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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光滑結實的男性身軀擁抱著赤裸白皙的女人胴體,一同沉溺在軟綿綿的床上。
姬蜜細弱的呻吟無力輕不可聞,在佈滿情慾的氣氛下顯得分外曖昧勾人,伊漠澤輕含住一顆小巧的耳珠,包在濕熱的嘴唇裡輕輕的吸、細細的吮。
彷彿是進入地獄前的儀式,寬厚的掌心在妖嬈的身軀上緩緩游移,像是在施展特殊的魔法,將原本單純的靈魂誘引至淫邪至極。
他俯身繼續攻佔她一對椒乳,然後趁其不備拉下她的小褲,姬蜜感覺腿心一涼,本能攏緊了雙腿。
伊漠澤可不是省油的燈,光是玩弄她三角間的恥毛,他照樣玩得不亦樂乎,勾刷蜜須的手指輕得很有技巧,不時磨蹭花核的指腹存心折磨她瘋狂。
她低聲輕喘,小手貼在他光滑結實的胸膛上游移,想尋求她也不知名的慰藉。
「喔……嗯啊……」
他的動作越慢越柔,姬蜜就越無力自拔,他的唇舌繼續在一對高聳上興風作浪,牙齒壞壞地拉扯一顆硬實花突,他決定拿她的乳心來磨牙,存心懲罰她在一夜歡愛後偷跑,小小惹怒他男性的尊嚴。
她全身軟軟攀在他身上,他手指來到她腿間核心安撫她嫩嫩的花唇,不意外那朵淫花早就汩出許多蕊蜜。
拉下她軟若無骨的小手搭在他直挺挺的男性驕傲上,無聲誘哄著她倣傚他的方式帶給他一樣的快樂。
他長指有意無意沾弄蕊蜜畫圓,將整片秘密花園都染上這份甜腥,順著濕滑進入花園密道的手指一根、兩根,玩得不亦樂乎便招來第三根手指一起同樂。
初識情慾世界的花朵怎堪如此狂野,姬蜜本能弓緊身體,「啊……不、不可以……」
伊漠澤才不理她,他比她還清楚她神秘洞穴裡不可思議的張力與彈性,掏弄蜜泉的手指越快,姬蜜握著熱棒的小手也跟著加速,拇指戀上巨物傘端的細滑,不由自主來回在那傘上的小洞上婆娑起舞。
忍不住的浪吟嬌喘,伴隨粗重的喘息低吼,濃厚的親吻如膠似漆愈發火熱,相當有默契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幾乎是同時間的吶喊,姬蜜身子一軟癱在伊漠澤身上,止不住的喘息,水靈靈的眼眨呀眨的,顯然讓這樣高潮的方式嚇到了。
短暫空白的腦袋甫回過神,伊漠澤懊惱不已,他不得不說幫助彼此達到巔峰的感覺很美妙,但是主戲還沒上場就繳械投降,他實在很不甘心。
眼角餘光瞥見一隻小手上殘留的黏膩,靠在他肩頭的每次呼吸彷彿全都噴灑在他如雷狂跳的心臟,昨晚才縱慾一夜,剛剛又發射一次,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又想暢快馳騁了。
伊漠澤抱起全身虛軟的她走出房門,姬蜜渾沌的腦袋倏地清醒。即使這裡是她家,她平時也不會光著身子跑來跑去,更何況是和一個同樣赤裸身體的男人,雖然知道沒人在家,可要是有什麼萬一,姊突然回來看到他們這副模樣。
「你幹嘛?放我下來!」
她無力的掙扎伊漠澤全然不放在眼裡,所幸剛剛上樓前,姬蜜的好姊姊熱心向他介紹過這間房子的構造,此刻他才能毫不遲疑找到位於走廊另一端的浴室。
進入浴室後,他總算將她放下來,姬蜜沒空佩服他抱著有點重量的她走這段路還臉不紅氣不喘,落跑的念頭方升起,他又將她困在他懷抱裡,使她動彈不得。
伊漠澤一手抱緊她,一手繞到她身受打開蓮蓬頭,冰涼水花一時灑下讓姬蜜嚇得倒抽了口氣。
鋼鐵般強硬的身體硬是將她壓在牆上教她動彈不得,使勁擠壓抵在他胸膛上的兩團渾圓,「如果你洗澡洗到一半我嘴饞了怎麼辦?」
***
這是腦筋急轉彎嗎?姬蜜濕透了身子,愣愣的望著他。
一彎笑容燦如明月,伊漠澤接著又道:「不管是決定先解決嘴饞再回來洗澡,還是先洗完澡再吃東西,假如瘋狂期待的食物無聲無息失蹤,會讓人很苦惱的。」
她知道他在生氣,而且火氣不小,只是哪有人生氣還笑如艷陽光彩奪目,如是教人被曬乾了也無怨尤吧?
「看來你好像有切身之痛。」她盡量表現出同理心,以免讓烈日灼傷,不過將心比心,他形容的情況還真是夠折磨人的。
「你果然懂得。」伊漠澤讚賞似的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記,「我今天洗澡洗到一半嘴饞,忍耐到洗完澡一出來,你人就不見了,你明白我的心情吧?」
什麼?他、他的意思是她是他嘴饞磨牙時的……姬蜜額上黑了三條線,讓人當成零嘴的感受不是太舒服。
像是看出她的哀怨,驕陽銳利的光芒柔和了幾分,「習慣吃零食的人都知道,比起主餐,零食這玩意兒是精神上不可或缺的滋潤品,是有絕對必要的存在性。」
「你是拐個彎告訴我,我有多重要嗎?」她紅著臉,不假思索就問。
「我哪有拐彎,我是直接了當表示你的重要性。」他大膽表白,就像明白表達肚子餓需要食物,一點也不覺得有必要扭捏。
「可是畢竟主餐才是真正能填飽肚子又有營養的,那你的主餐在哪裡?」問題一在她腦袋形成,她沒有太多考慮便脫口而出。
呵呵,小小無尾熊也是有佔有慾的呀?很好,他喜歡她不故作大方得體的小氣,「要是有樣零食既能吃得飽也有營養,可口彈牙又具備娛樂性,是你會想放過嗎?」
「當然不會。」世上有這麼棒的東西就太好了,倘若剛好是低卡零熱量就最完美啦!
「所以,恭喜你,我不會放過你了。」
「你到底在說什、唔!」
伊漠澤焚亂的唇舌根本不讓她再有囉唆的餘地,大掌在水流下揉捏她細嫩的乳房,她一張小嘴得忙招呼他火舌,又得忙喘氣呼吸,都快忙不過來了,他又冷不防探手往她腿窩間去。
她招架不住他霸道又迅速的攻擊,還來不及併攏虛軟的雙腿,他又分出一隻手揉動她的花核。
「你等等……嗯哈!讓我喘口氣先……」她快喘不過氣,只得趕緊求饒,他傲慢的舌頭卻趁機放肆搗弄她嘴巴,勾引出幾條比水流還晶瑩的水絲。
「不等了,從剛剛到現在讓你休息夠了,為了要懲罰你偷跑,現在你必須要乖乖陪我洗澡。」
拉起她的手高舉過頭,大掌勾在她腰後,伊漠澤俯下頭,手掌一便力,她胸前的乳果就自動往他嘴裡送,約莫嚐了幾分鐘,他將她抱進浴缸裡,讓她跨坐在他身上。
姬蜜還在懷疑他幹嘛抱她進入沒水的浴缸,抬眼對上一雙慾望騰騰的眸子,股間傳來一道滾燙熱意,她立刻懂了,但又嚇壞了。
「你、你不是剛剛才……」
不等她讚美他的好體力,伊漠澤一撇頭,二話不說張口攫住一顆彈牙肉丁,老實不客氣的大力吸吮起來,彷彿餓過頭的嬰孩急切覓乳,屬於男人天生熱切的力道,立刻癱軟姬蜜每寸神經。不算溫柔的唇舌,飢渴又貪婪,細緻的乳心受到刺激,起了一陣陣顫慄,猖狂的舌頭仍舊堅持采收這枚可口乳果。
「等等,別這樣吸!別、嗯呀……慢、慢點……」
方才緊憋的渴望爆發如湧泉,伊漠澤忙著大飽口福,才不管她求饒呼救。
她小手軟軟搭在他肩頭,軟峰順勢朝他臉上栽,峰頂上的莓果也往他嘴裡深了幾寸,他在被豐盈乳球悶死前找到可以繼續進食的好角度,自動送進他嘴裡的佳餚,他沒理由不嚐。
「嗯……嘖!啾……」聽這嘖嘖聲響就曉得他多滿意這滋味,雪白上那端嬌艷是他最愛,旁邊一圈粉嫩色的奶油也是極品中的極品。
「喔……唔呀!別出聲啊……」好羞,她快化了。
強健的長臂越夾越緊,決定是不放過她了,姬蜜細白手指無力穿插在他墨發間,如浪快意襲來,她好訝異光只有這樣動作就令她銷魂,腿間浸濡水意,腰際不自禁搖擺,姬蜜著魔般使勁磨蹭那方火棍,她失了主張、亂了思緒,意識全交由本能控制。
他緩下口邊的動作,舌尖依然不停止撩撥紮實果肉更刺激敏感乳心,他帶點惡意的狎弄惹她委屈嬌吟。
他溫柔分開她虛軟無力的雙腿,細細撫弄忙著收縮的貝肉與頂上核果,剛經過快意的身子禁不起他細膩的愛撫,可破碎的嬌吟阻止不了正在興頭上的野獸。
花蕊間一陣重重的酥麻爆炸,氾濫的蜜汁如瀑沖刷,高潮來臨又急又猛,腦袋彷彿瞬間缺氧,姬蜜只能無助地嬌吟低泣。
他像懷抱嬰孩般替她換個姿勢,不在乎牽動她正敏感至極的細胞,那瑰麗的臉類染上紅透雲霞氤氳熱氣,情慾色彩遍佈她全身,擴張的紅暈映著幾點讓野獸肆虐過的痕跡,突破慾望臨界點的女人,渾身散發性感嬌媚的氣息。
貪婪地將眼前美景盡收眼底,熾熱火舌等不及吞噬那張嬌艷欲滴的小嘴,他傲慢地吞下她極樂喘息,壞心眼地繼續挑動另一波令人髮指的興奮。
伊漠澤下身的昂然巨龍像是發光似的晶瑩透亮,不僅是自身傘端沁出的火漿使然,壓在火龍上的嬌俏蜜臀也貢獻不少濕意,方才窄洞裡源源不絕的蜜汁早已沁濕嫩嫩花田,滑向股間的汁液不少。
如鐵巨物染上滑溜,靈活在兩股蜜桃上頂撞,調皮的龍頭偶爾衝過頭,越過分界撞上衝血花苞,才急忙煞住車,沒多久又故態復萌、重覆貪玩。
「嗚……嗯、啊!」討厭!又來了,隨著第一階段的高潮褪去,又一陣密密麻麻的騷動在她體內聚集,姬蜜在火龍又撤兵前趕忙仰起腰反手逮住它,「拜託你……別這麼壞折磨人家……」
「是你自找的,怎麼可以說是我壞?」他也才想罵她壞,那濕地太滑、太誘人,要漂亮的煞車實在很不簡單,不過看她挺腰送上鮮艷莓果這麼有誠意的份上,他可以暫時不計較他男性分身目前受到的折磨。
他恭敬不如從命,樂於在第一時間就享用她送上的禮物,那品嚐乳果的唇舌相當狂妄,引來她不住嬌吟連連。
她快哭了,一團火球在身體裡隱約要爆不爆的,她抬手勾住他的頭,把乳心更往他嘴裡塞、往他牙邊磨,下意識尋求更極端的刺激。
「求你……我真的受不了……唔哈!嗯啊……我真的快瘋了!」
到了這一刻,不用她交代,他也不忍心繼續折磨彼此,他直起她身子,虎口握著吐沁著岩漿的火炬對準她淌蜜的花心,讓她一股作氣坐上巨龍,龍頭整個穿透她花心。
「啊……」太刺激的填滿,霎時被充實的快感幾乎令她招架不住。
伊漠澤也是,他腰間的火龍才剛入侵,就被她窄小濕熱的肉壁絞得死緊,他如緞細緻的三角頂端差點承受不住強烈的包夾而棄械投降。
「吼!你這該死的女人。」天殺的!無限張力的內洞居然開始收縮,擠壓他的男性驕傲令他抓狂。
他牢牢捧住她腰身,領她緩緩上下蹲坐,安撫他蓄勢待發的火龍,繪彼此多點時間玩樂,緩和直奔頂點的衝動。
「嗯嗚……喔!到底了……太裡面了!」她沒有說謊,這姿勢好像快要把她給刺穿,很直接的敏感也很舒服的享受,她慢慢找到騎乘的技巧,腰部每次律動都完美配合他的引領。
他放肆欣賞乳浪晃動,享受撐滿一片細緻的快意,他推擠她腰身的動作越來越快速,漸漸將她逼至狂浪巔峰時,他又無預警停下動作,攔腰抱起她身子,讓她跪趴著。
他抬高她嬌臀,火棍沒有一絲停頓,繼續回到極樂火源裡抽送,雙掌捧著她搖晃不停的椒乳恣意搓圓捏扁,火浪嘴唇忙著在她細緻無瑕的頸項留下造訪過的痕跡。
火棒撞擊越發猛烈,既洶湧又急促的衝撞不留餘地,活脫脫是要搗壞甜蜜花池一般,蘊藏在花源裡的核心承載一次次強力衝擊,姬蜜含著喜悅的眼淚吶喊快意。囂張的猛龍又快又狠,似是立誓要穿透蕊心極限,猛龍的主人邪佞又壞心,每當充血的蕊包忍不住想呈獻浪潮,劇烈的攻擊會稍停或是暫緩,偏不接受花兒就這樣投降。
姬蜜不知道他們到底玩了多久,或者該說她不曉得被他玩了多久,她已經語無倫次,魂魄都快要被撞散,到後來她吶喊救命,甚至不顧羞恥求他大力插入。
她確定她在瀕臨虛脫前看到好幾次他惡魔般猖狂的微笑。
***
王子的身邊有個艷冠群芳的公主,通常公主的下場不是人人稱羨欣悅臣服,就是被陷害排擠每天輪番上演英雄救美的故事。
那麼假設待在王子的身邊的是一個貌不起眼的普通女人呢?
有一半機率以上仍會遭到排擠,不過也很有可能因為沒有威脅性,完全引不起眾家女子的危機意識,當然也用不著浪費時間陷害。
姬蜜,正是一例。從她被王子指派成為貼身女侍後,的確大搖大擺成為全學年第一名的討厭鬼,但那是因為遭人眼紅,大夥兒有志一同的討厭她,也很有默契的不認為她有本事近水樓台先得月,只當她是運氣好到爆炸能接近萬獸之王的小小螻蟻罷了!
萬獸之王看得上貌不驚人的小螞蟻?哈!天大的笑話。
天大的笑話在偌大的校園裡算不上秘密,姬蜜本人也有耳聞,她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好在大家認為她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她才不至於像電影小說裡的女主角一樣遭妥欺負委屈,可大家就這麼瞧不起她、不把她放在眼裡,她小小的自尊心也會受到打擊的。
心頭一個悶哪!索性翹了那人的課,反正也不算學分的,本來就可去可不去。不是不想看見那個男人,說實話她每天都期待見到他的那一天,有空沒空老想著他,一但見到了他,她又無所適從,總不敢直視那星燦眼眸裡渺小的自己。
賓果!此時此刻,她再遲鈍都知道自己中了大獎,包著「愛情」的禮物盒從天而降,當頭砸在她腦袋上,她,已搖搖晃晃走進那個虛無飄渺的世界,陷入一個名為愛的泥沼。
很好,她愛上了伊漠澤了,哈!看看現在怎麼辦才好?
是,愛上一個條件出眾的男人基本上沒什麼太大問題,但是,她有資格愛上他嗎?這份大禮她如何能收得理直氣壯?不是真的從來沒幻想過戀愛的,只是從來沒想過會變成不自量力的笨蛋,用膝蓋想想、撒泡尿照照鏡子等等諸如此類的話不用旁人先嘲諷,這等自覺她還是有的。
可是,那個男人好像、似乎、可能、應該……也很喜歡她,如果是兩情相悅的話,唉!算了,縱使不是她自作多情,誰知道這不會是白馬王子一時覺得好玩的遊戲。
討厭!感情這種事有夠麻煩,複雜到她的頭都快要爆炸了,她可不可以收回心意,不要愛上和她天差地別的人物呀?
冷靜再冷靜,深深一個深呼吸,天外飛來形狀為不、可、能三個字的隕石重擊她腦袋。
別問從未談過感情的她為何篤定明白不可能,因為她也不知道答案,她就是覺得不可能,愛上了就是愛上了,有點像是迷戀上美食再也難以自拔,食慾大開而一發不可收拾。對,在這方面她永遠缺乏自制能力。
那問題又來了,他們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呢?沒有正式宣告的曖昧,友達以上、戀人未滿,難不成是……炮友?
潔白的床上,姬蜜猛烈搖頭,想甩去這頗下流的形容,她是沒什麼自信,但不會這麼貶低自己,好歹他們也算性伴侶吧?
呿!這也沒好到哪裡去。唉!她重重歎了口氣。
***
「同學,心情不好?」
理當只有她一人的保健室傳來一道男聲,可把姬蜜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想保健室哪時來個男老師,轉頭一瞧,差點沒嚇破她的膽。
又見鬼了!這男人怎麼總是神出鬼沒的。
「你、你……」
「裝病跑到保健室偷懶是壞孩子的行為喔!」
多和煦溫柔的微笑呀!不知情的人肯定以為他慈悲為懷,說不準還以為他是吃齋念佛的大好人呢!
「我哪有裝病!」心虛,下意識別過頭不敢看他。
「是喔?你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讓我看看?」
「你又不是醫生,跟你說有什麼用?」
「難說,心病還需心藥醫。」言下之意是指她的心病起因於他,而他便是她的心藥。
他怎麼就是能一眼將她看穿?姬蜜不禁惱怒,「你現在不是應該在上課?」
「我學你呀!」他大剌剌的躺上床,硬是和她擠那小小的位置。
姬蜜嘟著雙頰,打算讓位給他,伊漠澤卻先一步將她攬得緊緊的,表達他並無鳩佔鵲巢之意。
姬蜜還不習慣他親密的舉動,臉蛋立刻又著了火,「教室裡還有一堆同學在等你,快回去上課!」
「等不到我想見的人,我幹嘛要去浪費時間。」他也並非不負責任的人,早交代他那能幹的秘書替他代課,別問他校規容許如此任性嗎?無論容不容許,他伊漠澤想不想做的事沒人有權力干預。
姬蜜臉頰上的火溫吞吞的燒,伊漠澤一抹柔和輕笑控溫似的造就不難受的溫度,熱烘烘也暖洋洋的。
唉,在這迷人淡雅的火候下熬煮,她早晚會屍骨無存卻死於安樂吧!
「和我耗著才是浪費你的時間。」想起校園裡的閒書閒語,她有感而發。
劍眉輕輕聳起,伊漠澤不愛她妄自菲薄的模樣,這只無尾熊的自信心有待訓練,必須密集灌輸她對他的重要性,否則她動不動就和他玩捉迷藏,就像棋盤上只剩下我方的將與敵方的馬,勝負已經揭曉,敵方還要做垂死掙扎沿著棋格瞎繞死不認輸,這才叫浪費彼此時間。
心動不如馬上行動!「畢業後想不想學以致用?」
他是不會翻臉如翻書,但話題時常大幅度跳躍,和他相處這段日子,姬蜜大概也習慣了,「當然想。」
「那你下星期就來我公司上班。」
這算學以致用?「去你公司的員工餐廳上班嗎?」
「不,當我特別助理。」
呃,這應該不算學以致用吧?
看出她的疑問對伊漠澤來說從來都不是難事,「我不喜歡表現得像個陀螺一樣,每天團團轉得好像怕別人不知道我事業有多大、生活有多忙碌,但其實我常常忙得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有嗎?那你現在在幹嘛?姬蜜心頭浮現一個大問號。
「我三餐很少正常,有時忙起來就懶得吃東西,我怕長久下來對我的健康會有影響,因此與其說是特別助理,倒不如說我是想聘請你當我個人的營養師。」
這理由聽來合情合理耶,「可是你不認為我當營養師很沒說服力嗎?」
「我要借助的是你的專長,你個人的飲食習慣不在我考慮範圍,再說,只要看到你,總會大大提升我的食慾,如此一來,再忙我都會找時間吃飯。」他討厭囉唆的解釋,對她卻例外,原來誘拐也是會上癮的呀!
咦?他的意思是她看起來秀色可餐嗎?姬蜜愣愣的想,不,他言下之意應該是說她肥肥嫩嫩,看到她就會胃口大開了吧!
也是,每回杵在他辦公室裡沒事做,她都覺得自己是象徵某種精神的吉祥物,他忙到一個段落就會抬起頭來看看她,那笑容彷彿在意念上得到充分飽足,沒想到她有這種功能性,還讓她在畢業前夕就找到工作。
真不知該高興還是難過?她眼簾一低就隱約看見頰上豐滿的肉肉,唉,莫怪平人家看見她就想到吃。
「可是我還有學分沒修完,可能沒辦法天天到你公司報到耶!」
「沒關係,在你畢業前就當實習,工作時數我們可以再協調。」這女人真是太好拐了,深不見底的雙眸浮了一層明顯的笑意,「謝謝你願意幫我這個忙,替我解決一直以來的困擾。」
歷年來不曉得有多少女人死在這道無害的弧度下,那感激涕零的表情活像她有多麼偉大,是女人都逃不過這魔物的催化吧?姬蜜無奈的想。
和他這樣面對面躺著說話,那永遠天下太平的微笑,容易教人忘了他高高在上大老闆的身份,靜靜望著他賞心悅目的臉龐,又有點如夢似幻,像置身夢境遇見王子一般,到現在她還很無法感受自己和一個近乎完美的王子有親密關係的事實。
「我知道你是替我著想,擔心我畢業等於失業,好心替我安插一份工作,要不然憑你還怕請不到多專業的營養師嗎?」
「要請到專業的營養師不難,要找到我願意配合的是難上加難,只有你才有神秘的力量,所以我只要你,而且,我要定你了。」唇角上揚定位,他的宣告不容置喙。
他的話像鼓棒重重敲擊她的心房,她真的不敢想像她有他說的一半力量,從小到大,爸媽對她們姊妹倆一視同仁疼愛有加,她從不需要特別爭寵討哪方歡心。
成長過程中她有過欣賞的對象,但沒有特別的動心,沒想過要在誰的心上留下一席位置,無論是老師還是同學,喜歡她也好、不喜歡她的也無妨,這男人對她的重視讓她格外在意,而且一旦開始就很難控制。
不見他的時候她患得患失,和他在一起時她不由得忐忑不安,又奇蹟似感到踏實安心,如果這就是所謂的戀愛,滋味還真是矛盾,可是,並不討人厭。
她思緒百轉千回,看在伊漠澤眼裡只覺得她單純得像張能任憑他揮灑的白紙,他知道她沉迷在初悸動的美好裡有種種感受,也知道彼此條件的差距是她心中最大的芥蒂。
如果愛情造成對方壓力,就放手給予自由,他不來這套屁話,壓力是可以化解的,可以化解的便不算壓力,所以何來需要放手的地步?
現在是什麼年代了?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就是身份地位懸殊、長相條件有落差又如何?男未婚、女未嫁,既然如此,相愛最重要!
他的心思複雜,偶爾又我行我素,摸索心意比深思熟慮走棋來得困難,又遠比舉手下棋的舉動簡單許多,一次次的相處親近,從有趣觀察到情不自禁靠近,直至現在巴不得時時刻刻將這份甜蜜含在口裡、霸道收在口袋裡,他對她的心情已無庸置疑。
比喜歡還濃烈的感覺還在繼續深刻發酵中,他懷疑會不會有停止作用一天?更遑論這天生甜蜜會有被稀釋的一天,只怕是從此戒不掉這雙重滿足心理和生理的完美甜點吧。
單純如一隻小無尾熊,從不懂得掩飾所有的心意,他可能比她清楚她自己的心意。
她,是愛上他了。
多麼可遇不可求的際遇呀!比女人還狐媚勾人的嘴角輕輕上揚,是不可能放過這道極品的營養美食,或者該說是甜點或補品?
呵呵,管他的!重點是愛、是不可或缺嘛!他會好好讓這只可愛的小無尾熊分出事情的輕重性的,例如現在。
「可愛的小蜜蜜,我想吃東西。」
「去吃呀!」這裡是保健室,想吃東西應該去學生餐廳。
「你都沒在聽我說話,我說了,我只要你。」捧著她的臉蛋,讓她看見他的誠懇。
不、不會吧?好好說個話,他不會又……「哈哈!你、你真愛開玩笑,我知道我看起來很好吃,可畢竟不能填飽肚子嘛!」
「不管,我就是想吃你。」
填飽肚子是一回事兒,他的口腹之慾只有她能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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