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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日本 東京
一大清早,天剛亮,冷冽空氣中滿是灰濛濛的霧氣。
溫振東悻悻然咬著牙,睜著充滿血絲的眼睛在客廳裡踱步,瞪著屋外一片雪白的世界。
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雪,他也氣得整夜睡不著覺。
說來他已經整整失眠了一個星期。
想到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大女兒跟寵愛有加的小女兒都毀在同一個男人手裡,他就氣得差點中風。
他打算狠狠修理那個混蛋,偏偏那個混蛋居然以出差行程保密為由,到現在還躲得不見人影。
真是枉費他對那小子的印象好極了,沒想到對方是頭沒良心的惡狼!
如果不是怕家醜外揚,他早在一個星期前就教老婆直接把兩個女兒帶到婦產科去,一個墮胎,一個做處女膜重整手術,也不用押著她們大老遠的飛到日本來進行這些事。
除了那個混蛋外,他也被這兩個瞎了眼的女兒給氣死!
另一方面,除了溫振東一夜未閤眼外,房間裡的兩個小女人也一夜未閤眼。
溫娠琳坐在床沿,滿臉愧疚,幾乎快哭出來了。
「大姊……對不起,我原本真的是只想替妳教訓那個負心臭男人,沒想到……」
因害喜而顯得病懨懨的溫姳琳不解地撐起上半身。「娠娠,怎麼了?」
「當初,我看到妳為段譽桀傷心哭泣,我為了教訓他,所以主動接近他,沒有想到破壞了妳跟他的幸福,我發誓,我真的是無心的!」溫娠琳舉起手作發誓狀。
溫姳琳滿臉疑惑地望著小妹。「我的幸福跟段譽桀有什麼關係?」
「怎麼會沒關係,他不是妳肚子裡小孩的爸爸嗎?」溫娠琳止住哭泣驚嚷。
「呵呵,妳說什麼呀,我肚子裡的小孩怎麼可能是譽桀學弟的?」溫姳琳輕笑道。
「不是?怎麼可能!」溫娠琳錯愕地驚呼。
「娠娠,這種事是可以隨便開玩笑的嗎?」
「但是……但是……妳之前不是住在他那裡嗎?等妳離開後,妳就說妳懷孕了啊。」
「但是讓我懷孕的人並不是段譽桀呀。」
「啊?那……那個人是誰?」溫娠琳的心沉了一半,她百分之五十肯定自己搞了個大烏龍。
「是我的學長,荻曜霆。」
「荻曜霆?那是誰?」溫娠琳臉上浮現出驚恐。
「爸爸還沒跟妳們說嗎?」溫娠琳眨著剪眸。「我跟曜霆已經要結婚了,大約半個月前,他已經向爸媽提親了。」
「啊,我好像聽爸爸說過耶……那糟了!」溫娠琳頓時花容失色地尖叫。
換溫姳琳不解地看著她,等著她說下去。
「爸爸以為……以為妳學長同時玩弄了我們兩姊妹,一氣之下把我們帶來日本,要……」唉,她實在沒有勇氣說出這趟日本行的目的。
「同時玩弄我們兩姊妹?」溫姳琳聽出了端倪。「娠娠,妳老實跟我說,爸跟媽硬帶我們來日本要做什麼?應該不只是逛街採買這麼簡單。」
「爸爸他……是帶我們到日本來動手術……」溫娠琳頭皮發麻的道出父親要她保守的秘密。
「手術?老爸他要把我把孩子拿掉!」聰明的溫姳琳大約拼湊了一下小妹的前言後語,隨即明白他們此行的目的,原本就沒什麼血色的臉蛋瞬間刷白。
「嗯,就是今天……」
「不行!不能再耽擱了,我要去跟爸爸說清楚!」溫姳琳神色一慌,隨即下床,隨便套了件外套便匆匆奔出房間。
「大姊,等等我啊!」溫娠琳趕緊追了上去。
「爸,您誤會……」
她們剛來到客廳,正準備跟父親解釋這其中的誤會,門鈴聲正巧響起。
「是誰一大清早就來按門鈴!」一肚子火無處發洩的溫振東這會兒更是火大,朝著對講機咆哮。
「您好,我有重要的事來拜訪溫振東先生。」
溫振東一愣。「唔,是台灣人?」並沒有人知道他這趟秘密的日本行啊。
「爸,是誰?」溫娠琳問道。這道聲音好熟悉啊,怎麼這麼像段譽桀,可是他並不知道她在日本呀!
「不知道。」溫振東從對講機的螢幕上看到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年輕人。
「溫先生,您好,一大早打擾您,我很抱歉,不過,我是來向您提親的。」段譽桀見溫振東不願開門,索性在對講機前聲明來意。
「你說什麼!」溫振東驚得又是一聲大喊。
「啊,是譽桀學長!」溫娠琳捂唇驚呼。
「提親。」段譽桀再聲明一遍。
「這是怎麼回事?」溫振東被怒火燒得通紅的眸子瞪向兩個女兒。「娠娠,外面那個混蛋妳認識嗎?」
「嗯,認識。」她咬著下唇點頭。
「妳不是說……妳跟妳姊姊兩人……」
「爸,是小妹她誤會了。」溫姳琳馬上解釋。
「誤會?」溫振東犀利地瞪住頭皮發麻的小女兒。
「爸……是我搞出了一個大烏龍,我誤會了未來的姊夫……」
「這是怎麼回事?」溫振東雙臂環胸,帶著殺氣的視線瞪著兩個女兒。
「爸,這事稍晚我跟娠娠再向您解釋,您先開門讓譽桀學弟進來吧,外面很冷,還飄著雪呢。」
「妳們兩個待會兒最好給我一五一十說清楚!」溫振東神情嚴厲地道。
「是!」兩姊妹異口同聲地回答。
「外面那個玩弄我女兒的混蛋,馬上給我進來!」溫振東伸手按下對講機上的開關,同時命令。
溫娠琳擔憂地看著緩緩開啟的大門,不由得為段譽桀捏把冷汗。
都怪自己沒調查清楚就貿然認定段譽桀就是那個負心漢,這下搞出這麼大一個烏龍,看她怎麼收拾!
※※※※
紐約 曼哈頓
一幢高級的公寓式大廈,其中一間潔淨的房子裡堆著許多大大小小的箱子。
房間裡,有個嬌俏的東方女子正忙著整理剛從台灣運到的行李。
溫娠琳喘了口氣,從紙箱中拿出她和段譽桀訂婚時的照片。
望著照片中的大姊和二姊,她不由得感到一陣慶幸。
幸好當時她的阿娜答及時趕到,免除大姊被老爸逼得墮胎的悲慘命運,不過,後來她也被一向疼愛她、從來捨不得罵她的老爸罵得狗血淋頭,最後還是段譽桀出面救了她。
訂完婚後,她就隨著段譽桀到美國來,他則準備開始攻讀博士學位。
不過說到訂婚,她當初也很訝異,老爸居然會同意他們先訂婚,後來才發現原來是她實在太有眼無珠,眼拙到讓人很想揍她一拳。
想不到她一直尋尋覓覓的績優股就在眼前,她還把人家當成不值錢的壁紙,不懂得進場搶購。
更讓她詫異的是,段譽桀居然是最賺錢的傳統產業段氏集團的繼承人之一,難怪在商場上闖蕩數十年的老爸看見他上門提親,二話不說馬上就答應了。
只是,她總是覺得,他應該還有比她更好的女人可以選擇,為什麼會為了負責任而選擇她?
咦,這片光碟是什麼?怎麼會跟照片的光碟放在一起?
溫娠琳納悶地睨著手中這片光碟。
把它放出來看看好了。
她一蹦一跳地將這片光碟放進影碟機中,打開電視。
一看之下,她差點大笑。這不是之前被段譽桀發現,她還因此被他狠狠地修理了一整個星期無法下床的偷拍光碟嗎?
他居然沒把它毀掉,難道想留下來作紀念不成?這種東西留著實在危險,她還是把它毀了比較保險。
不過,影片的內容怎麼愈看愈覺得奇怪,性愛畫面似乎跟她之前所看到的不太一樣。
她看了一下拍攝的日期,發現是她剛搬到段譽桀的小公寓頭兩天。
不會吧,他那個時候就對她伸出魔爪了?
也不對啊,聖誕夜在汽車旅館那一次才是她的初夜!
那為什麼……難道床上的那個女人不是她,段譽桀真的搞劈腿嗎?
如果是,她絕不原諒!
當溫娠琳醋火攻心,妒焰正旺時,房門傳來開啟聲,接著探進一張帶著迷人笑容的俊臉。
「娠娠,有驚喜喔,妳要來發現驚喜嗎?」段譽桀納悶地看著正盯著電視螢幕目不轉睛的小愛人。
她是在看什麼?他今天可是費了一番功夫才把她哄進房間,準備了一個很大的驚喜要給她,現在她卻神情專注得連他開口呼喚,她的目光都不願離開電視螢幕,真是教他洩氣。
「妳在看什麼?」好奇心使然,他雙手扠腰,跟著她一同盯著螢幕上的限制級畫面。「喔,原來是這個。」
「譽桀你……」溫娠琳怒火熊熊地握起拳頭起身要和他理論。
「怎麼了?」他俊眉微攏。
怎麼回事?她又不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性愛光碟,怎麼這次情緒這麼激動?
「你……這片光碟……」
溫娠琳試著想以最理智的方式質問他,不想讓可笑的醋勁將自己淹沒,她努力的深呼吸,好緩和過於憤怒的情緒,否則難保她不會直接拿把刀把他砍了。
「妳生氣是因為這片光碟?」沒將它毀掉是他的錯,不過,她這嫌惡鄙夷的目光,怎麼像是想要宰了他似的?
「你也知道我在生氣?」
「妳的情緒一向表現在臉上,想要讓人看不出來很難。」段譽桀雙臂抱胸,注視著漲紅了一張小臉的小愛人。
「那你為什麼……」
責備他劈腿這樣的話她還真難說出口,如果不知道,她還可以天真的當他的小女人,但是,現在知道了,她就沒辦法繼續裝傻,當作一切都不曉得。
「妳是因為我還將光碟留著而生氣嗎?如果是這樣,我向妳道歉,但是我真的很想保留它,作為我們之間的紀念。」
「我不是因為你繼續留著光碟而生氣。」
「那是為什麼?」
「這影片中有……有……」
「小蘿蔔,雖然妳只要一個眼神,我大概都可以了解妳的需求,但是並不是每一件事我都可以理解,還是需要妳來告訴我。」段譽桀捧著她的臉,炯亮的黑眸凝視著她有些泛著霧氣的雙眼。
「就是……就是你怎麼可以同時跟我還有另一個女人大搞三角關係!」
她心裡好痛,很想將所有委屈吞進肚裡,可是,她真的做不到。
「我劈腿?」段譽桀錯愕的睜大了眼。
「你快承認吧,我都已經看到了!」溫娠琳氣不過,眼淚還是忍不住流下來。
「承認什麼?承認我劈腿嗎?」他嘴角不禁抽搐。
怎麼回事,他的桃花運真有旺到這種程度嗎?不管走到哪裡都有人指控他劈腿?
「難道沒有嗎?」
「笨蛋,當然沒有!」段譽桀忍不住怒吼。
「那光碟中的女人是誰?」
「當然是妳啊!」
「你還騙我,還不承認!」
「我為什麼要騙妳?沒做的事,妳要我承認什麼?」他的濃眉瞬間緊蹙,怒火攻心。
「你……好,我放給你看!」
溫娠琳火大的將光碟倒退快轉,沒一會兒,影片中隨即出現一對交纏的男女。
「瞧,你還不承認?」
看了之後,段譽桀氣得嘴角微顫,怒吼道:「那個女人是妳,妳要我承認什麼?」
「怎麼可能是我,你看清楚上面的日期,我再怎麼迷糊也還記得我跟你的第一次,我的初吻、我的初體驗都是在聖誕夜!」溫娠琳氣得嚎啕大哭。
望著她哭得委屈傷心的模樣,段譽桀覺得真是敗給她了,他氣煞地坐到床沿,揉了揉眼睛,深深地喘口氣,緩和自己的情緒。
看來,不告訴她深藏在他心底的秘密都不行了。
「那是妳。」他緩緩地道出事實。「是我在妳睡著的時候對妳為非作歹,妳的初吻不是在聖誕夜,是影片上的那一天。」
「啊,你說什麼?」溫娠琳倏然止住哭泣,滿臉驚愕。
「我在妳住進我的公寓第二天就已經對妳上下其手了,只差達陣而已。」段譽桀拉過她的皓腕,一把將她扯進懷中,兩人一同倒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
她滿臉驚疑,無法相信他說的話。
「還記得妳跟我抱怨過,說妳每天醒來後總是腰痠背痛,全身疲軟,尤其是妳的腿嗎?」他雙臂緊緊圈住她,不讓她逃脫他的懷抱。
「記得啊,那跟這個有什麼關係?」不就是他的住處風水不好,所以她才會睡得腰痠背痛嗎?
「當然有關係,因為我每天晚上都對妳做同樣的事。」段譽桀斜躺在她身旁,對她輕佻的一笑。
聽見這令人震驚的消息,溫娠琳呆愣的盯著他顯得有些尷尬的神情,好半晌後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話。
「怎麼可能?你對我這樣,我會不知道?我又不是睡死了……」
「唉!妳就是睡死了啊。」
「怎麼……咦!」
溫娠琳猛然回想起,對喔,那陣子她每晚作春夢,難道真如他說,他每晚都對她使壞?
「想起來了嗎?」
「啊!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他曖昧的眼神就像是引信,點燃她腦袋裡的火花,朵朵璀燦的在她的腦袋裡炸開,砰砰作響,炸得她頭昏腦脹。
「我當然要這麼做,而且非得這麼做不可。」段譽桀邪佞的揚起唇角,滿臉得意。「妳聽過大野狼會把到手的小白兔放掉嗎?尤其是一隻佈局很久,花很長的時間等待獵物掉進陷阱的野狼,卻始終無法如願,好不容易這隻小白兔笨笨的自己跳入陷阱,大野狼當然要馬上伸出狼爪把小白兔吃乾抹淨了。」
「你佈局很久?」她瞠著圓眼瞪著他。
「少說四、五年了吧。」他忍不住哀聲嘆氣。
聞言,溫娠琳揪起他的衣襟。「你給我說清楚,這是一怎麼回事!」
「妳當我真這麼喜歡當助教嗎?我大可提早修完博士學位,幹嘛接受系上教授的拜託,回學校當助教呀!」
為了懷中這個小丫頭,他可是犧牲很大,現在居然還被她懷疑他的忠貞,真是教他捶心肝啊!
「不要跟我說是因為我!」
「不然妳以為還有誰有這麼大的能耐?」段譽桀用力擰著她的鼻尖。
「拜託,在進大學之前我根本沒有見過你,不要用這個理由搪塞我!」
「但我看過妳啊,」他抱著她輕輕搖晃。「在學姊的電腦桌面上。」
「什麼?」
「我當時一眼就愛上了那個有著調皮笑容的女孩。」
「你給我老實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溫娠琳睜大了眼。這真是令人震驚的消息。
「於是我不著痕跡,佯裝好奇地問姳琳學姊,她電腦螢幕上的那個小丫頭是誰,得知妳就是她的小妹,我便開始與學姊維持著良好的關係,心裡盤算的是,哪天學姊結婚一定會邀請我,到時候我就可以藉機會認識妳了。」
「那……那你回學校當助教跟我有什麼關係?」
「唉!沒辦法,計畫總是趕不上變化。」段譽桀忍不住悲嘆。「妳這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小丫頭,總是將我的計畫打亂,而且破壞得徹底。」
「亂講,我哪有!」
「沒有嗎?按照妳父親對妳的安排,妳應該留在家鄉讀大學的,結果卻跑到北部來讀書,還積極尋找績優股,我能不緊張嗎?」
「哈!」
「別哈,最讓我生氣的是,妳這對大眼睛實在只有裝飾的功能,妳把我這個最有潛力的績優股當成壁紙,不屑一顧就算了,還每天在我面前喊著要認識績優股,我能不嘔,不緊張,不先下手為強嗎?」段譽桀忿忿地道。
「這怎麼能怪我?當時我以為你是拋棄大姊的負心漢呀!」
「所以妳想辦法要整垮我,在我家裡裝攝影機?」
「呃……你怎麼知道?」
「妳就那麼點心思,我會看不出來?」他沒好氣地瞪她一眼。
哎喲,怎麼又提到攝影機,她若不趕緊岔開話題,等會兒她又會慘兮兮的。
「對了,你剛剛不是說有驚喜嗎?驚喜在哪裡?」溫娠琳連忙溜下他溫暖得讓人眷戀的懷抱。
她一溜煙地奔進客廳,卻驚見整個客廳充滿了浪漫的鮮花、汽球,茶几上更擺了兩杯還冒著氣泡的香檳酒。
但這些佈置,都不及安坐在客廳沙發上Holle kitty的男朋友Dear Daniel令她來得驚訝。
Dear Daniel玩偶穿著一套燕尾服,手中捧著一束造型精美的小花束。
溫娠琳驚訝地捂著唇,倒抽口氣,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個玩偶。
段譽桀不是最討厭這種沒有嘴巴的貓嗎?為什麼Dear Daniel會出現在這裡?
這就是他方才說的驚喜嗎?
她走過去抱起玩偶,發現它手中的花束上另有玄機。
花束上擺了一顆紅蘋果,蘋果上繫了條白色緞帶,她睨了一下,發現緞帶上寫了字。
「驚喜就在裡面?」
溫娠琳放下玩偶,好奇地拿起花束上的蘋果,發現蘋果其實是切成一半的。
她納悶地拿開蘋果的上半部,忽地,一道驚呼響起。
「天啊!譽桀,這是……」
溫娠琳瞠著興奮感動的剪水星眸,興奮地捂著唇看著在蘋果中間的那只閃耀著璀璨光芒的六爪鑽戒,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段譽架抱著穿著新娘禮服的Holle kitty,從另一個房間裡走出來。「喜歡嗎?」
「這是……」她實在不知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今晚可真是個充滿驚喜的夜晚啊!
「如果妳還想問,既然我已經使壞,為什麼妳成為女人的第一次會是在聖誕夜那晚才發生,我可以告訴妳,因為我每次都只是點到為止,光在門外徘徊,不敢深入。」
「不敢?」溫娠琳滿臉不信,印象中,他可沒有什麼不敢的。
段譽桀捧著她嫣紅的臉。「我不能昧著良心,趁妳意識不清時候像個下流胚子佔有妳。」
「為什麼……」因為他灼熱的凝視,她臉上頓時飛上兩朵紅雲。
「因為,我要在妳意識清醒的時候摘下妳的清純,我要妳一輩子記得我,而不是模糊的男人身影。」
段譽桀厚實的手輕拂著她仍帶著水霧的剪眸,溫柔的吻上她彷彿沾滿露水,花朵般的嬌豔紅唇。
「就像現在,雖然我們已經訂婚,但我不希望妳連個浪漫的求婚體驗都沒有過,就抱憾嫁給我。親愛的小蘿蔔,妳願意嫁給我嗎?」
這一瞬間,溫娠琳看見了他炯亮醉人的眼瞳裡有著不易察覺的熾熱情愫,溫暖著她心房。
她覆上自己的紅唇,在他感性的唇畔低語,許下承諾。「我願意……」
【全書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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