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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莫辰]誘拐小老婆【六月新娘之一】[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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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0-31 00:23:34
第九章

  應耀東看著因生氣而臉色難看的齊少白,說道:「光寅是我一個朋友的兒子,他和玫瑰的情況就和你跟玫瑰一樣,都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不同的是,玫瑰喜歡你,而他喜歡玫瑰。」

  「爸,我不會和玫瑰離婚的。」齊少白說道。

  應耀東沒針對他說的做出響應,逕自說道:「當初我要你娶玫瑰時,曾要你注意她們婆媳之間的問題,怕的就是你母親對玫瑰曾經無禮的事尚未釋懷。」

  「那件事我直到今天才知情,如果我早知道,我一定會居中調解的,可沒人告訴我。」

  「玫瑰早忘了那件事,也是我提起她才想起的。至於我沒告訴你,是因為我知道你母親個性好強,她應該不會告訴你,那我自然不該多說。」

  「爸,玫瑰差點遭受性侵害的事,我會跟我母親問清楚的,我也會清楚的告訴她,我要讓玫瑰回家。」

  「少白,不用覺得對不起玫瑰,或是要補償她什麼,簽了離婚證書,讓一切回歸到原本的軌道。」

  「爸,我不會和玫瑰離婚的。」齊少白再度說道。

  應耀東依舊沒針對他說的做出響應。「我發現玫瑰長大了,她不但改了脾氣,也懂得體諒人。」

  他頓了下,繼續說道:「我沒想到她竟會講那句『她自己種的因,自己去承擔那個果』的話,你說,她是不是長大了?」

  齊少白點點頭,「她是長大了不少。」

  「她不但長大了,也懂得換個角度思考問題。你知道玫瑰為何要讓你繼續使用銀行百分之四十的決策權嗎?」

  「為什麼?」

  「有兩個理由,一個是我這次手術順利成功,她更加確定自己想要的是怎樣的生活。另一個是她想彌補你,她說她不該擾亂你們原本的生活。」

  應耀東身上的腫瘤由於靠近心臟,醫生不敢動刀切除它,只能任由腫瘤漸漸長大危及到他的生命。

  這次應耀東因聽到女兒險些被侵害的消息而昏倒進醫院,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醫生決定孤注一擲動刀試試,也事先向應玫瑰說明應耀東可能不會再醒過來,除非他自己的求生意志力夠強。

  從手術房出來後,應玫瑰揪著心、含著淚等應耀東醒來,應耀東也沒讓她等太久,兩個小時後便睜開眼睛。

  應耀東醒來後說的第一句話是:「你讓我無法安心地走,我到了鬼門關前又歪回來,牛頭馬面沒追來吧?」

  應玫瑰一聽,破涕為笑,而對於應耀東這次能死裡逃生、不再受腫瘤威脅的活了下來,她抱著感恩的心謝謝老天爺給她繼續盡孝道的機會。

  「爸,她擾亂的不是我的生活,而是我的心,這是我不願意離婚的原因。」頓下,他坦言:「我愛上玫瑰了。」

  應耀東臉震驚!

  「我確定自己愛上玫瑰了,否則我早在那律師來找我時就爽快的簽字了。」齊少白補充道。

  齊少白的話讓應耀東的神情山震驚轉為無奈、為難、擔憂。「少白,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玫瑰不想愛你了,而你卻愛上她,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又該如何是好?」

  「爸,你不要擔心,這事讓我處理,我會讓玫瑰打消離婚的念頭。」齊少白拍拍應耀東的手說道。

  「不不不,少白,我看……我看你還是離婚好了,免得自己夾在兩個女人之間裡外不是人。」應耀束改而拍拍齊少白的手說道。「再說,我也不放心玫瑰,你母親那種個性……」

  「爸,我無法放棄玫瑰。」

  「可你也不能不要你母親。」

  「一定有辦法解決她們之間的問題。」

  「男人難為啊,在古時候是忠孝難兩全,現代則是夾在兩個女人之間裡外不是人。」

  「我有信心,我不相信男人無法控制女人。」

  「我沒信心,我只會寵女人,不會控制女人。」

  「我一定要試試。」

  「我認為別自討苦吃。」

  兩個男人就這樣各自表述對女人的看法。

     

  齊少白在深夜進門,方玉如還沒睡,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齊少白看得出來她是有意等他。

  而他也想和母親徹底談談,除了表明自己將違背對她的承諾外,還想提醒她對應玫瑰的恨已蒙蔽她的良知。

  見齊少白進門,方玉如按下遙控器關了電視。「少白,你和佳玲是怎麼了?你知不知道佳玲整理行李走了?而你一個晚上手機都沒開,是不是和應玫瑰那個狐狸精在一起?」

  「媽,玫瑰不是狐狸精,她是我的妻子,你不尊重她就是不尊重我!」齊少白的口氣顯得很重。

  「你最近是怎麼了?老是為了她對我說重話。」

  「媽,我知道你和玫瑰之間的恩怨了,都那麼久了,你為何還不能釋懷?你知不知道你的良知讓恨給蒙蔽了?」

  「她……她跟你喝了什麼舌根?你千萬不要聽她胡說,我哪有讓什麼恨蒙蔽了良知。」她緊張的說道。

  見母親這麼緊張,齊少白不免心疼,可想到她竟讓人去侵害應玫瑰,他的心更是疼。

  「媽,玫瑰和我岳父不怪你讓人去侵害玫瑰,我也不覺得你在爸爸死後對我岳父投懷送抱是種恥辱,我瞭解你當時的心境。」

  「你在說什麼啊?什麼我讓人去侵害應玫瑰?」

  「我也希望你沒有那麼做,可你有小套房的鑰匙是事實,那人自行開門進房也是事實;還有,你堅持不讓她搬離那個地方。」

  「我……我沒有那麼做,不能亂污蔑我!」她雖百口莫辯,可她真的沒那麼做!

  「事情過了就算了,我只希望你能敞開心胸,這對你的心臟也比較好。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我岳父已經知道我和玫瑰分居的事,昨晚他因為玫瑰差點遭受性侵害進了醫院,還好大難不死,手術順利。」

  方玉如聽到應耀東進了醫院,臉色一下慘白,心臟又差點無法負荷。

  而當齊少白接著說應耀東手術順利時,彷彿給了她一顆定心丸,讓她的呼吸順暢了起來。

  「媽,我岳父什麼都知道了,玫瑰也提出離婚要求,還願意讓我繼續使用銀行百分之四十的決策權,可我不願意離婚,因為我發現我愛上玫瑰了,這件事佳玲也知道了,所以她選擇離去。」

  什麼?他愛上應玫瑰!方玉如不可置信。

  齊少白繼續說道:「媽,你不想看見你兒子為情所困吧?你可能還需要時間消除對玫瑰的恨,可目前我卻必須時時刻刻待在玫瑰身邊,因為我有情敵。所以,我會暫時住到應家,直到你同意玫瑰進門。」

  應耀東同意他住進應家,也答應幫他挽回應玫瑰。

  而應耀東會這麼做,是因為他發現女兒其實還愛著齊少白。

  「你說你不會讓我獨居的!」方玉如連忙說道。

  齊少白這麼做,讓她覺得自己失去兒子了。

  「我也是被情勢所逼,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我會請個女傭先進門陪你。」語罷,他舉步上樓。

  方玉如瞠目結舌地看著兒子的背影隱沒在樓梯轉角,彷彿她的兒子從此走出她的生命了。

     

  這絕對不是她認識的齊少白,她認識的齊少白不是個無賴!

  應玫瑰快氣死了,氣齊少白搬進她家擾亂她的生活;氣齊少白遲遲不簽離婚證書;氣齊少白用丈夫的名義限制她的自由、用丈夫的名義要求東要求西;氣齊少白老在她耳邊說愛她,擾亂了她的心;氣齊少白……

  喔!總之,他快氣死她了!

  「爸,劉媽請假要請多久啊?」應玫瑰在廚房裡,對著飯廳喊。

  她家的女慵劉媽請了長假,她心血來潮想自己處理所有的家務事,心想劉媽應該不會請太久的假,哪知都一整個月過去,劉媽還不回來。

  「還要再一陣子吧!」應耀東回道。「玫瑰,你的手藝愈來愈好,這道玫瑰山藥排骨湯味道還不錯。」

  其實,劉媽不是請假,而是應耀東讓她去齊家陪方玉如,畢竟要臨時找個可靠的女傭沒那麼快。

  「爸,今晚我請陸大哥來家裡吃飯,讓他嘗嘗我的手藝。」她忙著炒菜,同時向著飯廳喊著。

  利用陸光寅反擊,是應玫瑰最常做的事。

  應耀東一聽,立刻從飯廳來到廚房,「你不怕那兩個男人為你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啊?」

  那兩個男人每回碰在一起,一定是相互挑釁,將氣氛搞得就像是要爆發世界大戰一般。

  「會嗎?齊少白會為我大打出手嗎?不過,我相信陸大哥會。」應玫瑰把一盤玫瑰金針炒肉絲遞給應耀東。

  「你還是不相信少白愛你?」他頓了下,「我再次聲明,我和少白絕對沒任何協議,他愛你絕對是出白真心。」

  「我才不相信你們兩個。」她真的壓根兒不信。

  她認為她爸一定發現其實她還愛著齊少白,又用了什麼方式讓齊少自身不由己、言不由衷。

  「我真不知道你要怎麼樣才肯相信少白,難道真要他為你和光寅大打出手你才相信?」

  「若他真為我動手,我就相信他,可是……」她頓了下,「爸,我想過了,就算我相信他,你就放心我再進齊家嗎?」

  這……

  應玫瑰磚頭看了父親一眼,「我知道你也不放心,我還看得出來你想要少白留在這兒。」

  「是不放心,可你們兩個相愛啊!」他不願她就這麼放棄這段婚姻。「我相信你心底也想和少白在一起,對不對?」

  應玫瑰沒否認也沒承認。「爸,相愛是很難得,可母子親情是改變不了的,齊少白不可能一輩子待在我們家。」

  「這就是你一直想離婚的原因?」

  應玫瑰點點頭,「所以,你應該站在我這邊,勸他簽離婚證書回家去做個乖兒子,免得他母親殺到這裡來要兒子。」

  應耀東歎口氣,「老天捉弄人啊!」

  「爸、玫瑰,好香啊!」齊少白此時進門,直接走進飯廳說道。

  「少白,你有沒有覺得玫瑰的手藝進步了?」應耀東將玫瑰金針炒肉絲端上桌問道。

  「的確是進步了。」齊少白回道,臉上漾滿幸福。

  他才不管應玫瑰相不相信他的真心,反正他就是不簽離婚證書,那應玫瑰就是他的,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讓她相信。

  走進廚房,他從應玫瑰身後抱住她,在她臉上落下一吻。「我照常帶了束玫瑰花回來,今天是藍色的。」

  「明天帶黃色的。」她沒拒絕他的摟抱,也喜歡這種幸福的感覺,可態度卻是強硬的。

  「我絕對不會帶黃色的。」那代表分離。「今天怎麼煮這麼多菜?我們吃不了那麼多,不要太辛苦了,我會捨不得。」

  「肉麻!」她偏頭睨了他一眼,接著朝他詭譎地一笑,「我今天請陸大哥來家裡吃飯,讓他嘗嘗我的手藝。」

  齊少白一聽,臉馬上垮下來。

  應玫瑰則依舊朝著他笑,直到看見他竟露出笑,才斂起笑。

  「你在笑什麼?」她問。

  齊少白從容的回道:「他來得正好,我得和他把話說清楚。」

  「說什麼?」他從容的態度讓應玫瑰覺得詭異。

  「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我處理就好。」語罷,他在她的粉頰上又落下一吻。「煮好了嗎?」

  「做什麼啊?」

  「幫我放水,我要洗澡。」頓了下,他將唇湊近她耳邊接著說道:「我還要吻你、抱你。」

  他這樣的要求應玫瑰看在眼徑直覺他就是無賴。

  她又睨了他一眼,回道:「自己放。」

  「你不幫我放,我就到你房間和你一起洗鴛鴦浴。」他的確是在耍無賴,想逐步重新擄獲她的心。

  真是氣死她了!應玫瑰再睨他一眼,最後還是不得不關掉。

     

  放好了洗澡水,應玫瑰轉身要出浴室。

  齊少白擋在門口不讓她離去,並俯身吻住她。

  應玫瑰欲拒還迎,根本難敵他的魔力。

  「陪我洗澡。」

  他在她唇邊輕喃,試圖引誘她。

  搬進應家,他並不想強迫應玫瑰立刻和他像對夫妻一起生活,他怕那會適得其反,引起應玫瑰的反彈。

  可他也不能任由她疏離他,更不能任由那個陸光寅公然覬覦他的女人,他才會以夫妻的名義耍無賴。

  「不要……」

  她推拒著他,唇卻任由他親吻著。

  「我愛你……相信我……」他低沉的嗓聲,聲聲有著魔力,教她聽得是渾身酥軟。

  齊少白得扶住她,她才不會跌倒。

  應玫瑰搖搖頭,「不相信不相信,我才不相信。」

  「目前不相信沒關係,你會漸漸相信我的。」他邊安撫著她,邊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應玫瑰不是不知道他在褪去她的衣服,可她已酥軟到無力反抗,腦裡響起想妥協的聲音、想讓他愛她。

  她喊著他的名字:

  「齊少白……你……」

  「不要連名帶姓喊我。」齊少白的手在此刻解開了她的內衣,他將唇覆上她美麗誘人的飽滿。

  酥麻的感覺襲遍全身,她不只酥軟還發麻,差點驚呼出聲。

  叮咚--

  門鈴聲由樓下傳了上來,應玫瑰恢復神智,冷不防地推開齊少白,慌亂的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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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0-31 00:24:03
第十章

  餐桌上,飄著菜香,同時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氛圍。

  「玫瑰,我母親說要找你一起去逛街買衣服,她說你很有品味,要你幫她一起挑。」陸光寅刻意要讓齊少白知道,若是應玫瑰嫁給他,絕對沒有婆媳問題。

  竟挑他的痛處踩!

  齊少白暫時吞下這口氣,等吃完飯,他會和陸光寅說清楚的!

  「好啊,什麼時候?」應玫瑰問道。

  「你有空就可以打電話給我媽,她隨時有空。」陸光寅回道,接著朝應耀東說道:「伯父,待會兒吃飽飯,我想帶玫瑰出去走走。」

  應耀東一聽差點噎到。

  這教他怎麼回答?回答好,齊少白一定會抓狂;回答不好,對陸光寅又好像說不過去。

  「你的行為是公然誘拐有夫之婦,陸大律師,你已經知法犯法了。」齊少白說道,語氣充滿挑釁。

  陸光寅也回以挑釁,「齊總裁,我們只是出去走走,不是遠走高飛,怎麼會是公然誘拐?」

  未等齊少白開口反擊,陸光寅繼續說道:「再說,我現在的身份還是玫瑰的委任律師,我們有公事要談。」

  「談什麼公事?我不會離婚,你這委任律師的身份從現在起自動解除。」齊少白的眼中已在噴火。

  陸光寅的眼裡也怒火熊熊,「要離婚還有一種方式,就是訴請離婚。你曾遺棄玫瑰是事實,讓她差點遭受性侵害也是事實,光這些,她就可以訴請離婚。」

  應耀東又聞到要爆發世界大戰的火藥味,連忙開口安撫他們;「大家吃飯、吃飯,菜都涼了。」

  「伯父、玫瑰,只要你們一句話,我立刻替玫瑰申辦訴請離婚,我保證這婚在三個月內一定離得成。」陸光寅說道。

  「真的可以嗎?」應玫瑰問道。

  應玫瑰一副相當有興趣訴請離婚的模樣讓齊少白忍無可忍,他赫然起身,冷不防的一拳揮向罪魁禍首陸光寅。

  應玫瑰驚叫一聲。

  應耀東連忙拉住齊少白,唯恐他再揮第二拳。

  可也由於應耀東拉住齊少白,給了陸光寅機會,陸光寅也不客氣的對齊少白揮了一拳,再外加肚子一拳。

  應耀東一看連忙放手,改拉住陸光寅。

  齊少白見機不可失,強忍住痛,連續給了陸光寅的肚子兩拳。

  怎麼會這樣?應耀東連忙放開陸光寅,不敢再拉誰了,只能任由兩個男人扭打在一起。

  「爸,他們真的打起來了,怎麼辦?怎麼辦?」應玫瑰不知該如何是好,想拉住這個也不是,想拉住那個也不對。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只好等他們打完再送他們去醫院,記得待會兒救護車要叫兩輛來。」

     

  應玫瑰走進齊少白的房間,再走到床邊,心痛的注視著他。

  她故意叫陸光寅來家裡吃飯,其實是要試探齊少白是不是真的愛她,她沒想到他們會打得那麼激烈,更沒想到他受傷了自己會心痛。

  見他的唇角有血跡,她抽了張面紙沾上水,輕輕擦拭著他的唇角。

  齊少白不用張開跟也知道替他擦拭唇角的人是她,他不領情的轉身背對她,故意忽視她的關心。

  「你一定很痛對不對?我替你擦藥。」她心疼地道。

  剛剛兩個男人打得不可開交,應耀東準備叫救護車時,兩個男人為了顧及面子,很有點契的自動分開來,算是平手。

  「是很痛,可比不上心痛!」他回道。

  「陸大哥有打到你的心嗎?我看看是不是有外傷?」她上床,爬到他面前要看他哪裡痛。

  齊少白瞅著她,「是為你心痛!你決定訴請離婚了嗎?」

  「我……」

  「陸光寅那混蛋律師說幾個月婚離得成?他說三個月內對不對?」他打斷她的話問道。

  「你不要罵陸大哥是混蛋律師嘛,再說,我又沒有……」

  「我罵他混蛋律師你心疼啊?我就要罵他混蛋律師!」該死的女人!一定是存心來氣他的!

  「你風度很差耶……」

  「我風度差?他破壞我的婚姻、搶我的女人,難道我還要謝謝他啊?」

  「也沒要你謝謝他啦……」

  他突地將她拉進懷裡。

  應玫瑰止住話。

  他接著說:「如果照他所說。那我們是非離婚不可了,但我告訴你,在法院還沒判決之前,你應玫瑰還是我齊少白的女人,你懂不懂?」

  「懂是懂,可是……」

  「懂就好。」他不想聽她再說下去。「既然懂,你就該履行我們夫妻之間的義務,不得有異議。」

  「什麼意思……」

  齊少白不理會她的問題,逕自吻住她。

  他的吻帶著侵略性,只容她屆服不容她反抗;他的手彷彿有著魔力,游移過之處,她身體內的細胞無不隨之起舞。

  此刻,她的身體好像著火一般。

  可也在此刻,應玫瑰清楚了,清楚他說她該履行他們夫妻之間義務的意思。

  「你目前還是我的,你必須記住,在法院還沒判決離婚之前,你都是我的。」齊少白的吻再度落下,落在她的耳垂上。

  暖昧溫熱的氣息襲上她,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立刻由她的耳垂擴散開來。

  她不禁嚶嚀出聲。

  她那熱情的反應催促著他的手要去扯掉她的衣服。

  突地傳來一陣劇痛,他忍不住低咒一聲:「該死!」

  他隨即翻躺在床上。

  「你怎麼了?」她也連忙問道。

  「手病!」他咬著牙回道。

  「去看醫生好不好?」她柔聲問道。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去關心你的陸大哥,我沒那個榮幸和資格。」嘴上逞強,他卻用另一隻手緊摟住她,讓她趴在他的胸膛上。

  應玫瑰伸手解著他的衣服,她眼前的扣子一顆、一顆被解開,直到襯衫完全敞開,她的小手才開始在他的胸前游移著。

  應玫瑰再沒神經,也知道齊少白為何生氣、為何風度盡失,她也在此刻才發覺一個男人對女人的佔有慾其實就是濃濃的愛。

  她這是在幹什麼?齊少白的身體有了反應。

  「玫瑰,你這是在挑逗我,我會採取行動的,不管手痛不痛。」

  應玫瑰抬頭朝他一笑,小手繼續在他身上探索,從胸膛一路往下游移,並在冒險心的驅使下,探進他的褲子內……

  「玫瑰,你在玩火……」

  應玫瑰覺得男人的那裡真的好奇特哦,她像在逗寵物一樣逗著它,感受到它愈長愈大……

  「玫瑰……」他呻吟著。

  「它好神奇哦!」

  她玩得不亦樂乎。

  齊少白忍無可忍了,翻身壓住她。「這是你自找的。」語罷,他低頭吻住她,再度撩動兩人之間的情潮……

  體諒他的手痛,應玫瑰主動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以及他的,她的熱情配合教齊少白稍梢消了氣。

  「至少目前你是我的。」

  齊少白輕啃著她的柔軟宣示著。

  「我……我永遠是你的……」她嬌喘響應道。

  齊少白一聽,抬頭瞅著她,「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應玫瑰伸手捧住他的臉,「我說我永遠是你的。」

  確定自己沒聽錯,他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不會訴請離婚了吧?」

  應玫瑰咬咬唇後說道:「我是不會訴請離婚,可是……我們還是離婚好不好?」

  「該死的你!還是想離婚!你根本是在哄我!」語罷,他帶著怒意,挺身猛然貫穿她!

  「啊--」

  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痛喊一聲,接著淚水滑下。

  「玫瑰……對不起,對不起……」他連忙用吻安撫著她,希望借此減輕她的疼痛,對不起……」

  「沒關係,沒關係,你不要生氣就好。」她也撫慰著他。「我要離婚是怕和你母親相處,但我可以是你的。」

  「不!我要徹徹底底的擁有你,你的身體、你的心,包括你身份證上配偶欄裡的名字都得是我的名字。」

  「可我怕,我每天都擔心你媽會上門來要兒子,我根本無法應付她,我看我們還是離婚好了。」

  「不離!」他斬釘截鐵的回道。「你怕和我母親相處,我們就先暫住在你家,我相信我母親早晚會接受你。」

  「我不敢期望。」她頓了下,「還是離婚好了。」

  「不離不離!」

  他接著吻住她,想與她深深結合。

     

  兩個月後--

  門鈴聲響起,應耀東穿著圍裙、拿著鍋鏟前來開門。

  按電鈴的人是應家的女傭劉媽。

  「老爺,你怎麼自己下廚?」

  劉媽說著,邊接過應耀東手上的鍋鏟。

  「劉媽,你怎麼回來了?你應該待在齊家,齊夫人需要人照料。」應耀東說道。

  「齊夫人也來了。」

  劉媽指著隱身在柱子旁的方玉如。

  「玉如也來了?」應耀東一下子愣住。

  他第一直覺是方玉如上門來要兒子了,他該怎麼應付?

  方玉如移動步伐,招呼道:「應大哥,好久不見,都七年了。」

  「玉、玉如,請、請進!」應耀東略顯緊張。

  方玉如露出一笑,表示誠意,接著說道:「你在煮飯啊?」

  說到煮飯,應耀東這才猛然想起,「我在煎一條魚。糟了!可能燒焦了!你進來坐,劉媽,快替我去看看。」

  「我馬上去。」劉媽立刻進屋到廚房。

  領著方玉如在客廳落座後,應耀東更加緊張起來,就怕她開口要回她兒子。

  「玉!、玉如……」

  「應大哥……」

  沉默一陣子之後,兩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女土優先。」應耀東說道。

  「應大哥,我是來……是來……」

  她欲言文止,一副有口難言的模樣。

  「我知道你是來要少白回去。」應耀東接道。

  「應大哥,我不是來要少白回去的。」她連忙回道。「我是來……是來跟你和玫瑰解釋和道歉的。」

  應耀東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方玉如回視著他說道:「以前是我太小心眼,我想通了,劉媽雖沒讀什麼書,但她講了許多做人的道理給我聽,讓我受益良多。」

  「是啊,劉媽是個熱心的人。」

  「老爺,小姐不在啊?」劉媽端茶出來問道。

  「她去醫院了。」應耀東回道。

  「小姐生病了啊?」劉媽繼續問道。

  「不是,她是去作檢查。最近她怕聞腥味,有可能懷孕了,所以我才親自下廚,也許真有好消息。」

  「如果真的懷孕就太好了。」方玉如的神色也浮上一抹喜悅。「劉媽,那我就有孫子可以抱了。」

  「是啊,那老爺也可以當爺爺了。」劉媽回道。「夫人,你不知道,老爺取了一堆孩子的名字呢!」

  「爸,我們回來了……」

  應玫瑰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卻在進客廳的剎那突地止住,自然是因為她看見了方玉如。

  「媽。」齊少白喊道。

  「我……我上樓去。」

  應玫瑰垂首舉步,刻意避開方玉如的視線。

  「玫瑰。」方玉如喊住她。

  應玫瑰停下腳步,說道:「我……我會讓少白回去的。」

  「我不是來要少白回去的,我是來跟你和你爸爸解釋和道歉的。」方玉如誠懇的說道。

  「啥?」

  應玫瑰抬眸瞅著方玉如,一臉不可置信。

  方玉如拉起她的手說道:「以前是我太小心眼,我現在想通了,多個女兒總比少個兒子好。」

  接著,她看著齊少白繼續說道:「少白,我沒讓人去侵害玫瑰,我跑了一趟警察局,他們雖還沒逮到人,可是已經查出那人的底細,那人懂得開鎖。」

  「媽,我也一直不相信你會這麼做。」齊少白回道。「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玫瑰確定懷孕了。」

  眾人一聽,全笑得合不攏嘴。

  再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齊少白又說道,「醫生說是雙胞胎。」

  「雙胞胎?真的嗎?」應耀東可樂了,因他有了個自私的想法。「少白、玉如,這雙胞胎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分一個讓我帶啊?」

  「爸,兩個都讓你帶也沒關係。」齊少白回道。

  這下換方玉如緊張了。「少白,那我呢?你們還不想原諒我嗎?」

  「媽,我是你兒子,怎麼會不原諒你。至於玫瑰,她早就原諒你,我岳父也早不計較了。」

  「可是……我沒孫子可以抱啊。」方玉如抗議著。

  「夫人,我想姑爺的意思是要你和老爺一起帶孩子。」劉媽說道。

  「怎麼一起帶?我們又沒住一起。」方玉如疑惑道。

  「那就住一起啊!」劉媽回道。「老了身邊總要有個伴,你看看你們平常多無聊,住一起比較有趣。」

  「有道理。」齊少白附和道。

  「真的有道理耶。」應玫瑰跟著附和道。

  她反手拉住方玉如的手,「媽,我爸爸很疼女人的,你就勉為其難和他住一起吧!」

  方玉如的臉上浮現一抹紅暈,偏頭看向齊少口。

  齊少白朝母親二笑,「我同意,你辛苦了大半輩子,爸爸也沒好好愛你,就讓我岳父愛你吧!」

  「人家……人家又不一定愛我。」羞死人了!方玉如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害臊過了。

  應耀東回道:「你……你不嫌棄我,就過來住吧!」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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