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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煙
雨天情2011.02.08
前言：
寒假時恰逢假期的時後出訪日本，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個禮拜。然而賞玩的地點，卻是這輩子都未見過的雪都北海道，仔細來說應該是更想要看到飄雪。在這次玩樂之中，體會到更多有關日本的習慣處世和態度。。引此，藉由虛構的小說人物來描述這一個禮拜的心情和感想，在用兩人的對話來完成一個人的心願。蘭這字代表著南方優雅出名的花，也是一個來象徵感性的角色。志九諧音是志酒，就是喜歡喝酒的人，為人豪放和不拘小節也是這腳色設定的基準。一動一靜，一個親和一個文雅就好像台灣和日本人所交疊的時候比較的情感。為了不使故事過為冗長，將故事中的賞景過程和現實的有所刪改，也請讀者見諒。其中沙漏象徵時間的起端跟結束，藉此來代表一個禮拜的終止。主題以蒼煙做標題的原因其實很簡單，法國人藉由下午茶來交際應酬、美國人藉由聯誼派對來得取知訊或獲得感情。那麼日本或許能說利用溫泉，來洗淨其身心受都市煩擾的一種方式吧。蒼代表天空，煙就是熱泉所蒸散的煙霧。個人尤其在溫泉的享受過程中，從舒適體會到更多的美以外的事情。譬如家鄉在地與異鄉，能產生出的不同情感，也是很值得紀錄的事情。藉由這兩人的對話之中，想表達的是日本社會的表象。雖然生詞或有顯粗糙，但也是個人心情筆下的境地接下來，請各位欣賞這篇短篇的小說時，也能為自己在人生之中找尋更多的美感與感動，謝謝。
筆者贈言：
再一次以徹雪洗淨旅者之心，美好的記憶將會由塵歸土，散布大地。 2月2號北海道. 雨天晴
正文：
● 又陣風雪吹來，一個禮拜前飛機降於日出之國的北方，白色的域境前享受著北國的幽閒。百態的雪域之中，彷彿看見了凝霜中淌露出異鄉人的好奇心。「能遠能近盡是雪阿，竟是如此的美妙。」忍不住自嘴上拖出。
來自熱帶氣候國家的蘭姐，在這一輩子卻也是第一次碰觸到雪。忍不住的雀躍的心情卻也在剛出機場後，被溫潤的空調給吸引住了。寒冷，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聽著一首首熟悉的音樂。蘭姐輕哼著，順道撫慰著即將接受旅途的秀髮。從袖口拿出了清菸，點了一根刁在薄薄的嘴唇上。青煙緩緩上飄，從口中所吹徐的已經不知道是熱情還是煙了。
菸熄了。往回的走在剛剛泊下的千葉機場大門前，似乎是在等著另一個人來。不久，一台白色的日本國產車，停在蘭姐前，車窗裡的人搖下了窗戶對著她朝著手。蘭姐很隨性的拖著行李，看著四處的雪飄落著。車內的人用很標準的日本語，對她說：「蘭姐阿，好久不見了。車外很冷，趕快進來吧。」
蘭姐似懂非懂似的在一堆雪前蹲了下來，用帶著手套的手鏟了一掬雪。雪在手中反覆搓揉，莎莎響的聲音成了薄薄的花瓣再度落回雪堆中。車內的人看著蘭姐的反映給予淡淡的微笑，誰不知道北國的地方正產大量的雪花呢？卻也不知覺得給蘭姐幽雅的背影給吸引住了，到底雪花和雪白的肌膚襯得非常的美。蘭姐看著手中的雪落盡，毫不猶豫的開了門進了車廂。
「多年來未見了，最近還好吧。」男人開口說到。蘭姐並沒有回答他，僅是靜靜的觀賞著外頭的飄雪。車廂的氣氛沉寂了一陣子。突然蘭姐開口說到：「志九，你就是每天這樣子看著外頭的雪嗎？」「是阿，最近雪變大了交通還真不方便。」「難道，就連雪也能擋住志久的熱情嗎。」蘭姐輕笑著。眼看著來往的車輛，在街頭上慢慢的滑行著，蘭姐的目光又漸漸的被吸引到外面。外頭的光景，在朝晨的光輝下照的晶瑩，雪白的覆蓋反射到蘭姐的眼中。「多麼美的街頭阿，志九，每天在這裡過冷雖然冷，卻也不失一個能稱為美的地方。」
志九微微的點點頭，畢竟志九對於蘭姐的個性是非常了解的。一個話少卻不失氣質的女人，可以說這裡卻是最適合蘭姐的地方吧。一路，從遠方照過來的晨曦逐漸的散開，在公路上形成了一道光毯。車壓在馬路上的雪，填充應該是休止符的那早晨譜音。農架上雖然沒有農作物，卻也像藝術品般的陳列在大地之下。遠方的山撲簌迷離，正如枯山水般的禪意不在話下。霧濃，卻如清酒般清甜。陽光雖刺眼，卻如針刺般醒神。
這裡果然是日本，蘭姐心裡想。志九似乎也正忘神的開著車，享受著應該做駕駛的威儀。蘭姐看著志九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拿出了一個南方藍域所帶來的貝殼沙做成的沙漏。「喏，志九這個當作我們的見面禮吧。」志九轉過身拿了沙漏，面帶著微笑將其放在車前、那不住晃阿晃的雨刷前。
● 車停在旅館前，志九幫蘭姐將厚重的行李抬進了旅館中。蘭姐卻不住被寒冷所逼而退縮，靜靜的待在溫暖的車中。志九大汗淋漓的用手帕擦著然後走回車廂內，探頭對蘭姐說：「蘭姐，既來第一次來，就該去看看一些該在北國色彩的藝術不是嗎？」「恩，有勞你了。」淡淡一抹微笑，卻似一朵鮮花般滋潤空靈，志九好像不會累了。
天上持續飄著白色的圈圓，附著在前方的道路旁。卻不因為落地而消失，成為了一群廣闊的大圓。「好多的冰丘阿。」「對阿，這也是當地居民所感到煩惱的事情」卻看到前面一尊土地藏頭上積了很多雪，蘭姐不覺得就想到先前志九對她說過有關土地藏的故事。然而蘭姐卻也不願意把帽子脫下來，畢竟對冷不勝寒的蘭姐也是緊緊抓著毛帽不放。
過了一個轉彎，志久突然指著更前方的一條街巷，滿路程都是雪國的冰雕。志九讚嘆到：「真是美阿，那如此巨大堅硬的雕像，卻有如春暖花開的柔弱。」蘭似乎心領神會的點了頭，眼中卻是注意另一個方向。一個老者緩孱的走過眼前的斑馬線，兩頭的車輛遵遵的望其行走的模樣。「真的是很平靜的社會阿。」志九回頭看了一下「是阿，一個吸引人的韻律，尤其是那個藍。」「蘭?」蘭臉紅了一陣。志九慌忙的澄清「阿，是那片藍色的海啦。」
蘭壓著忐忑的心不住的問了志九所謂的藍，志九說道：「北海道有片海在冬天也不會結冰喔，雖然是不能航行。」志九忍不住就從洞爺湖說到了地獄谷的溫泉，行車也逐漸的航向所行的話題。
此時卻在為那藍字調整心情的同時，卻又看到了一片景色而啅舌。一整片藍色的海岸搭配著整片的環山，環山上立著一整片沒有葉子的寒帶樹，卻也表現的堅忍挺拔，遠看似乎是山中灑上了無數的墨點。蘭不禁共鳴似的搖起了身子來，是悸動也不太像，說是契合還能談的上邊。
志九在一個地方把車停了下來，邀請蘭下車。路人還稀，路上好像只有蘭和志九在冬天的雪路上走著。走在大雪紛飛之際，雪靴踏在厚薄不一的雪堆上。跫音令人陶醉，交替的商家更是令人撩亂。蘭始終是低著頭，享受著那不該是熱帶土地該有的腳步。此時，不知不覺得接近了一個充滿魚腥味的地方，打斷了蘭姐對於鞋子底下的思緒，抬頭卻看到志九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
蘭忍不住的彈了志九一個額頭，說道：「在南方留學就不正經，來到了雪國見到的還是死性不改。」志九一醒，連滿紅著臉也抬頭向前看，遠方一簇似村子的魚鎮，附著魚的羶味和滿是魚的街景。志九連忙說道：「非也，只是對於這香味想得入神。」「咬文嚼字起來倒有點像原來的志九。」有說有笑卻也是蘭對志九印象，志九從在留學生時期就和蘭是同學了。到現在從畢業算起也有諾干年沒見面，情感也更加深刻。志九這時看到了蘭，忍不住拉著她的手說道：「魚市這路我很清楚，跟我來。」蘭腳根輕了就隨著志九在魚市中亂竄了。
● 蘭眼前出現一尾諾乾尺的大鮪魚，幾乎占盡一雙美麗大眼的所有視線。蘭仔細的端詳著這尾海上的戰士死前掙扎的模樣，不禁流露出一絲絲的同情。志九豪邁的舉著這尾魚，卻也向陸上的戰士般直挺。
蘭笑了，一抹彎勾輕咧向上就像是月缺靜置在穹蒼的模樣，志九卻也像賞月般的癡了。魚卻也像活過來的似竟從志九手中滑落，滾落到蘭腳前。蘭露出了一抹不愉快的臉色，彎腰拾起了牠。拍掉鮪魚身上的輕雪，蘭靜靜的把鮪魚放回攤位上。
這次，她對志九說到：「是活著就好了…。」志九看著遠方的海岸線，回頭對蘭說到「那片青藍裡不知道富藏了多少生命。我是一尾魚的話，一定要咬破所有的網子讓貪婪的人們補不到魚。」蘭看了一下志九，志九說這句話或許是在討好吃素的她，卻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稱許。每當志九忘情的說著自己的話時，以前蘭總是眼光不甚注目似的四處觀看。這時的蘭可以說是比平常還來的直接，心中有點愕然的志九駁以洋溢的笑容。蘭看著遠方的海洋、看著志九，看著魚。
突然，叫販的聲音打斷了平靜的橫線，兩個同時抬頭。「賣冰淇淋喔。」一陣騷亂式的打攪讓人進入了回憶的片段，蘭還記得志九在南方留學時，每每都向她提出熱才能買到沁心的那份涼快感。如今，到處都寒冷卻忘不了那口中的一口深刻的感覺。志九看著蘭靜靜的享受剛買來的墨魚冰淇淋，又愣了似的發著呆。志九卻也不多說的又買了杯熱咖啡。「暖暖身子吧，天氣冷就是很需要熱的。」吃完冰的蘭姐飲著，思緒卻也像熱飲般在空氣中蒸騰。志九引著蘭姐在街巷中打轉，卻也是一個下午中最安靜卻也是最吵雜的下午。
● 志九和蘭回到了車上，去了雪衣依舊是閒話家常，暖烘烘的車子上裹著一股與世隔離的味道。外面的人依然是包的密不通風，蘭姐視野外的自己卻也只剩一件長袖的衣服了。志九也回復到先前的正經，揣摩的搖晃著方向盤找著下一個地方。外頭看到了一行烏鴉迴盪在枯枝之間，似乎在分不出黑與黑之間，那用粗野的嗓音爭吵著的黑鳥，也是在外頭中唯一有生氣的動物吧，蘭姐想著。
烏鴉的叫喚卻也像是另一種媒介撬起一種該是憂鬱的化學反應，一種對於悲觀的情感在他鄉獨思面對雪國的白棘。聲音強迫推入蘭的耳邊，蘭不住的把收音機的音樂調大，似乎要埋過這擾人的嗓田。然而，越不去想卻越去注意到那微弱的吶喊，告訴著蘭這似乎不是她該據留的天堂。
車卻停了，眼前一輛剷雪車正阻滯在前，隆隆的引擎聲驚起了無數的黑鳥在天上紛飛。志九說到了：「北海道人就是花很多錢來養雪。」蘭看著這龐大的不像話的機具正努力的把這白色的禮物，推置向旁。雪堆逐漸消失在青色的柏油路上，蘭默默對充滿水氣的車窗緩緩的寫了一個字，憐。一個字尚未成型卻又被接連的冷所凝結的水氣覆蓋。蘭嘆了一口氣，或許這就是一種對於珍惜這形容詞的重新詮釋吧。
天色逐漸向晚，夕陽似乎等不及的要離開這冷寒的大地。車停在充滿溫泉的地獄谷附近，煙在谷中盤旋附帶著濃濃的硫磺味。志九說到：「蘭姐，泡過日本的溫泉才算來過日本。」走過向溫泉的路途上，逐漸不明亮的大地卻也像是用另一種型式倘露出「生」的氣息。溫泉水似乎比往日更加的沸騰，在結冰的大地中川流著。冰和熱打死不往來的宿敵在這裡卻又像和解般的共存，在完全溫熱的境域之中卻是一個奇妙而難得的組合。山上的纜車逐漸的亮起燈火，往復在山與山之間傳達著晚上來臨的信息。
● 蘭伸出一隻腳試探性的觸進溫泉水之中，那溫暖的熱流像是遇見低谷似的湧進並且排除了寒冷。蘭用大地的原本方式迎接最誠真的溫潤，頂上卻挾著無數斑白的雪。
雪飄飄似的落在蘭的臉上，似淚珠般的滴落在熱泉裡消逝。至於周遭白雪恣意成堆，卻已經影響不到溫熱的池。看著澄淨的水，用手撥弄著並掀起無數的波紋。那波紋卻是像破碎的鏡子，反射著蘭的模樣。盆子搖出的水淋在身上，結散的水滴就在溫泉水中響出點點的回音，在感性的聽力中迴盪出咚咚聲響。
蘭舒適的嘆了一口氣，霧氣在空氣中凝結幻化成坨，輕盈向上也迎向無疆黑夜。「人諾有所思吐出的應該就是靈魂吧。」想著，洋洋的伸出浸泡在熱泉中的雙手向上一探，霧氣消散了卻在手上留下了一片感慨。
不住把視野往外往復，卻發現曾經白天能見的大地如今卻好像回過來探懷自己。無限的銀艮是無限的延，蘭不經嘆道：那好美的大地。
卻聽見隔壁的志九正獨自的輕哼小曲，忘了眼前還有一人，蘭不禁的笑了出來。志九正喝著清酒享受著泉波擊著軀體，自然就忘了言語的束縛了。兩人靜靜的看著對方，相視一笑就靜靜的體會自己在熱泉中的禪悟了。
● 換上和服後的志九和蘭走在大廳上整體看起來就像是一對小情侶，旅館中的顧客們分至的投以羨慕的眼光。熱氣尚未消散前的蘭還是臉蛋通紅，志九也是，
美麗和英俊同時的留下。
在旅館下榻的同時，志九靜靜的在塌塌米的房間坐下，蘭則是拿起一本精緻的記事本寫寫抄抄。
志九從自己的袋子中拿出了茶具，向蘭說道「日本人常用茶來淨化自己的心，不知道蘭喜不喜歡喝茶呢。」其實問這句是多餘的，志九在跟蘭留學的同時，就知道蘭對於茶有一種附庸風雅的愛好。
但是這句話也起了效果，蘭停下手中的筆抬起頭看著志九「這就來。」一句短短的日文就代表蘭答應了，志九也不遲疑的把茶具放置在木桌上，一旁蒸餾起熱水來。蘭在志九的對面蹲坐，眼前的茶具卻吸引了她。這茶具和南方的茶具頗為不同，在南方的茶具總是精緻美好的，如今眼前的茶具卻好像失敗品的姿勢初亮在蘭前。
然而，靜靜的觀賞著眼前的茶具卻覺得樸實中帶有一點穩重，不規則的邊角透露出隨緣般的情懷。蘭拾起了茶具端詳，卻也是越看越愛。志九說道：「這茶具還不錯吧，也算是我獨鍾的器皿之一了。」蘭點點頭把茶碗放回木桌，志九把燒開的水到在茶碗中溫潤著，開啟了茶包並且很大方的添滿彼此的茶碗。
茶逐漸的開始在和室中產生香氣，志九幽雅的攪拌著茶水，並且微微起身的將茶遞給了蘭。那杯茶濃郁的味道深深的吸引著蘭，蘭拿起並且再次端詳。整杯添了茶的茶碗似乎又有另一種氣象，一種填有大肚能容千百的氣度。自茶碗中的香氣就好像人既有的那感性，並且在周遭散發。蘭很滿意的說：「志九卻也很知道茶道的氛微呢。」
志九閉起眼睛默默的禱告，然後和蘭開始品嘗著茶的美味。外頭的月卻好像一旁陪襯的工藝，容蘭和志九觀看，茶卻也越喝越暖身。不住志九掏出了一片綠葉，開了窗戶把葉子擺在微微積雪的窗邊，冷風灌了進來蘭不禁皺了眉頭。起了身要把窗戶關了起來，志九微微出聲制止了她。
「我要由衷的感謝雪和月亮，青葉回報白色的冬季卻也是最美的禮物。」這句話卻震撼了蘭，綠葉在南國是繁多的產物嗎？每每見到綠葉的蘭，總是覺的綠葉非得用鮮花來相佐的，如今綠葉卻成了的主角。
窗戶關上了，志九擁著抱歉的眼神說到：「很抱歉，有冷著嗎？」蘭搖了搖頭，回到了座位坐了下來。回味著這該是綠葉和鮮花的旅思，流串在蘭的靈魂中。那片綠葉還在外頭的吉雪下，靜靜的任月光將金輝灑滿全身。
● 朝晨的天方才初曉，就聽見志九在外頭暖車的聲音了。蘭緩緩的睜開眼睛，目睹著雪積累累的大地，陽光依舊刺眼只是沒有南方那麼溫暖。蘭伸伸懶腰卻發現昨天的葉子早已不知去向，蘭步向窗戶作勢打開卻又放棄了。
銀色的大地讓蘭產生了陌生的感覺，那新鮮感早已不在。
志九遠遠的招呼著蘭「早阿…蘭，準備好就上車囉。」蘭反射性的整理完了行李，匆匆的跑下樓了。剛開啟了車門，蘭對志九說到「雪國依舊是沒有南方來的美麗阿。」志九聳了聳肩「南方的熱卻也讓人受不了，大概是那對冷免疫的千萬萬細胞引我來這的吧。」
蘭笑著拾起了雪球起了惡作劇的心情，眼睛卻不住的瞟到雪球上面似乎髒髒的顏色上。輕輕的拍碎了雪球，發現雪球中包覆了一根斷枝。 那斷枝像是不願意結束生命般的被雪堆裹覆，蘭撫著這根斷枝憐惜的感覺纏盡全身。
卻發現志九以在一旁，彎下腰拾起了一手白色的蘊籍，灑向那乾枯的枝木上。雪停在枝與枝節之間化作一球一球棉絮般的圓。志九說到：「在南國曾經看過的梅花，現在雪停在了枝頭上不正如梅花般擁有的傲骨嗎。人總覺得雪奪走的是生命，我卻覺得雪給了人一總自省和堅強的一種生命力，你看那雪。」
蘭朝向志九指的方向一看，雪深深的壓著一棵棵的樹，樹卻一個比一個還來的高。蘭懂了：生命不正是越接受挑戰越能長的高看得遠，不論在何地何時都有應該適應並挑戰的地方。
蘭生在南方，卻也每每要挺身接受溽暑。志九居旅雪國，不正是天天彎著下腰忍受著風寒呢？蘭點了點頭忽然回頭把志九深深的抱住，說到：「能見到你真好。」志九害羞的愣住了，蘭這時才發現自己正抱著志九，臉突然脹紅了起來。她輕輕的推開志九，說到：「這下子不好啦。」兩個聽完就相視大笑了起來。
志九再度回到了車子上，這時卻已經是一個禮拜後的事了。蘭姐似乎也照著行程在回國的路途中勞頓。菸點燃了，那記憶就像煙霧般纏繞在車子中，蘭的笑聲和婀娜的背影依舊存在。志九打開了收音機收聽著音樂，想著蘭應該還在飛機上諾有所思的模樣，志九靜靜的笑著。
拉直椅墊躺下時，突然看到車前那擺上的那個沙漏。沙漏如葫蘆般的存下在時光的旅程，再度的把記憶隨著風，任由飄浮在遠方的無限藍的海洋上。志九拿起了沙漏看了一看，上面寫了幾個字「贈志九 友蘭」{全文結束}
P.S.有關這次文章的上傳，小弟把這文章PO在短篇小說被退件了。看來在下對po文還不太在行XD
寒假期間聽說北海道也有受海嘯波及，希望不至於影響當地生活，誠摯祝福。
《 本帖最後由 computer88 於 2011-4-1 00:47 編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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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評分: 威望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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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3-13 22:52: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