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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清晨的曙光驅散了夜晚的黑暗，在一片柔和的晨光中，鳥兒的啼叫聲顯得格外輕快愉悅。
莫允皓從睡夢中醒來，一睜開雙眼，就看見懷中的人兒安穩地躺在他的臂彎中，仍睡得香甜。
看著她那沈靜美麗的睡顏，他的眸光變得溫柔，胸口也湧上一股暖暖的、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過去這麼多年來，從沒有一個女人像她一樣這麼輕易卻又這麼深刻地觸動了他的心，將來也只有她會是他一輩子的伴侶。
他滿足地勾起嘴角，情不自禁地低頭親吻她的臉頰。
睡夢中的她，像是感覺到了他的柔情，粉嫩的紅唇彎起，那甜美的笑容，讓莫允皓的吻忍不住落在她的唇上。
他發誓，原本他真的只是想蜻蜓點水地輕吻她一下的，怪只怪她的唇太柔軟、太誘人，讓他忍不住流連忘返，輕輕地吮吻了起來。
經過這樣的「騷擾」，桑晨星終於從睡夢中醒來。
她緩緩地睜開眼，對上了一雙深情的眼眸。
兩人目光交纏，她的意識逐漸清醒，也驀地回想起昨夜，粉嫩的雙頰立刻染上美麗的紅暈。
「醒了？」莫允皓笑睇著她。
「嗯。」
莫允皓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輕聲道：「我該走了。」
「啊？你要走了？」桑晨星蹙眉輕嚷，不捨之情溫於言表。
「是啊，己經天亮了，只怕宮女等會兒就要來服侍你起床了，總不能讓她們撞見我在你床上吧？」
一想像著被「捉姦在床」的畫面，桑晨星就羞得想挖個洞躲起來。
然而，她雖然明白不能被宮女發現他們同床共度了一夜，可她就是捨不得跟他分開呀！
一想到必須的分離，她就忍不住仲手緊樓住他，將自己的臉蛋埋在他的肩窩，想要多與他相處個一時半刻也好。
有好幾次，桑晨星必須將發燙的臉蛋理進他的胸膛，才能勉強壓抑住從唇間逸出的嬌吟。
當最後的狂喜竄過身子時，她甚至還得輕咬著他的肩膀，免得自己失控的嬌喊聲會被外頭的宮女聽見。
好不容易等到彼此都得到了滿足，他們仿拂經曆了一場大戰似的，有種筋疲力竭的感覺。
一想到剛才鬼鬼祟祟的偷情舉動，他們忍不住相視而笑，而莫允皓則愛憐地吻了吻她汗濕的鬢髮。
「好了，我真的該想辦法離開了。」
「嗯，我先想辦法把宮女支開吧！」
「好。」莫允皓點點頭，忽然忍俊不禁地笑了。
唉，想不到他堂堂北垠國的二皇子，居然必須偷偷摸摸地從女人的閨房溜掉，真是無奈。
他在心裏發誓，一定要盡快將大皇兄的事情解決掉，這樣他才可以正大光明地擁有她！
他們迅速地穿好衣裳後，桑晨星先下了床。
她拉好床慢，確定床上的莫大哥不會被發現之後，這才佯裝剛起床的模樣，走到寢宮的門口。
「公主醒了？那奴婢－－」
桑晨星揮手打斷了宮女的話，說道：「這兒不必服侍了，倒是我突然想要喝一碗冰鎮蓮子湯，幫我去膳房張羅張羅吧！」
「是，奴婢這就去。」
看著宮女轉身離開後，桑晨星鬆了口氣，迅速回到床邊，拉開床慢。
「好了，莫大哥，趁現在快走吧！」
莫允皓點點頭，下了床。
這時，桑晨星的目光忽然瞥見床單上一抹暗紅的血漬，那是她昨夜將身子給了他的證明。
她的俏臉一紅，動手將床單扯下，先藏到角落的櫃子中，打算事後再找個妥善的地方來「湮滅證據」，免得被宮女們發現她昨夜做了什麼「好事」。
「那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莫允皓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眼中有著深情與不捨。
見他已打算離開，桑晨星的心一揪，忍不住脫口說道：「等等！莫大哥，我陪你一塊兒出宮吧！」
「不用了，我有辦法自己出去。」
「可是……我想多陪你一會兒，況且，要是你在半途被侍衛發現，我也好替你掩護啊！」桑晨星說道。
莫允皓並不認為憑自己的身手會被侍衛發現，不過看出她眼中的不捨，知道她其實主要是想再陪他一會兒，這樣溫柔的心意，他實在不忍拒絕。
「好吧！那你抱緊我。」
莫允皓輕聲叮嶺後，將她嬌小的身子摟在懷中，隨即施展輕功，從寢宮的窗子躍出。
「莫大哥，你的輕功真厲害！」
當他帶著她順利地離開西荻國皇宮後，她忍不住由衷地稱讚，眼神中流露出讚賞與祟拜。
自幼拜師習武的她，當然也懂得一些輕功，可是她明白自己的身手還差了莫允皓一大截。
剛才他樓著她，還能迅速而俐落地避開巡邏的皇宮侍衛，不一會兒就帶著她翻出了皇宮高牆。
莫大哥有如此了得的身手，她相信不論將來碰上什麼樣的危險，他都一定能夠保護她的。
「星兒，你等等要怎麼進去？」莫允皓關心地問。
雖然知道她也會武功，但是他心想她恐怕沒法兒不被任何侍衛察覺而悄悄地潛回她的寢宮。
「我就直接進宮吧！不會有侍衛或宮女盤問我的。」桑晨星笑了笑，一點兒也不擔心這個問題。「若是父皇和母后知道了這事兒，關心地問起，我就說是出來透透氣就行了。放心，我會自己應付的。」
「嗯，那你自己多小心，別忘了我昨晚說的事情。」
「昨晚說的……什麼？」桑晨星愣愣地問，俏臉微微泛紅。
對於昨晚，她的記憶都被兩人的激情繼綿給佔滿了，一時之間想不起他提了什麼要她特別注意的事情。
莫允皓見她臉紅的模樣，猜出她的心思，無奈地笑了笑。
「我得到消息，可能會有人以你為目標，你自己千萬要小心一點，知道嗎？」他再次提醒。
「我知道了，放心，我會多留神的。莫大哥也是，如果太危險的話，就不要再追查下去，交給我父皇的手下去調查就好了。」桑晨星擔心地叮吟，就怕他執意要親自追查到底。
「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可是－」
桑晨星還想說些什麼時，忽然有道陰沉的聲音響起－
「他當然不會有事！」
一聽見這冷鷙的嗓音，莫允皓一僵，黑眸閃過一抹戒備與懊惱。
該死！都怪他的注意力全放在桑晨星的身上，這才沒有察覺有人接近！
他轉頭一看，毫無意外地看見大皇兄，而大皇兄的身後還跟了好幾名手下。
桑晨星不曾見過來人，但感覺到身旁的莫大哥突然變得緊繃，便認定來者必定不是什麼好人。
「你是誰？想做什麼？」她沈著臉叱問。
「在下北垠國莫允宵，見過晨星公主。」
「什麼？你是北垠國的大皇子？」桑晨星驚訝地瞪大了眼。
「正是。」莫允宵勾出一抹笑。
「我們素未謀面，你怎麼知道我就是桑晨星？」她懷疑地問。
「在下曾見過公主的畫像，仰慕公主的美貌己久，也因為心生愛慕，先前才會提出想娶公主為妻的要求。」莫允宵的謊話說得臉不紅、氣不喘。
聽他提起婚事，桑晨星顯得有些尷尬，同時心裏也多了些防備。
她可沒忘記意圖狙殺他們的人，正是來自北垠國的皇家侍衛，說不定，那就是因為莫允宵被拒婚之後，懷恨在心而採取的行動。
「我父皇、母后捨不得我嫁到他國，所以已經婉拒婚事了，今日大皇子特地到西荻國來，不知道有何貴事？」
不等莫允宵回答，一旁的莫允皓便低聲對桑晨星說：「星兒，這裏交給我就好了，你先進宮吧。」
「可是……」
「相信我，這裏我會處理的，快點進去。」莫允皓催促道。
大皇兄今日會親自到西荻國來，肯定是有備而來的，而且恐怕已經知道了他和桑晨星之間關係匪淺的事情了，他得小心應付才行。
就在桑晨星猶豫著要不要聽話地進入皇宮的時候，莫允宵勾起嘴角，眼底掠過一抹冷笑。
「怎麼這麼急著趕公主進宮呢？不過也難怪了，你肯定是害怕自己的陰謀詭計被公主給發現了吧，皇弟？」
莫允皓還沒開口回答，桑晨星就發出驚訝的低呼。
「皇弟？！」
她看了看莫允宵，又看了看身旁的莫大哥，臉上滿是錯惚與不解的神情。
她不懂，莫允宵怎麼會喊莫大哥「皇弟」呢？就算他們同樣都姓莫，可是莫大哥怎麼可能會是北垠國的皇子？
還有，為何莫允宵提到什麼陰謀詭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允宵見自己的話達到了效果，眼底那抹冷笑加深了些。
「怎麼？他對你花言巧語、刻意接近，竟然還沒有告訴你他的真實身份嗎？他就是北垠國二皇子－莫允皓。」
二皇子？莫允皓？
桑晨星搖了搖頭，難以相信這個事實。
「他……他明明叫莫語，明明只是一個平凡的獵戶啊！」
「獵戶？哼！他確實是北垠國的二皇子，不信的話，你儘管現在親口問問他，看他到底是叫莫語，還是莫允皓？」莫允宵冷冷地說。
先前他懷疑二皇弟就是阻撓他狙殺西獲國皇上的蒙面男子，儘管二皇弟努力掩飾，但他還是愈想愈覺得可疑。
為了弄清楚真相，他派了人暗中盯住莫允皓，發現這家夥雖然前幾天都到山林去狩獵，卻暗中多派了一些手下保護他的母親盧妃。
不僅如此，他的一名手下在追查莫允皓行蹤的時候，意外發現了一間木屋，裏頭有莫允皓的一些衣裳和物品。
二皇弟三天兩頭就出宮去狩獵，在山林中搭建個木屋原本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可是他的手下卻在仔細搜查木屋時，發現了其中一隻櫃子之後競有個暗格，裏頭藏了件可疑的女性染血衣物，衣物之中還有一條墜鏈。
從那條墜鏈去追查身份，赫然發現它的主人競是西荻國公主桑晨星！
看來，二皇弟和桑晨星不知道什麼時候勾搭上了，這樣推測下來，那天破壞他狙殺計劃的蒙面男子，果然就是二皇弟！
一想到自己提親遭到拒絕，這小子卻得到了桑晨星的心，莫允宵除了不悅之外，對二皇弟更多了幾分深沈的猜忌。
為什麼這小子會悶不吭聲地偷偷勾搭上西荻國公主？難道他想要成為西荻國的附馬，暗中擴展自己的勢力，然後回過頭來對付他嗎？
哼！他絕對不會讓這家夥有機會扳倒他的！
論計謀、論手段，二皇弟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為了引開二皇弟，他故意放出打算擄走桑晨星的風聲，這家夥聽見這樣的消息後，果然心急如焚地連夜出宮了。
哼，一切全在他的掌握之中，今天他特地到西荻國來，就是要莫允皓徹底栽在他的手中，永無翻身的機會！
桑晨星不想懷疑心愛的男人，可是見莫允宵說得這般篤定，她的心中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
她咬了咬唇，轉頭望向莫大哥，希望他能夠開口否認莫允宵的話，卻見他的臉色異常凝重。
看著他的表情，她的一穎心狠狠抽緊，不好的預感讓她的胸口驀地掀起一陣難耐的痛楚。
難道……難道他真的是……
不裏這怎麼會？這怎麼可能呢？
這一定有什麼誤會！一定是莫允宵在胡說八道！
「莫大哥？」桑晨星屏息喚道，希望他快點否認莫允宵的話。
莫允皓咬了咬牙，知道此時此刻無法再繼續隱瞞自己是北垠國二皇子的事實了，只好點頭承認。
「我確實叫莫允皓，不是莫語。」
「什麼？！莫大哥，你……」
「我之所以瞞著自己的真實身份，是有苦衷的。星兒，你聽我說－」他正想要開口解釋，卻被莫允宵冷冷地打斷了。
「二皇弟，事到如今，你還想編什麼謊言？你為了野心、為了想要從我手中奪走將來的皇位，千方百計地想要拉攏西荻國，藉以擴展自己的勢力，甚至不惜使出卑劣的計謀，故意派人去刺殺西獲國皇上，再自己演出英雄救美的戲碼！有你這樣的弟弟，我真是深
深引以為恥啊！」
「你胡說什麼！」莫允皓咬牙切齒地瞪著他駁斥。
這個無恥的家夥，竟然臉不紅、氣不喘地將自己卑鄙陰險的計謀誣賴到他身上，實在太可惡了！
「那明明就是你－」
「不用狡辯了！」莫允宵狠狠打斷他的話，陰鶩地說：「你的這些計劃，你那位善良的母親盧妃都已經告訴我了。」
「你說什麼？！」
一聽見大皇兄提起母親，莫允皓心一凜，防備地瞇起眼。
他知道大皇兄會在這個時候提起他的母親，必定有原因，該不會……
莫允宵暗暗冷笑，從懷中取出一個東西朝莫允皓扔了過去，莫允皓仲手接住，低頭一看，臉色瞬間大變。
這是他母親盧妃的一支髮簪，由於是父皇所賜的，也是母親最喜愛的一支髮簪，因此就連他也對它很有印象。
他將那髮簪緊握在掌中，一顆心直往下沈。
莫允宵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在警告他－他的母親盧妃落入了莫允宵的手中，倘若他此刻不乖乖配合，母親就危險了。
該死！他都己經悄悄加派人手，暗中保護母親的安危了，想不到還是讓莫允宵有機可乘！
「我不信！我不信那會是莫大哥做的生」桑晨星激動地嚷道。
就算莫大哥真的隱瞞了他是北垠國二皇子的身份，但是她相信那一定是有他選擇那麼做的原因，不是刻意的欺編。
至於莫允宵所說的……不！她不信！
她絕對不相信那些刺客會是莫大哥派來的，更不相信那只是莫大哥為了親近、取信他們而設下的計謀！
她所認識的莫大哥，是個正直、善良、溫柔的人，怎麼可能會是那麼陰險邪惡的男人？
莫允宵像是早料到了桑晨星會不信似的，他朝身後的手下打了個手勢，立刻有名手下將一名婦人押了上來。
「晨星公主，這個女人，你或許認識？」
桑晨星的目光一落在那女人身上，立刻驚訝地瞪大眼。
「你……你是……」這名婦人她確實曾經見過，正是負責西荻國皇家侍衛膳食的呂大娘。
在上回那次狙擊行動之後，父皇派人要追究皇家侍衛們為什麼會突然使不出內力一事，卻發現呂大娘不見蹤影，因此正嚴重懷疑她涉有重嫌呢！
「這婦人被二皇弟收買，在你們皇家侍衛的飲水中下藥，好讓他能夠順利演出英雄救美的戲碼，得到你們的信任。」莫允宵冷冷地說，眼底掠過一抹狡繪。
其實，當初在飲水中動手腳的是他早就滲入西荻國的心腹手下，那次計謀失敗後，他早料到西荻國會派人追查，便決定要這個呂大娘當替死鬼，他的手下將她和她的家人全抓了起來，這會兒他就是以她全家人的性命作為要脅，逼她栽贓莫允皓。
「不……我不相信……不……這不可能……」
就在桑晨星不斷地搖頭，拒絕相信莫允宵的話時，昌大娘突然朝她跪下，聲淚俱下地懺悔著。
「公主，請您原諒奴婢！奴婢不是真心要背叛西荻國的！只是，北垠國二皇子以我家人的性命為威脅，我不得不配合……事後，他還想要殺我滅口，幸好大皇子救了我一命……奴婢錯了，公主……」
聽著呂大娘聲淚俱下的懺悔，桑晨星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一旁的莫允皓則是發出憤怒的叱吼。
「胡說！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陷害我？！
「是陷害嗎？」莫允宵在一旁冷冷地開口。「二皇弟，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自己所做的一切？」
他用陰鶩的眼神警告莫允皓－在否認這些事情之前，最好先想想他母親盧妃的安危！
莫允皓驀地僵住，有種被狠狠掐住要害的感覺。
「怎麼樣？需要我提出更多的證據嗎？還是你就直接對公主承認你的陰謀詭計？」莫允宵冷冷地逼問。
桑晨星看著他們兄弟二人的互動，臉色愈來愈蒼白。
「莫大哥？不，我不相信……這不可能是真的，對不對？莫大哥？」桑晨星急切地問道。
只要莫大哥開口否認，那她絕對會無條件相信莫大哥！只要他開口否認！
莫允皓望著桑晨星，黑眸浮現痛一苦掙扎的光芒。
他母親現在恐怕真的落入了莫允宵的掌控中，他不能以自己母親的性命當賭注，大皇兄想必也料準了這一點，才會如此有恃無恐。
莫允皓咬了咬牙，知道此時此刻，他也只能認了大皇兄的誣陷，讓桑晨星傷心難過了。
「星兒，對不起。」他沉重地開口。
聽見他的道歉，桑晨星踉蹌了兒步，心中遭受的打擊太大，讓她差一點連站都站不住。
「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道歉？難道他說的……全都是真的？」
難道那場狙擊行動，真的是出自他的安排？
難道他只是為了野心，才會刻意接近她？
難道他……並不愛她？
如果真是如此，那昨夜的一切算什麼？難道只是為了讓她對他更加死心塌地，所以決定先佔有她的身子？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莫允皓閉了閉眼，不忍看她眼中心碎的神情。
「星兒，抱歉。」他心痛地道歉。
抱歉？抱歉？一句抱歉，就能抹煞掉他所做的一切嗎？
她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這些會是事實，可偏偏他都己經親口承認了，要她想繼續相信他也難！
此刻回想起來，難怪昨晚她提及那些狙擊的刺客來自北垠國皇家侍衛時，他會立刻轉移話題，甚至用火熱的親吻來讓她忘了原先的話題……
一想到自己的一片真心被狠狠地利用、踐踏，桑晨星的一顆心就仿拂被狠狠撕成了千萬個碎片，再也拼湊不回來了。
「我恨你！我恨你！」她顫聲喊道：「我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算我看走了眼、愛錯了人！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聽見她心碎的哭喊，莫允皓心痛如絞，而見她轉身跑開，他想要攔住她，想要摟住她，告訴她一切都不是真的，但他知道現在不能那麼做。
等到桑晨星衝回西荻國皇宮後，莫允宵的臉上也浮現一抹計謀得逞的笑。
「大皇子，我己經照您的吩咐做了，現在可以離開了吧？」呂大娘不安地問。
「你的任務已經結束，當然可以離開了。」莫允宵朝一旁的手下使了個眼色。「你就送她一程吧！」
「是。」
那名手下會意，立刻拔刀殺了她！
莫允皓見狀，憤怒地低吼。「你一一你怎麼如此冷血？！」
聽見這樣的指控，莫允宵只是冷哼了聲。
「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想管別人？」他的眼中掠過一抹狠決的光芒。「我的好皇弟，等回到北垠國之後，咱們之間還有帳要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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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我是分身
發表於 2015-4-9 16:09: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