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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已經三個月!
白艷到訪的那日,花蕾趁著翠兒忙著張羅晚膳時,悄悄帶著包袱,手握龍紋玉珮以及三隻肥鵝離開侯府。
她當時帶著什麼東西來,就帶什麼東西回去,一點雲彩也不留下。
但是她的心呢?
早已留在侯丞晉身上,想必這輩子再也取不回來了吧!
夜幕低垂,花蕾獨自坐在過世的父母留給她的小竹房裡,望著桌上五道熱騰騰的菜餚,卻一點食慾也沒有。
「唉!怎麼會這樣呢?我明明就最愛吃東西了呀!」花蕾提著筷子,不知該吃哪道菜好。
昏暗的燭火閃爍著,隱約中,她感覺桌子對面坐著侯丞晉,用他一貫的淺笑望著她。但她用力一眨眼,人影隨即消失不見,空蕩蕩的房子除了她以外,哪還有其他人呢?
此時,一顆滾燙的淚珠不爭氣的落下,在她白皙的手背上散成水花。
她好想他呀!現在的他究竟在做些什麼呢?是跟白艷姑娘一親暱的一同吃飯嗎?還是正在忙著工作呢?
花蕾閉上眼,侯丞晉的英挺面容清晰的浮現在她的腦海裡。記憶中的他是微笑著,用他好看的薄唇勾起完美的弧度,銳利的眼神望著她時滿是柔情萬千,這樣的他,她就算用盡一輩子的時間也無法忘懷。
突然,萬籟無聲的鄉野問傳來一道老舊木門開肩的聲音,花蕾驚詫的睜開眼仔細順聽,發現那聲音竟然是從自家外頭傳來。她害怕的悄然來到窗前,壓低身子偷瞧菜圃外頭發生了什麼事。
在黑暗中,花蕾僅憑著屋內微弱的光線向外望,她清楚的瞧見一道偉岸男子打開她前院的荊扉,接著順著菜園筆直的往小竹房走來。
天呀、天呀!她該怎麼辦才好?看他人高馬大又殺氣騰騰的樣子,想必是來搶劫的吧!她哪有什麼家產可以供他搶奪呢?
花蕾急得淚珠全在眼眶裡打轉,嬌小身子不斷顫抖著,完全不知所措。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叩叩」兩聲,不疾不徐的,卻嚇壞了花蕾。
哪有人打劫還先敲門的?花蕾的心如擂鼓般,她伸出顫抖的雙手握住牆角的掃把,牙一咬,決定跟這個強盜一決死戰。
「來了!」花蕾鼓起勇氣喊了一聲,但話裡卻藏不住一絲顫斟,她用力握緊掃把,小心翼翼的來到門前,謹慎的拉開門閂,接著開屋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下抬高雙手拿著掃把,用力的向前打去。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花蕾大喊著,但她的雙眼卻是緊緊閉著不敢睜開,雙手則大力向前揮去,就怕沒打到人。
「喂!這種歡迎的方式不太好吧?」侯丞晉怎知自己一敲門,竟然落得如此下場,好在他身手敏捷,左躲右閃下,只讓花蕾在他手肘上輕揮了一下,並無大礙。
咦?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花蕾停下攻擊的雙手睜開眼,定定的審視著眼前的男人。
在昏暗的燭火下,一張俊顏輪廓分明,微薄的雙唇淺淺勾著笑容……
侯丞晉?表哥?他怎麼會在這裡?天呀!
花蕾雙手一軟,讓掃把掉落在地上,她用空出的手揉揉眼睛,完全不敢相信眼前這幅景象。
她一定是想他想瘋了,怎麼現在就連幻影也會如此清晰!
花蕾呆若木雞的將木門關起,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會產生這種栩栩如生的幻影,她想,她有必要明兒個到城裡去找大夫瞧瞧了。
「小花蕾,你怎麼把門關起來了?」侯丞晉眼睜睜看著三個月不見的小人兒竟然在見到他後,隨即把門關起,急得再敲門,「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呀!你連聽我解釋你都不肯嗎?」
那日,侯丞晉回到家中,遲遲未見心上人狂奔至他懷裡,不解的他翻遏整個侯府,卻依舊不見她的倩影,而且老是蹲坐在花園裡的三隻肥鵝也不知跑哪去了,在久候不到她、焦躁之下,他找了翠兒詢問才明白事情始未。
他知道沒有一絲心機的花蕾一定是相信白艷的話,在盛怒下,他跑至瑰麗樓找白艷解釋清楚,並從她口中探知不知何時掉落的玉珮,竟然是侯庭魏趁他打鐵時脫掉上衣後偷走的。
隔日,侯丞晉嚴厲的懲罰了侯庭魏,然後拿了一大筆錢革除他,還很明白的告訴他,他這輩子休想再入侯府一步。
「聽什麼解釋?我不想聽!」花蕾用窄小背部抵著門飯,淚珠不聽話的紛紛流下。
她知道這不是夢境,也非她的想像,因為他的聲音聽起來是如此疲憊,而她的心痛如絞是那般的真實。
他來這裡做什麼?他不好好的跟白艷在一起,來到這窮鄉僻壤幹嘛?
「小花蕾……請你相信我。」侯丞晉單手成拳放在木門上,低啞的嗓音滿是渴求,「我的小花蕾,你相信我嗎?」
「我……」他的問話讓花蕾咬著下唇,紅心底仔細思索著.她沉靜了一會後,才堅定的開口,「我相信你。」
她相信他是正人君子,也相信他是一諾干金之人。
一抹微笑在侯丞晉的嘴角上勾起,他總算放心了,「既然你相信我,為何要離開呢?你只聽白艷怎麼說就妄下定論將我與她配成一對,這樣你對得起我如此愛你的心嗎?」
「我……」是呀!她是沒有聽他解釋就自顧自的跑回家,但是玉珮怎會在白艷的身上?除了他親手交給她外,她怎會拿到玉珮呢?
「小花蕾,你誤會我了,我,承認我以前與白艷有過談心的日子,但那都是過往了.現在我的心全都是你的,如果方纔你沒說謊的話,那你應該要相信我的話而非白艷的話呀!」
這……花蕾的心底有如天搖地動般,她明明開口閉口都是相信他.如今他親自來這找她。不就表示他是真的愛她嗎?至於白艷只是意外的插曲……
她應該要相信他的!她明明說要無名無分的待在他身旁,卻違背了自己的諾言,這一點讓她萬分愧疚。
「幫我開門好嗎?外頭有些冷耶!」侯丞晉她不語,便明白她已經動搖了,急忙再說話要她為他開門。
「冷?」對呀!現在夜涼如水,方才瞧他穿得單薄,必定冷了吧!花蕾急忙將門打開,讓心上人進入屋內避寒。
這小妮子一聽到他冷,便急忙將門打開讓他入內取暖,很明顯的嘛!她依舊是愛著他的,而且還是很愛很愛的那種。
他想,那日花蕾會選擇離去,必定是聽信了白艷的話,讓她誤以為他們兩人之間有情愫而選擇離開,因為白艷告訴她他希望她離去。
真正的愛情並非佔有,而是期盼所愛的人幸福,選擇放手不是緊握不放,才是愛的真正行為,他的小化蕾因為愛他,才選擇不哭不鬧,一個人收拾起愛他的心離開他。
想到這裡,侯丞晉的心滿是悸動,他多想現在就緊緊的抱住這可惡的小女孩,告訴她,他真的離不開她。
「你吃過晚膳了嗎?」花蕾站在他身後,怯懦的開口。
其實她從未想過他會來找她,就算有,那也是夢裡的奢求罷了,畢竟白艷將兩人的情事說得繪聲繪影,而且她手上又有玉珮為證,令她不得不相信。
「我還沒吃飯呢!現在肚子已經餓了。」侯丞晉望見木桌上擺著簡單的菜色,肚子開始叫了起來。
「那就快點吃飯吧!我到廚房裡為你拿一副碗筷。」花蕾說完話,便急忙從廚房裡取出碗筷遞給他,接著坐在他身旁佯裝同餐,其實眼角餘光一直偷瞅著他。
自從知道花蕾離家後,他就急忙派人到處打聽她的住處,一得知消息,立刻飛也似的朝她的家鄉跑來,在途中,因為人生地不熟的關係,浪費一些時日迷失方向,日以繼夜的奔走找尋,讓他這些日子以來沒有一天是好好吃過一頓飯、安穩睡個覺,如今小美人就在身旁待著令他萬分安心,也因為她一手的好廚藝,使他狂掃桌上菜餚,將所有的菜色吃入肚內讓盤底朝天。
花蕾趁著侯丞晉吃飯時,為他準備一桶熱水,讓他能清洗一下疲憊的身軀。
他沭浴完後,便帶著放鬆的心情,拉著她坐在花園裡賞月。
侯丞晉坐在竹製躺椅上,強拉花蕾讓她困在他的懷裡,使她的後背緊緊貼著他的寬闊胸膛,不容許有一絲間隙。
夜風徐徐向兩人吹來,花蕾身上的香氣隨著晚風侵入侯丞晉的鼻息之中,他閉上眼享受這一切,心裡是滿懷的亢奮。
他曾經以為他會失去摯愛,就在多方打聽不到花蕾故鄉時,他的心就如壓著一顆巨石,沉甸甸的,每天做什麼事都提不起力氣,如今失而復得的感覺讓他有如重生,雖然外表平靜無奇,但心底卻是波濤洶湧。
「我的小花蕾,我們回家吧!」侯丞晉睜開與夜空般墨黑的眼,用低啞嗓音緩緩說著。
「回家?」他突如其來的話語讓花蕾的心跳差點停住,她抿了抿唇才再說話,「回哪裡的家?這裡就是我家呀!」
她這是明知故問!侯丞晉掀起嘴角,動手撫了撫她散亂的髮絲,「回唐城的家,回翠兒以及王大媽還有老管家正等著你的家,回那個有我、有你的家。」
不曉得是他的嗓音猶如上好的樂器所彈奏出來的聲音,讓花蕾紅了眼眶,還是他的愛情堅真如鋼石般投入她的心湖,使她的感情因他而翻天覆地,她流下滾燙淚珠,淺淺的笑著,「嗯!我們明天就回去。」
「嗯!明天就回去。」侯丞晉輕輕的在她耳邊說著肯定的話,嘴裡的熱氣吐在她的耳骨上,讓她癢得縮了縮肩頭。
他知道不用太多的言語,花蕾一定明白他的心意,但龍紋玉珮的事情,他依舊得解釋清楚。
此時,他不安分的手來到她的胸前,順勢滑人衣襟內,大掌罩住她綿如白雲的豐滿胸脯,嘴裡卻輕聲說話,「小花蕾,關於玉珮的事,是你誤會了。」
「我……誤會了?」他粗糙的手指碰觸著她的乳尖,一股熟悉的熱度隨即從小腹裡竄起,腿心也散出熱燙的感覺。
「是呀!那玉珮是庭魏趁我打鐵脫下上衣時,從我的衣物裡取走的,這一點他已經承認了。」
侯丞晉說完話便吐出大舌,用舌尖描繪著她的耳骨,長指則是擰著她挺立的尖端,感受她的繃挺。
「嗯……啊……是他拿的……」花蕾每說一句話,便無法克制的逸出嬌吟。
她感覺自己似乎變成淫蕩女孩了,怎麼他只稍輕輕碰觸.她就覺得舒暢無比,根本無法多管這裡可是戶外而非室內。
「嗯!是呀!所以我已經好好的懲罰他了。」侯丞晉用空出的大掌隔著布料,從她的腰側開始向下撫摸。
他火熱的大掌在她的大腿溫柔的來回愛撫著,由外側至內側,再由內側至外側,不斷的厭受著她充滿彈性的肌膚。
「嗯……」花蕾將後腦勺靠在他的肩上,閉上眼享受著他給她的舒暢以及慾望。
「小花蕾,你要答應我……」侯丞晉的手來到她的腿心之處,掀開襦裙隔著褻褲找到她的珍珠小核,探出一指按壓著那敏感的來源。
「啊……丞晉……你要我……答應什麼……」花蕾用十指緊抓著他鋼硬的臂膀,微微弓起身軀嬌吟著。
「永遠都不要離開我,我要你親口答應我絕不離開我。」侯丞晉加重手上的力道,一手揉著她的尖挺一手狎玩她的珍珠,準備要帶領她到達頂峰。
「不離開……我不離開……」花蕾感覺花心深處泌出滾滾浪潮,染濕了她的褻褲.嘴裡吐出的是最真切的諾言。
她如此熱烈的反應讓侯丞晉十分滿意,但是這小妮子沒好好的問過他關於白艷話裡的真偽,竟然頭也不回的離開他,這一點讓他略有怨氣,「你話裡說得這麼肯定,可是上次怎麼沒問我便跑回家鄉呢?」
「那是……因為……」這樣要她怎麼說話嘛!現在她的腦子裡混沌一片,完全理不出任何一絲思緒,而且說出口的話全是斷斷續續的。
「是什麼?怎麼不說話呢?」伐亟晉明知她無法說話,卻惡意的以此為攻擊目標,他扯下她單薄的底褲,讓她的秘密全顯露在眼前。
「啊……」天呀!這裡是外頭耶!他怎麼可以在外頭做這種事!
侯丞晉扯起嘴角,將長指采人她緊閉的花瓣,找到早已氾濫成災的水穴入口處,讓長指在她柔嫩的入口摩娑著。
「啊……嗯……別……」一股想致人於死的慾望電流傳至她的腦裡,讓她弓起身嬌吟著。
花穴裡頭不斷流…源源不絕的花液告訴他,她已經為他動情了。
「我的小花蕾,你還沒說你為何如此輕易的離開我呢?」侯丞晉說完話,便將長指貫人她緊窒的花穴裡.壓受柔嫩的四壁不斷吸吮他的感覺。
「我……因為我……」化蕾無法克制自己不斷收縮的花壁,她顫抖著雙唇,努力的想要說話,「我以為……嗯……」
「你以為我跟白艷才是一對的,跟你只是玩玩罷了嗎?」侯晉為她接話。
「嗯!」花蕾用力的點頭,表示他說對了。
「你真壞,你怎麼能把我當成言而無信的登徒子呢?」侯丞晉輕捏了她腫脹的花乳,以表示他的不滿以及對她的懲罰。
「啊……我……對不起……」他突然一捏讓花蕾的腿心泌出股熱流,羞得她雙頰酡紅。
屋外的夜風冰涼如水,但是花蕾的體內因情慾而不斷升高溫度,她不感到冷,只覺得小腹有一股蘊火灼灼的燃燒著。
侯丞晉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思念了三個月的心上人如今在他懷裡嬌吟著,讓他的慾望不停攀升,胯下的龍杵早已挺立蓄勢待發。
他的手指淺淺的戳刺她蓄滿花液的水穴,每每在他抽出手指再貫人時總會發出滋滋水聲,在夜闌人靜的時刻特別響亮。
「小花蕾,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是愛你的。」
侯丞晉低首張嘴含住她敏感的耳垂不斷吸吮著,揉捏她挺立花乳的人手也沒有停止的跡象,直蹭著她柔如綿雲的乳尖,感受她花蕊上因亢奮而起的疙瘩。
「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上次的離別實在是太難受了,夜裡暗自垂淚就如在心上扎針般,她怎麼也不想再次承受。
侯丞晉刺人花穴的手指不斷進出著,每一下都勾出豐沛的汁液,讓他的手掌一瞬間便濕答答一片。
「小花蕾,你知道嗎?當我久採不到你的消息時,我的心裡有多麼的緊張。」
想起之前派出去探聽的人回到侯府,總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讓他的心跌至谷底,完全沒有動力做任何事情。
「對不起……我……太衝動了……」
花蕾緊緊擰著眉,才能將話完整的說出口,因為她感覺一波強過一波的慾望電流在她嬌小的身軀裡四處亂竄.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是緊繃著。
「不過你回到我身邊就好了,只要現在能夠抱著你,之前的擔憂都不算什麼了。」侯丞晉加快在她體內的抽撤,薄唇吐出她早已沾滿唾液的耳垂。
現在還能夠感受她的體溫,在她耳邊輕柔說話,對他而言就是上天最好的恩賜了。
她可知道,當他得到她的消息時,是多麼的欣喜若狂。
她又可知道,當他不辭辛勞的來到邊陲地區親眼瞧見她時,是多麼的感動。
她一定不明白,當他發覺她還是深深愛著他時,他那雙看盡人間冷暖的眼底竟然泌出濕意。
她會明白嗎?他是用他的生命去愛著她呀!
「丞晉……嗯……」花蕾沉醉在他低啞的嗓調裡,突然,一陣痙攣開始由腿心往上竄來,令她高高弓起身嬌啼著。
「可惡的小妮子,竟然想趁我不注意時去了,我可不允許。」侯丞晉明白她即將到達頂峰,急忙抽手指讓空虛充滿她的花徑。
「啊……丞晉,給我……我要……」他的撤退讓花蕾十分不滿意,噘著嘴拉住他的手要他別離開。
但侯丞晉怎麼會依從呢!他站起身一把將她攔腰抱起,筆直的往屋內走去,直到小竹房裡的床鋪前面,才將嬌小的她放下來。
「丞晉……」花蕾衣衫不整的坐在軟墊上,透亮的雙眸盈滿渴望,她盯著站在床前低首瞧她的侯丞晉滿臉無辜。
「怎麼了呀?我的小花蕾怎麼噘起嘴來了?」侯丞晉用手指捏捏她嘟起的唇瓣,勾起嘴角寵溺的開口。
「我要……我要……」
花徑不斷的泌出滾燙熱液,而空蕩蕩的感覺讓她十分難受,只好不顧羞赧的據實以報。
「我的小花蕾真可愛,為了獎勵你的誠實……」他扯下身上簡便衣袍,接著扯開黑色長褲,將昂藏毫無遮掩的顯露在她眼前。
她瞧著他充滿存在感的碩大慾望,不禁紅了雙頰,害羞的低下頭,眼角餘光卻偷覦著他的勃發,此時,她羞愧的感覺到她的腿心竟然又泌出一大片濕意,花徑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
侯丞晉爬上床去分開她的雙腿,讓她躺在床上,將誘人的花心毫無掩蔽的呈現在他面前。
「小花蕾,你真美。」
她的粉色花瓣全染上花液,透著晶亮像是在誘惑他般,讓他無法自拔的扳開她緊閉的花苞,讓裡頭春潮氾濫的花徑在他面前展露。
「嗯……別這樣……」
花蕾害羞的別開頭,火紅的雙頰與染有粉色紅點的雪白肌膚就像櫻花盛開般扣人心弦。
侯丞晉扯起一邊嘴角,笑望著她的羞情,接著將剛硬的頂端抵著她花穴人口處,真實的感受那柔嫩的觸感。
「嗯……」他的硬挺戳刺著她,每一下都讓她忍不住顫抖著,夾雜空虛以及難耐的情慾浪潮不斷朝她襲來,使她不自覺的扭動身軀只想與他靠近。
已經三個月不見心上人,侯丞晉迫不及待的低首吻住她的雙唇,探出大舌來到檀口中與她的小舌交纏,健臀猛然向前一推,將自己的昂藏深深埋人她的水穴之中。
「唔……」突然的充實厭讓花蕾忍不住嬌吟著,但侯丞晉的薄唇緊緊攫住她的小嘴,將她的嬌軟媚啼全吃入口中。
她的花穴牢牢的銜住他的剛硬,柔嫩的內壁不斷收縮、擠壓著他,讓他克制不住自己的衝動,開始擺動健腰前後抽撤著。
「嗯……唔……」花蕾伸出藕臂抱緊他的頸子,上下晃動的尖挺花乳不停在他寬闊胸前磨蹭。
侯丞晉的大舌瘋狂的掃著她甜美小嘴,讓兩人無法吞嚥的唾液全順著嘴角緩緩流下,他的強健腰肢不間歇的猛烈向前挺入,接著再淺淺抽出又探入,一下又一下的想要將自己深深埋入她的身軀裡,與心上人合而為一。
「我的小花蕾……」當兩人分開緊密交纏的雙唇時,他低啞的嗓音溫柔的喊著摯愛。
「丞晉……丞晉……」能夠被他抱在懷裡,態意的攀向高峰,對花蕾而言是多麼幸福呀!
她無法想像這三個月裡她沒有了他,她是如何度過每夜的寂寥呢?
這次的分離讓她害怕了!她明明說過只要留在他身邊,就算無名無分也甘之如飴的,但是她卻因為白艷的一番話,輕易的離開他!
是她不應該,是她要當面問過他才能決定去留的!
想到這裡,花蕾的心緊緊擰著,雙手更加用力抱緊他的頸項,彷彿害怕她會再一次失去他一般。
「丞晉,我不離開你了……不離開,永遠也不離開你了……」花蕾的眼角閃著淚滴,她為自己的任性感到羞愧。
明明是她說要永遠不離開他的,可是她卻無法貫徹諾言,還讓他千里迢迢的從唐城來到這裡找尋她,她想,她是否讓他的心受傷了?
「不離開,我也不離開……」侯丞晉探出舌尖為她舔去濕感的淚珠,他明白她的自責,心底有滿滿的感動。
她是在乎他的呀!他真的明白她選擇離去,是害怕他會在兩個女人之間搖擺不定.他也明白她為了她的輕言離去而懊惱著。
「對小起……」花蕾強忍著慾望浪潮亟欲將她淹沒,她緊咬著下唇,淚光盈盈。
「只要你在我身邊,那就好了,真的。」侯丞晉不斷的將自己往她嬌小的身軀裡送去.嘴角則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如果沒有經過這次的誤會,她一定永遠不知道他對她的在乎,遠比她所想像的還要超過好幾千萬倍。
若非這次的離別,他也不會明白她對他的體貼,早已超越對她自身的關懷。
「丞晉,我愛你。」花蕾感覺自己不斷的痙攣著,花心深處泌出如潮水般的汁液染濕了兩人交合處,但她依舊得說,要將自己最真實的情感告訴他。
「我也愛你。」侯丞晉…一直用力向前挺,在一連串的瘋狂推進下,他將自己深深埋入她的身體裡,在她的體內釋放……
「天底下,我最愛的人就是你。」這是花蕾到達高峰在昏厥前聽見的最後一句話,她迷濛的視線裡是他深情的漆黑眼眸,她的嘴角因為他的愛情輕輕揚起。
繁華的騰虎大街今日熱鬧滾滾、人聲鼎沸,黑壓壓的一片人群全聚集在一棟兩層樓的華貴建築物前。
鞭炮聲不絕於耳,震天價響讓民眾全掩起耳朵,嘴角卻揚起興奮的笑容。
「哇!今天這裡究竟在做什麼呀?怎麼這麼熱鬧呢?」一名青衣女孩雀躍的放開原先緊握不放的男人的手,蹦蹦跳跳的擠入人群中想一窺究竟。
「別走太遠呀!」身材高姚的黑衣男子在望見女伴像孩子般的行徑時,忍不住輕扯微笑,當他將頭仰起時,瞧見建築物上的門區。
深色的門區上刻著蒼勁有力的字體,上頭寫著「侯門餐館」,男人這才發現這間貴氣的餐館正好開在侯門冶鐵行旁,讓他不由得聯想起這是侯府的產業之一嗎?
「奇怪了,丞晉怎麼會突然開一間餐館呢?」男人低聲不解著。
這時,又從人群裡竄出的青衣女孩興奮的來到男人面前,她拉著男人寬大的手,像只小麻雀般跳躍著,「今天是這間餐館第一天開幕呢!方纔我聽人家說今天所有的餐點全都半價喔!聽以我們快進去裡頭搶位子吧!」
「可是人這麼多,搶不到位子吧!」男人擰了擰眉,表示不贊同。
「我聽人家說這間餐館的老闆十分會做菜耶!所以我一定要吃!」青衣女孩噘著小嘴慍怒著。
「好好好,我們進去就是了」他總是拗不過她,只好順著她的話,兩人牽著手擠入餐館裡。
人滿為患的餐館裡,花蕾正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來回招呼顧客,至於高挺的侯丞晉則站在櫃檯前望著人來人往的情景,在心底問著: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究竟對還是不對?
自從兩人回到唐城後,侯丞晉為了一圓花蕾愛施展手藝的渴望,他替她買下鋪子旁的房子改裝成餐館,並請來名滿唐城的幾位大廚幫忙準備餐點。
豈知花蕾什麼事都搶著要做,瞧見大廚的精湛手藝也舉手說要學習,讓他這個准新郎倌成天被晾在一旁無事可做。
唉!再過三天,兩人就要成親了,但是現在新娘卻忙著餐館裡頭的事,完全沒有機會讓他帶著她到處轉轉。
當初侯丞晉也沒料想到花蕾開餐館竟然會引來這麼多的食客,他除了擔心在成親前兩人沒有機會獨處外,就連婚後她都會是比他更忙的生意人了!
怎麼會這樣呢?難不成這小妮子生來就是讓他擔憂的?
「唉!」侯丞晉又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哀怨的望向身旁那三隻被花蕾稱為吉祥物的肥鵝。
肥鵝全接收到主子的視線,也異口同聲的「呱呱呱」表示憐憫。
這時,正與不認識的陌生人並桌吃飯的黑衣男子也歎了一口氣,心想,他這輩子只能被心上人牽著鼻子走吧!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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