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姐，小姐……有大事哦……」小春一得到線報，就急忙衝到封語瞳所居住的「錦湘閣」，想告訴她這個天大的消息。
才剛衝進封語瞳所住的廂房，就看到在距離她一尺的地方有一顆……呃……一條小小的青蛇在對她吐信。
這條青蛇就是封語瞳最疼愛的寵物小青。
見著小青對她吐信，小春簡直快要被嚇暈了，而封語瞳則是她的面前，手中的青蛇緊緊的纏繞著她的手腕，她看著小春快要昏倒的樣子，忍不住露出笑容。
「都說了一百多遍了，小青的個性很溫馴善良，就像我一樣呢！」封語瞳得意的道。
「小姐……」
「怎麼了？有什麼大事要告訴我嗎？」封語瞳將蛇放到桌子上，「快說出來給我聽聽吧！」
看見封語瞳將小青放到桌子上，不再讓青蛇與她近距離的「眉目傳情」，小春這才鬆了口氣。
「事情是這樣的……」她突然感覺到口渴，看到桌上有杯茶，就順手拿起來灌了下去。
封語瞳看見她的舉動，不禁皺了皺眉，「好喝嗎？」
「不錯。」
看到杯子空了，封語瞳忍不住搖了搖頭，「小春，你怎麼喝的這麼快？我原本要告訴你，這杯茶是我剛才放在地上喂大黑的，打算等你來時，再去將裡頭的水給倒掉，順便獎盃子洗一洗……」她喃喃的說道。
「啊？」小春低下頭，果然看到封語瞳養的那隻大黑正對她搖尾巴。
一想到剛才自己喝的是狗狗喝過的水，她的臉色頓時青白交錯。「小姐，那你怎麼不早說！」她哀嚎著，覺得自己就快要吐了。
「我見你喝的那麼快，有這麼高興，根本來不及說嘛！」封語瞳無辜的說道。
天哪！為了避免自己還會喝到狗喝過的水，小春不禁在心裡感謝風老爺，老爺……您做的決定真的是太英名了！
「小姐，你是不是故意要整我的？」小春含怨的說道。
「我哪有！」封語瞳扁扁嘴，她看起來像是這麼壞心的人嗎？應該不像吧！
「你可不要以你的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我將這個杯子拿到桌上，原本也是好意呢！想說這麼一來，你就不用彎腰將杯子拿起來啊！誰教你茶壺裡有茶你自己不倒！」
小春覺得哀怨極了，但她的身份令她只能將所有的苦水往肚子裡吞。
「好啦！喝下去就喝下去了，不然還要怎麼樣嘛！」她坐到椅子上，「你剛剛不是說有大事要告訴我嗎？」
「大事？」封語瞳不說，她還真的忘了呢！
「是啊！」「快說來聽聽」
「小姐，這件大事是有關於你的，剛剛我聽說，老爺決定要把你給嫁了。」小春說道。
「把我給嫁了？」封語瞳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連忙掏了掏耳朵，「怎麼可能？我都還沒有及笄啊！」她揚高音量說。
「我當然知道！但是，我得到的線報的確如此。」小春坦白的說。
「小春，你確定你沒有聽錯嗎？」怎麼她昨天還在問她爹娘，夫妻間要如何才能恩恩愛愛的，他們今日就決定了她的終身大事了？
「奴婢聽到是有關于小姐的事，當然會將耳朵掏乾淨，仔仔細細的聽清楚了。」
「這樣啊……」聞言，封語瞳沉吟著。
「難道小姐不相信小春的話？」小春一副受到極大侮辱的模樣。
「小春，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啊！」她得去找她的爹娘問清楚才是。「我要去爹那裡，你去不去？」
「去！」小春猛點頭。
「那就走吧」說著，她就站起來往門外走去。
「爹，聽說你要將我嫁出去是嗎？」人未到，聲先到，封語瞳在大廳裡找到了她爹娘及大哥。
「你知道了啊？」封盛安笑著說。
「是啊！」封語瞳用力的點頭，「你們怎麼可以將我給嫁出去呢？」都沒有先問過她的意見，真是太過分了。
「終身大事，本當由父母做主。」封盛安淡淡的回答。
「是啊！我們現在就在挑一個良辰吉日呢！」蕭秀娘說道。
「不要，人家不嫁啦！」她還想繼續留在封家作威作福。
「怎麼能不嫁呢？」封盛安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人家我都還沒有十五歲，就要把我嫁了……」封語瞳眨了眨眼，硬是擠了幾滴眼淚。
看到封語瞳的模樣，蕭秀娘突然覺得十分不忍。
「你不要對她這麼凶嘛！我帶女兒去廂房裡頭講幾句『悄悄話』就是了。」蕭秀娘對封盛安說道。
「嗯！那就勞煩夫人了。」封盛安溫柔的說。
「語瞳，跟我來吧！」蕭秀娘由兩名婢女扶著，緩步走出大廳，經過幾條迴廊，來到了自己的廂房，封語瞳一直心不甘，情不願的跟在她的身後。
「你們先出去吧！」在椅子上坐定後，蕭秀娘對幾名服侍的婢女說道。
「說的，夫人。」幾名婢女全恭敬的退了下去。
「娘，你捨不得這麼快就將語瞳給嫁掉啊？」封語瞳抱著蕭秀娘哭訴。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不快點把你給嫁了，往後說不定你還會怨娘呢！」蕭秀娘笑說。
「人家才不會呢！」封語瞳可憐兮兮道。
蕭秀娘安慰的拍拍她的手，「語瞳，你昨天不是還在問我要怎麼樣才能與夫君恩恩愛愛嗎？」
封語瞳點點頭。
「其實，你爹也是好不容易才為你找到一個會疼你的夫君，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會答應人家的提親呢？」
「但是，人家還小啊！」封語瞳仰起小臉蛋，臉上儘是淚水。
「我知道。」蕭秀娘拍拍她
「人家不想這麼早嫁嘛！」她哽咽的表示。
「語瞳，你不想找個相公，讓他好好的照顧你，好好的疼愛你嗎？」蕭秀娘繼續勸說著,「就像娘及你大嫂這樣。」
說不想是騙人的，封語瞳的心裡湧起了一抹小小的憧憬，每次看到她爹娘與她大哥，大嫂的樣子，她就覺得好羨慕呢！
「只要找著了一個好相公，你就可以和一個愛你的人恩愛的過一生了。」
「真的嗎？」她眨了眨眼，「娘，你覺得你幸福，快樂嗎？」她傻傻的問道。
「當然了。」蕭秀娘對她露出五個溫柔的笑容，「想當年，娘也不想嫁的，結果，嫁過來才知道你爹爹是這麼好的一個人，後來我一直慶幸自己當年乖乖的嫁給了他。」
「這樣啊？」找個人來疼自己……聽起來似乎很好那！
「是啊！」蕭秀娘思忖了半□，又繼續道：「語瞳，你都已經要出閣了，有些事情你也應該要知道才行。」
「什麼事？」她不解的問道，以她的聰明才智，難道還有什麼事是她不知道的嗎？
「在婚後，若是你的夫君要求你作什麼事，你絕對不可以反抗，他要你做什麼，你就一定得做什麼，不可以問，也不可以拒絕他的要求，你知道嗎？」她當年要出閣時，她娘也是這麼告訴她的。
那時，她聽得一知半解，直到洞房的時候，她才完全明白。
「啊？這你上次不是告訴過我了嗎？」人家她可是都有好好的背起來呢！而且也謹記在心。
「是啊！只不過，我想再叮嚀一次，免得你忘了」
「娘放心，我記得可清楚了。」她十分受教的點點頭，「還有什麼我必須要知道的嗎」
「其他的，你的相公會教你。」對於閨房之事，蕭秀娘也不好意思說的太多，就將所有的事都推到封語瞳未來相公的身上，也將所有的希望全部放在他的身上。
「他會教我？」
真的假的啊？她未來的相公有像她一樣聰明嗎？說不定到時候換成她教他呢！不過，她娘是不會騙她的，聽她娘的話準沒錯。
「是的。」蕭秀娘理所當然的點點頭。
「那好吧！既然娘都這麼說了，我就全聽娘得了」
封語瞳乖乖的點頭，眼前彷彿浮現她和相公「相親相愛」的幸福畫面……
大喜之日
封語瞳頭上戴著沉重的鳳冠霞披，一動也不動的挺直腰桿坐在喜床上，簡直像是要了她的小命一般。
封語瞳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她忍不住開始扭扭肩，搖搖頭，伸伸懶腰。
從今個兒一大早，她就頂著頭上的鳳冠，穿著大紅的霞披坐在喜轎裡，幾個時辰之後，坐在喜轎裡的她，幾乎要熱暈了，好不容易到了雷宏山莊，在行了複雜的禮俗之後，她被折騰得彷彿骨頭被拆過重組似的，全身酸疼不堪。
原以為被送進洞房之後，就不會這麼累了，她也可以脫去身上厚重的衣服，好好的舒展筋骨，好好的睡一覺。
但沒想到，事情根本不像她想的那樣，在回到新房後，她還得這樣乖乖得坐在喜床上，連動都不能動。
哦！真是一項酷刑。
不行了，她真的不行了！就在她的身子沒有辦法再打直，快要往一旁軟倒之際，陪嫁的婢女小春開口了。
「小姐，你可得撐著點，千萬別睡著了。」小春提醒道。
「我努力……」又累又渴又餓的她，一想到還得等她的相公回來，她才能擺脫這些酷刑，她就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好過分哦！聽說他的相公在外頭與她的公公，婆婆在招待客人，有的吃，有的喝，而她卻什麼也沒有，真不公平！
她的相公真的疼她嗎？若是疼她的話，怎麼會放她一個人可憐兮兮的坐在喜床上，而他自己一個人跑去吃大餐？
一想到此，封語瞳便覺得自己像是個沒人要的小可憐一樣。
「小姐，你得振作一下。」小春見封語瞳就要受不了了，不禁急了。「啊！小姐，快打直腰桿，有腳步聲傳來了……」
腳步聲？封語瞳仔細的聆聽，果然，真的有腳步聲傳來了耶！
難道她的相公就要進來了嗎？頓時，封語瞳的心開始狂跳起來，一想到即將見到素未謀面的相公，她就忍不住想起了她娘的殷切叮嚀——
在婚後，若是你的夫君要求你做什麼事，你絕對不可以反抗，他要你做什麼，你就一定得做什麼，不可以問，也不可以拒絕他的要求……
他就要來了嗎？哼！那個只顧自己享樂，沒有想過她正在餓肚子的傢伙終於要來了嗎？
他都這麼沒良心的冷落她了，她還要只聽他的話嗎？不過，既然她娘親都說要聽相公的話，他們才會恩恩愛愛……
好吧！誰教她是這麼寬宏大量的人，她就原諒他一時的「失誤」好了。
「來了來了……」小春連忙在她耳邊嚷著。
「哦！我知道了。」她點點頭，趕緊擺出淑女樣，端正坐好。
門被推開了，幾個男子走入房裡，為首的是雷宏山莊的莊主雷子鴻，而他身後跟著的就是新郎倌雷承勳。
站在雷子鴻身後的雷承勳，看著坐在喜床上的那個小個子。
「承勳，這就是你的小娘子，你可要好好的『疼愛』她，知道嗎？」
雷子鴻暗示性得道。
「孩兒知道。」
「那我們就出去了。」雷子鴻微笑著轉過身走出新房，其他的人也全都跟著離去。
「少莊主。」小春朝雷承勳福了福身，「女婢先退下了。」
「好。」雷承勳應道。
因為雷承勳年紀尚輕，所以，雷子鴻便讓他先回新房，不讓他與賓客寒暄敬酒，免得不勝酒力的他，一不小心就醉倒了，然後誤了「大事」。
人家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怎麼可以讓他喝酒誤事呢？
雷承勳定定的看著他的小娘子，他拿起一旁的喜秤，輕輕的掀開了她的喜帕。
在他掀開喜帕的同時，封語瞳也緩緩的抬起頭，看著站在她面前的相公，但她的兩眼中盈滿了怒火，像是要將雷承勳給大卸十八塊一樣。
「怎麼了？」雷承勳摸摸自己的臉，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娘子會這麼看他。
「喂！你就是我的相公啊？」
她仔細的看著他，那俊逸的臉上，仍有著少年的青澀，他應該和自己差不多大吧！
「是啊！」雷承勳點點頭，默默的看著自己的小娘子。
只見她的兩頰抹了一些腮紅，讓那小小的臉蛋看起來可愛極了，由於他以前一心專注在武學上，所以，他鮮少去注意身旁的姑娘。
此刻，他覺得她是這麼的纖弱，嬌小，只一眼，他便決定要喜歡這個可愛的小娘子了。
「那你還像根木頭似的杵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將我的鳳冠給拿下來，你不知道這個很重?」她氣乎乎的說道。
「你不可以這樣對我說話的。」雖然口中這麼說，但是，雷承勳還是乖乖的上前將她的鳳冠拿下來。
「為什麼？」她仰起小臉看著他。
「因為我是你的夫君，在這間廂房裡，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一切都得聽我的，我要你做什麼，你就要乖乖得照做。」雷承勳霸氣的說。
啊？這不是和娘說的一樣嗎？人家她早就將她娘得話全都背下來了呢！就算他沒有說，她也知道要聽他的話啊！
「這些我知道啊！」她嘟著小嘴說。
「知道就好了。」他滿意的點點頭。
「但是，我什麼都聽你的，我們就可以變的很恩愛了嗎？」她好奇的問道。
「應該是吧！」雖然雷承勳也不太懂，但他仍是點點頭。
「好吧！若是能像我爹娘與哥哥，嫂嫂那麼恩愛的話，那我就全聽你的。」封語瞳害羞的說道，「不過，我很餓了呢！」
「那你就先吃一些糕點吧！」雷承勳倒還算是個體貼的男子，他伸手牽起封語瞳的小手，他從來都不曉得姑娘家的手是這麼的滑嫩，觸感那麼好。
「好啊！」她快樂的應道，一想到以後就可以和雷承勳很恩愛，心就雀躍了起來。
「穿這麼厚的衣服不好走吧？」雷承勳將封語瞳牽到案桌前坐下，桌上放著一些小糕點與一些糖及一壺酒。
「是啊！而且人家我還穿了一整天呢！好熱又好累，還好你早回來了。」
雖然她早在心裡臭罵了雷承勳不下千百遍了，但是，既然他對她這麼溫柔，而且也說要和她恩愛的生活，那之前的「惡劣」行為就全都算算去，她不計較了。
「來吃一塊糕點吧！」他拿起一塊糕點送到她嘴邊。
「謝謝。」封語瞳張嘴咬了一口，慢慢的咀嚼著。
「還要喝交杯酒。」他又將一杯酒遞給她，自己則拿起另外一杯。
就這樣，兩人在愉快的氣氛下填飽了肚子。
封語瞳拍拍自己的肚子，滿意的笑了，她吃飽了，可已去睡覺了。
「等等。」看著自己的娘子走回床鋪，正要躺下時，雷承勳連忙出聲喚住她。
「怎麼了？」封語瞳不解的看著她，「相公，人家我好累，想睡了呢！」
「不行，我爹說，在房裡一定要做我愛做的事，得做到累了才准睡。」他強硬得說道。「而且，今天是我們的大喜之日，我們怎麼可以連做都還沒有做，就去睡了呢？這樣是不行的。」他一本正經的表示。
「那你喜歡做什麼事？」封語瞳可憐兮兮的問。
沒辦法，誰教她答應過她娘要聽相公的話，而且，為了能與相公以後過著恩愛的生活，她只好乖乖聽相公的話，尤其是在新房裡。
「我最喜歡練功，打架了，娶了你以後，你每晚都要陪我打架，練功。」
「可是我不會打架，也不會練功啊！」這可真的是難倒她了，她忍不住皺起眉頭。
「沒關係，我可以教你。」他非常有自信的說。
「但是，你不能弄疼我哦！人家我很怕痛的。」封語瞳有點怕怕的說。
「既然是練功，打架，痛是應該的，而且你是我的娘子，你得忍一忍啊！」雷承勳義正言辭的說。
「哦！好吧！」她悶悶的回答。
「那就先來第一招天狼拳……」雷承勳完全沒有顧慮到他的小娘子是個姑娘家，一出手就是一個快，狠，准的招式。
「啊喲！好痛喔！」被雷承勳的天狼拳給擊中腹部的封語瞳，大大的痛呼了一聲，她承受不住的倒在床上。「不要了……好痛……」她眼眶含淚的哀求道。
「快起來，才這樣就不行了，這樣要怎麼當我的娘子呢？」原來，她家人關在房間裡都是這樣的啊！但是，她真的好痛喔！
「不行！這很好玩的，你以後就會喜歡上它的。」雷承勳堅決的說道。
「但是人家已經很痛了耶！」
「忍一下就可以了，以後習慣就不會痛了。」他以一副過來人的口氣說。
「真的嗎？」聽他這麼說，封語瞳只好咬緊牙關忍下去了。「好吧！那你就再來吧！再來一次就行了喔！很痛……小力一點……」
「好啦！別這樣就哭了，我會放輕一點的啦！」他用手勾住她的手，然後徒的給了她一個過肩摔。
「啊－－」封語瞳立刻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淚水從眼眶裡滾下來，「你好過分喔！都說要小力一點了，還這麼用力，好痛……」
「我剛才都說要你忍一下了，而且，你忘了在房裡你得聽我的嗎？」
「啊－－還流血了，好痛啊！」她看著自己的手臂，剛才雷承勳的一記過肩摔沒有瞄好角度，害她的手去摩擦到床沿，擦破皮了。
「我以後小心一點，就不會讓你流血了。」看到封語瞳哭得這麼慘，雷承勳心裡有些不忍，「那我們今天就先做到這裡好了，你別哭了，我們明天再繼續。」
「還要再繼續啊？」都已經流血了，還要再繼續？今天以前，她在封家還是個小霸王，沒想到現在居然要陪她的相公「練功」；還被弄得這麼慘。
「是啊！反正都已經做了，不多做幾次怎麼行了？我們慢慢來，不要太急，你以後就會慢慢適應了。」
「真的嗎？」她眨眨美眸，用水汪汪得大眼睛直盯著他瞧。
「真的。」他肯定的點點頭。莊主
「那我們今天就先做到這裡，明天再繼續呦！」封語瞳哽咽的說道。
「好。」雷承勳興奮的說。
嗯！沒想到娶媳婦真的像爹娘說的那麼好耶！
好不容易終於可以爬上床了，封語瞳脫下了霞披，僅穿著中衣便爬上床，她的身子才一接觸到床鋪，馬上就陷入昏睡狀態。
而雷承勳在看到封語瞳睡著之後，也爬上床，擁著她柔軟的身子入睡。
奉命守在新房外待命，準備雷承勳若是「不行」，就要將他帶去實習的胥群，在他們的門外站了幾個時辰，在聽到新娘子發出哀嚎及哭喊聲時，忍不住搖頭說道：「嘖嘖！沒想到少莊主這麼勇猛。」
原本他還在想，若是少莊主真的「不行」的話，那他就準備帶少莊主去妓院開開眼界。
但真沒有想到，整天沉迷在武學中的少莊主，對這檔子事一點都不陌生，還令新娘子疼成這個樣子。
「明天一定要告訴少莊主，對待姑娘家可要溫柔一點。」胥群喃喃說道想到他們房裡創出來的聲音，他便覺得自己也該抱抱美人了。
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他可以算「功成身退」了嗎？
兩個小夫妻都已經睡著了，他再守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轉了個身，他決定自己去找樂子了。 |
匿名
發表於 2014-12-12 00:33:3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