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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凱薩貝爾 於 2013-4-20 17:36 編輯
女孩輕輕翹著兩腳椅,把重心往我的桌上貼緊,時而往前時而往後,發出木頭之間的摩擦聲。
我靜靜的看著,那不斷把背往這裡擺動的女孩。
一身完美的線條分布在她的身體,一絲一毫都是精細雕琢的藝術。
浮現在我面前的馬尾,整齊的隨著椅子的上下而左右晃動著。
雙手托住雙頰。
年輕的美,在我眼前不斷散發,讓我暈頭轉向。
一瞬間,她冒著被金老師點名的危險快速的轉過身來,當我還望著她的背影。
現在我看到那制服上的名字,依謂在微微凸起的胸口,很清楚的兩個字「段憐」。
「可以和你借個立可白嗎?」段憐輕聲細語的問道,語畢後還隨手附贈我一個迷人的笑顏。
「恩...恩…我…我沒有立可白捏。」我有點害羞的回答,稍稍點頭示意。
金老師充滿殺氣的眼神像把刀,直直的投射過來。
「你給我起立。」金老師怒火燃燒,似乎比著我的方向,但有點偏,就偏一點點。
正當我在沉思到底要不要站起來時。
段憐迅速面向黑板,乖乖的像隻羊。
而金老師就像大野狼。
過了幾秒,我站起身來,給予最志誠懇切的神情,悲壯的看著金老師。
金老師沒有理我,只看我一眼。
我往後看,知道是什麼回事了。
一個胖子,E罩杯的肚子露出來。
肚子上的脂肪有調理的擠壓在一起,弄出一攤波濤洶湧的肥肉。
口水弄濕了他特大號的制服外套的袖子,唾液像擴展殖民地般,朝著木製的桌面開戰。
假裝要上廁所好了,真是的。
「可以去上廁所嗎?」:於是我很有朝氣的問,立正著瞥著金老師。
大家的目光,從死肥豬上轉移到我身上,在轉移到金老師身上。
金老師叫我,尿完快滾回來。
在廁所隨便走了幾步,匆匆忙忙的走出廁所門口。
順便丟個垃圾,然後又忙忙碌碌的走回門口,拿出口袋裡的一團衛生紙。
我瞧它最後一眼。
塞到垃圾桶與世長眠。
拖著腳走回教室。
在位置上無聊的我瞥著窗外。
「…專心上課。」段憐回首對我笑笑後,快速轉回身去,做張思標很有可能這一生不會做的事情,那就是專心上課。
張思標覺得太可怕了。
隨後,兩手提起特別的迷彩綠書包。
從書包裡拿出一本小說,放在抽屜下專注的讀著。
「恩…」我看著手上繁雜的資料,又一個招惹泰哥的人阿。
勤奮賺錢的我,搖晃著手機。
「喂,那個老師…是惹了泰哥什麼?」我好奇的問。
「這個雇主沒有透露。」我的經紀人這樣說。
「那,掰。」我言簡意賅。
在旅館的我,拿起上膛的P50,細心的擦拭。
順便旋上消音器。
拿起旁邊的黑色不透明小袋子,把我的P50放了進去,掛在肩膀上。
然後確定口袋是否塞滿了彈夾,最後我把一把藍波刀擺在另一個口袋。
「老師,今天你提早下班。」我瞪著時鐘,剩下不久。
「首先,你也戴個面罩、面具什麼的吧。」助手好心來電提醒。
「又在偷窺我了阿,你不必擔心,你只要負責把監視器畫面清空就好。」我拿著手機,語畢,掛斷。
我和路口的監視器輕搖著手,和助理再見,以示我高尚的禮貌。
下一個轉角,學校。
沿著旁邊的行人道,來到了校門口。
警衛室裡的老伯趕緊出來問好、問要衝小。
臉很臭,擺明叫你趕快滾,吵到老子睡覺。
我直接把他抓到空間不大的警衛室裡面,先是一拳。
「幹…幹麻啊?」老伯不明白,望著眼前高壯的男人從口袋掏出一把刀。
「你啊,衰啊。」我這樣說著風涼話,耍弄著手上的藍波刀,用尖端指著老伯的方向,看著老伯悲憤的接下那拳。
老伯口裡的牙,一口氣斷了四、五顆,在地上不整齊的散開。
接著又是一個毫無感情的狠拳,牙齒再接再厲飛走兩顆。
老伯往旁的桌子大力的撞去。
右眼球被桌角壓碎,噗滋一聲。
眼球四分五裂在地上,和牙齒打招呼,劇痛集結在老伯身上。
我看著眼球掉出來的老伯。
血不斷從老伯右眼窩裡冒出,滔滔不絕的。
老伯想逃跑,但是被我緊緊扣壓住,無法動彈,半跪在地上。
「再見。」舉起右手的刀,直捅進老伯僅剩的左眼。
按住刀柄,抽出刀,又是一個眼球卡在上面。
還像串燒般的附著一截被刺斷的血管。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說完,我捏起老伯殘破的眼球,用血管再上面綁了個蝴蝶結,塞到老伯嘴裡。
老伯含著,昏厥過去。
放下窗簾,把門反鎖後。
離開血跡斑斑的警衛室。
有點酸,我把身上側背著的袋子調整一下姿勢。
信心的往三樓走去。
和資料上一模一樣的臉在我眼前。
老師、國中生們好奇的眼神,陸陸續續的強力投射在我身上。
我覺得很刺眼。
「反正一秉清除啦。」看著站在我眼前的老師,我緊握住口袋裡的藍波刀。
老師錯愕的眼神沒有離開過我,不過晚點就會了。
我把藍波刀拿到手上,往老師的方向拋射出。
老師呆呆的看著刀飛過他身旁的國中生上。
插到某位可憐國中生的後腦杓,血如噴泉般的慢慢流出來,一聲不吭的倒下。
頓時,教室充滿尖叫與恐慌。
儘管叫,附近的班級上外堂課。
「你離開這裡,要不然我全力跟你拼了。」老師匆匆忙忙戴上指虎後,威脅般的說道。
「下一站,天堂。」我好心提醒。
隨後,講桌飛過來和我親密的擁抱。
我有點被磨破皮和瘀青。
這沒什麼,那我必定要回敬他。
他衝刺到門口,拉著動過手腳的門把。
但拉不開,一群下到屎尿齊噴的國中生們早就嘗試著打開。
於是,他又跳到窗台上,拉著窗戶。
辛辛苦苦拉開後,我把他抓下來撞地板。
「啊!啊!」他慘叫著。
第一下、第二下的撞…..直到第七下,鼻血直冒、鼻樑撞歪的他,奮力站起身。
給了我出其不意的一拳,而我蠢到用手接。
我的掌心多出了四個洞,鮮血淋漓。
我緊抓著,他隨後要用另個手在給我一拳時,我沒有蠢到在用另個手抓住。
而是,搖身躲開,再用未受傷的手把他銬住,單手旋轉式的把他甩到牆上。
我沒有給他多餘的反制機會,大步走到他面前,脫下他左手、右手的各四個指虎。
把他嘴巴撐大,把八個指虎都塞到他嘴裡。
虛弱的他似乎要抗議著什麼,靠著牆不斷支支吾吾的發出聲音。
他把指虎吐了出來,伴雜一些血水。
「不必客氣。」我把其中一個沾滿口水和鮮血的指虎,戴在手上。
朝著他突出的頸動脈,就是毫無疑問的一拳。
鮮血像馬達打出來的一般,噴濺個沒完,在附近聚集成小水窟。
看著他倒下去的身影,我鬆了一口氣,把指虎拔下來,丟到地上。
「代碼A回覆,總收尋到三十二位。」代碼A用無線電和我通話著。
「代碼B回覆,人數不正確,逃跑有兩名。」我心不在焉的說著,就算全逃跑我也無所謂。
「代碼A回覆,引爆炸彈。」代碼A說著,隨後我聽到炸彈快要引爆的嗶嗶聲和小孩們的慘叫。
之後就是震耳欲聾的巨響和崩塌聲。
「代碼B回覆,人員撤退。」我有點頭暈的說著。
沿著樓梯,我快步跑著。
突然,視線灰暗,手腳無力之感毒蛇般的湧上。
天啊,指虎上有抹毒。
我握緊發疼的右手。
「代碼B回…覆…」話還沒接完,我已跪到在前方地上。
並沒有像電影演的那樣一倒就好久,我不過六分鐘就醒來。
但該死的是,我被綁起來,五花大綁要烤乳豬的那種。
眼前的兩個國中生,打量著我。
可愛的小羅莉和男生各一枚。
「放開我。」我請求著。
「有條件,我想要跟著你。」一個男孩說著。
女孩驚訝的看著男孩剪開我身上複雜的繩結。
我看著我身旁被凌虐的無線電,難怪代碼A都不出聲。
「沒問題。」我這個人說到做到,誠實到爆。
學校是很無聊,但跟著我也太刺激了吧。
不過,我身上有追蹤器,察覺到異狀,應該很快就來了。
是的,穿的全黑的代碼A坐著吉普車,看著我和兩個小孩們,便悠閒的駕駛過來。
我把兩個小孩拉上車。
引擎發動,呼攏攏的。
「連小孩都帶來特訓喔。」代碼A視線輕飄到我身旁的兩個孩子,轉動手上的方向盤。
那就當作我的小孩好了。
「恩,是阿。」我隨口接道。
興奮的他們,看著我。
「給代碼A自我介紹吧。」才剛認識,我就在裝熟。
「恩…」代碼A輕輕點頭,操控著方向盤。
女孩的驚訝一掃而空,反而快速習慣的可怕。
「我是段憐,一段、兩段的段,可憐的憐。」段憐燦爛的笑道。
「弓長張,名是思標,思念的思,標記的標。」張思標也微微一笑。
「我是代碼A,你們老爸的好朋友。」代碼A露出叔叔的口吻,親切的和他們說話。
我看著車窗外不斷流動的風景,突然想起我P50是戴假的。
我又想起我藍波刀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討厭。
我闔上疲憊的雙眼,稍微休息一下。
車上是男孩與女孩七嘴八舌的交談聲,代碼A也陪他們談笑風生。
不過遇到這種事,倒是史無前例的第一次。
殺手界,可能只有發生這麼一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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