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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有救嗎?」
「啟稟皇上,幸能有救。侍衛長內傷委實沉重,若再晚半時辰,怕是真的救不回來了。」
「那麼現下情況如何?」
「臣已以內外兼顧的方式,控制住侍衛長的內傷,且讓他服下些微寧神香,讓他好生休息,每兩個時辰再重新針炙、換藥。臣初步估計,半個月內,侍衛長的內傷應該就能愈大半。」
「嗯,朕明白了,下去吧。」
御醫一走,皇帝朝床榻望去,不覺一歎。
床榻上,身受重傷正昏睡著的槐月正躺在那兒。
床榻旁,徹夜不眠不休的飛燕正守著他。
她覺得,若不這樣緊緊守著,槐月恐怕會在她恍惚間悄然地永遠離開她……
不會的!飛燕用力咬緊牙關,好怕隱忍的嗚咽聲化成真實的嚎啕,淚水奪眶而出。
哭什麼?御醫都說槐月有救了,她還哭什麼……
該糟,她要哭了!
「二皇姑。」皇帝輕輕走到她身邊,「先去休息吧,這裡朕會派人照料。」
「怎能由他人來照料?」飛燕輕聲道:「本宮身為他的妻子,理當守在他身邊。」
「若二皇姑真想照料他,那就先把自己照料好。」皇帝勸道:「先將自己洗淨、餵飽,等你睡夠了,才有體力照料他。」
「皇上說得也對。」飛燕終於被說服了,讓宮女扶著離去。
呼!幸好二皇姑聽進了他的話。皇帝抹去額上的汗。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從不曾見過飛燕如此堅忍、震懾人心的一面,足以讓所有的男人為之心動,這下他總算明白槐月為何會愛上她了。
皇帝不禁歎息。只不過啊,愛歸愛,槐月現下卻徘徊在生死關頭。
他再度歎息。更何況,愛好愛,槐月清醒後,當飛燕明白了一切的事實,又要如何收拾?
想著想著,皇帝發出第三聲長長的歎息。
***
精湛的醫術、最好的療養、最佳的藥材、最無微不至的照顧,在完備的照料下,槐月的傷一天天迅速痊癒。
飛燕當然很高興,但以往不曾注意過的疑問,也漸漸在她心頭浮現。
比方說,當初皇上如此輕率就將她嫁出去,又將她嚴拒於宮門之外等等作為,都是有計劃地將她強行推到槐月的身邊嗎?
再者,皇上為何如此看重槐月,重視到願派宮中的侍衛前往耿府營救他們,事後還嚴鎖消息,製造出耿一鳴臨時接旨出城辦事,卻不幸在途中意外身亡的假像?
更甚者,皇上對槐月可說是另眼相待,兩人平起平坐,就像槐月也是個皇帝似的。
不想還好,愈想飛燕就愈迷糊,想到最後,她索性重重地一甩頭,不願再想下去。
反正想不出來就先擱在心中,放著也不會生腳跑掉,但槐月服湯藥的時間要到了,這可是耽擱不得的。
重返宮中的飛燕是不必親自生火煎藥了,但她仍堅持要親自送藥,服侍槐月喝下。
摒退那些太監、宮女,她一手端著藥盅,一手推開門扉,裡頭的交談聲清清楚楚地傳入她的耳中。
「朕說你啊,既然傷都好得差不多了,何時才要離開?」
「怎麼,嫌吾住在這裡累贅了?」
「你現下可是朕的二皇姑丈,朕哪敢嫌你?而是西梟國使節們昨日已來到宮裡了。」
「西梟國的使節?裡頭可有個江姓的人?」
「使節長就是姓江,且自稱是你的秘密侍衛。據他所言,西梟王得了急病,病情加重,已經決定立你為繼任者,召你盡快返國接任。恭喜你啦,西梟王。」
「多謝貴言。」
「怎麼,你好像一點都不意外嘛?看來西梟王之位,你早已是十拿九穩囉?」
「十拿十穩。吾會成為一名最好的國王。」
「嘖嘖,話說得這麼滿,也不怕咬到舌頭。所以你這幾天也該好好準備,帶著二皇姑返回西梟國……」
「咳咳!」
「回到西梟國後呢,你……」
「咳咳咳咳!」
「你傷還沒好就又受風寒啦?」
「誰跟你受風寒?你真不懂?吾是不想跟你談這個話題。」
「哪個話題?受風寒?回西梟國?還是你根本沒膽子跟二皇姑坦承你真實的身份?你以為你不說,二皇姑真的一無所覺?」皇帝說得咄咄逼人,字字句句攻得槐月無法招架。
如果說人在一生中總會有弱點,那麼對槐月而言,飛燕就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弱點。
「吾自然明白盡早跟她坦白才是上上策,但……」槐月多麼害怕她不會諒解,不肯原諒他,若真是如此,屆時他情何以堪?
虧你人長得人高馬大,膽子卻只有米粒小?皇帝還想嘲諷他幾句,卻因發現門外的動靜而一呆。
「二、二……二皇姑?」
槐月猛然抬頭,就看見面色蒼白如雪,可是仍力持鎮定地推門而入的飛燕。
手中端著藥盅,飛燕雙眼森然的瞪視著床上的他。
「小燕子……」前所未有的驚慌失措湧上心頭,槐月趕緊笨手笨腳地下床。
他手才伸出來,飛燕便往後連退數步,硬生生拉開彼此的距離。
她連對他的稱呼也與他充滿了距離。「請西梟王見諒,話沒說清楚前,本宮還有些疑問。」
槐月僵在半空中的手好半晌才慢慢收回去,垂在身側,臉色泛著青白,是病容,也是過度心驚所造成的。
至於「事跡敗露」的始作俑者——皇帝,他冷汗狂冒,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留下來。
他先接過飛燕手中的藥盅,再機警地往牆角邊閃躲。留下來是怕他們打起來,躲在牆角則是怕不小心被拳腳波及,要是因此受傷,那可就太倒霉了。
可是,現下的情況似乎比打起來還糟糕。
飛燕一派冷然,神情悲憤莫名,槐月則是欲言又止,高大的身子靜靜佇立著,雙眸凝視著她。
朕說槐月老兄,你只打算這樣「用力」看著二皇姑?做些什麼吧!光是用看的她就會消氣,就會原諒你嗎?皇帝在心中大歎一聲。
終於,有人打破了沉默,不過不是槐月,而是飛燕。
「當初你為何要使計將本宮帶離宮中,與本宮成親?」
「當初,吾只是想給你一個教訓,好教你知道除去了公主的身份,你什麼都不是。」稍稍猶豫了一下,槐月決定誠實以告,他已經不想再對她撒謊了。
「你是西梟國的王子?就連這一點也隱瞞本宮?」
「是。吾隱姓埋名來到金氏皇朝,是為了磨練自己,這是每一個西梟國王子應為的任務。一開始,吾看不慣你像是瞧不起人的高傲態度,所以不曾表明身份,但是後來,吾反而不知該如何向你解釋……」
「不知該如何解釋?」噙著冷笑,飛燕咄咄逼人,「解釋也只需要一句話,還是你覺得本宮笨到不必讓你費心思解釋什麼,是嗎?畢竟本宮從頭到尾都被你耍得團團轉!」
聞言,槐月的脾氣也被激起。要知道,他是天生的王者,本就不輕易向人低頭,遑論低聲下氣再三解釋,反而得到飛燕冷嘲熱諷的反擊,這已經超過他能容忍的範圍。
他臉一沉,想盡快結束這種難堪的場面。「總之,你現下既然已經明白一切,就應該好好打點一番,吾等不日就要返回西梟國。」
哼,她可不接受他這種打發的語氣!「本宮是需要打點什麼?你要回西梟國關本宮何事?」
「你明明清楚吾的意思!」打點什麼?自然是打點她的行李、嫁妝,好隨他一起回西梟國去。
「不,恕本宮愚昧,從頭到尾什麼事都不清楚。」嗓門高揚,飛燕的怒火與委屈再也無法壓抑。
「本宮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成親的,成親的對象又是誰。本宮不願再做糊塗人,哪都不去。」
「你非跟吾走不可,你是吾的妻子!」
「那麼本宮就不當你的妻子了,本宮要與你離緣!」
這下子,事情可鬧大羅!皇帝在一旁歎息。
***
虧得皇帝將消息封鎖得極為嚴密,「公主要休夫」的流言才沒有沸沸揚揚的傳開來。
「不過呢,這也只是一時之計。」御書房裡,皇帝對臉色難看的槐月道:「消息能壓多久,朕也沒有把握,在那之前,你趕緊設法將二皇姑帶走吧,人去流言散。」
「吾明白。」槐月當然明白,隨著他身上的傷日漸痊癒,皇帝便催得愈急切,西梟國的使節們也不時提醒他要盡速返國。
但是,沒有飛燕同行,他又怎麼走得了?沉著臉,槐月不覺握掌成拳,心中的鬱悶讓他很想破壞些什麼。
這段日子,他天天前去飛燕的寢宮,跟她解釋,偏偏總被她直接賞了記閉門羹,要不就是拒聽他的話,顧左右而言他,未了直接撒潑與他吵,鬧得兩人不歡而散,然後第二天又重複上演相同的情況。
這樣根本毫無進展!槐月心不明白,但也無計可施。
他究竟該怎麼辦?
***
是夜。
無聲無息的,槐月來到飛燕的寢宮。
偷偷潛入這裡?沒那個必要。要知道,他身為侍衛長這麼久,早已將這兒的一草一木記得清清楚楚。
槐月是大大方方走進去的,只不過走得技巧些,靜得沒讓寢宮裡的任何人察覺。
接著,他隱身於一扇窗外等待著。
渾然未覺窗外有人,飛燕重重的心事全鎖在眉宇間,末了,她不耐煩的擺手揮退服侍她的宮女們。
「都下去,本宮要休息了。」
「是。」宮女們應聲告退。
這熟悉的場面,倒讓飛燕有些恍惚,覺得自己似乎重返過往的時光,她仍是那個未嫁人的,夜晚愛換穿男裝上青樓的飛燕公主,而不是那個已經嫁人、徒惹一身情傷的小燕子……重重地一甩頭,她決定要重溫舊時快樂的時光。
她從斗櫃的暗格中拿出一套套的男子衣衫。
「喔,太好了。」飛燕假裝很高興的自言自語,假裝迫不及待的迅速換上男衫。
一道久違的俊美身影,再度映入銅鏡中。
好像還少了些什麼……是了!飛燕趕緊把長髮綰起,藏於冠帽中,再將摺扇拿在手中耍弄。
但是,感覺還是和以前不一樣,究竟是為什麼呢?她愣忡地凝視著鏡中的自己。
「沒用的。」不知何時已靜靜佇立在門口,槐月徐徐地開口為她解惑。
「已經回不去了,你再也不適合扮成男子了。」
沒錯,她已經不再適合穿男裝了,縱使長相和身材沒變,但她全身上下所散發的女子特有的柔美韻味,讓人怎麼看也不會將她誤認成男人。
更不用說,當槐月來到她身邊,男女差別的對比更為強烈。
讓飛燕再也無法自欺欺人。
「可惡!」氣呼呼地扯下冠帽,她長長的髮絲因甩動而在半空中飛揚。
「何必這麼生氣?女子假裝男人,本來就不是正常之事。」槐月將一掌搭上她的肩,語氣徐緩堅定。
「吾可以諒解你以往扮成男子的心情,但以後,在吾等返回西梟國之前,這些衣裳都得處理掉。」
「笑話,本宮為什麼要聽你的?誰要跟你返回西梟國啊!」不吃他這一套,她用力掙開他的手。
「小燕子!」雙眸不悅的瞇緊,槐月無奈的氣結。「你究竟要鬧到什麼時候?」
「鬧?你說本宮在鬧?」這下換飛燕氣結了。明明她才是遭受欺騙,被耍得團團轉的人,如今她連個公道都還沒討回,就又被始作俑者指責,教她情何以堪?
她又氣又愛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好愛他,也好氣他,強烈衝突的兩種情緒令她理智盡失,發出一記低叫,用力一頭朝他撞去。
「喔!」萬萬沒有想到她會來這一招,槐月一把抱住她,握住她的雙肩。
接著,一連串毫不客氣的粉拳便朝他的胸口招呼。
是不怎麼痛,但很煩人。「你還鬧?」槐月斥道。
「本宮就是要鬧!」她索性連繡花腿也出招,拚命踹他。
「吾不喜歡你鬧。」
她踹他腿陘,他不痛不癢,可是當她險些踹到他的大腿內側時,他的雙眸危險的瞇緊。
飛燕瞧著他怒氣欲發作的瞇眼神情。哼,只有他會生氣嗎?她的怒氣可是從沒消過,要氣大家一起來氣!
「你不高興又怎樣?有本事就來治本宮啊。」氣煞他最好!
槐月確實氣煞了,氣極反倒勾起一抹燦爛的微笑。「好。吾就來治你。」
話未竟,他的大手飛快地層開動作,她胸前的衣襟便整個裂開。
「啊……你敢?」飛燕尖叫,想護住裸胸,雙手卻被他一掌拉過,再反剪於身後。
男子高大的身軀佔盡優勢,槐月輕而易舉的擁著不斷反抗的她,壓向附近的樑柱,大腿切入她不斷踹動的雙腿間,膝蓋頂著柱子,完全不讓她有機會逃離。
「你、你不許亂碰本宮……」飛燕警告的聲音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失控的嚶嚀。
槐月竟就著這個姿勢,埋首於她胸前,含住一朵蓓蕾輕咬。
他的嘴壞極了,舌尖故意往蓓蕾中心不斷輕彈,直到蓓蕾色澤變深,周圍的渾圓跟著輕顫,她難耐地開始扭動身子,他才暫告一段落,緊接著攻向另一朵蓓蕾。
上氣不接下氣,她告誡著自己別被他這麼一點彫蟲小技整倒,卻渾然未覺自己早就全身綿軟的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雙腿間柔嫩的花穴也已經不斷流出蜜液。
他察覺到她的濕潤,雙唇放過蓓蕾,另一隻大掌直接朝她俏臀探去。
「你已經濕透了。」槐月故意將手擠入她的私密處,長指朝層層布料用力一頂,再鬆開,再頂入。
她完全無法控制身子的反應,蜜液沾濕了層層布料,也沾濕了他的手指。
「才、才沒有。」她嘴硬的否認,可是一臉迷濛的春色讓她的否認委實沒有什麼說服力。
「沒有嗎?」槐月亢奮地將臉埋入她的頸窩,舌尖細細舔弄著柔滑的肌膚,玩弄的長指已經無法滿足於單純的戲耍,逕自撥開那些礙事的布料,直接插入柔嫩的穴口。
「不要!」花徑立即緊繃地收縮。飛燕扭著身子想逃,反而讓他的長指進犯得更深。
「不要什麼?這樣嗎?」他將長指稍稍退出痙攣連連的花穴,「還是這樣?」接著將三根長指用力地插入。
飛燕忍不住仰起上半身,胸前俏挺的頂端艷若紅花,氾濫的蜜液順著他的長指源源不絕地流淌。
「二公主?您沒事吧?」忽地,門外傳來一道呼喊聲。
外頭有人?飛燕像被冰水淋了一身。有人在門外的事實讓她全身緊繃,連帶著收縮著花瓣,牢牢箝住他的長指。
「嗯……」這委實太過刺激,她忍不住呻吟。
「二公主,您睡了嗎?奴婢似乎聽見像是貓兒叫春的聲音從寢宮裡頭傳出來?」
貓兒叫春?說得真好。槐月暗中壞壞的一笑。既然如此,他就讓「貓兒」叫得更響亮些。
算準飛燕一時之間不敢開口應聲,暴露「實情」,槐月總算將長指自她體內抽出,改而剝去她下身蔽體的衣物。
你敢!飛燕倒抽口氣,但還來不及反抗,他的指尖已如刀刃般挑開衣服上一處又一處的縫線,大掌再輕輕一扯,布料便猶如片片雪花般盡數飄落。
吾,有何不敢?倒是你,膽敢現下呼救嗎?你敢嗎?槐月挑眉,無聲卻很清楚地挑釁著。
我當然、當然……不敢。飛燕氣焰頓失,同時,赤裸的俏臀加上雙腿,已無所遮蔽地呈現在槐月燃燒著火焰似的視線下,讓她覺得脆弱又害羞,無助卻又大膽,想逃又不知如何脫身。
或許,她根本也不想脫身,情願在他深灰色眼眸的注視下燃燒、融化……
「公主,奴婢進去看看好嗎?」門外的宮女似乎真打算這麼做,準備推門入內。不行啊!飛燕在心中大喊,可是聲音全卡在喉嚨中,發不出來。
怎麼辦?怎麼辦?有人要進來,會看見她這羞死人的模樣!
怎麼辦?難道槐月一點都不在乎……
她倏然一驚,發現他竟然抬起她的腿纏上他的腰,將堅硬的熱鐵抵在她的花穴前。
她正不知所措時,他已健腰一挺,燙熱的巨碩筆直地貫穿了她。渾身震顫,她嬌喘著,雙眼流露出因過度的歡快而茫然的神采,雙臂頓時軟軟地垂下,不再反抗。
「喔!太美了。」槐月低咆著,在進入的同時就獲得第一回的滿足,雙掌改而扣住她的俏臀,好讓在她體內肆虐的熱鐵能更加放肆的搗弄。
這時候,兩人都已經顧不得門外的動靜。
「你站在這裡做什麼?」門外,毛公公忽然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冷不防的詢問聲嚇了小宮女一跳。
「毛公公?您來得正好,奴婢聽見裡頭有像是貓兒叫春的奇怪聲響。」小宮女急急上前跟毛公公稟告。「我們快進去看看吧。」
貓兒叫春?毛公公聆聽片刻後,老臉一紅,「咳咳咳,我明白了。別管那是什麼聲音,二公主現下已經安歇,任何人都不許擾她清夢。」
什麼貓兒叫春,分明是男歡女愛的聲響。再一細想,誰會如此大膽,毫無忌憚的夜闖二公主的寢宮與她歡愛糾纏?除了槐月還會有誰?還快進去看看?裡頭分明是「閒人勿擾」哩!
「咦?可是那聲音好像愈來愈大了耶,二公主說不定早就被吵醒……」
「你現下進去才是吵人。」毛公公又乾咳幾聲,「走了。」
「毛公公,我們真的不需要入內探看二公主嗎?」
「不需要,走吧。」』
「是。」小宮女搖頭搔首,百思不得其解的跟著毛公公離去,納悶著那一陣又一陣的貓兒叫春聲怎麼愈來愈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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