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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什、什麼?!凌夏露霎時瞠大眼,不敢相信地看著邵允。「你、你說什麼?嫁、嫁給你?」她驚喊。
「當然不是現在。」見她一臉驚訝,邵允笑了。「我們可以先交往一段時間,雖然很老套,不過妳可以跟我以結婚為前提交往嗎?」
「我……」凌夏露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了。
這、這是第一次有人跟她求婚,而且還是她夢想中的好男人,要是以前,她一定毫不猶豫地點頭。
這是她期待已久的機會呀!
可是……如今面對邵允的求婚,她竟猶豫了,心頭一點也沒有偷悅,有的只是驚訝和無措。見她不說話,神情遲疑,邵允不禁收起笑容。「露露,妳不願意嗎?」
「我……」
「是我哪裡不好嗎?」
「不!當然不是!」她趕緊搖頭。「你很好……」真的,邵允的條件很好,甚至比她之前交往過的男友還要好。
這麼好的男人,她應該把握住,不該放過這個機會。
可是……
她下意識地看向四周人群,想找到她想看見的那抹身影,她想知道他的反應,他會來阻止嗎?還是一樣不理她呢?
「厚!求婚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哦哦---…那×醬尼浪漫。」旁邊的歐巴桑捧著臉興奮地嚷著。
「露露呀!快說Yes呀!」旁邊的人催促。
凌夏露看向圍觀的鎮民,不禁咬唇。
「嘿呀,露露,妳不是一直想當賢妻良母,這個少年仔煙投啦,看起來不錯,阿福嬸說可以啦!」
「嘿啊嘿啊,真的不錯捏!」一旁的人附和。「雖然不懂你們少年耶在搞什麼,明明一下跟阿倫一起,一下又分手,唉……讓我們這些老人家都看得霧煞煞!」
「嘿啊嘿啊!」眾人點頭。
「對了,阿倫哩?」怎麼都沒看到人?
「阿倫哦,他走了啦!」福伯揮揮手。
走了?!凌夏露一愣,趕緊看向福伯。
「走了?去哪啊?」阿福嬸問。
「啊災?剛剛就看他開車離開鎮上了呀,之前聽他講說要去什麼法國,好像要待個幾年吧,唉……可憐哦!」福伯搖頭。
「可憐哈?」阿福嬸問丈夫。
「哎唷,你們女人家不懂啦!男人呀,只有遇到傷心事才會離開啦!唉!阿倫就這麼被露露拋棄了,當然傷心難過呀!」
「哦哦哦……福伯啊,我災啦,這就是電視上說的出國療情傷對不對?」一旁的人問。
凌夏露恍惚地聽著眾人的話,法國?他要去法國?而且幾年內不會回來……那她呢?她怎麼辦?
他就這樣丟下她一個人嗎?她再也看不到他了嗎?他真的不要她了嗎?
凌夏露不禁心慌意亂,想到自己再也看不到那個討厭鬼,她不開心,一點也不!
「福伯!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凌夏露忍不住沖到福伯面前,著急地抓住福伯的衣領,急切地追問。
「哦哦哦……露露,輕一點啦!」他不能喘氣了啦!
「啊!對不起。」凌夏露趕緊松手,又急忙追問:「福伯,你快說啦!」
「說什麼?」福伯痛苦地揉著脖子,一臉莫名地看著凌夏露。
「他真的要去法國?」凌夏露著急地問:「那小芙呢?他丟下小芙一個人嗎?」
「好像吧!」福伯抓抓頭。「唉!你們年輕人現在在搞什麼呀?什麼三角戀、四角戀的,我看攏抹!」
沒心情聽福伯碎念,凌夏露趕緊又問。「那……他什麼時候離開的?」
「什麼時候哦?」福伯想了一下,「不到半小時……」
話還沒說完,凌夏露轉頭就跑。
「露露!」邵允叫住她。
凌夏露停下腳步,歉然地朝他彎腰,「對不起!」說完,她頭也不回地往前跑。
銀色跑車沉穩地在蜿蜓的山道行過,徐於倫握著方向盤,俊龐早失了一貫的散漫淺笑,只剩下冷硬。
他想著那個可惡的女人,他如她所願消失了,她一定很高興吧?她再也看不到他這個討厭鬼了。薄唇勾起一抹自嘲,他歎了口氣,看來這次是真的失戀了,他是該放棄了,終究不是屬於他的啊……
他苦笑,踏下油門,加快車速,像要發洩似地,在山道上呼嘯馳行。
突然,他聽到後方傳來喇叭聲。瞄了後照鏡一眼,後方跟著一台紅色小車。
他一愣,那台車怎麼那麼像……
他正疑惑,紅色小車卻突然沖上來,不顧山道的窄小,驚險地滑過銀色跑車身邊。
「該死!」怕兩台車擦到,徐於倫趕緊緩下車速,讓紅色車子先過。
吱!
超車的紅色小車突然一個緊急地轉彎,輪胎在地面擦出刺耳的聲音,而後橫霸地擋住山路。
前方的車子突然停下,徐於倫也趕緊踩下煞車。當然,他也認出前面那台車子的主人。該死!那女人是不怕死是不是?他氣得打開車門,大步跨下車。「凌夏露!妳他媽的搞什麼鬼?妳是想死是不是,敢這樣超……」
「徐於倫!」高傲的嬌影也跟著沖下車,氣勢一點也不亞於他,甚至聲音還比他大。「你這混帳王八蛋!」
她怒吼,氣憤地沖到他面前,掄起拳頭用力打他,而且覺得用手還不夠,連腳也一起往他身上踢。
「喂!」突然被攻擊,徐於倫趕緊閃躲,可這女人卻愈來愈超過,他也火了,氣得用力將她抱住,擒在懷裡。「凌夏露!妳鬧夠了沒?」
這女人是怎樣?一看到他就打,她是打上癮了是不是?
「不夠!」凌夏露用力推開他,手指使勁地戳著他的胸。「你知不知道這是山路,啊?你開那麼快是想死是不是呀?」
什麼跟什麼?徐於倫被她搞得莫名其妙,他抓住她的手,惡狠狠地瞪她。「女人,想死的是誰?誰用那種危險的特技超車的呀?」要是一個不小心,他們兩個都會出事耶!
「誰教我對你按喇叭你不理我!」凌夏露也抬頭瞪他,小臉有著委屈和氣惱,她甩開他的手,用力捶他。「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這女人又打他!
徐於倫受不了了,「凌夏……」他看到她眼眶紅了,聲音突然卡住。
「妳、妳……哭了?」
「誰哭啦?」她吼他,氣惱地抹去掉下來的淚。「都是你的錯!」可惡,都是因為他,她才會氣到哭。
第一次見她哭,徐於倫也慌了,「我?我又怎麼了?」他一臉無奈,想伸手碰她,又被她拍開。
「都是你!你害我變得很奇怪,明明有邵允那麼好的男人,可我卻一直想著你這個爛男人!」她愈說愈氣。「你有什麼好呀?你哪裡比得上邵允呀?你對我那麼壞,只會說話惹我生氣,而且還跟我說分手,一分手就馬上跟前女友在一起,還對我不理不睬的,是怎樣?你跟前女友分手就可以當朋友,跟我分手就不行哦?」
她哭嚷著,氣得踢他。
徐於倫不敢躲,乖乖地讓她踢,聽著她的話,他不禁哭笑不得,不再理會她的掙扎,用力將她抱住。
「走開啦!不要碰我!」凌夏露打他,可反抗卻不再那麼激烈。
「我當然沒辦法跟妳當朋友。」他的語氣無奈,見她又要發火捶人,趕忙說道:「對一個我無時無刻都想撲倒的女人,我要怎麼跟她當朋友?」
可她聽了一點也不高興,反而更惱。「你這個色胚!」她用力捏他的手臂。
「哦!」徐於倫痛得齜牙咧嘴,卻不敢反抗,乖乖地讓她捏。「女人,不喜歡妳干嘛對妳色?」
「聽你在屁!」她瞪他,「你明明就是精蟲上腦,什麼女人都好,對我又壞,只對單小芙好……」她愈說愈委屈。
「妳還不是一樣!」徐於倫冷哼,面色不郁。「見到我就沒好臉色,開口閉口都是邵允,妳想跟邵允在一起,我也成全妳啦!如妳的意分手了,妳干嘛不高興?」
「你……」她氣得用力踢他的小腿骨。
「哦!」徐於倫痛得松開她。
「姓徐的!」她抓住他的衣領,將他粗魯地往下拉。「我告訴你!你別想丟下我!」
她豁出去了!
一聽到他要去法國,她整顆心都亂了。
開著車追他時,她滿腦子都想著他,她不能失去他,她其實沒有不希罕他。
她……愛上他了!
一直不想承認的心,在即將失去他的那一刻,再也無法逃避,她,凌夏露,愛上一個爛男人了!
「哦?」聽著她霸道的話,徐於倫挑眉,黑眸微亮,胸口迸出一抹期待。這女人是在跟他告白嗎?
「你這個爛男人,除了我之外,也沒人要你了。」她胡亂說著。
「是嗎?」他反問,見她又瞪他,好似又要哭了,他急忙投降,不敢再逗她。「是,除了妳,再也沒人敢要我這斕人了!」
凌夏露吸吸鼻子,又開口。「所以,我要你,你要感動。」
「是,我很感動。」他從善如流。
「所以,你只能有我,除了我,你不能再碰別的女人。」她頓了頓,「當然,更不能劈腿!」
「那妳呢?」這規則不能只對他吧?
她瞪他,「我當然不會劈腿!」她一向很乖的。
「是是是!」他討好地附和。「對不起,我錯了。」唉,他的男人氣概呀!
「所以呢?」她啾著他。
「啊?」他疑惑地看她,見她瞇起眼,立即恍然。「哦,我和芙只是朋友而已,我們沒什麼的。」
「芙?」單小芙小心眼地挑眉。
「咳咳!我是說單小姐,我們沒舊情復燃,只是純粹朋友。」見她不信,他趕緊舉高手。「我發誓,不信的話,妳可以去問單小姐。」
「可是鎮上的人都說……」
「妳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多八卦,他們也說妳和邵允在一起啦!妳有嗎?」
「當然沒有!」她沒好氣地瞪他,咬了咬唇,手指扯著他的衣服。「那你現在要說什麼?」
啊?她的話題會不會跳太快了?
「嗯?」美眸陰陰一瞇。
徐於倫馬上投降,「是,親愛的女王,我愛妳。」抬起粉顎,他無奈地吻住小嘴。
唉!這女人,就連示愛都跩到不行呀!可是……誰教他心甘情願呢?
夜,兩抹紅光點起。
「抱得美人歸,看來春風得意嘛!」一個中低男音自黑暗中輕揚。另一名男人淡笑不語。
見他不說話,男人不以為然地搖頭。「為個女人這麼大費周章,你也太閒了。」而他,也被拖下水。
「哦,對了。」男人的話提醒了他,徐於倫痞痞一笑,「我想起一件事。」他笑得狠,拳頭突然往男人的腹下一擊。
「哦!」突然被偷襲,男人悶哼,「該死的!你這是對待恩人的方式?」
「我只是報答一下你親我女人的回禮。」徐於倫笑得猙獰。
男人撇撇嘴,這個拳頭他吃下了。「嘖!我只是討點幫忙的甜頭,這樣也記恨。」這男人真小心眼!
「小心呀,你不怕我告訴你女人一切始末嗎?」男人冷聲威脅。
徐於倫挑眉,慵懶回道:「除非你不想活著踏出這個小鎮。」鎮上人可全是共犯,他要敢說出來,保證會被埋屍在後山。
知道眾怒難惹的道理,男人輕哼。「你們這鎮上的人可真有趣,竟然還陪你一起演戲。」
「是呀!他們是可愛的鄉民。」徐於倫笑出一口白牙。
「一個女人,值得你這麼費工夫?」男人覺得不可思議。
「當然。」看到男人不以為然的模樣,徐於倫輕笑,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等你遇上了,就知道了。」
「再怎樣,我也不會像你這樣。」男人挑眉。
「是嗎?」徐於倫不予置評,嘴炮嘛,人人會打,可真遇上了,可不一定了。
覺得他臉上的神情很礙眼,男人撇唇。「算了,我也該離開了,祝你幸福呀!」揮揮手,男人跨步離開。
「改天,再一起喝一杯。」徐於倫開口,看到男人頓了下腳步,也沒回頭,舉起手隨興一揮,又繼續往前走。
「你在和誰說話?」凌夏露穿著薄薄的睡衣,揉著睡眼,走到徐於倫身旁,「耶?那個背影不是邵允嗎?」
「嗯哼。」徐於倫輕哼,大手占有性地將她摟進懷裡。「怎麼醒了?」
凌夏露嬌嬌地抱住他。「你不在,就醒了。」她像只小貓撒著嬌,美眸啾著他。
「你剛剛和邵允聊什麼?」她好奇地追問。
說真的,她見到邵允還是覺得很尷尬,畢竟她可是當著眾人的面拒絕他的求婚,害她看到他怪不好意思的,不過最神奇的是,徐於倫和邵允竟然處得不錯,男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沒什麼,只是亂聊。」徐於倫隨口敷衍,黑眸閃著謎樣的光,見她還要追問,干脆低頭吻住她。「還這麼有精神,看來還不夠累。」吮著嬌唇,他低聲誘惑,將她橫抱而起,跨步走進屋裡當然,也讓她忘了要追問的事。為了他的小命著想,這可是死都不能說的秘密呢!
他家對面住了朵奇葩。認真來說,這朵奇葩還滿引人注目的,因為她長得很美,又艷又傲,驕傲的姿態只要是男人都絕對會停下腳步,萬般垂涎,渴望摘下這朵帶刺的玫瑰。
不過,照他的觀察,這朵奇葩的眼睛真的需要去矯正一下。
她看男人的眼光真的很失敗!
她不缺男人,空窗期很短,通常不會超過一個月,不過,挑的男人都大同小異!斯文又老實的乖乖男。
聽說她的夢想是嫁個好男人,當個幸福的賢妻良母,可惜她這輩子應該是沒這個命了。
不說那副太過絕艷的模樣跟「良」字完全沾不上邊,她挑的男人根本沒本事娶她。他們個個都是言聽計從的小奴隸,根本不像個男人,他太了解她這個女人了,太過軟弱的男人只會被她吃得死死的。
她需要的是跟她相同強勢的男人!例如:他。
哦,當然,這只是舉例,他沒這個艷福,這朵奇葩他無福消受。
奇怪,他也不懂,他是哪裡惹到她了?她干嘛看到他就一臉不屑,一副他是禍害的嘴臉。
對,他是風流,女友也很多,問題是,他又沒上過她,也沒拋棄過她,她的厭惡是從何而來的呀?
「姓徐的!怎麼你今天的女友跟昨天的不一樣……你劈腿呀?!」瞪大眼,那個奇葩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嗯哼。」他不承認也不否認。
「下流!我要去跟被你劈腿的女人講!」這個女人公敵,人人得而誅之!
「去呀,妳覺得她們會相信你還是相信我?」他散散一笑,上下瞄了她一眼。「嘖嘖!妳的長相太沒有說服力了。」她大概忘了她向來沒有女人緣,女人只會嫉妒她,甚至懷疑她想搶她們的男人。
「我……」她啞口無言,找不到話反駁。
「再說,妳不是跟劈腿的男人滿有緣的嗎?聽說妳上一任男友又劈腿了?」他惡質地戳她的傷口。
唉!這女人真地天真,以為男人長得老實就會安分嗎?
去!男人要想外遇,跟長相是沒關系的!
又被提到傷心事,女孩一陣惱,沒好氣地白他一眼。「要你管!」說完,不想再理他,轉身走進家門。
見她氣呼呼地離去,他聳了聳肩,也習慣了。
兩人從小吵架吵到大,她雖然大他一歲,不過卻沒半點姊姊模樣,甚至像個任性的大小姐。
不過……薄唇勾起,他不否認,跟她吵架還滿樂的,見她氣得咬牙切齒的模樣,他的心情就很好。而且她生氣的模樣很迷人,那雙美眸亮似火焰,驕傲又倔強的神態總讓他看得有點著迷。
果然,人長得正還是有差的,美人嘛!連生氣都別有一番迷人風味。
不過,他還是不敢領教,這種女人,逗逗她就好,真當了女友……他打了個哆嗦。
不敢領教!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呀!
她離開小鎮後,他突然覺得日子索然無味,整個人懶懶散散的,總是提不起精神,而且常常莫名其妙地想著她。
見鬼了,他想她做什麼?
他皺眉,實在不懂,突然,他想到某任女友分手時對他說的某句話!
你看的人一直不是我。
之前他一直不懂這句話的意思,可這時……他毛了,心裡有著不想接受的預感。哦,不!這一定只是錯覺。他執意忽略,不想去直視,可每天的心情卻愈來愈差,脾氣也愈來愈壞,無時無刻都想著那張驕傲的美艷小臉。
終於,他受不了地北上,悄悄去看她。
看到她的那一刻,一直煩躁的心突然安穩了下來,那時,他知道他真的完了。
被雷劈到都不會讓他有這種感覺,怎麼會……
他不想承認,可是卻否認不了心中的激蕩。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他和她明明不合呀!她討厭他,而他對她雖然不討厭,不過也從來不想招惹她。
這個女人,他知道他惹不起。
她的個性又傲又倔,任性得像個女王,她不溫柔,覺得男人就是該臣服在她腳下。而他,個性跟她類似,狂妄又霸道,他不愛受約束,想怎樣就怎樣,基本上來說,他們是同樣任性的人。強碰硬,死棋!
可是,他竟然對她心動了……×!有沒有這麼衰啊?
他想逃避,想當作沒這回事,可惜呀,他的心不允許,最後只能摸摸鼻子,認了!
他跟著北上,住在她隔壁,原想近水樓台先得月,不過他太高估自己了。
她對他的厭惡與日俱增,身邊的男友不斷,當然,被劈腿事件也不斷,她的眼光真的爛得讓他搖頭。
但,他卻對她沒轍。
太過旺盛的桃花,讓她更認定他的花心,拜托!他根本沒有,那些女人他連碰都沒碰過耶!
這話說出去誰信呀?連他自己都不信了,畢竟他以往的浪蕩太過鮮明,唉……四年多的和尚他可是當得很寂寞呀!而她,對他當然只有不屑,加上他又改不了嘴賤的個性,因此每一次的對話都是不歡而散。唉唉……
他搖頭,聽著前方傳來的鏘鏘聲,不禁失笑。
方才餐廳的一切他全看見了,他看著她高雅又傲然地退場,但他知道這只是假象,這女人的脾氣沒那麼好。
奇怪,她在那些男友面前似乎從來沒發過脾氣,就連跟她說分手,她也是笑笑地離去;怎麼在他面前,她就火氣特別旺?
「媽的!這種狗血劇情怎會發生在我身上?我造了什麼孽呀!你說呀?我是對不起誰了呀?我只是想找個好男人有這麼難嗎?啊?有嗎?」
聽著她的怒吼,他搖頭,好男人明明就在她身邊,她怎麼就看不見呢?
他忍不住開口,一如以往地,以輕佻又嘲諷的姿態,他總是這樣轉移她的注意力。
每一次她被男人劈腿,他知道她自尊心強,就算難過也是一個人躲著,不讓人瞧見,所以他總是適時出現,和她吵架,轉移她的難過,讓她將怒火發洩在他身上,不讓她一個人躲起來。不過呀,四年多了,他已等得太久了,再等下去,這女人一樣只會忽視他。
他決定行動了!
接近她,誘惑她,讓她渴望他的身體,多可悲……他只能當個廉價男妓,以身體得到她。
可是不夠,他還要她的心。
他設了一個又一個陷阱,讓她一步又一步往下踏,更找了她喜歡的斯文男來。
他賭,看她會選擇誰;最後,他賭贏了……
「喂!你在看哪裡呀?」凌夏露不悅地瞇眸,一名辣妹從他們身邊走過,她發現他的視線瞄了一下。
「啊?沒呀!」挑眉,他笑得懶散又無辜。
「沒有才怪!」她可是看得很清楚,手指氣惱地捏他的手臂。「你明明就在看剛剛的辣妹!」死性不改!
「哦!」老天,她的指甲可真長。「我哪有?那女人又沒有妳辣,我看她不如看妳!」
「哼!少灌迷湯!」凌夏露冷哼,不過唇瓣卻隱隱勾起,美眸睨他一眼。
「你以為說甜言蜜語就有用嗎?」
「沒用嗎?」他勾住她的腰,知道這女人的醋勁很大,不過他喜歡,會吃醋表示她愛他呀!「那我用行動表示呢?」
他吻住她,不管這是路上,不管這個吻會引來多少目光。
「唔……」凌夏露輕哼,也不害躁,張手環住他的頸項,回給他一個火辣辣的吻。
「如何?喜歡嗎?」吮著嫩唇,泛著火焰的黑眸娣著她。
「還不錯,只有這樣嗎?」她不甘示弱,美眸漾著挑逗,瞳裡的火焰不下於他。
徐於倫不禁笑了。這就是她,倔強又不馴,又驕又傲的女王。
他的女王!
【全書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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