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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雲出岫]請勿死纏爛打(少東的女兒之二)[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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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18 02:23:38
第九章

    在梳洗休息後,花薊再出現在SpringPub裏,已經是第三天的晚上了。

    一踏進店裏,娜娜就奔了過來。

    「薊姐,妳沒事吧?我擔心死了。」花薊被帶走的事,娜娜是事後才知道的,一顆高懸的心一直到看到花薊平安回來才放下來。

    「這兩天妳去哪兒了?我好怕妳被那個男人怎麼了,他沒對妳怎麼樣吧?那個男人真是太過分了,薊姐,妳這次再也不能放過他,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真的以為妳是好欺負的!」

    「娜娜!」花薊忍不住喝止她。一踏進門她就被她那一波又一波的問話與抱怨淹沒,弄得人心煩。「我的事不用妳管。」

    冷淡的應答後,花薊繞過她繼續前進。

    「薊姐。」娜娜大膽的攔下她,滿臉的不以為然。「妳又要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了嗎?為什麼妳就是對那個男人特別好?妳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如果是發生這樣的事,妳一定想也不想的就給對方一頓教訓,哪像現在這個樣子,連吭都不敢多吭一聲?薊姐,妳變了!」

    花薊的目光變得銳利而冰冷,緊緊的盯著娜娜。

    「我警告過妳很多次了,我的事還輪不到妳作主!」

    「薊姐!」娜娜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冰冷無情的眼眸,無法接受自己的苦口婆心換來的是這樣的對待。

    「我是為妳好啊……」如果可以,娜娜願意做任何事來證明,她是如此的深愛著她啊,她會這麼說,全是因為擔心她啊!

    「妳是什麼身分?妳以什麼資格說這些話?」花薊此時此刻,真的覺得自己在管理上一定犯了什麼重大的錯誤,娜娜今天才敢這麼不知分寸的和自己大吼大叫。

    這不是第一次了,而她深信自己也不需要再忍受下去。

    「小田!」花薊喚道。

    早就被娜娜的高聲喊叫引來的小田愁眉苦臉的走到花薊身旁,他相信薊姐馬上要發飄了。

    這個笨娜娜,怎麼就是說不聽、教不會?明明就知道薊姐最討厭人家這樣了,她還偏偏做出這種蠢事。

    「薊姐……」顧于情誼,小田低低的開了口,卻在花薊投來冰冷的目光後,什話都凍在喉嚨中了。唉!娜娜……別說我不幫妳,是幫不上啊!

    「和樂團解約。」花薊淡淡的說。

    這句話一出,不只是娜娜,小田也愣住了。

    「薊姐!」這下小田不想辦法勸一勸、幫一幫都不行了。「這……合約還沒到期呢!而且這麼做,連阿傑他們也得走……」

    傷及無辜,這不是薊姐的為人啊!

    「沒到期,賠償金照給。」花薊沒有絲毫的猶豫或動搖。「樂團是一體的,要解約當然是整個樂團走。」

    「這……那之後……」小田絞著手,努力的想著「建言」,好來改變薊姐這個突如其來的決定。

    「小田!」花薊一暍。「你還有意見?」

    被這麼一暍,誰還敢有?「沒有。」

    「沒有就快去照辦!」花薊一肚子火。

    小田微歎,滿面歉意的轉頭看向一臉蒼白的娜娜。「娜娜……和我到辦公室吧!我們討論一下合約的事。小芳,去休息室把阿傑他們都找來。」

    娜娜沒動,她只是直勾勾的盯著花薊,不敢相信她居然會這樣對待自己。

    「娜娜,走吧!」小田伸出手要拉她,卻讓她避開了。

    小田猛使眼色,就怕她再次出言不遜,惹得薊姐更生氣,事情已經夠糟糕了,就別再惡化下去了吧!

    被小田拉往辦公室,娜娜的目光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花薊身上,不敢相信自己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薊姐,妳會後悔的!」臨進辦公室前,娜娜再也忍不住的放聲大喊。「妳一定會後悔的!」

    她的聲音被小田急忙掩上的門蓋住,花薊的臉色難看至極。

    好!她會等著看的,看她會如何後悔!

    「妳那張晚娘臉孔是怎麼回事?」在吧台小弟的指引下,耿火炎找到獨坐一角的花薊。「我以為妳是想開了在休息,結果居然是一個人窩在角落搞自閉。」

    他高壯的身軀塞進她身旁的沙發座,盯著她的一臉陰陽怪氣。

    「怎麼了?天塌下來了嗎?」

    不對勁,從他一踏進店裏,所有員工的表情就這麼告訴他。而在看到花薊之後,他更確定這個想法。

    「天塌下來也有我頂著,妳擔心什麼?」

    花薊舉杯啜飲,沒心情搭理他的瘋言瘋語。

    再怎麼不願意,稍早的事情仍是在她心裏盤旋不去,想要不受影響真難。

    「咦?真的不理人啊!」遲遲得不到響應,耿火炎聳聳肩。

    「如果妳懶得說的話,我去問小田好了。」

    反正消息來源又不只她一個,而且他深信,小田會講解得比她清楚詳細千百倍。天生總管命呀!小田兄!

    「站住!」花薊拉住他。

    「哦?說話了。」耿火炎再度坐下。「肯說了?」

    「沒事。」

    耿火炎瞥她一眼。「沒事?妳以為我會笨到相信嗎?我又不是瞎子!」看吧!就知道去問小田才是對的!

    「小事。」

    「我頭昏得要死,妳就不能爽快一點的說嗎?」小事?她還分大中小咧!問一次升一級,哪那麼好興致!

    「頭昏?」花薊有了第二個表情--驚訝。「你會頭昏?」

    「妳說這話什麼意思?當我是機器做的?」未了,像是特別要證明似的,耿火炎很應景的咳了兩聲。

    「感冒了?」花薊瞪大眼睛,這才正眼看向他。

    不只是咳嗽,還流了鼻水。

    看著他擤紅的鼻頭,花薊笑了出來。

    開心,真是開心啊!太好笑了、太有趣了。

    「節制一點,妳要幸災樂禍也別笨得表現在臉上。」耿火炎不想和她計較。

    「怎樣?我就是高興!」花薊回嘴。

    「高興了?」耿火炎真難接受。自己剛剛關心她半天沒得到任何響應,現在居然咳幾聲就讓她忘了煩心的事。

    耿火炎真不知道該誇獎自己的勇於犧牲,還是佩服花薊異于常人的思考方式。

    花薊認真的看了看、看了再看,發現他的確沒平日的精神奕奕。

    想到昨天在寒冷的山頂,他把自己身上那件保暖的外套大方出借……

    「喂!去看醫生了沒?」花薊告訴自己,她只是在盡點人道的關心,雖然他把外套給了她,可是要是他沒衝動的抓著她到深山裏,也不會演變至此,說到底,一切都是他自己惹的禍。

    「我不叫喂。」耿火炎懶洋洋的看她一眼。「還有,妳這算是關心嗎?就知道妳還是放心不我吧!」

    「哪有?」花薊迅速的反駁。「你少作夢了。」

    「作夢啊!原來我是頭昏到出現幻覺了。」

    花薊一驚。「你沒事吧?不行就要說,我又不會笑你!」

    這種落井下石的事只有他這種史前猿人會做,她才不會。

    花薊惡聲惡氣的關心,讓耿火炎心情大好。

    「對,我是不行了。」奸詐的一笑後,耿火炎猿臂一伸,將她攬進自己懷裏。

    「妳說要怎辦?」

    「放手!」花薊一時不察,沒逃過「狼爪」。「快點去看醫生啦,順便把你其它的毛病看一看!」

    「毛病?妳又知道我哪里不對勁了?」耿火炎貼近她的頰畔,呼出的氣息暖暖的拂過她的臉。

    「走開……」花薊沒和人這麼貼近過,直覺的伸出雙掌推拒。

    「我又沒對妳怎樣。」耿火炎一臉無辜。

    花薊瞪他一眼。「順便去檢查你的腦子吧!」她想想再補上一句:「雖然不太可能,但是看有沒有人能修掉你那野蠻人的特質,起碼學點基本禮儀!」

    「妳是在說妳自己嗎?」耿火炎咧嘴一笑,「野蠻小姐!」

    他可沒忘了第一次見她,她拿起玻璃杯就往鬧事的人額上砸的偉大事蹟。

    說不定自己就是迷上她那手神准的投擲功夫。

    「野蠻是你專屬的稱號,我怎麼好意思搶?」花薊咬牙,「快點滾去看醫生吧,少在這兒發瘋害人了!」

    花薊看著他的虛弱,忍不住伸出手探向他的額頭。還真的發燒了!

    耿火炎看著她表露出來的關心,笑了。「我想吻妳。」

    花薊微愣。愣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訝異於他是宣告,而非直接付諸行動。

    他向來是想做就做的人,會這樣真是反常!

    「你病得不輕。」這是唯一的解釋。「快點在危害到別人前滾去看醫生,別在這兒傳染病菌!」

    「要傳染是這樣。」耿火炎果然吻了她,而且不同於上次的「意外」輕啄,這次他吻得很深入而綿長。

    好不容易吻夠了,耿火炎放開她,笑了。

    「你笑什麼?」花薊臉上的嫣紅並不是嬌羞,而是被他的笑給氣出來的。

    「我本來想說忍耐一下,免得妳也感冒,結果還是吻了。」

    忍耐?真是陌生的名詞,看來他果然是沒有半點忍耐的細胞。

    花薊這次就真的是羞紅臉了。

    「去看醫生啦!」她一樣是用很差的口氣,卻是不同的心情。

    「知道。」耿火炎的頭真的很昏。

    「先走一步,不用太想我了。」

    耿火炎站起來鬆開手,把她放回原先的位子上,眨眼一笑。

    花薊看著他的笑,突然有種想依賴著他的衝動。

    沒了他的溫度,單人沙發竟變得不再舒適。

    依賴……向來獨立的她,也會有想依賴人的一天!

    在人聲嘈雜的熱鬧PUB裏,娜娜身處其中,旁邊坐的是一個流裏流氣的人,

    正是先前在SpringPUB鬧事的小混混。

    「娜娜,我就知道妳最後還是會選擇我的。」小混混帶著得意的笑,不安分的手已經摟向她的腰。

    娜娜並沒有閃避,也沒有掙扎,她只是面無表情的坐著。

    「我和你說的事,沒問題吧?」她唯一關心的只有這件事。

    她不甘心、她不接受,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

    「沒問題。」小混混拍胸脯保證,手也摸上娜娜的大腿。「不就是個傻大個兒嗎?有什麼困難的!他居然敢惹妳,真是不知死活。娜娜,妳放心,這口氣我一定會幫妳出的。」

    如果要對付的是花薊,看在花家和「制刃盟」的友好關係上,他可能會好好的考慮一下。現在,不過就是個普通男人嘛,有什麼好擔心的?

    雖然那個人長得魁梧,但他就不信,被十幾個人包圍他還能擋得住!想到上次受的屈辱,小混混冷笑。

    他要加倍討回來。

    娜娜沒去管身旁的人在想些什麼,也沒去理會身上那只討厭的手,更不去在乎心頭那陣噁心的感覺。

    不重要,這一切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要讓那個男人後悔!

    薊姐是她的!是她的!

    「耿先生?」

    耿火炎一下車,就聽到有人在叫他,一回頭,他面前就站了一位俏佳人。

    以他專業的眼光來看,只有一個字:美。

    眼前這個穿著湖綠色套裝的女子,美得相當蠱惑人心。

    但是,耿火炎只是納悶。

    「妳是誰?」他確定自己不認識她。

    「花石竹。」報上姓名,附送笑容一朵。

    嗯!沒馬上失魂,這個人定力不錯。

    花石竹笑得更燦爛了。

    「花?」耿火炎不笨,馬上聽到重點。「花薊是妳什麼人?」

    「那是我二姐。」花石竹偷偷的打量,評比著眼前的男人有沒有可能降服她家那個火爆老二。

    「我想也是。」畢竟會和自己扯上關係、又姓花的,就只有那個沒禮貌又嘴硬的女人了。

    「找我什麼事?」

    耿火炎可不會自我陶醉的認為,花薊會有那份心將他介紹給她的家人。

    「沒事,只是想見見你。」花石竹據實以告。

    「打分數?」耿火炎失笑,「妳還真有空。」

    「好說!」花石竹還是笑,這男人滿有趣的。

    「打完了嗎?」耿火炎不認為自己有必要繼續和她對看下去。

    「不,還有口試。」花石竹輕鬆頑皮的道。

    「哈哈哈……」耿火炎放聲大笑。「有意思,要問什麼?」

    「基本身家啊!我是家中姐妹的代表。」

    「這種東西有什麼好問的?」耿火炎不以為然的撇撇嘴。「身高體重要不要順便量一量?」

    「如果可以的話,也好。」花石竹淡笑。

    「小姐,妳在耍我嗎?」耿火炎向來不是有耐心的人。

    「當然不是。」花石竹覺得冤了。「我們總有權利知道,是哪位勇士願意自我犧牲,接收我們家的火爆老二。」

    「自我犧牲?」耿火炎搖搖頭,真不知道該不該為花薊哀歎兩聲,居然被自己妹妹這麼說。「花薊的存在對妳而言很痛苦嗎?」

    「我還好啦!」花石竹答得很認真。「其它幾個妹妹就比較危險、可憐一點。」

    耿火炎聳一聳肩。

    「妳到底找我什麼事?」他敢打賭,這個美女從頭到尾沒一句認真話。

    「看你啊!」花石竹正色道:「我只是好奇,敢死隊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一樣是一個頭、二隻手、二隻腳,這樣妳滿意了嗎?」耿火炎已經很算給她面子了。

    「滿意。」花石竹一笑,微微欠身。「打擾了。」

    「不會。」耿火炎也回她一笑,走人。

    花石竹看著那高大的背影,又笑了。

    看來滿有希望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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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18 02:24:21
第十章

    夜晚時分,耿火炎停好車,正要往SpringPUB走去,漆黑的停車場突然閃出幾道人影。

    耿火炎挑眉,看著眼前的陣仗。

    怎麼,他們換目標了嗎?這不是花薊特有的排場嗎?

    「嘿嘿,怕了吧?」為首的男子站在人牆後,很有「膽量」的叫囂。

    怕?一群嘍囉,根本不夠看!

    「最好是很怕啦!」耿火炎瞪著他,很難配合他的話「怕」一下。

    「呸!我就不信你一個人能打二十個!」他們可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帶齊了兄弟才來的。

    「上!」

    一聲令下,大家開始往中間圍。

    耿火炎看著他們,沒有絲毫的懼意。

    打就打,怕他咧!

    「二姐,不好啦!」

    花番紅像柴油特快車一樣一路跑進SpringPUB,然後直接奔向辦公室,門也沒敲就沖進去。

    花薊皺眉。

    怎麼了?最近是流行不敲門嗎?

    「番紅!」花薊喝道。「妳懂不懂規矩?和妳說過多少次了,進來前要先敲門!還有,不是要妳在家看書的嗎?」

    「哎唷,現在不是看書的時候啦!」花番紅一臉焦急。

    花薊瞇起眼,覺得自己有一天會被這個妹妹氣死。

    一點規矩都沒有就算了,還散漫得讓人看了就火大。

    「現在不看書的話,妳打算什麼時候看?」

    花薊起身,踩著堅定的步伐往她走去,握起的拳頭已有出手的準備。

    「妳越來越不象話了,跟妳說的事沒一件給我聽進去的!」花薊對這個妹妹真是有諸多抱怨。

    「二姐!」

    看到她的表情,花番紅直覺的退了一步又是一步;據以往的經驗,她必須和二姐保持安全距離,否則等會兒會來不及逃命。

    「我看妳是欠打!」花薊沒放棄的打算。

    「我沒有。」花番紅喊冤,「是三姐叫我來的啦!」

    「妳當我就這奸騙嗎?要來石竹不會自己來?她又不是沒腳!」

    「真的啦!三姐說她要先趕去,所以叫我趕快來通知妳。」花番紅抱著頭,有如過街老鼠的想找洞鑽。

    「趕去哪兒?」

    「三姐說,先前妳店裏那個駐唱小妹氣沒消,不甘心的找了一群人要圍毆妳那個敢死隊,叫我快來跟妳說。」

    「什麼敢死隊?」花薊沒好氣的瞪著妹妹。「妳都幾歲了,講話一定要這樣顛三倒四的嗎?」

    「哎唷,三姐又沒和我說名字,反正就是在追妳的那個男人嘛!」花番紅覺得自己真倒黴,像是專程來討罵的。

    花薊一愣。

    「二姐快點啦!妳再不過去,那男人大概會被打成豬頭,三姐說對方有二十幾個人耶!」花番紅真是無奈。

    怎麼二姐還站在原地無動於衷?害她覺得自己奸像做了什麼蠢事。

    說不定等等又要挨駡,二姐會沒好氣說根本不關她的事。

    都是三姐啦!沒事派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差事給她。

    不過,花番紅料錯了。

    花薊這次沒有冷冷的回答,而是大驚失色的一把抓住她,臉色之蒼白是花番紅前所未見的。

    「現在呢?他人在哪兒?」二十幾個人?花薊不敢往下想。

    那個野蠻人是很壯沒錯,可是二十幾個人打他一個……

    「三姐說,就在這附近的那個停車場,所以她叫我直接跑……過來……」看著一瞬間便在十數步之外的二姐,花番紅睜大了眼。

    哇,二姐跑得好快!

    幽暗的停車場裏,花薊焦急的尋找著熟悉的身影。

    「二姐,這邊!」花石竹眼尖的看到花薊,出聲喚道。

    「他人呢?」花薊看到了一大群人,卻怎麼也找不到耿火炎。

    「在這兒。」低悶的男聲傳出,而後是「噫」的一聲。

    聽到花薊著急的聲音,讓耿火炎很高興,可是一咧嘴的下場,就是扯痛了他掛彩的嘴角。

    花薊這才看到渾身是傷的耿火炎。打成豬頭……方才花番紅形容得真貼切!

    當然,耿火炎是沒變成真正的豬頭,可是臉上的血跡和瘀青,卻教花薊看了忍不住的怒氣衝天。

    「是誰?」現在的她,只想殺了那二十幾個人!

    「在那邊。」耿火炎比了比方向。

    果然在制刃盟的人圍起的一角,二十幾個人趴在地上。

    花薊氣得很想過去補踹一番。「你沒事吧?」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自己就站在他面前,而且想對他不利的人全趴在一旁了,還問這種笨問題!

    「還好。」耿火炎一笑,不慎再度扯痛了傷口。

    看著他扭曲的臉,花薊難掩不忍。「很痛嗎?我帶你去看醫生。」

    「二姐,對不起,我們慢了一步。」花石竹抱歉的朝兩人微笑。「我得到消息就趕緊聯絡制刃盟的人,還是沒趕上。」

    「沒關係,我先帶他去看醫生。」花薊現在全副心思都放在耿火炎的傷上,其它的事一點也不重要。

    「等等!」花石竹喚住匆忙欲離去的花薊。

    「還有事?」花薊皺眉。

    「你們慢慢研究,我不急。」只是點皮肉傷,耿火炎也沒看醫生的打算,藥水擦一擦就好了,他皮粗肉厚的,沒啥大礙。

    「什麼事?」花薊一急,完全忘記她自己每個月還不是都要打個一、兩場架,常常也是受了傷不理會的。

    「她,妳打算怎麼處理?」花石竹讓人帶出娜娜,表情很無奈。

    「娜娜!」想到花番紅說是她唆使人安排這一場報仇戲碼,花薊就不禁怒火中燒。「開除妳的人是我,妳有不滿就沖著我來,何必拖不相干的人下水?」

    「不相干?」娜娜狂笑,「他怎麼會是不相干的人?都是他害的,妳現在會這討厭我,全都是他害的!我要他去死,我不甘心,他以為他是誰啊?老是纏著妳不放,完全不尊重妳!」她瘋狂的大吼。

    「那關妳什麼事?」花薊氣得發抖。

    就算耿火炎再不對,那也是他們之間的事,她插什麼手?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娜娜豁出去了,她要一次說個夠:「我是這麼愛妳,他哪一點比我好?為什麼妳的心老是向著他、老是幫他說話?妳以前不是這樣子的!」

    花薊臉都綠了。她在說什麼啊?

    「都是他、都是他害的!我要報仇、我要他死,我要把妳搶回來……」嘶吼到最後,娜娜泣不成聲。

    「二姐真受歡迎!」隨後跟來的花番紅聽了娜娜的勇敢告白,忍不住驚歎。

    「番紅,要命的話就閉上嘴。」花石竹扔去警告的一眼。

    笨蛋,看不出來二姐快發飆了嗎?

    「就算他死,我也不會是妳的。」花薊平靜的說。

    「重點是,要我死恐怕還要好久。」耿火炎插上話。

    「二姐,妳打算怎麼做?」花石竹看著二姐,眼神複雜。

    這個女孩太死心眼了,很容易出亂子。

    花薊看著淚眼汪汪的娜娜,心軟了。「讓她走。」

    花石竹懂了。的確,換作是她也狠不下心。

    「我帶他去看醫生,後頭的事交給妳處理。」花薊現在只想著耿火炎的傷。

    「嗯!」花石竹微歎,情字果然傷人。

    「哇!好精采的臉。」花番紅這才看到「敢死隊」的臉。「很痛吧?」

    「還好,沒什麼感覺。」因為已經痛麻了。

    「你好,我叫花番紅,排行老六。」

    「妳好,我叫耿火炎,排行老大兼老么。」

    「番紅……」花石竹無力的喚道。她真是不知輕重耶!沒看到二姐臉色有多難看嗎?還在那裏寒喧。

    「花番紅,妳現在是怎樣?自我介紹也要看場合吧!」花薊已經發飆了。

    「二姐……我是在培養良好人際關係耶……」花番紅虛弱的回答。

    「不用!」

    花番紅忍不住困惑的問著眼前的男人:「我二姐真的很凶,脾氣又差,你怎麼敢喜歡她啊?」要是她的話,只求有多遠、閃多遠。

    「我沒喜歡她。」耿火炎笑睇著花薊瞬間變得鐵青的臉色,補上一句:「我是被她迷住了。」

    「信你才怪!」花薊斥道。

    「不信的話,妳剛剛那麼緊張做什麼?」耿火炎可沒打算讓她否認。「妳這個女人,心裏有我就大方點承認啊,幹嘛嘴硬?」

    「我沒有!」花薊這時候就想在他身上再加幾道傷了。

    「喊這麼大聲,心虛嗎?」耿火炎忍不住笑了,然後三度扯裂了嘴上的傷,痛得他齜牙咧嘴。

    「活該!」花薊瞪他一眼,說是這麼說,但看到他痛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心疼。「還好吧?呆子,有傷還愛笑!」

    「有妳就好嘍!」耿火炎絲毫不在意,一把拉過她就是一記火熱的吻,完全當旁邊那一大票人不存在。

    閃光燈在此時一閃,兩個人都注意到了,可是都沒有去理會。

    兇手自然是隨身攜帶相機的花番紅。

    花番紅看著眼前的兩人,心裏同情起這位大哥哥。

    二姐……真的很可怕的,三姐說得好,這男人是敢死隊!

    悄悄的向他致上最敬禮,花番紅轉身,偷偷摸摸的離開了停車場。

    至於剛剛拍到的照片,等到他們的婚禮上她再拿出來好好的「宣傳」一番。

    定情時刻呢!而且,男主角還是被打成豬頭的模樣喔!

    嗯……她想起來就覺得一定很棒。

    走遠了幾步,她看向已然分開的兩人,只見自家二姐忍不住揮拳相向……

    敢死隊大哥,祝你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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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18 02:24:50
蟄伏冬眠 雲出岫

    不知不覺間,一個年又這麼的過去了。在更換新桌歷時,心虛的翻了上個年度的記事本,發現自從交了那本嚴重拖稿的跑車系列後,似乎就沒新作交到出版社。

    搞失蹤嗎?其實並不是的。只是嚴寒的冬季讓我鎮日昏昏欲睡,手腳冰冷的只想窩在溫暖的棉被中,什麼事也下去做,當然稿子也都沒動。

    這時下禁想到,我去年的這時候,似乎也是一陣嚴重的拖稿。

    冬天啊……每到了這個季節,所有既定的常軌就會忍不住的給他出一下差錯。

    距離上次交稿,也過了半年了吧?想想也真是對不起育貞,我就這麼沒聲沒息的冬眠去了。

    其間偶爾看見空白到不行的桌曆,總不免一陣頭痛,想著自己在出版社裏早沒了積稿,手邊的又延宕未竟;一本原本該在九月完稿的故事,被我壓呀壓的拖到了現在才在第二章……

    記得去年,許下的新年新希望是不再拖稿。看來果然只是希望啊!怕冷的人,果然不適合存活在冬天……

    這一本是系列,那個花很多的系列。火炎的花語是頑強,碰上獨立而嚴格的薊,產生的熱度應該不小,所以我把他們兩個配成了一對。

    隔了很久再開稿,生疏得令自己膽戰,只希望這兩個苦命的主角,沒讓我摧殘得太過嚴重。

    總之,好久不見了,請大家再次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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