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生存組織刊登了一組令人嘆為觀止的圖片,記錄了那些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部落民族的生活,向世人展現了他們的生存家園。
圖1:一位哈薩克獵鷹者在蒙古Bayan-Ulgii放飛老鷹。
圖2:尼泊爾多巴丹(Dhorpatan)的一名剎帝利(Chhetri)婦女。
圖3:西伯利亞Anabar區的道根(Dolgan)游牧民族乘坐巴洛(balok,一種有滑板的小木屋)前往新的營地。西伯利亞許多馴養馴鹿的部落民族看著他們的土地遭石油業、天然氣業和採礦工業破壞。
圖4:巴布亞新幾內亞Kontu的一位薩滿巫師呼喚鯊魚來到他的輕舟旁。新幾內亞島由巴布亞新幾內亞和西巴布亞省(West Papua)組成,約1000種語言(佔世界語言總數的15%)流傳於此——儘管其人口只佔世界總人口的0.1%。
圖5:“海上吉普賽人”莫肯人(Moken)的家園:Akabang,位於安達曼海(Andaman Sea)的Mergui群島。這些相信万物有靈、居住在船上的游牧民族頂著將被同化入泰國主流社會的強大壓力,默默地抵抗著這種趨勢。
圖6:蒙古Khentil省的那達慕賽馬大會。
圖7:澳大利亞Pitjantjatjara的土著兒童在玩耍。他們的土地淪喪始於英國的入侵,這給土著居民帶來了毀滅性的影響。現在他們仍然面臨著種族主義和暴力事件的威脅,他們的嬰兒死亡率和自殺率較之澳大利亞的其他民族而言更高,而預期壽命則更短,他們在犯人總人口中佔據著不成比例的一塊。儘管阻礙重重,他們當中有些人最終保住了土地所有權。
圖8:納米比亞喀拉哈里(Kalahari)的布須曼人(Bushman)。在博茨瓦納、納米比亞、南非和安哥拉共有十萬名布須曼人。中央卡拉哈里野生動物保護區(Central Kalahari Game Reserve)的布須曼人在被非法驅逐出他們在沙漠的家園後,於2006年與博茨瓦納政府對薄公堂,並取得里程碑式的勝利。
圖9:兩名奧里薩邦(Orissa)的東加里亞空達(Dongria Kondh)婦女在微笑。印度的東加里亞空達部落正在與位列富時100指數的韋丹塔資源公司(Vedanta Resources)抗爭著,以防止他們在其聖山上進行採礦。
圖10:納米比亞北部的辛巴族(Himba)靠放牧為生。一項修建大壩的提議因可能淹沒他們的土地而被擱置了。
圖11:巴基斯坦西北部的卡拉什人(Kalash)在慶祝冬至的到來。
圖12:科吉人(Kogi)是居住在哥倫比亞北部的聖瑪爾塔內華達山脈(Sierra Nevada de Santa Marta)中有密切聯繫的三大部落之一。這三大部落都深信靈魂的存在,相信他們是用一套複雜的回報土地的做法來維持世界平衡的哥哥們(Elder Brothers)。他們把外面的人稱為“弟弟們”。
圖13:貢拜族(Kombai)兒童在西巴布亞省收集薪柴。印度尼西亞政府和外國公司開採巴布亞的自然資源獲得了極大的利潤。
圖14:印度尼西亞的梅克(Mek)部落人。自1963年印尼軍事佔領以來,西巴布亞省的部落民族遭受了極大的痛苦。
圖15:澳大利亞的Pintupi岩畫。
圖16:蒙古查坦族(Tsaatan)的薩滿女族長Tsuyan。
圖17:蒙古的查坦族母女。
圖18:蒙古庫蘇古爾(Hovsgol)的查坦族婦女。
圖19:Yakel村內一棵菩提樹上的割禮房,瓦努阿圖塔納島(Tanna)的男孩們待在那兒接受割禮。
圖20:巴西Catrimani河流盆地的一名揚諾馬米(Yanomami)巫師。揚諾馬米人已著手開創了他們自己的健康和教育工程,但由於巴西國家健康基金會(National Health Foundation)腐敗無能,重要的醫療保健還沒有惠及他們。
圖21-22:巴西Catrimani河流盆地的一名揚諾馬米巫師。
圖23:一名揚諾馬米婦女在巴西的Toototobi河附近悠閒地躺著,旁邊有隻犰狳。非法淘金者入侵揚諾馬米人在巴西亞馬遜的領地後,帶來了他們沒有免疫能力與之抗爭的疾病,於是五分之一的揚諾馬米人在1987至1993年間死亡。他們的土地權現已得到法律認可,他們人口減少的趨勢也得到了扭轉,但淘金者卻再一次入侵了他們的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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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世界各國的部落風情
那個戴面具的部落住民 電影上才看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