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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神仙織夢】(全)【作者:瘾童】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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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3-9 17:44:25 |只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作者:瘾童
字數:42,342 字
  傳說上古時期,曾經有一個女尊男卑的時代,因爲第一個飛升之人是一個女
性修士,而且是一個非常極端的人,或許是出于私欲,在飛升之後依舊妄圖幹擾
人界,強行将天地靈氣往女性身上傾斜,導緻男性修士的修煉速度遠不及女性,
雖說這種做法犯了天條,但也持續了千年之久,期間越來越多女性修士飛升,在
那個時代終結之前的幾百年裏每一個男性的地位遠低于原本的女性,人一旦随心
所欲,那便會失控,濫權,荒淫,在一種詭異的平衡态勢中被無限放大,從原本
的有男有女的鬥争全部變成了女性之間的鬥争,男性連争的資格都失去了,一旦
有男性修士有望飛升,很快就會莫名其妙的消失,或許是被宰了,但是更多人相
信的說法是被飛升的女性修士掠走了。
  雖然千年對于凡人來說十分漫長,但對于仙人而言也不過是一瞬,那名以一
己之力改變天地靈氣的修士犯天條的千年不過是他們發個呆的時間,最終,那個
女性修士也許是被制裁了,天地靈氣以及世界格局很快便恢複了正常,仙人們似
乎隻是向凡人們展示了一下他們的手段,之後便杳無音訊,以至于那個時代結束
之後直到今天,依舊沒人成功飛升,大道氣息消失的無影無蹤。
  雖說飛升遙遙無期,但還是有無數人爲之努力着。
  哐——!
  金鐵交鳴之聲再次響起,兩把兵器都出現了略微的變形,但還是更高的那一
個占了上風,翟延洲拿着短兵本來就難敵對方的長棍,而且這場戰鬥明顯是被針
對了,對手是比他大了五六歲的第一峰的師兄,全程隻能被動防守,像是被戲耍
一般,翟延洲感覺自己随時要被打飛出去,但對方就是遲遲不動手,硬生生将翟
延洲打的鼻青臉腫,看上去翟延洲卻還是連對方的衣角都碰不到,再一次又一次
的羞辱之後,翟延洲被逼到了擂台的角落,對手卻直接收起了棍子,當翟延洲正
以爲他要點到爲止時他卻忽然伸出一腳踹在了翟延洲的肚子上,将他踹飛了出去。
  翟延洲所在的第五峰本來就和第一峰的人關系不好,但那也是上一輩的問題
了,而現在第五峰的弟子都和第一峰的弟子針鋒相對,要在這五年一次的宗門大
比當中争一口氣,出于類似田忌賽馬的策略,實力幾乎墊底的翟延洲被安排到和
第一峰的前幾位的人對戰,就那樣被打的鼻青臉腫,最後還要十分侮辱人的踢下
台。
  翟延洲看上去渾身挂彩,但是對于修士來說這點傷勢并不是很嚴重,畢竟這
是宗門内部的比鬥,若是下手不知輕重造成重傷或者死亡可是要償命的,但此時
的翟延洲看上去有多糟糕,心裏就有多崩潰,對手正是因爲嫌棄他實力差距太大
才會這樣羞辱他的,而被踢下台之後的翟延洲也沒有任何人關心一下他,畢竟歡
呼聲隻爲勝利者響起,目光也隻在勝者身上聚集,根本不會有人在意年底就可能
會被清出内門的底層弟子。
  而即将被逐到外門的那些人裏,翟延洲便是其中一個,此時的他坐在角落看
着擂台上又一個被踢下台的第五峰的師弟心情複雜,一想到距離被清出内門還有
半個月他就頭痛,若是到了青雲宗外門,那翟延洲在青雲宗的日子也到頭了,每
個外門弟子都會針對被逐出内門的弟子,甚至能踩着他們的腦袋進入内門,因此
若是翟延洲這樣的再次回到外門,就隻剩下一個離開宗門的結局,因爲外門弟子
是不會得到青雲宗的修煉資源的,如此一來富慣了的内門弟子肯定會因爲沒法兼
顧修煉和賺錢,最後被外門弟子擠走。
  翟延洲突然就不想看這場大比了,看了一眼站在台上主持比賽的第五峰的大
師姐,似乎這是他最後一次欣賞這個青雲宗第一美人的機會了,在嘈雜的喝彩呐
喊聲之中,幾個垂頭喪氣的人離開了大比現場。
  此時坐在台上喝茶的莊悅潼忽然察覺到了一絲不自然的目光,她自然已經習
慣了被人注視的感覺,但剛才那種異樣的感覺還是第一次,她本來也沒有興趣看
兩個山頭的人在這瞎雞巴争,看了許久,她的目光鎖定在了一個幼小的背影上。
  莊悅潼作爲青雲宗第一美人,其無論是美貌或是氣質無疑都是頂級的,身材
高挑,長發如瀑,加上其不俗的實力以及大師姐的身份,她幾乎是整個青雲宗所
有男弟子的夢中情人,然而那些人的思念注定隻能随着他們那些寂寞夜晚的自娛
自樂一起随着精元一起灑落在地上或者床上,莊悅潼那飄然若仙的氣質正是她的
魅力的重要組成之一,雖然她不像寒天域的雪玉宮那些冰石女一個眼神就能将人
拒之于千裏之外,但她似乎與每一個人的交際都是點到爲止,從未聽過她有喜歡
過什麽人,而男人們正好就喜歡摘這種高嶺之花,不過他們都想錯了。
  莊悅潼并不是不會對人動情,隻是她的興趣十分特殊……
  翟延洲順着山路一路往下,經過了一個叫「玉清池」的地方,那是莊悅潼向
宗門申請而來的一處地方,平日裏她療傷修煉甚至沐浴都會在此處,但是并不在
平時宗門弟子走動的範圍内,所以其實會經過的人也不多。
  翟延洲駐足停留了一會,忽然想起了以前某次偷看莊悅潼在裏面沐浴的經曆,
那一次還有另一個人正好也在偷看,但是因爲藏匿的不是很好被抓住了,莊悅潼
用綢帶将那人在宗門牌坊處挂了十幾天才放下來,而翟延洲也是托了這個人的福
才勉強沒被發現。
  此時回想起來翟延洲還是心有餘悸,那是他第一次看見如此完美的玉體,簡
直是對他從前看過的話本中的那些美麗的形容詞的最好诠釋,但那也是最後一次
了,他摸了摸門邊的木牌,上面似乎還散發着莊悅潼師姐的香味,莊悅潼感覺自
己好像出幻覺了,晃了晃腦袋苦笑一聲便離開了,絲毫沒留意到頭頂的樹枝上坐
着一個人。
  「原來那時候那個沒抓到的采花賊是你呀……瞞了人家這麽多年……小師弟
還真是不乖呢~」看着遠去的翟延洲的背影,莊悅潼眯着眼睛舔了舔粉嫩櫻唇自
言自語道,随後便化作一陣香風消失。
  翟延洲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其實也沒多少可以收拾的,大多數都是消耗
品,他坐在床上,看了看還在隐隐作痛的雙臂,他想家了,想必此時爸媽還在地
裏收谷吧,他開始懷念起家裏的飯菜的味道,他甚至開始考慮要不直接外門也不
要去了,直接回到家裏的小鎮打工過完下半輩子吧,這些年本事沒練多少,力氣
倒是大了許多,兩隻手便可舉起千斤重的巨石,回到那裏也不過是少賺點,不再
增長修爲罷了,反正在這沒什麽人情味的宗門裏也過得不是很開心。
  忽然一股清香鑽入翟延洲的鼻腔,一個高挑的身影翩然而至,莊悅潼站在門
外,臉上帶着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道:「師弟這是怎麽了?看起來很傷心呢。」
  「師……師……師姐??」面對忽然出現的女子,翟延洲心中的愛慕頓時全
部被慌亂掩蓋。
  「呀……怎麽在……收拾東西啊,你要離開了嗎?」莊悅潼忽然有些緊張地
走進房間問道。面對突然靠近的莊悅潼,翟延洲呼吸一滞,似乎在怕自己污濁的
胸腔污染了少女身上散發的清新體香,慌亂之間搖着頭否認道:「不是不是,我……
我隻是……隻是……」他開始語無倫次了,沒想到莊悅潼竟然越靠越近了,那雙
明媚的雙眼中滿是惋惜,盯的他心裏發毛。
  「隻是什麽呀……」莊悅潼的語氣放慢了一些,環顧四周打量着房間的結構。
  翟延洲頂着手裏的包袱,心情又低落下去,怯懦道:「我确實要離開了,如
今的我根本不可能在青雲宗繼續呆下去。」他說着雙拳逐漸握緊,似乎是在爲自
己的實力低微而憤怒。
  一雙手輕輕搭在翟延洲的肩上,莊悅潼彎下腰道:「我知道……你被當做棋
子非常不甘,但有時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如果我能……」翟延洲咬緊了牙,「能一鳴驚人打敗他……」
  就在翟延洲無比憤怒時,莊悅潼輕輕摟住了他,翟延洲擡起頭,眼中已經滿
是淚水,「謝謝你……師姐,謝謝你來安慰我,但是我……我要盡早離開了。」
翟延洲伸手擦了擦眼淚道。
  「離開?你還要去哪裏?」莊悅潼笑着說。
  「投奔其他宗門,或者回家,反正我是不可能在青雲宗的外門生活的下去的。」
翟延洲憤憤道。
  「嗯……那好吧,不過我此番前來可不是來安慰你的……」莊悅潼若有所思
後松開了翟延洲說道。
  「啊?」翟延洲疑惑。然後他便看見了莊悅潼伸手緩緩拉開了衣帶,白裏透
紅的香肩便露了出來。「我是來補償你的。」莊悅潼朝着翟延洲輕輕吹去一口香
氣,翟延洲連忙轉過腦袋,但依舊有絲絲縷縷的香氣正鑽入他的鼻孔。
  「知道爲什麽嗎?」莊悅潼笑嘻嘻地對着翟延洲問道。
  翟延洲滿臉通紅說不出話。
  「因爲呀……這個戰術正是我定下來的呢~是不是很聰明?」
  翟延洲瞳孔一縮,有些難以置信地轉過頭看向莊悅潼,不敢相信這句話。
  「呵呵……不信麽?」莊悅潼輕笑了一聲,從胸口拿出一張折成小塊的紙,
展開後裏面寫的正是整個第五峰的戰力排行以及分析,翟延洲的名字赫然在末端。
  翟延洲就算不信也得信了,因爲沒有人需要抄寫工作,整個第五峰也隻有莊
悅潼能寫出如此優美的字迹,翟延洲頓時眼都紅了,忍着憤怒顫聲道:「爲什麽……
明明大家都有公平競争的機會……」
  「可是很有趣不是麽?再說了~要是沒有這樣的安排……你又怎麽會得到我
的補償呢?」莊悅潼笑眯眯道。
  「補……償?我的未來用一次床事就能補回來嗎??」翟延洲再也忍不住了,
怒吼道。「呀……不接受麽?」莊悅潼掩着小嘴,眼中似是有些驚訝,然後眼中
出現了一絲妩媚,道:「也罷,反正我也不是真的來補償你的,呵呵呵~」
  「什麽……」翟延洲正疑惑這是什麽意思,莊悅潼的身後頓時射出無窮無盡
的碧綠綢緞。「嘩啦嘩啦——」柔軟布帛滑動的聲音接連不斷,在翟延洲反應過
來發生了什麽的時候四肢已經被滑膩的綢緞完全包覆,雙手雙腳被束縛在了一起,
而後纏繞其上的綢緞分出數條綁在了房間裏比較結實的位置。
  這一切隻在一瞬間發生,在翟延洲眼中隻是一抹碧綠晃過,随後便被這綢緞
死死纏繞。
  「……」翟延洲大驚失色,回過神來便使勁掙紮,但是那雙能舉起千斤巨石
的手以及撐起千斤的腿卻無論如何都掙不斷這看似柔軟脆弱的綢緞,反而是掙紮
間出現的空隙都讓綢緞越纏越緊。
  「師姐你要做什麽!?」翟延洲驚叫道,卻見莊悅潼面帶微笑地拉開了更多
的衣帶,眉心緩緩亮起一個深綠色的葉子印記。
  「噓——」莊悅潼玉指抵在櫻唇上作出噤聲的意思,随後便在翟延洲驚愕的
目光下将手伸向了胸口的溝壑處,輕輕一拉,那裹胸便被拉開來,失去了束縛,
一雙挺拔的玉乳瞬間膨脹了不少。
  莊悅潼隻是随手一丢,那散發着醉人乳香的裹胸便如同有意識一般直接纏住
了翟延洲的下巴,香氣如同洩洪一般灌入翟延洲的口鼻,美妙的胴體近在眼前,
翟延洲卻雙眼緊閉,心中雖然無比憤怒,想要拒絕,但卻隐隐期待着。「呵呵呵~
師弟害羞什麽嘛……」莊悅潼脫下了最後一件裙子抛到空中,順勢趴到了翟延洲
的懷裏輕聲說道:「師姐的身子,你不早就在玉清池看過了麽?」
  翟延洲渾身一震,他以爲自己沒被發現,原來這件事早就暴露了,正當他睜
眼想要解釋時嘴巴早就被裹胸緊緊纏繞,睜眼便是莊悅潼那羊脂玉般白地發光的
玉體,身上僅着一襲雪白輕紗,仙氣飄飄,翟延洲自知失禮連忙移開目光,剛擡
起頭,一片翠綠便劈頭蓋臉地包住了他的腦袋,那是莊悅潼剛剛抛起的衣裙,上
面同樣散發着她身上獨有的體香,一下便将翟延洲的整個腦袋都包裹了進去。
  「師姐的衣服香嗎?你在偷看的時候一定想過怎麽聞吧~」少女水蛇般靈活
柔軟的腰肢壓在了翟延洲僵硬的胸膛上,依舊調笑着,翟延洲隻能發出嗚嗚聲和
搖頭作出無力的辯解。
  「呵呵……」莊悅潼媚眼如絲地回頭看了一眼,在房間裏肆意遊走的碧綠綢
緞便有兩條飛射而來,纏住了翟延洲那有些稚嫩的陽物,甚至還是未開苞的,翟
延洲瑟瑟發抖,被綢緞捆住陽物的感覺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既有些抗拒,卻又
被細膩的纏繞挑逗的血脈贲張,「啧啧,這麽小一根東西就來學那些沒用的男人
對着師姐想入非非啊,師弟你還真是令人驚喜不斷。」莊悅潼嘲笑道,玉手撥弄
綢緞,通紅的花苞便被剝了出來,「唔——!!」翟延洲痛叫了一聲,但這不僅
得不到莊悅潼絲毫的憐憫,反而助長了她的興奮。
  「來吧……」莊悅潼舔了舔櫻唇,伸手抽出了發簪,一頭如瀑的青絲便散開
來,完美的翹臀緩緩往下,一點點吞沒了翟延洲那因爲剛剛開苞而十分敏感的龜
頭。
  「唔唔!!!」翟延洲劇烈顫抖起來,莊悅潼的陰戶當中無數銷魂的柔肉頓
時咬住了龜頭,在緩緩吞沒整根肉棒時一遍遍擦過,翟延洲感覺自己的陽物好像
同時被無數雙稚嫩的小手輕撫,難以言喻的快感不斷沖擊他的下體。莊悅潼似乎
很滿意翟延洲的表現,畢竟作爲青雲宗第一美人的魅力豈是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小
屁孩能抵擋的。
  莊悅潼扭起了腰,在兩人交合處輕輕拍打,綢緞很快便覆蓋了翟延洲全身,
強行壓制住了他的顫抖,翟延洲的全身都陷入了無窮無盡的綢緞地獄當中,滑膩
的綢緞一刻不停地在他的體表擦過,帶去快感的同時強行壓制着他的每一個動作,
在這般折磨下肉棒增長到了翟延洲從未想到的大小。夕陽透過窗戶照進房間,那
微微顫抖的布蛹反射着絲光,猶如波光粼粼的水面,洶湧的水流沖刷着翟延洲每
一寸皮膚,在這全身心的折磨下,莊悅潼乘勝追擊,平坦的小腹微微收縮,一股
暖流便灌入了她的體内。
  「嗯~」莊悅潼揚起修長的脖頸,蜜壺痙攣了一會,但她的動作沒有因爲翟
延洲的射精而停下,甚至更加靈活地扭動起了腰肢,蜜壺緊緊絞住整根肉棒,由
于剛剛洩出了初精,先前未曾體驗過的快感讓陽物更加敏感,翟延洲緊咬牙關想
要忍耐,但緊繃的身體很快就被渾身如水流般的輕撫徹底擊潰,一旦喘氣便會被
四面八方湧來的醉人體香夾擊的神志不清,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他一旦放松
精關,那便是萬劫不複的開始。
  或許在平常人看來這隻是一次意外而平常的一次陰陽交合,但多年以後翟延
洲被強行接引上仙界沒日沒夜的交合時,他才隐隐想起一切的開端似乎隻是因爲
一隻上古花妖的臨時起意,然而這些都是後話了。
  「來吧~我的好師弟,是師姐的穴不舒服麽?怎麽這都不射呀~」莊悅潼玉
手按在布蛹上媚眼如絲道,随後她雙手交疊,捏出一個奇怪的手訣,水蛇般的腰
肢擺動不停,眉心處的綠葉印記逐漸浮現出一抹淡藍色,一條綠色的羽衣緩緩顯
現,挽在莊悅潼的藕臂間,輕盈飄動着,随着羽衣的出現,她那雙媚眼一眨便成
了豎瞳,變得更加攝人心魄,交合處源源不斷漏出的汁液泛起一股花蜜的甜香,
深處有兩條綢帶射出,沿着不斷蠕動的軟肉觸碰到了那飽受折磨的龜頭,然後便
如同餓虎撲食般纏住了整根肉棒,如同給其套上了一件綠色的外衣。
  就在肉棒被綢緞嚴絲合縫地裹住時,翟延洲的裆部猛地一顫,肉棒一下子頂
在了嬌柔的花芯,那深處延伸出的綢帶宛如地毯一般歡迎着肉棒的突入,子宮口
就那樣輕松咬住了龜頭,莊悅潼檀口微張,玉手撫摸着小腹處,咬住龜頭的子宮
猛地一嘬。
  噗噜噜——
  翟延洲的忍耐徹底成了笑話,蜜壺随着綢緞同時收緊,仿佛要将精液擰出來
一般,翟延洲發出一聲悲慘的叫聲,四肢乏力動彈不得,反觀騎在他身上的莊悅
潼卻更加容光煥發,舔着嘴唇想要索取更多,那精液便源源不斷地被吸入莊悅潼
仿若無底的深淵當中。
  「嗯哼~師弟的精元很是美味呢。」莊悅潼喘着香氣輕輕拉開了裹住翟延洲
腦袋的衣裙,露出翟延洲那雙驚恐的眼睛,他感覺到自己似乎是被采補了,無比
虛弱,加上他終于想起了眉心處的綠葉印記到底是什麽意思,死亡的陰影頓時籠
罩了他。
  莊悅潼也看出來了翟延洲已經猜到了她的身份,但她卻不緊不慢地摟住了翟
延洲的身體,蜜壺依舊緊緊夾住肉棒不願松開,翟延洲的嘴巴依舊被裹胸纏住,
發出嗚嗚聲像是要求饒。
  「現在終于猜到了嗎?不過不要怕……」莊悅潼柔聲說着,玉臀擡起,一根
疲軟的肉棒從穴中滑出,還帶着絲絲花蜜甜香,「畢竟還沒有幾個人知道你們宗
主要斬殺的花妖已經将他徹底做成了傀儡呢。」聽到這個消息的翟延洲差點暈厥
過去,作爲名震一方的宗門,其宗主的實力自然是不容置疑,難怪自從宗主帶着
捷報回來之後便好像變了個人,原本大家都以爲隻是太高興影響了行爲,沒想到
竟然已經成了花妖的傀儡。
  翟延洲的耳邊伸過兩條嫩芽,似乎是要往他耳朵裏鑽,他很快便感受到了,
兩行眼淚流了下來。
  「嗯哼哼~你以爲我要把你也做成傀儡嗎?」就在翟延洲以爲自己死定了的
時候莊悅潼湊到了他的耳邊輕聲道:「放心……我可不喜歡傀儡這種沒有感情的
東西,我要像上古時那個大人一樣,讓所有雄性心甘情願地臣服于所有的雌性……」
翟延洲瑟瑟發抖,柔軟的櫻唇咬住了他的耳朵,香舌舔舐了一會,又聽得莊悅潼
說道:「所以我暫時還不想弄出來那麽大的動靜,若是讓我知道你将消息散播出
去的話……呵呵~」那綠色的羽衣如靈蛇飛舞,柔柔地扶起了疲軟的陽物,如夢
交纏,「那人家很快就會發現玉清池裏面浮着一具幹屍的……」耳邊香風陣陣,
詞句卻冷冽如冰,威脅之意盡于言表。
  莊悅潼放開了翟延洲,光潔的胴體似乎比剛才更加誘人,她臉色有些微紅,
雙臂間再次出現一條碧綠的絲綢羽衣,房間裏縱橫交錯的綢緞回到她的身上,再
穿回原本的衣裙,一切仿佛沒有發生過,那羽衣不再飄蕩,散開成薄如蟬翼的絲
綢披帛,長發重新盤起,讓莊悅潼原本就完美的體态更加端莊優雅。
  「噢對了~不要想着解開纏在那裏的羽衣了噢。」莊悅潼走到門口時忽然回
頭道,而此時的翟延洲正慌亂地伸手想要解開在陽物上溫柔纏繞的羽衣。「想要
的話……就來玉清池吧~我會幫你解開的,呵呵呵~」莊悅潼嬌笑幾聲,裙下湧
出綠色綢緞将身體環繞,待到綢緞散開時莊悅潼已經不見了蹤影,隻在原地留下
袅袅餘香。
  感受着體内所剩無幾的真氣,翟延洲陷入了無盡的絕望,蜷縮起來哭着進入
了夢鄉。
  翟延洲第二天睡到很晚才起來,他從未感覺睡覺是如此輕松愉快的事情,但
意識重新恢複時他便意識到,那些被吸走的真氣,已經不再通過吸收日月精華補
充了,如今的他已經變成了和一般成年男人的實力,在這種地方根本不可能混的
下去,他知道現在隻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去玉清池找莊悅潼,二是直接回家。
  望着太陽升起的方向,翟延洲擦了擦眼淚,提起包袱離開了此處,找了一條
不可能遇到人的山路下了山。
  因爲清晨而起立的陽物被羽衣緊緊束縛,翟延洲一路上隻能忍着快感,每當
他受不了想要解開時那羽衣便會更加殘忍地束緊,将他勒的原地打滾,在翟延洲
感覺那裏要炸開時才會再松開。翟延洲就這樣一路上走走停停,但是看了眼裏程
碑,粗略計算了一下此處離家大約還有五十多裏路,而此時的翟延洲已經開始有
些疲憊了,雖然他帶的東西不多,但是他的體力是真的下降了不少,他坐在路邊
的石頭上,望着不遠處的驿站,盤算了一下身上攜帶的不算很多的銀子,還是決
定買匹馬騎回去。
  驿站不大,此時裏面隻坐着一個馬販子,因爲此處驿站是青雲宗設立的,所
以基本上也隻有青雲宗的人會來,馬販子一看來生意了熱情的不行,連忙問翟延
洲是送信還是送人。
  一匹馬不算很貴,翟延洲買了一匹最便宜的,翻身上了馬,朝着家的方向行
進。就在他騎出去的時候看見了一個信使騎着馬進了驿站,有信要送來青雲宗了,
雖然少見,但也不是沒有,翟延洲便也隻是略微看了一眼,便自顧自地走了。
  「哎呀……又是東邊啊,這幾年戰亂确實有些頻繁了。」馬販子敲了敲煙袋
有些惋惜道,剛到的信使是馬販子的朋友,閑聊間說到了這個信息,兩人不約而
同地惋惜起來。
  「對了,黃兄,現在青雲宗還沒關閉山門吧。」信使突然問道。
  「沒呢,不過守門的好像好久沒有出現了,你可能得去找一個人把信捎進去。」
馬販子答道。
  信使有些苦惱,将杯中茶水一飲而盡便暫别了馬販子往青雲宗方向走了過去,
不過他倒是非常幸運,看見了一個綠衣女子似乎在牌坊處找着什麽,那标志性的
木系氣息讓信使确定了那個就是青雲宗中人。
  「仙子你好,請問可以幫我把這封信拿進去嗎?」信使走到女子身後不遠處
試探着問道。
  女子回過頭,隻是一刹那的四目相對,信使忽然感覺自己動不了了,「哦?
是我們青雲宗的信嗎?」女子開口,聲音又軟又嗲,媚意十足,藏于廣袖中的素
手一招,那信封便飛進了她的手裏。「是……是的,隻有這一封……」信使說話
都結巴了。
  看見收信人的名字,以及上面寫的有些歪歪扭扭的「家書急送」女子的嘴角
微微上揚,向信使微微一禮道,沒有多說一句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美……」還愣在原地的信使回味着女子那嬌媚的容顔以及令人如沐春風
的微笑,心中已經種下了欲望的種子。
  ……
  翟延洲騎着馬不緊不慢地往家的方向去,由于馬的年紀有些大了,他必須每
過十五裏地就讓馬去喝水,這也大大耽擱了他的時間,日落前能不能到家都有些
懸,纏繞陽物的羽衣也在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他這一天下來就沒有軟下來過,
但即便大汗淋漓,羽衣依舊保持着潔淨,散發着陣陣清香。
  就在翟延洲騎到離家還有不到十裏處的一個小鎮時,發覺這個原本應該是交
通樞紐的小鎮的街道竟然空蕩蕩的,隻能偶爾看見一兩個乞丐坐在路邊啃饅頭。
  翟延洲百思不得其解,過了沒多久,他看見了一個賣報小孩也坐在路邊啃着
包子。報紙在這裏也是個新鮮玩意,據說是葉家的最小的那個少爺大病一場後突
發奇想出來的主意,對于平民百姓來說這種娛樂産品正是他們最需要的,因而葉
家光是印報紙就成了遠近聞名的大家族。
  在與賣報小孩的交流中翟延洲得到了一個令他驚恐不已的消息,他的老家粟
豐城被戰火波及,所有平民死走逃亡,如果那裏守不住,那下一個遭殃的便是此
處。
  聽到這個消息的翟延洲急的直冒火,完全不聽賣報小孩的勸告直接一鞭子抽
在了馬屁股上朝着粟豐城狂奔而去。
  粟豐城的北邊是一道巨大的裂谷,彼岸就是另一個國家的領地,因爲其士兵
骁勇善戰但國土面積不大,所以他們一直都有擴張領土的想法,而那一道大裂谷
迫使他們無法往南侵略,而他們若是繞過了峽谷,那便是他們破釜沉舟之時,所
以此處近年來戰事頻發,隻有徹底殺光此處的敵軍才有可能平息戰亂。
  然而翟延洲并不是很了解這些,他一直以爲那道深不見底的裂谷就是世界的
盡頭,那深邃的黑暗總會讓他産生一些奇思妙想,而這些奇思妙想在他重新回到
粟豐城之後便完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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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靜祥和的小鎮已經變成了人間地獄,敵軍盤踞在此處打遊擊戰,四處都是
大火燒過的焦痕,翟延洲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連騎着的馬都在瑟瑟發抖,翟延
洲像瘋了一樣騎着馬在小鎮裏疾馳,藏在黑暗中的一雙雙眼睛盯上了這個騎着馬
的少年。
  殘暴的敵人哪裏會管平民的年齡大小,在翟延洲到達自己的家裏時,那裏已
經是一片廢墟了,他恍惚着想要下馬,腳上的鎖扣卻忘了怎麽解開,回憶起曾經
的生活,仿佛還在昨日……異變突生,一支羽箭攜着破空之聲飛來,直挺挺地插
進了馬屁股上,馬頓時失控,瘋狂亂跑,翟延洲慌亂中用出了吃奶的勁将腳從鎖
扣中抽出,想要勒馬已經晚了,一條絆馬索出現在牌坊處,一張寫的有些歪七扭
八的「出入平安」的紙燃燒着緩緩飄落,翟延洲人仰馬翻,人被甩出去老遠,馬
被絆倒後橫躺在地上沒了聲息,翟延洲顧不上傷心,躲開一支支直取要害的羽箭
朝着反方向跑去。
  此時的翟延洲就算還有真氣也敵不過這十幾個帶着武器的士兵的圍攻,更何
況他的真氣早就被莊悅潼抽幹了,翟延洲随手拿起一根長棍且戰且退,但是很快,
他被逼到了峽谷邊上,雖然用棍打傷了幾個士兵,但自己同樣已經渾身挂彩。
  面對虎視眈眈的敵人,翟延洲根本升不起戰意,他感覺這幾年的修行修到狗
肚子裏去了,竟然變得如此懦弱。
  就在他即将被亂刀斬死時,他破釜沉舟地揮出勢大力沉的一棍,而竹棍也已
經到達了極限,被刀砍成了幾截,他慌忙躲避卻一腳踩空,頓時方寸大亂,刀光
從他的腦門劃過,削掉了他一撮頭發,翟延洲帶着滿眼的驚愕與不解掉入了深不
見底的峽谷當中……
  峽谷下面沒有傳來聲音,幾個軍漢站在峽谷邊上看着深淵咽了一口唾沫,轉
頭回到戰場上去了,這種情況下又有誰會關心一個敵國平民的死活呢。
  翟延洲的身體在高速下墜時出血的速度在極速增加,在視線陷入一片黑暗時
他的意識也在逐漸消失,最後撞在了一棵長在峭壁上的枯木上,落在了水潭裏。
  滴答……滴答……
  翟延洲濺起的水花讓周圍伸出的岩石沾上了不少水,正一滴一滴地流回水潭
當中。
  或許他真的命不該絕吧,翟延洲浮在水面上,身上的傷口在寒冷中逐漸結痂,
他艱難地睜開眼睛,隻能看到一條散發着亮光的縫隙,他試着握拳,但是雙手已
經被潭水凍僵,隻有那麽一點點感覺傳回他的意識當中。
  他試着回想,然後他便有些慶幸自己掙開的第一眼看見的是上方發光的裂縫,
不然他可能真的想不起來自己掉進了裂谷,體内微弱的真氣救了他的命,那些斷
掉的骨頭在真氣的影響下已經趨近愈合,在感覺到身體依舊能掌控之後,他試着
摸到水潭的邊緣,期間不忘經常擡頭看一看頭頂的裂縫。
  水潭不是很大,很快他便摸到了幾塊鵝卵石,雙腳嘗試重新站起,但是浮太
久了,稍有不适應,雙腳站立時依舊顫顫巍巍,但好歹是腳踏實地了。
  「好冷……」翟延洲抱着肩膀抱怨道,雖說他此時能發揮出的實力隻有一個
成年男性的水準,但普通人體内沒有真氣,泡在這水潭裏怕是早凍死了,真氣起
碼還在盡力維持他的體溫,并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恢複身上的損失,如果不是這樣
他的傷口在這種溫度下根本不可能結痂愈合。
  他捂緊了身上破破爛爛的衣物坐在石頭上,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深淵當中反
倒讓他有了些許安心。
  但是很快又是無盡的孤寂,他想起了生死不明的父母,被毀掉的鎮子,曾經
的歡聲笑語,在這難以言喻的孤寂當中想到最後,腦海中唯一浮現的臉竟然是莊
悅潼。
  翟延洲哭了,似是有些後悔,若是當初沒有離開青雲宗而是去玉清池找莊悅
潼,可能就不會落得這般下場了吧,他摸了摸纏繞在陽物上的羽衣,即便經曆了
這麽多事情,羽衣依舊保持着一塵不染,但翟延洲依舊解不開,陽物因爲寒冷縮
小了一些,羽衣也随之纏緊了一些。但轉念一想,如今這般境地不也是莊悅潼一
手造成的麽,如此一來,情欲與憤恨在心中交織,讓翟延洲感覺十分矛盾。
  翟延洲在這峽谷裏唯一一個辨别時間的地方便是上方的裂縫了,因此他基本
上不會移動,就這樣坐着胡思亂想,等待着真氣耗盡又恢複,恢複又耗盡,如此
往複,他很快便感覺到了饑餓。
  「唔嗯……師弟在哪裏呢?」莊悅潼坐在翟延洲原本的房間裏,蔥指緩緩敲
擊桌面,一雙豎瞳散發着淡淡的綠色光芒,過了一會後她有些氣急,她竟然感覺
不到羽衣的位置了,隻能依稀辨别羽衣在東邊。不過雖然位置感覺不到了,但……
  翟延洲正昏昏欲睡時,忽然感覺下體一陣舒暢,他一驚,下體竟在隐隐發燙,
原來是莊悅潼的羽衣在輕輕撸動着陽根,這時翟延洲才發現天已經黑了,此處變
得更加陰冷,明月高懸,水霧挂在峭壁上,此處增添了一絲光亮。
  但很明顯現在不是幹那種事的時候,他發瘋似地想要扯掉羽衣,但羽衣緊貼
肉棒絲毫沒有放松的時機,刺激下體的同時一點點剝奪着翟延洲的力氣,翟延洲
絕望地大喊,捂着裆部在峽谷裏走走停停,但是回應他的隻有轉瞬即逝的回聲以
及吓人的寂靜。
  「哼哼~師弟還真是調皮啊,以爲躲着就沒事了嗎?」感受到羽衣被拉動的
莊悅潼眼神迷離地舔了舔唇,開始操縱羽衣做出更加令人血脈贲張的挑逗,陰戶
冒出絲絲香甜的花蜜。
  「啊……不行……」翟延洲劇烈地喘着氣,眼睛瞪的老大,滾燙的肉棒很快
便被羽衣的溫柔纏繞達到了高潮,但很明顯羽衣對這并不滿足,向下開始伸長,
很快便将蛋袋也裹的嚴嚴實實,絲滑柔軟的羽衣就那樣包住了翟延洲最敏感的部
位吸攝着他的體力,翟延洲則用僅存的意志力抵抗着射精,他知道此時若是再射
精真氣就會被完全消耗幹淨,肯定會被凍死。
  「嗯~」莊悅潼下身那嬌美的肉蝴蝶一張一合,她感受着羽衣在逐漸包裹翟
延洲的下半身,眼中的淫欲已經無法遮掩,一股熱流從她的陰戶當中射出。
  翟延洲扶在一面平整的有些詭異的峭壁邊上,感受着逐漸包裹整個裆部的羽
衣,眼中的死志漸濃,對莊悅潼的恨意也從未如此濃重,最終羽衣将翟延洲的裆
部重重纏繞,肉棒被嚴絲合縫的羽衣擠出了精液,在月光下噴灑出來,粘在了峭
壁上。
  「啊啊……」翟延洲的雙腿頓時脫力,寒冷很快襲遍了他的全身,嘴唇凍的
發青。但是很快,怪事發生了,眼前的峭壁竟然在緩緩移動,一個暗道出現在了
翟延洲面前,他感覺到暗道裏面似乎沒那麽冷,也不管裏面有什麽危險了,用盡
最後的力氣爬了進去。
  翟延洲抱着肩膀瑟瑟發抖,即便爬進了暗道依舊冷,但體力好歹恢複了點,
畢竟羽衣似乎沒有成功榨取到他的精氣,翟延洲還未完全失溫,他便扶着牆壁一
點點地往裏面挪,也不在意身後緩緩關上的暗門了。
  在經過了一片漫長的漆黑之後,一束光照入了翟延洲的眼睛,他下意識地捂
住眼睛,待到雙眼有些習慣之後他才發現他進入了一個如同宮殿一樣的地方,面
前不遠處便是一段階梯,四周矗立着有小山高的柱子,上面刻着各種翟延洲無法
理解的紋路,似乎是陣法。
  視線朝着台階往上,那裏端坐着一個身影,雪白的廣袖仙裙鋪滿台階,精緻
的飾邊錦緞上有仙女起舞的花紋,袖擺和裙擺上卻什麽都沒有,素白一片,腰間
有絲帶修飾出盈盈一握的腰身,再往上便有兩個柔軟的凸起,卻絲毫不顯突兀,
襯得其身材更加完美,輕紗蒙面,姣好的容顔若隐若現,那白衣少女就隻是坐在
上面,都不禁讓人聯想到完美就是她的代名詞,可惜她的雙眼緊閉,少了幾分靈
動。
  但冷的發抖的翟延洲并沒有特别去注意這些,他蜷縮在柱子邊上,依舊十分
寒冷,四處張望着不知道還有沒有更加暖和一點的地方,又冷又餓折磨着這具幼
小的軀體。
  然而這裏空蕩蕩的,唯一有東西的就是那跪坐在台上的女子了,這種地方出
現一個女子怎麽想都不對勁,但翟延洲顯然是沒時間考慮這種事情的,此刻的他
唯一沒有找的便是那台上的女子了,此刻的他再把目光放在女子身上,忽然發現
她的身後似乎擺放着一些東西,用白色的綢布蓋着。
  極度的寒冷迫使翟延洲趕緊找一些能代替身上的破衣服的東西,他看着那些
絲綢,心中恍惚想到若是躺到那些布下面,可能會很暖和,于是他便像丢了魂一
般一步步走上了台階。
  就在翟延洲接近到絲綢邊上時,忽然感覺自己被一股冰冷的氣機鎖定,吓得
他汗毛倒立,機械般扭過頭,發現那原本毫無動靜的女子已經睜開了雙眼,此時
正直勾勾地盯着他,那目光猶如萬古不化的寒冰,淩冽刺骨,毫無感情。
  「對不起對不起!!!」翟延洲吓得掉頭就跑,還因爲原本就是踩在裙擺上
而摔了一跤,連滾帶爬地下了樓梯,顧不上身體的疼痛和虛弱朝着暗道跑去。
  女子廣袖中的玉手伸出,輕輕拉了一下裙擺,似乎絲毫不在意逃跑的翟延洲。
然後就在翟延洲即将到達門口時,女子隻是輕輕拂袖,身周無數白綢沖天而起,
攜着恐怖的氣勢襲向毫無防備的翟延洲。白綢迅速纏繞了翟延洲的軀幹,毫不留
情地在他的身上遊走,翟延洲抓住門框作最後的掙紮,那白綢便纏住了手臂,将
他的手掌一點點攤開,翟延洲慘叫着被白綢吊在空中重重包裹,在翟延洲的視線
被絲綢完全遮擋前一刻,他看見了女子整理了一下裙擺站起,眼中依舊沒有一絲
一毫的情感波動。
  雪白的布帛并沒有給翟延洲帶來想要的溫暖,反而散發着絲絲涼意,翟延洲
感覺自己的眼睛都要凍僵了。
  「嗯?這是……萦魂花的氣息?」女子柳眉一挑,似乎是發現了什麽熟悉的
東西自言自語道。話音剛落将翟延洲裹的嚴嚴實實的白綢便緩緩落下到女子的面
前,纖手輕拂,白綢便散開來,露出了已經凍的臉色紫青的翟延洲。
  女子瓊鼻聳動,眼睑低垂,她感覺到那股熟悉的氣息就在翟延洲身上,然後
便在翟延洲驚恐的目光下緩緩伸出一根手指,如同蜻蜓點水般點在了他的衣服上,
他的衣服瞬間被一股恐怖的巨力撕成齑粉。
  「唔唔唔!!!」翟延洲以爲女子這是要殺了他,吓得大叫,但女子隻是擡
頭撇了他一眼,翟延洲的視線立馬就被雪白的絲綢覆蓋了。
  翟延洲的衣服一碎,女子想要的答案也呼之欲出,翟延洲或許原本不會像現
在這樣凍的叫都不剩多少力氣,但是被這白綢包裹全身刺激了他心中的某段回憶,
欲望便會熊熊燃燒,全身僅剩的熱量便集中在了他的下半身,碧綠色的羽衣如蛇
般盤在了陽根上,緩緩動着。
  「碧波……麽,看來确實是萦魂花的手筆。」女子看着微微顫動的肉棒自言
自語道。說完她便将手伸向了翟延洲的陽物,面對醜陋的肉棒女子的眼中竟然沒
有一絲一毫的嫌棄與厭惡,溫潤的玉手直接輕撫肉棒,時而撥弄一下纏繞在其上
的羽衣。
  翟延洲被這溫柔的撫摸弄的幾近高潮,但女子撫摸陽物的目的似乎并不是要
他的精元,翟延洲感覺自己在被肆意玩弄,雖然心有不甘但也無能爲力,眼前的
雖然看上去隻是一個女子,但其氣勢以及展現出的一手詭異技法都說明她的實力
極有可能超出地面上的人們的理解。即便是這樣翟延洲依舊由始至終都感受不到
她的殺意,或許是在她的角度看來随手就能碾死的東西不需要展露殺意吧,更何
況翟延洲也自知理虧,畢竟他一開始的想法就是去偷東西的。
  女子的手很快摸到了根部,那裏有東西在緩緩蠕動,翟延洲忽然感覺到那隻
玉手忽然用力拽住了羽衣,在翟延洲還未來得及反應叫出來之前便一下将羽衣拽
掉了。
  噗噗噗——
  翟延洲感覺自己骨髓都要射出來了,羽衣纏繞在陽物上的這段時間一直在積
累快感,如今羽衣離開了肉棒那快感便被全部釋放,精液全部射在了女子的面紗
上。那面紗也不是一件凡品,看上去薄如蟬翼卻又能完美遮蔽視線所及之處,宛
若清晨的薄霧,令人捉摸不透,精液灑在上面猶如泥牛入海,液珠散發的點點星
光轉瞬即逝。
  被拽掉的羽衣似讨好地纏在了女子的藕臂上,女子檀口微張細細品味了一番
後眼中出現了些許驚訝,看着已經氣若遊絲的翟延洲,手裏變戲法似的出現了一
顆指頭大小的朱紅色丹藥,白綢散開,露出翟延洲蒼白的臉,女子便将丹藥塞進
了翟延洲嘴裏,入口還帶着女子手上的茉莉餘香。
  翟延洲在生死邊緣徘徊了許久,整個人如同廢了一般,被強塞的丹藥也不管
其是不是毒藥,順着女子的意思便咽了下去。
  但是女子并沒有想要殺掉翟延洲的意思,丹藥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直沖五髒
六腑,他瞪大了眼睛,張嘴吐出一口寒氣,然後便感覺自己的真氣在迅速恢複,
但恢複滿了僅僅是他被采補之後那麽一點,多餘的真氣流遍四肢百骸,眼看就要
将他的身體撐爆,但是……
  「好辣!好辣啊啊啊啊!」翟延洲感覺自己五官都在冒火,忍不住大叫出聲。
一個玉瓶飛來,掉落在女子手中,裏面裝滿了某種白色的液體,散發着陣陣芳香,
不由分說便全部倒入了翟延洲的口中。
  翟延洲喉嚨出着氣,液體倒進去的瞬間便被嗆到了,想要吐出來,但一隻看
似纖細無力的白玉般的小手在死死掐着他的喉嚨,喉嚨上傳來的巨力讓翟延洲發
自本能的恐懼,而後又如母親般溫柔撫摸,翟延洲隻能順着女子的意思暫時忍住
出氣将那詭異的液體吞入喉嚨,但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液體竟然加劇了他的所
有感官,嘴裏好像爆炸了一樣辣的他渾身痙攣,而且全身那種即将撐破的感覺好
不難受,好像有什麽即将破體而出。
  對于翟延洲來說足以算得上是生死危機的爆體,在女子眼中似乎不值一提,
她隻是将手指輕輕點在翟延洲的龜頭上,翟延洲便感覺體内四處亂竄的真氣安靜
了下來,正當他松了一口氣時,竟然發現那些真氣并沒有排出體外,而是在朝着
裆部彙集,不,應該是說在朝着女子的指尖彙集,陽物竟在緩緩變大,就像充氣
一樣,女子柔嫩的指尖觸感也越發明顯,僅僅是這蜻蜓點水般的觸碰就讓翟延洲
難以忍受地高潮了。
  數條白绫從袖口中射出,猶如靈蛇一般卷起,一圈圈地套在了碩大的肉棒上,
将其裹成了一個白色的絲繭,女子的眼中出現了些許水霧,玉手輕撥白绫,那絲
繭便一下收緊了,顯現出陽物原本的樣子,翟延洲早就已經欲火焚身,如今被這
還帶着些許女子體溫的白绫裹住陽物,一邊收緊一邊拉扯,滾燙的精液決堤而出,
一點點地湧出那蓋住了馬眼的白绫,被裹成絲棒的陽物在女子的小手中跳動。
  「很敏感呢……」女子擡頭,那雙如星空般深邃的眼睛與翟延洲有些渾濁的
雙眼直視,翟延洲立馬就被吸引了,似是忘了呼吸,清香柔軟的絲綢輕柔的纏上
他的身軀,他被緩緩拉到與女子面對面的高度,身上的絲綢也越裹越厚,強硬地
限制住他的每一寸肌膚的動作,然後便被摟入了女子的懷中,兩唇交接,香津暗
渡,靈活的香舌與翟延洲的口腔交織在了一起,被丹藥辣麻了的疼痛感在這翻搗
之下逐漸恢複知覺,但卻已經被女子完全掌握了主導權。
  「罡炎之息果然名不虛傳,僅僅一顆毒火丹就能産出如此濃厚的精液……」
女子心中有些感慨,當年擁有這種先天之火的男人也不過寥寥數人,都被飛升成
仙的修士抓去做爐鼎日夜榨取了,沒想到自己醒來遇到的第一個男人竟然就有這
種體質,着實需要好好珍惜。想到這裏時白绫便又在絲棒上包裹了一層,肉棒便
在這層層疊疊的柔軟纏繞之中一次次射精,而每一次射精又會換來更多白绫的纏
繞,白绫交錯着在肉棒表明緩緩滑動遊走,而蛋袋更是絲綢重點照顧的對象,每
一層的覆蓋都細膩至極,刺激上面的每一寸肌膚,無論是如同擠奶一般的收緊還
是在肉棒上如蛇遊走的白绫,都不是翟延洲能夠抵擋的升天快感,在丹藥的助陣
下精液源源不斷地射出。被重重纏繞的肉棒穿過裙擺,插在了女子白嫩的股間,
那裏有更多散發着香氣的絲綢等待着肉棒,此等光景下肉棒仿佛進入了盤絲洞,
肉棒被四面八方伸來的綢帶緊緊固定在女子的股間,動彈不得,隻能任由其收緊,
輕撫,精液一旦射出便會被吸收進布帛當中同化。
  女子輕撫着懷中那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絲繭,鋪散開來的袖擺與裙擺似乎在
慢慢變大……
  莊悅潼正在準備宣布比賽的結果,忽然她的心中一陣顫栗,整個人都愣在了
原地。
  「徒兒,你在等什麽,快點宣布結果啊。」坐在旁邊的第五峰的長老有些着
急道。可不得着急麽,畢竟這回終于揚眉吐氣了,大勝第一峰的那群家夥。
  莊悅潼回過神來,趕緊宣布了宗門大比的結果,引起衆人一片嘩然。
  「竟然真的解開了羽衣,難不成真的還有上古遺孤嗎。」莊悅潼面色凝重地
看向東邊。她的羽衣名作碧波,通過本體吸收的靈魂所化,無窮無盡,若是在上
古那段女尊男卑的時代,那隻能算作一般法器,然而如今天下靈氣趨近枯竭,飛
升之道遭封,這羽衣經過歲月的沉澱也變成了上古神器了,如今的人們自然不懂
如何破解,這也是莊悅潼敢放走翟延洲的原因,而如今竟然被解開了,若是解開
的是一位女性還好,但若是男性,那如今的事态對于她來說并不樂觀,畢竟若是
此時男性就聯合起來,那她一個人終究是寡不敵衆,那麽究竟是什麽人解開了羽
衣呢?莊悅潼陷入了惶恐當中。
  翟延洲緩緩睜開眼睛,入眼處盡是雪白,若不是身下感覺到的柔軟觸感,翟
延洲可能會以爲自己躺在雪地當中睡着了。
  「醒了?」清冷的聲音傳入翟延洲的耳朵裏,翟延洲猛然坐起,發現自己躺
在了他之前看到的那些白綢上,而那個神秘女子就背對着他依舊端坐在那,兩人
依舊在那大殿當中。
  感受到到體内充盈的真氣,翟延洲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就連莊悅潼
采補自己的事情都是假的,然後他便看見了環繞在女子身周的一條碧綠的羽衣,
痛苦的回憶再次湧上心頭。
  「感謝仙子相救……小人賤名翟延洲,願給仙子做牛做馬。」痛苦歸痛苦,
但女子終究是救了自己的命,他便站起給了女子一禮感謝道。但這些話一般都隻
是客套話,翟延洲也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就隻能當作做了一場夢了,這般完美的
仙子又怎麽會缺男人呢,更何況就此處的裝潢足以表明女子身份的不簡單,怎麽
會需要他做牛做馬,極有可能會讓翟延洲去幫她做些什麽事。
  然而令翟延洲完全沒想到的是,他的話音剛落便有兩條白绫從他的身後飛來,
緊緊纏住陽物和蛋袋後在裆部肆意交織纏繞,變成了三角褲一樣的東西。「毒火
丹不是凡品,即便你不說,你也得做牛做馬。」女子冷冽的聲音響起。翟延洲整
個人直接愣住了,有些難以置信,他試着觸碰了一下纏在陽物上的白绫,白绫頓
時收緊了。
  「啊啊啊!!」翟延洲捂着檔跪在了地上,耳邊傳來一陣衣物摩擦地面的聲
音,他擡起頭,眼前便是一雙白玉般的赤足,若是細看會發現其實沒有站在地面
上。「沒有我的允許,就不要碰那裏。」女子低頭對着翟延洲道,那雙眸子裏看
不出悲喜與憐憫。翟延洲癱坐在地上,兩腿間那根東西還耷拉着,着實有些滑稽。
「那……仙子有什麽需要我做的嗎?」不同于莊悅潼那種經常見的青雲宗人,他
好歹還能掙紮幾下,但此時,翟延洲着實無力去抵抗如此氣場,隻得暫時屈服。
  女子彎下腰,胸前的兩個規模不小的累贅微微晃動,女子身上獨有的清冷體
香撲面而來,翟延洲并不知道她想做什麽。女子伸出一根手指點在翟延洲的眉心,
一段不是很完整的功法傳入翟延洲的腦海。「飲食我會幫你解決,把這套功法背
熟,把第一章練好之後我就會來考研你的成果。」女子拿開手後說道,随後便有
無數白綢飛散,待到翟延洲回過神來時,空蕩蕩的大殿裏已經隻剩下他一個人,
佳人芳蹤杳杳。
  翟延洲吃着還冒着熱氣的饅頭,他從未覺得這種單調的東西竟然如此甜美,
一口一個的吃,連吃了十幾個,肚子都差點撐起來。此時的他複盤了一下他這幾
日的經曆,竟然發現在這陰冷的大殿裏的他才收到了最好的待遇,有吃有睡,還
遇到了一個絕美的仙子,順便收獲了一套不知名的功法。想到此處翟延洲的眼睛
在發亮,忽然覺得纏繞在胯下的白绫沒那麽讨厭了,擦了擦嘴巴便站起身開始查
看那女子給自己傳入靈台的功法。
  原本翟延洲還以爲這種神秘莫測的存在給的東西一定高級且晦澀難懂,但沒
想到這套功法仿佛給他量身定做的一樣,無論是經脈運行還是心法解讀翟延洲都
是一看就懂,一用就會,一下子便上手了。雖然有些怪異,但翟延洲也沒有太在
意,畢竟有就行了,在青雲宗他也沒資格進藏書閣,能從師兄師姐那裏混到一本
身法或者鬥技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功法這種用來開發技能的玩意他根本接觸不到,
況且曾經的他也不覺得自己适合修習功法,但如今這一看,自己的天賦好像也沒
有想象中的那麽糟糕,他甚至有些沾沾自喜了。
  青雲宗——玉清池旁的小院裏
  「徒兒快看爲師給你找的一本……」一個老頭推門而入,講話到一半戛然而
止,院子裏空空蕩蕩,房門敞開,裏面也是空無一人,石桌上隻有一張留言
           ***  ***  ***
  近日忽有感悟東面傳來道韻,徒兒暫時不辭而别望師尊理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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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3-9 17:45:46 |只看該作者
非常簡短的一句交代,老頭撓了一下腦袋,無奈地攤了攤手,他知道自己這
個徒弟就喜歡獨來獨往,他也不好說些什麽,鬼知道她去了東面什麽地方。
  翟延洲在那昏暗的大殿當中不知日月,隻是憑着感覺維持作息,功法也越練
越熟,而那名神秘的白裙女子也不再出現,但同時他也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小
腹處總有一股邪火在燒,他一開始還以爲隻是被白绫裹着陽物所影響,畢竟每天
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必然是自己那被白绫溫柔束縛的已經高高豎起的肉棒,但後
來一旦開始練功陽物就會發燙,每一個動作都會讓陽物晃動,被白绫牽扯着,十
分滑稽,所以他的下半身幾乎每時每刻都是燙的。不僅如此,他的對自身的感知
也越發敏感了。即便感覺有問題,但翟延洲依舊不敢停下練習,雖然摻雜着害怕
的因素,但最主要的還是因爲他一旦停下身體就會莫名其妙的燥熱,唯有打坐冥
想回憶心法時才能勉強緩解,因此他的睡眠也從躺下睡逐漸變成了冥想。
  終于,翟延洲看見了功法的盡頭,想必那就是女子說過的第一章結束的地方,
而此時的他精神已經出現了些許恍惚,冥想時總會突然閃過一些香豔的場景,随
着功法越接近末端,這種情況就更加嚴重了,他竟然在冥想間做起了夢……
  「這就是……清歌找到的那個擁有罡炎之息的人麽。」翟延洲在一片朦胧間
忽然聽到這麽一句話,聲音極具磁性,語氣慵懶妩媚,聽得人渾身酥麻。就在話
音落下時,翟延洲的身邊忽然傳來無數布料摩擦發出的尖銳聲響,翟延洲想要躲
閃,卻不知該往哪個方向躲,随後立馬就有一條鵝黃色的寬大綢緞射向翟延洲,
翟延洲隻得往旁邊閃,誰知這一偏整個人撞在了無數交纏的彩綢上,綢布本就飄
動着,立馬就将他裹的嚴嚴實實,翟延洲掙紮無果,但很快,包裹他的綢緞便松
開了,他被一個看不清臉的女人抱在了懷裏,女人豐腴的嬌軀上散發着令人迷醉
的甜香,翟延洲看不見她的目光卻感覺被女人盯着,一種來自精神上的威懾鎮住
了他,翟延洲整個人都愣住了,陽物開始不自覺地起立,他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
的陽物上早就已經沒了白绫的束縛。
  「呵呵……乖孩子,怎麽這麽小啊~這可滿足不了妾身噢。」女人輕笑幾聲
道。那令人酥麻的笑聲一陣接一陣,如同波浪般沖刷着翟延洲的耳朵,但也令翟
延洲有些窘迫,低着腦袋。
  「不過沒關系……妾身來幫幫你……」女人将手伸到了翟延洲的後臀,那雙
藕臂間挽着的幾條宛若遊龍的絹帶便順着玉手纏上了翟延洲的腰身,在纏繞全身
後彙集在陽根處,滑膩的絲布直接貼合皮膚讓翟延洲仿佛置身溫柔鄉,女人的懷
抱無比溫柔,讓翟延洲生不起一絲一毫的反抗之意,就那樣任由那些絲布在身上
肆意纏繞,五顔六色的絹帶交織着盤上了肉棒,很快便攀上了頂峰,而這一路上
撫摸過的地方都染上了一絲莫名的嫣紅,翟延洲喘着粗氣,卻很快被散發着濃香
的柔軟絲布裹住下巴。
  「嗯哼哼~來吧~用盡全力勃起吧,妾身的那裏,在渴求着呢……」女人輕
輕撩開裙擺,那光潔無痕的恥丘便顯露出來,一隻粉嫩的肉蝴蝶一開一合,滲着
誘人的蜜汁。
  或許是已經等不及了,女人咛嘤一聲,那粉嫩的陰戶當中便射出了一股香甜
的熱液,兩道濕漉漉的綢帶便随之一起從陰戶中射出,朝着翟延洲的裆部飛去,
一左一右纏住了翟延洲那腫脹的有些不對勁的肉棒。
  在肉棒刺入陰戶的一瞬間,龜頭同時被綢帶和媚肉緊緊咬住,恐怖的吸力從
深處傳來,仿佛要将翟延洲整個人吸收進去,翟延洲吓得大叫,卻隻能發出嬰兒
般的啼哭,渾身纏繞的綢緞猶如襁褓一般,或許那是用來保護嬰兒的,但那又何
嘗不是一種完全的控制呢,翟延洲的全身便在這種程度的包裹下擺動腰身,肉棒
持續朝着女人的花芯前進。
  肉棒被布帛和肉褶雙面夾擊,抱着他的女子的蜜壺不知深淺,即便已經将翟
延洲的陽物齊根吞沒,依舊頂不到花芯處,隻能硬着頭皮在腔内使勁抽插,兩條
深處延伸出的綢帶已經繃緊,在發現無法前進後深處又湧出更多的綢帶纏住了陽
物,宛如一條條毒蛇貪婪地尋找着熱源。
  「真可愛……」看着翟延洲生澀且奮力扭腰的樣子依舊沒辦法得到反饋時表
現出的失落,女人嬌笑着說。同時她摟着翟延洲屁股的手微微用力,翟延洲扭腰
的速度便加快了。在綢緞完全覆蓋肉棒後。女人的身後忽然有無窮無盡的如虹長
綢伸展而出,将兩人緩緩包裹進一個巨大的繡球當中……
  忽然一陣破空聲響起,一支巨大的長槍射向了那充滿了暧昧氣息的繡球,那
繡球忽然便化作無數綢緞飛散,裏面卻已經什麽都沒有了。
  「呵呵~淩上仙很是着急嘛……這麽快就來找妾身複仇了麽?」魅惑的輕聲
呼喚從天而降,那投出長槍的男子亡魂大冒,自知此事休矣,轉頭想跑卻忽然被
一張從天而降的輕紗籠罩,他連忙撥開輕紗向來的方向跑去,可是那張輕紗仿若
無窮無盡,無論他怎麽跑,那輕紗依舊籠罩着他。
  即便是這樣那男子依舊沒有放棄逃跑,地上有無數彩綢如同毒蛇一般緩緩向
男子爬去,在他光顧着逃跑時緩緩纏上了他的雙腿,兩腿收縛,他摔倒在地上,
在他逐漸被妖豔的絲綢完全包裹時雙眼通紅地喊道:「沐星暝!!!啊啊啊!」
連狠話都放不出來便被裹成了完全的繭,輕紗在其上再度籠罩一層,很快又散開,
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鋪天蓋地的金色裙擺從天而降,那身後搖曳着的裙
帶仿佛延伸到了世界盡頭,一個懷中抱着嬰兒的女子緩緩落下,嬰兒渾身都被柔
軟絲布裹住,唯有一張嘴在本能的吸吮着女子胸前的兩座山峰般高聳的柔軟,而
嬰兒的下半身處卻有一根與其體型極其不符的巨大陽根,也被薄如蟬翼的絲綢裹
住,緩緩蠕動着。
  女子看都沒看剛才那男子消失的地方,對于她來說不過隻是碾死了一隻螞蟻。
「呵呵~小家夥,妾身的乳汁香嗎?」女子玉手輕輕握住肉棒撥弄着笑道。
  而她懷中的嬰兒也是開口笑了,有些咿呀學語的樣子,一邊笑着一邊叫了一
聲娘。女子咯咯嬌笑,嬌嫩的手掌輕輕蓋在了陽物的馬眼上,絲綢溫柔收緊,濃
厚的精元噴灑而出,全部射在了女子白玉般的手掌上。「咯咯~小家夥的嘴可真
甜,不過現在還不行噢,先回去讓妾身的兩個女兒給你鍛煉鍛煉吧……」
  嬰兒有些懵懂,忽然他的臉上也被蒙上了抱着他的女人一樣的薄霧,然後意
識陷入了一片純白之中……
  「啊!!」翟延洲忽然驚醒,以往冥想結束都是睜眼,而從未像今日那般驚
醒,翟延洲感覺那香豔的夢有些過于真實了,而且他居然夢到自己變成了嬰兒,
管一個看不清臉的女人叫娘。
  那捂着腦袋百思不得其解,忽然他的視線就放在了自己的下體,那裏有一根
不斷跳動的肉棒,被柔軟的白绫束縛着,仿佛被綁住翅膀的鳥兒,嘗試飛起而努
力着,但這隻鳥注定是飛不起來的。
  翟延洲很快便感覺到體内渾厚的真氣充盈,甚至比被莊悅潼采補前還要強,
他欣喜若狂,沒想到被嚴重采補之後僅僅兩個月就恢複了,若是一般人,被采補
之後基本上都會留下暗傷,實力終生不得寸進,而翟延洲感覺自己才是最幸運的
一個,雖然現在還感覺不到女子給的功法有什麽特殊的,但能強身健體,翟延洲
便覺得足夠了。
  翟延洲站起來,很快便發現随着他已經完全掌握功法,腦中那功法的内容也
消失的無影無蹤,想必這就是第一章結束的意思了,此時他的裆部難受的緊,卻
不敢伸手試探,因爲那神秘女子說過沒有她的允許不可以碰那裏,翟延洲的心情
有些複雜,不知道該憎恨還是該感激,坐在地上望着柱子上鑲嵌着的幾顆夜明珠
發呆。
  忽然大殿中有呼呼的風聲傳來,數不盡的白綢憑空出現,在各個柱子上盤旋,
緩緩落下,翟延洲的視野也被無窮無盡的白色覆蓋,那股熟悉的清冷體香傳來,
他知道那神秘女子回來了。
  白綢全部落地時,此處銀裝素裹如同下雪,那一襲白色廣袖仙裙的女子站在
了翟延洲面前,翟延洲一驚,他剛才竟然感覺不到面前已經站了一個人,雖然心
情複雜,但翟延洲對眼前這個救了他并且恢複了他的實力的女子讨厭不起來,看
見她出現心裏更多的是高興,連忙跪下鄭重道:「感謝仙子栽培,小人懇求拜仙
子爲師,以便未來更好地效忠。」
  女子的眼中似乎是出現了些許驚訝,但隻是将翟延洲扶起,道:「可以,但
是我要先檢驗一下你的功法練的如何。」
  翟延洲一聽就高興的不得了,這說明多少有戲了,但想到接下來要展示功法,
看了看自己一絲不挂的身體,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仙子姐姐……其實我還
有一個請求……」翟延洲連稱呼都改了。
  女子柳眉微微皺起,似乎是有些不滿翟延洲對她的稱呼,道:「我有名字。」
  此時翟延洲才留意到腦海中的功法還有一行小字沒有消失
  「雲紗曆七四五年
  同天炎錄——沐清歌著」
  「沐……清……歌」翟延洲念的很是緩慢,明明三個字都是常見的字,他念
出來卻感覺有千斤重,一個簡單的名字似乎也變得如同上古書籍一般晦澀難懂。
  「罷了,你愛怎麽叫就怎麽叫吧,還有,你剛剛要問的是什麽?」似乎是意
識到翟延洲念出這幾個字有些困難,沐清歌便沒有在意這些細枝末節,回問道。
  「能不能……給我一件衣服……」翟延洲有些吞吞吐吐。
  「可以,但是我這裏隻有女性的衣服,沒有男的,湊合穿吧。」沐清歌淡淡
地說了一句。一件雪白的仙裙憑空出現,落在了翟延洲身上,直接将翟延洲套了
進去。
  衣帶自動收緊,打結,逐漸貼合翟延洲的身材,翟延洲臉色十分尴尬,他雖
然不是很懂,但是穿女人衣服在他的心中一直都是違反常理的事情,雪白的裙擺
輕飄飄地落下,蓋在了被白绫裹住的陽物上,裆部微微鼓了起來。
  「額……」翟延洲神色尴尬地想要換一件,如此華麗的衣裙不僅讓他覺得怪
異,而且行動不方便,伸手想要拉扯衣帶。
  「怎麽,你還有什麽要求?」沐清歌冷冷道,似乎是對翟延洲的動作有些不
滿。
  翟延洲頓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幹笑兩聲問道:「那……仙子要怎麽檢驗我
的功法?」
  沐清歌緩步走近,翟延洲有種不好的預感,那股清冷的香氣越發濃重了。包
裹翟延洲裆部的白绫散開,露出一根通紅的肉棒,翟延洲剛剛穿上的仙裙動了,
那素白的裙擺緩緩纏上了肉棒,輕輕摩擦。
  「唔!」翟延洲後退兩步,尴尬地想要捂住裆部,沐清歌纖手一揮,四周立
馬飛來綢帶将翟延洲的雙手束縛,捆在了身後。
  「仙……仙子姐姐!不是說要檢驗功法嗎?這是在做什麽啊??」翟延洲紅
着臉叫道。
  沐清歌沒有給翟延洲解釋,翟延洲穿着的仙裙的衣服下忽然湧出白绫,将翟
延洲暴露在空氣裏的每一寸肌膚都完全覆蓋,如同一個穿着華麗衣裳的人偶,胯
下的肉棒已經搓弄完畢,裙擺散開,肉棒露了出來。
  沐清歌的玉手輕撫翟延洲的小腹,那裏有一股邪火燃燒着,肉棒随着撫摸跳
動,袖擺裹住肉棒,一下便将精液擠出,翟延洲悶悶地怪叫了一聲,掙紮的雙腿
被絲滑的白色綢緞撫平,束緊,體表被絲絲清冷的香氣滲透,讓翟延洲的身體敏
感了許多,接着束縛全身的綢緞開始強迫翟延洲弓起身子。沐清歌的手中沾滿了
精液,她放到面前聞了聞,眼中露出一絲滿意,随後便有無數素白絲綢撫過,将
她手中散發着濃烈男性氣息的液體抹得一幹二淨。
  沐清歌口中念念有詞,那大的有些誇張的裙擺開始如波浪般起伏,裙下湧出
一條條帶有某種玄奧紋路的白色綢帶,若是仔細看便會發現綢帶上的紋路竟然和
大殿中矗立的幾根柱子上的紋路有幾分相似。那些綢帶伸出裙擺後便開始起舞,
宛若遊龍,但綢帶上的紋路也是淺色的,不太明顯,看上去隻是一些沐清歌平常
使用的綢帶在起舞,沐清歌兩手一甩,袖擺拂動,帶起一陣香風,大殿中的那些
柱子上憑空出現了白綢,每個柱子上都有一條寬大的白色綢緞盤旋而下,直到将
那些紋路完全覆蓋,而後激射而來,沐清歌信手拈起一道柱子處激射而來的長綢
便開始起舞,那無數長綢沒有一道慢下來的,沐清歌的雙手看上去并不算快,但
卻總是能精準地抓住每一道飛來的長綢,用手盤旋一圈後又松開,而那些飛舞的
長綢則順着沐清歌的動作一條條盤旋起來,圍繞二人逐漸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白球。
  兩人被封在了一個純白的空間當中,已經無法分辨哪些綢帶在舞動哪些綢帶
組成了大球,沐清歌起舞時眼睑低垂,仿佛在享受着,而翟延洲則苦不堪言,身
體被綢緞捆緊了不說,陽物因爲渾身上下的舒适觸感高高豎起,但那些綢緞卻沒
有因此像以往那樣争先恐後地纏繞上去溫柔收緊然後榨出精液,而是随着沐清歌
的舞動在陽物四周如同漩渦一般層層疊疊地盤旋着,時而會有綢帶滑過肉棒表面,
但那也隻是滑過,如同水流沖刷一般,即便帶來了極緻的快感,但對于翟延洲來
說也不過是一瞬,想要射精還是遠遠不夠。
  而沐清歌的舞動并沒有随着白綢纏繞成大球而停止,裙擺已經被撐起,那些
帶有玄奧紋路的綢帶依舊源源不斷地從裙下伸出,仿佛無窮無盡。沐清歌的兩朵
大袖也逐漸飄起,她張開雙臂,那雙大袖便如同展翅一般伸展開來,一條帶有淡
藍色紋路的白绫從她胸口的溝壑中射出,而這條白绫不同于其他讓沐清歌猶臂使
指的絲綢,那白绫長的也有些過分,關鍵是上面帶有一股獨特的靈氣,從胸口射
出後便如同有意識一般親昵地蹭了蹭沐清歌的臉,随後便環繞在臂間如同軟體動
物一般蠕動着。而那雙蓮藕般的玉臂挽上了白绫後,沐清歌的嬌軀似乎變得更加
輕盈,那飄蕩的廣袖仿佛成了她的翅膀,帶動着她緩緩飄起,裙擺覆地,她俯視
着還保持着弓身姿态的翟延洲,輕輕拂手,那在陽物邊盤旋着的綢帶便一下子裹
緊了肉棒,同時無數綢緞在陽物上交織着沖天而起,唰唰聲不絕于耳,每一條綢
緞滑過絲棒對翟延洲來說都是一次酷刑,因爲一旦肉棒因爲太過舒适而跳動時便
會迎來更多綢緞的束縛,一次次的束縛的目的看起來是爲了壓制肉棒的跳動,但
卻極大程度增加了快感,每一層纏繞互不幹擾地在表面盤旋滑動,帶來的刺激一
次性壓在了肉棒上。
  于是很快,翟延洲的肉棒跳不動了,在這純白的絲綢大球當中如同蜘蛛的獵
物,無數綢帶從各個方向飛來都能準确地纏繞在肉棒上,龜頭被特地暴露出來,
馬眼還漏着一點點透明的汁液,随後便有一條細小的綢帶從天而降,直指馬眼,
嗤的一下便鑽了進去,翟延洲躁動不安,沐清歌玉足伸出,豆蔻般的足趾分開少
許,夾住了那條細小的綢帶,順着其又緩緩落下,就那樣輕輕點在了素白絲棒的
頂端,寬大的裙擺落下蓋住了翟延洲,可惜他的整個腦袋早就被白绫裹的嚴嚴實
實,根本看不見那裙底下到底有什麽。
  沐清歌便站在了那僅能容納一個足趾的地方再次起舞,限制翟延洲動作的綢
緞也逐漸放松下來,在沐清歌不斷起舞下将弓起的身子緩緩放平。
  「我要把你……永遠包裹在這絲綢當中……很舒服的……」一陣若有若無的
魅惑聲線在翟延洲耳邊響起,但那并非是正在跳舞的沐清歌的聲音,而龜頭也被
蜻蜓點水般的舞蹈持續折磨着,那深入馬眼的綢帶仿佛有意識般在裏面搗亂,翟
延洲想要射卻被綢帶死死纏住了陽物,就在翟延洲感覺下半身即将爆炸時,沐清
歌抓住了那深入馬眼的綢帶,一拽——
  噗噜噜~~
  大量精液随着綢帶一起從馬眼處湧出,仿佛是被拽出來的一樣。沐清歌接着
便輕飄飄的飛走,那巨大的裙擺似乎還在依依不舍地蓋在龜頭上,随着沐清歌的
遠離而不斷摩擦龜頭,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噴射在上面,直到裙擺的邊緣拂過龜頭,
沐清歌的玉足點在縱橫交錯的綢緞上,将手中那細小的綢帶一甩,那綢帶便一圈
圈地捆住了陽物,勒緊了。
  精液被瞬間止住,沐清歌兩手交叉手中忽然又出現了兩卷白绫,雙手輕柔舞
動,那白绫便扭動着席卷而去,很快便将那些帶有花紋的白色絲布完全覆蓋,她
慢悠悠地掐了個指訣,此時翟延洲的裆部已經被不留一絲痕迹地包裹了起來,沐
清歌伸出玉手虛握,那布帛便忽然的收緊了,綢緞停止了遊走,将所有敏感的部
位都封住,緊緊卷住蛋袋和陽物。
  「洩。」沐清歌緩緩吐出一個字,精液便如同真的聽了她的命令一般一股腦
地噴出,纏繞陽物的綢緞也溫柔地律動着輔助每一滴精液都的射出,乳白色的精
液在這白絲綢縱橫交錯的空間裏如同煙火般四散而去,而布球外面的大殿裏似乎
收到了什麽感應,一陣震耳欲聾的機關聲響起,一束陽光照進了這終日昏暗的大
殿,沐清歌眨了眨眼,眼神忽然變得有些妩媚,兩袖一甩,包圍二人的白綢「嘭」
的一聲炸開,絲綢四處飛散,在空中交織成一張白色的大床,包裹翟延洲腦袋的
白绫逐漸收回到裙中,翟延洲的眼睛再度睜開,卻看見一片雪白緩緩落下,一隻
粉嫩的肉蝴蝶輕飄飄地蓋在了他的臉上。
  「唔唔!!」翟延洲被一股蜜液嗆到了,沐清歌雙手捂着小腹,那蓋在翟延
洲臉上的陰戶便一下子收緊了,将翟延洲的舌頭吸了進去,翟延洲被迫着舔舐那
散發着濃烈體香的陰戶,
  随着所有的白綢都均勻地沾上了精液而散開,沐清歌那雙臂挽着的白绫射向
那依舊在噴射精液的陽物,将頭部纏繞後,一股寒氣從翟延洲的陽物倒灌入他的
身體當中,使得他渾身一僵,但那華麗白绫的包裹顯然更加的溫柔,觸感上也異
常細膩,即便寒氣倒灌,射精卻更加猛烈了,而後又被白绫完全吸收同化,那白
绫便越來越長,在翟延洲的裆部交織成一個華麗的白色布球,而翟延洲那根陽物
就被包裹在裏面動彈不得,隻能被強迫着從裏面抽出精液。
  射精并沒有持續太久,肉棒很快便出現了些許頹勢,射精的勢頭減緩,但沐
清歌雙眼微微眯起,古井無波的眼神中出現了一抹興奮,小手一擡,那包裹肉棒
的白绫再次束緊了,而射精也終于停了下來,但翟延洲依舊感覺有什麽東西快要
出來了。「啊啊啊!!」他含糊不清地叫着,沐清歌輕輕扭胯,那蜜壺便将翟延
洲的口鼻都完全蓋住了,翟延洲一旦張嘴便會被溫熱的蜜汁嗆的不省人事。
  在白绫的不斷束緊下,翟延洲感覺到的那個要出來的東西終于被擠出了陽物,
一滴散發着金光的液體從馬眼處漏出,而後被那充滿靈氣的白绫吸收,周遭的一
切溫度頓時上升了不少,沐清歌似乎是收到了什麽緻命的快感,輕輕地「嗯」了
一聲,聲音悠長動聽,大量香甜蜜汁射在了翟延洲臉上,而那白绫在片刻後如同
吃了毒火丹的翟延洲一般變得狂躁,松開了部分肉棒,在其上不斷抽打,而上面
的那些淡藍色的紋路也逐漸化作貴氣的金色,像洩露的顔料一路沾染過去,幾乎
隻在一瞬間,所有帶有紋路的布帛統統變成了鍍了金一般的華貴,同時也變得更
加飄逸柔軟,散發着陣陣古老而迷人的氣息。那些纏繞在柱子上的白綢松開了柱
子,飛回沐清歌身後,像是變戲法一般的消失了。
  一股極緻的寒意在翟延洲體内湧動,沐清歌站起離開了翟延洲的腦袋,纏繞
翟延洲全身的白绫也全部收回到了給翟延洲套上的仙裙之中,變回了普通衣物的
模樣。
  翟延洲抱着肩膀嘴裏呼出的氣都快要結成冰砣子了,一雙手将他扶起,按在
了後心,一股暖流從此處輸進了翟延洲的身體裏,翟延洲才緩過來,随即便感受
到了渾身的虛弱,正當他要哀嚎自己又被采補了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沐清歌嚴
肅的聲音:「别分心,繼續按功法上的路徑運氣。」
  翟延洲剛到嘴邊的話隻得強行咽回去,畢竟他不敢反抗,不然怎麽死的都不
知道。但很快他便發現事情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糟糕,在他準備運氣時不僅感
知到真氣沒有一絲一毫的流失,反而多了一股神秘力量盤踞在丹田之中,在這股
神秘力量的加持下運氣的速度竟然比之前快了兩倍不止,而造成他虛弱的主要原
因隻是腎氣洩露,吃多點補品修養個十天半個月怎麽都能恢複過來。
  但是沐清歌輸給翟延洲的似乎并不是他熟知的真氣,而是另一種不知道的力
量,無法吸收,更無法掌握,隻是在他的經脈中轉了一圈又離開了他的身體。
  翟延洲有種被裏外看了個遍的悚然感。
  「我說了不要分心。」沐清歌冰冷的聲音裏似乎帶上了些許惱怒。
  唰啦——
  一條白绫飛來蒙住了翟延洲的眼睛,翟延洲失去了視野,被迫冷靜下來。
  「嘔——」翟延洲吐出一口污血,那污濁的液體還未落地便凍成了一塊,翟
延洲雙手顫抖再也沒法保持現在的姿勢軟倒在地上。
  沐清歌看了一眼那塊污血,那東西便如同被雷劈到了一般直接炸開來,變成
了粉末消失在空氣中。
  而吐出污血之後的翟延洲隻感覺渾身舒暢,仿佛看見無數衣袂飄飄的仙女朝
着自己招手,她們那不知由何組成的羽衣環繞在翟延洲的身側,五光十色十分誘
惑,一點點奪走了翟延洲的理智。
  沐清歌伸手拉開了蒙住翟延洲眼睛的白绫後飄然離去,隻剩下翟延洲一人癱
在此處,那雙無神的眼睛倒映着久違的藍天。
  ……
  「沐星暝!自你答應不再禍害人間與仙界之後,你又犯下多起殘害仙神的事
件,到底有和緣由??」
  在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當中,無數神仙齊聚一堂,好似凡間的衙門,兩邊站
着的天兵虎視眈眈,整個宮殿裏充滿了肅殺的氣息。
  而站在宮殿中心的那個似乎是被審問者的女人卻與這氣息大相徑庭,即便是
被審問,她依舊身着華麗至極的金色長裙,身後無數羅緞軟軟飄着,那是她用來
系緊長裙的衣帶,那不堪一握的纖腰總是讓人懷疑是否能挂上這華麗繁瑣的衣裙,
而下方那挺翹的臀沒有因爲長裙的遮蓋而失去絲毫魅力,反而配合着那柳腰勾勒
出令人浮想聯翩的線條,下方如此挺翹上方自然也不甘示弱,兩座雪白的山峰高
聳着,上面橫陳的金色衣領猶如鋪在雪山上的金光大道,白裏透紅的香肩便在這
大膽的裝束下露出大半,妩媚的鳳目當中散發着點點星光,女人臉上帶着的笑容
總是那麽的令人迷醉,以至于讓人懷疑她作爲被審問者的身份。
  現場有大半的神仙連直視這個女人的軀體都做不到,審問的氣氛自然是低落
不少,連「你可知罪」都不得不換成了「何緣由」。
  而沐星暝也沒有多忌諱,嬌笑兩聲道:「不過是茶餘飯後的娛樂罷了,若是
想要,妾身把他們拿出來不就得了?」說完她輕輕拂袖,一條無比寬大的綢緞飄
過,在空中打了個轉後,一些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了綢緞的包圍當中。
  幾十個目光呆滞的神仙像疊羅漢一樣堆在一起,那寬大的綢緞并沒有因爲放
出了這些神仙而消失,而是落在了雲朵上。
  「啊啊啊啊!不要!沐星暝大人不要抛棄我!!」不久前才見過的那個擲槍
的「淩上仙」赫然在其中,如今那股威風凜凜的氣勢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隻剩
胯下那柄「長槍」依舊威武。
  在察覺到包裹全身的布帛消失後那些神仙第一反應竟然不是慶幸自己自由,
而是哀嚎聲此起彼伏,一個兩個皆畜生一般爬向那散發着獨特芳香的寬大綢緞,
拉扯着,卻怎麽都裹不回自己身上了。
  也有幾個沒有去找那條綢緞而是朝着沐星暝本人爬去,祈求那散發着霞光的
神女能獲得一些特别照顧,但沐星暝卻面帶微笑地甩了一下手,一條青绫從袖中
射出,将那幾個畜生一般的神仙抽出去老遠,連裙擺都沒摸到。
  「我的兒啊!!」一個剛才還威嚴十足的神仙立馬坐不住了,上前想要拉住
自己那還想朝着沐星暝爬的兒子,此人正是沐星暝最近殘害的最後一個——她口
中的淩上仙。
  那俊秀的少年模樣染上了難以言狀的癡狂,面對拉住自己的父親竟然一拳打
出,而那一拳竟然直接打穿了父親的身體,那神仙吃驚地看着自己兒子的拳頭貫
穿了自己的肚皮,好在他不是一般人,這對于他來說傷都算不上,而令他最爲驚
異的并不是這打穿神仙的一拳,而是他感受不到自己兒子身上的一丁點神力了,
明顯已經被抽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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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3-9 17:46:26 |只看該作者
「啊啊啊啊啊!!沐星暝!!!我殺了你!!!」父親暴怒不已,手中直接
出現一柄散發着荒古氣息的長槍想要朝着沐星暝殺去,卻被身邊幾人驚恐地攔住,
他們沒有陷入暴怒,深知現在根本無法跟這個女人撕破臉皮,畢竟那可是天帝用
了禁忌之器才鎮壓下的人,連他都隻能被迫對于沐星暝的行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更何況這個因爲已經将神力分了一部分給兒子而導緻了些許衰敗的父親。
  而「淩上仙」沒有人攔着便抓起了剛剛囚禁神仙的那道寬大綢緞纏在了下半
身,一臉舒暢地漏出了精元,像極了那些癡傻的凡人。
  「沐星暝,本尊再問你一次,到底如何你才能收手。」坐在主座上的天帝再
次開口了,臉上有些憔悴。
  「咯咯~天帝大人這說的是什麽話呀,您手裏那禁忌之器莫不是成了擺設?」
沐星暝大袖掩面嬌笑道,那眉眼間透出的風情讓衆神不敢直視,根本想不通爲何
得道成仙之人依舊能如此浪蕩。
  天帝手裏攥着那把黑色的匕首已經隐隐出現了裂紋,若是拼死一搏确實可以
和沐星暝同歸于盡,但這天界也就毀了,天界一旦崩塌,天河之水就會直接傾倒
在人間,到時候三界都會不複存在,偏偏此時他也快要到找接班人的時候了,這
情況下根本沒法找。
  「呵呵……既然那些神仙都還給你們了,那妾身便離開了,記住不要像那孩
子那樣偷襲噢,不然大家都不沐星暝好做呢。」沐星暝說完轉頭便走,完全不顧
那些無比難看的臉色。
  「沐星暝……」天帝有些咬牙切齒,偏偏他還是不敢去殊死一搏,看着宮殿
中央還在抱着那道寬大綢緞發癫的幾個神仙心中五味雜陳,最終隻能揮手示意将
他們擡去投胎重新修煉。
  「噢對了~你們是不是沒發現……在場的好像沒有女神君呢。」沐星暝走到
大門處忽然回頭道。
  衆神面面相觑,驚訝地發現竟然真的一個都沒有。
  轟隆隆——唰唰唰——
  沐星暝輕笑一聲繼續朝着外面走去,雲層中有不計其數的絲綢沖天而起,空
中有無數身影飄飛——全是被沐星暝策反的仙女。
  大戰一觸即發,堂堂仙界竟然發生了性别戰争,在旁人看來實在是滑稽的不
行。
  翟延洲從那香豔的幻覺中脫離時,已是是三天後了,他感覺那些漂亮的神仙
姐姐們都無比熱情,圍着他的身體親個沒完,經曆了許多他從未想過的姿勢,陽
物陷入無休無止的溫柔中難以自拔。
  若不是太陽光照到了他的臉上他甚至醒不過來,但即便是醒過來,翟延洲的
心中也種下了淫糜的種子,竟真的對那種場面産生了瘋狂的向往。
  太陽光的出現讓翟延洲很是興奮,他擡頭看去,那一顆顆排列整齊的夜明珠
已經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塊巨大的水晶,如同眼睛一般,而原先的天花闆
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如此龐大的機關讓翟延洲脊背發涼,他的見聞裏從未有過能
制作如此龐大複雜的機關的陣法師。
  翟延洲低下腦袋不敢看了,他感覺這水晶好似真正的眼睛,與其直視讓他産
生了莫名其妙的壓迫感。
  此時他才看清這個地方的全貌,那天他爬進來的位置似乎隻是一個排水口,
大殿牆壁上有好幾個這樣的洞口整齊排列,而他所處的高台似乎已經是這裏的最
高點了,高台沿牆而築,而牆面卻是一面不知材質的鏡子,隻有高台處矗立着一
面牆,其餘地方都是鏡子,讓這個高台看起來像個廣場裏的祭壇。
  翟延洲站起身,套在身上的裙子讓他覺得行動不便,很不習慣,他不知道接
下來要做什麽,也不見了,連那點餘香也在陽光的照射下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想
四處走走,隻能像個娘們一樣提起裙擺嘗試挪步,然後一下就踩在了裙擺上摔了
好在這裙擺大的誇張,他沒有撞在冰冷的地上。
  又嘗試了好幾次之後,翟延洲終于掌握了訣竅,姿勢更像一個少女了,加上
他被洗精伐髓之後身體更加白淨,确實有些難辨雌雄了。
  沙沙——
  裙擺拖在地上的聲音讓翟延洲聽的有些心猿意馬,畢竟他這段時間就是天天
聽這種聲音過來的,仙女們的衣裙總是千變萬化,卻殊途同歸的都是纏住他的身
體,一遍又一遍地捋過他的陽物……
  翟延洲拍了拍腦袋将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趕出腦海,然而正當他的眼睛有些
迷蒙時,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下一步就是台階。
  「嗷!」翟延洲一下踩空,直挺挺地滾落下去,眼看着即将撞牆,他連忙強
撐着穩住身形,但爲時已晚。
  翟延洲想象中的撞擊并沒有到來,他反而是一直滾到了台階下面,身上的裙
子都變得有些許淩亂,但依舊纖塵未染,或許是這裏本來也幹淨吧,他喘了幾口
氣,忽然發現太陽光消失了,擡頭一看,那巨大的水晶依舊存在,隻是天空已經
黑了,一輪形狀有些滑稽的明月高懸夜空。
  翟延洲懵了,一下子沒搞懂這是怎麽回事,這天怎麽一會正午一會午夜,但
是天已經黑了他也看不清别的了,尋思着先爬回高台上吧,奇怪的是,明明看着
是午夜,但此處的空氣卻沒有翟延洲想象中的那麽陰冷,反而帶着一絲絲暖意,
「可能是太久沒有體會過真氣盈滿的感覺了吧。」翟延洲撓着頭自言自語道。
  沒有多想,他再次提起裙擺想要踏上樓梯,但是很快他就發現還有一些不對
勁的地方了,大殿中的柱子似乎不見了,他沒搞清楚是不是因爲天花闆上的機關
導緻的,其實也算不上多奇怪,畢竟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超出他認知的事情還少
麽,但翟延洲就是感覺要趕緊上去,回想起曾經他便是在高台下被凍的不省人事,
如今即便身體恢複了,這心裏的創傷還是難以複原。
  但裙子實在是麻煩的很,翟延洲沒有沐清歌那般來無影去無蹤的本事,隻能
一步步走。
  在他爬到高台上時,那種不對勁的感覺的源頭終于揭曉,原本已經空蕩蕩的
高台上忽然出現了一個凹槽,翟延洲剛探出頭便發現了沐清歌竟然躺在裏面,再
往下看,那是一對白裏透紅的香肩以及精緻的鎖骨。
  翟延洲咽了一口唾沫,想道:「難不成她一直都是睡在這裏隻是我之前沒有
發現嗎。」随着那片白花花的肉體逐漸占據他的視野,翟延洲感覺自己在摸老虎
屁股,雖說沐清歌榨取過翟延洲的精元,但那也不能證明兩人的關系到底是怎麽
樣的,雖然此刻的這個沐清歌看上去沒有了那種不怒自威的神色,反而一臉的柔
媚,但翟延洲不知道那會不會隻是她放松下來的樣子,說不定就像初見時那樣突
然就盯着他看,然後——
  「宵小之徒!竟然觊觎本座的身體??」罵完就把翟延洲捏了個粉碎消失在
天地間。
  翟延洲脊背發涼轉頭就走,尋思着在下面湊合湊合也行,誰知那誇張的裙擺
真的是在意料之外的甩到了那凹槽處,直接驚醒了那看似沉眠的少女。
  「呀……」那神似沐清歌的少女坐起,一眼便看見了翟延洲的背影,輕輕叫
了一聲。
  翟延洲渾身冰涼,連忙轉身跪下哀求道:「仙子姐姐不要殺我……我真不是
故意的,我什麽都沒看見……」
  那少女看見穿着裙子的竟然是個男孩有些驚訝,但還是微紅着臉不知從何處
拉出一張紅綢蓋住了胸部以下的身體。輕聲道:「你可以……把你身上的衣服給
我嗎?我現在暫時還找不到衣服穿。」
  翟延洲聽着這話很是奇怪,眼前這個少女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态都跟沐清歌判
若兩人,他疑惑地擡起頭,卻看見了少女那半遮半掩的嬌羞姿态,頓時氣血上湧,
不得不又低下了腦袋。
  「唔……小哥哥,你在聽嗎?」少女溫柔的聲音再次響起。
  翟延洲忙不叠地點頭,轉頭便嘗試着脫去身上的衣裳,也先不去考慮那少女
究竟是什麽人了。
  但很明顯翟延洲自己是不可能把這衣服脫下來的,先不談這白裙不是凡品,
就算是凡品,以這裙裝的繁瑣程度,一個人脫一個人穿都是很有難度的,更何況
這裙子貌似隻會聽沐清歌一人的指使,裙下還有無數白绫捆綁着陽物呢,種種原
因讓翟延洲陷入了窘況,連腰間的絲帶都拉不開。
  少女看着翟延洲的背影覺得甚是可愛,不禁掩嘴輕笑,那潔白的胴體後面有
幾道紅綢飄蕩出來,朝着翟延洲緩緩飛去……
  「仙子姐姐……我……我好像脫不下來……」翟延洲滿頭大汗道,正想回頭
解釋時卻被豔紅的絲綢蒙住了眼睛,最後衣帶便被翟延洲輕易拉開了,随後其他
的物件也像連鎖反應一般全部松開,衣服從翟延洲的身體上滑落。
  「???」翟延洲傻了,蒙住眼睛的紅綢倒沒有沐清歌的白绫那般暴力,不
過翟延洲伸手掙掉紅綢還是花了點時間。
  衣裙滑落後便朝着少女的身體飛去,翟延洲此時剛好将紅綢扒拉開,卻見那
少女已經将裙子穿好,如此容顔加上一襲白裙,這确實就是沐清歌的樣子。
  但很快,少女身上的衣裙好似染血了一般,鮮豔的紅色從上到下迅速擴散,
眼前的少女給翟延洲的感覺終于是和沐清歌區分開來,那一身的鮮紅反倒給少女
增添了一絲溫柔與灼熱,就連纏繞在翟延洲陽物上的白绫都變爲了紅绫。
  翟延洲眼前的這個少女不僅容貌上與沐清歌極其相似,就連散發的氣場和實
力都是不盡相同,當那氣場毫無保留的外放時,足以将翟延洲壓的喘不過氣來,
翟延洲便這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知所措,好在前段時間實力提升了少許,這種
等級的威壓還不至于讓翟延洲直接昏厥過去,不過也沒有多好受。
  「哎呀……對不起,有點起床氣,嘻嘻。」少女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周身氣
息内斂,變得如同一個凡人,但她比起冷冰冰的沐清歌肯定是更有煙火氣一些。
  皮膚與冰冷的空氣直接接觸讓翟延洲沒由來的一顫,然而這并不是因爲他感
覺到了寒冷,而是他又在貌似是陌生的女性面前展現裸體了,即便是他這種經曆
過大風大浪的都有些臉紅,有些尴尬地站起身想要捂住下面,然後就看見了纏繞
在陽物上的紅绫,連忙扯掉,那少女也是站在那笑吟吟,任由他扯掉紅绫。
  所以翟延洲很輕松便扯開了紅绫,這下是真的一絲不挂了,随着紅绫離開陽
物,翟延洲的理智也恢複了少許,他有些警惕地問道:「你……你不是沐清歌,
你到底是誰?」似乎「沐清歌」三個字在沐清歌面前念出來才會有那種怪異的壓
力,在這個少女面前念出來絲毫沒有壓力,種種迹象都向翟延洲傳達了一個信息——
面前的女性确實不是他熟知的沐清歌。
  紅绫飛走,鑽進了少女的袖口當中,此時的她看上去即将出嫁的新娘子,血
般鮮豔的衣裙十分喜慶。
  「沐清歌?那是我姐姐啦。」少女笑着說緩步走向翟延洲,「我和我姐姐是
雙胞胎噢,她比我先鑽出來,所以我們的名字也隻差了一個字,她叫沐清歌,我
叫沐清影。」
  「不過……小哥哥你身上穿着姐姐的衣服,不會就是她跟我說的那個新收的
徒弟吧……」沐清影的表情有些玩味地說道。
  「真的嗎?仙子姐姐答應收我爲徒了??」翟延洲忽然有些興奮地問道。
  「唔……這個不是重點啦,話說小哥哥你是特地來這裏找人家的嗎?」沐清
影語氣變得更加溫柔。兩道紅绫從翟延洲身後出現,緩緩纏繞他的雙臂,随後收
緊,迫使他彎曲手肘,而沐清影便順勢坐進了他的懷裏,摟着他的脖子輕輕吹了
一口香氣。
  沐清影的身體比羽毛還輕,翟延洲的兩隻手感受到裙擺另一邊的驚人彈性和
嫩滑,卻完全不能撒手,而他也被那股香氣吹的有些情迷意亂了。
  「真可愛……」眼見翟延洲似乎愣住了,沐清影輕笑一聲說道。随後沐清影
便趁翟延洲發愣的空隙十分精準地吻住了他的嘴唇,兩唇相印,一條丁香小舌靈
活地撬開翟延洲的唇,将對方嘴裏的舌頭撈了過來再輕輕咬住。
  娴熟的吻技幾乎是瞬間征服了翟延洲這種沒什麽閱曆的小屁孩,連抱着沐清
影的手都有些發抖,沐清影不由得摟的更緊了些。
  而翟延洲那有些冷卻的陽物也不由自主地起立了。
  沐清影咬的不是很用力,翟延洲隻需稍微用力就能收回去,但那兩行貝齒仿
佛帶電,翟延洲是怎麽都想不起要收回舌頭,任由其在沐清影溫暖的口腔裏備受
欺淩,陽物也越來越燙。
  「小哥哥~你知道霸王舉鼎嗎?」沐清影忽然松開了翟延洲的唇笑道,語氣
極盡妩媚,又軟又嗲,把人聽得一陣酥麻。
  翟延洲迷茫地搖搖頭,霸王他知道,但是舉鼎确實沒聽過。
  「傳說中霸王的陽根就如同他的手臂一般硬朗……」沐清影的手輕撫翟延洲
的胸口輕聲道,随後那隻手又緩緩向下遊走,「将陽根插進女子身體裏,僅靠一
根硬朗的陽根就能支撐起那個女子的整個身體,那種姿勢,可不就像是在舉鼎麽?」
沐清影說着眼睑低垂,玉手已經摸到了翟延洲的肚子上,香舌舔了一圈櫻唇,在
他的耳邊緩緩道:「現在我們兩個的姿勢,像不像霸王舉鼎?」
  翟延洲驚覺,雙手的紅绫已經消失,雙手自然也放下了,陽物上還感覺到有
些許重量,不過那基本上來自沐清影的紅裙,少女的屁股就那樣坐在了翟延洲的
陽物上,鎖孔和鑰匙之間隻隔着幾片布。「霸王……」翟延洲低下頭有些疑惑地
看了看,發現自己真的僅靠陽物就支撐起了沐清影的身軀,加上沐清影那甜膩的
耳語讓他有些迷失了,不禁有些飄飄然。
  「對啦……霸王~嘻嘻……霸王就要有霸王的風範呢,把人家舉起來好不好~」
沐清影微笑着說。兩條寬大的紅綢從黑暗中射出,卷起了翟延洲的軀幹,突如其
來的滑膩絲綢讓翟延洲本能地起了反應,沐清影的身體微微起伏了一下,那是她
坐着的那根肉棒在跳動。而沐清影那隻摸着翟延洲肚子的玉手開始往下,當指尖
碰到翟延洲的陽物時,袖中的紅绫便開始如洪水般傾瀉而出,直接将翟延洲的整
個裆部包的像穿了尿布一樣。穿尿布的霸王,想想都覺得滑稽。
  那纏繞裆部的紅绫還帶着沐清影的餘溫,與紅布接觸的皮膚都舒暢無比,無
論是軀幹處開始緩緩收緊的寬大紅綢還是包裹裆部的紅绫,那種溫軟滑膩的觸感
真切的感受到了,如同泥潭一般讓人無法自拔。
  玉手輕輕撸動被裹成絲棒的陽物,雖說紅绫在其上層層疊疊地交纏着,卻絲
毫沒有減輕玉手撫摸帶來的快感,反而還在配合着手上的動作時而收緊,時而放
松,不間斷地在肉棒表面滑動,陽物已經膨脹到了極限,黑暗中射出的紅綢開始
變多,「嘶嘶~」絲滑的紅綢在纏繞時總會發出毒蛇吐信子一般的聲音,美妙而
緻命,幾乎不容翟延洲反應過來便将他除了腦袋以外的所有部位都緊緊裹住了。
  「啊啊……我不行了……好舒服,清影姐姐……好像有什麽要出來了……啊
啊啊啊!」翟延洲掙紮着想要喊叫。但滑膩的紅綢裹住四肢,即便能動也隻能帶
動紅綢在皮膚上滑動,僅能加快翟延洲的崩潰程度。
  「嗯哼~沒關系,射出來吧,霸王弟弟~」沐清影笑着輕撫翟延洲的腦袋,
心念一動,原本隻是纏繞陽物的紅绫變得更加緊湊,一下子收緊了,這瞬間擊潰
了翟延洲,肉棒停止了抖動,翟延洲咬着牙關,似乎是感覺就這樣射出來有些丢
臉,畢竟被沐清歌的白綢包裹時也沒有射的那麽快啊,其實不然,翟延洲被醉人
的香氣迷的有些神志不清,以爲這是要尿了,但是尿在初次見面的沐清影的衣物
當中好像不太禮貌,于是便忍着了,但也不知爲何講不出讓沐清影放開自己的話,
就那樣被周身鮮紅的布帛捆住無法脫身。
  「不要再忍了噢~聽姐姐的話,射出來~」沐清影輕聲耳語。甜膩的語氣搭
配其特有的體香對翟延洲發起了最後一輪攻擊,絲棒劇烈顫抖,沐清影的臂間忽
然出現一條輕紗羽衣,托着她微微飄起,屁股離開了絲棒。
  翟延洲終于忍不住了。
  噗噗——
  修養了幾日的蛋袋開始了瘋狂輸出,乳白色的精液一股股地從紅绫的縫隙間
溢出,然後迅速滲透進紅绫當中,仿佛是被吸收了一般,反正紅绫由始至終都能
保持幹燥滑膩,卻又能緊緊貼合翟延洲的每一寸肌膚,刺激着他身上的每一個敏
感點。
  「果然是罡炎之息……」沐清影的雙眼發亮,紅绫如同咀嚼一般絞着龜頭,
不願放過每一滴精液,從那些精液裏沐清影終于是發現了些許不同尋常的灼熱氣
息,和沐清歌所描述的一模一樣,僅僅是這一點點就能讓她沉睡多年的靈識有了
動靜,若是一直吸收……
  沐清影有預感,那個時代終究離自己不遠的,她和沐清歌都被母親指派了任
務沉睡于此,雖說那些陣法能極大延緩靈氣流失,但沉睡這段時間因爲外界靈氣
幾近枯竭導緻了此處的靈氣外洩加快,姐妹兩人的實力都已經丢了不少,雖說在
地上依舊是數一數二的強者,但要恢複那種秩序還是不太可能,可惜剛收到的消
息是仙界已經開戰了,母親無暇關注下界,很多事情隻能靠沐清影兩姐妹自己解
決了。
  沐清影輕舞衣袖,翟延洲身上的鮮紅布帛先後離開了他的身體,翟延洲在恍
惚中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依舊抱着一具噴香的嬌軀,隻是此時沐清影把螓首靠在
了翟延洲的肩上,整個人确實坐進了翟延洲懷裏,翟延洲那根陽物還軟不下來呢,
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挑逗,當場想先放下沐清影好好說話。
  「你先放開我,怎麽你和師傅一樣啊,一見面就纏着我不撒手。」翟延洲有
些焦急地說。不是他不想放下,而是沐清影現在這個姿勢,撒手了肯定摔地上,
說不定就惹她生氣了。
  「沒辦法嘛,人家睡太久了站不起來。」沐清影小聲撒嬌道,嬌軀還适時地
扭動了幾下。僅僅是那幾下的驚人柔軟觸感就讓翟延洲更加無所适從,最終還是
狠下心來撒手後退了一步,反正就沐清影的實力摔地上也不會出什麽問題。
  「哎呀~」然而令翟延洲沒想到的是,沐清影真的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下去
時臉上那種慌亂表現的淋漓盡緻,還叫了一聲。
  「唔……好痛……」沐清影捂着自己的屁股抱怨道,那眼神似乎是在埋怨翟
延洲的不解風情。
  翟延洲也有些尴尬,沐清影不按套路出牌啊,按理來說她不是應該直接飄起
來嗎?像沐清歌那樣。
  但翟延洲還是不太相信沐清影會摔疼,站在原地像是在發愣。
  「過來扶一下人家啊,穿着這麽大的裙子行動真的很不方便。」沐清影抽了
抽鼻子叫道。
  翟延洲深有同感,仔細想來也對,要是沐清影跟沐清歌是同一時期的人,那
肯定也是沉睡了很久了,姐姐恢複的肯定比妹妹的要好,而且這裙子穿上了是真
的不好行動啊。
  他就那樣自我思考了一會便走上前去扶起了沐清影。
  沐清影坐在翟延洲的懷裏很是高興,對翟延洲說道:「睡了好久,我想去洗
個澡,你不要撒手。」
  翟延洲疑惑,然後眼睛一瞪,驚奇道:「啊??你洗澡帶上我做什麽……唔
唔。」一襲紅绫纏住了翟延洲的腦袋,沐清影媚笑着纖手一拂,無數鮮紅的布帛
層層疊疊,兩人消失在了這個大殿之中。
  紅绫散開,翟延洲重新睜開眼,一個别緻的房間出現在他的眼中。
  「啊~好多年了,終于又回到這個房間了。」沐清影伸了個懶腰高興道。
  翟延洲被這個金碧輝煌的地方震驚了,這哪裏是什麽房間,簡直就是皇室才
會有的宮殿,花園浴池卧室等等應有盡有,特别是那個浴池,翟延洲感受到的第
一股撲面而來的暖意便是來自這個浴池所冒出的蒸汽。
  咕噜——
  翟延洲咽了一口唾沫,就連腳下的地毯都是從未見過的絲絨布做的,房間中
央那蓋着紗幔的大床充滿了暧昧氣息,手裏還抱着一具散發着熱意的嬌軀,讓人
不得不浮想聯翩。
  「走~我們去浴池那邊~」沐清影在翟延洲耳邊輕輕說道。
  「不……不要,給我件衣服,你自己去。」翟延洲放下沐清影道。
  這次沐清影沒有摔在地上,裙擺就那樣展開了,她歪了歪腦袋,臉上露出了
壞笑。
  「我有男人穿的衣服,不過隻能給幹淨的身體穿,你不洗澡就别想穿。」沐
清影叉着手說道。
  「可是我的身體沒有那種東西啊??我已經洗精伐髓了,不是染不上塵了嗎?」
翟延洲瞪大了眼睛。
  沐清影隻是翻了個白眼,纖纖玉指戳了戳翟延洲的額頭,道:「就你這還洗
精伐髓啊,那你剛才漏出來的是什麽?」
  翟延洲腦門冒出了冷汗,他并不懂這些,隻是以爲在沐清歌那通操作之後自
己就可以做到纖塵不染了。沐清影指了指翟延洲的下身,那小玩意周圍剛剛長出
來一點毛,翟延洲疑惑,「你看你這裏還長毛呢,你洗了個什麽?」沐清影趁熱
打鐵地追問道。
  「洗精伐髓就是毛都不長??」翟延洲問了這個隻覺得眼冒金星。
  沐清影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那你怎麽不是光頭??」翟延洲指着沐清影的腦袋問道。
  沐清影睜眼,眼中帶着些許愠怒,道:「我不管,反正至少下體不能有!像
我這樣的!」說完她一拉衣帶,整條裙子如同凋謝的花瓣一般滑落,露出裏面完
美白嫩的花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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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3-9 17:46:47 |只看該作者
而沐清影下面确實……光潔無瑕,翟延洲趕緊捂住眼睛非禮勿視,雖說他看
過女子裸體,但光明正大的看還是不好意思的。就在這捂眼睛的一瞬間,翟延洲
感覺手裏傳來一陣巨力,原來是圍住浴池的那朦胧的紗幔後忽然射出一條紅绫纏
住了翟延洲的手腕,将他一下子拽進了泳池裏面。
  翟延洲很快穩住了身形附上了水面,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看見水面鋪着很多
紅色的花瓣,忽然心中一緊,一雙嫩白如蓮藕般的玉臂從他的腋下伸出,緩緩摟
住了他。
  「嘿嘿~有毛的地方要好好洗呢。」翟延洲的身後傳來沐清影的聲音,接着
一具溫潤的嬌軀便貼在了翟延洲的後背,那雙玉手便緩緩往下,慢慢地握住了翟
延洲那半軟不硬的陽物,輕輕搓了起來。翟延洲渾身僵硬,明明知道沐清影想做
什麽卻沒辦法作出抵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心中隐隐産生了期待。
  沐清影淡笑一聲,握着肉棒的手掌伸出一根食指,與肉棒豎起的方向平行,
櫻唇微張,輕輕地叫了一聲:「Biu~」在握持狀态下已經蓄勢待發的肉棒瞬間射
出精液,「啊啊……」翟延洲身體顫了一下,這下更沒法抵抗了,随後便看見那
些花瓣散開,露出清澈的水面,翟延洲透過水霧竟看見水中竟然有什麽東西在遊
動,剛剛在水中射出的精液被迅速吞噬。
  「有蛇!有蛇啊!」翟延洲驚慌失措地大叫,雖然他這個狀态不會怕蛇咬,
但他畢竟還隻是個孩子,蛇和蜘蛛什麽的都是他最主要的害怕對象。
  「哪裏?哪裏有蛇呀?」沐清影趁勢更加貼緊了身體。翟延洲慌張地指着水
面,那水面下有數條正在水裏快速遊動的紅色長條物體。
  沐清影噗嗤一笑,在翟延洲耳邊道:「别怕~那些都不是蛇。」翟延洲不信,
縮在沐清影懷裏繼續發抖,死死盯着水裏那些不斷遊動的紅色物體。沐清影直接
松開了手,那些「紅蛇」便迅速靠近了翟延洲的下體。
  「啊啊啊啊!!!」翟延洲驚的大叫,四肢不斷撲騰想要離開,然而那那些
靈活的「紅蛇」更快一步,迅速地纏住了翟延洲的陽物,并伴随着令人瘋狂的溫
柔滑動,翟延洲又射了——原來那些哪裏是什麽蛇,都是被沐清影操縱着的紅绫,
不過濕了水加上看不清才會讓翟延洲看起來像蛇一般靈動飄逸。
  「哈哈哈~怕什麽,就算是真蛇也不會怎樣吧。」沐清影捧腹大笑,胸前兩
個大球蕩起一陣波紋,裹住陽物的紅绫也随着她的笑聲一松一緊。
  翟延洲漲紅了臉,想要扯掉纏繞在肉棒上的紅绫,卻又被摟住了,而這次他
的手掌被纏住了,「好啦好啦,我幫你好好洗。」沐清影止住了笑意道。
  接着她便真的在認真擦拭着翟延洲的身體,那雙白嫩的玉手觸摸皮膚帶來的
快感不言而喻,翟延洲僵硬的身體也被迫放松下來,躺在沐清影懷裏睡着了。
  這一覺沒有做夢,估計是他這麽多天來第一次正常睡覺,以往都是冥想,而
且還會被那些奇怪的香豔夢境折磨,直到——
  「醒醒,洗完了噢。」耳邊傳來沐清影輕聲呼喚,翟延洲睜開迷蒙的雙眼,
自己仍在浴池裏,也不知道泡發了沒有,身上的紅绫早已不知去向,而沐清影依
舊摟着她,不知是否也睡着過。
  不過依舊是那個姿勢,翟延洲雖然已經沒有那麽不好意思了,但還是想趕緊
找一件正常的衣服穿,剛回頭,發現摟着他的沐清影不見了。
  看了一圈之後發現沐清影趴在浴池邊上的一張毯子上,凹凸有緻的身材如同
翟延洲看過的那些連綿不絕的山脈,在朦胧水霧之中更顯誘惑。
  「看什麽,我都給你按完了,不得輪到我了?」沐清影瞥了一眼水裏的翟延
洲,揮手抛出一條紅绫纏住了他的腰拉上了岸。
  白花花的肉體占據了翟延洲的視野,如此距離他甚至能聞到沐清影身上夾雜
着水汽的體香,濕潤且色情。
  「幫我按一下背吧~」沐清影閉上了眼睛長長呼出一口氣,那完美的曲線動
了動,如同一條美女蛇。
  看着眼前光潔的玉背,翟延洲有些無從下手,隻好試探性地按了兩下肩膀,
誰知沐清影忽然發出了妩媚悠長的一聲:「嗯——~」
  「别這樣……」翟延洲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汗,還以爲自己按在了什麽奇怪
的地方。
  「沒辦法嘛~人家的背可敏感了,繼續吧~」沐清影輕笑了兩聲道。
  翟延洲拗不過她,隻好繼續按。
  「再下面點。」沐清影開始發号施令。
  翟延洲照做。
  「再下面點~」
  翟延洲照做。
  ……
  就那樣翟延洲一路從沐清影的肩膀往下按,全程漫不經心,直到他發現自己
按的背部中央不是凸起,而是一條縫,手感也軟糯無比時。
  「呀啊~」沐清影揚起修長的脖頸,發出一聲婉轉啼鳴,翟延洲一驚,但是
已經晚了,數條紅绫同時從那道縫隙中射出,不出所料地全部往翟延洲的腰上纏
繞,盤旋交錯,直到陽物也被無數紅绫如夢交纏,束緊,形成輕薄的一層,翟延
洲的肉棒就那樣與沐清影的玉臀用紅绫連接在了一起。
  「這……這是什麽啊??」翟延洲大驚,但是雙手好像被沐清影白嫩的屁股
吸住了一樣怎麽都沒法離開,使勁擺腰也掙脫不掉纏在腰上的紅绫,陽物在觸碰
到紅绫的瞬間立起,直直地對着那射出了無數紅绫的肉花,蠕動着,如同翟延洲
曾經看過的深淵,危險而誘人,若是插進去……
  沐清影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回頭看向翟延洲時滿是妩媚,嬌嗔道:「人家
叫你往下點,怎麽就按到那裏去了……」
  「我不是故意的啊!!不是……清影姐姐你先放開我——」翟延洲滿臉通紅
地做着無力的掙紮。
  「晚了~要麽把水止住,要麽……你以後别穿衣服了。」沐清影媚眼如絲地
舔了舔唇,那連接龜頭與陰戶的紅绫便繃緊了,連拖帶拽的将翟延洲的腰部往沐
清影的屁股靠近。
  捆綁陽物的紅绫更緊了,但越是這樣肉棒就越是興奮,微微顫抖着。
  「來吧……」沐清影輕聲開口道,龜頭已經抵在了陰唇上,那裏正源源不斷
地滲出粘稠的蜜汁。
  「嗚嗚……」翟延洲感覺自己在拔河,他甚至搞不清楚紅绫是怎麽從那裏面
射出來的,有點害怕這看上去就銷魂奪魄的蜜壺,但心中又隐隐有些期待,就在
這矛盾之中,沐清影直接操縱着紅绫将整根肉棒瞬間吞下。
  啪唧——
  翟延洲的腦袋好似挨了一記重錘,難以言狀的快感如同電流一般從龜頭迅速
蔓延至全身,翟延洲直接講話都不利索了,兩股戰戰,毫無疑問的,這場拔河,
他徹底輸了,但即便如此他依舊緊咬牙關想辦法抽身,用上了畢生所學,即便他
的大腿在顫抖,雙手還按在那嫩白的屁股上,陽物還被花芯嘬着,或許是出于好
勝心,又或許是害怕這銷魂窟,但是内心被挑逗起的欲望是難以戰勝的,他總是
意識不到這一點。
  翟延洲的使勁抽身反而給了沐清影可趁之機,她時而放松,那陽物便抽出來
一些,然後又操縱着紅绫拉緊,肉棒便會又往裏面前進一些,就那樣吞吞吐吐,
饒是翟延洲這樣的木頭腦袋都多少察覺到不對勁了,他好幾次都感覺有機會抽出
來的,但很快又被紅绫拉回去了,他越是忍耐,那快感便越是強烈,隻是這來回
十幾次他就受不了了,濕潤而溫暖的蜜壺加上已經緊緊貼在肉棒上的鮮紅布帛雙
重包裹,就是巨石壘起的大壩都得被沖碎了,肉棒像在被無數隻小手撫摸着,通
往深處的紅绫宛如歡迎精元注入的紅地毯,等待着貴客降臨。
  滾燙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被吸入貪婪的花芯之中,沐清影卻隻是靜靜地趴在
那裏,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仿佛那波濤洶湧的蜜壺不是她的一樣,而翟延洲被這
銷魂的汲取吸走了力氣,那好像被黏住了的手掌終于放開了沐清影的屁股,整個
人趴在了沐清影的背上,而陽物還被緊緊固定在沐清影的蜜壺當中。
  「呼……呼……現在可以……給我一件正常的衣服了嗎?」翟延洲趴在沐清
影完美的玉背上喘着粗氣問道。
  沐清影回過頭,俏皮地睜開一隻眼,那不懷好意的甜美笑容讓翟延洲咽了口
唾沫,下意識地想要後退,但陽物同時被紅绫和蜜壺絞住他又怎麽可能成功抽身,
結果仍然是無力地趴在沐清影的身上,被沐清影的體香侵染着神智。
  無數豔紅的絲綢飛過。卷起二人,紅綢散開時原地已經沒有了沐清影和翟延
洲的身影。
  那宛若遊龍的紅綢穿過紗幔,飄到了卧室,在那華麗的香榻上纏卷,兩人出
現在此處,不過已經換了一個姿勢,翟延洲的裆部依舊被層層疊疊的紅绫包裹,
沐清影慵懶地卧在榻上,懷裏抱着翟延洲,玉手輕輕撫摸翟延洲的臉,她道:
「衣服的事情先放一邊嘛,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呢~」說完那花芯再度傳來吸
力,翟延洲身體一顫,精液再度被強行擠出。「你願不願意……當姐姐的絲綢傀
儡呢?若是答應了,以後你便不愁吃不愁穿~永遠都能舒舒服服地躺在這床上~
隻需要提供精液……别的什麽都不用幹噢~」沐清影眼含秋波,那微張的櫻唇發
出的聲音傳入翟延洲的耳朵中好似天外仙音,軟綿綿地,不斷回蕩着,猶如兩隻
小手輕輕按摩着他的耳朵。
  翟延洲支支吾吾,此時的他已經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态了,那雙摸着他的臉的
玉手慢慢下滑,輕輕捏住了他胸前的兩顆凸起,他不知道什麽是「絲綢傀儡」,
但潛意識中在抗拒着「傀儡」這個身份,可能是莊悅潼的威脅帶來的恐懼已經刻
入腦海,所以他才沒有因爲沉溺在溫柔鄉中馬上答應下來,若是當初莊悅潼要用
強的,或者也如同沐清影這般魅惑人心,那翟延洲早就變成傀儡了,但她并沒有
這麽做,她也不知道她這個舉動間接性地救下了翟延洲的靈魂。
  眼看着翟延洲一直不說話,沐清影也不惱,輕輕扭動腰肢,玉腿鉗住翟延洲
的腰,将他稍微拉近了一點,沐清影吹出一股香氣打在翟延洲臉上,翟延洲的呼
吸變得急促,幾乎将那股香氣全部吸進了胸腔,效果也是立竿見影,翟延洲的肉
棒竟然還能變大,幾息之内變大了一圈。
  剛才卷起兩人的那些紅綢圍繞着翟延洲飛舞,翟延洲隻感覺眼前好似有走馬
燈,那滑膩的紅綢緞緩緩地攀上了翟延洲的身體,猶如魅惑人心的妖女圍繞着翟
延洲起舞,妖女們的玉手攀附在翟延洲赤裸的身軀上肆意撫摸,耳邊仿佛回蕩着
誘人的溫熱喘息,然而綢緞纏上了翟延洲的身體之後便沒有再離開,交織着,翟
延洲陷入了紅色的漩渦當中,雙眼無神,任由綢緞不緊不慢地将他的每一寸皮膚
覆蓋,如夢交纏,翟延洲隻要有一點點動作都會換來紅綢緞更加緻密的收緊,絲
滑布料間摩擦的尖銳聲響接連不斷,直到翟延洲的雙眼也被綢緞蒙住,他被徹底
包起來了,一絲一毫的空餘都沒有。
  沐清影舔了舔唇,蜜壺又一次收緊了,連帶着一起收緊的還有包裹翟延洲全
身的綢緞,「唔唔——!」翟延洲發出了奇怪的聲響,他感覺自己全身都變得像
自己的陽物一樣敏感了,這紅綢緞緊貼皮膚的感覺他竟然感覺到了絲絲愛意,不
知是來自綢緞,還是來自沐清影。
  「盡情釋放吧……」沐清影閉上眼睛挺起了腰,那不斷收緊的綢緞仿佛腰将
翟延洲全身的水分都要擠出來,而裹住陽物的紅绫反其道而行之,身體的紅綢裹
的越緊,陽物的紅绫撫摸的越是溫柔。
  噗噗噗噗——
  巨量的精液讓沐清影的小腹都微微鼓起,即便是沐清影也無法繼續保持鎮定
了,腰部忽然用力,兩人的位置翻轉過來,被紅綢裹的七葷八素的翟延洲已經無
力抵抗,立馬被騎在了身下,沐清影水蛇般的腰肢瘋狂搖晃,精液仿佛停不下來
了一般被源源不斷地被吸取出來。
  翟延洲幾近昏厥,但都被強行喚醒,全身在沐清影那逐漸溫柔的動作之中沉
溺下去,逐漸放松,就連靈魂都好似已經被包裹住了,隻想要射精……
  沐清影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詭計得逞的壞笑,手虛按在翟延洲的頭上念念有詞。
  突然一條白绫激射而來将沐清影懸着的手抽開了。
  沐清影眉毛一跳,身體化作無數紅綢飛散開來,躲過了更多白绫的攻擊,床
上的翟延洲還在抽搐着,身體裏有一股駁雜不堪的氣息橫沖直撞,略微散開的紅
綢露出了他的臉,嘴裏正吐着血。
  沐清歌落在翟延洲身邊将他抱起來,喂給了他一顆丹藥穩定傷勢。
  「哎呀……姐姐你做什麽,不知道儀式中斷的後果嗎?」紅綢落地重新現出
沐清影的身影,她叉着腰有些氣鼓鼓的。
  「母親剛剛給我留下了一句話——說不要竭澤而漁,天界還需要用他來給那
群仙女維持覆權的動力。」沐清歌緩緩說着,扯掉了翟延洲身上的紅色布帛。
  沐清影無話可說,有些不舍地看了看翟延洲的身體,那陽物還生機勃勃呢,
居然就隻能停在那裏了。
  「而且他也不可能一直呆在這裏了,一直在這裏不可能拉攏到其他有同樣野
心的雌性……最起碼,那個萦魂花妖要拉到我們這邊來。」沐清歌拿出了那條碧
綠色的羽衣。
  「萦魂花??如今居然還有這種植物的存在嗎?」沐清影有些吃驚,畢竟靈
氣枯竭對于植物來說的打擊無異于農民所認知的旱災,能長起來都是上天忘了讓
它枯死的那種。
  沐清影從姐姐手裏拿過那條羽衣,正蠕動着,像蛇一般,沒有一絲靈氣,隻
帶着一點點靈魂的氣息,不過已經幾乎沒有了,不知道是如何做到如臂使指的,
好在沐清影自身所展現的靈魂壓制夠強,這羽衣到了沐清影手上也隻是讨好一般
地環繞在她的手上。
  「說不定他以後會知道的,反正我們不太可能經常大搖大擺地出現在外面,
至少在母親破壞掉天劫陣法之前不可以。」沐清歌擡頭望向天花闆,那裏什麽也
沒有,但那深邃的目光仿佛透過了層層岩石泥土看到了天上,那裏正發生着決定
三界走向的戰争,而雲層之上,便有一個閃爍着雷光的陣法,天地間已經枯竭的
靈氣均在于此,那雷光産生的一個個小點,仿佛無數顆眼睛,好似在輕蔑地盯着
大地上的人們,嘲笑着他們那虛無缥缈的夢想。
  翟延洲感覺頭痛欲裂,他睜開眼睛又吐出了一口淤血,雖然内傷已經痊愈了
大部分,但疼痛依舊,翟延洲在思考自己這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麽孽,怎麽這段時
間以來都這麽倒黴,他伸手想抓點什麽坐起來,伸手卻抓到了一塊軟綿綿的東西,
他扭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雪白,沐清歌扭過頭看了看一臉錯愕的翟延洲,
倒也沒有阻止他抓自己的屁股。
  「師……傅?」翟延洲對上了沐清歌的目光,那雙毫無感情的眸子已經證實
了她的身份,但翟延洲還是下意識地以爲這個是沐清影,畢竟雖然沐清影在翟延
洲的靈台中種下的印記已經拔除,但多多少少已經滲透進他的靈魂之中,隻能通
過時間消磨掉,他如今隻要看到那張臉就會以爲那是沐清影。
  「你好好休息,不要亂動。」沐清歌把翟延洲按了回去。
  「師尊……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麽?」翟延洲捂着腦袋問道。
  「我也沒料到給你穿了那件那麽不方便行動的衣服你都要亂跑,你被這裏的
防禦陣法擊中了,修養幾天便好。」沐清歌那毫無感情波動的聲音恰巧大大增加
了這番謊話的可信度。翟延洲努力回憶着到底是不是這麽一回事,但他一動腦就
痛的要死,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沐清歌的話,有些驚恐地縮成了一團。
  在這之後翟延洲便真的無所事事了幾日,他時常坐在初見沐清歌時她坐着的
那個地方冥想,因爲踏入了更高的境界,他的口腹之欲也幾乎消失,有則吃,沒
有也不會餓死,但是光是冥想,翟延洲的境界這幾日也是寸步未進,他已經清楚
地感覺到自己的瓶頸了。恰巧此時沐清歌再次出現了,與以往的造型不同,此時
的她已經将一頭長發盤起,用四根白玉簪子固定住,整個人似乎多了幾分煙火氣,
看上去也沒那麽生人勿近了。
  「師尊。」翟延洲恭敬地一禮。沐清歌點點頭,向翟延洲伸出了手。翟延洲
看見她的手心放着一個不知什麽材料鑄成的指環,上面還偶爾有一些散發着空間
之力的紋路亮起。「這……給我的?」翟延洲有些不敢置信,若是沒猜錯,這可
能就是傳說中的儲物戒指了,這玩意可不多見啊。沐清歌點點頭,翟延洲有些激
動地拿過指環,一拿上手他便感覺到自己的識海好似擴大了幾千倍,但都是白茫
茫毫無内容的空間,他再次被震撼了,原來這就是儲物法寶的神奇之處嗎,他感
覺自己掌握了一個世界,有些飄飄然了,然而沐清歌的下一句話直接給他潑了一
盆冷水。
  「冥想了幾日竟然一點進步都沒有,你果然隻适合出去曆練。」沐清歌看着
翟延洲那幾乎沒有氣場波動的身體冷冰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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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5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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