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馬兒緩緩地走著,馬蹄隱沒在沙塵中,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閉著的眼睛忽然睜開了,秦悠萊驚訝地看著他,「王、王爺。」
「怎麽了?」
「你……」她只說了 一字便紅潮滿面。
「說啊?」
「你的手。」她輕輕地說。
男性的大掌在她的腰身上緩慢地摸著,粗糙的指頭挑開衣衫,觸上了那一片細膩的肌膚。
「怎麽,剛才還說全部聽我的,現在又不乖了。」他低啞著嗓子,眼裏有著情慾在閃動。
這段時間的奔波就是爲了追上她這個蠢蛋,他連夜地趕路,好不容易趕上,她又是被下了春藥,那撩人的體態誘惑出了他深藏在體內蟄伏的慾望,但考慮到她是因藥性而媚態橫生,他可是硬生生地忍下了慾望。
「那剛剛爲什麽不……」她低著頭,他剛剛爲什麽不碰她呢?
「還敢說,我是什麽身分,要爲你這丫頭成爲解藥?」他假裝生氣地反問。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哦?你就不怕我爲了你而精盡人亡?」
「才、才不會,王爺平時就……」很猛,秦悠萊的臉紅得更厲害了,她不敢說下去。
「怎麽樣你倒是說呀。」卓烈桀用力地掐著她的豐滿,一臉的得意。
秦悠萊丟臉得說不出話,好幾次她都被他弄得昏過去,「沒、沒什麽。」
卓烈桀這才滿意了,他的手指在她的胸前輕輕地揉捏著,紅莓被他揉得又硬又紅。
「王、王爺。」她輕喘著,「我們在馬上。」她小聲地提醒他。
饒他再是狂妄,這在馬上是不是該規矩點呢,要是不小心掉下去……秦悠萊從馬上微微往下一看,頓時嚇了 一跳,這高度要是摔下去准要斷腿斷腳。
卓烈桀自是看出她的膽小,他自然不會在馬上對她做什麽,可嘴上仍是壞得不得了,「既然你都這麽說,我要是不做些什麽倒是對不住你了。」
「王爺。」她嬌嗔著,臉上自然地流露出女子的嬌柔之情。
「叫我桀。」卓烈桀俯首,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
「可,啊……」他的手重重地扯了 一下她的花蕊,惹得秦悠萊剛冷卻的身體無可避免地熱了起來,「桀。」
「乖。」他伸出舌尖鑽進她的耳裏,輕輕地挑逗著。
「王爺,我、我們是要去哪裏?」他的動作太煽情,她不得不找一些事情分散注意力。
「先回關內。」
「那然後呢,回京城嗎?」她微微垂目,耳後一片的紅。
關外的風景尤爲壯觀,此刻太陽落山,柔和的黃昏爲這淒涼寬闊的沙漠增添了 一抹柔情,金色的光溫和地灑在他們共乘一騎的身影上,投射在沙漠上的影子互相交纏著。
「嗯,王爺……」她難受地抓住自己的衣裙,不敢伸手抓他,以免被冠上了不聽話的罪名。
卓烈桀的手就像有魔力一般,所到之處皆是一片火燙,她不停地扭著身子,直到她感覺身後男人下身的變化才停下來。
她將上身往前趴,側過身子,「別了,我受不住。」
剛剛才在水裏泡過,她的身子虛弱不已。
她的柔媚讓他呼吸更緊,他將她轉過身,讓她跨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摸到了她的身下,一手持著缰繩。
「王爺,你要幹什麽?」她僵硬地抱著他,馬兒走動時,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巨物正頂弄著自己。
卓烈桀對著她一笑,那笑魅惑了秦悠萊,「乖,抱著我就好了。」
她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乖巧地不多問,可她明顯感覺身下的手正隔著衣料,一下一下地摸著她,她的腿不由得顫了顫。
他的手精准地摸到了她的花核,指尖順著那花谷的構造一下一下地分開細細的花縫。
「住、住手。」這樣下去,她會……
他頭一低,咬住她的唇,舌尖火熱地纏住她的,讓她除了呻吟之外,只能無助地抱著他。
秦悠萊纖細的身子泛起一波一波的快感,她忍不住地在他的耳邊輕吟著,就算此刻周遭無人,但她仍是羞怯不已,「王爺,求你了……」
她低低地哭泣著,淚珠因羞意而垂落兩頰,她捉住他的手臂想要制止他的動作。
卓烈桀抵著她的紅唇微微喘息,手順她的意撤離了,卻掌住她的腰身,下身與她緊緊相貼。
一股濕潤從她的雙腿間留下,濕了她的亵褲,她羞得不知所措,身體的空虛讓她無奈地搖晃著腦袋,他忽然重重地甩了一下缰繩。
馬兒忽然狂奔起來,秦悠萊尖尖地叫了 一聲,他的巨大在行走時摩擦著她的柔嫩,她根本無法抑制到嘴的呻吟,又酥又麻的剌激將她淹沒,她受不了地喊了出來。
卓烈桀身上的披風忽然蓋在了她的身上,遮去了她的春光。
馬兒由急到緩地慢了下來,秦悠萊昏頭昏腦地聽到他說,「要進城門了,你自己悠著點。」
什麽!秦悠萊躲在他的披風之下,小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衣袖,深怕自己的聲音被路過的人聽到。
她聽到有人對他喊道:「參見五王爺。」
「嗯。」他們進了城門,馬兒的速度慢了下來,她總算在這場情慾的折磨中停息一會兒,但她的花穴仍然蠢蠢欲動。
接著又聽到了集市的聲音,不少小販在吆喝,非常熱鬧,她更是將自己縮成一團,深怕被人發現自己的異狀。
然後她聽到了楚風的聲音,「主子。」楚風的聲音感覺相當的震驚。
卓烈桀抱著她跳下馬背,腳步略浮躁地往前走。
楚風謹守本分地跟在他們身後,一語不發。
最後秦悠萊聽到卓烈桀說:「莫讓任何人靠近,包括你。」
秦悠萊一聽,整個人都紅了,他這麽一說,別人肯定知道他要幹什麽了,事實上卓烈桀早就想把她怎麽樣了。
秦悠萊一進房就跳下他的懷抱,披風遮掩著她淩亂的服飾,她紅著臉,「你怎麽可以這麽說。」
簡直就是昭告天下他要與她做一些羞人的事情。
卓烈桀不語,將她抓過來直接摁在桌上,大手一揮,撤去她蔽體的衣裳,她赤裸地半躺在桌上。
「你……」她又驚又羞。
他解開褲頭,直接掄起巨物,狠狠地往她的身體一插,但聞那水聲漣漪、女子細細地嚷嚷,接著便是不成調的悶哼聲。
卓烈桀抓起她兩條又細又白的大腿夾在他的腰部,他挺動著腰,發狠地往裏動。
「王爺。」她搖曳著長發,身子就像蛇一樣地扭動著。
「叫我名字。」他粗聲說,怎麽會有女子的身子如她一樣讓人沈醉、讓人戀戀不舍。
「桀……」她嘶啞地喊著他的名字,身子敏感地一顫,那感覺告訴她,美妙的感覺即將襲來。
「這麽快?」他取笑她,卻故意地往她那一塊嫩肉不斷地撞擊著,看著她雙手陷進桌子的邊沿,腰身高高地拱起。
她輕喊一聲就達到了頂峰,接著身子一軟,軟綿地躺在桌上,「王爺,我不行了。」
長途跋涉的疲憊、偶遇土匪的驚險、身中春藥的淒慘,她的身子早已到了極限。
卓烈桀大手一撈,將她抱起,一路不離她的身子,抱著她倒在了大床上,而她的緊窒一如既往地包裹著他。
他粗暴地一挺,「不想要還裹得這麽緊。」
他本來就不是憐香惜玉的人,她要他半途而廢簡直是妄想。
秦悠萊爲難地垂眼,細細地喘著,「王爺,我可以換一種方式。」
卓烈桀的眼一亮,「嗯,你是說?」
「就是那個。」她偏過臉,身子實在是乏力得很。
「哪個?」他裝不懂。
「就是……吹……箫。」她懊惱地說,自知不說個明白,他一定會裝傻到底。
卓烈桀壞笑著撤出了她的體內,半是威脅道:「這可是你說的,要是做到一半……」
有一回他起興與她玩起花招,哪知她竟半途暈了過去,害他慾望高漲卻不得纡解。
這一回他可不會這麽體貼,多日未見的思念化成慾望,在他的身體流動著,他壓抑不了這股衝動。
「好。」她紅著臉輕聲答應。
卓烈桀臉上一陣喜悅,伸手擁過她。
夜風吹拂,室內旖旎。
半夜時,卓烈桀溫柔地從秦悠萊的身上離開,拿著絲絹爲她細細地除去身上的汙穢。
在看到她身上大小不一致的瘀青時,他的心一疼,「你倒是真行。」
這世上能讓他心疼的人,恐怕只有這個睡得不省人事的她了。
他拿出隨身攜帶的雪花膏,毫不吝啬地挖出來,一點一點地塗抹在她的身上,眼神專注認真。
替她擦好藥膏之後,又爲她穿好衣服,厚實的棉被將她掩得紮實,免得她受涼。
他下床,隨意地清理了一下便穿上衣服,然後通體舒爽地走到門外,緩緩地下了樓梯。
整個客棧都被他包下,絕無人打擾,清靜得很。
「主子。」楚風恭敬地奉上一杯茶,「皇上那兒派人催了。」
「催什麽……了?」卓烈傑喝了 一 口茶,神情愉悅。
「來人說希望王爺能早日回京。」
「回京又有什麽意思,我倒是挺喜歡這關外風景,不如就在這裏多待幾日了。」卓烈桀不爲所動。
「來人又說了,皇上已經爲王爺備好婚禮了,就等新人回去成婚。」
「哼,反正女人跑不了,我又不急。」
卓烈桀將茶喝完,從桌邊站了起來,吩咐道:「三個時辰之後送熱粥小菜上來。」
她看起來好幾天沒睡好,但是一昧的睡覺也不對,得讓她進食才對。
楚風笑了,王爺這一次可是惹得皇上急了,皇上將秦姑娘逼走,而王爺則是將貴妃娘娘請到了別處修身養性去了,這去處只怕皇上是査不到的,因此皇上才會如此焦急地催著王爺回京,只有回去了才能知道貴妃娘娘的去處。
「是,屬下遵旨。」
可是現在在王爺心中唯有秦姑娘最重要,皇上順勢讓王爺和秦姑娘成親也不過是給自己一個台階下,也好知道貴妃娘娘身在何處,要知道狡兔有三窟,皇上想自己找出地方就要花好多時間。
「嗯,還有去找幾套女子服飾。」她身上那件又髒又爛,不能見人。
「是。」卓烈桀又重新走回房間,動作非常輕,不過床榻的人還是不安穩地翻了 一個身,他褪去衣裳躺了進去。
一碰到秦悠萊冰涼的身子,他皺眉,「不過是離開一會兒就冷得跟冰塊似的。」
他小聲地嘀咕著,一邊將她緊緊地擁著。
似是感覺到他的熱氣,她下意識地往他方向靠去,呓語道:「王爺……」
她的依賴滿足了男人自大的心理,他伸手輕刮了 一下她的鼻梁,看她輕輕地皺眉煞是可愛,他跟著笑了。
誰能想到他會喜愛上一個渾身沒幾兩肉、身段也不婀娜的小尼姑,更讓人無法相信的是,她相貌也平凡得很。
可他偏偏就是喜歡上了,看她眼裏只有他、看傻乎乎的她被他耍得團團轉、看她在他身下承歡,無論是擁有哪種風情的她都讓他移不開目光。
也罷,一切都是天意,從她第一次喊住他的時候,他們之間就注定糾纏不清了。
他輕撫著她的臉頰,珍惜地在她的額際烙下一吻。
卓烈桀帶著秦悠萊在關外周邊玩了整整半個月之久,在卓烈軒差點受不了地要去逮人的時候,他們終于回來了。
秦悠萊在馬車裏昏昏欲睡,她的大腿上靠著一顆黑色的腦袋,卓烈桀正一邊靠著她,一邊翻閱著書籍,無聊的馬車裏唯有讀書能打發時間了。
馬車緩慢地行至王爺府,馬車一停,秦悠萊便睜開了眼睛,她鑽出腦袋看了看,對卓烈桀道:「王爺,已經到……」
秦悠萊傻眼,王府竟然是一片的新景象,到處一片紅,紅燈籠、紅色彩帶、紅色對聯……這樣喜慶洋洋的氣象分明是王府有喜了,王府中主人是王爺,這喜事便只能是爲了王爺。
卓烈桀好整以暇地靠在她的大腿上了,「到了?」
「嗯,到了。」
她低下頭掩住臉上的悲傷,原來這半個月的逍遙日子不過是海市蜃樓,一眨眼便沒了,一回到京城,王爺便要與那穆香蓮姑娘成親了,到時王爺不會日日與她在一起,也不會抱她親她,更不會與她一同出遊,王爺只會陪著那新婚王妃,兩人新婚燕爾、甜甜蜜蜜。
「這一張苦瓜臉是擺給誰看?」他擡起她的下巴,一雙魅惑的鳳眼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悠萊恭喜王爺、賀喜王爺。」忍著心酸,她抖著聲音說道,在心中要自己看開一點,不准妒忌、不准傷心,更不准心痛。
「哦?我有什麽喜事?」他故作愕然地挑眉問道。
「恭喜王爺娶得一位美貌賢慧的王妃。」她斂眉說道,心頭一陣的酸楚,酸得她眼睛都發疼了。
「哦?你知道?」
「我、我之前聽別人說過。」秦悠萊不敢說實話,她以爲卓烈桀見她失蹤而追來,純粹只是想把她這個官奴帶回去。
「誰?」
「那個……」見她爲難,也爲了讓她把戲給演完,他大發慈悲地轉移問題,「那你倒是說說看,這普天之下哪一位女子配得上我?」
說到這個,秦悠萊心痛得差點掉淚了,女子出嫁皆是自己縫制鴛鴦繡枕,而她別說鴛鴦,連一只蟲子也不會繡。
女紅不行,她又無文采,只會看一些書籍,而書籍大多數內容又理解不了,全賴卓烈桀時不時地爲她講解,她才能通悟。
再說到琴棋書畫吧,她是連碰都未碰過,卓烈桀書房中是有很多文墨,有次卓烈桀要教她,結果她光是學會拿毛筆就花了一個下午,別說一幅畫,一個字她都寫不好。
秦悠萊越想越自卑,低低地說:「穆香蓮穆姑娘。」
「哦,那位宰相之女。」
還有一點,秦悠萊連一個可搬上台面的背景都沒有,她就是水月庵裏一個小尼姑,現在不過是王爺府中的小官奴。
她不過是攀龍附鳳地爬上了卓烈桀的床,才能得到他的寵愛,而這份寵愛,也不知道隨著正妃嫁入能維持多久。
一雙黑眸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將她的思緒全數收進眼中,他嘴邊帶著玩味的笑,「你覺得她是我的正妃?」
「嗯。」皇上都出面了,哪有可能不是,她沮喪地想著。
他的大掌捧住她的臉,拉近兩人的距離,他認真地看著她,「你呢?想做我的王妃嗎?」
秦悠萊睜大了眼睛,活像是被嚇到了,「王爺你在說什麽呀?」
王妃?她怎麽會有非分之想。
他是王爺,她是官奴,他們一個天、一個地,只要能待在他的身邊看著他,她就很滿足了。
笑從卓烈桀的臉上緩緩地退下,他「啪」地一下推開她,看著她不小心撞到了一旁的櫃子,又驚又恐地看著他。
「好你個無情無慾的小尼姑!」丟下這麽一句話,卓烈桀便率先下了車,看都不看她一眼。
卓烈桀進了大廳,一副華貴裝扮的卓烈軒已經坐在位置了,卓烈軒一看卓烈桀,朝幾個護衛命令道:「給他穿上喜袍。」
卓烈軒悄悄地握緊了拳頭,暗忖卓烈桀要是敢違命,他絕對會出手,可令他意外的是,卓烈桀並無反抗,任由幾個護衛替他穿好衣服。
小李子也上前爲他佩戴紅玉腰帶,爲他頭戴金紅羽冠,將紅色絲條夾在他墨黑的發上。
轉眼,一個俊俏的新郎官便出現在人們的眼前了。
卓烈軒稍稍松了一 口氣,威嚴地朝下人問道:「秦姑娘呢?」
這一問,下人們面面相觑,沒人作答。
卓烈軒心知有異,懷疑地看向了卓烈桀,「我那弟妹呢?」
卓烈軒找了貴妃娘娘整整半個月,卻一點音訊都沒有,不得不出此下策,以爲這樣一來卓烈桀會心花怒放,接著就會告訴他下落,可現在似乎不是這樣。
卓烈桀抿著好看的薄唇,一言不發。
這五弟頑固起來是誰都治不了,于是卓烈軒不把時間浪費在他的身上,他起身往外走。
寬闊的正廳裏,卓烈桀一臉的冷肅,兩眼猶如冰湖般寒人,那個女人真是讓他氣死了!
秦悠萊被扔下了,她傻乎乎地坐在馬車裏好一會兒,臉上濕濕的,她忙不已的不地一擰,全是淚。
「你真是笨死了,王爺要大婚是喜事,你這麽可以哭!」她邊罵自己邊擦幹眼淚。
但淚水怎麽也擦不乾淨,她一擦,眼淚還是不停地流。
「秦姑娘出來吧。」
秦悠萊聽到有人喚自己、努力地止住眼淚,慢吞吞地下了馬車,擡頭一看竟然是承烈軒,她嚇得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參見皇上!」
啧啧,這樣的女子怎麽配得上他的五弟,他真的是心痛呐,算了算了,青菜蘿蔔各有所愛,也不關他的事情,「朕特意爲五弟與你設了喜堂,你爲什麽不拜堂成親?」
爲了讓秦悠萊配得上卓烈桀,卓烈軒可是下令翻秦禦史之案,讓秦禦史洗清罪名,又冊封秦悠萊爲平安郡主。
「什麽?」秦悠萊擡起滿是淚痕的臉,她剛剛是不是聽錯了?喜堂,王爺與她的?
「你給朕聽清楚了,現在立刻給朕換上喜服……」
卓烈軒的話未說完,原本跪在地上的秦悠萊忽然往裏跑,他一愣,剛剛的秦悠萊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嗎?竟敢無視他的存在。
楚風走出來,跪在皇上面前,「皇上,五王爺讓屬下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麽?現在?」卓烈軒總覺得事有蹊跷,而他似乎還沒弄明白。
「皇上請隨屬下來。」楚風畢恭畢敬的站起來,爲卓烈軒帶路。
算了,任何事情都比不上她重要,卓烈軒跟著楚風離開,而卓烈軒不知道的是,他錯過一場非常精彩的戲。
秦悠萊快速地跑著,恨不得能像卓烈桀一樣有著一身傲人的輕功,能「飒」地一下衝到他面前。
「王爺!」秦悠萊衝進喜堂,額上有著淡淡的汗珠。
喜堂兩邊已經有不少的賓客,但每一個人都不敢開口說話,只因爲五王爺臉色冷峻,連徐爾東也收起了玩笑的臉色,不敢隨意地開他玩笑。
「王爺。」秦悠萊緩緩走向卓烈桀,只見他背對著自己,連轉過來看她一眼都不願意。
她頓時明白自己傷了他的心,心中愧疚得不得了,「我……」
「餵,小尼姑你別過去。」徐爾東給她打手勢,要她不要過去,好心地要她離遠一點。
秦悠萊的眼裏哪裏還有他人的存在,她的眼瞳裏只有卓烈桀,她癟著嘴巴上前,小手偷偷地拉著卓烈桀的衣袂,「王爺,我錯了。」
男人穩如泰山,不加理會,秦悠萊吸吸鼻子,「是我太愚鈍了,才不知道王爺對我的好,嗚嗚……」
終于是忍不住,她還是哭了出來。
卓烈桀轉過身,不帶感情地看著她,「你給我滾。」
秦悠萊胸口隱隱作痛,一把抱住他,「王爺,我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好愛好愛你,你不要……」
「誰稀罕,你給我滾!」話雖是如此,卓烈桀卻未抗拒她的擁抱,秦悠萊放心了,起碼他未推開自己。
她用盡力氣地抱著他,「王爺,我錯了,不論以後你要我做什麽,我都會乖乖聽話,你要我往東走,我絕不往西走,你要我死,我絕不活……」
這個男人她好愛好愛,她以爲他要娶的會是別人,可皇上說他要娶的是她。
皇上之前還說她不配,可現在又要她與卓烈桀成親,不管皇上怎麽變換說辭,但君無戲言,皇上不是騙她的,卓烈桀要娶她,卓烈桀要娶她秦悠萊!
「你說的對,我是傻、我是蠢,我不知道也不懂得珍惜王爺對我的好,王爺,你不要趕我走。」她哭著說。
他動了動嘴唇,「秦悠萊,本王是你想要就要,唔……」
衆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驚呆了,本朝五王爺竟然被一個不知從哪裏跑出來的鄉野村姑告白,還被此女給強吻了!
秦悠萊堵住他的嘴,看他驚愕得說不出話,才松開他的唇,「王爺,不要再說傷害悠萊的話了,悠萊這一次死也不會離開你了。」
邪魅的笑躍上卓烈桀的臉上,「哦?」
「悠萊剛剛沒有說完的是……」她說的是在馬車上的話,「無論王爺娶誰,悠萊都會誓死相隨,不會離開王爺的。」
卓烈桀伸指輕撫著她的淚珠,在秦悠萊似要陶醉在他的柔情時,他狠狠毒將她的臉拉成大餅臉,「你這個沒腦子的,說你蠢你還不認!」
「王爺,我知道錯了。」她淚流滿臉。
「竟然讓本王站這裏被這些人嘲笑!」他火大地說,一雙怒目狠狠地瞪向了看戲的賓客們,賓客們嚇得轉移了目光。
「嗚嗚,王爺……」
「你說你要怎麽彌補我?」男子的面子可是很重要的。
「王爺,立刻成婚。」她趕緊說。
「豈不是便宜了你。」
「是便宜了我、是便宜了我,王爺求你了,求你娶我!」
秦悠萊抛棄尊嚴,像一只小狗似地挨在他身邊搖尾乞憐。
「哼。」
「王爺,我……」她踮起腳尖在他的耳邊輕語,「我、我愛你。」
這話讓卓烈桀稍稍熄了火,可轉眼他扯住她的手臂,在她的耳邊低語,「怎麽樣都行?」
「呃,對。」
卓烈桀冷笑一聲,「好,這可是你說的。」
看著他眼裏的野性,秦悠萊不由得心驚,而他的大掌抱著她的腰,她才沒有失態地摔在地上。
今夜新婚之夜,她怕是逃不開某人的懲罰了。
不久之後,京城裏興起了 一股堵嘴風,要是對方說了什麽不該說的,直接堵嘴就行了,這可是五王妃的正統招式,據說對五王爺是百試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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