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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一直沒吭聲的玫瑰等大家一走,立刻把衣服塞給耿亞力,「快、快、快,你穿上衣服快走,別再讓我爸逮到了!」
「走?!」他偏不走反而坐在床上,高大的身軀窩進床墊裡,那樣子彷彿大卡車來也拖不走他。
「哎呀!快點啦!」她急得不得了,甚至伸手試著拉他起來。
耿亞力輕鬆一扯就將她拉倒在他身上,挑著眉問道:「我像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嗎?」
「不用、不用負責任了。」玫瑰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
不過,還有更嚇人的,他……他剛那什麼眼神看她?有必要用這種一副想啃人骨血的表情看著她嗎?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看了,到底想怎樣就快說啦!」她哀怨的眼眸好像在抱怨自己的黴運走透透。
「去洗澡。」他才懶得說了,最快的傚法,就是將她直接拎到浴室去。
「不要啦,再洗就來不及了,你到底有沒有覺悟啊?」她拚命揮舞手腳,耿亞力卻只是抿著嘴幫她沖洗。
「閉嘴!」真是的,該覺悟的人是她自己吧!
但玫瑰還是沒有停止的繼續叨念著,「你怎麼這麼笨啊?別傻了,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啪!」
「啊!好痛。」
耿亞力受不了她的傻氣,氣得在她俏臀上打了一下。
片刻之後,玫瑰被扛在肩上猛叫,「不要去啦!我爸會殺了你的。」
「謝謝你替我擔心,坐好。」耿亞力將她『卸』下放在書房沙發上。
玫瑰定眼一看立刻噤聲,這會是一夥人全等著呢!
緊繃、憤怒、尷尬、心虛,看好戲的氣氛同時籠罩整個書房。
「咳……呃,玫瑰,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席天達壓下怒氣,企圖先打破尷尬的沉默。
「那個……那個我們—起吃飯,之後……我就忘了。」她努力回想,有些過程真的記不起來了,但與耿亞力火辣纏綿的片段卻印象深刻,可……那又不能說。
「唉……怎麼能說唷!丟臉死了,我要是你你啊,早就把這種女兒掃地出門了。」席夫人嘲諷的道。
「哼!出國幾年什麼也沒學會,勾引男人的本事倒是越來越厲言了。」艷容更是怨恨到了極點。
席天達陰沉地瞪了母女倆—眼,示意她們閉嘴。他答應過玫瑰的母親,一定會好好照顧她,不受這對母女欺負,如今未盡保護之責,他澡深感到愧疚。
「你呢?」席天達銳利的目光看向耿亞力。
「這恐怕要問令千金了。」耿亞力有力的手直指著艷容。
「哈!這跟我有啥關係?」她可是打死都不認帳的。
「當然有。」耿亞力似笑非笑的神態中,流露出一股懾人的威嚴。
瞧見他篤定的模樣,艷容不禁心虛,「哪有……」
「晚餐是你邀我來的,廚師也是你請的,我吃完那些食物就變得很不對勁,肯定跟你脫不了幹係。」他直直的瞪著艷容,大有興師問罪之意。
「笑話!關我什麼事,說不定是你買通廚師下藥,更可能是你自己下的藥呢!」艷容激動的否認。
耿亞力向艷容逼近一步問:「我只說吃完那些晚餐就變得不對勁,你怎麼知道我們是被下藥的?」
「啊!二姊,果真是你下的藥?」席凱指著艷容佯裝驚呼。
「我……」她恨死這個弟弟了,和她這個親姊姊不親就算了,還事事幫著玫瑰。
「你這兔崽子,在胡說八道什麼?」席夫人也聽出端倪,趕緊護著女兒。
「我哪有亂說,我昨晚肚子餓,又找不到傭人,只好跑去廚房找吃的,剛好聽見那些廚師說二姊叫他們在酒裡下藥,當時我還以為他們是在開玩笑,沒想到是真的。」席凱言之鑿鑿,席天達都信了一大半。
「艷容,凱說的是真的嗎?」席天達的話令艷容更心虛不已。
「噢!二姊,你哪來的春藥啊?小心人家告你喔!嘖,這要是傳出去你這輩了就不用嫁人了。」席凱又把心虛的艷容嚇個半死。
說得也是,名門千金做出這種事,她從今以後是別想找到好對象了,何況這個資訊時代,壞事一下就能傳千里,到時恐怕席艷容三個字,連遠到非洲也家喻戶曉呢!
「不要告我,我不敢了……」她可憐兮兮地求饒等於是認了罪,連席夫人要阻止都來不及了。
「你看看你養的好女兒,該被掃地出門的應該是你們!」席天達氣憤的打了艷容一個耳光。
向來事事佔上風的席夫人,從未見過席天達說這麼重的話,更是委屈的大哭大鬧,卻被席天達轟出書房。
當他再度轉身看向耿亞力,卻欲言又止的不知該說些什麼,「事到如今……」
耿亞力開心的替他介面,「事到如今我的目的……咳!我的方法很簡單,我已決定要……」
「停……你先想清楚再說哦,免得你會後侮一輩子。」隱約中,她為他將要說出口的話感到恐懼,因為這違悖她不婚的志向,她實在沒勇氣聽下去。
「我不會後悔的,玫瑰,我要和你結婚。」他無視她的阻撓,繼續說完他想說的話,
「什麼?!」她膠著的腦袋被他的話狠狠地劈開。
「結婚,而且越快越好!」他很篤定的重複著。
就算她的神經夠大條,這時也發覺不對勁,她突然覺得害怕,這不是巧合而是陰謀吶!
「不,這樣做物品保證你會後悔三輩子的。」其實,他會不會後悔她不知道,但她肯定自己已經後悔倒是真的,實在不該留下來吃那頓飯。
「後悔也是我自己承擔,況且,我絕不會後悔的。」他的表情認真且嚴肅。
「可是,這樣太不公平了。」她可是個虔誠的獨身主義者,這樣的結局對她一點都不公平。
「玫瑰。」席天達沉聲遏阻。
「我是說……呃!這個……他也是受害人,沒道理要他負責,他夠可憐的了……」嗚!這麼說不會惹怒他吧?
她本來想繼續掰下去,可……
哇嗚!好恐怖的眼神吶!那雙冷眸盯得她全身發毛,而且,他雙拳緊握,好像隨時都會海扁她—頓似的。
席凱憋著氣不敢笑出來,他哪裡可憐啦?這根本全是他一手自編自導自演的。
房裡一陣安靜,耿亞力打破沉默,「伯父,我知道追求玫瑰的人很多,其中不乏富家公子,但我敢說我比他們多了一份實力,我力爭上游開創自己的事業,絕不會讓她過苦日子,受一丁點委屈的。」
他家世顯赫,又有實力是無庸置疑的,但席天達仍不放心的問:「你是真心愛玫瑰的嗎?」
「當然,對我而言,結婚是我對愛情最真的承諾。」他說得無比真摯、誠懇。
席天達想了想,鄭重地說:「好!我相信你,從今天起我的玫瑰就交給你了。」
「謝謝伯父。」能順利達成共識,耿亞力欣然微笑。
「不——我不要結婚!」一旁的玫瑰大聲的抗議,還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玫瑰,你還胡鬧什麼?我相信亞力會替我守護你一輩子的。」席天達皺起眉頭。
「我才沒胡鬧,我就是不要結婚。」她急得眼淚再也忍不住,撲簌簌的流了下來。
「玫瑰,你被人吃乾抹淨都沒哭了,不過聽到要和姊夫結婚就哭成這樣子,這是不是就叫作喜極而泣呀?」席凱遞上紙巾給她,趁機調侃一番。
「喜你的頭啦!」她哭得更厲害了。
她平常不是愛哭的人,聽到這樣的決定,就馬上掉眼淚,耿亞力不得不質疑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究竟有多少。
「唉!如果你媽媽在世,她也會贊成這個決定的。」席天達拍拍耿亞力的肩,「你好好和玫瑰談談吧!I
於是,席天達和席凱退出書房,把空間留給兩人。
「嫁給我有這麼困難、這麼委屈嗎?」耿亞力抬起她的下巴凝視著她。
玫瑰低下頭,不肯迎視他迫切的眼眸,「你們都在逼我,叫你走你還不走,都是你的錯,都是你害的……」
「是,全是我的錯,但就錯這麼一次,以後絕不再犯了,好不好?」他讓她靠在他的肩上安撫苦。
「不好、不好,結婚有什麼好,我不要結婚。」她捶著他的肩,依然抗拒著。
「結婚有什麼不好?」他反問。
而她只是始終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你知道嗎?我們會像童話裡的王子和公主,從此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耿亞力誘哄她說話。
「不是這樣的,才不是呢!」她直搖頭。
「不是這樣,那是怎樣?」他撫著她又柔又滑的長髮。
玫瑰抬頭看了他一眼,「那是因為故事沒篇幅,寫不下去,所以沒人知道他們後來怎樣了,也許後來他們一點都不幸福。」
想不到她的思想那麼灰澀,他只好再費點心思哄她了。
「不對。」他親膩的將額頭抵住她的額頭,互相凝視。
她哼了一聲,噘起小嘴,「那你以為是怎樣?」
「因為他們是那麼的相愛,當然會繼續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你也該對我們有點信心。」
「誰說相愛就一定會幸福的?」她想起父母也是相愛的,結局卻是那麼的不幸。
「你不給我機會『寫』續集,又怎麼知道一定不幸福呢?玫瑰,我真不懂你這小腦袋裡究竟在想什麼?不過,我會花一輩子的時間來弄懂的。」他寵溺地說。
她咬著唇望著他好一會兒才開口,「我也不懂,不懂柑愛的人為什麼不能在一起,而不相愛的人又為何要結婚,我媽媽盼了—輩子,都沒法子和爸爸結婚,還要忍受別人異樣的眼光,為什麼愛一個人會那麼的痛苦?爸爸是很愛媽媽的,所以他也很痛苦,相愛的人為什麼還是痛苦?」
耿亞力看到她眼底的哀傷,便緊緊的握住她的手,「你一定也受了很多委屈,我答應你,這輩子絕不會再讓你受苦的。」
她淌著淚水,怔怔地問:「為什麼?」
「因為我愛你呀!」他回答得理所當然。
「不!」玫瑰激動地甩開他的手,「我不要……我不要你愛我,如果……哪一天,你不愛我了,或者不能愛我的時候,我一定會比死掉還難受的。」
天!這就是席凱說的,她內心存著的心結,要得到她的心,就必須先解開她的心結才行。
「傻玫瑰,不會有那一天的。」他以溫暖的懷抱環繞著她,靜靜地等她平靜下來。
「不如這樣,我們換個角度來說,結婚也未嘗不是件好事,第—,這麼一來單硯就不會再糾纏你了,第二,你可以名正言順有自己的家,不用受你妹妹的欺負,第三,你不是很懷念我那層房子嗎?結婚後我們就住那兒,而且我保證結婚後,你一樣可以保有原來的生活。」
她咬唇考慮了許久,「真的可以和沒結婚川沒結婚一樣嗎?你保證?」
「對,我保證。」他用力的發誓。
「你用什麼保證?」突然,她又精明了起來。
「呃……如果和我結婚之後,你有什麼不滿,可以訴請離婚嘛,反正現在離婚很簡單。」他只有先這麼哄著,要是她真訴請離婚,他才不會答應。
玫瑰又望著他,像在考慮什麼似的,半響才說:「那……如果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答應結婚,」
「好,你說。」他興奮的回答。
「我們可以結婚、可以—起生活,但你不可以愛我。」她一字一句認真地道。耿亞力卻愣住了,「為什麼?」
「因為我不要你愛我,沒有愛就沒有痛苦,怎樣?你不答應就拉倒,「她單純的以為如此才能確保原有的生活。
他簡直百口莫辯,難道說愛她也是—種過錯?
「好吧!」除了承諾,他一時間也別無選擇,更不可能扭轉她的想法。
會議室裡,麥偉平坐立不安的,不停看著手上的表,同時向在場的三位客人道歉。
「抱歉,請你們再多等一會兒,亞力向來很守時的,今天—定是發生了什麼意外而擔誤了。」他說的是真話,不知怎的亞力這次如此反常。
「再給你五分鐘,我們沒有太多時問可以浪費。」其中一人已顯得不耐煩。
麥偉平尷尬地陪笑,並走出會議室向秘書小姐催人,「再Call亞力一次,問他到底什麼時候進公司?」
秘書小姐為難地說:「剛剛才Call過,說已經在路上了。」
此時公司大門被推開,耿亞力神態自若地走進來。
麥偉平緊張地拉著他進會議室,「天!你搞什麼?JB的人都到了,你現在才來?」
「陪玫瑰吃早餐嘛!」耿亞力邊走邊說,毫不介意被客人聽見,把麥偉平氣得半死。
客人之一的盧經理臉色立即沉了下來,「看來耿先生沒什麼誠意?」
「有,當然有誠意,我們開始討論吧!」麥偉平急忙打圓場,隨即白了耿亞力一眼。
盧經理冷眼看了看耿亞力,立即進入討論議題。
「這是一個資訊時代,許多人靠網路、軟體等新科技創業,確實造就了不少電子新貴,但是,同時也出現了許多因為管理不善,而無力償還銀行貸款的公司,這顯示了新科技並不代表經營理念,所以今天我在這裡,就是為了要拯救你們。」
「有道理,我們需要的就是專業的經營策略。」麥偉平頻頻點頭附和,耿亞力卻閒閒地別過頭去,似乎不放在眼裡。
盧經理更是傲慢的說:「所以,我要收購的是你們的技術,而非經營方式,我們會派任優秀且經驗豐富的管理幹部來接管你們公司,並糾正過去不符合商業規則的經營——」
「我想盧經理還言之過早。」耿亞力突然不屑地打斷。
「你說什麼?」盧經理一愣,強按下怒氣。
耿亞力挑眉冷笑,「我都還沒決定賣公司,你就長篇大論一堆廢話,不嫌太早了一點嗎?」
「他開玩笑。」麥偉平又是一陣驚嚇,焦急地拉下耿亞力的手臂,並笑笑的對客人解釋。
而盧經理則是立刻收拾所有檔檔案,重重哼了聲便離去。
麥偉平氣急敗壞地甩上會議室的門,再走向耿亞力,「你發什麼瘋?要是不賣的話,你哪來的錢周轉?哪來的錢付給銀行?除非你願意向家族籌資。」
「我不會向我父親或任何一個兄弟調度資金,更從未想過要賣掉一手創立的公司,何況JB只想以侵略者的姿態接收公司。」耿亞力苦惱的搖頭,跟家族籌資等於是證明自己的無能與失敗。
「我也不想賣呀!可是不賣公司就會破產,到時還不是什麼都沒有,有人肯買,至少公司還存在,現在我問你怎麼辦?」麥偉平垂頭喪氣喃喃的道。
「總之我會想辦法的。」他爬了爬頭髮。
「什麼時候?公司撐不下去了,面對現實吧!」麥偉平直截了當的說。
「我說不賣就不賣!你明知道,根本不是我們的經營理念有問題,而是單硯在外面到處放話,又使用卑鄙手段阻止銀行貸款給我們,他的不良居心,我絕不會讓他得逞的。」
「事實的真相是如此沒錯,但單硯志在整垮你啊!以他雄厚的財力和在台灣的人脈關係,不是不可能的事。」這也是麥偉平急著賣掉公司的原因。
「我不會向他低頭的,我會想到辦法讓銀行借錢給我們。」拖累了朋友,他也深感愧疚。
「你當銀行是提款機嗎?唉!全球經濟不景氣,每個人都想跟銀行周轉,銀行又不是傻瓜。」
「總之我會想辦法就是了。」見他如此堅決,麥偉平也無話可說,只能疲累無奈的離開會議室。
耿亞力雙於撐在桌面,搗著異常煩亂的腦袋,除了公司的問題,他還要面臨婚姻破裂的窘境。
想起今天早上出門前,玫瑰竟然主動邀他吃早餐,他懷著滿心歡喜和她共進早餐,不料,她卻是別有意圖的說,「我們離婚吧!」
「離婚?!」耿亞力震撼得無以復加。
玫瑰望著他點點頭,一點猶豫都沒有,「你答應我的,保證結婚後,我一樣可以保有原來的生活,否則可以離婚。」
沒錯,他是這麼說過,但他自問事事以她的意願為重,從結婚那天起,她就不肯與他同睡一房,為了贏得她的心,他只好暫時妥協,但她顯然還是不滿意、不高興。
「為什麼?是不是因為我冷落了你,對不起,這陣子公司出了點問題,我不能讓公司垮掉,沒有事業,我就沒法子給你安穩的生活,我說過要讓你幸福,就一定會辦到,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他真的對玫瑰感到歉疚,即使是新婚,他仍把大部分時間投注在工作上,因為他絕不能做出任何莽撞的決定。
但她直搖著頭。
「你到底有什麼不滿的?」他不懂,只覺得聽到玫瑰的要求,心情就開始低沉。
「我沒什麼不滿,不是因為你不好,也不是你的問題。」她低頭盯著手中的咖啡。
「既然不是這樣,那是為了什麼?告訴我,我一定要知道!」他從未有過的深沉嚴肅表情,不由得全寫在臉上。
「因……因為我不愛你,即使結了婚,我還是不愛你。」她毫不留情的拋出狠話,眼神卻是閃爍不定。
耿亞力俊眉微皺,攏起一片陰鬱,薄唇抿得緊緊的。
「不!你根本沒給我機會,也該死的沒給你自己機會。」他定定的看著她,無比堅決的說:「絕不,我死也不會離婚。」
玫瑰撇過頭淡漠的開門,「我說過你沒必要這麼認真的。」
「你說什麼?!」他倏地站起身臉色突變,看她的目光不再縱容寵溺,而是十分駭人的陰晦。
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玫瑰不禁瑟縮了一下,「你……」
「你就這麼討厭我?告訴我,我哪裡不夠好?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會滿意、才肯接受我?」他眼神猙獰,卻有更多的傷感。
「我……」她既為難又委屈,淚水撲簌簌而下。
「我不是討厭你,而是……」她囁嚅的聲音令耿亞力燃起一絲希望,怔怔地等她說話。
「既然不是討厭我,為什麼不給我一個機會?」見到她的淚水,他就該死的兇狠不起來,冷酷的表情立刻軟化。
玫瑰抹去淚水,「這不是你的問題也不是你不夠好,而是我不想愛任何人也不要任何人愛我,只想沒有牽掛、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並不適合兩個人的生活。」
尤其發現他對她的好,對她的執著與癡迷,更令她無法承受,只想逃得越遠越好。
「你沒試過又怎麼知道?」他伸手為她拭去淚水。
她哽咽一聲,眼淚掉得更凶了,「我就是知道,勉強是不會幸福的,我抓不到幸福的感覺。」
「幸福是一顆溫馨的種子,需要用愛去灌溉,所以幸福不是靠別人給的,而是要認真抓住、用心體會。」他抓起她的手,溫柔地吻過她的掌心,然後將它貼撫在他的胸口上。
他又吻了她的額頭、粉頰,感性的問:「你能感覺到嗎?」
優美的薄唇幾乎要碰到她的唇,她原以為他又想吻她了,然而他只是伸手拂開她額上的髮絲,頓時她竟感到有些失望。
原來每個女人都有弱點,明明抗拒了又心軟。
這些日子,她就是害怕會管不住自己的心,沒見到耿亞力時就開始牽掛,見他忙於工作,她就心疼……
她不想要這樣呀!即使是情根深種,她也要遠遠的躲避他,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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