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5-12-16
- 最後登錄
- 2025-9-6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7598
- 閱讀權限
- 130
- 文章
- 42948
- 相冊
- 0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九章
夏至綸當晚如願的留在袁婉綠的新家,但情況和他的預期有很大的出入,「灰熊」之大——
「小姐,妳這裡又沒有備用燈管,我們明天再換可以嗎?」站在架好的鋁梯上,夏至綸的頭還深入掀開的輕鋼架天花板裡,哀怨的喊道。
「不要啦!已經壞好幾天了,我都不敢用那間浴室!」她的新屋有一套半衛浴,一間有浴缸,就是燈管壞掉的那間,另一間只能淋浴,她好想泡澡喔。
「……好啦,那我去買可以了吧?」他由鋁梯上跳了下來,火速的衝出她家,一腳才踩出大門又轉身走回來。
「怎麼了?」她問。
「鑰匙給我。」他可沒忘記要帶鑰匙,不然等等還得按鈴等她開門多麻煩。
「……你按電鈴啊!」她赧紅了臉,沒忽略給他家裡鑰匙的涵義。
那表示他可以隨時進入她的領地,任何時間都可以分享她所有的秘密和空間,那太親暱了,親暱到令她害羞不已。
「不是那麼小氣吧妳?」他不敢置信的瞠大雙眼。「我都要留下來陪妳睡了,妳連鑰匙都捨不得給我?」
「我、我有說要你陪我睡嗎?」袁婉綠結巴了,他的腳步太快,教她有點跟不上他的速度。
「我要陪妳睡啊!是妳答應我讓我留下來的耶!」他回答得理直氣壯。
「我有客房啊!」她這裡有的是可以讓他睡的地方,連那張舒服的貴妃椅都可以借給他沒關係,不一定非要跟她擠同一張床。
「我不要睡客房,我要跟妳睡。」他可堅持了,哪有互許心意之後還要他「獨守空閨」的道理?他不依啦!
袁婉綠沒有答腔,考慮了好半晌,才由口袋裡拿出家中的鑰匙遞給他。
「乖,愛妳喔!」他開心的在她頰上快速吻了下,轉身離開。
直到踏進電梯裡,他都還能透過鏡子看見自己在傻笑——沒錯,他的確在傻笑。
手中緊握著她才交到自己手上的鑰匙,只有他知道那把鑰匙的意義。
那代表她的心門開啟,願意接受他的情、他的愛,也應允與他付出相同的對待,跟他一起攜手走向未來。
那女人的嘴是不甜,不過她就是這麼含蓄、矜持,內斂、可愛的小女人呢!
袁婉綠臉上的紅潮久久不退,她呆滯的踱步到沙發前坐下。
天啊!她真的給他家裡的鑰匙了,那他今晚不就……她沒敢再往下想,但腦子裡卻不由自主的閃過許多飽含春色的曖昧畫面,害她差點因過度羞赧而淹死。
好吧,她願意把自己交給他,這就是她的答案。
※※※※
有點爛的歌聲由浴室裡斷斷續續的傳了出來,毫不間斷的傳進袁婉綠耳裡。
打從夏至綸買了燈管回來,動手將新燈管換上,浴室重現光明後,他滿身臭汗的表示要先洗個澡,直到他即將洗好澡的現在,她就這麼坐在房間裡,東摸摸西摸摸,看起來很忙碌的樣子。
沒有人知道她在忙些什麼,看起來似乎很忙,卻好像什麼事都沒做到,又彷彿正考慮著該以何等面貌迎接待會兒的「成人禮」。
「綠綠親親,我洗好嘍~~」夏至綸走出浴室,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而身上只在腰間隨意綁著一條大毛巾。
「啊?」他的呼喊令她驚跳了下,轉頭看見半裸的他,她立刻赧紅了臉。「洗好澡衣服也不穿好,要是感冒了怎麼辦?」
夏至綸不管她說了什麼,開心的由她身後抱住她。「真開心,我的綠綠親親關心我呢!」
「說什麼傻話啦?」她低下頭,身體有些僵硬,盤起的髮後露出白皙的後頸,和兩隻赤紅的可愛耳朵。
「我說傻話妳都這麼緊張了,我要是正正經經的,妳不就中風了?」他在她耳邊吹氣,意圖吹走她的緊張和僵硬。
「至綸……」她心一暖,倏地明白自己的任何情緒都逃不過他細膩的注視。
「我說妳啊,不要什麼事都悶在心裡好嗎?」攫住她的肩將她翻轉過身,他認真的鎖住她的眼。「緊張就說啊,我又不是一定要對妳怎麼樣不可。」
不一定要對她怎樣?
「可是我以為……」
「噓。」他以指按住她的唇,沙啞低語。「未來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一起體驗很多事,不需要急在一時吧?乖,睡覺了,嗯?」
柔順的讓他牽著自己的手走向床鋪,他讓她躺好後,為她蓋上被子,自己才到另一邊的空位躺下,將她拉進自己的肩窩,環抱。
貼靠著他的胸口,那平緩的心跳聲逐漸舒緩她緊繃的神經;她微抬起頭,看到他微露短髭的下巴。
她的唇邊揚起一抹頑皮的笑意,伸手輕觸他下巴的短髭,不意卻教他攫住小手。
「至綸?」她現在才知道,男人沒刮乾淨的鬍子這麼硬,不過他也太小氣了吧?借她玩一下又有什麼關係。
「綠綠親親,我現在處於『紅色警戒』狀態,妳不要隨便摸我。」她再這麼亂摸下去會出事的,絕對會!
她愣了下,懂了,安分的收回小手,敏感的聽見他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失落輕嘆。
「他」回來了,那個極關心她又極體貼的夏至綸回來了,就躺在她身邊……
袁婉綠全身的血液在體內亂竄,她怯怯的再伸出手,以指尖勾刮他健碩的胸膛。
他狠抽口氣,料想不到她會不怕死的再來撩撥他!
「綠綠親親?!」
「至綸,你……很想要嗎?」喔喔!這麼簡單的幾個字,竟可以讓她全身像著了火似的,真是不可思議。
他閉了閉眼,再次阻擋她的小手攻擊。「我沒關係,重點是妳還沒準備好。」他不能因為自己的需要而枉顧她的感受,那只會摧折他們之間好不容易即將成長的愛情,他不能也不願冒這個險。
她沉默了下,移動身體更貼近他一點。「如果我說,我也想要?」
夏至綸差點沒跳起來,他震驚的微抬上身睨著她無限嬌羞的小臉,懷疑自己到底多久沒有掏耳朵了?,
八成是耳屎太厚,話聽得不清不楚,否則羞澀如她,怎會對他提出這有如天籟般的邀請?!
「你沒聽錯,我說我想要。」她用手按壓在他胸口,用力撐起上身低頭看著他。「夏至綸先生,我說我想要。」
他愣了好半晌說不出話來,瞬也不瞬的瞪著她。「……妳不用勉強自己配合我。」再開口的嗓音沙啞難辨。
「你認為我有這麼好心配合你嗎?」她挑眉,那驕傲的模樣像極了睥睨群雌的女王。「我只是……有點緊張而已,並不代表我不想跟你……那個。」
「那個是哪個?」他一聽興致都來了,腰腹一使力,撐起上身和她平起平坐。
即使她佯裝得跟個驕傲的女王一樣,但骨子裡,她仍是那個凡事矜持到底的固執小女人,連「做愛」兩個字都無法坦然說出口。
「欸……就是……那個嘛!」她脹紅了臉,支支吾吾。
「我的天啊!妳怎麼可以這麼可愛?」他笑得樂不可支,用力的將她抱進懷裡。
「噢!會痛捏!」她氣惱的拍打他。「什麼可愛不可愛?我才不可愛!」成熟的女人被形容成可愛,一點都開心不起來,那甚至算是一種污辱呢!
「我秀秀嘿!」不由分說在她臉上又親又咬,他就是認為她可愛得不得了咩!
「嗯……」她柔順的接受他的親吻,很快的,安撫的親吻變質了,滲入浪漫的氛圍及熱情的點綴,激情一發不可收拾。
夏至綸帶電的大掌放肆的在她的嬌胴上肆虐,所到之處燃起火花點點。
「唔……」她不安的在他身下扭動,全然陌生的快感像野火燎原似的在他的撫觸下蔓延開來,教她口乾舌燥、不知所措。
「不舒服嗎?」感覺到她的焦躁不安,他不捨的輕問。
「不是……不是不舒服……」她不會說那種感覺,好像全身都燒起來似的,在他的大掌經過之處,幾乎都有被焚燒過的錯覺。
「那到底是怎樣?」他蹙眉,完全無法理解她的真實感受。「妳要講清楚一點,我才能知道妳到底能不能接受。」
「接受是可以啦,可是……我好熱……」感覺自己像離開水的金魚般渴水難耐,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脫水了?
熱?他不禁輕笑出聲。「綠綠親親,現在才剛開始妳就喊熱,那等等妳不就要整個人都燒起來了。」
燒起來?有這麼嚴重嗎?她驚恐的瞠大雙眸。
「碰碰我。」拉著她的手觸碰自己的胸口,讓她撫觸一下自己同樣高溫的肌膚。「是不是跟妳一樣發燙?」
「天~~你怎麼這麼燙?」不會是發燒了吧?得快去看醫生才行,萬一燒壞腦子可不得了呢!
「這是自然現象,我們需要擁抱彼此來降溫。」重新吮上她的唇,他愛死了她的天真。「等等還會更熱呢!」
滑溜的舌吮過她唇內每一寸細嫩的甘甜,執意勾逗她的丁香與之嬉戲,惹得她呼息不穩,雙頰更顯紅豔動人。
微涼的空氣拂過她敏感發燙的肌膚,她機伶伶地打了個寒顫,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已被他褪至腰際,連胸罩也早就不翼而飛!
她下意識羞赧的以臂環胸,卻冷不防遭到他大手的阻擋。
「別遮,讓我看看妳。」將她的手拉到她身後以一掌固定,讓她自動因身體曲線的改變而拱起胸前飽滿的渾圓,闃暗的黑眸躍動著濃烈的慾火,貪婪的將她嬌媚的春色盡收眼底。
「呃……」她不自在的扭動身軀,卻怎麼都掙不開他纏人的箝制。
沒給她太多抗拒的機會,他俯下身,張口含住她顫動的蓓蕾,另一隻手掌隨即覆上另一方渾圓,略粗的指腹輕佻的搓揉山丘上的最高點,感受她在自己口中、指尖裡綻放的美麗。
「唔!」陌生的快感竄進骨髓,血液不安分的在體內恣意奔流,她難耐的咬住下唇,抑住喉嚨裡幾乎衝出口的呻吟。
鬆開她的腕,他順勢將她推倒在床,炙熱的視線隨著古銅色的掌,膜拜似的捧住她的雙頰緩緩下移,順著她嬌軀的高低起伏漸次往下,指尖撥開她底褲的兩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褪去她全身上下僅剩的唯一遮蔽物──
「啊!」她警喘出聲,反射性的弓起雙膝。
夏至綸似乎算準了她可能的反應,機伶的閃過她雙膝的「攻擊」,帶著魔力的指滑向她的大腿根處,略施壓力讓她不由自主的張開大腿,折磨似的輕撫她的大腿內側,逗得她難耐的扯緊枕頭,羞澀的將臉埋進枕中。
趁著她忙於躲藏自己的羞意,他尋到她濕熱的桃花源,邪惡的指就著濕滑的蜜液滑進她緊窒的甬道,感受她敏感的內部肌肉,柔軟的包裹住他的粗指。
「嗚……」她瞬間繃緊全身的神經,為他毫無預警的入侵。
「別怕喔,等等就適應了。」他輕聲誘哄,要她習慣他的存在,包括他身上的每個部位。
「唔~~」她咬著唇承受他或深或淺的掏探,當體內陌生的快感快速衝上頂點,抑制不住的吶喊穿透頰邊的枕頭,白晳的肌膚漾起瑰麗的粉色。
「綠綠親親,妳好棒。」他愛憐的將她由枕頭裡拯救出來,有點擔心她因過度激動而窒。「別害羞,跟我在一起,永遠別感到害羞。」他咧開嘴笑,心喜這般美景只有他能欣賞、擁有,任何人都休想與他分享。
「噢……別說了。」她以手掩面,希望自己可以躲開他充滿情慾的眸光。
「好啊,那我們就用力做好了。」他拉掉隨手綁在腰間的大毛巾——其實因為適才的「活動」,大毛巾已有鬆脫的現象,他只稍微用了點力氣,便輕鬆的將之抽去。
舉起她的手,親暱的親吻她的掌心,他撐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置身其間,以胯下的火熱抵住她濕熱的軟嫩。
「我進去了!」他展開掌心,與她十指交纏,腰部一沉,使力挺進她體內,終於使兩人真實的擁有彼此。
「嗚……」她疼皺了眉,唇瓣咬得死緊。
「別咬,要咬就咬我。」他撬開她的齒,不忍她這般傷害自己,他溫柔的舔吮她咬出齒痕的唇瓣,努力壓抑自己的衝動,靜待她適應自己的陽剛。
「至綸……」疼痛漸次散去,緊接而來的是更為陌生的空虛,她無措的攀緊他的頸項,帶著些許哭音輕喊他的名。
「好嗎?想要了嗎?」隱隱感覺她體內的騷動,他壞壞地輕問。
「不要問這種問題……」她害羞的閉起眼,小腿不由自主的勾上他的腰際。
那是再清楚不過的邀請,夏至綸心下一喜,攫住她的腰肢開始狂放的在她體內恣意奔馳,引爆她從不曾體驗的快感,也滿足她體內那莫名的空虛。
他有力的衝撞讓她的身體在床鋪上下震動,她緊閉著眼,難耐的張嘴咬住臉側的枕角,輕聲嬌吟。
「告訴我,妳舒服嗎?」絲毫不曾停止衝撞的動作,他執意得到她的答案。
「拜託……別問……」她想尖叫,想命令他不准問些有的沒的怪問題,可話到唇邊卻只能全化成曖昧的輕喘嬌吟。
「我想聽,我想知道妳到底滿不滿意我的表現?」他霍地停止律動,惡意停滯在她體內,雙掌遊移在她的胸部、小腹、大腿內側,既不離開也不讓她滿足,執意要她慾火難耐。
她咬著唇,強忍著體內不明的騷動及空虛,就是不肯輕易鬆口。
這麼害羞的話,教她怎麼說得出口?人家不要啦~~
「不說嗎?綠綠親親?」他勾唇一笑,額際隱隱泛出汗珠。「妳知不知道,我有太多的方法可以讓妳說實話。」猛地退出她的水嫩,他攫住她的腕,將之高舉過頭。
她瞠大靈動的眼瞪他,驚恐的猜測著他接下來的動作。
「放心,我不會傷害妳的。」愛她都來不及了,他怎捨得傷害她?他只想帶給她更多更多的歡愉,讓她體驗性愛的美妙。
不待她有所回應,他突然抓起原先綁在腰間的大毛巾,將之縛綁在大床頂部的銅柱上──這床設計得好啊!又美觀又有「特別用途」,送禮自甪兩相宜哪!
「你想做什麼?」她驚喘一聲,完全不敢想像他的下一步會做什麼。
「別急,我們有一整夜的時間。」性感的唇彎起上揚的弧度,他邪惡的指爬上她的腳踝,像羽毛般刷過她的小腿肚。「等妳願意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放開妳。」
「別鬧了!快放開我!」這種感覺有點變態耶,他不會喜歡玩「SM」吧?她不安的抬腿踢他,卻被他輕鬆制住。
「嘿,別亂踢,萬一踢傷了我的小兄弟,妳豈不是要守活寡了?」她的抗拒反倒挑起他更得意的快感,灼熱的唇貼上她的腳踝,舌尖沿著她飽滿的小腿,熨上一條濕滑的路徑,且有逐漸往上攀爬的趨勢。
「夏、至、綸!」她尖嚷著,雙腿拚命的蹬踢,可惜踢不開他邪惡的行徑,令她覺得好無助。
第一次愛愛就給她這麼刺激的「震撼教育」,真是……又期待又怕受傷害啊!
「回答我,綠綠親親。」微瞇的眼焚燒般鎖住她脆弱的私處,他努力控制胸腔快速起伏的吐息,擺明了跟她玩到底。「不然我們就繼續玩下去。」
他挑釁的在唇邊泛起一抺不懷好意的邪笑。
「不!」隱約猜出他極可能使出的瘋狂舉動,她驚嚷著扭動投降。「好啦!我說,我說嘛!」
「乖,快點說給我聽。」他再次置身於她的雙腿之間,惡質的抵住她的花園入口,讓她感受自己僨張的硬挺和絕對的優勢。
「舒服,舒服啦!」她不敢再遲疑,扯開喉嚨大聲嘶吼。
「妳說的喔。」他笑了,俯身勾搔她的耳際。「那我現在要再進去嘍?」
她羞窘的紅了臉,閉上眼微點螓首,算是無聲的應允了。
不答應又能怎地?都被他以這麼丟人的姿勢綁在床上了,難不成還叫他「半途而廢」?她可不是這麼沒良心的女人。
「乖,我會好好愛妳、疼妳的。」
他喜上眉梢,醇厚的嗓音訴說著誓言般的愛語,再也無法鎮壓的慾望在瞬間吞噬緊緊交纏的兩具身軀,引領著沉醉在濃烈情潮的人兒更為熱切的擁有彼此,藉著亙古不變的激情律動,感受最真實的擁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