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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周連博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在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就又再次回到京城。
此時他人在城南一間普通民宅門前徘徊不定,這間民宅只有一個小院,一間小房,院裏有口水缸,房門前掛著玉米,與這區域內的其他房子沒有半點不同,如果不是特意按照門牌找來,只靠自己胡亂瞎轉轉到這裏的機率是微乎其微的。
周連傅就是費盡心力才找到這間房子的,原因是住在其中的人,和她會住在這的理由。
一切都源自他收到的來自蒙放的一封信,信中所寫的事讓他放掉了手中所有事情,不計後果地以最快速度趕了回來。
那封信的內容很簡單,除了起碼的問候外只寫了一件事,卓海棠嫁人了。
在他離開的這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裏,卓海棠已經找到了一位如意郎君,而那個人並不是什麼官家子弟,不是什麼豪門富商,而只是一個一無所成的人。
一無所成到什麼地步呢?到了就連他們的婚房都是卓海棠向朱老夫人討來的,也就是周連傅如今所在的這間小房。
如果不是這封信確是蒙放親手所寫,他一定會以爲這是什麼人給他設下的無聊圈套。
因爲,她怎麼可能嫁人?這麼短的時間由認識、相處到決定出嫁,對方得是個多麼優秀的人才能讓卓海棠仰慕成這樣,而那個人偏又是個連老婆都養不活的家夥。
如果對方真的換成對她一往情深又條件優秀的男人,周連傅曉得自己會一樣也如現在一般焦慮失措,他在乎的不是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而是她竟然真的已經成親這件事。
也許真的只是一個圈套吧!他想當他走進院裏敲門,應門的會是一個他完全不認識的老婦人,然後那個丫頭會從某個角落跳出來,嘻笑著嘲諷他,嘲諷他的不告而別,活該再被她耍一次。
他會很氣惱地撓撓頭,同時又很慶幸這只是一個玩笑。
周連傅這麼想著,才終於有了勇氣踏進院裏。
窗欞上大紅的喜字是那麼刺眼,簡直像是一張張的符咒,讓他這個鬼怪向前移動的每一步都變得無比艱難痛苦。
這時,房門「吱啦」一聲響,從門內閃出一個人影,他與那個人視線相對,兩人都停下了腳步,隔著半個院子互相凝視,相對無言。
「你……」卓海棠定定地看著這個如從天而降的人。
「我……我來看看你。」周連傅生硬地說。
原來真的沒人會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他看到的卓海棠雖然還是以前的那個卓海棠,但她的頭髮已經像婦人一樣挽了起來。
他欲出口的話全都又吞了回去,她已是別人的妻,他不能再像從前那樣跟她說話直來直去,他們之間的距離,又哪裏只是這半個院子而已。
「先進來吧。」卓海棠說道,順勢給他開門。
「但妳夫君……」周連傅面對那扇打開的門,怎麼也提不起勁邁開步子。
卓海棠一楞,只說:「他不在家。」說完先進了屋,沒給周連傅一個遲疑的機會。
卓海棠的這間「新房」除了幾個喜字外可說樸素到了極緻,除了必備的桌椅家俱外空無一物,而就是那些桌椅家俱也看得出是用過些年頭的。
喜氣點的紅帳擺設之類,一樣也沒有,這哪裏是新婚人家住的地方?而卓海棠在朱府雖然只是一個丫頭,但住的地方、用的東西通通要比這裏好上數倍。
周連傅心又酸又痛,什麼禮節都忘去了天邊,發自內心地歎了聲:「你不該在這裏。」
「這裏是我家,我不在這又能在哪?」卓海棠給他倒了杯茶,對他的出現既沒有非常的驚訝,也沒有表現出過分的熱絡或者冷淡,好像他真是她一個多年不見的上門做客的友人。她好生招待他,然後像對待其他所有客人一樣送他出門。
周連傅揪著一顆心,強裝冷靜地問她:「你成親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
「你走的時候也沒有通知我啊,我都不知道你去了哪,又怎麼能通知得到你?再說你走得那麼決絕,定是有天大的事等著你去辦,又怎麼會爲了我回來?」
「那不一樣!你成親當然是不一樣的,如果我回來了,起碼能……能……」
能怎樣?能祝福她嗎?能在她的婚禮上喝一杯喜酒嗎?
周連傅攥緊了拳頭,聲音因克制之極而顫抖起來:「你爲什麼要嫁人?」
是的,他說不出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他回到這裏可不是爲了祝福她的,就算知道她是真的嫁人了,他也無法轉身就變成了她的知己友人。
他們不是,從一開始就不是這種能坐下來互相祝福對方的關係。
面對他克制不住的激動,卓海棠只是坐下來,平靜地看著他,問他:「爲什麼我不能嫁人呢?」
「我沒說你不能嫁人,只是說……爲什麼這麼快、這麼急?那個人,你真的了解、真的愛他嗎?而他又真的愛你嗎?如果愛你,心裏有你,怎麼會連養你都做不到?」
「你聽蒙放說的?」卓海棠點頭,「是啊,他養自己都有困難又怎麼會養的了我,從成親至今他也整日不在家中,有沒有這個丈夫對我而言都沒有多大區別,有他多個說話的人,沒他我也不會覺得生活中缺了什麼,我們就是這樣的關係。」
周連傅詫異,他原以爲三個月就已談婚論嫁,她應是十分中意那個男人,他只是出於嫉妒,才把那個男人說得一無是處,實際上他肯定是有吸引了她的地方的,可是聽她這麼一說,連她自己好像都不是多滿意那個男人。
這下,周連傳真的怒了,「那爲什麼?爲什麼你要這麼快把自己嫁出去,即使是一個在你看來都是可有可無的男人,你要跟他過一輩子的,難道就不怕自己日後後悔嗎?」
「後悔又怎樣,不然我能怎麼辦?」卓海棠平靜地說:「女人總要嫁人的,你不知道在你走後所有人都用看棄婦的眼光看我,從沒有一個人在我面前提起過你的名字,他們在可憐我,而我受不了那樣的目光和大家心照不宣的好意,我在朱府根本待不下去。」
「我一心只想離開那裏又無處可去,唯一的方法就是嫁人,而你曾說過要給我找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難道我要爲了這句話一直等下去嗎?我當然只有自己找,就算那個人也許並不值得托付終身,但他起碼可以將我從你的魔咒裏解脫出來。」
「我沒想讓你落入這種境地的啊。」周連傅哪裏想得到這些,「這些人真是無聊,怎麼能這樣缺乏根據地去揣測別人。」
「缺乏根據嗎?當初我和你一起去到朱家,和你一起經曆了之後種種,和你一起蹲過大獄,你還要什麼根據?咱們是共犯,所有人都將我和你捆綁在一起,而最後你像拋掉一顆棋子一樣,連個道別都沒有,放我一個人在這府中,除了我被拋棄外,連我自己都想不出別的合理解釋。」
「我沒有拋棄你啊!」周連傅抓過卓海棠的手臂,怕她聽不到他說話一樣,雙眼充血地對她吼道:「我不去跟你道別,是怕見了你的臉就再也走不成了,我想帶你一起走,作夢都在想!可是憑什麼呢,我有什麼能力讓你跟我一起呢?你在朱家有吃有喝,可是跟著我又會怎樣,我什麼都不是,就算朱老夫人的挽留,我也沒理由留在那裏,我必須找到屬於我自己的歸宿,我必須讓自己變成一個能真正獨當一面的人,才能理直氣壯地讓你跟我一起走啊。」
「你都沒問過我,又怎麼知道我不願?」
「你怎麼會願?朱家對你恩重如山,你與朱品言又是兩情相悅,現在朱品言的墳在這,你又重新回到的朱家,你離得開嗎?」周連傅憤恨地一捶桌子,「早知道我會害你至此,倒不如強行綁了你走!什麼給你找個如意郎君,全是狗屁!我只是怕妳看不上我,我跟朱品言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上,你又怎麼會……」
怎麼會……
欸,難道是喊得太用力,怎麼會覺得頭暈眼花渾身發軟?
周連傅扶住桌子,卻再也穩不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終於他眼前一黑……
等再有知覺時,他躺在卓海棠家裏的床上。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全身竟然是一絲不掛的!
「妳……你在做什麼?」他努力發出聲音,以制止那個只著裏衣,正趴在他身上胡作非爲的女人。
她「胡作非爲」的具體表現,竟然是她趁他昏過去時扒光了他的衣服,還把自己脫得半光不光,然後在他身上舔來舔去!
卓海棠被嚇了一跳,臉「刷」地下紅了個透,嘟囔著低聲說:「這麼快就醒了。」
周連傅雖然全身無力,但腦子卻很清楚,他馬上意識到她竟然在茶裏給他下了東西,無數個爲什麼在他腦中奔騰,各種可能性都比不過她已經成親的事實帶給他更大的折磨。
無論她是出於什麼心理,最後吃虧的人只能是她自己吧。
「停手!」他暗自深吸口氣,「你瘋了不成?」
「如果我瘋了也是被你逼瘋的!」卓海棠紅著臉,眼神中透出的除了些許的羞澀外更多的是說不出的恨,她氣,氣到用語言已經無法表露的地步。
「我心裏有朱品言?我舍不得離開朱家?這都是誰告訴你的,嗯?你問過我嗎?從你作的第一個決定開始,你有問過我一句嗎?」
卓海棠將一條腿邁過他的雙腿,就那樣直接地跨坐在了他的腰問。
周連傅本來還想回答她的,但因她這一舉動,他腦漿都要沸騰,哪裏還說得出話,因爲……她裏衣裏面,竟然是空的!
這個女人還真的只穿了件肚兜,這要是被人看到,要是她夫君回家……
天啊!她怎麼可以做這種事,她不是這樣的女人啊,他必須阻止她,否則會犯下大錯的。
可她的臀肉那樣柔軟,身體白淨輕盈,這樣的情景他以爲此生不會再有了,哪想到有一天她竟會主動地,主動地……
「停手!你心中有話,說出來就是,何必這樣。」他急得身體都開始發紅。
「說得出來早就說了,我就是以爲跟你這種木頭腦袋也能用語言溝通,才到了今天這步田地!你給我乖乖躺著別動,傷著你我可不負責。」
周連傅爲她話中的直白觸動,還沒等他再說什麼,她已經開始行動,她的小手怯生生,卻很直接地握住了他胯下的碩大。
「啊……」被握住的那個人是他,她倒是先輕叫了一聲。
他內心震撼,身體更是受了極大的刺激。
卓海棠的手微微顫抖,他那裏又硬又燙,以前是連看都不敢看一眼的,如今看上去,簡直像個兇器一樣。
這樣的東西曾經進入過她的體內,只要一想到這點,她努力鼓起的勇氣就要沒了,可是一想到這是她最後的機會,她幹脆破釜沉舟,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去了他身下的碩大上。
她的手溫暖舒滑,包裹著他已經覺醒的碩大,他只是個普通的男人,在她小手反複的溫柔撫摸下,讓他維持冷靜是不可能的。
而這也讓她得到了鼓勵,當一只手已經包容不下他後,她更是大膽地以兩只小手合包起那昂揚的巨物,以手心感受那充滿侵略性的尺寸。
她完全不得要領,這種緩慢的溫柔對他幾近折磨,他牙根咬緊,心裏想的不是這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而是她因這一時的意氣之後可能承擔的後果。
他們這樣,不就是俗人口中所稱的「奸夫淫婦」嗎?萬一被人發現……
「海棠,這樣對你不好……」他聲音緊繃,連自己聽著都別扭萬分。
他該佩服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還努力維持理智要給她講上一課,但她顯然並不怎麼領情,而且很煩他開口一樣。
就見他還沒把話說完,她已經自顧自地將身子向前移動了些,小手握著他分身的根部,另只手撫在了她自己身下……
「不要,妳不要!」他咆哮,又慌又亂,卻無法止住自己身下狂暴的欲望,他眼看著她以手指撥開她身下的花穴,對準他欲望的根源。
這畫面太過刺激,當兩者相觸,周連傅完全是出於生物的本能,配合著她的腰向上一頂。
「啊!」她忍痛地輕叫,兩人都是全身顫抖,她的花穴跟他記憶中一樣,是那樣小、那樣緊。
她隨之雙手扶在他的小腹上,試著將自己的身體撐起,起先只是很輕微的,然後輕輕放下。
「嗯啊……」有些痛,還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她雙腿無力,癱軟在他的身體兩側,只有腰部上下,酸脹亢奮,這感覺她不陌生,她又再重複那個動作,這次較之前更爲大膽一些,她把他當作道具一般,在他身上找著最舒服的頻率。
她的花穴包容著他的全部,感受著他的一切,每一次擡起,她的體內都像被抽空一般,每一次落下,他的碩大都一入到底,帶給她酸癢難耐的喜悅煎熬。
她的身體適應了他,隨著敏感度的喚醒,她的花穴開始有頻率的收縮,每一次都將他的碩大裹得緊緊地,那樣的充實與她的花壁摩擦,讓她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嗯啊……嗯啊……」她騎在他身上,身體因亢奮而顫抖不已,兩人的結合處布滿了粘稠的愛液。
她精神渙散,身體酸軟無力,有些力不從心。
而這樣的感官刺激也讓周連傅的腦袋徹底空白,他兩只大手向她伸來,裹住她晃動的雙乳,兩個乳尖早早已經挺立,他以手指夾住逗弄,隨著她身體的上下擺動而夾弄著她的乳肉。
「你好美,海棠,如果這是條通向地獄的捷徑,那就讓我跟著你一起……」他捧著她的雙乳,她的雙乳飽脹,適應著他的掌心改變著形狀。
「啊啊……你在說……說什麼……啊……」什麼地獄……
她的雙乳被他握實,因空虛而産生的脹痛被他的大掌所充實,她忍不住倒吸口氣。
「舒服嗎?這樣比自己弄要來得舒服吧?」
「呃呃……啊啊……」
他的手來到兩人的結合處,以指輕彈她腿間那殷紅的小核。
「哈啊……不要……」刺激太大了,這樣下去,她會沒力。
「但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說的。」周連傅低喘,她的動作變大,對他的刺激也更大。
「不要急,我快被你咬斷了……」
「嗯啊……嗯啊……」
他雙手扶住她擺動不止的纖腰,帶領著漸漸無力的她繼續在自己身上馳騁。
她順著她,本來已經癱軟的身體全數交給了他,只隨著他給予的頻率動作。
「啊啊啊……」從未有過的深入,她放聲浪叫。
哦,老天!他猛地起身,將她抱在懷裏一口含住她胸前亂顫的一邊乳肉,身下的碩大更是緊密得每一次都一沖到底。
「不……不……不要……」她胡亂地搖著頭,雙手想要推開他,卻只能無力地搭在他的肩。
「現在還說不要有什麼用。」他的雙手抱住她兩邊臀辦,向兩邊撐開同時帶著她大起大落。
「呃啊……不……我會壞掉……我會……呃啊!」她環緊他的脖子,將他的頭緊抱在自己胸前。
「是妳先勾引我的!」他依然霸道,不給她喘息機會,箭在弦上,他的身體已經停不下來。
「爲什麼要這麼做?這對你沒有一點好處。」
她哭泣,「只有這樣,你才能明白……」
「明白什麼?」
「明白我對你的……感覺……」她喘息,嗚咽著。
他抱著她的臀辦,一次又一次頂入她體內,她花穴的收縮越來越快,她的高潮快來了,而他同樣也再撫法忍耐。
她對他的感覺?她對他能有什麼感覺?她心裏不是一直都有……
等等,如果是那樣的話,她何必將自己交給他?
周連傅一聲低吼,一瞬間的刺穿,跟著一高一低兩聲叫聲同時響起,他的種子全數灑在了她的身體裏。
卓海棠還在高潮的餘韻中顫抖,周連傅抱住她,用自身的熱量溫暖她,並且毫不放過時機地追問她話中的意思。
「海棠,你說要讓我明白,是明白什麼?」天啊,不會是他想到的意思吧,如果是那樣的話……
卓海棠視線模糊,看他焦急的臉,像是看到了石猴開竅,她笑,「明白我對你的感情啊,爲什麼你總是把朱品言當是理由?他是我的主子,雖然他沒把我當成下人,我也沒把他當主子,但是我把他當成是我的親弟弟一般,他是弟弟,不是戀人,我跟弟弟才不會做這樣的事。」
「弟弟?」周連傅咀嚼著這兩個字,嚼出了苦澀的味道,「爲什麼你不早告訴我?」
「告訴你?你是我的什麼人?你從沒說過你將我看成什麼,我又何必對你解釋這些,如果他是我的戀人,或者我身邊有更好的人,你就會知難而退是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對你也不過如此,多做解釋又有什麼用呢?」
「不是的!我不是知難而退,我只是怕他在你心頭的位置太過重要,而我什麼都沒有,我有的只是更多的時間,所以我會用時間來奪回那個位置。」
周連傅生怕再惹她生氣,連忙說:「我這次回去找從前的老師,就是爲了再走仕途之路,這次的事讓我知道這世上還是好官多,我願意成爲那樣的官,然後也好回來再站在你面前。」
所以說,他不是棄她而去,他只是對自己的現狀沒信心,想要以更光鮮的形象再來找她。
周連傅神色暗淡,隨之難過地說:「是我的錯,是我沒有勇氣失去了機會,現在你已嫁爲人妻,我們還這樣……」
「我是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吧。」
「你當然不是!你是對我失望透頂,我知道的,不然你不會這樣逼自己,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如果我是個更有擔當的男人,能夠給你信心,給你安全感,你又何至於草率地定了自己終身。」周連傅說著就要出去,「我去找他理論,就算身敗名裂也要把你搶回去!」
看他認真的樣子,真打算去和誰弄個魚死網破,卓海棠笑了,「還沒入仕途就要身敗名裂了?那我不是更沒盼頭了?」
「海棠,你還有心情說笑!」
「我沒有說笑,我也知道自己不是個不守婦道的女人,所以我不會做對不起自己夫君的事。」
「可是妳……」
她看他,他也楞楞地看著她,他看到她濕潤的眼中閃著小小的幸福火苗,那火苗灼傷了他的心臟,那顆爲她狂跳又爲她停止的心臟。
如果他再不明白,那他可就真是全天下最傻的傻瓜了!
她嫁了一個一無所有的男人,那個男人連娶她的房子都沒有,而且自成親後整日不在家,放她一個人獨守空閨……
「海棠,你已經嫁給我了,是嗎?」
卓海棠笑起來,真的笑出了眼淚。
「你已經嫁給我了,是嗎?這樣懦弱的我,連句承諾都不敢給你的我,你卻嫁給了我,如果我不回來呢?」
「如果你不回來,我就守一輩子的活寡,我不會做對不起自己夫君的事,而我認定的夫君就只有那麼一個,所以我向夫人要了這間房,用來等他,我準備好了迷藥,如果他回來了就再也不讓他離開,可是如今看來,我還是要讓你走的。」
「我何得何能,何得何能啊!」周連傅激動之情溢於言表,她用了全天下最直白的方式表明了她的立場,而他呢?
他會穿著官服,擡著大紅的花轎迎娶她進門,給她最風光的婚禮,給她最舒適的生活。
在不遠的將來,就如同他承諾她的那樣,她會成爲最幸福的女人。
但在那之前,他已經先一步成爲了最幸福的男人。
--全書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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