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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安靖]倦了寂寞才愛你[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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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5-1 01:16:24
第九章

    南川綾的眼中有著激動的情緒。

    莫解語看著眼前的男人,感覺心裏對他的憤怒已經消失了一大半,然而,她還是無法接受這段被他強迫而來的婚姻。

    如果是因爲愛她而娶她,莫解語會欣喜若狂地點頭答應;然而如果是因爲不相信她,而用婚銦來束縛她,她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你是嗎?」她輕聲地問著一步步靠近自己的男人。

    「告訴我,你到底是爲了什麼而娶我?是因爲不相信我,認爲我是一個見異思遷的女人,所以才娶我,用婚姻的誓約束縛我?又或者你娶我,是因爲你愛我?」

    南川綾伸手撫上她的臉頰,他從來沒有想過,原來自己的語焉不詳,會讓她産生這樣的誤會,「我娶你,當然是因爲我愛你!我從來都不認爲你是那樣的女人,我相信你,從來沒有懷疑過。」

    心好像死過,又重新活過來似的,怎麼能相信他幾句簡單的話,居然能擁有這麼大的鹹力,讓莫解語在兩天之內,就感受過心碎以及欣喜?

    所以,這就是愛情嗎?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愛得越是深,便會越瘋狂,越難以自控。

    莫解語情難自禁地投入他的懷中,「我以爲因爲渡邊信彥的那幾句話,你就不相信我了 ,我很難過、很傷心,以爲在你的心中,我是一個不值得你相信的女人。」

    「我很抱歉!因爲我……因爲我氣瘋了,只要一想到渡邊信彥想要娶你,我就恨不得將你藏到一個沒有其他人的地方,那麼就不會再有其他人來跟我爭奪你!我以爲只要娶了你,那麼渡邊信彥就會自動打退堂鼓,不會再覬覦你。」

    南川綾收緊雙臂,他牢牢地抱著她,好像再也不會放手一樣,「但是我卻忘了向你解釋清楚,只是一味的強迫你,你能原諒我嗎?」他垂下臉,祈求地問。

    這麼長的一番話,他到底想了多久?其實當得知他不是爲了不相信自己而娶她時,她就已經不生氣了,現在面對這番盡管沒有甜言蜜語,但卻讓她感動不已的話,莫解語怎麼可能不原諒他?

    相比之下,她昨天對他又吼又打,就像個瘋子一樣,她還比較過分吧!

    莫解語伸手撫著他的胸膛,「昨天我打了你,還痛嗎?」不算厚實的胸膛捱了她那麼多下的拍打,不知道會不會受到內傷?她有些擔憂地問。

    「不痛。」有她的寵愛與憐惜就不會再疼了,「語,我不要離婚!我承認這次的婚禮太過倉促,我保證會補給你一個完美的婚禮。」

    有沒有完美的婚禮,其實對她而言一點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會一直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邊。

    「綾,我愛你,你愛不愛我?」莫解語一直覺得愛侶時常互道愛語是一件很蠢的事,但原來當自己身爲一員時, 她居然也會樂在其中。

    「愛。」南川綾最愛的莫過於此刻待在自己懷裏的小女人,她是自己頭一個愛上的女人,當然也會是最後的一個,「語,我愛你。」

    她笑意盈盈地依偎在他的懷裏,昨天那個哭得死來活去的女人好像不是她一樣,「對了 ,澤 崎說他要你去爲他辦事,事情已經辦妥當了嗎?」

    南川綾一頓,從她的表情來看,澤崎剛應該沒有跟她說,自己去「辦」的是什麼事。

    寂靜己久的南川家實然有了不尋常的舉動,原來南川家的人想趁著他們夫妻倆吵架,趁機將她擄回去,藉此來威脅南川綾回去繼承家族。

    但幸好澤崎剛早就已經派人潛夥在南川家裏當眼線,所以當南川家一有舉動對,他們馬上便知道,甚至有多餘的時間來防範。

    剛剛他要去辦的,就是解決那些企圖擄走她的傭兵,還有正式向南川家宣告,他是絕對不會回去南川家,繼承那個腐敗的家族。

    中間的細節,南川綾不願向莫解語提及太多,以免她擔憂,而且,往後他們跟南川家根本不會有什麼交集,所以他只是點點頭,表示已經處理妥當了。

    「那麼,既然我們都來到這裏,也結婚了,不如就當成是我們的蜜月旅行吧!」她的語氣中有著興奮。

    在拉斯維加斯這裏,有當麗堂皇的賭場與酒店,還有迷人的浩瀚沙灘,莫解語一直都想來這裏看看,可惜沒有機會,這次因禍得福,所以她一點也不想浪費時間,已經開始想去好好地遊覽這個迷人的城市。

    感染到她的興奮,南川綾微微勾起唇,只要她喜歡的地方,不管上天下海他都會陪著她去。

    但是現在,看著她笑靨如花的小臉,他倏地橫抱起她,往房問中央的那張KingSizd的大床走去。

    既然是蜜月旅行,怎麼可以少了最重要的這項?

    莫解語羞紅著臉,半眯起眼,任由南川綾將彼此衣物徹底地剝除,然後開始一連串的挑逗與折磨,讓她嬌喘不止……

    厚重的砂鍋裏,燉著一鍋香氣四溢的排骨湯,伴隨著一些味道不重的藥材味。

    拿著長木勺的莫解語攪弄了下鍋子裏的排骨,只要再煮一會,就大功告成了,這是她特意拿來調養的藥方,藥性溫和,味道也不重,很適合南川綾吃。

    這幾天天氣不穩定,昨天她還聽到他有幾聲的咳嗽,讓她擔憂極了 ,要他去看醫生,她又是求、又是哄的,可他卻怎也不肯去,只答應自己會好好的休息,雖然知道他答應了自己就會做到,可是她還是不放心,三不五時都會跑過去看看他的狀況。

    從拉斯維加斯回來後,他說婚後的夫妻應該住在一起,沒有理由分居兩地,所以要她把東西收一收,搬到他的屋子裏,開始甜蜜蜜的新婚生活。

    可是,後來莫解語想了想,還是覺得該讓他受點教訓,否則下次一走會繼續強迫她做這做那,再加上她不想因爲自己的緣故,而讓三人住的屋子變成只有兩人,因此她便以習慣爲由, 「暫時」與他分居。

    對於這一點,她的兩個同居人,還有文清穗都無條件地投了贊成票,她們都不想要她搬過去,從此都只被那個僞小受獨占,所以除了偶爾會到他家過夜外,她大多時間都會回到自己的屋子裏待著。

    看了看牆上的時鍾,距離上次她到隔壁看南川綾的時間,已經過了三個小時了,離開前她要他到床上好好休息,自己會帶著他喜歡吃的晚餐去他家。   

    發現自己居然時時刻刻地念著南川綾,莫解語自嘲地一笑,平對只覺得他纏著自己,不給她一點點的私人空間, 但現在自己竟然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好吧!下次他再纏著自已,不推開他好了!莫解語想著那個愛纏人,也愛撒嬌的男人,唇畔忍不住地勻起一抹幸福的甜笑。

    看排骨已經差不多好了 ,她伸手關上瓦斯,準備再煮點東西給他送去時,門鈴就響了起來,擦了擦手,莫解語走去開門,心中卻很好奇會是誰在接近晚飯的時間上門來找她。

    這幾天楊鳳兒與方秋澄分別有事,都不會回家,更何況她們有鑰匙,根本就不會按門鈴。

    門一開,映入眼的竟然是文清穂梨花帶雨的淚顔。

    「小穗,你怎麼了?」她嚇了 一跳,連忙將文清穗迎入屋中。

    「小,小表姊……」文清穂抽抽噎噎地喚著她,可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淚又掉了下來,簡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好好好,我在這裏。」莫解語伸手揉著她的腦袋,心知可以令文清穂哭得這麼淒慘的人只有那麼一個,真是的!這對小冤家結婚後,還是這麼愛鬥氣。

    「邵志揚那個混蛋,他居然……居然有其他女人……」嗚咽夫雜著指控,文清穂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嗯?」揉弄的手一頓,莫解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文清穂所說的話。

    衆所周知,邵志揚根本愛文清穗愛得死來活去,他怎麼可能會有其他的女人?這當中肯走是有誤會,但現在文清穂正在氣頭上,她爲邵志揚解辯,只會讓文清穂感到反感,要是她因此離開了自己這裏,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所以莫解語只是靜靜地傾聽著,由著文清穂既哭又罵地說著,打算等她冷靜下來後,再去給南川綾送晚餐。

    怎知道待文清穂哭著睡著後,已經是幾個小時後的事情了,擡頭看向時鍾,已經過了晚飯時間許久了。

    莫解語有些著急地取過毛毯給文清穂蓋上,連忙回到廚房將排骨湯重斬加熱,再煮了個簡單的面線,提了保溫盒就來到他家。

    一進門,她卻發現那個應該待在床上休息的男人,竟然坐在沙發上,連燈也不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打開燈,走向南川綾,順手將手上的保溫盒,放到他身前的茶幾上,「綾,很抱歉,你很餓了吧?」

    莫解語蹲在他的身前,伸手覆上他的顛頭,確定他的體溫正常後,她才松了口氣, 「爲什麼不多披件外套?」

    最近天氣很冷,可是他卻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屋內也沒有開暖氣,如果不小心著涼,那就麻煩了。

    南川綾擡起頭來,淺色的眸子有著顯而易見的指控。

    因爲莫解語忘記她跟自己約好了。

    盡管根本就不需要,但一開始,他的確是很聽話地躺在床上等她,但是,一直等到過了說好的時間,她卻還是沒有出現,忍不住擔優的他下床走到窗邊,卻發現答應過他會出現的女人,竟然端坐在她客廳的沙發上,安撫著她那個似乎在哭泣的表妹。

    南川綾一直以來都被莫解語擱在心頭上寵著,她從來都不會忘記跟自己的約定,所以這一次她的失約,讓他倍感難受。

    面對他無聲的指控,莫解語心虛不己,但是文清穗因爲一個誤會而如此傷心,她怎麼可以視若無賭?

    「綾……」她輕喚:「先吃點東西好嗎?」

    莫解語可以肯定,他一定到現在都還沒有吃晚飯。

    但是三餐不定時,那對他的胃不好。

    南川綾走走地看著她好一會,才慢慢開口說:「今晚不要回去。」

    莫解語馬上便聽出他話中的含意是什麼,因爲她失約了 ,所以他更需要自己留在身迫安撫他。

    只是想起哭著在自己家中睡著的文清穂,她搖搖頭,「抱歉,今晚不可以,我不能讓小穗獨自留在家中。」

    「她不是小孩子。」南川綾咖啡色的眼眸,閃過了一抹惱怒。

    亳無疑問的,他討厭文清穗!不,應該說他討厭所有瓜分她注意力的人。

    她太善良,太願意傾聽別人說話,身上更是有一種教人莫名感到平靜溫暖的感覺,所以她身邊的人,尤其是文清穗最愛膩在她的身邊。

    文清穂故意與自己搶莫解語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綾,小穂是我的表妹。」她試著安撫他, 「而且小穗跟志揚似手有點誤會,所以才哭得這麼傷心,雖然這是他們的家務事,我不便幹預太多,但我是她的表姊,怎麼可以讓她一個人待在家裏?」

    就是這麼溫柔的性子,所以才有讓這麼多人跟他搶。

    南川綾惱怒地將她壓進沙發裏,狠狠地吻住她。

    如果她可以心腸狠一點,那該多好?但是,如果她不是這麼善良,那麼當初她還會主動找上獨坐在公園裏的自己嗎?

    答案似手很明顯,所以滿膛的不悅以及怡怒,似手找到了一個宣洩處,—下子就洩光光夂只剩下不甘,以及無可奈何。   

    感覺他的吻從過度的用力,漸漸回複成平常吻她的輕柔,莫解語就知道他答應讓自己回去照顧文清穗了 ,這是一件很難得的事,也是她頭一次可以在他的要求下全身而退,而沒有在他可憐的目先中棄械投降。

    待南川綾的唇自她的唇上移走對,莫解語圈上他的頸項, 「親愛的老公,那這個週末,我住這裏好不好?」說是補償也好、說是內疚也罷,她輕聲地問。

    這個甜頭,南川綾應該會喜歡吧?

    果然,他陰霾不悅的表情,因爲這個提議,還有那句「親愛的老公」而消失殆盡,莫解語猜得沒有錯,他的確喜歡自己這個決定。

    莫解語綻開一抹笑,放下圈在他頸上的手,改將茶幾上的保溫盒捧到他的面前,「快吃晚餐吧!這個排骨是我燉了很久的,裏面有些滋補身體的藥材,味道不會很重,你吃一點對身體很好的。」

    「喂我。」雖然南川綾肯放她回去照顧那個討人厭的文清穗,但在放她回去前,他還想再多抱她一會,多討點寵愛。

    深知這一項他絕對不會再退讓,因此莫解語很認命地拿起餐具,開始一口一口地喂起這個大孩子。

    雖然,她不否認對於這麼親昵的餵食行爲,其實她也很喜歡,但她這個想法絕對不可以讓他知道,否則日後的三餐,他可是隨對有可能都要她喂。

    因爲,他真的是一個很愛撒嬌的男人。

    原以爲,文清穂會在第二天就被邵志揚接回家去,繼續過他們兩個的甜蜜婚後生活,但有誰可以告訴莫解語,爲什麼文清穗會實然間變得那麼不講道理?

    邵志揚的確在第二天就來到她家,向文清穗解釋一切。

    一如莫解語所料,文清穂口中所說的「女人」,只是邵志揚的一名客戶,當對,邵志揚的秘書也在場,只不過文清穗沒有留意到,才誤會了邵志揚是單獨跟其他的女人共進燭光晚餐。

    誤會解開了 ,事情也真相大白了 ,可是文清穂卻怎樣都不肯相信邵志揚,硬是在她家住了下來,不僅不肯回家,連娘家也不回。

    文清穂就連樣住了下來,邵志揚怎麼可能獨自留下老婆一人,自己回家去?所以亳無意外地,邵志揚也住了下來。

    可憐夾在兩人中間的莫解語,不知該幫哪一個才好,其實她也有想過要躲到南川綾家去,她很相信他絕對不會拒絕自己的。

    可是,文清穗扣住了她,不讓她只留下他們兩個人,堅絕要莫解語繼續當他們兩人的夾心餅幹,還有傳話筒,過著痛苦的傳話生活,諸如「小表姊,你跟那個混蛋說」、「解語姐,請你告訴我老婆」等等的話,都由自己傳達。

    好幾次,她都想一走了之,但老天爺卻在這個時間點,讓她發現文清穗杯孕了這件事,看著那份證明文件,心軟的莫解語無法狠心不理會孕婦的要求。

    而他們兩個就這樣耗著、僵持著,直到週末也沒有半點解決的跡象。

    她還答應了這個週末會到南川綾家,但現在看來,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她該用什麼理由來告訴南川綾這件事?

    一來,南川綾不太喜歡文清穗,每一次一見到文清穂,總會皺起兩道好看的眉,一臉的不悅,不過看在自己的份上,他總是不發一語,只是瞪過一眼就算了 ,面對文清穂幼稚的挑釁,他也忍下來。

    不過,他當然不會這樣算了 ,因爲他個人偏好「妹債姊償」,每次當文清穂挑釁他後,莫解語就會很可憐地成爲代罪羔羊,被啃得好淒慘。

    二來,這已經不是頭一次她不能持守自己的承諾,上一次她還可以說是因爲事情實如其來,她沒有任何準備,但這次已經是第二次,何況她也可以選擇扔下文清穂,讓她自己跟邵志揚兩個好好談一談,是她自己不要的。

    爲了想出一個好的理由,莫解語真的想得快要白發蒼蒼了。

    吃著小表姊爲自己燉的冰糖燕意,文清穗挑眉,有些詫異于莫解語臉上的爲難。

    自她有記憶以來,莫解語臉上永遠都只有一抹淺淺的溫柔笑靨,好像天塌下來也不會有問題一樣,可是現在,她竟然可以在莫解語臉上看見爲難?那種沖擊足以媲美見到世界第八大奇景一樣。

    而她也很清楚,自己是讓她這麼爲難的兇手之一,跟邵志揚冷戰的這幾天,其實她也知道是自己在無理取鬧,奈何她卻拉不下面子去跟邵志揚道歉,所以耗著、耗著就這麼多天了。

    文清穗也在想,是不是應該跟邵志揚回去,讓莫解語不用再這麼爲難?可是,當她想起另一個讓莫解語這麼爲難的男人,她胸口就忍不住還起一陣怒火。

    莫解語是她的小表姊,從小到大都最寵她、最疼她,有什麼事都會先替自己著想,可是當那個叫南川綾的小受男出現後,他就處處跟她搶奪小表姊的注意力?

    做點心?可以,要先做他喜歡吃的。

    講心事?可以,要等他大人纏夠了 ,才肯讓小表姊施捨點時間給她。

    更不要說如果她像以前那樣,膩在莫解語身上撒嬌,就會先被兩道傷害力極高的鐳射光線虐殺一邊。

    所以說,文清穂討厭那個跟她搶了莫解語的小受男!一有機會,她就會無所不用其極,破壞那小受男跟莫解語相 處的機會。

    所以,當她知道莫解語約了南川綾要共度這個週末後,文清穂心裏頭的小惡魔就擡頭了。

    就算是斬婚夫妻又怎樣?沒有好好地討好她這個小姨子,包準南川綾沒有好日子過!

    她大方地決走要讓他嘗嘗什麼叫「小別勝斬婚」的滋味。

    她果斷地拿起莫解語的手機,撥打小受男的電話,以勝利者的口吻宣佈,「小表姊今天和明天都不會去你哪裏, 因爲她要陪我!」

    說完,她完全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直接就掛上電話,然後以邀功的表情,看著自己震驚又無可奈何的小表姊, 「我很乖,對不對?」

    乖?她哪裏乖了?任性就有她的份!

    面對一個不但沒有給自己解決問題,反而還製造了一個更大問題的孕婦,莫解語可以怎麼做?

    罵不成,打更不可以,所以莫解語只能自認倒黴,輕歎口氣。

    莫解語真的不懂,爲什麼文穗清跟南川綾總是不能好好相處,如果不是文清穂已經有了邵志揚,她一走會誤會其實他們才是一對。

    看了眼被文清穂扣下來的手機,「小穂,手機還給我,我先打個電話給綾。」她的再度失約,再加上剛剛文清穗的語氣,應該會讓南川綾更加惱怒吧!

    「不要!小表姊,我餓了喔!你知道,大肚婆不可以餓肚子的,你快點去煮飯給我吃,還有,還有,你不要偷偷給小受送飯過去喔,他這麼大一個人,會自己找東西吃的,你就不要理他好了 ,如果你蹣著我偷偷送過去的話,我會很生氣的,大肚婆的情緒也不可乙太過激動, 一激動對寶寶不好的。」文清穗一字一句全都是威脅。

    現在的她有「侍」無恐,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反惡南川綾,而是可以光明正大地拿孕婦連個身分來壓人……雖然,只有莫解語還有邵志揚吃這一套,但那已經足夠讓她可以在這裏橫行無阻。

    莫解語無條地搖頭、撫額。

    文清穗以爲她自己在扮演棒打鴛鴦的惡婆婆嗎?那嘴臉居然跟電視劇裏的惡婆婆一模一樣!而她自己則是扮演 苦無依的小媳婦,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莫解語再度輕歎出聲,看樣子她只能讓這孕婦早一點上床睡覺,又或者讓邵志揚下班回來後,早點纏著她,自己再到對面好好解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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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5-1 01:16:44
第十章

    好不容易將文清穗那個越來越無理取鬧的孕婦哄上床後,莫解語籲了一大口氣,匆匆地回到房間,準備換過衣服 就往對面屋子走去。

    推開房間,房中漆黑一片,雖然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但不習慣黑暗的她,伸手就想打開房中的燈光。

    即使親如文清穂,也不知道爲什麼只要莫解語待在房中,房中總會亮著一盔燈,那是因爲她的父母親在日漸疏遠自己後,總是把年幼的她交給傭人照顧。

    有一次莫解語貪玩,跑到儲藏室裏玩,不料儲藏室的門被人從外面關上,當她被傭人找到時,她已經在黑漆漆的儲藏室裏待了一整天,從此以後,她便對黑暗有著莫名的恐懼感。

    莫解語小手摸了又摸,卻冷不防地摸上了 一隻手,以爲自己摸到什麼可怕東西的她嚇了一跳,心重重地跳著,血 液倒洗,小嘴微張就想尖叫出聲。

    只是,尖叫聲還沒有出口,一隻手拿便覆上了她的嘴,止住了她即將沖口而出的尖叫。

    「噓。」輕輕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箝制住她的人並沒有傷她的打算,而且覆在她唇上的修長指拿她很熟悉,那嗓音她也很熟悉……是南川綾。

    不是她想像中的壞人或者是怪物,這讓莫解語松了口氣,緊繃的神經一放鬆下來,雙一腿居然一軟,撐不住身子。   

    眼見她快要跪坐在地上,南川綾覆住她小嘴的手,與另一隻手撐住了她,牢牢地將她抱在自己的胸前。

    「你……你嚇了我一跳。」莫解語驚魂未定,有些埋怨地擡臉對他說。

    黑暗中,南川綾那雙淺色的眸子還是那麼明亮。

    他看著她不發一語,可是那雙過分晶亮的眼眸一再地提醒她,爲什麼他會實然出現在她的房間裏,爲什麼他會這麼故意的嚇她。

    「老公,你聽我說……唔,不……」莫解語握住他的手臂,急切地想要解釋,甚至忘了自己正待在避之惟恐不及的黑暗之中。

    可是,她的急切沒有用,因爲南川綾用更急切的吻封住她的唇,不讓她說話。

    他很生氣,而且火氣很大,所有的不滿,全在接到文清穂那個可惡的女人的電話對升至最高點。

    那女人憑什麼跟自己搶莫解語?

    明明莫解語才是他的老婆、他的女人,爲什麼他總要跟其他人一起分享她的溫柔?

    南川綾不願意,也不甘心,只是身前的小女人卻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爲了其他人而冷落了自己,但是他不許她這樣做。

    南川綾的惱怒悉數化成烈餡,烈焰進一步的激發欲焰,他吻得更深,掌心抵在她的腦後,不許她將小臉錯開,必須接受他徹底侵略的吻。

    「嗯……老公……」雖然有愧於他,但莫解語從未想過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負荊諳罪」!

    更何況,現在家裏有個孕婦,她總不能自己貪歡偷樂而忘記文清穗。

    見莫解語還想躲開自己的吻,南川綾眼中的火焰更熾熱了。

    「老公……別這樣……」被南川綾強勢的態度逼得無路可退,她只能無助地求鐃。

    「你答應過我。」可是這一次,莫解語還是因爲其他人而失約於他, —直霸佔著她所有時間與注意力的自己,怎麼可能接受得了?

    「但是小穗……」南川綾的薄唇吻上她想要解釋的唇,打斷了她的話。

    他是氣瘋了 ,所以連一句解釋也不想再聽,他將莫解語壓進身後柔軟的床上,雙手捧住她的臉,不讓她轉開,恣意地吻著她。

    今晚的南川綾跟平日有些不一樣,這樣的他讓她有些心慌,可是他的急切又好像勾動了莫解語心底的某一條神經。

    她被他教壞了 ,居然會期待起他接下來會對自己做的事。

    這麼長久的歡愛下來,其實她的身體早就已經接受了他,也認定了他,只要他稍稍的逗弄就會泌出汨汨的蜜液,小嘴也會配合地喊出一聲又一聲妖媚入骨的嬌吟。

    南川綾撩起莫解語身上的T恤,解開包裹住雪乳的可愛內衣後,便用力地握住她渾圓的雪乳,用力地推擠揉弄,間或伸指揉扯著尖端的兩枚小小紅果,讓小果緩緩地挺立。

    酥酥麻森的感覺從被玩弄的乳尖傳來,莫解語輕喘著,感覺他玩弄自己乳果的同對,她雙腿間的水穴居然會泛著微微的剌癢,好像在渴望更多的剌激。

    南川綾俯下首含住其中一顆紅豔的小果,興奮地輕啃著,偶爾吸吮著,加深她身子的渴望,被冷落的另一顆紅果 則被他修長的五指輪流磨蹭揉搓,讓她發出更多的嬌吟。

    他大手往下,拉高及膝的裙擺,隔著薄薄的內褲按上女性的秘處,上下地撫弄,薄薄的褲底徐徐地染上水漬印, 是她動情的結果。

    莫解語輕吟出聲,雙腿間的水液因爲他的逗弄而泌出更多,盈滿氤氳水氣的眸子一揚,看向身前早已經紅了臉的男人。

    說嬌羞,其實他比自己更加容易臉紅,只不過他自己沒有發現而己,想到只有她才看過這張因爲情欲而染上嫣色的俊美臉孔,忍不住地,莫解語在這張誘人的臉上,印下一記眷戀不己的輕吻。

    她輕柔的吻讓南川綾心動不己,渴望讓她主宰接下來的這場情欲遊戲。

    南川綾脫下她身上半敞的衣杉,膦問雪白的身子上只剩下一件小小的內褲,僅僅遮去女性秘處的風光,他抱起莫解語,自己平躺在床上,而她則是雙腳分開地跨坐在他腰上。

    這樣羞人的姿勢,讓莫解語馬上就合攏雙腿, —雙小手忙不疊地遑住胸前赤裸裸的軟乳,她羞澀地瞪向他,不明白他爲什麼要連樣做。

    不料,卻迎上了一雙帶著渴求的淺眸,呼吸一窒,心跳怦然,莫解語有一種不好的預兆。

    「親愛的,來蹂躪我吧!」他用著那張通紅的小受臉,說出這樣教人熱血沸騰,只想一如他所說,狠狠蹂躪他的話。

    莫解語呻吟出聲,但是她有關這方面的知識都全來自他,要自己怎麼蹂躪他?

    可是,偏偏這樣的南川綾真的格外地誘人,讓她即使什麼都不知道,還是想要聽話地蹂躪他。看著身下的絕色尤物, —股陌生的沖動從心底深處湧了出來,教她忘了要羞澀地者住裸露的雙峰,捧住他的臉便吻了上去,一下又一下地輕舔著。

    他的滋味其實很好,好到讓人總是忍不住的想一嘗再嘗,莫解語軟軟的舌尖,在他的唇瓣被舔濕後探進他的唇間,他堅持要她主導,所以他的舌沒有反應,不像平日那樣主動地勻住她、吸吮她,只是任由她在他的唇間進進出出,像玩耍似的句一下他的舌,又咬一下他的唇。

    明明是亳無技巧的吻,明明跟小孩子的玩耍沒有分別,可是南川綾卻感到自己的呼吸急促起來,下一刻,他再也忍不住地勾住又要溜走的頑皮小舌,大掌按上她的後腦勺,不給她有機會退開。

    兩人唇擊交纏,舌與舌的互相輾轉、唇與唇的互相摩挲,讓他們的呼吸變得更急促,吻了一會,是她先受不了,感覺舌根發酸、發麻,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想要收回軟舌,然而他卻不肯放開自己,勻著她的舌探進她的唇間。

    莫解語鼻息急促,卻被南川綾堵住了嘴,無法開口求鐃,只能抵著推著他的胸膛,想把他推開,好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

    可是南川綾卻收緊放在她腰間以及頸後的手,固定著她的位置,讓自己吻得更深,舌尖先是掃過一遍她唇內的軟肉,而後輕刮著她的上顎,再圈著她不斷退縮的軟軟香舌,用力地吮吸。

    深吻到了彼此快要喘不過氣來才終止,這對莫解語已經止不住地嬌喘籲籲,兩頰水潤通紅,被吻得暈暈乎乎,早就將自己要挑逗他的目的拋諸腦後。

    捨不得分得太遠,南川綾意猶未盡地用唇抵著她的,舔紙著唇間相連的鏤鏤銀絲。

    莫解語太生澀,雖然已經足以燃起他體內的熊熊烈火,但他卻不確走自己有那個耐性等她慢慢來,所以,他決定收回這個主導權,待她更熟練、更開放時,才把主導權還給她。

    分開她矜持緊閉的大腿,脫下她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他先是定定地欣賞著她美麗的身子,然後握住她腰際的手慢慢地滑到她雙腿間。

    莫解語害臊地想要並上雙腿,但南川綾卻不肯,眼角旳餘光瞄見了那面落地的穿衣鏡,他唇角一勾,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來,打開穿衣鏡前的昏黃小燈,再抱起她來到穿衣鏡前坐下,讓她背對自己坐到大腿上,而後雙腿勾住她的膝蓋往外一分。

    在腿間的女性秘處失去掩飾,忠實地呈現在穿衣鏡上,莫解語羞澀地別過臉,而南川綾則趁著這個機會,再次吻住她的唇,直到她再次喘不過氣對,他才放開,引導她的視線重斬回到那面教她羞得直想尖叫的穿衣鏡上。

    南川綾雙拿覆上她胸前的柔軟,握了滿掌的柔嫩,讓他情不自禁地揉搓更多,指尖偶爾夾起小小的紅果往外一扯,讓她發出一聲聲高昂又媚人的嬌吟。

    莫解語嫣色的腿間還濫成災,晶瑩的蜜液汨汨地湧出軟穴,在微弱的燈先下居然格外地閃亮,教他幾乎目不轉睛。

    這麼美又這麼媚的身子,只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只有他一個人可以獨占!

    巨大的佔有欲教南川綾放開其中一邊雪乳,來到莫解語已經溢滿了蜜液的腿間,閃著水光的嫣色花瓣在白晳修長的指顯襯下,格外地淫媚。

    順著水液擠進嫣色的軟穴,甫探進一個指節,綿軟的肉壁便不斷地擠壓著,想將他的指頭擠出來,就著這樣的擠壓,南川綾一次又一次地進入抽出,由慢而快,又由快而慢,存心、想折騰人。

    「不……不要……」雙腿被分開,無法闔上,莫解語被他剌激得直打顫,只能無助地承受他的惡意作弄。

    但是一再緊含著長指的軟肉,怎麼看都是想要多於不要,漸漸發現她的口是心非後,接下來南川綾完全將她的 「不要」當成「要」。

    隨著他指尖的動作倏地加快,莫解語的腿繃得死緊,甬道內冷不防地急劇收縮起來,汨汨的水液往外湧,非但染溫了仍堵在體內的手指,還多得淌下花穴口,沾濕了兩人身下的毛毯。

    南川綾以最快的速度剝光自己,在她還因爲剛才那場高潮而虛軟無力時,維持著相同的姿勢,將手上的蜜液全抹上爲她而脹痛勃發的男性硬杵,抵住仍在一張一合的花穴口 , —寸寸地深入她。

    被撐開的曖昧教莫解語噙息出聲,不管他們已經做過多少次,每次當南川綾進入對,她的身子都會傳來一陣被硬 生生撐開的脹痛,所以他總是小心翼翼地進入,等她這應後再大吃特吃。

    可是他低估了這個姿勢以及她的溫潤,當她因爲那份曖昧的脹痛而稍稍一縮時,箝握在柳腰上的手拿一施力,粗長的男性便順著半沛的水液直抵到花心最深處。

    「啊……」從未試過這樣一下子就被進到最深,莫解語承受不了似地尖叫出聲,痛雖痛,但早已經熟悉他的身子 馬上泌出更多的水液,潤澤著他的進出。

    被她緊緊包裹的感覺太銷魂,而鏡上反映出來的畫面,更是淫浪得教人忍受不住,南川綾捧起小巧的臀,開始一連串的頂弄。

    「唔,不……」被頂弄的她聲音顫抖,雙手無處可放,找不到這當的施力點穩住身子,只能任由他擺布,在他的身上妖嬈起夥。

    稍稍猙開因爲難耐激烈快意而闔上的水眸,莫解語看到了鏡中正在浪蕩交合的男女……

    女人姿態淫媚,彷如騎乘著一匹優良名駒地在男人身上起伏,胸前的雪乳幻化成兩道雪白的乳波, —搖一晃地教人害臊不己。

    身下的男人顛上布滿了細汗,俊美的臉上除了漲紅,還有一抹掙獰的神色,無關憤怒,也無關疼痛,只因身上的女體太過媚人,他好像快要被她吸幹所有的精華而體力殆盡一樣。

    如此煽情的畫面,教莫解語忍不住地緊了一緊,身下的男人馬上低吼出聲,淺色的咖啡色跟眸染上一抹血紅,看起來猶如一隻最美麗的野獸。

    太可怕了……此刻南川綾的模樣就好像要將她吃下肚似的,每一下的進入都會更深,甚至頻頻觸碰到她體內那顆 最敏感、最讓她受不了的凸起點。

    感覺到她的異樣,下一刻他的腰開始左右擺動起來,好像在尋找什麼似的。

    「不要……不要……啊!」男性的粗長在體內橫沖直撞的,那激烈的快感讓莫解語難過得想避開,可是,體內的 敏感點被他再次磨過時,她昂起小臉,尖叫出聲。

    「找到了。」南川綾沙啞的嗓音緩緩地在她耳邊響起。

    他唇畔的那抹邪笑,看得莫解語膽顫心驚;益發覺得今晚的他格外放肆,是因爲她的失約,所以才讓他這麼生氣嗎?

    可不管原因到底是不是莫解語想的那一個,她再也無法思考了,因爲他突然推倒她,讓她跪趴在柔軟的地毯上。

    這樣羞人的姿勢,又教她輕杻著腰肢想要避開,可是,他依然在她的身體內,要怎躲?要如何躲?

    南川綾手掌握住她挺翹的臀,再一次地深埋進她,狠狠地抽動起來,每一次他都會用力地搗入她的身子,每一下都翻出屬於她的熱情水液。

    水液被翻攪的聲響很清晰, —再地暗示莫解語,自己到底有多濕,到底有多渴望他的身體,就好像她很需要他,想要他狠狠地進入她的身子,把她弄壞。

    莫解語用力地搖著頭,長發披散到雪背上。

    南川綾伸手拂開她的長發,薄唇在她雪背上印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他大掌探前,掬握住其中一隻前後搖晃的雪乳,恣意地揉搓著,捏玩著頂上的小小紅果。

    莫解語倒抽口氣,情不自禁地拱起身子,讓他可以更徹底地玩弄自己的身子。

    南川綾滿意地在她的雪背印下幾個吻痕一併在最後一個吻痕上輕齧。

    軟穴此對傳來一陣陣的緊縮,莫解語抓緊了指拿下的毛毯,她嗚咽出聲,讓無盡的快感襲上她,—陣接一陣的緊縮冷不防傳來,教她弓起繃緊的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下一秒,她卻猶如失去力量一般,整個人軟軟的趴回地毯上,再也使不出一點力。

    看著她虛軟無力的嬌弱模樣,南川綾忍不住地將她拄回,背依偎在他的胸前,細細地吻著她的唇與頸項,腰際則加快原有的速度,更加地深入她。

    甫經曆過幾次高潮的莫解語無力躲開,他太過強大,體力根本就跟他的外表完全地不相符,果然, 一如文清穂所說的,他是一個僞小受。

    南川綾明明就是一個強攻。

    過了不知多久,莫解語的身子已經酥成得禁不起一點點剌激,身下還濫的水液徹底地濡溫兩人交合的地方,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身下的毛毯已經濡濕一片,光是擦拭絕對沒有用,可是身上的男人似手乎還意猶未盡。

    受不了的莫解語趕緊出聲求饒,就怕自己會在下一秒被他弄昏過去,那太羞人了,她不想再次重溫那樣的感覺。

    帶著哭音的嗓音哀哀地求著,南川綾在這個時候,靠在她耳邊,輕道了一個條件,要她答應,此刻的莫解語也管不了這條件對她有什麼好處,又或者有什麼壞處,連忙地點頭答應,只求他可以放過自己。

    得到滿意的答覆後,南川綾也不再隱忍自己勃發的欲望,最後一剌,深深地抵到她的花心處,將熾熱的男液悉數射進小小的宮房裏。

    感受到男液熨燙了敏感的含壁,莫解語再次泣吟出聲,身子發顫起來。

    南川綾不想讓她躺在地上,即使有著毛毯,但依舊會讓她著涼,所以待自己吸呼的頻率回複後,他便抱起渾身虛軟無力的她,走回床上,雙雙躺在她的大床上, 一手將怕冷的她摟入胸前,再以羽絨被將兩人密不透風地包起來。

    莫解語小臉貼在他的胸前,耳朵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這個完全不雄壯的胸膛,卻依然讓自己感受到無比的安全,要她永達待在這個懷抱裏,她都願意。

    背上傳來一下又一下安撫似的輕拍,她好像忘了一個很重要的人,可是……現在昏沉沉的腦袋原本就無法思考, 所以她決走放棄去想那個人是誰,安心地靠在這個胸膛,然後沉沉地睡去。

    清晨,睡飽了的文清穗終於醒了過來。

    躺在床上等了又等,卻發現本來應該來叫醒她,開始喂她吃一大堆補品的小表姊,今天居然遲遲未出現。

    擔優小表姊是生病了 ,文清穂馬上從床上爬起,穿著拖鞋,往她的房間走去。

    「小表姊……」門才拄開一條縫,她輕聲地喊著,殊不知某種濃鬱的味道便撲鼻而來,有經驗的她馬上就知道這是什麼味道,那也代表昨天晚上莫解語的床上,並不只她一個人而己。

    至於姦夫,很明顯就是住在隔壁的討厭鬼南川綾。

    「該死的日本鬼子……唔……」怒氣沖天地想沖進去捉姦,文清穂叫嚷的唇被覆上一隻手掌,將她所有聒嗓的叫嚷聲音統統封住,腰上冷不防地同對環上一隻長臂,將她緊緊圈住,完全動彈不得,並將她帶離莫解語的閨房,「邵志揚,唔,唔,」

    聒嗓的嗓音即使消失得再快,但也讓淺眠的莫解語開始轉醒。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掙紮地睜開眼,可是耳邊卻傳來安撫的嗓音,輕輕地說:「沒事,再睡一會吧。」   

    那是南川綾的聲音,自己最愛的男人的聲音,她是不會弄錯的。

    「我好像聽到小穗的聲音……」聲音中氣十足的,活脫脫是一名健康的俏孕婦,猜想文清穂應該是餓了 ,可是她好累,昨天挽上南川綾真的玩得太過分了 ,竟然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沒事,邵志揚已經把她帶回去了。」昨晚爬窗潛進她房間錢,他特意地繞去找邵志揚,要他管好自己的老婆,別再霸佔著別人的老婆,順便再將文清穂懷孕的事,不小心地洩漏給他知道。

    現在,不管文清穗願不願意,她都會被扛回夫家安胎,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來串門子了。

    「真的?小穂原諒邵志揚了?」有這麼快嗎?昨天她才看到文清穂拿著抱枕, 一個個地丟向邵志揚,嘴上還說著幼稚的話,諸如「教你長得連麼帥」、「桃花運超強」等等的話。

    「真的,我沒有騙你。」

    反正自己不用再做夾心餅幹了 ,莫解語界定不去想邵志揚到底是用什麼方法哄回文清穗的,現在的她聽著南川綾的話,發現他的嗓音很這合安撫人, 「老公,給我唱歌吧……」

    這樣的嗓音,唱起情歌來應該會很好聽吧?

    可是莫解語等了又等,等到睡意也漸漸消去了,還是等不到老公的歌聲,她徐徐地睜眼,望著老公。

    南川綾卻輕輕地道:「我不懂得唱歌。」

    這是實話,他根本就沒有什麼生活情趣,所以他也從未聽過任何的情歌,他曾學過的歌曲,都是很久以前念小學時學的,但現在已經忘記得差不多了。

    想起了他的經曆,莫解語微微一頓後,揚起一抹的笑, 「沒關系,老公,換我唱情歌給你聽。」

    莫解語緩緩地唱出情歌,在最後一句歌詞結束時,她徐徐地吻上他的唇,將歌詞結束在他的唇間。

    是的,她愛他,也願意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南川綾是她此生最好的歸屬、最好的避風港,會爲她遮風檔雨,而最重要的,是他這一輩子都會伴在自己身邊,不離不棄。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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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匿名  發表於 2013-5-1 01:17:20
番外

    當女兒出世後,莫解語就發現自己的老公騙了她。

    爲什麼?因爲老公愛女兒,似手比她這個老婆還要多,每天三餐親手餵食,絕不假手他人,連她這個做媽媽的,也只有在餵母奶對才可以抱抱女兒,至於洗澡、換尿布,老公更是做得一把罩,讓自己望塵莫及。

    最重要的是女兒出世後,老公抱女兒的時間,竟然比抱她這個老婆長……

    所以,莫解語的結論是,老公最愛的人應該是女兒。

    雖然那個人是女兒,可是莫解語的心還是糾結著,所以在當夜老公求歡時,她實然大發雌威地一腳將老公踹下床,自己跑到女兒房間窩著睡。

    夜半,聒嗓的嬰兒啼哭聲吵醒了酣睡的她,她困意濃濃地爬起來,準備看看女兒發生什麼事時,沒有發現她的老 公,先她一步抱起了女兒,抱在懷裏輕哄著。

    「噓,寶寶別哭,媽媽在睡覺喔!乖寶寶,爸爸抱你就好,媽媽生你的時候很辛苦,讓媽媽多休息一點喔!」她的老公從來都是寡言的人,卻因爲哄著一個暫對不會回應他的娃娃,而變得話多。

    而他之所以會哄女兒,原來只是爲了讓她多休息一點。

    所以,其實他最愛的人還是自己,不是女兒。

    莫解語心底的糾結,好像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綜,看著那個幾手被她養得頭好壯壯、胸前肌肉開始明顯的男人,她再一次確定自己真的沒有選錯人。

    她多幸運,可以被他愛著?

    女兒的哭這聲終於停了下來,南川綾替女兒換完尿布,將她重斬放回嬰兒床時,一具嬌軟的身軀從後貼上他。

    南川綾輕歎一聲, 「還是吵醒你了嗎?」他的動作已經很快了,幾乎是女兒的哭聲一響起,第二聲還沒有開始前已經抱起了她。

    「沒有,是我自己醒過來的。」兩臂緊緊地環在他的腰上,莫解語搖了搖頭。

    「那怎麼會醒來?」

    「我會醒,是因爲寶寶的媽媽也想讓爸爸抱抱。」纖指隔著睡衣,在他的胸前畫著一個又一個圈圈,力道一點也不重,卻還是讓他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

    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但她給他的吸引力,永遠都是這麼強烈,更何況,本來南川綾就求歡未遂,體內對她的渴望還沒有完全消彌。

    「怎麼樣?寶寶的爸爸,你要抱抱寶寶的媽媽嗎?」莫解語用的暗示已經夠多了,再多就是明示了 !

    「要!」寶寶的爸爸二話不說地抱起寶寶的媽媽,往他們的臥室狂奔而去, —點也不怕吵醒剛剛才睡著的寶寶。

    不過,寶寶只是用小臉蹭了蹭柔軟的小枕,繼續睡她的大頭覺,不理會好像隱約傳來寶寶媽媽的求饒輕泣聲,還有寶寶爸爸的話……

    「我最愛的人,是你。」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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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匿名  發表於 2013-5-1 01:17:31
番外

    渡邊信彥看著那笑靨如花的女人,身穿一身純白的婚紗,看起來高貴而美麗,能夠擁有她的男人,必定是世界上最幸運的男人,

    只可惜,那個男人並不是自己,而是站在她身旁,看來一副弱不禁風模樣的男人。

    「信彥。」渡邊夫人看到了繼子,對他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失望感到內疚, 「是我對不起你,但身爲她的母親,請你原諒我,因爲你與她並不合適,你需要的是一個可以與你並肩而行的女性,可以陪你出席各式各樣宴會的女性,她不適合你,你應該很清楚。」

    「母親,您說的,我都明白。」卻因爲明白,所以更加地失望。

    身爲渡邊家的唯一繼承人,他並不被允許擁有一個避宴會如蛇蠍、視交際爲魍魎的女人爲妻,即使再愛她,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那一次的失控,沖動地攜著成指,已經讓他失去了爲「妹妹」送嫁的哥哥身分,即使她不介意,但她身旁的那個男人卻極度介意。

    所以,他特意站在這個無人可見的角落,想著能遙遠地祝福她就可以。

    「母親,謝謝您對她說,這其實是您用來試探他們感情的藉口。」如此一來,他們日後見面,就不會太過尷尬。

    「不客氣,信彥,我相信你一走可以找到,一個足以匹配上你的女性來當你的妻子。」

    匹配得上,但卻不是自己最喜歡的……那找不找得到,又有什麼關系?

    「母親,公司裏還有事需要處理,請原諒我必須離開了。」朝渡邊夫人躬了下身,他轉身離開了這座甯靜的古宅,永遠走出她的生命。

    走過鮮有人煙的馬路時, —輛火紅色的法拉利驀然全連朝自己駛近。

    渡邊信彥從容鎮定地往一奈閃去,卻還是不小心跌坐在地,而法拉利也在距離他剛剛站立的位置前三十公分下。

    車門被打開,一個身著緊身衣的女人走了下來。

    「你沒事吧?」她走向他,伸出白皙的手來,禮貌地道歉,「抱歉!平對我在這裏練車時,不會有像豳靈的人在這裏徘徊。」

    這話是道歉,又或者是帶著貶抑的意思?

    渡邊信彥沒有去細想,只是就著她的幫忙從地上站立起來。

    「啊,你的外套破了 !」她又喊著,似乎對這情形感到十分不好意思。

    「小事。」他卻完全不以爲然,直覺轉身就想走。

    「等等,你不能這樣就離開,至少,我要賠給你外套的錢,好讓你去買一件新的。」

    女人扯著渡邊信彥的衣袖,往她那輛炫目的跑車走去。

    他不耐煩地擡起頭來,不料卻對上一張明豔的麗容。

    火般的紅玫瑰!

    這是他唯一想到可以用來形容她的形容詞。

    她的長卷發似乎是天生的紅發,配上她一身同樣紅色系的服裝,就彷如一朵盛放的火玫瑰。

    但美人他見多了,所以他還是拒絕,「不用了,這樣的外套我有很多,少了一件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影響。」說罷,他瀟灑地轉身離去,叫自己不要爲這次的偶遇而放在心上。   

    然而,莫名地,每當見到紅玫瑰,淩邊信彥都會不自覺地想起她。

    直到在一場酒會上,他們再次重逢……

    這一次,她穿著一件高貴典雅的黑色長禮服,及腰的紅色長卷發,此刻盤成了一個蓬鬆的雲髻,幾鏤紅絲落在她雪白的臉側,更添異國的風情。

    如果不是那一頭天生的紅發,他或許會以爲自己認錯人了。

    畢竟,上一次的她活潑奔放,勇於挑戰;今天的她嫵媚多情,長袖善舞。

    到底哪一個才是她的真面目?又或者,這些都不是她,真正的她其實跟自己一樣,都被一個虛僞的面具遮蔽住。

    一種彷彿找到同類人的共鳴讓他走上前,想主動結識這個正與男人把酒言歡的女人。

    身邊圍著數個男人,而且都還是身價不凡的當二代,連樣的她應該很容易被身邊的女人嫉妒,然而如果渡邊信彥沒有看錯的話,剛剛她在另一個女人堆裏頭也是極受歡迎,女人們與她互相交流意見,相見甚歡,一臉相識恨晚的樣子。

    這樣的女人很有趣,她完全勾起了渡邊信彥的好奇心。

    好不容易等到她的身邊沒有人了 ,他拎著兩杯粉紅香檳走向她,下一刻,他卻發現自己失去了她的芳蹤。

    急急地走上前,陽臺上早已經人去樓空,帶了點失望,他一個人喝掉兩杯香檳。

    她到底是誰家的女兒?瞧她的應對以及談吐,她絕對不是一般富人家的女兒。

    他開始在社交圈裏尋找她,最後他尋到了她,然而,她不是渡邊信彥想像中的富家小姐,她,瑪莉?卡露蓮娜,是有名的禮儀老師。

    上流社會有不少的高門大戶,都自願捧著大把的鈔票到她面前,只求她可以教育府中千金的禮儀。

    但詭異的是,瑪莉?卡露蓮娜本身並不是來自高門大戶,她的父母只不過是普通的大學講師,但無論如何,這樣的女人都很有趣。

    所以,他故意自我製造了一場又一場的「偶遇」,讓他們得以産生相識的機會,然而,或許從一開始自己拒絕她就已經註定了 ,他們兩個不會再有第二次的機會認識對方,所以不論他的「偶遇」經過多精心的設計,最終他們必定是擦身而過。

    到了最後,渡邊信彥放棄了 !但是,老天爺卻似乎很愛與他開玩笑,在玩了三個多月的捉迷藏後,在一次心血來潮下,他再次來到那座古宅,清甯深幽的環境令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平靜。

    而他在下一秒卻必須再次往一旁狼狽地閃去,因爲那輛火紅的法拉利,又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

    那同樣一身火紅的緊身衣,以及披散的紅卷發,教渡邊信彥按捺不住沖動地上前,抱住那個猶如火玫瑰的女人……

    原因是什麼,他還沒有想到。

    但是他可以確定的是,他不會輕易放過這次意外的重逢。

    屬於他與她的……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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