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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瘾童
字數:42,342 字
傳說上古時期,曾經有一個女尊男卑的時代,因爲第一個飛升之人是一個女
性修士,而且是一個非常極端的人,或許是出于私欲,在飛升之後依舊妄圖幹擾
人界,強行将天地靈氣往女性身上傾斜,導緻男性修士的修煉速度遠不及女性,
雖說這種做法犯了天條,但也持續了千年之久,期間越來越多女性修士飛升,在
那個時代終結之前的幾百年裏每一個男性的地位遠低于原本的女性,人一旦随心
所欲,那便會失控,濫權,荒淫,在一種詭異的平衡态勢中被無限放大,從原本
的有男有女的鬥争全部變成了女性之間的鬥争,男性連争的資格都失去了,一旦
有男性修士有望飛升,很快就會莫名其妙的消失,或許是被宰了,但是更多人相
信的說法是被飛升的女性修士掠走了。
雖然千年對于凡人來說十分漫長,但對于仙人而言也不過是一瞬,那名以一
己之力改變天地靈氣的修士犯天條的千年不過是他們發個呆的時間,最終,那個
女性修士也許是被制裁了,天地靈氣以及世界格局很快便恢複了正常,仙人們似
乎隻是向凡人們展示了一下他們的手段,之後便杳無音訊,以至于那個時代結束
之後直到今天,依舊沒人成功飛升,大道氣息消失的無影無蹤。
雖說飛升遙遙無期,但還是有無數人爲之努力着。
哐——!
金鐵交鳴之聲再次響起,兩把兵器都出現了略微的變形,但還是更高的那一
個占了上風,翟延洲拿着短兵本來就難敵對方的長棍,而且這場戰鬥明顯是被針
對了,對手是比他大了五六歲的第一峰的師兄,全程隻能被動防守,像是被戲耍
一般,翟延洲感覺自己随時要被打飛出去,但對方就是遲遲不動手,硬生生将翟
延洲打的鼻青臉腫,看上去翟延洲卻還是連對方的衣角都碰不到,再一次又一次
的羞辱之後,翟延洲被逼到了擂台的角落,對手卻直接收起了棍子,當翟延洲正
以爲他要點到爲止時他卻忽然伸出一腳踹在了翟延洲的肚子上,将他踹飛了出去。
翟延洲所在的第五峰本來就和第一峰的人關系不好,但那也是上一輩的問題
了,而現在第五峰的弟子都和第一峰的弟子針鋒相對,要在這五年一次的宗門大
比當中争一口氣,出于類似田忌賽馬的策略,實力幾乎墊底的翟延洲被安排到和
第一峰的前幾位的人對戰,就那樣被打的鼻青臉腫,最後還要十分侮辱人的踢下
台。
翟延洲看上去渾身挂彩,但是對于修士來說這點傷勢并不是很嚴重,畢竟這
是宗門内部的比鬥,若是下手不知輕重造成重傷或者死亡可是要償命的,但此時
的翟延洲看上去有多糟糕,心裏就有多崩潰,對手正是因爲嫌棄他實力差距太大
才會這樣羞辱他的,而被踢下台之後的翟延洲也沒有任何人關心一下他,畢竟歡
呼聲隻爲勝利者響起,目光也隻在勝者身上聚集,根本不會有人在意年底就可能
會被清出内門的底層弟子。
而即将被逐到外門的那些人裏,翟延洲便是其中一個,此時的他坐在角落看
着擂台上又一個被踢下台的第五峰的師弟心情複雜,一想到距離被清出内門還有
半個月他就頭痛,若是到了青雲宗外門,那翟延洲在青雲宗的日子也到頭了,每
個外門弟子都會針對被逐出内門的弟子,甚至能踩着他們的腦袋進入内門,因此
若是翟延洲這樣的再次回到外門,就隻剩下一個離開宗門的結局,因爲外門弟子
是不會得到青雲宗的修煉資源的,如此一來富慣了的内門弟子肯定會因爲沒法兼
顧修煉和賺錢,最後被外門弟子擠走。
翟延洲突然就不想看這場大比了,看了一眼站在台上主持比賽的第五峰的大
師姐,似乎這是他最後一次欣賞這個青雲宗第一美人的機會了,在嘈雜的喝彩呐
喊聲之中,幾個垂頭喪氣的人離開了大比現場。
此時坐在台上喝茶的莊悅潼忽然察覺到了一絲不自然的目光,她自然已經習
慣了被人注視的感覺,但剛才那種異樣的感覺還是第一次,她本來也沒有興趣看
兩個山頭的人在這瞎雞巴争,看了許久,她的目光鎖定在了一個幼小的背影上。
莊悅潼作爲青雲宗第一美人,其無論是美貌或是氣質無疑都是頂級的,身材
高挑,長發如瀑,加上其不俗的實力以及大師姐的身份,她幾乎是整個青雲宗所
有男弟子的夢中情人,然而那些人的思念注定隻能随着他們那些寂寞夜晚的自娛
自樂一起随着精元一起灑落在地上或者床上,莊悅潼那飄然若仙的氣質正是她的
魅力的重要組成之一,雖然她不像寒天域的雪玉宮那些冰石女一個眼神就能将人
拒之于千裏之外,但她似乎與每一個人的交際都是點到爲止,從未聽過她有喜歡
過什麽人,而男人們正好就喜歡摘這種高嶺之花,不過他們都想錯了。
莊悅潼并不是不會對人動情,隻是她的興趣十分特殊……
翟延洲順着山路一路往下,經過了一個叫「玉清池」的地方,那是莊悅潼向
宗門申請而來的一處地方,平日裏她療傷修煉甚至沐浴都會在此處,但是并不在
平時宗門弟子走動的範圍内,所以其實會經過的人也不多。
翟延洲駐足停留了一會,忽然想起了以前某次偷看莊悅潼在裏面沐浴的經曆,
那一次還有另一個人正好也在偷看,但是因爲藏匿的不是很好被抓住了,莊悅潼
用綢帶将那人在宗門牌坊處挂了十幾天才放下來,而翟延洲也是托了這個人的福
才勉強沒被發現。
此時回想起來翟延洲還是心有餘悸,那是他第一次看見如此完美的玉體,簡
直是對他從前看過的話本中的那些美麗的形容詞的最好诠釋,但那也是最後一次
了,他摸了摸門邊的木牌,上面似乎還散發着莊悅潼師姐的香味,莊悅潼感覺自
己好像出幻覺了,晃了晃腦袋苦笑一聲便離開了,絲毫沒留意到頭頂的樹枝上坐
着一個人。
「原來那時候那個沒抓到的采花賊是你呀……瞞了人家這麽多年……小師弟
還真是不乖呢~」看着遠去的翟延洲的背影,莊悅潼眯着眼睛舔了舔粉嫩櫻唇自
言自語道,随後便化作一陣香風消失。
翟延洲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其實也沒多少可以收拾的,大多數都是消耗
品,他坐在床上,看了看還在隐隐作痛的雙臂,他想家了,想必此時爸媽還在地
裏收谷吧,他開始懷念起家裏的飯菜的味道,他甚至開始考慮要不直接外門也不
要去了,直接回到家裏的小鎮打工過完下半輩子吧,這些年本事沒練多少,力氣
倒是大了許多,兩隻手便可舉起千斤重的巨石,回到那裏也不過是少賺點,不再
增長修爲罷了,反正在這沒什麽人情味的宗門裏也過得不是很開心。
忽然一股清香鑽入翟延洲的鼻腔,一個高挑的身影翩然而至,莊悅潼站在門
外,臉上帶着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道:「師弟這是怎麽了?看起來很傷心呢。」
「師……師……師姐??」面對忽然出現的女子,翟延洲心中的愛慕頓時全
部被慌亂掩蓋。
「呀……怎麽在……收拾東西啊,你要離開了嗎?」莊悅潼忽然有些緊張地
走進房間問道。面對突然靠近的莊悅潼,翟延洲呼吸一滞,似乎在怕自己污濁的
胸腔污染了少女身上散發的清新體香,慌亂之間搖着頭否認道:「不是不是,我……
我隻是……隻是……」他開始語無倫次了,沒想到莊悅潼竟然越靠越近了,那雙
明媚的雙眼中滿是惋惜,盯的他心裏發毛。
「隻是什麽呀……」莊悅潼的語氣放慢了一些,環顧四周打量着房間的結構。
翟延洲頂着手裏的包袱,心情又低落下去,怯懦道:「我确實要離開了,如
今的我根本不可能在青雲宗繼續呆下去。」他說着雙拳逐漸握緊,似乎是在爲自
己的實力低微而憤怒。
一雙手輕輕搭在翟延洲的肩上,莊悅潼彎下腰道:「我知道……你被當做棋
子非常不甘,但有時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如果我能……」翟延洲咬緊了牙,「能一鳴驚人打敗他……」
就在翟延洲無比憤怒時,莊悅潼輕輕摟住了他,翟延洲擡起頭,眼中已經滿
是淚水,「謝謝你……師姐,謝謝你來安慰我,但是我……我要盡早離開了。」
翟延洲伸手擦了擦眼淚道。
「離開?你還要去哪裏?」莊悅潼笑着說。
「投奔其他宗門,或者回家,反正我是不可能在青雲宗的外門生活的下去的。」
翟延洲憤憤道。
「嗯……那好吧,不過我此番前來可不是來安慰你的……」莊悅潼若有所思
後松開了翟延洲說道。
「啊?」翟延洲疑惑。然後他便看見了莊悅潼伸手緩緩拉開了衣帶,白裏透
紅的香肩便露了出來。「我是來補償你的。」莊悅潼朝着翟延洲輕輕吹去一口香
氣,翟延洲連忙轉過腦袋,但依舊有絲絲縷縷的香氣正鑽入他的鼻孔。
「知道爲什麽嗎?」莊悅潼笑嘻嘻地對着翟延洲問道。
翟延洲滿臉通紅說不出話。
「因爲呀……這個戰術正是我定下來的呢~是不是很聰明?」
翟延洲瞳孔一縮,有些難以置信地轉過頭看向莊悅潼,不敢相信這句話。
「呵呵……不信麽?」莊悅潼輕笑了一聲,從胸口拿出一張折成小塊的紙,
展開後裏面寫的正是整個第五峰的戰力排行以及分析,翟延洲的名字赫然在末端。
翟延洲就算不信也得信了,因爲沒有人需要抄寫工作,整個第五峰也隻有莊
悅潼能寫出如此優美的字迹,翟延洲頓時眼都紅了,忍着憤怒顫聲道:「爲什麽……
明明大家都有公平競争的機會……」
「可是很有趣不是麽?再說了~要是沒有這樣的安排……你又怎麽會得到我
的補償呢?」莊悅潼笑眯眯道。
「補……償?我的未來用一次床事就能補回來嗎??」翟延洲再也忍不住了,
怒吼道。「呀……不接受麽?」莊悅潼掩着小嘴,眼中似是有些驚訝,然後眼中
出現了一絲妩媚,道:「也罷,反正我也不是真的來補償你的,呵呵呵~」
「什麽……」翟延洲正疑惑這是什麽意思,莊悅潼的身後頓時射出無窮無盡
的碧綠綢緞。「嘩啦嘩啦——」柔軟布帛滑動的聲音接連不斷,在翟延洲反應過
來發生了什麽的時候四肢已經被滑膩的綢緞完全包覆,雙手雙腳被束縛在了一起,
而後纏繞其上的綢緞分出數條綁在了房間裏比較結實的位置。
這一切隻在一瞬間發生,在翟延洲眼中隻是一抹碧綠晃過,随後便被這綢緞
死死纏繞。
「……」翟延洲大驚失色,回過神來便使勁掙紮,但是那雙能舉起千斤巨石
的手以及撐起千斤的腿卻無論如何都掙不斷這看似柔軟脆弱的綢緞,反而是掙紮
間出現的空隙都讓綢緞越纏越緊。
「師姐你要做什麽!?」翟延洲驚叫道,卻見莊悅潼面帶微笑地拉開了更多
的衣帶,眉心緩緩亮起一個深綠色的葉子印記。
「噓——」莊悅潼玉指抵在櫻唇上作出噤聲的意思,随後便在翟延洲驚愕的
目光下将手伸向了胸口的溝壑處,輕輕一拉,那裹胸便被拉開來,失去了束縛,
一雙挺拔的玉乳瞬間膨脹了不少。
莊悅潼隻是随手一丢,那散發着醉人乳香的裹胸便如同有意識一般直接纏住
了翟延洲的下巴,香氣如同洩洪一般灌入翟延洲的口鼻,美妙的胴體近在眼前,
翟延洲卻雙眼緊閉,心中雖然無比憤怒,想要拒絕,但卻隐隐期待着。「呵呵呵~
師弟害羞什麽嘛……」莊悅潼脫下了最後一件裙子抛到空中,順勢趴到了翟延洲
的懷裏輕聲說道:「師姐的身子,你不早就在玉清池看過了麽?」
翟延洲渾身一震,他以爲自己沒被發現,原來這件事早就暴露了,正當他睜
眼想要解釋時嘴巴早就被裹胸緊緊纏繞,睜眼便是莊悅潼那羊脂玉般白地發光的
玉體,身上僅着一襲雪白輕紗,仙氣飄飄,翟延洲自知失禮連忙移開目光,剛擡
起頭,一片翠綠便劈頭蓋臉地包住了他的腦袋,那是莊悅潼剛剛抛起的衣裙,上
面同樣散發着她身上獨有的體香,一下便将翟延洲的整個腦袋都包裹了進去。
「師姐的衣服香嗎?你在偷看的時候一定想過怎麽聞吧~」少女水蛇般靈活
柔軟的腰肢壓在了翟延洲僵硬的胸膛上,依舊調笑着,翟延洲隻能發出嗚嗚聲和
搖頭作出無力的辯解。
「呵呵……」莊悅潼媚眼如絲地回頭看了一眼,在房間裏肆意遊走的碧綠綢
緞便有兩條飛射而來,纏住了翟延洲那有些稚嫩的陽物,甚至還是未開苞的,翟
延洲瑟瑟發抖,被綢緞捆住陽物的感覺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既有些抗拒,卻又
被細膩的纏繞挑逗的血脈贲張,「啧啧,這麽小一根東西就來學那些沒用的男人
對着師姐想入非非啊,師弟你還真是令人驚喜不斷。」莊悅潼嘲笑道,玉手撥弄
綢緞,通紅的花苞便被剝了出來,「唔——!!」翟延洲痛叫了一聲,但這不僅
得不到莊悅潼絲毫的憐憫,反而助長了她的興奮。
「來吧……」莊悅潼舔了舔櫻唇,伸手抽出了發簪,一頭如瀑的青絲便散開
來,完美的翹臀緩緩往下,一點點吞沒了翟延洲那因爲剛剛開苞而十分敏感的龜
頭。
「唔唔!!!」翟延洲劇烈顫抖起來,莊悅潼的陰戶當中無數銷魂的柔肉頓
時咬住了龜頭,在緩緩吞沒整根肉棒時一遍遍擦過,翟延洲感覺自己的陽物好像
同時被無數雙稚嫩的小手輕撫,難以言喻的快感不斷沖擊他的下體。莊悅潼似乎
很滿意翟延洲的表現,畢竟作爲青雲宗第一美人的魅力豈是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小
屁孩能抵擋的。
莊悅潼扭起了腰,在兩人交合處輕輕拍打,綢緞很快便覆蓋了翟延洲全身,
強行壓制住了他的顫抖,翟延洲的全身都陷入了無窮無盡的綢緞地獄當中,滑膩
的綢緞一刻不停地在他的體表擦過,帶去快感的同時強行壓制着他的每一個動作,
在這般折磨下肉棒增長到了翟延洲從未想到的大小。夕陽透過窗戶照進房間,那
微微顫抖的布蛹反射着絲光,猶如波光粼粼的水面,洶湧的水流沖刷着翟延洲每
一寸皮膚,在這全身心的折磨下,莊悅潼乘勝追擊,平坦的小腹微微收縮,一股
暖流便灌入了她的體内。
「嗯~」莊悅潼揚起修長的脖頸,蜜壺痙攣了一會,但她的動作沒有因爲翟
延洲的射精而停下,甚至更加靈活地扭動起了腰肢,蜜壺緊緊絞住整根肉棒,由
于剛剛洩出了初精,先前未曾體驗過的快感讓陽物更加敏感,翟延洲緊咬牙關想
要忍耐,但緊繃的身體很快就被渾身如水流般的輕撫徹底擊潰,一旦喘氣便會被
四面八方湧來的醉人體香夾擊的神志不清,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他一旦放松
精關,那便是萬劫不複的開始。
或許在平常人看來這隻是一次意外而平常的一次陰陽交合,但多年以後翟延
洲被強行接引上仙界沒日沒夜的交合時,他才隐隐想起一切的開端似乎隻是因爲
一隻上古花妖的臨時起意,然而這些都是後話了。
「來吧~我的好師弟,是師姐的穴不舒服麽?怎麽這都不射呀~」莊悅潼玉
手按在布蛹上媚眼如絲道,随後她雙手交疊,捏出一個奇怪的手訣,水蛇般的腰
肢擺動不停,眉心處的綠葉印記逐漸浮現出一抹淡藍色,一條綠色的羽衣緩緩顯
現,挽在莊悅潼的藕臂間,輕盈飄動着,随着羽衣的出現,她那雙媚眼一眨便成
了豎瞳,變得更加攝人心魄,交合處源源不斷漏出的汁液泛起一股花蜜的甜香,
深處有兩條綢帶射出,沿着不斷蠕動的軟肉觸碰到了那飽受折磨的龜頭,然後便
如同餓虎撲食般纏住了整根肉棒,如同給其套上了一件綠色的外衣。
就在肉棒被綢緞嚴絲合縫地裹住時,翟延洲的裆部猛地一顫,肉棒一下子頂
在了嬌柔的花芯,那深處延伸出的綢帶宛如地毯一般歡迎着肉棒的突入,子宮口
就那樣輕松咬住了龜頭,莊悅潼檀口微張,玉手撫摸着小腹處,咬住龜頭的子宮
猛地一嘬。
噗噜噜——
翟延洲的忍耐徹底成了笑話,蜜壺随着綢緞同時收緊,仿佛要将精液擰出來
一般,翟延洲發出一聲悲慘的叫聲,四肢乏力動彈不得,反觀騎在他身上的莊悅
潼卻更加容光煥發,舔着嘴唇想要索取更多,那精液便源源不斷地被吸入莊悅潼
仿若無底的深淵當中。
「嗯哼~師弟的精元很是美味呢。」莊悅潼喘着香氣輕輕拉開了裹住翟延洲
腦袋的衣裙,露出翟延洲那雙驚恐的眼睛,他感覺到自己似乎是被采補了,無比
虛弱,加上他終于想起了眉心處的綠葉印記到底是什麽意思,死亡的陰影頓時籠
罩了他。
莊悅潼也看出來了翟延洲已經猜到了她的身份,但她卻不緊不慢地摟住了翟
延洲的身體,蜜壺依舊緊緊夾住肉棒不願松開,翟延洲的嘴巴依舊被裹胸纏住,
發出嗚嗚聲像是要求饒。
「現在終于猜到了嗎?不過不要怕……」莊悅潼柔聲說着,玉臀擡起,一根
疲軟的肉棒從穴中滑出,還帶着絲絲花蜜甜香,「畢竟還沒有幾個人知道你們宗
主要斬殺的花妖已經将他徹底做成了傀儡呢。」聽到這個消息的翟延洲差點暈厥
過去,作爲名震一方的宗門,其宗主的實力自然是不容置疑,難怪自從宗主帶着
捷報回來之後便好像變了個人,原本大家都以爲隻是太高興影響了行爲,沒想到
竟然已經成了花妖的傀儡。
翟延洲的耳邊伸過兩條嫩芽,似乎是要往他耳朵裏鑽,他很快便感受到了,
兩行眼淚流了下來。
「嗯哼哼~你以爲我要把你也做成傀儡嗎?」就在翟延洲以爲自己死定了的
時候莊悅潼湊到了他的耳邊輕聲道:「放心……我可不喜歡傀儡這種沒有感情的
東西,我要像上古時那個大人一樣,讓所有雄性心甘情願地臣服于所有的雌性……」
翟延洲瑟瑟發抖,柔軟的櫻唇咬住了他的耳朵,香舌舔舐了一會,又聽得莊悅潼
說道:「所以我暫時還不想弄出來那麽大的動靜,若是讓我知道你将消息散播出
去的話……呵呵~」那綠色的羽衣如靈蛇飛舞,柔柔地扶起了疲軟的陽物,如夢
交纏,「那人家很快就會發現玉清池裏面浮着一具幹屍的……」耳邊香風陣陣,
詞句卻冷冽如冰,威脅之意盡于言表。
莊悅潼放開了翟延洲,光潔的胴體似乎比剛才更加誘人,她臉色有些微紅,
雙臂間再次出現一條碧綠的絲綢羽衣,房間裏縱橫交錯的綢緞回到她的身上,再
穿回原本的衣裙,一切仿佛沒有發生過,那羽衣不再飄蕩,散開成薄如蟬翼的絲
綢披帛,長發重新盤起,讓莊悅潼原本就完美的體态更加端莊優雅。
「噢對了~不要想着解開纏在那裏的羽衣了噢。」莊悅潼走到門口時忽然回
頭道,而此時的翟延洲正慌亂地伸手想要解開在陽物上溫柔纏繞的羽衣。「想要
的話……就來玉清池吧~我會幫你解開的,呵呵呵~」莊悅潼嬌笑幾聲,裙下湧
出綠色綢緞将身體環繞,待到綢緞散開時莊悅潼已經不見了蹤影,隻在原地留下
袅袅餘香。
感受着體内所剩無幾的真氣,翟延洲陷入了無盡的絕望,蜷縮起來哭着進入
了夢鄉。
翟延洲第二天睡到很晚才起來,他從未感覺睡覺是如此輕松愉快的事情,但
意識重新恢複時他便意識到,那些被吸走的真氣,已經不再通過吸收日月精華補
充了,如今的他已經變成了和一般成年男人的實力,在這種地方根本不可能混的
下去,他知道現在隻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去玉清池找莊悅潼,二是直接回家。
望着太陽升起的方向,翟延洲擦了擦眼淚,提起包袱離開了此處,找了一條
不可能遇到人的山路下了山。
因爲清晨而起立的陽物被羽衣緊緊束縛,翟延洲一路上隻能忍着快感,每當
他受不了想要解開時那羽衣便會更加殘忍地束緊,将他勒的原地打滾,在翟延洲
感覺那裏要炸開時才會再松開。翟延洲就這樣一路上走走停停,但是看了眼裏程
碑,粗略計算了一下此處離家大約還有五十多裏路,而此時的翟延洲已經開始有
些疲憊了,雖然他帶的東西不多,但是他的體力是真的下降了不少,他坐在路邊
的石頭上,望着不遠處的驿站,盤算了一下身上攜帶的不算很多的銀子,還是決
定買匹馬騎回去。
驿站不大,此時裏面隻坐着一個馬販子,因爲此處驿站是青雲宗設立的,所
以基本上也隻有青雲宗的人會來,馬販子一看來生意了熱情的不行,連忙問翟延
洲是送信還是送人。
一匹馬不算很貴,翟延洲買了一匹最便宜的,翻身上了馬,朝着家的方向行
進。就在他騎出去的時候看見了一個信使騎着馬進了驿站,有信要送來青雲宗了,
雖然少見,但也不是沒有,翟延洲便也隻是略微看了一眼,便自顧自地走了。
「哎呀……又是東邊啊,這幾年戰亂确實有些頻繁了。」馬販子敲了敲煙袋
有些惋惜道,剛到的信使是馬販子的朋友,閑聊間說到了這個信息,兩人不約而
同地惋惜起來。
「對了,黃兄,現在青雲宗還沒關閉山門吧。」信使突然問道。
「沒呢,不過守門的好像好久沒有出現了,你可能得去找一個人把信捎進去。」
馬販子答道。
信使有些苦惱,将杯中茶水一飲而盡便暫别了馬販子往青雲宗方向走了過去,
不過他倒是非常幸運,看見了一個綠衣女子似乎在牌坊處找着什麽,那标志性的
木系氣息讓信使确定了那個就是青雲宗中人。
「仙子你好,請問可以幫我把這封信拿進去嗎?」信使走到女子身後不遠處
試探着問道。
女子回過頭,隻是一刹那的四目相對,信使忽然感覺自己動不了了,「哦?
是我們青雲宗的信嗎?」女子開口,聲音又軟又嗲,媚意十足,藏于廣袖中的素
手一招,那信封便飛進了她的手裏。「是……是的,隻有這一封……」信使說話
都結巴了。
看見收信人的名字,以及上面寫的有些歪歪扭扭的「家書急送」女子的嘴角
微微上揚,向信使微微一禮道,沒有多說一句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美……」還愣在原地的信使回味着女子那嬌媚的容顔以及令人如沐春風
的微笑,心中已經種下了欲望的種子。
……
翟延洲騎着馬不緊不慢地往家的方向去,由于馬的年紀有些大了,他必須每
過十五裏地就讓馬去喝水,這也大大耽擱了他的時間,日落前能不能到家都有些
懸,纏繞陽物的羽衣也在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他這一天下來就沒有軟下來過,
但即便大汗淋漓,羽衣依舊保持着潔淨,散發着陣陣清香。
就在翟延洲騎到離家還有不到十裏處的一個小鎮時,發覺這個原本應該是交
通樞紐的小鎮的街道竟然空蕩蕩的,隻能偶爾看見一兩個乞丐坐在路邊啃饅頭。
翟延洲百思不得其解,過了沒多久,他看見了一個賣報小孩也坐在路邊啃着
包子。報紙在這裏也是個新鮮玩意,據說是葉家的最小的那個少爺大病一場後突
發奇想出來的主意,對于平民百姓來說這種娛樂産品正是他們最需要的,因而葉
家光是印報紙就成了遠近聞名的大家族。
在與賣報小孩的交流中翟延洲得到了一個令他驚恐不已的消息,他的老家粟
豐城被戰火波及,所有平民死走逃亡,如果那裏守不住,那下一個遭殃的便是此
處。
聽到這個消息的翟延洲急的直冒火,完全不聽賣報小孩的勸告直接一鞭子抽
在了馬屁股上朝着粟豐城狂奔而去。
粟豐城的北邊是一道巨大的裂谷,彼岸就是另一個國家的領地,因爲其士兵
骁勇善戰但國土面積不大,所以他們一直都有擴張領土的想法,而那一道大裂谷
迫使他們無法往南侵略,而他們若是繞過了峽谷,那便是他們破釜沉舟之時,所
以此處近年來戰事頻發,隻有徹底殺光此處的敵軍才有可能平息戰亂。
然而翟延洲并不是很了解這些,他一直以爲那道深不見底的裂谷就是世界的
盡頭,那深邃的黑暗總會讓他産生一些奇思妙想,而這些奇思妙想在他重新回到
粟豐城之後便完全消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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