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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倦了,累了,痛了
整個王宮張燈結綵，煙花炮竹不斷，到處是忙碌的身影和笑聲，大家都沉浸在歡樂和喜慶之中。
藍錢兒打量著四周，似乎在尋找什麼。忽然她的眼神在一處定格==薩酷斯。那個傷透自己而自己卻忘不掉的身影身穿王服坐在臺上，他還是那麼英俊、冷傲、沒有太多表情。他旁邊挽著他胳膊的艾依兒，白色的婚紗讓她更美麗高貴。他們的男才女貌，很般配。她想給自己一個微笑，可是結果卻想哭。
錢兒！當日思夜想、魂牽夢縈、時刻牽掛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他的眼神好驚訝。天啊！這是錢兒嗎？是他的錢兒嗎？她整個人消瘦、憔悴了許多。她這些日子究竟是怎麼過的？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充滿了愛撫、心疼、思念和內疚，更生出很多的情意。他的眼神牽纏著，一刻不停地纏綿在她臉上。
錢兒的目光接觸到了他纏綿的眼神，他的眼神告訴她，他是愛她的，可是他為什麼要做這麼傷害她的決定呢？不行，我要問清楚，我要讓他給我一個清楚、明白的答案。
她逕直朝臺上走去，兩名士兵攔住了她。
“我只和王說幾句話。”藍錢兒退後幾步。
“對不起，為了王的安全，未經同意任何人不得靠近。”
“求求你們讓我過去、、、、、”
“不行！”
“讓她上來。”艾依兒下令道。
兩名士兵看向薩酷斯，藍錢兒也用懇求的眼神看著他，他不忍拒絕只好點頭。
“謝謝！”錢兒向艾依兒道謝，她真的是整個人瘦了一圈，更嬌弱了。
“你是愛我的對不對？”藍錢兒一雙美目深情款款的注視著他。
“我要和艾依兒結婚了！”他避開她的眼神，對不起，錢兒！
“回答我，你是愛我的！對不對？”她再次大聲的問道。台下眾人也是議論紛紛。
“回去吧！好好照顧自己。”他轉過身，他怕自己的眼神洩露太多。
“不，我要你回答我，否則我不會離開！”她的語氣和眼神是那麼的誠懇、堅定。台下一片安靜，眾人都注視著臺上，似乎也在等待著薩酷斯的答案。
“我、、、、”看著她的眼睛，他真的差點說出心裡話。不，不行，不可以在最後關鍵中斷計畫。錢兒，對不起。“我不愛你！”
藍錢兒的身子搖晃了一下，不，這不是他的真心話。“不，你撒謊，你是愛我的。要不，你不會冒生命危險去黑樹林救我，對不對？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你一定是有什麼苦衷，你告訴我，我們一起分擔。”
“夠了！”他冷冷的喝道，“我不愛你，否則就不會把你賜給卡洛斯。我愛的是我的新娘。我救你也是為了掩人耳目，不讓她受到傷害。還有從一開始我就沒愛過你，我只是利用你分散敵人的注意力，好讓他們不會加害於她。現在你明白了吧？”
“不，我不相信！這不是你真心話，不是，不是、、、、”她低喃好久，眼淚狂湧而出。“為什麼？為什麼騙我？為什麼要欺騙我的感情、、、、”她嬌弱的身軀搖晃了幾下癱倒在地，一顆心又再次跌碎。
“卡洛斯，還不將你的女人帶下去！”他怕再面對她，不敢看她的眼睛，怕自己全線潰敗。
“不，不要！”恐懼瞬間排山倒海的狂湧而至，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她跪爬向薩酷斯，“我求你了，我不要再和卡洛斯回去。我求你！你不愛我，我不怪你；你之前的殘忍，我也不恨你。我只求你看在我對你一片真情的份上，讓我死或是讓我回家。我會非常感謝你的！”她的淚流出，一發不可遏止，她身體前屈，幾乎是跪扒在地面，嚎啕大哭起來。“求你了，只要不和卡洛斯回去，什麼都可以！”
她怎麼了？她眼睛裡溢滿了恐懼，那種恐懼是他在她眼裡從未見過的；還有她沙啞、顫抖的哭聲也充滿了恐懼；還有她如此劇烈的哭，他還是第一次看見，盈弱的肩膀急劇地顫抖不止。她究竟怎麼了？他的一顆心都要被她哭碎了，他想擁她入懷，吻去她的恐懼和心傷，可是他不能。卡洛斯的一雙紫色眼眸正溢滿笑意的看著自己，他不可以敗的！
“卡洛斯，帶她下去。”
“不，不、、、、、”她張開嘴唇，茫然若失地看著她的眼睛，仿佛一架突然拔掉電源的機器，雙眼霧濛濛的，宛如蒙上了一層不透明的薄膜。“你太殘忍、無情。我會恨你！一輩子恨你的！”她悲怯的哭喊著。
“對不起，錢兒！但請你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他輕輕道，眼裡有著無盡的心痛和不舍。
藍錢兒不停的搖頭，“相信你？你還要我用什麼相信你？在你如此殘忍的傷害、絕情後，我還怎麼相信你？”她的淚不停的飛落。走吧！還期待什麼呢？她好後悔，自己來這自取其辱。她苦澀的笑笑，搖晃起身，卻又跌倒在地。
薩酷斯輕輕地伸出手，想扶她起來拭去她的淚，可剛碰到她的肩，她就瘋狂的往後退去，不停的揮舞雙手哭喊著，“不要，放開我。不要啊、、、、、”
薩酷斯下意識地摟住她的身體，安撫著她，“錢兒，是我，沒事了！”
可是懷裡的身子依舊劇烈的顫抖，她不停的掙扎哭喊著，“不要，魔鬼！放開我，不要、、、、、”
任憑薩酷斯怎麼安撫，她仍就努力掙扎。
“放開她，沒聽見她讓你放開她嗎？”卡洛斯冷冷道，眼神裡透露著勝利的笑容。
薩酷斯看著他，仍緊摟著她，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卡洛斯推開薩酷斯將她摟入懷中，輕輕的溫柔的輕撫著她。“噓，錢兒，沒事了。我會保護你，不受傷害的、、、、”
慢慢的她逐漸安靜下來，她在他懷中顫抖不止，不出聲地抽泣著。卡洛斯邊輕撫著她邊用勝利的邪笑看向薩酷斯，“她現在只習慣我的碰觸，我的懷抱。”
他捏緊雙拳。該死的卡洛斯！他看著她蜷縮依偎在卡洛斯懷中，心口仿佛千針紮痛。錢兒，你就真的這麼恨我嗎？這一刻他才真正感覺到，她已不在屬於自己！為什麼要心痛呢？這一切都是自己親手造成的，是自己將她推開的。又能怨誰呢？
她逐漸平靜了，又驚恐的退出卡洛斯的懷抱。卡洛斯又將她強摟入懷中，她想逃離，但他眼底的威脅讓她放棄了逃離，任他摟著。不，我不要再進那間鬼屋！
卡洛斯摟著她往台下走去。她回頭看他，他受傷、心痛的眼神讓她不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我為什麼要內疚，不舍？為什麼還要去在乎他？難道還嫌他傷害的不夠，心痛的不重嗎？忘了吧！她轉頭，淚紛紛飛落。
即位的鐘聲敲響，薩酷斯執起艾依兒的手將“月亮女神”戴到了她的手上並宣誓愛的承諾。
錢兒，薩酷斯在心中喊道，你是我心中的月亮女神，我會像星星守護陪伴月亮一樣永遠守護陪伴你。
“拜見王！恭喜王選立王妃。”台下眾人齊跪虔誠的歡呼道賀。
只是人群裡唯有藍錢兒站在那裡。“月亮女神”愛的承諾，曾經她以為站在臺上的新娘會是自己。還有以前快樂美好的時光，原以為是個美好的回憶，結果它卻讓自己心痛。一想起曾經的一切，她就想到他的欺騙、絕情和殘忍。
我真的希望我們從來沒有認識過，那樣就不會有今天的心痛了。難道愛你真的有錯嗎？她不想哭的，可是淚水卻如洪水般氾濫。最後一次，最後一次為他流淚。她笑笑，笑容裡是藏不住的是悲痛、不舍和一種絕望、死心後的平靜。隨後，就暈厥了過去。
薩酷斯幾乎不顧一切的要衝下臺，艾依兒拉住了他。“如果不打算給她幸福就別在給她希望！”
卡洛斯抱著錢兒，“心疼了？想要回她也可以，只要你接受和我進行一場生死決戰。”
薩酷斯看看他，眼光又糾纏在錢兒身上。
生死決戰？艾依兒想起了她十六歲生日那年，他們就為了她要進行生死決戰。生死決戰那是王室的人為解決相互間的恩怨矛盾舉行的。生者勝，死者敗。死者的一切將屬於生者！她不願他們中任何一個人死，為了阻止他們，她選擇了離開。不，她決不能讓他們進行生死決戰。
卡洛斯抱著錢兒離開時，他的笑意在臉上蕩漾開來。看到薩酷斯眼神中盡是對她的疼愛、內疚。看薩酷斯一副緊張無措和痛苦的樣子，他就覺得舒服、痛快。薩酷斯，這是你欠我的！一切還沒結束呢！
即位典禮和結婚儀式舉行完畢後，整個王宮歡騰一片。夜晚的宴席上，大家舉杯暢飲。薩酷斯在宴席進行到一半時就因身體不適回寢宮休息了。
“為什麼不開燈？”艾依兒打開燈，看著坐在沙發裡神情痛苦的薩酷斯，逕自走到他身邊的沙發上坐下。
“錢兒，她真的很恨我！”他又想起白天的事，特別是她拒絕他的攙扶，還一副厭惡、害怕似乎他在她眼裡仿佛是個魔鬼。“我真的傷她太深，我也真的失去她了！”他往後倒在沙發上，雙目緊閉。
“你有沒有覺得，錢兒今天的神情有些恍惚？而且我注意觀察了她的眼神。”艾依兒也往後倒在沙發上，閉上雙眸在回憶著錢兒的眼神。“她在卡洛斯的輕撫安慰下逐漸平靜，然後又逃開他的懷抱。那驚恐的眼神仿佛表示她明明也害怕他；還有她離去時的眼神，我總覺得她似乎在說她不是真的想拒絕你，不想的！還有她似乎很怕他！”
“對，今天錢兒的言行舉止好奇怪。她整個人消瘦了好多，還有神情確實有些恍惚。卡洛斯，一定是卡洛斯！該死！他究竟對她做了些什麼？”他一拳擊向桌子，玻璃碎裂掉到地上，他的手也被玻璃劃破而流血。
“你別這樣！”艾依兒幫他清理包紮著。
“不行，我要去看看錢兒。我要清楚究竟怎麼回事？”他起身向門口走去。
“看了之後呢？你要怎麼處理？你會為了她而放棄計畫嗎？”
“我、、、、該死！”他又一拳打向牆壁。
“女人一旦愛上男人，他就是她的全部；男人愛上女人，她只是他的一部分。我知道你愛錢兒，只是她不是你最重要的！”她走到他身邊，“我知道你很擔心她，只是你不能去，讓賽爾去吧！”
“巴拉圖拜見卡洛斯王子。”
卡洛斯冷冷道：“什麼事？”他在想薩酷斯難道真的愛的是艾依兒，只是利用藍錢兒嗎？
“我剛剛看見有人進了王府，那人好象是賽爾，不知道他來幹嗎？”
“知道了，你下去吧！”笑容在卡洛斯臉上蕩漾開來，那笑容裡充滿了殘酷和血腥。薩酷斯，你終於忍不住了。哼，這次是開始呢，我要讓你痛苦不堪，讓你後悔莫及。
藍錢兒從王宮中回來以後就靜靜的坐在窗前，眼神空洞的飄忽著。直美輕輕的走向她。
“錢兒，要是心裡痛苦就哭出來。”
她不語，只是輕輕的搖頭。
“我，錢兒，對不起。上次那件事，其實、、、、、、”直美一直在為上次卡洛斯利用她讓王誤解錢兒和卡洛斯發生過關係而內疚。
“都過去了。無所謂了。我是怪過你，但我們是朋友，你不會傷害我，而我也不該懷疑你！我們永遠是好朋友！”
直美的淚奪眶而出，“謝謝，錢兒你消瘦憔悴了好多、、、、、”短短一段日子她就消瘦憔悴了許多，比以前沉默了，常常坐在那裡發呆，而她的言行很奇怪。只要是男人靠近她，她就躲讓；碰觸她，她就瘋狂的哭喊。今天就連王也是如此，而她每次總是奔向卡洛斯哭喊著，“救我。”而當她平靜下來時，她又會用怨恨無奈的眼神看向他。
“錢兒，告訴我。到底發生過什麼事？讓你變成這樣？”
她的眼睛裡全是驚恐，然後不停的搖頭，眼淚紛紛飛落。“不要，不要、、、、”
“你不想說就別說，沒事了，沒事了、、、、、”直美慢慢的使她平靜下來。究竟發生過什麼事？從她的眼裡可以感覺那很恐怖很嚇人。“我們不說這個，那你告訴我，你怕接近所有男人，甚至是王，可為何你不怕卡洛斯，而且還、、、、”
“我也不想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仿佛不受控制，我腦袋一片空白，唯一知道的是只有卡洛斯，只有他可以救我！我不想的、、、、”鬼屋的一切又浮現在她腦海，她全身輕輕的顫抖。
直美摟著她，“好了，錢兒，沒事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卡洛斯不帶感情的聲音傳來，“直美，已經很晚了，該休息了。”然後轉向錢兒，“走吧。”
“去哪裡？”藍錢兒的眼神滿是恐懼和戒備。
“放心，我會陪著你。”他溫柔的聲音讓錢兒顫抖。
“不，我不要去！”她的神情已有些紊亂，聲音也顫抖的厲害。“你已經證實了我不是他心愛的女人，我只是他用來保護心愛女人的工具！我的心已經很痛，很倦了，已經傷痕累累了。為什麼，為什麼你還不放過我？我為什麼要認識他？為什麼要來這？瘋子，你們都是瘋子、魔鬼！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你們要這麼折磨我？我只是愛他，真的很愛他，即使他傷透了我的心，可我仍然無法恨他！只因為我的心早已無填滿對他的愛，沒有絲毫角落可以放下恨！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愛他也有錯嗎？一切都過去了，隨風而逝了。你們對我所做的一切，我不恨！因為我瞭解你們心中的痛和苦。可是我是人，一個普通的人，所以就有極限，我怕自己會崩潰，更怕有一天我會恨你們。對於你們我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了，放過我吧！我真的好想回家。”
直美扶著錢兒，雙眸早已濕潤。，“我不知道你曾對她做過什麼，我只懇求你別再傷害折磨她了。她會承受不住的！讓我送她回中國吧！”
“這些似乎已超出你的職權了。”他冷冷的看著直美，然後將錢兒強摟入懷中。“你已經是我的女人，就要聽我的話。”
“不，不要、、、、、”她使勁想掙脫，可使得他更用力的擄住自己。
“你放開她，你到底要帶她去哪？”
直美企圖想幫錢兒逃離，卻被他抓住胳膊帶入懷中，他輕輕的咬了她耳朵一下，他舌頭的舔觸讓她全身酥麻！她舒服的閉上雙眸，感受他的溫柔。
“要是違抗我的命令或阻止我的計畫。我不但要懲罰你，藍錢兒的生命也隨時香消玉殞。”他邪邪的笑容和冰冷的聲音讓她清醒過來，沒多久又陷入沉思。
我怎麼這麼不知廉恥，怎麼就這麼容易沉醉在他的柔情中，我到底是中了什麼邪了？為什麼我這麼下賤？這麼、、、、待她責備完自己後已不見他們的蹤影。
藍錢兒從踏進這間鬼屋，她就不由自主的雙手抱著卡洛斯的胳膊，全身因緊張、恐懼而微顫。她看見屋子裡的人和他們中間的轉盤，她瞪大雙眼，裡面摻雜了太多情緒。“她們怎麼會在這？你不是答應放了這些女人嗎？”
“我是放了她們，可是她們是自己要回來的。為了錢，她們什麼都肯做。”他輕蔑的看著那此女人，她們在他眼裡根本就是用錢買來的玩偶。看著錢兒不敢相信的使勁搖頭，他冷笑一聲，“你可以問她們是不是自願回來的。”
藍錢兒多希望她們否認，可是她們全都點頭。她激動、氣憤的嘶喊：“你們為什麼要這樣糟蹋自己？為什麼要自甘墮落的出賣自己的肉體和靈魂，就為了那一點錢嗎？值得嗎？”
“卡洛斯王子，是不是可以開始遊戲了？”其中一個女人顯得有些不耐煩和憤怒。
“瘋子，你們都是瘋子！我不要跟你們一起瘋，我要離開這裡。”藍錢兒跑向門口，卻被卡洛斯拉了回來。
“不想玩？別忘了不止是薩酷斯可以掌握你爸媽的生死！”
“你、、、、、”藍錢兒氣的說不出話。
“別生氣，或許你很幸運！轉不到你。”說話的同時他已轉動了轉盤。
鬼屋一片寂靜，轉盤轉動的風聲都能清楚的聽見，而且仿佛鬼怪呻吟般讓人膽寒。藍錢兒和那般女人都緊張的盯著轉盤，她們現在唯一希望的是轉盤別指向自己。藍錢兒的雙拳因為緊握，指甲已陷入肉裡，可她卻忘了疼痛。
轉盤由極速轉動慢慢的減速，藍錢兒閉上雙眼不敢看下去。好久，她聽到那些女人激動、解脫、慶興的歡呼聲。她似乎有種不她的預感，她不敢睜開雙眸。
“我以為你會一直很幸運！”
卡洛斯的冷笑，讓她確定了自己的預感，可她仍不肯相信的睜開眼睛。在看到轉盤指向自己後，她已經忘了驚叫嘶喊，瞪大雙眸，一張臉蒼白無力。不，不會的。
直到一聲巨響，藍錢兒才恢復意識，那幾個男人手裡已握了一個皮鞭。剛剛的響聲就是皮鞭直擊地面的聲音。藍錢兒自然反應的準備起身躲避，還沒站穩，就被皮鞭抽倒在地滾了好幾翻，沒等她做出反應，四五個皮鞭已輪流抽打著她。
第一鞭下去，她就疼的要呻吟出聲，但她緊咬著雙唇不讓自己痛叫出聲。她不知他們什麼時候停手的，因為她全身被抽打的火辣辣的痛，然後漸漸的痛的麻木。她閉上雙眼，他們若將我打死了，我會感謝你們的。
迷糊中藍錢兒覺得有人在拉扯自己的衣服，她睜開雙眼，那幾個男人一臉淫笑的看著她。不，不，我可以被打死，但我絕不能讓你們侮辱。她緩緩往後退，虛弱的哭喊：“不要，不要。”
他們的拉扯讓虛弱的她拼命的掙扎，她忍著痛往後退去。現在的她已體無完膚，破爛的衣服已被血染紅了。她爬過的地上已留下長長的一條血印。
“不要過來，不要，放開我！”藍錢兒的腦海中閃過那些女人被他們糟蹋的情景，她恐懼的驚叫，只不過她快沒力氣，意識逐漸模糊。因而聲音小的讓人很難聽見。
“啊、、、、、”她被兩個男人摁住，其他人撕扯著她的衣服。不要，不要。藍錢兒想掙扎嘶喊，可是卻沒有力氣，動彈不了。
沒有人性的卡洛斯！居然用這種段折磨她。賽爾實在看不下去了，他要救錢兒。突然闖進去的人影讓賽爾覺得好熟悉。是誰呢？他又隱身在黑暗裡，觀察著屋子裡的動靜。
“放開她！”幾個男人被突然闖進來的靈敏身影撩倒在地。
“直美！”她的身手和聲音他怎會不認識。
“你太殘忍了，你連最後的人性都沒了。她做錯了什麼，你要用這種方法折磨她？藍錢兒說的對，愛上你們真的是錯了！”直美將全身顫抖哆嗦的藍錢兒扶起，“我不會讓你再傷害她，除非先殺死我！”
卡洛斯淡淡道：“這麼說，你是要背叛我了？”他的眉已緊緊皺起。
“我只恨我沒早點背叛你，那樣，錢兒就不會被你折磨成這樣！她是我唯一的親人朋友，我要送她回中國。”她看著遍體鱗傷的藍錢兒，聲音已哽咽沙啞。
那幾名男人準備攻擊直美，卡洛斯制止了。剛剛在直美闖進來前，他已看到賽爾的身影。他的目的已達到，而且他也不想直美受傷。
直美背著早已失去知覺的錢兒離開。“不是我背叛你，是你逼我離開你的！希望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我是那麼的愛你，在第一次見到你時就註定了我這一生是為你而活，是為了愛你而存在！可是這一切都是個錯！我愛你，卻只能愛在心裡，只能偷偷的愛你。我不後悔，也不怨恨。正因為我是那麼無可救藥的愛你，所以我只能離開。我沒有錢兒的勇氣和堅強，我甚至不敢將愛說出口。
直美忍不住回頭，目光與他的眼神糾纏。她看見他眼裡的不舍，和千絲萬縷的溫柔。她有點猶豫，想留下來。因為她感覺到他眼神裡的情意，或許他是有一點愛自己的。可是他轉過頭，背向自己還殘忍的打碎了她最後的幻想和希望。“你可以離開，離開後，就別再回來。藍錢兒，沒有我的同意，不可以離開王府。否則她只有死路一條，而你若敢帶走她，我會連你一起殺！”
她看著他，無言，只有悲傷心痛的淚水不止。她以為自己在他心中多少會有一點位置的，可原來、、、、、、她轉過身，“我們會留在王府，但是我不會再讓你傷害她。我會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她！”
卡洛斯看著她的背影，他以為她會一直呆在他的身邊，甚至一輩子。因為他知道她對他的愛很深。可是今天她卻不顧生死的要離開。如果不是用藍錢兒的生死相威脅，她就真的就這麼離開自己了。他不懷疑她對自己愛的改變，正如她所說，不是她要離開，是他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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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絕對官僚
發表於 2010-8-4 00:28: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