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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阿香]西梟王的俊妻(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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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7-3 03:06:55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有救嗎?」

  「啟稟皇上,幸能有救。侍衛長內傷委實沉重,若再晚半時辰,怕是真的救不回來了。」

  「那麼現下情況如何?」

  「臣已以內外兼顧的方式,控制住侍衛長的內傷,且讓他服下些微寧神香,讓他好生休息,每兩個時辰再重新針炙、換藥。臣初步估計,半個月內,侍衛長的內傷應該就能愈大半。」

  「嗯,朕明白了,下去吧。」

  御醫一走,皇帝朝床榻望去,不覺一歎。

  床榻上,身受重傷正昏睡著的槐月正躺在那兒。

  床榻旁,徹夜不眠不休的飛燕正守著他。

  她覺得,若不這樣緊緊守著,槐月恐怕會在她恍惚間悄然地永遠離開她……

  不會的!飛燕用力咬緊牙關,好怕隱忍的嗚咽聲化成真實的嚎啕,淚水奪眶而出。

  哭什麼?御醫都說槐月有救了,她還哭什麼……

  該糟,她要哭了!

  「二皇姑。」皇帝輕輕走到她身邊,「先去休息吧,這裡朕會派人照料。」

  「怎能由他人來照料?」飛燕輕聲道:「本宮身為他的妻子,理當守在他身邊。」

  「若二皇姑真想照料他,那就先把自己照料好。」皇帝勸道:「先將自己洗淨、餵飽,等你睡夠了,才有體力照料他。」

  「皇上說得也對。」飛燕終於被說服了,讓宮女扶著離去。

  呼!幸好二皇姑聽進了他的話。皇帝抹去額上的汗。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從不曾見過飛燕如此堅忍、震懾人心的一面,足以讓所有的男人為之心動,這下他總算明白槐月為何會愛上她了。

  皇帝不禁歎息。只不過啊,愛歸愛,槐月現下卻徘徊在生死關頭。

  他再度歎息。更何況,愛好愛,槐月清醒後,當飛燕明白了一切的事實,又要如何收拾?

  想著想著,皇帝發出第三聲長長的歎息。

  ***

  精湛的醫術、最好的療養、最佳的藥材、最無微不至的照顧,在完備的照料下,槐月的傷一天天迅速痊癒。

  飛燕當然很高興,但以往不曾注意過的疑問,也漸漸在她心頭浮現。

  比方說,當初皇上如此輕率就將她嫁出去,又將她嚴拒於宮門之外等等作為,都是有計劃地將她強行推到槐月的身邊嗎?

  再者,皇上為何如此看重槐月,重視到願派宮中的侍衛前往耿府營救他們,事後還嚴鎖消息,製造出耿一鳴臨時接旨出城辦事,卻不幸在途中意外身亡的假像?

  更甚者,皇上對槐月可說是另眼相待,兩人平起平坐,就像槐月也是個皇帝似的。

  不想還好,愈想飛燕就愈迷糊,想到最後,她索性重重地一甩頭,不願再想下去。

  反正想不出來就先擱在心中,放著也不會生腳跑掉,但槐月服湯藥的時間要到了,這可是耽擱不得的。

  重返宮中的飛燕是不必親自生火煎藥了,但她仍堅持要親自送藥,服侍槐月喝下。

  摒退那些太監、宮女,她一手端著藥盅,一手推開門扉,裡頭的交談聲清清楚楚地傳入她的耳中。

  「朕說你啊,既然傷都好得差不多了,何時才要離開?」

  「怎麼,嫌吾住在這裡累贅了?」

  「你現下可是朕的二皇姑丈,朕哪敢嫌你?而是西梟國使節們昨日已來到宮裡了。」

  「西梟國的使節?裡頭可有個江姓的人?」

  「使節長就是姓江,且自稱是你的秘密侍衛。據他所言,西梟王得了急病,病情加重,已經決定立你為繼任者,召你盡快返國接任。恭喜你啦,西梟王。」

  「多謝貴言。」

  「怎麼,你好像一點都不意外嘛?看來西梟王之位,你早已是十拿九穩囉?」

  「十拿十穩。吾會成為一名最好的國王。」

  「嘖嘖,話說得這麼滿,也不怕咬到舌頭。所以你這幾天也該好好準備,帶著二皇姑返回西梟國……」

  「咳咳!」

  「回到西梟國後呢,你……」

  「咳咳咳咳!」

  「你傷還沒好就又受風寒啦?」

  「誰跟你受風寒?你真不懂?吾是不想跟你談這個話題。」

  「哪個話題?受風寒?回西梟國?還是你根本沒膽子跟二皇姑坦承你真實的身份?你以為你不說,二皇姑真的一無所覺?」皇帝說得咄咄逼人,字字句句攻得槐月無法招架。

  如果說人在一生中總會有弱點,那麼對槐月而言,飛燕就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弱點。

  「吾自然明白盡早跟她坦白才是上上策,但……」槐月多麼害怕她不會諒解,不肯原諒他,若真是如此,屆時他情何以堪?

  虧你人長得人高馬大,膽子卻只有米粒小?皇帝還想嘲諷他幾句,卻因發現門外的動靜而一呆。

  「二、二……二皇姑?」

  槐月猛然抬頭,就看見面色蒼白如雪,可是仍力持鎮定地推門而入的飛燕。

  手中端著藥盅,飛燕雙眼森然的瞪視著床上的他。

  「小燕子……」前所未有的驚慌失措湧上心頭,槐月趕緊笨手笨腳地下床。

  他手才伸出來,飛燕便往後連退數步,硬生生拉開彼此的距離。

  她連對他的稱呼也與他充滿了距離。「請西梟王見諒,話沒說清楚前,本宮還有些疑問。」

  槐月僵在半空中的手好半晌才慢慢收回去,垂在身側,臉色泛著青白,是病容,也是過度心驚所造成的。

  至於「事跡敗露」的始作俑者——皇帝,他冷汗狂冒,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留下來。

  他先接過飛燕手中的藥盅,再機警地往牆角邊閃躲。留下來是怕他們打起來,躲在牆角則是怕不小心被拳腳波及,要是因此受傷,那可就太倒霉了。

  可是,現下的情況似乎比打起來還糟糕。

  飛燕一派冷然,神情悲憤莫名,槐月則是欲言又止,高大的身子靜靜佇立著,雙眸凝視著她。

  朕說槐月老兄,你只打算這樣「用力」看著二皇姑?做些什麼吧!光是用看的她就會消氣,就會原諒你嗎?皇帝在心中大歎一聲。

  終於,有人打破了沉默,不過不是槐月,而是飛燕。

  「當初你為何要使計將本宮帶離宮中,與本宮成親?」

  「當初,吾只是想給你一個教訓,好教你知道除去了公主的身份,你什麼都不是。」稍稍猶豫了一下,槐月決定誠實以告,他已經不想再對她撒謊了。

  「你是西梟國的王子?就連這一點也隱瞞本宮?」

  「是。吾隱姓埋名來到金氏皇朝,是為了磨練自己,這是每一個西梟國王子應為的任務。一開始,吾看不慣你像是瞧不起人的高傲態度,所以不曾表明身份,但是後來,吾反而不知該如何向你解釋……」

  「不知該如何解釋?」噙著冷笑,飛燕咄咄逼人,「解釋也只需要一句話,還是你覺得本宮笨到不必讓你費心思解釋什麼,是嗎?畢竟本宮從頭到尾都被你耍得團團轉!」

  聞言,槐月的脾氣也被激起。要知道,他是天生的王者,本就不輕易向人低頭,遑論低聲下氣再三解釋,反而得到飛燕冷嘲熱諷的反擊,這已經超過他能容忍的範圍。

  他臉一沉,想盡快結束這種難堪的場面。「總之,你現下既然已經明白一切,就應該好好打點一番,吾等不日就要返回西梟國。」

  哼,她可不接受他這種打發的語氣!「本宮是需要打點什麼?你要回西梟國關本宮何事?」

  「你明明清楚吾的意思!」打點什麼?自然是打點她的行李、嫁妝,好隨他一起回西梟國去。

  「不,恕本宮愚昧,從頭到尾什麼事都不清楚。」嗓門高揚,飛燕的怒火與委屈再也無法壓抑。

  「本宮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成親的,成親的對象又是誰。本宮不願再做糊塗人,哪都不去。」

  「你非跟吾走不可,你是吾的妻子!」

  「那麼本宮就不當你的妻子了,本宮要與你離緣!」

  這下子,事情可鬧大羅!皇帝在一旁歎息。

  ***

  虧得皇帝將消息封鎖得極為嚴密,「公主要休夫」的流言才沒有沸沸揚揚的傳開來。

  「不過呢,這也只是一時之計。」御書房裡,皇帝對臉色難看的槐月道:「消息能壓多久,朕也沒有把握,在那之前,你趕緊設法將二皇姑帶走吧,人去流言散。」

  「吾明白。」槐月當然明白,隨著他身上的傷日漸痊癒,皇帝便催得愈急切,西梟國的使節們也不時提醒他要盡速返國。

  但是,沒有飛燕同行,他又怎麼走得了?沉著臉,槐月不覺握掌成拳,心中的鬱悶讓他很想破壞些什麼。

  這段日子,他天天前去飛燕的寢宮,跟她解釋,偏偏總被她直接賞了記閉門羹,要不就是拒聽他的話,顧左右而言他,未了直接撒潑與他吵,鬧得兩人不歡而散,然後第二天又重複上演相同的情況。

  這樣根本毫無進展!槐月心不明白,但也無計可施。

  他究竟該怎麼辦?

  ***

  是夜。

  無聲無息的,槐月來到飛燕的寢宮。

  偷偷潛入這裡?沒那個必要。要知道,他身為侍衛長這麼久,早已將這兒的一草一木記得清清楚楚。

  槐月是大大方方走進去的,只不過走得技巧些,靜得沒讓寢宮裡的任何人察覺。

  接著,他隱身於一扇窗外等待著。

  渾然未覺窗外有人,飛燕重重的心事全鎖在眉宇間,末了,她不耐煩的擺手揮退服侍她的宮女們。

  「都下去,本宮要休息了。」

  「是。」宮女們應聲告退。

  這熟悉的場面,倒讓飛燕有些恍惚,覺得自己似乎重返過往的時光,她仍是那個未嫁人的,夜晚愛換穿男裝上青樓的飛燕公主,而不是那個已經嫁人、徒惹一身情傷的小燕子……重重地一甩頭,她決定要重溫舊時快樂的時光。

  她從斗櫃的暗格中拿出一套套的男子衣衫。

  「喔,太好了。」飛燕假裝很高興的自言自語,假裝迫不及待的迅速換上男衫。

  一道久違的俊美身影,再度映入銅鏡中。

  好像還少了些什麼……是了!飛燕趕緊把長髮綰起,藏於冠帽中,再將摺扇拿在手中耍弄。

  但是,感覺還是和以前不一樣,究竟是為什麼呢?她愣忡地凝視著鏡中的自己。

  「沒用的。」不知何時已靜靜佇立在門口,槐月徐徐地開口為她解惑。

  「已經回不去了,你再也不適合扮成男子了。」

  沒錯,她已經不再適合穿男裝了,縱使長相和身材沒變,但她全身上下所散發的女子特有的柔美韻味,讓人怎麼看也不會將她誤認成男人。

  更不用說,當槐月來到她身邊,男女差別的對比更為強烈。

  讓飛燕再也無法自欺欺人。

  「可惡!」氣呼呼地扯下冠帽,她長長的髮絲因甩動而在半空中飛揚。

  「何必這麼生氣?女子假裝男人,本來就不是正常之事。」槐月將一掌搭上她的肩,語氣徐緩堅定。

  「吾可以諒解你以往扮成男子的心情,但以後,在吾等返回西梟國之前,這些衣裳都得處理掉。」

  「笑話,本宮為什麼要聽你的?誰要跟你返回西梟國啊!」不吃他這一套,她用力掙開他的手。

  「小燕子!」雙眸不悅的瞇緊,槐月無奈的氣結。「你究竟要鬧到什麼時候?」

  「鬧?你說本宮在鬧?」這下換飛燕氣結了。明明她才是遭受欺騙,被耍得團團轉的人,如今她連個公道都還沒討回,就又被始作俑者指責,教她情何以堪?

  她又氣又愛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好愛他,也好氣他,強烈衝突的兩種情緒令她理智盡失,發出一記低叫,用力一頭朝他撞去。

  「喔!」萬萬沒有想到她會來這一招,槐月一把抱住她,握住她的雙肩。

  接著,一連串毫不客氣的粉拳便朝他的胸口招呼。

  是不怎麼痛,但很煩人。「你還鬧?」槐月斥道。

  「本宮就是要鬧!」她索性連繡花腿也出招,拚命踹他。

  「吾不喜歡你鬧。」

  她踹他腿陘,他不痛不癢,可是當她險些踹到他的大腿內側時,他的雙眸危險的瞇緊。

  飛燕瞧著他怒氣欲發作的瞇眼神情。哼,只有他會生氣嗎?她的怒氣可是從沒消過,要氣大家一起來氣!

  「你不高興又怎樣?有本事就來治本宮啊。」氣煞他最好!

  槐月確實氣煞了,氣極反倒勾起一抹燦爛的微笑。「好。吾就來治你。」

  話未竟,他的大手飛快地層開動作,她胸前的衣襟便整個裂開。

  「啊……你敢?」飛燕尖叫,想護住裸胸,雙手卻被他一掌拉過,再反剪於身後。

  男子高大的身軀佔盡優勢,槐月輕而易舉的擁著不斷反抗的她,壓向附近的樑柱,大腿切入她不斷踹動的雙腿間,膝蓋頂著柱子,完全不讓她有機會逃離。

  「你、你不許亂碰本宮……」飛燕警告的聲音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失控的嚶嚀。

  槐月竟就著這個姿勢,埋首於她胸前,含住一朵蓓蕾輕咬。

  他的嘴壞極了,舌尖故意往蓓蕾中心不斷輕彈,直到蓓蕾色澤變深,周圍的渾圓跟著輕顫,她難耐地開始扭動身子,他才暫告一段落,緊接著攻向另一朵蓓蕾。

  上氣不接下氣,她告誡著自己別被他這麼一點彫蟲小技整倒,卻渾然未覺自己早就全身綿軟的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雙腿間柔嫩的花穴也已經不斷流出蜜液。

  他察覺到她的濕潤,雙唇放過蓓蕾,另一隻大掌直接朝她俏臀探去。

  「你已經濕透了。」槐月故意將手擠入她的私密處,長指朝層層布料用力一頂,再鬆開,再頂入。

  她完全無法控制身子的反應,蜜液沾濕了層層布料,也沾濕了他的手指。

  「才、才沒有。」她嘴硬的否認,可是一臉迷濛的春色讓她的否認委實沒有什麼說服力。

  「沒有嗎?」槐月亢奮地將臉埋入她的頸窩,舌尖細細舔弄著柔滑的肌膚,玩弄的長指已經無法滿足於單純的戲耍,逕自撥開那些礙事的布料,直接插入柔嫩的穴口。

  「不要!」花徑立即緊繃地收縮。飛燕扭著身子想逃,反而讓他的長指進犯得更深。

  「不要什麼?這樣嗎?」他將長指稍稍退出痙攣連連的花穴,「還是這樣?」接著將三根長指用力地插入。

  飛燕忍不住仰起上半身,胸前俏挺的頂端艷若紅花,氾濫的蜜液順著他的長指源源不絕地流淌。

  「二公主?您沒事吧?」忽地,門外傳來一道呼喊聲。

  外頭有人?飛燕像被冰水淋了一身。有人在門外的事實讓她全身緊繃,連帶著收縮著花瓣,牢牢箝住他的長指。

  「嗯……」這委實太過刺激,她忍不住呻吟。

  「二公主,您睡了嗎?奴婢似乎聽見像是貓兒叫春的聲音從寢宮裡頭傳出來?」

  貓兒叫春?說得真好。槐月暗中壞壞的一笑。既然如此,他就讓「貓兒」叫得更響亮些。

  算準飛燕一時之間不敢開口應聲,暴露「實情」,槐月總算將長指自她體內抽出,改而剝去她下身蔽體的衣物。

  你敢!飛燕倒抽口氣,但還來不及反抗,他的指尖已如刀刃般挑開衣服上一處又一處的縫線,大掌再輕輕一扯,布料便猶如片片雪花般盡數飄落。

  吾,有何不敢?倒是你,膽敢現下呼救嗎?你敢嗎?槐月挑眉,無聲卻很清楚地挑釁著。

  我當然、當然……不敢。飛燕氣焰頓失,同時,赤裸的俏臀加上雙腿,已無所遮蔽地呈現在槐月燃燒著火焰似的視線下,讓她覺得脆弱又害羞,無助卻又大膽,想逃又不知如何脫身。

  或許,她根本也不想脫身,情願在他深灰色眼眸的注視下燃燒、融化……

  「公主,奴婢進去看看好嗎?」門外的宮女似乎真打算這麼做,準備推門入內。不行啊!飛燕在心中大喊,可是聲音全卡在喉嚨中,發不出來。

  怎麼辦?怎麼辦?有人要進來,會看見她這羞死人的模樣!

  怎麼辦?難道槐月一點都不在乎……

  她倏然一驚,發現他竟然抬起她的腿纏上他的腰,將堅硬的熱鐵抵在她的花穴前。

  她正不知所措時,他已健腰一挺,燙熱的巨碩筆直地貫穿了她。渾身震顫,她嬌喘著,雙眼流露出因過度的歡快而茫然的神采,雙臂頓時軟軟地垂下,不再反抗。

  「喔!太美了。」槐月低咆著,在進入的同時就獲得第一回的滿足,雙掌改而扣住她的俏臀,好讓在她體內肆虐的熱鐵能更加放肆的搗弄。

  這時候,兩人都已經顧不得門外的動靜。

  「你站在這裡做什麼?」門外,毛公公忽然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冷不防的詢問聲嚇了小宮女一跳。

  「毛公公?您來得正好,奴婢聽見裡頭有像是貓兒叫春的奇怪聲響。」小宮女急急上前跟毛公公稟告。「我們快進去看看吧。」

  貓兒叫春?毛公公聆聽片刻後,老臉一紅,「咳咳咳,我明白了。別管那是什麼聲音,二公主現下已經安歇,任何人都不許擾她清夢。」

  什麼貓兒叫春,分明是男歡女愛的聲響。再一細想,誰會如此大膽,毫無忌憚的夜闖二公主的寢宮與她歡愛糾纏?除了槐月還會有誰?還快進去看看?裡頭分明是「閒人勿擾」哩!

  「咦?可是那聲音好像愈來愈大了耶,二公主說不定早就被吵醒……」

  「你現下進去才是吵人。」毛公公又乾咳幾聲,「走了。」

  「毛公公,我們真的不需要入內探看二公主嗎?」

  「不需要,走吧。」』

  「是。」小宮女搖頭搔首,百思不得其解的跟著毛公公離去,納悶著那一陣又一陣的貓兒叫春聲怎麼愈來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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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7-3 03:07:12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槐月的健腰窄臀再三衝刺,熟鐵在被填得盈滿的花穴中再度釋放出滾燙的熱液。

  過多的熱液,與蜜液混合後流淌著,滴落在地面上,形成暖昧的痕跡。

  縱然已釋放過一回,槐月仍意猶未盡,仍然堅挺地佔據于飛燕體內,雙手亦不斷愛撫揉捏著她的俏臀,不時故意掐一下,或不斷將長指采入她臀後的嫩縫,驚得她連連收緊花徑,反而刺激了他更為碩大的熟鐵。

  一段時日末曾歡愛,飛燕現下因為歡愛過度而累極了,就像是連餓數天的人突然間狂享一頓盛宴,一時之間飽得無法承受。

  不過,她飽了,他可還沒有。槐月緩緩移動著健腰窄臀,由左至右輕輕繞圈,連帶熱鐵在她體內頻頻挪換位置,逗得她嚶嚀連連。

  抽插著、搗弄著、挺動著,槐月在她耳邊輕語,「小燕子,你喜歡慢慢來,還是加快些?」

  「都好……都要……」神智已經恍惚,隨他擺佈,飛燕不經意地微偏過臉龐,這才發現一旁的銅鏡,以及兩人清楚倒映在鏡中赤裸交纏的身影。她嚇了一跳,隨即羞得將臉轉向另一邊。

  這明顯的舉動引起槐月的注意,他也發現了銅鏡的存在。

  她是害羞,還是覺得丟臉?

  不管是哪一種都無所謂。狡猾的勾著笑,保持著佔有她的姿勢,槐月自腰臀處將她抱了起來,她趕緊將雙腳勾纏在他的腰後,他則抱著她走到銅鏡前。

  握住飛燕的腰,他慢慢將她放回地面上。她的身子在離開硬挺熱燙的碩鐵時,不免又淌出更多的濃液與蜜液,濕透了她雙腿的內側。

  一放下她後,他便轉過她的身子,形成兩人一前一後,但都面對著銅鏡的站姿。

  只是,在前方的她,站得極為不穩,需要身後的他勾腰摟抱著。

  「看著鏡子。」槐月將她拉入懷中,命令道。

  她看了,但注意力卻無法集中,總是因身後男人的存在而分神。她的耳邊傳來他強烈的心音,和她紊亂的心音共鳴,宛如一體。

  他們不單單是身子結合,連心音也一起共鳴了嗎?

  心中激動,可是飛燕仍嘴硬,「有什麼好看?看本宮這一身纍纍傷痕嗎?」

  她裸露出的肌膚,頸窩、肩膀、胸口、腰腹,一路向下婉蜒到大腿內側滿是青青紫紫,全是先前不曾間斷過的歡愛所留下的痕跡。

  「怎麼會不好看?這全是吾所帶來的愛痕啊。」槐月的拇指與食指玩弄搓揉著俏立的蓓蕾,撩撥出她體內一波波酥軟的快意,另一手則微微撫弄她腹下柔軟的密林。

  「而且你也愛得很,不然不會偎在吾懷中捨不得離開。」

  「你……你少臭美!」嬌喘吁吁,飛燕必須凝聚全副注意力才能說得出話來。「本宮只是、只是一時腿軟罷了。」才不是捨不得離開呢。

  「只是一時腿軟?」槐月一口含住她的耳垂。「那好,吾會讓你一直腿軟得離不開吾。」

  「下流!」飛燕羞窘地罵道,卻又忍不住向他挑釁,「本宮才不信你辦得到!」

  「你是懷疑吾的能耐?」他稍稍往前挺腰,熱鐵前端火熱地揉蹭她的臀間,配合著手指的逗弄,他放棄了柔軟的密林,轉戰更下方柔嫩的花瓣和軟核。「那麼,吾不好好證明一番豈不丟臉?」

  「什麼?」嬌喘吁吁之餘,飛燕忽地全身哆嗦,有種不祥的預感。

  看來,在槐月執意證明的這一晚,將會很漫長。

  ***

  夜再長,天還是會亮。

  辛苦的睜開雙眼,辛苦的轉頭張望四下,辛苦的坐起身,飛燕覺得自己像是已經死了一回。

  不,是死了好幾回。她那不祥的預感是對的,槐月為了證明自己絕對有能力讓她一直腿軟,可說是竭盡全力,花招百出。

  先是面對著銅鏡,他不許她轉頭挪開視線,親眼看著他如何愛撫過她全身的肌膚,然後要她跪倒在地上,他跟著覆上她,從她臀後搗弄。

  癱軟在地面上,她無力反抗,任他抬高大腿,他緩慢進入她的體內,熟鐵深深逼至花徑的盡頭,逼得她不禁啜泣。

  她不記得他們雲雨了多少次,只記得自已嬌喘後嚶嚀、嚶嚀後呻吟、呻吟後啜泣,不斷來回重複,伴隨著他時而強取豪奪、時而徐緩的逗弄,以及一直沒有停止的親吻和愛撫……光是回想,肌膚便羞紅滾燙。

  飛燕拍拍雙頰。

  這時,她的身邊也有了動靜。

  槐月有些惺忪的看著她紅著臉拍打雙頰的舉止,深灰色的雙眸中充滿了笑意以及愛憐之意。

  他還記得昨夜一整晚的纏綿,他有多喜歡含吮著她胸前蓓蕾,直到她全身開始輕顫他才換另一邊,細細含吮的嘴時而變成大口吞噬,永遠都嘗不夠她的軟玉溫香。

  他也喜歡注視她達到歡快頂端的神情,他總會使壞地加快速度,逼得她嚶嚀出聲,在他背上留下激情難耐的抓痕,微痛感反而刺激得他馳騁得更加凶猛……想著、想著,兩人的視線突然交會,飛燕害羞的垂下眼睫,槐月則是作勢清清喉嚨。

  「你……嗯,天亮了。」糟,他該說些比較好聽的話才是。

  「該起身了。」更糟了,這句話並沒有比「天亮了」高明到哪裡去,再找句更好一點的。

  「吾等該整裝返回西梟國。」

  飛燕緩緩地瞇起眼睛。「你說什麼?」

  「怎麼,你又要開始鬧了?」既然願意與他恩愛,槐月實在不知道她究竟在生什麼氣,也不乾脆說個清楚,讓他明白。

  「吾真的不喜歡跟你吵,吾等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和好?」

  也許是他那種微微倦怠的口吻,也許是他那種仍不認為自己有錯的態度,飛燕突然明白他們根本吵什麼都沒有用,因為槐月的歉意只有三分,根本彌補不了她十分的怒氣。

  「本宮、本宮……」靈光乍現,她知道自己確實想要的是什麼了。「本宮要你道歉。」

  槐月一愣,但是想了想,因為他惡意的欺瞞與不公平的對待,飛燕吃了許多不必要的苦,他道歉是應當的。

  「好,吾向你道歉。這樣行了吧?」

  他願意道歉,飛燕原本還十分感動,然而聽到他最後那句後,她只覺得心寒。

  「當然不行!」飛燕怒火狂燒,直衝九霄。「你的道歉根本一點誠意也沒有,本宮不接受!本宮絕不原諒你!絕不!」

  ***

  槐月向來自信、自傲,因為他期許自己未來是一國之尊,受的是帝王之學,一向很清楚自己該如何行事。

  但這份自信在遇上飛燕後,全數化為烏有。

  砰一聲,重重的一拳,他幾乎擊碎足足有三寸厚的檀木幾。

  「她究竟要吾怎麼做?她要吾道歉,吾也道歉了,結果還不是生吾的氣?豈不是將吾的歉意當成驢肝肺?」接著又是一拳。

  「啊?」皇帝滿臉苦笑,冷汗直冒。

  奇怪了,你們小倆口要吵要鬧,昨夜不是在二公主的寢宮中都解決了嗎?

  虧毛公公漏夜緊急向他密報這對小倆口纏綿的情況,樂得他差點夜半舉杯提前為槐月及二皇姑歡慶耶。

  豈料一大清早,他還沒上朝,槐月就殺進御書房,氣急敗壞的對他大吼,滔滔不絕的敘述著飛燕是如何不講理,怎般莫名的發火。

  「等等,」舉起一手,皇帝打斷槐月的滔滔不絕。聽了半天,他終於聽出了端倪。「你方才說,你是怎麼向二皇姑道歉的?」

  「就「好,吾向你道歉」啊。」槐月火氣很大的回應。

  「後面不是還有一句?」

  「是『這樣行了吧』。」

  「很好,把這兩句話合起來再說一遍試試。」

  「說這個做什麼?」槐月光火地問。

  「你就試試嘛!」

  「你……好,吾向你道歉,這樣行了吧……」這回不用吼的,槐月像是發現了什麼,說話開始遲疑。

  「如何?很難聽吧?」

  沒錯!真的很難聽,難聽到槐月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莫怪飛燕會生氣,他的道歉充滿紆尊降貴,不得不忍讓之意,半點誠心誠意也無。

  將心比心,如果有人是這樣向他道歉,他可能會乾脆一掌劈死那個人。

  「吾又錯了。」

  怒氣全都不翼而飛,原來,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生氣的資格,飛燕才有。

  「吾再去跟她道歉。」有錯就要改,槐月馬上轉身欲離開。

  「再等等,」皇帝喊道:「你打算如何跟二皇姑道歉?」

  槐月被問得一頭霧水,「怎麼道歉?不就是走到她的面前說對不起……」

  「然後再跟二皇姑吵?吵到最後她大怒你冒火,她還是不會跟你返回西梟國。」皇帝閒閒的支著下巴道。

  槐月一愣,想了又想,最後決定不恥下問。「那該怎麼做才好?」

  「這個嘛……」搓搓下巴,皇帝嘿嘿一笑。

  槐月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笑容,不禁打了個寒顫。

  ***

  飛燕氣呼呼地坐在房裡,不肯用膳,也不願讓人在一旁服侍。

  「什麼啊……可惡,你覺得那樣就算是向本宮道歉?向本宮道歉至少應該、至少應該……」至少應該怎麼樣呢?飛燕一肚子的氣,卻又不知如何宣洩才是。

  這時,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她才納悶地轉過頭,門已然洞開,一列訓練有素的宮女,在毛公公的帶領下魚貫而入。

  「你們……」她眼尖地注意到宮女們手中捧著大紅的新人喜服,立即回想起自己當初是如何「出嫁」的。

  但她還沒來得及開口,毛公公已一聲令下。

  「替公主更衣,動作快!」說著,他便走了出去,並將門關上。

  「是!」

  「你們……啊,快住手!」由於她們人太多,如同之前她出嫁時般令她無從抵擋,幾番折騰,她終究被迫換上嫁衣。

  怎麼回事?啊!莫非是皇上「好心」為她做主,許她和槐月離緣後再嫁?

  不不不,除了槐月,她誰都不願嫁!

  「大膽!你們竟敢擅自替本宮換上、換上……」咦,他們替她換上的是什麼衣裳啊?

  飛燕這麼一愣,給了宮女們大好良機,迅速替她將衣裳穿妥。

  「準備好了沒?將二公主請出來吧,不然要趕不上良辰吉時了。」毛公公扯著嗓門道。

  「誰的良辰吉時?」飛燕被簇擁著步出房門,耳邊盡是敲鑼打鼓的樂聲,聲聲催促著她。

  催促著身穿大紅蟒袍的她。

  沒錯,她被迫換上的,並非新娘子的大紅嫁衣,而是屬於新郎官,寬襟長袖,顯得意氣風發的大紅蟒袍。

  這、這是怎麼回事?

  一身蟒袍的飛燕顯得格外嬌弱,驚疑不定的被毛公公帶往喜堂。

  喜堂中紅燭高燒,剪紙高貼,裝飾著大紅綢幔,皇帝一身隆重的裝扮,對她笑道:「恭喜二皇姑今日大婚。」

  「本宮要大婚?」這句在她意料之中,卻也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話,讓她一臉茫然,「本宮是要跟誰大婚?而且,就算本宮要大婚,你們也替本宮換錯衣裳了吧?」

  「哈哈,沒換錯、沒換錯,二皇姑穿得一點都沒錯。」皇帝笑瞇瞇地再三保證道。

  「皇上是說笑吧?本宮穿新郎官的蟒袍?那麼誰穿嫁衣?」

  「他囉!」皇帝示意她轉身看去。

  一轉身,飛燕就見到高大的槐月,他穿著一身大紅嫁衣,頭蓋紅巾,正僵硬無比的走進來。

  「這是朕想出來的,讓槐月彌補二皇姑,向二皇姑道歉的法子。當初槐月為了惡作劇,低調『嫁』給二皇姑,所以朕告訴他,既然要嫁嘛,就要風風光光的嫁,縮頭縮尾的太不像話,而且要辦個盛大的成親禮昭告天下,槐月,西梟國之王,『嫁』給你,飛燕,金氏皇朝最最特別的公主。」

  掩袖捂唇,淚光閃爍。飛燕其實在看見槐月時,心中就已明白了一切。

  是的,沒錯,這就是她想要的道歉,不是隨口一句抱歉,而是放下身段、擺低姿態、充滿誠意的致歉。

  她本來還以為槐月做不到,怎知相反的,他的「道歉」已經超乎她想像太多、太多,多到讓她感動,泫然欲泣。

  她一哭,原本僵在原地的槐月一凜,一把扯下紅巾,緊張地大步向前,「你怎麼哭了?哪兒不舒服嗎?快傳御醫來啊!」

  「免傳了。」旁觀一切,皇帝倒是看得很清楚。「二皇姑是太感動了,高興得掉淚啦。」

  「是嗎?」槐月仍是不太相信。「但是吾不希望你哭,你可不可以少高興些?」

  「啊?」皇帝傻眼,「這是什麼奇怪的要求?」

  飛燕破涕為笑,又馬上笑中含淚。「不行啊,本宮就是這麼高興,喜極而泣呀,你終於明白本宮的意思了?」

  「是,吾明白了。」槐月緊緊握住她的手,專注地凝視著她。

  饒是一身嫁衣看起來不倫不類,可是飛燕卻覺得此刻的槐月比任何時候都還要英俊出色。

  「小燕子,原諒吾先前的口笨舌鈍,說出那麼難聽的話,但吾是真心愛你,請你一定要相信。此外,吾希望這次的大婚之禮能補償先前吾等成親的倉卒簡略,若你仍然不滿意,吾等返回西梟國後,可以再舉行一場更為盛大的成親禮,讓全國百姓觀禮。若你還是……」

  「噓。」一根柔指輕輕地點上他說得急切的嘴,「別再說了。」

  「小燕子?」槐月一愣,她還是不打算原諒他嗎?

  她含笑說下去,「現下不是說話的好時機,錯過吉時可就不好了。皇上,你嘴巴張那麼大做什麼?快準備行禮了。」

  夠了,真的夠多了,天底下有哪個男人,為了向妻子賠罪,甘願換上女子的嫁衣「嫁」給她?他道歉的誠意她己收到,這就夠了。

  「喔。」皇帝總算閉上嘴,鬆了口氣。看來飛燕已經原諒槐月囉?太好了。

  槐月呆呆的看著飛燕接過宮女遞來的紅巾,踮起腳尖為他重新覆上。

  「走吧,拜堂了,『新娘子』。」飛燕貼在他耳邊低聲笑道。

  她真的原諒他了!如釋重負的感動是如此強烈,撼動著槐月的四肢百骸,好半晌才能平復心中的激動。

  萬般溫柔的,他握住她的手。「走吧,拜堂了,『新郎官』。」

  這一生,他只願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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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7-3 03:07:23 |只看該作者
尾聲

  風和日麗,宜出門遠行。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縱使飛燕公主……不,如今應改稱為飛燕王后,再捨不得離開金氏皇朝這個娘家,終究得隨著槐月返回西梟國。

  隊伍相當長,除了西梟國的使節們,還有金氏皇朝的送嫁車馬;一輛輛的車子載滿了飛燕的嫁妝,上頭插著金氏皇室的徽幟,在蔚藍的蒼穹下飄揚。

  「凡事小心。」話別時,皇帝簡單的叮嚀道,但這旬簡單的叮嚀遠勝過千言萬語。

  「本宮會的。」將臉探出馬車車窗,一身綾羅宮裝,飛燕臉上盈滿喜悅的笑意。「還有,本宮要好好謝謝皇上才是。」

  「謝朕什麼?」皇帝一愣。

  「謝謝皇上這些年來對本宮的包容,謝謝皇上指派槐月擔任本宮的侍衛長,謝謝皇上為本宮及槐月所出的點子以及舉行的大婚,否則本宮可能現下還不打算原諒他呢!」

  「哎呀,那不算什麼。」被她贊得有些困窘,擺擺手,皇帝看向騎在馬上的槐月,臉色一整,「喏,西梟王,朕現下可是將二皇姑交給你了,你若敢負她……」

  「吾會不得好死。」槐月立即接口。

  「不止!朕除了確定你會不得好死之外,還會挖你的墳鞭屍喔,你小心了。」

  「你知道嗎?」槐月瞟他一眼,沒好氣地道:「吾真的覺得你愈來愈不像是小燕子的侄兒。」

  「不然像什麼?」

  「像她的父皇!叨念個沒完,愈念愈老。你還是快點立后生下子嗣吧!要念就念你的皇女去。」語畢,不待皇帝因他這幾句嘲弄而傻住,槐月便高聲喊道:「起程!」

  「是!」一呼百諾,轟轟然的聲音恰巧掩蓋了不少噗哧的笑聲。

  飛燕抿著嘴兒不好意思笑得太明顯,不斷向皇帝揮手道別,直到整隊車馬遠離皇帝的視線。

  「毛公公。」皇帝忽然喚了聲。

  「奴才在。」

  「朕……真的老了嗎?朕摸摸下巴,覺得還挺光滑的,應該還好吧?而且,朕有叨念到像太上皇的地步嗎?」

  「這個……皇上,您還是趕緊立后吧。」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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