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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蘇琳]新郎找上門[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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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身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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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16 02:22:01 |只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 x 1
新郎找上門 作者:蘇琳

人家她只是個平凡的、小小的化妝師助理,
他的明星准新娘跑了,關她什麼代志?
就為了他的「面子問題」,硬是逼她被上婚紗嫁給他!
不,她拚命搖頭,打死她她也不答應,
沒想到只是一個熱吻,
就把她吻得腦中一片空白,傻傻的在牧師面前SAY YES,
可老天爺似乎還嫌她的命運不夠淒慘,
在她找到機會落跑時,卻不小心毀了身上這件高貴又昂貴的新娘白紗,
還被他人贓俱獲,他這個惡人竟不要臉的撂下狠話--
除非她把錢還完,否則,她只能歹命的當他的抵押品,任他為所欲為。
天啊!這麼多錢,她這輩子怎麼還也還不完,
嗚~~誰來救她啊......


《 本帖最後由 絕對官僚 於 2010-11-16 02:3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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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16 02:22:24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凝望著眼前那一襲綴滿星珠水鑽,出自巴黎名設計師之手的純手工縫製的米白色曳地新娘禮服,綠芹情不自禁的再次在心中輕歎一聲。
  唉!這些有錢人真是奢侈得讓她難以想像,只為了結個婚,竟然能眼也不眨的花兩百多萬買下這件新娘禮服。他們知不知道兩百多萬有多好用?如果換算成她的房租和生活費......天!夠她生活十年還有剩,而他們竟然買一件衣服就用完了。
  怔忡間,一聲叫喚猛然打斷她的胡思亂想。
  「綠芹,整埋好禮服就快過來幫忙,玟玟小姐今天可是齊先生最美麗、高貴的新娘。」造型化妝師方淑麗邊呼喚她,邊討好正端坐在鎧子前的准新娘翁玟玟說道。
  「哦!」綠芹連忙回應,火速趕到梳粧檯前,又是遞梳子又是拿髮夾的。
  今天是傳播界大亨齊士鎧結婚的大日子。他年紀輕輕,卻掌握國內最大的傳播集團──金鎧傳播,旗下有兩家節目製作公司、一家唱片公司,還有一家廣告公司、兩家平面媒體,以及規模龐大的模特兒經紀中心。
  這樣一個有權有錢的男人就選在今天結婚,而他的新娘翁玟玟也同樣引人注目。她原本是金鎧力捧的青春玉女,出過兩張唱片,拍過十幾支化妝品、飲料、珠寶、行動電話的廣告,報紙上還說她最近正準備到香港拍電影,不過,她所有的演藝計畫卻在一夕間中止,因為她突然宣佈自己要跟齊士鎧結婚,且婚後將完全退出演藝圈。
  這麼盛大隆重的婚禮,原本輪不到綠芹來參一腳,因為她進方淑麗的造型設計工作室也才短短兩個多月。只是,原來的助手出車禍,小腿骨折,現在還躺在醫院裏,而其他造型設計師又有既定的工作行程無法更動,不得已,乃淑麗只好帶她這個菜鳥來撐撐場面,反正大部分的造型化妝都由她親自動手。
  邊梳攏著翁玟玟的秀髮,方淑麗邊巴結道:「玟玟小姐,瞧妳的長相,就知道天生是當少奶奶的命,現在嫁給齊先生,一生富貴,真是教人羡慕啊!」
  她的造型設計工作室全賴「金鎧」這個超級大客戶,齊士鎧等於是她的財神,她當然盡心討好這位未來的財神夫人。
  翁玟玟聽了,明豔的臉上染著幸福的喜悅神采。方淑麗想再出言討好她,房門口卻猛然沖進來一個四十多歲、全身掛滿珠寶鑽石的女人。
  「玟玟,妳該去上廁所了,要不然等一下穿上結婚禮服可就不方便,我們走吧!」一臉能幹的翁媽媽伸手將翁玟玟從椅子上拉起來。
  翁玟玟卻是滿臉遲疑,「媽,我、我不想......」
  「妳不想去也得去!走,跟我去廁所,媽做的事全都是為了妳好。」翁媽媽打斷女兒的話,強扯著她的手臂走了出去。
  方淑麗和綠芹呆愣地瞪著她們離去的背影。
  「房間裏就有洗手間了,她們為什麼還要跑到外面去?」大惑不解的綠芹忍不住提出疑問。
  方淑麗啐道:「別管人家的閒事,玟玟小姐高興去上外面的廁所我們管得著嗎?趕快再把結婚禮服準備一下,等玟玟小姐回來,就幫她換上。」
  「哦!」綠芹遵照她的吩咐,走去察看新娘禮服和佩飾。
  她們耐心的等翁玟玟回來換上新娘禮服,只是過了二十幾分鐘,卻依然沒見到她的身影。
  「淑麗姊,翁玟玟怎麼這麼久還不回來?」綠芹等得好無聊,忍不住出聲問道。
  「誰知道,可能玟玟小姐上廁所要比較久的時間吧!」方淑麗也覺得奇怪,不過,她可不敢得罪翁玟玟和她那厲害的星媽。
  「再過半個多小時,婚禮就要開始了,來得及嗎?」綠芹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時鐘又道。
  方淑麗蹙著眉,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溜走,不禁也開始心急。
  「玟玟小姐怎麼還不回來呢?時間就快到了。」
  「我去外面的廁所找找她們好了。」綠芹提議。
  「也好,不過,千萬別催玟玟小姐喔!」
  綠芹嘀嘀咕咕的往房門口走去,這翁玟玟也真奇怪,明明房裏就有洗手間,幹嘛多費力氣跑去用外面的公共廁所?
  正要伸手開門,房門卻冷不防的被打開,然後一睹牆撞到她身上。
  她被撞得失去重心,整個人狼狽地向後跌,幸好一條壯臂及時攬住她的腰,才免於出糗。
  「妳沒事吧?」沖進門來撞倒她,卻又扶住她的男人問道。
  綠芹抬頭一看,發現攬住她的是一個濃眉高鼻、五官英挺出眾,身材高碩、魁梧得令她心跳加速的帥男。
  她一時怔愣的呆瞪著他。
  沒想到男人眉毛一揚,突然口氣不悅的又道:「怎麼擋在門口?」
  綠芹立刻推開他,皺起俏眉教訓起他。「我沒有擋在門口,我正要開門,你就冒冒失失的撞進來,難道你不知道進房間前要先敲門嗎?」
  男人神情複雜的望住她,正想開口,方淑麗立即趕過來把綠芹拉開。
  「齊先生,我的助手是新來的,不懂事,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方淑麗陪笑道。
  原來眼前的男人原來就是齊士鎧。雖然他掌控龐大的傳播王國,卻很少在媒體上露面,綠芹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年輕,還如此英挺俊偉。
  齊士鎧又望了綠芹一眼,才蹙起濃眉環視著整個房間問:「新娘呢?」
  「玟玟小姐到洗手間去了,應該馬上就回來了。」方淑麗立刻回答。
  「她在洗手間?」齊士鎧馬上大踏步的往房裏附設的洗手間走去,卻發現洗手間的門不但半開著,裏面也沒半個人。
  「人呢?」他轉過頭瞪著方淑麗,眉頭變得更緊了。
  「玟、玟玟小姐到外面的洗手間去了,我立刻叫我的助手去請她回來。」方淑麗連忙推著綠芹要她去叫人。
  齊士鎧臉色卻益發難看的一擺手,「不用了,她們已經離開飯店了。」
  「離、離開飯店了?」方淑麗和綠芹情不自禁的同聲驚呼。
  「這個貪得無厭的老太婆,竟然敢用這一招威脅我,可惡!」齊士鎧憤怒的一拳擊在牆壁上。
  綠芹和方淑麗再次面面相覷,實在搞不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
  其實,不管發生什麼都不關綠芹的事,她也沒資格管齊士鎧的閒事,不過,她還是忍不住問:「翁玟玟怎麼會離開飯店?你們的婚禮不是就要開始了嗎?」
  齊士鎧有些訝異的再次望向她,很少有人敢在他發火時還敢招惹他。
  方淑麗驚惶的仲手捂住她的嘴巴,心忖,綠芹要是得罪齊士鎧她可就慘了,她的工作室就要關門大吉。
  她正想開口代綠芹向齊士鎧賠罪時,齊士鎧的行動電話卻在此時響起。
  他立刻接起來電。
  「你現在知道我上一通電話說的都是真的了吧?我們正在前往機場的路上,如果你不肯答應我們的條件,我就立刻帶玟玟到法國去,她早就想逛逛巴黎了,還說想在法國南部的普羅旺斯住上三、五個月。
  「好女婿,你捨得讓玟玟還沒嫁給你就跑到普羅旺斯去?捨得讓今天來喝你喜酒的那一堆客人看到你的婚禮上沒有新娘嗎?士鎧,我真心想把我的寶貝女兒玟玟嫁給你,只要你肯答應我跟你商量的事情。」翁媽媽在電話那頭又威脅又安撫的說道。
  她要脅齊士鎧點頭答應,結婚後翁玟玟可以擁有百升之五十的金鎧集團股權,而不是現在所簽訂的百分之十,所以,她故意在婚禮前把女兒從飯店帶走,逼齊士鎧就範,她就不信在二十多個賓客和眾多媒體前,齊士鎧敢丟這個臉。
  「士鎧,我跟玟玟提的條件你會答應吧?只要你一答應,我立刻叫車子回頭。」
  齊士鎧不發一語的聽完翁母的話,沉鬱的道:「玟玟呢?我要跟她說話。」
  「你想跟玟玟說話也不急在這個時候,只要你答應我們的條件,我就立
  刻把玟玟送回去給你,就算你要跟她說一輩子的話,我這個丈母娘也不會管你。」翁媽媽虛偽地笑著回絕。
  齊士鎧緊握行動電話的手因為憤怒而顫抖著,額上的青筋也爆了出來。
  「別太貪心,百分之十吋金鐘股權已經是一筆很大的數目,如果惹惱了我,我一毛錢也不會給妳的。」他咬牙切齒的吼道。
  「好女婿,火氣別太大,先想想外面那些等著喝你喜酒和一些嫉妒你、想看你笑話的人會怎麼談論你的這一場婚禮吧!如果讓玟玟回到你身邊,你就會是個風風光光、人人羡慕的新郎。你是個聰明人,不會想變成別人的笑柄吧?」翁媽媽有恃無恐的笑道。
  「我是不受人威脅的,妳最好考慮威脅我的後果!」他憤怒的抓著電話咆哮。如果不是被那精明厲害的老太婆當場撞見他和翁玟玟歡愛在床,他也不會忍氣吞聲的答應要娶翁玟玟,沒想到他讓了一步,她竟得寸進尺的以這種方式威脅他讓出金鎧股權!
  「為了我女兒的幸福,就算得罪你也是沒辦法的事。給你十分鐘,十分鐘後,我會再打電話來,你要是不接受我提的條件,我立刻送玟玟上飛機,到時,在全國人面前丟臉的可是你,你可要好好的想清楚。」翁媽媽得意的掛了電話。
  齊士鎧氣得恨不得摔掉行動電話,狠狠地邊捶牆壁邊大聲咒罵,以發洩自己的情緒。
  從齊士鎧的話中,綠芹隱約猜到翁玟玟和她媽媽似乎為了金鎧股權而以離開飯店來威脅齊士鎧。她突然覺得這些有錢人真是悲哀,婚姻和愛情竟然以金錢來討價還價。
  看著齊士鎧健碩的背影,她忽然有些同情起他來。
  他卻在這時猛然一回頭,和她四目交接。
  他絕不會任由那貪心的老太婆對他予取予求!
  「妳叫什麼名字?」他走向她,銳利的眼光打量著她純淨潔亮的臉蛋。
  綠芹也毫不閃避的迎上他的注視,她又不是他的下屬或員工,他憑什麼用一副大老闆的口氣跟她說話?
  「我不高興告訴你。」她偏過頭不甩他。
  齊士鎧怔愕了下,心想,敢用這種態度面前他的人可不多。
  方淑麗見狀連忙插嘴,「她是我新來的助手,她叫綠芹。」
  他看也不看方淑麗一眼,直盯著綠芹,「妳們弄丟了我的新娘,婚禮在半個小時後就要舉行了,妳們必須賠我一個新娘。」
  聽到他的話,方淑麗首先叫起來,「齊......齊先生,我們到哪里去找回玟玟小姐?」
  綠芹也不悅的轉回頭瞪著他。「喂,你這個人太不講理了吧!翁玟玟要走誰欄得住?有本事你自己去把她追回來啊!」
  齊士鎧豎起眉毛,一副蠻橫到底的態勢。
  「我不管,我的新娘是在妳們手上不見的,妳們弄丟了她,就得賠一個新娘給我。」
  「齊先生,我......我們真的不知道怎麼找回玟玟小姐......」方淑麗惶恐的低聲下氣。
  綠芹火大的指起他的鼻子大罵,「姓齊的,你給我聽清楚了,你的翁玟玟不想嫁給你是你家的事,別把罪怪到別人身上,你不要以為妳有錢就可以亂怪罪別人!」
  「綠芹,別再說了,快跟齊先生賠不是......」方淑麗快被她嚇昏了,驚懼的扯著她。
  綠芹推開她的手,反而跨前一步,幾乎碰上齊士鎧結實的胸膛。
  「姓齊的,你的新娘跑了,你有本事就去把她追回來,不要賴著我們要新娘。」她仰起頭,不客氣的瞪著他。
  「我已經追到我的新娘了。」原本一臉霸氣的他忽然揚起嘴角笑道。
  綠芹一臉錯愕。他追到他的新娘了?這是什麼意思?
  猛地,一隻壯臂出其不意的緊擁住她的腰,在她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前,他俯下頭,猝不及防的吻住了她的唇。
  綠芹瞪大眼,愣愣的任由齊士鎧吻她。
  他緊緊的擁著她的纖腰,她的胴體就和他目測的一樣,纖盈而柔軟,貼在他胸膛的那兩團飽滿、有彈性的雪峰緊壓著他胸口,挑逗著他的欲望。
  她的唇也如他想像中那樣芳香甜美,他積極的把舌頭侵進她的口中,更進一步地探索她齒舌間的蜜津甘甜。
  他決定了,雖然走到外面隨手一招就有一卡車的女孩子搶著要當他的新娘,不過,他要定她了。
  他又把她擁得更貼近自己逐漸加溫的健碩身軀,懷裏的小東西豐腴、甜美得足以勾起他的欲望,她的嬌軀,並不似她的穿著那般的平凡不起眼。
  驚愕過度的綠芹終於恍然回神,立即推拒、抗抵他。
  這個蠻橫霸道的齊士鎧居然恣意的掠奪她的吻,還把她抱得那麼緊,讓她心頭狂跳,卻又動彈不得。
  「放、放開我......」他堅硬的胸膛讓她驚慌失措,他熾熱的體溫更是燙得她身上也熱起了來。
  他完全不理她的抗拒,又重新封住她紅豔甜美的香唇,還加重手臂的力量,把她擁得更緊。
  綠芹在他的熾烈狂吻下快要缺氧暈倒。這個可恨的齊士鎧,害她的腦子越來越混亂,身軀越來越發軟無力。
  他終於盡興的放開她,但仍扶住她有些搖晃的身軀。
  「妳得代替翁玟玟嫁給我,我要妳做我的新娘。」他霸道的宣佈。
  綠芹的腦子雖然還昏昏的,可是乍聽到這句話,她還是生氣地罵了出來。
  「你這個神經病,你有毛病是不是?我不是翁玟玟,我才不要代替翁玟玟嫁給你......」
  她話還沒說完,他壯臂一環,她竟又撞進他的懷裏,兩片紅唇又被結結實實的吻個正著。
  他激烈狂切的索吻令她陷入更混亂、更熱血翻湧的情境中,無法自拔。
  「如果妳還不答應,我就吻到妳點頭為止。」他貼著她的唇蠻橫的道。
  「你、你是個瘋子......」
  她的嘴唇霎時又被他的熱吻所掠奪,她只能無力的癱靠在他身上,任他予取取求。
  方淑麗早已驚愕過度,只能像個木頭人般張嘴瞪著他們。
  他終於離開了她的唇,凝望著她緋紅的臉蛋,「我很想就這樣一直吻妳,可是,婚禮快要開始了,妳得立刻換上結婚禮服。」
  綠芹有一大堆咒罵的話想脫口而出,可是整個腦袋混亂得竟然罵不出半個字。
  「既然妳弄丟了我的新娘,就得賠償我的名譽損失,那可是天價,相信我,妳絕對賠不起,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妳自己賠給我。」他摟著她的腰,一副吃定她的得意表情笑道。
  他......他在說什麼?
  漠視她的呆愣,他逕自吩咐,「化妝師,快過來幫我的新娘上妝、換新娘服。
  方淑麗火速趕到綠芹身邊,綠芹這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你讓什麼神經,我才不換新娘服!」
  「妳不願意她幫妳換,沒關係,我來。」他笑著伸手要解她的鈕扣。
  「別碰我!」綠芹驚駭失措的拍掉他的手,抓緊自已的衣襟。「你快出去,我換就是了。」
  他瀟灑地走向房門口,不願順她的意離開,反而上了當。
  「我已經跑了一個新娘,絕不會再讓妳有機會從我眼前溜走。」話說完,他面對著房門道:「妳可以換衣服了,放心,我不會偷看。」
  他以後有的是機會看她的裸體,不急在這一時。
  綠芹臉色慘白的瞪著他的背影猶豫不決。
  她竟被迫要嫁給齊士鎧,怎麼會發生這麼荒謬的事?
  聽見背後安靜無聲,他開口威脅,「妳再拖拖拉拉,我就親自過去幫妳換。」
  綠芹怕他真的過來幫她換禮服,情勢逼迫下,連忙脫下襯衫、牛仔褲,然後由方淑麗幫她套上那一襲華麗耀眼的白紗。
  齊士鎧的行動電話再次響起。
  接起電話,翁媽媽的聲音隨即傳出,「士鎧,我提的事情你考慮得怎樣
  「妳們在普羅旺斯好好的玩上三、五個月吧!我准妳們的假。」他冷冷的回道。
  電話那頭久久沒有回話,過了一會兒,才聽見翁媽媽驚怒交加的恨道:「好,既然你拒絕找提出的條件,別怪我把玟玟送上飛機,讓你在眾人面前出醜。」
  「我說過,我是不被人威脅的。」冷笑著說完這句話,他立刻關機。
  這時綠芹已穿好新娘禮服,方淑麗友支吾吾的解釋,「齊先生,禮服已經換好了,不過,化妝和梳頭恐怕會來不及......」
  齊士鎧不語的拿起頭紗就往綠芹頭上戴。
  「不需要梳什麼頭了,這樣就行。」他果斷的抬起綠芹尖小的下巴。
  「你、你想幹嘛?」她掙扎著想推開他的大手。
  「別動。」他緊捏著她的下巴不放,還捉過口紅,糊魯地往她的唇上擦去。
  敲門聲驀地響了起來。「齊先生,時間到了,婚禮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準時舉行。」他笑著摟住她的纖腰,「咱們走吧!別讓客人等太久了。」
  綠芹還想掙扎,她怎麼可以莫名其妙的就嫁給他?
  「別白費力氣,我扛也會把妳扛出去,妳註定是我的新娘。」他俯下頭在她耳邊威脅。
  他的薄唇碰上她的耳朵,害得她心頭小鹿亂跳。
  她應該強烈拒絕如此荒誕不經的逼婚,即使他是女人夢寐以求的黃金單身漢。她的腦子亂烘烘的,更因太靠近他而渾身火燙,雙腳像踩在雲端,迷迷糊糊的被齊士鎧架了出去。
  走過長長的走廊,一大群人突然出現在她眼前。
  接下來是一連串的混亂加莫名其妙,然後,她居然變成齊士鎧的新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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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16 02:22:44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這一切都太不真實了,她怎麼可能嫁給齊士鎧呢?
  可是她一低頭,身上這件價值兩百多萬的昂貴新娘禮服,清清楚楚的告訴她,一切都不是夢。
  但是,她還是無法相信自己真的嫁給了齊士鎧,這簡直比灰姑娘還要像童話故事。
  坐在佈置裝潢得像皇宮的華麗房間的高級沙發上,她心慌得捏緊婚紗。
  這裏是齊士鎧的臥室,而舒適華麗的大床就擺在她身後,可從進房間起,她就沒有勇氣往後看。
  難道她就這樣迷迷糊糊的變成齊士鎧的妻子?不!僅存的理智告訴她,她應該立即逃開這個荒唐陌生的地方。
  她心慌意亂的起身,撩起裙就往外沖去。
  逃出臥房,門外是一條鋪著地毯的長廊,她依稀記得自己是從左手邊上樓來的。
  順著轉角的樓梯,綠芹小心翼翼的往下逃,可才走到一半,就聽到齊士鎧的聲音由遠而近的傳來。
  「通知守在外面的記者,就說翁玟玟正全力拓展她的演藝事業,根本不可能結婚,之前的新聞,只是為她的下一部戲作宣傳;這一場婚禮的真正新娘是我相戀多年的知心女友,所有的安排都只為了給眾人一個驚喜。」他吩咐跟在他身後的男秘書孫致遠說道。
  綠芹聽到齊士鎧的聲音,第一個反應就是立刻轉身往回跑。
  只是,齊士鎧早已看到她的身影。
  「我的小芹兒,不要看見我就跑,我們已經結婚了,不要這麼害羞。」他邊揮手叫孫致遠離去,邊踏上樓梯。
  聽到用曖昧的口氣叫她「我的小芹兒」,綠芹霎時又羞又怒的回身。
  「我才不是你的小芹兒,我也不想嫁給你,你這個......」「瘋子」兩字都還沒罵出口就因為轉身轉得太急、腳步又沒站穩,竟然踩到拖在地上的長裙而整個人失去平衡地往下栽。
  絲帛的碎裂聲伴隨她的驚呼聲一同響起,在她的尖叫聲中,一雙壯臂及時搶上去把她抱住。
  「小心一點,妳要是受傷,我會很心疼的。」
  綠芹驚魂未定,隨即另一個衝擊又襲上她的心頭,她剛剛栽下樓時竟然把新娘白紗鉤裂一大片!
  原本紅潤羞怒的臉色霎時轉成一片蒼白。
  「怎麼了?妳嚇到了是不是?別怕、沒事了。」齊士鎧連忙出聲哄慰。
  她驚駭的把齊士鎧推開,呆瞪著已裂到膝蓋處的裙擺,不知如何是好!
  「我......我把新娘禮服弄破了......」她六神無主的急道。天哪!兩百多萬就這麼被她毀了,她整個腦袋頓時變成空白。
  齊士鎧順著她驚惶失措的眼光看了破掉的裙一眼。
  「別擔心,只不過是一件衣服罷了。」他說著,攔腰抱起綠芹。
  驚惶無措的綠芹立刻回神,用力推拒他健碩的胸膛。
  「放開我......放我下來......」
  齊士鎧卻把她抱得緊緊的,根本不打算放手。
  「妳已經是我的新娘了,我當然要抱著妳進洞房。」
  聽到「洞房」兩個字,綠芹更奮力地掙扎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我才不是你的新娘,你快放我下來!」
  「我們已經舉行過婚禮,妳當然是我的新娘了。」他加重手臂的力量,不容她抗拒的抱著她走上樓。
  綠芹語無倫次的急道:「不,我不承認那一場婚禮,我不可能已經嫁給你,你快讓我走!」
  抱著她走上二樓,齊士鎧邊往他的臥房走邊道:「妳想不承認都不行,婚禮上有二十多個賓客都是我們的見證人,妳當定我的老婆,絕對賴不掉。新房到了,我們進洞房吧!」
  他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綠芹驚懼的又是一陣舊力掙扎,但不管她再怎麼抵抗,卻還是被齊士鎧抱進房。
  「你......你不能用強逼的手段逼我做你的新娘......我們的婚姻無效,因為我是被逼的,你......你這麼有身分、地位,怎麼可以做出強逼我嫁給你的事情,快讓我走,否則會壞了你自已的名譽!」
  他一把將她放到床上,便俯身吻住她的唇,不讓她再有開口說話的機會。
  「唔......」她怒瞪著他。
  他卻完全漠視她的抗議,靈活的舌頭迅速地侵入她口裏,激烈渴切的狂吻她。
  在熱吻她的同時,他的大手也不停歇的在她的胴體上摩挲遊移......
  天!他怎麼可能放她走?
  他要她的欲望正急速的升高,整個人沉醉在緊擁著她時那種豐腰柔軟的感覺,她是那樣甜美誘人,他的感官誠實的翻湧著對她的渴切......
  他要她!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呼喊著對她的渴望。
  而原本就思緒混亂的綠芹,則在他的熱吻攻襲和親密撫擁中更加混亂迷惘。
  但她仍下意識的推拒著他。她怎麼能和一個男人在認識的第一天就跟他上床!
  「住、住手......放開我!」趁齊士鎧轉移陣地啄吻她的粉頰時,她邊推拒邊出聲抗議。
  她嬌喘一聲,因為他竟吻上她的耳朵,靈活的舌尖攻掠她越來越炙燙迷亂的意識。
  「我的小芹兒,我會好好愛妳的......別抗拒......妳是我的......」他咬舔著她敏感抖顫的柔嫩耳朵呢喃。
  大手更是順著她圓潤的肩頭褪下她身上的新娘禮服。他的手像帶著電力般,霎時一陣陣的戰慄和酥麻感又害她整個思緒都燃燒、混亂。
  「不......不要......」她虛弱又無助她低喊,卻根本無法澆熄他的欲火。
  他熱情地再次吻上她的唇,灼燙的大手更是撫上她柔嫩而飽滿有彈性的雪峰。
  「嗯......」她情難自禁的逸出嬌吟。
  他激情的愛撫著它們,在他饑渴狂烈的撫觸下,那細小柔嫩的蓓蕾在熱火中傲然挺立。
  炙燙的嘴唇也在此時離開她的紅唇,蜿蜒地順著她的纖頸往下灼燒,當他的唇也燒到她的蓓蕾時,她所有的理智和思考能力全在那間潰散。
  「不......」
  他仍不滿足,炙燙的大手毫不停歇地順著她的雪白大腿侵襲到她最私密的地方,灼熱的手指渴切的滑撫過她幽徑前的密林,然後襲上她的花核,直抵蕊心。
  混亂無措的綠芹下意識又是一陣驚惶掙扎,從沒有別人碰過她那裏,那種被入侵的感覺像一道強力電流直襲她全身。
  「不......不要......」
  她低喊抗拒著,那種被燃燒電擊的陌生感受,讓她既惶亂又害怕。
  他湊吮上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吹著氣,「不用害怕......我會很溫柔的
  在吮舔她的耳朵的同時,他將手指探進她的幽徑裏,然後在幽徑裏反反復覆的進出......
  她情不自禁的從喉間發出幾聲低吟,而一股股的蜜流更是隨著他的撫弄和手指的律動而泌出。
  她霎時進入一種迷亂而離幻的奇異境界,雖然沒有真正的烈火在焚燒她,她卻覺得自己在烈焰中焚裂,而一道道電流又在高溫火熱中衝擊著她,她知道,那是個那修長的手指肆虐她的花珠和花蕊時所引起的撼動。
  「不......不要......」她迷亂的低喊。他在她花徑中進出所引起的撼動,交雜著刺激又舒服的高度感官知覺,燒得地想放聲大叫。
  他在這時用唇封住她的口。她甜美誘人而滑膩豐滿的嬌軀早已令他的欲望壯大勃發,而她的花穴緊裹著他的手指,那濕熱緊嫩的感覺更是激得他幾欲爆發,他再也承受不了瘋狂想要她的欲望。
  饑渴瘋狂中,他終於撕扯掉身上的衣物,激情熱切的鎖封著她的唇,在把自己逼瘋前,他終於沖進她的體內。
  「嗚......」那強大狂烈的進入讓綠芹幾乎痛昏過去,情不自禁的哭叫出聲。
  齊上鎧慌忙擁著她的嬌軀,柔聲哄著她。
  「我的小芹兒,我會好好愛妳的......」如雨點般的吻不斷地落在她的臉上,也吻去她眼角的眼淚。
  他邊繼續慰哄著她,邊吻啃著她雪白的頸項和肩窩,「為我痛這一次......我保證以後會好好愛妳......」
  說著,他的欲望在她的幽徑內動了起來,忍住那強烈被她花徑緊裹時所超載的快感,他控制自己的律動,緩緩的進出著。
  那刺激的痛楚仍讓綠芹疼得咬著唇想哭,可是,齊士鎧的唇不斷地啃吮著她的胸口、頸項,分散開她的注意力;他那帶電的灼熱掌心,更是又沉又重的在她身上到處摩挲遊移......漸漸地,她全身的感覺全混成一團,再也分不清是刺痛或是喜悅。
  他的律動逐步加快,而他的欲望早已處在爆發邊緣,已幾近失控的地步。
  「我不能再忍了......」她還沒弄清楚他的意思,他加快在她花徑內的衝刺,一步又一步把自己和綠芹推向欲望的頂峰。
  隨著他的強烈律動,一種全新的感受在她體內升起,燃燒的壓力和爆發的欲望逐漸取代她被侵入的痛楚,不由自主的被齊士鎧引導著推向更驚濤駭浪的頂端,她迷亂地開始強烈渴求著釋放。
  他們一次又一次的往極樂的盡頭沖去,在沖到最頂瑞時,齊士鎧終於爆發出他的種子......
  他熾熱的欲望灑滿她微顫著的花徑,在汗水淋漓和呻吟、喘息中,終於從絢爛歸於平靜。
  他擁住她矯顫的胴體,在幾個細吻和幾聲呢喃雙語中,兩人迷迷濛濛的進入夢鄉。
  ☆ ☆ ☆
  在闃靜的黑暗中,綠芹先恢復知覺。
  分不清現在是什麼時刻,在她和齊士鎧歡愛時天才微暗,此刻恐怕已經是半夜了吧!
  她掙出他的懷抱,即使已和齊士鎧有過親密的歡愛行為,所有的一切仍像是夢境般令她難以接受,有種身在雲端的不真實感。
  她掙扎著溜下床,窗簾半開,借著一點微弱的光亮,她拾起顯眼的白色新娘禮服,摸索著穿上。
  身體某處傳來的刺痛讓她非常不舒服,但她別無選擇,必須儘快離開這個不屬於她的地方。
  摸索著走到房門口,拉開房門,房間外反而此裏面要來得明亮許多,因為走廊上每隔幾步路就點了一盞罩有美麗雕花的夜燈。
  她循著長廊又來到樓梯,這一次不會有人阻止她,她撩起長裙就往下奔去。
  繁複費力的打開好幾道大門上的鎖,她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刺痛的感覺,才跨步出門。
  走出大宅邸,外面是一個有著小花壇、雙線車道和圓環噴水池的壯觀前院,她毫不猶豫的快步邁向大門。
  她還沒走到大門口,就看到從警衛室奔出一個身著制服的保全人員快步地朝她是來。
  「夫人,這麼晚了,妳要出去嗎?」保全人員恭敬的問著。
  他口中「夫人」的稱呼讓她錯愕,而她不明白的是,他怎麼這麼快就認出她來?雖然她穿著新娘禮服,可是這並不能因此就確定她的身分啊!
  不過,她現在無心去仔細思考這些問題,又深吸一口氣,故作鎮定的應道:「對,我現在要出去,請你幫我開門。」
  「好的。不過,這裏距離市中心還有一段路,我去叫醒司機,讓他載妳去。」說著,他就轉身向警衛室走去。
  綠芹連忙追上去,「不用了,我可以麻煩你幫我叫計程車嗎?」她不想驚擾任何人,只想靜靜地離開。
  「好。」保全人員恭敬的答應後,就進警衛室打電話。
  隔著玻璃,她看到他恭敬的在講電話,只是奇怪他為什麼對任何人都這麼有禮貌?
  掛上電話,他步出警衛室,「請夫人到裏面坐一下,計程車馬上就來。」
  她笑著對他點頭,然後進警衛室,在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
  從大宅邸走到這裏,她的確需要坐下來休息一下,她的腿有點酸,而她身體某處的刺痛仍然刺激著她。
  拉著新娘禮服的裙,她不安的感覺又增加了一點。天!這件昂貴禮服的裂口這麼大,不知道她能不能縫補得完美無缺?
  弄破別人的衣服就得賠人家,只是,不知道齊士鎧肯不肯接受縫補過的衣服?他要是堅持要她賠錢,光想起那筆龐大的數字,就讓她臉色發白。
  她的心好亂好亂,沒想到她的第一次就這樣給了齊士鎧......現在,她只想離開這個陌生的環境,逃回她熟悉的地方。
  保全人員站在鐵門邊,似乎在幫她等計程車,她只好一個人慌亂不安的坐在沙發上等著計程車到來。
  她低著頭想事情,毫無預警地,齊士鎧的怒吼聲卻如響雷般竄進她耳中。
  「妳居然半夜從我身邊溜走,妳瘋了是不是?」他披著一件睡袍,氣急敗壞的沖進警衛室。
  綠芹不禁驚跳起身,強壓下心頭的混亂回吼,「我沒有瘋,瘋了的是你!我不屬於這裏,我只是想離開這裏,回去我自己的家。」
  「這裏就是妳家,妳還想到哪里去?妳已經嫁給我,就是我的妻子。」他咆哮著。
  她慌亂的搖著頭,「不,我才不會天真地相信平凡女孩可以一躍成為你齊士饋的妻子,我知道我自己的身分,我會回去屬於我又符合我身分的地方。」
  「妳是我齊士鎧的妻子,我們已經結婚了,妳居然還說這種話!」他大聲咒罵。
  綠芹急著搖頭,「我們的婚禮根本只是一場戲,我不會傻得把戲當真,現在戲演完了,我要回去過我該過的日子。」
  她頓了頓,「至於我弄破的新娘禮服,我會想辦法修補好,你要是不滿意,我會賠錢,不過,你要給我時間,我一時拿不出那麼大的一筆錢......」
  齊士鎧暴跳如雷的打斷她的話,「妳已經嫁給我就是我的老婆,妳哪里都不能去,妳只屬於我,只能留在我的身邊!」
  綠芹心亂的猛搖頭,「不,我要回我自己的家,你不能阻止我。」
  「我是妳的老公,當然有權阻止妳!」說著,他彎腰扛起綠芹。
  「放開我!快放我下來......你這個瘋子......我不要跟你在一起!」她邊嚷邊死命的捶打他。
  可他完全無動於衷,仍扛著她朝主屋走去。
  綠芹氣極了,她都已經被他吃了,他還想怎樣?
  「你用暴力強迫我留在你身邊是沒有用的,我會一次又一次的離開你,你這個可惡的混蛋,快放下我......」
  他突然停下腳步,猛然放下她。
  「妳還想逃開我?」他橫眉豎目的瞪著她。
  這個小女人真是冥頑不靈,她都已經是個的人了,居然還把他當瘟疫般死命的想逃離他!她難道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覬覦她現在的位子嗎?
  他氣她的不識時務,卻又被她的與眾不同所迷惑吸引......
  「對,不管你用暴力把我扛回去多少次,我還是一樣會逃!」她情緒失控的大吼。
  齊士鎧擰眉瞅著她,綠芹是第一個敢沖著他大罵他是混蛋、瘋子、神經病,而且還不甩他的權勢,和他對立抗衡的女人,他就要這樣的女人陪在他身邊,不擇任何手段!
  「可是,妳弄破了我的新娘禮服,這件禮服價值兩百六十八萬,加上專人從法國送過來的工錢和運費,一共是兩百八十萬,如果妳想離開,就要馬上賠我錢,否則妳得留下來抵償我的損失。」
  綠芹的臉色當場又轉成蒼白。「我......我會賠錢給你,可是,我沒辦法一下子就拿出那麼多錢......我可以按月付給你......」
  「不行!」齊士鎧不給她任何機會,「我要妳按月付我那些小錢有什麼用?給我吃一頓飯都不夠,除非妳一次付清兩百八十萬把自己贖回去,否則,妳就得乖乖留下來當我的老婆。」
  她還能說什麼,她根本還不出錢來。
  見綠芹啞口無言,他勝利的路前一步,又把她抱起來。
  「放我下來!」綠芹仍心有未甘的掙扎。
  他反而加重手上的力量,鴨霸的笑說:「妳什麼時候還完錢,我就什麼時候放開妳,妳現在是我的抵押品,我高興做什麼都可以。」
  綠芹恨他的霸道,也氣自己無力反駁,只能一路睜著大眼怒視齊士鎧。
  一直到走上樓梯,進入房間,她敵意的眼光不會移開過。
  他卻毫不在意,他相信,總有一天他會馴服她的!只要把她留在身邊,他就有把握她會愛上他。
  「妳這麼深情的望著我,真讓我感動,那我更要好好的疼妳才行。」說著,他的手往她肩頭探去,試圖褪去她的禮服。
  不,最初的痛楚還記憶猶新,她不要再讓他碰她!
  她努力的推拒,卻徒勞無功,他兩、三下就扯掉她身上的衣物,只不過他不是把她押上床,而是抱著她走進浴室,放到浴扛裏。
  「別再掙扎,我只是想讓妳洗個熱水澡。」他在去找綠芹前,已先吩咐傭人放妥熱水。
  綠芹縮窩在熱水中,只要齊士體不想和她再次歡愛,她就不再那麼害怕。
  她才松了一口氣,齊士鎧竟當著她的面脫下睡袍,而睡袍下什麼都沒有。
  「啊!」綠芹驚叫一聲,連忙閉上眼。「你、你在幹嘛?」
  「和我老婆一起洗澡啊!」他不但不出去,還跨進浴缸裏。
  綠芹恐慌地想遠離他,可是浴缸就這麼大,她能逃去哪里?
  齊士鎧大剌剌地在她對面坐了下來,看她掩臉的害羞模樣,讓他又想逗弄她。
  他靠過去擒含著她的耳垂調笑道:「我的小芹兒,妳這麼嬌羞可愛,只會讓我更想要妳,我就在水裏愛妳好不好?」
  「不要!」綠芹馳緊雙眼大叫。
  他展開四肢,笑著將她整個人包裹住。
  「可是,我真的好想在這裏要妳。」他邊說邊啃著她火燙的臉。
  「我、我不要......」兩人緊密的貼合,令她頓感全身無力。「我......我想要好好的洗個熱水澡,我、我好累了......」雖不是懇求,但她低聲下氣而楚楚可憐。
  瞧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他決定暫時放她一馬。「好吧!如果妳答應以後不再趁我睡著的時候離開我,我就不逼妳。」他輕舔著她的耳廓,又激起她一陣顫動。
  她雙頰滾燙得連忙點頭。
  奇怪,她剛才明明還氣著這個男人,為什麼他一靠近她、挑逗她,就芳心大亂?
  記得她被齊士鎧架上禮堂時,也因為他霸道的熱吻,害她腦袋一片空白,迷迷糊糊的跟著他說了:「我願意!」然後就這麼嫁給他。為什麼她一碰上他,就變得軟弱無力,只能任他需索擺弄呢?
  雖然決定暫時放過她,但他仍不願放棄親近自己親親老婆的機會。
  他吻著她沒被手指返到的粉頰,調侃道:「妳打算捂著眼睛洗澡嗎?既然妳的手忙著遮眼睛,那我只好幫妳洗囉!」
  說著,他拿著海棉往她光滑細緻的雪白胴體上撫抹。
  他的碰觸又激起她一陣意亂情迷,慌忙睜開眼睛,羞紅著臉推開他碰上自己蓓蕾的手,「不用了,我可以自已洗。」
  她儘量不把視線往下移,即使他們已經有真正的夫妻關係,她還是羞於正視他的驕傲。
  綠芹在加了精油的水中胡亂洗淨身體後,紅著臉伸手遮住重點部位低聲說:「我要出去了,請你把頭轉過去。」
  齊士鎧先是一愕,隨即放聲大笑,伸手摟住她柔軟滑膩的胴體,一下子就把她從水中抱起來。
  「妳全身上下我哪里沒看過,而且妳是我的老婆,這一輩子只能被我看。」說著,抱著她就往房間邁去。
  她心頭狂跳,渾身燒燙的窩在他懷裏。
  他毫不在意她身上的水滴沾濕了地板,溫柔的把她放到床上,俯身饑渴地吻上她的唇,悸動的心早已控制不住的又想要她。
  火燙壯碩的身軀覆在她身上時,就像兩塊燒紅的鐵般交疊,沿著她的下巴和頸項,他竟一路舔啃著她,吮幹她肌膚上的水珠,令她忘了抵抗,意亂情迷的承受著他的熱吻和愛撫。
  他吮啄著她的手臂、親琢她雪白的肩窩和胸前那一片滑膩,然後張口含住她柔嫩渾圓的雪峰,翻攪著顫動怒開的粉紅蓓蕾。
  「呃......」她無力的從喉間發出一聲聲低吟,當他的舌頭滑到她平滑的小腹,靈活的在臍上繞著圈圈時,她情難自己的又是一聲嬌吟。
  這樣當然無法滿足他。當他的熱唇來到她細嫩的花瓣前,輕噙住她花瓣頂端的珍珠,盡情狂野肆虐......
  在他靈活唇舌的攻佔下,她嬌弱的花心滲出源源不斷的蜜汁,而她緊咬著唇,忍住歡愉的毅力也瀕臨瓦解。
  而當他的長舌終於探進她的花徑反復探弄時,她潰決的開始嬌喘、呻吟......
  他還不肯放過她,長指加入揉弄探索她花瓣與敏感珍珠在核的行列,那翻江倒海湧來的快感和刺激,終於逼得她不由自主的嬌喊、顫抖。
  「妳喜歡我這樣愛妳嗎?」他把長指探進她的幽徑裏,倏地抽出又反復探入。
  她敏感的激起一陣陣顫抖。
  「嗯......不......」她極力想抗拒那種飛早的快感,不願意承認她已經完全被他征服佔領。
  抬眼望著在他指下顫抖卻仍不願投降認輸的綠芹,他逼迫的又曲起手指,狂肆的在她的幽徑內攪弄旋轉。
  「那妳一定喜歡我這樣愛妳......」
  他的長指不但在她幽穴裏旋轉攪動,火熱的唇再次擒吭住她的粉紅花珠,給予更強烈的硫吭咬囓......
  她終於完全崩潰的張口呻吟。
  「啊......噢......不要......」她不由自己的弓起粉臀迎合他的肆弄,腳趾更是無法控制的蜷曲。
  「妳這個口是心非的心騙子,妳真的不喜歡我這樣愛妳?」他變本加厲的抽動手指,逼迫著她承認。
  她難以承受的開始抖顫、抽搐,身體裏飽含的壓力逼得她狂吟求饒。
  「我喜歡......噢......我喜歡......住、住手......」體內一波又一波卷來的歡愉讓她承載不了。
  一道濃稠的花蜜決堤的由她抖動的花徑湧出,而他肆虐的長指這才願意撤出。
  綠芹狂喘不已,完全不能說話。
  她的嬌喘和呻吟早惹得他腹下的欲望蓬勃壯大,她那濃郁的花蜜和抖顫的花心更是引發他爆炸的欲望。望著滑膩誘人的她,他失控的跨騎上她的矯軀,衝鋒陷陣的滑進她的嬌穴,恣意地瘋狂馳騁......
  她嬌弱的花穴已不再感到痛楚,甚至隨著他的帶領,一次又一次的疾速沖上欲望的雲端,也一次又一次的在雲端裏失速、墜落......
  她終於承受不住的開始抽泣抗拒,但他制住她抵抗雙手,堅定的繼續往更高的頂峰攀登。
  終於,所有的疾速飛升和墜落全在齊士鎧的一聲低吼後停止......
  窗外的天色漸漸光亮,但屋內的兩人在濃重的喘息聲中,才開始沉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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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16 02:23:03 |只看該作者
  第三章
  再次從睡夢中蘇醒已經是黃昏時刻。
  綠芹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發現寬敞的雙人床上只有她一人,慌亂的抓著床單裹著身子就跳下床。
  憶起昨晚的火熱纏綿,讓她整個臉發燙起來。
  她現在該怎麼辦?是該安分的留下來還是離開?
  這如灰姑娘的夢幻境遇,讓她想逃離這一切;可是一想起齊士鎧的臉龐以及昨晚的一切......不禁撕扯著她的決心,再說,她根本賠不起那件天價的禮服,身為抵押品,她不可能就這樣一走了之。
  或許無所適從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暫時接受自己已成為齊士鎧妻子的事實。
  她呆坐在床緣許久,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能裹著床單一直躲在房間裏。
  思索了一下,決定找件他的衣服先穿上。
  哪知道一打開衣櫥,卻見精緻的女裝塞滿整個衣櫃。
  這些衣服對綠芹來說都過於華麗繁複,她最喜歡的穿著是簡單T恤、襯衫,再套一件牛仔褲,不過在無可選擇下,她只好暫時套上一件粉藍色的絲質洋裝。
  穿著妥當後,她立即拉開房門下樓。
  還沒走到樓梯底,就見一個女傭匆忙地向她迎來。
  「夫人,妳起床了?我是專門服侍妳的,有什麼需要,請告訴我。」她恭敬的對綠芹道。
  綠芹一臉錯愕,她作夢也沒想過,竟然會有女傭專門服侍她。
  「我......我不需要有人服侍我。」她急著搖頭,「我現在要出去一趟,如果妳見到齊士鎧,麻煩告訴他,我回家收拾東西,晚點就會回來。」
  她必須回去收拾整理一些衣物帶來齊家,要不然以後她穿什麼?衣櫥裏的那一堆美麗的華服可能是翁玟玟的,她總不能一直借穿人家的衣服吧!
  也可以趁這個機會,回到自己熟悉的環境,讓自己平心靜氣的把很多事情想清楚。
  女傭為難的應道:「夫人,齊先生交代,妳醒來後先吃點東西等他回來。所以,請夫人吃點點心好嗎?」
  聽她這麼一說,綠芹這才想起從昨天早上之後她就沒再吃東西了,難怪現在會覺得自己又餓又虛弱。
  「不用了,我可以回去收拾衣服後再吃。」她記得她還有半條土司沒啃完,本來是預備留著當今天的早餐的,哪知道她會碰上這麼匪夷所思的遭遇。
  在打電話叫過計程車後,她逕自沿著車道走向齊家大門。又費了一番口舌,才讓換班的警衛替她開了小鐵門。
  出了齊家門禁森嚴、圍牆高聳的華宅後,她霎時有種飛出牢籠、重獲自由的感受。
  一會兒,她叫的計程車來了,她連忙坐上車子離開。
  車子在一個小時後回到她租的地方。
  她的小錢包和鑰匙在匆忙換上結婚禮服時,便忘記帶在身上,幸好平常她在門口的鞋櫃裏面藏了一支備用鑰匙,才沒有被困在門外。
  進了屋子,她立刻動手打包,很快就收拾妥當。其實她的私人物品並不多,因為剛畢業的她,還沒有能力添購太多東西。
  她坐下來休息,順便認真思考。
  法律上她算是齊士鎧的妻子,但她仍無法接受自己已經嫁給齊士鎧這個集權勢財富和英挺霸氣于一身的男人。
  想想齊宅的豪華,裏頭的人都恭恭敬敬的叫她一聲夫人,她甚至有專屬的女傭......
  她跟齊士鎧的身分背景實在差太多了,她真有當富少奶奶的命嗎?真的可以擁有像齊士鎧這麼優秀的男人嗎?不,他們一點都不適合。
  她越想越心慌,嚇得拾起兩大袋行李就逃,想永遠逃離他。
  坐著電梯下樓,可當電梯門開敢時,齊士鎧竟赫然出現在她眼前,害她呆愣在場,一時反應不過來。
  他跨前一步,伸手接過她的行李。
  「跟我回家去。」他面罩寒霜,另一隻壯臂霸道地環住她的纖腰。
  綠芹只得乖乖的跟他走走向他的蓮花跑車。
  將綠芹送進他的蓮花跑車後,她也跟著坐進駕駛座。
  「嗯......其實你不用來接我,我自已叫計程車回去就可以了。」她心虛地低著頭。
  他寒著一張酷臉,「以後要出門叫司機送妳,不准再到處亂跑,我不想一天到晚擔心我老婆人在哪里!」
  他從沒有過這種心情,一看不到綠芹,竟擔心她會離開他,現在找到她了,才讓他定下心。
  被他訓了一頓,她不禁火了起來,「喂!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犯人,今天我愛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沒有義務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得向你報告我的行蹤。」
  「妳當然有義務向我報告,因為,妳已經是我老婆了,就該待在讓我找得到的地方。」他氣憤的大吼。
  但他生氣,她比他更火大。
  「只不過因為翁玟玟不見了,我才會莫名其妙的嫁給你,但這並不表示你就有權干涉我的自由!」
  「別忘了妳還欠我兩百八十萬,在沒還完這筆錢以前,妳仍是我的抵押品。」她的不在乎和反抗他的態度讓他更為震怒。
  綠芹微愕,隨即更大聲的沖著他大叫:「別用錢來壓我,有錢有什麼了不起,你這個市儈庸俗的混蛋,難怪你的新娘會在婚禮當天為了錢離開你!」
  她真的惹怒他了!
  他青筋暴露的揣起她的手腕,咬牙切齒的吼道:「妳竟敢罵我是市僧庸俗的混蛋?」
  「你不只市儈庸俗,你還是個自大的暴君和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她怒火一發,就什麼都不管了。
  「妳說我是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批評你是卑鄙小人又怎樣,你本來就是。」地無懼於他的怒氣,大聲吼回去。
  「妳......妳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有多少女人搶著要坐妳的位子,我還要妳是妳的榮幸,而且,妳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乖乖留在我身邊當我的女人!」
  聽見他這番話,綠芹豁出去,跟他拚了。
  「你這個自大的王八蛋,我才不希罕嫁給你,別以為你有多了不起,如果不是因為那該死的兩百八十萬,我根本就不願意再看到你!」
  她猛力抓開他箝制的手怒吼,「我現在就去找兩百八十萬還給你,我再也不要跟你這種自大傲慢又霸道卑鄙的男人在一起.」
  話一說完,她立刻推開車門往外沖。
  齊士鎧愣了下,她完全不同於以往那些亟於逢迎取悅他的女人,他馴服不了她,又無可奈何的越來越迷戀她。
  他低聲咒罵自己沒出息,隨即下車追上她。
  「妳要到哪里找兩百八十萬?走,跟我回家去!」他拉住她的手腕,但語氣已不再那麼火爆。
  「我的事不要你管,就算我把自己賣掉,也不要再當你的抵押品,你放開我,你這個卑鄙的混蛋!」她又狠狠把他臭罵了一頓。
  齊士鎧忍住怒火,放柔語氣道:「有什麼事回家再說。」
  一向高高在上的他,會幾何時對人這樣低聲下氣過,但綠芹根本不甩他。
  她邊氣憤地想掙脫他的鐵腕邊罵,「放手,你這個自以為是的混蛋,你沒有資格限制我的自由,你別以為你是齊士鎧,人人就要巴結、順從你!」
  「我沒有要限制妳的自由,我只是想帶妳回家,小芹兒,妳罵我也罵夠了,跟我回去好嗎?」
  他柔聲喚她小芹兒,令綠芹心中一霞。
  他乘機伸手環住她的鐵腕哄道:「我的小芹兒,我真的太在乎妳,才會無法忍受不知道妳在哪里的壓力。」他邊低頭吭著她的耳廓邊呢喃,「才新婚第二天,妳忍心叫我今天就自己一個人睡嗎?」
  如果齊士鎧繼續對她大吼,她絕對不會對他示弱,可是,現在他竟以溫言軟語遊說她,今她根本無法招架他的柔情攻勢。
  「妳忘了昨天晚上我們配合得有多好,妳在我懷裏嬌喘呻吟的樣子真讓我心動,我的小芹兒,妳還要跟我嘔氣嗎?」
  綠芹的粉頰一下子燒得燙紅,昨晚的激情纏綿頓時全湧進她的腦海。
  「我們回家去好嗎?」他更討好的把她輕摟在懷裏,親吻著她。「回去我們的房間,妳要再罵我混蛋卑鄙都隨便妳。我的小芹兒,妳不知道我有多想念昨天晚上愛妳的滋味......」
  他抬起她的粉頰,心一湯神馳的就往她的紅唇吻去──
  沒想到綠芹卻整個人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幸好他及時抱住她,急問:「小芹妃,妳怎麼啦?」
  她渾身無力,可憐兮兮的細聲道:「我......我餓昏了,我忘記吃我的土司麵包。」
  將近三十六個小時沒吃東西,她本來就很虛弱無力,再加上剛剛和齊士鎧大吵一架用掉太多精力,她現在就像電池耗盡的玩貝機器兔般,沒有能量再動一下。
  他心疼的吻著她的小下巴,「可憐的小芹兒,妳想要吃什麼?」
  「我......我的行李裏面有半條土司......」她虛弱的道。
  他立即把她抱進車子裏,從她的行李翻找出那半條土司。
  「我已經吩咐廚師煮好晚餐等我們回去,妳先吃幾口土司麵包,我馬上帶妳回家。」
  他火速發動跑車,只見銀色蓮花像火箭一般飛馳而去。
  ☆ ☆ ☆
  慵懶的從齊士鎧的懷裏醒來,綠芹照例又經過一番努力才能掙脫他的懷抱下床。
  這幾日來的纏綿歡愛,害她腰酸背痛又嚴重睡眠不足。她實在不懂,整天有一大堆事務要決定、指揮的齊士鎧,怎麼能如此「性」致高昂又體力充沛的需索著她?想起昨夜那一次又一次的激情交融,她不由得又緋紅了雙頰。
  算算時間,她成為齊士鎧的妻子竟快兩個星期了,在這十幾天來,她竟然渾渾噩噩的在齊士鎧的懷裏度過!
  不,她不能再讓自己繼續沉迷在這種只有激情的生活了。不管夜裏的纏綿多麼讓她意亂情迷,她還是得找份工作做,
  在她換衣服的同時,齊士鎧也醒了過來,發現她不在懷裏,他連忙呼喚她。
  「我的小芹兒,快過來我這裏。」他展開一雙壯臂。
  綠芹的臉紅了紅,齊士鎧雖然已經是她的丈夫,但面對他,她仍不由自主的臉紅心跳。
  「我、我要去刷牙洗臉了......」她推託著。如果這時讓齊士鎧碰上她,她大概又得在床上昏睡一整天。
  「過來嘛!」
  望著殷切期盼的熾熱眼神,綠芹身不由己的朝他走了過去。
  她才一走到床邊,他壯臂一扯,就把她整個撲倒在床。
  俯身望著她紅撲撲的小臉,他道:「今天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
  他的詢問讓她回過神來,連忙推著他健碩的胸膛,「我、我今天早上要回淑麗姊的造型工作室工作,你快起來,我該準備去上班了。」
  「妳要回化妝師那裏工作?我又不需要妳出去工作賺錢啊!」他不解。
  綠芹不滿的嘟了嘟唇,「我出去工作是因為我想要工作,我不想整天無所事事的悶在這棟大房子裏,什麼事也不做。」
  「妳不會無所事事啊!妳可以每天輕鬆快樂的專心當我齊士鎧的妻子。」他碰過的女人,哪一個不想安逸的守著齊士鎧夫人的頭銜,富貴悠閒的過一生,綠芹的與眾不同令他詫異不解。
  他掬著她的下巴,邊憐愛的琢她的紅唇邊道:「妳只要好好當我齊士鎧的老婆,專心一意的愛著我,為我生一個小齊上鎧,管理好這個家,其他的妳都不用煩惱。」他很大男人的點醒他的小妻子。
  綠芹不悅的聳聳小鼻子,不以為然的抗議,「我才不想變成一個每天只等著你回家的女人,我要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工作。」
  齊士鎧愕了一下,「哦~~原來妳想有自己的事業,這簡單,我把模特兒經紀公司讓妳管好了。」他以為綠芹要的是過足當老闆娘的癮,畢竟,這也是很多女人接近他的目的。
  綠芹漲紅小臉氣道:「我才不想管什麼模特兒經紀公司,那是你的事業,又不是我的。」她從沒想過要去插手齊士鎧的事業。
  「那妳是想自己開一家公司來玩玩囉?好吧!妳喜歡開什麼公司我都支援妳,要不要我把妳工作的那一間造型工作室買下來,以後妳就是那間工作室的老闆......」
  綠芹慌忙打斷他的話,「你發什麼神經,我把淑麗姊的工作室買下來做什麼?我只是想回去工作。」
  她真不明白齊士鎧的腦袋裏裝些什麼東西,他以為人的工作就只有老闆或老闆娘嗎?她就不能只是單純的當個職員嗎?
  這一次齊士鎧真的愣住了。怎麼可能有人不喜歡當權力名利集一身的領導者,而只想當個小職員?
  她又推著他半壓在她身上的健碩胸肌,「快讓我起來啦!我要準備去上班了。」
  齊士鎧不動如山的仍霸在她身上。他還是不瞭解他的小妻子在想些什麼,不過,他會努力的去瞭解她,而且就從現在開始。
  「好,我讓妳去上班,但是,不能這麼早出門。」他的嘴角揚起一抹邪邪的笑容。
  他的話和表情惹得綠芹一陣臉紅心跳。
  「你......你安分一點,我、我不想遲到,而且我的衣服已經換好了。」她心臟怦怦狂跳著。
  齊士鎧的修長手指已伸到她的胸前,隔著她的T恤愛撫起她。
  「衣服脫了可以再穿......」他的手在她的雪峰上摸索到她的蓓蕾,盡情逗弄。「我想要更多瞭解妳一點,我的小芹兒......妳總是讓我驚奇......我想探索妳......」
  他的另一隻手接著擠進兩人貼合在一起的身軀中,解開她牛仔褲上的銅扣。
  她的蓓蕾在他手指的逗弄下挺立了起來,她的呼吸也因他的愛撫而越來越急促。
  「你......你快住手......不能這樣......」她試圖抗拒他。
  「不能怎麼樣?妳是我的親親老婆,我只是在盡一個做丈夫的義務罷了。」
  說著,他把修長手指潛進她薄薄小褲褲下的花心,恣意撫弄起它。
  她嬌喘抗議,「你......你好陰險......」
  再多的堅持碰上他就潰散了,她一點一點的拋卻她今天本來預定的計畫。
  「妳是我的老婆......讓我們彼此瞭解得更深、更透徹才是最重要的事,小芹兒......讓我愛妳......」他的手指在她花心間逗引出更多花蜜。
  她嬌喘一聲,哪有人要互相瞭解得這麼透徹、頻繁的?他根本是以此為藉口。
  不過,她的嘴唇立刻被他激情火熱的嘴給封住。
  接著,她身上的T恤和牛仔褲一件件的被齊士鎧脫下......
  在晨光明亮的早上,他們交纏的身影又送走了這一天的清晨。
  ☆ ☆ ☆
  經過一個早上的濃烈交纏,綠芹來到造型化妝工作室已經是下午兩點的事。
  因為和金鎧有著密切的合作關係,所以,方淑麗這家造型工作室的規模並不算小。
  綠芹一進門就看到方淑麗和造型師汪敏在場,連忙向她們招呼,「淑麗姊、敏姊,我回來上班了,對不起,我下午才到,希望妳們不會介意......」
  方淑麗先目瞪口呆的傻看著她,接著連忙飛奔到綠芹身前,熱情的握著她的手道:「綠芹......不、齊夫人,妳回來看我們了,真是不敢當,快請坐......汪敏,麻煩妳泡杯茶來。」
  她熱切的把綠芹按進一張椅子裏,還轉頭吩咐汪敏去泡茶。
  她的急切討好害綠芹一時不知所措。
  「敏姊,妳不用幫我泡茶了,我不渴的。淑麗姊,妳不要這麼客氣,妳這麼客氣,害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在這間工作室裏,綠芹算是資歷最淺的新人,之前她的工作是幫其他造型師打雜、泡茶,她現在哪好意思要汪敏反過來服侍她。
  不過,方淑麗還是催促汪敏去泡茶,邊握著綠芹的手邊笑道:「齊夫人,妳怎麼有空回來看我們?妳嫁給齊先生以後一定很忙吧!還不忘記回來看我們這些人,真是教我們好感動。」
  綠芹急著解釋,「淑麗姊,我不是回來看妳們,我是回來工作的,還有,妳可不可以像以前一樣叫我綠芹就好。」
  方淑麗愣了下才道:「妳想回來工作我當然很歡迎,不過,我恐怕付不起妳的薪水......」
  「怎麼會?我的薪水還是和以前一樣啊!難道我們工作室的生意變差了?」綠芹詫異喊道。
  方淑麗急忙搖頭解釋,「我們的生意在齊先生的照顧下一直很好,不過,我怎麼可以再用以前小助理的薪水付給妳......」她現在可是金主夫人
  耶!
  「我是助理,當然拿助理的薪水。」綠芹笑著打斷她的遲疑。「而且,我會和以前一樣努力工作的。」她又開心的加了一句。幫人化妝和做造型本來就是她的興趣,現在能回來繼續工作學習,她當然很開心。
  這時候汪敏也泡好茶走過來,「淑麗姊,妳該到廣告公司去了,今天不是要拍鑽石的平面廣告嗎?
  方淑麗驚跳起身,「糟糕,我該走了。」
  「淑麗姊,我跟妳一起去好不好?」綠芹乘機提出要求,還搶著提笨重的大化妝箱。
  當她們匆匆忙忙的趕到廣告公司,三、四個頗有名氣的模特兒早待在化粧室裏聊天等著開鏡。
  方淑麗和綠芹連忙遵照導演和攝影師的要求,幫模特兒化妝。
  「淑麗姊,麻煩妳幫我把妝化得更漂亮一點。」一個叫佳霓的當紅模特兒說。
  方淑麗正要答應,另一個叫茉冰的模特兒歎道:「妳的妝化得再漂亮也來不及了,奧斯卡已經結婚,我們大家都沒希望了。」她口中的奧斯卡是齊士鎧的英文名字。
  「那可不一定,聽說奧斯卡的老婆沒拍過半支廣告,長相一定普昔通通,說不定奧斯卡只是一時興起才娶她,很快就會離婚。」另一個叫芳霏的模特兒也來嚼舌根。
  因為綠芹在報紙雜誌上的照片不是模糊不清就是臉上還罩著白紗,所以,關於她相貌及身分眾說紛紜。
  「淑麗姊,奧斯卡的老婆不是由妳幫她化新娘妝的嗎?她到底長得怎麼樣?」芳霏好奇的問道。
  由於在進化妝間前,綠芹已經先要求方淑麗不要告訴別人她就是齊士鎧的老婆;方淑麗當然也不會到處亂說婚禮前發生的事情,和綠芹原本是她小助手的秘密。
  「我......我覺得齊夫人高貴雍容又美麗大方,齊先生的眼光不會錯的......」她討好含糊的說道。
  綠芹若無其事在幫茉冰梳髮型,聽到方淑麗討好她的話,忍不住僕噗哧出聲來。
  「其實,我也看過齊士鎧的老婆,她長得真的不怎麼樣,我覺得齊士鎧一定是腦袋不清醒又兼視力模糊,才會隨便娶那個女人做老婆,像妳們三個就比她漂亮出色多了,如果我是齊士鎧,一定娶妳們其中一個做老婆。」綠芹半開玩笑的道。
  在場的三個模特兒聽了,都齊點頭。
  「我就說嘛!奧斯卡八成一時沖昏了頭,才會糊裏糊塗的結婚,他說要娶翁玟玟時,我就不相信他真的要結婚,翁玟玟根本比不上伊妲,他連伊妲都不娶了,怎麼會娶翁玟玟?我看奧斯卡真的是事業太忙,忙到頭腦都不清楚囉!」芳霏率先附和。
  「就是啊!我本來也以為奧斯卡要娶翁玟玟只是在幫翁玟玟做宣傳,沒想到宣傳是真的,可奧斯卡居然也真的結婚了,妳們看這裏面暫不會有什麼陰謀?我看奧斯卡娶那個來歷不明的女人一定是被逼的,那女人一定很陰險、很厲害,才能捉住奧斯卡......」茉冰也發表自己的看洪。
  「喂!妳們搞錯了,她才沒逼齊士體跟她結婚,是齊士鎧那個霸道自大狂硬是強逼人家要嫁給他,她也不想嫁給齊士鎧。」她氣鼓了腮幫子,急忙為自己辯解,別人怎麼批評她的長相她都可以忍受,可是,她們怎麼可以顛倒是非?
  可是,她的辯解只惹來三名模特兒差點笑到妝都花掉了。
  生氣的綠芹又想解釋,化妝問的門口卻傳來叫喚聲,模特兒該出去拍照了。
  鬧笑成一團的模特兒們連忙優雅的一個按著一個往外走。
  綠芹拉住走在最後面的茉冰,急道:「妳們怎麼批評齊上鎧的老婆都沒關係,可是,明明是齊士鎧強娶她,妳們不應該顛倒是非......」
  茉冰笑說:「那個女人又不是伊妲,我才不相信奧斯卡會強娶她。」
  這已經是這群模特兒第二次提到「伊妲」這個名字,本來不以為意的綠芹慌忙問道:「誰是伊妲?」
  「伊妲是奧斯卡的情婦,也是奧斯卡最寵的女人。」
  說完這句話,茉冰就跟在其他兩人身後走了出去。
  綠芹征愣在原地。齊士鎧居然有一個叫伊妲的情婦?
  她嫁的男人居然早就在外面有了情婦?而且人盡皆知,只有她這個莫名其妙被拉上結婚禮堂的笨老婆不知道而已!
  不過仔細一想,她又對瞭解齊士鎧多少?除了知道他是傳播界大亨,能夠處處呼風喚雨外,她根本完全不清楚她的老公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霸氣英挺只是他的外表,那他的內心呢?甚至他喜歡吃什麼、穿什麼、他的情史,她完全不知道!
  天,她突然發現她對她的男人一無所知,甚至連他有個「最寵愛」的情婦也不知道!
  她覺得自己好悲哀、好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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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16 02:23:24 |只看該作者
  第四章
  眼見綠芹因為茉冰的幾句話而呆怔失神,方淑麗連忙趕過來安慰她。
  「綠芹,妳別介意她們說的話,有很多話都只是流言......」
  「淑麗姊,妳也認識伊妲對不對?」
  在綠芹的注視下,方淑麗只得點頭。「我是幫伊妲做過幾次造型,不過,那已經是兩年多前的事了,她早就退出模特兒的行列,聽說現在人在國外。」
  「她人在國外?那她怎麼做齊士鎧的情婦?」綠芹茫然不解。
  「所以這些話應該都只是一些流言,伊妲是跟過齊先生一陣子,不過,那都是兩、三年前的舊聞了。」方淑麗連忙解釋。
  「哦!」既然已經是兩、三年前的事,她不想再追究了。
  在廣告拍攝期間,化妝造型師必須跟在模特兒旁邊隨時補妝、改造型,只見綠芹和力淑麗在現場穿梭忙碌不已。
  中場休息時間,她連忙熱心的端起一杯水遞給全場唯一還在忙著整理底片、調燈光的攝影師。
  攝影師有些意外的接過水杯,看了她一眼後,才一口喝光杯子裏的水。
  「謝謝。」不多話,看起來酷醋冷冷的年輕攝影師把杯子遞回給綠芹。
  「不客氣。」綠芹笑著點頭,準備轉身雛去。
  「妳......妳可以再幫我一個忙嗎?」攝影師突然出聲叫住她。
  「什麼事?」她熱心的笑問。
  攝影師面對綠芹的笑容竟有些不知所措,「我:想請妳當我的模特兒,我想拍一組照片,是準備參加攝影展的。」
  綠芹訝異的瞪著他,「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不是模特兒。」
  「我知道,不過......」
  綠芹卻打斷他的話,「如果你想找模特,應該找她們才對。」她指著身後那三個明豔動人的名模說。
  「不,我不想拍她們,我想拍的是其有純真氣質又不失性感,而且會讓人看一眼就被吸引住的那種女孩子。」他急道。
  「那我真的不是你要的模特兒,我很平凡。」
  「不,妳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子,妳有一種很特別的氣質,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再多看一眼,相信我,透過我的鏡頭,能妳那種純真性感的感覺完全表露出來。」
  「你......你把我說得太好了,害我有種輕飄飄、快飛上天的感覺,不過,我對上鏡頭沒什麼興趣,你還是去找別人吧!」委婉的拒絕了他。
  攝影師不死心的從身後的大背包中捉出一疊照片,遞到綠芹眼前。
  「妳先別急著拒絕,先看看我之前拍的作品再說,我會把妳拍得很美的。」
  綠芹被動的接過他手中的照片,翻看起他的攝影作品。
  沒想到映入她眼簾的竟然是一幀又一頓美麗女體的裸體寫頁,害綠芹慌忙地闔上那疊照片,心跳加快的把照片遞回給攝影師。
  「你不會要我拍這種照片吧?」
  攝影師卻再次把照片翻開遞到綠芹的面前。
  「妳先不要用有色的眼光來看這些照片,女性的胴體是非當美麗的,把這些美麗的身軀展現出來並不是罪惡......」
  當他急切的向她解說時,攝影棚內忽然熱鬧起來。
  但見一大群人向門口擁了過去,只有綠芹仍專心的聽攝影師的解釋。
  「妳看,我拍了很多女孩子的照片,可是,她們沒有一個達到我心目中的理想,我想要的氣質她們都沒有......」攝影師抓著照片,激動的說。
  猛地,他手中的照片被突然伸過來的一條長臂抽了過去。
  綠芹和攝影師不約而同的齊轉頭朝手臂的主人望夫。
  「這就是妳所謂的上班?在攝影棚和攝影師打情罵俏?」齊士鎧臉色鐵青,口氣冷峻的道。
  綠芹被他的突然出現怔愣了下,但聽清楚他的話後,她連忙抗議,「妳不要亂冤枉人好不好?我跟誰打情罵俏了?」
  「我一走進來,就看到你們神態親密的黏在一起,連我走到你們身後也不知道!」他嫉妒得越說越大聲。
  綠芹愕了下,解釋道:「你別亂吃醋好不好?我怎麼知道你會來?我只不過是看他拍的照片看得太入神而已。」
  她沒料到齊士鎧居然這麼愛吃醋,而且還醋勁奇大,她只不過是和一個男人說話而已,就惹得他妒性大發。
  綠芹的解釋只讓他更為光火,「妳如果預先知道我要來,就可以躲起來和他卿卿我我了是不是?這就是妳堅持要出來上班的原因?」
  瞥見他身後那一整棚的人都瞪大眼睛看著她和齊士鎧,她壓下想對他吼的衝動,忍著氣回應。
  「你真的不要亂吃醋好不好?我怎麼可能躲著你而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我只是在看他拍的照片,他跟我根本沒有任何關係,他只是想請我當他的模特兒。」
  齊士鎧一語不發的翻看著照片,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是什麼?妳居然要脫光衣服讓別的男人幫妳拍照!」
  綠芹捺著性子解釋,「你把事情弄清楚再對我吼,我並沒有答應要做他的模特兒。」
  他橫眉豎目的瞪向呆愣在一旁的攝影師,憤怒的泄起他的衣領咆哮,「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要我老婆脫光衣服讓你拍照!」
  怔忡許久,他好不容易才擠出聲音,「我......我不知道她是你老婆......」
  綠芹連忙上去扯著齊士鎧的手臂,「你別亂發脾氣,快放開他。」
  但齊士鎧仍狠拽著他,氣昏頭的怒吼道:「我不會饒過想打妳主意的男人,他死定了!」
  他猝不及防的一拳擊向攝影師的下巴,把他給打飛出去。
  綠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這下她再也忍不住了。
  「你......你簡直是野蠻人,你怎麼可以出手亂打人?你暴戾粗野又不可理喻,別以為你是齊士鎧,就可以為所欲為!」她火大的推著他,他竟不抵抗的後退一步。
  面對她氣怒的小臉,他頓時消了火,還勾起想更愛她的衝動。他簡直迷戀她的毫不畏懼和直率坦言。
  「齊士鎧,你給我聽清楚,你敢再亂吃醋,我就跟你翻臉,你不要以為只有你能發脾氣亂罵人、打人!」她齜牙咧嘴的狠推他一下,他只好再退一步,碰上他身後的桌子。
  「你這個自以為是、又、不肯聽別人解釋的暴君,你好差勁,你怎麼能隨便就動手打人,你真是野蠻又不講道理!」她豁出去的大聲教訓起他。
  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呆了,整個攝影棚鴉雀無聲。
  綠芹沒有發現眾人的目光,仰著頭逼近他繼續吼道:「我跟他又沒有怎麼樣,我嫁給你就不能和別的男人說話了嗎?我在工作,你突然跑來是什麼意思?你是監視我還是不信任我?你要搞清楚,我雖然是你的老婆,但不是你的犯人!」她氣得小臉通紅。
  已經被逼到無後路的齊士鎧居然凝望著她的俏臉笑了起來,伸臂環住她,摟進自己寬大的胸膛。
  綠芹怒氣未消的掙扎著,「放手啦......」
  她氣怒的紅唇猛然被齊士鎧熾烈的嘴唇堵住。
  一陣纏綿悱惻的熱吻後,他才離開她的香唇,「小芹兒,我好愛妳......」
  綠芹被他的吻到有些頭昏腦脹,但仍滿腔正義的抗拒,「放開我,我不想跟你這種野蠻人在一起......」
  她話末說完,他的熱唇又狂烈地再次堵住她的嘴,而他靈活的舌再一次饑渴吸吮著她小嘴裏的香甜。
  交纏好久,他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
  望著她因熱吻而有些迷亂的眼隨,他嘴角牽著濃濃的笑意,「妳是我的老婆,就算我再野蠻,妳也得跟我一輩子,妳做定了野蠻人的妻子!」
  綠芹為之氣結的嘟起唇吼道:「你好霸道野蠻......」
  齊士鎧又重啄她的紅唇一下,猛然摟著她的腰,一齊走到還愕然跌坐在地看著他們的攝影師面前。
  綠芹想跨到他們中間,阻止齊士鎧再次動粗,但齊士鎧緊環住她的腰,令她不得動彈。
  她正想開口喝罵,沒想到齊士饋卻仲手拉攝影師起來。
  他拍了拍攝影師的肩頭,神情誠懇的道:「對不起,我一時衝動打了你,你有沒有哪里受傷?」
  攝影師受寵若驚的應道:「沒、沒有,我沒受傷。」
  齊士鎧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你回去以後身體不舒服,可以來找我,我會負責的。」
  「哦!好。」攝影師呆愣地應道。
  「不過,你以後別再打我老婆的主意,我會毀了所有企圖想脫光她衣服的男人,你聽清楚了嗎?」他換上嚴肅的表情威嚇。
  這會兒,攝影師反應極快的點頭道:「我不會了!」
  齊士鎧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都已經七點了,怎麼還不休息?」低下頭對著綠芹說:「小芹兒,我只是想和妳吃飯,所以才來找妳,我不是在監視妳。」
  攝影棚的總負責人連忙來到齊士鎧跟前,「齊先生,我們恐怕還要再兩、三個小時才能收工,嗯......是不是請您跟齊夫人先去用餐?」
  齊士鎧正要回答,綠芹卻搶著道:「不用了,大家都是廣告拍完才能休息,我怎麼可以自己先去吃飯。」
  總負責人惶恐的望了齊士鎧一眼後回道:「可是......這部廣告還要兩、三個小時才能完工,如果效果不好,可能還要忙到深夜才能休息......」
  「沒關係,把廣告拍好才是最重要的事,就算要忙到深夜才休息也沒關係。」綠芹敬業的叉介面。
  齊士鎧凝睜望著她,嘴角又牽起一抹笑意,「好吧!那就等廣告拍完再說,大家努力一點趕快拍工作做完,完工後,我請大家吃飯。」
  霎時,整個攝影棚都動了起來,所有人飛快地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綠芹也想回到方淑麗的身邊幫忙,但她才跨出一步,就被齊士鎧圈抱了回去。
  「快放開我,我要去工作了。」綠芹急著想掙開他的束縛。
  齊士鎧緊緊地鎖住她的纖腰,就是不讓她掙脫開來。
  「妳不給我一個吻,就休想要我放開妳。」他揚著唇角笑道。
  綠芹著急的又掙扎著,不過,她根本掙不開他的箝制。
  他擺明瞭吃定她,望著他霸道的嘴臉。
  「你真奸詐!」她忍不住抗議他的跋屆,但逼於無奈,不得不在眾人面前主動獻吻上她的唇。
  齊士鎧才不在乎她的嗔罵,覆住她自動送過來的紅唇,饑渴熱切的狂吻起來。
  彷佛隔了一世紀才吮吻到她甜美的唇一般,他狂肆的在她唇齒間翻湧挑逗......
  她急喘著氣推開他。
  他情不自禁的啄吻著她的耳珠。「我好想就在這裏要了妳,小芹兒......我越來越為妳神魂顛倒了。」
  她很不習慣在眾人面前和齊士鎧親熱,努力板起臉孔瞪著他。
  「別鬧了,你還不快點放開我,讓我去工作。」
  對她把她的工作看得比他重要一千倍,他忍不住吃醋起來。
  「那妳叫我一聲親親老公,說妳很愛我,我就讓妳走。」
  綠芹鼓起腮幫子瞪著他。
  「你......賴皮、你說話不算話,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快讓我走啦!」她努力想扳開他的手臂,卻徒勞無功。
  「妳不叫我親親老公,不說妳很愛很愛我,我就絕不放手。」他就愛看她矯紅著粉頰的嬌俏模樣,揚著唇角故意逗她。
  她急著回到工作崗位,可不達目的他絕不放手,無可奈何之下,她只好再一次屈服他的勒索。
  「親親老公,我......我很愛你......」在別人面前說這種話,讓她不由得臉了紅,不過幸好其他人都在忙著工作,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之間的打情罵俏。
  齊士鎧的手臂松了一些,不過,還不足以讓綠芹掙脫的程度。
  「聲音好小聲,而且我要聽的是很愛、很愛、很愛你。」他不太滿意的搖了搖頭。
  綠芹羞嗔的又瞪了他一眼,才順著他的意再說一次。
  「親親老公,我......我很愛、很愛、很愛、很愛、很愛你,我說了五次很愛你,你應該可以滿意了吧?」她還多說了兩次。
  齊士鎧啄了下她的紅唇,這才滿意的鬆開手臂,讓她回去工作。
  ☆ ☆ ☆
  當晚拍完廣告、用過飯後已經是淩晨二點多,回程的路上,綠芹困倦的歪躺在齊士鎧的懷裏,由司機駕駛著豪華房車回家。
  齊士鎧親吻著她的小臉,不舍的道:「妳這個小傻瓜,明天以後別再去攝影棚了,攝影棚的收工時間不定,妳會把自己累壞的,我不許妳忙壞自己的身體。」
  聽齊士鎧這麼說,綠芹連忙睜大眼睛反駁,「你還敢說!我原來的體力哪有這麼差,嫁給你以前,我可以熬夜熬到淩晨三、四點也沒有問題,都是你害的啦!還......還不是這幾天你害我睡眠不足,你......你這個霸道野蠻又奸詐的小人。」她紅著臉,擁著他的胸膛。
  齊士鎧笑著捉住她的粉拳,親吻她的手背,「我的小芹兒,妳別忘了,現在還是蜜月期,我跟我的親親老婆恩愛是天經地義的事,我還想把妳整天留在床上,不讓妳下床咧!」
  綠芹一聽,慌忙搖著頭,「不行啦!怎麼可以整天留在床上不下床,你別這麼亂來好不好?」
  「可是,妳一天不在我身邊,我就開始想妳,小芹兒,我越來越迷戀妳了......」他俯下頭,尋著她的唇。
  「嗯......」綠芹溫歐的香唇隨即被齊士鎧火燙的薄唇覆住。
  在纏綿的熱吻中,房車停在齊家的豪華宅邸前。
  齊士鎧抱著她剛跨下車,等在車門旁的管家立即上前道:「齊先生,翁玟玟小姐和翁夫人都在小客廳等您,您今天要見她們嗎?」
  綠芹乍然清醒,如果不是翁玟玟在婚禮前一刻離開飯店,她又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被齊士鎧捉上結婚禮堂,代替翁玟玟變成他的新娘。
  她的心情突然變得十分複雜。翁玟玟不會是來要回齊士鎧的吧?可齊夫人這個位置本來就是翁玟玟的啊!
  瞥見綠芹一臉擔憂,齊士鎧立刻對管家道:「你請她們回去吧!這幾天我不想見她們。」
  他低下頭對著綠芹說:「小芹兒,妳別擔心,我會叫孫秘書把這件事處理好,翁玟玟現在只是我旗下的藝人,除了工作上必要的接觸,我不會再跟
  她有任何瓜葛,妳不用擔心妳的老公會跑掉。」原本一臉嚴肅的向綠芹保證,可最後一句話時,他又忍不住想逗逗綠芹。
  綠芹嘴硬的連忙否認,「我......我才不擔心你會跑掉,如果你想和我離婚後再娶回翁玟玟,我......我也不會有意見。」
  齊士鎧氣結的瞪著她,她居然隨隨便便的就想把他給轉讓出去。
  「妳真的不會有意見?」他危險的眺著眼倪著她。
  「這......這個位子本來就是翁玟玟的,如果妳還想再娶她,我......我不會反對的。」她有什麼立場反對齊士鎧娶翁玟玟?畢竟她才是莫名其妙的闖入者。
  「那......如果我決定和妳離婚,另娶翁玟玟,妳怎麼辦?」他的臉色更沉了。
  「我......我會安靜的離開,反正我本來就不該占了別人的丈夫......」她心痛如絞的說著。
  「夠了!」他氣憤地打斷綠芹的話,「我們一次把這件事解決了。」
  他摟著綠芹直往小客廳走去。
  綠芹心痛的在他懷裏掙扎了下,「你讓我自己上樓去收拾行李,我會安靜地走的。」
  「住口!」齊士鎧氣得失去了理智,深邃的黑眸中燃起兩簇怒火。「妳給我聽清楚了,妳才是我的老婆,今天不管是翁玟玟或是其他的女人來,妳都不能把我讓給別人!」
  他臉色難看得讓所有看見他的傭人都噤若寒蟬。
  「妳們還來幹什麼?我不是准妳們在普羅旺斯度上三、五個月的假嗎?」他一沖進小客廳,就對著翁玟玟母女大吼。
  翁母和翁玟玟立即站起來,見到齊士鎧的臉色,不禁也跟著變了神色。
  不過,能幹精明的翁媽媽很快定了定神回應道:「士鎧,你不是真的不要我們玟玟了吧?玟玟她是真心愛你......」
  齊士鎧毫不留情的打斷她的話,「愛我?妳們是愛我的權勢和財力吧?從妳帶著妳女兒離開飯店的那一刻起,我們的婚姻契約就失效了,妳們現在還來這裏幹什麼?還不給我馬上離開!」
  綠芹心情複雜,尷尬的想掙脫他的束縛。
  但她一掙動,他立刻加重手上的力量,反而更緊地摟抱著她。
  「妳別想從我懷裏溜走,除了我的身邊,妳哪里都別想去!」他嚴肅的怒瞪著她。
  翁媽媽雖然畏懼齊士鎧的盛怒,但還是開口道:「士、士鎧,你這樣對玟玟,教我們玟玟以後怎麼辦?」
  「妳利用妳女兒威脅我的時候就該想到後果,我早警告過妳,我是不受威脅的。」他口氣冷冽的回道。
  「可、可是我們玟玟好歹也跟你有過一段情,你還是玟玟的第一個男人,你不能就這樣丟下我們玟玟不管哪!」翁媽媽支支吾吾的又道。
  「就是因為看在玟玟的份上,我才沒有趕盡殺絕。是妳的貪得無厭害了妳女兒,如果我狠一點,我會徹底毀了妳的女兒,讓她從此消失在演藝圈!
  「不過,我沒有那麼絕情,只要妳不再惹是生非,我可以讓妳女兒繼續再大紅大紫,金鎧也會繼續傾全力捧她。」齊士鎧冷漠不帶感情的分析現況。
  翁媽媽沉默不語,似乎在考慮他的提議。
  綠芹的軟心腸讓她忍不住要為翁玟玟說話。
  「你......你做得太絕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翁玟玟,翁玟玟她畢竟是......」
  齊士鎧口氣嚴峻的打斷她的話,「小芹兒,我什麼事都可以依妳,唯獨這件事妳別想插手管。」
  綠芹又想打抱不平,而一直靜默不語的翁玟玟突然開口。
  「士鎧,你真的決定不要我了?」她神情幽怨的望著他。
  「玟玟,金鎧還是會繼續把妳當寶貝看待,我已經計畫為妳在下半年量身打造三部新戲,除了原來的歌唱事業外,我還可以把妳推向更絢麗的國際舞臺。」齊士鎧面無表情的就事論事。
  「那就全靠你多費心了,既然你承諾可以讓我們的玟玟比現在更大紅大紫,我們還有什麼好抱怨的呢!」精明的翁媽媽眼見局勢不可能改變了,只好接受齊士饋的條件。
  翁玟玟的臉色卻變得更慘白難看,「如果被你遺棄,那我大紅大紫又有什麼用?士鎧,我是真的愛你......」她癡望著齊士鎧。
  她那傷心欲絕的神情,惹得綠芹心中升起一股濃重的罪惡感。
  顧不得離開齊士鎧會今自己痛苦,她衝動的脫口而出,「妳別走,該走的人是我,妳才是齊士鎧真正的新娘,我不應該霸佔妳的幸福......」
  她這一說,翁家母女都呆住了。
  「小芹兒,妳住口!」齊士鎧臉色超難看的厲聲喝道。
  「不,你這樣對翁玟玟是不對的,我不要你那麼冷酷無情,你怎麼可以在一個愛你的女孩子把身心都交給你後就遺棄她?你這種行徑太卑鄙可惡了。」她衝動直言。
  齊士鎧憤怒欲狂,泄起綠芹的細腕咆哮,「把妳的話收回去,我不要再聽到妳說要離開我!」
  「你太自私了,雖然翁玟玟不該在婚禮前跑掉來威脅你,可是,她畢竟是你的末婚妻,你怎麼可以用名利金錢打發她!」
  「要不妳要我怎麼做?休掉妳,再跟翁玟玟結婚嗎?妳這個笨女人,妳有沒有為自己想過?有沒有想過自己該怎麼辦?」他氣綠芹太過心軟和單純。
  綠芹呆了一下,現在要她離開齊士鎧她一定會心痛至死,可是,她真能心安自在的霸著齊士鎧,其他什麼都不在乎嗎?
  「你......你不用管我,我......我會回去屬於我的地方,我......我會把所有的事情都當成一場夢。」她忍著椎心刺痛的感覺說道。
  「妳這個蠢女人!」他暴怒的扛斷她的話。「妳以為妳是聖女啊!妳是我的老婆,嫁給我了就是我的人,哪里他不准去,妳得一生一世都陪在我身邊,我絕不會讓妳離開我!」
  吼著,另一隻手粗暴的將她樓貼上他的胸膛,俯身狂烈粗野的吻上她的唇。
  「妳別想把我轉讓給別人,妳離不開我的......」他狂暴的吐吻她,他的大手還扯起她的衣衫。
  「住手!你瘋了是不是?你這個暴君......快住手!」地無法想像他竟然在外人面前要她!
  「我要讓妳知道我有多麼愛妳,妳逃不開我的......」他的吻不斷肆虐她的肌膚,他的大手饑渴的解開她牛仔褲上的銅鈕。
  他以強健的體魄把綠芹霸鎖在沙發上,瘋狂熱情的愛撫著她的雪膚。
  「妳們還不出去,還想繼續看嗎?」趴在綠芹身上,他仰頭沖著目瞪口呆的翁家母女倆大吼。
  「快讓我起來,你這個瘋子。」綠芹捶打著他肌肉結實的胸膛,但他根本無動於衷。
  翁家母女立刻倉皇的奪門而出。
  箝制住綠芹抗抵的雙手,他的信又狂吻上她的。
  「小芹兒......永遠別說妳想離開我,妳是我的......我要讓妳知道我對妳的愛有多真實......」
  他狂野的順著她的紅唇激吻而下,狂忱著她的粉頸、肩窩,一路延燒到她細嫩雪白的酥胸......
  扯掉她身上的衣服,他熱烈渴切的覆上她渾圓的豐胰和那細小敏感的粉紅蓓蕾......
  他的霸道和任意妄為令她忿忿不平。
  「快住手......我不想要......」她奮力抵抗著他的瘋狂需索。
  齊士鎧再次箝住她抵抗的小手,眼裏閃著危險的光芒,他瞪著她頑強抵抗的美麗眼幢,「別想抗拒我,小芹兒......感受真實的我......」
  在狂野熾烈的愛撫和熱吻中,他渴切的沖進她的體裏。
  「啊......」在一次又一次的激情交合中,他們一次又一次的沖上欲望頂峰,綠芹也一次又一次的嘗到那欲仙欲死的絕妙滋味......
  他瘋狂的在她雪嫩的胴體上留下啃咬的齒印,他要讓她永遠記得這一刻,永遠無法忘懷他是如此瘋狂的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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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16 02:23:55 |只看該作者
  第五章
  望著鏡子裏脖子上和胸口上那些草莓印,綠芹不禁重歎一口氣,不得不脫下身上的白色運動T恤。
  都已經第八天了,為什麼她身上的印記還是這麼明顯?
  想起她跟齊士鎧在小客廳裏的激烈歡愛,第二天她全身上下就都是他瘋狂啃嚼的烙印。這些激情烙印害得她這幾天都躲在屋子裏,根本不敢出去見人,可她又不能在酷夏的大熱天把自己包成木乃伊。
  是她堅持不穿齊士鎧買的衣服,當她再次翻遍衣櫥裏自己那寥寥可數的衣服,還是找不到可以蓋住吻痕又兼顧通風涼快的衣物。
  又重歎一聲,她捉出一件秋天穿的套頭長袖毛衣穿上。
  捉著精緻小巧的行動電話,齊士鎧邊講電話邊跨進房間朝綠芹走來。
  「這一件事就照你提議的去辦,小心別搞砸了。」他語氣嚴肅的對部屬交代完話,便結束通訊。
  可一看到綠芹懊惱的對著鏡子歎氣,他立刻換上笑臉。
  「妳想要悶壞自己嗎?我的小芹兒。」他走到鏡前,從背後環抱住她。
  瞪著他鏡子裏笑意盎然的臉,綠芹越想越生氣。
  她捉起環在她腰上的壯臂,張口用力的咬下。
  但齊士鎧就這麼任由她咬他,雖蹙起濃眉,卻開心的笑著。
  「你......你這個瘋子,我咬你你不痛啊!竟然還笑得出來?」看他笑得那麼燦爛,綠芹氣瞪著他,卻再也咬不下去。
  「這幾天妳都乖乖地待在我身邊,我當然很開心。再說,我咬了妳那麼多口,妳咬我一口也是應該的嘛!」他笑抱著綠芹,扯著她身上的毛衣,
  「快把這件會悶死人的衣服脫掉,現在外面是三十幾度,妳想讓自己中暑暈倒嗎?」
  「我不要!」她氣漲著小臉推著他的手,「我已經好幾天沒去上班了,我現在就要去。」
  他鎖住她的纖腰,不讓她掙脫,「別心急,今天都已經過了一大半,妳倒不如明天起個大早,準時回去報到。」
  一提到時間,讓綠芹更為激動光火。要不是齊士鎧一直拖住她不讓她起床,她怎麼會像只貪睡蟲似的賴到下午一點才起來吃飯。
  「你放開我啦!我非要今天出去不可,你已經害我好幾天沒出門了。」
  「可是,妳待在家裏又不會無聊,我可是盡心盡力的取悅妳耶!」
  他臉上曖昧的表情讓綠芹霎時又紅雲滿面。
  「我才不用你取悅我,我只想過正常的生活作息!放開我,我要去上班了。」
  齊士鎧苦著一張臉,「小芹兒,妳對我這麼無情,真是讓我太傷心了,我可是最最愛妳的親親老公耶!」
  他愛的宣言讓綠芹就算真想跟他生氣也氣不起來。
  他俯在她耳邊呢喃,「我的小芹兒,妳是覺得我們在床上配合得不好?還是不夠取悅妳?沒關係,我現在立刻加倍補償妳。」他很「負責任」的提議。
  綠芹連忙搖頭,「我又沒有說我們在床上配合得不好,也不用再向我證明什麼,我......我是說我們做得太多,人......太不健康了......」
  「做得太多?怎麼會呢?我們現在是在度蜜月耶!既然是蜜月,就應該一整月都努力做、用力做,妳說我們要不要現在就飛到瑞士的湖邊度假別墅去關一個月?體驗一下全世界只剩下妳和我兩人的那種感覺?當然這個月我保證不會讓妳無聊。」他越說越認真。
  綠芹慌忙否決他的提議,「不,這個主意不好,我還是喜歡留在臺灣、留在家裏。我......我明天再回去上班好了,我今天再陪你一天。」
  趕緊遷就他先前的要求,免得他的霸道本性又起,真的不顧一切把她拖到瑞士的無人湖畔狂愛一整個月。
  他又露出失望的表情,「妳不喜歡我的提議啊?我倒覺得這個主意很不錯。」
  「不,這個主意一點都不好,我還是喜歡跟你一起待在臺灣,我們現在都每天用力做了,為什麼還要跑到瑞士那麼遠的地方?我......我最怕坐飛機了,一想到要搭飛機,就讓我全身發抖,親親好老公,你最愛我了,一定不會強迫我的對不對?」
  她慌張的向他撒嬌,只求他改變主意。
  齊士鎧暗自竊喜,不過臉上仍做出可惜的表情,「妳真的不想去瑞士啊?」
  「嗯!」綠芹用力點頭,還溫馴的躋著他的胸膛撒嬌,「親親好老公,我只要跟你留在家裏恩恩愛愛就心滿意足了。」
  他強忍著笑,他可是越來越能掌握他這單純老婆的個性了。
  他的第一個目的已經得逞,得趁勢再要求第二個條件才行。
  所以,他擺出一副酷臉,「那妳什麼都依我?」
  綠芹再點點頭,「我今天不出去了,就一直抱著你,你說好不好?」
  齊士鎧立即搖頭否決掉她的提議。
  「不,我們今天要出門,如果妳答應陪我出門,我就考慮不到瑞士去度蜜月。」他神色嚴肅,準備逼迫綠芹答應他第二個條件。
  綠芹不假思索的答應他,「好啊!只要不是去參加什麼晚會、宴會,我什麼地方都陪你去。」
  她對那些衣冠華麗的上流人士聚會沒由來的就是排拒,就是不想參加。
  齊士鎧再度蹙著濃眉搖搖頭,「那就沒得商量了,我們還是準備買機票去瑞士吧!」
  聽到他的回答,綠芹立刻變臉,「為什麼?」
  「因為,我就是想要妳陪我去參加一場慈菩晚會,既然妳堅持不我出席,那就沒得商量,我們還是到瑞士湖畔去度蜜月吧!」
  綠芹咬著下唇忖度,她要是不答應跟齊士鎧去參加什麼慈善晚會,就得被迫關在瑞士無人湖畔一整個月,她不是不愛齊士鎧,也不是不想跟他單獨在一起,可是,把一整個月的時間全都用在纏綿歡愛上,她真的無法接受。
  權衡輕重下,她只得再退讓一步。「如......如果是慈善晚會,我......我也不是堅持一定不參加,只是,我從來沒參加過你們這種有錢人的宴會,有點怕,而且我也沒有適合的衣服......」
  「這妳不用擔心,我立刻叫人送禮服過來讓妳挑選,而且在宴會上,找他會寸步不離的陪著妳,絕不會讓妳感到孤單、害怕。」
  他更擁緊她,柔聲道:「我的小芹兒,有我在妳身邊,我會保護妳的。」
  綠芹貼靠在他胸口,卻不禁輕歎一聲。她不是害怕那些有錢人欺侮自己,只是覺得那種宴會對她來說就像是另一個世界,而她是平凡人,只想平平凡凡的過日子。
  不過,既然她註定嫁給齊士鎧這樣一個非凡的男人,她想要平平淡淡的過日子恐怕是不可能了。
  ☆ ☆ ☆
  經過悉心妝扮,綠芹果然像鑽石一樣絢爛耀眼,齊士鎧屏住呼吸,久久才回神過來走向正佇立在大鏡子前的她。
  他深情地擁著她,情難自己的吻上她矯媚的紅唇。
  他狂吮著她,欲罷不能,如果不是晚會就要開始,他說不定就在鏡子前和她纏綿一整夜。
  熱吻到兩個人幾乎都透不過氣來,他才放開她。
  「我的小芹兒,妳真的好美好美......」他心醉神迷的讚美。
  綠芹粉頰陀紅,望著鏡子裏的自己,那個絢麗閃耀的美麗身影真是自已嗎?
  「我......我不太習慣耶!這件禮服的裙那麼長,我會不會又踩到裙跌倒啊?」她忍不住又想起因為跌倒而撕裂昂貴新娘禮服的舊事。
  「不會的,我會一路守護著妳,我的小芹兒,妳真的好美好美......我要讓所有的人看看我齊士鎧美麗的老婆,讓他們都對我又羡慕又嫉妒。」他俯下頭想吮吻綠芹纖細的頸項,不過,她穿的是削肩高領的禮服,藉以遮住先前的吻痕,他只好貪戀的改啄吻她的香肩。
  「你旗下的那些女明星和模特兒都比我漂亮多了,你可不要把我當寶貝似的見人就獻寶。」她擔心他會有瘋狂的舉動,事先警告他。
  「我就是把妳當寶貝啊!妳現在知道妳在我心目中有多車要了吧!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妳是我齊士鎧的老婆,也是我最重要的寶貝。」
  她悸動的偶在他胸懷,滿足的說道:「親親老公,你這麼愛我,讓我好感動。」
  齊士鎧趁勢摟緊她,讓她渾圓豐滿的雪峰毫無空隙的貼著他的胸膛。
  「妳可以在床上熱情的回應我,我也會被妳感動的喔!」他望著她的眼睛,貪心的要求。
  綠芹嬌羞的紅了臉。她還不夠配合他嗎?如果她再積極熱情點,那就真的每天都不用下床了。
  「你不要老想著纏綿歡愛行不行?」她酡紅著臉念他一句。
  他二話不說,饑渴的鎖住她的紅唇,又是一陣糾纏熱烈的深吻。
  他貼著她的香唇喘著氣,「因為我愛妳,所以無時無刻的都想要佔有妳,我的小芹兒......」
  說完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後,他又展開熱吻攻勢,甚至把她俏臀更移近他那不知不覺又堅挺壯大的欲望。
  她立即感受到那份灼熱,她是很滿足他對她這麼有欲望,可是,他們實在歡愛得太頻繁了,他的激烈需索讓她不得不喊暫停。
  「親......親親老公,我們不是該去慈菩晚會了?」她微喘著氣,試圖掙離他強盛的欲望遠一點。
  「去他的什麼晚會,我現在只想要妳,我的小芹兒......」他氣息粗重的咒罵一聲,接著把她壓制在鏡子前,讓她的柔歐更緊密的碰觸他的堅挺。
  她不能再讓他衝動下去,要不然她身上的昂貴禮服和耗費化妝師一番心血才完成的美美的妝肯定不保,她雖然不想去參加什麼慈善晚會,可是為了激情歡愛而打亂既定行程,真是太那個了。
  所以,她努力推拒著他壯碩的身軀,「不行啦!你快冷靜下來,你如果要我,等晚上回來我們再做......」
  「不,我等不了那麼久了,我現在就要。」他粗嘎著嗓子道,不顧一切的猛然扳起她的一隻大腿,然後迅速撩高她的禮服,粗暴急切的撕裂她裙下的小褲褲。
  「齊、齊士鎧,你冷靜一點,我......我不想毀了這件衣服和臉上的妝......」她再次試圖阻止他的欲望。
  他完全不回應她的顧慮,直接把她的大腿扳掛在他腰間,狂野熱烈的吻住她叨念的嘴唇。
  在熾烈交纏的熱吻中,他的堅挺狂野熱烈的沖進她的身體裏。
  綠芹悶哼一聲,她的身體根本還沒準備好,緊窒乾澀的花穴還來不及泌出花蜜,無法承受他如此強大的衝擊。
  「好......好痛,快出來......」她皺著秀眉捶著他的肩頭抗議。
  他抱歉的抽回自己強大的欲望,他真的太心急了。
  吻著她緊皺的眉頭,他改將欲望徘徊在花穴口,試著逗引出她的花蜜。
  當他發覺她的濕潤足以迎接他時──
  「攀緊我,小芹兒......我們要開始飛翔了......」他的手掌托住她裙底下的圓俏粉臀,堅挺的欲望再次進入她。
  他一沖進她的花穴,就克制不住的急速賓士起來,他急切的再把她的腿抬高一點,更快速、更強大的撞進花徑的最深處......
  綠芹無處可逃,只得伸長韻臂軟弱無力的攀緊他,那強烈撞進她深處的激情,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聲連自己聽了都會臉紅的吟哦。
  她的矯吟惹得他更失去耐心,焦躁不安的低吼一聲,隨即更粗野的進出她緊窒嬌嫩的花徑......
  很快的,他沖上了頂峰,一下就在她的深處把欲望爆發出來......
  狂喘著氣摟緊她,他滿懷歉意的道:「小芹兒,妳實在太迷人了......抱歉我克制不住自己......我沖得太快了,妳一定還沒得到滿足吧?這一次我慢慢來好了......」
  綠芹軟趴在他身上,全身無力的說不出半句話,齊士鎧這一次的需索比以前都快,可是在他激烈粗野的侵襲下,她早在他之前就沖上頂峰,她柔弱的花穴還因這些強烈霞顫而在抽搐抖顫著,不,她會承受不住他第二次進擊的。
  「不......不......」她狂喘著阻止他。
  「不滿足是不是?我會好好彌補妳的......」他托起她的粉臀,再次抱起她。
  然後在地無力抗拒他時,他精力充沛的堅挺再次滑進她的花徑裏。
  「別......」綠芹試圖著要推拒他,可是她的霸道老公實在太強大壯碩,她根本推動不了他分毫。
  她的花徑傳來的律動和震撼又一次害她陷進混亂的境界中,他堅定又強力的進出,灼燃她體內早已沸騰的知覺。
  她很快就無法負荷他強烈的進出所帶來的過多歡愉,她的情欲一次又一次的被推上最頂端,體內因承載過多霞撼而劇烈顫抖著。
  脹滿太多欲望又無力承受的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而齊士鎧的進擊卻還在持續著,他真的無法在半途停下來,只能加快律動的把他跟綠芹帶進欲仙欲死的極樂境地......
  終於在一次最強大的進擊中,他爆出了自已的欲望,也在她的幽徑深處再次灑下他熾熱的種子......
  ☆ ☆ ☆
  齊士鎧擁著綠芹纖細的腰身,才一走進宴會廳,就有一大群人向他們湧了過來。
  「士鎧,這一陣子要看到你可真難,三天前的慈善晚會我以為你一定會出席的,誰知道你只派人送捐款來;這位就是讓你『足不出戶』的齊夫人吧?你今天終於捨得把你的漂亮老婆帶出來見我們了。」一個衣飾華貴的中年紳士走上來,握住齊士鎧的手打招呼。
  接著在場的商界大亨、社會名流,更是一個接著一個的湊過來跟他們寒暄打招呼,齊士鎧也一一握手回禮,並介紹綠芹讓他們認識。
  看著一張又一張在報章雜誌上似會柚識的名人臉孔,綠芹的腦子因為一下子吸收過多而一片混亂。
  足足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左右,他們身邊的人群才逐漸散去。
  見識到自己的老公魅力無窮,她輕籲一口氣,忍不住再次提醒齊士鎧,「老公,你不能忘記你的承諾喔!以後我在上班的時候,你不可以跑來干擾我,每次你一到我的工作現場,全場像在鬧地震似的,害得我都不能做事。」
  齊士鎧笑著把她摟近自己一點,「我知道妳不喜歡參加宴會,不過,妳就當遷就我這一次,其實這些人都很友善的,尤其在知道妳是我齊士鎧的老婆以後會更尊敬妳,沒有人敢得罪妳的。」
  綠芹暗歎一口氣,她只希望平靜的日子,別人會不會因為她是齊士鎧的老婆而奉承尊敬她,她根本不在乎。
  「是你自己說的,只要我陪你來出席宴會,除了不用去瑞士度假,你以後也不會在我上班的時候去鬧我,你不可以說話不算話喔!」
  他啄上她的份頰,很賴皮的回道:「我答應妳的承諾當然會做到,可是,我有時候禽突然非常想妳,雙腳會不受控制的自己跑去找她,妳也知道的,我克制不了想妳、愛妳、要妳的衝動啊!」他一臉無辜的說。
  聽他講出這麼撒賴不負責任的話,綠芹氣瞪著他,簡直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圈緊她,再次啄吻上她那氣嘟的紅唇。
  「我的小芹兒,我就是沒辦法不愛妳嘛!妳別氣了,妳生氣的樣子好嬌媚、好性感,看到妳這麼迷人可愛,會讓我又無法克制的想要妳,妳不想我就在這裏要了妳吧?」他無賴的威脅起她。
  綠芹急忙抿起唇,她這個老公瘋狂起來,她可是制不了他。
  又一群人朝他們蜂擁而來,齊士鎧被生意上往來的朋友拉了開去,綠芹才得以松-口氣,在一張沙發上坐下來休息。
  可她才坐了一會兒,就有男人向她邀舞。
  「可以請妳跳支舞嗎?」他很有禮貌的笑著邀請她。
  綠芹還來不及回答,就見旁邊又出現另一個男人急道:「這位是齊夫人,東尼,你不要命了嗎?」
  那叫東尼的年輕人立刻變了臉,神色倉皇的向她彎了彎腰,「齊夫人,抱歉冒犯妳了。」
  綠芹愣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兩個男人把她當酷斯拉一樣的逃了開去。
  她還不明所以,名模茉冰接著坐到她身邊。
  「綠芹,喝杯果汁吧!奧斯卡呢?他怎麼不在妳身邊?」茉冰把手上的果汁遞到她手上。
  綠芹邊喝果汁邊把剛才的事情告訴她。
  「茉冰,我有那麼可怕嗎?他們為什麼看見我就逃?」她不服氣的將自已從頭到腳再審視一遍。
  茉冰笑得前俯後仰,還笑出了眼淚。
  「這也不能怪他們,知道妳是奧斯卡的老婆後,恐怕不會有男人敢接近妳了,奧斯卡的醋勁可是知名的,上次他在攝影棚為妳吃醋妳也看到了,那還是小意思,兩年多前為了伊妲,他把一個男人打到進醫院,那件事才真的是驚天動地呢!」她心直口快的把緣由說出來。
  「伊妲、伊妲她是什麼樣的女人?」雖說齊上鎧和伊妲是兩年前的事,她不應該再去追究了,但她還是忍不住問道。
  「伊妲是個很美的女人,要不是她跟了奧斯卡,而奧斯卡不准她再出來拋頭露面,她會是現在最紅、最頂尖的模特兒口而除了美貌之外,伊妲還有一種獨特的氣質,能讓所有的男人都迷上她,唉!要是我也有那種魔性的魅力就好了。」說到最後,她突然歎起氣來。
  綠芹聽著茉冰的描述,也跟著想像起伊妲的美麗模樣。
  一個男人又向她們走來,他邀請茉冰跳舞,茉冰只好抱歉的對綠芹笑笑,然後跟那男人走進舞池。
  沙發上又只剩下她一人,滿腦子全是齊士鎧和伊妲的關係,她坐不住了,心煩意亂的站起來就往門外走去。
  門外是美麗的長廊,長廊的一邊是各式宴會廳,另一邊則是透明玻璃,透過玻璃,可以看到繁華明亮的街景,她就站在玻璃前胡思亂想。
  綠芹忍不住暗罵自己小心眼又小氣,齊士鎧跟伊妲的情史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她幹嘛讓這段歷史困擾她的思緒?
  齊士鎧現在是愛她的不就好了,她為什麼要對他的舊情人吃醋在意?
  她咒罵自己一聲,卻又不斷想像伊妲的美麗和「魔性的魅力」。
  倏地,齊士鎧和這樣的美麗尤物的纏綿景象也竄進她的腦海裏,逼得她的思緒越來越混亂......

《 本帖最後由 絕對官僚 於 2010-11-16 02:2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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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16 02:27:52 |只看該作者
  第六章
  當她想像著齊士鎧和伊妲耳鬢廝磨的糾纏畫面時,渾然不覺一抹身影靠近她。
  「覺得無聊嗎?妳的齊士鎧冷落妳了?」一個男人突然在她身後道。
  綠芹猛然轉過身,面對一個長相頗為英俊,但神情卻透著一股邪氣的男人。
  男人又向她走近一步,臉上的表情更為陰沉。
  「要不要我幫齊士鎧安慰安慰妳?美麗性感的小寶貝。」他不懷好意揚起一邊的嘴角。
  茉冰不是說不會有男人敢接近她嗎?為什麼眼前這個男人明明知道她是齊士鎧的老婆,還敢接近調戲她?
  她防備的瞅著他,「既然你知道齊士鎧是我丈夫,你不怕他修理你嗎?」
  男人眼裏閃過一絲狠毒,冷笑道:「別人怕他,我可不怕他,他威脅不了我。」
  他又向綠芹接近一步,幾乎把她逼到貼近玻璃。
  「小寶貝,跟我到樓下的房間去樂一樂怎麼樣?我保證讓妳欲仙欲死。」
  他的出口下流實在讓她忍無可忍。
  「你最好滾開一點,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她豎起秀眉怒道。
  「只要到了樓下房間,脫光了衣服,我就隨便妳處置。」他曖昧的說,伸手想觸摸綠芹豐盈飽滿的酥胸。
  綠芹實在忍無可忍,猛然膝蓋向前一頂,碎不及防的重創他的小弟弟。
  趁他痛苦的彎下身時,綠芹連忙脫出他的掌握,頭也不回的奔回宴會廳。
  她才一進門,一頭撞進滿臉焦急的齊士鎧懷裏。
  他扶住她,急切的瞪著她,「小芹兒,妳跑到哪里去了?」
  「我......我到外面去了。」她喘著氣回答。
  「妳怎麼跑得這麼喘?發生了什麼事?」齊士鎧覺得奇怪,擁著她走到大門口往外望。
  長廊外空無一人,剛才那個企圖非禮她的男人已經不見蹤影。
  「呃......我剛剛只是跑出來看夜景。」
  「妳喜歡這裏的夜景?那我們今天晚上住在這裏好不好?」他吻了吻她的粉頰建議。
  想到剛才那個男人邪笑的嘴臉,她連忙搖頭拒絕,「不!我想回家。老公,我們回去了好不好?」
  齊士鎧忽然手臂一緊,讓她的纖腰貼靠在他的身上,「小芹兒,我還沒有跟妳跳舞,我們進去跳舞吧!」
  他擁著綠芹進舞池,翩翩起舞。
  綠芹對舞步本來就不熟,加上地想著伊妲和剛才的非禮事件就更加心不在焉,在第三次踩上齊士鎧的腳背後,齊士鎧終於停下腳步。
  他捧起綠芹的臉蛋問:「小芹兒,妳在想什麼?」
  「沒有,我只是累了。」她低下頭說。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齊上鎧跟伊妲的情史,就讓她不太想看齊士鎧的臉。
  他直覺綠芹一定有心事瞞他。
  「既然妳累了,我們回家吧!」他不再勉強綠芹跳舞,跟幾個人打過招呼後,就帶著她離開會場。
  坐進車子,綠芹心事重重的望著車窗外,沉默不語。
  猛然她的腰一緊,整個人被齊士鎧拖抱了過去。
  接著熾烈的熱吻就封住她的嘴唇。
  他狂切激烈的索吻她,一直到她幾乎透不過氣來才放開她。
  「小芹兒,別想瞞我,妳心裏有事對不對?」他審視的目光直盯進她美麗的眼瞳。
  「你......你想太多了,我......我沒有事瞞著你。」她一直想閃避他的目光。
  齊士鎧氣憤的一蹙眉,低頭又鎖住她的唇,再次狂烈的熱吻起她。
  「小芹兒,別對我撒謊......我讀得出妳眼裏的心事,告訴我,妳心裏藏了什麼?」
  綠芹煩躁不安的一甩頭就推開他。
  「我心裏沒有事,你不要胡亂猜測行不行,我......我只是累了。」她不禁提高聲量。
  她不曉得自己怎麼會突然生氣,也許是氣自己小心眼看不開,也許是氣齊士鎧會和別的女人那麼親密,也許是氣伊妲有魔性的魅力,反正她的心亂極了。
  齊士鎧先是豎眉,接著一眠唇收起氣怒,又圈抱著綠芹,「我知道了,妳在跟我嘔氣對不對?我的小芹兒,好啦!我保證以後不帶妳來這種地方了,既然妳不喜歡參加宴會,我們以後就不參加,別氣了......」
  他把頭埋在她柔軟的雪峰裏,對她撒嬌。
  她本來就覺得自己吃醋吃得太小心眼,齊上鎧又蹭著她的胸口,讓她根本氣不起來。
  「我沒有跟你嘔氣,我真的只是累了。」她放柔聲調道。
  齊士鎧把她抱在懷裏,啄吻著她的紅唇,「那妳躺在我懷裏睡吧!我會抱妳進房間。」
  綠芹依言閉上眼睛,靠睡在他的懷裏。
  只是她,的心情依然很亂,根本就睡不著。
  ☆ ☆ ☆
  這些日子以來,齊士鎧一直陪在她身邊,這棟大宅邸,她似乎只在客廳、飯廳、房間幾個地方穿稄而已。
  今天一大早,齊士鎧意外地在天未亮前就出門去了,好象是一家製片廠出了事情。
  邊吃著豐富的早午餐,她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她想要多瞭解她的霸道老公一點,趁著他不在,她決定跟方淑麗多請半天假留在家裏。
  她先把整棟房子都走一遍,二十幾問的空房間,然後她巡過健身房、室內游泳池、撞球間和設備齊全豪華的視聽室後,她竟然發現自已走得有點喘。
  她推開下一扇門,裏面是藏書豐富的書庫,只望了一眼就關上門,她決定有空的時候再來翻翻看有什麼好書。
  書庫隔壁就是齊士鎧的私人書房兼辦公室,綠芹進來過一兩次,她知道齊士鎧很多時候就在書房裏處理事情。
  她進了書房後,就往齊士鎧辦公時坐的那張高背旋轉沙發坐下。坐進他專用的寬大座椅裏,讓她有一種錯覺,彷佛覺得齊士鎧再次擁抱了她。
  齊士鎧的愛讓她越陷越深,越來越在乎他,急切想瞭解他的一切。
  她在猶豫了許久後才拉開書桌的抽屜,裏面是一些文件、企畫書,都只是一些公事上的東西。
  齊士鎧的書桌上堆了幾本滑裝雜誌,綠芹順手翻閱著,那是由齊士鎧旗下的雜誌社所出版的刊物。
  有些是介紹流行服飾資訊,有些是介紹音樂唱片,還有一本封面上就刊登著翁玟玟巨幅的沙龍照,預告她在近期會拍新片。
  翻到最後一本時,綠芹震住了。那是一張絕美無瑕、不帶一絲笑容卻能動人心弦的特寫照片。
  她呆望著雜誌封面上的美女好久好久,才注意到那居然是三年前的舊雜誌。
  不禁心跳加速的翻看雜誌目錄,想知道封面模特兒的名字,映進她眼簾的文字證實了她的預感,那模特兒就是伊妲。
  連三年前的舊雜誌齊士鎧都還留著,甚至把它放在書桌上觸手可及的地方,這代表什麼意思?代表著這兩年多來,他無時無刻想著伊妲!
  她不曉得他們熱戀的程度有多熾烈,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分手,更不明了伊妲為什麼要遠赴國外?可是看到伊妲的舊照片就放在齊士鎧的書桌上,讓她好心痛。
  什麼不該小心眼、吃醋的警告全都拋到腦後,她的心就是無法控制的刺痛緊縮著。
  她慌亂的離開書房,不知自己如何回到房間,只是心痛如絞的呆坐在床沿,什麼事也不能做。
  不知道生了多久,齊士鎧的聲音才猛然傳進她耳裏。
  「可惡,讓我捉到是誰放的人,我絕不饒他!」他氣怒地一屁股在床沿坐下。
  他的話驚醒綠芹,她暫時壓抑心中紛亂刺痛的感覺,「怎麼了?哪里失火了?」
  「昨晚半夜有人放火燒製片廠,那些卑劣的鼠輩,如果讓我逮到他們,一定要他們付出代價!」他重拍床沿大聲怒道。
  「製片廠被人放火?有沒有人受傷?」綠芹訝異的追問。
  「還好昨晚大家在趕新戲,大火一起就全逃出來了,只有幾個人輕微嗆傷,都送到了醫院。」齊士鎧仍怒火未平,「不過半個製片廠和機器、佈景全都燒光了,我絕對要放火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聽到沒有人受傷今她松了一口氣,紛亂的情緒又湧上心頭,她立刻起身,準備換衣服出門。
  雖然她已經向方淑麗請了假,可是此時此刻,她不想面對齊士鎧。
  齊士鎧奇怪的看著綠芹的背影問:「小芹兒,妳要出門?」
  綠芹頭也不回口氣冷淡的應道:「我要去上班。」
  齊士鎧蹙了蹙眉,他此刻心情很糟,正需要綠芹留下來陪他,而她居然只想去上班!
  「留下來,我不許妳出去。」不知不覺他以命令的口氣喝道。
  綠芹停下手中的動作,不禁加大聲量,「我不是你的奴隸,用不著聽你的命令。」
  她加快腳步把自己關進浴室換衣服。
  可她才一進浴室,就響起粗暴的敲門聲。
  門把急劇的晃動著,顯示齊士鎧正企圖沖進來。
  「妳居然把自己鎖在裏面,妳給我出來!」他用力拍著門叫囂。
  他不敢相信在這個時刻,他的親親老婆不但想扔下他獨自出門工作,還冷淡的不理他,更離譜的是她居然當著他的面鎖上浴室的門!
  綠芹心頭大亂的捂住耳朵,拒絕去聽齊士鎧的怒吼和如響雷般的拍門聲。
  得不到綠芹的回應,令齊士鎧的無名火越燒越旺。
  他邊暴怒的拍門邊咆哮,「出來,我叫妳出來聽到了沒有?我要妳立刻把門打開!」
  「你走開,我現在不想看見你!」她沖著齊士鎧的咆哮聲也吼了回去。
  拍門聲突然靜默下來,幾秒後,更劇烈的撞門聲猛地撼動整間浴室。
  「我立刻就要見妳,妳別以為躲在浴室就可以躲開我!」說著,他居然撞起門來。
  綠芹霎時被他的瘋狂行為激得更火大。
  「你這個瘋子,走開,我不想看見你!」她逐漸失去理智。
  紅木的門板竟在她的怒吼聲中被撞開。
  看到齊士鎧擰惡的嘴臉,失去理智下,她竟然急怒攻心掄起粉拳就往他身上打。
  齊士鎧沒料到綠芹居然會攻擊他,怔愣了下,隨即粗暴的攫住她的雙手。
  「妳居然打我!」他咆哮。
  「我不只打你,還要蹦你,你這個差勁的暴君!」她氣得不假思索的一腳踢在他的腳踝上,痛得齊士鎧大叫一聲。
  「妳這個瘋女人,妳居然踢我!」他怒不可抑的彎身抱起掙扎不已的綠芹,強行抱回房間。
  一進門,他粗魯的把她丟上床,接著以自己的身體強把她壓制在床。
  「妳居然敢打我、踢我,妳......妳......」他氣憤得說不出話來。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她情緒激動的張口就要咬他。
  「啊嗚!」他下意識的想甩掉她的口,卻把她給甩落到床下。
  下一刻,他就後悔了。
  他慌亂地撲到她身邊,抱著她東摸西看,情緒激動的問:「妳沒有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妳的臉痛不痛?頭暈不暈?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綠芹呆愣毫無表情,在齊士鎧的著急探問下,眼淚立刻飆了出來。
  她埋進齊士鎧寬大的胸懷,大哭特哭。
  他不舍愛憐的親吻著她,「小芹兒,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我不好,一時衝動才會傷了妳,可是傷害到妳,我的心好疼好疼,要不,妳打我、踢我,我絕不還手。」
  綠芹邊哭邊掄起粉拳往他胸口上捶去。
  齊士鎧心生歉意,當然任由她發洩怨氣。
  捶了十幾下後,她終於啜泣出聲,「你還愛著伊妲對不對?」
  齊士鎧一怔,不曉得她為什麼這麼說。
  綠芹激動地用力捶他,「你還愛著她為什麼要娶我?你這個混球......我恨你......我恨你,恨死你了......」
  齊士鎧連忙攫住她的手,大惑不解的問:「妳......妳說我還愛著伊妲?」
  綠芹痛哭失聲的掙扎著,「你既然還愛著她就該要她,為什麼要把我牽扯進來?為什麼要讓我愛上你?你這個可惡自私的大混蛋!為什麼要傷害我了......」
  她倏地被齊士鎧緊擁住,泣訴的唇被他熾烈的堵住,也壓住她的怒氣。
  他火熱的索吻,彷佛要把她整個人全納進他的身軀,和他合為一體才甘心。
  他與她的舌交纏,貪心饑渴的汲取她齒舌間的甜蜜,逗引出她的火熱激情......
  當他察覺懷裏的綠芹不再掙扎抗拒,而且漸漸反應他激烈的吻時,才慢慢放開她。
  「小芹兒......我對妳的愛就像我的吻一樣火燙熱切,妳明白了嗎?」他喘著氣,堅定的盯著她的眼瞳道。
  綠芹同樣急喘著死盯著他。
  他的承諾是真的嗎?她真的可以相信他嗎?
  他在她的眼裏看到懷疑,他毫不遲疑的再次吻上她的唇。
  這個吻熱烈得似乎要燒盡一切,齊士鎧極力想融化她心中的疑慮。
  許久──
  「小芹兒,妳瞭解了嗎?在我心中誰也比不上妳,妳是我最愛、最珍視的寶貝,我只愛妳......」他氣息斷續卻急切的宣誓道。
  綠芹從他眼裏看出他的急切和誠懇,卻沉默不語。
  他捧著她的臉,堅定地道:「小芹兒,我不管妳為什麼誤會我還愛著伊妲,但我真的只愛妳!」
  他直盯著她,要她相信他。
  她仍有些懷疑,「你......你不愛伊妲了?」
  他吻掉她猶掛在眼角的珠淚,「我只愛妳,以後也許還會愛別人,但現在我只愛妳。」
  綠芹的臉色霎時刷白,「你以後會愛別人?那請你讓我現在離開你,我不要等你不愛我才把我拋棄。」說著,她急著起身。
  齊士鎧連忙按下她,又吻住她抖顫的唇。
  直到她平靜下來,甚至和他的舌尖交纏髓縐一番後才分離。
  「安靜的聽我把話說完好嗎?」他抬起她的下巴。
  她卻心疼欲裂的推開他的手,「你還想說什麼?說你齊士鎧以後雖然不愛我,但會給我很多錢打發我嗎?不!我不要妳的一分錢或其他東西,只要你要我滾,我會識時務的安靜離開。」她淚水盈眶,傷心欲絕的吼道。
  齊士鎧的心霞了一下,慌忙地緊擁著她。
  「噢!我的小芹兒,我永遠不會那樣的對妳,妳不知道我愛妳比愛我自己的生命更甚嗎?妳是我的寶貝、我的至愛,我寧可失去生命,也不允許自己失去妳......」他埋首在她發香裏喃喃道。
  她揪著心泣訴,「不......我不要聽你說這種話......你怎麼可以一邊說愛我,一邊又準備去愛別人......」
  他邊吻著她邊道:「聽找說完好嗎?別再打斷我的話,否則妳永遠不知道我有多愛妳。」
  綠芹噙著淚望著他。
  齊士鎧獎勵的啄吻了下她的唇後才道:「芹兒小寶貝,妳聽清楚,我說以後也許還會愛別人,並不表示我就不愛妳,反而會更愛妳。」
  綠芹眼眶裏的淚水再次決堤而下,他竟然以為在愛著別的女人的同時更愛她,就能教她接受!
  望見她滾滾落下的熱淚,齊士鎧慌忙的勸道:「別哭,我小芹兒,妳的淚水讓我的心都碎了。」
  他邊擦去她的淚邊道:「我說以後會愛別人,愛的是妳跟我生的一大群兒子和女兒,我是他們的老爸,總不能只愛媽媽,就不愛那些小齊士鎧、小小芹兒吧?這樣妳還要跟小小芹兒和小齊士鎧吃醋嗎?」為了怕綠芹誤會,他一口氣把話說完。
  綠芹的眼角還掛著淚珠,但深鎖的眉頭卻已舒展開來。
  「你......你說還愛別人,是指愛我們的兒子和女兒?」
  「當然啦!」他啄吻她的小鼻頭,「當然是愛我的寶貝兒子和寶貝女兒囉!不然還有誰?」
  「你好可惡,我還以為你不愛我了......」她又哭又笑的掄起粉拳打他。
  齊士鎧笑著握住她的手,「原來妳這麼在乎我,這麼怕我不要妳啊!我現在才知道妳也這麼愛我。」
  「誰愛你了!」她又捶他一記。想到他剛才嚇得她心口刺痛又眼淚直飆,她嗔怒的道:「你這個可惡霸道又仗勢欺人的野蠻人,我才不愛你呢......」
  她的賭氣話又被他堵住。
  在長長的熱吻後,他才放開她。
  「還敢說妳不愛我,妳剛剛吃醋吃得都快發瘋了,妳現在終於知道我為妳瘋狂時有多麼痛苦了吧!」
  綠芹仍不肯乖乖就範,賭氣的回道:「我不愛你就是不愛你,我才不要提心吊膽的愛著你,然後又要擔心你會去愛別人呢!我要讓自己隨時都能了無牽掛的離開你。」
  齊士鎧又吻住她,邊吭著她的紅唇邊把她抱到床上。
  他的手覆上她的豐盈,恣意的愛撫著。
  「小芹兒,不准妳說不......不准妳說要離開我......妳得永遠留在我身邊,為我生一窩小小芹兒和小齊士鎧,聽清楚了嗎?」他狂吻著她,斷斷
  續續的吼道。
  綠芹本來還想再嚇嚇他,可是他的吻尹樣熱切,愛撫那樣狂野,令她虛軟得只能任由他擺佈。
  她模糊的「嗯!」一聲,算是回答了他。
  齊士鎧卻不滿意,拉高她的上衣,逼不及待的吻上她的雪峰,吮啃著粉紅的小蓓蕾,盡情舔弄。
  「說愛我......」他輕啃著她的粉紅蓓蕾逼問。
  「噢......」綠芹呻吟一聲,由蓓蕾傳來的電流迅速地竄到她全身。
  「說!」
  「我......我愛你......」她毫無抵禦能力,按著他埋在她胸口的後腦呢喃。
  他的手不滿足地往下伸,探進她的褲子後,更往那森林蜜源探去。
  當他的拇指摸索上她的花珠,修長的食指和中指乘機侵上她的皺褶,給予刺激撫弄......
  「說,說妳願意為我生許許多多的小齊士鎧和小小芹兒......」他揉弄著她的花核和花瓣再次逼迫。
  綠芹弓起身子,無助的呻吟。
  「噢......我要為你生小孩......」在他的撫弄逗引下,她情不自禁的泌出一道道蜜流。
  他也按捺不住了,粗野的褪下她身上的衣物,急切的沖進她窄小的花徑。
  「說妳愛我,說妳會一輩子陪著我......」他熾熱火燙的巨大堅挺開始在花徑內來回衝刺著。
  她發出一聲聲嬌吟,完全屈服在他愛裏。
  「我......我愛你......噢......我要一輩子守著你......」她無異議的回應他的愛。
  他滿意的吻住她的唇,加快他胯下動作,給予綠芹更大的歡樂和刺激。
  在激烈狂野的衝擊刺激下,綠芹情不自禁的挺起腰迎向他。
  「噢......士鎧......我愛你......」她發自內心的吶喊。
  他欣喜若狂的再次吻住她,更熱情狂切的律動起來。
  「芹兒小心肝......我也好愛......好愛妳......」
  他們配合得天衣無縫,在最高點時釋出體內的壓力,讓一切絢爛在這完美的時刻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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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16 02:28:13 |只看該作者
  第七章
  舒爽的早晨,綠芹倚在齊士鎧寬大溫暖的懷裏。
  最近和金鎧的關係企業頻頻出事,害得齊士鎧心情很壞,所以這些天綠芹不得不陪在他身邊安撫他的情緒,要不然他一發起飆來,他周遭的員工和管家、傭人都要慘遭池魚之殃。
  她輕撫著他赤裸結實的胸口,「捉到闖進廣告公司的小偷了嗎?」
  齊士鎧頤時咬牙切齒,「不知道是誰專門在跟我作對,淨做一些見不得光的齷齪事,要是讓我逮到這些暗箭傷人的垃圾,我一定要一個個擰斷他們的頭!」
  綠芹連忙順順他激動起伏的胸口,安慰道:「親親老公,我們一定會捉到這些壞人的,還好這些破壞都沒傷到人,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東西被偷、被燒,只要再買就有,可是我不要你或任何人受傷!老公,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只要你平安健康就心滿意足了。」
  這番話讓他鬆開緊蹙的眉,擁緊碌芹,「妳放心,我會為妳保重自己的。這些鼠輩以為放一把火燒掉製片廠、偷走廣告公司的財物和拍好的底片就能打擊我嗎?金鎧的底子沒那麼弱,他們根本動搖不了我分毫,我只是生氣竟然有人敢用這種卑鄙手段打擊我而已,我沒事的。」
  綠芹安心的琢吻上他的嘴唇,「沒事就好,你是我最最重要的親親老公,我要你健康平安。」
  齊士鎧回吻她的唇,眷戀一番才放開她。
  「寶貝心肝,妳也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永遠不會讓妳受到募害。」
  他又俯身覆住她的唇。
  當他離開她的檀口後,移往她渾圓細緻的小腹,舔吮著她細膩滑嫩的肌膚。
  綠芹忍不住輕顫起來,以為她精力旺盛的老公又想要她了。
  他俯貼著她的腹部,輕聲問道:「奇怪,怎麼好幾個月了妳這兒都沒有消息?我一直很努力在做啊!芹兒寶貝,妳會不會連自已懷孕了都不知道?要不要去讓醫生檢查一下?」
  「有沒有懷孕我自己怎麼會不知道?我的大姨媽才剛走,你忘了那幾天你的情緒有多煩躁。」
  「好象有這麼一回事。這些日子那些卑鄙鼠輩搞得我心好煩,忽略妳了,對不起。」他道歉。
  「我又沒有跟你生氣,再說你也沒有忽略我啊!每天晚上你都很努力在盡丈夫的義務和權利。」想到齊士鎧精力充沛的需索她,她忍不住又紅了臉。
  「對啊!」他不解的撫著她平滑的腹部,「我每次都很努力的把種子送進妳的身體裏,不可能都沒有任何成績,是不是我們還做得不夠多、不夠激烈?」
  綠芹紅著臉推開他的手,「我看我們就是做得太多、太過激烈了才會沒有消息。」
  「怎麼可能?我看一定是我們平常有太多事要煩,都沒有專心相愛,所以小小芹兒和小齊士鎧才賭氣不來,芹兒寶貝,我們還是到瑞士湖邊去關一個月好不好?」他急切地徵求綠芹的同意。
  「我們才剛結婚,再過幾個月才懷孕也是很正常的事,再說,現在你能丟下公司跑去瑞士嗎?」
  齊士鎧氣憤又無可奈何的拍著床,「沒逮到那些混帳東西前我可不甘心離開,只好等過一陣子了結完這些煩心事再說。」
  望著他失落的神情,綠芹不禁問道:「親親老公,你真的那麼急著想要小孩嗎?」
  齊士鎧怔愕了下才道:「其實,我也不是那麼急著想要小孩,只不過我的事業那麼龐大,儘早有繼承人出生我也比較安心,還有......」
  「還有什麼?」她想清楚知道除了繼承人的問題外,齊士鎧為什麼急著想要小孩。
  她又推他幾下,他終於說出口,「還有我齊士鎧樣樣都強,生孩子這種事可不能輸給別人,別的事我都受不了別人比我行了,生孩子這種大事怎麼能被別人看扁?芹兒寶貝,妳可以瞭解這件事對我有多麼重要。」
  原來事關他大男人的面子和「能力」問題啊!
  齊士鎧俯身霸住她,殷切期盼的凝望著她,「芹兒寶貝,妳瞭解我的苦衷了吧?」
  綠芹點點頭應和,她當然可以瞭解這對她老公的大男人自尊心而言有多麼重要。
  他乘機遊說,「那妳答應跟我去瑞士了?芹兒寶貝,在湖畔的別墅裏我會加倍對妳好的......」
  綠芹連忙打斷他的話,「親親老公,你別那麼心急嘛!等再過幾個月還沒有消息,我們再商量要不要去瑞士。」
  她的話讓齊士鎧的臉失望得垮了下來。
  她趕緊湊上唇,給他一個鼓勵的親吻,「親親老公,你何必在乎別人?」她又親親他,「在我的心裏,你是最英偉強壯的,這世界上再也沒有其他男人比得上你,你是最強的。」
  聽到這麼多「強而有力」的稱頌由自己心愛的老婆口中說出,齊士鎧落寞失望的臉總算露出一絲笑容。
  「我當然是最強的,誰能比得過我?好吧!等再過幾個月再說,其實,我也不捨得讓兒子女兒太早來打擾我們的生活,我還想再獨佔妳久一點;再說妳如果懷孕了,我有好幾個月不能碰妳,那......那我會發瘋的。」他轉瞬間又苦著一張臉。
  看他苦惱心煩的樣子,她一時玩心大起的隨口道:「那你去找一個女人幫你生小孩好了,這樣就既可以證明你的能力又能獨佔我......」
  齊士鎧不等她說完,便堵住她的嘴。
  「小芹兒,妳在試探我嗎?妳別以為我真的不敢這麼做。」他放開她,著眼睛威脅她。
  「你、你敢!」
  他立即又吻住她,吻到天昏地暗才分開。
  「妳放心,妳這麼愛我,我不會去外面亂來的。」
  他滿意又驕傲的又俯身吻住她,久久欲罷不能。
  ☆ ☆ ☆
  因為陪著齊士鎧的緣故,綠芹好一陣子沒有回造型工作室上班,今天下午趁著齊士鎧忙公司的事,她才找到機會溜到工作室。
  她還特地買了一個排隊排好久才買到的蛋糕。
  「淑麗姊,我來了。」她一進門就大聲向裏面打著招呼。
  沒想到工作室裏走出一個她不認識的年輕女孩。
  「淑麗姊不在,其他人也都出去了,小姐妳要做造型化妝的話,可能要晚一點再來。」
  綠芹笑著說:「沒關係,我等她們回來好了。妳是不是新來的?我也是在這裏上班的,只不過我最近都請假沒來。」
  「嗯,我四天前才來的。」
  她說著話的同時,一個小小的、搖搖晃晃的身影跌跌撞撞的出現在她身後。
  那是一個剛會走路的小男孩,皮膚白白嫩嫩的,長得好可愛,靈活分明的大眼睛直瞪著綠芹看。
  「好可愛的小男孩,是妳的嗎?」綠芹極有興趣的走向那小男孩。
  「不是啦!我還沒結婚,怎麼有小孩?」女孩連忙否認。「他是淑麗姊客人的小孩,只是暫時把他寄放在這裏。」
  「他叫什麼名字啊?」綠芹朝那小小的身影伸出手,「小貝比,給阿姨抱抱好不好?」
  小男孩讓她聯想到齊士鎧,如果她跟齊士鎧有小孩,也該是這麼可愛討人喜歡吧!
  「他叫凱凱,一歲又五個月大,他喜歡吃米果。」女孩笑著也跟著蹲下來。
  「我沒有米果,只帶了蛋糕。」她連忙從盒子裏拿出一塊蛋糕,「凱凱,吃蛋糕好不好?阿姨喂你吃蛋糕。」
  凱凱興奮的口中直叫:「糕糕、糕糕。」然後向綠芹靠過來。
  綠芹開心的用小叉子叉蛋糕喂凱凱。
  她邊喂著他,邊望著他那圓潤的小身體歎道:「他都不會哭鬧,也不怕生耶!」
  「大概是凱凱的媽媽教得好,而且,她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望著凱凱可愛的小臉,綠芹歎道:「小孩長得這麼可愛漂亮,想必媽媽一定也很好看。我突然好想為我老公生個可愛的孩子喔!」
  她抱起凱凱,開始逗著他玩。
  她和女孩開心的逗著凱凱玩,幾乎忘了時間,直到有人推開工作室的門。
  模特兒佳霓一進門就開口道:「淑麗姊在嗎?我想請她幫我化妝。」
  女孩迎上前去,把方淑麗和其他人要晚一點才回來的話覆述一遍。
  佳霓臉上霎時露出焦急失望的表情,「怎麼辦?我急著要赴約,時間快來不及了。」
  綠芹抱著凱凱走上前,「佳霓,要不要我幫妳化妝?如果妳不嫌棄我只是淑麗姊的助手的話。」
  「啊!綠芹妳也在這裏,快幫幫我,我快來不及了。」她拉住綠芹的手急道。
  綠芹把凱凱抱給女孩後,就專心地幫她化起妝來。
  甚至在女孩接起一通電話後,抱著凱凱往外走時,她都不曾望他們一下。
  等把佳霓的妝化好,她這才松了口氣,「好了,妳現在可以去約會了。」
  佳霓明豔的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對綠芹道謝後,才又匆匆忙忙的離開。
  這時女孩推門進來,手上卻沒抱著凱凱。
  「凱凱呢?」綠芹心急地往她的身後望去。
  「他媽媽來接他了。」剛才的電話就是要女孩把凱凱抱出去。
  綠芹隨即沖到門口,想看看凱凱離開了沒。
  可開來接凱凱的車子早就駛遠了,綠芹自然什麼也看不到。
  她好失望,直到其他造型師陸陸續續回來,和大家說說笑笑,她才漸漸不再想那個可愛又逗人的凱凱。
  ☆ ☆ ☆
  綠芹和造型工作室的前輩們聊天聊得樂不思蜀,一直到外面天色全黑,才驚覺自己該回家了。
  匆促和眾人道過再見,她立刻搭上車于,由司機送回家。
  想到齊士鎧可能已經回家,說不定正心浮氣躁的等著她回去。只是奇怪,齊士鎧今天居然這麼有耐心,沒call半通電話找她。
  但她並不以為意,她知道最近金鎧實在發生太多事了,他沒有心思打電話找她也是很正常的。
  聽著輕快悅耳的音樂,綠芹突然又想起凱凱這個活潑討人喜歡的小孩來,嘴角不禁漾起笑容,決定晚上跟齊士鎧說她也想要儘快懷孕。
  高級房車終於駛進齊家的大鐵門。
  她一向喜歡從小客廳旁的門出入。
  可是才從側門走進長廊,一個站在小客廳門口的小小圓潤身影出其不意的晃進她的眼簾。
  「凱凱!」她訝異的低呼,齊士鎧的高聲叫喚剛好從小客廳傳來。
  「凱凱,過來ㄅˇㄚㄅˇㄚ這裏。」
  聽到齊士鎧叫喚的小凱凱,馬上搖搖晃晃的晃進小客廳,消失在綠芹眼前。
  綠芹當場怔愣在原地,無法動彈。
  她的腦袋好象一下子被抽空,無意識的朝小客廳走去。
  不用走到門口,透過格子窗戶,她清楚地看到小客廳裏除了齊士鎧和凱凱外,沙發上還坐了一個女人。
  她是伊妲!她如雜誌封面上一樣的美麗動人,甚至還多了一種成熟少婦的迷人風韻。
  晃進客廳裏的小凱凱,腳步不穩的走向伊妲,小嘴申還不停地叫道:「媽咪,抱抱。」
  伊妲伸出手正要去抱小凱凱,不料,坐在另一隻沙發上的齊士鎧卻搶抱過小凱凱。
  「凱凱,別老是媽媽,也讓爸爸抱抱嘛!」齊士鎧說著,在凱凱臉上吻個不停。
  綠芹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訝異和震驚讓她早已失去思考和反應的能力。
  就那樣看著齊士鎧親著凱凱,而凱凱不斷叫著齊士鎧和伊妲「媽咪」、「ㄅˇㄚㄅˇㄚ」。
  齊士鎧憐愛至極的直親著凱凱,「兒子這麼活潑可愛,看來我非得強迫我那芹兒老婆答應我的要求不可了。」他神情嚴肅的偏過頭對伊妲道。
  那一瞬間,綠芹整顆心都碎了。
  原來不是凱凱,而是鎧鎧;原來齊士鎧和伊妲非但餘情末了,而且早就有了鎧鎧這個愛情結晶。齊士鎧要的繼承人和美麗舊情人全回來了,他現在要做的只是把阻礙他們一家人團圓的現任妻子踢走......
  伊妲後來又說了什麼話她已經聽不清楚,想來是催促齊士鎧趕快讓他們的孩子認祖歸宗吧!
  綠芹心頭淌血。
  她緩緩扶著牆壁,才能勉強走到長廊盡頭的側門。
  寬大的齊家前院,在車道兩旁和噴水池旁都有華麗明亮的庭園燈照著,可是,綠芹卻覺得眼前一片黑暗。
  她呆望著前方,心神俱碎的不知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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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16 02:28:55 |只看該作者
  第八章
  「兒子這麼活潑可愛,看來我非得強迫我那芹兒老婆答應我的要求不可了。」齊士鎧語氣堅決的隔過頭對伊妲道。
  伊妲明媚的笑了起來,「你的小芹兒性子那麼烈,她肯答應嗎?」
  齊士鎧蹙著眉,又親了親鎧鎧,「她不答應也得答應,最多我再隨她打、隨她咬。」他鐵下心腸堅定道。
  伊妲又笑了起來,「士鎧,你也太心急了,你跟綠芹才結婚不久,何必急著生小孩?」
  齊士鎧瞪著她,「妳跟頌廷在蜜月期間就懷孕了,我可不能輸給他,要不然我在他面前會抬不起頭來。」
  伊妲這下笑得嘴更開了,「你跟我老公也真是奇怪,明明感情好得就像親兄弟,卻一見面就互相比較、互相挖苦對方,我真不懂你們在想什麼。」
  「我跟頌廷是越吵感情越好,就像我現在跟我芹兒老婆在一起時一樣,她越咬我,我就越愛她。」齊士鎧彷若在說至理名言。
  他逗著小鎧鎧,「鎧鎧,等一下你乾媽回來,你要幫乾爸說服她喔!叫乾媽趕快生一個像你一樣可愛的弟弟陪你玩,你聽到了沒有?」他煞有介事的跟鎧鎧打商量。
  伊妲滿臉幸福的笑出聲來。
  三年前她剛在模特兒這行業嶄露頭角時,她的美貌讓很多男人像蒼蠅般在她的身邊打轉,甚至還有像餓狼般的男人意圖侵犯她,要不是齊士鎧伸出援手及時救她,又宣稱絕不允許別的男人動她,她也不可能和當時人在國外的邱頌廷重聚,而且順利在海外結為連理。
  齊士鎧算是他們一家人的大恩人,所以,特地把兒子命名為「孝鎧」感激他,並認他為乾爸。
  「士鎧,你有什麼需要我們夫妻幫忙的就儘管說,我永遠不會忘記你從吳光榮手裏把我救回來的恩德......」她感激涕零的道。
  齊士鎧擺手阻止她再說下去,還板起臉,「過去的事妳還提它幹什麼?我跟頌廷情同手足,別人欺負妳我當然不能不管,再說吳光榮那小子實在太卑鄙了,我只讓他住院一個月,算他好運......」說到這裏,他猛然浮現吳光榮那陰險邪惡的嘴臉,立刻從沙發站起來。
  「怎麼了?」伊妲不明所以的問道。
  齊士鎧把鎧鎧送回伊妲的懷裏,神色凝重的道:「燒我製片廠的卑鄙鼠輩的身分可能有眉目了。」
  伊妲愕然的也從沙發上站起來,「是吳光榮?」
  齊士鎧搖頭,「還不能確定,但跟我有仇又卑鄙下流到讓人想把他跟蟑螂一樣踩死的垃圾只有他一個,我馬上讓孫秘書去查。」
  他隨即撥電話給秘書孫致遠。
  「你立刻派人去查吳光榮最近的動向和交遊的情況,有消息馬上向我回報。」他語氣嚴肅交代著。
  「還有,布下天羅地網的搜查,若他最近常在哪里出現?有哪些老鼠窩是他常待的?我要知道他現在人在哪里!」
  孫秘書在連聲稱「是」後,掛斷電話。
  伊妲抱著鎧鎧,擔憂的走到齊士鎧身邊,「士鎧,如果真是吳光榮那卑鄙小人向你報復,那不就又是因為我才害你招惹上這場災禍?」
  「妳又來了。」齊士鎧打斷她的自責,「我不是說頌廷的事就是我的事嗎?憑我跟他的情誼,這種小事根本不算什麼。再說吳光榮那小子有多大能耐能損傷得了我?只要查出這些事真是他幹的,他就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對我來說只是一隻發瘋咬人的狗罷了,我會收拾他的!」
  看伊妲仍一臉憂心,他故意轉移話題,「妳老公還躲在書房裏不肯出來啊?我真受不了他,給他幾本妳以前拍的雜誌他就像中邪一樣,直盯著妳的照片都不用吃飯了。」他搖著頭糗邱頌廷。
  他的批評才講完,一個聲音就從門外傳來。
  「你敢在背後說我壞話,你這傢伙還不是左一句芹兒老婆,右一句親親老婆的依戀著你那綠芹,她才半夭不在你身邊,就急得團團轉的在找她,你比我還無可救藥的迷戀老婆呢!」邱頌廷走進小客廳,嘲弄地拍打齊士鎧的肩。
  齊士鎧不服的反手拍上他的肩,「我才不像你這傢伙這麼不正常,就算我承認我迷戀我的芹兒好了,也不像你居然放著活生生的老婆不看,竟失魂似的盯著幾張舊照片不放。」
  齊士鎧轉頭望向伊妲煽動道:「伊妲,我懷疑這傢伙根本不愛妳......」
  他這話一出口,邱頌廷就像貓被踩到尾巴一樣怪叫起來。
  「誰說我不受伊妲,伊妲是我最愛的人!」他宣誓般對著伊妲大聲喊道。
  接著他又轉頭瞪視齊士鎧,「我不但最愛伊妲,也愛我費貝兒子鎧鎧。啊!人生真是有妻有子萬事足,看在我比你多生了一個兒子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這一下換齊士鎧的臉黑了一半,而邱頌廷則是越來越得意洋洋。
  看兩個大男人像小男孩一樣在鬥氣比餃,使妲連忙插口道:「你們不要再鬥嘴了,綠芹到現在都還沒回來,士鎧,你是不是該打個電話去她公司問一下?」
  齊士鎧抬頭看了看時鎧,眉頭整個緊蹙起來。
  「芹兒的下班時間本來就不定時,她一定又是怕得忘了要回家,你們不知道,我老婆多麼敬業,她在工作時根本不准我去吵她,不過,我打個電話要她回來好了,看在你們的份上,她應該不會跟我生氣才對。」
  他撥了通電話,在講了幾句後,眉頭蹙得更緊的掛上電話。
  「芹兒的同事說她在兩個多小時前就離開了。」他的臉色越來越凝重。
  邱頌廷和伊妲也跟著變了臉色,齊聲問道:「那她會去哪里?」
  「她應該不會有事,我派了一個司機隨時跟在她身邊保護她,我打電話給司機,問問看他們現在在哪里好了,他們可能是塞在哪條路上了。」他強自鎮定的撥下電話號碼。
  「士鎧,你怎麼不直接打綠芹的手機?」伊妲提醒著他。
  齊士鎧苦笑一下,「芹兒的手機現在正躺在我們房間的化妝臺上,她根本沒把手機帶在身上。」
  緊接著他跟司機通話,但他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車子已經回來了,芹兒應該在家才對,她不會不知道我們全在樓下吧?」他馬上又撥內線回樓上房間。
  房間內的內線一直沒人接聽,齊士鎧又撥另一通內線電話給管家。
  「派所有的人去找找夫人,找到她立刻告訴我。」他急道。
  雖然他焦躁不安,卻在伊妲和邱頌廷面前勉強鎮定道:「芹兒不會有事的,她人在家裏,怎麼可能發生事情。」
  但在找到綠芹前,他哪放得下心?只見他坐下又站起來,然後不安的是來走去。
  「士鎧,你別心急,既然綠芹已經回來了,就一定找得到她,齊家那麼大,她可能在游泳池游泳或是在溫室看花也說不一定。」伊妲安慰他。
  邱頌廷也附和道:「是啊!只要她人在家裏就一定安全,齊家警衛森嚴,她不會出事的。」
  齊士鎧還是忐忑不安的踱來踱去。他當然瞭解,綠芹只要一回到齊家就安全無虞,但他就是不由自主的憂心,尤其在他知道最近頻頻找他碴的鼠輩可能是吳光榮時。
  在他焦慮不安的踱步時,第一個消息傳了回來。
  秘書孫致遠打電話來報告。
  「齊先生,我們查到最近吳光榮在他父親死後就和一批行為乖張的不良分子混在一起,他們鬧過不少事情,我們金鎧集團的事可能真的就是他們做的。」孫致遠的聲音透過電話擴音系統傳進他們三人耳裏。
  齊士鎧此刻擔心的只是綠芹的安危,所以在確定找他麻煩的極可能真是吳光榮時,他只是吩咐道:「立刻把證據找出來,還有用盡一切方法查出他現在人在哪里,在他對我們金鎧進行下一次破壞前,一定要掌握他的行蹤。」
  才剛掛上秘書的電話,內線電話就又響起來。
  管家的聲音焦急的傳來,「齊先生,警衛剛剛回報,說夫人又一個人出門去了,早班的警衛于叔因為不放心,所以跟在夫人後面出去,但他們已經出門近三十分鎧,還沒有回來。」
  齊士鎧一聽,立刻丟下眾人就往外沖。
  綠芹怎麼能在這時候自己一個人出門?
  吳光榮那個小人此刻可能正埋伏在他們家附近,伺機報復傷人,一想到綠芹可能身陷危險,他全身的血液幾乎凝結了。
  他一沖出去,邱頌廷和伊妲也連忙跟上。
  邱頌廷攔住伊妲,「妳留下來照顧鎧鎧,士鎧跟我會把綠芹找回來的。」
  齊士鎧以驚人的速度很快地上了跑車,在車子疾速沖出前,邱頌廷急忙的跳上車。
  車子一下就沖到警衛室,在問明綠芹離去的方向後,就駛上大馬路。
  在駛出一公里左右,一個倒在路燈下的身影讓他們緊急踩下煞車。
  他們二肌一後的跳下跑車,火速奔過去扶起于叔。
  「于叔,是誰把你打傷的?」齊士鎧扶著他,抖顫地急問:「芹兒呢?我老婆芹兒現在人在哪里?」
  嘴角紅腫的于叔顫抖的抓著齊士鎧的手哭道:「我沒有把夫人保護好,她被一群人架上一輛綠色的車子捉走了,你快把夫人救回來......」
  齊士鎧聽到綠芹被捉走,頓感一陣天旋地轉的就要摔倒。
  幸好邱頌廷及時扶住他,「我們先把于叔送回去擦藥,綠芹一定是被吳光榮捉走的,我們回去立刻動員所有人力去找她。」
  ☆ ☆ ☆
  綠芹覺得整個世界在一瞬間崩潰了,腦子一片空白,只能一步拖著一步茫然的向前走......
  她的身心在齊士鎧宣佈不要她的時候就死了,她心痛到哭不出來。
  她心魂俱失的呆立著,時間對她已經失去意義,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為什麼還活著?還會呼吸、還會心痛?
  天色早就黑了,庭園裏的燈早已點燃,但在她的心裏、她的眼裏卻覺得四周一片黑暗,她渾身麻木的朝車道走去。
  此時,腦海晃過新婚第一夜她想要逃離齊士鎧時的情景,那時齊士鎧氣急敗壞的沖到警衛室把她扛了回去,這種情況再也不可能發生了......
  鎧鎧和伊妲的臉孔鬢地閃過眼前,究竟是她是可惡的闖入者,抑或是伊妲和鎧鎧破壞了她原本幸福美滿的世界?
  突然一種想法闖進她的思緒,她不是老以為自己是在作灰姑娘的美夢嗎?或許此刻十二點整的鎧聲響起,她終於又變回原來一無所有的貧窮女孩。
  她陡地笑了起來,笑著笑著,不知不覺竟流下眼淚,搖搖晃晃的盲朝大鐵門走去。
  在快走近警衛室時,她找回一點意識,伸手擦去臉上的淚痕,再緩緩向警衛室走去。
  警衛室裏坐著兩個人,一個是已在齊家當警衛三十幾年的于叔,他幾乎把齊家當成自己的家一般,齊士鎧也不忍辭退他,於是,讓他每天到警衛室裏坐坐,讓他有事忙又能閒逸的在齊家安度晚年;另一個是身強體壯的警衛小鄭。
  她向他們點了點頭,「于叔,小鄭,我要出去,你們幫我開門好嗎?」
  她原想勉強自己假裝若無其事的笑著請他們開門,可是她的顏面神經似乎已脫離她的操控,居然怎麼也笑不出來。
  小鄭恭敬的應了一聲,隨即按開小鐵門,還走出警衛室恭送綠芹。
  于叔略覺有異的隨後追了出來,「綠芹,妳要出門,不讓司機送妳嗎?」
  這屋子裏大部分的人只有在齊士鎧在場時才叫她一聲「夫人」,這是綠芹和他們之間的小秘密。
  「我......我叫計程車了,車子馬上就到,再見。」她慌亂的編了個謊言後,快步走出小鐵門。
  于叔若有所思的望著她的背影,想了一下後跟小鄭道:「我不放心她,我跟過去看看。」說罷就快步跟上去。
  小鄭搖搖頭怪他多心,便關上門。
  在走出齊宅後,綠芹恍惚的沿著馬路向前走,不曾察覺于叔就跟在她身後保護她。
  走了約八、九百公尺後,于叔追上她叫道:「綠芹,妳等的車子呢?怎麼還沒來?」
  綠芹吃驚的停下腳步,轉身一看竟是于叔,一時之間卻不知如何回答。
  「妳跟齊先生吵架了是不是?」他關心的問道。
  綠芹心中原已結肺的傷口又開始淌血,吵架?不,他們再也不會吵架了。
  「綠芹,總于叔的話,回家吧!」他勸道。
  綠芹心痛如絞的道:「于叔,你回去吧!不用管我了。」說完,轉身又往前走。
  于叔還是緊跟在她身旁。「小夫妻偶爾吵吵架不算什麼,床頭吵床尾就和了,今天來了邱先生一家人,他們那個兒子鎧鎧其是可愛,我還等著妳跟齊先生生個一樣活潑伶俐的小孩讓我抱呢!」他極力遊說綠芹回心轉意。
  綠芹陡地停下腳步。她剛剛聽到什麼?
  「你......你說什麼邱先生?鎧鎧?鎧鎧不是齊士鎧的兒子嗎?」她的聽覺是不是故障了?
  聽到她的反問,于叔先怔愣了下道:「鎧鎧怎麼可能是齊先生的兒子?鎧鎧的父親叫邱頌廷,他和齊先生是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他跟他老婆帶著鎧鎧縱國外回來找齊先生,對了,齊先生好象認鎧鎧做乾兒子。」
  于叔的話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傳進她耳朵。
  綠芹霎時臉色發白,雙手抖顫的捉著于叔的手臂,「于叔,你.........你沒騙我?」
  「綠芹,于叔不會騙妳,事情真的就是這樣,妳是不是誤會齊先生了?」
  她的思緒全混亂成一團,如果鎧鎧的爸爸不是齊士鎧,伊妲的丈夫另有其人,那她是不是真的誤會齊士鎧了?
  「于、于叔,你說的都是真的?」她仍不敢置信。
  「綠芹,于叔什麼時候騙過妳了。」
  綠芹不由自主的飆出兩道淚水,但這一次卻是欣喜快樂的眼淚。
  于叔連忙拍著她的背安慰她,還掏出面紙給她擦眼淚。
  等她哭了好一陣子後,于叔才道:「我們可以回家了吧?齊先生恐怕已經在找妳了。」
  綠芹點點頭,跟于叔兩人回頭就要往回走。
  幾輛摩托車卻在此時呼嘯著向他們圍過來。
  綠芹和于叔互看了一眼,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你們這些小夥子幹嘛擋住我們的路?」于叔對那一群都帶著黑色安全帽的人大聲喝問。
  那些人只是圍著他們卻沒開口答話,接著一輛綠色廂型車飛速駛來,停在他們眼前。
  只見三、四個人跳下車,也都穿著黑衣服、戴著棒球帽和口罩。
  「把那女的捉上車,快點!」其中一人叫道。
  于叔想把綠芹藏在身後,卻被從摩托車跳下的兩個壯漢推到路邊,還打了他好幾拳。
  從車上跳下來的人一擁而上,粗魯的把綠芹拖進廂型車裏,綠芹只來得及叫聲:「于叔!」就被幾隻大手捂住嘴巴綁上車。
  廂型車關上門,在馬路上一百八十度急轉彎後,就朝原路飛馳而去。
  而摩托車騎士們也迅速跨上自已的摩托車,跟在廂型車後呼嘯離去。
  歹徒用布塞住綠芹的嘴巴,接著拿繩索亂七八糟的捆住她。
  廂型車往偏僻的地方開,直駛到人跡罕至的一棟山邊小屋,眾人才跳下車,拖抱著仍掙扎不已的綠芹進屋子。
  等到把她拖進屋後,他們才拿掉她口中的布團。
  「救命......」一能開口說話,她立刻大聲呼救。
  三、四個歹徒聽到她的呼叫,只是一陣鬧笑。
  「妳儘管叫,這附近十幾公里內都沒人住,妳就算叫破了喉隴也沒有用的。」其中一個哈哈大笑道。
  他的話讓綠芹住了口。
  「你.........你們是誰?我跟你們無怨無仇,為什麼要綁架我?」她瞪著眼前那些仍戴著黑色口罩的男人問道。
  帶頭的男人走向她,蹲在她身前,粗暴的攫起她的下巴。
  「我跟你們的仇可大了,現在我就要你們付出代價!」他陰狠冷酷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綠芹道。
  他那眼神、那惡毒的聲音,終於勾起綠芹幾乎快遺忘的記憶。
  「你......你是飯店長廊上想要非禮我的那個男人!你為什麼要綁架我?」她脫口而出。
  男人擰笑起來,伸手摘下臉上的口罩。
  「沒想到妳居然還記得我,妳這小寶貝的記性不錯嘛!」
  綠芹心裏雖害怕,卻故作鎮定的瞪著他。她還記得這男人有多邪惡,可是,她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你因為我踢了你一腳就綁架我?你知道綁架的罪名有多重嗎?你只要放我回去,我就不跟你計較。」她試著跟他講道理,要他放她走。
  他仰天大笑,笑了好久才停止。
  「不只是妳踢我的那一腳,還有妳丈夫打傷我,害我顏面盡失,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的仇,我要加倍討回來!」他狠毒的眼睛又射出邪惡的光芒。
  靈光一閃,綠芹的心在那間涼了半截。
  「這麼說......製片廠是你放的人?闖進廣告公司和雜誌社破壞偷竊的也是你們?燒車子的也是你們?恐嚇模特兒和襲擊金鎧員工的也是你們?」她把最近金鎧發生的事全和他們聯想在一起。
  沒錯,那人正是吳光榮。
  他邪邪地笑說:「小寶貝,妳不只記性好,還滿聰明的,這麼快就猜到那些豐功偉業是我跟我兄弟們幹的。現在再加上綁架妳──齊士鎧最心愛的人,在遭受那麼多的打擊後,我看他還能威風多久。」
  瞪著他那副囂張得意的醜陋嘴臉,綠芹忍不住道:「綁票縱火都是重罪,你們都沒想過後果嗎?」
  「這些我都不管!」吳光榮惡狠狠的打斷她的話。「只要能打擊齊士鎧,讓齊士鎧家破人亡且一敗塗地,其他的我什麼都不在乎!」他揮著手狂肆喊道。
  就為了小小的仇恨,他竟把恨意膨脹百倍千倍,綠芹的心再次沉到谷成,不禁自問:她還有機會再見到齊士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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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16 02:29:40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之前為了安全著想,他們交換座位,由邱頌廷駕車,而齊士鎧接聽電話,遙控一切。
  接到一遍又一通尚無訊息的電話,齊士鎧覺得流逝的每一分鐘都像野獸一樣在啃噬著他的心般。
  想到綠芹落在吳光榮那個人渣的手裏,他就心痛到幾欲發狂,可在這時刻,他絕不能倒下,他必須冷靜,強迫自己儘快想出辦法救出綠芹。
  金鎧總動員找尋吳光榮那一夥人和綠芹的下落,但派出去的人回報的都是壞消息,幾十處吳光榮經常流連的地方都沒有他的蹤影。
  齊士鎧狠狠地捶打他面前的置物箱,害得正高速駕車的邱頌廷不免微吃一驚。
  「士鎧,你冷靜一點,我們有那麼多人出去找,我相信一定會有下落的。」他騰出一隻手按在齊士鎧肩上安慰他。
  「都快兩個鐘頭了,還沒有任何芹兒的消息,想到芹兒這時候可能在受苦,我......我就控制不了我自己......」他悲痛憂慮交加的低吼。
  「如果芹兒有半點損傷,我定要把吳光榮碎屍萬段!他要報復直接找我啊!為什麼要對我的芹兒下手?」他又重撞置物箱。
  邱頌廷同仇敵愾的怒道:「如果吳光榮真敢傷害綠芹,我跟伊妲也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齊士鎧擔心痛苦抱住頭,再也說不出話,直到電話鈴聲再度響起,才讓他振作起精神接聽。
  「齊先生,除了市區中吳光榮常去的幾個地方,我們又查到他還有兩個老鼠窩,一處在海邊,是他們家的別墅;一處在郊區山上,是他跟那群混混飆車玩車的地方。」孫秘書飛快報告道。
  「立刻派人去包圍海邊的別墅,另外派人到郊區山上支持我,先告訴我山上怎麼走,我要親自去逮他!」齊士鎧厲聲指揮著。
  孫秘書立即把路徑告訴齊士鎧和邱頌廷。
  「士鎧,你似乎確定綠芹就在山上?你真的確定嗎?」邱頌廷在把車子蹲了一個彎後問道。
  「我也不確定,只是我想吳光榮那個人碴既然都用暗算的方式攻擊我,應該沒有膽子躲在自己家的別墅,所以我想,他也許把芹兒藏在山上。」齊士鎧也沒有把握。
  「要是我猜錯了,他是躲在海邊別墅,那算他好狗運,否則我肯定再次把他的肋骨打斷,讓他半年都出不了醫院;而如果他膽敢傷害芹兒,我絕對會擰斷他的脖子!」
  ☆ ☆ ☆
  深夜像巨獸一樣籠罩著整片山區,只有小屋的燈光透出微弱的光亮。
  一陣摩托車的引擎聲停止後,只見六、七個人陸續走進屋子裏。
  他們把幾個便當放在桌上道:「榮哥,我們在市區逛了一圈,發現好象有人在找我們。」
  吳光榮瞪他一眼,「誰會找我們?你們真沒種,根本不會有人曉得事情是我們幹的。」
  說完這句話,他得意的雙手腰,仰天大笑起來。
  「現在齊士鎧一定急到焦頭爛額,卻還摸不清是誰在他背後捕他一刀,真是太痛快了,這就是他得罪我吳光榮的代價!」
  在他得意叫囂的同時,旁邊一人插嘴道:「榮哥,房間那個女的要怎麼處置,你不是說我們大家都可以跟那個小寶貝玩一玩?」他邪笑地問著吳光榮。
  吳光榮狠踢他一下,「大哥我都還沒上場,你們急什麼?先吃晚飯再說,你們買了什麼便當?」
  他走去桌邊,拿起便當就率先吃起飯來。
  吳光榮雖然口口聲聲說不怕齊士鎧,還在綠芹和眾人面前逞兇鬥狠,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但他內心深處卻不由自主的恐懼著齊士鎧,否則他也不會躲到這山上來。
  因為那莫名其妙的恐懼感,他居然不敢對垂涎已久的綠芹下手,甚至在吃便當時,拿筷子的手還微微顫抖。
  坐在他身邊的凶徒發現了他的異樣。
  「榮哥,你的手怎麼在發抖?你不是在怕齊士鎧吧?」他沖口問道。
  吳光榮狠瞪他一眼,「誰說我怕他,我的手沒抽煙就會抖,快拿根煙來。」
  「榮哥,我們是不是吃飽了飯就可以進去找那個女的樂一樂?你要是還不想上,就讓我們先玩吧!」另一人露出淫穢的笑容建議。
  吳光榮突然站起來,怒踢他一腳。
  「哇!你們全都吃我的穿我的,現在居然還敢跟我搶女人玩!誰說我怕齊士鎧?我現在就進去玩齊士體的老婆給你們看!」
  他扔下手中的香煙,頓時惡向膽邊生,一腳蹦開房門。
  還在試圖想要掙開繩索的綠芹一看到他端門而入的兇惡表情,驚駭地喊道:「你......你想要幹嘛?」
  他擰笑著向她走去,不懷好意的盯著她被捆纏著的玲瓏身段。
  「我想試試齊士鎧的老婆嘗起來是什麼味道,我是第一個,你們誰想排在我後面啊?」他邪惡至極的大聲問。
  「我先、我先。」那一群邪惡男子全都聚擁在房門口,爭先恐後的叫囂著。
  面對那一群猙獰醜惡的嘴臉,綠芹驚懼到幾乎想大聲尖叫。
  可是她知道,就算她叫得再大聲,甚至明破喉嚨也沒有用,根本不會有人聽到她的呼救,也不可能會有人來救她。
  士鎧,你在哪里?她在心底哀嚎著。
  「你......你們如果敢碰我,我就死給你們看,我......我寧願咬舌自殺,也絕不讓你們這些魔鬼碰我!」她堅決的輕咬著自己的舌頭大聲道。
  她寧願結束自己的生命,也不讓齊士鎧以外的男人碰她。
  她堅決的神色令吳光榮倒退了半步,但隨即邪笑著走向前。
  「我就不信妳真的敢咬舌自殺,就算妳真的自殺,我照樣敢玩妳!」他眼露邪氣的惡狠道。
  他身後的喧鬧聲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陡地安靜下來,但他只專汪於綠芹的曼妙身段上,渾然未覺一個高壯魁梧的身影已怒火勃發的站在他身後。
  「士鎧......」綠芹不敢置信的叫著他的名宇。她陷入幻境了嗎?否則齊士鎧怎麼可能在此時出現在她眼前!
  「妳就是叫齊士鎧的名字也沒有用,妳以為他會來救妳嗎?」吳光榮擰笑著向她的胸口摸去。
  猛地,他的脖子被一條壯臂箍住,原摸向綠芹的魔手硬生生的被大力往後拗,令他又痛又驚的大叫起來。
  「你死定了,吳光榮!」
  齊士鎧憤怒冰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頓時驚駭得魂飛魄散。
  一記滿懷憤怒的鐵拳已撞進他的腹部,痛得他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才一拳根本無法消除齊士鎧滿肚子的怒火,毫不留情的再次揮拳,重重擊在他痛到變形扭曲的臉上,讓他的嘴角流出鮮血。
  綠芹仍然難以相信的呆望著齊士鎧,覺得這一定是她的幻想,不敢相信齊士鍰居然能在這關鍵的時刻及時趕來救她。
  恍惚中,一個男人來到她身邊,動作迅速的解下她身上的繩索。
  「綠芹,妳沒有事吧?」那男人間道。
  綠芹瞪著那一張陌生的臉孔,「你是誰?你們真的來救我了嗎?」
  「我是邱頌廷,士鎧親如兄弟的好朋友,妳別害怕,我們真的來救妳了。」
  他在綠芹眼裏看到她的驚駭恐懼,急忙喚道:「士鎧,你快來!綠芹嚇壞了,你別管那種人渣,我們已經報警,你還是安慰綠芹比較要緊。」
  齊士鎧拽住吳光榮的衣領還想再打得他肋骨齊斷,聽到邱頌廷的叫喚,慌忙地扔下吳光榮沖到綠芹的身邊,一把緊緊抱住她,讓她發抖驚懼的身軀深埋在自己的懷裏。
  「小芹兒......感謝上天讓我及時趕到......否則就是殺了吳光榮也不能彌補妳所受到的傷害......小芹兒,我的芹兒寶貝......」他狂喜地喊道。
  俯身吻著她蒼白的小臉,他激動的再次讓綠芹緊緊貼著他的胸口。
  「噢,我的芹兒寶貝,我願意用我的生命來交換妳的平安......幸好妳沒
  有事,否則我會恨我自己一輩子......我的芹兒寶貝,不用害怕了,現在我在妳身邊,誰也傷害不了妳了......」他邊說邊啄吻著他最珍視的愛人。
  經過一番緊擁親吻,綠芹眼裏的驚悸才漸漸消逝。
  其真實實感受到齊士鎧的體溫和擁抱後,她才敢伸手緊緊圈抱住他,任自己在他溫暖的懷裏盡情發洩。
  「士鎧......你真的來救我了......我、我好害怕......好怕再也見不到你......」她在他懷裏痛哭失聲,如果他再晚來一步,也許她真的已經咬舌自盡,再也見不到他了。
  「小芹兒,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再也不會有人傷害到妳,我會緊緊地守住妳......」他捧著她的臉,啄完她的小鼻子就吻上她的唇。
  在他們擁吻著的同時,齊士鎧的部屬早已把外面那群共犯和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吳光榮捆成一堆,就等著正趕上山的員警來逮人。
  邱頌廷過去拍下拍齊士鎧的肩頭道:「士鎧,你先送綠芹回家吧!這裏有我處理。」
  齊士鎧抱著綠芹站起身來坐上車,由部屬為他們駕駛。
  車行中,齊士鎧讓綠芹躺臥在他懷裏,不斷的親吻著她。
  「小芹兒,我們馬上就到家了,家裏有一個很可愛的小客人正在等著我們,他是我的乾兒子鎧鎧,也是頌廷和伊妲的兒子,妳一定會喜歡他的。」
  「我已經很喜歡鎧鎧了。」她想起鎧鎧就忍不住勾起唇角。「對了,士鎧,伊妲他們一家人要來,你怎麼都沒有告訴我?而且也沒聽你提過伊妲的丈夫是你的好朋友?」
  如果早知道伊妲是邱頌廷的妻子,她也就不會吃錯醋,還造成這麼大的誤會。
  「我沒告訴妳嗎?」精明幹練的他難得露出怔傻的神情。
  他一咬牙,氣怒的咒罵道:「都怪那該死的吳光榮,害我忘了告訴妳那麼重要的事,讓我再回去揍他兩拳洩憤。」他情緒激動的就要司機把車開回去。
  綠芹連忙阻住他,「算了,我不想再看到他,我現在只想快點回家,抱抱鎧鎧和見見伊妲。」
  「可是......」
  她勾住他的脖子堵住他的口。
  「老公,我想去瑞士了,等鎧鎧他們回去後,我們就去瑞士住上半個月,你說好不好?」她主動要求。
  齊士鎧再次怔愣,隨即欣喜的道:「芹兒寶貝,我真的愛死妳了!」
  他激動地俯吻住她的唇,纏綿火熱到車子後座幾乎快燒了起來......
  ☆ ☆ ☆
  齊士鎧走進大臥房,從身後一把抱住略見豐盈而更有韻味的綠芹。「芹兒寶貝,妳今天好性感、好迷人......」粗厚的大手撫上她渾圓的酥胸。
  隔著絲薄的睡袍,他的手指輕易地攫住她豐挺誘人的凸點,靈活熟練的讓那若隱若現的蓓蕾更挺立誘人。
  「芹兒寶貝......我好想要妳......」他的熱唇沿著她的耳垂,貪戀的吸吮到她的胸口,恣意的開始隔著輕紗舔吮著她挺立的蓓蕾。
  她情不自禁的輕顫著,尤其在他的齒囓咬住她的嬌弱折磨她時。
  在她輕啟朱唇輕聲嬌吟時,他的大手順勢覆上她圓俏嬌挺的臀愛撫著。
  他修長的手指不知在何時悄悄地沿著她的臀部曲線前行到她甜蜜誘人的三角地帶。
  他輕易的尋得了她藏在美麗皺褶裏的花徑入口,給予她最銷魂的逗弄。
  「芹兒......快,為我泌出花蜜......」他誘哄著她,且加快手上的逗弄。
  她虛軟無力的趴在他肩上,抖顫的花心開始濕潤潮熱起來。
  「鎧......讓我也感覺到你......」她渾身火燙的觸上他開敞的胸口,迷戀的在他健碩結實的肌肉上摸索探尋。
  她雪白的小手脫去他身上的衣物,她要更其切的感受到他。
  擁抱探索著她心愛的男人,讓她體內的情欲越來越熾烈,她激情的吮舔著他胸前的凸點,嘴裏喃喃念道:「鎧......最強、最猛的親親老公......抱我上床......」
  欲望早已滿溢的齊士鎧在聽到心愛老婆的要求後,迫不及待的一把將綠芹攔腰抱起。
  一滾到床上,兩人就如同乾柴烈火般狂燒起來,他們熱情地需索著彼此,吮撫著對方最敏銳、最有感覺的地帶。
  當欲火燒到最烈時,他強壯的堅挺終於沖進她濕潤潮熱的花徑內。
  一進入花徑,齊士鎧的動作突然加大、加劇起來。
  「芹兒寶貝......我要開快車了.........妳準備好了嗎?」他低聲問道。
  兩人心有靈犀般,綠芹抬起玉腿攀上他的健腰,催促道:「嗯......快......快點......」
  更激烈、更強大的律動霎時動了起來,很快的就將兩人推到最高峰。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在他們激動的釋出體內的欲流時,隔壁房間的嬰兒哭聲也在此刻傳來。
  「可能......可能又是季鎧在哭......他最愛哭了......」綠芹急喘著。
  「嗯......芹兒寶貝,我......我好想再來一次......我捨不得離開妳......」他委屈可憐的趴俯在她高低起伏的誘人雪峰上。
  「別說傻話......快起來......」綠芹話還未說完,另一聲嬰兒哭叫緊跟著響起。
  「伯鎧也哭了,他的哭聲最低沉......」綠芹嬌喘著又道。
  然後又另一聲嬰兒哭叫傳來,形成嘈雜高低的哭聲三重奏。
  綠芹心急的連忙推開他,披上睡袍就往外沖。
  「快起來,現在叔鎧也起來了,要是讓仲鎧也醒來就慘了,他的哭聲最驚人了!」臨沖出門口前,她叫道。
  像在打仗一樣,齊士鎧也從床上蹦起來,邊套上褲子邊追著綠芹往隔壁沖去。
  幾乎是個才一沖到門口,一震天價響的嬰兒哭聲驚人的傳來。
  「仲鎧醒了,慘啦慘啦!士鎧,你快來啊!」綠芹的慌張叫聲摻雜在哭聲四重奏中。
  他連忙沖進房間,和綠芹一手一個的抱起四個哭聲震天的嬰兒,焦頭爛額的哄起手中的嬰兒。
  「伯鎧別哭、季鎧別哭......再哭就不像男孩子了,乖......強壯的男人是不哭的喔!」齊士鎧誘哄道。
  「仲鎧別哭、叔鎧別哭......媽媽最愛你們了.........不哭、不哭......再哭就吵到別人了喔!不哭、不哭......」綠芹也柔聲勸道。
  不過四個小嬰兒完全不給他們面子,掙動著幼嫩的小手,皺緊四張紅通通的小臉,精力充沛的狂哭起來。
  「芹兒,救命啊!伯鎧和季鎧哭個不停怎麼辦?」齊士鎧一個大男人居然讓兩個小嬰兒整到手足無措,只能大喊救命。
  綠芹的情況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她一邊哄著老三叔鎧,一邊親著老二仲鎧,在兩個嬰兒的震天哭聲中扯著喉嚨吼道:「明天保母就會來上班了,你再忍耐一天。」
  在嬰兒的哭聲中,另一棟房子裏的管家、傭人和園丁們透過內線電話道:「齊先生,讓我們去幫忙哄小少爺們好嗎?」
  「你們快來。」齊士鎧急切的道。
  在熱鬧又吵翻天的哭聲四重奏中,齊家的管家、廚娘、傭人們蜂擁著湧進嬰兒房裏,好幾個大人哄著一個嬰兒,好不容易才讓張大小嘴用力哭吼的小祖宗們漸漸平靜下來。
  當幫忙的人們陸續去睡覺後,齊士鎧和綠芹累癱的雙雙倒在嬰兒房的沙發上。
  「芹兒寶貝......哄小孩簡直比我們激烈歡愛還要累上一百倍,我、我不行了......」好強好勝的齊士鎧認輸投降了。
  但仍忍不住叨念,「芹兒寶貝,妳怎麼這麼會生?一次就來四胞胎小齊士鎧,雖然我終於可以在頌廷那傢伙面前耀武揚威一番,不過,一次生四個好象太多了,尤其小傢伙們一起哭起來的時候更是教人吃不消......」
  休息半晌後,她將自己豐盈嬌纖的身子侯進他的胸膛。
  「親親老公......」她纖纖小手撫觸著他堅實的胸口嬌聲道。
  湊上自己的櫻桃小口,貼著齊士鎧的耳旁道:「一次生四個小齊士鎧還不是因為你太強、太猛了......不過,我最強、最猛又最勇的親親老公......我好愛好愛你喔!」
  齊士鎧滿身的疲累似乎在這幾句話中煙消雲散,霎時又精神百倍。
  「我最心愛的芹兒寶貝,我也好愛好愛妳......我的力氣又來了,咱們繼續剛才的歡愛好不好?」
  綠芹笑著送上自己的唇,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了齊士鎧。
  他們滑進沙發裏,又是一陣熱切狂烈的互相需索。
  「小心一點......千萬不能吵醒他們......」激情中,綠芹不忘提醒他。
  「沒問題!」他渴切的封住她的唇,讓熾熱的狂愛延燒在這靜靜的夜裏......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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