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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威小瞳醒了過來，她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是在熟悉的房間里。
這不是她的房間嗎？到底發生什么事？
威小瞳想起身，卻發現骨頭酸疼不已。
「為什么我的身體好疼？」威小瞳不解，尤其是她雙腿間隱約傳來酸疼感。
她記得她被那個男人逼得喝下春藥之后......她的身子陡然僵住，小臉變得蒼白。
不，不會的，她......她的清白......
她回想起的全是與爺糾纏的畫面，全身血液頓時變得冰冷。
她把那個男人當成是爺了嗎？
一陣強烈的惡心感突然湧了上來，威小瞳趴在床邊干嘔。
天呀！她的清白毀了，毀在那名可惡的男人手上，而自己還把他看成是爺與他一起瘋狂糾纏......只要光想到這，她就悲憤不已。
她好恨！她的眼眶閃爍著淚光，指甲深深刺入掌心中。
心好痛，她還有臉再見爺嗎？
這時，門突然打開，威小瞳仰起頭，看到席凝香走了進來，她迅速把眼淚擦干。
「小瞳，你終于醒啦！」席凝香把一碗湯藥端到她面前，「大夫說你今天會醒，真的說中了。來，把這碗藥喝了吧！」
「這是什么藥？」
「是治療風寒的藥，醫生說你因為疲累加上心神耗損太大，才會染上風寒，你已經躺上兩天了。」
「兩天？我怎么會回來了？」
「我們是被救回來的。」席凝香安撫道。
「救回來？」威小瞳雙眼茫然，倏然間，她的臉色蒼白。
這么說的話，爺看到她躺在那個男人的床上？
她全身變得冰冷，腦海一片空白，熱淚差點又奪眶而出。
「小瞳，你怎么了？」席凝香看她一副想哭的哀傷模樣，連忙問道。
「沒事。」威小瞳擠出一抹笑容。
席凝香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遲疑著不知該如何開口。
「怎么了？」她看到席凝香神色有異。
「小瞳......我......我想跟你......道歉。」
「席姑娘，你為什么要跟我道歉？」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遇到......」她難以啟齒，頭低了下來，沒有見到威小瞳淒然的眼神與苦澀的表情。
「席姑娘，你別介意，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怎么后悔、責怪又有什么用，更何況當初是她自己為了保護席凝香主僕倆站出來，不能怪任何人。
「小瞳，對不起，讓你遭受到這么可怕的事。」
威小瞳強擠出一抹笑容，「席姑娘，沒事的，我們現在不是回來了？對了，席姑娘不再打算要離開了吧？」
席凝香的臉紅了起來，嬌羞無比，「我不會離開了，哮狼堡已經開始在准備婚事了。」
「婚事？」威小瞳的小臉倏然變得蒼白。
席姑娘與爺嗎？
她的心像是被挖空般，一陣寒意灌入她的心，全身冷得刺骨。
爺要成親了，她該開心才對，可是為什么她的心好疼？像是血淋淋的被人挖了一角。
席凝香沉浸在幸福中，沒有看到威小瞳嚇死人的蒼白臉孔。
她沒想到願望竟然會實現，新郎倌竟然變成青岩哥。當他們征詢她的意見時，她害羞的微點了小腦袋，她看到青岩哥睑上的興奮，頓時覺得好幸福。
原來他心里也有她的存在。
「席姑娘，恭喜你。」威小瞳聽到自己的聲音從遙遠的另一端傳來，緊接著席凝香不知道對她說了些什么，她全沒聽進去。
過沒多久，席凝香叫她好好休息，等席凝香走出房間時，威小瞳的淚水滾出眼眶，像斷線的珍珠般落在手背上。
她知道自己的清白已毀，沒有資格再留在爺的身邊。
她的身子養好之后，也就是她離開哮狼堡的時候。
張燈結彩，哮狼堡上上下下熱鬧非凡。
今天可是大好日子，各地賓客遠道而來，在前院笑語喧嘩。
威小瞳今天原本應該在前面招待賓客，可是因為身子欠佳，她被免除這個責任。她一個人靜靜的站在窗棂邊，遙望著燈火燈明的另一邊。
相對于前面的熱鬧，這里顯得格外冷清。
該是她離開的時候了。
威小瞳低下頭，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爺穿著新郎倌的大紅袍，一定更加英俊潇灑，可惜她再也沒有機會看到了。
胸口隱約傳來銳利的刺痛感，讓她幾乎不能呼吸。
連她都覺得可笑，明知道她配不上爺，為什么對爺念念不忘？
威小瞳眼前泛起一層薄霧，想起第一次看到戰青震時，就算他是這么冷漠，她還是猶如飛蛾撲火般撲向他。
也許在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掉入名叫愛的深淵中，無法自拔。
她真的很希望待在爺的身邊，可是她......想起爺發現她躺在別的男人床上的那一刻，她在自己的手臂上留下清晰的爪痕。
她根本沒臉見他最后一面，好在他在這段期間忙著婚禮的事，沒時間看她，要不然她又該怎么面對他？
是該走了。
威小瞳蓮步輕移，拿起放在桌上的包袱，里面只帶了幾件衣服和幾兩碎銀，她想，這些錢夠她找個安靜又安全的地方住下。
別了！
威小瞳看著另一方，淚水模糊眼前的一切，她看不到人，只看到燈火閃爍。
她走出廂房，穿過重重庭院，因為哮狼堡上下忙成一團，沒有人發現她的存在，就算有，也是匆匆忙忙走過。
威小瞳來到后門，望著厚實的木門。
只要輕輕推開，她就要與爺、與哮狼堡所有的人再也見不到面！
在這一刻，威小瞳膽怯了。
小手放在木門上，卻沒有勇氣打開，她遲疑了好久，久到達她自己都懷疑是否有勇氣把門打開踏出去。
她還在猶豫什么？她咬著艷紅的唇，手正要往前一拉時，身后卻傳來熟悉的低沉嗓音。
「你要上哪去？」
威小瞳的身子陡然僵住。這聲音......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心中五味雜陳。
她認得這是爺的聲音。
她沒有回頭，也不敢回頭。除了沒臉見爺之外，她也害怕見到他的那一刻，所有想離去的念頭都會煙消云散。
「回答我，為什么要離開？」這一次他的語氣變得嚴厲。
威小瞳在顫抖，連聲音也在發顫，「你讓我......離開吧......」
「你說你為什么要離開？」
她聽到他的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倏然間，她被他旋過身子，面對著他。
她的臉上充滿了驚恐畏懼，她低著頭，不敢看向他陰郁的臉孔。
她能感覺到從爺身上傳來的怒氣，就算他不說，光是氣勢就足以說明他心中的憤怒。
「爺，前面大廳還需要你，你不應該出現在這。」威小瞳的話里有著淡淡的譴責。
他是新郎倌，怎么可以丟下前面的賓客不管！
「如果我不出現在這，你早就離開了，不是嗎？」戰青震措辭強烈的道，口吻帶著許許多多的不滿。
威小瞳倒抽口氣，露出一抹苦笑，「爺，小瞳不是故意破壞你的婚事。」
「我的婚事？」他的聲音有些詭異。
「小瞳祝福爺與席姑娘永浴愛河。」威小瞳困難的擠出這句話，心被拉扯，痛得不能呼吸。
「你是真心在祝福？」
「是的。」
「你難道不愛我嗎？」戰青震突然問道。
威小瞳抬起雪白小臉蛋看著他，眼中充滿驚惶失措。
爺竟然知道！
「你為什么要露出這種表情？」他眯起眼，手掌撫著她蒼白無血色的小臉。
「爺......」她虛弱的喊道。「對不起，小瞳不應該對爺--」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戰青震打斷。
「什么叫不應該？」他蹙起眉頭，臉孔逼近她。
威小瞳臉色變得更加蒼白。爺在生氣？他到底在生什么氣？
「爺已經有了妻子，小瞳不會去破壞爺與席姑娘的感情。」她以為他氣的是這個。
他眯起眼眸，「你認為我為什么出現在這？」
威小瞳搖搖頭，這時她才發現他的身上沒有穿著新郎倌的大紅袍，她的眼神浮起迷惑。
「爺，你怎么......」
「沒有穿新郎倌的大紅袍？」戰青震冷冷的接下她的話。
威小瞳感覺到一陣寒風拂過她的玉頸。她怎么感到寒氣四起？
「爺，你不穿紅袍會不吉祥，還是趕快換上吧，」威小瞳提醒他，眼中有著憂郁。
威小瞳被他抬起小臉，迎向他漆黑的眼眸，她不知不覺的被他深邃的眼眸給吸引，然后看著他的臉越放越大，直到雙唇貼上她的......
喝！威小瞳瞠大眼，嚇了一大跳，整個人變得像塊石雕僵在他的懷里。
「把唇打開。」他命令道。
「爺，不......」才微啟小口，他的舌頭便滑進她的小嘴里，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塊。
威小瞳被吻得全身無力，他的舌頭不斷挑逗著她，她似乎嘗過這樣的味道，情不自禁的回吻著他，與他一起糾纏。
過了好一陣子，兩人分開時，威小瞳氣喘吁吁，臉上布滿紅潮，全身無力的癱軟在他的懷中。
等到氣息平穩之后，她嚇得立刻推開他，一臉驚嚇。
「爺，席姑娘在等你，你不應該......」
「她等的不是我。」
「什么？」威小瞳愣住了。
「你還不懂嗎？」戰青震的眼神變得黯沉。
「席姑娘......不是嫁給爺？」
「沒錯！」戰青震的臉上終于展露出一抹微笑。
「那她是嫁給誰？」威小瞳迷惑的問道。
她困惑的表情讓戰青震覺得好可愛。
「青岩。」
「二爺？」威小瞳再次愣住。
「怎么？你舍不得？」戰青震的表情微微扭曲，像是在吃醋。
「我沒有！我只是在想席姑娘不是爺的未婚妻嗎？」照理來說，娶妻的人應該是爺才對！
「當初訂下這門親事時，我父母並未說明是指給誰就過世了。」
「可是爺......你為什么改變主意？」威小瞳搖頭，不明白的問道。
戰青震用一雙深邃的眼眸注視著她，緩緩的道：「我改變主意的原因，你還會不曉得嗎？」
「是......是因為......小瞳嗎？」威小瞳顫巍巍的問道。
「你不是愛我嗎？」
「小瞳不配！小瞳不該愛上爺。」
戰青震的眼中竄過一抹懊惱，「你還在計較我上次所說的話？」
「不是。」威小瞳低下頭，心里覺得難過。她的身分哪有資格說得上配不配，更何況她的清白......
「說謊，你很在意。」戰青震停頓了一下，然后在她的耳畔吹拂著熱氣，「當時我是被妒火沖昏了頭，因為我看到你和青岩有說有笑的那一幕，你在他面前展露出我從未見過的笑靥，我覺得很生氣。」
聽到他的話，威小瞳覺得一陣昏眩，簡直不敢相信。
「爺......你在吃醋？」這是真的嗎？
「沒錯。」戰青震用肯定的語氣道。「我當時快被妒火沖昏頭，我不想看到你對別的男人笑得如此美麗。」
「可是爺，是你想把我嫁出去。」威小瞳指控的道。
「我是為了你好。」戰青震替自己辯解，「當時我不知已對你產生不一樣的感情，只是單純的想替你找個好歸宿，我不願耽誤你的青春，認為你以后會責怪我。」
「我以為爺想把我趕離哮狼堡。」
「怎么可能！」
威小瞳的臉頰變得嫣紅，「我以為爺知道小瞳愛上爺，所以才會這么做。」
「我根本不知道。」戰青震低語著，「如果我知道的話，或許我就能早點察覺到自己的心。」
他將她抱在懷里。
在這一刻，威小瞳感覺到好幸福。
突然間，她想起什么，臉色變得蒼白，立刻推開他。
「不行！我不行！」
「小瞳，你怎么回事？」他看著她驚慌的小臉。
她的淚水奪眶而出，「我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你明明看到我躺在別的男人床上，你怎么還會要我！」
戰青震的表情變得古怪，他抬起她的小臉，「難道你全都忘了嗎？」
「忘了什么？」
威小瞳看到他的眼神變得好危險，他步步逼近，讓她不停的往后退，直到被大樹擋住。
她的背抵著樹干，戰青震往下俯視著她。
「你真的不記得了？」他的語氣好輕柔，但她嗅得出危險的氣息。
「爺......」她不安的輕喊著。
他的手指在她的小臉上游移，輕劃過柔嫩的肌膚，帶來一陣陣酥麻感。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小腹泛起一股暖流，很快的，雙腿間開始濕潤，膝蓋在發軟。
熟悉的反應讓她感到既期待又困擾。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我來讓你想起一切。」
「想......想起什么？」她期期艾艾的道，心跳得好快。
他的手不安分的探往她的裙子底下，她忍不住輕呼。
「爺！」她想捉住他的手掌，可惜來不及了，她的底褲被他撕開，還來不及搞清楚他要做什么，一只腳隨即被環上他的腰，鐵杵沖進她溫暖的花穴里。
「啊！」威小瞳尖叫，感覺到下面被他的欲望給塞滿。
她睜大眼睛，花穴正緊緊包裹著他的火杵。
他閉上眼睛，頭抵著她的額頭。
「這些日子為了青岩與凝香的婚事，冷落你了。」他低語，口氣充滿不舍及眷戀。
「爺......」威小瞳不明白的眨著眼睛，對于這種熟悉的存在感到困惑，花穴不停泌出花液濕潤彼此。
「小傻瓜，你還不知道當天抱你的人是誰嗎？」戰青震歎息的道。
抱她？難不成......
威小腫的臉頰被染成一片嫣紅，「是爺嗎？」
她的內心湧起一陣狂喜，眼角閃爍著淚光。
「你不喜歡嗎？」
她馬上搖搖頭，「爺，小瞳愛你。」
「愛我的話，就先喂飽我吧！」他吻著她的香唇，開始在她的體內重復古老的旋律。
他每次抽出刺入都引起她的嬌喘及呻吟，那天晚上的回憶一點一滴回到她的腦海。
她知道是爺，爺那天也是這樣抱著自己！
威小瞳內心一陣激動，花穴里柔軟內壁正用力擠壓著他的硬杵。
他呻吟了一聲，在她體內釋放出精華。
他臉上帶著微惱，怒視著始作俑者。
「你這個小妖精！」
「爺......」她站在樹下，不安的看著他，雙腿間還殘留著他釋放的一切。
她的表情充滿無辜與迷惑，讓戰青震看了既想憐惜，又勾起體內蠢蠢欲動的欲火。
突然間，他將她抱了起來，宣誓的道：「我們回到房間后，再來好好算帳！」
至于怎么算帳法，只有這兩人心知肚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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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3-11-8 00:08: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