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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為了一口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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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莫辰]辰時玻璃鞋(玻璃鞋套書)[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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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7-6 08:23:11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易彥夫輕咳一聲,推門而人。

  易彥夫臉上難看得像是被卡車輾過,謝國平是好事被破壞後慣有的憤怒表情;田雨藍則羞得無地自容。

  易彥夫在門外等著田雨藍拒絕謝國平,沒想到她居然沒拒絕,害得他的心情隨著謝國平唇的靠近險些抓狂,所以他才決定破壞他們的好事。

  兩人最近老是成雙人對的在他面前晃著,他心中已是不舒服得很!

  居然還在他面前接吻!

  他原本在田雨藍面前會自動消失的壞脾氣湧上心頭,他在心中低咒著,這無知迷信的女人,竟然真的為了一句預言而要跟謝國平交往。

  他此時已不記得他所見到的情況,是他原來希望的。

  「雨藍,我要看你的設計圖。」易彥夫故意要破壞他們相處的機會。

  「彥夫,現在是午休時間。」謝國平不悅的提醒道。

  「我現在就要看,拿著你的設計圖到我的辦公室來。」說完,他轉身離去。

  田雨藍立刻拿起設計圖,跟在他身後走了。

  一進他的辦公室,她戰戰兢兢的把設計圖放到易彥夫的面前,畢竟他們現在的關係是上司和下屬。

  易彥夫突地將她摟進懷裡,冷不防的吻上

  她,激烈的索求著。

  「彥夫!」田雨藍雖難抵抗他的吻,她還是極力的推開他,「我們離婚了,我現在和國平在交往,他算是我男朋友,我不可以再和你接吻。」

  「不可以?他吻過你了嗎?」他嘴裡問著,心裡有把火在燒。

  田雨藍搖搖頭。

  易彥夫濃眉一揚,難看的臉色有了一絲喜悅,他的唇朝她的唇再度逼近,「還沒就可以。」

  田雨藍在他的唇要貼上的那一剎那,十分不願的伸手擋在兩人的唇中間,「彥夫,我們真的可以再接吻嗎?」

  易彥夫拉開她的手,將她壓倒在沙發上,「只要你不跟國平接吻,讓你的唇只屬於我就可以。」

  「可是我們離婚了,我的唇怎麼屬於你?」

  「拒絕國平。」

  「可他是我的另一半。」

  「不要去相信那個狗屁預言大師的話!」該死、無知、迷信的女人!

  「我不得不相信。你看,到現在為止,碰過玻璃鞋的男人就只有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又都是辰時出生,我的另一半不是你,那自然就是國平。」

  「好,就算你要信也可以,我也符合那預言大師說的條件,你就當我是。」易彥夫低下頭吻住她,深情款款。

  易彥夫纏綿的熱吻吻紅了田雨藍的唇!她的眼也紅了。

  「你怎麼了?」易彥夫不解她為何熱淚盈眶?

  「我怎麼當是你!你說你不可能愛我,我才跟你離婚,你現在又要我的唇只能屬於你,你到底是在做什麼?」她含淚說。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反正我就是不想見到你跟國平親密的樣子,否則我就不會阻止他吻你。」

  田雨藍張著一雙含淚的水眸瞅著他,她還是不瞭解他的行為是在做什麼?

  辦公室裡沉默了一陣子,易彥夫才心煩意亂的拿起田雨藍的設計圖看著。

  這一看,他傻了眼,「你畫的是紅、藍色星球的設計圖!」

  田雨藍從脖子上取下藍色星球放到他手裡,「借給你。紅色星球我跟雨彤借到了,它們可以一起亮相,你可以打出廣告了。」

  易彥夫看著在他手中閃耀的藍色光芒,「你們願意借我?你從不離身的。」

  「只是身外之物,你的事業要緊。至於紅色星球,雨彤說她是借我不是借你,而我轉借了你,你的保全一定要做好。」

  「沒問題。」他握緊藍色星球。

  她起身,「那我回辦公室了。」。易彥夫將她拉人他懷裡,再度吻住她,「記得拒絕國平,你的唇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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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待已久的吻讓易彥夫硬生生破壞,謝國平嘔得得內傷。

  內傷還有得醫,而自從那個被破壞的吻之後,田雨藍已接二連三,有意無意的拒絕他想再吻她的衝動,讓他的內傷惡化成內出血。

  在嘔了幾天之後,他終於等到機會和田雨藍一起吃晚飯了,而且不怕易彥夫搞破壞,因為他到東南亞巡視門市部及珠寶展的場地還沒回來。

  雖然他們在公司裡總成雙人對的一起休

  息、吃飯,可晚上這頓飯局,他可是等了三個星期,全因東南亞的案子。

  「雨藍,該下班了,肚子餓扁了。」謝國平敲著她辦公室的門說著。

  「就好了。」她收起手邊的圖。

  當兩人一起走出辦公室時,卻見易彥夫正好要進公司,謝國平有一種相當壞的預感,引發他想拉著田雨藍就走,連招呼都不想打。

  「你們還沒走?」易彥夫訝異了下。

  「還沒,珠寶展快到了,雨藍堅持要多畫幾張設計圖再走。」易彥夫已經先打招呼,謝國平只好看在他是他老闆的份上回答。

  「彥夫,你一定也還沒吃飯,要不要一起去吃?」她好幾天沒見到他了,好想他。

  謝國平沒想到田雨藍竟會開口邀易彥夫,他馬上說道:「彥夫剛回來,應該是要去陪金莎莎吧!」

  沒想到易彥夫的回答竟是,「好啊,我也還沒吃。」

  謝國平一聽,臉上的神情彷彿遭到五雷轟頂,臉當場焦了,沒想到易彥夫這麼不識相,破壞他和田雨藍的初吻就算了,居然還跟著當電燈泡。

  對於謝國平的臉色,易彥夫當然是視而不見。

  他去了東南亞幾天,直到今天才回來,想著田雨藍會不會天天和謝國平約會,今晚就讓他撞見,他自己心裡也一把火。

  「這樣吃起飯來一定很熱鬧,那我們走吧!」田雨藍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先跑去按電梯了。

  「你去東南亞好幾天,你不去金莎莎那裡陪陪她嗎?」居然還真的留下來當電燈泡!他咬牙切齒的問著。

  易彥夫當然知道他這麼問的意思,只是他裝作不知道,簡單的回了一句:「不想去。」

  「我要帶雨藍去吃日本料理,你最討厭吃的。」謝國平利用他的弱點,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希望能打消他要一起去的念頭。

  人除了自己,最好不要有太好的朋友,否則要是彼此利益衝突,下場可就難看了。

  「我早就想試著吃吃看,只是一直沒機會,剛好。」

  「你不是每次吃每次肚子不舒服,你還敢吃?」他這是什麼心態,居然為第二任前妻跟自己過不去?

  「總要適應,否則每次到日本只能乾瞪眼。」他豁出去了,就算肚子不舒服到需要送醫,也總比看著他們約會好受。

  真是趕不走的蒼蠅!不是他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謝國平直覺易彥夫是故意要跟的,也故意破壞他的吻的。

  「電梯來了,你們快來。」田雨藍朝他們喊著。

  兩人同時走進電梯,面無表情,各自猜測著對方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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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日式料理店,兩個男人神情緊繃,可最後還是讓田雨藍的笑顏給化開了。

  謝國平認為那張笑顏該是他獨享的,雖然他已不是那麼氣易彥夫一起來,但免不了還是不爽,所以他刻意要整他。

  他把一盤生魚片推到易彥夫面前,「生魚片,我特地叫給你的,你不是要試試看嗎?』

  謝國平存心要讓他跑廁所跑不停。不是他不念情,是易彥夫先搞破壞的,哪有人離了婚,還跟著前妻和前妻的男朋友出來吃飯!

  他故意整他!吃就吃,頂多跑廁所。易彥夫夾一塊生魚片沾了芥未,抱著從容赴義的心態送進嘴裡。

  「這一盤都是你的了。」同學四年、同事五年,兩人九年的相處,他沒見過他吃生魚片吃得這麼爽快過。

  易彥夫看著那盤生魚片,嘴裡的辛辣還在,他真想跟謝國平絕交,然後把田雨藍搶回來,擺在家裡看房子也好。

  再送一塊生魚片進嘴裡,他真不知道自己幹嘛在這裡受虐待!就只因看不慣他們倆這麼親密?

  吃飽了飯,走出日式料理店,易彥夫先謝國平一步,說要送田雨藍回家。

  謝國平恨不得一拳揮過去,「我送就好了,你去你該去的地方!」

  「我去看看雨藍還有沒有欠什麼東西,那是我該給她的。」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什麼都不缺,不要再幫我買東西了。」田雨藍依舊搞不清楚狀況,不知兩個男人暗中為她較勁。

  謝國平露出一抹勝利的笑容,「雨藍說她什麼都不缺。」

  易彥夫臉色突然變得好難看,難看到連田雨藍都看得出來。

  接著,他不發一語就往日式料理店裡沖。

  「國平,彥夫好像不舒服?」田雨藍擔憂的問。

  「他只要一吃生魚片就會這樣,拉完就沒事了,我先送你回去。」謝國平牽著她的手就要走。

  田雨藍抽回手,「我進去看看,你先回去好了。」

  「雨藍,他拉完就沒事,不要理他了。」

  「國平,你明知他吃生魚片會拉肚子,你還叫生魚片,還要他吃一整盤,虧你們還是好朋友。」語罷,她走進日式料理店。

  「雨藍?」謝國平只好跟了進去。

  易彥夫此時正好從化妝室裡走了出來,臉色還是很難看,田雨藍趕緊問道:「彥夫,你不要緊吧?」

  「還好。」他勉強的回答。

  「彥夫不會有事的,我跟你說過了,他拉完就沒事,我們走吧!」謝國平再度牽起她的手。

  就在他們要離去時,易彥夫再度衝進化妝室。

  田雨藍實在放心不下,「國平,我等彥夫好了,你先回去。」

  「雨藍,他真的不會有事。」

  「我決定等彥夫。」

  謝國平深感無奈,只好陪著一起等。

  易彥夫出來了,難看的臉色多了一絲蒼白。

  他注視著田雨藍,「沒事了,你讓國平送你回去吧!」他不能送她,他都不知道下次何時會拉肚子,會不會拉在褲子裡。

  田雨藍怎麼放得下心,「國平,你先回去,我決定陪彥夫回去,今晚就留在家裡照顧他。」

  「雨藍,你們已經離婚了,金莎莎會照顧他。」

  「我今晚要回家,不去金莎莎那裡,也不想去。」一聽田雨藍要和他回家,易彥夫立刻說道。

  「你可以打電話叫金莎莎照顧你。」謝國平生氣的說著,「如果你拉到沒力氣,我可以替你打。」

  「不用了,我不需要人家照顧。」金莎莎只會讓他心煩。

  「雨藍,你聽到了,他不需要人家照顧,我送你回去。」

  「國平,我不放心,我還是跟彥夫回去好了。」她扶著易彥夫往他的車子走。

  「雨藍?」好個易彥夫,你居然這麼對待朋友!謝國平在心裡罵著,他真想把他踢進化妝室讓他繼續拉肚子,最好拉暈在馬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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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到家,易彥夫又拉了一次肚子,蒼白的臉色嚇壞了田雨藍。

  「要不要去看醫生?」田雨藍拿著毛巾擦著他額頭上的汗。

  「不用,應該拉得差不多了。」他快虛脫了,倒頭躺下來休息。

  「明知自己不能吃,幹嘛逞強?」她幫他解開領帶,打開第一顆扣子,想讓他舒服點。

  還不是為你!可他沒說出口,心中為自己今晚幼稚的舉動失笑;他怎麼會老是在意她和謝國平在一起?

  田雨藍上床拉他坐起身,「我幫你把衣服脫掉,然後幫你放洗澡水,你去洗個澡後就休息。」

  「我要你今晚陪我一起睡。」易彥夫反手拉住她的手,脫口而出。

  「什麼?」她愣住了。

  「我怕我又拉肚子,蹲在馬桶上起不來,我要你今晚陪我一起睡。」他為自己脫口而出的話找了一個恰當的理由。

  「那我睡沙發。」

  「到床上陪我睡。」

  「不行,我們已經離婚了。」

  易彥夫將她拉進懷裡,「為什麼不行?我不在這幾天,你是不是天天和謝國平約會?屬

  於我的唇,你讓他碰了嗎?」

  「沒有!為了你的珠寶展忙都忙死了,哪有時間約會。」

  他低頭吻住她,再次宣示道:「記住你的唇屬於我。」

  「如果我和國平結婚,難道我得在嘴上貼上封條,那身體呢?」她故意問他,真不明白他為何如此無理霸道?

  「身體也是我的。」他再度吻住她,這次激烈熱情得像要把她揉進身體裡,與她合而為一。

  而易彥夫好像真有此打算,他利用她迷失在他的激烈熱吻當中,一件一件的退去她的衣衫。

  體內一股熱流奔竄,完全陌生的感覺喚醒田雨藍快要渙散的理智,她奮力推開易彥夫。「彥夫,不可以這樣!」

  易彥夫的黑眸深不可測,對上她分明已迷醉的眼眸。該死的她,分明迷信、愛幻想,什麼時候這麼理智?

  「我要你。」他深感無奈,只好直言。

  「嗯?要什麼?」她不懂。

  她還真不是普通的土,可土得教他喜歡,他再度將她壓在身下,「你乖乖的讓我為所欲為,就知道我要什麼了。」

  讓他認所欲為?田雨藍像是有些懂了,「你想……想那個,對不對?」

  「對。」

  「不行,我們離婚了,離了婚就代表你不是我的另一半,如果我跟你那個,我怎麼對我的另一半交代。」

  「該死!我說過你的唇、你的身體都是我的,別人想都不要想。」

  「彥夫,你是不是愛上我了?我知道當人

  對一件東西在乎時,就表示他非常喜歡這件東西。」

  「我不知道,或許是、或許不是,反正我就是不想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那……我們可不可以不要離婚?其實……其實我並不是很想跟國平交往,我只希望跟他當好朋友。」

  易彥夫將她摟進懷裡,「可我對金莎莎做過承諾,我必須跟她結婚,我說話一向算話。」

  田雨藍推開他,心裡感到生氣!「奶奶說你有三次姻緣,你我注定無緣,你去和金莎莎結婚吧!」

  「我和金莎莎結婚,你當我的情婦。」

  「情婦?」她睜大一雙水眸瞪著他,「易彥夫,金未來沒說我會當前夫的情婦,你太過分了!」她一腳將他踢下床,「拉死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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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7-6 08:23:36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如易彥夫所願,他和田雨藍離了婚,謝國平實在不知道易彥夫如此搞破壞是為了什麼?他一定要問清楚。

  謝國平沒敲門便進入易彥夫的辦公室,他的沒禮貌代表著他心裡不爽;他用腳踢關上門,門關上又震了開來,他來勢洶洶,代表著他非把話問清楚不可。

  易彥夫看了他一眼,又埋首手邊的公事中,謝國平的來勢洶洶、門是否會壞,好像完全不關他的事,要不,就是他準備好面對謝國平了。

  「是好朋友就把話說清楚,你為什麼見不

  得我和雨藍好?」既然要問清楚,就無須拐彎抹角。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他自己都快被這樣的情緒煩死了,尤其是在田雨藍踢他下床後。

  他現在心裡恨死了那個金未來,他憑什麼去預言未知的事,教田雨藍奉他的話如聖旨,而不肯當他的情婦。

  「不知道?我要你把話講清楚。」

  「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怎麼說?」

  謝國平質問的聲音傳出半掩的門,經過的員工駐足悄悄觀望,直至看見引發董事長和秘書口角的女主角接近,他們才迅速散去。

  為什麼大家都圍在彥夫的辦公室門口?為什麼一見到她像見到鬼似的一溜煙跑開?田雨藍也好奇的停在易彥夫辦公室門口。

  「彥夫,你要和紀玉芙再度結婚不是嗎?你不是要補償她嗎?你該祝福我和雨藍的。」

  「我是會和紀玉芙再度結婚,但那不代表我得祝福你和雨藍。」他辦不到。

  田雨藍一臉的緊張和疑惑,易彥夫不是要和金莎莎結婚嗎?怎麼會是紀玉芙?他不能再和紀玉芙結婚!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是你要我去追雨藍的,你和我還編了我是辰時出生的謊言讓雨藍簽離婚協議書,現在居然得不到你的祝福!」

  田雨藍聽到自己被騙了,二話不說,她直接衝進辦公室,劈頭就是一頓指責。

  「你們這樣騙我很好玩嗎?我不是真的迷信無知,我只是相信緣分這種東西,否則茫茫人海,我為什麼偏偏認識你們兩個混蛋!」

  說得有理,兩人面面相覷,無言以對。

  田雨藍走近易彥夫,「你到底是要和誰結婚?紀玉芙還是金莎莎?」

  「雨藍!紀玉芙就是金莎莎,金莎莎是紀玉芙的藝名。」謝國平解釋著。

  「紀玉芙就是金莎莎?」田雨藍聽了差點不支倒地,「她騙我、她騙我!」她把錄音帶全給了她,她怎麼對奶奶交代?

  「雨藍,你在說什麼?金莎莎騙了你什麼?她又騙了你的玻璃鞋嗎?」易彥夫不解地問。

  田雨藍搖搖頭,她還處在錯愕中,完全理不出頭緒。

  她一直在想易彥夫的前妻是什麼樣的女人,竟然會不要這麼好的老公而偷人,沒想到竟是金莎莎!

  甲雨藍知道是金莎莎之後,她也不懷疑她為什麼偷人了,她對她的印象壞到極點。

  「雨藍,金莎莎到底騙了你什麼?」謝國平也開口詢問。

  田雨藍看著易彥夫,激動的說道:「你不能和她結婚,你絕對不能和她結婚,否則你會後悔。」她衝出易彥夫的辦公室。

  易彥夫和謝國平你看我、我看你,心裡都想追,卻又都等著對方先行動,最後兩人同時追了出去,卻已不見田雨藍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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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衝出易彥夫的辦公室後,田雨藍像遊魂般在街頭遊蕩著,直至夜色深沉,霓虹燈趕在月亮露臉之前點綴著漆黑的大地。

  一個下午,她腦海裡想著這一連串因玻璃鞋而衍生的種種,想著她的生命因玻璃鞋,而近乎童話般的離奇轉折。

  她的另一半究竟在哪裡?兩個跟玻璃鞋有關係的男人,最有可能是她另一半的那個男人和她離了婚,另一個不是辰時出生,她是不是該穿著金色玻璃鞋在街上、公園、任何一個

  有男人的地方等著她的另一半出現?而她是不是真的太迷信了?

  或許是吧!她相信姻緣天注定而結婚,也因姻緣天注定而離婚,最後她卻發現她被騙了,騙得好淒慘。

  她自己結婚、離婚,她可以承受這樣的轉折,可以把這一切歸咎於命運,可她怎麼對羅蘭交代?

  對易彥夫實話實說?

  羅蘭說沒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能告訴易彥夫這件事,如今她和易彥夫已經離婚,完全沒有約束他的能力,加上金莎莎又騙了她,肯定已經銷毀錄音帶,這樣的情況夠萬不得已口巴!

  絕對夠!她立刻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到易家找易彥夫。

  付完車資下了車,她伸手按電鈴,來開門的竟然是金莎莎。

  見到金莎莎,田雨藍火大了,她顧不得人還在門口,「你好卑鄙,你居然騙我!」

  「我騙你什麼了?你真是莫名其妙!」她的手指向屋子,「裡面那個也莫名其妙,一個下午就不斷逼問我騙了你什麼,直說我騙了你的玻璃鞋,我什麼時候騙了你的玻璃鞋?」

  「你騙了奶奶的錄音帶!你為什麼不說你就是紀玉芙?」

  她……知道了!還好沒了錄音帶,她可以死不承認,「什麼錄音帶?我聽不懂,我騙錄音帶要做什麼?」

  易彥夫讓兩人吵鬧的聲音引出了門。

  「雨藍。」不見她的蹤影,他的心好慌,以為她不會再出現。

  「你出來得剛剛好,我有話和你說。」

  金莎莎大概知道她要說什麼,她已做好心理準備,死都不承認。

  「到書房說。」

  「不用了,我要當著她的面說。」她看了金莎莎一眼,愈看愈火大。

  「說吧!」

  「你不可以跟她結婚,當時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是她初戀情人的,你毋需為孩子夭折而自責。」

  易彥夫的臉上頓時蒙上一層寒霜,一個男人的尊嚴在這一刻驟然瓦解,無關金莎莎是不是他的真愛,而是發生的時間,她是他的老婆。

  「彥夫,你不要聽她胡說,她根本是不甘願離婚才編這樣的謊言。」金莎莎立刻否認。

  「奶奶錄了音,死前把這個秘密告訴我,奶奶怕這件事有損你的尊嚴,一直不敢跟你說,她也要我沒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能告訴你,要不是她騙走錄音帶,你又決定和她結婚,我也不會說。」

  「彥夫,我不知道什麼錄音帶,她分明是在誣陷。田雨藍,沒想到你這麼惡毒,拿我和彥夫來不及出世的孩子作文章。」她佯裝流淚,成功扯動易彥夫心疼那小生命的弱點。

  易彥夫開始思考著,眼眸氤氳卻透著一抹晶亮。

  「我說的是真話。」

  「拿出證據來,否則我告你毀滂。」

  「證據在你手裡。」

  「那你去找,我住的地方任你找。」

  「你肯定把它毀了,你怎麼可能還留著它!」

  「你空口無憑,分明是誣陷。」

  「我沒有,彥夫……」

  「夠了!」易彥夫阻止田雨藍往下說,「雨藍,你是氣我和國平騙你說國平是辰時生的,

  以至於讓你簽了離婚協議書,所以以牙還牙是不是?」

  田雨藍早該想到空口無憑,易彥夫在一個男人尊嚴的驅使下,有可能不相信她的話。而不相信她的話還情布可原,他該鉅細靡遺的查清楚,而不是把她想得這麼不堪!

  「我把奶奶跟我說的話告訴你,愛信不信隨便你,但是我絕對不會以牙還牙來報復你騙了我!」

  「不會?事實擺在眼前,還說不會!田雨藍,彥夫為了我而騙你簽離婚協議書,就表示他是愛我的,你最好有自知之明。」

  「住口!』』易彥夫朝金莎莎怒吼一聲。他有說過愛她嗎?他從沒說過愛她,他們只是交往,然後很自然的結婚,他從未說過一句愛她o

  「言盡於此,你自己看著辦!你硬是要結婚,我也無權干涉。」她轉身走向大門,突地又停下腳步,「我想回屏東了,你珠寶展結束之後,再將紅、藍色星球還給我就可以了。」

  她留下來已不再具有任何意義。

  回到屏東的田雨藍,還是只能在阿拉丁珠寶店上班,繼續讓她們的舅舅鐵恭基剝削她們的勞力、智力。

  她將金色玻璃鞋擺進了櫥窗,讓金色玻璃鞋的金色光芒,輝映著擺在它身邊的寶石。

  回到了屏東,她竟日夜想著易彥夫,而易彥夫畢竟不是她的另一半,那他就不是金未來預言中的男人。而就算金未來預言中的男人出現了,她可能也沒有心思與他共譜戀曲,索性將金色玻璃鞋拿來展示。

  「雨彤,我這樣夠實際吧!」她鎖上櫥窗,老讓白雨彤說她不切實際,她該做件實際一點的事。

  來來往往的行人停在玻璃櫥窗前,為金色玻璃鞋流連不去。

  「雨藍,這樣的確實際多了。其實你應該更實際一點,答應謝國平的求婚,你挺喜歡他的,不是嗎?」白雨彤建議道。

  謝國平不死心,雖相隔遙遠,他仍繼續追著田雨藍,也求婚很多次了。

  「喜歡又不是愛。」這是她沒答應他求婚的原因。

  「那有什麼不同?」白雨彤跟田雨藍一樣,從沒交過男朋友,是個愛情白癡,「要是我早答應了。」

  「當然不同。」她愛的是易彥夫,也深信易彥夫對她有情,可那顆豬腦袋竟不相信她說的話。

  電話響起,白雨彤距離電話較近,她接起了電話。

  「阿拉丁珠寶您好……請你等一下。」白雨彤摀住話筒,「雨藍,你的電話,是謝國平。」

  田雨藍接過電話後,只聽見她說了聲:「喂。」然後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就匆匆的掛下電話。

  「雨藍,怎麼了?」

  「雨彤,我們的紅、藍色星球……謝國平送紅、藍色星球來還我們,在高速公路上被搶,他現在在醫院裡……」

  「什麼?」白雨彤的臉色跟田雨藍一樣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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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藍色星球被搶,警方雖鎖定了搶匪,卻還在調查中,這一調查,有可能是五年、十年、十五年……最終成了無頭公案。

  謝國平為保紅、藍色星球,不顧性命的與搶匪纏鬥,弄得遍體鱗傷。

  他對田雨藍說:「我知道藍色星球是你的幸運之石,而紅色星球是你跟白雨彤借的,所以我一定要保住紅、藍色星球,偏偏寡不敵眾!」

  他在說完後還跟田雨藍說抱歉,一句抱歉讓田雨藍決定嫁給他,她確定他是愛她的。

  易彥夫在拿到他們的喜帖時,一隻手抖得像是酒精中毒的病人,更是心如刀割,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心痛!

  難道他真如田雨藍所言愛上了她?莫非他心中那些不是滋味、複雜、不舒服的情緒,是因為他對田雨藍動了心而不自知?

  一定是的,他終於領悟這個道理。

  可他必須補償金莎莎,田雨藍也要和謝國平結婚了。

  他帶著沮喪的心情想出門去喝酒,門一開,剛好迎上羅蘭以前的女傭,桂嫂。

  「少爺,你要出去啊?」桂嫂有點年紀了,所以才想退休。

  「桂嫂,你是來看我的嗎?」

  「我是來問問少爺,還需不需要女傭?醫生說我需要運動,不能成天閒著,我才回來問問少爺還有少奶奶,要不要用我?」

  「當然用,進來吧!」易彥夫讓她進門。

  桂嫂進到客廳,不見田雨蘭身影,「少爺,怎麼不見少奶奶?」

  「我們離婚了,以前的少奶奶會回來。」

  「什麼?少爺,你怎麼還讓那個女人進門,那個女人不守婦道……」桂嫂連忙住口,離開一陣子,她忘了羅蘭要她忘記這件事。

  不守婦道?桂嫂也這麼說,難道田雨藍說的是真的?「桂嫂,把話說清楚。」

  「不能說,我答應過太太,這事不能說。」桂嫂搖搖手。

  「桂嫂,紀玉芙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對不對?」他顧不得男人的尊嚴,宣言問道。

  「你怎麼知道?」桂嫂知道他知道事實後,就開始數落著金莎莎,「那女人既不要臉又不孝順,太太精明,感覺到她舉止怪怪的,就在電話裡裝了錄音機,結果真錄到她和她男朋友有了孩子,所以太太才會想盡辦法逼你和她離婚。太太還把錄音帶鎖在她最鍾愛的珠寶盒裡,怕你發現。」

  跟田雨藍說的不謀而合,金莎莎當真讓他戴綠帽子!「桂嫂,我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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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彥夫來到金莎莎的住處,趁她不在,開始翻箱倒櫃,雖然錄音帶有可能不在了,他還是抱著一絲希望找,只要找到錄音帶,他就可以收回要補償她的承諾,然後……然後能怎麼樣?田雨藍和謝國平要結婚已是事實。

  想到這裡,他憤怒的踢翻立在沙發旁的直立式檯燈,直立式檯燈一倒,一個珠寶盒掉了出來。

  是他奶奶最鍾愛的珠寶盒,他認得。

  易彥夫撿起珠寶盒打開,一道藍色耀眼的光芒射了出來;藍色星球怎麼會在這裡?難道金莎莎和那些預匪合謀?也難怪那些搶匪知道謝國平要南下的時間。

  他拿著珠寶盒等金莎莎回來,他要跟她算總帳,還有探聽紅色星球的去處。

  田雨藍和白雨彤住在愛情大飯店裡,等著明天謝國平來此迎娶田雨藍。

  半夜,易彥夫竟然帶著藍色星球突然造訪,讓兩人的睡神跑得比飛還快。

  「那紅色星球呢?金莎莎招了沒?」聽完易彥夫的解釋後,田雨藍急急的問著。她寧可找回來的是紅色星球,而不是藍色星球,那可是她跟雨彤借的。

  原來真的是金莎莎和搶匪合謀,得手後,她得藍色星球,搶匪得紅色星球;她喜歡跟田雨藍搶東西。

  「警方開始擴大搜尋了。白小姐,一直沒機會跟你說抱歉。」易彥夫紳士的朝她微微頷首。

  「不能怪你,至少已經找回藍色星球,那我的紅色星球應該也快找到了。」她自我安慰道。

  「謝謝你的寬容!雨藍,可不可以跟我出去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田雨藍點點頭,跟著易彥夫出去了。

  她上了易彥夫的車,易彥夫往高速公路行駛,並且打了通電話給謝國平。

  謝國平喜事臨門,好夢正甜,他終於要和田雨藍結婚,易彥夫總算再也破壞不了了,可他卻讓半夜的一通電話驚醒,他接起電話的那一剎那,有不好的預感。

  「國平,我是彥夫,很對不起,雨藍我帶走了,我和雨藍其實是相愛的,希望你成全我們,請你把明天的婚禮取消,所有的損失我會負責。」

  (易彥夫,你說什麼?我警告你,你最好趕快把雨藍帶回來,否則我跟你絕交。)沒想到易彥夫連他的婚禮都要破壞,他真是交友不慎!

  「絕交?說什麼我都不會和你絕交,我要帶雨藍出國,公司麻煩你了。」不給謝國平亂吼亂叫的機會,他迅速收了線。

  田雨藍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心底湧上一股

  甜蜜的感覺,「你說什麼?誰和你相愛了?」

  易彥夫拉住她的手,「雨藍,我發現自己為你動心了,我相信金未來的預言了,也相信姻緣天注定,你是我永遠的另一半,我婚姻的締結者。」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她要結婚他不向命運低頭。

  她噘嘴說道:「我才不相信你。」

  易彥夫將車往路肩一停,狠狠的吻住她,「沒有人能讓我為她吃生魚片,你是第一個。」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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