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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對不起?
“請等等。”那斯文的男子雖然有點難堪，卻還是不肯放棄，在店外攔住了她。“高小姐，我希望你不要在第二次見面，就否定我，我真的很喜歡你，上次見面時，我就很喜歡你……”
他大膽的握住她的手，“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高琪菲靜靜的抽回手，她還是很不習慣被陌生男人碰觸。
“對不起，我是真的沒辦法……”她苦笑，“你不要煩惱，你是個很好的人，可是我心裏還有心病未除，我不知道要怎麼去和別人交往。”
“你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那你為什麼又要相親?聽說你很挑，一個星期五次相親全都被你回絕了，你有什麼目的嗎?”覺得自己被利用，男子有些不滿。
“沒錯，我是想忘記他。可是我發現一點用都沒有，我一直拿我相親的男人和他比，可是卻沒有人比得上他。”
“可能他真的太優秀，讓你怎麼也忘不了，也或許，你根本就是還愛著他，所以天底下沒有男人可以贏過他。”那男子慘澹一笑，“真是的，害我還很想再約你咧!”
“對不起!”她彎身，鄭重的再一次道歉。
“算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反正已經有人讓你痛苦了，我不用再詛咒你了。”他揮揮手，瀟灑離開。
“這麼快就結束，伯母又要念你囉!”瑞克一直在外頭等，他看看時間，這次算是撐最久的一次了。
愁著臉的高琪菲睨看他，“瑞克，我看起來……會很痛苦嗎?”
“是啊!”他也不客氣的直接回答，“那個男人對你的影響，實在太大了。”
“有沒有辦法，把他從我的腦袋裏剔除?我好煩!”她無時無刻都在想他，猜他現在正在做什麼、想什麼，地覺得自己快瘋了。
“所以你想用相親來忘記他?我看很難。”他不是那種說忘就可以忘的男人。
“連你也這麼說?”她的心又是一陣絞痛。
“反正……他就是不要你，你再想他也沒用。”瑞克沒良心的說著風涼話。
“我失戀了耶！”高琪菲很用力的抗議。
“你不是一直不承認和他有一腿嗎?”瑞克終於抓到她的把柄，笑的很得意。
“瑞克!”他說話很沒水準耶!什麼叫“有一腿”?
他聳聳肩，“反正……才幾天而已，等半年之後，說不定你早忘了他，然後男朋友一堆，一天換一個都還不夠排。”
“對!”她很用力的附和他的話。
“他就跟他那個驕縱的未婚妻結婚去吧!最好兩個人天天你一巴掌來、我一巴掌去的，把臉打腫，樣於一定很難看。”
“瑞克！”她大叫，同時怒瞪著他。
“我說錯了嗎?你心裏不是這樣想的?”他狡獪的睨她。
“我希望他幸福，就算他傷了我，我還是祝福他。”高琪菲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嘴裏說要讓他怎樣怎樣，心裏終究是不舍。
“你就是這樣，難怪一天到晚被人欺負!”她的個性怕是永遠都改不了囉。
“反正這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說著，她突然哭了起來，“瑞克，我好難過，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他敷衍的拍拍她，“別哭了，我不愛女人的，你就算哭瞎了眼，我也不會對你產生男女之間的感情。”
“你閉嘴啦!”她擦著淚水回嘴。
“說真的，你要不要考慮跟我一起到英國去?換個環境，心情說不定會好一點。”他已經和伯父伯母談過了，他們也覺得讓她悶在家裏不太好。
“去英國嗎?”
“反正那個臭男人給你們的錢，夠你活到下輩子了，既然他活該，你也就別客氣，好好用他的錢啊！”那個男人出手大方的程度讓他折服，說他沒良心，他又挺善待高家當然大部分是因為琪琪啦!
“讓我考慮考慮。”她抬著淚眼瞪他，“對了，你不用工作嗎?整天在我身邊打轉。”
他聳聳肩，“反正我老闆沒膽開除我，他敢的話，我就跟他分手!”
“我爸媽知不知道你的性向啊?”高琪菲頭痛不已。
“可能吧……不然怎麼沒要求我娶你?”他的語氣好像他是她最後的救贖。
“你臭美!”高琪菲瞪著他，唇角卻淡淡揚起。
他就是這麼貼心，知道她心情不好，老想辦法逗她開心，有爸媽、有他，賽勒斯算什麼?
她決定了，她要到英國去，把他徹底忘記!
兩人開開心心的回家，原本是要告訴高家兩夫妻，她要到英國休息一陣子，但看見父母慘青的臉，她心中湧上不安。
“你們怎麼了?我只是又拒絕人家，你們不要再罵我了，大不了我要瑞克娶我。”
瑞克拼命搖頭，“不要，我上輩子應該沒有做太多孽，別降這種孽障給我。”
“喂——”高琪菲不滿地槌他，以示懲罰，然後她轉向父母，“爸、媽，你們可以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打算跟瑞克到英國住一陣子，你們銳好嗎?”
夫妻倆對望一眼，“好哇……”
她卻發現了他們的不自然，“爸，什麼事?”
“沒、沒有。”高寧和的笑容十分難看。
“一定有事。你們不要吞吞吐吐的了，你們的臉色很嚇人耶!說啦!”她不懂，今天出門前他們還好好的，怎麼才半天，他們就哭喪著臉。
“那個……賽勒斯的支票……銀行說不能兌現，瑞士總行拒付。”高母已經忍不住哭著說出來。
“什麼?”高琪菲怔住了，她以為和賽勒斯已經完全切斷關係，可是他怎麼可以那樣對待她!
“銀行說，那個戶頭巳經廢止，我們拿不到錢，這張支票只是一張廢紙。”高寧和一臉死沉的說。
“我的天……”她跌在沙發裏，掩面低泣，心痛再度揪疼了她。
“我就知道那個男人不是善類!”瑞克氣呼呼的罵著。
“怎麼辦?我甚至不知道他來自哪里，連他的名字?欽媸羌伲葉疾恢潰ツ睦鋦??”他居然敢騙她，這個男人沒心沒肝!她還為他落了那麼多淚，全都白流了，到頭來，她還是被他給耍了。
“算了吧!”高寧和苦笑著安慰所有人。
“不行!爸爸買進的古董都全銷出去了，可是還不夠償債，這下子不就……”高琪菲實在很愧疚，她想，是因為她的關係，才會害家人受苦。
“有時候，事情是沒辦法如人意的。”高寧和歎口氣，已經有最壞的打算。
高母無言望著他，泛淚的眼中，淨是無奈。
“不行!”高琪菲猛地站起，雙手握拳，“我要討回公道!”她不會再讓他欺負，該討的東西，她一定要討回來，這筆錢，是他該付的。
高寧和瞪著她，“別再說了，你乖乖跟著瑞克到英國去，別管這裏的事!”他不許她再亂來，好不容易才讓她避開賽勒斯，她又想要再追去，更何況，她又要去哪找人?
高琪菲堅定的搖頭，“這是我的責任，我必須找到他!”
高寧和不可能答應，他不會讓自己女兒去吃這種苦頭。
“琪琪，我不准你亂來，瑞克，明天就把她帶去英國！”他看向不怎麼可靠的瑞克，然而這卻是現在惟一的辦法。
“噢。”瑞克看著這一家子，卻不知從何勸起。
“爸爸!”高琪菲怒瞪著父親，“這是我的事，我必須這麼做。”
“你想做不肖女嗎?”他聽話溫馴的女兒到哪去了?現在的她為什麼這麼不理智?
“爸爸!”高琪菲不願意放棄，她覺得爸爸實在太好心了，才會讓人欺負。
“琪琪，先上樓去。”瑞克連拖帶拉的把她拉上樓，推進房間。
“我不甘心!”她放聲大吼。
她感覺又被他重重傷了一次，她以為傷害已經結束了，可是為什麼他離開半個月以後，隨便一掀都可以再度刺傷她的心?他到底是什麼東西，憑什麼可以這樣傷害她!?
瑞克雙手一攤，“我瞭解，可是……”
“我的心被他搶走了，卻連那一點什麼都得不到!”她瘋狂的怒吼，發洩她壓抑許久的委屈不平，恨他說走就走一點留戀都沒有，把她一個人孤獨的留在這裏，沒有人愛……
“金錢彌補不了你空洞的心，你要的，不是他那些錢，是他。”瑞克搖頭，雙眼看得透徹。
高琪菲怔忡地瞪著他，難堪的發現，他說對了。
“不!他已經屬於別人，我不能再想他，而且他根本就不要我，從頭到尾我都不瞭解他，他只是個遙遠的假像，我根本不曾擁有過他……”她跌坐在床上，雙眼不斷冒出淚水，她被背叛了，卻找不到人可以幫她忙，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瑞克抬手揉著她的肩，耐心地等待她發洩完所有不平，同時在考慮著他該怎麼辦幫她嗎?可是這麼一來又沒辦法向伯父交代，可是連他都忿忿不平，更別說琪琪了。
她是如此脆弱，又對賽勒斯一往情深雖然她自己可能沒發現。
她想用恨來掩藏自己的感情，但是她的方式卻又如此粗劣，對賽勒斯，她的情感在分離後依舊繼續加深，伯父就是看出這點，才會硬要她離開。
“瑞克，我要見他。”她趴在他懷裏，抽抽噎噎地說著真心話。
她想他，就算他做盡了壞事，可她還是想他。
“見他做什麼，沒這必要!”他還是盡力勸阻。
“我受不了這一切，我發瘋的想見他，我要向他討公道……”
“傻女孩，你何必這樣虐待自己?”瑞克輕撫著她的發絲，不知道該怎麼說服她，因為他自己也想殺人!
她揪緊他，“我現在不能去英國，瑞克，我沒辦法放下這邊的一切，繼續做個嬌嬌女，我必須負起責任。”
“這不是你的責任，這全是那塊古玉惹的禍，你要負什麼責?你只不過怨自己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男人。”瑞克翻個白眼，這個女人有被害妄想症不成?
“瑞克……”高琪菲用任性而堅定的眼神瞪著他。她抓著他的衣服，用力拉扯著。
“唉唷，你實在……”戀愛中的女人都很煩人耶!“好啦!其實我也想去痛扁那小子一頓。”
“瑞克!”她瞳目結舌，不敢相信她所聽到的。
瑞克癟著嘴，“我安慰你，你不聽；要幫你，你又不相信我，你很煩唷！”乾脆直接掐死她好了。
“可是……”她的淚沒停一分鐘，又“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又怎樣了?”瑞克撫摸她的頭髮，手勁隨著他的不耐煩越來越重，有點像在重拍她的腦袋了。
“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哪國人也不知道，從何找起?”她抽抽噎噎，拉著他的衣服拭淚。
“也對……”他沉默了。
“怎麼辦?”她繼續拉扯著他的衣服。
“那就算了啊!”這樣也算一種結果，雖然不能皆大歡喜，起碼可以讓她避開一些麻煩。
“你一點誠意都沒有!”高琪菲用力踢他的腳。
“別吵了，賽勒斯看到你這樣子，才不會愛你咧！”她跟從前那個逆來順受、人家說話都只有點頭的份的高琪菲很不一樣唷!
“他不愛我……”想著賽勒斯對她說過的每句話，她想把所有曾經與他發生過的事全部抹去，可是根本辦不到。
“他不愛你?他說的?”好哇!那個死沒良心的男人。
“也不是……他說他愛我，可是我才不信他，他有未婚妻耶!”有未婚妻了還在外面搞七撚三的，這個男人好惡劣，把女人當什麼了?
“這個……”瑞克瞪著她，久久說不出話。
他不知道能說什麼，畢竟他們談情說愛的時候，他又沒在旁邊看，可是……人家說了，她就相信一下嘛!硬要說賽勒斯不愛她，嗯!她果然是有被害妄想症。
“你看吧!想不到話來安慰我了吧?”她生氣的猛翻白眼，“你們男人都一樣，只會在嘴巴上說空話。”
“喂!我外表是男人，內心可是……”發現她好奇的眼神，他撇撇嘴角，“別鬧了，談正事。”
“你的內心是女人嗎?”她眨著紅通通的淚眼問。
瑞克白她一眼。“你到底要不要我幫忙?”
“問問也不行，真是小氣！”她無辜的垂下臉。
“找到他以後，你想做什麼?”如果賽勒斯真的打算不給她那筆錢，她做什麼都沒用的。
“等找到以後再說吧……”她皺著眉心，發洩完怒火之後，她發現自己還是一樣的孤獨。
想他，那又如何?他還是一樣殘忍無情；愛上他，是她沒眼光，是她自討苦吃。
“嗯哼……”瑞克手指一彈，“有辦法了。雖然不見得一定成功，但起碼不會讓你光坐在這裏哭，吵的跟妖怪一樣。”
“喂!”
奧斯洛，北歐眾多國家中的一個小國，以強盛的經濟力立足於北歐大陸上。
在飛行途中，她閱讀了許多關於這個國家的資料，她沒想到，賽勒斯沒有騙她，他的確來自北歐小國，連名字都是真的。
也就是因為他的名字，才讓瑞克找到他的。
瑞克有個表姐在出入境管理局工作，在他百般哀求之下，才“不小心”透露了一點點資料，讓他們找到他的行蹤。
“琪琪，你不是擔心我們到了奧斯洛之後，不知道從何找起嗎?你看看。”瑞克一看到他們本地報紙上的照片，就馬上遞給她。
他是一定要陪她來的，如果讓她一個人來闖，准會出事，他們騙高家兩老起程去英國，這個謊可不能被拆穿，起碼在見到賽勒斯之前，不能讓他們知道。
高琪菲搶過報紙，瞪著上頭一臉嚴峻的男人。她看不懂當地的文字，否則她就會知道，他鬧了什麼新聞。
雙眼離不開這個讓她思念人心的男人，她已經離他越來越近了，心頭的顫抖也正在加遽中。
“小姐，飛機準備降落了，安全帶系好了嗎?”溫柔的空姐一看見報紙興奮地說道：“啊!這位是我國的二王子，他很英俊吧?”
“什麼二王子?”高琪菲和瑞克都用茫然的視線瞪著她。
空姐指指報紙上的頭條人物，“他啊!聽說他最近的婚事可能告吹，大家都在等著他恢復單身，要開始搶他呢！”她眨眨眼，走開了。
高琪菲和瑞克對望一眼，又同時把視線放在報紙上，那張迷人的側臉讓人忍不住想一直看著他——他是這麼魅力獨特，讓人深受吸引，卻又被他拒於千里之外。
“瑞克，我們回家了好不好?”千里尋仇的雄心在這一刻徹底被擊潰，她能和一個王子爭什麼?
“不行。”瑞克瞪著眼。是王子又怎樣，現在是講究法治的世界耶!
高琪菲重重歎了口氣。“我終於明白，他為什麼一直不肯告訴我他的真實身份了。”因為他怕的是有個心碎的女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會像個瘋子似的纏著他，所以他才會什麼都不肯說吧!
“我跟你說，既然已經來了，就不能摸摸鼻子像縮頭烏龜般逃走，那樣惡劣的男人，不能就這樣放過他!起碼錢一定要拿到。
“不然呢?”沒主見是本性，她想過要對賽勒斯做些報復，可是畢竟只是空想，當她一遇上，還是一臉無助。
“拿到錢，再打他一巴掌。”
“去哪找他?總不能闖進人家皇宮吧?這樣會被抓起來的，說不定還會把我們當成瘋子。”她洩氣極了。
他是王子，也就不愧他有這種霸氣，而她也就不會再抱持著不應該存有的夢想了。
他那時說他一定會離開，說他有不得不面對的責任，現在她全瞭解了她的心中，對他多了份釋懷，卻根他依舊。
“反正就走一步算一步囉!”瑞克轉動著雙眼，發揮軍師的功用。他想，先找到賽勒斯，然後就可以隨機應變，他們是天下無敵聰明的中國人，這不會有問題的。
“也只能這樣了。”高琪菲歎口氣，心中卻已經放棄想見他的念頭，因為……她自慚形穢。
兩天后
“這樣行不行啊?”高琪菲不安的跟在瑞克身後，她身上穿著一襲淡紫色緞質禮服，瑞克則是一套正式的黑色禮服。
“中國人果然很聰明吧!他們一定料想不到有人可以混進警衛森嚴的皇宮。”瑞克還得意洋洋的。
“這有什麼好驕傲的。”她白了他一眼。
瑞克咧嘴一笑，“今天他一定會出席建國紀念日的宴會，你要見他，只有這個辦法。”
“瑞克，我……不想見他了。”他們在奧斯洛等了兩天，就等到這個好機會。
幸好此地有許多外國人負責宴會中各國料理的外燴，所以他們混進來竟然完全沒人懷疑。
“來不及了。”瑞克硬是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手臂上，“開始微笑，不然你心虛的表情太明顯了。”
“可是……嗚……”兩人一跨進宴會廳，她便緊張的抓緊他。
她沒來過這種場合耶!而且北歐人真的都好巨大，可能他們隨手一推，她都會飛到窗外去。
“你哭的話，我就拿剛才從廚房裏偷來的刀子刺他!”瑞克不安好心的笑著。
她倒抽一口氣。“你不要鬧了!”’
他挑眉，“你的猶豫不就是因為他嗎?如果他消失，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如果不逼她，這一切就都白費了，那還不如乾脆在奧斯洛旅遊幾天，然後回去英國，但是這樣一來她的心結永遠都會存在，她永遠都不會開心。
“我就說不要見他的嘛!”她回給一個對她頷首示意的男士一個苦笑。
“不肖女!難道你要你爸爸進監獄嗎?他年紀不輕了，而且聽說監獄裏的囚犯都會欺負新來的人，你要這樣嗎?”他其實不太清楚啦!不過她應該會相信才對。
“我……”她的確是因為不願看見父母愁容滿面才決意來此，卻因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所有勇氣都消失了。
“我會陪在你身邊，他傷不了你的。”瑞克保證。
“真的?”不然她這麼小一個，萬一賽勒斯要人把她打一頓，她可能不能活著離開。
“對啦、對啦!你也不想想，他欺騙你耶!那些錢對他而言應該不算什麼，他居然小氣到把帳戶凍結，他若敢對你怎樣，你就把一切事情抖出來，讓他被現場來賓當笑話。”
“好!”她真的被激勵了，戰鬥力越來越高。
當她看見站在角落捧著酒杯的賽勒斯時，她的呼吸急促，心更是壓不住的狂跳著。
“是他!”
她正開心不已，想要跑過去時，卻看見他對一名嬌豔的女子微笑，空著的手攬住她的腰，兩人身體緊緊貼合著，也不管他們是在國宴上。
她真的好生氣!
他為什麼非要這樣一再的傷害女人?他說過愛她，是否也對他的未婚妻說過?眼前這個“新歡”肯定也有!
她怒火中燒的推開瑞克，堅定的朝賽勒斯走去，點燃她怒火的，是他給予她的打擊。
他的愛情，實在太廉價了!
“賽勒斯。”
她喚他的名字，在他回頭看她時，她帶笑著抬手，狠狠賞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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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慕冰至
發表於 2019-8-21 01:28: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