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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火
記憶在空中璀璨之際,是寒風中凝滯住的浪漫。二十年的人生際遇之中,何曾想到那生活中煙花式的片斷,並在心靈中發想、爆發、且產生共鳴呢? 在此我想和各位分享我看到的事物,和對煙火的印象。
某年,在跨年時分熱鬧非凡之中,我選擇留在家裡觀賞著電視中的各國煙火秀。螢幕所闢出來的光景,不想可知每一國幾乎都不計成本,將大把的鈔票拋至空中,並在數分秒間施放殆盡。短暫的時間在人們心中,留下了甜蜜或者是震撼。可是在觀賞完之後剩下了滿夜空的灰燼,和熱鬧到極點後的夜幕低垂,也多了一些浮華後的空虛。正當煙火表演都落幕以後,準備要轉台的同時,節目突然將畫面切換到了日本。說也奇怪,跨年夜前後人們的臉上並沒有太大的心情變化,並少了些吵鬧。在十二點後,聽到碩大的古鐘被重重敲擊了十二下。再每一次的舊的回音裡新音覆槌之下,看到的只剩安詳的人們靜靜的傾聽。這畫面帶來了一個該是熱鬧的反差,比較煙火秀而言是慘淡了些。然而,平心的想像在眾人皆醉為我獨醒的世界裡,日本似乎又多了些浪漫。就像把石子丟入水中產生的餘波般,產生的感情也是最緩慢且深刻的。呆在夜裡靜默的回想檢討,是否是一種最適合年歲終末引人發想的醒音。把視線移開了電視螢幕,我想到曾經對煙火的印象。
小時候曾經在手上、心上所牽掛的火藥和燃線,是緊張且刺激的。大人肯花數千塊錢,領著童年走上頂樓方台。看著小孩子拿著香線以蹲踞的姿態,專心的點燃並且迅速的逃離。在角落欣賞其壓抑後的解放,是期待且新鮮的。期待的是爆炸後的鮮豔,新鮮的是年度唯一解放的心情的刺激是開心且歡愉的。
和親人共聚在爆裂聲中歡笑,談話間得到親族的溫暖和安慰是最初的記憶。逐漸,時光流逝面對成長以後的生活,在煙火共伴的角色也逐漸從家人轉向朋友。在呼朋引伴之後,搭上往覆的捷運班車前往台灣地標101,是我也是很多人共有的記憶。然而,熱鬧吵雜之後時間中存在的感覺,只停留在數秒倒算和廣場歌手的樂聲之中。直到了那次看完日本的跨年夜之後,突然嚮往起那拍攝到人們所安詳、自在的臉龐。無奇特、平凡,也是年尾最後的沉澱。就連一旁的煙塵也無法阻撓人默默的祈禱,該屬於萬眾之旅旁,自己的煙火秀。
爾後,在我的定義裡煙火除了跨年、除了喜氣,又多了一分與眾不同的靜謐。在人生之中,面臨年關歲末。可以看到青春年華的當下,自己就像煙火:引線是自燃的,而在等待爆裂的同時。身旁的親友都在一旁擂掌,催促著自己。並且觀察著,這原本用盒裝起來的炸藥,是否能在成長以後上演一場轟動人心的表演。和色彩停留在空中能否成為一個能改變他人,並且使生命靜默後能夠體悟昇華的人生。
雲空中的杜鵑,在風吹散後留下的只剩心中的花蕊。進入了大學的旅程之中,踩在大學跑課的緊湊;坐留於所修門課之沉醉。所見老師日本文化的帶來,並且與友群居得知見聞,分享後並且成長。也成為將來能在花火釋放後,最美麗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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