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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姬小萸]獨愛小逃妻(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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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6-25 11:24:46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一趟西京之旅充滿了災難。

先是每個城鎮都要滯留玩個幾個時辰,嚴重拖延大家前進的速度,然後進京當天就惹到兩個死士差點被掐死,幸好她那像鑼一樣響的尖叫讓他們找到她;後來在龍將軍婚禮上亂交朋友,跟皇帝的女人跑到皇宮內院去玩,搞得仇絕俠不得不進宮面聖順便抓妻子回來……

仇絕俠早就知道帶她出遊絕對不會輕鬆,但是他怎麼也料想不到自己的妻子惹麻煩的功夫在幾年的鍛煉之下,已經更上層樓。

好不容易從皇帝老爺那裏脫身,拒絕不了的官職已經轉變成一台礙事的禦賜馬車跟著他們踏上北上返鄉之旅。

就算出了西京,滄鷹們在他的喝令之下把那可笑的督軍旗全收了起來,這該死的馬車還是醒目的讓仇絕俠恨不得棄車潛逃。

要不是看在這馬車有空間讓赫埃羅在路途中可以小睡片刻……想到這兒,仇絕俠這才忽然質疑起來,怎麼這趟回程速度變快?埃羅好像睡得待別多,讓大家都鬆了口氣。

從離開西京到現在已經三天,赫埃羅都沒有吵著要停下來哪裏玩,也幾乎都不出馬車,仇絕俠越想越覺得詭異,他忍不住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周圍,這些手下該不會又幫著她做了什麼蠢事?

他緩下速度,騎到馬車旁邊,沒想到卻聽到一陣乾嘔的聲音,仇絕俠大驚失色,她病了嗎?

「停!讓我上馬車。」仇絕俠喝令,迅速的爬進馬車裏。

「怎麼了?」赫埃羅訝異的被抱進熟悉溫暖的懷抱。

「你怎麼不說你不舒服!下個城鎮我們停下來找個大失,你這樣多久了?」仇絕俠看著她一臉蒼白,心都糾結起來。

「剛剛一下子而已!」赫埃羅保證,她一個早上都在昏睡,「可能之前玩得太累了,我這幾日總是好想睡覺。」

「你早上也沒吃什麼!」仇絕俠回想起來,才發現這兩日她胃口也出奇的差,「我們趕一下路,去找個大夫看看,你這樣我不放心。」

「不用啦!你抱我一下我就覺得好多了。」赫埃羅制止他,整個人蜷曲在他懷抱裏,顯得非常愜意。

仇絕俠低頭,看見妻子臉色果然恢複紅潤,他心想,再觀察一下也無妨。

沒想到赫埃羅頑皮的踢掉了鞋子,還把手探進他衣服裏頭,逗弄著他。

仇絕俠笑了起來,看來他的確白操心,「想我了!」

「這幾天你都在外頭趕路!好久沒抱到你了。」赫埃羅把他衣襟整個拉開,用他胸膛的熱氣熨燙著自己的臉頰,來來回回,像只撒嬌的小動物。

「絕俠!我們怎麼還沒有小娃娃?」其實從龍將軍婚禮上聽聞他們可能是奉子成婚,赫埃羅就開始懷疑這個問題。

「可能小娃娃知道我們需要多一點時間,或者是他也不想要在亂世出生。」仇絕俠沒那麼在意這問題,他曉得全堡都引頸期盼新生命,不過他倒覺得順其自然。

「那現在他會想來了吧?」赫埃羅聲音中的渴望,讓仇絕俠想笑。

「我們現在開始努力,他會來的。」仇絕俠安撫道,下半身已經蠢蠢欲動了起來。

她的手無意識的撫摸著他的硬挺,「可是我們一直都很努力!你怎麼知道他一定會來?要是我生不出來呢?會不會是我哪裏有問題?」她有聽說堡裏婦女們說過,有些女人就是生不出孩子。

「不會的!」仇絕俠七手八腳的把她罩在自己的大鬥篷之下,以免她赤裸的春光外洩。

在大鬥篷裏頭,她很快被脫個精光。

仇絕俠用火熱的行動讓妻子無暇再胡思亂想。

越靠近北漠,越多人耽擱他們回家的時間。

各地的將領與官吏,紛紛設宴邀請他們,尤其是他們正在返鄉途中的消息跟著傳開之後,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是得以快速通過的。

到達衛城之後,新任的總督跟衛城百姓夾道歡迎,讓仇絕俠即使想要翻臉都不成,百姓們都還記得那年滄鷹在總督府設宴的事情,總督也包下同一間酒樓為他們洗塵。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們已經耽擱太多天,衛城就待一晚。」仇絕俠在餐桌上拒絕了總督提議到總督府多住幾天的建議。

「我們就在這兒投宿!」仇絕俠吃飯前已經讓部屬去安排住房的事,「下回有機會到北漠來作客,換我們招待你。」客套話講一講,算是仁至義盡。

想到衛城已經離家很近,他心情也恢複不少,所以他也讓屬下自由活動去,還讓柴武陪著赫埃羅去街上買點小零嘴,他自己來吃應酬飯。

沒想到席間坐了好多女人,,息督為了這場洗塵宴可是費了不少銀兩。

仇絕俠私底下把總督叫了出去,耳提面命一番,要他不要浪費銀子在這種事情上,「我明白你也是照顧勾欄院的生意!但是現在壞是多照顧尋常百姓比較重要。」沒想到回房卻看到柴武跟一個女人在他房門口拉拉扯扯。

「這是在作什麼?」仇絕俠不解的問。

柴武搖頭,他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不知道她是誰!但是我看她在門口想偷溜進去……」

「我是金花樓的嬤嬤派來的,我可不管裏面那是哪家姑娘,我們嬤嬤可是聽總督命令的。」

仇絕俠給了柴武的臉色,要他想辦法打發這女人走,推開門快速躲進房裏。

不料他門才正落鎖,一雙光裸的臂膀就從後面將他抱住。

「別鬧!我先……」仇絕俠以為是赫埃羅,一手把那不安份的手臂抓住,不讓她溜到胯間,一手把鎖栓好。

怎知一回過頭,看到一個陌生女子脫個精光朝他撲來,仇絕俠驚訝的連忙閃開,「老天!」他趕緊又把鎖打開,逃出房間。

柴武正把剛才那個女子勸走,就看到老大又跑了出來,還匆匆把門關上。

「埃羅呢?」仇絕俠關好門,心想那女子再大膽也不至於敢不穿衣服跑到廊上,披頭就問著柴武。

「不是在房裏嗎?我剛才送她回房,才走回我自個兒房裏,發現她的酸梅還在我手上,就立刻折返想要拿給她。」柴武舉起手中那袋酸梅解釋著,沒想到會發現那形跡詭異的女子。

「房裏不是她!」仇絕俠立刻有了不好的預感,他拍門道:「姑娘你把衣服穿上,我們很多人要進來了!」

「去找她!」仇絕俠命令:「她應該還沒跑遠,叫總督幫忙,全部人都去!」他讓柴武去找總督,隨手拉了個屬下陪他進房,沒想到才放屬下去輕鬆一下,事情會變成這樣?

「你怎麼進來的?你跟她說了什麼?」仇絕俠冷臉逼供。

結果誰也沒想到北方提督張貼的第一個公告,竟然是「警告逃妻!」

這個公告迅速在衛城大街小巷張貼,四處都可以看到赫埃羅的畫像,以及公告下方那行小字,提供情報者賞金五兩。

因為他料準了這女人跑不遠,當天晚上衛城就封城,每個進出的人都要經過檢查。

這可是全北方近日來最熱門的話題,滄鷹堡的堡主失人吃醋離家出走……總督每天哭喪著臉,跟著部屬挨家挨戶的找。

仇絕俠已經進駐總督府,每天坐鎮在總督府大廳,聽取大家街頭巷尾傳來的消息。

這女人越來越不像話,已經五天了!要不是知道她帶了小包袱跟銀兩,想必就躲在衛城的某處,他早就宰了第二個衛城總督以洩心頭之憤。

「老大!好像找到了。」柴武興奮的跑了進來,那天是他把嫂子搞丟的,他比誰都緊張。

仇絕俠不敢抱太大期望,五天聽了太多沒用的消息,四處撲空,還有人騙他說赫埃羅在府內,結果又是另外一個想嫁女兒想瘋的陷阱。

跟在柴武後頭走進來的是一個動作慢吞吞的老婆婆,她一臉氣定神閑,悠哉的像是來總督府參觀。

「好婆婆!你再說一次剛才你跟我說的……」柴武哀求。

「你們要找的那娃兒就在我家隔壁的隔壁,一個死小子把她藏起來了。」老婆婆緩緩地重複,「五兩拿來!」她剛剛明明已經拿了柴武給她的銀兩。

「我剛給你啦!」

「我又跟他講了一次!」婆婆轉而看向仇絕俠,伸手等著賞銀。

「我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等我逮到人再給你吧!」仇絕俠燃起一線希望,「請帶路吧!」坐在這裏苦等也是等,不如就跟這老婆婆走一趟。

「好吧!」老婆婆不甚甘願的收手,「要不是那死小子拒絕我們家阿花,我也不會告訴你們的,我可不愛跟你們這些大官打交道,我們日子會過得那麼苦,就是因為你們這些作官的…」老婆婆一路嘮叨,全落入大家耳裏。

柴武忍不住開口:「好婆婆!我們是滄鷹堡的人,跟那些作官的不一樣。」

「那死小子為什麼拒絕你們家阿花?」沒想到仇絕俠也同時開口,不過問得是完全不相幹的問題。

婆婆晚了仇絕俠一眼,嘴角上揚,「還不就是他愛上那娃兒!不然他幹嘛窩藏別人妻子?」這年輕人聰明。

仇絕俠額上青筋爆跳,「幸好你們家阿花命好被拒絕!不然她馬上就要變寡婦了。」他陰森森的開口道,竟敢有人打他妻子主意,難怪公告這些天都沒有消息!

老婆婆拉開她那沒牙的嘴笑了,「哎呀!那死小子是個大夫,經常義診都不收錢,我說他應該積了不少陰德,不至於這麼早死吧!」

「大失也不該搶人家妻子吧!」柴武可是絕對站在自家人這邊,就算老大等一下要砍了那個大夫,他也會義不容辭的幫忙。

「死小子難得遇見外來的姑娘,一時迷惑也是情有可原。」老婆婆可沒放棄要把阿花嫁給大夫的雄心壯志,「我看把那娃兒帶走,他就會娶我家阿花了。」

「不過你那娃兒幾歲人了?看起來怎麼還小娃兒似的,一點也不像嫁過人的樣子?」

「老姑娘了!」仇絕俠應答,他們一行人已經悄悄入侵老婆婆指示的屋子,他的手下訓練有速的前後包夾,他則是大搖大擺的從正門走進去。

被老婆婆戲稱死小子的原秀正在挑揀藥材,看到仇絕俠走進來也沒有多大表情,「什麼病?」他家常有病患來去,所以並沒有起疑心。

「赫埃羅!」仇絕俠無視於大夫的存在,直接吼道。

原秀瞭然的哼了一聲,在他看來,自己唯一輸給這家夥的大概就是不是個官吧?

原秀本來以為赫埃羅是個逃家的小姑娘,沒想到一幫她把脈就發現她有了身孕,她一股腦的把自己被別的女人趕出來事情全跟他說了。

原秀沒見過像她這麼單純到近乎蠢的女子,就算是街坊上的小小姑娘都比她有心眼,他一時之間起了個念頭,心想留著她也不錯,就半哄半騙的把她留下。

這幾日她睡得多,但跟他也聊得很投機,原秀從來沒有跟個姑娘家談天到哈哈大笑,除了赫埃羅,他忍不住就慫恿她,拋棄老公彩家給他算了!這麼有趣的妻子應該日子會非常熱鬧……沒想到赫埃羅還認真的叫他不要開玩笑!

「噓!小聲點,她在午睡。」原秀竟然還噓他一記,一臉不悅。

「你這家夥!」仇絕俠被激怒的將他一手抓起。

原秀冷冷地看著仇絕俠,「這就是你對待恩人的態度?」他雖然瘦弱但是氣勢可不輸給這野蠻人。

柴武從後門跑進來,對著仇絕俠點點頭,表示他們找到赫埃羅了。

仇絕俠這才把這個礙眼的家夥放下來,「你窩藏別人妻子,還敢自稱恩人!」

「這個別人可真行,傷了自己妻子的心,害她差點失去肚子裏的孩子,現在還敢在這裏大小聲!」原秀順了順衣襟,真不知道埃羅愛這野蠻人哪裏?!

仇絕俠臉色倏地刷白,是真的嗎?埃羅懷孕了?他房在那兒不知作何反應。

「要不是我讓她在這裏住下,開安胎的藥方早晚煎給她吃,你現在找到的可能是一屍兩命的冰冷屍體了!」原秀再補一刀,仇絕俠搖搖晃晃地扶著桌緣,跌坐在椅子上,一屍兩命這四個字像有回音一般在他耳邊迴盪著……

「你少亂說,我們夫人好端端在的那房裏睡著!」柴武也被嚇得不輕,「她真的懷孕了嗎?」

說不出話來的仇絕俠回想著這一路上她的反常,睡多,吃得少,在馬車上還乾嘔,來到衛城就吵著要吃梅子……這些症狀這麼明顯,怎麼他一點也沒警覺?

原秀瞪了柴武一眼,很滿意仇絕俠的反應,「所以你該不該叫我一聲恩人?」

好好整了仇絕俠一番,確定這野蠻人是真的愛赫埃羅,原秀才甘願放他進房裏去抱他妻子。

直到把赫埃羅細細密密的摟在懷裏,仇絕俠剛才被嚇得幾乎魂飛魄散的心口才舒緩開來。

她睡得很沈,但是仍然熟悉地偎進他胸膛。

柴武他們守在外頭,仇絕俠剛才原本要派人去駕馬車過來,被原秀制止了,她需要適度的散步。

「絕俠?」赫埃羅睡意朦朧間,困惑的喚道,她發現自己被騰空抱起。

「回去再說!」仇絕俠抱得死緊,「你可以繼續睡!」

他現在情緒激動,不適合談話。

原秀瞪了他一眼,「藥方拿去!」

柴武幫忙接過安胎的藥單,「原大夫,謝謝!」

赫埃羅整個人醒過來,不安的在仇絕俠懷裏蠕動,「放我下來!」

「埃羅,現在不要鬧!」仇絕俠鐵鉗似的將她緊緊護在懷裏,「說再見!」

對他的箍制很不好意思的赫埃羅漲紅了臉,「原秀,記得要來滄鷹堡找我玩!再見!」

仇絕俠醋海翻騰,聽到她竟然還邀原秀來作客,她話都還沒說完,他就大步伐離開這屋子。

第一次兩人陷入冷戰,整整一天都沒講半句話。

赫埃羅在馬車裏捶著軟枕出氣,卻被進來檢查她狀況的仇絕俠逮個正著。

「這是在幹嘛?」仇絕俠上了馬車。

「我又打不贏你,打枕頭總行吧?」赫埃羅氣惱的發現自己竟然沒用的想靠過去尋求安慰,他一上馬車,空間頓時縮小,裏頭就全是他的氣味……

「到底是誰比較生氣?是我吧?」仇絕俠忍了一整天,就是不想對她發脾氣,原秀說不能讓她情緒激動,怕會刺激到孩子,結果呢?她在車廂裏頭氣得打枕頭?那他忍得半死是為了誰?

「你!沒有一句道歉,還生我的氣?」赫埃羅詫異的揚高音量。

「我做錯什麼要道歉?」仇絕俠不敢置信,「是誰半夜沒有告訴半個人就自己跑出去,五天沒消沒息,還跟一個愛慕你的男人住在一起五天,你該不該道歉!」

「那天我一回房裏就看到一個女人脫光光的坐在那等你,她還跟我說先來後到有次序,叫我明晚再來,她還問我哪家妓院的?」赫埃羅想起來還是氣得發抖,她當場收拾細軟,那女人竟然試圖制止她叫她不要偷東西。

「還不只一家!」赫埃羅大叫:「然後你還汙賴我!原秀是大夫,他是好心收容我,你亂說什麼?」

「那他沒告訴你情緒不要這麼激動?會傷到孩子!」仇絕俠氣極反而壓低音量,他現在好想衝出去找人跟他對打出氣。

「他沒說!他只叫我要多動一動,不然會生得很辛苦。」赫埃羅頓時被轉移注意力,「而且我們都有孩子了,你還想找別的女人?」她立刻又聯想到,氣得淚眼汪汪。

「那個庸醫!他到底在搞什麼鬼?」仇絕俠氣惱,「我沒有找別的女人!那些全是自動送上門來,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就不會用點腦子想一想,我怎麼可能把女人弄到我們房裏?我根本就不知道有女人這件事!」

「那女人明明跟我說是你叫她去的!」赫埃羅囁嚅道,她從來遇到過這種事,回房看到一個裸女,還反被趕出去。

「她跟你說你就信?」仇絕俠搖頭歎息、一臉失望,「你甯可相信一個陌生人也不相信我!」

「可是她幹嘛騙我?她還叫我不要偷東西!」赫埃羅認真的問。

感覺談話偏離主題,越來越荒謬,仇絕俠制止她,「然後你就拿著小包袱跑出去,有多危險!更別說你肚子裏有孩子了!」他氣得大吼。

「那時候我又不知道!幸好遇到原秀……」

「你還敢說,那家夥居心不良!」一提起這名字,整個打翻仇絕俠的醋罈子。

「他哪有?他還把自己房間讓給我睡,自己在廳裏打地鋪!」勞荊矣羅幫原秀澄清:「你少亂吃飛醋!」

「哼!但是你們還是孤男寡女睡了五個晚上,說我亂吃飛醋,我可沒跟那個裸女睡五個晚上。」仇絕俠冷哼,他也知道原秀沒動什麼歪腦筋,那天一看就知道那大夫太高傲,作不來搶人家妻子這種事。

一個軟枕朝他臉上飛來,馬車內空間太小,閃躲不及,赫埃羅臉上爬滿了淚,再度漲紅了臉,「我不想跟你講話,你出去!」另一個軟枕飛來。

仇絕俠大手一揮,軟枕從撞上布廉掉了出去,隱約聽到外面有可疑的撲哧一聲。

他耐心盡失,一把將赫埃羅抓進懷裏,她緊緊抱著他用力的哭。

「你欺負人!」赫埃羅哭濕了一片衣襟,改抓著他的臂膀哭。

到底是誰欺負誰啊?仇絕俠翻了翻白眼,不敢再開口,很順手的拍撫著她,每回看她這樣聲嘶力竭的哭得像小猴子屁股似的兩臉通紅,他就有種投降的衝動。

但是他怎麼好像也習慣了這種刺激的生活?

「你要當人家的娘了,不能再像個小娃娃一樣,整天胡鬧。」仇絕俠等她哭聲漸緩,開始訓話。

「你這亂跑的毛病真的要改一改!」赫埃羅哭完又累了,不知道她這些激動的情緒哪來的?聽完仇絕俠的解釋,她也覺得自己那天太傻了,怎麼就被個沒穿衣服的女人給嚇跑?

但是當時她真的覺得好委屈,她還以為是因為自已遲遲沒有懷孕,才會有別的女人出現在他房裏,她以前聽說過有這種事!原秀也跟她說,男人是可能娶小妾來傳宗接代。。…

可是她現在沒有力氣解釋了,她舒服的窩在仇絕俠懷中,邊聽著他在耳邊嘮叨,邊陷入昏睡之中。

「埃羅,你到底有沒有在聽?」仇絕俠發現她竟然都沒有反駁?

「嗯!」赫埃羅打了個哈欠。

「我愛你!」仇絕俠拿她沒轍,輕輕地吻了她額頭一記。

「我知道,我也是……」她低語呢喃,微笑的入睡。

「你有沒有聽說啊?」

「外頭傳的那些都不准啦!我姊姊的公公的弟弟在滄鷹堡做事,我可是知道第一手手消息喔!」一個小姑娘得意的說,她這一說,整個鄭郡廟口的洶湧的人潮全都停了一步,莫不拉長耳朵想要偷聽這第一手消息!

所以每個旅人都停下來跟眼前不管賣什麼的攤販買東西,攤販也很不認真的隨便喊價。

「什麼第一手消息?你倒是說看看啊!」一旁賣豆花的大嬸直接插嘴。

「你們都不知道那個提督逃妻的來曆吧?」

「不就是以前衛城總督的千金嗎?這大家都知道啊!」另一個路人也插嘴了。

小姑娘一窒,她還以為沒人知道這點,「那你們知道她最有名的是什麼嗎?」幸好她消息不只這一點。

「不就是個醋罈子嗎?所以才被張貼警告逃妻告示啊!」

「不不不!」小姑娘又得意的笑了,「她最有名的是她的尖叫聲響破雲霄啊!」

「怎麼說?這可新奇啦!我可沒聽過這一段!」大家乾脆都放下手邊的事情,全都圍了過來一起討論起來。

「這就要從她還在衛城的時候說起,據說她尖叫起來隔著三條街都聽得見……」流言就是這樣,越傳越誇張,她的名號在北方也越來越響亮了!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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