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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為了一口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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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樓采凝 -【激情過後(償情債之四)】《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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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0-9-28 00:15:15 |只看該作者
期待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而她呢?只剩下一顆受傷的心,期待著……

  史蘭就這麼被方子明強迫帶回了台灣。

  他騙她她的父親病重,急著要見她一面。

  史蘭幾次打電話回去全是方玉華接的電話,還說她父親已病得無法起來接聽電話,在這種情況下,她怎能再安心待在紐奧良呢?

  但一回到台灣,她就知道自己被騙了,雖然她早己有預感會是這樣的結果,但看見方子明和方玉華兩人得意的嘴臉,她就恨不得再次離家,這次她一定要跑到他們怎樣也找不到的地方。

  當然,回家後遭到父親的一頓數落,他口氣不佳地詢問她究竟是在胡搞些什麼?而她卻矢口不提有關展漠倫的事。

  但方子明愛嚼舌根的劣根性著實讓她受不了,他不斷的搬弄是非,把她說成一個不知檢點的女人。不過,反正她也懶得理會,這樣最好,彷如惡女的她,他還會想娶嗎?

  這陣子她只能把自己關在房間,想著展漠倫,擔心他眼睛復明的情形。

  好幾次她都想撥個電話去詢間他的近況,但事後想想,她既然己答應劉敏瑩與他劃清界線,又何必再多此一舉呢?

  不過,思念他的心情卻是一天比一天深刻,她已不知生活還有什麼樂趣可言了。

  她煩悶不已地走出房間,打算出去走走,才剛下樓,就看見父親和方玉華兩人不知為了何事正在激烈爭吵著。

  父親急喘著氣,指著方玉華大聲怒罵道:「虧我這麼信任他,這些年來把公司業務漸漸交給他管理,就連一些財務我都讓他經手,想不到他把我這一生的心血全都給捲走了,他還是不是個人啊!」

  「你這麼說我根本就不公平,他拿了你的錢跑了,我可是一毛錢也沒分到啊!你幹嘛這麼冷冷的恥笑我、指責我?」

  方玉華兩肩一縮,委屈的淚就這麼撲簌簌的流下來。

  「究竟是怎麼回事?爸,您們別吵了,說給我聽聽。」史蘭走了過去,擋在劍拔弩張的兩人之間,暫時當起了和事佬。

  史達夫瞪了一眼方玉華,白花花的眉毛狠狠的打了個結,「她那個好姪兒,竟然把我公司那些向銀行借來周轉的錢全給卷跑了,這下可怎麼辦啊?」

  史達夫重重地坐在椅子上,冷冽的眼神始終瞪著方玉華。

  「那報警了沒?或許還可以抓到他。」史蘭也急切地問道。

  「我們早已報警了,可是警方說他已經逃到國外,這下要抓他可就難了。」

  方玉華無力地又說:「本來他以為把妳帶回來,就有希望把妳娶到手。想不到妳一意反抗,寧死不屈!可能是他認為再這麼下去什麼也得不到,所以,就狠下心一不做、二不休,把妳爸爸給出賣了。」

  方玉華看著史達夫眼底又重新燃起憤懣之火,頭一低,趕忙躲到史蘭背後輕啜了起來。

  史蘭嘆了一口氣,看著父親把這股怨恨全都遷怒到方玉華身上,覺得也不完全合理,雖然她一向看不慣方玉華的驕傲跋扈,可是,她現在那副畏縮可憐的德行不也是報應嗎?

  「爸,看在您們夫妻一場,而且錯也不完全在方阿姨,您就原諒她吧!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該怎麼把方子明找回來,還有,積欠銀行的那筆錢該怎麼償還才是重點。」

  史達夫揉了揉眉心,只好說:「明天一早我就去公司看看,想想看有什麼補救的方法。」

  ※※※※

  經過半個月的調養,展漠倫的眼睛已經完全康復了。這段期間他派林管家不斷打聽史蘭的消息,終於從陸陸續續得回來的消息裡,對她有了全盤的瞭解。

  史蘭是「史氏企業」董事長史達夫的獨生女,芳齡二十五歲,T大三年級肄業,於三年前……

  以下這些資料他大都明白。

  不過,接下來的消息可就令他憂焚不已──「史氏企業」已於日前被代理董事方子明卷款兩億元潛逃,現在不知去向,如今史達夫陷入一籌莫展、狼狽不堪的處境,已到了被銀行查封資產、清算公司的地步。

  看到這兒,展漠倫立刻下了決定,他拿起話筒撥了一通電話給銀行,找到副理交代了幾句話,這才安心地掛了電話。

  「林管家,你馬上幫我買一張回台灣的機票,另外幫我做些事情。」

  「少爺你儘管吩咐。」

  他由抽屜裡拿出一份文件交給林管家,「照裡面的指示去做,千萬別出差錯。

  「是的,我馬上就去辦。

  展漠倫這才揚起許久不見的笑意,重見光明的雙眸中熠熠生輝地閃爍著魔魅之光,性感的唇瓣也彎成一道迷人的弧度,這回他可是勢在必得。

  ※※※※

  自從公司出事後,史蘭便隨父親在公司裡忙上忙下,忙得幾乎是焦頭爛額、灰頭土臉。

  她纖細的小手不停地按著電話鍵,向幾家熟識的公司與財團請求資助。可是,大家都在現實的考量下予以拒絕了,這對她而言真是個重大的打擊。

  想不到以往交情甚篤的叔伯、稱兄道弟的朋友,一碰到錢的緊要關頭,全都變得六親不認,老死不相往來。

  這真是人情的悲哀啊!

  她輕揉著眉心,正在捉襟見肘之際,史達夫突然推門而入,咧著嘴告訴她,「小蘭,我們有救了、有救了!」

  「爸,究竟是怎麼了?」她已好幾天不曾見父親這麼笑過了,難道他已找到願意慷慨解囊的朋友了?

  「妳知道嗎?我們公司的戶頭上突然多出了兩億元,也不知是誰匯來的,還真是為我們解決了一個大難題。」

  「不知道是誰匯來的?」她皺著眉,直覺事情不單純。

  雖然說這世界上不乏善心人士,但是,兩億元可不是筆小數目,誰會以隱姓埋名的方式把錢匯給不相干的人呢?

  「對方未留姓名和各種線索。」

  史達夫想了老半天,卻怎麼也想不出他認識的朋友裡會有這種好心人。但無論如何,這筆錢真的幫了他們天大的忙,若知對方是誰,他一定曾竭盡心力回報對方。

  「那種來路不明的錢我們不能收啊!」史蘭義正辭嚴的說。

  「丫頭,妳說的是什麼蠢話?咱們四處借都借不到,人家平日無故送上門妳還拒絕,這說得過去嗎?我們不過是向他借來一用,日後還是會還給人家的。」

  他根本不肯接納史蘭的意見。

  「可是,爸──」

  「妳別可是了,我已經決定先拿來應急,等那個人肯現身的時候,我一定會好好的答謝他。」丟下這句話,史達夫就興高采烈地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史蘭虛乏地坐回椅子上,整個太陽穴都在隱隱作疼.她怎麼也理不清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算了,或許是辦公室裡的冷氣吹久了,她只覺得頭昏腦漲。再看看外頭艷陽高照的好天氣,她突然想出去曬曬太陽,把這陣子的鬱悶煩躁,以及思念「他」的心情全都曬乾蒸發掉,或許會好過些。

  收拾好桌面上的東西,她走出辦公大樓,先到繁華的東區繞了一圈,然後沿著忠孝東路往西邊走……就這麼漫無目的的也不知走了多久。

  正在她覺得腳酸酷熱之際,突然,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停在她身側。

  從駕駛座裡走出一位陌生的男人,年約四十來歲,非常恭謹的對史蘭說道:「請問,妳是史蘭小姐嗎?」

  「我是。請問你……」她客氣地反間。

  「我們家主人想請史小姐去個地方,希望妳能光臨。」那人答道。

  史蘭一陣彷徨,因而又間:「你們主人是誰?我認識嗎?」

  那男子鞠了個躬,以歉然的嗓音回答,「史小姐,很抱歉,我們主人要我別說出他的名字,只要史小姐隨我前往就行了。」

  她秀眉緊蹙,眼神揚起了一抹警覺和防備,「你不告訴我對方是誰,我又怎麼能信任你隨你前去?」

  她怎麼也想不通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看來她最近遇上的意外還真不少。

  「我們絕無惡意,史小姐若無法光臨,我們主人會非常失望的。」

  史蘭看了他一眼,又想了想,反正她現在也處於無聊狀態,這人看來端莊正直,應該不是什麼壞人吧!

  如果他對她真有什麼歹念和企圖,老早就可以把她架上車,不用徵詢她的意見了。於是她回道:「好吧!我跟你去。」

  史蘭上了車,看著他轉了個方向直往北上。半個小時後,她發現車子已開進基隆,往基隆港的方向邁進。

  「你究竟要帶我去哪?」她不禁緊張了起來。

  「史小姐,請妳放心,就快到了。」那人還是原來那副面無表情的淡漠,只是必恭必敬地回答問題。

  果然,不久後,車子緩緩開進基隆港,突然,她的視線被眼前一幅壯觀又意外的景象給震懾住了!這股好心情已完全取代了她方才的惴惴不安。

  好熟悉的畫面啊!

  眼前是一艘遊輪,上面懸掛著各色的綵球,而且煙火四射,就像那天她在密西西比河畔所見的一模一樣。差別就在於當時她看到的不過是一艘遊艇,而這艘卻是大了百倍以上的遊輪啊!

  「史小姐,請!」鬼使神差似的,她隨著方才那男子上了遊輪,上面雖空無一人,但佈置得極溫馨典雅又精緻。

  心底不知怎地,她已有了幾許期待……似乎已預知了什麼……

  繞過二樓甲板,她被帶到一間頭等艙,這時那男人才退下。依常理,她該防範、她該逃,但她心底極欲知道這艙內究竟是誰在等著她?

  以顫抖的手扭開門鎖,她深吸了一口氣推門而入,第一眼見到的是個身著白色亞曼尼西服,背對著她的男人!

  他站在窗邊,遙望遠力飛翔的海鳥……

  她怎能忘了他,即使是背影,即使他燒成灰,她都認得啊!

  「漠倫……」她以微顫的聲調喊出了口。

  這時,那背對著他的白衣男人終於轉身,眼光黝深如火,嘴邊劃出一朵笑弧,「妳來遲了,妳讓我等了好久好久,兩年前將第一次委身給我的蘭蘭。」

  史蘭一震,心悸道:「你知道?」

  「就在妳我重逢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他重見光明的眼中含帶著濃烈的深情,讓她心動不已。

  「你是怎麼知道的?」她一步步走近他。

  「待會兒再告訴妳。」他一個箭步走向她,把她抱個滿懷,緊得像是要將她揉人他體內,深深嵌入。

  「知道我有多想妳,妳想死我了!原諒我在紐奧良對妳的出言不遜,對妳的輕蔑之語,那全不是真心的,我是因為生氣,所以才──」

  他迫不及待地以灼熱的唇印上她的,一雙幾乎要吞噬她的目光緊緊地鎖住她,此刻他那雙炯利深邃的眼眸彷彿充滿了魔咒,一寸寸將史蘭堅韌的心給融化了,那狂野的吻也如有太陽般的熱能,霸氣地攻佔她嬌柔豐潤的舌尖,不停地與她纏繞糾結,把他壓抑多日的狂烈慾望灌注進她體內,這種熾烈又霸氣的需索,幾乎令史蘭癱倒在他身上,在顫抖的激情中酥軟如棉。

  「漠倫……你……」她雙頰微醺,嬌喘連連地說不出話來。

  「我愛妳,蘭蘭——」他再次緊緊地擁住她,兩人間不留絲毫空隙,是如此地親暱接近。

  她輕輕推開他,顫著聲問:「你什麼時候來台灣的?你怎麼找到我?又──」

  他立即以吻來堵住她一連串如連珠炮的問句,綻放出一絲迷人的微笑。「妳提出一大堆問題,要我怎麼回答妳?」

  「那就一個一個回答啊!」她眼底閃著黠光。

  「我昨天晚上就到台灣了。我一直期待著與妳相聚,我甚至還派人跟蹤妳,硬是要人把妳帶來這裡。」他咧開嘴俊逸的一笑,「妳的事當然逃不過我的調查了,既然有心,妳又怎麼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呢?」

  史蘭甜甜的一笑,回視著他那雙燦爛又深黝的雙眸,「你的眼睛全好了?」

  他點點頭,「為了妳,我天天警告它得趕快好起來,妳想它敢不快點好嗎?」

  他的話逗笑了史蘭,突然,她腦子裡靈光乍現,以一雙詢問的眼神凝視著他,「既然你調查過,就應該瞭解我目前的狀況,今天早上那筆意外之財是你匯進來的?」

  展漠倫一愣,沒料到她會有此一問,只能坦然地點點頭。

  「你哪來那麼多錢?你娶了劉敏瑩是不是?」她急退一步,神情中充滿了恐慌。

  她那副驚恐的神情,讓他明白她是在意他的,於是他釋然的一笑,「沒有,我怎麼可能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我展漠倫早已認定這輩子唯一的新娘就是一個名叫史蘭的女孩,不管她願不願意,我都娶定她了。這船上我已請來了許多見證人,這回她是怎麼也溜不掉了。」

  史蘭是驚喜,更是不解,「你沒娶她?那你哪來那麼多錢?你的公司又怎麼辦?」

  他擰擰她的小鼻尖,「妳愛問問題的毛病仍是不改,讓我坦白告訴妳吧!其實『遠陽』那個空殼,我根本就不在意。近三年來,我私下成立了一家公司,請了幾位好友幫我負責。自從明白自己是被陷害後,我就告訴自己不能倒下,於是我排除萬難,重建信心,要讓打倒我的那人後悔自己的所做所為。」

  他俯身輕舔著她細嫩的耳垂,在她耳畔低語,「不怪我沒把實情告訴妳吧?因為薛耀文太狡猾,我答應我那些夥伴在未將他繩之以法前,不把公司曝露出來的。還好這三年來我們創業有成,賺了不少錢,相信我,我不是蓄意要欺瞞妳的。」

  她愈聽愈震驚,望著他的眼裡滿溢著感激與動容的淚光,「不怪你,我怎麼會怪你!除了愛你之外,我已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那麼就答應嫁給我。」他已按捺不住地將她撲倒在艙內的一張大床上。

  「伯父同意嗎?他心目中的媳婦人選並不是我。」她雙手抵住他,星眸含帶著一絲霧氣。

  「放心,妳絕對是他最中意的媳婦,其實他也不喜歡劉敏瑩,只是為了挽救『遠陽』,他不得不逼我妥協。前陣子薛耀文鬧出大事,兩年前的事也一併抖出,現在他已伏法,『遠陽』已從回我們手上,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他笑意盎然地撥開她的手,大手擄住她的身軀,在她敏感的身側遊走。「唯一不滿足的大概是還沒有孫子可以抱抱吧!所以,今天我得加緊努力……」

  她忍不住酥癢的道:「嗯──可是我還沒和我爸……」

  「放心,這世上已找不到像我這麼好的女婿了。」

  他蕩肆一笑,迅速褪掉她一身高級套裝,讓她一絲不掛地躺在他身下。

  「倫……我……」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她仍無法置信。

  「什麼都別說,我只要妳答應嫁給我。」

  他已用全身的重量壓縛住她,滾燙的唇舌又一步步攻陷她身上每一處敏感帶。

  「唔……」一股久違的歡愉霍地攫住她的感官,當他雙手緊握住她如細柳般的纖腰,舌尖舔逗她雙峰的櫻桃時,她禁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瞧!我們多久沒親熱了,妳變得敏感得不可思議。」

  他的俊臉因慾望而沸騰,雙手高捧起她聳凸的乳房,肆無忌憚地吸吮那乳頭,讓它變得紅腫、尖挺……

  他的嘴甚至啣住她整個粉色乳暈,放肆地在上頭撩弄熱情,輕點那一顆顆細小的乳蕾。

  「天──嗯……」史蘭難耐地發出一陣酥骨呻吟,發現他復明後,調情與愛撫的功力也更高段了。

  像極了數年前的那一晚……

  她的指尖深嵌住他的背脊,摸索著他壯碩的背部肌肉,一股來自小腹的強烈需索令她害怕,卻又渴望得要命。

  陡地,他的舌離開她早已脹疼的胸脯,來到她最麻癢的耳後,滑濕的舌輕輕挑弄她耳後一顆如圓珠的小痣。

  史蘭突地全身一陣抽搐,一絲快感奇異地撩遍全身。

  「知道嗎?三年前的那一晚,我就注意到它了。我一直沒忘記它是妳臉上最敏感的地方,只要我輕輕一舔,妳就會抖瑟個不停……」他突然低嘎大笑,笑語帶著邪魅的味道。

  「我──我明白了,你是因為它才猜出我……啊──」

  她淺喘道,突然他又故計重施,吸住那小耳垂,讓她渾身一顛。

  「看,我說的沒錯吧?」他不肯饒過她,不停地賣力的吸吮、嚙啃著,讓她在他懷裡不停低喘、嬌吟。

  「最後我回憶妳的聲音,終於讓我確定妳就是這個讓我魂牽夢繫了近一千個日子的小女人。」他的手來到她雪白如絲的圓臀。

  「你說你對我魂牽……」她從迷惘中回過神。

  「沒錯,自那一夜後,我一直念著妳,我想,我和敏瑩會解除婚約的最主要原因並不是那場爆炸,而是妳,只是那個巧合讓我順理成章的與她撇清關係,而我不敢對妳坦誠記起妳是怕嚇跑了妳……」

  猛地,他伸出長指玩弄她後臀的小洞乳。

  「啊──不……那裡不行!」天,他怎麼可以這樣?

  「別吵,這裡也是妳的敏感點,只是尚未發掘而已。」他不理會她的排斥,用力插進那未曾被人侵佔過的地方。

  「倫……求求你……」怎麼搞的?她竟然會興奮不已!

  「我沒說錯吧?很舒服是不?」他幽邃的眼直視她興奮的臉蛋,這是他嚮往許久的,能再度親眼看見她醺然的小臉,他心中感到好滿足。

  「如果前面也來,妳的快樂一定不只這些。」他更放肆地笑道。

  說著,他已俯下身,大嘴一張,噙住她前端密林中的花珠,又吸又囓。

  她情不自禁地抬高臀,彷若置身於烈火中,快要自焚而亡了。

  「天……」他簡直是性慾之神,原來以前眼睛看不見的他只是小試身手而已!

  史蘭那微醉的神情,輕啟菱唇吟嘆的音律在在都刺激著展漠倫的感官,食指不停地折磨著她;隨即,中指亦加入了挑逗的行列,深深戳刺著她的陰穴,在三方挾攻下,她已是香汗淋漓,喘息不止。

  「蘭蘭……」他已是下體僨張,早已難耐。

  但他想多給她一點兒前戲的愛撫與快感,因而抑制住自己的衝動。

  她抬起氤氳的眼,看出他的痛苦,於是伸手抓住他的熱鐵,含在口中回報他賜給她無盡的歡快。

  史蘭的丁香小舌不停地繞著它旋轉,一道道狂熾的烈火灼燙著他的下體,令他幾近瘋狂。

  「該死──妳會逼死我的!」他重喘了一聲,吼聲濃烈。

  「我就要你……」歡愛中,她不停的抽搓著他胯下的亢奮,差點兒讓他抑不住噴灑而出。

  「妳這個丫頭,讓我思念那麼久,現在又要逼死我,看我怎麼回報妳──」

  他倏地抬高她玉臀,長舌一伸探進那甬道中,以同樣折磨人的方式折磨著她的靈魂。她的身心如遭雷殛,在他舌尖的挑逗捻轉下已泌出甜甜汁液。

  「我……嗯……」她抖著聲,已語不成句。

  「方子明那傢伙帶走妳,可有侵犯過妳?」

  他無法想像她被別人壓在身下的影像,那會讓他激動得想殺人!

  「他……不敢──我會反抗到死──」

  她睜開星眸看著他津津有味地啜吮著自己的甜液,下腹又是一陣鼓脹!

  「要我……」

  他抿唇一笑,放下她的臀,對準自己的陽剛,猛然一陣衝刺,擊中她甬道的最深處。

  「我真的想死妳了──」他感覺她的火熱與緊實強韌地包裹住他的腫脹,使他亢奮得亟欲狂肆地掠奪她。

  而史蘭亦是不停地挪動自己充實的下體,讓那摩擦的快感揚遍全身的四肢百骸。

  「別亂動,寶貝,我不想那麼快到達高潮。」

  他按住她蠢動的臀,瘖瘂地低喊。

  「可是我……」她深深喘息。

  「我知道妳的痛苦,再忍一下下,待會兒我會讓妳飛上天──」

  他沉著聲說,直到適應她密實的緊鎖後,便緩緩一寸寸地在她的穴中挪動起來!

  「啊──」她忍不住輕顫。

  「我這就來了──」

  展漠倫突地加快節奏,粗壯的實體在她體內興風作浪、為所欲為,狂肆地搗進她每一絲優美滑膩的肌肉夾層中,感覺她不停地緊縮……又緊縮……

  「嗯──倫──」

  最後,她自動張開腿讓他插得更深,刺激更為劇烈,終於在他幾次猛烈的抽動下,兩人雙雙攀上情慾高峰,升至天堂邊界。

  展漠倫仍不捨離去,埋在她體內稍作喘息。

  史蘭則氣喘吁吁地享受著高潮漸漸散去的快意。

  「妳真的令我瘋狂!」他拂去她頰上濕透的髮絲。

  「你也是……」她酥軟地回應,渾身仍像處在敏銳的邊際,稍一觸碰又會升起慾念。

  她從不知自己也有像極了蕩婦的一天,真是羞死人了!

  不知他會怎麼想她?他會不會取笑她?

  「漠倫……我──」她想知道他的感覺,卻又不知該如何啟口?

  「什麼?儘管說。」他竟發現自己才剛發洩的玩意兒又開始作祟了!

  天!再這麼下去,她將會搾得他一滴不剩。

  「你會不會嫌我……」他的身子突然一動,讓她深吸了一口氣。

  「嫌你什麼?」

  「嫌我過於放……放浪?」她羞怯地撇過頭。

  那抹嬌羞惹得他心癢氣躁,他的男性在瞬間又勃起,再次準備衝鋒陷陣──

  「妳真傻,我喜歡妳這樣都來不及了,但妳只能在我的床上、我的身下放浪懂嗎?」話語間,他的腰桿已開始移動……

  史蘭嚇了一跳,他怎麼那麼快?「別!你不是說這船上有許多人幫我們見證嗎?他們呢?」

  「正在頂層的臨時禮堂等著我們去舉行婚禮。」他漾出了一抹邪笑。

  「啊?你說什麼?」禮堂?等著他們?那他們還在這兒……

  「我父親也己經到了,我還叫林管家親自去接令尊過來。」他不管她的錯愕,抓住她抵制的小手,狠狠地又抽動了起來。

  「你怎麼……嗯……不可以了……」

  連他父親都來了,看來她全被蒙在鼓裡,好生氣喔!

  可是,他放肆孟浪的衝擊又讓她無從生氣,只能隨著吶減發洩怨氣。

  「現在妳是我的,別管人家,就讓他們等吧!反正現在遊輪已離開基隆港正往那霸行駛,他們是一個也走不掉的。」

  他笑得更加魅惑,一字一句震驚著她,一抽一送更酥麻了她……

  「你……好壞……」她嬌喘連連。

  「讓我更壞給妳看?

  他狂猛地搗進她的緊窒中,隨著波潮陣陣蕩漾、次次纏綿。

  艙房內不時逸出低吼與沉重的喘息聲,配合著海浪狂嘯的音律,激盪地飄揚在太平洋上。

  不久,禮堂的結婚進行曲響起,彷似在催促這兩位新人。

  亦讓這艘愛之船傳遍喜氣洋洋的樂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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