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當天晚上駱青南很晚才回來，而且還是不清醒地回來的。
夏師青感激著這屋子里的隔音設備還好，隱約聽到有吵鬧的聲音，卻還不至於吵醒已經睡著的若若。
是他回來了嗎？
誰知道才剛走到客廳，她就有種想要轉身逃回房間或是奪門而出的沖動，無奈卻只能雙腳僵硬地佇立在原地。
夏師青看著自己的雙胞胎妹妹正五花大綁地跪坐在地上，披頭散發的樣子看起來好不狼狽。
他丟下她們母女去追求夏師冬，就是為了要抓她回來！？
可是抓她要做什麽？難道他還是沒有放下她？一想到自己居然跟自己吃醋，夏師青就覺得一陣好笑。
但現在不是發笑的時候，她的目光目不轉睛地盯著被五花大綁的小妹，想要開口，卻發現小妹眼底的拒絕。
她不要她承認，為什麽？夏師青決定不要打草驚蛇。
“這……是怎麽回事？”她裝糊塗地問著。
她強迫自己冷靜，現在一個出錯就會害了夏師冬還有自己。
駱青南俊美的臉龐在明亮的水晶燈下更顯得貴氣十足，只有那一雙深邃的眼眸閃著冰冷的火焰，好像隨時要爆發出來， 把所有他可以看到的一切全都燃燒殆盡。
“你難道會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冷冷地逼問著，目光死死地鎖在一臉蒼白的夏師青身上。
夏師青靜靜看著一臉淚痕的夏師冬，心里面又急又疼，想要沖過去替她解開繩子，看看她哪里受了傷，可惜她不可以輕舉妄動。
“我不懂……”
“你還要裝嗎？”
“現在是法治的社會，你不可以隨便亂抓人……”
“哼！”他不屑地冷哼一聲，然後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冰冷冷地說著：“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
是啊，他是黑社會老大，雖然現在已經金盆洗手了，可是不代表他就失去呼風喚雨的能力。
“我……”
“還不肯承認嗎？”
“承認什麽？”
她突然間被他扯住頭發，頭皮一陣劇痛。
“承認你就是六年前那個沒有良心的女人！”
“我不是。”
“你不是？”
“我不是。”她堅決不承認。
“這麽說她就是了？”
她沒有說話。
“我就是，駱青南，你是不是有病？連自己的老婆都會搞錯。”夏師冬冷冷地嘲諷著，盡管現在披頭散發像是個瘋婆子，但卻是個美麗的瘋婆子。
“很好，你果然還是六年前那個冷血狠心的女人，明知道不承認的下場是你的妹妹會生不如死，你還可以這樣理直氣壯地否認。”沒有理會夏師冬的嘲諷，他的目光死死鎖著站在一邊沈默的夏師青。
“你抓錯人了。”夏師青只能沒有誌氣地說著。
“哦？”他用力地抓住夏師冬的手，冷酷地逼問著：“你又怎麽知道我抓錯人了？你又沒有看過我老婆。”
“我只知道你抓錯人了，她不是你的老婆……”夏師青心疼地說著，他怎麽可以對小冬這樣粗魯？
“不管是不是，反正她被我抓到就算她倒黴，要承受某個背叛的後果。”見到她有所反應，駱青南更是加重力道，硬是逼得夏師冬痛叫出聲，看到夏師青急得眼淚要飆出來才稍稍解氣。
“你想要怎樣？”夏師青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她再怎樣都不可以讓夏師冬受到任何一種傷害，不然她怎麽對得起死去的父母？
“來人！”
很快地，屋子里面出現了兩個高達的黑衣男子。
“把這女人丟到酒店里，讓她招待七老八十的老頭子，記住，”他死盯著夏師青蒼白的臉，殘酷沒良心地將夏師冬丟給手下。“是性招待。”
“不！不要……”夏師青掙紮著想要沖過去，可是卻被駱青南半路攔截，然後便一把緊緊地抱住，讓她動彈不得。
突然間，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的頭只能仰望著他。“想要替她求饒嗎？”
“想，想，求求你。”夏師青慌亂地哀求著。
“要承認了嗎？”
“是，是，我是夏師青，是六年前背叛你的夏師青……”她幾乎是絕望地低語。
“你果然是！”他用力地推開她，夏師青整個人就這樣狠狠地跌在地上，只感覺到自己的手肘一陣疼痛，不知道有沒有骨折？
“那她是誰？”駱青南冷冷掃了被五花大綁的女人一眼。
“她是我雙胞胎妹妹，叫作夏師冬。”夏師青低聲回答著。
“很好，從現在起， 你就乖乖待在我的身邊，當我的玩物，要是你可以讓我高興，也許我就會放了你妹妹，如果你有一絲一毫的反抗，我就把你妹妹丟到酒店里面去當公主，做個人盡可夫的妓女。”
“不要，不要，我會乖乖聽話的，求求你不要。”
他居高臨下地站在她的面前，神情高傲得像是君臨天下的帝王，而她則是卑微的小女奴，只能伏臥在他的腳底。
“現在，你給我去洗幹凈，然後躺在床上等我。”
“不要……”
男人饑渴的唇恨恨地蹂躪著身下人兒的紅唇，粗暴中帶著無盡怨念的侵入，仿佛要將她整個人活生生吞下去才甘願。
夏師青被她吻得快要沒有氧氣，才被不甘願地放開。
她嬌喘籲籲地趴回冰冷的床單上，身後的侵犯卻依然故我地進行著。
“憑什麽這六年來你可以活得這樣心安理得，這樣快樂幸福，仿佛沒有我的這六年里，你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
哪有？她想要開口反駁，卻有些訝異他的確說對了一半。
可是那是因為若若的緣故，如果沒有若若，她可能無法獨自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算活下去，也只是行屍走肉。
夏師青只能咬著下唇，像是一只最卑微的母狗一樣跪在床邊，含著淚水承受著身後那一下比一下還要沈重的撞擊。
“而我，活得有多麽痛苦，你知道嗎？”他忍不住加重力量，弄得她很痛，卻依然忍住沒有痛叫出聲。
那堅硬巨大的欲望狠狠刺入她的身體，雖然燃燒起她身體的火熱，可是她的心卻是一片冰冷。
他用力抓住她的腰，不斷逼迫著她發出更加淫蕩放浪的呻吟，而她只感覺到自己的喉嚨都已經啞了。
雖然不斷苦苦哀求著他放過她，但是不斷被挑起的身體卻還是無法控制地隨著他擺布，有時候，她覺得他根本就是想要做死她。
“還沒完，別想要偷懶！”他霸道的語氣透露出他的火氣還沒有消滅。
“不要……”
“沒有不要。”
這樣子不停的索歡已經好幾天了，白天她寸步不離地跟在他的身邊，食衣住行都要伺候著他滿意，晚上在床上也同樣要讓他滿足，沒有做到她癱軟在床上無法動彈，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如果惹得他不開心，那小妹就會被他推入火坑。
“給我個兒子。”黑暗中，他突然這樣冒出一句話。
“什麽！？”夏師青身子一僵，感覺到上一秒還包裹著自己全身的溫暖，像是無法控制的流水，迅速從身體里流出。
“你欠我六年，如果不是你逃走，我早就在你的肚子里下了很多種，現在兒子也五歲大了。”
“有若若不是就很好了嗎？”
“可是我還想要一個兒子。”他惡意地咬著她雪白的耳朵，卻無法否認雖然自己刻意地要懲罰她，可是還是無法抗拒逐漸充滿他心房的溫暖。
也許是因為感覺太幸福了，所以忽略了懷里的女人逐漸冰涼的體溫。
不是想要懲罰她嗎？可是越抱她，就發現自己越心軟。
“一定要兒子嗎？”
“當然，我這麽優良的男人，當然要留下優良的品種。”
而且他的兒子以後要專門保護他的姐姐，然後他的媽媽就由他這個當爸爸的來保護。
“我怕……我生不出來。”
“怎麽會？”他有在他的唇上輕咬一口，“我會努力的。”
“如果……我生不出來呢？”
他終於發現不太對勁的地方了，他低頭看著臉色略帶蒼白的小女人，發現她眼底的掙紮及不願。
是怎樣？不想要替他生兒子嗎？駱青南不禁想到六年前她曾動過墮胎的念頭……
“你要是不想生，那我就找別的女人幫我生。”
她想要開口解釋，他卻已經憤怒地松開了他的手轉身離開，一瞬間，夏師青仿佛感覺自己的幸福也在他離開的同時從身上退去。
“就算生不出來，你也別妄想要離開我，這一次我會死死地把你綁在我的身邊一輩子，然後死了跟我一起躺同一個棺材。”
然後，他就無情地離開了。
夏師青一動也不動地呆坐在床上，任由冷意不斷侵襲上她赤裸的身體，終究還是忍不住滴落一顆顆珍珠般的淚水。
“我也想替你生個兒子，可是，你知道嗎？跟你躺同一個棺材還有可能辦到，但是生孩子……我已經生不出來了。”
迷濛的雙眼里，她只有看到絕望，再也感受不到一絲的幸福。
事到如今該怎麽辦？
她唯一可以想到的方法只有一千零一種，那就是——落跑！
* * *
這個該死的女人、可恨的女人，居然還敢給他落跑？！
再一次被拋棄，被放鴿子的男人兩眼發紅，臉上鐵青，渾身上下怎樣都掩飾不住的殺氣不斷往外流竄。
尤其是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更是讓路人避之唯恐不及。
如果讓我找到你，我要把你綁起來，然後當成烤乳豬一樣來吃，看你怎麽跑！他惡狠狠地在心里面想著。
隨即又想到……
不不不，這樣太便宜她了，要是被他抓到的話，就把她綁起來，然後讓她嘗嘗什麽叫作SM！
想到她一身細皮嫩肉被被鞭打的模樣，駱青南又覺得心里面有點不舍……
在他內心里面已經想了不下一百多種抓到那個落跑的女人之後要怎樣懲罰的方法，腳邊的香煙也已經堆積成一座小山了。
抓起手機，他按下按鈕之後冷冰冰地說：“都死人了嗎？找到現在都沒消息。”
也不知道電話另一端回答什麽，他只是語氣更加冰冷地說：“就算要把整個臺南翻過來，今天晚上我也要看到那對母女出現在我面前，要是辦不到，你們就全部給我回家去種田。”
很快地，臺南各處熱鬧、不熱鬧的地方全都出現大量的黑衣人，身穿黑衣的男子們一個個穿梭在街頭巷尾，隨時保持聯絡，空氣中那種緊張的氣氛也引起路邊行人的註意。
難道她真的這樣狠心嗎？他等了她那麽久，結果她連一天都不願意等嗎？
“老大，聽說一個小時前發現嫂子跟小姐在這里。”一個神情冷漠的少年恭敬地報告者。
“繼續找。”
“是！”
駱青南靜靜站在雨中，任由雨水不斷打在自己身上，同時懊悔自己為什麽要賭氣？
就為了要討回自己被拋棄了六年的痛苦難受，偏偏不肯原諒她，還硬要逼她做出決定。
“爸爸？”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小小聲的呼喚透過雨聲傳進他的耳朵里。
他猛然轉身，發現一大一小的身影躲在不算大的雨傘下，紅色的行李箱倒在地上，兩個母女顫抖得像是秋天的落葉一樣。
夏師青臉色蒼白，一手緊牽著自己的寶貝，一手緊抓著雨傘，臉上的眼淚不斷滾落，迷濛的雙眼根本就看不清楚眼前站在雨中的男人。
原來，離開他是怎樣的辛苦啊，才不過幾個小時，她卻已經感覺過了好幾個世紀了。
駱青南沒有說話，只是壓抑著自己所有的怒火，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抱起若若，一手抓著行李，然後便往自己車子的方向走去，壓根就沒看夏師青一眼。
夏師青哭得更大聲，可是腳步卻沒有遲疑地跟在他的身後。
就這樣，母女兩個又回到早上才離家出走的房子里面，然後夏師青連忙幫冷得發抖的若若洗了個熱水澡，又去煮了姜湯。
若若一直都很聽話地任由她擺布，然後乖乖地躺好。
“媽咪。”
“嗯？”
“我愛你。”
夏師青的眼淚好不容易忍住，卻又因為聽到這句話而滾落。
她緊緊抱著自己的寶貝，想著自己居然這樣任性地帶著她再次離家出走，上次若若還在自己的肚子里，所以不怕淋濕，而這一次……
若若因為是早產兒，所以身體一向很不好，一個小小的淋雨就有可能會引發不得了的後遺癥……
“若若，媽咪對不起你。”
“媽咪，我睡覺就好了。”
“好，若若快點睡，明天早上媽咪會煮你愛吃的早餐給你吃。”
“媽咪晚安。”
夏師青親親她可愛的小臉頰，然後緩緩站起身，目光落在門口那抹無聲的身影上，明白她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才剛踏出房門，她便整個人被用力地抓著、扯著、拖著，無法反抗地任由他將她推入他的房間里。
冰冷的上鎖聲，宣布了她今天晚上別想要逃了。
不讓她有任何開口說話的聲音，駱青南憤怒的吻已經無情地落在她的唇上，粗暴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拉扯著她身上的衣服，逼得她全身光溜溜還不肯放手。
“不要……”
這聲抗拒，讓他眼底的怒火更加猛烈。他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還沒有來得及反抗，她就感覺胸口一陣強烈的劇痛。
他居然咬她？！好痛！
“記得我說過，要是再逃開我，會得到怎樣的懲罰嗎？”他的聲音像冰冷無情的鞭子，恨恨地打在她的心上。
“我不是回來了嗎？”
“還頂嘴？”
“我……”
當她看清楚他手中的繩子時，忍不住臉色刷白，身子像是秋天的落葉一樣猛發抖著。
“不要……”
但是他只是冷著臉，無情殘暴地抓住她的雙手，然後狠狠用繩子將她綁在床頭，任憑她怎麽掙紮也掙紮不了。
沒有任何愛撫，也不給前戲，他只是掛著嘴角一抹殘忍的笑容，拉開她的雙腿，就是粗暴的侵入。
好痛！
駱青南如果一開始是憤怒的男人，那現在便是失控的野獸，他粗暴地占有她，不斷發泄內心的憤怒及痛苦。
這個可恨的女人，為什麽他不要就這樣殺了她，也好過讓她這樣子一次又一次地糟蹋他的心？
“痛……”她終於承受不了了，可憐兮兮地喊出口，希望他可以放過她。
但是一聽到她的哀求，他肆虐的抽動更加猛烈。
“不要……”她的哀求慢慢地變大聲，身子也不斷坐著無謂的掙紮，只希望可以快點解除那種令人想要大哭的疼痛。
就在她放肆的哭聲下，突然間一股滾燙充滿了她的身體，夏師青身子一陣僵硬，然後緩緩地軟化下來。
她將自己的臉埋入他的胸口，放肆的哭泣也轉化成小小的啜泣。
就在她以為痛苦已經結束的時候，卻又被他一把翻過來，整個上半身在床上，雪白的屁股面向他。
“你想要做什麽？”
“你欠我六年。”
意思就是說一次是不夠的。
“不要這樣……我好痛……”
“給我一個理由放過你。”不然他真的會親手殺了她。
夏師青噙著淚光靜靜地看著他，發現自己再也無法承受了，這六年來的壓力還有委屈，更多的是對他的相思之苦，她不想要再看到他的臉上帶著對他的恨意。
“我不能替你生孩子。”
他停止動作。
“不能生女兒，不能生你想要的孩子，永遠永遠都無法再替你生任何一個兒子了！”
他的沈默，讓夏師青有種天地毀滅之後一切反而無所謂的平靜。
也許早就該說出來的，這樣子兩個人就不用再多出這些糾纏。
她等待著，什麽時候他會推開她，然後轉身離開。
上次是她推開，這次換他離去，很公平，她會忍耐，也會接受的。
“怎麽回事？”
“六年前，你跟鐵龍爭地盤，我不是消失一天嗎？那時候我被鐵龍的手下抓走，妖女你知道吧？就是一直想要嫁給你的那個女人，當她發現我肚子里懷有你的孩子，就硬打我的肚子，想要活活把若若打下來，後來是老爺子救了我，那時候我失血過多，我的血型很特殊，老爺子剛好跟我同血型，為了救若若，我答應了他的條件。”
“什麽條件？”他屏息的呼吸透漏出濃濃的殺氣。
“因為我的存在變成了你的弱點，你所有的仇家……不，應該說‘天下幫’所有的敵人或同盟都知道青王有個弱點，那就是我！老爺子那樣精心地栽培你們，怎麽可能讓你們四個兄弟有任何的弱點？我這個本來應該是你泄欲的玩具，怎麽可以變成你的弱點，而且還有了你的孩子？”
“所以老爺子逼你離開我？”
夏師青緩緩地搖搖頭，“不，我心甘情願離開你，我要若若，我更要你好好活著，而且醫生也說了，若若生下來之後，我再也無法生育了，而若若也因為在我肚子里受到太大的傷害，所以比一般的小孩發育還要緩慢，體質也很不好，要是外面流行什麽，她肯定都會中獎，老爺子答應幫我好好地醫治若若……”
“為什麽不來找我？”
夏師青別過臉去，哀傷的語氣里多了一絲的冷怨，“我找過你了。”
駱青南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他知道自己不會喜歡接下來聽到的。
果然……
“當我在醫院休養的時候，你都沒有出現，我知道這也許是老爺子隱瞞你，我不怪你；等到我可以下床了，我曾偷偷溜出去醫院找你，結果我看到你跟妖女躺在我們的床上，兩個人衣衫不整，我知道我無法控制你去找其他的女人，但是就只有她不可以。”
妖女曾經那樣殘忍地想要打掉若若，她如果再遇到那個女人，絕對會被打得她變成另一個人！
夜深人靜，屋子里安靜得令人不安，兩個人躺在床上，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但是夏師青可以感受到身邊的男人那難以控制的殺氣。
他的怒火已經到達崩潰的境界了。
她想要逃離，卻被一雙手臂更加用力地摟住，下一秒再次落入他強壯的懷抱里。
“青青，對不起，我什麽都不知道，可是我可以發誓，我沒有對不起你。”
她終於無法控制地掙紮，雙手不斷想要拉開他的，最後幹脆用指甲又抓又掐，可是他卻把她擁抱得更緊。
“不信你可以去問問阿力，因為阿力那天晚上就發現那個妖女的企圖，已經把她打跑了。”
“就算……就算只有又如何？我……我已經……”
“有若若就足夠了，她是你給我最珍貴最棒的禮物，青青，謝謝你沒有放棄她。”
充滿愧疚、罪惡、後悔的吻不斷落在她的臉上，駱青南懊悔著自己居然花了六年的時間去恨一個愛他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卻無怨無悔地守著他們愛的結晶，辛苦地過日子。
這樣的女人讓他多麽心疼，多麽舍不得，教他如何再放手？
“可是……你不是一直想要個兒子……”
“兒子有什麽好，又臭又不聽話，就像羅家那個臭小子，還是我們家若若最好了，而且這樣更好。”
“什麽更好？”
“你也知道我不喜歡戴套子，總是感覺不夠過癮。”
“你……”夏師青突然間不知道自己這六年來是在忍什麽？他居然可以為了這個理由就放棄兒子？
“我本來想要兒子，是要他以後好好保護他的姐姐，不過沒有關系，我這個做爸爸的可以保護她到找到她的冤家，讓那個倒黴鬼用他的身心奉獻給我們家若若。”
“可是……”
“可是什麽？”
“我……瘦不下來耶！因為生若若的時候改變了體質，所以我一輩子都不可能瘦……”
她話未說完，便被他一把抓住小手，然後往下按住他蠢蠢欲動的欲望。
“青南？”她害羞地輕喚著。
“你就是你，管你圓的扁的，可以讓我沖動、讓我想要的女人只有你一個，要不然我之前怎麽會無所不用其極地想要吃掉你？”
夏師青感覺自己心頭那片沈重的烏雲離開了，取而代之的是甜蜜濃烈的陽光。
“青南……”她的小手輕輕地握住他，然後紅著小臉上下套弄著。
“你這個小妖精……哦！不，小胖子。”
“那你愛小胖子嗎？”
“愛，你胖了之後，抱起來好像棉花糖一樣，軟綿綿的，而且雙腿夾得我好緊……”他魅惑地輕咬著她的唇，沙啞地說著，“讓我很舒服……”
“只是這樣？”她怎麽覺得有種想要痛哭的感覺？這個男人……
“重點是，你是我的，管你是圓是扁的，就算燒成灰，都是我的，只有我可以擁有。”
“你已經說了兩次圓的、扁的。”她癟著嘴傷心地提醒著，如果說不在意，哪幹嘛一直說什麽圓的？
不知道她對圓的、胖的、肥的這些字眼都很敏感嗎？
但是很快地，她便無法再糾纏於這些小事，因為他不允許她分神。
他輕扯著她的頭發，有些氣憤地吻著她，同時也進入她，舌頭交纏著，身體也糾纏著，甜到發膩的親吻、滾燙到炙人的糾纏，他發誓要這樣一輩子，再也不分開。
當她哭累了窩在他的懷里，駱青南將她摟得更近，仿佛用盡內心所有溫柔地輕輕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
“寶貝，終於等到你回家了。” |
匿名
發表於 2011-5-18 00:33: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