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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七喜]帶種來愛我[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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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3-28 00:18:02 |只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 x 3
帶種來愛我 七喜

他倒是挺帶種的嘛!
明明知道她身為「人妻」,居然還來百般挑逗——
雖然她「老公」變成植物人躺在床上
但她還沒饑渴到那種程度好不好——
啊?這個猛男不是為了「安慰」她才來的
而是要讓她履行傳宗接代的任務?!
嗚……救人哦!她其實不是他們想的那個女人啦!
她只是來頂替雙胞胎姊姊,好讓姊姊出國逍遙一下——
當「本尊」回來了,她這個替身只好自動消失
只是,她的心已經被那很帶種的猛男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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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好走,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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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3-28 00:19:17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什麼?叫我偽裝成你,代替你去照顧姐夫?不行啦!」常欣覺得這事根本行不通。

難怪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一年難得跟她見一次面的姐姐今天會刻意邀她出來喝下午茶,原來是有事相求。

但是代替她去照顧姐夫,這事也太離譜了!哪有老公受傷,自己還想跑到國外去喘口氣,卻叫她這個雙胞胎妹妹李代桃僵!

「你怎麼能這麼狠心,老公出事,你竟然不管他?」

「我哪有不管他?我已經照顧他兩個禮拜了!是兩個禮拜耶!不是兩天,也不是兩個小時耶!」常喜一直強調。

想她在家時,是個十指不沾水的大小姐,出嫁之後又是當富家少奶奶的命,叫她照顧一個植物人,她已經夠委屈了,更何況她都已經委曲求全地照顧老公整整十四天,卻換來妹妹的指責,這樣太不公平了!所以說嘛,這種照顧病人的工作根本是吃力不討好,她就算是忙死、累死,也不會有人同情她。

「總之,你就幫我一下嘛!我會算打工的錢給你。」常喜知道妹妹最近剛丟了工作,手頭比較緊,所以拿錢來利誘常欣,常欣十之八九會心動,更何況,她什麼都不多,就是錢多。「怎麼樣?這錢你賺不賺?」

「多少錢?」果不其然,常欣一聽到有錢可以賺,便什麼禮義廉恥都不顧。

她也知道自己這樣很沒志氣,但她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誰教她剛丟了工作,現在手頭正緊呢!

「一個月三萬。」常喜涼涼地開出價碼。

常欣不禁眼睛一亮,三萬耶!「拜託,小姐,我是去照顧你老公;照顧一個植物人很辛苦耶!」

「我們家裏有請傭人,三餐有人煮,我老公的身體有看護工清洗,你去我家是去當少奶奶的,哪有什麼辛苦可言?」

「不辛苦,你會想逃?」

「我之所以想逃是因為被關在那個家!正傑受傷了,他哪兒都不能帶我去。」

常喜被關在那個家,都快被逼瘋了,所以經過她再三思考之後,她決定要偷偷跑到國外去喘口氣。

常喜看了妹妹一眼。「而你……反正你已經很習慣無聊的生活了,你待在那個家應該很快便能適應,所以這種好差事,你沒得找了!」總之就是吃定了常欣現在沒工作,正缺錢。

「可是你這個工作沒保障,你一回來我就失業,所以不行!你得提高價碼,要不然你就另請高明。」

常喜沒想到妹妹比她更狠,料定了她愛玩的個性,再加上除了雙胞胎妹妹之外,全世界沒第二個人可以幫她了,所以……

「好吧!你要多少,你就直接說了吧!」她們不要再拐彎抹角了,省得浪費彼此的時間。

「五萬。」

「什麼?五萬?!你吃人啊?」常喜覺得常欣獅子大開口。「開什麼玩笑,你什麼都不用做耶!凡事有傭人替著,你早上起床想喝果汁,還有菲傭會現打一杯果汁拿到你的床前來給你耶!」

「這些對我而言並不重要。」現在她最重視的就是錢。她要錢,要很多很多錢,所以她什麼都可以不計較。「一句話,五萬,答不答應?你若不答應,那我們就別談了。」

常欣拿起包包,一副作勢要走人的模樣,常喜連忙拉住常欣的手。

「你明知道我沒人可求了。」

「而你明知你妹妹現在很窮,我已經兩年沒出國玩了!更何況對於身為富家少奶奶的你而言,一個月五萬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你以為當富家少奶奶很好命嗎?你錯了,錢都掌控在老太太手裏,錢的事我根本不能做主,老實告訴你吧!我每個月只領十萬元當零花。」

「一個月十萬,你給我五萬,還有五萬啊!」

「小姐,這次我要去法國,你知道法國嗎?就是那個有很多名牌包包、名牌鞋子的地方,你知道一個LV包包要多少錢嗎?」

「不知道。」常欣搖頭。

她又不像常喜是個愛買名牌的敗家女,她知道LV很貴,但貴到什麼程度,她沒概念。這時常喜伸出兩個手指頭,常欣看了差點暈倒。

「什麼,要兩萬?許常喜,你這個敗家女,你竟然花兩萬塊買一個包包?!」拜託,她的包包兩百塊就已經嫌太貴了好不好?

常喜賞了妹妹一拳。「什麼兩萬?你剛剛到底有沒有聽清楚,是LV包包耶!什麼兩萬?是二十萬啦!」

「啥米?二十萬?!」聽到這「天文數字」,常欣頓時覺得頭暈目眩。二十萬,那幾乎是她半年的薪水,而常喜這個敗家女竟然拿她半年的薪水去買一個「無三小路用」的包包?

「你那個包包能裝什麼?跟我講,是金塊嗎?」需要用到二十萬元的包包,常欣對於包包裏頭的東西十分好奇。

「裝什麼金塊!」她哪那麼俗啊!裝金塊,要重死她嗎?「名牌包包裏頭我通常只裝手機、面紙、皮夾還有名片。」

什麼?就裝這些東西?那些東西加起來根本沒一隻名牌包包貴重!

等等……再倒帶回去,常喜剛剛說什麼來著?她包包裏還放著名片?「你為什麼會有名片?你又沒在工作!」

「但我得出去交際應酬啊!沒個名片什麼的,怎麼跟別人介紹自己啊?」嘖!常喜覺得常欣太遜了,這年頭誰說有工作才能有名片?

對了,說到名片,常喜馬上遞上一張給常欣。

常欣看著名片上頭印著「名門茶道會會長」。

「你會茶道?」

「我哪會啊?」她哪那麼賢慧?

「可是這上頭明明寫著茶道會會長!」

「只是個噱頭罷了,你別在意上頭的頭銜。」

「我不是在意,我是怕,怕當你的替身還得去學茶道。」要她像日本女人那樣跪坐著泡茶給人喝,無疑是拿把刀子架在她脖子上要她自殺。

「你放心啦!茶道只是個幌子,事實上……」常喜要常欣附耳過來,她老實跟她講。

「什麼?你利用茶道時間去泡牛郎?!」

「要死了,你小聲一點啦!」給常欣這麼大聲嚷嚷,她還有什麼形象可言啊?「好啦!一個月五萬就五萬。」

為了讓自己有時間風流快活,常喜決定犧牲一點金錢以換取自由,她拿出五萬,常欣二話不說地收下。見識過常喜的生活之後,她才知道自己以前的日子過得多麼寒酸,而既然常喜對外人如此闊綽--她是指常喜買名牌包包時的豪氣--便不跟常喜客氣了,大方地收下姐姐給她的「打工費」。

「你護照給我。」

「你要我的護照幹嘛?」

「我要到法國去啊!小姐,我剛剛說了那麼多,你不會是神遊太虛,什麼都沒聽進去吧?我們兩個既然要交換身分,你的證件當然得給我。」

「說的也是。」常欣覺得姐姐說得有理。「你什麼時候要?」

「現在。」

「現在?幹嘛這麼急?」

「因為……嘿嘿……」常喜乾笑兩聲。「因為我已經買好了機票,待會兒就要上飛機了!」

「什麼?」常欣失聲尖叫。待會兒?這不就意味著她馬上就要住進姐姐家,當姐夫的替身老婆?「你根本連讓我適應的時間都沒有。」

「不用適應啦!你姐夫都變成植物人了,家裏又沒人會管你。」

「可是有傭人啊!要是他們發現我跟你不一樣……」

「那又怎樣?他們是傭人耶!我縱使行為怪異,他們也不敢說我什麼。快啦!我快來不及了,你就別再磨蹭了,總之不會有問題的啦!你放心好了。」常喜要妹妹安啦!

快快快!回家拿護照給她!常喜拖著妹妹就跑。

常欣迫不得已只好屈就,她帶著姐姐回她租來的小屋,拿了護照之後,她問常喜:「衣服要不要順便借你?」

她看常喜這副德行,以為姐姐是怕被別人發現她要跑,所以連行李都不敢帶,看在一個月有五萬可以拿的份上,她大方地出借自己的衣物,因為她跟常喜是同卵雙胞胎,除了個性、喜好不像之外,舉凡外貌、身材無一不像,所以她能穿的衣服,常喜一定也能穿。

「你的衣服?」

「對啊!」有什麼不對嗎?常喜幹嘛露出那種表情?「我們兩個的身材差不多,我能穿的你一定也能穿。」

「我不是說這個。」

「那你那表情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覺得你的衣服,我一定不想穿。」說這話時,常喜還看了常欣一眼。

今天常欣穿著一件T恤、牛仔褲,那一看就知道不是她的品味,所以對於常欣的心意,她就只能心領了。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沒衣服穿的,你忘啦?我要去法國耶!等我到了那裏,我要什麼樣的衣服沒有?」出門在外,她怕的就只有沒錢而已,幸好這次出來有帶老公的附卡,她可以刷刷刷,刷到她爽為止,所以她只需要常欣的護照就夠了。

「拿來吧!」拿走常欣的護照,常喜交出自己的證件,包括健保卡、身分證。從現在起,她就是常欣、常欣就是她了。

「掰掰!」常喜像只快樂的小鳥飛出常欣的視線之外,速度之快,可見已期待這一刻很久了,而她……

唉!她現在得回袁家去,誰教她拿了常喜的五萬塊呢?


「太太、太太,你去哪了?老太太已經來了好一陣子了,我都找不到你。」菲傭--依她姐給她的資料,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菲傭叫瑪麗亞--一看到常欣出現,便以十萬火急的速度沖過來,嘰哩呱啦地說。

瑪麗亞口音很重,常欣很用力、很用力地聽,花了五分鐘的時間,這才聽清楚瑪麗亞為什麼會急成這個樣子。

要死了,瑪麗亞說常喜的婆婆來了!

常喜那個死人,她怎麼沒跟她說她婆婆要來?可惡!常欣立刻想跑去躲起來,但那可惡的瑪麗亞卻一直拉著她。

「瑪麗亞,你放手。」

「不行啦!太太,老太太在找你,你不能又跑出去玩啦!」

「我不是要出去玩,我是要……」要跑去躲起來!但這種事哪能跟瑪麗亞說?說了,只怕瑪麗亞會以為她腦袋有問題。

「總之,你先讓我去……去洗手間一下,我……我現在尿急。」對,她尿急!這總能先拖上一陣子吧?讓她先找到她姐再說。「你快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尿下去了。」

尿下去?這句話瑪麗亞聽得懂,只是她沒想到太太才出個門,整個人全變了。以前,打死她也要在下人面前努力維持形象,現在竟然連「尿下去」這種話都說得出口耶!

瑪麗亞趕緊放手,因為她怕太太真的會尿下去;常欣則是一等瑪麗亞放手,她便飛奔而去。

唉呀!太太怎麼跑去花園?「太太、太太,廁所不在那邊啦!」

瑪麗亞忙著糾正,而常欣根本懶得理她,她一逮到機會,便拿手機撥電話找常喜那死傢伙!

「你知不知道你婆婆來了?你竟然什麼都沒講,害我一到你家就接到這個大驚喜,你說這下我該怎麼辦?」

「什麼?我婆婆來了?!」常喜聽了也嚇一大跳。「怎麼會呢?自從正傑出院之後,她就沒來看過我們。」

豪門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嗎?親子關係淡得跟白開水一樣,所以婆婆沒來,常喜倒也覺得省事;只是怎麼那麼巧,她前腳剛走,婆婆後腳就跟來了?

「會不會是你行蹤暴露了?」

「怎麼可能?我出門的時候連行李都沒帶耶!」

「或許是……或許是你訂機票的時候露了馬腳。」

「不可能!你忘啦?我是用你的名字訂的,所以全世界沒人知道我要出國,呃……除了你之外。所以不可能有人懷疑到我頭上來。」

「那你婆婆來了又怎麼解釋?」

「這我就不知道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你別說得那麼雲淡風輕,像個沒事人似的;我告訴你,我要是露出馬腳,到時候你也不好受!你說,我現在怎麼辦?」

「沒事、沒事,你別急,我那個婆婆很好應付的,你知道的嘛!那種大戶人家出來的,總是要人家順應著她,總之不管她說什麼,你就微笑、點頭說是是是,這樣就不會出錯了。」

常喜說得簡單,但常欣卻覺得很難,這不是很沒個性嗎?難道嫁給有錢人家當媳婦都得這麼委屈嗎?突然間,常欣覺得常喜好可憐。

「這樣就行了?」

「嗯,沒錯。」常喜再三保證,她以前就是這樣應付她婆婆的,雖然她跟婆婆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維持基本的互動還是有的。

「我相信你,你沒問題啦!」常喜要妹妹安啦!「不會有事的,我現在要登機了,你好自為之,Bye囉!」

「許常喜,我話還沒講完耶!喂?喂?」

可惡!常欣再打一次,而這次常喜竟然把手機關機了,她怎麼撥都撥不通。

常喜這個惡人,竟然這樣欺負她!常欣氣得當場把手機摔了。

「太太……」瑪麗亞剛好看到這一幕,她嚇都嚇死了。

太太今天一定是吃了炸藥,要不然脾氣怎麼會這麼壞?

一路好走,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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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3-28 00:19:25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不管她婆婆說什麼,她都點頭說是嗎?好,這簡單。

常欣豁出去了,她關上耳朵,什麼都不聽,不管常喜的婆婆說什麼,她都點頭說是,要是這樣因此而招來什麼麻煩,那也是常喜她家的事,與她無關……等等!剛剛這位太太說了什麼?

常欣回神,把「婆婆」剛剛講的話倒帶,這才弄懂了「婆婆」要把一個陌生男人寄放在她這裏。

這是什麼意思?今天要真是她,她才不要一個陌生人來跟她住呢!但是現在她的身分又不是常欣,而是常喜。常喜會讓一個陌生人住進她的生活裏嗎?

常欣想了想,發現她並不瞭解姐姐的生活型態,縱使她們是同卵雙生的雙胞胎也一樣。

「怎麼,看你的表情似乎不是很願意?」袁太太輕蹙著眉頭,看起來似乎不怎麼愉悅。

常欣當下記起她姐姐是怎麼交代她的--不管她婆婆說什麼,她只管點頭,這樣就沒麻煩了。

「不,我沒意見。」正所謂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就是她現在這副德行,心裏縱使百般不願意,也不能搖頭說她不要跟一個外人住;但話又說回來,她住進常喜家,家裏的每個人對她而言都是外人,也不差這個男人。

常喜的婆婆說他剛從美國回來,一時之間找不到住的地方;真奇怪,臺灣飯店那麼多,怎麼會找不到住的地方?可能是因為窮所以住不起吧?

常欣小鼻子、小眼睛地打量著打從一開始就坐在婆婆身邊的男人,這才發現這男人長得真帥,是她喜歡的那一型。

完了!跟她喜歡的男人住在一塊,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流口水,所以她提醒自己千萬要記得跟這人保持距離,以測安全。

「捍東住在這裏時,你多陪他走走,他人生地不熟的。」

捍東?誰啊?誰是捍東啊?常欣一副白癡表情。

「他啊!他就是捍東!」袁正傑的母親不知道今天媳婦是吃錯什麼藥,淨是拿她的話當馬耳東風,聽過就算,完全沒放在心上。

她剛剛才跟媳婦介紹過,說她帶來的人叫陸捍東,要在他們這小住個幾天,怎麼她轉眼就忘了?而且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實在太不像話了。「你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媽放在眼裏?」

「有啊!」常欣點頭如搗蒜,很怕自己因此而得罪這位老佛爺。她聽常喜說,這位老佛爺是大太太,因為先生連娶了兩個小老婆,所以有些心理變態,動不動就喜歡罵人,她還是小心為是。

「陸捍東先生是嗎?你好、你好,從今天起,你就把這裏當成你家吧!千萬別拘束。」常欣忙著陪笑臉,生怕怠慢了嬌客又惹常喜的婆婆不開心。

由於她努力地想討好這位先生,所以沒發現陸捍東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她不認識他?是啊!他這張臉的確有一百八十度的大改變,但他名字沒變,她第一次聽到他的名字,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而且還立刻忘了他的名字,由此看來,過去他在她心目中毫無分量可言。

陸捍東啊陸捍東,原來你在人家心目中竟如此渺小。

「常喜。」婆婆叫她。

「嗯?」

「你過來。」

「哦。」常欣為了那五萬元可是乖得很,只是常喜那傢伙竟然騙她,說什麼當她替身很簡單,只需要露露臉,什麼事都不需要做,而且早餐還有人打果汁給她喝。

嘖!那現在是什麼情形?看她婆婆把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待會兒鐵定要溜到房裏再打手機給常喜,要她加錢,要不然這差事她不幹了!

常欣跟著「婆婆」到了廚房,沒想到袁太太不是要跟媳婦說體己話,而是交代她:「捍東來這的事別讓別人知道。」

「為什麼?」常欣不懂,幹嘛把事情搞得如此見不得人,這事要是傳出去,說她趁「老公」不行的時候帶個野男人回家養,那該怎麼辦?

「理由你別管,總之我做事,你聽著就是了,別問為什麼,反正捍東住幾天就走了。」

「我是管得住我的嘴巴啦!只是下人的嘴牢不牢靠,我可就不知道了。」

「這你放心,下人我會帶走。」

「什麼?你要帶走?全部嗎?」

「是的,怎樣?」袁太太看了媳婦一眼,不懂媳婦幹嘛如此大驚小怪。

「包括瑪麗亞?」

「是的,包括瑪麗亞。」袁太太點頭。

常欣真想暈倒給她看,瑪麗亞走了,誰來打果汁給她喝啊?

常喜那個小騙子,還說她來是來當少奶奶的……等等!

「那看護呢?」她可不要幫姐夫擦澡、換尿布,那行為簡直跟不倫沒什麼兩樣,打死她都做下來。

「看護工我早就有安排了。」

「什麼?」安排什麼?常欣發現自己聽不懂,什麼早就有安排了?常喜的婆婆說話九彎十八拐的,她聽得不是很懂。把話說得那麼神秘,好像本來就打算從事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這樣她會怕耶!

難怪常喜老是說她婆婆心理變態,就她看來,袁太太的行為舉止的確有那麼一點奇怪。

「我是說看護是個啞巴,她很牢靠的。」

「什麼?」看護是個啞巴?她竟然請個不會說話的人來當她姐夫的看護?這很怪耶!

「你幹嘛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像是今天才知道看護是個啞巴似的!」袁太大不解地瞪著媳婦看。

她一直以為媳婦只是敗家,沒想到她除了敗家之外還非常古怪。她剛剛那副驚訝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常欣連忙笑嘻嘻地打哈哈,搖手說沒事。反正看護工能留下來是最好的事,只要她不需要幫姐夫清潔身體,看護工能不能說話,這事並不太重要。

「你想去哪裡玩?」袁太太一走,常欣便忙著跟「新室友」活絡感情,畢竟姐姐的婆婆有交代,要她好好照顧這個歸國華僑。

只是她很懷疑,他真的是華僑嗎?那他為什麼不去住飯店,反而要來住在不熟識的人家裏?

她努力跟他示好,而這個人真怪,一直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她,她臉上有長花嗎?

「你不認識我?」

「呃--我應該認識你嗎?」常欣決定問清楚一點。或許他跟常喜曾是舊識,但,不對啊?親家母剛剛也說了,他初來乍到的,而且如果他跟常喜真的認識,那麼親家母剛剛幹嘛還介紹他們兩個人認識?

既是這樣,那他又問這怪問題幹嘛?常欣讓他給搞糊塗了。

「不,你不認識我,只是我覺得你很眼熟。」既然她已經忘了他,那麼陸捍東決定讓過去成為過去。他來只需要完成袁太太交給他的任務,心裏不需要有任何的內疚。

覺得她眼熟?

「哈哈,或許是因為我大眾臉吧!」常欣說著冷笑話,試圖把氣氛炒熱,畢竟接下來幾天,他們兩個得同住一個屋簷下。

「你想好了嗎?想去哪兒玩?我抽空帶你去走走。」

「改天吧!我剛下飛機,精神並不是太好,我想先休息一下。」

「好,你休息吧!」常欣決定主隨客便,他想做什麼,她都隨便他,只要他高興就好。

忙了一個下午,轉眼就天黑了,而瑪麗亞又不在,沒人煮飯,所以常欣決定自己下廚。

常欣轉進廚房,而陸捍東則是想回房間沙盤推演一番,看看計畫如何進行。但他才轉身,就聽到廚房那邊一陣兵慌馬亂。

陸捍東連忙跑進廚房,只見「常喜」拿著拖鞋追殺蟑螂。「閃開、閃開!」

她看到「小強」就非得把它們趕盡殺絕不可,因為她的家庭醫生幫她測過過敏源,說她對德國蟑螂過敏,而她怎麼知道哪只蟑螂是從德國「進口」過來臺灣的?所以只要一看到蟑螂便殺殺殺--殺無赦!

常欣拿著拖鞋撲向蟑螂,對陸捍東而言,她這個樣子跟他以前認識的常喜一點都不像。「你竟然敢殺蟑螂?」而且是在男人面前。

不!以前的常喜不是這樣的,以前的她看到蟑螂,只要有男人在,一定先尖叫,等著男人來英雄救美;而現在,她竟然勇敢殺蟑?

「你為什麼不叫我來?」

「叫你?」常欣愣了一下。「唉呀,不用啦!殺蟑螂小事啦!更何況你是客人耶!我怎麼好意思叫你幫忙?」

常欣說著說著,眼尖地看到小強,手拿著拖鞋一路「咱咱咱」地追殺過去。

「小心,它會飛!」陸捍東提醒她。

雖然他是男子漢大丈夫,但是遇到會飛的噁心蟑螂,他還是會臉色發白;沒想到「常喜」比他神勇,一點都不怕。

「蟑螂不會飛啦!它只會滑行,像這樣由高處往低處滑……」她還表演給他看,「看!就像這樣。而這只蟑螂現在正在地上,這兒沒地方比地板更低了。」所以她才不怕它呢!她倒要看看是它跑得快還是她拖鞋打得快。

常欣一路追了過去,小強不敵她的狠勁,當場被拖鞋打得頭破血流,腦汁、腸子流得滿地。唉喲,好噁哦!

常欣拿著面紙把地上的屍體擦一擦,拿到洗手間毀屍滅跡。

好了,敵人大勢已去。她樂得直拍手叫好。

「你不是要去睡覺?」那怎麼還不去?

「你還沒告訴我,我睡哪間房間。」

「對哦!」常欣這才想到。「你跟我來吧!」她咚咚咚地走在他前面,還主動要幫他提行李。

她這樣倒嚇壞他了。「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他連忙把行李提在手裏,他這輩子還沒讓女孩子幫他拿過行李。

她這幾年的轉變未免太大了吧?變得一點都不像是他所認識的她了。

「好吧!」常欣倒不介意陸捍東的反應,咚咚咚地跑上樓。

到了樓上,她才發現,她不知道哪間是客房。

不!正確來說,她連主臥室是哪一間都不曉得。不過她沒知識也有常識,主臥室通常是有陽臺那一間,所以帶他到其他的房間就對了。

常欣覺得自己很聰明,腳步沒有任何遲疑地便往第二間房間移去。一開門,看護工立刻尖叫。「啊……」

常欣這才知道原來啞巴也會尖叫,而且罵人的聲音還很大聲,雖然她只是咿咿呀呀的,根本不知道她在罵什麼,但是從她比手劃腳的手勢看來,常欣想她一定在罵她沒有家教,進來之前竟然不懂得要先敲門。

好吧、好吧,她承認,她看到她的胸部的確是件非常失禮的事,但她又不知道這間是她的房間。

「對不起、對不起。」常欣再三道歉,連忙退了出去。

「你不知道客房是哪間?」陸捍東狐疑地看著常欣。

「呃……」常欣眼神左右飄移。慘了,露出馬腳了,要是讓他知道她不是常喜就完了,她五萬塊就飛了。

不行,到嘴的天鵝肉,哪能讓它飛了?

「我是找她有事,沒料到她正在換衣服。」唔,這個理由不錯,滿有正當性的,就不知道他信不信?她乾笑兩聲,「嘿嘿……走吧!找先帶你去你的房間。」

這一次常欣可不敢輕舉妄動,她細細地推敲過,看護工的房間會在主臥室旁邊,一定是為了方便照顧姐夫用的,所以這一次把他帶遠一點,應該就不會出錯了。

她記得樓下好像有一間房間,把他帶到樓下去准沒錯!

於是常欣又咚咚咚地把陸捍東帶到樓下,到了走廊的盡頭,她看一看,決定了,「就這一間了。」

她打開一看,差點傻眼,因為這間房間的陽臺竟然通往泳池耶!

天?!好漂亮哦!原來常喜平常過的日子竟是如此奢華,她家竟然連游泳池都有,真是有錢到了沒天良的地步。

常欣跑過去,打開落地窗的門,外面比從裏面看出去還要漂亮一百倍。

「你讓我住這裏?」陸捍東很訝異。他覺得這間房間像是主人休閒時用的,而她竟然願意讓出來給他?

「ㄟ--是啊!」常欣笑得很尷尬,如果她早知道這間房間這麼優,她哪捨得讓出來給他住啊?

咦,這是什麼?常欣突然發現落地窗的一端通往另一間小房間,她跑過去,趴在落地窗前看向裏面。

這應該是一間書房,專供休息用的,比讓給陸捍東那間小多了,但沒關係,她就一個人,也不用睡多大的位置;重點是,她要美美的風景、要有游泳池,所以她決定了,她要睡在這個小書房。

常欣跑進那間房間,跳上床去滾一滾。有錢人家的床果然不一樣,就連放在書房裏的都很優、很好睡耶!

「你在幹嘛?」跟過來的陸捍東看到她異常的行為舉動,覺得「常喜」變得很怪,跟他認識的她一點都不像。

「我試一下,看好不好睡。」

「為什麼要試?」

「因為我想睡在這裏。」常欣決定了,就是這裏了,因為她不想回主臥室睡,那多怪啊!跟姐夫睡同一間房,雖然姐夫是植物人,不能對她怎麼樣,但那一樣很怪。

「你想睡這?」陸捍東很訝異。她放著主臥室不睡,卻跑來睡他的隔壁房間?

他眼神一暗,她果然還是以前水性陽花的許常喜,老是用這種手段來勾引男人。

或許是她老公「不行」,所以她寂寞難耐吧!真是賤人一個!陸捍東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真是醜陋!只是他不懂,這麼醜陋的一個女人,為什麼這麼多年了,他卻還惦記著她,甚至剛剛有那麼一瞬間還為她心動不已。

他真是瘋了!陸捍東強迫自己轉身,要自己別忘了這一次他來是另有任務的。

相同的錯誤,他不能再犯。再一次栽在這個女人手裏,他就要罵自己笨了,所以及時回頭吧!
他強迫自己轉身,強迫自己別去看她的笑臉有多迷人。


耶!終於在常喜的衣櫥裏找到泳衣,只不過這件泳衣是比基尼式的,布料少得可怕,她真的要穿嗎?

她從來沒穿過這麼露的耶!要不……她試試看好了。

常欣躍躍欲試地換上常喜的泳衣,哇!真的很露耶!不過還真好看,把她的身材襯得前凸後翹。

她在穿衣鏡前攬鏡自照,覺得自己滿美的耶!人要衣裝、佛要金裝那句話果真沒說錯,原來她裝扮起來也不差嘛!

決定了,吃完晚餐之後她就要去游泳。

她壓根忘了家裏還有一個陌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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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3-28 00:19:38 |只看該作者
第三章

陸捍東是被外面的水聲給吵醒的。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卻一直聽到外頭有人笑得很開心,他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循著笑聲找去。

就在那片落地窗外,他看到「常喜」戲水玩樂的景象。

她不只是游泳,還替自己打了一杯果汁,又把書房裏的一張小桌子搬到泳池旁,充當野餐用的桌子。桌上還擺著幾瓶啤酒和幾樣水果,看來她簡直把泳池當成她的天堂,有得吃又有得玩。

陸捍東忍不住開門出去,站在池畔。

常欣遊了一圈回來,看到陸捍東站在池畔,這才想到家裏還有個外人在,而她竟然還玩得這麼開心,這樣好像有點奇怪。

「嘿嘿!」常欣笑得好尷尬。

看到他,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畢竟兩人不熟,而且他還長得很帥,尤其就著月光,他的臉看起來更立體有型,害她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

咦?他在幹什麼?他怎麼在脫衣服?

「你……你想幹嘛?」

「游泳。」陸捍東說完立刻下水。

常欣看到他下水,馬上退到一旁去,讓出一條路來讓他過,但他卻乘機拉她一把。

「你在幹嘛啦?別拉我,這水很深耶!」她怕自己站不穩會跌倒,雖然水深只有一米五,而她身高有一米六,但站在水裏還是很恐怖,更何況她雖然會游泳,但遊的又不好。

朋友常笑她的蛙式像一隻溺水的青蛙,她雖然會游泳,但卻一直遊得很自卑,她不敢去游泳池,所以看到常喜家可以游泳,才會一時得意忘形。

「你要帶我去哪裡?唉呀!你別走得那麼快,我會跌倒啦!」她跟上他的腳步,但卻有些吃力。

「我教你游泳,你的姿勢不對,很容易抽筋。」

教她游泳?「不!不用啦!」

常欣急著拒絕,她才不要別人教她游泳,尤其是她跟他又不熟……

「我又沒有要出國比賽,我只要會換氣、能劃動就行了。」她的要求只有一點點。

好吧!她承認,她只是想玩水,並不是真的想游泳啦!所以她真的謝謝他,他的好意她心領了,快快放開她吧!

「我不要遊了。」這樣行了吧?

「不行,既然有心要游泳,就得學好。」陸捍東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拖著常欣往水深的地方走去。

那裏水深有一米八耶!超過她的身高耶!不行啦!救命啊!常欣緊緊攀著陸捍東的手臂,要他把她帶回岸邊,她不要遊了啦!

常欣像只無尾熊緊緊抱著陸捍東的手臂,完全沒想到自己的胸部就這樣貼在人家的手臂上。

她穿的又是比基尼,少少的布料只能遮住胸前的小紅梅,卻遮不住胸前的波濤洶湧,陸捍東甚至可以感受到她胸前的豐滿蹭著他的手臂。

他的長指如果願意,還能伸到她的泳褲裏探進她的肉穴中,摸索她的花辦;而她不知道她這樣的動作會引入遐思嗎?還是她知道,只是裝傻、裝作不知道?

他看著她,常欣這才發現他眼裏深沉的欲望。

那是欲望嗎?她也不清楚,只是他看得她心好亂,這才想到男女授受不親。

她慌張地放開他的手,手一放,這才發現腳構不到地。

「唉呀!」常欣不小心吃了一口水,幸好她會游泳,手腳馬上下意識地做了反應--她以蛙式救了自己,但她的動作卻像是一隻溺水的青蛙。

「腳要用力,你的腳軟趴趴的。」陸捍東抓住常欣的腳。

他在幹嘛啦?常欣嚇死了,慌張地劃動雙手,「不要抓我的腳啦!」

但陸捍東卻不甩她,繼續抓著她的腳,教她正確的姿勢。

「你腳踢出去的時候要這樣……」他扳著她的腳底板,做出正確姿勢。「收回來的時候要這樣。」

這她都知道啊!但她就是學不會嘛!她有什麼辦法?

「做一次給我看。」陸捍東放開手命令著,他一放手,常欣就像魚兒得到自由一樣,只想快快劃到安全的地方,遠遠逃開這個神經病。

她只想玩水,又不想當國手,她幹嘛用正確姿勢啊?快快快!她拚命地遊。

「換氣太快了,這樣你會很喘。」陸捍東在常欣身後喊。

誰理他啊?她就是要快,這樣才能遠離他。快快快!常欣又一連換了三口氣,但陸捍東卻又把她拉回來。

「你的腳太沒力了。」這次他抓住她的手。「看,抓了你的手,你就怎麼劃都劃不動。」

廢話!那是因為他抓著她的手啊!他放開,她就會遊給他看。

「這裏要用力。」陸捍東指導著常欣,他的手來到她的大腿內側,告訴她腿收回來的時候這裏要用力收緊,踢出去的時候才會有力……呃,他說就說,可不可以別動手動腳的?

他摸她大腿內側耶!那裏離她的私處如此之近,他這樣教,她能氣定神閑地領會才有鬼哩!

「別啦!我不要學啦!」常欣連忙求饒,因為她發現陸捍東一接近她,她心跳就亂了。這樣她怎麼學啊?

「來,再來一次。」他抓著她的腳,要她用力踢;她不踢,他就不放她走。

迫於無奈,常欣只好踢給他看。

她踢--

她踢踢踢--

她很努力地擺出正確的蛙腿踢式,而陸捍東就站在她身後,拉著她的腳踝,看著她踢。

她一用力,大腿內側緊縮,變得結實有力。他發現她雖然嫁人了,但是身材跟婚前一樣好,全身上下沒半點贅肉,比基尼少少的布料包不住她有料的身材,她用力踢時,乳波蕩漾,乳房上那兩顆小圓球又硬又挺,比基尼的布料根本遮不住她的激凸。

陸捍東偷偷拉了拉比基尼上的系繩,常欣還在那用力地踢,根本沒注意到他動的手腳,結果她一用力,少少的布料掉了下去,陸捍東立刻看到她美麗的雙峰在眼前晃動。

「啊!」常欣察覺自己的泳衣脫落了,尖叫一聲,一時之間只記得要撿比基尼,卻忘了自己還在水中,手忙腳亂地想去撈,卻一個重心不穩沉進水裏。

她又要撿泳衣又要忙著救自己,這樣怎麼遊?游泳要用兩手啊!但她兩手一劃動,怎麼撿泳衣?

不!不是撿泳衣,要先遮胸!但遮了胸,就撿不了泳衣也遊不了泳,怎麼辦?常欣一下子用手遮胸部,一下子又伸手劃兩下,完全不知所措。

她忘了,其實她最該做的是遮住陸捍東的眼睛!她就這樣讓他光明正大地吃她豆腐,看她的雙乳在水裏蕩漾,看她的身體在水裏載浮載沉。

常欣嗆了好幾口水,不行了!她快死了,她從來沒這麼難過過。

咳咳咳--她抓到東西就緊緊地攀住,完全沒注意她抓的究竟是什麼,她沒穿泳衣的胸部靠在誰身上。

常欣硬挺的乳首就刷在陸捍東光裸的胸前,她劇烈地咳著,眼睛都飆出淚來,看起來真的很難受。他用手拍拍她的背,幫她順著氣,順便摸她光滑的肌膚。

她的皮膚還是如此光滑有彈性,他的手順著背脊往下滑,捧住了她的臀部,他的分身因為碰到她的身體而變得又硬又挺。

他置身於她的兩腿之間,火熱的欲望隔著薄薄的褲子頂著她柔美的小穴,而常欣卻絲毫沒注意到,因為她怕死了,她剛剛差點被水嗆死。

「好一點沒?」他拍拍她的背,還讓自己的欲望往上一挺,蹭著她的甜美。他好想就在這裏佔有她美麗的肉體。

「嗯。」她趴在他的背上點點頭,這才想到--要死了!她沒穿衣服耶!她就這樣一絲不掛地趴在人家身上,胸部貼在他身上,乳頭還硬挺得像兩個小石子,這……這成何體統啊!「啊!對不起……」

常欣想推開陸捍東,但他卻說沒關係。「你被嚇到了。」所以他不介意,不!他不是不介意,還很樂意她這麼依偎著他,讓他大吃豆腐。

她知道自己被嚇到了,但她這樣的行為不管怎樣,還是不妥吧?「你……你放我下來,我沒事了。」

她立刻放手,但她沒事才怪,被剛剛那一嚇,她竟對水有了恐懼,一時之間忘了怎麼游泳,一個腿軟,差點又跌進水裏去。

「唉呀!」常欣又吃了一口水,幸好陸捍東眼明手快地拉她一把。

「你抱著我,我送你上岸。」陸捍東建議,而常欣現在也只能乖乖聽話,畢竟她是真的沒力氣回到池畔。她攀著他,盡力與他保持距離,但兩個人的身體還是難免會接觸到,她的乳尖還是有意無意地刷過他的手臂。

那若有似無的感覺讓她全身起了雞皮疙瘩,一種莫名的興奮從腹間竄起,兩腿間湧出一股熱流。

天?,她月經來了!常欣意識到自己身體的異狀,差點想撞牆死掉,但……不對呀!她明明上個禮拜才來,所以那股熱浪是……天?,是那個!

常欣又想一頭撞死了。人家救了她耶!而她竟然對救命恩人有欲望,她真想死了算了,她再也沒臉見人了。

她頭垂得低低的,這時他卻要她把腿環在他腰上,怕她會掉下去。

「不……不用了啦!」她不能環啊!她腿要是真的環了上去,他一定會察覺到她身體的反應,如果真是那樣,那……那豈不是露餡了?

「沒關係。」陸捍東說,而且還動手幫她的忙。

天?,他手別來啊!常欣一直躲,很怕他摸到不該摸的東西。如果讓他知道她對他動了不該動的念頭,那他以後會拿什麼表情看她?

「你別弄,我自己來。」她知道他是好意,所以更怕他的固執,她……她腳環上去就是了嘛!

常欣紅著臉,悄悄攀上陸捍東的身體。這樣行嗎?她很怕自己的濕意讓他察覺,在心裏暗禱:快走吧!

「你……你快帶我回池畔!」常欣紅著臉小聲地求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神經過敏,她怎麼覺得兩腿間有個硬物若有似無地戳著她的凹穴,讓她的花穴顫抖得更厲害。

那個一直在戳她花穴的是什麼?是他的那個嗎?他也有反應了嗎?

常欣不怎麼確定,也不敢確定,因為這因意外而擦撞出來的火花,說破了只會丟臉而已,所以就當作沒那回事吧!

常欣鴕鳥地不想去想它,但那硬物隨著他的走動,一次次地撞擊她那裏,哦,別再戳她那裏了啦!

隨著他每一次的走動、撞擊,常欣更加虛弱無力了,天?!她忍不住呻吟出來,好舒服、她好想要哦!

「你怎麼了?你臉好紅。」陸捍東停下來關心她的身體狀況,他當然知道她的反應是他惡作劇的結果。

他剛剛一直隔著衣服做刺進的動作,如此有意無意的,想必她已經動情。可是他卻裝傻,故作無辜地問她。

「我……我沒事啊!」常欣強扯出笑容,她的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著,如此這般近看,他好像更帥、更好看了。

「我會閉上眼睛的。」

「什麼?」他說什麼,她怎麼聽不懂?

「我是說,如果你是在介意你的泳衣掉了的話。」

「哦,不是。」常欣慌張地搖頭。「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絕不會乘機占我便宜的。」

是她心術不正,人家好心救她,她卻色心四起,不僅有生理反應,還覬覦人家美色,她真是太不應該了。

「你沒誤會我真是太好了。」陸捍東放心地一笑。

他的笑容好像太陽一樣燦爛,這下常欣更覺得自己思想淫穢,她剛剛竟然以為那個一直戳她那裏的是他的分身。

那一定是個意外,一定不是她想的那個,常欣要自己別胡思亂想,否則愈想心愈亂,心一亂,不該有的情緒都跑出來了。

於是她開始念心經,斬斷雜念,很快地就到了岸邊。他把她放在池畔,她馬上用手遮胸,當她的手碰到自己的乳首,才知道她的胸部硬得跟兩顆小圓球一樣。

天?!真是丟臉。她不好意思地把臉埋進胸前,頭低低的,不敢看陸捍東臉上現在是什麼表情。

「我去撿你的泳衣。」他說。

「哦……好、好啊!」常欣不知所雲地直點頭。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何反應,因為陸捍東就像個正人君子,在送她回來其間,他目不斜視、心無雜念,反倒是她心猿意馬,她真是不應該。

他一下子就回來了,他找到她的泳衣,遞上前給她。「你穿上吧!我再去遊一圈。」

「謝謝。」常欣低著頭說。

陸捍東像魚一樣一下子就遊走了,留下常欣一個人在岸邊。常欣知道他是好意,方便她穿泳衣;但是當她發現自己對人家有了不一樣的邪念,她怎麼還能待在這裏,繼續看他光裸著身體游泳?

雖然他有穿泳褲,而且是四角的,但刺激程度一樣能令她噴鼻血,所以她穿好了泳衣馬上連跑帶滾地躲回房裏。

她發誓,從今以後她絕對不再游泳了,不管她多愛玩水都一樣。

常欣跑回房間,沖進浴室,狠狠把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這才回房去睡。上床之前,她忍不住偷看了外頭一眼。他人呢?

他還在游泳,哇!他體力真好,身材也真好,全身上下沒一處贅肉,就像大衛雕像一樣。

大衛雕像?她怎麼會想到大衛雕像?因為大衛雕像可是有露出小雞雞的耶!

天?,她一定是瘋了,她色欲薰心,竟然在意淫一個剛認識沒多久的男人!

她想男人想瘋了嗎?她沒藥可救了!

常欣狠狠罵了自己幾句,躲回床上,拿起被子就往頭上蒙。不想了,不想了,再想下去,她就要變成色女一個了,所以快睡吧!

她強迫自己閉上眼睛,趕快睡覺,等睡一覺醒來,就能把今天發生的糗事全忘光光!對,就是這樣!

常欣蒙著頭,強迫自己趕快入睡,不要再發浪了。

她這樣,她都快認不出自己來了。

一路好走,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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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3-28 00:19:56 |只看該作者
第四章

不是說好要忘記的嗎?那她怎麼又作春夢了?而且好舒服哦……

不行!怎麼能舒服?明明說好要忘的,怎麼可以繼續沉淪?

常欣在夢中不斷地喊卡、喊停,她揮手想打斷自己的夢,但她的手呢?她的手怎麼不能動了?!

常欣心裏一驚,眼睛猛然張開,扯扯手,發現自己竟然被綁住了!她驚惶地張大眼睛。

等等--令人吃驚的尚且不只如此而已,因為她清醒過來之後才驚覺她剛剛不是在作夢,是真的有人在吃她的胸部。

那人用牙齒咬住了她的乳蕾,還用舌頭翻弄,快速地舔它,怎麼會這樣?

她想尖叫,這才發現她的嘴被封住了,她叫不出聲音。天?,她遇到壞人了嗎?她一定是遇到搶匪,本來只想偷錢,看到她的美色之後臨時起義,除了劫財之外,他還想劫色是不是?

常欣的胸部因害怕而劇烈地起伏著,陸捍東則因為這樣而發現她已經醒來了,他暫停手邊的動作,打開了燈。

燈光乍亮,常欣看到歹徒的臉,差點暈倒。

怎麼會是他?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明知道「她」有丈夫了,而且……而且他不是常喜婆婆朋友的兒子之類的嗎?那……那他怎麼做得出來這種人面獸心的事?

「你忘了我是誰?」

她才沒忘,她記得很清楚,他叫陸捍東,怎麼樣?她沒記錯吧?還是他連名字都是假的?

「我是你國中籃球隊的學長,你忘了?」

籃球隊?拜託,她根本沒參加籃球隊,參加籃球隊的是常喜好不好?

常喜?!哦,她知道了,他要找的人是常喜!常欣瞪大眼睛。

「你記起來了,很好。」陸捍東連連點頭。

那是什麼意思,常欣根本不懂,因為他嘴裏雖然說「很好」,但是他的眼神卻很恐怖耶!

「那你應該記得你欠我一次。」

欠他一次什麼?

「你戲弄過我的感情,拋棄過我。」

什麼?就這樣!這樣他就記恨了十幾年,而且還挾怨報復,想性侵害她?他未免也太沒肚量了吧?

「你想說什麼?」陸捍東看出常欣的眼神像是有很多話要說,他將她嘴巴上的膠帶撕了下來。

「哇!」他就不能小力一點嗎?痛死了!常欣眼裏飆出兩泡淚來。

而那個禽獸,她都已經痛得飆淚了,他竟然還想非禮她,還動手脫她內衣?天?!他想幹什麼?強暴她嗎?

「你不能這麼做!」常欣因為雙手被綁,所以只能抬起腿來,一腳踩在陸捍東的胸膛上,要他千萬別輕舉妄動。「你這樣會犯了強暴罪。」

「我不會。」陸捍東笑著搖頭。

該死!他縱使笑得邪惡,她都覺得他笑起來很有魅力,兩個眼睛彎成兩個下弦月,是很迷人的一雙眼神。

她想她一定是瘋了,所以才會覺得一個強暴犯長得很好看。不!等等……他剛剛說什麼?他說他不會被人按上強暴之名,這怎麼可能?「為什麼?」

「你忘了是誰讓我住進來的?」

「袁太太!」

「你都這麼稱呼你婆婆?」陸捍東揚著眉問。

「這是我家的家務事,」一時之間常欣很難跟他說清楚、講明白,「總之你快說,我婆婆關這事什麼事?」

「是她花錢請我來的。」

「請你來幹嘛?」

「請我來讓你快樂啊!」陸捍東笑著說,一手摸上她的胸部,揉弄她的乳首,讓她美麗雙峰上的小紅梅在他的搓揉下變得更為硬挺。「她說袁家需要一名繼承人,偏偏兒子沒留下子嗣就成了植物人,這打擊對她而言無異是雪上加霜的噩耗。」

他看她一眼,發現她並不是很懂的表情。「你不知道你婆婆的處境?」

常欣搖搖頭。她不知道,她怎麼會知道?打從常喜嫁人之後,根本很少跟她聯絡,更別說談起她夫家那邊的事,而且……他說話就說話,那雙色手可不可以不要亂摸?「啊!」

「很舒服嗎?」

「舒服個大頭啦!」常欣惱羞成怒地大罵,打死都不願承認自己其實很享用他手指的戲弄。

「你婆婆雖是大老婆,但底下兩個小的勢力也不小,以前你婆婆之所以能在袁家呼風喚雨,那是因為她生了袁家的長子;現在你老公躺在床上,什麼事都不行做,你說,你婆婆會不會擔心自己在袁家的勢力岌岌可危?」

「所以?」

「所以她找人來撥種。」陸捍東慢慢爬上常欣的身體,壓住她,俯看她一臉的驚訝與不可置信。

「什麼?!」常欣一聽,心裏一驚,撥種?!哦,不!那絕不是她所想的那件事。

「所以她去調查你,然後找上了我,她知道我一定會幫她這個忙,因為你欠我一次,你記得嗎?」陸捍東在常欣耳邊吹氣,而常欣只想大叫。

「你弄錯人了,我不是你想的那個人啦……」所以他別再靠過來了啦!常欣拚命踹陸捍東,想把他踢到床底下去。她才不要成為常喜的代罪羔羊,那太可憐了!她拚命掙扎……

陸捍東覺得常欣吵死了,把膠帶又貼上。

他在幹什麼?!常欣因為嘴被封住了,所以只能用眼睛瞪著他。

「這樣你才不會一直尖叫。」而她尖叫的分貝好高,吵得他沒興致辦事。「你乖乖聽話,就不會受罪,我會溫柔待你的。」

她才不要!她又不是常喜,為什麼要代她受罪?她一直搖頭反抗,把腳底板擱在陸捍東胸前抵擋著,不讓他對她胡作非為。

陸捍東覺得常欣的腳很討厭,她以為她這樣,他就對她無可奈何了是嗎?不!她太小看他了!他起身抽掉身上的皮帶。

他想幹嘛?常欣瞪大眼睛看他,他拉住她的右腳,將它綁在床腳上,再拿一條領帶將她的左腳綁在另一邊,這下子看她怎麼踢他?

哦!不!他不能這麼對她!她用眼睛求他,無辜的眼神是如此地可憐與無助。

「你求我別動你?」

是!常欣拚命點頭。

「那當初我要你別離開我時,為什麼你卻連回頭都不肯?」

那不是我啊!常欣拚命搖頭。

「你後悔了?」

是,她後悔了!總之只要他放過她,要她說什麼都行啦!

「可是我還是不能放過你。」

為什麼?

「因為你婆婆需要一個孫子,而我承諾過她,我一定會給她一個孫子。」

你瘋了啊?你憑什麼做這種承諾?

「因為我不想讓別的男人碰你,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不答應,你婆婆會另外找人來上你,而我不允許。」她的身體,他不許別的男人碰。「更何況……你不討厭我的,不是嗎?」

他胡說什麼!常欣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在反駁陸捍東的話。

「在泳池的時候,你的雙腿把我夾得緊緊的。」

那是因為她怕掉下去。

「我看得出來你也喜歡我。」

他這個自大狂!他瘋了啊?好啦!她承認她是對他有那麼一點點動心,但只有一點點,他們還不曾深入瞭解,他……他不能隨便摸她啦!

「我看到你美麗的乳房時,我就一直想這麼做了。」他咬住早就被他扒開的上衣,舌頭舔上她顫抖的乳尖。「你看,你乳頭都變硬了。」

那是因為他一直舔它的關係好嗎?他這樣,她的身體怎麼可能沒有反應?

陸捍東伸出舌頭,濡濕她的乳蕾,又朝它輕輕吹氣。她身體一抖,乳尖敏感得不得了,他又用鼻子去蹭它、聞它,嗅她甜美的奶味。

常欣被陸捍東聞得都起雞皮疙瘩了,雪白的雙乳寒毛聳立,這時他的手卻往下滑,手指一路前進,隔著她的底褲摸她的肉縫。

哦,別這樣!常欣想攏起雙腿,但因為雙腳被縛,所以她只能任他對她為所欲為。

常欣甩著頭,如瀑的長髮散成一片髮海,她不知道她這樣有多狂野、有多迷人,他一直想要她,想了足足有十二年,今天終於能讓他一嘗宿願了,教他怎麼能放手?

「你不知道在泳池時,我多想這麼摸你、這麼吃你。」他一直在忍耐,而她卻繼續裝無辜。他之所以一直待在泳池裏沒敢出來,是因為他的欲望一直硬挺著,他怕她看出端倪而心生防備,最後證明是他想太多了,因為--「你也想要我的,是不是?」

他胡說什麼!

「我看得出來。」他的手摸進她的底褲裏,伸進肉縫中,長指一掏弄,她很快就濕了。他把手拿出來給她看,「這就是你動情的跡象,看!這麼黏、這麼濕。別說你在泳池時對我沒感覺。」

那時候他火熱的欲望隔著薄薄的泳褲輕刺她的軟穴,事後他洗泳褲時,發現泳褲外沾著黏液,那是誰的傑作,大家心裏都清楚,而他現在就要做當時想做而未做的事。

他褪去了長褲,身上僅著一件四角褲。他伸手撥開她的底褲,掏出自己硬挺的欲望,從她底褲的側邊鑽進去,在她美麗的幽穴外來回滑動,讓她的體液將他的分身弄得濕淋淋的。

常欣雙手雙腳被綁住,雖然看不到他在對她做什麼,但她有感覺,她知道他的熱鐵一直燙著她的火穴,知道自己被他的欲望滑來滑去地撥弄,蜜穴已劇烈地顫動著,她想要他、好想要他……

「這就是我在泳池就想對你做的事。」他的欲望一直在她的濕穴上做愛撫的動作。

常欣快瘋了,他在幹嘛?她的胸部因欲望而劇烈起伏著。

「你感受到我當時的欲望了嗎?」他不斷地挺進,速度愈來愈快,堅挺的熱鐵不斷撞擊她敏感的花核,一次快過一次,一次猛過一次。

不--她不行了!

在一陣抽搐下,常欣的身體因達到了高潮而劇烈抽動著,她的花下噴灑出濃郁的花蜜,不只弄濕了自己的底褲,也沾染了他火熱的欲望。

陸捍東撤身出來,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分身。他的欲望被她弄得濕答答的,他撤出時分身還滴著她的欲水。

「你好濕哦!你竟然弄得滿床都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然如此敏感?他還用手揩了她的下體一把。

他一撈,便撈得滿手都是水,他拿出來給她看。「看,這就是你愛我的表現,你的身體出現這麼激烈的反應,怎麼說我強迫你呢?」

他將滿手的欲水往她胸上抹去,抹得她全身都是她自己的味道,她的乳尖因為沾了欲水而更顯得嬌豔欲滴。

他一直知道她很淫蕩,沒想到跟她做起愛來,她會有這麼可愛的反應,他只不過是把她的欲水抹在她身上,她竟然臉紅地抬不起頭來!她怎麼會這麼害羞?

以前,他聽過她更浪蕩的事,而現在他只不過牛刀小試而已,她就已經臉紅成這樣。「你這樣,我怎麼好意思對你做更色情的事?」

他這樣還不夠,還要對她做更色情的事?常欣瞪大的眼睛寫滿了不可思議。天?,他……他還想對她做什麼?

陸捍東看到常欣的反應,差點笑岔了氣。天?,她不會那麼天真吧?「你以為光這樣就能讓你受孕?」

他要讓她受孕?不!不行!因為她不是常喜啊!所以她不能生他的孩子。常欣拚命搖頭,圓大的眼睛泛著淚光。

「你別哭呀!我說過了,你哭也沒用;今天我放過你,你婆婆依舊會找人來上你,這就是你的宿命。在大戶人家家裏,你的功用就是幫他們傳宗接代,幫你婆婆穩固地位,而這就是你一直想要追求的人生,不是嗎?」

當初她嫌貧愛富,不要他,所以現在縱使淪為有錢人家的利用工具,那也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所以她別哭也別掉眼淚,因為他一點也不會同情她。

陸捍東一邊說著一邊磨蹭著常欣美麗的花圃,她還穿著底褲,這樣實在不方便他進出,於是他拿來一柄剪刀,剪開她的內褲。

「小心一點,別這麼浪。」她一直動,他很怕一個不小心刺到她脆弱的花蒂。「你也不想你這裏流血吧?」他的手指刮著她帶水的小核。

常欣真想一頭撞死,因為她雙腿被縛,而唯一的屏障又被他剪碎了,此時此刻的她雙腿大開,花戶就這樣大剌剌地攤在他面前。

她雖看不到自己的下體,但她有感覺,感覺自己的私處因為他火熱的目光而動情,蜜津因此而一波波湧出。

天?,他別看了行不行?常欣試著想合攏雙腿,但不管她再怎麼用力都徒勞無功,因為她的腳早就讓他給綁在床腳上!

他明知道他把她的腿張得那麼開,她會害羞,他卻惡劣地無視她的心情,還跪在地兩腿中間,用手將她的花辦一層一層地撥開來看。

「你一點都不像結過婚的樣子。」她的花園是粉嫩的顏色,美麗而狹窄,他都用手撥開了還看不到裏頭的天地。

她看起來十分緊,他伸出食指試了試……

呃--他戳進來了!他竟然用手指刺進她那裏?常欣心臟狂跳著。

她夾得他好緊,這只是他的一根手指頭耶!如果今天進去的是他的分身呢?她怎麼承受得住?

陸捍東不信她會那麼緊,於是又加進中指,兩根手指在裏頭張開來,慢慢撐大她的小穴。

他手指想張到極限,但縱使是極致也只有一公分寬。她老公一定是個性無能者,因為她都已經結婚這麼久了,她卻像個處女似的,緊得不可思議。

他手指在她的花徑內動了動,在花徑上方找到G點,而猛戳那一點。

啊……常欣激動地達到了高潮,全身因為太過興奮而變得粉粉的,整個人顯得嬌豔欲滴。

「你老公很久沒抱你了?」他問她。

這個問題問常欣,她怎麼會知道?她又不是常喜,她怎麼知道姐夫多久沒抱常喜了?啊……他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別對著她那裏吹氣?他吹得她好癢……

「可憐,竟然嫁進豪門當棄婦,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嗎?是你一直期盼的?是你當年拋棄我而追求的生活?」他回想過去,手指突然變得粗暴,抽插進出她的幽穴一點也不溫柔。

他弄痛她了!常欣飆出兩行淚,他不能慢一點嗎?她覺得她快要死了,她的身體不像是自己的,下體明明那麼痛,但腹下卻覺得癢癢的……

在她覺得自己正需要什麼來填滿她腹下的空虛時,陸捍東出其不意地扶正欲望,將他火燙的熱鐵插進她濕漉漉的小穴中。

啊……他突然進來,像把劍似地直直刺進,一點緩衝也沒有,常欣還沒來得及做好心理準備,私密的花園一下子就被攻陷。她的心一下子被提得高高的,還來不及反應發生了什麼事,他已經開始搖擺臀部勇猛地進出,做著抽插的律動。

他動得很緩慢,慢慢地挺進、慢慢地撤出。「這樣很舒服吧?」

嗯,很舒服。常欣的眼睛忍不住眯了起來。

她喜歡他這樣動,也喜歡他動的時候雙手用力搓揉她胸部。

嗯……她在心裏歎息,胸部還因為他的手勁高高拱起,她的乳頭變得又硬又圓,他用手掐住它的尖端,那感覺像是被電電到一樣,從胸部直刺進心口,感覺酥酥麻麻的,很痛卻又很舒服。

他的動作慢慢加快,臀部的律動變得又急又猛,兩人的肉體因為短兵交接而發出巨大的拍響。那聲音好肉欲,水聲四濺,常欣覺得自己的大腿內側黏呼呼的,那體液究竟是誰的她已搞不清楚了,她只知道他在她體內動得好快、好快……天?,她快死了。

哦,別……別那麼快,她快不行了啦!常欣的腳趾頭因為陸捍東最後一次又猛又狠的挺進而興奮地蜷曲起來。

他灼熱的體液突然射出,那一記像是高飛炮,直沖進她子宮內,灑進她暖暖的花田,那感覺像是被拋高,到了天堂,一下子又跌了下來。

「現在你的這裏全是我的種子。」他低頭吻她腹部。

她才沒空理他呢!因為她的身體還因為上一波的高潮而劇烈抖動著,所以……隨便啦!他愛講什麼都隨便他啦!現在她只想好好休息。

在激烈的做愛過後,她累死了,但他在幹嘛?

常欣瞪著陸捍東,他為什麼還不把他的欲望拔出來?他還待在她身體裏面做什麼?

「我還想做一次。」

什麼?不!不行哦!她很累了,她不覺得像剛剛那麼激烈的動作還可以再來一次。常欣一直搖頭。

「我得確定你受孕。所以我待在這裏的這幾天就委屈你了,你得一直這樣光溜溜地待在床上。」陸捍東邊說邊用手指輕劃她的身體。

她好敏感,他手指一刮,被他刮過的地方馬上變成漂亮的粉紅色。

為什麼?為什麼她不能穿衣服?常欣瞪大眼睛。

陸捍東彷佛看懂了常欣的反應,笑著回答她:「因為你這樣我省得麻煩。」

「嗚……」常欣被捂著的嘴發出強烈的抗議。

「你想說什麼?」陸捍東聽不懂,於是撕開她嘴上的膠布。

哦,痛死了!「你幹嘛這麼用力?」

「你好吵。」他又想把她的嘴給封了。

他對她一點也不溫柔,因為對一個曾經背棄過他的女人,他覺得自己不用浪費太多的柔情在這水性楊花的女人身上。

「等等!」常欣趕在陸捍東再度封住她的嘴之前喊Stop。「我發誓我不會再大呼小叫了,所以你別封我的嘴。」

「先看你的表現,再看看要不要答應你的要求。」

「你不能一直綁著我啦!」

「為什麼不行?」

「因為……因為我會有生理需求啊!我會想吃飯。」

「吃飯我會喂你。」

「我得洗澡。」總之,她就是不想這樣光溜溜地面對他,那多糗啊!她才不要。

「我幫你。」

這個死人,這種話他怎麼講得出來?「那如果我想上廁所怎麼辦?」

「我抱你去。」總之要他做什麼都行,就是放了她這事免談,因為他太瞭解她有多奸詐狡猾,過去他吃過她太多悶虧,所以現在不管她說什麼,他都不會信她。

「好吧!我老實告訴你吧!其實我不是常喜,我是常喜的雙胞胎妹妹。」常欣全招了,怎麼樣,放了她吧?

但,他是死人啊!她都說了她不是常喜,怎麼他一點反應也沒有?「你快放了我啊!」

常欣氣得又忘了自己剛剛的承諾,陸捍東一看她不爽,又把膠帶重新黏上她的嘴,她只能瞪大眼睛氣憤地看著這個大笨蛋、大白癡!

她都說她不是常喜了,為什麼他就是不相信她?難道……

難道她非得那麼悲情,真的為了一個月五萬塊的代價,替常喜懷孕生子?

不!她不要啦!她不要,他聽到了沒有?

常欣用眼睛警告、威脅陸捍東,而很顯然地他一定看不懂她憤怒雙眼裏的是什麼意思,因為在他休息夠了之後,他又舉槍上陣,一次又一次佔有她的身體,把她弄得很累、很累……

累到最後,她根本懶得跟這個冥頑不靈的人講話了,因為溝通無用,多跟他解釋只是浪費她的口水,他根本不會信她的話。

算了吧!她決定找個機會逃走,所以接下來,她變得很乖、很聽話,不再隨便用眼睛瞪他。

她相信只要她乖乖的,他就會鬆懈心防;等到他鬆懈了心防,那便是她逃跑的好機會,所以,她決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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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3-28 00:20:15 |只看該作者
第五章

是,她是願意等,而且很有耐心,但是……她要尿尿怎麼辦?這個死人一直不肯把她嘴上的膠帶撕下來,她很急耶!她不能等了。

被綁在床上的常欣扭來扭去,這時,陸捍東終於發現她的異狀。

「你想上洗手間是不是?」他猜測地問。

常欣拚命點頭。

「好吧!我帶你去。」

不!千萬不要!常欣眼裏明白寫著抗拒。

陸捍東看得懂,但是他不允許。「我不會幫你鬆綁的。」

為什麼?

「因為你很奸詐,而我沒把握自己鬥得過你。所以如果你要上廁所,你只能仰仗我,或者是忍住。」陸捍東笑得很奸詐。

這可惡的小人,他明知道這種事根本不能忍的,他根本就是把她吃得死死的。

「還是你想尿在床上?」陸捍東皺著眉問。

常欣這才知道,當初常喜一定把他搞得很慘,要不然一個大男人怎麼會變得這麼變態?

尿在床上?哦!不!她不能忍受,還是讓他帶她去吧!

「你願意了?」

是的,我願意。常欣頻頻點頭。快!她快忍不住了!

常欣又在床上磨蹭起來,陸捍東這才解開綁在她腳上的皮帶跟領帶。

那她的手呢?常欣舉起手來給陸捍東看。

「手不行。」

為什麼不行?常欣瞪大的眼睛似乎在這麼問。

「因為我怕你爬窗子逃走。」所以他只能給她的腳自由。「走吧!」

陸捍東把常欣帶到洗手間。「快上吧!」

基本上常欣覺得陸捍東有神經病,因為她一絲不掛的,他竟然還怕她逃走?拜託,她還沒那麼不要臉好嗎?她氣得用腳把門甩上。

「等等!」陸捍東卻一手拍在門板上,把門推開。「不能關門。」

為什麼?

「因為怕你會逃走。」

又是這個理由,難道他就不能換個好一點的藉口嗎?

「你放心,我不會看你的。」他沒看人尿尿的變態嗜好,她放心好了。「我會轉過身子,背對你。」

陸捍東說話算話地真的背對著常欣。「快一點,別浪費我的時間。」

好啦!他很煩耶!常欣坐在馬桶上,但卻尿不出來。他人在外頭,她怎麼尿啊?

「你快一點。」

好啦!他很討厭耶!她也知道要快啊,但是她就是有心理障礙嘛!好吧!她一個用力--總算是解出來了!但……接下來該怎麼辦?

「好了嗎?」陸捍東轉過身來。「你在幹嘛?到底好了沒?」她一副很無辜的模樣,她到底想說什麼?

陸捍東撕開常欣嘴上的膠帶。「說吧!」

「你得把我的手給放了。」

「我說了不行,你聽不懂是不是?」

「但是我得……得擦擦啊!」

擦擦?!擦哪裡啊?陸捍東瞪著常欣,當他的眼眸對上她羞紅的臉時,他才猛然想起男女的差別。

對哦!男人上完廁所只需抖一抖,而女人不一樣,她們需要擦一擦。他抽了一張衛生紙。

他要幹嘛?

「我幫你。」

他要幫她?「你瘋了啊!你……你怎麼能幫我?」她才不要他幫呢!

「你害什麼羞?我剛剛把你全身上下,能摸的、不能摸的全都摸透了,你現在還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陸捍東覺得常欣真怪,他硬是扳開她的雙腿。

「不要啦!」常欣拚命想合攏雙腿。讓他幫她擦那裏,她怎麼想都覺得怪。「算了,我不擦了。」

「那很髒耶!」

「關你什麼事?」

「當然關我的事!因為跟你做愛的人是我,會親你會陰的人也是我,你要是沒弄乾淨,那我吻你那裏時多噁心啊!」

天?!他剛剛說什麼?他竟然想吻她那裏?那多噁心、多怪啊!「我不擦了、不擦了!」她才不要把自己弄得乾乾淨淨的等著他來親呢!

但這個死人,他根本不理她,拿了衛生紙就往她的方向走過來。

「救命啊……」常欣大聲呼救著,而陸捍東根本不甩她的大呼小叫,執意做他想做的事。

他拿著衛生紙朝她接近,扳開她的雙腿,往她柔美的一方擦過去。

「啊!」常欣的尖叫突然頓了一頓,因為他的手指弄破了衛生紙,竟然戳進她的窄穴裏!

「你故意的!」她瞠大眼睛控訴他。

「不是,我是不小心的。」他哪那麼變態?她那裏都還沒弄乾淨,他就去玩弄她的窄穴?

「是你太濕了,所以才弄破衛生紙的。」他很倒楣好不好?好心幫她,還弄得自己一手濕。

陸捍東趕緊跑去洗手,搓揉手掌時才發現他的手全是黏液。

「你沒擦乾淨啦……」她的下體還是黏黏的,好難受,「你要用多一點衛生紙才擦得乾淨啦!」

常欣一直在陸捍東耳朵旁嘮叨,他覺得她吵死了,剛剛真不該撕開膠帶!陸捍東為了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決定脫了自己的衣服。

常欣當場傻眼。「你幹嘛脫衣服?」

她背過身子不敢看,而陸捍東不知道都這個時候了她幹嘛還害羞,他們之間還有什麼沒做過的?

陸捍東一把把常欣抓了過來,她嚇得哇哇叫。「你幹嘛啦?」

「我幫你洗澡。」

「誰說我要洗澡的?不!我不要洗澡。」尤其是不要他幫她洗,他聽到沒有?她說她不要啦!

常欣不斷尖叫,而陸捍東根本不甩她。「你濕成那副德行,還不洗澡,未免太髒了。」既然她濕成那副德行,不如洗個澡比較乾淨,更何況他們在床上廝磨將近十個小時,她的確是該洗澡了。

「來吧!」陸捍東把常欣抓過來,而且還威脅她:「如果你再哇哇叫,小心我再把膠帶貼回你嘴上。」

常欣立刻閉上嘴巴不再囉唆了,但是,他要幫她洗澡耶!能不能不要?她用眼神哀求陸捍東,但他根本不理她。

他就是要把她洗得乾乾淨淨的,這樣他抱她才會覺得舒服。他雙手抓著海棉,開始清洗她的每一寸肌膚。

「哦……」常欣舒服地歎息著。呃,不要摸她那裏啦!那種感覺既癢又撩人,她怕他愈洗,她會濕得愈厲害。

「哦……」叫他別洗那裏,他卻變本加厲。

「你不要一直叫啦!」她叫得他春心蕩漾,好想把她抓回床上再愛一場。「閉嘴!」

常欣聽話地咬住嘴唇,努力地忍住,她命令自己,千萬別因為太舒服而叫出聲音來。


「快!你婆婆來了。」正當常欣睡得魂游四海之際,陸捍東跑進來把她搖醒。

他拿著衣服想要幫她穿,而她……她這是什麼表情啊?

「你這麼看我是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作賊心虛?」

「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說我婆婆要你讓我懷孕是騙人的!」

「你說什麼啊?」他哪有騙她?「我真的是你婆婆派來的。」

「如果你真的是我婆婆派來的,你現在就不需要手忙腳亂了,不是嗎?」他這麼做分明就是作賊心虛。

「原來你這麼認為!」他這下懂她了。「我急著找衣服幫你穿上,原本是怕你婆婆來,看到你赤身裸體太難看;但你如果不介意的話,那就算了。」

陸捍東把衣服丟到一旁,打算就這樣讓她面對她婆婆,反正她還年輕、身材好嘛!「我這就去把你婆婆叫來。」

什麼?他要去叫親家母來了?「不要啦!」常欣哀號著,「幫我把衣服穿上啦!」

「你剛剛不是說你不想穿?」

「我哪有不想穿?」她只是懷疑他的居心而已。好啦!現在她信他了呀!他還不快點幫她穿衣服,難道她真想讓她赤身裸體地去見親家母?

「幫我啦!快點!」常欣像個女王似地命令陸捍東。

她這樣根本不像他以前所認識的常喜!

常喜在男人面前總是乖得像條狗似的,而現在的「常喜」則常對他大呼小叫,不由自主地表現出強勢的一面,而他--

老實說,他比較喜歡現在的「常喜」,不像以前那麼逆來順受,而且不矯情做作。

「你在幹嘛?我叫你快點幫我穿衣服啊!」他像個色胚似地直盯著她看是怎樣?該不會色心又起,又想跟她嘿咻吧?「不行哦!我腿痛得要命,短期之內不能再做了。」

再做下去,她腰一定會斷掉!

他才沒有想怎樣呢!她婆婆來了耶!他還沒那個興致,願意在外人面前做愛。

「過來。」他幫她穿衣服,舉止十分溫柔--常欣發現,只要不是在床上,其實陸捍東的表現不失為一個好男人。

像這兩天瑪麗亞不在,他還會下廚煮三餐耶!所以雖然走了一個菲傭瑪麗亞,但來了一個台傭陸捍東,因此她每天早上還是有現打的果汁可以喝。

「你笑什麼?」她笑得傻呼呼的,像個呆瓜一樣,這樣很蠢耶!陸捍東瞪了「常喜」一眼。

他非常討厭她這樣子,跟以前一點都不像,卻更加牽動他的心,而他……他到底還要笨多久才會清醒?

他明明栽在這個女人手裏無限多次了,難道現在因為她的笑,因為她裝單純裝得很像,就再把心淪陷在她手裏一次嗎?

不!陸捍東,你別傻了,這女人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個性,如果你再一次愛上她,那就真的是自己笨了。

「不要再嘻皮笑臉的,待會兒要是讓你婆婆看見,還以為你生性淫蕩,被別的男人佔有了,還開心成這個樣子。」陸捍東幫常欣把衣服穿好,又叮嚀她幾句。

他簡直比她媽還像媽!

常欣發現其實陸捍東的內心沒他外表所展現的那麼無情,他應該……應該還是很關心常喜、很愛常喜的吧?


「你為什麼綁著她?」袁太大走進來,看到媳婦手腳被縛,覺得陸捍東沒必要做到這個地步。「放了她!」

「不行。」陸捍東想都不想便拒絕。「你不曉得她有多刁鑽、多難伺候,為了撂倒她,我還被她抓出幾條傷痕,她像個野猴子似的,力氣大得很,不綁著她,我怕她隨時會逃跑。」

野猴子?陸捍東說的是她那個看起來很有氣質,講話很嗲又很ㄋㄞ的媳婦嗎?怎麼他講的跟她以前所認識的媳婦像是不同的兩個人?

袁太太看了媳婦一眼,她覺得陸捍東一定沒把事情跟她講清楚,因為依她對媳婦的瞭解,媳婦應該會認同她的作法才對。

她看到常喜的第一眼,就知道常喜跟她是同一款人,是為了名利不擇手段,縱使要她們傾家蕩產、犧牲一切也在所不惜的那種人。

「讓我來跟她談談吧!你先出去。」袁太太支開陸捍東,這才走到媳婦跟前,也不多廢話,直截了當地跟「常喜」說了她的計畫。

「在我們那樣的大家族,繼承人是很重要的,你要是沒能生下一男半子,別說日後我在袁家沒權沒勢,就連你的日子都會變得很難過。我這樣說,你懂嗎?」袁太太問「常喜」。

親家母都把話說得那麼白了,常欣怎麼會聽不懂?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生在豪門世家竟然如此恐怖,沒有子嗣也要想盡辦法弄來一個,縱使那孩子的來歷不清不白,不是他們袁家的血脈,他們也不在乎,他們只在乎權勢和名利。

她原以為借種生子的說法是陸捍東隨口胡說的,沒想到這一切竟真的是親家母一手策畫的。難怪那天親家母要把傭人全都帶走,難怪親家母誰都不留,獨獨留下一個不會說話的看護工!

這一切的一切,常欣突然全懂了。原來常喜美其名是嫁進了豪門當富家少奶奶,事實上,她的地位跟借腹生子的代理孕母沒什麼兩樣。

他們袁家要的只是一個合法的繼承人,而常喜得到的只是袁家少奶奶這樣一個虛無的名分罷了。

「我不會讓你白做工的。」

「什麼?」這話是什麼意思?常欣不懂,她抬起眼瞪著親家母。

「我知道女人為了怕身材走樣,不願意生小孩;而你又是個如此美麗的女人,所以一定更加珍惜你的青春美貌。我知道你一直不願意在這麼年輕的時候生孩子,但現在時勢不一樣了,正傑成了植物人,這輩子能不能清醒得看他的造化,而我們不能將所有的賭注全押在正傑身上。」

「所以?」

「所以只能委屈你了,我們得防患未然,得先下手為強,你得先有個孩子,而我絕不會讓你吃虧的。我答應你,只要你生下孩子,我就給你一億。」

一億?!這就是有錢人的氣魄嗎?隨便一開口便是上億的價碼。咦?不對呀!「正傑出事的事不是大家都知道嗎?」

「問題是正傑才出事不久,所以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你現在受孕還來得及,只要你跟陸先生多加把勁,你只要不避孕,我相信你的肚皮很快就會有成果,到那時候,我只需要買通熟識的醫生,讓你提早剖腹生產,再騙大家說孩子是足月生的,這樣豈不就天衣無縫了?」這事打從兒子出事之後,她便開始策畫,所以絕不會出錯的。

「不!不對!」常欣還是覺得這計畫有疑點,頭一個疑點就是--「孩子又不一定會是男的。」

「生女娃也能變成男的。」

「怎麼變?」常欣不懂。

「狸貓換太子的故事你聽過沒有?現在未婚生子的女孩子那麼多,只要有心找,還怕沒孩子嗎?」

所以只要她懷孕,孩子究竟是誰生的並不重要,是嗎?

好可怕!常欣覺得有錢人的思想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這麼歹毒的想法,為什麼親家母能面無愧色地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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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3-28 00:20:31 |只看該作者
第六章

「噁——」

自從親家母走後,常欣—直乾嘔,她覺得想吐,而且精神變得很差。

她的種種反應陸捍東全看在眼裏,他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激烈,他的想法原本跟袁太太一樣,以為當「常喜」聽到袁太太開價一億,她會忙不迭地點頭,欣喜地答應袁太太的要求,為袁家生一個孩子;沒想到袁太太一走,她便吐得臉色慘白,蒼白的臉上沒一絲血色。

「你不想要那一億?」

「走開。」她看到他就覺得噁心。

原本她還有點喜歡他,但聽了親家母的計畫之後,她才知道他跟親家母一樣沒人性。

「你們這樣跟賣小孩又有什麼兩樣?」拿自己的親生孩子去換未婚媽媽的孩子,這種事他們也想得出來?不!她才不要助紂為虐。

「那你就爭氣點,替袁家生個男孩,你的孩子就不會被人送走。」

「生男生女又不是我能決定的。」他說的根本就是廢話,而且……而且她一直以為他還愛著常喜。

因為還愛,所以恨得也重;沒想到,他不是愛,他只是想報復,而且還拿自己的孩子當籌碼,他噁不噁心啊?

常欣覺得自己真是看走了眼,所以才會對這種爛男人曾有心動的感覺;他根本不愛任何人,他滿心只想著要報復常喜,可惡!

「你走、你走……」她不要看到他。

哦,不行,她又想吐了……常欣趴在床上不停乾嘔,陸捍東著急地走過去,拍著她的背。

「不要碰我!」常欣尖叫著。

他從來沒見過她那麼凶過,看來她真的非常不恥他跟她婆婆的行為,而她——他所認識的她,明明不是這樣子的。

「我以為你會很高興,畢竟只要有一個孩子你便能平空得到一億。」她不是一直都很拜金嗎?難道現在錢對她而言並不重要了?

「是,我是很愛錢沒錯,但沒愛到那麼不擇手段、不知羞恥的地步;而你呢?你是為了什麼才願意賤賣你的精子?為了錢?我婆婆願意給你多少?」

「一千萬。」

「哦,好可憐,你怎麼那麼廉價?我還有一億呢!你只有一千萬。」常欣用很假的表情表示她的同情,但陸捍東現在知道她不是這種人,她明明很不屑他的所做所為,但是……

如果他說錢對他而言並不是真正的理由,他真正的理由是想再見她一面,她信嗎?

他承認,他當初的確是懷著恨意而來,的確是想報復她,所以才想用性羞辱她;但這幾天跟她相處下來,他發現他還愛著她,而且愛得比以前深。

他明知道她是別人的老婆,而且還是當初那個拋棄他的勢利女人,卻仍不由自主地愛著她,她如果知道,會怎麼看待他這個人?她會覺得感動嗎?她會拋棄眼前的一切跟他走嗎?

陸捍東一點把握也沒有,因為她以前明明愛權勢遠大於任何事,曾幾何時,孩子在她眼中變得這麼重要?

她明明寧可保持永遠不變的身材,也不願為孩子冒一丁點的險;而現在她卻為了一個不存在的孩子乾嘔,她的感情曾幾何時變得這麼乾淨?

「你願意離婚嗎?」

「你說什麼?」

「你明知道你逃不過這一切安排的,除非你願意放棄眼前的權勢,你才能力挽狂瀾,不被你婆婆利用,你才能確定你孩子的安全;問題是,你願意嗎?願意為了孩子犧牲你所有的一切,包括榮華富貴嗎?」

她願意啊!但問題是——她不是常喜,如何替常喜決定她要不要離婚?所以他一問,她也只能選擇無言以對。

陸捍東冷哼了一聲,他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知道牛牽到北京還是牛,知道她絕對是一個愛自己比任何人多的人,她怎麼可能為了孩子不要垂手可得的金援?

既然如此,那她就別假惺惺了!

陸捍東突然走向常欣。

「你要幹嘛?」常欣不是傻子,她有眼睛,她看得出來他這次過來來意不善。

陸捍東脫下衣服和長褲,露出結實的長腿。他想幹嘛?很簡單,他想上她。

「你不是想早一點從我身邊解脫,而你離開我的唯一方法,就是懷有我的孩子;而要懷我的孩子,光是在床上等待是沒辦法如願的。」

陸捍東爬上床,常欣想躲也躲不掉,她飆出淚來,而這一次他沒被她的眼淚給感動。既然她選擇了權勢,把金錢看得比她的生命還重要,那就別假惺惺了,她根本不是道德高尚的人,所以選在這個時候掉眼淚更顯得格外地矯情。

「你離不開袁家,那就得接受當袁正傑老婆該有的宿命;而當袁正傑的老婆,宿命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我想上,你就得讓我上,直到你懷了我的孩子為止,你懂嗎?」

陸捍東在常欣耳畔呵氣,另一手則爬到她身下,褪去她的底褲。這一次沒有任何的前戲,他便扶正欲望,挺身進入。

他知道她很痛,但她的痛絕沒有他的失望來得嚴重。她知不知道,他差點又要愛上她了?

是她的眼淚軟化了他剛硬的心,而她無情的回答卻硬生生地潑醒了他,讓他驚覺自己差點又把自己逼到絕境。

明明說好不能愛的,但他卻一而再、再而三地為她鬼迷了心竅,差點又栽在她手裏。他以為她轉性了,以為她其實是個值得他愛的女人;但她不是,當她說不出她要離開袁家時,他就知道她狗改不了吃屎,知道她一輩子不會轉性。

她還是當初那個嫌貧愛富的勢利女人,她一點也沒改變。

陸捍東沒有前戲地做著抽插的律動,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就像做愛只是單純的任務。

沒有前戲的性,刺得常欣下體好痛,她一點也不舒服。她不懂,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她?他真的那麼需要那一千萬嗎?

「不要了……」她會裂開、她會壞掉……常欣的下體因為被狠狠地抽插進入而又痛又麻,她覺得自己被狠狠地撕裂,她的第一次都沒今天這麼痛!

天?,他別再進來了!常欣縮著身子想逃開,但陸捍東卻抓著她的腳,把她拉回來,不讓她逃,狠狠地刺進她身體裏面。

他知道她很乾,在他分身一進去時,他就清楚地感覺到她的身體沒做好準備,知道自己強行進入她只會不舒服,但他被恨意淩越了理智。

他就是要讓她痛,這樣她才會知道痛的滋味有多難受,所以他一點也不想手下留情。

他用力地一次又一次刺入,直到自己灼熱的體液竄進她腹下,灑進她子宮。

「我恨你!我討厭你!」常欣哭著控訴陸捍東的罪行,而她更恨的是她自己,因為她明知道他對她沒有感情,跟她做愛純粹只是為了錢跟報復,但她的身體卻在他手指的撩撥下有了反應。

她覺得自己好可恥、好丟臉……

「啊!」他修長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花蒂上揉弄,把她逼到了高峰。

「你達到高潮了?」他沖上最高點,常欣的蜜壺因此而劇烈張縮著,緊緊地把他的分身箍住。

她的蜜穴將他夾得好緊,蜜汁緩緩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流淌下來。「你明明也要我的,不是嗎?」他伸手揩了一把流淌下來的蜜汁,抹滿她的全身。

這就是她愛他上她的表現,而她這樣不覺得自己很賤嗎?

「你愛你老公的錢,卻對別的男人的身體有這麼無恥的反應,你不覺得這樣的自己很賤嗎?」

他將她的津液抹在她的乳尖上,乳蕾因此而變得妖豔異常。他惡劣地掐著她的乳尖,而他都這麼惡劣地對她了,她的乳尖還是硬挺起來,她這樣豈不是很賤?

他惡劣地用手指彈弄她的乳頭,常欣的乳蕾因為痛而變得更硬、更紅。他到底在幹嘛啦?他這樣,她很痛耶!常欣飆出兩行淚來。

「想早一點解脫嗎?」

她瞪著他,他問這不是廢話嗎?她當然想。

「想,你就得聽我的話。」他把她拉到他的身上,讓她跪坐在他的兩腿上。

「你想幹嘛?」

「幫我。」他的分身朝她一頂。

他的欲望洩了,如果她想早點離開他這個惡夢,那她就得幫他重振雄風,讓他快點再上她,她早一點懷孕,她就能早點離開他,而他現在分身軟軟的,她便有義務讓他為她站起來。

「你又想要了?」常欣驚呼著。這個瘋子,他……他憑什麼以為她會幫他做那種事?她才不要!常欣想從陸捍東身上跳開。

他卻把她抓了回來。「你不是受夠我了?」

「沒錯。」

「那就幫幫你,也幫幫我,早點讓自己受孕,你我都能早一點解脫,這不是很好嗎?」所以她得幫他。

「快!」他將她的頭按向他的兩腿中間。

天?,她碰到了!他強按下她的頭時,她的唇不經意地碰到他軟軟的分身,而且他分身上還有他剛剛進入她身體時沾到的體液。

呸呸呸!噁心死了,常欣抬起手擦擦嘴,她現在滿嘴都是煽情的味道,那感覺怪死了!

「你嫌棄什麼?那上頭的東西都是你的。」如果她也想早點離開他的話,那麼她就得照他的話做,因為如果他不能完成任務,那麼她婆婆不介意再派另一個男人前來。不管她心裏是怎麼想的,他就是不想讓別的男人碰她一根寒毛。

「快。」他粗魯地將自己的分身往她嘴裏送。「嘴巴張開來。」

她才不張開!

「快一點。」他手指惡劣地掐著她的乳尖強迫她。

呃——他手指這麼一掐,又讓常欣渾身發癢打顫。她知道如果她不答應,那麼陸捍東不知道要用什麼強烈的手段逼她就範,所以她只好乖乖背過身子,含住他的欲望。

天?,他好大,把她的櫻桃小口撐得鼓鼓的。

「快一點。」陸捍東往上一頂,就這樣刺進她喉嚨裏。

噁——常欣忍不住吐了出來。他頂得太裏面了啦!

不行,她一定做不來這事,她不要了……常欣眼裏飆著淚,他放過她好不好?「我不會啦!」

「不會不要緊,我教你。」總之他就是要她幫他弄,他強迫她含著他。「快一點。」

他好凶,所以常欣只好照做,她微微地張開口,又將他火熱的欲望含住。

「先親親它……對,就是這個樣子,再伸出舌頭舔一舔。」

「舔哪裡啊?」她不解,抬起頭來問他。

他指著自己的小洞說:「這裏。」

什麼?那裏!?那裏是……是他尿尿的地方耶!「我才不要。」

「不由得你不要。」他手往她的花核一掐,掐得她的花蒂水淋淋的。

好好好,她舔、她舔,她求他別掐她那裏好不好?

常欣不得已只好低下頭,伸出舌尖,輕輕在那個小洞上輕舔著。那裏有股腥味,她舌尖一舔,它還射出濃濃白白的東西,怎麼辦?要吐出來嗎?

不行!一定會被他打死,所以她只好用舌尖兜著,再把那濃濃白白的東西抹到他的分身上,塗到別的地方去。

「呃……」陸捍東覺得好舒服,「常喜」真厲害,一教就會。「來,現在用嘴巴整個含住。」

「整個含住?」

「對,整個含住!」有什麼好懷疑的?他叫她含她就得含!他等不及地將她的頭往胯下一按。

他太用力了,讓她措手不及,他的分身還打到她的眼睛。很痛耶!

「快一點!」

「好啦!」常欣豁出去了,正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她用嘴含住他硬挺的陽剛。

他那裏現在正血脈債張著,他好粗、好大,常欣含得有些辛苦。

「不要用牙齒。」她是想咬斷他的命根子是不是?「用嘴含著……對!就是這樣,含著、上下套弄著……」

陸捍東舒服地喟歎著,挺起腰身,要她含得更深一點。

「不能再深了啦!」常欣抗議著,他都頂住她喉嚨了,害她差點吐出來。

「這裏也要。」陸捍東撥開自己的命根子,指著子孫袋。「用舌尖輕輕舔弄,對!就像這樣……」

她真淫蕩,一教就會,讓他好舒服。「這裏也要。」他指著另一側的囊袋。

他的要求愈來愈色情,而常欣卻愈來愈興奮。她覺得自己被他調教得不像是自己了,她以前根本不敢做這種事,而現在……現在她竟然聽話地舔他那裏。

她伸出舌頭,輕輕觸弄他的欲望,將它整個舔過一遍又一遍,舌頭還在圓滑的上頭靈活地打轉,讓她滿嘴都是他的味道。

「呃——」好舒服,陸捍東受不了地呻吟一聲。他的欲望被她舔得又硬又熟,他快崩潰了。

她的花辦就在他面前晃動著,他發現她也動情了!她的花辦因為情欲漸漸開啟,而逐漸變得濕潤,他用手將她的花辦一層一層地撥開,目光灼熱地看到裏面去。

她美麗的花辦鮮豔欲滴,那是漂亮的粉紅色,很少有女人結婚這麼多年還是這種美麗的顏色。

他手指輕輕刮著她的花辦,她立刻顫抖起來。她的反應實在好可愛,可愛到讓他忍不住想對她做更親密的事,而她的花穴就在他面前……

陸捍東把常欣的身體往下拉,讓他的唇能親到她的花園蜜穴,他還伸出舌頭輕輕地在她的蜜林裏刷動。

「啊……」他用牙齒輕咬住她的花唇,她舒服地顫動著,幽穴分泌出更多的愛液,他深深吻著她的蜜穴,她動情地流出了花蜜,他張開嘴啜了一口她甘美的蜜津。

他吸得太用力了,她私處一陣痙攣,她再也忍不住了,雙膝頓時感到一陣無力,身子突然打顫,無力地跌坐在他臉上。

「不要這樣子……」他別做那麼令人害羞的事啦!常欣試圖想把雙腿合緊一點,但她雙腿一合攏,就把他的頭夾在她的私處,讓她合攏也不是,不合也不是。

「把腿張開一點。」他要看她。

「不要!」

他抓著她的雙腿,死命地將她的雙腿往外扒。「讓我看。」他想要看,尤其是當她害羞、覺得丟臉時,她的小穴會顫抖得很厲害。

唯有這個時候,他才覺得她的反應很可愛,而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人盡可夫的模樣,他喜歡這樣的「常喜」。

他的手指戳進她的欲海裏,修長的手指在她緊窒的裏面翻攪著,攪動她的欲望,觸及她的內壁,隨著手指律動的加快,常欣的雙腿已沒辦法再承擔自己的重量。

她虛弱無力地趴在他身上,臀部翹高著,火紅的花穴大剌剌地攤在他面前,等著他垂憐。

陸捍東撐起半邊身子,張開嘴咬住並拉扯她顫抖的花唇,讓她為他尖叫、為他瘋狂,再用舌尖去玩弄她充血的花核。

她的花核因為興奮而變得紅腫且敏感,他舌尖一觸,她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從花穴裏大量地灑出興奮的蜜津。

她的蜜汁滴到床上和他臉上,他用鼻子去嗅,她的幽穴立刻感覺到一股熱氣。

他噴出的熱氣吹在她火熱的蜜穴上,像火一樣燙著她敏感的洞穴,一路往裏頭竄燒,直達她的小腹。

天?,她不行了,她快要瘋了、快要升天了,他可不可以別再對著她那裏吹氣?她會受不了。「不行!別再來了……」她顫抖著,雙峰在他胸前晃動,粉嫩的乳頭在他結實的胸前輕刷著。

她不是故意要做這麼淫亂的動作,她是因為陰部被他一吸,身體便不由自主地晃動,所以……別再來了,她會死的。

「啊……啊……」常欣狂亂地叫著,而陸捍東則是把她抱轉過身來,要她坐在他的陽剛上。他的欲望已經變得又硬又挺,不需要她的服務了。

「快一點!」他扯著她硬挺的乳頭催促。

常欣聽話地坐了下去,她屁股一沉,他火熱的硬鐵便將她的花穴大大地撐開來,順著她的花蜜緩緩進到她的蜜壺裏。

她裏面又熟又濕,光滑的肌理像天鵝絨般緊緊箍著他的火龍,他深深往上一頂,快速地將兩人的欲望推到最高峰。

「啊……」嬌喘的呻吟漸漸變得狂亂。

帶種來愛我3
原來被一個人吸引是這麼美妙的事
最棒的是
那個人也同樣深深為妳著迷……
一路好走,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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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當陸捍東狠狠地抱過她一遍又一遍之後,常欣意外地發現他忘了綁住她的手腳,雖然她的兩腿現在還酸得要命,但這個時候不逃,她要等到什麼時候?

但就這樣逃了會不會太危險?畢竟她還不是很瞭解陸捍東,如果他是個淺眠的人,只怕她還沒走出袁家大門,便被他拖回來。

啊,有了!她記得常喜有吃安眠藥的習慣,她決定要先把陸捍東給迷昏再逃,這樣時間比較充裕。

常欣偷偷溜下床,小心翼翼地翻箱倒櫃,但還是驚醒了陸捍東。

「你在做什麼?」陸捍東睡眼惺忪的,看起來精神不太好。這是當然的,誰教他這幾天拿她當犯人看,隨時監視她的行動。

唉呀,他就要下床了,不行!得趁他還沒真正清醒的時候撂倒他,要不然等到他真的醒來,他就會發現他忘了綁她,到時候她若想逃,除非是日出西山。

但,怎麼做才能撂倒他?

常欣慌了手腳,眼看陸捍東就要下床朝她的方向走過來了,她心慌地往後退了一步,腳後跟踢到一張椅子,差點絆倒。

「小心!」他走過來,本來是想扶住她,讓她免於跌倒,但常欣卻以為他又要綁住她了,於是慌慌張張地拿到東西就往他的頭上砸。

她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沒看清楚自己拿到的究竟是什麼,就往陸捍東頭上用力砸去。「咚!」地一聲正中陸捍東的頭,他的身子晃了一下,竟然兩眼一翻,整個身子往後一躺——

要死了,他的頭怎麼流血了?常欣這才看清白己手裏究竟拿著什麼,天?,竟然是張椅子!

她竟然用椅子砸他?那他死了沒有?

常欣嚇死了,慌亂地把椅子丟掉,再爬到陸捍東身邊,顫抖著手去摸他的頭,結果碰到他頭上黏黏的血液。

那真的是血,不是她的幻覺!那他死了嗎?她的手顫抖地探向他的鼻息,很好,還有呼吸。

幸好他還沒死,那她就不是殺人犯了!常欣慶倖地想,而且這是個好時機,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對!她要趕快逃!但她雙腳發軟,兩腿無力,所以只能跪在地上,往門口爬去。爬沒兩步,她又回頭看了陸捍東一眼,呃,如果他沒死怎麼辦?

如果他只是受傷,而她卻沒在第一時間救他一命,要是他傷到哪裡,或因流血過多而死,那她就真的成了殺人犯了,無論她走到哪,都會被通緝的!

想到這,常欣於心不忍地又爬了回來。她得救他,但,她得先穿上衣服。

對哦,她到現在都還沒穿衣服,她現在才想到!

**************

「我為什麼得留下聯絡地址?我……我只是好心救他一命,又不是我把他弄成這個樣子的,為什麼我得留下聯絡電話?」對於護士的不合理要求,常欣抵死不從。

她就是想逃離袁家,想讓那群神經病永遠都找不到她,沒道理她要逃了,還留下聯絡電話讓他們有跡可尋吧?那她多蠢啊!她才不幹這種蠢事。

「如果他醒來,我們怎麼聯絡他家人?」

「我怎麼知道?你們可以等他醒來再問他啊!我……我又不是他的誰,你們幹嘛問我?真是莫名其妙!」

「那如果他得緊急動手術那怎麼辦?」

「啥?動手術?有那麼嚴重嗎?」常欣緊張兮兮地跑回來,抓著護士問。她這副緊張模樣,說她跟傷者沒有任何關係,那才真的很奇怪,所以護士們一致認定,他們是小倆口吵架,沒大礙的。

「小姐,我是說如果,我們只是以防萬一,事情不一定真有那麼嚴重;我們是擔心真的發生那種狀況時,不曉得要通知誰。」

她們不曉得,那她就曉得嗎?拜託,她又不是他的誰!常欣真想這麼說,但是當她一想到陸捍東的傷是她造成的,她的心就強硬不起來。

她怕他真的死了或者是腦震盪,怕自己這一走,他真有個三長兩短,那她這一輩子就別想抬頭見人了。

那……那她現在該怎麼辦才好?啊,有了!請看護!


「對,你只需要把他照顧好就好了……洗澡?你當然要幫他洗澡。」常欣本來說得理直氣壯,隨即想到看護中心請來的看護是個女的,而陸捍東是個男的,而且還是一個長得不錯的男人,那……

常欣看了看護一眼,不知道她神經過敏還是怎樣,她總覺得這個看護看起來色迷迷的,她該不會趁洗澡之便偷吃陸捍東的豆腐吧?不行!「叫你們中心再換個看護。」

「換個看護?小姐,我很能幹的,我是個經驗老道的看護,你為什麼不要我?」

「我知道你很好,但是我要男的。」常欣不好意思跟她說自己怕她對陸捍東意圖不軌。

她若真的說了,搞不好別人會以為她很在乎陸捍東,拜託,她才不是呢!她只是……只是不能忍受他人在醫院,還能搞風流。

對!就只是這樣。她不要女看護,她要男的!

常欣要求馬上換一個,而陸捍東人躺在病床上,頭還暈著,但他的耳朵是清明的,他聽得出來她對他的關心。奇怪的是,明明是她害他住院的,但他卻覺得很窩心。

是因為她的關心嗎?

不一會兒,中心換來一個男看護,常欣卻嫌人家長得太嬌小。「你能扶得起他嗎?」

「我能!小姐,要不然我當場試給你看。」說著,男看護就要動手,而常欣真想動手K人。

「你想死是不是?他腦子才受傷,現在不能移動他,你是想害死他是不是?」

「可是你又質疑我扶不起他,所以我當然想證明給你看啊!」

「不用證明給我看,總之我就是要個塊頭大的,你去給我換一個來。」常欣龜毛得要死,而且又不講理,男看護迫於無奈,只好回去請中心再換一個來。

這次,看護中心特地請來當家紅牌出馬。這下她該滿意了吧?

不,沒有,她嫌人家長得太帥。

「你該不會是同性戀吧?」常欣瞄他一眼,因為帥男人十個有八個是gay,她怕他是其中那八個。

「不是,我性向很正常。」

「那你是女扮男裝吧?」

「不,我不是。」男看護早聽說這位雇主很龜毛,沒想到她吹毛求疵到這種地步。「你要證明正身嗎?」

他作勢要拉開自己的褲子,這個舉動嚇死常欣了。

「不不不,不用了。」常欣嚇得倒退三步,她才不看他的寶貝呢!「你快把它收好,我相信你就是了。好啦!你合格了,這是你三天的薪水,等等——」

常欣又把錢抽回來,很小人地先問一句:「你不會拿了錢就跑,不理他吧?」

「不會,錢得交回中心,中心會開收據給你,所以我不會為了你這少少的幾千塊,就毀了自己一輩子的事業,你放心好了。」男看護笑得很溫柔,其實內心裏已經罵了好幾百句髒話,只是常欣不知道而已。

「更何況,你要真對我有什麼抱怨,可以跟中心投訴。」

「我人又不在這裏,我怎麼知道你做得好不好?」

「你要去哪裡?」一直默默聽著常欣跟別人對話的陸捍東聽到這裏,硬是撐開沉重的眼皮問她。

「我要回家。」常欣下意識地回答,然後才突然意識到那不是看護的聲音,而是陸捍東的聲音!

他醒了?她倏地回過頭去,只見陸捍東的手正拉著她的裙角。天?,他竟然醒了?而她還在他身邊,還沒來得及逃走?

常欣心慌意亂地隨手拿個東西就往陸捍東頭上一敲,發出「鏘!」地一聲。

帥看護看了直尖叫。「你竟然拿鋼杯打他的頭?」

「鋼杯算什麼,我之前還……」

還怎樣?帥看護瞪大眼睛,打算聽更勁爆的內幕,但常欣及時想到那是不可告人的事,如果讓醫院知道她就是傷害陸捍東的原凶,她還得出庭應訊。她才不幹這種事呢!所以她緊閉雙唇,不說話就是不說話。

而那帥看護說他不是gay一定是騙人的,因為自從她拿鋼杯K了陸捍東之後,他就一直在尖叫。男人尖叫耶!哇,真受不了。

「我要走了。」常欣立刻準備開溜。

「那他怎麼辦?」

「你是看護耶!還問我怎麼辦?當然是你留下來照顧他啊!」笨蛋!

「那你呢?」

「我?關我什麼事?我當然要走了。」

「可是你砸了他的腦袋耶!」

「那……那又怎樣?我……我們在家裏常常這麼鬧著玩,他不會跟我計較的。」

「真的嗎?」說句老實話,他真的很懷疑耶!看她剛剛那股狠勁,根本沒手下留情,好像不太喜歡陸先生醒來一樣,她確定他們在家裏常常這麼玩嗎?

「是啦、是啦!你懷疑什麼?你要是不信,你不會等他醒來再問他?」反正到那時候,她早就不在袁家了,陸捍東要找原凶也找不到,她先溜了再說!

「掰掰。」常欣急著走人,她要趕快回去收拾行李,帶走她所有的錢財,然後從此之後離袁家遠遠的。


常欣溜回家,姊夫的看護看到她竟然嚇了一大跳。

幹嘛啊?她見鬼了嗎?

常欣覺得奇怪,那看護比手劃腳了老半天,她也看不懂她在比什麼,最後看護拉著她的手沖上樓。

到了主臥室,常欣這才弄懂看護為什麼看到她會像看到鬼一樣,原來是常喜回來了,難怪會嚇到看護。

常欣對看護說:「沒事啦!我是她妹妹。」

妹妹?那誰才是這個家真正的女主人呢?看護歪著頭搞不清楚狀況。

「我是來找我姊姊的。」常欣又試著解釋,唉喲!現在事情緊急,她還跟她囉唆什麼啊?「總之事情就是這樣子了,你先出去吧!」

常欣有話跟常喜說,她把看護送到門外,「碰!」地一聲關上門、落了鎖,然後沖到常喜面前質問她:「你怎麼回來了?還有,你在幹嘛?幹嘛翻箱倒櫃的?你在找什麼?」

「找我其他的信用卡!你知道我在巴黎遇到什麼事嗎?你一定不敢相信,我竟然遇到小偷!他偷走了我的皮夾,裏面有我所有的信用卡和錢……」一想到當時的情景,常喜還是氣得想咬人。

「所以你就回來了?」

「我能不回來嗎?信用卡被偷了耶!」

「你可以申請止付。」

「是啊!然後銀行會通知我的家人,你懂嗎?家人耶!現在正傑成了植物人,你覺得銀行會通知誰?」

「你婆婆?」

「沒錯!算你還有腦袋。他們會通知我婆婆,但你忘了嗎?我人不應該在法國,而該在臺灣。」所以她才不遠千裡地趕快飛回來。

「那現在呢?」

「我只能待在這裏等銀行通知我,總之我會先把事情擋下來。」常喜只能盡力了,「所以這段時間你先回去,等風頭漸漸淡去,你再來代我。」

「我?我不要了!」

「不要?為什麼不要?」常喜弄不懂常欣的想法,當她的替身多好,除了少了自由之外,她要什麼有什麼。

「對了,瑪麗亞呢?她跑哪去了?我回來這麼久,怎麼沒見到她的人?瑪麗亞、瑪麗亞……」常喜打算叫瑪麗亞削水果給她吃。

「你別叫了,瑪麗亞不在。」常欣趕緊把常喜拉回來。

她幹嘛大聲嚷嚷啦?常欣真怕常喜這幾天不在臺灣的事會露了餡。

「不在?為什麼瑪麗亞會不在?莫非她跑了?我就知道那女人不安於室,她有沒有偷我的東西?」常喜立刻轉身去翻衣櫥,就怕瑪麗亞偷走她的名牌衣服跟包包。

聽說很多外勞都是這樣,主人一不在,就把家掏空了。

「你別找了,瑪麗亞沒逃,她是被親家母給帶走的,事情是這樣的……」常欣將事情娓娓道來,包括親家母打的如意算盤,還有陸捍東的事,總之她一件也沒隱瞞,就怕有什麼事要是常喜不知道,那麼她們倆掉包的事就會被揭穿。

「陸捍東?」

「是,陸捍東!你還記得他嗎?他好像是你的舊情人。」常欣試著提醒姊姊。她的心情很矛盾,一方面希望常喜忘記,一方面卻又希望她記得起來。

「好像有那麼一個人。怎麼樣,他現在長得怎麼樣?」

「你問這幹嘛?」

「嘿,拜託,我得跟他H耶!當然得先問問他的長相,如果他長得帥,我就勉強湊和著用;如果他長得不帥,嗯……不知道我說要換人,我婆婆會不會答應?」常喜認真地思考著,而常欣真的覺得她沒藥救了。

「你真的想拿自己的孩子當籌碼?你真的認同你婆婆的主意?」

「要不然呢?正傑成了廢人,我在袁家什麼都沒有,我還慶倖我婆婆在事情還沒發生之前幫我想到這一個好辦法,要不然等我落魄了,你養我啊?」

「你好手好腳的,不會自己出去找工作嗎?」

「你不也好手好腳的嗎?怎麼你就找不到工作?」常喜反問。

常欣快被常喜氣死了。「我懶得理你了。」

「不理就不理。」反正她也不稀罕常欣喜歡她。

常喜從小就不喜歡常欣,不認同常欣的存在,因為她覺得自己的美麗應該是獨一無二的,她恨跟她一模一樣的鳳眼在這世上竟然有第二雙;恨她完美的臉蛋在這世上竟然有兩張。她小時候還曾經希望常欣最好死掉算了。

「等等——」常喜突然想到一件事,於是又把常欣拉回來。「你懷孕了沒?」

「沒有。」事實上,常欣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懷孕了沒有,畢竟她才到袁家不到十天,她也找不出時間去檢查;但她雖然不清楚自己有沒有懷孕,可她至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她縱使真的懷孕了,也絕不會把孩子交給袁家。

袁家一家都是變態,她才不把孩子送到那樣的家庭;所以袁家如果真要孩子,那就自己去生一個。

「你別做傻事。」常喜突然說。

「什麼?」常欣聽不懂。

「我說你別做傻事,別想一個人偷生孩子,你連自己都養不起了,你拿什麼養孩子?」常喜太清楚常欣的個性了,她清楚常欣要是有孩子,也不會告訴她。

常欣雖然愛錢,但卻有感情潔癖,這一點跟常喜一點都不像,常喜慶倖自己不像常欣一樣傻,要不然她們姊妹倆就得窮在一塊了,她一輩子都別想飛上枝頭當鳳凰。

「你若真有孩子,就打電話給我。」

「打給你幹嘛?」

「我幫你。」

「你怎麼幫我?幫我把孩子送給袁家嗎?」

「送給袁家有什麼不好?送給袁家至少生活無虞。」

「你別想。」這種骯髒事,常欣根本連聽都不想聽。

「常欣,那是一億啊!」

「那又怎樣?」

「如果你把孩子給我,我給你一半。」

「你去死吧!」常欣沒想到姊姊竟然會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真是沒藥救了!常欣拿著自己的行李便決定要離開這人間地獄。

「一億全都給你。」常喜狂吼著,跟常欣做最後的議價。只要常欣把孩子留下來,她把一億全給她,她一毛也不留,真的!

但常欣卻頭也不回地走了,她雖然很窮、很愛錢,但她不屑用這種方式得到任何不屬於她的錢財,那一億就讓常喜自己留下來用吧!她不要了!

常欣走得瀟灑、走得抬頭挺胸且問心無愧,而常喜追不回妹妹,最後決定不求常欣了。

不就是一個孩子嗎?她也是女人,常欣能做的,她也行!只不過……只不過這得犧牲她的身材,這才是讓她最心痛的,所以還是再讓她考慮一下吧!看她能不能說服自己,為了保有現在的身分地位而犧牲她完美的身材。

讓她……再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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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考慮了半天,常喜決定了,為了保住權勢,她豁出去了!她決定去醫院找陸捍東。

她敲敲門,一個好看的男人來應門,他應該是常欣請的看護吧?呵呵,沒想到常欣會請一個這麼帥的看護。

「你好,我是常喜。」常喜對帥看護猛放電、頻送眼波。

「我知道。」這位許小姐腦筋有問題是不是?昨天他們才見過面的呀!她今天幹嘛還自我介紹?

「許小姐是來看陸先生的嗎?」帥看護讓出路來讓常喜過。

「是啊!他好一點了嗎?」常喜走進去,床上卻沒人。「他去哪了?」

「志工帶他去照腦波,我是回來拿外套的。許小姐要跟我一起上樓等陸先生嗎?」

「照腦波要多久啊?」

「還要排隊,可能得等個一、二十分鐘吧!」

「那我不去了。」她剛從外頭進來,外頭太陽好烈,曬得她頭暈腦脹的,現在她只想坐下來休息。「你也別去了,反正有志工看著,你去那裏也沒事不是嗎?」

「是這樣沒錯,但我是陸先生的看護……」

「你留下來陪我說說話吧!」常喜笑得嫣然,魅力橫生。「我脖子好酸,你能不能幫我抓抓?」她拉著他的手放在她纖細的脖子上。

常喜一向知道自己的優點在哪,她的頸線很美,所以她習慣把長髮挽起來。今天她穿著低胸的小可愛,他若是幫她抓抓頸子,還能看到她美麗的胸線。

「麻煩你了。」常喜馬力全開,全力放電,以彌補她去了一趟法國,只遇到小偷卻沒遇到帥哥之憾。

帥看護不知許小姐今天吃錯什麼藥,怎麼態度跟昨天有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昨天她像個保守的小處女,還懷疑他是不是gay,今天她卻像個蕩婦,不但跟他拋媚眼,又要他幫她抓龍,她是在勾引他嗎?

常喜大發嬌嗔,「你快來啊!」

帥看護只得上了,誰讓她是他的雇主呢?

「再大力一點,哦,你好棒。」常喜咯咯笑,因為她長得美,所以連笑聲都格外好聽。

帥看護覺得天底下怎麼有那麼好的事,他是受雇於她來照顧陸先生的耶!她不會看上他吧?

他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但又害怕這是一樁桃花陷阱,她是不是想陷害他啊?別怪他多疑,因為她昨天明明不是這種態度。

「對了,你給我手機號碼吧!我日後有需要,好方便聯絡你。」常喜拿出手機,「快啊!」

「哦。」帥看護乖乖念出十個數字。

常喜一一鍵入,先撥出去,再掛掉。「這樣你手機上就有我的號碼了,你要是無聊,可以找我。」

找你幹嘛?帥看護真想這麼問,但又怕自己真問了會被她打,畢竟昨天她可是毫不留情地拿鋼杯K陸先生的腦袋,她現在心裏究竟在打什麼主意,他不敢妄加揣測。

「你們在做什麼?」陸捍東照完腦波回來,卻看到這副景象,一股怒氣立刻沖上腦門。她現在是怎樣?背著他勾引男人是嗎?還是她想換掉孩子的爸?

「你是陸捍東!」常喜看到陸捍東,馬上從椅子上跳起來。

沒想到幾年不見,他變得這麼高、這麼壯、這麼有男人味!他就是婆婆萬中選一,選來當她孩子的爸的人選嗎?

「你腦子還好吧?」常喜巧笑倩兮地問著陸捍東。

他才想問她腦子有沒有問題呢!她今天吃錯什麼藥,怎麼對他這麼好?

昨天她不是寧可把他打暈,也要逃離他身邊嗎?怎麼今天她又轉性變回原本的她了?而且看她這個樣子,好像還很高興見到他的樣子!

還有,她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她問他是不是陸捍東,好像他們今天頭一次見面似的!她到底怎麼了?他才想問她呢!

「你幹嘛這樣看我?」常喜不好意思地摸著臉。她知道常常有男人懾於她的美色而看呆了,但像他這麼堂而皇之地看著她的,他還是頭一個。

「醫生說我沒什麼大礙,今天就能出院了。」

「那很好啊!」他一出院,她就能跟他翻雲覆雨,她想快一點懷孕,想早一點拿到那一億。最重要的是,自從老公出事之後,去法國又沒豔遇,她已經很久沒做愛了。

「你去辦出院手續。」常喜拿著錢要帥看護去辦事,「對了,回來的時候順便幫我買杯咖啡,我喝拿鐵。對了,你要喝什麼嗎?我讓看護順便買回來。」她轉臉問陸捍東。

陸捍東搖搖頭。他愈看她,愈覺得她今天很怪異。

相處了近十天之後,他以為她不愛喝咖啡,只愛喝果汁,沒想到他還是不夠瞭解她;而且經過了昨天,他對她的感覺變得很奇怪。

他原以為自己還愛著她,所以昨天她一走,他還以為她趁著他受傷逃離他身邊,正覺得傷心,沒想到今天她回來了,他卻一點也不興奮。

他到底是怎麼了?陸捍東發現自己並不瞭解自己真正的心情。他究竟愛不愛「常喜」?

***************

「瑪麗亞、瑪麗亞……」回到家裏,常喜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找菲傭。

「瑪麗亞去你婆婆家了。」這已經是陸捍東第三次提醒常喜了,怎麼她又忘了呢?

「對哦!瑪麗亞去我婆婆那了。唉喲,我婆婆真奇怪,她幹嘛把瑪麗亞帶走呢?她把瑪麗亞帶走,我等於沒了手腳,我這樣怎麼做事嘛?」常喜一直抱怨。

陸捍東倒是很好奇,「你想做什麼事?」

「我想吃水果。」

「水果冰箱有。」

「我知道冰箱有水果啊!但是那沒削皮,我怎麼吃啊?」常喜向來就是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千金大小姐,水果怎麼削皮,她媽又沒教她。「還有,我婆婆把瑪麗亞帶走了,那我三餐怎麼辦?」

「你可以自己煮。」

「什麼?我自己煮?」常喜一副「殺了她」的表情,「那我寧可三餐都吃外面。咦?你笑什麼?」

她剛剛說了什麼笑話嗎?怎麼他笑成這副德行,但……他笑起來的樣子好迷人哦!真不知道當初她怎麼會拋棄他?

「對了,我當初怎麼會跟你分手?」

「你愛上別人了,你忘了嗎?」

「我愛上別人了!?」唔,這個可能性很大,畢竟她是花蝴蝶個性,沒一個男人能留住她的心。

能留住她的心的就只有錢,當初她會嫁給袁正傑,也是因為他能讓她飛上枝頭當鳳凰,能讓她一輩子吃穿不用愁,只是她千算萬算也料想不到袁正傑會出事,下輩子註定成為一個廢人,而她跟一個植物人過生活,什麼樂趣都沒有,幸好她婆婆幫她找了個伴,而他……

她看了陸捍東一眼,問他:「你還愛我嗎?」她直勾勾地看著她,媚眼生波,那是勾引人的眼神。

這才是他所認識的許常喜,她終於變正常了;而這樣的她,他應付起來遊刃有餘,他一點也不怕被這樣的她迷惑。

「你應該是愛我的吧?」她猜。

「怎麼說?」

「因為如果你不愛我,怎麼可能會答應我婆婆提出來的桃色交易?」所以她才大膽假設,他應該對她餘情未了吧?

怎麼樣?那他現在要不要做?常喜拿腳趾頭磨蹭陸悍東的小腿肚,他低頭看了她的腳一眼,皺起了眉頭。

她擦了指甲油!哪時候擦的?

「怎麼了?」為什麼她勾引他,他看起來一點也不興奮的樣子?

啊!她知道了,一定是前些日子他跟常欣做的時候,常欣像條死魚一樣,沒什麼反應,所以讓他對她的身體失去興趣。該死的常欣!根本是古板的老處女一個,只懂得壞她的好事。

「你這是在勾引我嗎?」陸捍東直截了當地問常喜。

他現在非常確定這個常喜跟前些日子跟他相處的不是同一個人,雖然她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但是這個常喜主動,那個常喜害羞;這個常喜騷包,那個常喜兇悍。

這個常喜像以前那個拋棄他的勢利女人,而那個常喜凶歸凶,但不矯情不做作,是個真性情的好女人。

「你不是答應了我婆婆要給我一個孩子?」

「而你現在想要一個孩子了?」

「嗯。」常喜點頭。

「不怕身材走樣?」

「怕!但為了一億我可以忍受。」反正有了那一億,她還怕沒錢去整型嗎?更何況有了孩子便能在袁家立足,而她頂著袁家少奶奶的身分,還怕要什麼沒什麼嗎?

「而你是要我的吧?」她知道,從他看她的眼神,她就知道這男人要她!

男人她看多了,什麼樣的眼神代表著什麼含意,他跑不掉的!常喜跑去坐在陸捍東的大腿上,開始勾引他。

快給她孩子!她想要那一億元,拚命用眼神勾引他。

陸捍東很訝異自己竟然坐懷不亂,猶如柳下惠,他以為只要這個女人的一個眼神,便可以殺死他,沒想到他竟然已達到坐懷不亂的境界!

看來,他已經從這個女人身上畢業了,只是自己還不曉得而已;但,照這邏輯推敲下去,之前令他著迷不已、夜夜迷戀的女人到底是誰?

「我傷還沒好。」他用藉口挽拒她的求愛。她的行為、她的動作在在令他作惡,他不懂同樣一張臉、同樣一副身體,為什麼會令他有天壤般的差別。

在今天之前,他明明對這張臉、這副身體很有欲望的,一天總要個兩、三回才會滿意;但今天,一樣的臉、一樣的身體在勾引他,但他的身體卻站不起來……

陸捍東起身推開常喜。

「你要去哪裡?」

「你不是餓了?我去煮飯給你吃。」總之,他不想跟她同在一個屋簷下,她身上的香水味令他頭暈想吐。

他得出去透透氣。

**********

「劉小姐。」陸捍東出去的時候,正好碰到袁正傑的看護,他連忙叫住她,心想或許她知道一些內幕。

但叫住劉看護之後,他才突然想到,對哦!她是個啞巴,怎麼辦?

對了,紙筆!她應該會寫字吧?

「你等我一下,我一會兒就回來。」陸捍東沖回房間,翻出紙筆,又跑回走廊問她:「昨天家裏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劉看護側著頭,不太懂陸捍東的意思。

「就是有沒有特別奇怪的事,或者……太太昨天回來時,有什麼異樣嗎?」

太太!?劉看護眼睛一亮,她想到昨天發生的事。

陸捍東看劉看護像是想起了什麼,趕緊把紙筆遞給她。劉看護在紙上寫著:「昨天太太的妹妹來過這裏。」

「太太的妹妹?」

「嗯,太太的妹妹長得跟太太一模一樣,我想她們兩個應該是同卵雙生的雙胞胎吧!」劉看護猜測。

常喜有個雙胞胎妹妹?這他倒是沒聽說過,那麼——前些日子跟他在一起的人,會不會就是常喜的妹妹?

陸捍東仔細推敲,覺得這事極有可能。依常喜的性子,要她成天照顧一個不會說話、不會做愛、不會帶她出去玩的老公,她可能會無瘋掉,所以常喜便讓妹妹李代桃僵!

等等!那她妹妹呢?他該怎麼找到她?


陸捍東派徵信社去查,這才知道原來常喜真的有個雙胞胎妹妹,只是兩姊妹平時鮮少來往,而常喜又是嫌貧愛富的個性,所以常欣的存在,袁家那邊的人很少有人知道。

好小子!原來不只袁家玩常喜,這兩姊妹同樣把人耍得團團轉!

陸捍東決定要主動出擊,找出常喜的妹妹,她叫——

陸捍東低頭看了報告一眼,叫許常欣是嗎?好!許常欣,他記住她了!

陸捍東發現自己很久沒這麼興致勃勃了,他要出門的時候還吹著口哨呢!

這時常喜追了出來,「你要去哪?」

「出去走走。」

「你等我一下。」她得去換衣服,妝就不用化了,因為她隨時stand by在那。

「你不行跟。」陸捍東一句話就把常喜打進地獄裏。

「為什麼我不能跟?」常喜不依,又折了回去,一屁股坐上陸捍東的車。「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東西什麼意思?」陸捍東不懂。

「你別裝傻,你說,打從你出院以來,你拿過正眼看過我嗎?」他無視她的女性魅力,忽略她的存在,那她留在臺灣還有什麼意思?她倒不如飛去法國釣帥哥算了!

「你沒忘記你來我家是幹嘛的吧?」常喜不悅地問。

「我知道。」

「知道你還不碰我?」常喜火了,說話也不淑女了,但這樣反而令人反感。

「我傷勢還沒好,我怕我力不從心。」陸捍東婉轉地推拒與常喜上床的提議。看來他的身體比他的人還敏感,當他還不曉得她跟常欣是兩個人時,他的身體就不願意跟她有所牽扯。

他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身體比他所想的還要有節操。對於常喜的主動,他是卻之不恭,不敢領受。

「我走了,你好好待在家裏。」陸捍東請常喜下車,「你不會希望我把你趕下去吧?」

她那麼愛面子,應該不能忍受別人這麼對她吧?

「你……陸捍東,你到底在想什麼?」天殺的,他跟常欣講的一點都不像,不但粗魯,還不尊重她。

他……他去死好了!她才不屑他當地孩子的爸。

「你不用再回來了。」她要自己找物件,她一定要找個比他帥一百倍的男人,以洩她心頭之恨,哼!


一路好走,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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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3-28 00:21:10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要怎麼拐常欣到他身邊呢?

陸捍東為了這件事可謂用盡心機,他先是偷偷跟蹤常欣兩天,最後發現常欣跟常喜的性子非常不一樣,如果他拿當初追常喜的那一招去追常欣,一定會死的很慘!

更何況當初他還用那種手段侮辱她,常欣沒控告他已經算是非常仁慈的事了,所以要她愛他,那好像很難!

最後他決定去找那名帥看護,要他陪自己演場戲。

「你去告訴許小姐我病危了,要她快點來看我。」

帥看護本來不肯,但是只要演一場戲就有五千塊可以領,簡直比他在醫院做牛做馬還好賺,所以他決定下海陪陸捍束演一場戲,幫他追回美人妻。

「許小姐是嗎?我們這裏是仁心看護中心,我是陸捍東先生的看護,敝姓陳。」帥看護在電話裏自我介紹。

常欣接到電話,心裏一沉。看護中心打電話來給她幹嘛?難道這幾天常喜對陸捍東不聞不問,不管他的死活是嗎?

「你們有什麼事?是不是積欠看護費沒繳?你們不要來找我啦!」她現在沒工作,可憐得要死,所以他們來找她要錢也沒用啦!

「你們去找一位袁太大,她叫許常喜。」

「你不就是許常喜小姐嗎?」

「不是,我是許常欣。」

「那? A等等、等等哦!」帥看護用手捂著話筒,跟陸捍東報告。「她說她不是許小姐耶!她說她叫許常欣。」

「就是她沒錯。」

「可是那天拿鋼杯K你的,不是許常喜小姐嗎?」現在是什麼狀況?為什麼搞得他一頭霧水?還有,許常欣是誰啊?

「你別管,你只管把她約出來就好了,其他的事你不用插手。」他自會處理。

「哦,好吧!」帥看護繼續跟常欣說話。「許小姐是嗎?總之,我只能聯絡得到你了,你能不能來醫院一趟?」

「我去幹嘛?我又沒錢。」

「不是錢的問題。」

「不是錢的問題,那是什麼問題?」

什麼問題?咦?這個陸先生沒說,所以讓他再問一下陸先生好了。「麻煩你再等一下,我待會兒就回來。」

男看護又捂著話筒跟陸捍東求救。「許小姐問你有什麼問題,需要她緊急來處理?」

「說我快死了。」

「說你快死了?這怎麼可能!」

「快說!」他沒這美國時間跟他閑耗。

「哦。」帥看護迫於無奈,只好再回去跟常欣說:「事實上,陸先生病……病危了。」

「病危?這……這怎麼可能?」常欣一聽,立刻急得像熟鍋上的螞蟻。

怎麼辦?他病危,不就意謂著他快死了?而他如果死了,那她豈不是變成殺人兇手了?

「醫院做了什麼處理?」

「呃——」怎麼辦?陸先生沒交代耶!「你等一下哦!」

帥看護又回頭問陸捍東。「陸先生,許小姐問……」

「拿來!」陸捍東再也受不了帥看護了,連這種小事都辦不好!他把電話搶過來,「許小姐,我是仁心醫院的醫護人員,我們要通知你陸捍東先生需要做緊急治療,你必須過來簽同意書。」

「簽同意書?可是……可是我又不是他的誰,我能簽同意書嗎?」

「陸先生昏迷之前,曾說你是他孩子的媽。」

孩子的媽?拜託,他們哪有孩子啊?她又沒懷孕!但,這些事怎麼跟一個醫護人員解釋呢?

「好吧!我去一趟。」雖然她沒有錢,但是事關陸捍東的生死,她說什麼都得去一趟。

常欣急急忙忙地拿起錢包,直奔醫院。


常欣趕到醫院,帥看護已經等在那裏了。

「許小姐,你跟我來。」帥看護帶著常欣往地下室走去。

「為什麼要去地下室?」常欣覺得不對勁。「陸捍東不是在九樓嗎?」

「因為醫院只肯借我們太平間。」

「什麼?太平間!?」

哦,不!她一定是聽錯了,陸捍東怎麼會被送進太平間?不是說他只是發生緊急狀況,只是昏迷嗎?怎麼才一晃眼的功夫,便被人送來太平間了?

「你把話說清楚、講明白,陸捍東他到底怎麼了?我那天離開的時候,他人不是還好好的嗎?為什麼會臨時出狀況?你對他做了什麼?」常欣提著嗓子問,她明明要自己穩住的,但她的聲音卻控制不住地發抖。

「我哪有對他做什麼?那天明明是你比較狠,拿鋼杯K他!你不曉得,自從……自從你K了陸先生那一記之後,陸先生就一直時好時壞。」看護把陸捍東教他的照本宣科,將罪名一一扣在常欣身上。

常欣聽了,突然覺得天崩地裂,身子一陣搖晃,差點摔下樓梯。

「許小姐,你不要緊吧?你要走好。」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依陸先生火爆的脾氣,還能不把他的頭扭下來當球踢嗎?

「他……他在哪裡?」是她!她是罪魁禍首,如果不是她,陸捍東就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在太平間。」唉喲!許小姐不要再哭了啦!要去太平間,他心裏也毛毛的,她可不可以不要一直哭?

「我們快走吧!」他只想快一點結束這可怕的一天。他本來以為演一場戲就有五千元很好賺,沒想到還要來這鬼地方,真是晦氣!

帥看護決定快快帶她下去,因為陸先生在那裏等了半個鐘頭了,陸先生一定很害怕吧?要跟一堆死人關在同一個地方……

「啊!」常欣突然看到一個影子,她馬上尖叫一聲,跑到帥看護後面去躲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許小姐看到鬼了嗎?她不要嚇他啊!她這樣,他很怕耶!

「陸捍東……他、他在前面!」常欣手指顫抖地指著前方。

什麼嘛!原來是陸先生啊?那就沒什麼好怕的。「陸先生是人不是鬼啦!你看,陸先生有體溫哦!他沒死啦!」

帥看護拉著常欣的手去摸陸捍東的身體。

「你幹嘛拉她的手!」這死看護!陸捍東看到自己的所有物被人染指,立刻劍拔弩張地大吼,像只盛怒中的獅子。

「因為許小姐怕你啊!她以為你是鬼。」

「你是怎麼跟她說的,為什麼她會以為我是鬼?」

「我哪有說什麼,還不是你借這鬼地方,她當然以為你死了,才會被送別這裏來!」

「不是我想要借這鬼地方,是你們醫院太爛,只願意借我這個地方。」陸捍東吼回去。要不然他以為他很喜歡在太平間跟女人談情說愛嗎?這地方很冷又很恐怖耶!

他本來想躺在床上裝可憐等常欣來,沒想到醫院不出借病房,因為醫院裏現在人滿為患,沒那個閑床讓他演戲,他迫於無奈只好委屈於太平間。但他躺在這裏愈躺心裏愈毛,最後索性決定戲不演了,他要直截了當地向常欣表明心跡,不玩把戲了!

沒想到這死看護動作慢吞吞的還罵他,他想死是不是?陸捍東真想K人。

「拜託,你當我們醫院是什麼?我們這是救人的地方耶!又不是專門讓你示愛用的,你想要用苦肉計就到別處去。」

「我要是能到別處去,我會找你們這個地方嗎?」他就是怕常欣不理他、躲著他,所以他才使出這個賤招的嘛!

說到常欣——

唉呀!常欣跑哪去了?陸捍東回過神,這才看到帥看護的後頭空無一人。

「常欣、常欣……」陸捍東立刻追了出去。

他—把抓住氣呼呼、正往醫院大門走去的佳人。「你不要走!」

「你這個神經病,放開我!」他真是惡劣,竟然假裝病危,欺騙她的感情,他以為這樣很好玩是嗎?

沒有好嗎?她只覺得他這樣很沒品。「你走開!」常欣氣死了,提起腳踹陸捍東一腳。

「你小心一點,別把腳提得這麼高,你要是跌倒了,你肚裏的孩子怎麼辦?」他非常寶貝她的肚子,生怕她摔倒。

「你這個神經病,是誰跟你說我有孩子的?」她沒懷孕,OK?

「你沒懷孕,那你昨天去婦產科做什麼?」
< BR>「我去婦產科那是因為……」因為她月經遲了,所以去給醫生檢查……等等!「你為什麼知道我去婦產科?」

「呃……」該怎麼說呢?如果他老實招了,跟她說他偷偷跟蹤她好幾天了,那她會不會打死他啊?

「可惡,你竟然跟蹤我!」這個小人,喝伊死——常欣又踹陸捍東一腳。他雖然什麼都沒說,但看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也知道他幹了什麼好事!

「你幹嘛跟蹤我?我又不是常喜。」

「我知道啊!」他把自己發現她跟常喜不一樣的事全說了,而且常喜回臺灣、她跟常喜交換身分的事,他也推敲出一二來。總之,他知道她是誰啦!她是妹妹常欣,他剛剛不就是這麼叫她的嗎?

「知道你還纏著我不放,你是什麼意思?」他真的有病!「你不是很愛常喜嗎?不是想跟她生孩子,賺那一千萬嗎?那你就去啊!你來找我幹嘛?是不是常喜愛漂亮,怕身材走樣,所以要你來說服我?你回去告訴她,就算我真的懷孕,我也不把孩子賣給她!她要孩子,自己去生一個!」

「對,她自己去生一個!」這話陸捍東也贊成,他頻頻點頭。

喂!他點頭就點頭,幹嘛一直往她身上欺過來?「你想幹嘛?」

「那你想不想生我的孩子?」陸捍東挨近常欣,笑? o好賊。

與她相處的這段日子,他老是覺得自己怪,明明已經厭倦常喜了,心卻忍不住受她吸引;現在他終於知道原來他喜歡的一直是常欣,是那個堅強又凶巴巴的常欣,而不是愛慕虛榮又勢利的常喜。

他現在終於弄明白了,所以給他一個機會吧!他想愛她。

「你這個神經病!」竟然問她要不要生他的孩子?他以為他是誰啊?「我為什麼要生你的孩子?」

「因為你愛我。」

「你在作夢嗎?」大白天的,他竟作起白日夢,可憐喲!常欣很假地為他掬一把同情的眼淚。

他少臭美了!她會喜歡他?

「你要是不喜歡我,那你為什麼願意跟我做愛?」

「那是你三更半夜溜上我的床,還把我綁起來,我是逼不得已的。」

「你逼不得已?那後來你逃出去了,又為什麼不告我?」還說她不愛他?這明明就是愛他的表現。

「那是因為……因為……」常欣一直吞口水。

「因為什麼?」陸捍東逼問。

常欣的身子節節敗退。「因為……因為礙於常喜的存在。」

對!就是這個原因,要不然他以為她怎麼會那麼好心?他侵犯她,她卻不聞不問、不採取任何行動!

「我要是去告你,那常喜怎麼辦?這事一揭發,一? w會牽扯出常喜跟她婆婆,那她們婆媳倆以後怎麼辦?」常欣反問陸捍東。

咦?他神經病啊?他笑什麼笑?

「你真善良。」難怪明明同樣的一張臉,他硬是愛她多一點!陸捍東熱情地將常欣一把攬過來,抱在懷裏左右搖晃。

「常喜那麼對你,你卻依舊顧及她的立場跟感受,她有你這樣的妹妹,真是前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好棒!」陸捍東緊緊摟著常欣,幾乎要把她揉進他的骨頭裏。

常欣聽到陸捍東這麼誇她,簡直熟淚盈眶。她一直以為她對常喜做的,沒有一個人看得出來。

從小,常喜就是她的偶像,她喜歡常喜的自信和獨立,也想像常喜那樣成為一個萬人迷;但是從小常喜就是眾人矚目的焦點,爸媽疼常喜遠比她多一點,老師也常說常喜漂亮,她不懂明明是同樣的一張臉,為什麼就是沒人說她好看?

在常喜的陰影下,她一直活得很自卑,但她依舊把姊姊當成偶像看待;很可惜的是,常喜一直很討厭她,不管她怎麼討常喜歡心,常喜就是不喜歡她,只有想利用她時,才會想起她這個妹妹,而她實在受夠了這樣的自己。

她討厭自己為了一個莫名的理由,一直把常喜當成偶像看待;原以為自己已從常喜魔咒中走出,沒想到她一直陷在其中,只是自己一?蝠X蔽著心,不願正視其實她還是很愛常喜的。

而她這樣的心情,從沒有人看懂過,卻讓陸捍東一眼看穿了!這教她怎麼甘心?他不是很愛常喜嗎?那他為什麼又要來撩撥她?

「你為什麼不離我遠一點?」

「因為我愛你。」

「你胡說!你愛的明明是常喜。」他別以為她看不出來。他因為愛得深,所以恨得重!

「你為什麼認為我還愛著常喜?」

「因為你每次都遊說我離開袁家,如果你不愛常喜,幹嘛要她離開我姊夫、要她走?」

「那是因為我以為你是她。」

看吧!他連她們倆誰是誰都分不出來,他還好意思大言不慚地說愛她?「你是不是因為得不到常喜,所以才委曲求全,屈就於我?」

「你想哪去了?」他實在會被她氣死!「我老實告訴你吧!」

陸悍東要常欣附耳過來,他要告訴她,他為什麼心裏清楚他愛的人是她。

事情是這樣的……陸悍東靠近常欣的耳朵,小小聲地說著。

「什麼?你站不起來!?」常欣驚喘著,這怎麼可能?

「你小聲一點!」她如此大聲,是想召告全天下他不行是不是?更何況他又不是真的不行。「只是我的身體對常喜沒欲望。」

「你怎麼知道只是對常喜?搞不? n你自從上次被我K到之後,就留下後遺症,從此之後便永遠不行了。」常欣到現在還在擔心自己上次所造成的禍事,所以對於他的身體狀況格外地緊張。

總之,她還是硬要懷疑他不行是不是?那好啊!「我們可以試試看。」

「怎麼試?」

「這樣試。」陸捍東靠近常欣,兩人身體貼近,讓常欣的腹部抵在他胯下。這樣,夠清楚了嗎?

「啊!」常欣感覺到他那裏變硬了,他……「你很色耶!」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他竟然連在醫院都能有反應,他想死是不是?

「快走啦!」常欣拉著陸捍東轉身就跑,不願他在這裏丟人現眼。

陸捍東就這樣讓常欣拖著跑,他早就說了嘛!他不是站不起來,只是對象不對,他的身體不願站起來,她還不信,嘖!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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