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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就轉身走了,摸她腦袋的動作就跟摸小動物一樣,她撫了撫被揉亂的頭髮,唇角帶著笑,聽話地關好車門,看著他飛奔離開的背影。
她將咖啡放在一邊,拿出手機,無聊地玩起了遊戲,透明的車窗傳來一陣咚咚的聲音,她抬頭,還以為是蔡毅柯回來,小臉上綻放著甜蜜蜜的笑容。
等她定睛一看,卻不是蔡毅柯,但也是認識的人,她放下車窗,看著外面的人,“好巧,你又來看朋友?”
站在車子外的是董力,他朝她溫吞地笑了笑,“我剛下班過來看看我朋友。”
“你早說,我就帶你一起過來了。”她禮貌地笑。
董力的眼神落在那杯咖啡上,隱約可以看出咖啡喝了一半多,幽幽的光芒在他的眼中蕩漾,如悠遠的長河,道不清的秘密。
陳妍笑不是一個擅長跟陌生人打交道的人,突如其來的沉默令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她抬頭看他的時候,臉上流露出一抹迷茫。
停車場的燈光灑在他的臉上,籠罩著他的臉,看不清他的神情,她的心不知道為什麼地不安,她伸手輕輕捂著胸口。
耳邊忽然傳來他的聲音,“我喜歡你很久了。”
陳妍笑一怔,顯然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董力要跟她告白,然而下一刻,當她的目光再一次地落在他脖頸處的傷口,她的腦海裡閃過第五位受害者說的話。
“我迷迷糊糊的,只記得他親我,摸我……他很狂野,很激烈……我也激動了……我一時受不了地在他的脖子還是肩膀……我不記得了,大概是那裡吧,我咬了一口……”
就是因為受害者很確定她自己咬了那人一口,所以當員警找出她所認為的嫌疑人時,那人身上沒有一處傷口,這案子又被當成了第五起迷奸案。
陳妍笑的喉嚨滾動了一下,她的腦海裡出現一個驚天動地的想法,也許這個想法很恐怖,可她覺得,也許真相就是這樣。
施暴者,一直在她的身邊。
“來,喊我的名字,嗯?”董力的手落在車窗上,修長的指尖帶著犯罪的氣息穿過車窗,從裡面打開車門。
陳妍笑一直知道,施暴者是下了藥的,可什麼時候呢?在什麼時候她成了這個人的目標,又是什麼時候被他下了藥?
不對,是他自認為她被下藥了。
他的口吻告訴她,他認定她被下藥,而他準備出擊。
她的身體動了動,腳踝那裡傳來微微的疼痛,她的耳邊聽著他蠱惑人心的聲音,冷意從她的心底冒了出來。
這是一個真正的變態。
他在女生意亂情迷之下伸出了罪惡的手,那些受害者們沒有清楚地知道過程,對她們而言,是幸運的。
但,陳妍笑沒有吃下所謂的藥,她的腦子很清楚,所以董力做的每一件事情,她只感覺到恐怖,一層一層的冷汗密密麻麻地佈滿了她的背脊。
“來,喊我名字。”他朝她微笑,在她的眼中,他是她心中最愛的人,他一笑,她只會覺得感動。
她張開唇,腦海裡一片空白,乾澀的喉嚨裡最後喊出一聲,“蔡毅柯!”
她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危險的時刻,她腦海裡想的是蔡毅柯……九年了,她喜歡的還是他嗎?
她聽到他用一種妒忌又可怕的語氣說:“真是羡慕他啊,喜歡的他的女生還真多。”
就如吸血蟲貼在肌膚上一樣,那滑膩的感覺令她的血液冰冷,可怕的感覺攫住她的心口,她的臉上卻是仍舊一片迷茫。
必須把戲演下去,把他當做蔡毅柯!
她低下頭,忽視手臂上的那只手,委屈地說:“九年了,你說你不喜歡我,九年了,我逃了九年。”
這是她的心聲。
“九年來,我一直跟自己說,我、我不會再理你,也不想再看到你,”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你為什麼突然又出現在我面前?”
“傻瓜。”董力邪惡地笑,“因為我喜歡你啊。”
是啊,蔡毅柯喜歡她,可蔡毅柯說喜歡她的時候,她只覺得心裡好煩躁,只覺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就算裝出冷若冰霜的樣子,可她的心,還是好亂好亂。
但他要是真的不理她,她會更難受,他要是真的被她拒絕之後一走了之,她痛不欲生。
答案明明就在手心裡,她只要正視自己,攤開手心,她就能看到自己心裡的答案,可她不敢,她一直推著他往外走。
可他拚命地如往上遊動的魚兒那般奮鬥,她的心更加的慌亂,她想說,她不是真心拒絕他。
她的心,一直有一個隱形的地方,她以為自己去忽略就可以高枕無優,皆大歡喜,可真的忽略了,她的心又疼了。
蔡毅柯,他很疼她,很寵她,他說了,他喜歡她呀,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嗎?垂手可得,她為什麼要拒絕!
她豁然開朗,心情忽然飛揚,突然想明白了,一股陌生的氣息靠近她,她抬頭看向那張充滿罪惡的臉。
她認識董力有一段時間了,但她一直不知道,原來真凶一直在身邊,她的腦海裡閃過他做咖啡,將咖啡遞給她的場景。
咖啡冷了不要喝,對身體不好……那一次,董力遞給她咖啡的時候,如是說道。
但她那天跟蔡毅柯吵架了,她將咖啡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生氣地回房了,第二天,蔡毅柯就不對勁了,明明他和她吃的東西都差不多,甚至連他在公司吃的午飯也做過檢查,並沒有任何問題,那麼唯一的問題就是那杯咖啡了。
那杯冷了,她沒有喝到的咖啡,蔡毅柯喝了。
董力也許不知道,她並不喜歡喝咖啡,她每一次買咖啡都是為了蔡毅柯,而董力以為是她喝了咖啡。
受害者們都有喝咖啡的習慣,這個習慣很普通,可不普通的是,她們都喝過同一個咖啡館的咖啡,也許,她們喝的咖啡就是董力調製的。
那杯特調的咖啡喝下之後,會產生意亂情迷的效果。就是咖啡,讓受害者們受到了傷害,還有那些嫌疑人們。
董力並沒有用任何武器去傷害人的性命,可他出手比刀刃還要鋒利,帶給了別人的傷害是永久的。
她討厭不是蔡毅柯的人靠近她,特別是那個人還以為在她的眼裡,他是蔡毅柯,可笑的是,他怎麼能跟蔡毅柯比呢。
“董力,你為什麼這麼做?”她抬頭,睜著清澈的水眸看著他,手悄然地握拳,準備他一個不對勁,就攻其不備。
原本以為追了很久的獵物終於要掉入他的陷阱時,董力在陳妍笑冰冷的聲音中一抖,渾身發冷。
他看向她,一臉的震驚,“你,醒著?”
“一直很清醒。”她冷冷地說。
董力不信地登她,接著看向那杯咖啡,“怎麼可能!你沒有喝下咖啡……”
“一直以來,我買的咖啡都不是我自己喝的。”
董力像是被打擊到了一樣,如一座石雕般僵化在那裡,突然,他的臉上出現一抹狠戾的表情,大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掐住她的脖頸,“你想知道?去問閻王爺吧!”
她臉色倏然一白,“你為什麼要害人!”
“呵呵,反正你們這些賤女人也很享受,不是嗎?”他猥瑣地笑著,“她們和我有什麼區別,我想上她們沒有膽子,她們想上那些男人又沒有膽子,我給彼此一個機會啊,當成作一場春夢也好啊,哈哈哈……”
“變、變態!”她狠狠地說。
“不用掙扎,你很快就會死的,我不會讓你太痛苦的,呵呵呵!”他猙獰地笑著,“等你死了之後,我再好好地愛你……雖然你不能給我反應,不過沒關係,反正我不需要你們這些賤人給我反應!”
他的作案動機升級了!
他不再強求迷奸的手段,當從迷奸中得不到痛快,他就會升級,刺激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樂,他,變得更加的危險了。
她只有一個念頭,抓住他,抓住他。
陳妍笑想伸腿去踢他,但是受傷的腿沒有力氣,另一隻腿被他壓住,握拳的小手拚命地砸向他,可他的手勁越大,她的呼吸變得更加的困難,她的力氣越來越小,眼睛發黑,腦海裡都是蔡毅柯的俊臉。
蔡毅柯,蔡毅柯,蔡毅柯!
董力的大掌不斷地收緊,他沒有注意到身後一道陰影由遠到近,直到一道掌風狠狠地劈在他的後頸上,他的身體劇痛地鬆開手。
他還未轉過身,就被一個人揮下來的拳頭打個正著,每一個拳頭都很有力氣,那人好像有無窮的力量,不斷地將拳頭落在他的身上,他疼得想大喊,可他根本沒有機會。
他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在他快暈過去之前,他餘光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那人渾身燃著憤怒的火焰,恨不得一口吃了他。
他張了張嘴,最後昏厥過去,不省人事。
“蔡毅柯!”陳妍笑坐了起來,撫了撫發疼的脖頸,起初她看到蔡毅柯打人,她沒有出聲,這個董力喪盡天良,活該被揍。
不過看董力暈了,她可不想蔡毅柯揍出人命,“他暈倒了,你不要再打了,快報警。”
蔡毅柯喘著氣,沒有第一時間報警,先是跑到她前面,看到她脖頸的痕跡,他的臉色冷了下來,轉身要再去補幾拳,卻被陳妍笑給抓住了。
“我沒事,趕緊報警。”
蔡毅柯這才拿出手機報了警,接下來等員警過來的時間,他去把剛才扔在一邊的藥撿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替她腳踝擦了藥油,揉了幾下,“脖子上的傷等一下我再去買藥。”
“沒事,藥油也可以揉一下,祛瘀。”陳妍笑看他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臉上露出笑容來,“藥油很好用,揉一揉,什麼病都沒有,淤青也不會有。”
他一聲不吭地捏住她的後頸,讓她抬起頭,露出脖子,小心翼翼地給她擦了藥油。
她有些嫌棄地說:“渾身一股藥油味,好臭。”
他抿著薄唇,沒有說話的意思,她抖了抖,決定要好好跟他認鍺,“我……”
“知道自己錯了?”他冷然地開口。
“知道知道。”她的腦袋用力地點著。
“錯在哪裡?”
她一怔,只記得點頭認錯,錯哪裡她還真的說不出來,於是她沉默了,他冷笑一聲,“我跟你說過,要在第一時間反擊,你忘了?讓他掐了你脖子半天,你是豬頭啊!”
她委屈地看他,“那我也想反抗的,只是腳不方便,總不能讓我用手去抓吧?”腦部一下場景,她厭惡地皺眉,“好噁心。”
於是,蔡毅柯冷靜了。
陳妍笑安撫他,“我沒有事情,你看,我好好的。”
“呵呵。”他就笑了兩聲。
“唉,不是知道有你嘛,我一點也不怕。”她撒嬌地搖了搖他的手,看他的眼裡多了幾分暖色,她轉移話題,“雖然我抓到人了,可是不能證明之前的人就是他,怎麼辦!”
咖啡裡應該有X的成份,而董力襲擊她,她是人證,可董力如拒不承認之前幾起案子的話,那就麻煩了。
他看了她一眼,她萎靡不振,他輕輕地說:“車裡裝了前後監視攝影機。”
她眼睛一亮,“真的?”也就是說董力作案的過程都拍下來了?
“嗯。”他微頓,“我送你的項鍊裡也有,一個微型錄影機,一個證據不夠,就兩個,他逃不了。”
看著蔡毅柯臉上嫌惡的表情,陳妍笑突然反應過來,“你給我的頂鏈裡裝了微型錄影機?”她一臉的震驚,“你是不是有病,監視我,這、這狗鏈?你把我當狗!”
“你不是狗。”他摟住她,“你是我喜歡的人。”
這狗糧,動不動就撒一地。
她紅著臉沒有說話,僵硬地瞪著他,他淡然地看著她,眼裡殘留著憤怒的火焰。
她縮了縮身子,好吧,他還在生氣,她還是乖一些吧,他是不放心她,所以給她準備了狗鏈?
他很關心她。
她感覺到自己的唇角揚了揚,她連忙抿唇,壓抑著想笑的衝動,他俯下身,兩眼盯著她,“如果我遲來一步,你就完蛋了。”
她可憐兮兮地看著他,蠕動著唇,“我知錯了。”
“哼。”他捏著她的下顎,看著她楚楚可憐的精緻小臉,心頭就升起一股氣悶,“都怪我老婆長得太漂亮了,吸引了變態。”
她含笑地看他,舒心地說:“知道你自己是變態就好。”
“陳妍笑,回去我們好好把帳算一下。”他微冷地說。
她也不怕他,“好。”
員警來的很迅速,因為他們是當事人,所以也被帶回了警察局,錄了口供,陳妍笑將車裡的攝影機以及自己的頂鏈交給阿陽。
“喏,證據都在裡面。”
“天啊,陳警花你厲害了。”阿陽驚歎。
真的沒幾個人能想到自己身上裝一個錄影機的,阿陽的誇獎讓陳妍笑不冷不熱地笑了笑,真正厲害的人可不是她,是她背後的蔡毅柯。
“有證據了,看那個混蛋還能往哪裡跑!”阿陽激動地說,接著看了一眼陳妍笑的腳,“放心,警察局裡有我,你好好休息,有什麼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陳妍笑點頭,她也不擔心,董力一定會得到最公正的法律判決,他犯下的惡果他一定會吞下去。
她笑著看向門口等著她的男人,心,前所未有的滿溢,她一蹦一跳地朝他過去,他忙不迭地上來,大掌扶住她的手肘。
她朝他笑,“蔡毅柯。”
“嗯?”
“下個星期天,准你來我家吃飯。”她早該知道,就算逃了九年,她還是喜歡他,幸好這一次,是他開口說喜歡她。
蔡毅柯臉色微滯,隨即唇角揚起性感的笑容,“多謝大小姐。”
她最終鬆口答應了,嗯,他可以光明正大地以她男朋友的姿態登堂入室,以未來准女婿的身份去她家。
很好。
她是他的老婆,這個未來的目標,指日可待。
飯,要一口一口地吃,人,要一步一步地追,然後張大嘴,吃幹抹淨,大灰狼心中邪惡地想著。
“蔡毅柯,你幹嘛笑得這麼古怪?”陳妍笑摸了摸手臂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
“有嗎?”他斯文敗類地問。
也許是她看錯了,他的笑容並不是很奇怪。
夜,很深,也很美,透著一股靡爛的危險。
浴室裡傳來水聲,不一會兒,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出來,赤著身子,身上帶著水氣。
他緩慢地朝著黑色大床走去,大床上躺著一個嬌美的女人,趴在床上,黑色的床單往下滑,露出了她潔白的肩膀。
細嫩的脖頸上深深淺淺的青紫痕跡,蔡毅柯動作緩慢地爬上床,掀開床單,睡在她的身邊,大掌一撈,兩人赤裸的身體貼在一起。
“別又來了!”陳妍笑半睡半醒地推了推他的肩膀,甕聲甕氣地說:“明天還要上班。”
“嗯。”他應了一聲,大掌習慣地在她白嫩肌膚上游走著,不知不覺地滑入她的雙腿間,指尖一動,揉捏起她腿間的小花瓣。
陳妍笑再想睡都睡不著了,氣悶地捶了他的胸膛一下,“幹什麼,不是做過了!”
蔡毅柯前段時間去英國出差,今天晚上一回來,吃了晚飯就把她往床上拉,做了兩次之後,放開腿軟的她,先替她洗了澡放在床上,又自己去洗澡。
因為他這一次出差的時間長,所以她心軟,很配合他,可沒想到都被拆吃進肚子裡兩回了,他還沒吃飽!
“你,你怎麼這樣子!”她氣惱地瞪他,好看的眼眸染上了水霧,看起來格外的軟萌。
“我出去這麼久,你都不擔心我在外面偷吃?”他在她的耳邊低語。
“你敢!”她的小手在他堅硬的手臂上狠狠一掐,“你要是敢這麼做,我揍死你!”
他低低地笑了,“所以,小的請大小姐檢查檢查呀。”
她臉紅了,“檢查什麼鬼!”
“看我有沒有在外面偷吃。”他狠狠地在她雪白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你看我做的停不下來,還不明白嗎?”
她真的是敗給了他的不要臉,有這樣的檢查方法嗎?這根本不是檢查,簡直是要把她做死在床上。
“蔡毅柯,你再這麼過分,我就不跟你一起住了。”大晚上發情,她可扛不住。
他委屈地說:“笑笑,你對我真狠心。”手指順著花縫,直入其中,惡意地在她敏感的花壁上刮了刮,聽她陡然變了氣息,他唇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別說我想你,你不也想著我嗎?”
她的臉紅得不行,纖細的腳踝在床單上蠕動,不一會兒床單被她蹭得淩亂不堪,她氣息不穩地說:“哪有你這樣的,作弊!”
“我想要你,你想要我……”他邪惡地笑了,分開她的雙腿,撤出了手指,將早已硬挺的巨物抵在她的花穴口,一點一點地挺入。
她悶哼一聲,小手抓住他的肩膀,指甲鋒利地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她壓根沒有心思去管,只覺得渾身發顫,那歡愉如驚濤駭浪,從她的頭頂上灌了下來。
“嗯,蔡毅柯!”她雙腿自覺地纏上他的腰,算是明白了,今?她是別睡了,明天上班也不用去了,她直接請假,軟著腿去上班讓人看出端倪更加難為情了,但她不會說出來,免得助紂為虐,令他更為瘋狂。
“我在。”他低頭吻住她的唇,柔情綿綿地挑開她的唇瓣,鑽入其中,找到小丁香舌,露骨地吮著,發出陣陣嘖嘖的聲音。
她喘著氣,“蔡毅柯,縱欲過度,小心你腎虧!”
他聽得笑出了聲,每一回開始,她都不老實,被他煎魚似地翻來覆去幾回,她累了,就乖了,張著雙腿任他為所欲為。
現在看來,剛才只要了她兩次,還是少的,看她精神這麼好,他覺得可以再要幾次。
“腎虧?也不知道每一次早上醒來,是誰一副腎虧的樣子?”他壞壞地笑。
是她,是她,就是她!
早上她醒來去上班,掛著黑眼圈,軟著雙腿,無精打采,腎虧說的就是她。
她欲哭無淚,還想說話,他的手微用力地掐了一下她胸部,她哼了一聲,下身用力收緊。
他粗喘一聲,捏著她的腰肢,一改之前慢條斯理的吃相,變得粗魯狂野起來,腰身下沉,狠狠地挺入她的身體。
“啊……輕、輕一點!”她快哭了,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惹來了這匹大色狼,在床上像瘋了一樣。
“腎虧,誰?”他朝著她笑。
她眼角含著淚,他撞得太深,每一回好像要撞壞了她一樣,她尖著嗓子,“是我,是我!我體虛,我腎虧,蔡毅柯,你別又……啊!”
“多鍛煉,身體才會好起來,知道嗎?”他笑得跟狐狸一樣,小腹下方那一處硬挺被她的柔軟緊緊裹著,他動得越厲害,她裹得越緊,她就跟水做的一樣,他的力道大,她越是濕潤。
黑眸沉了下來,他低頭吻著她的唇,嘖嘖地吻了好一會兒,才放開了她,免得她只用鼻子呼吸,她張著小嘴,一邊嬌吟,一邊喘氣。
高潮的餘韻如波浪一下一下地拍打著他們,他的手死死地抱著她,俊臉埋在她的髮絲裡。“笑笑……”
“嗯?”她小死了一回,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
“今晚不要睡了,好不好?”
她裝死不說話,直接閉上了眼睛,耳邊聽到他低低一聲笑,她心裡一個緊張,他低低地說:“陳阿姨要我們年底結婚。”
她的老佛爺喲,陳妍笑繼續裝死。
“今晚不睡,我們年底不結婚,嗯?”他誘惑著她。
她睜開眼,“真的?”
“當然。”他笑了。
她掙扎了一會兒,凜然地說:“好吧。”
大灰狼笑著又撲上了這塊饞死他的大嫩肉,傻瓜,年底不結婚,那就在年底之前結婚呀,岳父岳母一定很滿意這個結果。
她怎麼傻得這麼可愛呀!
他的小心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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