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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濟的世界裡,某一個政策制定者傲視群倫,美國中央銀行的首領,葉倫女士,正統沿著一萬七千億的經濟體,而最接近她的競爭對手,歐盟的央行總裁,Draghi先生指管轄相對上微小的一萬億,最重要的是,美元的全球角色代表著葉倫女士在海外有巨大影響力,在美國之外的美元借款已超過了9千億,足足可以足夠購買所有在上海及東京上市的所有股票,而正當美元幣值加強;由於美國更健全的成長,及預期聯邦銀行已經蓄勢升高利息時,這些美元債務的負擔變成更加難以承受。
美元融資到處可見,但最大的增加在新興市場。在2009及2014之間,開發中世界的美元計價的債務,以銀行貸款及債券形式,都上升超過兩倍,從大約2000億到4500億,根據國際清算銀行,像巴西、南非及土耳其這些地方,尤其當出口下跌到小於進口,必須靠累積對外國人的債務來融資其經常帳的缺口。
即使那些沒有貿易缺口的國家也大量舉債,當美國資產的利率如此微少,5年期的國庫債只付1.5%,那些擁有美元的投資者開始尋找更高報酬的機會,而以新興市場為主的企業看來正好符合條件,有些是大企業,國營的能源巨人例如俄國的Gazprom及巴西的Petrobras都曾經發行了美元債券,透過其位於盧森堡及開曼群島的分行,其他還有些較小的新興國家私人公司,也都在發行美元計價的債券,透過以低於其本國貨幣借款利率幾個百分點來借美元,這些公司執行長因此可以在短期內提升其利潤。
但財務操作很少提供白吃的午餐,令人憂心的是下跌的能源價格代表能源企業如Gazprom及Petrobras現今的美元收入已經低於當它們借進債務時所預期的,在匯率開始變動之前才剛剛借入的債務是令人痛苦的,在2010年,一家土耳其公司借了14萬;透過發行5%票面利率的十年期債券, 在期限內每年須支付2250萬里拉的利息,但從那時,當里拉對美元的匯率下跌了43%時,其利息支出已升到超過3900萬里拉。
當外國債務和外國收入可以配合時,沒有必須擔心的必要,例如亞洲的企業的外幣債務在2008到2014年,上升了3倍,從7000億到21000億,佔其GDP的7.9%增加到12.3%,根據摩根史丹利的估計,為了檢測這個增加是否足堪承受,經濟學家採樣了橫跨亞洲的762家公司的帳戶,結果是再度確定: 平均它們的美元債務雖佔22%,但美元收入也有21%,雖然亞洲企業在新興市場的借款熱潮仍然方興未艾,但它們看來對升值美元的忍受力還是良好的。
但仍然有兩種理由值得擔心,首先,中國的展望是令人疑惑的,中國持有1200億的美國國庫券,許多都是在其主權財富基金上,當美元升值, 雖然基金變成更富有, 但在美元豐厚的中國仍有隱痛,中國企業已累積了不良的貨幣的錯誤配置,大約25%的公司債以美元計價,但只有8.5%的公司收入是美元,更壞的,這些債券是高度集中, 由5%的企業擁有50%的美元債務。
中國的房地產開發商是最明顯的脆弱部門, 許多開發商建售辦公樓及房屋,所以大部分收入是中國元, 因為被禁止直接從銀行借錢,所以它們大量地發行了美元債券。 它們也從信託公司去借錢,而信託公司自己也是高度槓桿化, 並透過在香港的分行去借入美元, 若中國的房產價格持續下跌, 這種設計將加強其痛苦,正如過去一段時間所發生的現象。
第二的麻煩是: 整個經濟,而不只是公司部門,看來都短缺美金。 例如在巴西和俄國,解救欠缺美元的企業的行動, 正在模糊政府,銀行及大公司之間的界限,這種普遍性的美元渴求, 已經造成其幣值的暴跌,其他國家也可能追循這個軌跡,土耳其的美元借款自2009年以來已快速成長,除了其企業已有的債務,其政府的外債已經增為GDP的50%,遠遠超過中度所得國家平均的23%,南非看來也令人擔憂,它的經常帳赤字是所有大型新興市場中最為龐大的,而其政府的外債則是GDP的40%。
新興市場倒帳的浪潮將不太可能會像2008年的美國次級房貸, 造成那麼廣泛的問題,因為大部分的債券是由口袋夠深的法人機構, 例如退休基金及保險公司所持有,而且放款銀行面對的管制規定遠比8年前更為嚴格,加上它們一般是資本較足夠的,新興市場的潰敗將不致於形成下一個雷曼事件, 但當投資人重新評估風險時,它將可能也造成突然的信用緊縮,在這些如南非或土耳其的國家,其經濟成長正快速萎縮中,這日益沉重的債務負擔仍然可能會帶來非常痛苦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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