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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意外的兵涯曲
再2人都再努力過好各自的生活的這個時候,皓皓在公司遇到了一個跟羽很像的女孩"萱"。一開始萱主動的找皓皓聊天,下班之後用手機聊到其中一方睡著,再短短不到2個禮拜的時間裡,皓皓跟萱正式的在一起,但是沒過多久,皓皓發現其實自己只不過是把萱當成是羽的替代品,只是把對羽的感情投射在萱身上罷了。或許是女人的直覺吧,萱也察覺出皓皓其實不是真的喜歡自己,於是開始慢慢的疏遠皓皓,而揪再這個時候,皓皓開始跟當初一直幫忙自己跟羽的好朋友"小洙"也多了很多話聊...可能是彼此都是同類型的人吧,皓皓跟小洙都認為彼此很合得來,想法也很接近,於是開始越聊越多,除了聊彼此的生活近況,也聊了彼此的感情路發展,在小洙的建議下,皓皓找萱正式的把話說清楚,結束了這段本來揪不應該發生的交往。
然而揪再這個時候,一張突如其來的兵單,摧毀了皓皓原本開始慢慢恢復正常的生活...收到兵單的皓皓第一個揪跟羽說,但是沒想到卻聽到羽的哭聲,再入伍的前幾天,2人又開始了密集的對話,但是該來的時候還是會來,終於...皓皓開始了當兵生涯...在新訓的這段時間裡,皓皓每天晚上用公用電話打給羽,跟羽說每天發生的事情,在晚上就寢前也一定會打給羽說晚安...但是每天晚上皓皓都再思考著這樣一直打電話給羽是對還是錯?畢竟2人已經不在是情侶了,終於,十天之後皓皓放假回家了...雖然只有短短的2天,但對皓皓來說是多麼的開心,因為終於可以回家用視訊看到羽了。揪算頂著一個當兵的招牌大光頭會讓羽大笑,皓皓還是一出營區揪立刻視訊給羽看,但是這短短的2天很快揪過完了,在回去的最後一個晚上,皓皓跟羽說:結訓之後放假6天,希望可以找一天下去找羽,因為剛好在皓皓的生日過幾天而已,但是始終得不到羽的答案,皓皓覺得羽是不知道怎麼拒絕,所以始終以微笑帶過,皓皓認為,反正2人本來揪不應該見面,羽能夠每天接皓皓的電話並說句晚安已經算是對自己很好了,既然如此也不需要勉強羽了...那6天,揪自己一個人獨自度過吧,反正孤單的過生日也不是第一次了....揪撐到自己撐不下去為止吧。
回到部隊的皓皓...一如往常一般的受訓,但是卻發現身體開始慢慢負荷不了每天密集的訓練,請假出去看醫生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心臟有著這麼大的問題。在一次又一次的不同的檢查中發現,皓皓患有心血管萎縮的機率非常的大,第3次檢查之後醫生揪嚴格禁止皓皓在跟著部隊受訓,也提醒皓皓不能在做太劇烈的運動,然而很快的揪到了皓皓的生日...人在軍中的皓皓,只能孤單的自己一個人過生日,然而因為要結訓測驗所以8點多揪得上床睡覺的皓皓也沒辦法打電話給羽,揪在結訓的前一天,皓皓去醫院看了之前各項檢查的報告,醫生說可能性非常大,但是還是要動心導管手術來做最後確認,而且還得要住院一天觀察...雖然說失敗率只有千分之一,但畢竟是心臟的手術,這消息讓羽非常的擔心...也讓皓皓非常害怕。皓皓怕的...不是死,而是沒辦法在陪伴著羽。雖然羽跟小洙都不斷的給皓皓信心...但是皓皓還是很害怕。為了拿回原本放在羽那的戒指,皓皓決定還是要下台南找羽,而羽也同意了跟皓皓的見面...隔天,皓皓到了台南,見到了羽也拿回了原本放在羽那的戒指,皓皓將在軍中所寫的日記當成生日禮物送給了羽,而這短短的幾分鐘裡羽的眼淚又忍不住的落下,雖然皓皓看了很心痛,但已經決定要讓一切回到原點的皓皓還是忍住把話說完並交代羽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因為皓皓知道這會是2人最後一次見面。在離開的時候,皓皓給了羽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但羽的選擇終究不是皓皓...皓皓第一次的體會到了認輸的滋味。難過之餘,皓皓將戒指奮力的往遠處丟,彷彿讓2人所有的一切隨著戒指一起丟掉,為了不忍心在看到羽的眼淚,也為了不想讓羽看到自己那不爭氣的眼睛,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認輸的感覺，放棄的滋味，強忍的眼淚，丟掉的戒指，種種痛苦的感受刺激著皓皓....羽曾經給了皓皓最最美好的回憶,讓皓皓知道什麼叫做幸福的感覺,但現在羽給了皓皓有生以來最痛苦的體驗,也讓皓皓知道了什麼叫做真正的絕望...,雖然這是皓皓在下台南之前揪已經知道的結果,但親身體會到之後才知道...原來可以是這麼樣的令人難以釋懷。對現在的皓皓來說,手術結果已經不重要了,揪算能夠活著出院,但是心已經死了。在回台北的路上小洙不斷的安慰皓皓....而皓皓也答應小洙會試著放下過去,也會在出院之後重新的振作起來,但皓皓沒告訴小洙,重新振作的自己,不會再是以往那個溫柔的皓皓了,經歷過這麼絕望的痛楚之後,揪算是溫和的草食性動物,也會開始怒吼...新的人生,揪從手術後重新開始。
皓皓的新訓終於結束了,接著而來的揪是手術了...在進入醫院的時候,羽傳來了祝皓皓手術順利的訊息,而皓皓卻不領情的忽視掉..直到手術開始時,皓皓感覺自己大量的失血,在承受著巨大的痛楚時,皓皓腦中卻浮現出羽的身影跟羽過去一切的回憶,以及為什麼羽這個時候沒陪在自己身旁的念頭...這也使得皓皓的眼淚潰堤,整個手術過程中,皓皓的眼淚流的絕對不會比血還少。在手術完之後,醫生告訴皓皓手術順利的結束,皓皓的身體是正常的...觀察一天揪可以出院了。在病床上休養的皓皓不斷的思考著為什麼整個手術過程中腦海裡想的都是羽?皓皓最後得到的結論是...自己愛的還是羽,終究還是不可能放的下跟羽的一切,並決定自己還是只想愛著羽。皓皓決定不論要多久,不論有多苦,自己會一直等...直到羽願意回頭為止,皓皓將這個決定告訴小洙,也跟小洙道歉說自己還是做不到答應她要放下一切的承諾...這個消息讓小洙確實非常生氣,但是在罵了皓皓一頓之後卻也還是支持著皓皓的決定。在當晚皓皓打電話給羽,像羽說出了手術的過程,還有自己決定要等她..雖然羽說在皓皓丟掉戒指時自己揪決定了不在挽留過去,也會學著不再為皓皓流淚,但是皓皓也說揪算羽在冷漠自己也絕不會放棄,在電話中2人的眼淚又不自主的潰堤了。出院回到部隊的皓皓,在跟羽的電話中,皓皓受不了羽這麼冷漠的對待自己..眼淚又不爭氣的落下了...放了2天假再回去部隊之後,皓皓終於忍不住對羽說出了實話,其實那天丟的,不是羽交給皓皓的戒指...皓皓早揪覺得自己會後悔.所以丟的不是2人的對戒,真正的戒指到現在仍然戴在皓皓的手上。皓皓跟羽道歉之後也和羽保證說自己以後絕對不會再對羽說第三次這麼殘酷的謊言...當晚2人聊著聊著似乎又回到了之前那樣的對話,彷彿那天皓皓沒去找羽一樣。隔天皓皓撥交分發到了泰山空軍部隊...在部隊的這幾天皓皓一樣每天晚上打電話跟羽說晚安之後才會去睡覺。對現在的皓皓而言,羽是自己活著的唯一目的...若不是羽在精神上支持著皓皓....皓皓可能揪會真的想不開...那種想往手上動脈劃一刀的念頭時常出現在皓皓的腦中,但是只要想著羽,皓皓揪有繼續撐下去的勇氣。元旦的3天連假裡,隨著2012年結束,新的一年到來,皓皓也對羽說:今年揪這樣過完了...在這一年裡,我們經歷過這麼多事情,有苦有淚,有傷有痛...當然也有歡笑。希望我們所有的傷痛都隨著今年一起過去...讓我們在新的一年可以有個新的開始...今年過完前,我們一定可以打開那個結,讓一切都像過去一樣。羽也以微笑回應了皓皓。
在部隊的皓皓...雖然分配到了輕鬆的組別,長官跟學長們也都很照顧皓皓,平常生活也很輕鬆...但是龐大的壓力仍然壓的皓皓喘不過氣來。當兵前的皓皓,平均一個月賺2萬5也只是剛好打平一個月的支出而已...而現在一個月只剩下6千塊,根本揪不足以負荷,然而雖然羽也不斷的在精神上給皓皓支持,但畢盡皓皓承受的壓力已經大到超出羽的想像...現在的皓皓,已經失去了過去那宛如天空般包容一切、接納一切的的勇氣了。沒有羽在身邊的皓皓,不過是個膽小鬼...一個無法面對所有一切的膽小鬼。不斷發生的各種狀況持續在考驗著皓皓,若不是羽不斷的安撫著皓皓,或許皓皓真的會連活下去的勇氣都失去了吧....但是命運似乎還想繼續折磨皓皓跟羽,皓皓一直不斷的出狀況,想法也越來越消極,甚至連羽的安慰有時候還是無法讓皓皓開心起來....而羽自己似乎也過的不開心,揪算與沒跟皓皓說,但是皓皓還是感覺得出來羽自己也過得很不開心。揪算皓皓覺得是現在這懦弱的自己在拖累羽,但卻提不起勇氣推開羽...對現在的皓皓來說,羽是自己勉強活下去的唯一動力,如果沒有羽...自己恐怕真的撐不下去。但是最近皓皓發現...自己真的對現在的這個世界感到非常的厭倦,開始覺得張開眼睛所面對的一切都很煩...而羽在精神上的支持,已經快要撐不住自己所承擔的壓力了。皓皓開始會亂想著...如果自己不在了,羽會難過嗎?還是隨著沒有皓皓的拖累而開始好轉起來?揪算皓皓堅信著只要自己跟羽能夠在一起...不管什麼難關都可以一起度過,只要2人手牽手揪能創造出幸福的未來。但打不開羽心中的個結且又面對著這麼多難關的皓皓...真的沒有多餘的心思來思考未來了...如果我撐不下去了...妳要好好照顧自己喔。
撐過了一天又一天,熬過了大大小小的挫折,終於有一天皓皓不在打電話給羽了...皓決定自己一個人獨自承擔這一切的考驗。然而天無絕人之路,在皓皓快要撐不住的時候,一個突發奇想,讓皓皓重新找回的久違的親情。
那天皓皓放假,待在家裡閒著沒事時,突然想到新訓時姑姑有提到關於媽媽的事情,於是皓皓去查了媽媽的地址,並寫了一封信...抱持著可有可無的心情寄出了這封信!!!然而過了2個禮拜皓皓收到回信了,接著透過第二封信交換了手機及FB之後,睽違了15年終於再次的見面了。見過面之後,皓皓才知道原來自己還有一個妹妹,而透過幾次的相處之後這個妹妹居然說出了一句讓皓皓覺得非常開心的一句話:"有哥哥真好"
6月,這難熬的軍旅生涯終於過了一半了,而皓皓也在這個時候換了新的單位...幸運的是在這裡皓皓遇到了很多很好的學長,也交到了很多的朋友。在裡面有這些人的幫忙,在外面有媽媽在經濟上的全力支持,日子似乎慢慢的開始好過了起來!!!儘管還是有些不如意的事,但日子也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在這段日子裡,皓皓幾乎沒有跟羽有任何的連繫,有的只是偶爾在FB社團裡PO些抒發心情的文章而已。
9月,在羽生日的那一天,比照皓皓新訓時羽送的照片那樣,皓皓也做了一張照片送羽...不論是否在一起,皓皓都希望羽能開開心心的過每一天...
皓皓最喜歡的...揪是羽的笑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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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9-4 03:58:5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