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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拜託……」喬招兒躺在榻上看著忙碌的人。「把我打昏了好不好？」她疼得咬住牙關，陣陣的腹痛讓她生不如死。
雲兒翻了一個白眼。「夫人，將你打昏怎麼生孩子啊？」她忙著端熱水，產婆也待在一旁等時機。
「我……我不生了。」她含著淚水，陣痛讓她忍不住落淚。「好痛——趙磊人呢？」
「夫人，王爺今早上京面聖去了。」雲兒為她拭去額上的汗水。
「為什麼……我生孩子，他還在外頭閒逛？」喬招兒痛得緊抓被褥。「我不要生了、不要生了——」陣痛快將她全身撕裂了。
產婆在一旁看著喬招兒的情況。「大夫，你再加點油，口還沒開，孩子不能出來啊！」
喬招兒無力的嚥了一口口水。「你以為我沒有加油啊？我快痛死了——」她弓起身子，可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不如她所願，依然待著沒動靜。
「夫人，你用力一點、用力一點啊！」雲兒在一旁為她打氣。
好一下子，荷小風也端進另一盆熱水，見到喬招兒還在床上痛苦著，她也著急得來到她的床邊。「小姐，你用力一點，孩子很快就會出來的。」
「臭小風……你當我是老母雞啊！說生就生……」她抓住荷小風的手。「小風，我們主僕情深，你……你就隨便拿個什麼東西，將我擊昏好不好？」
「小姐，要是你昏了的話，孩子怎麼生啊。」荷小風的回答跟雲兒一樣，她家小姐真是痛到昏了頭。
「開了、開了！」產婆眼尖地看到小小嬰兒的頭了。「夫人，你再用力一點，將孩子生出來，用力啊！」
喬招兒呼吸急促，她聽產婆的話用力的施壓，只是下體撕裂的痛苦，讓她哀叫了出來。
荷小風和雲兒一看到血淋淋的畫面，差點昏了過去，只是她們強做堅定，望著床上哀叫的人兒，想在一旁給予精神上的支持。
「小風，我求求你……」喬招兒一雙楚楚可憐的大眼望向荷小風。「將我……將我打昏了吧！」她現在生不如死啊！
「小姐，你再撐一下，我看到嬰兒的頭了。」荷小風握著喬招兒的手。「小姐，為了王爺，你要加油啊！」
「為了趙磊……」喬招兒迷濛了雙眼。「可惡……的他，我要生小孩了，他還……他還跑出去宴什麼會……」明知道她的生產日就在近期，還拋下她一人在府裡。
身為女人好可憐！
終於，產婆面帶笑容，抱起一個小小的嬰兒，打了小屁股後，便宏亮的大哭起來。
「恭喜夫人，是個小壯丁。」產婆用毛巾包圍著孩子。
「恭喜什麼……」喬招兒翻了一個白眼。「我……我的肚子還痛得要命啊！」她竭盡力氣的說著。
產婆聽了嚇了一跳，連忙將孩子抱給雲兒。「夫人，裡頭還有一個，你再用力一點……」產婆也幫助她，輕輕按壓她的腹部。「快，孩子快出來了。」
天，說的人這麼輕鬆，她這生的人可是痛苦極了！喬招兒暗咒著。
直到，另一個宏亮的哭聲又傳了出來，喬招兒已沒有力氣，便累暈了過去。
「小姐、小姐！」
荷小風見喬招兒昏了過去，著急的喊叫，只見產婆對她笑說：「沒關係，她只是累壞了，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荷小風放心的接過產婆手上的小嬰兒，見著新生命的誕生，她有著滿滿的感動。
雲兒手上也抱著嬰兒，走近荷小風。「你瞧，二人長得好像哦！」
「是孿生兄弟。」產婆處理善後，一邊回答。
「是兄弟……」荷小風和雲兒對看了一眼，二人相互笑了出來。
喬招兒懷孕九個多月，生下一對孿生龍子。
趙磊喝著悶酒，看著殿上高興的龍顏，他的一顆心已飛回了趙王府。據府裡派的人來報，他的招兒已順利為他生下子嗣，只是眼前的聖上卻不肯放他走。
坐在趙磊一旁的夏淳璟，笑聲連連地擁著身邊的兩名佳人，這是皇上賜給他與趙磊的禮物，只是趙磊一點興趣也沒有，光顧著喝酒，彷彿心不在自己的身上。
夏淳璟不懷好意的笑出聲，將一名佳人推入趙磊的懷裡。 「今晚得痛快一點，皇上很久沒有這麼高興了。」他拿起清酒，餵著一旁的美人。「況且皇上還賜美人兒給咱們兄弟，今晚她們就是咱們的小妾了。」他的風流性子依舊不改，一見到美人，什麼都不在乎。
「我不需要小妾。」趙磊煩躁的瞪了他一眼，他的心裡只有他的招兒，他現在只想奔回去，親親招兒累壞的小臉兒。
「不需要也得接受，皇上的恩賜不能拒絕。」夏淳璟又邪肆的笑了笑。「我看今晚你甭想回王府了。」他偷偷瞄了皇上一眼，發現他酒意正狂，大肆歡笑著。
「不成，招兒已生了孩子，我得趕回府去。」趙磊將懷裡的美人又推回給夏淳璟。「趁皇上龍心大悅，我走側門離去。」
夏淳璟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不過他的笑容卻不懷好意。
趙磊一顆心早已飛回王府，壓根兒沒望見夏淳璟的笑容，只是在意皇上的舉動，想趁他不注意時，先行告退。
就當趙磊微彎著身想走時，夏淳璟不知是故意還是巧合，他懷中美人兒手上的酒杯竟然掉了，鏗鏘一聲，惹來眾人的觀視，當然，趙磊的動作也被皇上看得一清二楚。
「趙愛卿，你想上哪兒去？」皇上收起笑容，問著。
趙磊懊惱地暗咒一聲，重新回到座位上。「回皇上的話，臣想回王府。」
「不成，今晚朕已經宣佈，大家不醉不歸！」皇上不容情的大手一揮。
「走不成了吧！」夏淳璟彷彿不關自個兒的事情，依舊飲酒行樂。
趙磊完全沒注意到夏淳璟的舉動，只是悶氣在心裡，酒一杯接著一杯喝著。
一早，喬招兒坐在床榻上，看著自己一對兒子，見他們正安祥的睡著，臉上有了母愛的輝。
只是，她從昨天起就沒見到趙磊的人了。
「雲兒，昨晚王爺沒有回來嗎？」
雲兒將其中一名嬰兒抱起，搖了搖頭。「王爺昨晚沒有回來呢！也許是有事耽擱也不一定。」
「是啊、是啊！」荷小風也接過另一名嬰兒。「也許皇上不讓王爺走。」她替趙磊說好話，免得小姐又發了脾氣。
果然！「臭男人！我生孩子他竟然沒有回來陪我……」喬招兒氣得緊握粉拳，女人生孩子是一件大事，她的丈夫竟然沒有在身邊陪伴，還徹夜不歸，氣死她了！
「小姐，才剛生完小孩，不要生氣。」荷小風一手抱著孩子，一手端著雞湯來到她面前。「小姐，喝喝雞湯補補身子。」
「不喝！」喬招兒嘟著嘴說，她心裡還氣著趙磊呢！叫她怎麼喝得下。
「夫人，您就喝了吧！這樣才有力氣問王爺昨夜上哪兒去了。」她說得不以為意，反正激將法總比安撫法來得有效。
雲兒說得是。喬招兒想想也有道理，便接過雞湯小口的喝著，油膩的味道讓她差點嗆了鼻。
當喬招兒喝著雞湯時，突然有人推開廂房的木門，走進一名嬌瘦的女人，她身上還趴著一個爛醉不醒的男人。
喬招兒看到這副景象，手上的碗沒拿穩地掉落在地上，一雙大眼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名男子。
「你是趙夫人吧？」那名嬌艷的女子開了口。「王爺昨晚在宮裡喝醉了，所以妾身今天將王爺送回來。」她將男子放在躺椅上。
喬招兒強作鎮定，下了床，望著面前女子挑釁的表情。「多謝姑娘將王爺送回，我會吩咐總管給你一些報酬。」她勉強的牽著嘴角，微微向她點點頭。
女子也勾起笑容。「夫人你客氣了，只是還不知道妾身燕蓉的身份吧！」
「姑娘是？」
「妾身是聖上賜給王爺的小妾，從今天起，便要和夫人和平共處了。」燕蓉根本沒將喬招兒放進眼裡，男人是喜新厭舊的，她相信可以搶過趙夫人的風采。
小……小妾！喬招兒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看著一旁爛醉的趙磊，一股怒氣全升了上來。她來到趙磊的身旁，用力的搖晃他的身子。「趙磊，醒醒！給我個解釋！」
醉得不省人事的趙磊，哪能聽到喬招兒的叫喚，他悶哼一聲，揮走她的小手。
「氣死我了！」喬招兒哼哼氣，走到床頭旁，從小櫃子裡拿出一張紙，丟在他身上，轉身看向雲兒和荷小風。「我們走！」
荷小風和雲兒對看一眼，開口問：「走去哪裡？」
「回我的娘家。」喬招兒氣得揮袖，經過燕蓉身旁。「記得跟你的王爺說——他被我休了！」說完，挺著身子走出廂房。
至於荷小風和雲兒則抱著小孩在後頭追趕。「小姐，你別這麼衝動啊，你才剛生完孩子啊！」
「是啊，夫人！」雲兒也跟著答腔。「你要是這麼一走了之。不就將第一夫人的位置拱手讓人嗎？」
喬招兒停下腳步，回頭瞪著她們，她們誤以為她回心轉意了，結果卻出乎意料的說：「我不要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趙磊今天這種情況已算是出牆了，要我和另一個女人分享我的丈夫，我寧可休了他！」
她氣，趙磊口口聲聲說只愛她一人，可如今二人的感情才剛穩定，他就急著納妾，讓二人的誓言隨風飛去。
男人，果然不可靠！
休……休夫？荷小風和雲兒艱澀地互看一眼，自古以來只有男人休妻，可未見女人休夫啊！
可是，喬招兒就是破了先例。
趙磊的頭像是被千軍萬馬踩過一般，到了晌午才緩緩的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一張美艷的容顏映入他的黑眸裡，他定眼一瞧，發現是一張陌生的臉，他坐了起來，怒瞪著來人。
「你是誰？」他寒聲的問著。
燕蓉掩嘴笑了幾聲。「王爺，妾身是燕蓉，是皇上賜予王爺的小妾。」
小妾？趙磊緊鎖眉頭，想起昨夜被夏淳璟灌個爛醉，臨走之前還硬塞個女人給他，他極力向皇上推辭賜予，可是那該死的夏淳璟竟代他收下，在回府的路上，又將她丟給了他。
「你……」望著她的美容，令他想起家裡的愛妻，他看了看四周，發現是自己的寢房，連忙下了床，尋著喬招兒的人影。
以喬招兒的脾氣，見他帶回一名女子，她會怎麼想呢？
休夫！這個念頭在他腦海裡閃過。該死！她絕對會這麼做的。
他瞪向面前的燕蓉，希望沒有亂說話。「你見過夫人沒有？」
「見過。」燕蓉不卑不亢的回答。「妾身已和夫人打過照面，希望夫人能和妾身和平相處。」好歹，她也是皇上賜予趙王爺的妾啊。
「該死！」趙磊暴吼出聲，這下喬招兒肯定會離開他。「你這胡說八道的女人！」他氣得拂袖，直往門口走去。
一踏出房門，便和總管撞在一起。
「該死，匆匆忙忙做什麼？」趙磊牽怒地咆哮。
「王爺……」總管小心的看著他的臉色回話。「喬老爺剛派人通知，說夫人要暫住在喬府，要王爺別擔心。」
趙磊一聽，臉上猙獰的厲害。「誰讓她回去的？她才剛生完孩子，怎麼有體力回去？」既是擔心又是心疼。
「是夫人自個兒要回去的。」燕蓉拿了張紙來到他面前。「夫人還說要休了王爺呢！」她輕笑，彷彿這是個笑話。
趙磊生氣的搶了過來，一瞧，便是上次的「契約書」，鮮紅的指印猶如他對她的誓言，只是如今她卻將這張「休夫狀」丟給他。
她真的將他給休了！
那個令他好氣又好笑的喬招兒！他搖頭歎氣，將紙張收好便要去尋她。
「王爺，你要上哪兒？」燕蓉跟著他的腳步，可始終就差段距離。「蓉兒怎麼辦呢？」
趙磊這時停下腳步，回頭望了她我見猶憐的樣子，冷聲交代後頭的總管。「將這女人送到夏淳璟的王府。」說完，不帶感情的往大門走去。
他要去接回他的小妻子。
至於燕蓉則鐵青著臉，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被趕出王府。
喬大老爺高興不已的逗著小孩子玩，一手一個，抱得他不亦樂乎。
第一次，他抱著有「帶把」的孩子，喬大老爺子呵呵笑著。「女兒，真有你的，一下就生了二個孫子給我。」喬大老爺得意極了，看著兩張微皺的小臉兒。
「爹，生男孩有什麼好的。」喬招兒輕啜著喬大老爺吩咐下人所熬的補品。「長大要是像他爹的話，我便一個一個送給人家當兒子。」
「胡說！」喬大老爺挑眉。「趙磊已是你打著燈籠都沒得找的男人了，孩子像爹有什麼不好？」他的三個女兒，不知道像誰，一個個都怪異的很，讓他頭痛的厲害，好在都成了親，不用他操心了。「對了，這次回來，你打算住幾天？」
「哼！」喬招兒冷哼。「我不回去了，我已經將趙磊給休了！」
「休了！？」喬大老爺瞪大雙眼。「你休了趙磊？」
「沒錯！」她放下手上的補藥。「他納了小妾，等於背叛我們的愛情，我當然要將他給休了。」
「你……你……」喬大老爺簡直快要昏倒了，沒想到他的女兒成了親還這麼亂來。
突地，孿生子大哭了起來，喬大老爺頓時慌了手腳。
「爹，孩子餓了。」喬招兒從他手中接過一個，哄著。
「我請奶娘來喂。」喬大老爺又將她手中的孩子抱回，熟練的往後院走去，就是不讓自己的小外孫餓著了。
喬招兒無力的趴在躺椅上，顯得悠閒自在，可心裡卻五味紛雜，全是惦記著趙磊。
女人為什麼這麼傻？不是休夫了，怎麼還想著趙磊呢？
看著大廳外頭空無一人，她仍然將眼光就是直落在門口，彷彿期待有人走進，可雲淡風清的下午，卻杳無人煙。
吹起寂寞的輕風。
夕陽斜下，落了一地金橘的火紅。
也許她是該放棄了。喬招兒待在自己未出閣之前的房裡，倚在門旁看著倦鳥歸返，難不成趙磊真的不要她了？
心裡難以承受的苦澀湧了上來，男人真的會喜新厭舊嗎？
她歎了一口氣，走回床旁，頹喪的坐在榻上。
在寂靜寥寥的閣房裡頭，喬招兒看起來極為落寞，模樣讓人心疼。
直到，有抹身影被夕陽拖得好長，緩緩的走進來。
趙磊一進到喬府，先看的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來找自己的小妻子。踏進房，便見喬招兒像個小怨婦坐在床上，哀怨的神情令他不捨。
這張美顏該是歡笑的。
聽見腳步聲，她微微抬起頭來，只見一張俊臉映入她眼裡。她先是一愣，之後負氣的別過頭去。
「你來做什麼？不是被我休了嗎？」她昂起驕傲的小臉。
趙磊輕笑的坐在她身旁。「我來問問，是什麼原因讓你不要我呢？」他親暱的摟著她的腰際。
真不可思議，原本腫大的肚子，竟在一夜之間消去了。
「納妾！」她恨恨的說著。
「哪來的妾？」他的唇輕薄著她的臉兒。「我記得我沒納妾。」
「有！」她瞪著他。「昨晚你就帶回一名女子，她自稱是你的妾。」
「她胡說的。」一天沒有見到她，他好想她。「我只有你一個人，怎麼會再納妾呢？」
「趙、磊！」她吼了出來，推開他親密的動作。「我已經休了你了，快滾出喬府。」
「可我要接回我的妻子、我的孩子。」他依然笑容滿面，拿出那張「休夫狀」攤在二人面前。「三條法規我都沒有犯下，你怎能休夫呢？」
「哪沒有？」她氣得搶過來，指著第一行黑字。「第一，不准納妾！難不成我昨晚看到的女人是鬼啊？」
「她是皇上賜給夏淳璟的小妾，並不是給我的。」事到如今，他將所有的錯都推給夏淳璟。
「那她為什麼會跟你回來？」她還是很懷疑。
「我昨晚醉得不省人事，也許是夏淳璟要她將我送回來。」
她想了想，好像有哪裡不對勁。「不對，那女的親口告訴我，她是你新納小妾。」
「你知道的。」他溫柔的擁著她。「夏淳璟向來滿腦子壞主意，骨子裡都是要設計我的想法，這次也是他設下的陷阱，你要是生氣跟我吵架，不就著了他的道了？」他安撫她道。
喬招兒想想也對，夏淳璟向來鬼主意多如牛毛，搞不好就是要破壞他們倆的感情。「那……那名女子你怎麼處理？」
「我將她送回夏淳璟的府裡了。」他抱著她，親吻她白皙的頸子。
「真的？」她嚶嚀一聲。「她真的不是你的小妾？」
「不是，真的不是。」懷孕一個月以後，他再也沒有碰過她，每天只有忍、忍、忍！
如今，她生下一對孿生子，該是為他著想的時候了。
「那……」她臉一紅，為自己的衝動羞紅了臉。
「沒關係，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他笑著，讓她平躺在床上。「我愛你，今生只愛你，所以也只碰你一個。」他笑的有些邪惡。
只是她還是嘟著一張小紅嘴。「為什麼我生孩子時，你沒有趕回來？」她控訴著。「你知道嗎？生孩子好痛，我下次不生了。」
「真抱歉我沒有待在你的身邊。」ˍ他輕吻著她的額頭，「我聽說你為我生了兩個兒子，可是我比較喜歡女兒……」他的長指拂過她胸前的春光。「只要再為我生一個女兒就好了，好不？」他溫柔的哄著。
「不好，生孩子好痛。」她的小臉埋進他的胸前。「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你是不會瞭解的。」
「對不起。」他安撫著她懷裡的小人兒。「這樣吧！生孩子的事先不管。」反正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耗下去。「現在，咱們回王府好嗎？先養好你的身子再說。」
她抬眼看他，鼓著小臉說：「如果，以後還發生這種事情，要怎麼辦呢？」
「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有這麼一個大娘子風範的小妻子，他哪來的精力再去納妾呢？
「男人都是嘴上說說。」
趙磊歎了一口氣，將她拉起，二人面對面的坐著。「瞧！」他扯下自己一根黑髮，又扯了她一根如絲的發，將之結在一起，放在她手裡。「我和你是結髮的夫妻，永永遠遠就像這二根頭髮一般，相依相偎的度過生生世世。」
她一聽，感動的看望著他，沒想到他也能說出如此感性的話，一顆心就這麼被他勾去了。
她投入他的懷抱，緊緊依偎在他的懷裡。「我好愛你。」
「我也是。」她身上的軟香，是他最貪戀的。「以後別再逃離我的身邊，我很怕失去你。」
她笑得如銀鈴般好聽。「原來男人也怕女人逃啊？」
「當然，尤其是當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離開自己時。」他撫著她柔軟的髮絲，輕聲的說著：「答應我，以後別用『逃避』來躲我。」
「是，我答應你。」她想也不想的答應。
「那你得蓋上你的印記才算數。」說完，便俯首吻上她嬌軟的小唇，印上二人的真心。
二人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偕首同老，而趙磊抓住了喬招兒的心，這輩子是不會讓她溜出自己的身邊了。
相愛的二人，有著相映的真心，直到生生世世，此情永不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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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絕對官僚
發表於 2010-11-24 02:1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