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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季葒]狂戀甜心【世紀狂戀之五】[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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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12-23 01:21:49
  第九章
  
  試裝告一段落後,安亞洛揉揉酸疼的頸頭,踱進他專屬的休息室。
  
  才閉上眼打算小憩一會兒,經紀人卡貝兒就哭喪著美麗的小臉跑了進來。
  
  「你怎麼了?」從來沒有看過卡貝兒這般無助的模樣,他忙不迭上前將她攬進懷裡。
  
  「亞洛……」她趴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低泣。
  
  「別哭了!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安亞洛拍拍她纖弱的肩。
  
  「……」卡貝兒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她只是無助地哭著,雙肩因為過於傷心的關係,不停地顫動。
  
  「你只是哭,什麼都不說,我無從瞭解你的委屈啊!」安亞洛和卡貝兒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是再好不過的朋友了,見她這樣的傷心,他實在是心有不捨。「告訴我怎麼回事?是誰欺負你了?我找他算帳去——」
  
  安亞洛憤怒地要替她出面,但卡貝兒還是不言不語,兀自陷在傷心欲絕的哭泣聲中。
  
  見她不語,安亞洛犀利的腦袋馬上猜出了原因。
  
  「是那個混蛋亞傑嗎?」他問她,心中卻篤定地想著,除了他那風流成性的哥哥之外,沒有人能讓卡貝兒這樣的傷心淒然。
  
  提到安亞傑的名字,卡貝兒的肩顫動得更厲害,委屈的哭聲更大了。這樣的反應安亞洛瞭然地看在眼裡。
  
  「真是那個混蛋,我這就找他算帳去——」安亞洛好憤怒,說著便要出門。
  
  「亞洛,不要——」卡貝兒惶恐地阻止他。
  
  「為什麼不?他惹你哭了,讓你這麼的傷心。」他就是要去找安亞傑說個明白。
  
  「你去了也沒用,因為他人現在在夏威夷。」卡貝兒淒然地告訴他。
  
  「他去夏威夷做什麼?那兒有生意好談嗎?」安亞傑身為安家的長子,自然繼承了父親龐大的事業。可是安亞洛並不知道安家在夏威夷也有事業。
  
  卡貝兒搖搖頭。
  
  「他去度假……和別的女人一起去……」這就是她哭泣的原因,因為安亞傑背著她和別的女人前往夏威夷度假。
  
  「他和別的女人去度假?這種事他竟然該死的做得出來。」聞言,安亞洛更加氣憤了。「他把你這個未婚妻擺在什麼地方,竟然丟下你和其他女人去度假!」替卡貝兒大抱不平,安亞洛氣得寬額上青筋浮動。
  
  「今天中午他和我在電話中大吵了一架,接著我就氣憤地對他提出解除婚約的事情,沒想到他一口就答應,還對我揚言他解除婚約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帶他那美麗可人的新秘書去夏威夷度假。」卡貝兒約略地把兩人爭執的過程告訴安亞洛。
  
  「也許他說的是氣話也不一定。」安亞洛聽了抑下滿腔的怒氣,理智地推斷。
  
  「他說的全是真的,因為剛才他從夏威夷打電話來,他告訴我,他和他的女秘書在房間裡……正……打得火熱……」說在這裡,卡貝兒的情緒再一次崩潰了,她撲在安亞洛懷裡,大聲地哭了起來。
  
  「這該死的混帳!」安亞洛咬牙切齒地說。
  
  「亞洛!你告訴我,我是不是長得很醜,才會讓亞傑嫌棄我?」卡貝兒抬起婆娑的淚眼無助地問他。
  
  「卡貝兒!你很美,是亞傑那個混帳沒有眼光。」安亞洛用手替她拭去臉頰上的淚珠,安慰著她。
  
  「不是這樣的,我一定比不上他那美麗的女秘書,才會讓他一再地找借口來和我解除婚約。
  
  「一定是這樣的,卡貝兒早已對自己失去了自信心。
  
  「別這麼貶低你自己,在我的眼中你很美,是亞傑他配不上你。」安亞洛輕聲溫柔地安撫她。
  
  「我很美嗎?」卡貝兒的語氣是淒然的。「如果我在你眼中真的長得很美,那麼你肯吻我嗎?
  
  「此刻,她的信心全被安亞傑給摧折了,她抬起嬌美的小臉,央求著安亞洛。
  
  安亞洛從不吝嗇給卡貝兒一個吻。他和卡貝兒那份超越男女之間的感情,是外人所無法理解的,他常吻她,很熱情地吻她,但這種吻是不帶一絲男女之間親密的感情。
  
  捧起她淒然的小臉,他俯下唇,密實地封住她的嘴,給她一個充滿安慰的熱吻。
  
  卡貝兒流著淚,她把所有的委屈全部宣洩在這個負氣的熱吻中。
  
  當兩人快沒了氣息,安亞洛才放開了她——
  
  「亞洛,抱我——」
  
  卡貝兒喘著氣,她突然提出這個令人驚駭的央求,怒氣和委屈使她失去了理智。
  
  「你——說什麼?」安亞洛不敢置信地大叫,他握住她纖細的肩,將她推開一臂之遙。
  
  「抱我好嗎?我現在好無助,需要一個懷抱讓我棲息。」卡貝兒的表情無比堅決地再次提出央求。
  
  「不行,我們不能做出越軌的舉動來,亞傑若知道了一定會大發雷霆。」
  
  安亞洛是理智的,他會斷然拒絕卡貝兒的要求,一方面是他得對親密愛人田馨負責,不能背叛她,一方面是替卡貝兒和安亞傑留下後路。
  
  「他不要我了,我根本無需再顧慮他的心情,是他先背叛我的。」卡貝兒大聲地哭著。對於安亞傑的背叛,她傷心欲絕,一顆心都碎了。
  
  「就算是如此,我們也不能——」他懂得卡貝兒現在的心情,她只是處於失去理智的盛怒之下,才會提出這樣驚人的要求。
  
  「抱我,不要拒絕我!」
  
  卡貝兒不顧安亞洛拒絕,她仰起臉,顫抖的小手迅速地解開自己襯衫的金質鈕扣,她拉開衣襟,半露出雪白的胸部,那美麗渾圓的酥胸被白色蕾絲胸罩包裹著。
  
  她這個模樣絕對是美麗而誘人,換作是別的男人,一定會迫不及待把她壓在這張長型沙發上,瘋狂地和她做愛。
  
  但安亞洛不會抱卡貝兒,因為他對她根本沒有任何慾望,他的心裡只有田馨的身影存在,唯有他那心愛的「甜心」,才能勾引得了他。
  
  「卡貝兒!我們不能這麼做,我若抱了你,我們彼此都會後悔的,也會傷害到亞傑。」唯有拒絕才是理智的,安亞洛盡量地安撫卡貝兒那失控的情緒。
  
  「亞洛,我管不了那麼多。我現在就要你抱我,我要成為一個真實的女人,我不要再為安亞傑守住這純真的處子之身,那麼做根本毫無意義。」
  
  卡貝兒說著,此時的她已然失控,她主動湊上紅唇生澀地吻住安亞洛那緊抿著的薄唇,她把實衫褪到雙臂之下,她的上身僅著蕾絲胸衣,兩條藕臂纏上他的頸項。
  
  「卡貝兒,你別胡來——」安亞洛斥退她,兩手握住繞在他後頸的雙手,打算拉開她。
  
  但,突然傳來的開門聲,卻打斷了他的舉動。
  
  「哦喔——這……」闖進來的人發出一聲訝異的低嚷聲,基莎頓住腳步,對著緊跟在後頭進門的另一個人說道:「田馨,我們來得好像不是時候耶!」
  
  「田馨——」安亞洛在看見田馨時,驚恐地大叫。
  
  ☆☆☆
  
  本來她是不想來探班的,但在基莎的極力慫恿之下,田馨被她的熱心說服了,便搭她的車繞過來工作現場看一下安亞洛試裝的情形。
  
  不諱言來到這裡,她的心情是興奮的。但沒有想到,所有的興奮竟會在這一瞬間完全消失了。
  
  她親眼目睹了安亞洛和一個美麗的女人正在親密地擁吻著,那偎在他懷裡的女人還衣衫不整,顯然他倆正在這間休息室裡打得火熱。
  
  撞見這種畫面該作如何的反應呢?
  
  田馨很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擰了一下,她瞪大清澈如水的眸,轉動著黑瞳,來回看著安亞洛和卡貝兒。
  
  她的表情先是驚訝、然後慢慢地回復,最後變得有點兒悶悶的、無所適從,那表情讓人無法猜測出她此刻的心情。
  
  「呃……我想我這個局外人應該先消失一下。」
  
  基莎也處於極度訝異之中,她是最先從驚訝中回復神智的人,低咕了一句,她便退出了休息室。
  
  「我……好像也該離開哦!」田馨也從錯愕中回神,她忙不迭地擠出笑臉說道。
  
  她飛快地跟著基莎退出了休息室,在帶上門前,她歉然地對安亞洛說道:「對不起,你們請繼續!」她半掩下的眸有著極度失望、痛苦的神色。
  
  「田馨——」在田馨關上門一剎那,安亞洛從驚愕中恢復思考。他飛快地扯下卡貝兒的手,拉好她凌亂的衣衫,然後大步追了出去。
  
  田馨在聽見他的呼喚之後,本來是不打算停下離開的腳步,但這麼做似乎不太對;她若迴避他,那她的心思豈不昭然若揭,擺明了她在意方才撞見的那一幕。
  
  「嗨,你不忙了嗎?」她佯笑地回過身來,仰起甜美的臉蛋回應他的緊張。
  
  「我——」面對這樣無怒無氣的嬌美笑臉,安亞洛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生氣。「我閒得很,沒有事忙!」
  
  「可是我方才看見的,並不是如你所說的那樣啊!你和那個美麗的女人不是正忙著……親熱啊!」田馨眨眨眸,那清澈的黑眸看不出任何情緒,找不出任何一絲忌妒和醋意。
  
  「撞見我和其他女人親熱,你……不生氣嗎?」
  
  「我為何要生氣,那是你的私事,跟我又無關緊要。」
  
  「你認為我跟你毫無關係嗎?」安亞洛眸子一斂,那眸底有著複雜難懂的陰黑光芒。
  
  「應該吧!」田馨不在乎地說著。
  
  然而,這些話都是騙人的,她其實好生氣,但她卻把這一切全壓抑在心裡面。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立場來對安亞洛興師問罪。
  
  「你這句話真令我生氣。」怒氣充斥胸腔,安亞洛從齒縫憤怒地逼出話來。「我想我該好好地打你一頓小屁屁,然後再好好的『教育』你一番。」他黑著俊顏,大聲地揚言。
  
  然後,他用力地拉著她,衝出了工作室。
  
  田馨在錯愕中被安亞洛拉著跑。
  
  「安、亞、洛,你放手啦!」她叫著,吃力的腳步根本跟不上他的大步伐,她試圖甩開他的鉗制。
  
  「到我車上去,我得和你『好好』聊一聊。」見她跟不上,安亞洛索性彎下腰抬起她,把她扛在肩膀上。
  
  ☆☆☆
  
  穿過紛飛的大雪,田馨被丟進一輛豪華的旅行車裡。
  
  這輛車的坐墊是乳白色柔軟的小牛皮,那觸感雖然舒適,卻顯得冰冷。
  
  「喝——」她被摔進駕駛副座上,背部用力地碰上軟墊,胸口被逼出一聲悶氣。
  
  田馨想要挪正坐姿,卻被隨後進到車內的安亞洛給制止。「不准輕舉妄動!」他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上。
  
  車子裡好冷,和外面紛飛的飄雪天氣一樣的令田馨受不了。
  
  「很……冷……」
  
  儘管身上的衣物厚重,但田馨卻雙手環臂,仍冷得直打哆嗦,俏挺的鼻頭凍得紅紅的。
  
  「忍著點,一下子就舒服了。」見狀,安亞洛心好疼。他飛快地將車內的暖氣開到最大,他轉身將她拉進自己寬大的身懷,把自己溫暖的體溫傳遞給她。
  
  田馨習慣性地偎在他懷裡,內心的情緒雜陳。他的胸懷方纔還屬於另一個女人,現在又擁著她,那動作是那樣的理所當然。她不禁要想,自己到底算什麼?
  
  心裡酸酸的,她想推開他坐正身子,但他卻緊緊地環著她。
  
  「你一點都不吃醋?」在越漸溫暖的氣流中,安亞洛突然扯出這句話來。
  
  她有什麼資格吃醋嘛!
  
  「『一點』也不!」田馨撇撇小嘴,這就是她冷淡的回答。
  
  她的回答帶給他一陣沉默。
  
  「你好有度量哦!撞見我和其他女人親熱,卻一點兒也不吃醋。」須臾,他開口說話,那語氣有著怨忿。
  
  「像你這樣英俊又多金的男人,不用想也知道不缺女人,我如果要吃醋的話,那豈不是被醋給淹沒了。」田馨在他懷裡歎息。
  
  「是啊!我從不缺女人的,你還真瞭解我。」這會兒他的口氣又有點兒不甘心了。他的手穿過她的髮絲,掌心摩挲著她冰冷的粉頰。
  
  這句話引來田馨一聲抗議。
  
  「你還真是累啊!除了工作之外,還得忙女人的事。」她還是做不到完全冷淡無動於衷的地步,她的口氣微酸。
  
  「嗯!女朋友太多了,當然是忙壞了。」他繼續煽風點火。
  
  她的口氣令他愉悅,原來她並不是全然不在意。
  
  「你可別為『其他女人』忙壞了身體啊!」原來他的女人不只她,還有方才和他在休息室裡「打得火熱」的那個。哼!小心風流過頭得了病!到時後悔就來不及了!田馨在心裡嘀咕。
  
  「你真好,還挺關心我身體的嘛!其他女人都恨不得『搾光』我的體力,只有你這麼體貼肯關心我。」
  
  「我是為了公演著想,你可別『忙』壞了身體。」瞇細眸,田馨眸裡隱隱竄動著怒火。
  
  「你放一百個心啦!我的體力好得很,再多的女人都可以應付得來。」安亞洛涼涼地拋下炸彈。
  
  「你到底有多少女人啊?」一瞬間,炸彈終於引爆開來。田馨惱了,再也壓抑不住滿腔的怒意和妒意,她狠狠地用鞋尖踢了一下他的腿。
  
  「算算也有十來個吧!」她終於有動作了!安亞洛在心裡竊笑了起來。
  
  這麼多!
  
  「你在『快樂』之餘,小心得了『菜花』。」用力地掙開他的懷抱,田馨鼓著腮幫子背過身想跳下車。
  
  「你在生氣?」她的手還未觸及門鎖,就被他拉了回來。
  
  安亞洛重新將她擁入身懷,這次他拉過她整個身子,讓她坐到駕駛座這裡,跨在他的腰上。
  
  這個跨坐的姿勢她挺習慣的,因為每個和他廝磨的晚上,他總是喜歡用這個姿勢來煽動她體內青澀的慾火。
  
  「放開我!」認清他的「真面目」之後,田馨不打算再和他有進一步的親密關係,因為他太花心了。
  
  她抬起腳,要逃開他的身體,但卻被他制止了。
  
  「你在生氣!」這次他的語氣肯定的,大掌撫著她的大腿。
  
  「我幹麼生氣?」她沒好氣地應道,怒眸張狂的——
  
  「因為嫉妒啊!」他把眼底的笑意擠了出來。
  
  「誰嫉妒?你有沒有搞錯了?」她拍掉他搭在她大腿上那只不安份的手。
  
  「生氣的人是你啊!」他的手又重新落在她的大腿上,緩緩往腰際上移。「你知不知道你生氣的樣子很像一種動物。」
  
  「……」她鎖住眉,想再次拍開他的手,但頓住了。
  
  「兩頰氣得圓鼓鼓的,好像河馬哦!」他咧嘴笑著,他最愛逗她了,大手已經成功地竄到她雙腿之間,隔著厚厚的絨布,愛撫著她私密的地方。
  
  田馨氣炸了,這樣子更像了。
  
  「你曉不曉得你現在正在向一隻『母河馬』調情?」她惱火地大聲叫嚷。
  
  「我最喜歡的動物就是母河馬啊!」他笑著點點頭,然後趁她即將發火之前,把臉埋進她冰冷的後頸,用下巴磨蹭著她細嫩的肌膚。
  
  他的手同時不斷地在她私密的位置愛撫,這樣的動作無疑是在「摩擦生火」。
  
  「安亞洛,你——」他的愛撫越來越讓人招架不住,在她迷失前,她要阻止他。
  
  「我——怎麼了?」他在她頸邊低喃,熱氣全部吐納在她敏感的肌膚上,配合著他大手的愛撫動作,撩動著她情慾的火苗。
  
  「你、休、想、碰、我!我對花心大蘿蔔沒『性趣』!」田馨不住地喘著氣。
  
  「我可不承認我是『花心大蘿蔔』。」他拉下她褲子的拉鏈,把手探了進去。
  
  「不行!」驚呼一聲,田馨飛快地抓住他溫暖的手,制止他的入侵。「你這濫情的男人,休想再碰我!」
  
  「我說了,我絕不是那種花心、風流的男人!」
  
  「你還強辯,方才就被我抓個正著了。」
  
  「那是誤會,卡貝兒是我哥哥的未婚妻。」他提出解釋。
  
  「你好可惡,竟然連你哥哥的未婚妻都不放過——」她氣急敗壞地說,此刻的她真恨不得自己擁有神功,能擰斷他的手指,劈斷他的「命根子」。
  
  「我說了那全是誤會,她和我哥哥大吵了一架,才會做出那種瘋狂的舉動來,她勾引我是想發洩她的怒氣。」看她一副想砍人的凶狠表情,他忙不迭地替自己洗清罪嫌。
  
  「我看才不是這麼一回事,是你這只色狼勾引她!」她用鼻子哼出一口怨氧氣。
  
  「冤枉啊大人!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請她來向你解釋。」他求和地放軟語調。
  
  「沒必要,我——」田馨撇開頭。
  
  突然響起的敲擊聲打住了她的話。
  
  有人敲車窗,安亞洛看清了來人——是卡貝兒,她正站在冰冷的雪地。
  
  他迅速拉下車窗。
  
  「對不起!方才是我不好,我太衝動了。」卡貝兒嬌麗的小臉躲在雪衣裡,她對著安亞洛致歉,但溫柔的目光卻放在田馨的身上。
  
  田馨被她那真誠且溫柔的清澈眸子給撼動了,她明白她和安亞洛之間絕對是場誤會。
  
  「卡貝兒,沒關係!」安亞洛柔聲地回應道。「你快進屋去!答應我打個電話和亞傑談談,或許他是在氣頭上,才會編出那樣的謊言來騙你。」他勸道。
  
  「也許吧!」卡貝兒點點頭,淒然一笑。「我進去了,希望我沒給你們兩人帶來困擾才好。
  
  「她再度把目光移回田馨的身上,尋求田馨的原諒。
  
  「你並沒有帶給我們任何的困擾。」田馨羞澀地應道,她對自己的多疑惑到不好意思。
  
  「你看我們兩人這麼親密的姿勢也看得出來,我和甜心已經和好了。」安亞洛在後面追加了一句。
  
  這句話讓田馨臉色倏地燒紅。
  
  「那就好,我先進去了。」卡貝兒釋然地含笑離開。
  
  「這下子可以相信我了吧!」安亞洛關緊車窗,炙熱的笑眸睨著滿臉燙紅的她。「我不是花心大蘿蔔啦!」他的手又開始竄動起來,鑽進她的長褲裡,滑入她的底褲內。
  
  「除了卡貝兒之外,你還有別的女人啊!」她羞怯地在他腰際扭動了一下。
  
  她的扭動引來安亞洛一聲低吼,他的手按捺不住地挑起她的底褲邊緣,熟稔地順著她柔嫩肌膚,緩緩穿透她的體內。
  
  「和你在一起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別的女人了。」安亞洛沙啞地說。他不會隱瞞他的過去,但現在和未來的他,絕對只屬於她,只要她肯要他。
  
  「亞洛……」田馨尖細地倒抽了一口氣,因為他的手指和她結合為一。「這是車子……不行……」她困難地說著,試著尋回突然飛掉的理智。
  
  「我只是想取悅你,只要一下下就好。」安亞洛低喃著,他壓抑著自己狂猛的慾望,讓手指在她體內進進出出地抽送,把快感送進她緊窄的甬道裡。
  
  田馨不再拒絕,隨著他手指的擠送,她緊抱著他的頭顱,讓他撩撥她的火苗。
  
  不知是第幾次達到高潮,在這天寒地凍的天氣下,田馨竟然熱得全身香汗淋漓。
  
  她嬌喘咻咻,軟綿無力地趴在安亞洛的胸前喘氣,安亞洛在慾望瀕臨崩潰前的一刻,把濕潤的手指抽離她興奮異常的身體。
  
  「我還得忙,得去工作了。」好久好久之後,安亞洛先尋回迷失在情慾裡的理智。
  
  「去吧!」尚處在激情中的田馨臉蛋羞紅得不敢抬眸看他。
  
  「我讓基莎送你回去,明晚我再好好地補償你——繼續我們今天未完成的事。」他捧起她羞燙的小臉,在她唇邊低吟,他的熱唇隨即擄獲她,再一次深深地吻住她誘人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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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12-23 01:22:32
  第十章
  
  凱旋門、羅浮宮、艾菲爾鐵塔、歌劇院、皇家宮殿、聖母院……
  
  安亞洛在服裝秀忙完之後,便拉著田馨逛遍了整個巴黎的風景名勝。雖然是雪花紛飛的寒冷天氣,但他倆出遊的興致未減,一整個星期全在外面遊蕩。
  
  來到巴黎已有兩個禮拜,田馨壓根兒忘了要替安亞洛排練的事情,她忙著和安亞洛談戀愛,和他一起享受著情人間的激情。
  
  直到三天前,安亞洛再度投入忙碌的工作,田馨曾聽他說起,他將為某個知名品牌服飾代言一系列的夏裝,所以在前天特地和經紀人卡貝兒飛往米蘭的總公司洽談合作事宜。
  
  昨晚他打了電話回來告訴她,他今天晚上將會返回巴黎,如果班機沒有延誤的話,應該在晚上七點前會回到公寓。
  
  午後一點,穿上大衣,田馨到附近的一家咖啡屋用餐。
  
  一份簡單的快餐加一杯香醇的咖啡總共是三十二法郎。
  
  把錢放在桌上,吃飽喝足了,她穿上大衣,準備回公寓去午睡。
  
  「甜心!等我一下。」坐在隔桌的東方男人,追逐著田馨走出門口。
  
  他叫章利恩,甫從台灣移民來到法國。家財萬貫,屬暴發戶的後代,俗稱紈子弟。
  
  在田馨用餐的時候,他就已經把自己「高貴」的血統和身家背景向她介紹得一清二楚,可是,田馨一點兒也不喜歡這個男人。
  
  「章利恩,請小心你的措詞。」田馨頓下腳步,臉色不悅。
  
  牛皮糖一個,從她進到咖啡店來之後,他就粘著她。只因為她是咖啡店裡唯一的華人,唯一會中文的人,唯一能和他溝通無礙的人。
  
  「你緊張什麼?反正這兒又沒人聽得懂中文。」他無謂地聳聳肩。
  
  「沒錯,是只有我聽得懂,但很抱歉我很不想聽到這種稱呼。」懶得再理他,田馨繼續往前走,趕著回公寓睡她的午覺。
  
  安亞洛稍後會回來,她現在趕回去,正好可以迎接他回家。
  
  章利恩快步一跨,突兀地立在她身前,他張開兩臂阻攔了她的去路。
  
  「那你要我怎麼稱呼你?」他正經八百地問。
  
  田馨看看他的舉動,對他的行為和問話嗤之以鼻。 被寵壞的男人,自認有幾分臭錢,再加上不俗的外表,就張狂得不像樣。
  
  「很簡單,很能琅琅上口的稱呼。就叫我田小姐。」繞個大圈,田馨越過他。步伐加快,希望能躲開他的糾纏。
  
  只是,她步伐加快了,章利恩也跟著加快,女生的小步,很難敵得上男人的大步,才兩三步,他又追在她前頭。
  
  他扯住她的手肘。
  
  「田小姐,你待會兒有空嗎?我想邀請你一塊兒到附近的商店逛逛,如果有你喜歡的衣服,我就買下來送你。」章利恩很大方地說,他還從皮夾裡抽出一張十分閃亮的金卡給她看。
  
  「謝啦!我沒空,你找別人吧!」田馨二話不說地拒絕,口氣非常不耐煩。
  
  「你不喜歡我?」他冷冷地問。 被田馨一口回絕,而且她的語氣又不佳,使得章利恩的神情有點難堪。
  
  「答對了,送你一顆巧克力當獎品。」甩開他的金箍手,田馨從口袋掏出一顆巧克力塞給他。
  
  「為什麼拒絕我?」章利恩的臉蒙上一層寒霜。
  
  「因為你長得太帥,家世太好,小女子我高攀不起。」日行一善,為了不要打擊他自我優越的男性尊嚴,她寧可自貶,以換得永世的安寧。
  
  「說得也是。」他認同地傲然揚頭。這一褒,讓他頓時重拾信心,心靈光明重現。
  
  「你也有同感,真是太好了!」哈!奇招奏效,她得打鐵趁熱,迅速遁逃才行。「既然你已明白我的自卑心,那就求你別再來煩我,好嗎?」
  
  「可是,我……」章利恩一時之間被她的自憐感動,想要說些話彌補她受傷的心。
  
  見狀,她馬上堵住他的話。
  
  「求求你,快走吧!看到你只會加重我的自慚形穢。」低下頭,朝他揮揮手,請他自動消失,免得礙眼。
  
  「那麼,再見了。」離去的路上,他頻頻回眸朝自憐的人擺擺手。
  
  唉,一個單細胞生物。還是暫低著頭,不要讓他見著自己偷笑的模樣吧!
  
  ☆☆☆
  
  「別裝了,人都走了。」
  
  安亞洛迷死人的嗓音,乍響於她耳邊。不過這聲音怎麼好似有點兒火藥味?
  
  「咦!真巧耶,你怎麼出現在這兒。」田馨戒慎的覷見章利恩已遠去的背影,才敢抬起頭來。
  
  「我提早回來不行嗎?」安亞洛冷然地說。說完,他便拉起她的小手,往停在路邊的車子走去。
  
  一進入車內,不待他表示,田馨便主動仰高頭,勾上他頸項,踮起腳,順著他健臂的環抱動作,她給他一記火辣又深情的熱吻。
  
  這是被安亞洛給教壞的,她戀上了他和熱吻的滋味。
  
  「我好想你哦,你呢?」田馨說道。相思之情果真難受,難怪古人常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她與他闊別三日,三乘以三等於九個秋天。這分別可真久呵!??眼瞼,她張眼偷覷他的神情,想要看看他是否也和她一樣陶醉其中。
  
  噫?怎麼他一臉陰鷙不悅。
  
  「嘿!稍微表示一下感覺好嗎?」田馨飛揚的小臉欺在他的眸下,低聲抱怨。「難道偶爾釋放一下如火的熱情,很奇怪嗎?」
  
  「是不奇怪!只是這恐怕是安撫和愧疚的成分居多吧!」安亞洛陰冷地笑笑,替她的熱情下了註解。
  
  安撫?愧疚?這是哪一國的鬼話。敢情他忙昏了頭啦!
  
  「沒發燒啊!可是怎麼語無倫次的。」摸摸他的寬額,她說。
  
  他反抓下她的手,挨近她,莫名其妙地追問她。
  
  「上個月六號晚上,也就是我忙得要抓狂的那個晚上,你和基莎到哪兒鬼混去了?」
  
  上個月六號?她和基莎……到「煎餅磨坊」去看裸男秀……
  
  慘……慘啦!醜行被發現了,這下子難逃嚴刑拷打了。
  
  「你……怎麼會注意到啊!」她小小聲地問。
  
  「很不巧!我今天剛好特別有空,所以就打電話到銀行去查帳,也正好銀行那位小姐很空閃,而我剛巧也閒著無事,就請她逐項念給我聽。這一聽,嘖嘖!可不得了!我的女人竟然花我的錢去看別的男人脫衣舞秀,敢情你是不滿我的身材,是不?」他火大了,確確實實的滿腹怒火。
  
  自從認識他以來,田馨從來沒有見過他發脾氣的模樣,這還是頭一遭。原來在他那燦爛的俊朗笑臉下,也是有脾氣的,而且還是這麼的嚇人。
  
  田馨愈聽愈愧疚,臉上霎時充滿愧色。
  
  「那……筆費用我打算自……自己……出,你認為如何?」她截取他話的重點,把重點放在錢上打轉。
  
  譴責的用意遭到誤解,安亞洛頓時更形憤怒地瞇細藍眸。
  
  「看一場脫衣舞表演花了一千兩百塊美金,你還真是海派!據我瞭解『煎餅磨坊』的貴賓席最貴報導只有六百塊美金,而你卻多花了一倍的錢。」安亞洛愈說愈激動,不停地喘著大氣,胸膛起伏震動不已。
  
  「我……我……另外那六百塊美金是……」她被他過火的怒氣駭著,辯解的話直抖著說不出口。她從來也沒見過他這麼暴怒的模樣。
  
  「別告訴我,你還帶了那些男人出場!」他用力地咆哮,妄自下了定論。
  
  這一聽,輪到田馨發飆了,士可殺不可辱,他怎能隨意猜測就定她的罪!
  
  「我沒有,其他六百塊美金是基莎的入場費,她的錢帶不夠,我只是暫時替她支付。」
  
  「沒騙我?」這一聽,他稍稍安了心。幸好她沒胡來,沒到外面找野男人燕好。
  
  「我發誓!」她舉手。見他臉色轉柔,她才稍微好過了些。
  
  但安亞洛才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呢0為什麼想去看?」
  
  「是基莎帶我去的,我事先不知情。」
  
  「你不想看可以離場啊!」他不滿地說。
  
  「我原先是不想看,但後來……」田馨搔搔頭髮。
  
  「後來突然想看了?」他替她接下去。
  
  田馨尷尬地點點頭。
  
  「為什麼想看?」他問。
  
  「開眼界嘍!」她答。
  
  「看我還不夠開你的眼界嗎?」安亞洛大言不慚地道。
  
  田馨趕忙恭維。「看了以後,才發現還是你比較有看頭耶!」
  
  傲然的揚首,安亞洛狐疑地睥睨著她。
  
  「實話?」倘真如此,那他花這一千兩百塊美元是值得的,因為往後她再也不會對其他男人有所遐思。
  
  不會吧!這麼聰明的男人,竟然會被她一句善意的謊言唬住?
  
  「當然是實話嘍!」田馨乾笑兩聲,決定從善如流。
  
  「你得發誓我才相信。」看著她那臉虛假的笑意,他無法相信她。
  
  「我發誓。」田馨再度舉起手。然而她卻在心裡想著:反正又沒發毒誓,要她多發幾次都沒問題!
  
  ☆☆☆
  
  「田馨赤裸著嬌軀趴在紅色大床上,安亞洛陽剛的健軀覆在她的背後,在寒冷的夜晚用他強而有力的身體取悅她,為她驅走冷意。
  
  他和她合為一體,堅挺的慾望在她宛如蜜桃般的臀瓣間往她的體內衝進。
  
  他每一次往她體內的疾衝、撞擊,都引來她一次次的申吟。
  
  他一再頂入、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快。而她的嬌喊也配合著他的動作,把兩人的激情都帶到最高點。
  
  田馨迷亂的申吟著,在激情的策動下,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腰肢,搖擺著自己的雪臀和他的動作相配合。
  
  「甜心,你真令我瘋狂。」安亞洛興奮地低喊著。「你真令我驚喜。」他以最猛、最深的角度佔有她,他的慾望在撞擊間更碩大,幾乎讓她無法容納下他。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他倆在此時陷入了激情的洪流當中旋轉著。
  
  直到激情的火花綻放開來,他的身體突然一陣戰視,她感到一股熱流貫穿她的體內——
  
  這是激情的沸點,此刻,他們一起飛越入極致的情慾天堂!
  
  激情過後,安亞洛將她翻過身來,讓她偎在自己的寬懷中。
  
  「你滿足了嗎?」他輕聲低問。
  
  田馨的臉蛋有著嬌羞的赧霞。
  
  安亞洛睨她一眼,滿意地笑開了俊顏。
  
  「要不要再來一次?」他存心逗她。
  
  「不要了啦!我好累了。」田馨燒紅著臉拒絕,掙離他的懷抱,她背過身去,閉眼假寐。
  
  安亞洛再度欺過身來,他燒燙的胸膛熨上她的美背。
  
  「甜心,你真的不想要了?」他引誘著她,大手環過她的胸前,覆上她豐滿的柔軟。
  
  「不要了啦!我想睡覺了。」她拍掉他的手。
  
  「真的不想?」他的手沒被她的暴力嚇跑,再一次覆上豐乳,手指狎玩著她那兩朵粉蕾。
  
  「真的不想要了。」田馨又拍掉他那不安份的手,她在他懷裡旋身,美眸瞪著他。「安亞洛,你不要再鬧了。」她低喝。
  
  安亞洛挑起雙眉,無辜地說:「我又不是要鬧你,我只是想問你要不要替我排練,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貴劇團後天就要公演了,不是嗎?」
  
  「藹—後天——」田馨尖叫。要是安亞洛沒提起,她早就忘了公演這回事。
  
  老天!後天就要公演,而她身為團長的,竟然還悠哉地和男人在遙遠的異鄉里耳鬢廝磨。
  
  「快、快——」她飛快地跳下床,像只無頭蒼蠅似地在房間裡打轉。
  
  「你要去哪?」安亞洛躺在床上,一雙眼追著她跑。
  
  「趕快起床——我們得馬上趕回台北去啦!」見他還一副悠閒的模樣,田馨既緊張又焦急地想把他拉下床。
  
  可是,她卻反被安亞洛給撈上了床。
  
  「安亞洛,我們沒有時間了,得馬上——」天啊!他還想要!田馨小手急忙地摀住他即將湊上來的唇。
  
  「再親熱一下,花不了多少時間的。」他拉開她的手。
  
  「可是我們得趕飛機,還有得趕緊替你排練,你的台詞一句都沒有背起來——」田馨又擋住他偷香的嘴。
  
  「你別擔心!我早就把所有的台詞背得滾瓜爛熟了,至於演戲嘛……那根本難不倒我啦!」這女人真是聒噪,安亞洛索性將她的手反鎖在後,欺上前密實地封住她的嘴。
  
  今晚他還有得忙,至於公演的事,還不急啦!
  
  ☆☆☆
  
  凌晨一點。
  
  飛機穿越雲層往高空攀升,坐在舒適的頭等艙裡,安亞洛高挺的鼻樑上戴著墨鏡,他正閉著眼熟睡著。
  
  「安亞洛!不准你睡,你得趕緊把台詞背熟才行。」相較於安亞洛的輕鬆,坐在一旁的田馨可緊張得不得了,她拔下他的眼鏡,在他耳邊大聲嚷嚷。
  
  因為今天晚上就要公演了,而他這個男主角竟然連劇本都沒看過,這樣他怎麼上得了台?
  
  「別吵我,昨天一整晚我的體力都用盡力了,現在請饒了我,讓我好好睡一覺好嗎?」安亞洛取回她手裡的墨鏡掛上,然後他偏開頭繼續睡覺。
  
  「睡你的大頭覺啦!你今晚就要上台了,再不背熟台詞,就來不及了啦!」這是田馨最壞的打算,她心想反正觀眾是「酎翁之意不在酒」,他們買票來看這場戲,一定只是想一睹安亞洛這位超級大帥哥的翩翩丰采,看戲的成分不高。
  
  所以,安亞洛只要把台詞背起來,在台上能和其他演員對話,不致使場面冷場就可以了。
  
  可這個超級帥哥卻完全不當一回事,他竟然自顧自地睡他的大頭覺,把公演這件大事全拋到腦後。
  
  「你別太擔心,反正觀眾要看的只是我本人,他們對貴劇團的戲根本不太感興趣。」安亞洛怡然自得地回道。
  
  「就是因為他們的目光是鎖定在你身上,所以你更該拿出『職業道德』,好好地把台詞背熟,然後上台演一出精彩的戲給他們看啊!」
  
  「我的演技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啦!那難不倒我的。」安亞洛為她打氣。
  
  但田馨可不像他這麼的樂觀。
  
  「如果你連台詞都背不起來,那根本甭提什麼演技了嘛!」她說。
  
  「這你更可大大地放心,我有過目不忘的超能力,待會兒我只要花幾分鐘的時間瀏覽一下劇本就可以了。」他安撫她。
  
  「鬼扯淡,我不相信你有那麼的厲害。」田馨沒好氣地斥道。
  
  「相信我,我背劇本的能力和床上功夫一樣的超級了得。」他挑起眉,語氣既自豪又曖昧。
  
  「你領略過我的床上功夫,應該對我的表現很滿意,是吧!」
  
  「滿意個頭啦!」田馨臉色燒紅地賞給他一個大白眼。「我告訴你,你如果敢搞砸我這場公演的話,我就扒了你的皮。」她厲聲地威脅他。
  
  「可以啊!我若搞砸了公演就讓你來扒光我這身皮,不過如果公演成功的話,今晚你得扒光自己的衣服到我的床上來挑逗我。」他提出交換條件。
  
  色狼一個,滿腦子異色思想。
  
  「成!如果公演成功,我每晚都脫個精光跳艷舞給你看。」田馨毫不猶豫地說道,只因她心裡對於公演根本不存樂觀的想法。
  
  ☆☆☆
  
  結果,這一季的公演因為安亞洛個人的魅力和精湛的演出而非常的成功。
  
  「彩虹劇團」成立十五年來,從來沒有這麼地風光過,竟然場場滿座。
  
  雖然這一季總共只表演二場,但在門票銷售一空,且觀眾要求的情況下,又加演了三常而加演的這三場的演出場地還從小劇場搬到國家劇院去,每場都座無虛席。
  
  算算這五場的收入,足以把前幾季的虧損全部補回來,而且還賺進上百萬元耶!
  
  公演結束了,演員們忙著卸妝,田馨則穿梭在凌亂的後台收拾著雜物,雖然十分忙碌,她卻笑得合不攏嘴。
  
  「我的甜心,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哦!」安亞洛仍然穿著一身戲服,他挺拔的身形立在田馨的背後。
  
  什麼約定?田馨壓根兒忘了這一回事。
  
  「我有承諾過什麼嗎?」
  她回過身來,面對英俊挺拔的「羅蜜歐」。
  
  「你說過每天晚上都要跳艷舞給我看的啊!」看她那副茫然的神情,敢情她把賭約忘得一乾二淨了。
  
  哦!老天、老天——老天啊!田馨忽地睜大眼眸。
  
  她是說過這句話沒錯的!
  
  「亞洛,實在……很抱歉,我……不太會跳舞耶!」
  她現在才開始為自己的魯莽感到懊惱。
  
  「沒關係,我可以教你跳雙人艷舞——在每個晚上,每個不同的城市裡。」意思是說,他要帶她到天涯海角,在每一個旖旎的夜晚和她親熱。安亞洛對她眨眨眼,邪笑地說道。
  
  每天晚上……跳雙人艷舞!
  
  轟——
  
  田馨感到自己的體溫驟升上了一百度,她燙紅著臉蛋,用求饒的眼神睨著他。
  
  「團長,你怎麼了,臉蛋為什麼這麼紅,是發燒了嗎?」
  突然有一名團員走過兩人身邊,關心地詢問田馨。
  
  「團長她是『興奮』過度,不是發燒!」田馨正不知如何回答,安亞洛已搶先替她回了話。
  
  她興奮過度……田馨這下子臉更紅了。」
  她責難又嬌羞地睼瞪安亞洛一眼,安亞洛則回以一個曖昧的挑逗眼神。
  
  「是啦!團長因為公演成功的關係,『興奮』過了頭。」
  幾名團員附和著安亞洛的話。
  
  「我說團長啊!小心『興奮過度』會睡不著覺哦!」
  大夥兒開始起哄,他們的心全都被公演成功的喜悅佔滿著。
  
  「沒關係,有我陪著,就算整夜『失眠』,你也不會感到無聊的。」夾雜在團員們的起哄聲裡,安亞洛低下頭,用僅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量逗她。
  「我可以以我高貴的人格保證,我會帶給你一整夜的『激情』。」
  
  他期待著往後的每一個夜晚——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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