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06-11-29
- 最後登錄
- 2024-7-30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395
- 閱讀權限
- 60
- 文章
- 440
- 相冊
- 1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本帖最後由 supermaaan 於 2012-5-2 17:22 編輯
(以下內容不適未成年者觀看,不適心智不健全者觀看,純屬無聊的乏味虛構,我是個正常人 。)
正文開始
一,
我的身世坎坷,說來你們可能不相信,在我剛成為受精卵的那瞬間,製造我的那個男人死了。
我媽將他大卸八塊,然後烹煮,為了能確保自己生命的延續,她不在乎這得來不易的珍貴養分出自於何處,即使剛與她纏綿,使她高潮。
我媽不是螳螂或是惡毒的黑寡婦,她只是一個餓極了的弱小女子,在寒冷的冬夜裡拖著孱弱身子出來覓食,因為她再不吃東西,她就要餓死了。
有個男人看上她,將她帶回住處。
[先吃東西好嗎?我很餓...]她虛弱的說。
[我也很餓,]男人說,雙手揉捏著她貧脊的乳房:[但是我只想吃妳。]
[不...不,先讓我吃東西...拜託...]她哀求著。
[吃這個吧。]男人吻住她,一手將家伙掏出來,另一手從裙子內拉下她的底褲,用傢伙抵住她的下身,不斷摩擦。
女人陶醉了,此時此刻,她的身與心都是飢餓的,不論男人怎麼對她,她都接受。
由於生理上的飢餓帶來輕微的暈眩,加上激烈的性愛,他倆居然也享受了短暫而歡愉的激情。
結束之後,她把男人殺了,吃了他,就是這麼簡單。
我媽,不,應該說這個孕育我的母體,稱做”媽”是不太恰當的,因為在我出身的那一刻,她也想殺了我好吞下肚去,天知道她到底餓了多久。
可惜被創造萬物的上蒼看在眼裡,阻止了這一切。正所謂虎毒不食子,可以吃自己的配偶,但怎麼能吃自己的下一代呢?
這女人生下我之後,氣喘吁吁的爬起來,想用臍帶將我勒死,可不知怎搞的,被這條臍帶勒死的是她自己。
也許是剛生產完虛弱的她,還使不上力氣便暈眩過去,倒地被我身上這條臍帶纏繞而死也說不定,反正,我是活下來了。
當時的我,臍帶纏繞著女人的屍體,在廢棄的封閉隧道裡哇哇大哭,引來一個拾荒者的注意,他好心地將屍體挖個坑埋了,
將我抱起來用他身上的舊毯子包覆著我。可惜他養不起我,最後還是將我放在人來人往的路上,自己離去。
然後,我被一個路過的低階勞工撿走,帶回一間破爛的工寮裡撫養。
從此我的童年就在這雖然貧困,但是充滿關愛的破工寮裡成長,雖稱不上無憂無慮,倒也天真無邪...
如果你是這樣想,那就大錯特錯。
撿走我的人叫保羅,大家都稱他連跛(Lame Paul跛腳保羅),因為他的右腳是義肢,說是義肢,其實不過是他自己造的短棍,綁在斷腿上,
走起路來總是一跛一跛。至於他的腿怎麼斷的,不重要,畢竟跟他的心地比起來,那隻斷腿可顯得一點都不殘缺。
這話可不是在誇獎他,要是你以為意思是他心地善良到足以彌補他的缺陷,那就又錯了。事實上,正好相反。
連跛是個惡毒到跟他的斷腿比起來,他那顆心才真是嚴重殘缺的人。
有人會覺得奇怪,這人在熙熙攘攘的路上把我撿走扶養,能算是多壞的人?
沒錯,重點就在於,他把我撿走,是安什麼心,這從他養育我的過程就可看得出來。
連跛養了一隻狗,他給取名叫普西(Pussy),一個大老粗把一隻狗的名字取為普西,想也知道這人不是啥善類,
除非你硬要說那隻可怕凶猛的雜種狗貌似可愛的小貓咪,名符其實,那我只能說你給那隻狗當飼料綽綽有餘。
言歸正傳,一般人養狗,是把自己吃剩的食物分給狗吃,那麼與其說我是連跛養的孩子,不如說我是普西養的狗。
普西吃連跛剩下的飯菜,我呢?吃普西剩下的菜渣。這麼個餵法,我居然也給平安長大了,不怎麼健康就是。
我的身上總是傷痕累累,多半是和普西搶食之後的成果。普西是一隻不怎麼大方的狗,即使牠吃飽了,也不容許有人打牠飯盆裡的主意。
嬰兒時期的我,連跛還會好心的親手刮起狗盆裡的殘渣餵進我口中,等我稍大一點,能爬能走跳時,如何全身而退從普西那搶到食物變成
是我自個兒要學習的功課了。因而從小,我就固定每天和普西幹上兩回架,如果我被普西咬得血流如柱,連跛只是在一旁哈哈大笑,
稱讚他的狗是隻好獵犬,然後扔給我塊破布叫我自己去處理傷口。要是我把普西打得奄奄一息...很遺憾,至今我還沒成功過。
吃飯變成了一天之中我最害怕的時刻,但不吃又會肚子餓,不知是否胎教的關係,比起死,我更無法忍受飢餓。
所以就算要我冒著生命危險我也甘願為了多扒普西狗盆裡兩口飯,也不管牠是否會趁機用骯髒的利齒在我身上多戳兩個洞。
連跛這下三濫有三個狐群狗黨,彼得,約翰和布列。會跟連跛這種人混在一起,這三人自然也不會是甚麼好人好事代表。
彼得長相猥瑣,看到女人就想吃豆腐。約翰是個身材魁武,腦袋空空,是非不分的蠢漢,經常被另外三個人使喚。
布列一臉慈祥模樣,骨子裡卻充滿邪惡,是個陰險狡詐的老人,關於如何將我的可用之處發會到極致,他從不少出意見,
說他是批著人皮的惡魔也不為過。
待我好不容易長到六歲的時候,連跛有時會將我放在熱鬧的街上,命令我嚎啕大哭,如果男人或警察接近就趕快跑走躲起來,
如果有女人接近,老的向她要錢,年輕的騙她帶我回家,其實是帶到他們指定的地方,任那四個埋伏好的畜牲恣意蹂躪。
目前騙到一個最年輕的,是個剛滿十五歲的女孩,身材纖細,長相清秀。我在路邊哭沒兩聲,她就注意到我,好心的問我怎麼了。
[我要找媽媽。]永遠都是這句。
[我帶你去找警察叔叔好嗎?]女孩甜美輕柔的問道。
[我媽媽,在,在那兒...]我一邊哭,一邊拉起她的手往附近廢棄工寮走去,女孩不疑有他,乖乖跟著我走。
[你媽媽怎麼會在這裡呢?]女孩覺得奇怪,但沒有任何警戒,畢竟在怎樣,這麼小的小孩也不可能害人啊!
[有,在那,那。]我拉著她往一間破房舍走進去。
[嗚!!]就在瞬間,約翰從她身後跳出來,右手拐住她脖子,左手摀住她的嘴,動作熟練俐落。
[幹得好啊!]連跛從另一個房間鑽出來,手上拿著麻繩,把我推倒在角落,上前抓住那女孩掙扎亂踢的腿,將之綁起來。
彼得也冒出來了,他也拿著繩子往女孩走去,直接伸手就在她胸前亂捏。女孩拼命揮舞著雙手想要抗拒,但她掙脫不了約翰,
也敵不過彼得的蠻力,彼得抓住她的手用麻繩捆起來,綁完又忍不住揉捏女孩的胸部,還撕開了她的上衣,臉上始終掛著淫穢的笑容。
老布列這時才緩緩走出來,拿著一捆膠帶,喊著:[先貼住她的嘴!]說完將膠帶朝彼得頭上扔過去。
彼得雖不高興動作被打斷,倒也聽話的撿起滾到一旁的膠帶,撕了一段貼住女孩的嘴。這時約翰才鬆手將她放倒在地上。
女孩的雙手雙腳被綑綁,只能在地上扭動著身軀想掙扎脫困,被四個大漢團團圍住,她無助的朝我這邊看過來。
但我又能如何呢?我只是一個六歲的小孩,沒有善惡的分別,只求有飯吃,我甚至不知道他們正在對這女孩所做的事
是如何惡劣殘暴,我只曉得他們很開心,除了那女孩跟我,所有人都又叫又笑,像在舉行,慶祝什麼慶典似的。
彼得第一個撲到她身上,毫不客氣的抓咬著從被撕破的上衣露出的雪白胸脯,直至那對幼嫩的嬌乳滲出血滴。她的手被反扣在頭頂上,
正被約翰拿來磨擦自己的生殖器。此時,連跛牽著口水直流的普西過來,布列笑吟吟的坐在一旁看著。
[快點搞你的臭普西!]連跛提腳踹了趴在地上的彼得屁股,笑罵道:[這個普西也等不及了,哈哈!]他摸了摸普西長著醜陋毛色的頭。
女孩惶恐驚駭的看著我,眼中流出許多淚水,她從喉間不斷發出悲鳴,突然間,她哀得更大聲,彼得已經將自己插進她體內,
抽出來時,根部還沾著些微血絲。
[操,太緊了,太緊了!爽啊,哈哈哈!]彼得大笑,在女孩身上抽送了幾十回,那女孩痛得全身顫抖,即使彼得停下來休息,
還是看得出女孩渾身抽蓄。不知過了多久,彼得一陣嘶吼,才一臉心滿意足的從女孩身上翻身下來。
女孩的腿被張成M字型,雪白柔嫩的大腿底部泛著一片血紅,肉縫中緩緩流出乳白色的液體。也許是這血腥味刺激了普西的嗅覺,
原本坐在地上的普西站起來搖晃著尾巴,舌頭淌出嘴外垂涎著唾液,十分興奮的樣子。
[乖乖,下下一個才是你,]連跛摸摸普西的頭,安撫牠的情緒。接下來,換大塊頭約翰上場了。
約翰站了起來,頂著蓄勢待發的男根,走到女孩腳邊跪下,將自己巨大宛如礦泉水瓶的家伙毫不客氣的朝裡衝刺而入。
女孩又一陣畫破天際的悶嚎,只是這次,她不再看向我這邊,身體的撞擊將她的頭擺到哪她就看哪,眼神彷彿失焦了一樣,
只有眼中的淚水還是沒有停過的奔洩。
數分鐘之後,約翰累癱在她身上,肥碩的約翰幾乎蓋掉了女孩瘦弱的身體,布列用拐杖戳了戳約翰的背,粗啞的說道:[起來,你會把她壓死!]
他說得沒錯,約翰癡呆著臉離開女孩身上時,她已經奄奄一息了。
這群人並沒有因為這女孩可憐的模樣而打算放過她,實際上,正因為她一副快死不活的樣子惹得那群老家伙更開心。
連跛把鍊著狗鍊的普西拉到女孩身邊,對著一旁的約翰說:[喂!把她屁股抬起來,換我的狗爽了!]
然後我看到連跛用他那隻跛腳木頭逗弄著普西的生殖器,普西被逗弄得焦躁不安,牠一直想上前衝去,就等約翰把女孩的姿勢擺好。
現在我終於知道他們在做甚麼了!
這是一件痛苦的事,讓普西用牠的器官去傷害那女孩,我明白這是一件很糟糕的事,因為閒暇之餘,連跛也會讓普西這麼對我!
我恨普西,更恨連跛!
誰說六歲的小孩做不了什麼事?也許吧,也許我是什麼事也做不了,唯獨一件事,我每天必須做的,就是和普西打架!
那群妖魔鬼怪正投入在這變態遊戲中,沒人發現我站了起來,眼神充滿怒氣與恨意。我瞪著普西已經外露的紅色性器,
不禁回想起第一次被普西侵犯時的慘痛經驗,甚至是往後好幾次,只要普西發情,連跛就把我綁在凳子上,讓我的屁股
對著普西,他就站在一旁大笑,有幾次還會邀彼得他們一同參觀,一副這是他發明的好玩遊戲,一臉得意似的。
地上有碎酒瓶,碎玻璃,幾根生鏽的鐵棍。我撿起碎玻璃,右手緊緊握住,割破皮肉也不在乎,直接就朝前腳已經搭在
女孩屁股上的普西側腹用力刺下去。
普西一聲哀嚎,我沒鬆開手,還是握著脆玻璃片在普西體內畫來畫去,想像牠的五臟六腑正被我割畫得七零八落。
[你幹什麼?!死崽子!住手!]連跛嚇得趕緊要把我一腳踹開,但他太激動了,一時重心不穩,跌倒在地。
約翰和彼得都看傻了,他們沒看過有哪個六歲小孩敢拿碎玻璃殺一直站立起來體型比他高大的狗。
彼得反應較快,他馬上知道發生甚麼事,不過她沒有立刻上前阻止我,反倒像等著看好戲似的,眼神閃爍著好奇的光采,
一副期待著接下來會發生甚麼新鮮有趣的事一樣。
[把他拉開,約翰!這臭小子在壞我們好事!]布列站起來大叫,約翰這才傻楞楞的站起來,胯下還垂著他那和長相一樣醜的老二
笨拙的撲到我身上,把我拉開。
[去你媽的狗崽子!殺我的狗,你殺我的狗!]連跛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不斷拿著拐杖往我身上打,我馬上就被打得不省人事了。
等到我恍恍惚惚清醒過來時,身邊沒有連跛那一幫人,我也沒看到那個女孩。此時的我,正躺在一個我從沒到過的地方。
這地方有著不太好聞的味道,四週潔白乾淨,牆上有一面大窗戶。旁邊有張床也躺了個人,不過我沒看過那個人。
有幾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走來走去,其中最靠近我的一個發現我睜著眼睛盯著她看,她趕緊走出去,沒一會兒,身後跟著兩個人同時進來。
[你好,小弟弟,聽得到我嗎?]其中一個中年男子笑吟吟的對著我說。
我點點頭。
[小弟弟,我是理查德警官,你放心,我是來幫你的,能跟我說說你發生甚麼事嗎?]
我看著這面容和善的理查德,一句話也不說不出來。因為,我根本不知從何說起。
二,
一個蒼白毫無彈性,滿是皺紋還有幾顆象徵性斑點的下垂屁股正在我眼前奮力抖動著。
這屁股的主人氣喘吁吁的從一個眼睛瞪著天花板,一臉妝比皮厚,表情滿不在乎的妓女身上翻落下來,躺在她的身邊。
我瞄了我的錶一眼,呿!分針走不到三格。
即使外頭天寒地凍,我還是耐著性子在外頭等,等那女人起床走人。
我觀察過她,算是勤勞的妓女,像這來回十分鐘不到就完事的差事,宛如不過是上一次大號的時間,她還得重回街上攬客。
妓女起身把那對下垂肥軟的胸部不怎客氣的塞進廉價的情趣胸罩裡,沒忘記把一旁的副乳也塞進去,她托了托她的奶,
整體形狀看上去是好多了。又過了五分鐘,她整理好自己的衣裝,拎起自己的包包,一點疲倦的樣子也沒有,闊步離開了這屋子。
待那女人走遠,我從一旁的雜草叢鑽出來,打開沒被上鎖的大門直接走進去,馬上就瞧見床上那老家伙,看上去是累癱了正閉目休息。
我就站在他的前方,端詳著他的臉,嘴裡輕輕冒出一句:[彼得。]
彼得瞬間睜開了他的雙眼,下一秒,他剩下了一隻眼。
他大概想不到,我會這麼突然地出現並把握在手上的刀子插進他的右眼。
老實說,我自己也想不到,好幾年過去了,他那雙猥瑣的眼睛還是這麼令人討厭。
[啊~啊~你...混帳...救命...]彼得蜷起身體貌似痛苦的哀嚎著,他雙手舉在右眼前方不斷顫抖,刀子還插在他的眼球上,
別說他,我自己都不曉得該拿那把刀子怎麼辦。於是我只好再把刀子拔起來。
[啊!不!不!]彼得慘叫,眼窩中流出的血比剛插進去時還要多,[你是誰!為什麼?為什麼?]彼得睜著他的左眼瞪著我,
模樣既可怕又有點令人同情,就好像當年普西被我畫破肚子時的樣子。
我靜靜的望著他,有點哀傷,老彼得不認得我了,那個曾被他強迫著舔他老二的小孩,他居然忘了...
要知道,他們每一個人每一寸肌膚的樣子我可都牢牢放在腦子裡,他們怎能這樣對我,說忘就忘呢?
彼得見我沒有反應,拿著還在滴血的刀子發楞,他翻過床的另一邊,想要打開床頭櫃的抽屜,還沒打開,
就被我隨手拿的一個鴨子造型的瓷器玩偶給砸暈了腦袋,彼得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那姿勢像極了沒多久前才上報的理查德警官,那個一臉和善的好人啊...
為什麼人總是要做出與他們的臉蛋不相稱的事情呢?
漂亮的人老是幹些醜陋的事,醜陋的人沒人相信他會做出什麼好事,我那親愛的理查德先生,總是一臉客氣,
背地裡卻對我進行著一場可怕的報復,如果我沒像對彼得那樣對他,現在埋在土裡的可是我啊!
而我,又做錯了什麼呢?
為什麼我就是遇不到一個真正對我做出一件好事的人?我甚至不期待有人喜歡我,只要別傷害我就好,怎麼就這麼難?
雖說人的一生在我這年紀來說還很漫長,但我感覺我的人生已經夠長了,因為我始終遇不到一個真正的好人。
彼得的另一隻腳已經被我綁好固定在四腳椅上,此時他就像一個受審判的罪人,雙手反扣在椅背,垂著頭還沒清醒過來。
我起身翻了他的冰箱,裡頭塞滿一堆塑膠袋包覆著的詭異湯湯水水,還瀰漫一股霉味跟輕微的腐爛味,我猜是角落那塊
五顏六色的起司發出的吧,總之他那冰箱內容物讓我胃酸分泌卻沒有任何味口,雖說我也不是沒試過比這些更難以吞嚥的東西,
只是如果有別的選擇,那當然是更好。於是我在一旁雜亂的桌上看見一袋蘋果,八成是那老家伙買了忘記吃,好幾顆紅通通的
蘋果表面皺得像老得不能再老的人的臉。我拿起一顆並凝視著它,要是布列還在這世上某個角落喘著氣,活脫脫就是這德性,我想。
我坐在床邊嗑起了那顆口感一點也不清脆卻夠讓我滿足的蘋果,一邊等待彼得醒過來。
在我吞下第三顆蘋果時,他這才緩緩抬起了頭。
[你...是誰?]彼得右半部的臉全是血,他虛弱的看著我。
[連跛在哪?]
[你找...連跛?為何對我...這麼做?]
[連跛在哪?]
[連跛...哼!我哪知道。]
我站起身,走到那個沒放半點新鮮食物的冰箱前,從裡面拿出了一袋比那塊臭起司還更難聞的褐墨色湯汁,又走回我原本的位置。
[想吃啊?請便,嘿嘿...]彼得露出輕蔑的微笑,直到我用手撐開他右眼皮,把那包東西往上面倒去。
[啊喔喔喔!混帳!SHIT!]眼睛的傷口被那包不明液體刺激得讓彼得抓狂大叫,湯汁從他的臉上流得他滿身都是,一股強烈的刺鼻發酵味
就這麼蔓延整個屋子。我稍稍皺起眉頭,這玩意比普西吃剩的還嗆味啊!
[連跛,在哪?]我又問了一次。
[在霍克斯他媽的拖車裡!混蛋!你到底想幹什麼?我操你!]彼得不斷的朝我叫罵,尤其當他剩下的另一隻眼睛看見我拿著刀子在他
面前蹲下去時,他罵得更不堪入耳。
[我操你媽,我操你屁眼!別想打我屌的主意,我他媽操定你!]他罵他的,我一手扶起他軟趴趴,長得跟他的臉一樣猥瑣的老二,
輕輕來回的撫摸它。嘖嘖...真是令人懷念啊~
彼得將人生的大半輩子都花在到處展示他老二的猥瑣之姿,並非常樂於和他人分享這家伙的美味,其膝下座客年齡層的差距超過六十歲,
更沒有種族,性別或樣貌歧視。這麼一個富涵大愛的人,最偉大的聖物應該由他自己接收,自己欣賞,亦或是自己品嘗。
我想想,那些多數的孩童,女孩們,見到聖物是什麼表情...愉悅?肯定不是這個。驚恐?是了,有些接近。痛苦?八成是了!
我說八成是了,彼得!你幹得真好!不虧是見識慣了這些表情的硬漢,此刻看見自己的老二被我拿在他左眼前搖晃,
彼得模仿起那些孩子們的表情,真是唯妙唯肖!
我拿著斷掉的陰莖,戳戳彼得的眼睛,嘿!看啊!美不美啊這家伙?可惜沒有想像中來得堅挺,反倒像快要腐爛的磨菇。
好吧!美味的磨菇,我把它塞進還在嚎叫,沒有闔上的彼得嘴巴內,好好嚐嚐吧彼得!不管用你的眼,還是你的嘴,
最要緊的是,要用心去品嘗!
[好好咀嚼你他媽操人屁眼的生殖器。]我說,如何?你的墓誌銘,怎感覺更像普西的?
罷了,無所謂,湊合著用吧!反正你跟普西,我常分不清你倆誰是誰。
我得走了,不過話說回來,誰曉得霍克斯他媽的拖車在哪裡?
三,
我在醫院待沒幾天,理察德就把我帶回他家,辦了些手續,他說他願意照顧我,直到我找到自己的親人。
雖然當時理察德對我說的話我大半都聽不明白,什麼家人啊,不用被虐待,全新生活之類的...我不懂那些字眼的意思,
不過,光是看著裡查德總是對我微笑的臉,以及透露出似乎我不需要再回去和連跛那夥人在一起的訊息,讓我也忍不住
像他那樣笑。笑真是奇怪的東西,能使我感覺舒服,但要是連跛那幫人對著我笑,我可害怕了。
理察德把我帶回他的住處,是個乾淨整潔又寬敞的房子。我跟在理察德後面小心走著,不敢相信我將來就要在這裡生活,
一個沒有食物腐爛的酸味,也沒有普西那樣醜陋巨大的狗,空氣中飄著我沒聞過的好聞味道,是這麼個地方。
[小子,過來吃飯。]理察德把裝在盤子裡的食物放在跟我個頭差不多高的桌子上,我疑惑的望著他,期待他能好心點
幫我拿到地上,我自個兒可搆不著。
[站著幹什麼?坐那吃啊。]他指了一張椅子,然後他自己也坐下,直接就吃起了盤子裡的食物。
我想他大概是要我照著他做,於是我也爬上了他剛指著的椅子,這樣就能看清楚盤子裡是甚麼東西了。
我的盤子上是一片土司跟一塊黃色起司片,我看著那片土司,心想,我終於也能吃到這樣軟綿綿,乾淨,沒有任何一點霉斑的吐司了嗎?
我迫不及待抓起來咬了一口,好好吃,新鮮的吐司真的好好吃!口感鬆綿,完全沒有令人作嘔的酸味!
我感激的望向理察德,這個慷慨仁慈的好人,居然願意賞我一片乾淨的吐司和起司吃,即使他自己的盤子裡就如同連跛總是把食物盛得
滿滿的,但起碼他不像連跛,讓我吃經了好幾手的剩飯菜。
原本正專心在切牛排的理察德,發現我正看著他,他也露出那一貫的笑臉回看我。
雖然有些不習慣,但我還是努力讓自己的嘴角同他那樣上揚,以表示我發自內心的感激。這時理察德放下刀子,一個拳頭朝我臉頰轟過來。
我被打飛跌到桌子下了。
[很開心嘛,小子!能把你帶回來,我也一樣開心,有多開心?開心到忍不住賞你一拳,真不好意思啊!]
才說完,理察德走過來一手將我拉起,他沒有讓我坐回椅子上,而是把我拉到外面通廊,地面有一個暗門,他打開暗門,把我推了下去。
[給我下去!這以後就是你的房間,沒事不准亂叫,否則我馬上下去打斷你的腿!]理察德對著我說,還不忘把我剛咬了一口的吐司丟給我,
然後他關上了那個暗門。
往後的每一天,理察德會早晚各放我出來一次使用廁所,之後就整天把我關在那裏頭。老實說,這狹小空間其實還沒差到哪,牆壁是石砌的,
有個通風口,並不會太悶熱,偶爾會出現幾隻蟑螂,除此之外沒甚麼不好,但也沒甚麼好。
整天關在裡面,理查德沒讓我閒著,他會拿一大堆小手工藝品讓我製作,說是要讓我賺錢養自己,叫我不能偷懶,否則沒有飯吃。
有時我做多了,當天的飯就會多一片土司,做少了就只剩半片土司,所以我總是很盡力的做著,從不敢偷懶。住在這裡,雖然不用忍受普西
那樣的欺負,吃的也是正常的吐司,但就是挺無聊,除了做這些工作,理查德從不和我說上一句話,我叫他,他也不應我,看我的眼神很是冷淡,
甚至有總說不上來的感覺,就好像在忍耐什麼一般。我想我一定是給他添麻煩了,因而漸漸的我也不再試著跟他說話,他讓我做什麼我就默默
的做,而從第一天餐桌上他打了我一拳之後,他也沒在對我動手,光這點,我就夠感激他了。
這樣日復一日,毫無變化的生活,過了多少個日子我完全不曉得,只知道我越長越大。
有一天,理查德把門打開叫我上去,他問我:[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我搖搖頭。他又說:[今天是我女兒的生日。]
女兒?我不解的望著他,這地方我從沒看過什麼他的什麼女兒啊?
[過來這坐。]他把我領到了餐桌,上面放了一個插著15數字蠟燭的蛋糕,然後他切了一塊給我。
[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後,有問過你幾歲,你伸出六個指頭對吧?]
我倒是忘了這回事,但還是點點頭。
[九年了啊,小子。九年了,你也已經十五歲了,你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嗎?]
我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我根本不曉得自己到底幾歲了,那又怎樣?
[十五歲,是個多美好的年紀,青春洋溢,人生都還沒正式開始...一個漂亮純潔的少女...]他低頭,表情痛苦。
[被你們這群人渣,害死了...]
我都還沒反應過來理查德說了些甚麼,他突然從身後拿了個鈍器往我頭上猛力一擊,我連疼痛都來不及感受便暈過去了。
在我慢慢恢復知覺後,才發現我的手被高高的綁住,我的脖子難受得很,像被什麼東西扯著,我的嘴巴也被貼了起來,
我的腳是懸空的,我一晃動自己的身子,手腕就發疼,我竟然被吊起來了。
拿張椅子坐在我面前的理查德發現我醒了,他手上拿張照片,緩緩走到我面前,幽幽的說:[記得她嗎?]
我瞪大眼想看清楚,但腦子還是有些暈眩,沒做出什麼反應。
[她叫瑪莉,是我唯一的女兒,才剛過完十五歲生日沒多久。由於我一直忙著手邊的案子,忘了替她過生日,她發了一陣脾氣,
我說好吧,找個時間咱倆好好吃個飯慶祝一下。那天她特地出門要來警局等我下班好一起上館子...]理查德哀傷的盯著那照片看,
眼神除了悔恨,漸漸轉為憤怒:[然後,有目擊者說,她跟著一個小孩走了...]
理查德抬頭惡狠狠的瞪著我。
我想起了那個女孩,有點忘了她的樣子,卻隱約記得她流著淚向我求助的神情。是她了 ...
可我不曉得她和那群老家伙後來怎麼了,又去了哪?我希望她最後會沒事,但看我現在這處境,
再看看理查德一臉恨不得立刻將我碎屍萬段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那女孩準沒望。他們還是將她殺了。
[我萬萬想不到那竟然就是我的乖瑪莉...為了怕被發現身分,頭被砸得粉碎,全身都是傷痕,我可憐的瑪莉啊...]
理查德雙掌摀著臉哭了起來。
(待)
|
-
總評分: 威望 + 2
查看全部評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