謀事接著高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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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靡竺見兵馬大將連連調走,有此擔心道:「如此一來,我軍兵力更少,如若曹操強行攻城,如之耐何?」

  郭嘉因生性放蕩不拘,聞靡竺言,不由長聲大笑道:「操軍雖多,然烏合之眾,何用懼之,子仲兄何時如此膽小怕事。」

  靡竺臉色一變,心中有所不快。

  張浪見了,出聲安慰道:「子仲兄不必過慮,我軍明日開始死守不戰,堅持一月不成問題,這個時間內我想高順已攻下魯國,而子龍取的梁郡。退曹不遠。」

  靡竺驚訝道:「我軍昨日雖未大勝,卻也讓曹操不敢輕視,為何來日卻不戰?」

  田豐笑道:「公有所不知,昨日之勝實乃運氣也。我軍先捉住機會,挾大將之威,兩翼弩兵攻曹不備,然後趁彼軍大亂之際,強行衝殺,最後把握時機鳴金收兵。想想曹軍如此勢大,我軍區區幾萬,雖虎狼之師,也難攝其鋒芒。只不過見好就收罷了,如若在繼續纏下,必會為曹軍所敗。」

  靡竺這才恍然大悟點了點頭。

  程昱坐在椅子上,手撫美鬢,又解釋道:「我軍見好就收,首先鼓舞了士氣,下面將士不像一開始信心不足,其次也讓曹軍不敢小視我徐州軍隊。」

  靡竺聽了頗頗點頭,看來他也受益非淺。

  次日,曹操復領兵搦戰。小沛高掛免戰牌。

  曹操見徐州軍只守不戰,便集眾謀事和大將在中軍大帳商議要事。

  曹操一身青紫錦袍,腰纏玉帶,背靠帥椅,撫鬚瞇小眼緩緩道:「昨天一戰,徐州並未戰敗,今日為何不出戰,眾將知否?」

  下排荀攸沉思半響,然後出列拱手道:「將軍,此中必定有詐。」

  曹操睜開精光四射的雙眼,盯身荀攸饒有興趣道:「公達何出此言?」

  這荀攸四旬左右,天庭飽滿,兩狹清瘦,兩眼深陷,幾寸清須,智珠在手,正值當年,成熟穩重。他年少時候就很有名氣,被朝廷任為黃門侍郎,曾與人密謀誅殺董卓不成而被下獄.後來董卓死了,荀攸就回家上表要去蜀郡做太守,但因道路難行留在了荊州,很快就被曹操請去任軍師。

  只見他侃侃而談,相當自信道:「徐州城下,猛將倍出,公達也是頭次聽聞能在戰場上同時敵住夏候,曹仁曹洪諸多猛將之軍,而且徐州丹陽兵久富盛名,又聞程昱,田豐,此兼經天緯地之材,剛剛投去的郭嘉郭奉孝,更是神鬼莫策,首戰彼方雖未全勝,但也士氣高漲,反倒免戰,後面必有鬼計。不可不防。」

  曹操同意點頭道:「不錯,加上此次領兵的張浪,此人文武雙全,每每料敵先機,雖然兵不足六萬,卻不可不防啊。」

  這是軍師戲志才也出列道:「既然如此,我軍定要小心防備,千萬不可大意。前日我觀徐州郡圖,離豐郡百里之處有一險要,名九里山,此處山勢險要,易守難攻,離留郡不過百里,如若徐州出兵至此,直殺我軍後方,鄄縣等危已。」

  這戲志才長像一般,不過兩眼直轉,讓人一望就感覺極不簡單。雖然三國演義中沒有這個人,不過正史中出場過,荀彧推薦此人為曹操帳下軍師,不過英年早逝,之後又推薦郭嘉來代替,可見此人智力之高。

  曹操聞言心中一懍,兩眼直轉,忽然笑道:「軍師過慮了,就算徐州兵到,荀彧,劉曄老謀深算,哪有如此容易就攻下鄄城。」

  戲志才挺胸自信道:「話是如此,不過徐州兵假若不攻鄄城,偏斷我糧道,此時兗州已無大將可戰,十分危險。」

  曹操驚立而起道:「軍師所言極是,操心中本有所顧忌補給,今日聽軍師一言,甚得吾心。」

  隨既令大將於禁領兵一萬,屯兵留郡,扼守九里山要道。曹操這才有些心安。

  然後戲志才又轉其精幹的眼睛繼續道:「繼九里山不到百里處有一芒腸山,此處可繞道梁郡,梁郡本有重兵把守,不過已被主公調走,我等不可不防。」

  曹操低頭沉思片刻,又令毛玠領兵五千去鎮守。

  這時荀攸也出列進言道:「小沛護城海深,牆高厚實,張浪又深得為將之道,一時難以攻克小沛,不若大人一方面全力攻打小沛之時,同時出兵取琅瑯,騰,下邳諸郡,對小沛徐州成圍攻之勢,到時彼兵外無援軍,孤城一座,必可攻破。」

  曹操立起來回踱了兩步,大喜笑道:「就如公達之言,來日我軍全力攻城。」

  又令李典領兵一萬取下邳,樂進領兵一萬取騰郡,夏候淵領兩萬取琅瑯。

  曹軍在外面佈防,當天下午從後方緩緩不斷運來各種攻城的工具,這正是張浪所渴望的事,就是把曹操大量軍隊牽在這裡不放,然後高順,趙雲等奇兵而出。

  曹操圍城的大軍,總兵力達十萬多人,以步兵為主,重甲兵為付。而張浪守城之兵本來有六萬,但太史慈和藏霸帶走兩萬,晏明又領走五千,趙雲也領走三千,城裡可用之兵只有三萬多點。

  次日一早,在曹操大喝聲下,戰鼓擂響,殺伐四起,鼓聲震天,有數幾千士兵步伐整齊,衣甲鮮明,十氣高昂,手持巨盾,衝至城河下,接著快速蹲了下來,高舉大盾,然後又一隊數千弩箭手,快速衝了上後,躲在盾手後面,舉弩發射,一時大片箭雨往牆上飛來。兩兵種配合十分默契。

  張浪知首戰勝在曹操對自己手下將士準備不足,接下來自己下令死守,對方必全力攻城,特意加派大將時刻緊守城牆。

  此時守將正好是張遼,他見曹軍擂起攻城戰鼓,大軍如潮水般湧了過來,飛矢鋪天蓋地而來,開始全力攻城,急下令通報張浪,一邊又令士兵全躲到城垛之後,不用還擊。

  這時,曹軍停止射箭,又有一方隊手持盾牌,護著幾十個全身上下都包著鐵甲的士兵,架著十來座跨河臨時浮橋衝了上來。

  張遼見箭矢明顯減少,又見敵軍對方調動,想也不想,本能直覺反應,以極其雄壯聲音大聲吼道:「弩手,弓箭兵還擊。準備滾油,沸水,落石。滅火隊裝備。」

  話音落完,敵陣中衝出一隊三千多的火器兵,以燃著的火箭,往城牆射來。然後再衝出一隊近三千身衣重盔甲的步兵,抬著雲梯,在火器兵和弩手的掩護下,踏過剛架在護城河上的臨時浮橋,準備攀城。後面無數士兵如螞蟻一樣緊緊跟上。

  兩軍攻防戰終於拉開序幕。

  張遼身生士卒,領守城軍緊守在第一線上,和眾士兵冒著無數飛箭用力來推雲梯。

  雲梯倒下同時,攀到一半的士兵驚叫著從半空中而落,有的摔的斷手斷腳,有的直接掉到河裡。不過曹兵前赴後繼,雲梯倒下,又有眾士兵不顧生命之危從新立起,在緊鑼密鼓中,接著攀爬。傷亡慘重中,終於有對方士兵登上城頂,不過馬上被徐州守兵一刀砍飛,血灑成霧,一腳踢至城下。

  張遼隨即下令改為用長鉤等長兵器對付敵人的攀爬攻城,並用一鍋鍋滾油沸水澆下去,倒在攀城士兵身上,又搬來巨石來砸雲梯,浮橋,城下一時間慘叫連邊,淒聲不斷,血肉橫飛,個個死狀相當可怕,曹軍一波倒下去,又一波踏著同夥的屍體爬上來,個個神情麻木,勇不懼死,徐州兵也決不手軟,殺人如麻。傷者源源不斷的運到城裡。

  不少時,張浪帶領眾將也過來,投身守城之戰中。

  徐州攻防戰進行相當殘烈,天空中不時飛來飛去箭矢,城牆上刀光劍影,流出的鮮血染紅石牆,個個角上,都有兩方的士兵賣命搏殺。徐州方圓十里,可聽鼓聲殺聲震天。

  雙方死亡人數節節高昇。眾將個個殺的滿身是血,手臂酸麻,可是那瘋狂慘烈讓人驚心動魄的情節,無不讓人熱血沸騰。首次處在大規模的奪城攻防戰中,張浪熱血澎湃,激盪飛揚,第一次感覺一個人的力量竟會是那麼的渺小,只是依管所有將士的力量才能鑄就成一條鋼鐵防線。自己和眾兵將一樣手拿大刀,身先士卒,緊緊戰鬥在第一線上,用行動來激烈徐州將士。

  張浪又大喝一聲,把一個爬進牆的曹兵砍下城去。同時腰身一扭,閃過空來飛來的流矢。

  楊蓉也緊緊隨著張浪,那雙柳葉刀在不停經過戰火的洗禮,生死的見證,變的更純,更狠。

  而典韋好鬥成性,幾乎成了殺人魔王,強壯的身軀粘滿了鮮血,那本來是青色鐵甲,早已成紅,頭巾已失,頭髮有些凌亂,兩人瞪如燈籠,一對鐵戟似閻王勾魂引路使,不知道在這期間,他的手下增加多少亡魂。張遼,韓莒子,趙雨,三將也奮戰徐州城上,竭力扼守小沛,城牆上寸土必爭,決不容許曹操軍踏越雷池半步。

  兩軍小沛一戰,爭奪進出白熱化,相互拉劇和不停的慘中聲中,當天下午,張浪和他的眾將士成功用巨石擊沉那十來架浮橋,並且打退曹軍的第一波攻城戰。這個時間中,張浪和他們的眾將未食一米,未飲一滴,全身上下分不清是自己的血,還是對方士兵的血,只知道自己兩手機械邊的砍劈,殺紅了兩眼,擊退了一披又一披的曹軍。

  曹軍沒有料到會糟到如此兇猛的抵抗,臨時浮橋準備不足,一時間跟不上來。

  徐州兵借此機會得到喘息的機會。

  接下來,雙方各以矢石火器互相攻擊,城頭上外牆上,均有撞擊過的痕□,不過沒損大致結構,小沛徐州軍居高臨下,飛矢,沸油,落石,裝備十足,防守固若金湯,操軍雖猛,無奈九仞山峰,功虧一簣。

  這時,曹操為了能在最短時間內攻下小沛,聽從謀事的主意,下令投入三萬士兵,在後方開鑿支流,決定要把汶河之水引走,然後準備沙包隨時填埋護城河。好方便全面攻城。

  當天晚上,第二批浮橋已準備就緒,曹軍開始第二波攻城。

  這個時候,張浪才知道為什麼敦嘉進言自己的士兵要分批休息,就是要為了應付曹軍這日夜不停的輪番攻城,而張浪身為主將,在眾將的全力勸聲中,仍是頭也不回的走上前線,雖然自己不太懂什麼兵法,但也深知道,三軍的帥就是軍隊中的靈魂,自己的參戰最直接能點起士兵高昂的士氣。

  在古代戰場中,士氣的影響是決定性的。

  接下來幾天,在張浪大無畏的帶領,兩方呈膠著狀態,互有傷亡,相持不下,不過攻方損失更慘重一些。而張浪連著三天三夜沒有睡過一分鐘,日夜拚殺,眾將也差不多,個個兩眼滿是血絲,全身散出一種濃濃的血腥味,殺退曹軍一波又一波的衝擊。

  不過張浪知道自己多堅持一天,勝利就又走進一步。假若沒有兩步奇兵,自己也絕不會這麼冒險的來守小沛,而且還要擋住曹軍進攻下邳,騰郡,等戰線。自己兵力不足,不過曹軍除了圍城之外,其它戰線上雖然兵數佔優,但不是決定性的。而藏霸,太史慈帶走的兩萬兵中,差不多都是從琅瑯隨藏霸降來的黃巾兵,他們久霸山東,對這一帶地理相當熟絡,而且經過張遼的訓練戰鬥力已不容小視,相信一段時間內托住對方援軍北上是沒有什麼問題,那麼現在在等待的是高順全力攻打魯國,和趙雲那隊輕騎兵了。只要兩翼有了突破性進展,那麼曹兵不戰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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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各條戰線上的戰事都全面開展。除了小沛守城相當吃力外,其它戰況如自己所料,進展十分的順利。

  晏明把守住九里山,發現留已有敵軍把守,沒急於冒進,雖對方時不時前來搦戰,但照張浪意思,依山下寨,佔領要地,不理對方挑撥,只守不攻,而且夜夜擂鼓三通,曹兵一出鼓剛好停下,回到寨休息還沒幾分鐘,又擂鼓三通,弄的曹兵疑神疑鬼,苦不堪言。

  李典樂進和夏候淵領的四萬軍隊,剛入騰郡地境不過十里,沒有想到徐州兵先到一步,便被太史慈和藏霸連連設計伏擊,損失不少。曹軍要出戰,太史慈避之,曹軍拔營要北上,藏霸兵又到。兩軍如捉迷藏一樣,徐州兵藏,曹軍找。這便使的夏候淵爆燥如雷,令士兵全速推進,結果沿路不熟地理,時不時中伏,更被劫寨,大軍行進十分的緩慢。

  而在太史慈和藏霸的保護下,高順夫婦沒有一點後顧之慮,開始全力猛攻魯國,爭取最短的時間內打破城池,然後直逼東郡。魯國守兵雖有守兵五千,又有大將把守,但在高順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中,纍纍可危,連夜使人告急豐郡。

  至此眾人對張浪為何只留高順把守琅瑯要郡,又對他能攻下魯國放百個心,一目瞭然。

  其實張浪也是對史書的瞭解才這麼大膽的啟用高順。論統率能力,他是呂布手下領兵獨當一面的大將。手下七百「陷陣營」「每所攻擊無不破者」。建安三年,呂布與劉備反目,派高順統率大軍攻擊小沛的劉備軍。即使是擁有關張兩位的劉備軍,也沒有能夠抵擋『陷陣營『的衝鋒,大敗而去。高順佔領小沛,隨即打敗由曹操手下頭號大將夏侯惇所率的曹操援軍。論武力,夏侯惇拔矢啖睛之前,就曾和高順力鬥四五十合。

  而他不單如此,更是義勇雙全,忠心不二的名將。他是位為將清廉,生活樸素,善於克制。更是隨呂布出生入死。建安三年,曹操東征呂布,圍城三月,呂布眾叛親離,諸將開城投降,其中包括了呂布最信任的內弟-魏續。呂布被俘後,張遼見大勢已去,率領部曲投降,臧霸隻身逃亡,而高順則被降將所俘,呂布多方乞命不說,陳宮慷慨就義前掛念老母妻小,而高順在曹操問起時一言不發,瀟灑從容就義。

  張浪對這位一生短暫,不得其志,英年早逝的名將,抱以給全新的歷史舞台,讓他在自己手下盡長才華,縱橫天下。

  話說曹操見全面戰線未有絲毫忽破性進展,大怒不於,先令手下軍士全力不分日夜攻城,又令李典樂進停止進攻騰郡,全力支援魯國。留夏候淵領一萬精兵擋住太史慈。而對於九里山問題,曹操則思慮半天,然後在軍師和眾謀事不解中,下令毛玠軍隊半路改變目標,而隨於禁一同鎮守九里山。他的解釋是張浪派兵到九里山,偏只守不攻,夜夜擂鼓,是準備麻痺九里山守兵的,然後趁他們鬆懈之時,大軍忽然衝殺過來。所以加重九里山把守是必然。

  李典,樂進領二萬火速準備北上魯國,卻在半路被太史慈一萬徐州兵死死纏住,戰又不是,不戰又不是,曹兵被迫交戰三五回,互有勝負。而無論勝負,太史慈的目的已經達到。無奈之中,曹軍只好繞道改走任城。夏候淵和他的一萬曹兵則被藏霸擋在騰郡,不得進半步。

  在擋住曹軍一個星期猛烈攻城後,小沛城開始變樣,城牆上都處都是疙瘩,無數的鮮血把牆上石壁都染成暗紅色,到處是箭疤纍纍,殘破不全。城下的屍體堆積成山,小沛守軍從原來的三萬四千,銳減到二萬五千人左右。而曹操也付出慘重的代價,此役中喪生近兩萬,傷者無數。可見這一戰的慘烈程度。

  而在此時,張浪叫楊蓉領上幾百無戰力的士兵上到小沛街上,在百姓的不安和恐懼中,大打21世紀的宣傳戰,讓城中百姓知道此戰關係小沛城中十萬居民的生命安全,上下動員。百姓早聞曹操軍得城後,盡行屠殺,無不上下一心,空前團結,地方大家族也不時令自己門下食客助陣,而且上致百姓,下致鄉勇,但凡精壯者,皆投身其中。而老弱婦孺者,雖不能上前線,卻在後方實施救援補給等。

  張浪不但晝夜爭戰在第一線上,而且和士兵同吃膳食,真的很累了,隨便找一地方睡下,絕沒有因為自己是三軍將領,而讓自己待遇變的優越。正是張浪這樣對自己和士兵一禮同仁的態度,使徐州丹陽兵上下歸心,使用起來如手臂靈活,奮力殺敵,死戰不退。

  徐州軍丹陽軍在這樣慘酷的戰爭中,愈煉愈精,愈打愈勇,早無一開始的毛燥和不安,能生存下來者,在經過這樣戰火的洗禮後,少了虛浮,多了沉穩。日後,漸漸成為轉戰八方,橫行四海的精銳力量。而在大戰中也同時挖掘出一些十分有潛質的士兵和一些有能力將士,張浪叫韓莒子默記於心。日後定要好好重用。

  不過最令人擔心的事情終於出現了,護城河水日漸乾渴,汶水已被曹軍所截斷,隨時有可能背沙包上來埋填,而小沛城箭矢,石頭等守城工具已快耗光,曹軍則兵源不斷,日以繼夜不停攻打。而小沛這一方更本就沒有機會來修補壞掉的牆壁。如果在這樣下去,相信小沛支持不了幾天了。

  就在小沛一陣愁雲和張浪眾將的一愁未展中,戰事終於傳來了有利的一面,高順夫婦領一萬徐州兵在李典,樂進援軍未到之前,強行攻下魯國,然後緊鑼密鼓的假裝佯攻東郡。而曹援軍得知魯國已失,只有退守任城,防太史慈和高順前後夾攻。

  曹操得知這個消息後,大怒,兩眼只閃著令人難以捉莫的神色。

  戲志才臉色雖有驚訝,卻也十分從容道:「主公,敵方兵少,仍肯出此血本牽制我軍援魯,可見徐州軍相當著重攻打魯國,乃是想借此打通入侵我東郡的突破口,此招相當狠辣,因為一旦東郡有失,我軍便如無根顠萍。」

  荀攸也沒料到魯國失利如此之快,神色有些擔憂道:「張浪此舉,明顯是圍魏救趙之計,借兵出戰東郡,以迫我大軍回退。」

  曹操沉思半響後,緩緩道:「我軍大約要幾天才能破城。」

  曹洪是此攻城大戰的總指揮,出言道:「我軍已載開支流,準備好攻城撞車,木驢,如此在照這個情況,不出三天,必可攻下小沛。」

  戲志才又神色平靜,不急不燥道:「魯國到東郡雖一馬平川,無險要可守,但路途稍遠,高順軍又孤軍深入,不成大事,可待我軍攻下小沛,在派兵回救也不晚。」

  曹操手扶長鬚,沉聲道:「如此甚好。」

  這時,戲志才忽然臉色有些擔心,神情慮色道:「只是吾觀張浪和他眾謀事皆非等閒之輩,斷然不會只出這一路奇兵,如若對方同時派兵出芒腸山,那我軍危已。」

  就在這時,有一士兵衣甲不整,蓬頭垢面,臉有血跡,未待通報,連滾進爬而進,大聲嘶啞道:「曹將軍,大事不好,九里山失守,徐州兵直殺鄄城。」

  眾帳內眾人聞之變色,無不大驚。戲志才也全無剛開始寧靜之然,急上前兩步,焦慮催問道:「九里山如何失守?」

  那士兵急喘兩聲,上氣不接下氣道:「趙雲帶領輕騎繞過芒腸山殺到梁郡,守衛士兵沒擋多久便大敗,接著又抄小路殺奔祁鄉,從後方衝殺把守九里山的山寨,一把火燒光所有輜重,守九里山的徐州兵見我軍寨亂,同時殺出,於禁將軍被前後夾擊不敵大敗而退。徐州兩軍會合一起,直殺鄄城而去。」

  「什麼?」曹操一下臉色蒼白,同時也明白整個計謀所在。為什麼九里山徐州守兵只守不攻,偏卻大擂戰鼓,原來是先要麻痺已軍,再把守梁郡,祁鄉的兵力吸引過來,然後派奇兵突襲,最後前後夾攻。

  而此計關鍵之處,就是利用曹操多疑的性恪,把守梁郡的兵吸引過來,然後齊攻。

  曹操神色落魄,完全傻坐在椅上,似滿臉不信,又似不甘。嘴裡喃喃不語,後悔莫及道:「孟德悔不聽軍師之言啊。」

  這時,戲志才顯示出強大的魄力,臉色冷靜,處理果斷,直進言道:「現在不是主公歎息的時候,如此徐州軍兩翼夾我東郡,不在是孤軍深處,其兩軍遙相呼應,其勢已危,我軍唯有退回兗州,來日在圖。」

  曹操還是心有不甘,長聲歎息道:「難怪張浪死守不戰,他是在等待時機,待兩翼奇兵出擊,插我入方,可憐眼看小沛城要攻破,徐州平定指日可待,沒想到,哎……」

  荀攸此時也無好辦法,只能贊同戲志才主意道:「將軍,張浪棋高一招,如若在攻下去,東郡怕會有失。」

  曹洪三五大粗,有些不解問道:「為何要退兵,荀彧劉曄不是領兵三萬把守鄄城,范縣,東阿嗎?我軍攻下小沛徐州指日可待,在殺回東郡,不也一樣?」

  戲志才直搖頭斷然道:「不可,我軍攻打小沛便要如此費力,就算圍攻徐州,敵軍如果又像小沛一樣,死守不戰,便又是曠日持久,此時徐州兩翼軍隊,可毫無顧忌的攻打兗州各郡,荀彧先生鎮守北方戰略要地,軍馬有數,軍士聞後方已失,必兵無戰心,倘若再斷我糧道,加上我軍糧草本就缺少,我軍一旦補給不利,徐州軍一同殺出,必大敗。」

  曹操默默的點頭,神色十分複雜,半響才喃喃道:「張浪如此人材,未能為我所用,實在可惜。」

  半曹操這才無奈被迫下令全軍開始撤退。

  而曹軍退兵的當晚,就接收到呂布襲了兗州各郡消息,曹操大驚失色道:「兗州有失,使吾無家可歸,不可不圖。」連夜拔兵退回。

  原來陳宮見曹操勸說不動曹操,自己感覺沒臉再去見陶謙,便投東郡太守張邈而去。陳宮想起曹操種種,心升恨意,到東郡後和張邈弟弟張超,從事中郎許汜、王楷共謀反叛。陳宮對張邈說:「今中原雄傑並起,天下分崩,以君千里之眾,兗州成就霸業之地,當拔劍四方,做天下英雄,反要受制於曹操,不感到鄙乎!今曹操軍東征,兗州空虛,飛將軍呂布驍勇善戰,若迎之,與他共掌牧兗州,然後靜觀天下形勢,見機行事,君必縱橫四海也。」張邈聽了大喜,從之。陳宮將兵留屯東郡,遂和張超等東迎布為兗州牧,據濮陽。四周郡縣紛紛響應,唯鄄城、東阿、范縣,為荀彧,劉曄所把守不反。

  曹操連日退軍回兗州,攻戰呂布,不在話下。

  致此,驚心動魂的徐州攻防大戰中,小沛在支持半月左右後,終於迎來了勝利消息。是役徐州陣亡士兵一萬之多,傷者無數。損失巨大,但卻未傷到筋骨,還沒有到翻不過身來的地步。而曹操也付出慘重代價,單是攻打小沛一戰,就陣亡三萬之多。

  曹操退兵的消息傳至徐州,連日來的精神緊張,時刻關心前線戰事的百姓,終於齊鬆口氣,上下高呼一堂,不時湧上街去互相通告。個個喜可顏笑,比自己打了勝仗還開心。沿路高呼陶公,張浪名字不絕於耳,當天晚上家家戶戶普天同慶,不分男女老少,一同載歌載舞。

  陶謙更是喜開眉笑,好似一下年輕十歲。眾文武官也放下緊繃的腦神,同時對張浪產生一種油然的敬意和佩服。徐州一戰,張浪以其過人的膽略,精密的計謀,硬是以少勝多,打敗挾恨而來的曹軍,讓其無功而反,雖然最後時刻呂布襲得兗州,不過那也是在曹操開始退兵後的事情,這就把張浪推向一個全新的高度,加上前些日子平定山賊,無疑中成了徐州的定海神針。曹軍退兵之日,徐州城就開始流言四起,只要有張浪在,便可保徐州百世平安。而小沛城下數對猛將對戰,更是成了老百姓茶飯之後的經典美談。

  在高順和趙雲得知呂布襲得兗州,曹兵疾退之後,各自收兵回城,高順也退回小沛,眾將到齊,這才班師回徐州。至此張浪威振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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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風呼冽,殘陽冷輝,柳桐枯枝,官道煙塵,徐州城下卻喧雜不寧,人山人海。與這付慘淡的景色格格不如。

  陶謙特地沐浴更衣,神色奕奕,逢人便笑。接著帶上眾文官武將列隊出迎等候,個個衣著鮮明,精神飽滿,翹首等待,臉色含有激動和不安。

  還有眾百姓也黑壓壓的一片,有的一臉興奮,不時竊竊私語,有的左右視之,煩燥不安。不過他們都有同樣的目地,那就是等待英雄的回歸。

  韓雪韓霜這對連珠玉壁,身著緊羅藍綢袍,披著雪絲披肩,手持佩劍,兩人衣著相同,表情完全一模一樣,臉色充滿喜悅和驕傲。伴著那楚楚動人,惹人愛憐的刁秀兒。大家閨秀,才情四溢的蔡文姬一同出府迎接心上人的得勝歸來。

  漢時,漢武帝雖「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但並末根深蒂固,至漢未之際,隨著儒學獨尊的地們日益衰微,黃老道家思想又在次興起。所以蔡文姬和眾女這樣大膽上街,也並未讓人說什麼。

  這一個月來,文姬和那對姐妹花可以用渡日如年來形容,心裡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小沛的動向,第一時間都傳到她們的耳裡。為初戰得勝而一起歡呼雀躍,喜開眉笑,又為小沛被圍攻而提心掉膽,寢食難安。前線陣前上牽動著她們的每一根神經,當探子帶著張浪擊退曹軍的三十萬大軍時,張府裡歡聲雷動,文姬竟然高興的直落眼淚,這勝利實在來之不易。她不想別的,不要榮華,不要虛名,只想張浪平平安安的回來,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這時候張府裡的眾玉女臉上再一次綻放出那迷人的微笑,喜氣洋洋。個個胃口大開,不經意中才發現無論是文姬還是秀兒都清瘦許多。

  蔡邕這些時日也安心在張浪府上,漢史也很難寫成了,空來調琴習字,此時也一臉高興自己那雖未過門卻也是板上釘釘的女婿如此威風,難得踏出門去陪文姬等一同迎接。

  張浪和他的軍隊到達徐州的時候,無不看了嚇一大跳,這歡迎的場面也太隆重了吧,田豐,程昱等也看的目瞪口呆,徐州城門內外黑壓壓的一群人,禮花四起,樂隊早早就奏起了歡迎樂曲,就算是陶謙自己出任徐州刺史的時候,相信也沒有這麼隆重過。

  在以他為首的徐州眾文武重臣中,個個狹道相迎。

  張浪見陶謙白髮顠顠,滿臉慈笑,在侍從的扶領下,慢慢迎了上來,急忙和眾將刷刷下馬,來見拜陶謙,動作十分整齊。

  陶謙掙開侍從的手,急行兩步到張浪面前,老手緊緊捉住張浪的雙臂,老懷大慰。連聲讚美道:「之清真乃我徐州之福,救徐州於危難當中,吾當先代徐州百姓謝過。」話完真的退後三步,想行大禮。

  張浪又嚇了一大跳,急忙攔住不讓他施禮,頭搖的像檳榔鼓一樣,連聲道:「陶公不可如此,之清如何擔當的起。」自己就算在怎麼功成名就,也不可能接受陶謙的這個大禮。

  可憐陶謙年老體病,加上近日來提心掉膽,身休虛的很,想行禮也是力不從心,唯有退讓,示意邊上侍從端東西上來。

  張浪見侍從端來的盒子,樣子精細,四四方方,長約一肘,寬也一樣,暗紅楠木所成,上面放有一物,大紅巾布所蓋,一時間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不過張浪隱隱感覺心跳忽然加快。

  這時陶謙接過盒子,忽然轉至張浪,眼裡放射裡複雜的眼神,遞了張浪面前,啞聲道:「謙治徐州數載,碌碌無為,如今年邁多病,不久於人世,二子不才,不堪國家大任。徐州躲過如此大難,兼先生之功,願與先生共掌牧徐州。」

  徐州眾官本來也是臉色喜慶,忽然間都被陶謙來的這一手驚愣住了。眾人誰都沒有想到他會有此舉,個個左右互視,驚訝不已,千萬眼睛一下盯向陶謙,見他如絲般的白髮,雖乾癟的老臉,卻也十分的豎毅。眾人又齊望張浪看,他如何處理。

  而張浪手下大將個個面泛喜色,經過小沛一戰,他們更加清楚張浪的能力,行事果斷如雷歷風行,胸懷天下眼光長遠,知人能用,又善納忠言,禮賢下士,愛兵如子,將士歸心,三軍授命,如若他能成徐州牧,自己在他的手下定能大展所長。

  這時候禮樂也停了下來,眾百姓也安靜,好似知道要發生什麼似的,都靜靜的望著張浪,大氣也未出一口。

  張浪臉色大愕,心裡一下波瀾萬分,左右為難,腦裡橫出一個想法,接,還是不接。

  接吧,自已到徐州一年多了,雖前破黃巾,今敗曹操,但歸根到底來日堪淺,根基未太穩,而陶謙治理徐州,已根深蒂固,雖自己現在手握重兵,而且地方各勢力在田豐和程昱的刻意相處下,關係日漸改善,但一直沒有突破性進展。

  郭嘉為人放蕩不拘,田豐過於剛直,程昱又剛戾與人難和,此三人如若出謀畫策,計可安天下,但是叫他們去做外交談判這不是他們的長處。三人都有個共同的缺點,做人不夠圓滑。

  假如自己不接下徐州吧,那感覺真的很可惜,自己想圖謀中原,就要有自己的根基,這徐州兵精糧足,又是戰略要地,正是用武之地。更何況自己也不能毫無顧忌的大刀闊斧對兵馬進行整頓。

  假如張浪有一時間來緩衝一下,也許可以想出好辦法,但現在就是拿不下主意,唯有抬著望了望三位謀事的反應。

  邊上的田豐兩眼放光,臉帶微笑,手放背後,昂首挺立,見張浪目神掃過,似在詢問,便輕輕頷首。看來他認為挾敗曹操之威,接手徐州無有異議,時機已相當成熟。又接著望向程昱,見他手撫美鬢,臉色同樣帶著微笑。郭嘉也一樣的點點頭。

  三大智囊都同意了,自己好像底氣也一下足了不少,正想伸手接過官印。

  忽然,陶謙長子陶商連進兩步,捉住陶謙的老臂,急出聲道:「父親大人,請你三思啊。」聲音中允滿焦急和不安。這也難怪,陶謙一去,身為長子的自己無可非議的接手徐州,那時榮華富貴亨之不盡,用之不完,眼看到手的鴨子就要飛了,怎麼能不急。

  這陶商長的還可以,身體瘦長,只是臉色慘淡,如擦粉般白,一眼便看出他沉溺酒色。

  陶謙回頭瞪了他一眼,老臉有些麻木道:「為父已想的很清楚,無須多言。」

  曹豹等官也本想上前,可見陶謙決心很大,而靡竺,靡芳,陳登等都沒有反應。也只有吞下話來。

  陶商十分激動,還想說什麼,陶謙怒睜直視,白髮飛揚,把他的話硬生生的壓了進去,這才憤憤拂袖而去。同時心中把張浪恨之入骨,全然忘了他剛剛救下徐州。也不理陶謙老臉一陣青一陣白,在風中搖搖欲墜。

  陶謙怒火上升,假若不是陶商不思進取,不學無術,把小小的聰明都放在胭脂眾溫柔鄉中,怎麼會讓外人共事徐州,自己也是恨鐵不成鋼啊。唯有搖頭歎息不止。

  陶商心中越想越火,走了兩步後,忍不住停下腳,回頭指著陶謙大罵道:「你這個老糊塗,把徐州讓給別人也不留給自己的兒子。」

  陶謙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兒子會如此惡罵自己,一點也沒有體會到自己的苦心,自己和張浪只是說共掌徐州,就算自己去了,陶商還是可以接上來的。沒想到這麼笨的不可開竅,一時間氣的身體發抖,面如鐵青,血氣逆流破口大罵道:「你這個畜生,我陶謙有你這個兒子,乃家門不幸。」說完胸口起伏不停,吐血死暈倒在地。那盒子也隨之掉在地上,紅布巾所蓋住的東西,四四方方純金所成,赦然是徐州印璽。

  眾文武官本是高高興興還迎接張浪的得勝歸來,沒有想到看到如此一幕,一下慌了陣腳,個個手慌腳亂,大聲叫嚷,很快把陶謙背回府氐。眾百姓也個個背後大罵陶商不孝,就算你老子千錯萬錯,你也不能這樣罵他,加上徐州眾人誰不知道陶謙為人仁厚,體弱多病,你這一罵,就讓陶謙氣的吐血。不是存心要送他上西嗎?

  陶商見自己家父當場吐血,心生悔意,本想見上去扶起道歉,剛走一步,卻見張浪抱起地上暈過去的陶謙,臉色關心,又有一女子上來把脈,對他竊竊私言。心中的一絲內疚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滿腔怒火和仇恨之色,頭也不回帶著幾個家將轉身離去。

  陶商進了徐城裡沒走一會,一家將上來諂媚低聲道:「公子小心氣壞你的身體。」

  陶商本來就火氣未平,心裡煩透,那家將馬屁沒拍成,拍到馬腿上,立時吃了陶商一巴掌,怒氣沖沖道:「你小子少給我哆嗦,少爺我現在煩的很。」

  那家將白白吃了一個耳光,被打的頭冒金星,四處暈轉,倒在一邊。一陣哀叫聲中,慢慢爬了起來,這時候忽然發現邊上的人群中,竟有幾個女子絕代姿色,風情萬種。其中有一對竟是連珠玉璧,長像一模一樣,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那家將雖常隨陶商鬼混,但哪見過如此花枝招展美女,一下看呆了,傻在那裡,嘴巴大的能裝下一個拳頭,口水直流。

  陶商走了兩步,見那個馬屁傢伙沒有跟上來,回來望去,見他不知為何傻在那裡,更是怒氣不打一處,上前又是一腳,把他踢的東倒四歪,在眾百姓的驚叫聲中,做威做福。

  那家將這才清楚過來,急忙爬起來到陶商邊上,指著文姬眾女結結巴巴道:「公子,你看……」

  陶商心裡疑神疑鬼,不過見家將臉上表情十分的怪異,不由順著他所指的地方望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就把陶商驚呆了。整個人一下子如失魂落魄般,把剛才的事情一下忘的一乾二淨,只知道傻傻的盯著文姬眾女。一個比一個俏,一個比一個艷,最後竟看的應接不瑕。還自詡平時風流瀟灑,徐州出了點名氣的美女如數家珍,怎麼自己就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動人的美女,不要說四個,無論其中的誰,就可以把靡環外所謂的美女給比了下去,在她們面前,就如月亮和星星。差距十萬八千。

  陶商神魂顫倒,腳步不知覺的走了上去。眾百姓也似認識陶商,自覺的讓開。

  文姬,秀兒等難得出門一次,結果沒想到就碰到輕薄浪子雙眼色迷迷的望著自己。芳心不由有些怒氣,故意抬首望著四方,來個眼不見為淨。

  那陶商來到文姬眾女面前,先故意拂自己衣的灰塵,然後瀟灑的行一禮,然後臉帶微笑,彬彬道:「眾位小姐,恕小生冒昧,實在乃是為你們風采所吸,商今日一驚見眾仙子,疑在夢中,實是三生有幸。」

  文姬看到他的那個嘴臉就心裡感覺十分不舒服,看他那慘白的臉色,清瘦的身材,和自己的心上人有著天壤之別,比起張浪那陽剛之美,陶商只能算個跳樑小丑。

  韓雪這輩子算是輸給張浪了,比武輸了,身體也輸了,最後連心也輸了。到現在愛張浪至極,那容的下陶商用這個色迷迷的眼神來打量自己和文姬等。芳心微怒,沒好氣,嬌橫出聲道:「看都看了,有什麼幸不幸,可以滾了。」

  陶商在美女面前還是十分有風度的,並沒有對韓雪的冷諷刺語放在心上,仍是色迷迷道:「這位姐姐好大的脾氣,商難得一見眾仙子,實乃想和諸位姐姐一結知己。」

  韓雪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冷聲道:「我們沒什麼好說的。」

  那家將本時隨著隱商要風有風,要雨有雨,哪裡見過陶商這麼低三下四的去討好某人,雖然自己也是頭次見到這樣的美女,可是還是有一些怒氣道:「你大概還不知我家公子是誰吧,正是徐州刺史陶大人的大少爺。」

  陶商眼裡閃過一陣得意之色,胸膛抬起不少,說話語氣也忽然足了些道:「陶商正是在下。」

  眾女見他乃是陶謙之子,個個都不由一愣,想起自己的心上人正在陶謙手下出生如死,陶商竟來調戲他的妻子,不由心中個個怒火四起,溫和文靜的文姬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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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霜嬌艷的臉上,再也忍不住冷哼一聲,自己和文姬雖有所顧慮,但看陶商洋洋得意的樣子,心裡實在看不慣他,冰冷冷道:「原來是陶公子,那我們更高攀不起了。」

  陶商哪裡會看不出她們不屑的神情和嘲諷的語氣,臉上終於有些變色,自己身為徐州刺史的長子,哪裡有碰過這麼不給面子的人。雖然對方是一等一大美女。

  陶商泛白的臉上露出絲絲的冷笑,不在像一開始神魂授首的樣子,沉聲道:「難道幾位姑娘就如此不給陶商面子。」

  這時候蔡邕也感覺弄的太難堪不太好,在邊上出聲調和道:「陶公子請別見怪,這幾個丫頭天性嬌蠻,希望你不要一般見怪。」

  韓雪姐妹聽的不太舒服,不過蔡邕德高望重,加上自己嚴格意義上來說也只能是個丫鬟,也沒出聲反駁。

  陶商見蔡邕臉色滄桑,不威不怒,神情大緩,帶有笑意道:「這位老先生說的太見外了,諸位小姐無不大家閨秀之范,美貌動人,在下心生喜歡,為表愛慕之意,特想請諸位到府上一敘。」

  蔡邕搖了搖頭,忽然正容道:「陶公子身份尊貴,因當時刻警醒自己,為徐州百姓做為表率,不可如此輕浮行事。」

  陶商的笑臉一下僵了,剛剛消失的火氣又上來,而邊上善觀眼觀色的家將,見陶商臉有怒色,馬上出聲大罵道:「老匹夫,那輪到你來教訓我家公子。」

  文姬見那家將如此惡罵自己的父親,俏臉一沉,如臘月寒冰。

  陶商見文姬接下俏臉,心開始直往下沉,今日自己屢屢碰壁,越想越火,最後忍不住冷聲道:「我就不信在徐州的地盤上有我陶商請不動的人。」

  陶商雖為人好色,又近小人,不過在徐州並無多大劣跡,今天如不是為陶謙讓徐州大亂方寸的話,也不會如此行事。

  那家將自是明白陶商的意思,皮笑肉不笑道:「眾位姑娘,還有這位先生,我家公子請你到府上一趟。」

  蔡邕吃軟不吃硬,冷哼一聲,自己也火起來,冷聲道:「我等高攀不起,琰兒,我們回去。」

  眾女子本來興高采烈的出來迎接張浪的回歸,卻沒想到碰上這樣的事情,個個感覺十分掃興,憤瞪了陶商一眼,這才心有不甘的轉身離去。

  陶商在大堂廣眾之下,也不敢太亂來,不過兩眼閃過惡毒的眼神,望著漸漸遠去的文姬眾人,隨既把那個家將叫來,低聲數言。那家將頗頗點頭,這才臉有喜色而去。

  張浪把陶謙送到府氐,然後和楊蓉照看一下,這才在眾文武官勸說下帶著眾將離去。

  在徐州張遼,趙雲,高順已有自己的官邸,不過大家還是很熱心去張浪府上。因為典韋,晏明,韓莒子,還有郭嘉都住在那裡,人氣相當旺盛。

  除了趙雲回自己住處看望樊娟外,其他人都氣氛熱烈的到張浪府上。

  張浪剛一踏進大門,便見香風一陣,蔡文姬直撲懷而來,把張浪抱緊緊的。眾人見了直別頭,非禮勿視也。

  文姬的嬌軀在張浪的懷裡不時的顫動,明顯感覺到激動和喜悅,張浪也用手緊緊摟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不時輕輕拍她的香肩。心裡泛起一種溫馨的感覺。

  這時候韓雪韓霜和刁秀兒也都到張浪面前,個個神情激動,不過礙著眾人的面也不好像文姬那樣。

  張浪聞著文姬那淡淡的幽香,把嘴伸到她那珠耳邊上,細聲道:「小乖乖,想老公了吧。」

  文姬在張浪的懷裡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這才羞澀的離開張浪舒服的懷抱。

  一大堆人中,只有典韋睜著牛眼,目不轉眼的望著,一絲不漏看在眼裡,他見文姬離開張浪的懷裡,粗聲嚷嚷道:「老大夫人你們親熱好了啊。」

  文姬聽了典韋的話,沒來的臉蛋一紅。眾人也捂嘴偷笑,這話也只有典韋說的出來,他大老粗一個,就算張浪在怎麼禮賢下士,平易近人,對他們愛護有加,這麼敏感的問題上大家也不好說,偏只有典韋豪無顧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張浪臉上雖然很冷酷,但除了在軍中大帳的時候,平時卻沒有一點主子的威嚴,就像一個朋友一樣。

  張浪見文姬羞紅了臉,不由又好氣又好笑瞪了典韋一眼。

  典韋不知自己錯在哪裡,轉首望著眾人,見他們個個抿嘴偷笑,不由直搔後腦,接著若有所悟道:「哦,原來是還沒有親熱好啊,老大接著繼續。」典韋不好意思傻笑道。

  還繼續?張浪聽了差一點自己也要笑出來,倒是文姬給說的有點受不了,別彆扭扭的。

  眾人這才大踏步而進,在大堂裡坐了下來,然後商議今天發生和要應付的事情。

  蔡邕得知張浪回來,也出來相見。這下倒好,一介紹這是張浪未來泰山大人,而且叫蔡邕的時候,引起眾人不小的轟動,張遼自是不說,田豐,程昱,郭嘉都感到十分的驚訝。眾人又興高采烈的大談治國之道。

  而張浪卻一竅不通,只有藉著尿遁乘機跑到內室裡和眾女大訴相思之苦。

  文姬等張浪回來後就開始死死的纏著楊蓉,要她把張浪在小沛的事情一五一十,一點不漏的說出來。而楊蓉則是像說書先生一樣,讓眾女聽的心裡一跳一跳。結果張浪進來後,沒有一個MM理他,大感沒趣,又灰灰的走到大堂上。

  這時候眾人剛談到陶謙讓徐州,陶商破口大罵之際。

  蔡邕表情忽然古怪起來,皺眉緊思。眾人奇怪道:「蔡先生,有那裡不對嗎?」

  蔡邕笑了笑,有些迷惑道:「陶商如此大逆不道,今日我和小女去迎之清之際,他竟當著眾百姓的面調戲小女等人。」

  張浪剛好聽到陶商調戲文姬等眾女,心裡悖然大怒,同時心裡隱隱感覺不妥,想起陶商走時候那惡毒的眼神,又好美色之風,徐州牧一旦落入他的手中,必來修整自己,加上曹豹等軍方強烈支持,自己一幫人絕沒有好日子過。雖然現在自己威震徐州,民心所向,但還是要爭取到更多地方家族的支持,要不然就算自己兵變得成,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這時田豐歎息道:「本來徐州牧就要落入老大手中,可今日被陶商一鬧,不知要拖到什麼時候。」

  看來事情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了,如果這小子心夠狠,把他老子給掛了,然後假稱病去,眾人絕不會懷疑,而他可以大膽的接手徐州了。然後剷除異已。

  張浪越想越不妙。終於不在猶豫,立起身來,然後叫上張遼,直奔靡家。

  這時靡竺正在家裡高朋滿座,舉杯飲酒。見張浪匆匆而來,就知道他無事不登三寶殿,急上前迎去,想拉張浪入席。

  張浪卻一點也不客氣,在眾人驚異的眼神中,把他拉到一個安靜又沒人角落裡,示意張遼去邊上看看,阻止別人過來。

  靡竺見張浪神色沉著,一臉凝重,感覺好像有大事要發生一樣。

  張浪壓低聲音對靡竺道:「今日下午一事,靡先生當十分清楚。不知靡先生之意如何?」

  靡竺也是聰明之人,當然聞歌知雅意,沒想到張浪這麼心急,自己本想晚上在和家族長老在高議,在決定如何行事。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張浪知道此時在不能手軟,沉聲對靡竺道:「陶公今日欲讓徐州於之清,在下希望靡先生能支持,以後定然有所回報。」

  靡竺見張浪開門見山直言而出,也沒什麼顧慮了,直言道:「將軍徐州一戰,民心所向,無奈此事重大,子仲也做不了主,要待家族長商討在另行定奪。」

  張浪知道他這是推辭的話,這年代誰也不會相信空頭支票,指了指在那裡來回巡視的張遼問道:「子仲以為文遠如何?」

  靡竺聽他提起張遼,不由豎起拇指讚道:「文遠膽識過人和英武無敵,又有謀韜,不可多得的一員大將。」

  張浪聽了也暗暗點頭,靡竺是算是很有眼光了,張遼得確是文武全能。記的建安二十年,張遼駐守合肥,孫權率領十萬大軍進攻,張遼召集了手下強兵將士八百人衝鋒陷陣,殺傷敵兵無數,直衝到孫權帥旗之下,致使孫權大驚失色,部將聞風喪膽,不戰而逃。孫權圍城十幾天,屢遭失敗,只好撤軍。張遼又乘勝追擊,連打勝仗。這一陣殺得江南人人害怕,聞張遼大名,小兒也不敢夜啼,至此張遼威振逍遙津,達到人生事業的最高峰。

  張浪正容對靡竺道:「文遠雖為我部下,我卻待他如兄弟般。」

  靡竺也同意張浪所說,點頭道:「將軍愛兵如子,視為兄弟,子仲早已得知。」

  張浪兩眼猛暴精光,直視靡竺英俊的臉上,霸氣滿身,一字一字鏗鏘有力道:「今聞靡小姐風華正茂,雙十年華,不知文遠可配的上否?」

  靡竺一時間愣住了,有點被張浪霸氣所壓,又有點不知所措,半響才從嘴裡擠出話來道:「如若小妹配於文遠,實於佳人偑英雄,可惜吾妹已有心上人了。」

  這回輪到張浪大愣,想不到一直傳聞心氣甚高的靡環已有了心上人,一時間張浪不知怎辦是好。

  靡竺忽然望著張浪似笑非笑道:「之清想知那人是誰否?」

  張浪此時心裡大亂,想得到徐州靡家最大支持,學古代最好的辦法就是和親,可惜自己沒有想到靡環已有心上人了,棋差一招,整個人像瀉了氣的皮球一樣,哪裡還有什麼心思知道是誰啊,不過靡先聲已問起,也只有無奈道:「是哪住帥哥讓靡大小姐看上法眼?」

  靡竺雖對張浪用詞感到有些奇怪,不過還是十分神秘笑道:「那人便是近日小沛城下大敗曹軍張浪將軍。」

  張浪失聲驚叫道:「什麼?」從大悲到大喜,如此大起大落,就算是張浪也一時間接受不了。

  靡竺長聲爽朗笑道:「之清小沛一戰威震徐州,試問誰家姑娘不把你當為夢中王子啊。假若之清同意和小妹成婚,靡家必是你強力後盾。」

  張浪本是見趙雲高順等都有家室,也想給張遼找一個才貌雙才的美女給他,一來可以收賣人心,兩來自己也得確希望張遼不在是孤單一人。只是此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在加上自己也是有些心動,咬了咬道:「假若靡小姐不嫌在下已有妻室的話,之清深感容幸。」

  靡竺大喜,開心大笑道:「男子三妻四妾正常的很,如此一來,我們便是親家了。」

  張浪心中也出了口氣,泛起喜色,今日可是人財兩得。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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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靡家,張浪才心中長出一口氣。有了他們的支持自己做起事來就容易多了,而且靡家和趙家走的很近,靡竺已答應張浪去探趙昱的口風了。必要的時候拉他一把。

  張浪又先叫張遼回去,自己馬不停蹄去陳登陳家。因為在徐州,這些都是地方一大家族,只要能得到這些家族的支持,接手徐州後所有問題都可以馬上解決,自己現在手握兵符,徐州丹陽兵和自己小沛一戰,一同出生入死,士兵對自己這個主帥有著特殊的意義和感情。能兵不血刃得到徐州最好,假如要發動兵變,那也是下下之策,得不償失。在說徐州軍裡也安排了不少曹豹等的親信,如果弄不好,還是十分危險。

  到了陳家,意外陳登不在,不過陳珪剛好在家裡休息。

  那陳珪雖近過甲子,卻看起來很精明,臉色紅潤,無一點老態。

  此時聞張浪上門拜訪,急出來迎接。人未見先笑,聲音中氣十足道:「稀客,稀客啊,張將軍難得光臨寒舍,真乃蓬壁生輝。」

  張浪哈哈大笑,踏步而進,捥住陳珪的手臂,邊走邊含笑道:「陳先生太抬舉在下了,之清回徐州本該早早前來拜訪,無奈俗事纏身,一直沒有時間,還望陳先生不要見外。」

  陳珪急忙推辭,兩人又客套一番,待入客廳,侍女獻上茶水,陳珪邊品茗邊笑問道:「之清今日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張浪心裡暗嗤一聲,你這個老狐狸,明知道我為什麼而來,還假惺惺這樣問我。嘴上卻笑嘻嘻道:「陳先生哪裡話,之清上門來看望你老人家也不行啊?」

  陳珪直視張浪,兩老眼中似含有笑意,輕輕搖頭道:「將軍莫要拐三抹四,有話便直說,珪洗耳恭聽。」

  給陳珪這麼一說,張浪感覺自己有些掛不住臉了,也只有收起嘻皮笑臉,正容道:「陳先生德高望重,做事沉穩,乃徐州名士也,不知對今日的事情有何看法,還望老先生教我。」

  陳珪臉色也緩緩沉重起來,立起在客廳裡來回踱步。至窗前,抬頭望天,沉思半響,這才不緊不慢道:「徐州富有,流民多歸,之清以為何原因?」

  張浪知道陳珪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題,卻決定著他們陳家對待自己的態度,仔細想想,感覺沒錯了才認真道:「以下在看來,首先黃巾雖霍亂中原,但徐州地理偏遠,波動及小。其次各軍閥連連爭戰,好比一井之蛙,相互搏殺,弄的人心背離,百姓離鄉。最重要的是陶公仁義治理,寬政愛民,把徐州井井有條,五穀豐登,衣食不缺。」

  陳珪讚許的點了點頭道:「不錯,之清見解十分獨到,想不到你有如此眼光,實乃出乎我的意料。假如你若接手徐州,你會如何處理?」

  張浪神色一振,知道關鍵時刻來了,竭思所能,刮骨搜腸道:「徐州處於要衝地帶,為北國門戶,南國鑰鎖,上擋北軍南下,下阻南軍北上,此乃南北樞紐戰略要地,成霸業者無不視之。假若在下接手徐州,必內安百姓,外平戰亂。」

  陳珪神色有些驚喜道:」將軍可否說的詳細一些?」

  張浪那裡會把握不住陳珪為何神色驚喜原因,陳家身為徐州一大地方家族,陳珪首先想要顧慮的是自己家族的利益,畢竟他不可能把一家族數千生命拿來和你做賭注,而在這天下大亂之際,明哲保身,很少有人真的能做到先天下之憂而憂。不過在史書上記載陳珪也算是忠心愛國之士,相當不錯。

  張浪心裡底氣足了些,也自信道:「內則按部就班,決不會因為我的接手而改變什麼,保持平穩過渡,乃是首要任務。然後之清盡力從中調和各大家族矛盾,無論前面有什麼仇恨,希望能在新州府成立後相互合諧,為徐州發展而共同出謀,同時也會保護好你們利益絕不會受到他人的侵犯。具體如何行事,還要在和大家一起商議,張浪絕不會獨斷獨行。而對外,徐州只能做為一戰略要衝,絕不能做為基地,待徐州平穩,兵精糧足,那時北結袁紹,南和曹操,先取揚州,後圖江東,長江以南之地做為根本。這樣北控徐州,南掌豫州,進可圖中原,退可守江南。待時機成熟,橫行六合,掃平天下。」

  陳珪臉然明顯一變,沉聲道:「之清,你是否野心太大了?」

  張浪知道這時絕不能有半點遲疑和退縮,而且要表現的更霸道,一點不讓,鏗鏘有力,滿臉正義道:「亂世出英雄,雖浪自認不行,但見百姓如此流離失所,三餐不繼,衣不遮體,夜無歸宿,此皆軍閥混戰,盜賊四起原因,吾當奮力而起,救天下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就算賠上性命,浪也在所不惜。」

  陳珪忽然仆倒在地,跪拜大聲泣道:「今幸得知先生腑腹之言,常歎珪終其一生,卻無能為天下蒼生謀福,實乃為家業所困,得小義而失大義,倍感心中淒苦,今將軍欲馬躍南山,救天下百姓,實乃百姓之福,國家社稷之福。」

  張浪先一愣,接著大喜過望,急扶起陳珪,心裡激動萬分,想不到陳珪也是如此忠義,感動道:「浪當全力以赴,還望老先生多多指點。」

  陳珪這才一邊站起,一邊拭淚啞聲道:「之清大義,珪當全力佐之,只是吾有一事不明,剛才你言南和曹操,這事如何可行,吾軍不是和曹軍剛打一仗?」

  張浪先扶陳珪坐在椅上,然後嘴角泛笑,自信道:「曹操乃天下英雄,他現在最大的敵人絕不是我們,而是呂布和袁紹。袁紹虎居北方,早晚必和曹操開戰,那是以曹操雄才大略,必不想在此時多個敵人而全力結交,我們可借此時機,南下江東,掃平六郡。」

  陳珪大悟,連聲讚歎。

  兩人又商議一些事情,這才離去。

  出了陳府,天色已暗,張浪轉身回自己府氐而去。

  回到府中,見眾人並沒有散去,隨既張浪把自己進展說給眾人聽,大家得知陳家,靡家全力支持,個個大喜不已,假若不是晚上有慶功酒宴,早就開杯痛飲。

  就在這時忽然有士兵匆匆來報,陶謙病逝。

  眾人聞此事,無不驚愕。

  張浪大感奇怪,從陶府出來的時候,楊蓉還十分肯定的對自己說,陶謙還可以撐上一年半載,怎麼這會一下就掛了?難道其中出了什麼差錯。急忙叫楊蓉問個清楚。

  楊蓉也大感不解,張浪隱隱中感覺不妥。

  這時郭嘉過來有心擔心道:「主公,如此形式已成變化,可要小心防備。」

  張浪同意的點了點頭,陶謙一去,陶商必全力爭奪。想起他那惡毒的眼神,張浪忽然嚇了一大跳,失聲道:「會不會是陶商動了手腳?」

  田豐也同時一驚,不信道:「不會吧,陶商不會如此大逆不道。」

  程昱也冷笑道:「這事難說,想想今日他竟如此惡罵陶公,此人為了權勢,也許真的做出喪盡天良的事情。」

  張浪越想越有可能,假如他真的如此毒辣,親手害死自己的父親,然後假造遺書,立陶商為徐州牧,加上曹豹等老臣的支持,那麼他真的很有希望成功。事後完全可以設計來害自己。張浪想著心裡都膽寒,在也立不住,招過晏明和韓莒子叫他集合500曲部,隨時見機行事。

  然後帶上眾人一同去陶謙府上。

  剛進陶府,便感覺上下一片陰雲,哀聲動地,來回揮麻帶孝。

  眾人文武也有人已到來,想起陶謙治理徐州數載,便百姓豐衣足食,今日忽然病去,也感歎不於。

  張浪一行人剛進府上,便見一大堆手拿刀劍的士兵衝了上來包圍住自己眾人。

  就在眾人的不解和戒備中,陶商趾高氣揚的從大堂裡走了出來,雖然一身麻衣孝布,臉色泛白,卻一點也看不出他像新喪家人樣子,兩眼不時落出邪惡的目光,嘴角冷笑。

  曹豹,章誑,許耽等人也都一身麻衣立在他後面。

  張浪冷冷望著陶商,手在背後輕輕碰了碰典韋,然後搖搖頭,示意他不要那麼衝動。沉住氣兩眼盯他目無表情道:「陶公子這是什麼意思?」

  陶商給張浪犀利眼神看的心裡有些發毛,聲音有些顫抖道:「好你張浪,你自己做的好事,你還不敢認?」

  張浪竭力使自己冷靜一些,在越困難的情況下,越要有冷靜的頭腦。這樣才能省時度事,陶商如此敢明目張膽來捉自己,一定有什麼理由,或者說有什麼把持。

  張浪冷哼一聲,讓人感覺身軀越發挺拔,全身上下開始散出淡淡的殺氣。一點也不退讓道:「陶公子,說話最好有證劇,可不要血口噴人。」

  這時靡竺也挺身而出,嚴肅質問道:「陶公子,既然張將軍說不知道,你為何不將此事說出,也讓下官和眾位大人聽個明白。」

  陶商有些手足失措的望了下曹豹,見他只是低首,輕輕點頭,忽然腰直了許多。大聲道:「反賊張浪挾攻自傲,為奪徐州牧,使人下毒暗害在父,天地不容。」

  此言一出眾人軒然大波,個個臉色不信。陳登出列沉聲道:「陶公子可有證據?」

  陶商手出拿出一絹紙洋洋得意道:「這便是證據。」

  眾人更是不解,其中有人出問道:「敢問公子,那上面寫著什麼?」

  陶商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喜色,大聲道:「此乃反賊之婦為家父所開藥方,經本公子多方名醫核實,裡面含有毒藥,正乃是至家父死因。」

  眾人立時低頭竊竊私語,十有八九不相信。張浪到徐州威望日亦加重,特別徐州一戰,功高蓋世,救徐州百萬百姓於危難之中。如若要得徐州何須用如此下劣手段,陶謙本就當眾人的面推讓徐州與他。他要接手也無可非議。而張浪為人謙虛,與人相處和睦,也是大得人心,怎麼可能做出如此傻事?

  陶商見張浪還未開口,下面眾官已亂成一團,不由大怒道:「安靜。」然後又拿出一張絹紙,陰笑道:「此乃家父遺書,特立在下為徐州牧。今日我定要捉拿兇手,為家父報仇。」接著臉色一沉指著張浪眾人,大聲吼道:「眾士兵把張浪等反賊給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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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著。」張浪出聲大喝道。此時他臉如冰霜,全身上下散出一股逼人的陰沉氣勢,就算是張遼,趙雲等武力卓群的武將也漸感覺有些心寒。如此逼人的氣勢他們也是首氣看到。

  士兵被張浪一喝,個個受迫他的氣勢,加又知他正是前日大敗曹軍的張浪,為他威名所震,無不同時停下來。

  陶商臉上一下變綠,想不到張浪如此威望,竟能一句話就震住眾士兵,只恨的直咬牙。

  張浪兩眼神如利刃般直視陶商,看的他心虛的抬不起頭來,忽然長聲歷笑道:「好啊,陶商,我張浪一不為名,二不為權,隻身報國,為救徐州百姓,領兵奮死戰鬥前線,食不擇口,宿不著床,圖個什麼,就是為了報陶大人的知遇之恩,想我丹心,歷歷可見,你竟如此嫁禍於我,居心何在?」

  張浪一席激昂澎湃,熱血飛揚,厲聲質問的話,讓眾人聽的無不動容。不由讓他們同時想起曹操三十萬大軍殺來之時,眾官個個膽顫心驚,唯有張浪挺身而出,奮力一戰,才保徐州太平。一時間大堂門口靜的落葉可聽,眾官一臉沉思。

  張浪末待眾人醒過來,又指著陶商怒聲道:「陶公待我恩比天高,厚愛有加,浪來徐州之際便破列提拔,士為知已死,吾本想全力攜住陶公後人在亂世之中謀一淨土,可陶商你問問你的良心,你的良心是黑的,還是鐵做的?竟如此加害於我?」

  這次連郭嘉,程昱也聽的目瞪口呆,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陶商明顯是想篡位,在這麼敏感的時候,陶謙剛想讓出徐州,與張浪共掌州牧,就病發身亡。而張浪藉機大罵陶府,第一肯定是想揭穿陶商的陰謀鬼計,其次是想在眾人心中樹立剛直,忠義又敢怒對邪惡的形像,同時也把爭奪徐州牧的問題表面激化。

  陶商被張浪罵的全身發抖,幾乎處在一種暴走的狀態,以近乎瘋狂的語氣嘶啞道:「來人啊,把這個反賊給我捉下。格殺勿論。」

  眾士兵聽了張浪一番話,都感覺張浪絕對說的都是真話,不知道為什麼,也許看他滿身正氣的樣子,這時候他們也有些猶豫了。

  張浪還沒完,在眾士兵不知如何是好的情況下,一步一步朝陶商有走行去,眾士兵迫於他的氣勢,竟不知覺中讓開,陶商兩眼閃過驚恐的神色,假如不是曹豹等扶著,早就落荒而逃,全身不停發抖竭力大喊道:「張浪你要做什麼,你給我站住。「

  張浪眼裡閃過一絲嘲諷,陶商的表情一絲不漏落入眼中。

  終於在離他十步之遙的時候停了下來,陶商明顯鬆了口氣。臉色更加泛白,冷汗直流。

  張浪冷眼直視,冰冷冷道:「陶商,我問你那張藥方是不是叫別人開的?」

  陶商控制不住全身發抖,聲音中也不停打顫道:「胡說,這明明你的那賤人開的。」

  「你說什麼?你在說一句?」張浪忽然神色大怒,眼神如電,一字一字的咬出來道。如冰雪般讓人心寒,接著同時他的骨格劈啪的一陣清脆暴響,那是熱身的前奏。聽在陶商的耳裡無疑實在刺耳。

  陶商千不該萬不該說楊蓉是賤人,要不然張浪本因他是陶謙的兒子給個教訓就是了,現在張浪心裡已升起殺機。連張遼,趙雲等也明顯感覺出來。

  迫於張浪的氣勢,陶商嘴角動了兩下,終是心裡有所顧忌沒說出來。

  曹豹在後面看的又驚又氣,想不到陶商如此窩囊,不濟於事,平時大話連篇,侃侃而談,一到事頭上就像軟角蟹。不由心裡暗悔看錯人。

  這時剛好陶商求助的眼神望了過來,全身不停的發抖,可見他心裡的懼怕程度。

  曹豹臉上變的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無奈只能自己出面,心中怒火不少,沉喝道:「陶公子說的你們沒有聽到嗎?快將反賊拿下。」

  此語一出,無論是誰都知道在對待這個問題上,曹豹站在陶商這一邊。

  張浪忽然明白什麼,陶商敢如此毫無顧忌的毒殺陶謙,以他膽小如鼠的性恪定然是做不出來,一定背有人指使他殺父奪位,同時嫁禍給自己,而指使之人很有可能就是曹豹等人,這些本來是徐州軍權的實力派,在自己到來後勢力日漸削弱,定然想到自己接手徐州,他們難有立身之地,就算有,也是大權旁落,所以才心有不甘,出此險招,冒死一搏。

  曹豹對士兵影響力比陶商大的多,那士兵衛不在猶豫沖像張浪眾人圍住他們,卻沒有一人敢首先動手。

  張浪嘴角冷笑,視如無物,回首沉聲對張遼道:「文遠,我對你如何?」

  張遼自是明白張浪為什麼在這時候問這話,臉色戒備望著士兵,沒回頭正色道:「將軍對文遠厚愛有加,視如兄弟,在下願隨將軍出生入死,在所不惜。」

  張浪點了點頭,神色柔和許多。又轉首對臉色一直古井波的趙雲道:「子龍,我待你如何?」

  趙雲英俊的臉上淡淡卻十分堅決道:「將軍對子龍有如兄長,子龍赴湯蹈火,絕無怨言。「

  張浪輕讚一聲:「好兄弟。」拍了一他的肩膀。又對藏霸道:「宣高,我又待你如何?」

  藏霸臉落感激,神色衝動道:「將軍對宣高恩如在造,就算做牛做馬,也心滿意足。」

  這時典韋粗聲對著張浪道:「老大,我們都是你的好兄弟,好部下,你下令吧,我今天一定要劈了陶商這個狗娘養的。」話中充滿仇恨和殺氣。

  張浪心裡忽然感覺十分的舒暢,控制不了仰天大笑,人生難得幾兄弟。張浪豪情四射,忽然間感覺自己回到以前特種部隊一樣,在也忍不住出聲喝道:「你們這些蝦兵蝦將,來吧。」

  眾士兵如臨大敵,個個神色沉重。

  就在這時,忽然從門口飛快衝進一人。全身血紅,劍還不停的滴血。正是姐妹花之一的韓雪。

  張浪見她如此模樣,心生不妙,又見韓雪似受傷樣子,左粉臂不時滲出鮮血來。不由急叫道:「小雪,發生了什麼事?」

  韓雪見到張浪就像見到救星一樣,直撲而來,放聲哭泣道:「大人,那陶商奸人派了陶應和好多人到府裡捉秀兒姑娘和夫人還有蔡老爺,韓霜也負傷給他們捉住了,奴婢拚死突圍,前來報大人。」說完放聲哭泣,淚水不停直流。

  張浪悖然大怒,想不到陶商如此可惡。竟然派人去捉住文姬眾女。

  臉色鐵青無一點顏色,陶商如此行險一搏,定是想用那文姬等來要挾自己,致自己於死地。同時也想到此事一定是曹豹和章誑等在背後強力支援,要不然以陶商之輩決不可能人調動那麼多人,也許那些本來就是曹豹等的食人。

  陶商聞聲大喜,一下腰板直了不少,惡狠狠道:「張浪你還是乖乖投降吧,我賞你全屍,也許也可以放了你的幾個美人,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幾個美人可是漂亮的能滴出蜜來,想來吾弟現在已在風流快活。」說完姦淫笑聲不停。

  眾人聽的為之側耳,想不到陶謙一生仁厚,卻有這樣的陰險鬼詐的兒子,眾人無不對他的做法心感憤怒。

  張浪再也忍不住心裡的怒火,長嘯一聲狂喝道:「蓉兒保護韓雪,子義,宣高保護好田豐程昱和郭嘉,子龍,文遠等隨我一起殺了曹豹和陶商。」話完首先衝入士兵中,如惡狼撲食,拳打腳踢番幾人,又空手入白刃奪下朴刀。

  張遼和趙雲一點也不示弱,雖然手中沒有兵器但打發這些小蝦皮還是有的。

  沒有想到程昱也大笑起來道:「將軍不必護我,仲德非無搏雞之力也。」說完竟也長喝連連和幾士兵戰在一起。

  眾文武官見事情發展到此,個個傻了眼,想不到陶謙屍骨未寒,這裡就殺的熱火朝天,絕沒有想到張浪和陶商爭權到這個地步。

  曹豹和陶商對視一眼,張浪平時表現處處忠心,沒有想到在這節骨眼上,竟然會反抗,隱隱感覺不妙。而且他的手下如此忠心,心裡暗暗嫉妒同時,又感到陣陣心驚。

  而在此時,守候在門外的晏明和韓莒子知事態已變,而且聞到張浪長嘯聲,兩人急帶五百黑鷹衛衝出陶府中,神擋殺神,佛阻殺佛,銳不可擋。

  當韓莒子和晏明領著五百部曲衝殺進來的時候,張浪這一方立時有了壓倒性的優勢,到底曹豹一下也不可能調動軍馬,而且這陶府也不是校場,那裡容的下這麼多人。

  張浪的黑鷹衛個個以一擋十,加上張遼個個大將武藝超群,戰鬥一邊倒,很快就結束了。

  張浪一步一步踏向陶商,臉無血色,但誰都知道他怒火中燒,四處戰鬥已進尾聲,張浪既有節奏又有氣勢的腳步,每走一步就讓聊商裡裡狠狠的跳動一下。

  在也忍不住心裡震驚,陶商和曹豹眾人直往後退。

  張浪忽然厲聲長喝,閃電般衝了過去,陶商大叫一聲「娘」軟倒在地。曹豹和章誑奮力反抗,兩人雙雙挾擊張浪,但最後一搏。

  張浪哪裡會把這樣蝦將放在眼裡,左閃右避輕輕晃了兩下,待兩人都要換招之際,忽然閃電般飛起一腿,把曹豹踢的滿地找牙,鼻血直流,然後末待章誑反應過來,一個直擊把他打暈在地。自己在21世紀測力器的時候,左拳一拳三百斤,右拳一拳四百斤,常人哪裡能受起的。而擺腿速度經專業組的精密分析,可達到10公里/秒,可見他的爆發力是如何驚人。這時候眾將也擁了上來,對著許耽和曹豹一陣暴打,哀叫聲一下響遍陶府。慘不忍睹。

  張浪理也不理他們,一手捉住在地上只往後爬的陶商,冷聲道:「你把她們人捉到哪裡了?」

  陶商早已嚇的四肢無力,全身發抖,只差一點就要尿褲子了,本想嘴硬說不知道,見張浪那殺人的目光只刺自己的心裡,腦裡一片空白道:「在吾弟府上。」

  張浪仍是沒有一點表情,而且變的更加陰沉,冷聲道:「陶公是不是你下毒害死的?」

  陶商臉白如紙,在也忍不住害怕的大嚎起來道:「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是曹豹說下毒的,那藥方也是叫一個人摹你們的藥方上的字寫的。遺書也是自己編的。」

  曹豹章誑和許耽心裡同時暗叫一聲,完了。自己三人竟然會相信陶商這天下最沒用傢伙的話,真不知道哪裡瞎了眼,是否天要亡我?

  張浪想不到陶商竟全部招了,這樣也好省的自己發上時間要問供。心裡在也忍不住對他的鄙夷,狠狠朝他身上吐了口痰,來發瀉自己心中的怒火。

  致此,陶謙之死一事,真像大白,眾文官無不齊聲大罵陶商不孝。

  張浪把陶商交給張遼,讓他好好在問,一定要挖出他的同黨,不動則已,要做就要做大的,把陶商的勢力連根拔起,讓他永遠翻不過身來。

  張浪這才帶著晏明,韓莒子和五百曲部,心急如焚的直奔陶應府氐,假如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一定要把陶氏二人五馬分屍,丟去餵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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