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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教故事] 佛教不重神通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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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9-13 00:32:15 |只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神通的境界,雖以佛教最高,佛教卻是一個不重視神通的宗教。基督徒們總喜歡誇讚耶穌的神蹟,比如耶穌使水變酒,使聾子能聽,使瞎子能見,使幾個餅、幾尾魚餵飽幾千人,能夠趕鬼,能在水上行走等等。其實這些神蹟,在佛教中簡直數不勝數,除了佛陀,即在佛教的高僧,能有這些神蹟的,也是不勝枚舉。但是佛教,並不重視這(註一五),佛教多數的高僧,不以有了神通而成為高僧,乃由於他們的人格,他們的道行(道德的行為),超過了常人,所以成為高僧。在佛教史上,雖然也有好多「神僧」,高僧傳中,也以神僧列為一科,但是最受後人敬仰,並於後世影響最大的高僧,卻不是神僧,而是有學有行、有德有成、有作有為的出家人。神通的作用,雖能轟動一時,但不能影響及後世。

佛教是人的宗教而不是神的宗教,佛教學佛,教人從人的本位上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地做起,所以佛陀在世的時候,也不主張仰賴神通度化眾生,甚至禁止弟子們現神通。佛陀曾說:「苾芻(即比丘)不應於俗人前現其神力,若顯現者,得越法罪。」(《根本說一切有部毘奈耶雜事》卷二)《根本薩婆多部律攝》卷九則說:「若對俗人現神通者,得惡作罪。……無犯者,為顯聖教,現希有事,自陳己德,或欲令彼所化有情心調伏故,故現無罪。」可見,佛在原則上是不許弟子們現神通的。佛在僧團之中也很少用神通,佛在人間遊化時,在印度境內,由南到北,由北到南,來往周遊於恆河兩岸,也絕少乘神足通的。弟子之中的目犍連尊者常用神通,化度眾生與折伏外道,佛也絕少明白地要他使用神通,但他所用神通,都能恰到好處,否則,佛陀也是不許的。比如賓頭盧尊者,有一次為了得到一隻掛在半空中的鉢,在俗人面前現了神通,便被佛陀訶責了一頓。又有一次,蓮華色比丘尼在佛前現作轉輪王身,也被佛陀訶責了一頓。

雖然如此,為了折伏凡夫的傲慢心,為了顯現佛及佛的羅漢弟子們的聖行聖德,並且因此而可化度無數的眾生之時,佛及佛的弟子們,是會現神通的。佛陀為度外道迦葉,曾現十種神通;為降伏六師外道,曾大現神通;為彰薄福善來(大弟子)的德行,便使他去以神通降伏失收摩羅山的毒龍。

但是,佛教雖有神通,並也會在必要之時利用神通,佛教卻不是一個重視神通,更不是以為有了神通為光榮的宗教。佛教的偉大,乃在有其偉大的智慧與偉大的文化,尤其是偉大的慈悲精神,並不在於區區的神通而已。(一九六三年二月寫於臺灣美濃大雄山朝元寺,刊於《香港佛教》三五期)

註解

註一

(一)禪定者於印度宗教一般視為最大之事。

(二)禪定可發神通:吾人之精神若常離外界而住安靜之狀態,不涉思慮、不加分別,自然能判斷一切而無誤。精神既得自由而不受物欲之束縛,不受五官之束縛,則智慧自然顯發其本性。其見聞覺知之作用,遂出於肉體五官以上──精神可以自由役使肉體,即所謂神通是也。

(三)神通或云四如意足,或云五神通,或云六神通者。神通力用者終不外智慧之自在力而已,以智慧之自在力能使肉體之作用如意變化故。(境野黃洋著,《印度佛教史》)

註二 離欲惡不善法,有尋有伺離生喜樂,入初靜慮具足住。尋伺寂靜住內等淨,心一趣性,無尋無伺定生喜樂,入第二靜慮具足住。離喜住捨,具念正知,領身受樂,聖者於中,能說能捨,具念樂住,入第三靜慮具足住。斷樂斷苦,先喜憂沒,不苦不樂捨念清淨,入第四靜慮具足住。菩薩如是修靜慮時,於諸靜慮及靜慮支皆不取相,發起殊勝神境智通,能做無邊大神變事。(《大般若經》卷三五○,《大正藏》六‧七九七頁)

註三 五眼六通。參閱《大般若經》卷三五○、四○四、四○五。

註四

(一)四神足

1.自在三昧行盡神足:「意所欲心所樂,使身體輕便,能隱形極細。」

2.心三昧行盡神足:「心所知法,遍滿十方,石壁皆過,無所罣礙。」

3.精進三昧行盡神足:「無有懈倦,亦無所畏,有勇猛意。」

4.誡三昧行盡神足:「知眾生心中所念,生時滅時皆悉知之,有欲心無欲心,有瞋恚心無瞋恚心,有愚癡心無愚癡心,有疾心無疾心,有亂心無亂心,有少心無少心,有大心無大心,有量心無量心,有定心無定心,有解脫心無解脫心,一切了知。」(《增一阿含經》卷二一〈苦樂品〉第二十九第七經)
(二)佛說:「世俗五通非真實,行後必還失,六通者,是真實行。」

象舍利弗說:「遊於世俗禪,至竟不解脫,不得滅盡跡,復習於五欲;無薪火不燃,無根枝不生,石女無有胎,羅漢不受漏。」(《增一阿含經》卷四六〈牧牛品〉第四十九第四經)

(三)「轉輪聖王在世遊化,成就此七寶及四神足,無有缺減終無亡失。」(《增一阿含經》卷三三〈等法品〉第三十九第八經)

按:此四神足與羅漢四神足不同,此指顏貌端正,聰明蓋世,身無疾患,壽命極長。

註五

(一)神足比丘:「爾時世尊告諸神足比丘大目犍連、大迦葉、阿那律、離越、須菩提、優毘迦葉、摩訶迦匹那、尊者羅云、均利般特、均頭沙彌汝等。」(《增一阿含經》卷二二〈須陀品〉第三十第三經)

(二)佛上三十三天說法時「便作是念,我今當以神足之力自隱形體,使眾人不見我為所在」,世尊在「善法講堂」縱廣一由旬的金石上「結跏趺坐遍滿石上」,天人圍繞聽法,而在人間的阿那律尊者「正身正意,繫念在前,以天眼觀」,「已觀三千大千剎土而不見之」。(《增一阿含經》卷二八〈聽法品〉第三十六第五經)
註六

(一)羅漢天眼多能見大千界量同大自在天。

(二)天眼四用:透視障礙,明矚微遠,能見未來,偏觀諸趣。

(三)修四方禪方發得天眼通。

(四)佛說:「以天眼觀眾生之類,生者、終者,善趣、惡趣,善色、惡色,若好、若醜,隨行所種,皆悉知之。」(《增一阿含經》卷二四〈善聚品〉第三十二第四經)

註七

(一)則天武后延載元年京師有女人自稱聖菩薩,太后召見,所言皆驗,后延大安禪師入宮,試女,問心至阿羅漢地便不知,女即變作牝狐,下階而去。(《佛祖統紀》卷三九)

(二)慧忠國師試太白山人的山、地、字、算,皆勝之。(《佛祖統紀》卷四一)

註八

(一)在大饑饉時,有神足的比丘皆可往鬱單曰乞自然粳米,但被佛陀阻止了,為了許多未得神足的比丘不「使彼長者居士普懷憍慢之心,受罪無量。」(《增一阿含經》卷三六〈八難品〉第四十二第三經)

(二)「計目犍連神足之力遍三千大千剎土無空缺處,不如世尊神足之力,百倍千倍巨億萬倍,不可以譬喻為比,如來神足,其力不可量也。」(同上)
(三)佛說:「舍利弗比丘神力最大。」又說:「然舍利弗所入三昧,目犍連比丘不知名字。」(《增一阿含經》卷二九〈六重品〉第三十七之一第二經)

(四)佛又說:「所以然者,舍利弗比丘智慧無有量,心得自在。……舍利弗,心神足,得自在。」(同上)

註九 《增一阿含經》卷二六〈等見品〉第三十四第二經記載釋尊患頭痛:「今患頭痛如似石押,猶如以頭戴須彌山。」

註一○ 阿含及律中均說這是由於波旬搗亂,使村人不供沙門瞿曇。

註一一 《十誦律》卷三六:「石墮佛足上,傷足上血出,深生苦惱,佛以精進力遮是苦已。」

註一二 《增一阿含經》卷二○〈聲聞品〉第二十八第三經:「佛在阿羅毘祠側,爾時極為盛寒,樹木凋落」,「今盛寒日,萬物凋落,然復世尊坐用草蓐,所著衣裳極為單薄。」

註一三 參考《有部律藥事》卷一六及《增一阿含經》卷二九〈六重品〉第三十七之一第二經。

註一四 《增一阿含經》卷四三〈善惡品〉第四十七第七經:「波斯匿王主行非法,犯聖律教,讖比丘尼得阿羅漢道,十二年中閉在宮內與共交通。」

註一五 佛說:「由禪得神足,至上不究竟,不獲無為際,還墮五欲中,智慧最為上,無憂無所慮,久畢獲等見,斷於生死有。」(《增一阿含經》卷三八〈馬血天子問八政品〉第四十三)




本來,我自讀了隆根法師在去(一九五八)年四月號的《海潮音》上所寫〈慶祝佛誕節的建議〉一文之後,便想也說幾句話的,可是隆根法師又說:「本刊(《海潮音》)過去所提出的觀點和建議,似乎未能獲得普遍的注意,或是由於習俗的關係,未便有所行動。」那麼,我們這次的座談結果,對於事實能否有所補益,似乎還是一個問題!當然,問題存在一天,我們就得努力一天,直到解決的那天為止才是。所以我雖淺陋,尤其對於歷史知識的欠缺,仍然要拿出我所知道的一些,提供教內參考(註一)。

記得有一次,我在慶祝佛誕的會場上,聽到一位貴賓這樣說:「孔子說:父母之年不可不知。這實在是一種孝敬父母的基本之道。可是據一般的記載和傳說,佛教教主的生滅年月,直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統一或正確的肯定,這對佛門弟子來說,實在是一大遺憾……」那位貴賓不是佛教徒,他能如此關心佛陀生滅時間的問題,我們唯有感激和慚愧!

我們知道,印度是個最不注重歷史記載的民族,印度的古代史實,只能從其他國家,如西方及中國的政治交通和文化史中約略知道一些頭緒,至於某人某事發生於某處的確切年月和日期,實在不容易追查了。所以生在西元前好幾百年的釋迦世尊,他的誕辰,也很使人捉摸不定。不過,我們也不必因此而感到惶恐,因為生於數千年以前的古人,不唯是印度的佛陀,即使中國的老子、孔子,和西方的耶穌,也有同樣的問題存在著。中國的老子,直到目前為止,還是一位傳奇式的人物,古代的老子有好幾位,但不知到底那位才是《道德經》的作者,甚至有人根本否定了老子這個人的存在,而說《道德經》是後人的偽託。至於孔子,《史記》說魯襄公二十二年孔子生,《公羊傳》與《穀梁傳》則說孔子生於魯襄公二十一年,有人主張《史記》的記載較為正確。可是根據年月日的推算,孔子是生於周靈王二十一年(庚戌),生日為舊曆八月二十七日,而今日我國教育部則將陽曆九月二十八日定為孔子的誕辰,可見仍是一個問題。再說耶穌,一般人以為現行的西元元年,便是耶穌的誕生之年,然據史家的考證實在並不如此。法國勒南的《耶穌傳》說:「我們無從知道他誕生的確切日期,我們只知道他的誕生是奧古斯都帝的統治期內,也許是羅馬紀元第七五○年,那就是說,現行西曆第一年的前幾年。」中國天主教徒羅光的《基督傳》說:「但是近代考據家都認為西元元年最少該提前五年。」另外基督教與天主教的耶誕節是十二月二十五日,東 正教會(流行於蘇俄與東歐各國者)的耶誕節則為一月六日。而更有趣的,是耶穌的誕生地──伯利恆(其實這也只是傳說中的誕生地)的居民,一年之中竟過著十二月二十五日、一月六日、一月十八日的三個耶誕節。

當然,我們雖不必惶恐,但也應該慚愧!孔子的生年雖有異說,今天的法定孔誕,固久妥切,全國的孔誕只採用著固定的一種;耶穌的生年雖然不詳,耶誕的日期雖也不一,然除東正教會及伯利恆一地之外,絕對多數的耶穌信徒,卻有一個共同的耶誕。論到我們的佛教,南傳有南傳的佛誕,北傳有北傳的佛誕,在北傳之中又有中國依照陰曆計算的佛誕,和日本依照陽曆計算的佛誕;到臺灣本省,因曾受日本統治五十年,到光復以後,竟將中日兩種佛誕日,兼容並行了。這對慶祝的觀念來說,不唯不莊重和不恭敬,簡直就是一個諷刺!

根據史實的考證,對於佛陀的聖誕,實在是個令人困擾的問題(註二),我讀書很少,至少在目前來說,還不夠從事這項工作開發的能力,故我在此只能摘錄一些所曾見過的記載,作為初學者的參考。

美國桑岱克博士的《世界史綱》,稱佛陀約生於西元前五六八年,卒於四八八年。正好是八十歲入滅。美國由海思、穆恩、威蘭三人合著的《世界通史》,稱佛陀約生於西元前五五○年。周祥光的《印度通史》,稱佛陀生於西元前五六七年,逝於四八六年。這與《世界史綱》的年代相近。楊白衣的《印度佛教概說》(係油印本)稱:「釋迦誕生有種種年代之說的不同,其中經考證最為正確的,就是西元前五百六十五年。」國內現行的高中歷史教科書上,則說佛陀約生於西元前六二○年,死於五四三年。

由以上五種記載來看,竟沒有相同的出現。不過,《世界史綱》稱佛陀生於西元前五六八年,《印度通史》稱佛陀生於西元前五六七年,《印度佛教概說》稱佛陀生於西元前五六五年,都很相近,只有《世界通史》說得過遲,高中教科書則又稍早了一些。

依照佛教的習慣,佛教紀元不是從佛陀生年算起,而是由佛滅那年推起的,也許因佛陀的生年無從知道,只有在佛滅後的一些佛教文獻中去推算佛陀生平的原因罷!因此,凡要談到佛陀,就要談到佛滅。

梁啟超的〈印度佛教概觀〉一文中,曾說:「佛滅後百五十二年有一事為印度文化史上所宜特筆大書者,則亞歷山大大王之大軍侵入是也。」也就是說,當亞歷山大大王入侵印度的那年,佛滅已經一百五十二年了,那年則為西元前的三二七年。一百五十二加三百二十七,佛陀入滅則等於西元前的四百七十九年,再加佛陀壽數的八十年,西元前五五九年即是佛陀的生年。這一推算,能否稱為正確,實亦不得而知。
梁啟超在同一篇文字中又說:「至佛滅後二百十九年,阿育王即位,教乃中興。」也就是說,當阿育王即位的那年,佛陀入滅,已是二百一十九個年頭了,據考證阿育王即位,是在西元前二六六年,那麼佛滅是在西元前的四八五年,加佛壽八十歲,西元前的五六五年,便是佛陀的生年了。楊白衣所說「經考證最為正確的,就是西元前五百六十五年」,可能就是根據這一阿育王即位年代的記載。

另外,印順法師的〈佛滅紀年抉擇談〉中說:「錫蘭所傳的《善見律》,有『阿育王自拜為王,從此,佛涅槃已二百十八年』的傳說。」又說:「或說二百一十八年滿,已是二百十九年了。」這與梁啟超所說的相同。亦即為梁氏所本。

印順法師又引《阿育王傳》:「佛滅百年後,王華氏城,號阿恕伽(Asoka阿育王)。」又引《十八部論》:「佛滅後百十六年,城名巴連弗,時阿育王王閻浮提。」印順法師本人及日本的小野玄妙和宇井伯壽,都是根據《十八部論》作為佛滅年代的推算。也就是說西元前二六六年阿育王即位,加上一百一十六年便是佛滅的年代。再加佛壽八十歲,西元前四六二年,才是佛陀的生年,這與南傳《善見律》的記載,竟又落後一個世紀出頭了。

然而一九五六年世界佛教徒友誼會,第三屆大會決定了慶祝佛誕的年月和日期,所以印度、錫蘭、尼泊爾等南傳佛教的國家,舉行佛曆二千五百年的慶祝大會。那只是根據南傳佛教的習慣所得出的統一規定,並規定每年陽曆的五月月圓日為佛誕日。但那並沒有正確的史實可以作為他們的根據。因為如以錫蘭《善見律》的記載,到西元一九五六年,已是佛誕的二千五百二十年或二十一年了。可是能有一個世界性的統一規定,總比五花八門各行其是的慶祝佛誕,來得莊嚴和恭敬些,所以日本佛教為了響應世佛會的決議,放棄了他們原來以陽曆四月八日為佛誕節的傳統,而採用了每年五月月圓日為佛誕日。這是值得稱道的。(這一段資料取材於一九五八年四月號《海潮音》隆根法師的大文)(註三)

至於我國的佛誕日,愚見以為,最好也能響應第三屆世佛友誼會的決定,採用每年五月月圓日為佛誕節,因為即使依照我國舊有的習慣,以陰曆四月八日為佛誕,那也未必就是正確的,因為那只是根據《大唐西域記》所記的推算而來,我們雖不能否定它的正確性,同樣的,也無能肯定它的正確性。那麼我們放棄舊有的習慣,走上各國統一的步調,又何嘗不可呢?我們看到西方的基督教,歷史越久分裂越甚,由舊教的分裂,而有西方教會和東方教會,又由西方教會的分裂,而有天主教與基督教,更由基督教的分裂,而有浸信會、長老會、聖公會、安息日會、真耶穌會……。佛教的發展,雖也有南北傳與大小乘之分,中國的大乘佛教又有各家宗派的門戶之別,但到近世以來,中國佛教的門戶觀念,已經不見了;南傳與北傳之間,由於文化的交流,打開門戶,擺脫界限的時日,似也即將來到。可見西方宗教越演越分裂,我們的佛教則越久越團結。那麼試問:我們對於佛誕的慶祝,難道就不能走上統一規定的團結之道嗎?(一九五九年四月「今日佛教問題」座談會刊出)
註解

註一

(一)佛滅紀年:《歷代三寶記》卷一有細字夾考(《大正藏》四九.二三頁)。

(二)佛生日及成道日:《歷代三寶記》卷一一(《大正藏》四九.一○一頁中)有考證。

註二

(一)至於釋尊生年,誠難考定。生於周昭之俗傳,不足為據。眾聖點記與費長房等說,距今僅二千五百年前後,覈之梵華之翻譯史,若童壽譯世親之《百論釋》與真諦譯《陳那論》等,亦難依遵。竊意佛生以來,當有二千五、六百年。(《太虛全書》三八.五九八頁)

(二)印順法師以周安王十四年(西元前三八七年)為佛滅之年。(《印度之佛教》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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