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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割稻仔 於 2012-1-28 15:00 編輯
在這個冷冷的初四睌,來上一杯暖暖的咖啡,雖只是便利商店的產物,也是種平價的滿足。
下午陪丈人看眼睛,想不到瞽者患滿,爆壓的、膜厚的、偏光的,不一而足,一堆文明病的分支—視茫。
坐在路口,眼匣子掃向對面等公車的少婦幼子,眼巴巴的賊視著公車的到來。回娘家的吧!但老公呢?這麼晚了,寡母孤子的,仍在街頭浮沈,那頭的巢怎麼了?我無法猜測他人的難念家經,只是純粹杞人憂天,聊表路人甲的掛心而已。
桌旁兩位老男人侃侃而談,爭執得厲害,但還不到吵架的田地,讓我感到歹戲拖棚,索然無味,我很期待戲張力的爆發,面紅耳赤,大聲獅吼,惡拳相向,一脚撂倒,椅飛桌翻,乃至沿路追打,這種情節的上演,才是我所要的唯恐不亂。但我没有得到,一點都不如人意,不稱我心,平白坐那麼久,真是浪費生命。
持續豎耳竊聽。很難想像這把年紀的人也會在時尚的7—11喝咖啡賣笑。不!是雄心勃勃的老台商,前朴後繼為台灣經濟榮景打拼的好漢子,談的是無法理解的生意經。他們正在密謀另起爐灶的勾當,談到致命處,不免附耳私語一番,不時眼神剽向我,一副深怕我具狀向大陸老錦濤告密,小人之心昭然皆知。但我不在意,能夠成為别人的眼中釘,也是種無形成就,因為有鬼,只是,我是無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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