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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大頭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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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忽然之間 -【算你狠,腹黑男】《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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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8 01:33:07 |只看該作者
59.祝福

  顧汐家裡的好姐妹都結婚了,在W市最好的朋友就是方菲,伴娘當然非她莫屬。不過,方菲要結婚前一天才能回來。

  婚宴前三天,韋濤仍在公司忙碌。顧汐只好獨自去酒店,最後確認一下酒席的事宜。

  當顧汐從酒店出來時,卻意外地遇到了薛凱。

  兩人在天橋上相遇,顧汐略微一怔,還是薛凱首先露出微笑,叫住她。

  他們來到天橋邊的咖啡屋,坐下聊聊。

  「恭喜你。」薛凱一開口就說出了始終憋在心裡的話,他已經收到她的喜貼。看著她臉上的洋溢的幸福,他終於放心。

  顧汐笑著感謝,他看起來並不好。以前雖然話不多,但整個人看起來很清爽,溫和淡定,可現在眉間似藏著一絲憂愁,他不該是這樣。難道他還沒想通?

  「你好嗎?」顧汐一直對薛凱有某種愧疚,不管是由於張阿姨,還是方菲。特別是他與方菲變成這樣,每次她勸方菲試著接受別人,她總是回以微笑,不回答。以前的方菲不是這樣的,開朗活潑,她常說菲菲對男人沒心沒肺。其實她錯了,菲菲不是沒心沒肺,只是沒遇到讓她真心以對的人。可是,薛凱卻讓她傷心了。

  「老樣子。」薛凱望著她,眼神仍是溫柔似水。顧汐備感壓力,如果薛凱仍想不通,她該如何去開解他呢?其實,她是真的希望能與薛凱成為朋友。

  薛凱看到她沉默著,眼神微暗,「方菲好嗎?」

  顧汐驚訝地快速抬起眼,直直地望著他,他居然主動詢問菲菲,這……太讓她意外了。

  「挺好,她……後天會回來,當我的伴娘。」顧汐有些語無倫次,心中仍震撼他的主動。

  「是嗎?那挺好。」薛凱只說了一句就停頓了,顧汐望著他,直覺他話未說完。

  果然,薛凱慢慢抬起眼,臉上露出難測的神情,「我最近一直在想,我已經後悔過一次,是不是還要再後悔第二次?」他比韋濤慢一步,所以顧汐選了韋濤。

  顧汐望著他,不知該說什麼。他和菲菲之間應該發生了一些事,她不知道的事。

  薛凱抿了口咖啡,神色不再灰暗,透出淡淡的想念,「方菲是個很獨立的女生,有思想、有個性。」顧汐在心中點頭,你終於發現了。「而且很執著,」說著,他笑了。

  顧汐望著他眼神飄遠,笑容溫和,心中不禁難以置信。薛凱不僅稱贊方菲還表露出某種思念,那是不是代表他們之間有戲?顧汐提著一顆心等他繼續。

  「有次我在S市出差,無意中提到我生病了,她居然利用周末突然飛過來。」顧汐心裡一緊,菲菲是這樣的傻女生,而且她居然從未和自己提起。薛凱輕笑著,表情突然有些落寞,「我當時看到她,心情真的很復雜,所以我還是讓她回去。」顧汐望著薛凱臉上流露的懊悔之情,忍不住為菲菲鳴不平,他怎麼可以對菲菲這麼殘忍。

  「她沒說什麼,仍是陪了我兩天才回去。其實,當我看她笑著說再見時,差點就想叫住她,可我什麼也沒做。」薛凱最近會不由自主想到方菲那個笑容,帶點哀傷、帶點淒婉,竟令他心中隱隱作痛。為此,他有些心煩意亂,她明明就不合適他,為什麼卻又忍不住牽掛。

  顧汐靜靜地望著他,等他說完。

  「我現在不敢面對她,可能她也不想見到我。」在他那樣拒絕了她之後,他該有自知之明。

  顧汐緩緩開口,「你喜歡她嗎?」這是最關鍵的,如果他對菲菲有感覺,一切都還不晚。雖然,菲菲沒告訴她這件事,但她知道菲菲心裡一直有他。

  薛凱沉默著,許久才道,「我有點想她。」顧汐心裡輕哼,為什麼不肯老實說喜歡呢?就是因為這種性格,才讓女人捉摸不定,他應該堅定些。

  「想她就去找她,她都能為了你飛去S市,你一個男人為什麼不能主動呢?」顧汐在這點上有些埋怨他的猶豫不決,更替菲菲不值。

  「我只是有點不確定,因為對她的感覺不像對你……」薛凱一下收住話,仿佛意識到說錯了。他尷尬一笑,端起杯子喝口咖啡。他不該再說這些,但話在心裡憋久了,總得倒倒。現在能聊的居然只剩下顧汐。

  顧汐沒太在意,笑了笑說,「你對我其實也沒太多感覺,因為我們根本還沒開始,可能有某種喜歡,但那也只是淡淡的,不會太深刻。」他們之間的交集真的很少,最多也只是吸引,他應該能很快走出來。只是,他一直不肯承認而已。

  「而你為了這個抗拒方菲,我覺得不應該。她是真的喜歡你,你難道感覺不到?」如果他嘗試去了解,就能看到方菲的真心。她和韋濤馬上都要結婚了,莫非他還想用這個藉口繼續拒絕菲菲嗎?快點清醒吧,好女人不多哦。

  薛凱望著顧汐義正言辭,心裡微笑,她很少說大道理,可是偶爾說起來倒頭頭是道。腦中突然浮現那個下午,她在他面前滔滔不絕地講著鬼故事,那時的她很可愛。

  薛凱心神一收,突然話題一轉問到,「韋濤還沒休假嗎?」他該陪在她身邊,為什麼她還是一個人?

  顧汐幽默地說,「他要當最輕鬆的新郎,到時只要穿著禮服出席婚禮就好了。」

  薛凱也笑了,韋濤是真的幸福,無論他做什麼,顧汐都能體諒他。

  顧汐看出他笑中的深意,急忙為韋濤辯解,「其實,他在努力賺錢,你不知道現在東西有多貴。」

  薛凱終於忍俊不禁大笑起來,「有你幫他省就夠了。」顧汐就是有這樣的魔力,能讓身邊人變得很輕鬆,他喜歡這份輕鬆。

  兩人在咖啡屋裡又聊了一會,才離開。

  在路口,兩人要分道揚鑣。

  薛凱望著顧汐,揚起微笑,「一定要比我幸福。」

  顧汐用力點點頭,「你也要幸福。」希望,他的幸福就是菲菲的幸福。

  薛凱最後深深望了她一眼,首先轉身,大步向前走。

  顧汐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在心裡感慨,他其實也是一個好男人,只是不適合她。

  晚上,她與韋濤聊到下午的會面,韋濤神色自若。只是聽到她提到薛凱對方菲應該也有感覺時,才出聲,「他這種性格,方菲有得受。」

  顧汐眉頭一緊,雖然他知道韋濤一直對薛凱有介蒂。可是關乎方菲,她不能不上心,「說不定以後被方菲感染,會不一樣呢?」

  韋濤輕哼一聲,「那祝方菲好運。」然後繼續他手上的事。

  顧汐在他背後作鬼臉,一說到薛凱他就不高興,小氣鬼。

  她還是去和方菲聊天好了。

  韋濤看她離開書房,嘴角一勾,後天就要結婚了,她還有心事操心別人?看來,他得再加把勁,讓她更專注些。
一路好走,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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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8 01:33:19 |只看該作者
60.婚禮

  每個女人都夢幻著最幸福的一天,穿著純潔無暇的白紗,牽著愛人的手一起接受所有親朋好友的祝福。

  顧汐的這一天終於來臨。

  由於顧汐的娘家不在W市,接親的儀式就改在酒店舉行。結婚前夜,顧汐住進了酒店的套房,顧汐父母就住房在隔壁,還有一間房間是為菲菲准備的。

  結婚前一晚,母親拉著顧汐聊了好久,依依不捨女兒終於要嫁了。母親再次叮嚀顧汐為人妻該注意的事,別再任性撒嬌。顧汐摟著母親點頭答應,她會好好做個妻子,愛護丈夫,愛護家庭。

  顧汐從母親房間出來,還打算去找菲菲聊天,她與薛凱的事始終掛在心上。方菲卻催她趕緊回去休息,早睡早起,明天才能作個水當當的新娘子。

  顧汐只好回到房間,可是躺在床上,卻興奮地睡不著。想著終於可以和韋濤永遠在一起,心中的激動就如浪潮拍打巖石般洶湧澎湃,越想越興奮。

  正當她在思念韋濤時,手機突然響了一聲,出到一條短信。她快速拿過手機,韋濤!

  「別太想我趕緊睡,明天會很累的。」

  顧汐握著手機,捂著被角悶笑,這人太過份了,居然猜到她在做什麼。她快速回復,「你也是,今晚別熬通宵。」她知道他M市的好友都來了,聽說非拉著他去參加什麼最後的狂歡夜。真不公平,女人就得乖乖早睡,男人卻可以徹夜狂歡。

  「我沒去,讓阿宇招呼他們。」譚星宇替他安排那幫兄弟去狂歡,他明天得早起,當然得早睡。而且,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事,他不能困得趴下。

  顧汐得知他沒出去狂歡,心裡更是喜滋滋,「晚安,老公。」

  「晚安,老婆。」

  第二天一早,顧汐就被方菲給拍醒,化妝師已經到了。顧汐洗漱完畢之後,開始穿衣上妝。由於上次宣傳廣告的效果很好,影樓決定免費提供婚禮當天的跟妝服務。新娘妝真是一個大功臣,當顧汐終於准備妥當後。方菲趴在床邊低呼,「他們來了,他們來了。」

  顧汐的心一下提了起來,韋濤來了。

  方菲說樓下已經停了他們的婚車,韋濤和接親的兄弟都在樓下候著。

  顧汐父母也過來敲門,「汐汐准備好了嗎?」顧汐緊張地連忙點頭,她都不知道該做什麼了,心一下好慌張。

  方菲看出她的緊張,連忙走過來握著她的手安慰,「別緊張,你只要乖乖地坐在這兒就好。」

  然後,方菲讓顧汐父母坐在沙發上,並交待其他伴娘將門鎖好。等會兒,聽她命令再開門。

  終於,當顧汐聽到門外雷動的腳步聲,心禁不住怦怦地狂跳起來。顧汐絞著手,努力深呼吸。

  「砰砰砰」,沉重地敲門聲一下敲進屋內人的心裡,大家都為之一震。

  方菲率著其他伴娘堵在門後,高聲問,「是誰?」

  韋濤朗聲回應,「是我。」

  顧汐聽到熟悉的聲音,終於忍不住笑了。

  方菲當伴娘,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韋濤。她和伴娘們一起為難韋濤,先是考他顧汐的喜歡,然後又讓他坦白戀愛經過,韋濤全都一一照做。可方菲還不依,又誇他唱歌好,讓他唱首歌代表他此刻的心情,韋濤深情地唱了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深情得顧汐都醉了,可方菲還不過癮,連聲稱要討好彩頭,他有什麼表示啊?

  然後韋濤的兄弟們就不斷往門縫裡塞紅包,大大小小地散了一地。伴娘們撿到得無比歡樂,笑著說韋濤真大方。

  韋濤的兄弟急了,趕緊開門吧。

  方菲笑著仍要刁難韋濤,顧汐心疼了,輕聲喚住方菲。方菲看了看顧汐,笑著對門外說,有人心疼了。說著,將門打開。

  轟,門外的人一下全湧了進來。

  韋濤一身帥氣的黑色衣服,手捧鮮花,深情款款地走向坐在床邊的顧汐。顧汐感動得又想哭,她拼命地忍著,今天是開心的日子,不能哭,一定不能哭。

  接親的人紛紛在旁邊起哄,說要看求婚表演。

  韋濤當即單膝下跪,將花雙手送到顧汐面前,「老婆,嫁給我。」顧汐接過花,激動地點點頭。此時,她已經說不出話來。

  「吻新娘,吻新娘,要最火熱的。」韋濤的兄弟又哄叫著。

  顧汐害羞的垂著眼,韋濤微起身,勾住她的脖子,纏纏綿綿地來了個法式熱吻。

  身邊全是歡笑聲,顧汐卻只沉醉在他給的甜蜜,溫熱的唇飽含著無數深情將她吞沒,她只能緊緊癡纏。

  結束這綿長的熱吻之後,方菲示意兩人向顧家父母敬茶。

  韋濤與顧汐雙雙半跪在父母面前,分別向他們敬茶。

  韋濤敬茶時,顧父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紅包,一臉激動地讓他一定要以小汐好。韋濤用力地保證,一定會讓顧汐永遠幸福。

  顧汐含著淚給父母敬茶,感謝他們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父母捧著她的臉點點頭,以後一定要聽韋濤的話,作個好妻子。

  敬完茶後,大家催著他們出門。韋濤抱著顧汐向門外走,顧汐緊摟著他的脖子,擔心地問,「重不重?」韋濤只是笑著將她抱得更緊,他終於可以抱他的新娘回家了。

  方菲和伴娘故意不讓韋濤坐電梯,韋濤只好抱著顧汐走樓梯。顧汐輕啐,這樣很累啊。方菲卻在一邊低笑,就是要考驗你老公。

  韋濤不在乎,要他抱著跑三圈,他都願意。

  下到樓下,韋濤將顧汐慢慢放在車裡,才給她穿上婚鞋。

  車隊開始向新房前進。

  顧汐緊緊握著韋濤的手,心情無比激動。

  其實韋濤心裡也很激動,但臉上仍是貫有的淡定,只是緊握住的手透出他的不尋常。

  車隊繞了一圈,終於回到新房。

  下了車,韋濤仍是一路抱著顧汐進屋。還好,這一次,方菲沒再阻止他們乘電梯。

  進了新屋,韋濤父母正等在家裡。

  韋濤將顧汐直接抱進臥室,然後輕掩住房門。其他人都很識趣,沒有跟進去。

  韋濤將顧汐放下,然後取出口袋裡的符,走過去塞在枕頭下。顧汐心裡感動,原來他沒忘記。韋濤看看表,時間剛剛好,還有兩分鍾就要到十點。

  韋濤走過來,凝望著她,輕柔地撫著刀子的臉,一下又一下。

  顧汐被他的灼熱目光盯得有點害羞,可心底的期盼卻讓她不要回避,兩人就這樣靜靜凝望著。

  韋濤看了眼時間,好,到點了。

  兩人退開半步,然後開始照著大姨的交待,舉行儀式。

  等完成所有儀式後,兩人終於激動的擁抱著吻住對方,他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他們出了房間,就去給韋濤父母敬茶。

  當顧汐端著茶深情地叫著,「媽,喝茶。」韋母終於笑了。

  早上的儀式完了之後,顧汐就在房間裡休息。

  韋濤出去招呼兄弟好友。

  晚間,開始到酒店宴客。

  兩人補了妝後,站在酒店門外接待來客。公司的同事,經銷商都來了。

  婚宴在一片喜慶中舉行。

  敬酒的時候,韋濤的兄弟們想了許多點子來整他們,又是讓他們摸雞蛋,又是吊可樂瓶。更誇張的是有一個節目是將一張薄薄的紙巾沾在韋濤屁股上,然後讓顧汐躺在拼湊起來的椅子上,韋濤則撐跨在她身上。然後要韋濤不用手,將紙巾震落。韋濤全部照作,可那曖昧的姿勢弄得顧汐滿臉通紅。

  她完全沒想到韋濤平時那麼威嚴,今天卻願意全力配合玩這種游戲。

  當所有整人節目結束之後,韋濤將顧汐扶起來,摟摟身上的衣服,鎮定自若地說,「玩夠了,晚上都回去洗了睡。」顧汐這才明白,他是為了不讓他們去鬧洞房,才如此配合。

  兄弟們都哄笑起來,「OK,難得阿濤今天這麼配合,今晚我們絕不打擾,讓你盡情享受。」

  顧汐被他們弄得羞紅了臉,只能躲在韋濤懷裡。

  韋濤嘴角一勾,算你們識相。

  終於結束宴席,他們恭送所有賓客離開。

  等他們終於回到家裡,終於安靜了。

  顧汐先進臥室將禮服換下,放好。

  此時,韋濤走進來。

  顧汐心尖一顫,一身正裝的他真是帥呆了。她微笑著走過去,替他脫下外套,取下領結,然後走過去掛在衣架上。

  韋濤一邊解開最頂上的襯衣扣子,一邊慢慢走向她。

  顧汐一轉身,已經落入他的懷抱,溫暖而結實。

  滾燙的氣息帶著濃烈的酒香沖進她鼻息,他的唇在她頸側游走,沙啞的聲音仿若某種昭示,「汐汐,我們終於結婚了。」

  顧汐的心跳隨著他的話語,一下一下跳動,是的,終於結婚了。

  韋濤慢慢抬起頭,凌亂的發絲垂在額間,充滿著某種野性,眼神也變得更暗沉、更幽深。顧汐聽到心裡某個聲音在叫喚,在一起,在一起。光是想著這三個字,全身都會情不自禁輕顫,她也好想和他在一起。

  韋濤直勾勾地望著她,直到她覺得口乾舌燥,他才突然放開她,「你先去洗。」

  簡單的四個字,卻令她更是心慌意亂,她聽出那背後的隱忍。

  顧汐快速地拿了衣物走進浴室。

    韋濤盯著合上的浴室門,嘴角慢慢上揚,終於解禁了!
一路好走,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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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8 01:33:31 |只看該作者
61.解禁

  等顧汐穿著浴袍出來,韋濤已經不在房間。

  顧汐揉著濕髮,慢慢走出房間。

  「濤?」

  韋濤端著杯子從廚房出來,看到她時,眼神一暗,定住腳步。

  顧汐舌頭有些打結,「你……去洗吧。」

  韋濤點點頭,又喝了口水,「肚子餓不餓?」

  顧汐經他一提醒,好像是有點餓了。今晚宴席,他倆根本沒吃什麼東西。

  韋濤指了指廚房,「我剛叫了披薩,你先吃點。」顧汐好驚訝地走過去,果然,看到流理台上放著一盒披薩。家樓下就有一家披薩店,果然方便。

  「你吃了嗎?」顧汐一邊打開盒子,一邊問他。

  腰間突然一緊,他的唇貼在她耳後,「我想吃你。」

  顧汐心房一縮,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雙腿像失去了力量般虛晃著。他……不要這樣,她,她會緊張。

  韋濤發出低沉的笑聲,手指輕刮她的耳垂,「等我。」話音一落,他轉身離開。

  顧汐手撐著流理台,心跳聲仍如雷擊打,小臉早已爬滿紅潮。他忍了這麼久,今晚一定不會再忍。她只要一想到他結實的肩背,有力的雙臂,還有修長的雙腿,她就禁不住吞咽。她想到他強力的進入,身體瞬間像通電一樣刷地從腳顫到頭頂,麻麻酥酥的。

  天啊。顧汐手中的披薩掉回盒裡,她咬著唇害羞,胸口急促起伏,原來她也如此渴望,渴望他用熱情將她緊緊包圍,用強而有力身軀將她征服,讓她完完全全屬於他。

  顧汐喝下一大杯水,好不容易將體內的燥熱沖散些。

  她將披薩端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慢慢品嘗。

  還沒等她吃下半塊,韋濤已經圍著條浴巾,從臥室走出來。

  顧汐一下噎住了,心裡拼命低呼,他不要亂性感好不好,在家還是該穿衣服。可天殺的,她眼中怎麼還晃動著結實的胸肌,還有平腹緊致的腹肌。

  韋濤走過來,接過她手中的半塊披薩直接塞口中,末了還將她指尖含在口中吮了一下。顧汐彈跳著退坐向後,指尖的麻酥直達心房,心跳漏了半拍。

  韋濤勾著笑,拿起一塊比薩,遞到她嘴邊,「老婆,我喂你。」

  顧汐望著他,慢慢張開嘴,咬了一小口。在他的注視下,輕輕咀嚼,韋濤也咬下一口,目光始終定在她臉上。顧汐被他的灼灼目光燒得滿臉通紅,那眼神似要將她吞噬。

  韋濤又遞過來,顧汐又咬了一口,這次,韋濤卻沒咬一口,而且慢慢靠近,吻著她的唇,分享她口中的。

  顧汐輕喘著張開嘴,任他在口中肆意攪動。她不知道他是真想吃還是只想吻,反正最後她混亂地咽下比薩,也咽下他的潤液。

  接著他的唇就沒再放開她的。他的手也開始游走,將她拉貼近他。

  顧汐滿腦子被他的舌頭攪亂得昏昏沉沉,他的大掌耐心地隔著浴袍輕撫她的身軀。

  他將她抱過來,跨坐在身前。顧汐睜開微閉的眼,有絲迷茫。

  韋濤半瞇著細長的眼,緩緩開口,「汐汐,我餓了。」

  顧汐無意識地喃喃道,「吃比薩。」喔,他的掌心是不是帶著火,為什麼這麼燙,燙得她肌膚都受不了了。

  韋濤望著她臉上的迷幻表情,嘴角繼續上揚,「我要吃大餐。」

  顧汐閉著眼輕嗯,她也想吃。

  韋濤終於笑容綻放,那我們一起吃好了。

  他扯開她的浴巾帶子,手一撥,浴巾從香肩滑落。顧汐感覺到身上一涼,微微睜開眼,低眼一瞧,浴袍已經被他解開,半掛在身後。

  她臉紅地想擋住只著內衣的身體,他卻將浴袍再往下撥,卡在她手臂上,正好在身後束住她的手。

  顧汐嬌嗔,「濤,放開我。」

  韋濤卻只是微笑,修長的手指慢慢勾上她的內衣扣子,她居然還穿了前置式內衣。他半笑著看向顧汐,顧汐臉紅地別開臉,胸膛卻不由自主起伏。

  韋濤看著裹在黑色內衣裡的純白,細膩光潔,而且還在微微跳動。看得他血脈賁發,手指靈巧一撥,扣子應聲解開。

  顧汐低喘著胸口一縮,卻無法阻止被釋放的跳脫。

  她羞紅地閉上眼,輕咬著唇,深怕下一聲嬌喘沖口而出。

  韋濤望著眼前純美的山峰,艱難地拼命吞嗯,真是該死的誘人。呼吸慢慢粗重,眼神慢慢掠過山峰的每一處,直到停留在最艷麗的頂尖。

  顧汐閉著眼,身體卻像感覺得到他灼熱的目光一樣,慢慢顫抖,尖端也微微地起著變化。她羞怯地不該去想。

  他低咒一聲,含住。

  哦……一聲嬌喘沖口而出,身體輕顫著緊縮,試圖後退。可他的唇如吸石般緊緊含住,舌尖開始撩動打圈。她劇烈的呼吸著,喘息著,從尖端傳的異樣一波又一波,很快傳遍全身,最後直沖腦門,她難受地只想尖叫。

  大掌也不甘寂寞地撫上另一邊,將它完全包住。它的形狀真是完美,飽實圓潤,還微微上翹,握在手心,柔軟極了。愛死了這種觸感,像她身上的肌膚,滑膩柔軟。

  她的雙手被控住,身體只能向後倒,想逃開他的折磨。可他只用一只手就將她雙手一收,胸頓時向前一挺,更送入他口中。

  唔……嗯……她難受地扭捏著身體,在他腿上晃動。

  他感受腿間被她柔軟的身體摩擦著,迅速長大。他一邊享受著她的美味,一邊忍受著她對自己的折磨。

  感受到她的果實已經成熟挺立,他慢慢吐出,看著殷紅的櫻桃,他只覺血液全湧入身下,慢慢匯集。

  他撫上她的腰,在她腰側慢慢撫摸,感受她在掌下不停戰慄。她還是那麼敏感,他的唇貼著山峰慢慢向下滑,「汐汐,你的皮膚真滑,好想咬一口。」說著,輕咬了一口,他想咬可不止一口,而是要全部吞下,在體內融化。

  顧汐低叫著掙扎著,最後也變成了喘息,呻吟。

  韋濤將她緊緊摟在身前,慢慢細啃,仿佛將她當成最美味的食物慢慢品嘗。顧汐只能不停的扭動著身體,發出凌亂的抗拒。可她知道身體正在他的撩撥下慢慢蘇醒。這一次,他不再只是用手,用唇,而是用她渴望那種最充實的感覺來填滿她,他等得實在太久了。

  韋濤感受到她腿間慢慢濕潤,貼在腿間微微熱。他勾起笑,握著她的腰微微上提,然後再向下,感受著腿間被壓迫的舒服。而顧汐在一上一下之間,敏感地知道他醒了。

  他的大掌穿進浴袍,包住她的臀部慢慢揉捏,彈力而柔軟。她嬌喘連連,酥麻的感覺透過肌膚滲進來。細長的指慢慢勾住內褲邊緣,一點點往下拉。

  她掙扎著想抗拒,他卻抬起她的身體,將小東西完全撥去,掛在她腿上。

  她閉著眼心跳,身體泛著迷人的粉紅。

  他將她擁在身前,仍用浴袍困住她的手,抬眼望著她迷醉的神情。慢慢將它釋放,提著她的腰讓她貼近。

  她清晰地感覺到火熱抵住,狂亂的緊張令她雙拳緊握,身體卻不敢再扭動。

  他握著她的腰,提起再放下,用她最柔軟的位置慢慢摩擦他的,直到它緊繃賁大。

  她感覺到體內不斷有熱流向外湧,沾上他的火熱。她終於忍不住發出呻吟,不要再折磨她了,好難受,好空虛。

  她微睜開眼,嬌喘著,「濤……」

  他則勾著邪肆的笑,故作疑惑,「嗯?」

  她難受地扭動著,「濤……我……」好熱,好空,好想……嗯……唔,她說不出口。

  他卻像是非常享受般,貼在她耳邊低語,「你怎麼了?說出來,說出來我就滿足你。」說著,略重地頂了她一下。

  啊……她低叫著皺緊眉,聲音凌亂,「我……我……要。」

  「要什麼?」天殺的,真是愛死她咬著唇哀求他的模樣,血液賁張,在身體裡狂奔。他卻努力壓抑著,享受著她最勾魂的一面。

  顧汐難受地扭動著腰,聲音已經帶著些哭腔,「濤……快……」

  他卻只是抵著她,在外徘徊,聲聲誘導,「寶貝,告訴我你心裡的想法,我喜歡聽你說出來。」

  嗚咽,她終於受不了地扭動著貼近他,靠在他頸邊低語,「我……要……你愛我。」

  乖,他用力啵了一記,握著她的腰,身體猛然發力,向上一頂。

  哦……

  她全身緊縮,可張開的腿根本無法阻擋他的侵入,如火熾熱。

  他握著她的腰,慢慢提起,當她感覺到他完全退出時,又猛然一沉,啊,她尖叫著承受他的沒入。她掙扎著雙手,想握住一樣支撐,可他一邊繼續,一邊含弄著她的櫻桃。雙重刺激讓她快速沉淪。

  她在他掌下起起伏伏,一次比一次深的沖撞,強烈地刺激著她的感知。她感受著身體在急速起伏中產生的煙花,就像是個萬花筒,每次跳動都發出燦爛的花瓣,旋轉、灑落。她的嚶嚀也變得更破碎,最後連自己也不知道在叫什麼,只知道心底有個可怕的念頭在奔騰,她還想要更多,多到將她完全毀滅。

  他感受到汗水不停向下淌,這樣的姿勢很費力。可是,看到她在身前狂野,他就興奮得想怒吼。好想將她搖碎,融入血骨,滲入心扉。你是我的,汐汐,你永遠都是我的。

  當所有感知達到極限時,她終於抵擋不住身體的劇烈緊抽,在他身前蜷縮著,連腳趾都被巨大的吸力繃直。啊……啊……她壓抑著、尖叫著、嗚咽著,直到被那狂潮的快感沒頂淹沒,最終溺斃。

  他被她的緊縮夾得生痛,可致命的快樂也在那一剎那沖出了端口,吼……他終於解脫!

  當他終於扯下她手上的浴袍時,她虛弱地倒在他懷裡,身體的某處還緊密相連。

  當她以為一切都結束時,他突然將她抱起,她睜開迷亂的眼,望著他模糊的笑,耳邊傳來他性感的聲音,「汐汐,還沒完呢。十月,可真漫長。」

  顧汐低叫一聲,不要,她累得已經快散架了,她不要了。

  可某人將她壓向無比柔軟的大床時,她感受到體內的東西又開始變大了。

  哦,顧汐痛苦的想翻身逃開,卻被某人緊緊壓住。

  他輕聲地哄著她,「你不用動,趴著就好。」該死的,她居然相信了。

  他哪肯輕易放過她,而是從後面更方便深入到底。

  顧汐被身上的沉重壓著喘不過氣來時,只能不停哀求著。可她似嗔似求的聲音反倒刺激他更興奮,她再次被揉碎。

  當她迷迷糊糊地聽到水聲時,以為終於可以睡覺了。可不一會,他在耳邊央求著再來一次,顧汐哭著捶打他,這人真的只是吃了一塊比薩嗎?為什麼她覺得他吃了春藥一樣,體力為什麼還這麼充沛。

  大姨,你讓他憋這麼久,最後倒霉的是我啊!

  顧汐所有的哭泣最後全化成了嬌喘,在他身下肆意。

  那晚,等某人饜足時,已經快天亮了。可憐顧小汐已經累得毫無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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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8 01:33:43 |只看該作者
62.夢遊

  「汐汐,起來吧。」顧小汐迷迷糊糊地聽到有人在耳邊喃喃。

  顧汐翻個身,小臉鑽進被子裡,手無意識地揮開,不要吵。

  「汐汐,真不起來?」

  不起,不起,還沒睡夠。顧汐在夢中咒怨打擾她美夢的人。正夢到一個帥哥在游泳池裸泳,哇!那身材讓她都移不開眼。可是,被這個蚊子嗡得她眼前一花,看不太清楚。她努力沉醉,想讓夢中的畫面更清楚。

  「汐……汐……」聲音拉得很長很慢,帶著威脅的口氣。可睡得很甜的顧汐絲毫沒察覺某人眼珠在動。

  顧汐一邊繼續盯著夢中的帥哥望,一邊花癡地笑,笑得她雙手都墊到了臉下很陶醉。

  可是,突然她感覺像被人從身後抱住。是誰?是誰在亂抱我?她在夢中嘟呶著,別拉啊,我還沒看夠,我不要走。

  她在夢中拼命喊,拼命拉,帥哥的身影被拉遠,她氣憤地想要看清身後的人。可是,無論她怎麼看都看不清身後的人,只能感覺腰間的手越來越不老實,居然捧上她的酥胸,火熱的溫度襲來,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穿著泳衣。她也是來游泳的嗎?居然讓她有此艷遇,碰到這麼棒的帥哥。她越想越不甘,努力望向帥哥。這時,帥哥已經游到了泳池對岸,撐著欄桿起身。

  噗……顧汐呼吸靜止,看到了,終於看到了。如阿波羅般的健美身材,陽剛十足的線條,寬實的肩背、倒三角的腰身再配上緊致的窄臀,和那雙修長結實的腿。背影就如此完美,哇啊啊,顧汐一邊流著口水,一邊癡笑,賺到了。

  正當顧汐還在怨念身上那雙手在騷擾她時,眼中卻巴巴地渴望一矚帥哥的尊榮。

  帥哥帥氣地甩甩了頭,水滴四射,在陽光下晶瑩剔透。顧汐摒著呼吸在心裡默念,回頭,回頭,快回頭。

  啊啊,帥哥在轉臉了。

  顧汐興奮地一邊推著手上的手,一邊激動,光看十分之一的側面都那麼英俊。

  帥哥,快回頭吧。

  終於,帥哥像聽到她的呼吸,慢慢轉過頭來。

  ……

  顧汐的呼吸像被人一下抓住了……帥……

  帥……哥……居……然……是……老……公!

  顧汐在怔怔叫出口時,「老公。」身上的手終於伸進衣內。

  「醒了?」醇厚的聲音不是在耳邊,而像是在心口發出,顧汐慢慢睜開眼。

  啊?原來是個夢。

  顧汐不免失望地歎了口氣,還以為是哪個極品帥哥,沒想到卻是韋濤。討厭的家伙,沒事幹嘛跑到她夢裡;跑她夢裡也罷了,沒事幹嘛裸游!

  見她沒回應,撲在她胸前的韋濤有些不悅,夢游夠久了啊。作什麼美夢,連睡著都在笑,心裡一怨,張嘴就是一口。

  顧汐驚呼著扯著他的髮,「痛。」天啊,這人是食人動物嗎?啃了她一夜,還不罷休?

  韋濤被她扯住頭髮,慢慢向上移,吻住她的唇。顧汐躲避著想閃開,嘴裡吱唔,「我還沒刷牙。」

  「我幫你刷。」還沒等她說完,已經撬開唇闖了進來,顧汐只能被動地任他品嘗。他的吻技真是好得沒話說,只數秒鍾,她已經學著回應,熱吻升級。

  當兩人終於依依不捨分開時,她已經有點缺氧。一看到韋濤閃著火焰的眼睛,她的臉終於紅了,他,好討厭啊!不要再這樣看她。

  顧汐翻身躲進被裡,他卻從身後掀開被子,「你剛才夢到什麼了?」她笑得也太甜了。

  顧汐眼神一滯,她夢到了……

  啊啊,她居然連作夢都夢到韋濤,而且還對著他的裸背在流口水。顧小汐,你太不爭氣了。現實當中已經被她吃得死死,連夢裡都被完全霸占,真是太杯具了。

  韋濤將她翻轉過來,看著她臉上變化萬千的神色,眼神暗沉。她的夢還不能對他說,那一定不是他希望的。

  他抬起她的臉,「到底夢到什麼?看把枕頭都弄濕了。」他一臉不爽。

  啊……顧汐慌忙地擦擦嘴角,真的流口水了?沒啊,嘴角是乾的,她再抬眼,韋濤沉著臉盯著他。

  顧汐心跳一亂,他怎麼突然如此嚴肅。

  「再夢下去就要流出來了。」韋濤細長的眼在她臉上巡視。

  她想到最後一眼驚鴻一瞥的偉岸身材,臉再度燃燒,那雙長腿真是結實。

  韋濤看她臉越想越紅,臉色進一步黑暗,手一勾,將她的臉貼在面前,溫熱氣息噴在她臉上,「到底是什麼,還臉紅?」

  顧汐搖著頭不回答,好羞人啊,她夢到老公的裸體。一定是昨夜太過深刻的記憶讓她難以抗拒,在夢中都被騷擾。

  韋濤看著她的模樣,心裡更不悅,語氣也變得重起來,「汐汐?」

  顧汐偷偷瞄他一眼,又快速垂下,叫她怎麼說嘛,太羞人了。她都快被自己的色女模樣給羞死。

  韋濤看在眼裡卻是別番感受,她一定夢到對他難以啟齒的事。而他很介意是什麼事。

  韋濤手慢慢滑到她腋窩,手指挑逗著威脅,「汐汐。」

  顧汐心一縮,身體就想往後退,最怕他呵她的癢,不要。

  他的手指卻緊緊跟隨,不問出來,不會罷休。她居然敢在夢裡夢到別人。

  顧汐連忙抬起小手抵在他胸口,求饒著望向他,「我說,我說……」

  韋濤停住手,挑眉等她說。

  顧汐臉紅耳燒,雙唇動了動就是開不了口。

  韋濤面色難測地盯著她。

  顧汐被他望著有些發麻,終於不得不說了。如蚊子叫的聲音慢慢溢出,「我……我……夢到……你了。」

  韋濤怔了半秒,頓時霽怒,她是夢到他才會笑得如此甜蜜。嘴角微翹,夢到他有什麼不能說的,為什麼要臉紅?他暗忖,又望向她早已紅透的小臉,胸中靈光一閃,她該不會……夢到什麼特別了吧?

  笑容慢慢爬上他面容,逼她抬眼望向她,循循善誘,「夢到我什麼?該不會是我們在……」

  顧汐低呼著一下捂住他的嘴,他想得更誇張。「不是,不是,是……我們去游泳。」

  韋濤定了一會,臉上的笑更得意,吻著她的臉緩緩摩擦,「裸泳?」

  顧汐頓時像燒透了的蝦子,從腳到頂都滾燙,甚至頭頂還冒著裊裊輕煙。好羞人啊!

  韋濤看著她的反應,證明他猜得沒錯,心情頓時大爽,「老婆,你想去,我隨時伺候。」老婆真是太可愛了,居然連作夢都是他!

  顧汐羞赧著喝止他,「韋濤。」

  韋濤無比開心的擁著她並排躺著,「等將兩邊的酒席辦完,我們就去度蜜月。我一定讓你有個最美好的回憶。」

  擁著她,心裡的欲望又在蠢蠢欲動。可是,她太累了,昨夜要了她一夜,害她一直昏睡到中午。他心疼地擁緊她,手掌定在她背上,不敢隨意游走。

  韋濤吻吻她的髮,無比寵憐地說,「起來吧,我帶你出去吃飯。」

  顧汐搖搖頭,「我能不能在床上吃?」她累得不想動,雙腿一動就能感覺酸疼,腿間的異樣也讓她很不舒服。他……他昨晚實在太威猛了。

  韋濤沉沉地笑了,「你再不下床,我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說著大掌已經滑到她的翹臀上,輕輕一捏。

  啊!顧汐像兔子一樣抓著被子彈跳起來,她起,馬上起。她還想活著看到明天,後天的太陽,絕對不能在這床上墮落掉!

  望著眼前的美景,韋濤呼吸開始變得粗重。她胸前抱著被,整片背部卻完全呈現在他上前。目光順著她光裸的背一直向下,最後停在誘人的翹臀上,股溝微翹,尾椎凸顯。他強忍著別開眼,腦中卻自動自覺在溫習大掌撫上半圓時的柔膩手感,身下又是一陣電流,脹得難受。

  不行,他的小東西累了,再撲倒,她一定承受不了。

  韋濤率先下了床,用被子將她一裹,抱進浴室。

  婚後第三天,韋濤帶著顧汐回M市宴請親朋好友。

  孔艷和樂靜也來了。

  當韋濤挽著顧汐去敬酒時,孔艷和樂靜站了起來。

  顧汐微笑著,靜靜地看著孔艷凝禮韋濤的目光慢慢轉向自己,舉杯,「謝謝賞臉。」

  孔艷將杯子舉半高,然後一飲而盡。放下杯子時,兩人四目對望。

  我不會祝福你們。

  顧汐讀懂她眼中的敵意,卻笑得更燦爛,「祝孔小姐也能早日像我們這麼幸福。」

  孔艷臉色劇變,慍氣慢慢浮現。

  顧汐也不理會她的怒氣,挽著韋濤,轉身優雅離開。

  要不是樂靜拉住孔艷,估計她就要爆發了。這女人赤裸裸地在炫耀。

  對,我就是在炫耀,顧汐挽緊韋濤的手,輕笑眨眨眼。韋濤寵溺的握緊她的手,你有資本炫耀。

  酒席結束後,韋濤與顧汐在酒店門口恭送賓客時。顧汐看到孔艷去和自己婆婆打招呼,可婆婆臉上卻面無表情,最後,孔艷只能佯佯離開。經過他們身邊時,還怨恨地瞪了顧汐一眼,顧汐笑著微點頭,慢走。

  看著孔艷的身影終於消失在門外,顧汐收住笑,嘟著嘴望向韋濤,「我是不是太壞了?」

  韋濤雙眼一瞇,笑了,「一點都不。我是你的,別人想覬覦,你當然應該牢牢捍衛。」

  顧汐頓時心花怒放,他是她的,只是她的!開心的顧汐也顧不上還有賓客在,激動地在他臉上重重啵了一記!我們永遠是彼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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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8 01:33:54 |只看該作者
63.蜜月

  每個女生都夢幻有個完美的婚禮,更期待有個終極浪漫的蜜月。

  顧汐認為最浪漫的蜜月就是去馬爾代夫潛潛水,去北海道看看雪,再不就是去聞聞普羅旺斯的薰衣草香。她認為只要能身處這些地方,就已經很浪漫了。

  可韋濤卻不這麼認為,他總喜歡出奇不意,不走尋常路。

  顧汐聽說韋濤已經預訂好蜜月的酒店,准備給她一個驚喜,她就開始猜。結果她能想到最浪漫的地方都被他一一否認。她放棄了,他到底打算去哪兒?

  最後,當她拿到機票時,她才驚訝,他們居然要去奧地利。

  經過長途跋涉,他們抵達了美麗的奧地利。

  經過漫長的車途,藏在叢林中的高聳厚重建築在眼前慢慢呈現。顧汐終於禁不住張大嘴,天啊,居然是古堡之旅。

  她興奮地摟住韋濤,「你怎麼想到的?城堡,天啊,真是太棒了。」太神秘、太浪漫了,簡直是她無法想像的完美。

  韋濤非常享受她的緊擁,刻意神秘地壓低聲音,「我想把你關起來。」

  她心尖猛然一跳,羞怯地推搡著他,「胡說。」

  韋濤吻著她的臉,與她一起望向車外,「真的,這裡沒人打擾我們。」

  顧汐臉紅地凝望著他,黑亮的雙眸裡全是暖暖的深情,她感動地回吻他的臉,「老公,你真好。」

  韋濤握著她的手,輕輕一吻,將她擁得更緊。

  入住酒店之後,顧汐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身邊的場景恍若置身在中世紀的歐洲皇宮中,太震撼了。

  服務生操著一口濃重口音的英文,領他們走進房間。顧汐仔細地聆聽,大致能聽懂,韋濤則有些聽不明白。顧汐後來取笑他,英文不好還敢來歐洲旅游?韋濤摟著她,有你怕什麼?歐麥嘎,這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臭屁。

  他們的房間是間湖景房,從窗外望去,一眼碧藍,映著遠山,心曠神怡。真是太美的,綠山碧水都像是鏡面一般,靜靜地躺在那兒,誘惑著人們入迷。

  服務生離去之後,顧汐興奮地在房裡四處轉悠。這房間大到像套公寓,全是復古傳統的裝潢,格子相間的地板,同色系的牆面,酒紅色的復古家俱,獨特的燭台上插著三根剛點上的蠟燭,以及面對湖景的陽台,真是讓人如夢如幻。

  韋濤走過去擁著她,深情低喃,「喜歡嗎?」

  「喜歡,太喜歡了。」她興奮得呼吸都無法平穩,真是美極了。仿佛他們就是古堡的主人,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這種地方真的很容易讓人沉醉,想一直呆下去。她抬手繞上他的脖子,仰頭望向他,「濤,我真的好喜歡這裡。」

  看著她眼中閃著的晶瑩,他也有些感動,心中一熱沖口而出,「那等我們老了,走不動了,我們在這附近隱居好嗎?」

  顧汐轉身靠在他懷裡,緊緊摟著他脖子,「只要和你在一起,哪兒都好。」她的幸福不是這座城堡,也不是這片湖,這座山,而是他的心裡!只要他心裡有她,天天都有幸福,處處都是浪漫。

  韋濤感動地吻著她的臉,搜索到她的唇,慢慢索取。

  他只要她快樂,看到她感動的流淚,竟比事業上的成功更讓他有成就感,越來越感激能擁有她。在一段灰了心的愛情之後,他曾將所有心情投入工作,甚至覺得愛情是可有可無,更有甚者已經沒有單純的愛情。可在遇到她之後,心底的灰暗慢慢明亮,期待與她在一起的渴望也愈來愈深。他再次勇敢地嘗試,俘虜她的心,收獲她的愛。

  事實證明,這個決定是多麼明智。相處越久,他越被她吸引。每次看著她有點可愛有點迷糊的樣子,心中的戲弄就會不自覺地跳出來,好想欺負她一輩子,疼她一輩子。

  他擁著她走進夢幻的臥室時,她被迷住了。

  寬厚的大床,浪漫又不失典雅的床頭被暗燈映照著,籠罩出一片迷幻曖昧的氣氛。淡藍色的床幄將大床淡淡地遮住,映透出床中央擺放的一盒心形巧克力。

  顧汐驚訝地望向韋濤。

  他則笑了笑,「我預訂的是蜜月套房。」說完還若有深意的望了望大床,然後才低語,「這床我喜歡。」

  顧汐重下眼,耳根卻不由自主地慢慢發燙。他……就只關心這個。

  韋濤看出她的羞澀,摟著她轉出臥室。兩人坐在沙發上,他才介紹,這座城堡大有遠淵,名叫福壽城堡(Schloss Fuschl),著名的電影《茜茜公主》就是在這兒拍攝的,聽說這是按茜茜公主的家鄉巴伐利亞的波森霍芬而建。看著眼前的湖光美景,仿佛影片中的浪漫畫面仍在躍動。

  顧汐驚喜地低呼,這是她最喜歡的一部片,茜茜公主的美貌與天真都讓人久久難忘。

  韋濤按住她激動的身體,「你電腦裡一直存著這部片,我猜你肯定很喜歡,對這兒也一定不陌生。」

  對啊,在無數次溫習中,她早就愛上了這片美麗的湖山。她曾對方菲說過,如果能與心愛的人到此一游,一定會幸福一輩子。現在這個夢想居然實現了,太不可思議。

  顧汐將千言萬語都化成溫柔的吻,主動獻上。唇齒纏綿之間,他聽到了她心底的聲音,「好愛好愛你。」他笑了,我也愛你。

  晚餐,兩人來到城堡餐廳。餐廳也布置得很浪漫,有一整面牆都設有窗戶,窗外正對著美麗的fuschl湖,游客可以一邊品嘗美味,一邊欣賞美景。

  飯後,兩人出去散步。由於天黑,兩人也不敢走太遠,只是在城堡附近轉了轉。當返回房間後不一會,服務生來敲門。顧汐聽到韋濤出去開門,然後與服務生交談了一會才進來,她聽得不太清楚,貌似說什麼附贈浪漫禮物。

  顧汐望著回來的韋濤,「有什麼事?」

  韋濤揚揚手中的小冊子,「服務生向我推薦了更棒的服務。」原來酒店還提供頂級的桑拿服務,規格都是一流的。

  顧汐一想到他要去讓別人捏,小臉就皺起來了,低低地哼著,「我也會。」

  韋濤聽出她的不悅,走過來坐在她身上,「那今晚有勞夫人了。」言語間盡是戲謔淺笑。

  顧汐嘟著嘴擰著他的腰,嘴裡盡是酸意,「說不定是金髮美女,你不去試試?」

  韋濤忍著笑,沉沉地悠悠地說,「我最喜歡老婆給我按摩。」說著,握著她的手順著大腿慢慢向上撫。

    顧汐的臉刷一下紅了,邊叫著「色狼」,邊跑進房間,才不要上當呢,給他按摩最後一定會變成可怕的被按摩。

  果然,被顧汐猜中了。

  當她被推倒在床上時,眼前只晃動著淡藍的床幄。微風輕撫著,慢慢飄動,像下午看到的碧藍湖水,靜靜地蕩漾著。最後,她才發現其實是床在晃動,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她閉著眼緊緊地擁著他,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撞擊。耳邊除了他粗重的呼吸聲,自己的呻吟聲,仿佛還有樹枝搖晃的沙沙聲。這古老的城堡裡,曾有多少浪漫的愛情故事在此上演,而他們何其有幸能親身體會。她感動地擁緊他,全情投入,釋放所有熱情回應他的掠奪。他像是感受得到,動作變得更狂野,怒吼也變得更沉重,似要搾乾她最後一絲殘息。

  浪漫的古堡之夜,正上演著最動人的纏綿悱惻。當愛升華到靈 欲結合,所有的激情都不過是上帝的一種恩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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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8 01:34:07 |只看該作者
64.懷孕

    蜜月歸來之後,兩人又各自投入工作。

    韋濤休假了半個月,公事堆積成山。顧汐也好不到哪去,一回來,總部就開促銷會議,顧汐就被派到南方S市出差。

    韋濤與她才度完蜜月,豈能忍受兩地分居。每天,兩人的電話費直線上漲。後來,顧汐教會韋濤用視頻後,他們又開始視頻聊天。顧汐去了四天,韋濤就念了四天。

    第四天晚上,當韋濤終於看到顧汐的身影走出機場時,所有的思念才塵埃落地,他終於體會自己一刻也不願意與她分開。

    顧汐一走近,他笑容上揚,雙手用力將她圈在懷中,微微使力將她抱起來。

    「濤。」顧汐輕輕低呼,他的雙臂好用力,腳尖都離地懸空。帶點驚訝、帶點震撼,慢慢匯為感動,他的想念透過有力的臂膀傾洩而出。她任他緊緊摟抱,他最辛苦的時候,她不能在他身邊。

    腳尖才落邊,他的手臂已經繞到頸後,將她的腦袋微壓,唇撲壓下來,緊密、濕潤、火熱,完全封住。

    她仍有些害羞,這是機場,人來人往的地方。他……再想念,也不該這麼……

    可他只是摟著她的頭,加重索吻,用甜蜜密密圈住,將她包裹。

    當她重獲呼吸,睜開的第一眼,只能看到他凝望的黑眸,千言萬語都不過一個深情的眼神。

    他摟著她的腰,向外走。

    駕車駛離機場。

    他才開口,「累不累?」

    她微笑著搖搖頭,他的手仍緊握著她的手。不知從何時起,只要他開車就喜歡握著她的手,她老是擔心不安全,勸他放手好好開車。可他鬆開沒一會,又會不知覺握住,捏在手心輕輕揉捏,像要牽根繩纏著她。她現在也習慣了,只是叮囑他別開太快。

    他抬手輕撫她的臉,一下一下,好輕柔。

    車內一下沉寂下去,兩人享受著這刻的寧靜與溫馨。

    到了家,韋濤先讓顧汐去洗澡,自己將早准備好的飯菜放到微波爐裡加熱。

    等顧汐沐浴出來,整個人都清爽多了。

    不過,也許是浴室的水溫太舒適了,她洗完澡後,整個人覺得好疲倦。

    她一邊用毛巾擦著髮,一邊坐靠在床頭,還沒擦上幾分鍾,她的眼皮就慢慢闔下來。她居然就披著濕髮睡著了。

    韋濤看她半天還沒出來,就走進臥室。

    看到她斜靠在被子上睡著了,頭髮上還滴著水,一直滴到地板上。

    韋濤怔在門邊,心疼不已。

    他走過去,將她的身體擺放好,頭髮垂在床邊。顧汐輕唔了幾聲,眼皮都沒睜開,繼續睡。

    韋濤拿起毛巾,半蹲在床邊,輕輕地擦拭著她的長髮,動作輕柔得她根本沒感覺到。他一邊擦一邊凝望她可愛的睡容。她睡著時總習慣將一只手墊在臉下,仿佛覺得這樣才安全,小臉被手一擠,顯得圓圓的肉肉的,小嘴也微翹著,可愛極了。

    有好幾次,韋濤清晨醒來,都會忍不住一直盯著她的睡容。為什麼她連睡著時,都讓人感覺她在微笑,嘴角的小弧度總是若隱若現。那一刻他就會想起她講故事的神情,表情豐富,眼神炯炯。難道她連作夢都如此精彩嗎?

    他望著望著就會情不自禁將她擁入懷,當她感覺溫暖往他懷裡鑽時,那種緊密貼合的感覺讓他有種幸福的滿極。

    感覺到腳有些微酸,他才發現蹲得有點久。摸了摸,頭髮已經大半乾。他起身拉起被子蓋在她身上,然後將毛巾掛回浴室。

    再出來,他將熱好的菜放回冰箱。汐汐,半夜一定會餓醒,等她餓了再熱給她吃。收拾好後,他去沖了個澡後出來。

    上床後,他將她輕輕擁入懷。她在他懷中動了動,自動尋找最舒服的位置。

    他聞著她獨有的馨香,貪婪地不停嗅著,吸著吸著,唇不覺貼上去,好想她。

    她離開這幾天,他就一直在思考。汐汐是個獨立的女人,知道自己要什麼,有自己的生活與習慣。就像她愛作電台,即使結婚後,她也只是請假,並不打算中斷。他不反對她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的愛好。可是,他希望她能天天陪在身邊,每晚能擁著入眠,而且也不希望她像今天這樣累。

    汐汐,我該不該讓你輕鬆點呢?

    韋濤一邊想著一邊解開她的睡袍。

    她買的沐浴露真是不錯,香味怡人,手感滑膩,燙在手心都有觸電的感覺。酥酥麻麻的從神經末梢直達心間,心臟自動發出指令,血液及細胞都加速奔跑,他……又想了。

    她太累了,睡得可甜可甜,絲毫沒感覺到他火熱的掌已經不再滿足於撫摸與愛憐,力道都微微加重。她只是在感覺刺痛時嚶嗯了幾聲,然後繼續睡。

    他知道不該在她最累的時候讓她更累,只是想抱抱她,吻吻她,摸摸她,可是……可是……一開始就停不下來了。一點,再一點,他在心裡說再一點就好。

    可他越繼續,身體的那一點就越饑渴。最後,他終於將她壓在身下,溫柔進入。

    嗯……唔……她在睡夢中輕喘。

    她夢到自己睡得好好的,不知怎麼突然從床上翻了下來,整個床倒下來壓在她身上,沉沉的,悶悶的。她想叫,卻感覺嗓子使不出力,根本叫不出來。她想翻身起來,卻動彈不得。

    而且身體像被塊烙石燙著,每到一處都燙得她發痛,她好想用手去撫摸,可身體卻像不是她的,渾身無力。熱感伴隨著麻膩咬著她的肌膚,一寸一寸,在身上游走,她難受地只能拼命地發出聲音。

    他望著她憋紅臉,微喘輕嚶,身體在身下波浪起伏,她還沒醒,可身體已經開始復蘇。他已經感覺到她的濕潤。

    他極盡溫柔地進出,將她的所有情緒都撩撥出來,卻仍沒有驚醒她。仿佛她只是在作一場夢,一場緋惻纏綿的夢,他就是這場夢的主宰!

    當他終於受不了加速時,她的表情開始變幻。隨著越來越快的沖撞,她的呻吟變得更不真實,在她睜開眼的前一秒,他深深地吻住她。

    啊……她狂顫地從絕頂狂浪中醒來,只見他高高仰起頭,身體猛然緊繃,體內頓時被熱液填滿。

    他……釋放了。

    顧汐大口大口喘著氣,他怎麼可以趁她睡著……欺負她。

    可身體的疲勞再加上剛剛經歷的操勞,她虛弱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用眼神瞪著他。

    他將壓在她身上的重量稍微移開些,舌尖憐惜地舔刮著她的耳廓,「生個孩子吧。」

    她心一顫,他……不是說不著急嗎?怎麼現在又突然想要孩子了?

    她撫上他的頭,手指插在發髮,輕輕地順著,「你不是說晚點嗎?」

    他一邊吻一邊吱唔,「你不想嗎?」

    她手一頓,「也不是……不想,只是……還沒准備好。」如果現在懷孕,有好多事都得中斷,她得先想想。

    「好,聽你的。」他沒再繼續這個問題,逗弄的舔變成專心的吻。

    當她再度失魂前,只記得她恍惚問了個問題,「你沒戴套?」

    他用吻回答她,「你的好事剛完,沒問題。」

    她暈乎乎的就信了。

    結果,一個月後,當她的好事遲遲未來時,她才慌了。

    看著手中的驗孕棒變成中隊長時,她暈了!

    他……又黑她!

    這次黑的結果有點嚴重,居然就這樣懷上了!

    當她怒氣沖沖地拿著驗孕棒質問他時,他卻一臉無辜的瞪大眼,「你懷孕了?」

    她看他裝得可像了,哼一聲背過身不理他。

    他將她擁坐在懷裡,無比鎮定地說,「既然懷了就要吧。工作該放的就放,聽說你媽最近閒得連麻將都不想打了,現在正好,她有事做了。」

    顧汐氣得捶打他胸前,「你老實說,是不是又是你預謀的?」

    韋濤將她的手握在手心,溫柔地吻著,「絕對沒有,我不是都有用套嗎?」

    她眉一緊,也對啊,一直用套,怎麼會懷孕?難道是她回來的那次?可那晚她的好事才剛完,不可能懷孕的,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韋濤看著她歪著腦袋,完全想不通。他一邊吻一邊心裡偷笑,那晚沒問題,不代表以後沒問題。

    他是每次都戴套,但好像那個東西不小心被勾破了幾個。也許……可能……嘿嘿……

    顧小汐仍在那兒冥思苦想,韋濤卻已成功地將她抱到床邊。

    他不過是想讓她別這麼累。工作嘛,生完孩子一樣可以做;電台嘛,她想做隨時都可以。但懷孕了,就不能出差,也不能到處跑,他就不用朝思暮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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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8 01:34:19 |只看該作者
65.誰最黑

    如果你有一個很腹黑的老公,會不會很痛苦?顧汐猶豫三秒鍾,還好。

    如果你還有一個小腹黑的兒子,會不會更痛苦?顧汐這次猶豫得有點久,呃……還……好。(明明這句還好說得很勉強,不過,既然她說了,我們權當她是出自真心的。)

    可是,如果你再有一個比兒子還黑的女兒,難道真的不痛苦?顧小汐這次完全沒有猶豫,很痛苦!!!!

    顧小汐看著嬰兒床邊,女兒緣緣半夢半醒地趴在床邊,兒子良子一臉專注地將她的頭撥過來撥過去。顧小汐很擔心地想過去制止兒子。

    良子已經轉臉望向她,一臉思索,「妹妹的頭好像不靈。」

    顧小汐僵在原地,你還想怎麼靈?

    良子扭過頭去,繼續撥,撥過來,撥過去,嘴裡喃喃,「花花的比她靈。」

    ……

    顧小汐開始暴布汗,花花是鄰居家的一只狗,全白的金巴狗。花花已經被良子撥弄得見到他調頭就躥,(請注意,不是跑,不是逃,而是最快速度地躥。)

    顧小汐深吸口氣,堆起微笑,教育孩子,一定要有耐心,我很有耐心。自從她當上媽媽後,這是她每天自我催眠最多的一句話。

    「良子,妹妹還小,頭不能像這樣撥來撥去,會頭暈的,知道嗎?」顧小汐走過去,在兒子再下手之前,快速將女兒抱在懷裡。緣緣真厲害,被這樣撥來撥去,仍能繼續睡。

    「良子,又欺負妹妹了?」韋濤的聲音從嬰兒房外傳進來。

    良子一看到父親出現,立馬露出無比獻媚的笑,「媽媽說妹妹睡得太久了,要我叫她起床,我在幫媽媽的忙。」稚嫩的聲音顯成一派天真無邪。

    噗……顧小汐胸口一悶,這……這孩子……像誰啊?她看向韋濤,臉上露出明白的笑,兒子不像父親像誰。韋濤對良子勾勾手,良子笑嘻嘻走向父親。韋濤一把將他抱起,與抱著女兒的顧汐對望,「那妹妹為什麼還沒醒?」

    良子沒想到父親突然如是問,想了半天,「那我再試試。」說著又要將手伸向緣緣。

    顧汐趕緊將女兒抱遠,瞪一眼韋濤,韋濤嘴角一勾,「妹妹本來要醒了,被你搖搖又暈了。」

    良子小手定在空中,疑惑地在父母之間來回地望,妹妹仍趴在媽媽懷裡睡,小手已經自動塞進口中吸起來。

    韋濤開始給兒子實體教學,將兒子的腦袋撥過來,撥過去,不到半分鍾,良子已經暈了。

    顧汐低喝一聲,「韋濤。」

    韋濤瞇著眼望著兒子臉上已經露出懼怕的眼神,滿意地停下手,「下次不許再亂撥妹妹,要撥去撥花花。」良子在父親緊迫的目光下,怯怯地點點頭。

    顧汐哭笑不得地瞪著父子倆,花花也不可以隨便亂撥。

    「唔……」緣緣終於醒了,顧汐趕緊微笑望著女兒,「緣緣。」

    緣緣黑眼珠轉了轉,一一掃視父母哥哥,終於將視線定在父親臉上,「爸爸抱。」

    韋濤絲毫沒猶豫,還沒等良子開始抱怨,已經將兒子放到地下,從顧汐懷中接過女兒。

    顧汐的手還愣在半空,女兒怎麼可以這樣,一醒就要爸爸,睡著才粘媽媽。

    被冷落的良子也不滿,瞪著被爸爸抱在懷中的妹妹,兩條小肥腿落在眼前,「爸爸,我也要。」

    韋濤抱著緣緣微彎腰,「良子是男子漢,不要和妹妹搶。」然後,邊哄邊抱著緣緣走出臥室。

    良子小臉都快擠成小面團,目光一直追隨著爸爸,看到妹妹趴在爸爸肩上偷偷對著他做鬼臉,啊……妹妹騙人。

    顧汐看到兒子一臉不悅,趕緊蹲下從後擁住他安慰,「良子乖,妹妹比你小,要讓著她。」

    良子扳著手指頭開始數,一個、兩個、三個……顧汐不理解地問,「良子,你數什麼?」

    良子將五個手指頭撐得開開地伸到顧汐面前,一臉認真。

    顧汐更不明白,抓住他的小手,「這是什麼?」

    良子將小手掌一張一合,「妹妹只比我小五分鍾。」

    ……

    顧汐再僵硬,兒子才三歲,居然懂得這個?是誰這麼天才教他的?

    顧汐結巴地問,「誰告訴你的?」

    良子收回小手,扁著嘴,「奶奶。」

    顧汐冷汗加劇,婆婆很少到W市,孩子們與她相處的機會估計不到一個月,她教的他居然全記住了。

    良子像個小老頭一樣皺起眉沉思,「奶奶說我和妹妹是雙胞胎,她比我小五分鍾,所以她是妹妹。」顧汐只能努力接受兒子的聰慧,連連點頭,對,兒子,你真是又聰明又記性好。

    良子說到最後,聲音突然提高,「媽媽,你為什麼不讓妹妹比我大五分鍾?」

    顧汐雙眼一直,無語!這哪輪到她挑,明明是他要跑快點。醫生都說了孩子出生時,兒子就比女兒體重大些,明顯在體內時吃得較多的是兒子,當然跑得也比另一個快些。

    韋濤抱著緣緣返回房內,聽到兒子在與顧汐糾結這個問題,搖搖頭,顧汐是搞不定這個兒子的。

    「兒子,」韋濤叫了一聲。

    良子快速回頭,看到妹妹還賴在爸爸懷裡,小嘴嘟得更高。

    韋濤蹲下,將緣緣抱放在地上,然後招良子過去,良子快速靠過去。

    韋濤一手摟一個,認真地說,「良子,如果妹妹比你大五分鍾,你就是弟弟羅。」

    良子想了一秒,點頭。

    韋濤摸著兒子的頭,無比慈詳的繼續說,「那你叫緣緣姐姐。」

    良子猶豫了三秒,點頭。

    「出去玩要跟在緣緣後面,因為弟弟要聽姐姐的話。」

    良子再猶豫一分鍾,艱難地點頭。

    好,韋濤笑容加深。

    「你沒睡醒的時候,姐姐可能也會這樣撥你的頭叫醒你。」一邊示范,一邊暗想叫你欺負妹妹。

    良子臉上閃過一絲害怕,沒點頭沒搖頭。

    「如果去外婆家,你要陪外婆玩,姐姐可以和我們去游樂場。最小的要陪外婆,對不對?」顧家附近有一個大的游樂場,每次帶孩子去看老人時,隨帶出去游玩。每次緣緣都留在家裡陪外婆外公,良子和他們去游玩。其實主要是緣緣嗜睡,所以老人幫帶著。良子不明白,以為是年紀小的要陪老人。

    良子臉上已經不是猶豫,而是掙扎。終於,望著緣緣一言不發的表情,良子終於決定,「爸爸,我還是當哥哥好了。」

    「乖。」韋濤用力地撫摸兒子的頭,「那以後不許欺負妹妹。」

    良子用力地點點頭,我保證。

    緣緣笑了,踮起腳尖,在爸爸臉上用力啵了一記,發出倍兒響的聲音。

    然後扭頭也啵了哥哥一記,「哥哥,好。」

    良子笑了。

    顧汐站在他們身後,看呆了。

    為什麼她有毛骨悚然的感覺,因為她看到女兒沖著她微笑,眼睛都笑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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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8 01:34:34 |只看該作者
66.大結局

    顧汐摸摸良子的頭,將被子扯蓋好,再望向緣緣的床上,女兒也睡得很甜。

    剛才給兩孩子講故事,聽得他們都不願意睡午覺了。這兩孩子越來越愛聽她講故事,害得她的故事庫已經快枯竭。而且她在選故事時,還得注意不能講太復雜,太成熟的。所以,最近她比較頭疼的就是在網上找合適他們聽的故事。

    而且兩孩子最愛提問題,常常提出她無法招架的問題。每次,她都是微笑地耐心解答,實在是遇到不會的,她會誠實地告訴他們,自己也不會。等爸爸回來了,問爸爸。然後,等韋濤下班回來後,她會告訴他,如果他知道就會解答,如果連他也無法回答的,就一起上網查。所以,孩子們一直以為,媽媽不知道的,爸爸一定知道,爸爸就像超人一樣無所不能。

    顧汐溫柔地在兒子與女兒額頭上分別印下輕輕一吻,才微笑地走出兒童房。

    兩孩子三歲多,平時都是送到幼兒園,周末時接回家。

    周末是他們與孩子的親子日。不過,由於在幼兒園養成了午睡的習慣,休息時,她也讓他們按時午休。

    顧汐經過書房,韋濤仍在電腦前專心做事。韋濤經營的良盛越來越好,連續兩年銷量都是全國第一,光拿總部的返利就已經是筆很可觀的收入。但攤子大了,責任也更重。顧汐生完孩子後,已經離開銷售中心,進入一家合資企業,經營文化用品,工作比原來輕鬆了許多。

    她現在最主要的任務,除了照顧兩個小孩子,還有輔助韋濤的事業。

    由於她對良盛的情況非常了解,經常能給韋濤的管理方案上提出行之有效的辦法。特別是韋濤初接手良盛的第一年,他們剛結婚,然後她又很快懷上孩子。懷孕半年後,她閒賦在家。

    韋濤剛開始管理良盛時,難免年輕氣盛,有些方法比較嚴厲,而且馬楚雲走時,一些舊部也隨後離開公司,留下的人也有不少暗地不服的。

    顧汐了解了情況,替他出謀劃策,主要是從人性化管理著手。制定了新的薪資激勵制度,調整了一些員工福利制度,並加大優秀員工的獎勵機制,承諾每年有一次省外旅游的機會。這些制度一一出台後,員工心理有了明顯的變化。特別是在看到優秀員工領到的額外獎勵,大大刺激了員工的積極性。

    她還讓韋濤別再總是板著臉,要學會淡然微笑。領導不需要擺架子,只需要保持一定的高度,讓下屬覺得領導看得更遠、更前。他們自然會更信服。

    韋濤試著照作,開會時,也適時的給予稱贊,中層管理者有了不一樣的感受,也更願意交流了。

    顧汐每天除了作胎教,就是為他疏理工作上的問題與困難。

    韋濤有時都不免擔心,她老這樣會不會影響孩子以後太沉悶。

    顧汐說在鍛煉孩子動腦機會,當她想問題時,常會想如果是他,他會怎麼做?既要達到管理的效果,又能讓下屬心服口服。

    孩子出世後,顧汐希望繼續為韋濤解憂,就離開了銷售中心。畢竟他作了良盛的老總,她再在銷售中心,容易落人口實。

    顧汐將孩子們的髒衣服從洗衣桶裡抽出來,開始手搓清洗。在照顧孩子方面,顧汐一直努力學習做個合格的母親。孩子兩歲前,都是母親過來幫她照顧。當孩子大了,她終於可以獨立照顧。

    為了與孩子們更親近,她從不放過任何與孩子親密的機會。她始終認為,孩子與父母是最親近的,任何的教育都比不上家庭的第一教育重要。

    所以,為了孩子,她甚至學會了做菜,做任何家務。韋濤每個周末,只要不外出,一定會親自下廚,減輕她的負擔。

    孩子們牙牙學語時,都是她耐心地教導他們。她的笑聲和歌聲常常在屋裡響徹一晚,韋濤再忙也會努力將工作在八小時之內結束,只要一回到家,一定加入與孩子親近的活動中。所以,孩子與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生疏與隔膜。

    顧汐從不騙孩子們,如果她作不到,一定會老實說做不到的原因。而且,從不會煩躁孩子們不停地提問,韋濤最初偶爾還會黑臉,假裝凶孩子。顧汐就對他說,「孩子們是很懂道理的,只要你肯和他們講道理。」

    她始終認為,不能打擊孩子,也不能表現任何不耐煩。在孩子們細小的心靈,父母就是他們的一切,他們對周遭的一切感到新奇,才會有各種各樣的問題。父母當然有責任去解答,並教會他們是非對錯。如果,孩子和你說的心裡話,你表現出不耐煩,或者敷衍,下次,孩子們就不會將心中的秘密告訴你了。

    所以,兩個孩子雖然個性早熟,偶爾小腹黑,但對顧汐都很依賴。而且,他們很喜歡在顧汐面前展示自己,每當這個時候,顧汐都會真誠地給予稱贊。

    在顧汐心裡,孩子們只是年紀小,有很多事還不知道,但他們的心是透明真實的,他們用自己的眼反映出這個世界,所以,不要用孩子還小當藉口去搪塞。

    韋濤在她的影響下,也學會了與孩子們的交流。他的個性與孩子們更相近,所以常能看到孩子們內心的反映,幫著顧汐教育孩子們。

    其實,照顧孩子是一件很辛苦的事,特別是當孩子生病時,難受會讓孩子一直哭鬧。可即使是這個時候,顧汐仍很有耐心,只要一想到孩子在承受痛苦,她就覺得好心疼。所以,她總是用最溫柔、最甜美的聲音哄著他們,給他們安慰。韋濤看著她溫柔的模樣,心都跟著輕柔許多,汐汐真的是一個好母親。

    韋濤走進臥室,沒看到顧汐的人影,聽到浴室裡傳來水聲,眼一柔,向浴室走去。

    他進了浴室,看到顧汐站在洗漱台邊,用手搓洗孩子們的小衣服,表情很專注。柔順的髮垂下額角,很羸弱。

    他走過去,從身手輕輕環住她的腰,鼻子貼近她的腦後,嗅著她的髮香,淡淡的茉莉香。

    顧汐身體一怔,慢慢放鬆,靠在他懷裡,扭頭迎上他的吻。

    「孩子們睡了?」韋濤吻著她的臉,無比愛憐。

    「嗯,良子還不想睡,這孩子精力越來越好。」她一想到兒子,眼神又柔和起來。

    韋濤看著無比心動,輕吻住她的眼皮,「緣緣還是那麼貪睡。」

    顧汐拿起衣服,繼續輕柔地手搓,「你的事做完了?」

    「完了。」韋濤慢慢磨砂著她的臉,仍是那麼光滑。「老婆,辛苦了。」一直都是她在陪孩子,他剛才看報表時,仍能聽到她溫柔地給孩子們講故事。聽著聽著,他都忍不住要放下工作去當聽眾。

    顧汐回吻他一下,「你也很辛苦。」他的心疼她明白,可與孩子在一起是很快樂的事,她不會覺得累。

    韋濤將雙手慢慢收緊,將她擁得更緊,她永遠都認為付出是種幸福,叫他如何能少愛她幾分?

    韋濤按捺不住心中的感動,細吻在她頸項流連,汐汐,為什麼我覺得幸福一直包圍著我?一定是你,是你用幸福將我緊緊擁抱。

    顧汐感受韋濤越來越密的吻,腰間的大手也不在安份,從衣擺慢慢探入。

    她低呼著試圖阻止,雙肘夾緊,不讓他的手再繼續,「濤……我在洗衣服。」

    韋濤抬起眼,頓了一下,沙啞地低語,「我知道。」可手下的動作仍未停,低啞聲繞到了她耳後,「汐汐,我想要你。」

    呃……

    顧汐拿著衣服呆若木雞,他……明明看到她在做事,居然……居然用這種魅惑的聲音撩撥她,臉慢慢燒起來,耳根更是在他的呼吸下一路燃燒。

    韋濤的細指在她的胸衣下緣慢慢勾勒,「汐汐,我要。」他出差幾天,本就思念她,可一回來,卻碰到緣緣生病了,她每晚都辛苦照顧孩子,他再想她也忍耐著。看到她累得雙眼微凹,他只能擁著她一起沉睡。

    好不容易孩子的病終於好了,他手上的事也忙告一段落,一看到她纖細的身影,他就忍不住想緊緊擁抱她。

    顧汐身體發燙地在他手下掙扎,手中的衣服早已掉落在盆中,她猶豫地偏著頭,試圖阻止他的繼續,「濤,現在……不好。」

    韋濤的手從衣服裡抽出來,握著她滿是泡沫的手放在水龍頭下沖洗,唇仍有貼在她耳邊噴氣,「孩子們睡覺了。」

    顧汐不好意思地瞟他一眼,可現在仍是白天,孩子們隨時可能會醒起來,還是……不妥。

    韋濤將她的手沖洗完畢,扯根毛巾替她擦乾,一邊擦一邊盯著她,眼神無比灼熱。

    顧汐咬著唇,他的眼神像帶著電,滋滋地不停向她發射,整個臉龐、整個身體都被電得無法動彈。

    韋濤深深凝望,將她額角垂下的髮慢慢刮到耳後,眼神一瞬間也沒離開她的眼。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在他的灼熱中蒸發,胸腔開始困難地起伏。

    就在她以為自己馬上要在他的眼神中融化掉時,他慢慢退開一步,然後走向走去,將浴室門一合反鎖上。

    顧汐深深咽了一口,他……不會真的現在就要吧?

    韋濤慢慢走回來,一步一步,像踩在她心上,合著心跳節奏。顧汐緊張地加重呼吸,安靜的密室,頓時聽得無比清淅,她禁不住臉紅,摒著呼吸不敢發出聲音。

    他走過來,雙手慢慢撫過她的腰側,微一使勁,將她抱放在洗漱台上。她心尖一跳,洗衣的盆還在一旁擱著。

    他的眼神也掃過去,嘴角微勾。他將盆放到地上,然後將周邊的泡沫沖掉,再拿了毛巾將台子擦拭乾淨。

    顧汐則紅著臉坐在台子上看著他完成這一切,仿佛他在認真的准備什麼儀式。

    等他做好一切,他慢慢地將手沖洗乾淨。

    他抬起眼,盯著她,沉默著、深凝望、慢慢移到她面前。

    顧汐困難地吞咽著,他沉默的時候,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神秘氣質,讓人不禁迷醉。

    他微笑著望著她,眼神一寸寸向下移,光潔的脖子,高聳的山峰,還有修長的雙腿。他的手慢慢攀上她頸項,輕輕愛撫。顧汐被他輕柔的動作惹得低喘,氣息聲在室內飄蕩,曖昧指數陡增五級。

    他微笑著,眼神更是深沉,細薄的唇輕啟,「汐汐,我想看你。」

    顧汐臉紅地微偏頭,沒有反對。在這方面,他很有耐心,總是很用心地營造曖昧情挑的氛圍,讓火焰一點點燃燒。最初她常會被他挑逗得臉如滾鐵,後來,她慢慢習慣了他的慢節奏,也有享受他的另樣情調,反倒能體會其中的浪漫。

    他手指靈巧地一顆一顆解開她的衣扣,當空氣貼上胸前的光裸,她卻覺得心口像藏著一團火,滾燙滾燙。他將她的衣服慢慢剝去,看著她的豐滿在純白胸衣中傲挺,眼神變得墨一般黑。他微站遠半步,手指沿著內衣帶子慢慢勾勒著,顧汐只能感受到心跳慢慢加速,他的手指好冰涼,冰得胸上微微收緊。

    他抬起望著她身後的大鏡子,看著她背後的扣子,手指准確地找到,輕用力,打開。

    顧汐胸前一鬆,忍不住低呼,「不。」手也禁不住護住前胸。

    韋濤的手慢慢沿著背向前滑,伸到前面,慢慢打開她的手,「汐汐,你好美。」

    顧汐臉紅的閉著眼,雙肩微顫。她仿佛能感覺他的目光定在她的尖端,那處敏感慢慢在蘇醒,身體一點點在綻放。

    韋濤放開她的手,輕抬起她下巴,沉聲道,「睜開眼。」

    顧汐眼皮輕顫,慢慢睜開。他幽黑的眸閃閃發亮,充滿渴望,她的心不小心震動。

    他的手輕柔地撫過她的臉頰、嘴角、下鄂、頸窩、鎖骨,像撫摸著最心愛的瓷器,深怕動作一重就會造成細微的裂隙。她緊縮著,不敢呼吸,可呼吸像在胸腔不停共震,胸脯不斷起伏。他的手在橫劃過她的鎖骨後,慢慢向下,升高,沿著曲線攀爬。她緊抓著台沿,眼神迷離,他的指尖冰涼得她好想顫抖。

    當冰涼抵到尖端,那種怪異的觸感,引發了陣陣酥麻,她再也禁不住顫抖,肩角微微抽搐。

    「汐汐,你完全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韋濤以膜拜的心情愛慕著那雙美麗的高峰。皮膚依然如此光滑,可比婚前,她的身段更豐韻了,全身散發出一種獨有的女人味,嫵媚、性感。由於哺乳後,他常替她按摩,雙峰不僅沒下垂,反倒更飽滿翹挺,身體爆好。

    顧汐輕顫喃喃,「濤……」他的語言比肢體接觸更致命,惹得她心潮浪浪。

    他像平常那樣,輕柔、愛憐地揉捏,她眼一閉,雙手勾住他脖子,身體微微發軟。他才開始,她卻已經虛弱得坐不住。

    他雙手捧弄著,唇自動含咬她耳垂,她的身體開始慢慢背離自己,熱度在攀升。他喜歡將她撩撥到有點難抑,表情強忍又渴望,她並不保守,偶爾也會配合他的瘋狂。但大多數時候,她在他的帶引下慢慢盛放,就像壇久釀芬芳的醇酒,將她熏陶成嬌艷的女人花。

    她勾著他的脖子慢慢收緊,他的動作越輕柔,體內的熱度升得越快,帶著許多空虛帶著莫名急切,口中慢慢溢出難忍喘息。

    他擠進她雙腿間,身體慢慢摩擦。她忍不住勾緊,他特喜歡這種非人的折磨,明明已經繃得很緊,可仍不停地隔著衣物反復摩擦。似乎就是要等她開口哀求他,結果往往也如此,每次都是她先投降。

    她貼在他頭邊,難受地嚶嚀,「濤……」聲音透出許多難耐。

    韋濤舌尖一舔,「幫我脫衣服。」

    顧汐心跳頓了頓,慢慢睜開眼,他退了半秒,留出些空隙。

    她抬起手解他的扣子,他的眼神仍膠在她臉上,大手繼續溫柔揉捏,時不時夾緊她的小櫻桃。猛然的刺激令手顫抖得根本解不開,可她仍繼續,他努力吞咽著,看著她嫩頸慢慢變成殷紅。他喜歡將兩人的渴望都撥到最高點。

    她困難地扯下他的襯衣,觸到他的皮帶頭時,手頓了頓。他貼近,啃咬著她的頸肩,「繼續。」她顫抖著解開皮帶,金屬聲在室內顯得如此清脆。

    拉下拉鏈時,她的指尖無可避免的觸到最灼熱的等待,她心跳得像要沖出胸口。他的唇唇含住她尖端微一吸,啊……她輕叫著身體後仰,手一鬆,他的褲子向下滑,他一邊吸咬,一邊扭動著腰肢將褲子抖落。

    當兩人都只著內衣時,他將她腿環在他腰間。

    他用身體不斷摩擦,她的尖端抵著他結實的肌肉滑動,敏感一路傳到心間。她擁著他的頭,他的髮間,慢慢撫摸,聲音有點零碎,「濤……快……」她腹下已經熱得好難受。

    他抬起她的臀,貼得更近,一下剝落最後一塊遮蔽,她光裸地面對他。

    他將自己也光裸。

    擠得更緊,慢慢進入。她滿足地溢出歎息,手指緊抓。他吮著她的唇,勾著她的舌撥弄,彼此的潤液在翻騰,她不斷吸入他的氣息,腦中被他不同的侵入完全霸占。

    他的耐性實在好,每個動作都如此輕慢,慢得她好像尖叫,可羞恥令她強忍著,只能反咬著他的唇提示她的急切。他不怕,繼續撩弄,身下仍慢慢進退。她緊扯著他的髮,發出不滿的聲音,他猛然的加重一頂,她尖叫著緊揪著。

    他沉沉地笑著,繼續折磨,慢慢快,慢慢慢快。

    她的呻吟再也關不住,一點點在室內飄蕩。他只是專心地吻著她的唇,享受著身體的極端折磨,他喜歡看著她凌亂顫抖。

    越來越磨人的動作令她體內不斷堆積,她的呻吟開始變成輕啜,她緊扯他的發,細齒咬上他的肩,哀求,「濤……濤……快……我……我好難受。」

    他扶著她的腰,開始慢慢加速。她的空虛漸漸被猛烈填滿,身體的渴望一浪蓋一浪,她呻吟著、輕啜著、只求他再猛烈些。

    突然,門外傳來稚嫩的聲音,「媽媽。」

    顧汐身體一緊,眼睛倏睜,卻看到韋濤狠狠深吸,發出輕微的呻吟。她夾得太緊,他好舒服。

    「媽媽。」門外的聲音仍在繼續,顧汐終於清醒,孩子醒了,在找她。

    她輕推韋濤,示意孩子在外面。

    韋濤眼神一眨,繼續動作,她緊咬著唇,承受著狂烈的浪潮,呻吟深深吞入口中。

    「媽媽不在這裡。」緣緣的聲音出現。

    「爸爸也不在,他們去哪兒了?」良子奇怪的聲音貼近浴室。

    兩人都摒住呼吸,顧汐更是緊擁著他豎起耳朵聽。

    一陣轉動門把的聲音響起,他們身體緊繃,一動不動。

    良子說,「打不開。」

    「爸爸媽媽一定在跟我們玩捉迷藏,我們去找他們。」緣緣的聲音很穩。

    良子頓了一會,「好。」話音才落,一陣輕碎地腳步聲遠離浴室門口。

    顧汐這才鬆了口氣,哦,身下猛然一陣沖撞,他突然動作。

    她咬著他的肩,將所有驚呼全深埋。他開始進攻,她纏在他身上,虛弱、破碎、綻放!

    啊……

    當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最深的頂撞帶入天堂,腦中閃過一片白,腰被有力的臂彎勒得生痛,所有緊縮在某一點被引爆,驚濤巨浪在身體呼嘯,每根神經都被抽得卷起來。強烈的感受令她連腳趾都繃直了,整個身體狂顫不已。

    當他們終於筋疲力盡地靠在一起,汗水不停向下淌,流在洗手台上。

    等兩人洗了澡走出浴室,孩子們仍在四處找他們,一看到他們,興奮地撲過來,大叫著,「爸爸,媽媽。」

    顧汐臉紅的瞪向韋濤,韋濤卻開心地抱著良子不停眨眼睛,臉上盡是饜足。

    晚上,顧汐與韋濤在給孩子們講故事時。

    緣緣突然跳下床,騰騰地跑出房間,不一會拿著一瓶六神蚊不叮進來。

    顧汐疑惑地看著女兒,「緣緣,被蚊子咬了?」

    緣緣搖搖頭,將瓶子遞給她,她接過擰開瓶子。

    緣緣伸出手指對著瓶子,顧汐倒了點在她手指上,女兒很懂事,被咬了就會要塗蚊不叮。

    緣緣沾著液體,小手伸到她脖子上,柔聲柔氣地說,「媽媽,被蚊子咬了。」

    顧汐脖間一涼,明白了,緣緣以為她被蚊子咬了。韋濤在旁邊輕笑,「緣緣好乖。」

    顧汐狠狠瞥他一眼,還不是他害的,脖子都是他弄出來的吻痕。女兒以前問是什麼,她不能明說,只能說被大蚊子咬了。

    良子看緣緣的動作,也跟著學,伸手也要。顧汐無奈地給他也沾了點,他也給她塗上。

    韋濤笑得更開心,「良子也好乖。」

    顧汐對孩子們說,「給爸爸也塗點,把大蚊子消滅掉。」

    孩子們聽話地都往韋濤身上靠,結果韋濤手一撈,將兩孩子抱在懷裡,三人滾作一團,孩子們興奮地發出咯咯地笑聲。

    顧汐看爺仨玩得如此開心,也笑了。

    韋濤一把將她拖進混亂,一家四口開始嬉耍,房裡頓時洋溢著幸福的歡笑。

    愛上腹黑男,需要一顆堅強的心。顧汐除了堅強還多了溫柔善良,腹黑男也很難逃得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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