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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當然沒問題。原來買下對面房子的人就是靜初的男朋友呀!靜初以後有福可以享了。”安妮笑得合不攏嘴,雖然她與時靜初認識沒幾天,但已經把她當做家人般愛護。
靳輔與安妮你一言我一語的,羞得她雙頰酡紅,直到靳輔拉著她來到後院的小涼亭,兩人坐在咖啡色長椅上,她沒等他開口自己就先說話了。
“今天是上班的日子,你怎麼沒在公司,反而出現在花蓮?”時靜初滿腹的疑惑。
“我才要問你,我離開臺灣沒幾天,一回到你的公寓就現全都清空,公司也直接曠職,你知道我是多麼心急如焚嗎?”靳輔現在話雖說得輕巧,但當時他可是擔心得連飯都吃不下,發了瘋似的找她。
“我……”時靜初知道不告而別很不應該,但她做的所有決定都是以靳輔為優先考慮。
“你要說什麼我都明白,我從李琳恩那得知我不在臺灣的時候,她找你說了些什麼,也曉得珠寶展晚宴那日,陸卓桓又跟你說了什麼,更曉得你是怕我失去鷹威保全,怕我錯過李琳恩這位豪門千金,所以才選擇離開我,讓我過你自以為對我最好的生活。”
懂時靜初如靳輔,當然曉得她的離開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他,所以他雖然生氣卻又心疼。
時靜初沒料到他全都知道了,臉上帶著滿滿驚訝。
“你太小看我的能力了,我想知道的事情,除非老天爺不肯讓我曉得,我想知道什麼,就一定能搜尋到。”靳輔捏捏她的鼻尖,嘴角噙笑意像是嘲弄她的天真。
“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你。”時靜初吐吐粉舌笑著回話,接著突然想到什麼,慌忙開口,“鷹威保全呢?現在公司怎麼樣了?”
她好害怕靳輔一手創立的公司,會被李琳恩與她父親不費吹灰之力搞垮。
“放心,我找了我學長成立的保全公司,主導公司與他們合併,大夥現在還是有工作能養家,至於華泰建設的資金雖然依約抽走,但學長的公司財力雄厚,不用擔心資金流動問題。”靳輔說得雲淡風輕。
“合併?”時靜初卻無法怡然自得。
“嗯,公司已經不是我的了。”靳輔的臉上找不到絲毫的可惜表情。
“公司是靳輔哥努力打拼出來的,現在面臨這種狀況,你不難過嗎?”是錯覺嗎?時靜初完全找不到他眼裡的悲傷。
“我一點也不難過,反倒覺得十分輕鬆。”靳輔將她抱進懷裡,身體緊緊貼著屬於她的柔軟。
“輕鬆?”時靜初不懂他話中的意思。
“傻女孩,經營一間公司可是得兼負起員工的生計問題,現在我已經不是公司的老闆,而是兩人吃全家飽,多麼逍遙快活。”
“兩人吃全家飽,什麼意思呀?”時靜初不懂他話裡的涵義。
“現在這個家只有我跟你兩人,要喂飽一個人比喂飽全公司員工和家屬要容易得多。”靳輔捏捏她的臉頰,接著再開口,“靜初,你從我身邊消失,我真的害怕得顫抖,我要你答應我,今生今世絕對不許再離開我。”
時靜初用力點頭。
“這才是我的乖女孩。”靳輔用手掌揉揉她的頭頂,讓她尖叫得從他懷裡起身。
“頭髮都亂了啦!”時靜初扁嘴瞅睨他。
靳輔笑了好一會兒,“我買下對面房子的一樓改成餐廳,二三樓則是住家。你知道輕食餐廳也是需要員工的,不曉得你現在找到工作了嗎?”
時靜初搖搖頭,畢竟更生人的工作不好找。
“那我聘你當我的餐廳老闆娘。”靳輔笑得燦爛。
“咦?”
“請問時靜初小姐願不願意當我餐廳的老闆娘?”靳輔起身站在她面前,朝她鞠躬問話。
時靜初看靳輔的動作仿佛求婚般慎重,令她有一時的迷炫。
停頓了五秒鐘,時靜初蒼白的雙唇勾起迷人弧度,輕輕點了點頭。
這夜由靳輔下廚替三個女生準備豪華晚餐,席間靳輔說著當傭兵時遇上的驚險事件,安妮和安妮妹則分享花蓮的愜意生活。時靜初時不時插上一兩句話,但她聽得非常入迷,感覺這樣的時光像是夢境般不真寶。
靳輔沒有跟安妮要一間房間,用餐過後他直接到時靜初的房裡,所有的睡前準備工作都完成後,他們倆一前一後坐在房間陽臺的躺椅上,他擁抱著時靜初,仰望滿天星斗。
“剛剛都是我們說話,你沒說幾句,只頓吃晚餐。”靳輔笑道。
“我有發表意見呀!”時靜初扁扁嘴,“而且你的經歷驚險萬分,安妮姊妹說的事情又太有趣,我怕我只能說無聊又恐怖的監獄生活,難道你們會想聽?”
靳輔見她已經能自嘲監獄生活,曉得她早就放下過去的總總挫折,薄唇勾了又勾才抱緊她開口,“監獄生活不是一般人想過就能過的,這個題材非常好,要不你現在同我說說,嗯?”
“靳輔哥真的想聽?”時靜初轉身望著他。
靳輔扯起嘴角點了個頭。
“如果你想聽,我當然樂意說。”時靜初雪白的小臉露出恐怖的表情,話尾還故意拉長音嚇人,“我還有監獄鬼故事可以說喔……”
“呵呵,我很愛聽鬼故事,不過……”靳輔張嘴含著她的耳垂,用舌尖勾畫她可愛的耳朵形狀,飽含情欲的低啞嗓音在她耳旁響起,“我現在更想聽你叫……”
“別說!”時靜初知道他想說什麼,害臊地用雙手搗住自己的臉,不讓他把話說完。
靳輔輕笑了聲,火熱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肩頭上,大掌愛撫著她柔軟圓潤,隔著布料逗弄挺立的花蕊,引得她嬌聲連連。
“可愛的靜初,真懂我現在想聽什麼。”靳輔低醇的嗓音像夜裡的大提琴聲,醉人又迷人。
時靜初想張口反駁,但每當她開口就是一聲軟軟的貓吟,讓她十分挫敗,只能收回抗議的話。
他們之間的愛苗如野火瞬間點燃,粗糙大掌由後往前撫摸她的腿心美好,長指在薄薄的底褲前點弄、刺激藏在花瓣之中的敏感珍珠,讓一股又一股的濕意暈染輕薄布料。
靳輔無法再忍耐了,在褲頭裡叫囂的昂揚顫抖著,他一把抱起嬌小的時靜初往床走去。
他們倆很快褪去身上多餘衣物,急切地、狂暴地、激揚地享受彼此最美好的所有,直達欲望頂峰才肯甘休。
歡愛過後,靳輔擁著時靜初躺在床上,下顎靠在她的頭頂薄唇扯起滿足的笑容。
“這是我最後一次對你下的通牒,將來,無論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你都要如實告訴我,不許再搞失蹤這一招。”他捏著時靜初的臉頰恐嚇道。
時靜初把臉深埋在他懷中,點了點頭。
“靜初,世上所有的事情看在我眼底,都不及你一個清淺微笑來得重要,公司、金錢、房子、車子,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花錢買來,但時靜初全世界就只有一位,也許別人不會把你當成寶貝,但對我來說,你是無價之寶,是我最珍貴的寶物。”靳輔的聲音低低啞啞的,一字一句情深義重,聽在時靜初耳底暖在心裡。
“謝謝你,靳輔哥。你總是在我人生最低朝的時候,像陽光一般照耀黯淡的我,因為你,讓我明白我也是值得被人疼惜與呵護。”時靜初緊緊抱住他剛健的腰,將小臉埋入他的胸口蹭了蹭。
夜空下,靳輔與時靜初擁抱著彼此,緩緩地睡去,明天迎接他們的,將會是永遠的陽光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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