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GO論壇
  登入   註冊   找回密碼
查看: 2511|回覆: 4
列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都市言情] [若歡]相公好霸道(辣)【相公好難搞1】[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SOGO榮譽會員

陌上花開 可緩緩歸矣

Rank: 13Rank: 13Rank: 13Rank: 13

原創及親傳圖影片高手勳章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小說之星勳章 原創寫手勳章 經典文章之星勳章

狀態︰ 離線
跳轉到指定樓層
1
發表於 2010-10-24 22:16:54 |只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 x 1
內容簡介

哎,她不是故意的啦!
她是好心要救他,才會拿出萬靈解毒丹給他吃
誰知道他會比中毒之前還要痛苦?!
沒關係,她很有良心,絕對不會丟下他不管——
咦?沒想到他居然會「吃人」耶!
還用他的「棍子」一直欺負她,嚇得她趕緊逃跑……
奇怪的是,他不知道用了什麼奇特的方法
不管她逃到哪裡,他總能在第一時間把她揪出來!
開玩笑,她好不容易才逃離爹爹與師父的保護
才不會笨得馬上又被另一個男人管得死死的呢
況且她還有未完成的心願
要她當他的親親小娘子?哈,他慢慢等喔…















第一章

夜涼如水,一抹小身影從一間大宅院裏跑了出來。

  “嘿咻!得快點,要是被逮到就完蛋了。”黑暗中,風雪憐發出嘀咕聲,四處張望了下。

  嘿嘿!沒人,太好了。

  她隨即把握在手上的繩子拉了上來,繩子的另一端是沉重的包袱,裏面裝的東西似乎價值不菲。

  要是此刻被人發現,絕對會被人誤認成樑上君子。

  “好重!”風雪憐喘著息,終於把大包袱提上屋頂。

  “怎麽會這麽重?我裏面到底裝了些什麽?”她喃喃自語,只記得裏面只擺了幾件衣服,還有幾樣她錘愛的小玩意。

  “滲了,再不快點,爹爹跟師父就要回來了。”風雪憐發出慌張的低語聲,把包袱往圍牆下一扔,再輕巧的跳下圍牆,一看就知道她有練過。

  “嘿嘿!幸好我的輕功有下過工夫。”

  雖然她的武功很爛,常常被師父罵,但是談到輕功,連師父都要忍不住稱讚,笑駡她武功不行,逃跑最快。

  她也回了一句,反正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還記得當時師父又好氣又好笑的表情,大概是覺得她這個徒兒沒得救吧!

  “不過話說回來,武功好也沒用,見到苗頭不對,先走為上策才是最正確。”風雪憐想起這件事,喃喃自語道。

  一雙水靈瞳眸四處張望了下。師父跟爹爹應該不會突然間冒出來吧?

  想起前幾次開溜的紀錄,都是慘遭失敗。

  不是她的小屁屁遭殃,就是罰她面壁思過外加抄寫經書,書房桌上擺著厚厚一疊絹紙,就是她落跑幾次失敗後的成品。

  “討厭的爹爹、討厭的師父,幹嘛不准我去江南找娘?”風雪憐癟著小嘴,想起自己的娘,心就好疼。

  打從她出生到現在,連娘一眼都沒見過。爹爹和師父曾經說過娘在江南,也曾經給她看過娘的畫像。

  但不管她怎麽哭喊,爹爹和師父都不願答應讓她下江南去見娘。

  問他們為什麽?他們總是找理由搪塞。

  好吧!既然爹爹跟師父不答應帶她去找娘,她就自己去。

  因此,她風雪憐創下蹺家十幾次失敗紀錄。

  還記得頭一次蹺家時,她是大白天從家門光明正大的蹺家,帶著大包袱離家出走,不到一個時辰,就被爹爹與師父逮回來。

  那一年她才十四歲。

  不過今天就不同了。

  風雪憐仰起雪白的小臉蛋,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她可是特地做好準備,打聽到今晚爹爹與師父被邀請參加某某大臣的宴席,一時半刻回不了府中,就算回來,也大概三更半夜了。

  此時不溜,要待何時呢?

  風雪憐背起包袱蹺家去。

  這一次,她一定要去江南,找到娘親不可。

  漆黑的深夜裏,兩名男子寧立在屋頂上,遙望著底下的小女娃。

  她個頭小小的,從上面往下望,顯得她的身影更小。

  斯文秀氣的男子幽幽輕歎一聲,眼裏有著憂鬱,問著身旁貴氣十足的男子,“你真的不打算阻止?”

  “阻止有用嗎?”他苦笑著。

  “她怎麽說都是你的女兒。”

  “我知道,但就算我把她捉回來,她還是會再蹺一次家,直到她成功為止。”

  風軍昊雙唇微勾,看似平淡、不在乎,唯有他身旁斯文的男子瞭解他真實的個性,他不禁翻個了大白眼。

  “我看到時雪憐少根寒毛時,你這個做爹爹的會不會心疼!”明明寵愛女兒到無法無天的地步,偏偏就是不願顯露出來,

  風家的男人都是這麽矜持,愛好面子。

  風軍吳身子微僵,一雙不悅、佈滿陰霾的眼眸瞪著鬼崇尚,“雪憐這丫頭這麽堅定要尋找自己的娘親,兩年下來,她還是不肯放棄,我這做爹的還有什麽方法阻止?”

  就算心疼,女兒也不會領情,害他這個做爹的心裏也不好受。

  每次逮她回家,她總會又哭又鬧,就算失敗了十幾次以上,她還是不放棄。

  “她的個性跟你很像。”是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甘心的個性,“但是你真的要讓她見那種女人?”

  提起風雪憐的生母,鬼崇尚臉上有著濃濃鄙夷與不屑。

  “我說不出日,只好讓她自己去體會。”風軍昊眼中閃過一抹苦澀,為他也是為了女兒。

  “你不怕雪憐哭?”

  “她已經十六歲了,是該知道事情的真相。”他能瞞也瞞不久。

  “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況且女兒是你的,你有權利該怎麽做。”鬼崇尚聳聳肩膀。

  “我問你,這幾年我要你教她的武功,她學得如何?”

  鬼崇尚猶豫了一會道:“應該有七、八成吧!”

  老實說,風雪憐不是個好學徒,每次練功,她都不肯乖乖照著他這個師父的話去做。

  等到要凶她時,她馬上兩隻眼睛淚汪汪。

  更痛苦的是,只要一惹到風雪憐哭泣,身旁這位老兄又會不高興,懷疑他故意欺負他家的女兒,害得他這個師父要對徒兒凶也不是,不凶也不行,因為風雪憐根本不會乖乖聽話。

  風軍昊點點頭。

  “既然她有七、八成功力,自保無虞。”話雖這麽說,但在風軍昊眼中不難看出一絲擔憂,可也只是一閃而過。

  鬼崇尚不知道該不該跟他說,風雪憐七、八成的功力是在輕功上,逃跑還可以,但論及打架……還是逃跑比較快。

  風雪憐帶著包袱,像無頭蒼蠅般漫無目的在街上亂晃,四周黑漆漆的,她有些害怕,甚至後悔挑在晚上蹺家了。

  “早知道我應該選擇白天蹺家才對。”風雪憐吞咽著口水,眼看四下無人,一片黑濛濛的,偶爾有風吹過,從樹葉與樹枝摩擦發出的沙沙聲,讓人心驚膽跳。

  她愈走愈偏僻,很快就看不到百姓的房屋,她手上提著的燈籠,火光也愈來愈小。

  突然,一陣狂風揚起,把她燈籠裏的燭火熄滅。

  “不會吧?!怎麽辦?我沒有燭火,看不到路。”當風雪憐心慌意亂時,躲在雲層後的月娘悄悄露出臉,灑得地面一片銀光,她不禁松了口氣。

  “還好有月光可以看路。”

  就在她喃喃自語慶倖之際,不遠之處傳出一陣嘈雜聲。

  “怎麽回事?為什麽這麽熱鬧?過去看看好了。”風雪憐眼睛為之一亮,有聲音代表就有人,她便可以向對方詢問江南要往哪個方向走。

  她將手上的燈籠隨手一扔,藉著月光往嘈雜的方向走去。

  還沒走近,就聽到兵器撞擊的聲響。

  風雪憐愈聽愈不對勁。他們該不會正在忙吧?

  她遲疑的接近,看到一群黑衣人圍著一名男子,很明顯的,被圍困的男子屈於下風,他手腳似乎顯得無力,身子更是搖搖欲墜。

  風雪憐氣不過的大喊,“喂!你們怎麽可以以多欺少,太 .過分了!”她鼓起腮幫子,氣呼呼的怒視著這幾人。

  所有人的動作頓時停頓下來,目光全集中在突然冒出來的女娃兒身上,一股詭譎靜謐的氣氛開始彌彌著。

  過了半盞茶,為首的黑衣人,從覆住口鼻的黑布下擠出一個字,“殺!”

  一名黑衣人跳到風雪憐面前,連招呼都沒打就給她一刀。

  好在風雪憐反應快,施展輕功躲過黑衣人的攻擊。

  “太過分了,你怎麽欺負我?”她嘟起紅唇,氣得直跺腳。

  她生氣的模樣很可愛,但黑衣人卻絲毫沒有憐惜之心,刀光劍影襲來,她連忙躲過他的襲擊。

  她發現黑衣人的武功似乎不如師父,她都能躲過師父七、八成的攻擊,對黑衣人的招式,她總能輕而易舉的躲過,這不禁讓她得意洋洋起來。

  “嘻!你打不到、你打不到。”

  她還跟對方扮起鬼臉,讓對方咬牙切齒。

  另一方面,少了一人襲擊的男子,面對其他人的圍攻,便顯得遊刃有餘起來。

  他眯起狹長的眼眸,注意那名突然冒出來的女子,瞧她頑皮的動作,他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黑曜不得不承認這名女子有幾分真功夫。

  剛開始她突然跳出來時,他只覺得她愚蠢。

  難道她沒看到現場情況?他被人追殺,她卻跳出來,這不是找死嗎?

  原本她的生死與他無關,她要跳出來找死也不關他的事;但她卻成功的牽制一名黑衣刺客,讓他對付其他幾名黑衣人便得心應手。

  倘若不是因為他中了毒,這幾名黑衣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黑曜突然感到一股氣血湧上,知道毒快要發作,他咬牙,知道必須速戰速決。

  他眼眸閃過一抹寒光,心底同時有了主意。

  黑曜故意露出破綻,讓刀子劃過他的手腕時,他身子一偏,劍直直的刺向某名黑衣人的身體裏。

  “大哥!”

  其他黑衣人發出怒吼聲,對黑曜的攻擊更加猛烈。

  “我們要替大哥報仇!”

  黑曜眼中閃過一絲諷刺,嘴角往上勾起一抹噬血的笑容,

  “讓我送你們幾個一起下地獄去吧!”

  死了一個人,其他人就不成問題了。“黑曜,我要你死。”

  其他黑衣人一擁而上,但他們只見幾道銀光閃爍,人頭就已落地。”

  全部的黑衣人都死了,只剩下與風雪憐纏鬥的黑衣人,表情呆愕地站在原地。

  黑曜向他勾勾手指頭,“你也想一塊送死嗎?”

  黑衣人滿臉驚恐地往後退,知道就算黑曜中了毒,自己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這全都得怪這個女人!黑衣人投給風雪憐恨恨的目光。

  若不是她來搞蛋,他們原本有機會擊殺黑曜的。

  他恨不得殺了這名女娃,可是她的輕功很厲害,太會躲了。

  “黑曜,我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撂下狠話後,黑衣人立刻逃之天天。

  風雪憐看著橫屍遍野,雪白的小臉蛋變得慘白。

  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還有人瞠大眼睛死不瞑目的模樣,風雪憐眼睛不禁泛紅,胃在翻攪。

  “你好過分,竟然殺人了。”

  “今天若不是他們死,就是我死。”黑曜勾起笑容,邪魅的眼眸注視著風雪憐那張稚氣的臉蛋。

  她看起來很小,挺多才十三、四歲。

  “小娃兒,既然這麽怕血腥場面,就應該回去睡覺,不應該三更半夜還在外面晃。”

  “什麽小娃兒,我今年已經十六歲了。”風雪憐嘟著小嘴抗議道。

  黑曜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轉,“你看起來不像,感覺還是個黃毛小丫頭。”

  “你!”風雪憐跺著腳,“早知道你會欺負我,我就不救你了。”

  討厭鬼,竟然說她是黃毛小丫頭,她可不覺得自己哪里小了。

  “我有要你救嗎?”他問她,濃眉輕挑。

  “你……”她說不出話來。的確,他根本沒向自己求救,完全是自己好管閒事,“你這個人真是壞心。”

  氣死人了啦!明明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為什麽總覺得被他占盡便宜呢?

  “壞心嗎?”黑曜發出輕笑聲,這一點他可不否認。

  他注視著那張雪嫩的臉頰染上兩抹氣憤的紅雲,真的會讓人忍不住想要壞心的欺負她。

  “我不理你了。”

  風雪憐氣呼呼的背著包袱轉身就走,可是走沒幾步,她腳步停頓了下來,在原地猶豫了老半天。

  最後,她還是走回他面前,嘟著小嘴開口問道:“你知道江南往哪個方向走嗎?”

  “江南?你要下江南幹嘛?”

  “我為什麽要跟你說?”她噘著紅唇,沒忘了他剛才是怎麽欺負自己的。

  “你不說就算了。”黑曜也聳聳肩膀,一副懶得管的模樣。

  “你還沒說江南是往哪個方向?”

  “無可奉告。”他勾起嘴角,冷冷的回給她四個字。

  “你……”風雪憐好生氣,向來她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哪有被人耍著玩的經驗過。

  她氣得眼眶泛紅,貝齒緊緊咬著紅唇。

  看她氣惱的模樣,黑曜似乎很愉悅,突然,他臉色微變,從嘴角間漾出一抹鮮血。

  “你……你流血了……”風雪憐表情愣住,不知該如何是好。

  “江南在那個地方。”黑曜指明方向道。“你路上可以問人,不過我懷疑你一名姑娘家到得了嗎?”

  “你在擔心我?”看來他也不是挺壞心眼。

  “不是,我只是不想讓人看到我快死的模樣。”黑曜死也不願承認他在擔心這名小女娃的安危,但自己命在旦夕,似乎也顧不了她。

  “死?你為什麽會死?”一聽到眼前男人開口說死字,風雪憐心底就一陣疼痛,但她並沒有細究為什麽會這樣。

  “我中了別人的圈套,身中劇毒,依我的武功壓抑不過三個時辰就會毒發身亡。”他談起死亡這件事,語氣輕描淡寫得很。

  “你怎麽可以說得那麽輕鬆?難道你不會害怕嗎?”

  剛才她看到別人死在她面前,她就覺得好害怕,難道他不會害怕嗎?更何況死的人是自己。

  “人生自古誰無死,我只不過是先走一步。”只可惜他來不及找罪魁禍首算帳!

  “你先等一下,我記得師父有萬靈解毒丹。”風雪憐沒忘了在蹺家之前,盡情搜刮師父的收藏品。

  誰教師父老愛在她面前炫耀自己的收藏晶有多少,當然她也不忘帶些療傷藥材。

  “咦?好像不是這個……也不是這個,奇怪,怎麽找不到?”

  黑曜看她解開包袱,從裏面拿出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玩意,就連抹胸都扔到他的頭頂上。

  他是笑非笑的把抹胸拿了下來,看著抹胸,眼神又意味深長望著眼前嬌小的女子。

  “啊!我找到了。”她拿出青色小藥瓶,不過臉上卻閃過一抹猶豫。










第二章

“這就是萬靈解毒丹。”風雪憐把藥瓶遞到黑曜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他濃眉輕挑,二話不說的從藥瓶裏倒出黑色藥丸吞了進去。

  “你怎麽……難道你不怕藥有問題?”風雪憐瞠目結舌,眼中閃過一抹心虛。

  “我既已身中劇毒,也不怕你拿藥害我。”

  風雪磷拚命搖頭,“我沒有要害你的意思,那的確是萬靈解毒丹,只是……師父說過藥好像有副作用。”她聲音愈說愈小聲,不時還抬頭看他的臉色。

  “什麽副作用?”

  “不知道,師父死也不肯告訴我。”她搖頭。只記得師父當時的表情很古怪,說她最好不要用到這種東西。

  黑曜調息運氣之後,發現果真如她所說的,體內的劇毒已被解得乾乾淨淨,但同時有一股燥熱從小腹開始竄升。

  這該不會是……

  他眼眸深邃,看她戰戰兢兢的模樣,總算知道這女娃兒的師父為什麽不告訴她的原因。

  “怎樣?毒解了嗎?”風雪憐睜著大大的雙眸問著。

  他的臉色陡然變成深紅,五官變得扭曲,原本的燥熱變成野火燎原,刺痛燃燒著他的身體。

  該死!黑曜低聲詛咒,“你真要害死我了。”

  他總算知道她師父口中的副作用是什麽了,這萬靈解毒丹只是把劇毒轉變成春藥,毒愈強,春藥的藥效也愈高。

  “什麽?我害死你?你沒事吧?”風雪憐不禁慌了手腳,看著他痛苦的表情,眼眶泛紅了起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你……”

  “該死,你走!走得愈遠愈好。”她甜甜的嗓音聽在他耳朵裏,是最好的催情曲,足以讓人欲火焚身。

  黑曜沒有把握,等會還控制得了自己嗎?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帶你去找大夫。”

  她辛辛苦苦的想抬起他沉重的身子,沒想到他的身子卻壓在她身上,害她險些倒地不起。

  “好重!”風雪憐使出吃奶的力氣,再次用力的扛起他的身子。

  “我不是叫你離我遠一點嗎?”黑曜的聲音微啞,從她身上傳來陣陣淡淡的清香味,讓他的欲火更加高漲。

  她嬌小的身子費力的撐起他的重量,當他的身子觸碰到她柔軟的曲線時,他的眼眸頓時變得微黯。

  “我怎麽可以丟下你不管。”風雪憐充滿愧疚。他吃下她拿給他的萬靈解毒丹之後,表情變得更加痛苦,都是她不好。

  “你再不走,我等會變成怎樣,我可不敢保證。”黑曜忍著欲火,眼神開始散渙。

  該死的她,再不離他遠一點,他就快要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想將她撲倒,然後撕破她的衣裙……

  他搖搖頭,搖去腦中綺麗的幻想,卻感覺到小腹燃起的 欲火不斷的往上竄升,頓時,他口乾舌燥起來,渾身發熱。

  他雙手握起拳頭,藉由指甲深深刺進掌心中的痛楚,保持腦海意識的一絲絲清醒。

  “不管怎麽說,我都不能拋下你不管呀!”

  就是這句話觸動了他心底的溫暖,他深深凝視著她,開口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風雪憐,是風雪紛飛的風雪,憐是惹人憐愛的憐。”

  “我的名字叫黑曜,你要牢牢記住。”

  “為什麽要牢牢記住?”她不懂。

  看他痛苦的表情,俊朗的五官全皺成一團,從嘴裏不斷吐出濃厚的喘息,她擔心的伸出小手接觸他的皮膚,訝異的發現到他的身體滾燙不已。

  風雪憐瞠大眼眸驚呼道:“天呀!你的身體好燙,是不是藥產生的副作用?”慘了、慘了,要是師父知道她把有副作用的藥拿給人吃,她的小屁屁一定會遭殃。

  “我叫你離我遠一點,你沒聽見嗎?”

  黑曜的聲音變得好危險,把她嚇得囁嚅不已。

  “可是我……”

  “你這個笨女娃,我叫你滾不會滾嗎?還是你想被我給吃了,想躺在我身下呻吟喘息,變成一名蕩婦嗎?”黑曜故意說著淫穢不堪的話語,想要把風雪憐給嚇跑。

  沒想到她竟站在原地,眼睛眨呀眨的。

  “吃?怎麽吃法?蕩婦是誰?”她眼裏滿滿是疑惑。

  看到她困惑的眼神及純真的表情,黑曜就知道她涉世未深,但又有哪家的黃花大閨女會在三更半夜跑出來?熊熊欲火在體內無止盡蔓延,熱血衝擊著腦門,他的意識險些把持不住,腰際傳來陣陣惱人的疼痛感。

  “你要是想保有自己的清白之身,最好離我遠一點。”黑曜眼眸黯沉,撂下警告後,便帶著疼痛不堪、被欲火焚燒的身子離開。

  風雪憐猶豫一會兒,馬上收拾包袱跟了上去。

  風雪憐不敢跟得太緊,距離黑曜身後約四、五個身影,生怕他會不高興,但她又無法棄之不理。

  畢竟是她闖的禍,他就是因為吃了她給的藥,才會變得更加痛苦難受,她覺得很過意不去。

  他的腳步蹣跚,身子更是搖搖欲墜,好幾次風雪憐想沖上去幫忙,可又想起他的警告……

  她不懂清白之身是什麽?不過她有種感覺,那絕對不是好事。

  她跟在他身後,來到一間破廟前。

  當黑曜沖進破廟裏,在地上痛不欲生的打滾時,風雪憐再也顧不了這麽多了,她沖上前,心慌意亂地看著他汗水直流。

  “你怎麽了?怎麽流了那麽多的汗?”

  風雪憐看他面色潮紅,汗水幾乎浸濕整件衣服,他的呼吸變得很沉重,眼神也變得瘋狂。

  “你……你還跟來幹什麽?”黑曜咬牙切齒道。

  愚蠢的女娃,他已經想辦法避開她了,她竟傻傻的送上門來……

  一股瘋狂的欲望湧了上來,熱血沖上腦際,他情不自禁的捉住她的手臂,將她緊緊抱入懷中。

  “啊!”風雪憐傻呼呼地被他抱在懷中,手上的包袱掉在地上。

  突然,她覺得臉好熱,心跳有如小鹿亂撞般跳得好快,屬於他的男人味傳來,讓她不禁頭暈目眩。

  “你能不能……別把我抱得那麽緊?”她險些快要透不過氣來了。風雪憐在他的懷抱中微微掙扎著。

  黑曜冷不防地把她用力推開,力道之大,讓她跌在地上。

  她眨眨大大的星眸,不懂眼前的男人怎麽一下子抱住自己,又一下子推開,心兒有點迷惑,更有點難過。

  “你幹嘛這麽用力?把我推得好疼。”她癟著小嘴,語調楚楚可憐。

  “我不是叫你離我遠遠的嗎?”他的聲音變得沙啞,身體因強烈的需求而微微顫抖。

  黑曜痛恨這種無助的感覺,該死的是,那名女娃兒卻不知道他的痛苦,還拚命在他眼前亂晃,像極了饑渴已久的人,

  在他面前晃著食物與水般的殘忍。

  “可是……你那麽痛苦,我扔下你不管的話,你該怎麽辦?’,

  “你這個笨蛋!”她真的在擔心他,他心中不禁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我關心你,你竟罵我笨蛋。”風雪憐跺跺雙腳,眼神充滿委屈。

  “你要是聰明的話,就應該離我遠一點。”他的聲音好低沉,甚至充滿危險的味道。

  “聰明為啥要離你遠一點?”風雪憐不明所以地問道。

  “你……”這個笨女娃!黑曜氣得說不出話來,欲火焚燒他的身子,理智隨時崩潰,還要被她氣得半死。

  他的身子緊繃得像個石頭,冷汗不停的從額角滑落,俊俏的五官變得扭曲風雪憐瞧他難過的模樣,擔心地走向前。

  “你要不要先躺下來一下?你好像很痛苦……”話還沒說完,她的小手突然被男人黝黑的手掌捉住。

  風雪憐抬起頭,看到黑曜充滿欲望的眼神。

  “你怎麽……”她輕聲囁嚅道。他看她的眼神好恐怖!

  “我想要你。”他用沙啞低沉的嗓音道,深邃的眼眸熱情如火的凝視著風雪憐的小臉。

  在他的注視下,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臉紅,“你要我做什麽嗎?”

  風雪憐不懂,為什麽她的手心在流汗,心口坪坪的跳得好快,耳根子變得火熱,感覺到一陣陣臉紅往臉頰撲上去。

  這種感覺好奇妙!

  “我想吃了你。”黑曜向她逼近,在她耳邊輕輕吐著濕熱的耳語,風雪憐滿臉紅潮。

  “你會吃人?”她瞠大眼眸,發出驚呼聲。

  黑曜已經無法再壓抑體內熊熊燃燒的火焰,他勾起邪魅的嘴角,眼眸因欲望而變得深邃。

  “我想把你一口一口吃下去。”

  凝視著他黝黑的瞳眸,風雪憐覺得身子在發軟,小腹泛著熱呼呼的暖流,一股陌生的情感衝擊著她。

  “你好可怕,竟然會吃人!,”風雪憐知道自己應該逃跑,明知道他會吃人,不跑的是傻瓜,可是為什麽她的腳卻虛軟無力?似乎在他眼神的注視下,她的身子像雪水般融化。

  “我所謂的吃,是這樣的吃法……像這樣,還有這樣……”

  他在她的粉頰及額頭上落下輕吻,引起風雪憐咯咯發笑。

  “不要,好癢喔!”她笑彎腰,窩在他的懷抱中。

  突然,黑曜的雙唇覆蓋上她的小嘴,引她一陣錯愕。

  水燦星眸瞠得好大,不懂他為什麽咬起她的嘴巴?

  “乖,把嘴張開,把眼睛閉上。”

  耳邊傳來黑曜的誘哄聲,在他的催促下,她緩緩閉上雙眸,微啟著朱唇,任由他盡情的俘擄掠奪。

  雖然不明白他要做什麽,但基於好奇,她還是乖乖的照著他的話去做。

  她感覺到他的氣息輕輕噴在她的小臉頰,溫柔指尖拂過她的耳後,扣住她的後腦勺。

  柔軟冰冷的雙唇覆蓋上她的,跟剛才一樣,他不斷輾著她的櫻唇,不過不同的是,這次有東西伸進她的嘴裏。

  風雪憐害怕地往後縮。

  那是什麽?

  可是他不給她任何後退的機會,他緊緊的、牢牢的扣住她的後腦勺,舌頭毫不憐惜的進攻掠奪,他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鼓舞她與之纏綿。

  他的舌頭不斷在她嘴裏翻雲覆雨,她被動地隨著他一起攪和,不久,一股陌生的情欲從她的小腹升了上來,眼神變得迷蒙。

  黑曜沙啞迷情的聲音在她耳邊乍響,“對,就是這樣,跟著我一起來,隨著我的腳步,我要你,我會讓你嘗到什麽叫美妙與歡愉。”

  他知道來不及了,他已經無法壓抑熊熊欲火,趁著自己尚未失去理智之前,先讓她的身子為他準備好,因為接下來即將是辛苦的一戰。

  因為連他也不知道,從劇毒轉變成春藥後會持續多久?

  原本黑曜打算一個人忍過去就行了,才想躲在這個破廟裏,沒想到她這個笨女娃會跟來。

  黑曜自認不是什麽柳下惠,更何況他的理智已經被春藥一點一滴的剝奪,呼吸愈變愈濁重。

  “我頭好昏……”風雪憐全身軟綿綿的癱在他的懷抱中。

  黑曜抱住她嬌小的身子,燃燒欲望的眼眸一瞬也不瞬的凝視著她,表情充滿詭譎邪魅。

  “你喜歡我的吻嗎?”

  風雪憐眼神迷茫的望著他,久久無法回過神。

  “為什麽……你剛才在吃我的嘴兒?”回過神之後的風雪憐臉兒好紅,不敢抬頭望著黑曜。

  只要一看到他,就會想起他剛剛的舉動,心裏有如擂鼓般怦怦怦的跳得好快。

  “這叫作吻,你喜歡嗎?”

  風雪憐點了下腦袋,實話實說道:“不知道為什麽,你吃我的小嘴兒時,我的心跳得好快,臉兒都紅了。”

  瞧她如此坦率誠實,黑曜的眼眸變得更加深沉,“既然這樣,你想要不要嘗試更多?”

  他喃喃低語聲在耳邊響起,熱氣輕拂,風雪憐的眼眸充滿清純與好奇,她再次點點頭。

  黑曜褪去外衣,把衣服鋪在地上。

  他巨大的身形籠罩著她,把她壓在身下。

  他的臉遮住外頭照射進來的月光,黝黑的眼眸似乎燃燒著火光,手指磨蹭著她的紅唇。

  風雪憐看著他,不懂他接下來的動作要做什麽?“你幹嘛一直望著我?”她睜著無邪的眼眸凝視著他,在他的注目之下,她的心兒跳得更快了。

  “你長得很可愛。”

  一句讚美就足以讓風雪憐原本已褪的臉色再次發紅,他的眼神令她迷惑,她陶醉在他深深的目光中,彷佛在他的眼?底,自己真如他所說的那麽可愛。

  “你真的覺得我可愛?”她興致勃勃地問道。

  “很可愛……可愛到讓人好想一口咬下去。”話說完,他便俯下身子,對著她纖細頸子咬了一口。

  風雪憐倒抽口氣,哇哇大叫“你不要咬我呀!我又不是食物。”

  “你比食物更令人垂涎三尺。”黑曜低語,咬著她圓潤的小耳珠,不時吸吮輕舔。

  不知道為什麽,她的臉兒又因為他這句話而紅潤起來,一股陌生的情欲從小腹升起,隱密私處正緩緩流出不知名的熱浪。

  風雪憐覺得好奇怪,身子輕飄飄的,好熱!

  “奇怪……我的身體好熱……”她喃喃低語。

  他的大手撥開她身上的衣物,手掌隔著布料,輕輕愛撫她渾圓的小山峰,另一隻手則抬起她的下顎,吻住她粉嫩的朱唇,舌頭撬開她的牙關,盡情的擄掠她的甜美滋味。

  陌生的情潮在風雪憐身體裏流竄,掀起巨大的風暴,讓她情不自禁的微啟著小嘴,發出呻吟。

  “唔……”
已有 1 人評分SOGO幣 收起 理由
陸戰男兒 + 9 您發表的文章內容豐富,無私分享造福眾人 ...

總評分: SOGO幣 + 9   查看全部評分

喜歡嗎?分享這篇文章給親朋好友︰
               感謝作者     

SOGO榮譽會員

陌上花開 可緩緩歸矣

Rank: 13Rank: 13Rank: 13Rank: 13

原創及親傳圖影片高手勳章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小說之星勳章 原創寫手勳章 經典文章之星勳章

狀態︰ 離線
2
發表於 2010-10-24 22:17:12 |只看該作者
第三章


風雪憐的呻吟徹徹底底摧毀了黑曜的理智,他怒吼一聲,動作變得粗暴起來。

  她被他嚇壞了,“你……你怎麽了?”

  此時的黑曜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春藥完完全全佔有他所有的理智。

  他再次低頭吻住發出喃喃抗議聲的小嘴,舌頭猛然侵略。

  風雪憐小手緊緊捉住他的衣領,在他挑逗煽情的熱吻下,被吻得頭暈目眩,迷茫的眼眸悄悄的蒙上一層薄霧,氤氳的看著眼前俊逸的臉孔。

  他的睫毛好長、鼻子好挺,更重要的是他不時吸吮她的小嘴唇,他的舌頭不斷在她小嘴兒中翻雲覆雨,與她的丁香小舌纏綿。

  被他純然男人的氣息完完全全的佔領,她的心跳撲通撲通跳得好快。

  黑曜的眼眸變得深邃,猶如夜空下的星子熠熠閃爍。

  在他目光的注視下,風雪憐粉嫩臉頰上飛上兩抹熾熱的紅雲,連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麽?

  他默默不語,用粗糙的手指磨蹭著她的紅唇,然後往下滑,經過她的鎖骨來到雪白的小乳峰上,潔白月光從外面灑進,襯出她的肌膚格外的晶瑩剔透。

  他的手掌接著來到她微亂舶衣領前,他僅是猶豫了一下,便毫不客氣地脫去她所有的衣裳,露出裏面淡藍色的肚兜。

  “你為什麽要看我的肚兜?”風雪憐似乎還搞不懂情況,腦袋昏昏沉沉的,臉頰赤紅,以為他脫她的衣服只是為了看她的肚兜。

  黑曜不吭聲,事實上,他正與自己的欲火強力對抗著。

  她就躺在自己的身下,睜著無辜的星眸望著他,他憑著剛找回的一絲理智,強迫自己不要這麽躁進,但是凝視著月光下晶瑩剔透的身子,讓他的下半身緊繃不已。

  “喂!你怎麽悶不哼聲?啊……討厭,你幹嘛把我的肚兜拆下來?”風雪憐手忙腳亂地想護住自己的身體。

  他似乎嫌她吵,二話不說又覆住她的紅唇。

  風雪憐像喝醉酒般.雪白的臉頰上抹上兩抹熾熱紅雲,眼神陷入迷茫中,腦袋幾乎一片空白。

  他把她頸子系著肚兜的繩子給解開,接著扔在一旁,大手覆在她渾圓的小山峰上,他的黝黑與她的雪白成了強烈對比。

  黑曜眼神火熱,像是恨不得把她一口吞進肚子裏。

  他大手緩緩在她的渾圓揉握起來,食指與拇指輕輕夾住雪峰上的小紅莓,看它們在清冷的空氣下變得挺立。

  他用嘴吸吮她的胸脯,帶給她一陣陣異樣的酥麻感。

  “你……你怎麽在吸我的胸脯?”風雪憐的臉頰好熱。他吸起來的感覺好癢,心底更有一股說不出的感受,像是打翻灶房裏的調味罐子,混雜各種味道。

  一股莫名的欲望在她體內流竄,四肢已經軟綿綿的無力起來。

  她微喘著氣,心裏好慌,身體好像怪怪的,尤其是兩腿間隱密的地方好熱,好像要流出什麽東西。

  黑曜的手指鑽到她裙擺底下,舌頭舔弄著她雪峰上的紅莓,像是品嘗佳餚般,不時吸吮、不時舔弄,有時還用牙齒輕輕齧咬。

  當他咬她時,詭異的感覺尖銳的刺激著她的身子,小嘴裏呼出的不知是痛還是快感,“啊!”

  “我弄痛你了嗎?”黑曜發出的聲音很低啞。他已經儘量把動作放溫柔了,雙腿中熾熱的欲望高挺,恨不得馬上沖進她緊密濕熱的花穴中。

  “我……我不知道……”風雪憐期期艾艾道。

  她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什麽,麻麻的、酥酥的,又帶著尖銳的刺痛感,隨即而來是強烈的渴望。

  她不明白自己在渴望什麽,只能癟著小嘴,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我的身體好怪……”小腹好像在抽搐,莫名的感到空虛,雙腿間流出的濕潤已經濕透了褻褲,她雪白的身子因激情而泛紅。

  他大手撫著她纖細的大腿,舌頭舔著她的渾圓,柔滑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張口吸吮住雪峰上的小紅莓,手掌則伸到她兩腿間。

  風雪憐緊張起來,下意識地夾緊大腿。

  “你……你要做什麽?”那裏可是小解的地方,他怎麽可以……她驚恐地看著他極度扭曲的臉孔。

  欲火讓他俊挺的五官變得痛苦不堪,雙手強力的將她的雙腿給撐開,手掌隔著薄薄的褻褲挑逗著,手指往她的神秘幽谷裏鑽……

  風雪憐小手捂著紅唇,發出浪蕩的呻吟及喘息。

  “好……好奇怪……為什麽……”

  為什麽她的身體好熱,身體內潛伏著不知名的欲望?

  當他的手指往她女性的幽穴裏探入時,愛液狂湧,瞬間沾濕褻褲。

  一波波快感在體內奔騰,她咬著朱唇,發出嚶嚀的啜泣聲。

  “討厭……都是你,讓我的身體變得好奇怪……”她的臉嫣紅,看起來格外嫵媚動人。

  她的小手拚命捶打他的胸口,對自己身體那股莫名的空虛感感到害怕,卻又想要被填補。

  黑曜勾起嘴角,不吭一聲,任由她捶打。

  直到她打累了,他才低下頭擄掠她的紅唇。

  這個男人真的好壞……

  風雪憐心裏覺得很哀怨,就算她想氣也氣不起來,而他還不停撩撥她的身體。

  轉眼間,她的褻褲已經被扔到一旁去了。

  他不停吻著她的紅唇,激情的與她的丁香小舌狠狠糾纏,把她吻得快要斷氣時,他才離開,並勾起邪魅的笑容。

  望著他的笑,風雪憐徹底的醉了。

  黑曜把風雪憐的大腿拉開,瞬間,她甜蜜的幽谷大敞。

  風雪憐倒抽口氣,拚命想夾緊雙腿,“這樣的姿勢好醜,我不要。”

  但他不顧她的抗議,制住她的小腳兒,手指撫著她的後腳跟,帶來一波波異樣的快感。

  風雪憐咬著紅唇,忍著從腳底升起的快感,想擺脫他的掌握時,突然,他將她的腳拉得更高。

  他眯起雙眼,清楚的看著那粉色的花穴,她更加蜷著身子拚命反抗。

  “你快點放我下來。”

  令風雪憐挫敗的是,不管她怎麽喊、怎麽掙扎,對這個男人根本構不成什麽影響。

  最後,風雪憐累了,粉嫩臉兒淨是一片薄紅,香汗從額角間滑落。

  黑曜舉起手指,往她幽穴門前的花瓣細細描繪著,帶來一波波快感,讓她雪白的身子微微輕顫。

  當他找到隱藏在花瓣下的小花核時,手指輕輕撚著,一陣尖銳的歡愉令風雪憐無力的大叫。

  “不要……我的身體好怪……”她感到花液如甘泉般不停的湧出。

  她嘴裏發出輕泣聲,而他一直撚弄著她的小花枝,不停揉捏、按壓、旋轉,帶給她許多無法言喻的感覺。

  快感流竄全身,她小手緊緊捉著他鋪在地上的外衣,花液湧出,不僅把他的手沾得到處都是,也把她隱密的私處弄得濕淋淋的。

  “你這裏好美。”他終於開口了,沙啞的聲音夾帶著熱情的欲望。

  風雪憐聽到他的聲音,不知為何,骨子裏居然有種酥軟的感覺,他的聲音變成她此生聽過最動人心弦的樂曲。

  她紅著小臉兒,不懂自己怎麽了?

  他手指鑽到她早已濕潤成潮的幽穴裏,柔軟的內壁將他的指尖緊緊吸附住,愛液大量湧出。

  黑曜的眼眸變得更加幽暗深邃了,

  “你這裏已經為我準備好了。”他聲音微啞,說著羞人的話。

  風雪憐看著正在褪去所有衣物的黑曜,露出雄偉健壯的胸膛,她的胸口撲通撲通的跳動著。

  “你為什麽也把衣服脫光光?”他的胸膛在月光照射下顯得結實有力,風雪憐感覺到臉頰傳來一陣陣的熱氣,她知道自己害羞了。

  奇怪,她看過爹爹與師父的胸膛,但從未像現在帶給她臉紅心跳的心情,有點兒禁忌的味道。

  當她的目光往下時,看到他身下茂盛的黑森林中豎立著一根棍子,她的眼眸瞪得好大。

  “那是什麽東西?”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巨大身影逕自向她壓了過來。

  風雪憐感覺到他的身子靠近,一股屬於他的男人味傳來,她的臉頰忍不住一陣躁紅,開始感到天旋地轉。

  她小手抵在他的胸口,厚實的胸膛、光滑的肌膚,她情不自禁的在他的胸膛上遊移,更加燃起他體內熊熊火焰。

  “我要你。”黑曜低沉道,把她的大腿拉開,環住自己健壯的腰。

  她臉頰赤紅,感覺到有個東西正頂著她下面的幽谷。

  風雪憐眨了眨眼睛,還來不及開口,他就已經低頭含住她雪峰上的蓓蕾,在他不斷齧咬舔弄下,她忍不住發出呻吟,“唔……啊……”

  性感的嬌吟在破廟裏回蕩,她覺得發出這種怪怪的聲音,好丟臉!

  她小手捂著紅唇,快感在體內迅速奔流。

  “不要……好麻……”她感覺到下面頂著她幽谷的棍子正在蠢蠢欲動,不停的磨蹭著,讓她的愛液狂湧而出,沾濕他堅硬的火杵。

  黑曜在她甜美的花穴前徘徊著,碩大的男性摩擦著她早己濕淋淋的花穴,一陣陣無法言喻的歡愉在她的身體泛開。

  “你的身子已經準備好了。”黑曜快被春藥折磨得痛不欲生,他粗喘著氣息,身下的欲望更加高漲熾熱。他將男性尖端輕輕推進那花液氾濫的幽徑內,感覺她的緊窒強力擠壓、推拒著他的進入。

  他呻吟了一聲,緩緩將堅挺的欲望推入她的體內。

  風雪憐感覺到自己被一點一滴的撐開,她微啟著朱唇,用力喘息,小手緊緊捉住他的臂膀。

  “好痛!你走開,不要再來了,你弄疼我了……”她不懂,他為什麽要一直拿著棍子戳著她?

  她急著想後退,但他有力的臂膀卻緊緊扣住她的柳腰。

  風雪憐眼眶含著淚水,感覺他的碩大就停在自己的身體裏,突然,他一個俐落衝刺,刺進她的體內更深處。

  “啊!好痛。”她尖叫,陣陣刺痛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撕裂般,眼淚如泉水一樣湧出,她掄起小拳頭拚命捶打他。

  “噓!別哭,只會痛一下。”黑曜忍著欲望安慰她,一遍又一遍吻去她臉頰上的淚水,在她耳畔輕輕吹著氣息。

  “騙人,哪有一下,明明就好疼……”風雪憐癟著小嘴,嗚咽道。

  她柔軟的內壁不停推拒著他堅挺的碩大,他呻吟一聲,

  感覺她的花穴一直吸附著他的熾熱,他無法控制自己,開始

  想衝刺起來。

  但聽到她嗚咽哭泣聲,讓他的理智重新回到腦海。

  黑曜喘著氣,與強烈的欲望抵抗。

  “你放鬆,等會就不疼了。”

  她想照著他的話去做,但只要稍微一動,底下就傳來火辣辣的痛楚,淚水更是不聽使喚的往下掉。

  “我不要了,你走開,我討厭你……”風雪憐啜泣著。她不懂他為什麽要用那根棍子欺負她?

  他不停親吻她的淚水,最後雙唇覆上她發出輕泣聲的小嘴兒,舌頭不顧她緊閉的櫻唇,硬是強行掠奪她粉色的丁香小舌。

  淚水不停滑落,風雪憐仍能感覺到他的碩大停留在自己的體內,她有些生氣地想抗拒他的吻,但他總是如影隨形的貼著她的小嘴。

  他一遍又一遍耐心的哄著她,在她耳邊喃喃說著安慰的話語,手掌也伸到兩人的結合處,找到那細緻的小花核,用手指輕輕撚著、挑逗著,帶給她極致的歡愉。

  “你幹嘛?不要……”風雪憐想推拒,可是當一波波的快感重新回到體內時,她的雙手突然變得無力,原本蒼白的小臉蛋染上兩抹嫣紅,看起來格外嬌豔動人。

  “唔……啊……”她小手緊緊捉住他的肩膀,感覺到他不斷給予她新的刺激,除了愛撫她的小花核外,他還在兩人緊密的銜接處挑逗,酥麻的異樣感在她體內蔓延,愛液如甘泉般湧出。

  黑曜突然動了起來,碩大男性開始以緩慢的旋律進出。

  風雪憐瞪大眼睛,整個人畏縮了下。

  她以為疼痛會加劇,但他移動時,她的身體除了一點點不適應之外,居然湧起一股快感,她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撫著他汗濕的胸膛。

  豆大的汗珠從額間滴落下來,沙啞的呻吟也從喉嚨裏逸出,他不斷移動健臀,頓時,破廟裏響起男女交歡的激情聲音。

  隨著他律動的速度愈來愈快,每次抽出帶來大量的水漬,沾濕鋪在上的外衣,她的愛液也順著兩人的銜接處往下流。

  “不……你的動作好快,不要……”風雪憐的眼神變得迷蒙,一陣陣的快感在體內快速奔騰,她跟不上他的速度,只能小手緊捉著他的肩膀。

  她雪白大腿被拉得更開,好方便他刺得更深、更緊密。

  “晤……”

  男人濃重的喘息聲夾帶著女人的輕泣,風雪憐白嫩的小腳兒在半空中亂晃,在黑曜狂亂的衝刺中,每個深入就像盡情的掏空她所有的一切。

  風雪憐眼底泛起淚花,感覺到體內的快感愈積愈高、愈積愈高……緊接著她整個人彷佛飄浮在雲端。

  她尖叫一聲,雪白的身子在他的懷抱中不停的打著哆嗦。

  她已經到達高潮了,愛液狂湧,柔軟內壁緊縮,讓黑曜差一點就想釋放了。

  但是他覺得還不滿足,他想要更多……

  他用力聳弄著,健臀不斷的前進後退,重複著男女之間古老的旋律。

  風雪憐無力的任由他擺佈,小嘴兒發出讓男人瘋狂的呻吟。突然,他的節奏變得更深、更強烈時,她就像汪洋中隨著風浪起伏的小船,嘴裏哼哼啊啊的聲音更加響亮,還夾帶著她的抗拒與輕泣。

  “不要,我不要了,你放過我吧!”她已經無力承受更多,全身軟綿綿的,快感又開始隨著他加劇的節奏亂竄,白玉小腳也在半空中亂揮舞著。

  空氣中彌漫著男女歡愛的氣味,男人的低吼和著女人的嗚咽,響亮的肉體拍打聲清清楚楚的回蕩在四周。

  黑曜突然狂吼一聲,做最後深深的撞擊,將所有的精華在她的藍田裏釋放後,沉重的身子壓在她身上。

  兩人喘息不已,心跳如馬車急駛一樣。

  風雪憐茫茫然地看著他,似乎明白,有一部分的純真將離自己而去。







第四章

風雪憐嘟起紅唇,表情很不高興,手上拿著包袱,幸悻然地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頭,身後則跟著一抹身影。

  終於,她受不了了,轉過頭,忍無可忍的道:“討厭!你幹嘛一直跟在我屁股後頭?”

  她跺著雙腳,氣得雙頰微鼓。

  自從醒來之後,風雪憐便想逃離這個男人的身旁,因為只要一見到他,她的臉頰就會忍不住羞紅起來,腦海更是情不自禁浮現出昨晚他對她做的壞事,直到現在她的雙腿間還隱隱作痛,連走路都有問題,

  於是她趁他還未醒來前,趕緊離開。

  沒想到才一個時辰,他就像只跟屁蟲一樣,如影隨形的跟在後頭,不管她怎麽擺脫他都沒有用。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她終於忍無可忍,嘟起小嘴兒,雙手插著柳腰,猛然回過頭,美目瞠得好大的怒瞪著黑曜,“你還要跟多久?”

  黑曜眼眸閃爍,薄唇微勾起來,“這條街是你的嗎?”

  風雪憐沒料到他會這麽問,蠕動著雙唇,竟說不出半句話。

  “討厭!你這個人怎麽那麽討厭,我討厭死你了!”她拚命跺著腳,雙頰鼓得好大,臉上淨是委屈。

  “你為什麽會討厭我?難道我昨晚弄疼你嗎?”黑曜微笑,傾身在她耳邊吐著曖昧的話語。

  風雪憐臉頰變得好紅,感到手足無措。

  “你別靠我太近!”她耳根子泛紅,不僅為什麽他一靠近,聞到他身上的男子氣息,她的心兒就會怦怦跳?

  “你臉頰好紅,是在害羞嗎?”手指磨蹭著她染上淡紅的粉嫩臉頰,黑曜的心情好極了。

  剛才清醒發現她人不見時那種惡劣情緒,轉眼間已煙消雲散,只因為她氣嘟嘟的表情及微惱的姿態,讓人忍不住想要……一再欺負她。

  “誰說我在害羞來著?”風雪憐沒好氣地瞟給他一個大白眼,悻悻然地往前走幾步路。

  身後男人依舊悠哉的跟在後頭。

  風雪憐回過頭,“你就不能走別條路嗎?”

  “那你為啥要走這條路?”他笑著反問道。

  “我要去江南呀!”

  黑曜挑眉,“江南不是往那個方向。”

  “可是你昨晚不是說往這裏?”她眼底泛起疑惑。

  “我說錯了。”黑曜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謊話。

  “你該不會在欺騙我吧?”風雪憐投給他懷疑的目光,卻不懂他欺騙她的目的。

  “你說,我有什麽好欺騙你的?”他笑了。看來她還不是蠢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我怎麽知道?”

  “你相信我嗎?”他問她。

  風雪憐凝視著他漆黑的眼眸,宛如深邃的古井般深不可測,她一臉猶豫的說:“我想你應該不會欺騙我吧!”

  “需要我幫你帶路嗎?”

  “你要跟我一塊下江南?”

  “沒錯,再怎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不可能放你一個人在江湖上亂闖。”就算她的輕功不錯,但世間的人心險惡豈是這名笨女娃能應付得了,說不定隔天她的武功就被人廢了,還被人賣到青樓妓院。

  “那咱們一起走吧!”風雪憐臉上漾起甜甜的笑容,“不過我肚子餓了,你先幫我買吃的東西回來好不好?我要吃包子還有烤雞。”

  “為什麽不一起走?”

  “我累了嘛!”風雪憐癟著小嘴,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眨著美麗動人的燦爛水眸。

  黑曜微眯起眼眸,覺得她楚楚可憐的外表下,似乎藏著陰謀,“你該不會趁我離開的時候開溜吧?”

  “我都走不動了,怎麽開溜?”她露出無辜的表情,水靈眼眸眨呀眨的好像會說話,“況且你昨晚把人家弄得好累,腳好酸,那裏……我覺得好不舒服。”

  她雪白的小臉上浮起兩抹紅雲,讓黑曜的雙眸頓時一沉,想起昨夜他是怎麽虛索無度……

  “好。”黑曜微點頭,“你先在這裏等著。”

  一看到男人離去的背影漸漸消失在眼前,風雪憐二話不說,立刻往他的反方向背道而去。

  她吐著粉紅色的小舌頭,對於黑曜的好心,可是一點也不領情。

  她好不容易脫離爹爹與師父的保護,才不想被另一個男人管得死死的,就算沒有他的指引,相信自己也能找到往江南的路。

  “呼!這裏應該就行了吧!”風雪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細緻的香額泌出薄薄的汗漬。

  那個男人應該沒那麽神通廣大,況且她已經全力施展輕功了。師父說過,只要不遇到高手,她能在一般人手下逃脫。

  話雖如此,但風雪憐的心裏隱約有種不安感。

  她說不出來為什麽會這麽不安,彷佛自己成了別人的甕中之鼈。

  風雪憐搖頭,告訴自己這是絕不可能的事。那個男人被地騙走了,怎麽可能這麽快就追上來,一定是自己嚇自己。

  她就不信人海茫茫,他能這麽精准地找到自己。

 原地,空無一人。

  黑曜眯起眼眸,臉上閃過一抹不悅,手上拿著的,正是風雪憐點的包子與烤雞。

  雖然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仍是感到怒不可遏。

  該死的女娃兒,竟然欺騙他!真是太好了、好極了。黑曜雙眸變得深沉,拳頭緊握,手中的包子被他揉成一團。

  他臉上露出一抹淡淡詭譎的笑容,鼻子往空中嗅了嗅。

  很好,味道還沒有散去。

  只要她身上還殘留他的味道,他就有辦法找到她,不管是天涯海角,上窮碧落下黃泉,她是逃不了的。


  望著眼前淘淘黃河,風雪憐臉上泛著愁。

  “討厭!這裏怎麽沒有船家?”明明這裏就是渡頭,為什麽.連一個船家也不見蹤影?

  她蹙起柳眉,哀愁不已。

  江面這麽大,她要怎樣才能過去對面呀?

  聽路人說,過了這條河之後,再往南邊走,就可以到達江南,所以她選擇坐船往下游方向,這條河流有管道可以通往她想到達的目的地。

  風雪憐坐在河岸旁,滿臉憂愁。

  “沒有船,教我怎麽坐船到對面去?原本我還想租條小船,然後請船家載我往下游到達江南。”

  但連艘小船也沒有,別說到下游,就連到對岸都是個問題。

  “為下該怎麽辦才好?”

  就在這時,風雪憐老遠的看到有艘精美的畫舫從岸邊劃了過來。

  她眼睛為之一亮,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

  “太好了,有船,我可以拜託船家,讓我搭上船。”

  她沒有想到這艘精美的畫舫應是有錢人家的船,怎能隨隨便便讓人搭上去。

  不懂人情事故的風雪憐興高采烈的揮著手,“船家、船家,能不能讓我上船過江?”

  老船夫愣了一會,接著對岸上的風雪憐扯開喉嚨道:“姑娘,請你稍等一下,我去請示主人。”

  老船夫進入船艙內,才不過一會的工夫,就冒出頭來,“姑娘,你先在岸邊等著,我把船劃過去。”

  精美的畫舫被老船夫用槳輕輕一撐劃過水面,一盞茶的時間就已經靠了岸,風雪憐跳上船,臉上漾開甜美的笑容。

  “船家,真是謝謝你。”

  船開始往江面劃過去,老船夫臉上也帶著笑容說:“姑娘,你別與老夫道謝,你應該向我們家的主人道謝才對,是主人讓你上船的。”

  “我要怎麽跟他道謝呢?”

  “主人在船艙裏,但他不喜歡旁人去打擾……”老船夫的話還沒說完,船艙內便傳來低沉的嗓音。

  “讓她進來吧!”

  “是的。”老船夫應道,對著風雪憐做個邀請的姿勢,“我們家主人想見姑娘,不知姑娘肯給個面子嗎?”

  “當然好。”風雪憐巧笑倩兮的點頭。

  她很好奇這艘精美畫舫的主人到底是誰?為何聽到他剛才發出低沉沙啞的聲音時,竟讓她覺得有幾分耳熟。

  一進入船艙內,裏面精美的擺設讓人有種錯覺,這根本不是船,而是個房間,四周圍著粉色紗縵,風輕輕一吹,立刻搖曳生姿,從推開的窗戶中還可以看到波濤洶湧的江面。

  一名男子背對著她,風雪憐看著那個背影,不知為何,她又覺得幾分眼熟。

  “謝謝公子,讓小女子登上船,小女子由衷感謝。”愈是望著那抹順長的身影,她心裏愈慌。

  說不出來為什麽,但她心底就是升起一股不大妙的預感。

  “你不用謝了。”背對她的男人正在慵懶的倒酒,輕啜。

  “我不懂公子的意思。”

  瞧著那個男人的舉動,一股寒栗爬上她的背脊。

  風雪憐不願去多想,他怎麽可能會是那個男人,她明明就已經把他給甩掉了。

  “聽到我的聲音,難道你還想不起來我是誰嗎?”男人的聲音十分輕柔,但聽在她耳裏,她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

  “你……”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的背影。

  這怎麽可能?她明明不是已經擺脫他了嗎?

  背對她的男人緩慢的轉過身子,手上執著酒杯,臉上勾起邪佞的笑容,讓人感到不安起來。

  真的是他!

  一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孔,風雪憐嚇得倒抽一口氣,腳步往後退。

  “怎麽是你?”她眼眸充滿錯愕。

  “為什麽不是我?”黑曜唇角微勾。

  “我明明就……”風雪憐咬著紅唇,欲言又止。

  “明明就把我給甩了,我怎麽會出現在你面前嗎?”

  他臉上揚起笑容,看在她眼中覺得好不服氣。

  “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麽?”她鼓著腮幫子,跺著小腳。

  “這話怎麽說?”他緩緩的向她逼近。

  原本狹小的船艙因為他巨大的身影變得狹小,風雪憐退沒幾步路,就被逼到死角。

  他的臉在眼前放大,她心底充滿慌張。

  為何一看到那張臉,她的心就會不爭氣地跳得好快?

  男人的氣息輕輕拂過她耳邊,想起自己使用詭訐騙了他,她心虛得不敢看他的表情。

  “你怎麽不說話了?舌頭被貓叼走了嗎?”

  “你別胡說。”

  “那你怎麽不說話?在害怕嗎?”

  他的氣息繼續噴在她纖細的頸子上,酥麻的異樣感又從她體內升起,就像那一夜一樣……

  “你先別靠那麽近,我快不能喘息了。’!她每吸一口氣,都能聞到他濃濃的男子味,腦海頓時一片空白。

  討厭!為什麽他能輕易影響自己呢?

  風雪憐想不透,只好努力避著他。

  “那你回答我,你是在害怕我嗎?”黑曜的手指滑過她的下顎還有紅唇,輕輕的描繪、磨蹭,漆黑的眼眸轉為深沉。

  “我沒有在害怕你。”她嘟起小嘴反駁。她才不承認她在害怕,他有什麽好怕的?

  但是微微顫抖的身子卻背叛了她。

  “還說你沒有,你現在抖得好厲害。”黑曜眼中閃過一抹惡意,似乎以調戲她為樂。

  “我……”那是因為他靠得太近的關係。但這句話風雪憐說不出來,因為這樣簡直像是在示弱。

  她會顫抖的原因是因為他,但不代表她在害怕他。風雪憐癟著朱唇,眨著水燦星眸,瞄著好整以暇等待她回話的男人。

  不過,他似乎等得不耐煩了,“怎麽?你不說話等於承認了?”

  “我要承認什麽?”風雪憐鼓起勇氣凝視著他。

  黑曜的眼眸一瞬也不瞬的望著她佯裝無辜的表情,“你在怕我,是因為你心虛嗎?”

  “我哪有心虛?”她眨著眼睫毛,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

  “你難道忘了你欺騙我的事?”

  “欺騙?我有嗎?”打死她也不承認。

  黑曜沉著臉,漆黑的眼眸射出兩道精光,身上散發出不怒而威的氣勢,帶給她無形的壓迫感。

  她吞咽一口唾液,看著他凝重的神情,胸口忐忑不安,心裏直嘀咕著他該不會在記仇吧?

  “你忘了那天在大街上,你說你會乖乖待在原地,不亂跑。”雖然他嘴角在笑,但笑意不達眼底。

  “我有說嗎?”

  “你敢說你沒有?”

  他的臉再次逼近,風雪憐不禁屏住氣息,他整個人像座山一樣,往她的方向壓了過來。

  “我真的沒有哇!”她可憐兮兮的語氣配合著表情,小嘴兒癟了下來。

  黑曜眼中閃過一抹深沉不悅,“我記得你明明說過你不會跑也不會離開,但我回去時看到的是什麽?”

  “是什麽?”她反問他,故意裝作不解的模樣,眼珠子骨碌碌的轉動著,她在找可以逃走的路線。

  然而在這艘小小的畫舫間,哪有可以逃的空間!唯一的路就只剩下……她的目光飄向窗戶。

  窗外波光粼粼,離岸邊似乎有一段不算短的距離。

  “你在看哪?難不成你想逃?”瞧她不安分的眼神,他的臉往下沉,開口冷冷質問。

  沒想到在船上,她還是不肯乖乖的。

  “我沒有。”她猛搖頭,“我們在河上,我要怎麽逃?”

  “希望你不會笨到跳河自殺。”

  誰說我會跳河自殺?我的水性可好得很。風雪憐在心裏嘀咕著。

  “我不會想找死。”

  “我不相信,因為以你愚蠢的程度……你會選擇這麽做。”他冷冷的道。

  “我哪里愚蠢了?”她忍不住抗議。

  “你所做的一切都很愚蠢。”黑曜毫不客氣的反擊這。

  “你……”她氣得直跺腳,“既然你說我愚蠢,我就愚蠢給你看!”

  說完,風雪憐竟從窗戶躍進江中。

  她的動作完全出乎人意料之外,黑曜的眼眸變得深沉,五官也變得扭曲。

  “該死的你,又想逃離我了是嗎?”

  不管她逃到哪里,他總有辦法找到她。

  等到他找到她之後,他會讓她再也無法離開。

SOGO榮譽會員

陌上花開 可緩緩歸矣

Rank: 13Rank: 13Rank: 13Rank: 13

原創及親傳圖影片高手勳章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小說之星勳章 原創寫手勳章 經典文章之星勳章

狀態︰ 離線
3
發表於 2010-10-24 22:17:27 |只看該作者

回覆 #1 冷月吟荷 的帖子

第五章


嗚嗚嗚……她好可憐喔!包袱及身上的衣服全濕透了。

  冷風吹來,風雪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冷冷冷……冷死我了……”她的牙齒直打顫,蒼白的小臉更加慘白。她在岸邊堆著火堆,顫抖著身子烤火,濕淋淋的衣服掛在樹枝上,等待晾乾。

  “呼……討厭的男人,幹嘛對我窮追不捨?我又沒欠他什麽。”風雪憐邊嘀咕邊烤火,溫暖的火堆讓她有些昏昏欲睡。

  她沒有注意到在她喃喃低語、警戒心放鬆時,一抹人影出現在身後,他無聲無息的接近,突然在她耳邊吹拂著熱氣,“你欠我的東西可多了。”

  “誰?”

  風雪憐跳了起來,還來不及轉身,頸子一陣刺痛,黑暗迅速籠罩她的意識,嬌小身軀頓時落在男人的懷抱中。

  他看著昏過去的可人兒,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這下看你往哪兒逃。”

  怎麽地在搖?

  當風雪憐清醒過來時,她眨著眼臉,茫然的眼眸望著既熟悉又陌生的環境。

  這裏是哪里?

  為什麽有點兒眼熟,卻又想不起來?

  還有,怎麽整間房間都在搖晃,搖得她好不舒服。

  “嗯……”風雪憐呻吟一聲,想起身時,卻發現自己的手腳竟被綁了起來。

  “這……這是怎麽回事?”她嚇到了,小手拚命掙扎,怛手腕被絲綢綁得好緊。不只手,連腳也被綁了,連走都不能走,只能像毛毛蟲一樣在床上扭動。

  “該死,是誰?快把我給放了。”風雪憐大喊,不斷的掙扎,結果一不小心,整個人跌到床底下,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好痛!”風雪憐慘叫一聲,被撞到的地方在向自己提出強烈的抗議,她疼得眼淚直往下掉。

  突然,她的上面被一抹黑色身影籠罩著。

  風雪憐一抬頭,表情呆若木雞,美目瞠得好大。

  時間似乎在這一刹那間凍結,男人彎下腰,看著她一身狼狽的模樣,微眯起雙眼,眸中帶著明顯嘲弄的笑意。

  “你……怎麽……”

  當房間再度搖晃時,風雪憐才恍然大悟為什麽這裏看起來這麽眼熟了,這裏是畫舫的船艙裏,難怪她會覺得這麽熟悉。

  這麽說的話,她又被他逮回來了?怎麽可能?他為什麽接二連三都能找到自己?

  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不容得風雪憐不相信。

  “看到我很驚訝嗎?”黑曜撇著嘴角,拉了張椅凳子坐下,好整以暇的由上往下俯視著她。

  “你快點放開我!”風雪憐漲紅著小臉蛋,對著他氣憤的怒吼,但喊出來的聲音卻顯得嬌嫩沒有魄力。

  黑曜開口緩慢道:“只要我放了你,你一定馬上又會溜之大吉,我為什麽要放了你?”

  “你這個……”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小人嗎?”他替她接了下去。

  “不只是小人,還是個大壞蛋、土匪、強盜……”

  她開口罵了一堆,他卻悠哉地等她罵完。

  “還有嗎?”黑曜挑挑眉。

  風雪憐憋了一肚子的火,卻也知道自己是真的慘敗在他手上,可是她不懂呀!

  “你到底是怎麽找到我的?”她悶悶不樂的問。

  一次、兩次她可以當作是偶然,但是第三次時,她不得不懷疑他到底是使用什麽方法找到她?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黑曜傭懶的斜視著她。

  “討厭!我都落在你手上了,告訴我也沒關係吧!”她嘟起小嘴兒耍賴道,骨碌碌的眼珠子轉動幾圈。

  只要她知道原因之後,下次她絕不會被他逮個正著。

  “你以為你還有辦法從我的手掌心逃脫嗎?”黑曜對她轉變的態度及心底在想些什麽可是瞭若指掌。

  “既然都無法自你的手掌心逃脫,為什麽不告訴我?”她紅唇翹得好高,心裏好不服氣,非得從他口中挖出她失敗的原因不可。

  他雙手環繞在胸前,冷冷的斜視著她,“你想知道也可以,只不過……”

  “不過什麽?”

  他加了個但書,讓風雪憐的心裏不斷的打著鼓。

  為什麽她會覺得很不安呢?或許是因為他的眼神……好像要把她吃掉一樣。

  他炯炯有神的雙眸宛如夜空下的星子般直盯著她,她忍不住露出楚楚可憐的神情,想博得眼前男人的同情心。

  “你幹嘛一直看著我?”

  黑曜很直接坦率的道:“我要你。”

  “要我?要我做什麽?”風雪憐滿臉困惑。

  他要她幹嘛?

  “你要我幫你煮飯洗衣?還是替你做牛做馬?”她歪斜著小腦袋,睜著星眸,望著一臉詭譎莫測的黑曜。

  黑曜蹲下身子,俊挺的臉孔與她貼得好近,他故意在她耳邊輕輕吹著氣息,引起她體內一連串的反應。

  她微微顫抖著身子,臉頰情不自禁的紅了起來。

  “我有的是僕人幫我煮飯洗衣還有做牛做馬……”

  他低沉的嗓音讓她的身體泛起一陣酥麻感,氣息變得紊亂。

  “你說話歸說話,別靠那麽近好嗎?”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心兒怦怦跳個不停,每吸一口氣,鼻間淨是屬於他的男子氣息,讓她腦袋開始發脹,喉嚨一陣乾渴,身體莫名的燥熱起來,一股欲望從小腹升起。

  “為什麽?你不喜歡我靠那麽近?”

  “只不過是說個話,我又不是耳聾聽不到。”

  “但是你三番兩次故意選擇忽略我說的每句話。”他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臉頰,輕柔的語氣充滿威脅感。

  風雪憐縮了下脖子,低頭不敢看他。

  “我哪有?”她的表情心虛得可以。

  “你還說你沒有,你在大街上欺騙我,還故意跳下船,你把我說的每一句話都當作耳邊風。”說到這,黑曜的臉孔不禁扭曲。

  該死的她,每做一件蠢事都得害他為她擔心害怕。

  這裏水域不安全,剛才她跳下水裏的那一刹那,他被她嚇得心跳差點停止。

  黑曜很不高興,他為什麽要為這名不知死活的小妮子擔憂?但想到她已經是他的人了,更何況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就是無法對她置之不理。

  “誰教你要對我窮追不捨。”她嘟起小嘴嘀咕著,“只要你不追來,我就不會逃跑。”

  “你知道我追來是為什麽嗎?”

  “我怎麽知道?我只知道你是來限制我的自由,像只跟屁蟲一樣跟在我後頭。”她恨恨的瞪著他。

  跟屁蟲?黑曜眯起雙眸,臉色很難看。

  “你不知道每個女子巴不得擁有你的好運氣嗎?”他把她的臉抬起來,眼眸陰鬱的盯著她。

  “那你去找別的女子呀!”風雪憐沒好氣的道。她才不管什麽好不好運氣,只要他跟在她屁股後頭,她就嫌累贅。

  “你竟敢叫我去找別的女人!”他的臉色青白交錯,微眯的眼眸注視著她的纖細玉頸,似乎在考慮是不是該掐死她。

  看到黑曜難看的神情,風雪憐彷佛知道自己好像踩到不該踩的死穴,小小的身子蜷成一團。

  “難道你這麽想要擺脫我嗎?”黑曜冷冷的從齒縫中擠出這幾個字。就算他面無表情,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就可以知道他很生氣。

  “我……能不能把繩子解開?我們有話慢慢商量嘛!”風雪憐怯生生的道,一雙滴溜溜的水眸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你以為我會解開,然後讓你找機會開溜?”他撇著嘴角,眼神冷冷的盯著她。

  “至少你別讓我躺在地板上,好冷呢!”

  黑曜眼眸微黯,聲音陡然變得低沉,“你會冷?”

  風雪憐猛點頭,“對呀!我的衣服還沒乾,好冷喔!”

  “這是你自作自受。”他出言諷刺,心底那股怒火還沒熄滅。

  “難道你要讓我冷死在地板上嗎?”她小嘴嘟起,配合著委屈的小臉蛋,可憐兮兮的大眼眸浮起可疑的淚光,就算鐵石心腸的人也會心軟。

  黑曜沉默不語,突然,他把手腳被捆綁起來的風雪憐抱了起來,放在柔軟的床鋪上。

  接觸到溫暖的被子,她的表情像是松了口氣,這樣至少比躺在硬邦邦的地板上好多了。

  巨大的身影冷不防的靠近,黑曜把她抱在懷中,以熾熱體溫溫暖她冰冷身體的每一處。

  風雪憐臉兒紅了起來,“你……你幹嘛抱著我?”

  縱然被他這樣抱著很暖和,可是她卻覺得臉紅心跳。長這麽大,除了破廟的那一次之外,她從未被爹爹與師父以外的男人抱過。

  “你不是冷嗎?”

  “我有棉被就行了……”風雪憐看著他逼近,二話不說的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兒。

  她瞠大眼眸,黑曜狂狷擄掠的舌頭頂開她的牙齒,長驅直入,如狂風掃落葉般席捲她的一切。

  “唔……唔……”風雪憐嘟起小嘴兒,發出抗議聲。

  但她所有的不滿全被他吞進肚子裏,他的舌頭不斷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要她隨著他一起舞動。

  最後她被吻得差點喘不過氣來,兩眼迷茫的看著他充滿欲望的臉孔,他的眼神燃燒著令她熟悉的火焰,她喉嚨發緊,嘴裏嘗到一抹甜甜的滋味,身體再度泛起熟悉的戰慄感。

  “你為什麽要吻我?”她的聲音好低,雙眼茫然的望著他。

  風雪憐知道自己應該反抗,可是身體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熱及情欲,在他的挑逗下,小腹彙聚著暖流,雙腿間慢慢濕潤了起來。

  雪白小臉蛋變得嫣紅,她蠕動著嬌軀,無可避免的摩擦到他堅硬結實的胸膛。

  黑曜的眼眸變得深邃。

  “我想要你。”他把她抱得更緊。

  這次,風雪憐懂得他的意思,微啟著唇瓣,輕聲囁嚅道:

  “就像那天晚上你對我做的事……”

  她的臉兒紅得不能再紅,彷佛滲出血絲般,羞於見人。

  她聽到他肯定的聲音,鏗鏘有力。

  “是的,沒錯,就像那一晚一樣……我想要你。”

  “你……”風雪憐羞得說不出話來,低垂著小腦袋。

  “你有什麽話想說嗎?”黑曜抬起她的下顎,凝視著她粉嫩的小臉蛋。

  “如果……我拒絕的話……你會繼續嗎?”風雪憐想起第一次的疼痛,身子不禁畏縮了下。

  雖然最後她有感覺到酥麻與快感,但是只要想起剛開始的刺痛,她就退縮一半。

  “你在害怕嗎?”他拇指輕輕磨蹭著她的紅唇,眼眸轉為深沉。

  他想要她,儘管她總是把他氣得半死,可是他卻忘不了在破廟裏的那一夜,她在他懷中扭動著嬌軀,展現出嫵媚風情。

  “誰說我害怕來著?我只是……”被黑曜這麽一激,風雪憐立刻反駁道,隨即話說到一半說不出來。

  “只是什麽?”

  “你那天晚上把我弄得好痛……”她羞紅著臉,低聲輕語。

  “那是你的第一次,只要是女人,都會經歷那個過程。”

  他低啞的嗓音在耳邊乍響,熱氣吹得她頭昏腦脹。

  “是嗎?”風雪憐帶著不確定的問道。

  黑曜吻著她的小嘴兒,舌頭盡情的掏空她所有的一切。

  風雪憐小手緊捉住他的衣襟,雙眼因欲望而變得迷蒙。

  不知道為什麽,只要他一個碰觸,她的身體就火熱不已,剛才的抗爭與逃跑的念頭全消失得無影無蹤。

  討厭的是,她的雙腿間漸漸濕了起來……她害羞的夾緊大腿,愛液已經沾濕了褻褲。

  黑曜一邊吻著她,手指一邊探住她的裙底下,順著她雪白纖細的大腿,不斷往上爬,直到她神秘的幽谷前。

  風雪憐倒抽口氣,臉頰變得更加熾熱,大腿夾得更緊。她能感覺到他的手掌在摸著自己光滑的大腿,並畫著圓圈。

  她抬起滾燙的小臉兒看著他,“你保證不會再弄痛我?”

  黑曜的聲音變得好危險,手指輕輕拂過她細嫩的臉頰,“只要你放鬆,或許一開始會有些些不適應,但接下來我會讓你早點習慣我的。”

  他解開她腳上的束縛,另一隻手掌強行撥開她的大腿,手深往她兩腿中央,隔著薄薄的褻褲挑逗著。

  褻褲早就已經被花液給沾濕,當他摸到濕透的褻褲時,嘴角微勾起來,挑起好看的濃眉,“看來你的身體早為我做好準備。”

  “我哪有?”她紅著臉反駁。

  “真的沒有嗎?不然這裏怎麽濕了?”他撫著濕潤的褻褲笑著道。

  “我也不知道。”她的身體早已不是自己所熟悉的身體,小腹匯入一股溫暖的潮流,敏感的感覺到他手指劃過她每寸肌膚所帶來的燥熱。

  風雪憐有些害怕、有些氣惱,更多的是無法言喻的歡愉在體內泛起,白皙的皮膚因為熱度而染上一抹淡淡的嫣紅。

  “這是你也想要我的證據。”黑曜輕笑,手用力一撕,她的褻褲立刻變成碎片。

  “你怎麽可以……”她能感覺到底下光溜溜的,愛液J:匝著她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

  空氣中飄浮著情欲的麝香味,氣氛愈來愈火熱。

  “我怎麽不可以,它太礙事了。”他將破碎的褻褲丟在一旁,眼眸轉變得更加火熱深邃,眼裏明明白白寫著他想要她的欲望。

  風雪憐害羞地說不出話來,他熾熱的目光幾乎要將她融化。

  喉嚨好乾渴,他的手不斷的在她雪白的胴體上遊移,所經之處,身上衣服一一變成了破布,轉眼間,她已經全身光溜溜的呈現在他眼底下。

  黑曜含住她雪峰上頂立的小紅梅,另一隻手則愛不釋手的撫著她光滑的肌膚,讓她的身體像是被燃起火苗,如星火燎原般,一發不可收拾。

  好熱!

  風雪憐呼吸變得急促,在他溫熱手掌的挑逗下,渾身似著了火一樣。

  “我的身體好熱,好奇怪……”她清純的雙眸露出無言的懇求。








第六章


風雪憐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麽,只覺得身體好空虛。

  “嗚……”她發出哽咽。

  黑曜露出詭譎的笑容,在她耳邊輕聲低語,“你想要了嗎?”

  “想要什麽?”她茫茫然困惑的眼眸望著他,紅唇微啟,吐著微熱的氣息。

  “想要我。”

  他話一說完,風雪憐整張小臉馬上羞紅起來。

  她情不自禁的想起在破廟裏的那一夜……火熱的觸碰及他每一次的深入淺出,她的呼吸變得更加紊亂。

  “你別要著我玩。”她想捶打他的胸口,卻發現小手還被綁著,只好嘟起紅唇,把手拿在他面前道:“你還不把我給放開。”

  黑曜用詭異的眼眸凝視著她,緩緩搖頭,嘴唇微勾,“不行!”

  “為什麽不行?”

  黑曜斜眼冷冷瞪了她一眼,“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又想逃?為防你又想開溜,我不會解開你的繩子。”

  “你覺得我這副模樣溜得了嗎?”她抗議道。身上的衣服全被他撕光,變成床底下一堆破布,她還能怎麽開溜?

  黑曜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決定――

  “把你綁著,我比較安心,免得……”他黝黑眼眸注視著她雪白的胴體,“你再次逃離我的手掌心。”

  “討厭!你這個――”

  風雪憐暴跳如雷,正想罵人時,才一開口就被他用吻給堵住。

  “唔……晤……”她發出抗議聲,但過沒多久,僵硬的身子逐漸軟化,像冰山遇到太陽變成雪水般融化在他的懷抱中。

  “只要你安分點,我自然會放了你。”黑曜吻著她的香唇,輕聲呢喃,接著在她的臉頰、纖頸上一路布下細碎的吻痕,點燃起火苗。

  他溫柔的大手捧著她兩顆渾圓的雪峰,眼眸變得深邃。

  盈盈一握的胸脯在他手掌的搓揉下,變得挺立、脹痛,雪峰上豔紅的小紅莓,像朵盛開的蓓蕾恣情綻放。

  “你真的好美。”

  黑曜沙啞的嗓音在風雪憐耳畔響起,吹拂的熱氣讓她像被灌醉般變得茫然,小手情不自禁的套住他的頸子,兩人貼得好近。黑曜一遍又一遍品嘗著她雪白的乳峰,盡情舔弄著兩顆小紅莓,食指和拇指也輕輕撚著。

  如閃電般酥麻的快感在體內賓士,風雪憐喘著息,雙眼迷蒙。

  “求求你……”雪白的身子微拱起來,體內空虛的欲望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忍不住發出輕泣聲。

  “好討厭!都是你,你害我變得好奇怪……”貝齒咬著紅唇,她挪動著小臀部,雙腳環繞住他健壯的腰。

  她體內那股莫名的欲望急於宣洩,愛液緩緩的從神秘幽谷裏流出,沾濕了雪白的床襦,就連黑曜的衣服也被弄濕了。

  他的眼眸頓時變得更加黝黑,“你這裏似乎已經準備好了。”

  他修長的手指探往她雙腿之間,毫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勻稱雙腿給撥開,女性神秘幽谷展現在眼前。

  黑曜眸中有火光在跳躍著,體內的欲望一發不可收拾。

  他粗大的手掌把玩著她雪白的小山峰,另一隻手則徘徊在她神秘幽谷前,撥開重重花瓣,找到豔紅的花心。

  他把她的大腿拉得更開,將臉埋在她雙腿間,用舌頭舔弄、頂撞著她甜蜜的花心時,她不禁發出高亢的尖叫聲。

  “好麻……”一陣戰慄快感像是穿透腳心,她的腳趾頭微蜷起來。

  風雪憐看著他竟然用舌頭舔弄著自己小解的地方,她哭減著,抓著他的頭髮,想把他的頭拉起來。

  但他根本無動於衷,繼續用舌頭不斷舔弄著花心,一陣陣酥麻感傳遍她整個身子。

  她發出輕泣聲,已經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

  黑曜埋首在她雙腿間,看著她臉上交織著痛苦與歡愉的表情時,微微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你很喜歡,對吧?”

  “不要,那裏好髒。”風雪憐搖晃著腦袋,陣陣愉悅餘波在身體內纏繞。

  “我一點都不覺得,你看……”他舌頭撞擊著她小花核時,她發出嗚咽聲,雪白身子輕輕微顫,“我說過會給你更多的愉悅。”

  “討厭!你別再折磨我了。”她反倒覺得他是故意在折磨著自己。風雪憐嘟起紅唇,眼眶開始泛紅,淚光盈盈閃爍。

  “我怎麽捨得折磨你。”話說完,他以飛快的速度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及光滑平坦的小腹。

  他的碩大挺立在半空中,像極了猙獰的巨龍。

  風雪憐看著他的欲望,嚇得六神無主。

  她記得就是這根根子一直戳著她,把她的身體弄得好疼。

  “你不會又想拿這根棍子打我吧?”她嚇得花容失色,沒忘了第一次撕裂般的痛楚。

  黑曜發覺她的畏懼,雙唇覆蓋上她的小嘴兒。

  慢慢的在他的誘哄下,她隨著他一起舞動,舌頭不斷糾纏,交換彼此的唾液。

  等到分開時,她的雙眼變得迷蒙。

  “你放心,這次絕不會像上次一樣,我不會再弄疼你的。”

  他指間細撚著她的小花核,酥麻的快感在她體內亂竄。

  “唔……”她已經說不出話來,搖晃著小腦袋,貝齒緊緊咬著紅唇,想阻止逸出唇間的呻吟。

  “別壓抑你自己,想叫就叫吧!”黑曜在她耳邊喃喃低語。

  “不行,外面有人。”風雪憐沒忘了在這艘船上,除了他們兩人之外,還有一位老船夫。

  要是被老人家聽到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呻吟,風雪憐會覺得沒臉見人。

  “你放心,老船夫不會在乎的,就算你不呼聲,他也知道我們在船艙裏做什麽。”

  黑曜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笑容,手指撫著花液滿溢的神秘幽谷,帶來一陣戰慄,令她雪白嬌軀輕輕顫抖。

  對他說了什麽嗎?”

  “我說,你是我的娘子。”他在她纖細雪白的玉頸上,烙上屬於他的吻痕。

  聽到他說的話,風雪憐瞠大眼眸,“你說謊!”

  “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我在說謊?”黑曜笑著道,臉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為什麽要說謊?”她喘著破碎的氣息,一陣陣從他挑逗的地方傳來的快感,讓她拱著身子,往他的胸膛上貼。

  “這全是因為你。”

  “我?為了我?”她不懂。

  黑曜撇著嘴角道:“如果我不說你是我的娘子,我們做出苟合的事,你想,外人會用什麽眼光看你?”

  “什麽眼光?”風雪憐疑惑的問道。

  “你是名人盡可夫的女子。”

  “什麽是人盡可夫?”她水漾雙眸寫滿不解。

  瞧她清純困惑的模樣,充滿對人事物的迷惑,黑曜低語著,“你不需要問那麽多,只要知道,你現在是我的娘子。”

  他的手指刺進她甜蜜的花穴裏,愛液沾濕了他的手指。

  “啊!”風雪憐驚呼一聲,感覺到異物的侵入,下麵傳來隱約的刺痛感,她不舒服的扭著身子。

  “好痛!你說過你不會弄痛我的。”她癟著小嘴,指控道。

  黑曜眼眸微眯,感覺到她異常緊密的花穴,就’算擁有一次經驗,她的甬道還是如此狹窄。

  “乖,我會儘量讓你覺得舒服。”

  “嗚……你快點拿出來,我好不舒服。”她眼角泛著淚光,柔軟的內壁緊緊吸住他的手指。

  他開始緩慢抽動修長的手指,食指和拇指撥開她的花叢,找到圓潤的小花珠,拇指輕輕一按,花液滿溢,沾濕了他的手指,也順著她雪白大腿流了下來,被褥濕了一大片。

  “你還會疼嗎?”他問。

  風雪憐搖晃著小腦袋,臉頰紅撲撲的,貝齒緊緊咬著紅唇。

  又酥又麻的快感從他抽動手指的動作傳遍全身,呻吟聲幾乎要忍不住逸出紅唇,雪白胴體微微顫抖,指尖在他的背上留下清晰爪痕。

  “你不需要忍耐,我想聽你的呻吟。”他在她耳邊吹著熱氣。

  “可是……”

  “你需要在意別人的目光嗎?”他笑問。

  “我沒有在意呀!”打死她也不承認。

  黑曜發出輕笑聲,笑她的倔強。

  他緩慢的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他的碩大。

  男性的欲望變得挺立,此時的他早已迫不及待要進入她甜蜜的甬道裏,盡情的擄掠所有一切。

  火熱鐵杵輕叩著花穴門口,她感覺到它的熾熱與碩大,她忍不住屏住氣息。

  “那個好大……”她吞咽著唾液,表情,驚恐。

  她很懷疑,她真的能容得下他的巨大嗎?

  黑曜吻著她,低語,“你的身體已經做好準備,只要你放鬆,不會感覺到任何疼痛的。”

  “我不信……”

  風雪憐反駁,但話還沒說完,他突然一個挺身,男性的堅挺便完完全全進入她身體最深處。

  “會痛嗎?”他低頭注視著瞠大美目的風雪憐,細心的拂去她汗濕的發絲到耳後。

  風雪憐滿臉嬌羞地搖搖頭。

  與第一次不一樣的是,當他沖入體內時,帶來的不是疼痛,而是一股無法言喻的快感及滿足感,和一股被填滿的充實感。

  “既然不疼的話,我就要盡情的要你。”黑曜深邃的眼眸深深的凝視著她,開始緩緩移動健壯的臀部,重複著男女之間古老的旋律。

  他把她的雙腳拉得好開,碩大開始在緊密的小穴內進進出出,摩擦著她柔軟的內壁,帶給她一波波歡愉。

  “啊啊啊……”風雪憐情不自禁的發出呻吟。

  他的動作愈變愈快,像狂風暴雨般不時的頂著她,肉體清晰的拍打聲回蕩在船艙裏,隨著船的搖晃發出咿呀聲。

  她體內大量花液泌出,沾濕彼此,順著他的男根流向他的大腿。

  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歡愛味道,混著女人的呻吟及男人的低啞聲。

  “不行……我不行了……”他的律動是這麽的快速,風 雪憐跟不上節拍,忍不住輕泣,向他求饒。

  “你可以的。”他捧起她雪白的臀部,兩人面對面坐著,望著彼此,她修長的雙腿環著他的腰,讓他更容易掌控速度。

  火熱的男根用力挺入,隨著她上下移動,乳白的雪峰漾起一波波浪花,讓人眼花撩亂。

  “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她的身體已經無法再承受更多的歡愉。

  “你看。”

  黑曜要她低頭,看到他火熱硬挺的欲望是怎麽進出她的體內,每當他抽出時,都帶出大量的水漬。

  肉體拍打和著抽出的水聲交織著,譜出淫亂的愛曲。

  “我受不了了……”

  風雪憐覺得快感已經達到高峰,她在他懷中微顫著嬌軀,貝齒緊緊咬著他的肩膀。

  他哼悶一聲,仍是不放鬆對她的侵犯。

  “啊……”她尖叫一聲,身子微僵。

  黑曜把她放在床上,將她的雙腳拉開,用力刺進。

  “嗚……”他的碩大摩擦她柔軟的內壁,帶來陣陣歡愉。

  他用力的聳弄著,不停沒入她的體內,又不停抽出。

  他像只野獸般,一直要著風雪憐,被壓在身下的她不時發出無力的呻吟,她已經沒有力氣了。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怎麽那麽精力旺盛?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她以為他的精力永遠也用不完時,他突然仰起頭,從喉嚨裏發出低吼聲。

  一股暖流注入她的身體內,他沉重的身子壓了下來。

  總算結束了,風雪憐不知該哭還是該慶倖?

  兩人汗濕的身子緊緊相黏著,他在她耳邊大口大口喘著氣,任由歡愉餘波一遍遍沖刷彼此的身體。

  風雪憐這時才發現綁著手腕的絲巾已經掉了,但現在不重要了,因為她就連抬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是逃了。

  黑曜從她身上翻轉了下來,粗厚手臂攬著她的柳腰。

  “睡吧!等我們醒來之後,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們去做。”

  很多事?到底是什麽事?風雪憐腦海裏充滿疑惑,可她沒有問,因為她已經累壞了。

  她躺在他的懷抱中,遵照他的指示閉上眼睛,任由黑暗將她帶領到更深的深淵裏。

  當風雪憐醒過來時,看到的是黑曜熟睡的稚氣臉孔,此時的他臉部線條柔和,看起來沒那麽可怕了。

  其實眼前男人長得十分俊逸,甚至可以說是好看。

  但他老是皺著眉頭,用一副兇惡眼神盯著她,她才會嚇得想要逃跑――當然她想逃的原因不只是這樣。

  可是她不懂,他為什麽不准她離開?明明她和他只是萍水相逢的兩人,雖然他們好像做了很親密的行為……

  想起兩次的歡愛,風雪憐的臉兒變得好紅。

  說實話,她不討厭與他做那件事。

  如果可以,她當然也想待在他身旁,因為在他身邊,可以感覺到與爹爹和師父帶給她同樣的安全感。

  但她沒忘了此行溜出來的目的,她想見娘,想見從未見過一次面的娘。

  她得趁著爹爹和師父還沒找到自己之前,趕快完成她的目的。

  至於他……風雪憐深深的凝視著他,心裏湧起一股歉意。

  不管了,她得趁他還沒起來之前趕快逃,不然他醒來之後,她想溜就來不及了。

  風雪憐屏住氣息,緩緩移動圈著她柳腰的手臂,小心翼翼的,生怕把他給吵醒。

  突然,他一個翻身,把她嚇了一大跳,馬上閉上眼睛。等了半盞茶的時間,旁邊的他沒有傳來任何動靜,她才把眼睛睜開一條細縫,打量睡得正香沉的男人。

  他還在睡。

  風雪憐喘了口氣,差點被嚇得心跳停止。

  不過他翻身時,她也重獲自由,真是幸運。

  她笑開臉,偷偷起身打量著平躺的男人。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描繪著他的輪廓,想到要離開他,心裏居然有種酸酸的、難過的滋味,還有一股罪惡感。

  “對不起。”她充滿歉意的輕聲道。

  雖然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留住自己的理由,但她知道他是個很認真的男人,雖然老愛對她生氣。

  不過好像大部分也是因為她惹出來的結果吧!

  風雪磷吐了下舌頭。

  當她下床尋找自己的衣服時,看到被扔到床底下的碎布,這才想起昨晚他粗暴的舉動,這下子沒衣服可穿了。

  對了,她的包袱呢?她的包袱放哪去了?

  “奇怪,我的包袱呢?”她找遍整個船艙,還是沒看到,她心裏不禁著急了起來。

  裏面放著的不僅是她的衣服,還有娘的畫像,那可是千萬不能丟掉的東西。

  風雪憐急得眼眶泛紅起來,癟著小嘴,眼看淚水要往下掉時,床上傳來男人傭懶的問話聲。

  “你在找什麽?”

SOGO榮譽會員

陌上花開 可緩緩歸矣

Rank: 13Rank: 13Rank: 13Rank: 13

原創及親傳圖影片高手勳章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小說之星勳章 原創寫手勳章 經典文章之星勳章

狀態︰ 離線
4
發表於 2010-10-24 22:17:43 |只看該作者

回覆 #2 冷月吟荷 的帖子

第七章


他醒了!

  風雪憐回過頭,帶著泫然欲泣的小臉著急的喊道:“你把我的包袱放到哪兒去了?趕快還給我。”

  黑曜散亂的長髮披在肩上,看起來格外慵懶迷人。他眯起狹長眼眸,緩緩搖頭。

  “不還。”簡單兩個字代表他堅決的立場。

  “為什麽不還?那可是我的東西。”她氣得直跺腳,眼眶泛紅,貝齒咬著朱唇。

  “假如我把包袱還給你,你是不是打算又不吭一聲一個人溜走?”他似乎看穿她的意圖。

  “我……”被他這麽一問,她說不出話來,滿臉的心虛,十指快被她扭成結。

  黑曜冷冷的哼了一聲。

  “既然如此,我為什麽要把包袱還給你?”只要扣押住包袱,裏面有她想要的東西,她就不會離開。

  若不趁這個機會將她留下來,他就是傻瓜。

  “不管,你快把包袱還給我。”風雪憐不依的跺著腳。要是能搶,她早就搶走了,偏偏他把包袱藏了起來,她找都找不到。

  “還你可以,怛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黑曜眼眸微黯,看著她嬌怒的表情,心裏湧起幾分不是滋味的感覺。

  在北方一帶,他的身價是每個女人已不得賴上的好對象,但對她而言,她卻恨不得逃離自己。

  “什麽條件?”

  “你必須留在我身邊,一步也不能離開。”當他開出這個條件時,如他所預期的,換來的是她的拒絕。

  “不行,我不行。”她猛搖頭。

  “原因,我要知道原因。”雖然黑曜心裏早已有了準備,知道她不會答應,但聽到她開口拒絕時,臉色卻好看不到哪里去,胸口甚至傳來惱人的疼痛感,他面色鐵青的逼問道。

  “因為我有重要的事等著我去做。”

  “什麽重要的事?”黑曜一臉莫測高深的追問。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她噘起紅唇。這又不關他的事。

  “你是真的有重要的事,還是你的目的只是為了離開我?”

  黑曜的表情愈來愈陰沉,把風雪憐嚇得猛搖頭。

  “我沒有,我可以發誓。”

  “你的誓言我已經不信了,就像你當初欺騙我一樣,我再也不會傻傻的相信你說的話。”

  “可是我說的都是實話呀!”她著急的直跺腳,“我知道我欺騙了你,但我這次是說真的,真的有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

  “要我相信你可以,除非……”

  “除非什麽?”她好奇的湊向前問道。

  黑曜注視著她著急的小臉蛋,低吟著,“你要告訴我,你所謂重要的事指的是什麽?”

  “你……”風雪憐為之氣結,紅唇翹得好高,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反正你的目的就是逼我說出來就是了。”

  “你可以選擇不說,我是沒什麽差別。”

  他慵懶的躺在床上,讓風雪憐在原地氣得跺腳。

  “那我的包袱呢?”

  “你不說,我是不會交出來給你的。”黑曜有恃無恐。

  “你……過分!”

  風雪憐悻悻然地走到床邊,看他安然的闔上雙眼,心裏又急又氣,可是偏偏又拿他沒轍。

  潔白貝齒咬著朱唇,她眼中有箸掙扎。

  下江南尋找母親一事並不是不能說出口,而是風雪憐不懂,為什麽他那麽執意想知道?

  瞧他一副悠哉吃定她的模樣,她打從心底就氣。

  她愈氣就愈想鬧彆扭,更不想告訴他原因,但是她的包袱落在他手中……

  船艙內被一股凝重的氣氛籠罩著,偌大的空間裏只剩下船外河水拍打船身的水聲。

  隨著時間的流逝,風雪憐終於受不了了。

  她沒好氣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他閉著雙眼,面日安詳,彷佛並不在意她的存在,而自己卻在這裏煩惱了老半天……

  風雪憐生氣地往床上一拍,一聲巨響劃破船艙內的寧靜。

  黑曜緩緩睜開如墨的雙眸,無言的看著她。

  望著那雙漆黑的眼眸,風雪憐蠕動著雙唇。

  “有事嗎?”他問。

  在他銳利的目光下,她把所有的怒氣及不滿吞回肚子裏,換上一臉的挫敗。

  “你為什麽想知道?我和你又無怨無仇。”

  黑曜的臉沉了下來,“無怨無仇?難道你只想到那方面去嗎?難道我做的,你一點都看不出來?”

  “做什麽?什麽看不出來?”她滿臉疑惑。

  黑曜五官變得扭曲,氣得差一點說不出話來,“我在你心目中算是什麽?”

  “人呀!”

  “是個什麽樣的人?”他咄咄逼人的問道。

  風雪憐注視著他氣急敗壞的臉孔,身子畏縮了下,猶豫著要不要實話實說。

  “如果我說實話,你可不能生氣。”

  “說!”他眯起雙瞳,低喝道。

  “你一直欺負我,拿棍子戳著我之外,又愛生氣,又霸道,爹爹和師父都沒像你對我這麽凶。”說到這,她委屈的癟起小嘴。

  明明知道他那麽壤,可是她就是沒辦法討厭他,要是他不理她,她反倒會覺得傷心難過。

  而且他分明有意想將自己騙離往江南的路。

  那天她問過路人,江南與他所說的方向差了十萬八千里,一個在南一個在北,他故意欺騙她。

  “你別說你沒感到歡愉,你真的不喜歡我這樣欺負你?”黑曜邪惡的大手往她光溜溜的身子撫去。

  風雪憐臉頰一片赤紅,說不出話來。

  當黑曜的手掌在她身上遊移時,敏感的肌膚立刻泛起陣陣紅潮,她的身子輕顫著,熟悉的欲望似乎又重新回到體內。

  風雪憐有些驚慌的看著他,他該不會又想要了吧?

  昨晚他們做得夠多了,現在她的雙腿還虛軟無力,險些站不住。

  “不行,我累了,你不行再要了。”

  她赤紅著臉蛋阻止他,可是他卻不停止騷擾她的動作,

  “你得先回答我的問題。”

  “什麽問題?啊!你別毛手毛腳。”他的手掌突擊她胸前的蓓蕾,在他的觸碰下,渾圓的小山丘變得硬挺,

  風雪憐微惱的看著他,都叫他別動了,他還亂摸個不停。

  “你真的不喜歡我這樣對你嗎?”黑曜故意在她耳邊吹著熱氣,企圖讓她意亂情迷。

  “你別這樣,我們談的可是正經事。”她推拒他的手臂和手掌。再這樣下去,他們又會滾上床,周而復始,那她什麽時候才可以下江南找娘親啁?

  “我琨在也很正經。”黑曜諷刺道:“你真的不喜歡,我以後就再也不碰你一根寒毛。”

  瞧他說得斬釘截鐵的模樣,那雙嚴肅的眼緊盯著她,她漲紅著臉蛋,十分害羞,“我……”

  他很有耐心地等著。

  風雪憐絞著十根手指頭,微啟著朱唇道:“我……其實……並不是那麽討厭……”

  她的話說到最後愈說愈小聲,滿面紅潮的低下頭,感覺到陣陣熱氣往臉頰撲了上去。

  黑曜眼底閃過――抹精光,“你所謂的不討厭,就是喜歡嗎?”他彷佛打算追根究柢地問道。

  她的臉頰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嗯的一聲,輕輕頷首。

  “你喜歡我嗎?”

  “你那麽霸道,又愛生氣――”她還沒數完他的缺點,就被他直接打斷。

  “你只需要回答我,喜歡還是不喜歡就行了。”

  瞧,他就是那麽的專制,連她的話都還沒說完就打斷。

  風雪憐嘟起紅唇,悻悻然的問道:“我可以不喜歡嗎?”

  只見黑曜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露出可怕的表情。

  “你說什麽?”

  他的臉孔在扭曲,嚇得風雪憐立即改口,“我是開玩笑的,你別生氣。”

  “你竟然還在開玩笑!”黑曜為之氣結。他這麽認真反而像笑話。

  “誰教你的表情這麽嚴肅。”她理直氣壯的道。

  他的額頭青筋隱隱抽動,他搞不懂自己為何對她如此執著?就算她和他發生關係,肚子裏可能會有小寶寶,也不是他纏著她的原因。

  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何一直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

  可是該死的是,他就是無法放開!一見她離開,心中頓時像是失去了什麽,那種感覺很不是滋味。

  “你是不是到現在還搞不清楚自己的立場?”

  “立場?什麽立場?”她滿臉疑惑。

  他坐起身子,俊臉向她逼近,“你的肚子裏可能懷有我的孩子。”

  風雪憐瞠大眼眸,眼睛連眨好幾下,久久不能回神。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從恍然間回過神來,遲疑不定地開口問道:“你是說……我的肚子……”她舉起小手,拚命指著肚子,臉上又驚又喜,“我的肚子……有小寶寶了,是嗎?”

  黑曜瞧她欣喜的模樣,眼底閃過一抹黠光。

  “我們之前做了那麽多次,如果有孩子,我一點都不意外。”

  “你是說你用棍子戳我的時候,順便也把小寶寶放進去嗎?”風雪憐漲紅著臉兒問道。

  “是的,沒有錯。”他的聲音好沉低、好危險,有幾分邪魅的味道。

  “可是……”風雪憐貝齒緊緊咬著紅唇,“我有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你能不能把小寶寶拿出來,等到我辦完事,再把小寶寶放回去好嗎?”她仰著頭,天真無邪的問道。

  黑曜聽到她的話,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小寶寶放進去,就再也拿不出來了,等到十個月後,你的肚子就會脹得好大,小寶寶才會呱呱落地。如果你現在拿出來的話,小寶寶就會死掉。”

  “小寶寶會死掉?”一聽到死這個字,風雪憐畏縮了下,她癟著小嘴兒,淚光閃爍。

  “你在哭什麽?”

  看到她的眼淚,黑曜眉頭皺了起來,心在隱隱抽痛。他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但惱人的是,他無法制止。

  他是成功的商賈,黑鷹堡的堡主,向來都是以冷酷無情為名,可是她的淚水卻鬆動他的心防。

  “我不想要小寶寶死掉,但是我好想見娘,怎麽辦?”話說完,她的眼淚迅速奪眶而出。

  “想見娘?”黑曜看著她淚如雨下,哭花了美麗的小臉蛋,讓他想也不想的將她擁入懷中,等到他意會到自己在做什麽時,身子不禁僵住。

  她的一言一行已經嚴重影響到自己,他說不出是好是壞。

  “你說你想見娘,就是你所謂重大的事等著你去做?”他問她,手指拭去她臉頰上的淚水。

  風雪憐點頭,眼淚拚命往下掉,“我從來就沒有見過娘一次面,爹爹說她就住在江南,可是他不肯帶我去見娘,我好不

  容易跑出來了,所以我想見娘。”

  聽到她所謂的重大事情原來是指這個,黑曜松了口氣。

  或許在他心中,他已經拿自己與她口中所謂重大的事情相比……好吧!再怎麽樣,自己也比不上生她的娘親。

  “好了,別哭。”他笨手笨腳的幫她擦去眼淚。

  風雪憐抬起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孔,眼眸被淚水洗刷過後格外晶瑩,她癟著小嘴兒,楚楚可憐地看著他,“怎麽辦?如果我肚子裏有小寶寶的話,是不是就不能亂跑,得等到小寶寶呱呱落地才行?”

  “沒錯,”黑曜眼眸微沉道。

  他說謊。

  其實只需要等到孩子安定下來之後,就不成問題了,但是為了把她留在自己身邊,這點謊他扯得一點都臉不紅氣不喘。

  “我是不是不能見到娘了?”

  只要一想到不能下江南見娘一面,風雪憐就覺得好難過,紅唇微癟,眼看淚水又要奪眶而出時,她身邊的男人突然冒出一句。

  “如果你想見你娘,我可以替你想辦法,”

  “真的嗎?”風雪憐興高采烈的抬起頭,猛追問:“你真的願意帶我下江南去找娘嗎?”

  瞧她一臉興奮的模樣,黑曜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你在懷疑我嗎?我說出去的話,就絕不會反悔。”

  “太好了,你真是個大好人,謝謝你。”她開心的投入他的懷抱中,尖叫。

  真的是太好了,她以為再也沒有辦法見到娘,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答應你,陪你下江南找你的娘親,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黑曜表情嚴肅的道,眼眸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美麗的小臉蛋。

  “什麽事?”

  “不管發生什麽事,你都不准離開我。”他用命令的口吻道。

  他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好像總有一天她會離開他的身邊,雖然這麽說是有點無稽之談,想太多,但他的心中卻有一種很強烈的不安感。

  “可是……”風雪憐露出一臉猶豫的表情。

  “你在可是些什麽?”

  “要是爹爹和師父把我帶回去怎麽辦?”她知道以爹爹與師父的能耐,就算他不肯也沒辦法阻止。

  “你放心,一切有我。”

  風雪憐轉動骨碌碌的眼珠子,瞧他說得信心十足的模樣,她笑著點頭,“好哇!只要你能阻止爹爹和師父,讓他們答應我留下來的話,我就會待在你身邊一輩子。”

  她眼中有著俏皮的眸光。

  她沒有告訴眼前這個男人,她的爹爹與師父可是相當寵愛她的人,要跟他們搶人,除非打贏他們。

  黑曜滿意的點點頭。在他的想法裏,遇到岳父大人時只要登門提親就行了,只是他沒想到就是這樣天真的想法,害他以後吃足了苦頭。

  “你知道你娘是誰嗎?家住哪?”

  他每問一個問題,風雪憐就猛搖頭。

  黑曜蹙起眉頭,“那你要怎麽找人?”

  “我有娘的畫像呀!”

  “畫像?在哪?”

  “在你藏起來的包袱裏。”風雪憐睜著希冀的眼眸望著他,希望他能把她的包袱還給她。

  黑曜披了件外衣,走出艙房,回來時手上多了一個包袱,她興高采烈的沖上去。

  “我的包袱……”她把包袱打開,掏出用牛皮包裏得好好的卷軸,松了口氣,“太好了,娘的畫像還完好無缺。”

  當風雪憐打開畫的卷軸時,黑曜的目光瞄了畫中的人物一眼,表情頓時一僵,聲音微沉,“她就是你的娘親?”

  上面是一名風姿綽約的女子,隱約能看見風雪憐與畫中女子有幾分的相似度。

  黑曜的神情變得相當沉重,他萬萬沒有想到,風雪憐竟然是那名女子的孩子。

  “你見過她嗎?”聽他錯愕的語氣,彷佛他見過她,風雪憐睜大晶瑩的水眸,追問道;“你見過畫中的女子?”

  “我想應該是她。”

  “你帶我去找她好不好?”她從未想過自己是這麽的幸運,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娘了。

  “你真的要見她?”他語帶弦外之音。

  她猛點頭,“是的,我要見她。”

  “就算她並不是你所想像中的那種人?”他問。

  “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她怎麽覺得他話裏有所保留?

  水燦眼眸眨了幾下,望著他沉默的臉孔。

  “如果你想見她的話,希望你不要後悔。”








第八章


後悔嗎?

  風雪憐並不清楚黑曜所謂的後悔指的是什麽,可是當她看到畫中的人兒出現在她眼前時,心中充滿了感動。

  “是娘、是娘,真的是她。”她眼中浮現思慕之情,小手緊緊捉著黑曜的衣袖,興奮得直跳腳,恨不得立刻沖上前去和娘親相認。

  瞧她一臉開心的模樣,黑曜不得不潑了盆冷水。

  “你真的確定你要過去認她嗎?”他的表情相當冰冷。

  “你為什麽這麽問?”她不懂,從頭到尾他對她要認親這件事一直抱持不大樂觀的態度,甚至多次語多保留。

  “我不希望你難過。”

  “難過?我為什麽會難過?”她不解的看著他。

  “你是否曾經想過,你的娘親是否想見到你?”

  “為什麽不想?我是她生的呀!”

  “既然如此,為何你的爹爹會阻止你下江南來見你的娘親?”

  他每問一句,風雪憐打從心底愈是感到不安。

  “我不懂……”她死命搖頭,楚楚可憐的秋水雙瞳充滿霧氣,一臉執著與彆扭,“但她是我娘,她一定會很高興看到我的。”

  “好吧!如果這是你希望的。”黑曜眉頭輕鎖,知道自己說得再多也沒用。

  “謝謝你,”風雪憐興奮的揚起嘴角。

  看著她幸福的笑容,他只希望她得知自己的娘親是怎樣的一個女人時,失望不會太大。

  沈佳君自認是一名手腕高強的女子,她就是憑著自己的腦袋一步步爬上王爺小妾這個位署,但是現在的她似乎還有點點不太滿足。

  之前她一直想不到自己想要的是什麽,直到一封信的到來,她才想到自己要的是什麽。

  她要的是一個男人,一個可以好好愛她、抱她的男人。

  沈佳君想起自己這一生中,服侍與勾引的男人不是小的小,就是老的老,她還未嘗過年輕俊美男人的滋味。

  這不禁讓她想起十二歲就被十八歲的她勾引的風軍昊,如今的他應該也有二十九歲左右吧!

  但是她知道,她不可能放棄現在好不容易爭取到的位置,而風軍昊也不可能當自己的小情郎。

  她心裏有些惋惜,可是當她接到僕人暗中送過來的信件時,看到署名的人是誰時,她的心兒不由得怦怦怦跳個不停。

  黑曜,她知道這個人。

  他是北方有名的黑鷹堡的堡主,上一次王爺還請他來家中做客。

  在那一次的餐宴上,她見過他。

  當然她還對他拋了個媚眼,雖然說他當時視而不見,不過到最後還不是拜倒在她的裙底下,不然他怎麽會特地派人寫封信,請她到隱密的地方會談?

  沈佳君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她選了一家香火鼎盛的寺廟,佯裝進香,卻叫自己的侍女把風,她則獨自進入女客禁入的後院內――她偷偷塞給住持一錠黃金,在他有心放水下,讓她順便的進入。

  一走進後院,沈佳君便看到守候已久的黑曜,立刻心花怒放的迎向前,露出嫵媚的表情。

  “黑公子,讓你久等了。”

  黑曜冷著一張臉,微微點了下腦袋。

  沈佳君卻以為他是欲擒故縱,故意裝作無比嬌羞的神情。

  “請問公子找奴家有事嗎?”她睜著秋水雙眸,頻頻送秋波。

  “我找你來,是有件事想找夫人談談――”黑曜話還沒說完,就被沈佳君給打斷。

  “公子別叫我夫人,叫我佳君就可以了。”她笑臉盈盈的望著他,意思不言而喻。

  黑曜相反的皺起眉頭。

  “夫人,這於禮不合。”他淡淡拒絕。

  沈佳君氣死這塊木頭,乾脆開門見山的道:“公子找奴家的目的,不正是想與奴家有段關係嗎?公子,你大可放心,我們的事我不會與任何人說的。”

  沈佳君勾起一抹嬌豔的微笑,眼看著就要依偎在黑曜的懷抱中,令躲在暗處中的女人心裏直著急。

  黑曜往後退離,無形中與她劃下一道距離。

  看在沈佳君眼中,她滿腹不是滋味,“公子,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單獨約奴家出來,為了不就是男歡女愛這檔事?若是公子在意奴家的身分,公子大可放心,我敢出來就有絕對的把握,不會讓人知道你和我的事。”

  “夫人,你誤會了。我約你出來的目的,不是為了這個。”黑曜淡淡解釋,神情連變也沒有變。

  只見沈佳君的臉色變得相當難看,青白交錯著,“不是為了這個?那是為了什麽?”

  “在下受人之托,有個人想見夫人一面。”

  黑曜眼臉低垂,從他漠然的臉孔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麽。

  雖然知道是自己誤會,但沈佳君仍不肯死心。

  “公子難道對奴家一點都不心動?”她走向前,貼著他的胸膛,在他耳邊輕輕呢噥。

  “夫人,請自重。”

  黑曜一個轉身甩開了她,把她氣得半死。

  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麽不給她面子的男人,但這種男人也刺激她想要征服的欲望。

  “好吧!是誰想見我?”沈佳君心想,不知是哪個呆頭鵝拜託黑曜牽線,不過只要與那個呆頭鵝搭上線,就不怕見不到黑曜這個人。

  但她沒想到從暗處裏走出來的,是一名花樣年華的少女,眉宇間有幾分似曾相識。

  少女欲語還休的望著她,秋水雙瞳盛滿霧氣。

  沈佳君一看到她就討厭,因為她擁有自己所沒有的青春年華。

  “小丫頭,就是你想見我?有什麽事嗎?”沈佳君眼中充滿濃濃的鄙夷。

  看到娘親的目光,再想到剛才親耳所聽到的一切,風雪憐很懷疑,她真的是自己的娘親嗎?

  “娘……”風雪憐萬分猶豫的輕喊道。

  “你叫我什麽?”沈佳君眉頭皺了起來。

  “娘……”

  沈佳君一聽到少女喊她一聲娘,臉色立刻變了。

  她想起當年因為貪圖風家的財產,便勾引十二歲的風軍昊,無所不用其極,為的就是要擺脫奴婢這個身分,最後她使用懷孕這個手段,生下一名女娃,也成功的成為風軍昊的妻子。

  但是她並不因此感到滿足,她把風家財產洗劫一空後,

  拋夫棄子來到京城,最後成為王爺的小妾。

  這名少女就是當初她為風軍吳生下的女娃?

  沈佳君眯起眼眸打量著風雪憐,看得出來她與自己有幾

  分的相似,但這孩子與她的爹相似度比較多。

  “你是誰?怎麽半路認娘?我可不是你的娘。”沈佳君心有些慌,想到如果讓人知道她有這麽大的女兒,王爺一定會拋棄自己,畢竟這些年來,她從未替他生過一男半女。

  “娘,你忘了,我是你的女兒雪憐呀!”風雪憐臉色蒼白。

  “你這個瘋子,你說什麽話?我沈佳君可從來沒生過孩子,你別隨便亂認人。”沈佳君沉下臉怒駡道。

  “可是……”

  “可是什麽?你有什麽證據?我可不記得自己有生過孩子,更沒有印象有你這麽大的孩子。”她看向風雪憐的眼中充滿厭惡。

  風雪憐不敢相信,自己期盼已久想見的溫柔娘親,竟然不願認自己。

  她看自己的眼神是這麽的厭惡,好像自己是惹人厭的蒼蠅般。

  “黑公子,你找奴家來,是為了與奴家開這種無聊惡劣的玩笑嗎?”沈佳君冷冷的哼了一聲,帶著高傲的姿態離去。

  風雪憐望著娘親絕塵而去的背影,心好痛,眼前所有的一切都被淚水給模糊了。

  突然,一雙粗壯的手臂將她擁入懷中,黑曜沒有多說一句話,任由她發洩。

  偎著他寬厚的胸膛,淚水不停滑過她的小臉蛋,她總算知道為什麽爹爹與師父總是阻止自己下江南找娘親了。

  他們知道她會失望,更不願見到她難過。

  風雪憐愈想愈難過,在他懷中放聲大哭。

  “為什麽?我不懂……”她以為娘會很樂意見到她,沒想到……她真的好傷心。

  良久,黑曜開口道:“她不值得你為她哭泣。”

  “可是她是生下我的人。”

  “就算她是生下你的人,也不值得你為她難過,畢竟這些年來,她從沒有盡到娘親的責任,還有人愛你、疼你,不是嗎?”

  他說著相當彆扭的話,目的只是為了安慰她。

  “包括你嗎?”風雪憐癟著嘴兒,哽咽道。

  紅通通的鼻子和眼眶,模樣煞是惹人憐愛。

  “是的,我會愛你、疼你一輩子。”黑曜沖口而出,隨即他攢起眉頭,似乎被自己的話給嚇到。

  為什麽他會說出那種話?難不成……

  黑曜深深凝視著她就算梨花帶雨,也依舊美得驚人的小臉蛋,心裏那一份不確定立刻煙消雲散。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麽時候愛上這名磨人精的,或許是在一開始,她對他說“我不能拋下你不管”,他的心就被她擄掠了。

  也許,起初他並不明白自己對她的心意,只是因為她有可能懷了他的孩子,才對她窮追不捨。

  但是現在,他已經很明白自己的心意。

  “你幹嘛皺起眉頭?難道你說的話只是為了哄我嗎?”

  風雪憐為此生氣,心兒好難過。

  她不希望他只是為了安慰她,才說出那種話,而是希望他能夠像爹爹與師父一樣,永遠疼她、愛她。

  “我皺眉不是為了你的事,況且,我說出口的話絕不會反悔。”黑曜的表情很嚴肅。

  她臉兒紅了起來,終於破涕為笑,“我就知道你是個大好人。”

  她笑得一臉滿足,依偎在他的懷抱中。

  黑曜眼眸中閃過一抹精光,她總有一天會知道,他對她的好是有目的的,因為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娶她為妻。

  “你說什麽?你要提親?”風雪憐小口微張,露出錯愕的表情,眼睛直瞪著站在眼前的黑曜。

  “這有什麽好驚訝的嗎?”黑曜不懂她為何一臉訝異。

  “不行,絕對不行。”她跳了起來,在他面前來回踱步。

  “為什麽不行?”黑曜眼眸變得深邃,眼底悄悄蒙上一層烏雲,身上散發出寒冷的氣息,任何人一看就知道他在生氣。

  “爹爹和師父絕對不會答應的。”

  “為什麽?”

  “因為我還小呀!”風雪憐嘟起小嘴,理直氣壯的道。

  “小?”黑曜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她,“你今年也有十六歲了吧!怎麽會算是小?”

  有人年紀輕輕,十四、五歲就當娘了,她十六歲並不算太早婚。

  或許,她的個性任何一點都像小孩子沒錯,但是再怎麽說……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

  “爹爹說,要等到我再長大一點,他會為我找個好婆家,要是他知道你對我……不行、不行,他會很生氣的。”風雪憐露出一臉驚恐的表情,雙眼瞪得好大,

  雖然爹爹平時很寵愛她,一旦生起氣來,可是風雲變色,就連師父也會逃之天天,免得被怒火給波及。

  “你怕你爹生氣,難道就不怕我生氣?”黑曜的臉拉了下來,怎麽聽都是她的藉口,

  “他是我爹爹,你又不是我的誰……”她嘟起小嘴嘀咕著。

  “你說什麽?”黑曜臉很臭。

  該死的她,竟敢說出這種話!

  “我是說,爹爹是養育我的人,我當然怕他生氣,至於你嘛……”風雪憐露出討好的笑容道;“你曾說過你會疼我、愛我,我當然不怕你生氣。”

  聽到她的解釋,就算知道她是口是心非,但黑曜的臉色終於稍緩。

  “你爹答不答應,是我的事,不關你的事,你不需要擔心太多。”

  什麽不開她的事?這明明是她的終身大事呀!

  風雪憐嘟起小嘴,覺得他好霸道。

  黑曜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有所不滿,他挑眉詢問道:“你有什麽不滿嗎?”

  “我哪里敢有什麽不滿。”

  “是嗎?”黑曜俊挺的臉孔逼近她,“我怎麽覺得你的表情好像對我相當不滿?”

  “那是你的錯覺。”

  他的氣息輕輕噴在她的小臉蛋上,瞬間,屬於他的男人味道圍繞在身邊,氣氛一下子變得好親密。

  風雪憐白皙的小臉頰染上粉色的紅暈,身體隨即燃起欲望。

  他望向她的眼神充滿熾熱,很誠實的顯示出他的念頭。

  “不行,現在是大白天……”

  “我什麽也沒說。”黑曜似笑非笑地揚起濃眉。

  風雪憐的臉頰變得更加赤紅,不依的在原地跺著腳,“你故意戲弄我。”

  “我有嗎?”他的笑容更深。

  “你……”她氣得雙頰微鼓,悶不吭聲的轉身就走,才走沒幾步路,就被身後的男人給拉了回來。

  “你這樣就生氣了嗎?”黑曜瞧她氣惱的模樣,便把她抱在懷中,不顧她的掙扎。

  “討厭,放開我!你根本是個壞蛋。”

  她在他懷中扭動著嬌軀,無可避免地摩擦到他的身子,不知不覺,她勾起他體內最深沉的欲望。

  他粗壯手臂將她摟得更緊,她的小巧雪臀正抵著他灼熱的男性,讓她感覺到他的變化,覺得他的腰部下面有根東西慢慢頁立起來,然後像根棍子抵著她,她感到不舒服的扭著腰。

  “你那是什麽東西?”她好奇的看著他腰下的凸起物。

  “難道你忘了?這就是前幾次給你歡愉的東西。”他拉著她的小手,隔著衣服放在堅挺熾熱的男性上。

  風雪憐倒抽口氣,臉頰變得嫣紅,像碰到燙手山芋般想抽回手,但他卻緊握不放。

  “你快點放開。”

  “你在害怕嗎?”

  他熾熱的眼眸盯著她殷紅的小臉蛋,聲音聽起來好性感,她的背脊不由得滑過一股戰慄。

  “我才沒有害怕。”風雪憐說著口是心非的話。

  事實上,她的心有如打鼓般,手底下的觸感是這麽的灼燒熾熱,她能感覺到它在她手中顫動著,變得更加堅硬挺直。

  “那你為什麽不摸摸看?它又不會咬人。”

  魅惑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風雪憐眨了眨眼睛,鼓足了勇氣,用力一握,接著聽到男人的抽氣聲。

  “你怎麽了?”她仰起頭看著他扭曲的臉孔。她該不會弄痛他了吧?她連忙放手。

  “你沒事吧?是不是我弄痛你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心慌意亂的道。

  “我沒事。”

  “你真的沒事嗎?”她不確定地問著。

  “我覺得很舒服。”黑曜的聲音變得暗啞,連呼吸都變得很沉重,深邃眼眸望著她漲紅的小臉兒。

  “真的很舒服嗎?”’

  “沒錯。”

  聽到他這麽說,風雪憐揚起嘴角,興致勃勃的道:“那我繼續。”

  小手猛然捉住他熾熱的欲望,結果大用力,他臉部一陣扭曲。

  “你在拔蘿蔔嗎?”

  “拔什麽蘿蔔?”她一臉困惑。

  看著風雪憐天真無邪的臉龐,他無力的道:“你太用力了,你不需要那麽用力,力道像剛剛一樣就行了。”

  “我弄痛你了?”她吐吐粉色小舌頭。

  “這個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你太用力,它當然也會痛。”他一手捉住她的小手,另一手解開他身上的衣服,露出結實的胸膛和光滑平坦的小腹。

  她目光往下,看到的正是他粗大的男根。

  雖然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卻是第一次在大白天看到他醜陋猙獰的鐵杵,她不禁倒抽口氣。

  “它的樣子好醜。”怎麽愈看愈像一朵香菇?只不過它比較大。

  “但它能帶給你快樂。”他執起她的柔荑,輕輕放在他堅挺的鐵杵上。

  這一次風雪憐並沒有抵抗,反而目光充滿好奇。

SOGO榮譽會員

陌上花開 可緩緩歸矣

Rank: 13Rank: 13Rank: 13Rank: 13

原創及親傳圖影片高手勳章 熱心參予論壇活動及用心回覆主題勳章 小說之星勳章 原創寫手勳章 經典文章之星勳章

狀態︰ 離線
5
發表於 2010-10-24 22:18:03 |只看該作者

回覆 #3 冷月吟荷 的帖子

第九章


風雪憐能感覺到它的變化,也慢慢在手中脹大變硬,也變得更加直挺。一看到它的改變,她的腦海裏會情不自禁的浮起那晚,他叫自己看他是怎麽進出她的身體裏……

  想著、想著,她的臉頰變得好熱、好紅。

  “好好玩,它好像會動……”看他的鐵杵變化,風雪憐童心一起,小手包圍住他的碩大,開始慢慢上下搓揉套弄著他的男根。

  看著男性尖端溢出透明的液體,隨著他的悶哼,她手掌運動的速度愈來愈快,轉眼間,他從喉嚨裏發出低啞的呻吟。

  “你……該死的……”他喃喃低咒一聲。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她光用手就能讓他得到滿足感。

  她觀察他興奮的表情,欣喜與痛苦在臉上交織,五官極度扭曲,他仰著頭,發出猛獸的低吼聲。

  這樣的感覺像極了她能掌控他的一切,她睜著好奇的水眸,手的動作愈來愈快時,聽見他再次低吼一聲,濃密的精華從她手中射了出來。

  風雪憐一時閃避不及,小臉及頭髮上都沾上他的濃稠。

  她小嘴微張,表情愣住了。

  “這是什麽?”她好奇的湊上前聞一聞,一股濃重的腥臭味傳來,她嚇壞了,“討厭!這是什麽?好髒喔!你怎麽亂吐唾液。”

  “唾液?”黑曜一聽到這個名詞,忍不住嘴邊的笑意,“這不是唾液。”

  “那為啥臭臭的?”風雪憐小嘴翹得半天高,模樣很不滿。

  “就是它讓你的肚子裏有小寶寶。”

  “小寶寶?”一聽到小寶寶三個字,她立刻抬起頭看著他,

  “如果我把它吃下去,小寶寶是不是會馬上跑出來?”

  黑曜來不及阻止,便見她舔了下留在手中的精華……

  風雪憐小臉扭曲,呸呸了幾口,眼眶泛起淚光,“味道好重。”

  “你這個小笨蛋!”黑曜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不過他不得不承認,當他看到她舔著自己的精華咽下去時,刺激了他男性的衝動,那已經發洩過的鐵杵,又再度重振雄風,一股熊熊的火焰在身體燃燒。

  他想要她!

  “你又罵我。”風雪憐的表情很委屈,還來不及抗議,他便突然把她抱在桌上。

  “你想幹嘛?”她看著他充滿情欲的雙眸,臉頰忍不住羞紅。

  他該不會又想……

  “我想幹嘛,你還不清楚嗎?”他淡淡道,眼眸更加深沉。

  他的手開始拉扯她的衣服,她驚呼一聲,“不行……現在還是白天,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黑曜一用力,衣服又變成了碎布,讓她欲哭無淚。

  “你這個男人……好兇暴。”她沒好氣的扔給他一個白眼。

  黑曜手指輕輕滑過她細嫩的肌膚,帶給她一陣哆嗦。

  “為什麽白天不行?”他的聲音因欲望而變得低啞。

  “要是被人發現我們――”

  “不會被人發現的。”她的話立刻又被打斷。

  “為什麽不會?”明明就是大白天,躲在房間裏還發出那種曖昧的聲音,別人怎麽會不想歪?

  風雪憐紅著臉,掙扎著想從桌上跳下來時,卻被黑曜押

  回去。

  他有力的手臂緊緊扣住她的柳腰,以沉重身子壓住她雪白玉腿,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她。

  在他火熱的凝視下,風雪憐心跳加速,害羞地不敢抬頭看他一眼。

  他的呼吸輕輕噴在她的頸子間,帶來陣陣酥麻感。

  “我已經叫所有人都退下了,沒有我的召喚,他們不會過來。”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黑鷹堡在外設置的別院裏面,堡主親自來臨,他們那些做下人的怎麽敢違背他的命令。

  風雪憐臉兒嫣紅,惱怒的白了他一眼,“你該不會早就想對我毛手毛腳了吧?”

  “你是我未過門的娘子,我想對你做什麽,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你少胡說八道,我又還沒答應嫁給你。”

  “你明明說過,只要你爹答應,就嫁給我,難不成你想反悔嗎?”黑曜臉色沉了下來。

  從他眼底射出兩道精光,看得出其中翻滾的怒火。

  “等一下,你先別生氣嘛!”她縮著脖子,連忙喊求饒,“我又沒說反悔,我爹爹都還沒答應這門親事,你怎麽可以說我是你未過門的娘子?一定得經過他的同意不可。”

  “如果……”黑曜眼眸深沉的凝視著她,低吟著。

  “如果什麽?”

  “如果你爹爹不答應,你會聽從他的話,與我斷絕往來嗎?”他一邊問,一邊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風雪憐正在思考他的問題,並沒有留意他的動作,轉眼間,她已露出粉色的肚兜。

  “也許有可能吧!”

  “你說什麽?”

  她的話一說完,黑曜立刻不悅的扯下她的肚兜,兩顆白嫩的小雪乳彈跳了出來,她尖叫一聲。

  “你……”她臉兒羞紅,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早已被扔到桌子底下。

  她想起身拿衣服,卻被他給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你快點讓我起來。”

  “不要!”黑曜的動作有些粗暴,臉上浮現惱怒,冷冷的諷刺道:“你竟然這麽輕易就拋棄我,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麽?是不是比一隻狗還不如?”

  “我哪有拿你跟狗兒比。”她忍不住替自己叫冤,心裏卻在想,狗兒都比他要可愛多了,至少對主人不會凶巴巴的。

  “你說你要與我斷絕往來。”

  黑曜故意拉扯她雪峰上的小紅莓,她哀叫一聲,如閃電般的快感劃過背脊,她分不清楚是歡愉還是痛楚。

  “我沒有說……我只說有可能嘛!”她癟著紅唇,眼眸染上一層霧水,看起來我見猶憐。

  “你的有可能,是一定、肯定、絕對會照著去做。”黑曜的俊臉逼向她,咬牙切齒的道:“我說的對不對?”

  風雪憐滿臉心虛,不敢看向他。

  因為他說得很對,她自己心裏都這麽想了,也不能怪他對她不信任。

  一看到她心虛的表情,黑曜的臉色更加難看。

  他心裏充滿怒火,甚至考慮要把她掐死。

  他看向她的眼神好恐怖!

  風雪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抬起楚楚可憐的小臉蛋,可愛的大眼眸眨呀眨,用撒嬌的語氣道:“你別生氣,我答應你,如果爹爹與師父反對我和你在一起,我會用力哭,哭到他們同意為止。”

  她知道爹爹與師父的弱點,就是捨不得她哭泣。

  每次只要她一哭,他們就會無奈的投降。

  “我該信任你嗎?”他眯起狹長的眼眸道。

  “那我發誓,若我欺騙你半句,就……”風雪憐舉起右手,想了想道:“就罰我不得好死。”

  黑曜露出一抹血腥的微笑,“不需要等老天爺處罰你,我會先讓你不得好死。”

  黑曜覺得愛上風雪憐這個不曉人事的娃兒,絕對是件辛苦的事。

  他也不懂自己為何當初會挑上她?明明就有很多女子不需要他開口,就會主動送上門來。

  他只要勾勾手指頭,必定有一堆女人擠破黑鷹堡大門。

  可是,他為什麽會對一名笨丫頭情有獨鍾?

  黑曜自個兒都想不透,就因為她在破廟裏說“不會拋下他不管”的那句話,挑動他的情弦!

  惱人的是,他的所作所為看在這丫頭眼中,她根本搞不清楚是怎回事,她根本不懂他對她的情意。

  口中老是頻頻喊著爹爹與師父兩人,像極了未斷奶的娃娃,更該死的是,他竟然還吃醋了!

  “你好凶喔!”風雪憐縮著脖子,怯生生地看著他,“你竟然說要讓我不得好死。”

  哪有人這樣威脅的?

  “只要你不違背你的諾言,我當然不會做出喪失理智的事。”

  聽他說著可怕的話語,風雪憐頭皮發麻,癟著嘴,雙眼充斥著淚光,“我知道了,你可以不生氣了吧?”

  黑曜吻住她的朱唇,像是要把所有的不滿與怒氣發洩。

  他舌頭不停勾動著她的丁香小舌,唾液互相交換吸吮,還發出色情的聲響,讓人聽了臉紅心跳。

  他的手掌覆住她的渾圓,用力搓揉著,像是想把她緊緊、牢牢的融化在自己的身體裏。

  他的吻順著她纖細的頸子來到鎖骨間,她發出銷魂的喘息聲,四肢無力,全身懶洋洋地癱在桌面。

  他用火熱的目光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一遍。

  “你好美。”黑曜低吟,發出由衷的讚歎。

  他的眼神讓人臉紅心跳,風雪憐情不自禁的把手捂住他的眼睛,覺得很害羞,“你別看啦!”

  “為什麽別看?”他輕而易舉就把她的手給拿下,嘴角噙著笑,“你的身體像白玉般晶瑩剔透,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知道他在稱讚自己,但風雪憐還是忍不住想歪了,她噘起紅唇,有些氣呼呼的問道;“這麽說的話,你見過很多女人的胴體?”

  風雪憐不明白自己為什麽心裏在泛酸?只覺得好難受。

  為什麽難受?她不曉得,只知道很生氣。

  氣他,卻不懂為什麽氣他?

  黑曜挑起濃眉,直截了當地問:“你在吃醋?”

  看到她臉上深深不悅的表情,話裏充滿酸味,他嘴角微微往上劃起一個弧度。

  風雪憐的臉兒突然漲紅起來,搖頭拚命否認。

  “沒有,我才沒有吃醋。”她是吃什麽醋呀!

  “那你為何在乎我見過幾個女人的胴體?”

  面對他的逼問,她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討厭!你別問那麽多。”

  “這個問題可是你先提起的。”他輕輕的反駁了回去。

  “那你老實回答,是還是不是?”風雪憐噘起小嘴問道。

  黑曜深深的凝視著她。

  “你應該知道,我過去擁有過很多女人,但是沒有其他女人擁有和你一樣的待遇……”他的回答模棱兩可,還語帶弦音。

  “什麽待遇?”風雪憐心想,是霸道加專制嗎?

  他抬起她的下顎,聲音輕柔得近乎危險,“我對你的用心,你看不出來嗎?”

  風雪憐吐吐小舌頭,“我想我知道了。”

  就算不知道,她也會說知道,因為她不想看他再度發脾氣。

  再一次證明,這個男人的脾氣真大。

  “你真的知道嗎?”黑曜怎會看不出她敷衍了事的態度,眼中浮起一抹惱怒,他低下頭,用口合住她胸前的小蓓蕾,用牙齒輕輕拉扯、齧咬。

  “嗚……”她發出一聲喘息,小手捂著紅唇,快感從腳底升起,在體內亂竄,愛液開始慢慢的從大腿間流出。

  他大手順著她雪嫩的肌膚滑到她平坦的小腹,穿越茂盛的黑色草叢,不停往下再往下,聽到她倒抽口氣的聲音,他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好像也很興奮。”

  “那是因為你……”在挑逗她呀!

  風雪憐來不及把話說完,就感覺到他的手指伸進她的褻褲裏,雪白的肌膚一下子變成了粉嫩潮紅,臉頰更是紅撲撲的,像顆誘人的桃子,讓人幾乎要忍不住咬上一口。

  他發出邪惡的笑聲,手指找到藏在花瓣裏的小花核,輕輕一點,她馬上有了反應,像含苞待放的花蕾般微微顫抖。

  一陣陣尖銳的快感隨著他撚、搓、揉、擠、按的動作在體內蔓延,她瘋狂的擺動著小腦袋,雪白的胴體隨著他加快的挑逗而起伏不已。

  從神秘幽谷湧出的花液,已經把他的手指給沾濕,就連褻褲也不例外。

  “討厭!求求你……”

  “你想要的是這個嗎?”黑曜把手指抽了出來,火熱的堅

  挺隔著薄薄的褻褲抵著她的幽穴入口,輕輕一壓,花液便從褻褲滲透出來。

  房間裏充滿淫蕩的氣味,混著男女的喘息聲。

  “你明明就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麽呀!

  風雪憐眼眶泛紅,指間緊緊刺入他的臂膀,小小臀部竟開始蠕動起來。

  她的動作把他給嚇了一大跳,接著他發出一聲輕笑,手指好整以暇地拂過她敏感的部位,令她全身打著哆嗦。

  “你已經快要受不了嗎?”他沒想到會把她逼到如此的地步,不過他很開心。

  風雪憐眼眶泛著淚光,身子微拱時,他勃發的堅挺隔著薄薄的褻褲,微微刺進她的身體裏。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呻吟,全身充滿汗漬。

  風雪憐小手撫著他汗濕的身體,豆大的汗珠從他眉間滑落,順著他的鼻樑滴落下來。

  “求求你,我快不行了。”她搖著頭,眼中淨是迷離。

  他手指伸進她嘴裏,讓她嘗嘗她的味道。

  他手指攪和著她的丁香小舌,受不住欲火的侵襲,她眼淚直流,他眼眸微沉,抽出濕潤的手指,然後俯身用唇覆住她。

  雙手將她的褻褲給褪下,手指撫著她甜蜜的花穴,愛液立即大量泌出。

  黑曜把火熱的尖端輕輕刺入她的身體裏,引來她一陣驚呼。

  他將她雪白大腿抬高,愛液便流到桌面上。

  一個挺身,他刺進她的花穴裏。

  風雪憐屏住呼吸,雙手緊緊攀住他的肩頭。

  “嗯……”她表情――陣扭曲。

  “痛嗎?”黑曜低頭問道。

  她搖搖頭。

  “不是痛,而是覺得……好大……”風雪憐整張小臉變得通紅,說出難以啟齒的話。

  柔軟內壁緊緊箝著他的碩大,愛液沾濕兩人的銜接處,他的手撫著她的花核,再次挑起酥麻的快感,以緩慢的速度抽出進入。

  他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的慎重,抽出再深深挺入她的最深處。

  風雪憐白皙玉腿被抬至他肩膀上,他一個用力推入,桌子就發出咿呀聲。

  “啊啊啊……”突然,他抽出與推入的動作愈變愈大,也愈來愈快速,她的呻吟回蕩在房間裏的每個角落,要是路過的人聽到,都會忍不住噴鼻血。

  灼熱鐵杵抽出時都帶著濕淋淋的花液,水漬聲異常響亮,肉體拍打清晰可聞,交雜著桌子的搖晃聲,譜出淫穢的樂曲。

  “嗚……我不行了……”

  他把她的小腳放了下來,只用下半身用力推入,玉足在桌底下亂晃著,隨著他的節拍一起舞動。

  “你可以的。”他俯身,吻住她的紅唇。

  黑曜突然將還未爆發出來的欲望抽離她的身子,她睜著意亂情迷的眼眸看著他,不懂他想做什麽。

  他將她雪白的身子翻轉了過來,讓她背對著自己。

  “你要幹嘛?”

  話才問完,他便從她的後面進入,將自己的巨大一點一滴的慢慢塞進去。

  風雪憐雙手捉著桌緣,感覺到他進入時帶來的充實感與歡愉,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

  “好漲……”

  他黝黑的手掌捉住她的柳腰,又開始如狂風暴雨般的摧殘,快速的節奏將她推往更激情的高峰。

  黑曜從身後捉住她胸前兩團渾圓,毫不放緩對她的攻勢。

  風雪憐從喉嚨裏發出狂亂的嗚咽聲,“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她的身體像是要被他掏空般,一遍又一遍的被他撞擊,靈魂彷佛飛上青天,她聽到自己的尖叫聲,身子一陣微顫。

  突然,她僵直住,汗水不停的從身上滴落在桌面。

  黑曜也達到極限了,他做最後幾個深深俐落的衝刺,從喉嚨裏發出沙啞的呻吟,在她甜美的花穴內釋放出欲望。

  溫熱的暖流滑入她的花田裏,他的身子壓著她的,兩人在桌面上緊緊相纏,享受著歡愉餘波的沖刷。

  風雪憐覺得好累,連動根手指的力氣也沒有。

  黑曜將她抱了起來,躺到床上,兩人相擁而眠。

  真是無聊!

  風雪憐癟著朱唇,望著窗外的枝頭。

  牆外傳來喧囂聲,有小販到處在兜售,賣布料、賣鞋子,還有賣豆腐腦……

  豆腐腦?風雪憐吞著唾液。她好想吃喔!

  她知道只要交代一聲,下人就會把外面的豆腐腦買回來給她品嘗,但是她還是覺得當街吃熱騰騰的豆腐腦比較好吃。

  風雪憐轉動著骨碌碌的眼珠子。

  趁著黑曜不在,偷溜出去,然後趕在他回來之前回來就好了。

  對,就是這樣。

  風雪憐露出甜美的笑容,以她的輕功,圍牆這點高度對她構不成問題。

  她興匆匆的跑到大街上,並沒有注意到守在門口的一群黑衣人跟在後面。

  等到她發覺時,那群黑衣人便向她撒了一團粉末。

  她聞到一股香甜的氣味,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第十章

這裏是哪里?

  風雪憐醒來時,看到的是一間破舊的柴房,她的手腳被綁著,外頭一片漆黑。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風雪憐搖晃著昏沉沉的腦袋,只記得早上她瞞著黑曜偷溜出門之後,跑去大街,經過一條小巷子時,突然就失去知覺。

  她被綁架了嗎?可是為什麽?

  風雪憐想不透,臉上充滿疑惑。

  門突然咿呀一聲打開,一個人手提著燈籠走了進來,風雪憐眯起眼眸,看到來人手上端的是給她的飯菜。

  “你是誰?”風雪憐臉上充滿警戒。

  “嘿嘿!小美人,你可醒了。”

  來人臉上一臉猥褻,雖然穿了上好的絲質外袍,但仍掩不住他眼中的淫欲,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在她身上上下打量。

  她覺得好想吐,他的目光讓人覺得好噁心。

  “你到底是誰?幹嘛把我捉住?”她拚命掙扎,粗糙的繩子在雪白纖細的玉腕上留下一道道的勒痕。

  “小美人,你別著急,我只不過是請你來本王這裏坐坐而已。”放肆的眼神停在她微微突出的胸口前好久,最後彷佛心不甘情不願地收回眼光道,臉上揚起偽善的笑容。

  他是王爺?風雪憐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你騙人,你別拿哄小孩的話來欺騙我,想請我做客,又怎會把我迷昏,再把我綁在柴房裏?”風雪憐小臉氣得嫣紅,瞳眸怒視著前方猥褻的男子。

  猥褻男子發出一連串狂妄的笑聲。

  “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跟普通女人就是不一樣。”他伸出舌頭,舔著嘴唇,模樣看似想要往她身上撲過去。“你有沒有興趣跟著本王呀?”

  “我沒興趣。”她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猥褻男子瞧她連猶豫一下也沒有,臉孔變得扭曲,“難道你不考慮一下嗎?”

  “我說我不要!”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他氣衝衝地想上前給她一巴掌時,突然想起什麽,又把手臂收了回去。

  風雪憐閉上眼睛,以為他會打她,但過了一會兒,只聽見耳邊傳來他十分不甘的聲音。

  “算了,你還有利用的價值。不過等到黑曜死後,我完全接收黑鷹堡在北方的勢力,到時候你還不是一樣要乖乖的跟在我身邊。”猥褻男子發出嘿嘿的笑聲,眼中充滿得意。

  風雪憐的小臉刹那間變得蒼白。

  “你想對黑曜做什麽?”她瞠大雙眸,猛追問。

  “你是問你那名情夫嗎?”他伸出肥短的手掌把她的小臉抬了起來,她滿臉厭惡的撇過頭。

  她討厭給他碰!

  她覺得好噁心、好想吐,她想念黑曜的氣息及他的擁抱,似乎在他的懷抱中,她才有安全感。

  “你想對黑曜不利嗎?”風雪憐說出令她擔憂的話。

  “沒錯,你就是我手中的一顆棋子,只要你在我手上,不怕黑曜不乖乖聽話。”猥褻男子得意的笑了起來。

  “你作夢!”

  “我是不是作夢,等著看結果吧!”猥褻男子冷哼一聲,掉頭走人。

  柴房內又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風雪憐臉上充滿擔憂。

  怎麽辦?怎麽辦?黑曜會不會有事?她心裏很著急,就算自己知道應該相信他,可是她還是好擔心。

  眼眶充斥著淚水,外頭寒風瑟瑟,風雪憐愈想愈傷心。

  突然,柴房外頭傳來令人感到熟悉、親切的聲音。

  “你這個笨徒兒,竟然傻到被人捉了起來,可別對人說你是我兒崇尚的徒弟,要不然我真的是沒臉見人了。”外面的男人沒好氣的道。

  風雪磷聽到這個聲音,在原地跳了起來,大叫,“師父!”

  門被一腳踹開,出現的是一張帥氣到令人懷念的臉孔。

  風雪憐一看到他,眼眶充滿淚水,“師父,雪憐好想你。”

  “你這個笨丫頭!”鬼崇尚敲了下她的腦袋,“竟然會笨到被人捉住,真是丟師父的臉。”

  他明明就提醒過她,如果出門在外就得小心防範,結果她還是因為一時的貪吃誤人陷阱,真是笨!

  “師父,你是怎麽找到我的?”風雪憐充滿好奇。

  “在你離家時,我們就派探子找你,早上探子回報看到你在大街上被人迷昏了。”

  “師父,快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風雪憐連忙催促道。

  “你催什麽,我這不就解了嗎?”鬼崇尚歎口氣,知道他的話又被眼前這名女娃當作耳邊風,

  有徒如此,真是做師父的悲哀!

  “既然師父來的話,那爹爹人呢?”

  “他在外頭。”他用頭比了下方向。

  風雪憐扯著師父的衣袖,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爹爹有很生氣嗎?”

  怎麽辦?她好擔心爹爹生氣。

  “怎麽?現在才開始怕他生氣呀!”鬼崇尚沒好氣的說。原來她也知道怕字怎麽寫。

  “師父……”風雪憐投給他哀怨的目光。

  鬼崇尚歎口氣,“我真是前世欠你們父女倆,”

  為什麽他總是要在他們父女之間當和事老?可憐的他。

  “你放心好了,你只要和你爹爹撒個嬌,他馬上就不生氣了。”

  風雪憐重獲自由之後,眼中綻放出欣喜的光彩,“好,我要出去找爹爹!”

  瞧她頭也不回地沖出去,他這個師父真是與她的爹爹沒得比。鬼崇尚在心裏歎息。

  ☆☆☆

  柴房門外站著一名男子,他穿著紫色外袍,在夜風吹襲下,更顯得高傲孤寂。

  風雪憐怯生生地站在門口,癟著小嘴,輕聲囁嚅的喚道:“爹爹……”

  風軍昊緩緩回過神,伸出大掌,“雪憐,過來吧!”

  他的語氣溫和得讓人難以從他的氣質中想像出來,他是寵女上了天。

  “爹爹,我好想你!”風雪憐二話不說,興奮地往他身上撲了過去,要是黑曜在現場,一定會看得咬牙切齒。

  嗚!好久沒在爹爹懷裏撒嬌了。

  “你真的想爹爹嗎?我還以為你在外頭玩得樂不思蜀。”風軍昊愛憐地抱著自己的女兒。

  她長得可真快,記得她還是小嬰兒剛學走路的模樣,怎麽轉眼間,她就變得那麽大了?

  “我雖然玩得很快樂,但是人家心裏面可是一直想著爹爹還有師父呀!”

  沒有爹爹和師父在身邊,她也覺得很難過。

  “你這個小騙子,還說你會想我們。”鬼崇尚從柴房內走出來,聽到風雪憐裝可憐的聲音,他搖搖頭,只有風軍昊會吃這一招。

  果然!風軍昊冷漠的臉孔一下子就變得柔和。

  “既然想爹爹,為什麽不早點回來?你不是早就見過你娘親了嗎?”

  “爹爹,你知道啦?”風雪憐氣虛道,表情充滿了罪惡感與心虛,目光拚命瞟向父親的臉,生怕他有一絲的不高興。

  “我剛剛已經向她求證過了。”風軍吳淡淡的道。他沒有告訴女兒的是,她現在所在的位置,就是她娘親居住的宅院裏。

  也就是說綁架她的王爺,湊巧是她娘親所嫁當他小妾的那名王爺。

  “爹爹,你氣女兒嗎?”風雪磷低垂著腦袋,嘟起小嘴兒,表情充滿了濃濃的歉意及不安。

  “你這個傻丫頭,不管你做什麽,你都是爹爹的女兒。”風軍昊愛憐的撫著她的發絲。

  在他的生命裏,唯一重要的女性就是他的女兒。

  她讓他的生命有了圓滿,也得到了親情,他又怎麽捨得讓她難過。

  “爹爹,我最愛爹爹了。”風雪憐歡呼一聲,在風軍吳懷衛盡情撒著嬌,小臉不住的磨蹭著。

  “你這個丫頭!”

  突然,風軍昊的笑容僵在臉上,他濃眉微蹙,從女兒身上,他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就連身旁的鬼崇尚也聞到了。

  “咦?雪憐,你身上怎麽會有股香味?”而且這股香味似乎在哪兒聞過……

  鬼祟尚一時想不起來。

  “有嗎?”

  “有。”鬼崇尚很肯定的道。

  風雪憐往身上嗅了幾下,抬起頭,歪著小腦袋道:“奇怪,我沒有聞到呀?師父,是不是你的鼻子失靈了?”

  風軍昊臉色變得深沉,“不只你師父聞到,就連我也聞到了,而且這股香味……”他低吟不語。

  “香味怎麽了?”風雪憐臉上寫滿困惑,她不懂,為什麽她身上會散發出這股香味?還真的令她匪夷所思。

  “啊!這股味道……”鬼崇尚想了起來,大叫道。

  風軍昊與鬼崇尚互相交換個眼神,不言而喻。

  “女兒,你的手腕給我。”

  風雪憐乖乖的照著父親的話去做,把手腕伸到他面前。

  當風軍昊的手指觸摸她的脈搏時,臉色迅速一沉,眼神充滿了山雨欲來的味道。

  “爹爹,怎麽了?”風雪憐被嚇到了。爹爹怎麽突然生起氣來了?難不成是因為她……

  風雪憐還來不及想清楚,風軍昊就對著她說出令人驚訝的話。

  “你懷孕了!”

  “什麽?!懷孕?”相對於風軍昊的冷靜,鬼崇尚則是錯愕的大叫,目光看著笨徒弟滿是心虛的小臉。

  “爹爹,你知道啦?”風雪憐低著頭,幾乎不敢看風軍吳生氣的臉孔。

  鬼崇尚即使有了心理準備,但聽到她竟然連反駁都沒有,而乖乖的低頭承認時,他都快暈了。

  他從小看到大的小女孩竟然要當娘了?

  “那個男人是誰?”風軍昊眼中充滿山雨欲來的味道,倒楣的人會是在他女兒肚子裏埋下種子的男人。

  “爹爹,你該不會……”想揍扁她肚子裏孩子的父親吧?風雪憐光是想到,心兒就感到陣陣疼痛。

  風軍昊看穿女兒的心思,“女兒,你怕我把他怎樣嗎?”

  “爹爹……”她嘟起小嘴,可憐兮兮的模樣。

  風軍昊沉默不語,看著女兒圓滾滾的大眼睛裏充斥著淚光,欲言又止。

  “你不想說?”

  風雪憐覺得好害怕,爹爹的臉色沉了下來,是因為天色太暗的關係嗎?爹爹的表情看起來像鬼一樣可怕,她完完全全被嚇壞了。

  “軍昊,你別嚇壞你的女兒,你看,雪憐的小臉都變慘白了。”

  “爹爹……”嗚!爹爹變得好恐怖。風雪憐畏縮著身子,

  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乖乖的等待著被責罰。

  風軍吳深深的歎口氣,看女兒畏懼的模樣,怒氣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算了,雪憐,你很喜歡那個男人嗎?”

  喜歡?

  風雪憐猶豫了一會,才開口道:“雖然他有點兒霸道、不講理,但他是女兒第三個喜歡的人。”

  “第三?那第一和第二呢?”

  “第一當然是爹爹,第二是師父。”

  看到父親又恢復寵愛她的表情,她這才笑開臉。

  風軍昊臉上露出笑容。總算沒白疼她這個女兒。

  “好了,我們回家吧!”

  “回家?”風雪憐猶豫了下。

  “怎麽?玩這麽久,還不想回去嗎?”風軍昊淡淡問道。

  “可是……”風雪憐露出為難的神情。她想起黑曜,她曾經答應過他不准離開他。

  “難不成你在意的是那個渾小子?”

  “爹爹,我不能先回去跟他說一聲嗎?”風雪憐癟起小嘴問道。

  “沒有必要。”風軍昊斷然拒絕,“如果他真的想要娶你,自己會自動找上門來。”

  等到找上門之後,就是清算總帳時。

  該死!這是怎麽回事?黑曜在心底輕聲詛咒著。

  到底是哪邊冒出來的人馬,把人給搶走了?為什麽完全一點跡象也沒有?

  當黑曜接到信,知道風雪憐被綁走時,發了好大的怒火,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足以讓旁人直打哆嗦。

  對方要求他把黑鷹堡的產業交出來,不然就別想再見到風雪憐。

  黑曜冷著臉,把信撕成了碎片。

  綁走風雪憐的人以為他找不到她嗎?黑曜臉上掛著冷酷的笑容,循著風雪憐身上的味道,找到她被綁的所在地時,人早已經被救走。

  這讓黑曜更加怒火中燒,他把那個該死的王爺狠狠的修理一頓。

  他早就妄想要黑鷹堡的產業,那天會被攻擊,也是王爺在他酒裏下毒後,派手下攻擊所為。

  黑曜問王爺,是誰把人救走,他也是一問三不知,他一火,就把他給宰了,因為他知道把王爺留下來,也只是個禍害。

  若不先把他給殺了,遭殃的,絕對是自己與黑鷹堡所有人。

  只是黑曜想不透,會是誰搶先一步救了雪憐?

  許多疑問在他腦海中打轉,從柴房裏一片整齊的跡象來看,是風雪憐自.動跟著他們離開的,這讓他更加怒不可遏。

  不過就算他們走得再遠,他還是有辦法找到她。

  黑曜從盒中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玉瓶,瓶口打開,飛出一隻全身雪白的玉蜂,只見玉蜂在原地繞亍幾圈,然後朝著某個方向飛去。

  他一路跟在玉蜂的後頭,最後來到一間偌大的宅院前。

  黑曜皺起眉頭,他知道這裏是哪里。

  這間宅院的所有人姓風,聽說是全國首富,但他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沒幾個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風雪憐與這裏的人有什麽關係?

  一想到風雪憐也姓風,他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預兆。

  不過就算她姓風又如何?他已經決定她是他的妻子,管她是什麽身分,他根本不在乎。

  黑曜身手輕巧的落在宅院內,準備往玉蜂飛的方向前進時,突然,一隻手掌捉住飛在半空中的玉蜂,一名男子也出現在他面前。

  黑曜皺起眉頭,沉默的看著他。

  來人身手不錯,武功甚至比自己還要高強,因為就連他什麽時候出現的,自己居然沒察覺到。

  鬼崇尚好奇的看著手中的小傢伙,突然與黑曜閒話家常起來。

  “這只雪玉蜂應該是雄性吧?那你身上應該有雌性雪玉蜂,畢竟雪憐身上散發出來的,可是花涎香的香味。”他嘖嘖稱奇道。

  花涎香是男性夢寐以求的東西,它是由難得一見的雌性雪玉蜂身上分泌出來的液體所煉製出來。

  聽說男人只要喝下花涎香,與女人歡好時,必定留下子嗣。

  如果不想留下子嗣,就必須事前喝下雄蜂所分泌的液體,解涎香。

  而且與喝下花涎香男人歡好的女人,身上會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味,這股香味可以延續七天的時間。

  雄蜂會聞著這股味道找到散發出花涎香的女子,這也是為什麽風雪憐老是被黑曜逮個正著的原因。

  “雪憐人呢?”黑曜冷冷的盯著他。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鬼崇尚挑眉反問道。

  “她是我的娘子。”

  “你的娘子?”鬼崇尚摸摸下顎,“不過就我所知,雪憐可是還沒成親,怎麽會是你的娘子?”

  “你是雪憐的誰?”黑曜用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盯著他。

  “我是雪憐的師父,你可以叫我師父。”鬼崇尚可是乘機占他的便宜。

  黑曜冷冷的哼了一聲,“不可能,我不可能叫你師父。”

  這傢伙這麽年輕,大不了他幾歲,怎麽可能是風雪憐的師父!

  “怎麽?你是瞧不起我嗎?”

  黑曜根本懶得理會他,他直接挑明道:“我再問一次,雪憐人呢?”

  “唉!年輕人火氣別這麽大。”

  “我懶得再在這裏跟你廢話那麽多。”

  “不如咱們打個商量好了,你只要送我一對雪玉蜂,我就告訴你雪憐在哪里。”鬼崇尚露出垂涎的表情,他可是妄想很久。

  “可以。她人呢?”黑曜毫不猶豫的道。對他而言,雪玉蜂的價值再怎麽高,也高不過自己未來的妻子。

  “嘖嘖嘖!出手可真大方。”鬼崇尚稱讚道:“雪憐就在西廂房內,她正在……”

  他的話還沒說完,黑曜就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鬼崇尚抓抓頭,他正想說她在與風軍昊聊天,要是他現在闖進去的話……

  他眼中閃過一抹光彩。

  這下子有好戲可看了!











尾聲


“爹爹,我見到娘了。”風雪憐在父親身旁撒嬌,眼中蒙上―層哀傷,“可是娘不要我……”

  說到這,她忍不住貝齒咬著朱唇,看起來相當難過,眼眶紅了起來。

  風軍昊憐惜的摸著女兒的頭髮,“雪憐,你就要當娘了,可別這麽愛哭。”

  “我才沒有要哭。”她嘟起小嘴,露出倔強的表情。

  “小傻瓜,就算娘不要你,爹爹可是很愛你這個女兒。”風軍昊臉上揚起寵溺的笑容。這是別人從來沒能得到的待遇,能讓他露出笑容的,只有自己的女兒。

  可惜,她長大了,終究還是要嫁人。

  風軍昊對於那名觸碰自己女兒的渾蛋,心中可是恨得咬牙切齒。

  “我知道爹爹疼愛我,可是雪憐不懂,是雪憐不好,娘才不要雪憐的嗎?”

  這句話擺在她心中好久。

  “孩子,不是你不好,而是生你的娘還沒有準備好想要當娘,所以她才會拋棄你。”風軍昊解開女兒的疑惑,不想讓她鑽一輩子的牛角尖。

  “那女兒也沒有做好準備要當娘。”風雪憐手摸著肚子,想到有小寶寶在裏面,心裏煞時湧起恐慌。

  “就算你還沒做好準備也沒關係,爹問你,你會想要肚子裏的小寶寶嗎?”

  風軍昊一臉嚴肅的問道。

  風雪憐直點頭,“女兒想要。”

  “如果想要的話,爹希望你絕對別丟棄自己的孩子,知道嗎?”

  “我不會,我要像爹一樣,把肚子的小寶寶養像我這麽大。”

  “那你孩子的爹呢?”風軍昊漫不經心地提醒道。

  “他的爹呀!我想他一定也會想把孩子養得頭好壯壯。”

  “他是怎麽樣的一個人?”

  “這個嘛……我想想。”風雪磷低頭沉思,“他脾氣不好,生起氣來特別恐怖,不過他與爹爹有個共通處,就是我惹禍時,他總是會一肩扛起。”

  “看來你挺喜歡他。”做父親的,心裏有幾番不是滋味。

  “但爹爹可是我最愛的人。”風雪憐在他懷中撒嬌道。

  黑曜看到的就是這種情形,立即發出怒吼聲,“你離她遠一點!”

  風雪憐還來不及發覺是怎麽回事,黑曜便沖上前,把她從風軍昊的懷抱中拉了回來,用一雙充滿敵意的目光盯著風軍昊。

  風軍昊表情很不高興,臉色一沉。

  “黑曜,你來啦?”看到他,風雪憐心裏很高興,絲毫沒有察覺到現在有兩名男子正在四目相交,戰火一觸即發。

  “你就是在雪憐肚子裏種下種子的男人?”冷風陣陣,從風軍昊身上散發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

  黑曜臉色微變,但仍用那雙充滿敵意的日光盯著他,“你既然知道,就不應該對別人未過門的妻子上下其手。”

  “上下其手?我要怎麽摸雪憐,是我自己的事。”誰說老子不能摸摸女兒的頭髮,拍拍她的香肩安慰她?

  “該死的你!”黑曜怒吼一聲,冰冷的眼眸浮現殺意。

  “要打就去外頭。”風軍昊率先走了出去。

  黑曜把懷中的佳人推到一旁,風雪憐卻拉住他的手袖。

  “黑曜,你別……”她死命搖頭,正想開口解釋時,就被他冷冷的推開。

  “這是我和他的事。”他心裏有氣,氣她竟然待在別的男人懷中,兩人還一副很恩愛的模樣。

  黑曜心底泛酸,怒氣更熾。

  風雪憐跺著腳,“你聽我解釋……”

  可是他卻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門。

  風雪憐才剛追上去,就聽到外頭傳來拳頭的撞擊聲,她不禁倒抽口氣。

  爹爹和黑曜真的打起來了。

  “你們別打呀!”

  “他們真的打了起來?”鬼崇尚突然出現在風雪憐身邊,保護她別被一些莫名其妙飛過來的東西給掃到。

  “師父,快點阻止他們。”風雪憐懇求道。

  鬼崇尚搖搖頭,“要是我阻止的話,你爹爹會殺了我。”

  “師父,你這個膽小鬼!”風雪憐著急得直跺腳。

  看著院裏身影交錯、拳掌相交的聲音,聽起來格外令人心驚膽跳。

  “爹爹、黑曜,你們別打了。”風雪憐對著交戰的兩人吼著。

  黑曜似乎聽到風雪憐的聲音,停止了攻擊。

  “爹爹?你是雪憐的爹?”他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怎麽可能?眼前這名男子絕對沒有超過三十歲左右。

  “我十三歲就當爹了,不行嗎?”風軍昊露出冷酷的笑容,一邊說話,一邊毫不停止攻擊。

  黑曜以守為攻,他露出驚疑的表情,“你是我的岳父大人?”

  “岳父大人?我可沒答應把女兒嫁給你。”風軍昊冷漠的道。

  黑曜彷佛沒有聽到般,喃喃自語道;“我竟然要叫大我三、四歲的男人一聲爹!”

  聽到這句話,風軍昊停止了攻擊,玩味低吟,詭異的眼眸在黑曜身上來回打量。

  “就這麽說定了,我把女兒嫁給你,你得喊我一聲爹。”

  相較於黑曜慘白的神色,風軍昊則是一臉得意。

  風雪憐沖了過來,關心地圍繞在父親身邊猛追問,“爹爹,你不要緊吧?”

  看到風雪憐第一個關心的人是她的爹爹,黑曜眼底閃過一抹不悅,二話不說就把她拉進懷裏,“為什麽你不關心我?”

  “我知道爹爹明白下手輕重,倒是你剛剛一副想找爹爹拚命的模樣,我當然先問爹爹有沒有事。”風雪憐理直氣壯的道。

  “你……”黑曜氣得說不出話來。

  “怎樣?還想不想娶我家的女兒呀?若是不想,她肚子裏的孩子由我來養也行――”風軍昊話還沒說完,就被黑曜不悅的打斷。

  “不用了,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會養。”

  “這麽說的話,你想娶雪憐?”風軍昊表情詭異地看著他。

  黑曜看著眼前這個與自己差不多歲數的男子,竟要他開口喊他一聲爹,簡直是羞辱。可是他低頭望著風雪憐殷殷期盼的眼神……於是他牙一咬。

  “我娶。”

  “那你應該改口喊我什麽呀?”

  黑曜臉孔扭曲的喊著,“爹……”

  風軍昊發出得意的輕笑聲,“既然你能找到這裏來,證明你對雪憐的認真,我把她交到你手上,你可要好好的疼愛她。”

  他投給黑曜意味深長的眼神,意思是說,他每次見到他時,便得開口喊他一聲爹,對他這種自尊心極強的男人來說可是種折磨。

  “你後悔了嗎?”風雪憐拉拉黑曜的衣袖,眨著大大的眼眸問道。

  她看得出他喚得心不甘、情不願。

  黑曜看著懷裏的佳人,輕歎口氣。

  “我沒有後悔。”既然都已經愛上她了,看來要怎麽與自己未來的丈人相處,將會是一種挑戰。

  風雪憐笑了,甜蜜蜜的附在他耳邊說著悄悄話,“我很喜歡、很喜歡你,你是繼爹爹和師父之後,我第三個喜歡的男人。”而且這種喜歡與爹爹和師父的喜歡不一樣。

  因為見不到他時,她心裏會痛。

  他是第三個?黑曜臉孔扭曲。

  看來要在娘子心日中與她的爹爹和師父爭寵,恐怕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


【全書完】
請注意︰利用多帳號發表自問自答的業配文置入性行銷廣告者,將直接禁訪或刪除帳號及全部文章!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


本論壇為非營利自由討論平台,所有個人言論不代表本站立場。文章內容如有涉及侵權,請通知管理人員,將立即刪除相關文章資料。侵權申訴或移除要求:abuse@oursogo.com

GMT+8, 2025-6-10 11:51

© 2004-2025 SOGO論壇 OURSOGO.COM
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