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因為愛,什麼都可以;因為愛,再羞恥也願意付出。
眨了眨眼,嬌羞的目光迎上面前怒挺的巨物,緊張的纖指顫顫伸出,輕輕碰了碰他粗碩的勃起。
“軒……”她的輕觸令他的欲望變得更硬、揚得更高。
“好大。”下定決心後,她反而不好意思看他的臉,盈盈水眸盯著即將服侍的目標,有些意外地發現他那裏的膚色非常好看。
“居然是粉紅色。”是因為混血兒的關係,顏色才這麼漂亮嗎?
本來,她那樣看他,他的欲望脹得都要爆炸了,但一聽見她的輕喃,他不禁咬牙疑問:“親愛的,你這是在讚美嗎?”
任何有氣魄的男人,都不願意和粉紅色有所牽連!
“嗯。”莫芸軒噗哧一笑,害羞和緊張消失了大半。
好好玩噢,這樣高大、這樣具有男子氣概的男人,居然在乎和粉紅色扯上關係。
“我是真心讚美你耶。”
一開始是跟他開玩笑,不過當她仔細觀看他男性象徵的形狀和顏色時,卻打從心底認為他那裏真的很漂亮。
“先說好,不可以嫌我技巧差……”趁著沒那麼害羞,她勇敢張嘴含住他的亢奮。
一聲粗嗄的呻吟,滾出他的喉嚨。
太刺激了,一個光潔赤裸、曲線玲瓏的女人用那樣的方式取悅他,再有自製力的男人也承受不了。
“好舒服。”不受控制的勁臀微微一頂,將發燙的男性往她嘴巴深處送。
“唔!”
“對不起。”她一喊,他就心疼地將自己退出來。
“沒事,不准說對不起啦!”他才頂了一下她就亂叫,莫芸軒覺得自己未免太沒用了。
偏偏頭,秀眉淺蹙,稍稍回想他寵愛她的方式後,她伏下身子再度親近他。這一回她沒有用嘴去含,雙手握住他的粗長,伸出濕潤的舌頭,緩緩舔舐他粗碩的頂端。
沒想像中腥感,淡淡的男性麝香不斷飄進鼻腔,或許是體質,或許是她的男人天生愛乾淨的關係,他的味道嘗起來不僅順口,舔著吮著,居然還刺激她的嘴巴分泌出更豐沛的唾液。噢……她一定是被他帶壞了,才會覺得他吃起來很可口!
香舌沾舔著圓碩頂端泌出的體液,秀鼻盈滿他雄性剛強的體息,她舔著聞著居然覺得不夠,受誘惑的雙唇忘記剛剛被頂弄得不舒服的感覺,又含住了他發燙的昂揚。
“親愛的,你真的不必……”心疼她吃苦,他出聲欲阻止她,豈料,她開始吮咂他敏感的前端,那暖熱櫻唇和柔軟香舌帶來的感覺太歡快,他根本無法抗拒。
“呃!軒,好舒服,你的小嘴吸得我好暢快。”
發現自己付出一點點就能帶給他舒服的感受,她好高興。
頑皮的舌頭滑到那圓圓小孔舔弄,越來越不含蓄的雙唇更用力吸吮他的粗挺,只要能取悅他,她絲毫不覺得辛苦。
“軒,你好棒……親愛的,你好棒……”
他的讚美聽得她暈陶陶,他的反應激發她更深的決心;雖然唇角有點發酸,她卻更張大自己的嘴,含入更多的粗長。
這樣誘人的刺激,連聖人也會瘋狂,他心裏著實不想她這樣委屈,可是……“太棒了…啊!好緊,軒,你的嘴巴好濕好緊。”
他滿足,她也滿足。
星眸充滿笑意,聽見他歡快滿足的聲音,所有的辛苦都值回票價了。
吮合著他熱燙的分身,她終於瞭解她的男人為何如此鍾愛親吻她的私密禁地:這樣的親昵,是男人與女人的另一種結合方式。
兩情相悅,一股希望彼此更親密、更交融的欲望,忽而從下腹升起,嘴巴塞滿他的男性,空虛的花徑,竟也開始渴望此刻正含在她口中的硬物。
“唔嗚!”嘴裏充滿了他的味道,渴望的低吟細細悶在喉口。
低微的嬌吟細若蚊蚋,她以為沉浸在快感中的男人不會聽見,豈料她才叫個一兩聲,他立時就回應了。
“軒,我的小可憐。”粉唇太小,男人的欲望太粗長,看著她曲意承歡的小嘴被他的分身摩擦得微微紅腫,紀新遠霎時覺得自己罪該萬死。
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是他心頭的一塊肉,是他的寶貝他的愛,別說讓她受苦了,今天下午,才看她端個幾杯咖啡他就捨不得,他那樣地愛她疼她,不意應該好好保護她的自己居然被欲望沖昏頭,惡劣地欺負了她。
大掌撫上細緻發絲,趁自己變成禽獸之前,他輕柔地推開她。
莫芸軒正被忽然萌竄的渴望折磨著,不知道她的男人如此心疼她:雖然希望他更快樂、更歡愉,但微微紅腫的櫻唇堪堪承受不住,蟄伏在幽穴深處的欲望似烈火焚燒,生理心理都備受煎熬的她,便順著他的大掌鬆開口中的粗長。
“委屈你了。”溫柔地拉起她坐到自己身上,紀新遠憐愛地望著她,長指不舍地撫摸她美麗嬌嫩的唇角。
“不委屈。”莫芸軒柔柔回話。他這樣深情地凝視她,讓她體內深處的渴望焚燒得更加熾烈了。
“你……”她俯靠在他耳畔低語,輕顫的語氣不勝嬌羞。
好丟臉,她真的越來越不知羞恥了,居然因為體內深處那股熊熊欲火,主動向他求歡。
“你進來。”不好意思看他的眼,小臉躲在他溫暖的頸側,她小聲地向他說:“新遠,我要你。”
“沒有防護措施也可以?”想像那脹得發疼的欲望能進入她的嬌穴,他全身肌肉就興奮地繃緊。
“如果懷孕,我們就結婚。”
今天下午紀新遠向她求婚時,她答覆說需要時間考慮,莫芸軒以為自己至少會考慮個一年半載,沒想到才一個晚上,她就有了結婚的動力。
她一說願意結婚,他立時翻身壓住她。
“你願意嫁給我?”紀新遠欣喜若狂,情緒沸騰到極點,“太棒了,你願意嫁給我!”
“嗯。”感染他的好心情,她也歡欣地笑了。
如初綻的凝露玫瑰,她的笑靨豔媚欲滴,盯著她的臉,他的心都快融化了。
胸腔裏的那顆心柔似軟棉,腹下又熱又硬的男性蠢蠢欲動,凝望著心愛的女人,激昂發燙的勃起開始往她潮濕柔嫩的腿心磨蹭。
“新遠……!”粗硬的男性在穴口推擠半天卻不進來,花徑得不到滿足,窒人的空虛感引發了持續不斷的浪蕩嬌吟。
“如果懷孕,我們就結婚?”他低沉沙啞的嗓音,昭示著比她更濃厚張狂的渴望。
“對。”欲望螫人,纖巧細腰難耐地微扭著。
“就算今晚沒懷孕,也要嫁我!”
至此,莫芸軒終於瞭解她的男人為何遲遲不進入她的身體了。
“討厭,居然用性威脅我!”臉紅地嬌嗔他一句,對他的趁機勒索有些無可奈何,“不管,你快點進來啦。”
他的分身一直撩撥她,得不到慰藉的身體好難受。
“說好,我馬上就進去。”他的勃起更硬更難受,但他就是要一個明確的答案。“快說,不管怎樣都要嫁給我!”
他握住亢奮的男性,往盛放的花辦兜轉廝磨,粗碩的頂端劃過濕柔的細毛,反覆摩擦那兩片腫脹不堪的辦肉,強自壓抑著想要戳刺進去的衝動,就是要挑逗她應允他的求婚。
強烈的渴望燒得她身體好難受,耐不住他的逗弄,白嫩的雙腿圈住他的腰,“新遠要你,人家要你。”
“軒,我愛你,嫁給我!”深知她重然諾的個性,他一定要她親口說出應允。
“嗚!你好壞。”渴望到極限的身體空虛得發疼,細緻肌膚泛著美麗的粉紅色澤,微微輕顫的櫻唇低低嘀允:“我愛你,當然願意嫁給你啊。”
這就夠了!
收下承諾,熱燙的粗碩狂猛地衝刺進嬌穴。
“啊!”花徑被充實的飽滿感覺,令她低叫出聲。
“我弄痛你了?”他自責地退了出來。
“沒有。”她說謊。久未經人事,雖然稍早之前得到兩次高潮,但他的男性太粗,窄緊的甬道堪堪承受不住,有些燒疼。
“真的不痛。”不喜歡他眉間的自責,她睜眼說瞎話。
“可憐的小東西。”知道她在逞強,他愛憐地吻了吻她,手指探入花徑挑弄戳送,直到如潮的春液泌出後,才將灼熱分身緩緩推送進花穴。
“嗯!”這一次的低吟,沒有不適只有歡愉。
他進入的速度很慢,敏感的甬道一寸寸接納他的男性,因不適而暫歇的欲望漸浙蘇醒。
“這樣可以嗎?”體貼的他用手撫揉兩人交合之處,儘量讓她放鬆好接納他。
“可以。”臉紅地看著他的藍眸,嬌軟的嗓音蕩漾著被寵愛的幸福。
當他的亢奮完全沒入花穴,低沉的呻吟伴隨著粗喘竄出他的喉嚨。
太捧了,相隔兩千多個日子,他終於再次進到她體內,那細滑如絲的銷魂觸感宛若天堂,令他幾乎在數秒內傾射爆炸。
“我要動了。”俊容佈滿熱汗,宣告的同時,激昂的粗長開始衝刺。
他猛烈蠻橫的衝刺令她發出淫媚的呻吟。
太刺激了。
每一下用力的插入,都令她血管裏的血液發熱沸騰;每一下無情的撤出,都令她的靈魂感到空虛,那充實而炙熱的感覺,讓她希望他一直停留在自己體內,那銷魂的摩擦感覺,又讓她希望他繼續有力的抽送律動。
“嗚!”毫無預警的高潮來得太快太猛,令她哭喊出聲,“受、受不了。”
呼吸好快,心跳也好快,狂猛的高潮使幽徑顫抖不止,她歡快得幾乎承受不了,但他仍繼續激昂快速的衝刺。
“會、會死。”太快了,高潮剛過,下一波高潮又緊接著降臨,他蠻橫的衝撞製造出太多極致的快感,她興奮歡快得心臟都要爆炸了。
她呻吟,她喊,她哭,但他全然不理會,一逕繼續他勇猛有力的戳送抽弄,對她製造出綿延不斷的高潮。當她被一波波高潮玩弄得快要死掉時,終於,勁臀一頓,他的呼息重重一喘,粗碩的男性在她體內傾射出濃白熱液。
“我愛你。”半晌後,他邊親吻她邊說。
這樣的激情結合甜蜜完美極了,紀新遠濃情蜜意地凝視身下的女人,性感的嗓音再一次對她低低傾訴:“好愛好愛你。”
“我自己去就好了。”
“確定?”
韓放不清楚其間的波折,從頭說起太複雜,然而當年父親切斷他所有經濟來源時,韓放不但伸出援手,還提供資金鼓勵他創業,不同於其他親戚,對於這個外表冷峻的表哥,紀新遠認為自己有必要讓他知道多一些,“我們當年分開的原因不是經濟因素。”想起他的女人曾經那樣對愛情喪失信心,紀新遠仍是心疼,“不過,造成我們分開的原因已經消失了,我向她求婚,她也已經答應……”
話說到一半,莫芸軒從洗手間回來,於是,紀新遠將最心愛的女人介紹給最敬重的兄長認識。
難得遇上,原本要一起吃飯,但一通緊急電話,韓放被call回辦公室處理公事,臨走前,他要紀新遠安排時間再聚聚。
“原來你有一個很照顧你的表哥。”
晚餐時,紀新遠將韓放幫他的那一段過往說給她聽。
莫芸軒不瞭解羅克朗爾家族在波士頓有多偉大多厲害,也不清楚韓放需要有很大的膽子才能對表弟伸出援手,她只認為那個看起來像北極冰山的韓放肯幫紀新遠就是一個大好人。
回到家中,在書房整理今天買回來的書時,莫芸軒忽然想到一件事。
“那個……我一直忘了問……”低頭翻閱新書,她的眼睛沒看他。
“什麼事?”紀新遠拿過那本她根本沒讀進去的新書,微笑問道。
“就是……你到底幾歲?”今晚聽他說起放棄劍橋大學的往事,莫芸軒才發覺自己一直不知道他的年齡。
“你居然小我四歲多!”當紀新遠說出答案後,她重重地歎了口氣,“我以為我們頂多差個兩歲。”
“年齡的大小很重要嗎?”她沮喪的語氣惹人憐愛,紀新遠擁住她,“我大你四歲,或你大我四歲有什麼差別?”
“四年都可以念完一次大學了。”討厭,她居然大他這麼多!“我好老噢……”他不懂女人的心情,在戀人面前,女人永遠希望自己是年輕漂亮的。
“確定。”莫芸軒滿臉笑意,拒絕一副很想跟的男人。
可能分離太多年,在重逢與互訴情衷之後,如非必要,她的男人一步都不想離開她。
糟糕的是,她居然和他有同樣的想法。
於公,臉皮極薄的莫芸軒不畏同事們好奇和八卦的眼光,大方地和紀新遠同進同出公司:於私,在紀新遠親自南下拜訪母親、敲定了婚期後,她租賃的居所成了空巢,因為她現在幾乎天天住在紀新遠家。
“一會兒就好。你繼續逛,我馬上回來。”將選好的書交到紀新遠手上,她才離開書店去上洗手間。
大手拿著女友交代的書,紀新遠有一搭沒一搭地流覽原本很感興趣的書籍,那雙不甚專心的藍眸老往女友消失的方向瞧,直到一聲熟悉的叫喚才轉移視線。
“嗨。”是他好一陣子沒見面的表哥韓放。
“一個人逛書店?”韓放以為這個表弟假日時大多窩在公司的實驗室做研發。
“我和女朋友一起來。”紀新遠笑了笑,隨即更正,“不,該說未婚妻才對。”
“未婚妻?”韓放十分驚訝,“當年讓你放棄一切的那一位?”
“對。”紀新遠大方承認。
當年,據說為了一個女人,紀新遠選擇留在臺灣,放棄去劍橋念大學。
他的決定在羅克朗爾家掀起一場大風波,他家那只老狐狸對於兒子脫軌的行為極度憤怒,父子倆徹底鬧翻。身為紀新遠在臺灣的至親,他卻沒有見過傳說中的女主角半次,原以為小倆口經不起考驗分手了,哪知峰迴路轉後,居然在今年有了結果。
“她知道你事業有成,又回頭找你?”
“不,她根本不理會那個,要不是我發脾氣,她還想假裝不認識我!”
“那我明天立刻去把頭髮染白。”紀新遠輕歎口氣,把沮喪的女人擁得更緊,“說實話,我身上的西方血統讓我的外表比東方人成熟很多,你不嫌我老我就該偷笑了,我怎麼會在乎區區四歲的差異?”
“可、可是……”沮喪的話語被熱吻掩去,在他溫暖的懷抱中,大他四歲這件事,似乎沒那麼嚴重了。
“親愛的,你會因為小小的年齡差異,就收回對我的愛嗎?”熱吻完,紀新遠與她額貼著額問道。
“啊……不會。”她只是還不能接受當年她居然拐了一個高中生上床,一直以為他大一或大二說。
“不會就好。”聽出她漸漸釋懷年齡的差異,他不安分的手開始在她身上遊移撫弄。
“你等一下啦。”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剝掉,當她被推躺到書桌上,他的亢奮正要進入她潮濕緊窒的甬道時,她忽然喊停。
“怎麼了?”總是在意她感覺的男人,體貼地暫停進襲動作。
“那個……”她忽然有了另一個疑惑,“那時候我下十年的時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去英國念書,而選擇留在臺灣?”就算念完學士再念碩士,十年的時間也綽綽有餘了。
還以為什麼嚴重的事,原來是問這個。紀新遠莞爾一笑,答道:“就算分開,我也不想離你太遠啊。”
“你……”居然又是為了她,莫芸軒感動得想哭。
“苯蛋,大笨蛋!”為了她放棄劍橋,世上沒有比他更笨的人了。
“你後悔愛上大笨蛋?”明白她為他惋惜,他故意逗她。
“才沒有!”心情激動的女人,熱切地送上香吻,“不管你是怎麼的人,我都愛你……”
“我也愛你!”他柔情款款地回應她。
在真愛的世界裏,笨蛋、國籍、年齡都不是問題啊!
<全書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